苍天啊,我该不该帮他撮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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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玩过的游戏父母离婚后该不该撮合他们复婚
_百度宝宝知道
父母离婚后该不该撮合他们复婚
萌宝新才艺
宝宝1岁8个月LV.13
  我今年21岁,父母都是70年的,四年前离婚,我跟我妈妈,离婚后我爸妈都对我挺好,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
  今天我姥姥打电话给我,让我撮合他们复婚。我有几点顾虑
  1.我奶奶非常不喜欢我妈(我感觉其中有我是女孩的原因)
  2.我爸妈对我口风都很紧,离婚原因都不告诉我
  3.我知道我妈肯定没再找,但不知道我爸,因为我爸爱撒谎,我觉得问他他也不会说真话。
  4.我妈妈是嫁到这边的,我现在在外地上大学,以后会出国,也就是说我妈妈还得自己生活好多年,出国是她希望,但是她又不愿意以后和我一起呆在国外。她说她有自己的生活,可是我还是很担心她一个人应该怎么办。
  5.我妈妈现在生活的非常好,吃好睡好,都长胖了(她从小到大都瘦),还健身。我不知道这种生活能维持多久,我姥姥说年纪大了需要人陪,我认为与其冒风险再找一个,还不如维持现状。但是随着她年龄变大,会越来越不好找。
  6.我从小住校,对我父母的了解并不多,特别是我爸,从我妈的口中我感觉我爸并不成熟,也感觉到我妈妈有些看不上我爸。但有时候我妈妈会通过我让我督促我爸爱惜身体,我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7.我奶奶是一个很势力的人,她希望我爸妈离婚,我担心他们复婚后妈妈受罪,但我姑姑对我妈非常好,我高考期间我妈生病(当时已经离婚),都是我姑姑照顾的,怎么说呢,我奶奶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两个儿子都离婚了,一个女儿的丈夫现在出轨分居,她的挑拨在这三段婚姻中都起了很大的负面作用。
  8.爸妈两个人都经济独立,至少不需要依靠他人。
  所以我非常纠结我是应该劝我妈再找一个,还是找我爸,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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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村里的事情。记得小时候去表哥家玩,进了他家院子喊表哥的名字没人应,我就往他的屋头走,习惯性的进门先在窗户上瞄一眼,结果看到一个结实的光屁股男人背着我站在床前做运动。床上躺着我的表姐,表哥的亲姐姐。
  我那个时候还小,并不明白表姐和那个光屁股男人在干那种事情。但心里还是砰砰跳,一溜烟就跑了。找到表哥后一起玩沙子“过家家”,为了争夺他手里的一把农用的小铲刀(非常的小,种西瓜用的),就和他说:“你姐不害臊,她屋头有个光着屁股的男人。”结果表哥就用小铲刀在我的左脸上给开了一道口子。我哭的嗷嗷叫,母亲过来都吓坏了,拉着我就往医院走,我一边哭一边气急败坏地说:“他姐不害臊。和一个光屁股男人在屋头。”伤口包扎好之后母亲很凶地对我说:“那事就烂到肚子里,永远不要和任何人提。记住没?”
  我说啥子事情?母亲说你今天看见啥子了,看见啥子就都烂到肚子里,记住了?你再说就还会遭人打。
  到写这个帖子为止,我确实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不是怕挨揍,是当我懂得那回事情之后,我更觉得说出来是多么没劲的一件事。
  有些东西确实需要烂到肚子里。好比表姐和一个光屁股男人说做的事情。也真因为如此,才有表姐后来的平安无事的嫁出去。
还很多事情,需要我们烂到肚子里,永远不要和任何人说。但今天,我还是想说说我和父亲的事,因为他,改变了我的一生的命运。尽管我说了出来,他依旧是我崇拜的人。让我敬仰的男人。
  感谢父亲优良的基因,生了我这嚒个超级帅哥。从小就因有那么一点“欧版”的范,备受大人们喜欢。大眼睛,翘睫毛,脸蛋白里透红,嘴巴小嘟嘟的粉红粉红的像个洋娃娃。大人么见了我,起先都要捏一下我的小脸蛋,亲上我一口,然后说,咋就这么招人待见啊。父亲对我是宠爱有佳,每次看到都会站出来保护我“你别碰他,这孩子性子急”,以免再受大人“侵犯”。殊不知,我是最绵羊的那种乖巧。每当这时母亲就给人家打圆场:“他家儿,别个摸不得的。”
父亲喜欢裸睡。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父亲的影响,我现在依旧有裸睡的习惯。我想是从我还不记事的时候起,就和父亲一起裸睡了。我现在所记得的,就是某年某月某天的一场大雪纷飞的早晨,母亲在炕头做饭,我在父亲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父亲传递给我的温暖的体温。当然,还有更让我刻骨铭心的一些记忆。我需要准确地将它表达出来。却依旧没有逻辑,甚至觉得怕有人看了,是不道德了。我依旧在担忧。我不知如何说起,怎么说。但我现在依旧怀念着,我说不清楚。我更弄不清楚是为什么。
成人后,我很关心别人是如何描述他们的父亲的。慈祥,憨厚,严肃,深沉,博大.....然而我听到的这些词,都无法让我更准确地描述我的父亲。
  此刻,我想起朱自清的《背影》:
  ......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
  ......我看见他......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如今父亲老了,除了身体并没有发福之外,走路的样子是有点蹒跚了。每次父亲来看我,临别时目送他的背影,我也会流下泪来,却有另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在我幼小的灵魂里,铸造了那么一个男人形象,一个如今在现实中距离我如此之遥远,却在我内心深处如此之近的高大的伟岸的健硕的憨实的极具力量的.........无法言及的男人形象。我挥之不去。
  我答应妈妈把一件事情烂到肚子里,永远不说出来。却还有一些我与父亲的事,我答应自己,永远不对妈妈说出来。但在我懂事之后,我却很喜欢听妈妈给我讲我童年的故事。比如说,我学会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是墙上贴的报纸上那句毛泽东对华国锋说的“你办事,我放心。”但我更关心的是,我和父亲的事情。我希望母亲更详细地告诉我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如何的宠爱我。母亲说她还教会了我说另一句话“这笔账,一定要清算。”这话是对“四人帮”说的。但那时候,母亲总是在父亲做错了事情之后,让我丫丫学语说给父亲听。现在想来,我想母亲肯定是不会有所指,只是是我心虚。
  我确实很害怕。
我于1973年7月(农历5月27日)出生在XX省XX县沙堡村的一个农民家庭。父亲是农民,曾在祖父开办的私塾读过几年书。所以在我记事起,父亲就教我一些他从祖父那里传承下来的老书和诗词作对。诸如《教儿经》《童蒙须知》等,我还记忆犹新。另外几本四书五经和《古文观止》我却并无印象。主要还是父亲学识有限,对书中其精华我并未完全吸收,所以我主要是以识字习字为主了。我尤其感谢父亲的是,他让我练就了一手很好的毛笔字功底。
  父亲受祖父的影响很深。我记得父亲小时候总是习惯在我和母亲面前,模仿祖父诸如叉手、作揖、行路的举止。把全家人带入一片欢声笑语的气氛中。父亲在教我识字和练字时很严厉,我是父亲唯一学生,(我下面还有一个小我一岁的妹妹,父亲却从来不教她习字的。所以长大后妹妹说我把她童年该有的父爱都剥夺了。这也是我对妹妹深深的内疚。)而且我还是一个粗心和调皮的学生,每每我把一个字写错了,父亲就会说,要你爷在,早就揪你的脸皮和耳朵,打你的手心了。父亲却从来没有打过我。从来没有。
  有关于我的祖父,都是从父亲那里听来的片面的不连贯的故事。比如祖父曾参加我党领导的地下工作,参加过黄克成将军率领的新四军。还有我的祖父是偷偷办的私塾,后来被取缔了不说,祖父当时还被定性为“非法开办私塾,宣扬封建礼教”的罪名;还有据说祖父还去过俄国,被选派去苏联学习的。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我只知道个大概。就是换成父亲的定义:祖父在
“文革”中因为个性刚正不阿,敢于秉直说话而遭受不公正待遇和批斗,祖父最终死于肺结核,而我的父亲也多少受了牵连。我想,这多少和我那么点“欧版”的范有关系。准确说应该是俄版,而不是欧版吧我想父亲曾经在祖父的辉煌中也享受过辉煌,却在祖父后来的苦难中也尝受了苦难。并且在祖父去世了多年之后的,父亲依旧生活在苦难中。即便后来有了属于他的女人,我的母亲,父亲却依旧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我想这和一个我从未曾谋面的像个谜团一般的却应该称为我的真正的祖母的女人有关。
  我的外祖父的家史,说来还是是当年有名的“晋商”,其家族最终的落末,依旧和文革有关联。我想,最终我的父亲母亲的结合,有很大关系的历史色彩。就是这两个家族的历史问题,造就了我的父亲母亲的婚姻。母亲的举止,依旧有大家闺秀的“遗风”。尤其是当母亲遭遇了父亲秉承了祖父的“个性刚正不阿”之风,母亲的高贵便发挥的淋漓尽致。很多年里,她们就这么各自保持着自己独特的个性,在相互的感情世界里彼此对峙着。
  这些父母骨子里的东西,最终都是虚幻,因为这改变不了她们是农民的命运。她们的脸朝黄土背超天地挥洒她们辛勤的汗水。以此来养育属于她们的孩子,我和我妹。
  从小,我的家庭生活拮据。除从外祖父处获得接济外,我的父亲每天都得下地干活。农忙期间,母亲也会下地干活。而我和妹妹,那时候,象两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追随在我的父亲母亲身后。当平时我和妹妹的生活习惯,都并非如此。
  但大凡农活不忙的时候,我是我陪伴父亲在农田里度过。清晨被父亲带到农田里,按照父亲的安排,要么看我该看的书,要么爬在草丛里找那些小生灵玩,等到日落,父亲把我抱起放在驴车上,然后父亲赶着我们家的那头驴,我在驴车上一边给父亲背诵古书,一边听着父亲对驴儿的吆喝,就这样结束了我的一天生活。“大抵为人,先要身体端整。自冠巾衣服鞋袜,皆须收拾爱护,常令洁净整齐。我先人常训子弟云,男子有三紧,谓头紧、腰紧、脚紧。”,我真的是可以倒背如流了。
  而大部分时间里,妹妹都是由母亲看管的。虽然我也会和妹妹一起玩耍,但妹妹从小面对我和父亲,就象面对生人一样。父亲甚至很少逗妹妹笑,很少会像抱起我,在屋里屋外出出进进那样抱着妹妹。当我被高大的父亲那粗壮有力的臂膊抱在怀里的时候,小小的我从高处俯视下来,我总会看到又乖有怜的妹妹躲在母亲的衣衫背后,揪着母亲的红棉袄的衣角,用一双呆滞的目光抬头仰慕着我。
  记得父亲常用《童蒙须知》里所言的”语言步趋“来教育我。“行步趋跄,须是端正,不可疾走跳踯。若父母长上有所唤召,却当疾走而前,不可舒缓。”这也是我倒背如流的句子。所以我平时也在父亲的教诲下,行为举止都很得体,而父亲母亲只要一呼唤我,我就象一只欢快的小兔子奔跑过去。而我的妹妹却从始而终,慢慢腾腾,不温不火。甚至父亲呼唤她,她都怯生生的,挪着步子往过走。如果是我这样,父亲早就急了,“喆儿,谁又欺负你了?”
  父亲,怎么会有人欺负我呢?有你保护我,谁赶欺负你的喆儿。
  妹妹小我“差六天的一年”。也就是说妈妈刚生下我不久,就很快又怀上了妹妹。在生下妹妹之后,因我的缠手,母亲照顾不过来,便把妹妹送到外婆那里由外婆去带。所以我和父亲的感情,妹妹自然是比不上的。虽然母亲也喜欢我,但因为父亲对我的宠爱和“占有”,加上母亲对妹妹的亏欠,所以在后来妹妹4岁的时候被接回家后,基本上都是和我的母亲走的近。
  而后来我和父亲的亲密感,肯定是多少导致了父亲和母亲的感情战争。但那种潜在的斗争因为母亲对家庭的责任感而被隐藏了。是的,不得不承认,某种意义上说我“占据”了母亲的位置。我和父亲变得形影不离,甚至睡觉都在一起。因我的存在,母亲被父亲“抛弃”了。这么多年,直到我高中离开父亲的身边以后,我才看到母亲和父亲的关系有所缓和。
  85年9月,我初三毕业去县城读高中。我和父亲结束了同睡一个被窝的长达12年的历史。而我也从我的童年步入了真正的少年时代。那个另我迷茫的少年时候,甚至于这种迷茫蔓延到了我的青年。
  如今,我已经步入中年,而我的感情生活依旧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我的父亲,依旧影响着我的生活。今天我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走出去,是我新的另一种生活,但势必又是一个惨痛的伤害。我知道,我在做举步为艰的抉择。但我必须这样去做。因为我别无选择。
  对于一个儿子,能用怎样的语言去描述他父亲的身体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的身体开始给我一种神秘感?它又在什么时候开始成为我的一地雷池?“不敢越雷池一步”,那是一句千古成语。而我,又在什么情景下,跃入了雷池?甚至一发不可收拾?这些疑问,伴随我艰难的思绪,又一次回到了我的童年。那魂牵梦绕的童年。如今颔首为泪,转身为楚。
  ”爸爸,今天这里下雨了。“当我刚才把这则短信在几经斗争之后发出去。我收到了父亲的回复。
  ---我的喆儿,爸有罪。如果还能坚持下去,就不要放弃你现在的生活。还是我走前和你说的,这样做会伤害小景和吉儿。就像你的妈妈,她们都是无辜的。多保重。
  小景是我的妻子。吉儿是我不满一岁的儿子。
  也许,我和父亲都是罪人。
  我继续回忆。
  我说了,小的时候,父亲喜欢抱我。我经常是被他抱在怀里。不管去那里,都都抱着我。甚至我上小学了,都是他抱着我去学校,然后放学,在去学校接我,把我抱回家。我甚至走路的时候,和在父亲怀里的时间是对半分。
  母亲说,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的抱不是抱,是用一只胳膊夹着我。他就那么一边忙别的一边把我夹在腋下。我像是他随手拿起的一件物品。
  母亲就会责怪他:”你这样会把喆儿掉下来的。“
  父亲就说:”我有的是劲。任由他再扑腾,也不会脱离我的魔掌的。“
  后来我长大些了,父亲夹不动我了,就用一只胳膊抱,依旧用另一只手忙他的活。
  父亲还喜欢把我架在他的肩膀上。我两腿骑在他的脖子上。他双手都不管我。因为我会用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后来这种高难度动作练习惯了,我都可以松开手。父亲个头很高,有1米8多。所以我长大了,从来不会恐高。如果引申开来,正因为我骑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我不知天高地厚。在学校是个超级活跃分子,当然,学习也是全年纪第一。
 父亲是个络腮胡。记得爸爸的胡子总是刚刮了没几天,又长了出来。那个时候还没有电动的刮胡刀,都是用老式的刀片。每当爸爸亲我的脸,蜇到了我的细皮嫩肉。我就疼得喊:”妈妈,你看爸爸又用他的胡渣来蜇我了。“
  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父亲的胡子就是我的敌人。后来,我学会了帮父亲刮胡子。每次只要敌人一出没,我就用刀片把它们统统消灭掉。所以帮父亲刮胡子,也成为了我的一大乐趣。但父亲的脸,没被我少开刀。每每把父亲的腮帮给刮破了,父亲从来都不喊疼。倒是把母亲给心疼坏了。
  有时候,敌人并不是你永远的敌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父亲的胡子了。长出胡子的父亲,看上去更有味道些。那种冷冷的酷。
  ”爸爸,我要摸你的胡子“我开始不厌其烦地和爸爸说同样的话。那年,我记得我9岁。至于我为什么开始会喜欢上父亲的胡子,是因为另一件事情。关于我和父亲裸睡的一次我的意外发现。
  还是给每次发帖拍个序号。方便阅读和日后整理。这次应该是第12次发贴。就从12开始编序吧。
  父亲的心跳
北方的冬天很冷。所以躲在父亲的被窝里,就成了我最最幸福的一件事情。父亲用他的身体把小小的我包裹的紧紧的,暖暖的。因为长期劳作的关系,父亲的身体很健壮。我习惯于侧着身体把头枕在他粗壮的左胳膊上臂的肱二头肌上,然后用我的小手去抠他的肩膀右侧三角肌位置上的那个凸起的红痣。同样的一块红痣,同样的位置,在我的左侧肩膀上也有一颗。所以父亲总是说,哪天如果把我弄丢了,再过二十年也会把我给找回来。经常,我就摸着父亲身体上的那颗痣睡着了,等我第二天醒来,我的小手还在父亲的那颗红痣上。父亲那么疼我,爱我,他正面会把我弄丢呢。
  当然,我的小手并不是那么听话就时刻驻守在父亲身体上的那颗红痣上。当然还有父亲结实的胸部。我会把小手放在他的心脏处,数他的心跳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当父亲劝我不要再在被窝里捣乱,赶紧睡觉的时候,我就去数父亲的心跳,总是数不到500,我就睡着了。
  “下次我一定要数到1千。”我还和父亲因为这个打过堵。
  “哪数不到1千怎么办?”记得一次父亲说。当我还在想如果我数到了1千,父亲应该给我一个什么奖励的时候,结果父亲说:“数不到一千,我就把你的小JJ割下来喂了小猫咪。”于是他便有把他的手臂伸过来,逗得我嘎嘎的笑。(这曾经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因为有时候,那只可爱的小灰猫,也会跑到我们的被窝里开。)
  父亲的心跳总是要比我的慢。那时候,电子手表很流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秒一秒的数字。我和父亲没事就躺在被窝里,用电子手表测量心跳。我8岁的时候,父亲的心跳是60多次,我的心跳要80多次,有一次我的心跳甚至到了95次。属于N次测算的最高记录。父亲却始终过不了70。我就问父亲,为什么我的心跳要比你的快?父亲就说,因为我的心脏已经长成“大心”了,而你的小心脏还在生长,所以要跳得快。看平时你活蹦乱跳的,你那见过爸爸这样啊?也许父亲这样的解释是有科学依据吧。
  但后来父亲的一次心跳,证明了他所说的完全是缪论。那一次,他的心跳不光超越了我,甚至还是我的几倍。这也让我知道了,原来心跳和情绪激动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是雷池的话。那次是否算是我对父亲雷池的第一次踏入?我说了,除了父亲的健壮的胸肌,还有他那颗陪伴我入睡的红痣之外,我的小手不可能永远固守于此。
  那次,我是先用我不安分的小脚趾头踢到了父亲的要害。父亲一声惨叫把我吓坏了。应该是我下意识用我的小手去安抚父亲受伤的部位。结果,我的小手触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别动。"显然我的举动把父亲吓坏了。父亲立刻把身体测到一边,同时我的小手很快收了回来。当时我也被父亲给吓了一跳。
  然后就听父亲对母亲说:“这小捣蛋鬼,不光踢了我一脚,还乱动。”
  现在想来,母亲当时当然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只是当时母亲的说的话我不记得了。但在后来我确实经常听到母亲对父亲说的一句话。“老大不小的人了,也不害臊,不怕孩子笑话你。”每每这时,我就会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把我的小身板转过去,等待笑呵呵的父亲依然如故得赤身裸体躺进我的被窝,很快每多久,我就又入父亲的怀抱了。
  其实,这次,应该是我对雷池的一步毫无实质性意义的冒犯。但这一次让我知道了原来父亲的身体,某一个部位是不能让我乱碰的。而那个部位,也从此在我的心目中变得神秘起来。那里象一处茂密的丛林,在那处丛林里入住着一位非常柔软的精灵。那个精灵肯定还大过我的手掌。具体有多大,我还不得而知。
  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开始对毛发有了爱好。我喜欢把手指叉开伸进父亲的头发里,我还喜欢去揪父亲腋下的腋毛。因为这些,都是丛林有关系。
  与此同时,我再也不讨厌父亲的胡子了。
  小时候父亲就喜欢摸我的小JJ。在村里,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大人都喜欢摸小孩的JJ来逗小孩玩。表示对小孩的喜爱。其中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以免孩子长大后包皮过长。我想在我还没有记事起父亲就开始对我的小JJ倍加”呵护“了。
  记得在我上小学二年纪的时候,某一天课后我去上洗手间。学校的小便池是厕所里面靠着墙角用水泥砌成的一个长方形细条池子。小伙伴们一下课就跑到厕所站在小便池子上面,排成一条很长的队形解手。一边解手一边逗乐。有打闹的,有比谁放的水冲的高得。其乐融融。
  ”你们看,X喆的JJ长得好奇怪。“解手队形里一个小伙伴突然指着我的JJ喊。
  其实在我还没有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我的JJ和伙伴们的有所不同了。除了比它们的偏大一点点外,我的GT是裸露在外面的。我并不觉得是多么丑的一件事。但还是用忐忑不安的心度过了我的小学一年级。但我的担心还是在小学二年纪发生了。
  ”大人们才长那个样子,哈哈。“有人开始接腔。
  ”丑死了。“有人说。
  ”哈哈”随着一群人开始嘲笑起我来。我当时羞得脖子都红了。急忙兜起裤子就往厕所外面跑。
  这件事情给我后来造成了很大的阴影,以至我的小学生活度过得及其悲伤。课间10分钟,我总是在等待小伙伴们都从厕所出来了,我才一个人匆匆忙忙地溜进厕所。而且我再也不会去那个小便池上解手了,我选择在茅坑上解小手。因为解大手的茅坑两侧有两堵墙挡着,这让我感觉安全了很多。每次小手我都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而一旦旁边茅坑里蹲这一个人在解大手,我的小便便迟迟不肯出来,所以解小手成了我的一件大问题。此阴影一直延续到今天。
  有一次,我照样晚些时间去了厕所。却正当我在解小手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旁边。
  “嘻嘻”他先是看着我坏坏的一笑,然后转身准备解大手,却正面对着旁边茅厕站着被他把尿惊回去的我。他故意把头探过来,“只有和女人干过那事情的人,JJ
才会是你这样子。“
  我没理他。手也没解就赶紧穿好裤子要溜。
  ”你和那个女生干过那事情?哈哈。”这是我听到过的最让我恶心的话,也是我听到的最最淫荡的笑声。
  14的内容有点不按照时间顺序来了。因为那些记忆确实也是片段的。提到了JJ,所以我就刚好把这件事情说一下。毕竟厕所的GT事件对我影响非常之大。我还是接着13的情节往下写。因为年代久远,呵呵,确实没办法梳理清楚了。
  关于父亲的胡子。我想再说点。父亲留胡子真的是很好看。非常的爷们。因为有俄国人的血统,所以毛发重,还有眉骨高,还有眼睛有点深邃之外,身体也相对健壮的多。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除了和我在一起是快乐的之外,大多时间里,他的话并不多。他除了本分地劳作之外,他几乎很少参加村里的集体活动,而把大多闲暇时间留给我。后来我离开了他的身边,父亲才渐渐有所改观。他开始参加一些集体活动,如我们当地有名的XXXXXXX民俗表演,最后成了父亲一手打造的团队,不光在农民艺术节上获得了荣誉奖章,还上了CCCTV呢。
  父亲还是个多面手,喜欢修理电器,喜欢养花,还喜欢用麦秆或枝藤编制一些小的工艺品、箩筐之类。父亲还喜欢看书,在我眼里,他是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大博士。他的科学种植方法,曾让他获得过国家级的劳动模仿表彰。(原谅我不能把父亲的荣誉说的很具体,因为怕人肉)
  但这些,都是不是我最开始对父亲的崇拜。
  小的时候,父亲有个葡萄园---那给我带来过终生难忘的乐园。(如今已经被征地盖了工厂。可悲。可恨。)
  葡萄园的乐趣真的是妙趣横生,有一天一夜也讲不完的趣事。最最难忘的,当然还是和父亲一起打猎的乐趣。也就是从此开始,我开始崇拜我的父亲。
  冬天的葡萄园里,经常会有野兔出没。盼望着下雪,在一整个冬天都是我所期待的事。因为在一场雪过后,去葡萄园打猎成了我和父亲整个冬天最大的乐趣。我们会带上家养的那只猎狗。当追赶的猎狗在葡萄园的雪地上把逃窜的野兔堵在一个角落里,我和父亲飞速赶上(其实,我时常就被绊倒了,还哭鼻子呢),野兔便成了我们全家晚上最美味的盘中餐。我,父亲,野兔和猎狗,那记忆里雪中奔跑的紧张激烈场面,一生都不会忘记了。后来我将雪中的奔跑归总为:我――欢快式的奔跑,父亲――专家式的奔跑(作为一名猎手),猎狗――职业型的奔跑,野兔――逃兵式的奔跑。真是娱乐成趣味。
  让我迷恋的是父亲举起猎枪瞄准猎物时的那种沉着,冷静。就像一名战士,用他那睿智犀利的眼神死守着猎物,他那眼神真的是帅呆了。
  那部猎枪曾给我和父亲带来多少的欢乐。那是一部单管猎枪,当时足足有我的俩个个头高,我使出吃奶的劲刚好能拿起来,但绝对是举不起来的。
  说起猎枪父亲可是很在行的。他不光懂得猎枪的种类,还懂得猎枪的一套操作流程,懂得如何使用猎枪。父亲和我说,别看这玩意做工简单,其设计是非常的讲究的。他还说这部猎枪的重心对于操作猎枪的猎手的体型有很大的关系,比如猎手的肩宽窄以及臂的长短不同,对猎枪的重心平衡的要求也会有不同。使用同一支猎枪可能适合你的重心要求,但不见得符合其他人的重心平衡要求。也只有父亲的块头,能配得上这部猎枪。父亲的猎枪最终被“队”里没收了。当父亲把猎枪交到治安队长的手中,我看到父亲流下的第一次眼泪。
  父亲还有一件羊毛皮棉袄。那件在父亲打猎的时候总是喜欢穿的羊皮棉袄,如今成了我最珍贵的收藏。在它“服役”期间,从来没有享受过干洗的待遇,却在它退役之后,被我护爱有佳。我记得那时候在雪地里等侯猎物,近乎把我冻成冰棍的时候,父亲就用这件羊皮棉袄把我裹在他的怀里,很快我这只冰棍就在父亲的怀里“融化”了。那个时候,我会用我温暖的小手去抚摸父亲冰冻的脸。他的胡渣子在我的小手上沙沙的响。冷冷的,瑟瑟的。在那件羊毛棉袄的包裹里,我闻到那件羊皮和羊毛的味道,客观来说,并不是很好闻。但如今却成了我最想闻到的味道。我想我喜欢吃羊肉,某种意义上,和那件羊皮棉袄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猎枪,羊皮棉袄,还有父亲睿智犀利的眼神,以及父亲那沙沙的,瑟瑟的胡渣子,足以让父亲在我的心目中被塑造成一副英雄般的高大形象。
  在小伙伴中间,我遭受了嘲笑,甚至与上学对于我来说,都成了我极不情愿做的事。也只有那个时候,在我躺在父亲的怀抱里,我觉得是安全的,受保护的。在父亲的怀抱里,我获得了深深的满足感和自豪感。而我对父亲的爱,也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
  同样是一个冬天的早晨,母亲在炕头的灶台边做着早饭,妹妹还是熟睡。我照样躺在父亲温暖的被窝里赖着父亲不让他起床。之前母亲已经催促了父亲多次了,说雪停了,叫父亲起来上房顶上扫雪。
  换成平时,一听到下雪,我早就兴奋地从被窝里爬起来了,因为下雪的日子总是有无穷的乐趣。可那个早晨,我就那么贪恋着父亲不肯他起来。原因除了上次的残雪当时还没有完全消融,所以那天又下雪而我的兴致并不是那么盎然外,另一个理由是,父亲那处茂密的丛林里,入住着的柔软的生灵,竟在那个早晨从沉睡中苏醒了。
  在我发现父亲的身体有所异常之前,我正爬在父亲的身体上,用我的小手抚摸着父亲的络腮胡子。胡子在我的手心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就象是贴在沙滩上,那沙子暖暖的,瑟瑟的。
  但我那多动的身体,再一次越入了“雷池”。起先只是我那小腿不经意间得一次亲密接触。但我分明是被什么东西给撞到了。父亲那原本毛茸茸的丛林处,在那天早晨竟然长出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出来。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再次把我的小腿伸过去。又一次,我被那个坚硬的精灵撞击到了我的小腿。
  我一脸诧异地看着父亲。
  父亲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看我直愣愣地盯着他,才一下反应过来。他用温暖的大手捏了下我的鼻子,说:“小坏蛋,还不把小腿儿给我缩回去?”
  事实并非如此。我没有动,父亲也没有动。只是我原本抚摸着父亲胡子的小手僵持了。于此同时,贴着父亲身体的我,感觉到了父亲明显的另一个变化。父亲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而且比平时提速了好几倍。
  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父亲,就好比父亲在打猎时,用那睿智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的猎物。也许,我也逮到了一只兔子,只是我的工具不是猎枪,而是我的小胳膊小腿。但我同样可以做到父亲手持猎枪时的纹丝不动。
  任由我父亲的心在跳,甚至任由父亲那沙沙的瑟瑟的脸夹在发烫,在变色。
  那时的我,是多么的无知啊。但我当时真的是无知吗?如果真的是无知,为什么会在我第一次发现了丛林,然后就一直对其充满好奇?为什么在第一发现了丛林,我就得在以后和父亲的裸睡中去刻意回避它?但我的刻意回避并不代表我好奇心的妥协。还有,为什么父亲的那个部位就是丛林,而我的那个部位就是唯一的一棵光秃秃的小树?为什么那个部位对于父亲而言就是敏感的,是不可越的雷池,而对于我一个小孩子来说,就是任由大人们去抚摸把玩的?当然还有更直接的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柔软的丛林会发生本质的变化?那坚硬的东西到底是何物?为什么父亲会脸红会心跳?为什么,父亲的身体还会发烫。难道是父亲生病了吗?
  对于父亲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毛发,包括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身体上的每一颗痣;他肩膀右侧三角肌位置上的那颗凸起的红痣,但并不是唯一的一颗,在他的背部和他的左脚心还有两颗,只是那两处的痣是黑痣而不是红痣;他有八块腹肌,他的右胸要不左边的大,他的两耳背后,有生下来就自带的耳洞(并没有通,祖父说那叫粮仓,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他的头发带点自来卷,他的眼珠子并不是乌黑的,而是带点琥珀色,他有30颗牙,甚至于他脚趾头的大拇指上有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134);他的中指是9.5厘米,而我不足他的三分之一,他穿四三码的鞋子,穿加大号的衣服,还有他的饭量最高的时候是我的15倍,他的力量是可以用右手把整个我举过头,左手却很逊……可偏偏为什么,为什么要在那里,留那么一个死角给我?
  有太多的为什么需要弄明白。但我仅仅是要弄明白这些为什么吗?我贪恋于父亲的拥抱,我贪恋于父亲瑟瑟的胡渣,我贪恋于父亲给予我的亲吻,我贪恋于父亲的体温,还有他的气息,贪恋于他对我亲密亲密无间的微笑……
  我要父亲的全部全部都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
  带着那么多为什么,我寻找新的突破。
  它在动。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动。它真的在动。它伴随着父亲的呼吸和身体肌肉的收缩,在一下一下的动。我的小腿根本不是它的对手,它终于从我的小腿下挣脱了。
  我怎么肯就此罢休呢。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直跳。但我还是怯生生地把我的小手伸了过去......
  就在我的小手近乎抵达了,却因为我的胳膊长度不够,需要我把小小的身体往下挪。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突然用他的胳膊把爬在他身上的小小的我轻轻地那么一挪,我就那么“绝望”般得从父亲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滑落到他身体的一侧。随后父亲昵地把他的脸贴过来,握住我的小手,说:“喆儿,快起啦,扫雪后我们去捕鸟。”
  于是我看着父亲坐起身,把整个背和半个屁股露在被子外面去穿衣服。直到他把裤腿都快穿好了,才把被子的一角从他的身体上拿开,然后分明是在用一种掩饰的姿态,迅速地把裤子用力拉起,同时是一个飞快的起身,背对着我,开始系他的皮带。
  父亲如此高大,我躺在被窝里仰望着高大的父亲。随之父亲穿好衣服,扭头给了我一个憨实的微笑,我的新的突破就这么葛然而止。
  我没有向往常一样和父亲一起去上房扫雪。我躺在被窝里直到父亲扫雪归来。早饭后的捕鸟,也索然无味。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场大雪刚刚纷飞过后的寒冷的冬日的晌午,我躲藏在我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槐树背后,一只小手紧紧握着绳子的一端头,却任由另一端头用枝桠支起的箩筛下成群觅食的麻雀在肆无忌惮地享受父亲布下的散落的苞谷粒。在我旁边还有一口结冰后冻裂的大水瓮。
  那年,我9岁
  有些事情,如果真能做到烂到肚子里,那就等于是对一个人的精神折磨。我承认,我曾经饱受折磨。但我如今必须释怀,并为自己的生活为他人负责。也许我即将做的决定,有点来迟。但我必须这样做。
  因欺骗而活着的人生,毫无精彩。但我不愿意让我未来的生活依旧黯然失色。因为,我曾经一度灰暗。我再也不想这样了。
  以后我不会再抒发一些感慨。把最真实的触觉,留给读者。也算再次申明。带有好奇问题的看客,我也将只会用我的帖子叙述来尽力给予答案。如果我能给出的话。
  再次申明的是,人肉毫无意义,对于我而言。请大家保护我的父亲。这是我做为一个儿子对某些人的最大请求。请成全。谢谢。
  在我10岁那年,帖子开头提到的“烂到肚子里”的事件发生了。因为我到看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导致我的左脸给表哥用铲刀横扫一刀。如今那道伤疤依稀可见。只是没有小时候那么明显了。我遵照了母亲的指示,决定将其在我的脑海中腐烂掉。然而此事却并非因此而真正腐烂掉,并且还引发了一场血案。
  从小对玩沙子有浓厚的兴趣。我喜欢流动的沙子从我小手中滑落的感觉,沙子滑落时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就像是我的小手在抚摸父亲瑟瑟得胡渣。
  (我还记得从小喜欢问为什么的我,向父亲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不能把一把沙子牢牢的握在我的手心?我越是用力,手心的沙子就流动的越快?父亲就给我变了另一个魔术,他将一颗鸡蛋握在他厚实的掌心,手指用尽全身力鸡蛋却依旧完好无损。诸如此类的神奇的力学原理在我还没有接触初中物理课本的时候,父亲就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也导致我后来高中选择攻读理科的缘故。)
  扯远了,继续说沙子。那天下着雨,我和我妹,还有表哥、田尊(他祖父和我祖父是亲兄弟。为什么直呼起名,是因为后面有他的大量篇幅)一起在田尊家的院子里玩沙子“过家家”游戏。“耿耿于怀”的表哥为了争夺我手中的一个破裂玻璃罐头瓶子,惨无人道地一脚向我握着的罐头瓶子的小手踩下去,玻璃片刺入了我的掌心,将我左手掌心的无名指的筋脉割断了。
  当时我疼得嗷嗷叫,哭得泣不成声。妹妹跑回家喊来了父亲。当时鲜血几乎是从我的掌心往外冒。那天父亲真的是发怒了,狠狠地踹了一脚表哥的屁股,抱起我就往村里的医护室跑。我隐约听到表哥说了一句”谁叫他说我姐的坏话。”随后哇的一声,也哭起来了。
  当医护人员把我的伤口做了清洗,上了止血药物包扎好后,我疼得再没有哭得力气。只是听到抱我在怀的父亲急切地不停地说道:
  “喆儿,都怪爸爸没把你看好。”
  “喆儿不哭,喆儿最勇敢……”
  “爸爸的好儿子,爸爸再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极度委屈的我,眼泪就像滚落的黄豆般滴答滴答往下掉。我看着旁边同样着急的母亲,一边哽咽着,一边委屈得说:“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向妈妈保证过的……”
  “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直到次日,父亲才来问我:“你表哥为什么要欺负你?为什么你昨晚梦里不听地说梦话,说什么‘你什么都没说’?”
  我答应过母亲的事,即便是我最亲最爱的父亲,我依旧保守着我对母亲的承诺。却在后来我住进了县城医院,做了无名指筋脉连接手术之后,我问了父亲一个及其让父亲哑口无言、抓狂的话。
  “为什么你总是在我睡着后,跑进妈妈的被窝里?”
  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考住了,楞在那里半天接不上话。
  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考住了,楞在那里半天接不上话。
  “因为啊,因为……”父亲嘟嘟囔囔得一边挠挠他的头发,一边像是做了贼一样得左顾右盼,生怕医院的病号给听见。
  “这,这个我没办法回答你。”
父亲皱起眉头,撅起他的嘴巴,一脸既无奈又调皮的样。现在想来,父亲当时的表情真的是可“爱“死了。父亲那天的样子就象我平时犯错了父亲的质问:“为什么同样的错误又发生了?”,我也同样是挠挠我的头发,撅起我的小嘴,嘟嘟囔囔地说着:“我也不知道为是什么,反正就是老出错。”
  在我懵懵懂懂的认知里,虽然我不清楚父亲到底和母亲做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表姐和光屁股男人所做的事情,父亲和母亲也在做。因为几次都是等我睡熟了父亲就跑进母亲的被窝里,而且父亲在母亲的被窝里并不像他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一样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不管为什么,以后不许你在我睡着了就溜到妈妈的被窝。”(可见我当时的嫉妒心理和霸占父亲的欲望是多么的强。)
  “好,我答应你。”
  “那你向我保证。”
  (提前抒发一下情怀:直到我上了初中,我终于明白了男女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我也才真正意识到,儿时我与父亲生活的点滴回忆,已经使我对父亲的爱,彻彻底底地深入到我的灵魂里。这种爱也在我上了高中后变得错综复杂,识辨不清,并且终生都挥之不去。)
  作者:ddddobbbb 回复日期: 20:36:36 
    天...楼主小时候够淘气的- -...
      
      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汗...
    -----------------------------
    不是楼主淘气,是楼主的表哥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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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一个人的德行从小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来。表哥长大后因为吸毒和犯了敲诈罪被判刑15年。
  上帝,并非我诅咒他。他真的是不学好。自从那件事情过后,父亲再不让我和他玩耍了。后来他不光欺负我,还欺负田尊呢。
  都是他童年的无知无畏,呵呵,我并不记恨他。只是希望他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重新做人。每次回家,我都去看望可怜的姨妈,并经常给他钱花,姨妈一见了我骂表哥,孽子,孽子啊。
  我那可怜的无名指。如果不是刻意去收紧它,他就那么一直翘起。还好是无名指,不是小拇指,不让俺,俺,俺,俺,俺
  成了兰花指了。
  我接连两次的皮肉之苦,使得父亲对我更是倍加得疼爱(我是不是应该窃喜下,呵呵)。我除了饱享父亲浓浓的父爱之外,父亲也对我严加看守,要我寸步不离其身。然而幸福的生活就是那么愉悦的,我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父爱营造的那片蓝天里欢快的飞舞,尽情地歌唱,我也象一棵小树,在充满阳光和雨露般父爱的照样和浇灌下,一天天的茁壮成长。
  父亲真的履行了他的那次承诺。然而特殊知,这个承诺只要父亲履行的越久,父亲就越无处释放,我和父亲也就越容易出状况。
  潜移默化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与父亲的裸睡已经无需我再去刻意回避什么了。父亲的丛林,从此不再是我的禁区,那地雷池,开始大大方方地接纳我的小手了。
  每次我将我的小手伸过去,在我轻轻的抚摸下,父亲那处柔软的生灵便开始渐渐的膨胀起来,直到坚挺,跳跃……父亲的身体也随之发生着变化,他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个时候,父亲都会闭上他的眼睛,屏住他的呼吸,任由我的小手在那坚挺的部位上游上游下。然而用不了多久,我就那么把我的小手放置在父亲坚挺的部位上睡着了。
  有一次母亲给我洗澡。母亲是习惯性地对我说:“转过来,洗洗喆儿的小JJ。”我当时竟然会冒出了一句象雷父亲一样的雷到了母亲的话;“哈哈,爸爸的JJ比我的大。”
  母亲红着脸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这话倒是把父亲给惹急了,急走过来让母亲去做别的事情,他自己蹲下开始帮我洗。
  我说的没错,父亲的JJ是很大,大到我的小手根本就握不住它。
  “喆儿,以后不许乱讲话。”
  父亲是乘母亲没注意的时候压低了嗓门才和我说的这句话。
  从那时候开始,我和父亲有了第一个小秘密,这个小秘密也需要我深藏在我的心里,不能和任何人说起,即便这个人是我的母亲。
  我原以为,父亲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不是吗?每当父亲把我抱在怀里亲吻我的时候,妹妹也只能躲在妈妈的背后干瞪眼,连母亲都不能和我争。我就像是父亲的影子,如影随行。对父亲身体的熟知程度,我更是可以拿出一串极具说服力的数值来举证。父亲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在他的身体上,没有一处是我的死角。我与父亲,形同一人。任何人不可以替代我的父亲,也任何人不可以占有我的父亲。
  然而,我自信过了头。
  就在我11岁的那年冬天,父亲把田尊带回了家那依旧是个寒风凛冽大雪纷飞的冬日的早晨。父亲在天还没有亮就不见了(我以为父亲违约了呢。呵呵)。直到我和妹妹还有母亲吃过早饭,父亲才从外面回来。一进屋,母亲就问:“人找着没?”
  “找着了,尸体刚从东门外的井里捞上来,身体都僵硬了。”
  掉井里淹死的人,正是田尊的亲娘。田尊的母亲并非自杀。她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自杀。因为,田尊娘是个疯子。
  这还要从田尊的父亲说起。田尊的父亲也就是我的伯父,跟着建筑施工队常年在外地施工作业,几年都回不来。由于田尊的母亲常年思念丈夫之苦,加上伯父在外地另起家室,田尊娘和伯父原本就是无法律保障的事实婚姻也就摇摇欲坠了。中间还发生过一件事,不不细说。在天尊只有5岁的时候,他母亲竟然做了惊天动地的举动--披头散发光这身体满大街跑。随后,就听说他母亲疯了。
  在我的记忆里,田尊和他的母亲,常年就生活在一个破败不堪的老房子里,连窗户都是用纸糊上去的。我记得很几次,我和母亲还有田尊一起给窗户上糊上纸,然而疯疯癫癫的田尊娘,没过几日就把窗户给弄破了。可怜的田尊,就那样长期和他的疯子母亲过着及其悲惨的生活。
  田尊的父亲连回来安葬自己妻子的勇气都没有。好心的父亲只好收留了他。大我一岁的田尊就这样突然闯入了我的家庭,闯入了我和父亲的幸福生活。甚至于田尊开始剥夺我的父亲对我全部的爱。我的生活,开始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
  就是这个田尊,从此闯入了我的家庭和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甚至在我以后成长的岁月中,他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剥夺着我唯一的父亲对我唯一的全部的爱。
  我自然是想不通的。为什么一场大雪之后家里就突然多了个和争夺父爱的父亲的干儿子,我的干哥哥,他是那门子哥哥。而且父亲是用那么严肃语气来告诉我:“他以后就和我们一起过。”(苍天啊)
  就是这个突然而至的田尊,让我那天和父亲论战了一场。母亲显然是支持我的。
  面对晚上怎么睡,父亲和母亲还有我展开了讨论。(可怜的我妹只有当听众的份)
  “让喆儿和尊儿一起睡吧。”母亲为难的说。
  “我不干,我要和我爸睡。”我坚持我的观点。
  “今年新收的棉花还没卖,明天你进城买匹布,这两天赶出一双被子出来。今晚就让尊儿和我们挤挤,让他倒过去睡我和喆人的脚后头。”这是父亲综合考虑我和母亲的因素做出的决定。
  “我不干,我不要田尊睡我们的被子。”我坚持我的立场不动摇。
  “喆儿。”父亲一改往常的语气,象是给我发出了一个命令式的警告。
   “他身上虱子。”我不将思索夺口而出。
  田尊的身上真的有虱子。虽然平时父亲是让我和田尊一起玩,但母亲总是会警告我,不许离得他太近,以免虱子爬过来。
  我指着母亲说:“你明明知道他身上有虱子,你还让他和我睡。”
  父亲立刻用严厉的眼神瞪着我:“平时都怎么教你的,要与人为善,要知其荣,守其辱,要为天下谷。”
  “与人为善?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而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是以君子必慎其所处者焉。”我也不示弱,用父亲的孜孜教诲理直气壮地回应道。
  “谁为不善?你曲解其意,无理狡辩。”
  如果说田尊的出现给我和父亲带来了战争的话,那么当晚就算是打响了我和父亲革命战争炮火的第一枪。是的,革命才刚刚开始。我苦难的日子即将拉开帷幕。
  “好了好了,我先帮尊儿清洗下身子,你们爷儿俩先睡吧。”
  这就是我的母亲。如果说我从来没有在帖子里赞美过我的母亲,那么通过如上的对话我母亲的优点就显露了出来。她明明嫌田尊身上有虱子,在心里明明不愿意接纳田尊进我们的家,但迫于父亲的决定,母亲只好委曲求全,并且用最巧妙的方法化解了我和父亲的第一次对峙。
  母亲帮田尊洗澡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当我清晨醒来,田尊已经坐在灶台旁边的板凳上在看书了。第二天我问母亲,田尊难道一晚都坐在凳子上吗?母亲说对,今晚轮到你。
  显然我是不会干的。连续几个早晨,当我醒来,第一眼就是看田尊到底在那里。可每次醒来田尊都坐在板凳上。直到母亲赶制出一双属于田尊一个人享用的棉被后,我才知道,那几晚,田尊都是在我睡稳了之后,在母亲的安排下,田尊才偷偷地躺在我和父亲的被窝脚后。小小的我,在我脚下,刚好给他留出了那个一个位置,又在一大早,田尊在我醒来之前,早早的穿好衣服坐在了板凳上。
  母亲用她的智慧,将这场戏编排的滴水不漏。
  作者:随风漂泊哈 回复日期: 23:51:52 
    其实我宁愿我爱上我的父亲,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碰我。唉,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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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所见雷同。呵呵
作者:phoenix120 回复日期: 00:12:56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路过这帖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有些东西,说出来就感觉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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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前我也有你类似的担忧。当现在,我并不觉得有说变质。反而这是最真实的。
作者:硬汉是怎样炼成的 回复日期: 23:16:14 
    与搂主相比,我童年就没那么幸福了,父亲是那种话不多的人,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他对我深刻印象,得到得父爱是少之又少,
    可能因为这样,才会导致我现在会喜欢成熟,稳重的人吧.
    理解楼主,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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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可以这样下定论,做为一个G,最重要的导师,就是自己的父亲。因为,他是我们接触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G,除了基因的问题,成长是最关键的。当然,我没有理由质问自己的父亲。我情愿说,因为客观存在,所以我欣然笑纳。
  我想明天大家都要上班。我把今晚最晚的一贴发上来,我也要安然入睡了。今晚的最后一贴,就当送给各位明早的早点吧。(*咔咔)
  希望能容易吸收,好好消化。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请明晚继续锁定天涯一路同行《我和父亲》,钙片将和您一起分享我和父亲那充满硝烟的战斗。各位晚安。
  作者:ddddobbbb 回复日期: 00:38:47 
    钙片哥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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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ddddobbbb全当当宵夜吃了。也好,好马全凭夜草。吃饱了就睡吧。
  下午被老总叫去谈话。谈得有点晚,结果就一起吃饭了。
  心情好糟糕。做为一名G,事业、生活都很不顺利。唉。有时候社会影响真的叫人窒息。后话不表,以后文章中会写到。回到我的记忆中来。
  因为心情糟糕,不知道今晚大家能不能补到钙。尽力吧。
  田尊来我们家后首要的事情就是我父母对他洗心革面。母亲把他所以的衣服全部扔掉换上了我穿旧的棉袄棉裤.虽然他比我大一岁,但因为先天营养不良,个头还没有我高。父亲给他剔了个小光头。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身上的虱子。
  一连几天,田尊一言不发。也许他还沉静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中。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我对他的不友善,加上本来就是寄人篱下,自然快乐不起来。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吃饭,睡觉,发呆,我从来没见他笑过,也将他哭过,更没见他张口说过一句话。
  因为家庭的缘故,田尊11岁还没有上学。一天我放学回家,我看到父亲正坐在田尊的身边,教他认字。用的正是我小学一年级的数学课本,还有我的铅笔和旧的练习本。我冲上去就把属于我的东西统统夺过来。“这是我的铅笔我的本,我的书。”我冲着父亲吼道。
  父亲又开始对我苦口婆心的再教育了。类似与“如果你失去了爸爸,又失去了妈妈,你没人疼,没有钱上学,没有衣服穿,你会怎么样?”此类的话。
  我怎么可能会失去爸爸妈妈呢。也只有田尊这个倒霉蛋才会如此的悲惨。但我还是被父亲说服了。因为父亲举的这个例子让我泪如雨下。但我也和父亲提出了一个条件,以后田尊的学习我来教,不用劳他大驾。父亲欣然接受。
  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如果是我丢弃的东西,田尊可以享用,前提是我没有丢弃的东西,田尊动都不能动。包括我的父亲。
  从此,倒霉的田尊便开始接收我这个误人子弟的“老师”的教育了。起先,我什么都没有教他。我只是让他给我当学习助理,如削铅笔啊,帮我翻书啊,整理书包啊诸如此类的打杂活。每每他也听话,对我逆来顺受,惟命是从。
  不过,我也不辱父命,我必须履行我当老师的职责。所以我教了他一生中的第一个字“上”。
  我指着“上”字对他说:“记住了,这个字念XIA,就是上下的下。”
  “下,上下的下。”田尊学我的口气念着,并照着“上”认认真真地字写了一遍,我乐得哈哈大笑,心里在嘲笑他,你这个笨蛋。
  他确实很笨,连铅笔都握不好,“上”字写完了,纸上也同时被他用握着铅笔的指甲划了深深的印记。
  “笨蛋。铅笔应该这么握。”
  准确意义上讲,田尊在我这里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怎样握铅笔。那天田尊就按照我教他的握铅笔的方法,一边写着上,一遍念着XIA,写满了一整张纸。(天啊,我有罪)写完后他就拿给我看。当时他的表情在来我们家那么多天唯一一次发生了变化。有点欢喜和小得意,也许是因为他也终于会写字了吧。我对他大将赞赏,不错不错。好学生,写的很好,孺子可教也。我这一夸,非常见效。他终于开口说了来我们家的第一句话。
  “那上字怎么写?”(后来我知道,田尊和我一个德行,也是喜欢问父亲为什么)
  于是我就很慷慨地告诉他,你把纸翻过来,然后再倒过来,再然后对着太阳看,那个字,就是上。
  可爱的田尊就按照我的方法跑到太阳底下把一张纸比划过来,比划过去。然后又跑回来,左手举着纸,右手在照着样子写我教他的“上”。
  那天,田尊把我教他的字写在纸上给父亲看的时候,父亲就问他,你怎么把下的那一点写成了一横?
  田尊几乎毫不思索就对父亲说:“那是上。”
  我上就就夺过纸,指着田尊说:“你这个笨蛋,文盲。上和下都不分。你一辈子就只配给我翻书削铅笔打杂。”
  父亲当时也没有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我知道,我戏弄了田尊。但目不识丁的田尊却没有再说话,他明明知道我骗了他,他却默默地选择了承受,低下了他的头。但我又何止一次的这么戏弄他啊。
  作者:孤单的绿色背影 回复日期: 21:54:00 
    大丈夫能曲能伸,下班就该放下工作上的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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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如佳境。谢谢。
  接下来有些事情确实写了要招骂。唉,但这个事情又必须写。
  我的上帝啊,我人格分裂啊。上帝,原来我。
  说好,我写了你们不要骂我。让我自己忏悔好了。
  虽然田尊的出现,让我的调皮和玩世不恭的心态暴露了出来,但小时候我确实是一个好学生。在校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父亲这位导师面前,也是一个听话乖巧的好儿子。父亲从小就教育我,要我多读书,要我长大后为官要刚直、为政要宽简、对朋友要友善、对父母要有孝道。那时候我虽然不能完全明白古书中到精髓,但也能做到倒背如流,废寝忘食。以至于我长大后自认为还算是个好人,有德性的人。这些都和父亲对我从小的熏陶有密切相关。只是田尊的突然出现,加上父亲对他也是倍加宠爱,年幼的我,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现实。我说了,他可以享用我用过的东西,但绝对是不可以和我享用我的父亲。能做到这一点,我对他就是友善的。所以我不只一次警告他,“离我的爸爸远一点。”,并且威胁他,如果他把这话和我父亲讲出来,我就把他从我家赶走,让他流落街头。所以我还是要称赞一下他,田尊的表现确实很优秀。只要我在场,田尊就不敢靠近我的父亲半步。但我不在场的时候,就难说了。
  我和田尊达成了这个协议以后,我对他也算做到了父亲教诲我的“对朋友要友善”,这一点。我虽然依旧会捉弄一下他,但我也会讨好他,给他好吃的吃,教他正确的字。
  有一次,父亲给我讲“画荻教子”的故事。事后田尊就来问我,欧阳修是谁?(田尊很聪明,他不敢问父亲这个问题,就来问我。)我和他说欧阳修是个没爹的孩子,他爹四岁就死了,从小就无依无靠,就象你一样,生活没有着落,投奔我们家。
  听完我的话,田尊坐在院子的槐树下,竟然泪如泉涌。这也是田尊来我们家,第一次的情感发泄。直到父亲出现把田尊抱在怀里,田尊哭得更为悲惨。我也再一次遭受了天下的委屈。因为父亲一口咬定,又是我欺负的田尊。
  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父亲抱着田尊指责我,我几乎要崩溃了。“我没有欺负他。我没有欺负他。”我冲着父亲吼道。
  “不是你欺负他,他怎么会哭。”父亲认定是我了。
  我那时候不知那来的勇气,冲上去,揪住田尊的手,一边往田尊从父亲怀里拉,一边哭一边吼:“你凭什么说我欺负他。我欺负你了吗?我那里欺负你了?你给我走开,走开。”
  我真的没有。我只是说了欧阳修和他一样的处境。我错了吗?他只是为他和欧阳修有类似的遭遇而哭泣。或者他是为了他死去的娘。如果是因为我伤害到了他的那么一点点自尊的话,那我也是无意的。我那时候那么小,那就知道他这么敏感了。
  那场战役最终是我打赢了。因为我哭的时间比田尊长。田尊看我撒野了,他自己吓得乖乖的了。我那天哭了个惊天动地。哭的母亲都发话了,对我父亲抱怨着:“你说你养个田尊,这不是给添乱吗?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心疼,疼别人家的孩子。”
  “你疼别人家的孩子,不疼我。哇哇哇……”我借着母亲的气势继续撒野。最终是院子里围观了很多的人,母亲看我哭个不停,自己也哭了,抱着我回到了屋里。
  父亲也从此开始了对田尊的另行处置。处理办法是专程去了趟河北找田尊的父亲,想把田尊的问题给解决掉。结果父亲只是把田尊的父亲给揍了一顿就回来了。母亲和父亲的关系,也从此进入了紧张的局势。
  我和田尊都长大后,我们聊起这件事情,我和他说对不起,我小时候太调皮了,不懂事。但他说,他不是因为我伤到了他的自尊而哭泣。他和我说是因为他的父亲。因为看到我在父亲的呵护下是如此的幸福和快乐,而他却有父亲也见不到。田尊为思念父亲而泣。
  (田尊为思念父亲而泣。真的是网友说的,殊途同归。后话不表。)
  今晚还是决定把遭骂的事情写出来,想睡觉的,就先睡觉吧。明天的早餐是重口味。先说好。不过,渴求大家也压抑一下自己,不要对我骂,留给我自己忏悔。
  我的上帝。原谅我。
  过大年,放大炮,穿新衣,找钱要。对于我们70年代的小朋友来说,过年就这点爱好。当然,当地另一版本说出来就有点搞(过大年,放大炮,爷爷把着奶奶尿。奶奶尿得欻欻欻(读CHUA),爷爷笑得哈哈哈)有点低俗,但很搞笑,却也算是一片喜洋洋的欢乐。
  钙片哥哥的年过得可就不一般啦。嘿嘿,未说先得意一下。十岁,我已经在给全村的人家写春联啦。当然,春联都是父亲编的,我只负责执笔。想想看,是全村的人家哦。
  所以我一直感谢我的父亲,是他造就了今天的我。从我五岁开始,父亲就让我练习写毛笔字了。
  我临摹的字贴,出处也不是什么名家,但绝对是古人。是我的老祖宗们留下的《X氏家谱》的“修谱序”。这得感谢我的祖父了,文革时期,破“四旧”运动搞得如火如荼,祖父能把这么极具研究家世价值的家谱给传承保留下来,真是件不易的事。
  “修谱序”里字写得最好的当属康熙十四年一个叫庞世淳的人写的修谱序。那行书体写得是一流的霸道。六大书体,我独钟情于行书,理由也很简单,“行”就是“行走”的意思,它没有草书那么潦草(褒义是行云流水,呵呵),也不像楷书那样呆板(褒义是端正),如同做人,不可太呆板,但也不可太滑头。按照启功先生形容的,楷书是坐,行书是走,草书就是跑。我这没学会坐,就直接学走了,现在我也学会了跑,呵呵。但我终归是成不了名家。原因很简单,因为父亲不会写,他只懂得欣赏。但我从小就画啥像啥,这也是我多于父亲的唯一一个优点,他不得不佩服我。几年前,族人再次重修家谱,我有幸为《X氏家谱》写了序,这应该算是我书法领域里享受的最高待遇了。遗憾的是,我也还是替父亲执笔,悲哉悲哉。更为可悲的是,如今的我,依旧事业不成,上家谱写序,那可是名留千古啊,这也算是我给父亲带来的最高荣耀吧。
  我的书法,就是从这位并非我族的叫庞世淳(此人不知何许人也)的古人写的修谱序中照着猫画成虎中开始的。
  其中一句我写得尤为拿手,“以一人之身,今相见为路人。”最让我头疼的是这句“陶渊明云:‘同派分派,人易世疏,慨然寤嗤叹,念兹厥初。’则孝悌之心,可油然而兴矣。”这句有很多复杂比划字体,也牺牲了我好个春秋。如今,依旧不可超越之。
  父亲不光自己做对联,他还喜欢收集好的春联。那年,我就拿着父亲的《对联手抄本》和田尊一起,在村里的大队公社里,一天一天的给村人们写对联。免费的。但可以换来村人预先制办好的年货,都是吃的,什么鸡啊鱼啊鸭啊的肉。也算是做为对我的补偿。
  那时候,田尊主要负责帮我拆纸张,?
那时候,田尊主要负责帮我拆纸张,他可是比我还得意呢,毕竟我都习惯了。一天下来,我的双手都是黑色的墨汁,而他的双手,是沾满了的红色。一回家,父亲按照每年的惯例,都会给我洗手。看在我和田尊配合融洽的分上,加上我站了一天,身体都疲倦了,父亲对我的这个待遇,我也就让田尊分享了。
  但这个年一过,我对田尊的恶作剧又开始了。
  我村外有个山丘,上面有个石炮台。小的时候小伙伴们都上去玩耍,但我从来没有去过。田尊为了讨我欢心,说他知道去石炮台的路。他说出了村穿过一个破庙,再爬上那座小山坡就到了。而且他知道一条最近的路。他说他带我去。我知道父亲经常会去那里放马,但他从来不带我去。父亲说那里有坏人。
  一天放学后,我把书包仍在家里,和田尊向石炮台进发了。这是在他到来之后,做的第一件让我欢呼雀跃的事。也是我和他在一起的第一个春天。我们跳过用白杨树枝扎成的园篱,奔跑着穿过蜿蜒的小巷。当我们回头看,屋舍已经被我们甩了老远了,再往前看,我们的视线里已经是广袤的田野与黄绿交错的山丘。我抬头看见电线上栖息的家燕,而我们的脚下则是蛙声四起的一片片池塘和弯弯曲曲的渠流。再看田尊,他一贯的沉默无声已经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和我一样的开心、灿烂的笑容。
  田尊说的破庙,其实是一座神祖祀堂。可惜在文革时,被红卫兵一把火全烧掉了。我听人说这里曾有过迷人的花园、湛蓝的湖水和别致的凉亭。据说祀堂的旁边还有德国人盖的教堂,德国教士曾在此办过孤儿院,后来教堂被拆除了。如今这里唯一的一处高墙,已经是断壁残骸,被岁月丢弃在一堆破砖废瓦的废墟中,摇摇欲坠。尽管如此,我还是看见残留的高墙上稚嫩的丛丛青草,在风中向着蓝天婆娑起舞,仿如幻影、神仙,乐观得享受着它们即将彻底消逝的一片净土。
  “炮台就在山顶上,这里有一条通往炮台最近的一条路。就这里。”田尊指着山坡下的一条荆棘之路。
  我仰头看见山顶上搭建的一座堡垒。“或许我们该休息一下。”我被眼前断壁残骸的高墙和高墙上婆娑起舞青草所吸引。
  “你害怕了?”田尊扭头问我。
  我冲他笑。意思是告诉他,我才不怕。这里风景独好。
  “别怕,爸爸说,我应该保护你。”他说。
  爸爸。这是我头一回听到田尊这么说。他又侵犯到我了。我收起了笑容瞪着他。他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没心没肺的看着我,半天还回顾不过来。
  接着我看见有人从高墙后面走出来,总共四个人,其中就是我那个讨厌的表哥。他们几个嘴里叼着烟,手里人人拿着几张纸牌,他们向我们这边走来。田尊扭过头去看。
  “喂,田尊,你现在是享福了啊。”其中一个又矮又胖,一头乱发,长着一脸黑乎乎的横肉的家伙撇着嘴说。他的话引来其他人的一顿哄笑。
  田尊一言不发。我怯怯地走向前,躲在田尊背后。
  这时候,另一个高个子把矮胖子推到一边。他满脸胡茬,骨瘦如柴,不修边幅。他眯着眼睛盯着我们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蒂扔在地上,用他那脏兮兮的绿色帆布胶鞋蹭灭烟蒂,“小子,看见没?”他指向山顶上的堡垒,“我在那上面干过你妈。”
  其他三人哈哈大笑。连我的表哥也在笑。
  我看着田尊。他把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我能感觉到他的全身却在抽搐。
  “我干你妈的时候她还在唱山歌,这疯婆子。她那B很松,被很多人干过。”他把双手放在他的皮带上,把胳膊打直挑起眉,摆出一副猥琐的样子。
  田尊抿着嘴,眼泪就顿时从他两颊往下掉。
  我吓坏了,那三个人,分明比表哥还恐怖。表哥已经让我够恐怖了。再说父亲当时给了他一脚,他肯定是耿耿于怀。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吧?我可不能因为田尊再搭上我的右手。但在这荒无人烟的废墟里高声喊救命应该没什么用。我希望这个时候父亲能赶过来。可村子离这里有一公里的距离,而父亲现在所在的农田是和这里相反的路。要是我们留在家里就好了,我想。这样田尊就不会因为一时想讨好我而蒙受如此的奇耻大辱。
  我突然想起父亲教导我,惹不起就跑。对,只能这样了。于是,我都来不及管田尊,扭头撒腿就跑。
  跑了一会,我突然觉得不对了。我怎么没见田尊和我一起跑呢,于是就扭头往回看,我看他们没来追我,而且他们的身影已经被我甩的老远了,我才躲起来,一边等田尊一边往破庙方向看。
  我分明看见那四个人上去把田尊按倒在地,田尊就那么一动不动得任由他们对他拳打脚踢。而此刻的我竟然躲在远处无动于衷。直到那些人走了很久,我才怯生生地走过去,把受伤的田尊领回家。现在想来,我当时是多么的懦弱啊。就因为我的胆小怕事,我就那么把可怜的田尊一个人丢在那里,任由他忍受那些龌龊的坏人对他母亲的侮辱,任由他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任由那些人对他拳打脚踢。
  没有人能忍受别人侮辱自己的父母。但田尊知道,他的母亲不是个正常的女人,她是个疯子,也正因为这点,别人就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他,而他选择的只有沉默。因为他知道无法改变母亲是疯子的事实。也正是田尊的这种忍辱负重,铸就了他坚强的性格。
  后来,我和田尊还有父亲在村子里遇到表哥,他看见我们就躲得远远的。这次我可以向我的父亲求救了,我指着表哥喊着:“爸爸,就是他。那天就是他。”我以为父亲终于可以替我和田尊报仇了,没想到,父亲只是瞪了一眼表哥。
  表哥和我一样的聪明,惹不起就跑,一溜烟不见了。
  我总以为高大威严的父亲,始终会替我和田尊出这口气。但父亲没有,他只会教导我们,与人为善,与人为善。这也让我对父亲产生了小小的埋怨。也许在父亲的眼里,当年的表哥也仅仅是个孩子。然而事实证明并非如此。长大后的表哥因吸毒和涉嫌敲诈罪被判刑十五年。也算是向我和田尊出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出的有点晚。或许在我脸上被他所伤,我的手指被他所伤,田尊被他所打之后,以及他从小所有犯下的错加以及时的管制,表哥也许就不会成为今天的表哥了。也许,也许吧。
 原谅我吧,那件比30还龌龊的事情我没有写出来。我觉得我有点人格扭曲。
  如果有所遗憾的话,以后就当 29.5 ,插播进来吧。
  勤奋的钙片要睡觉了。大家又有早餐吃了。各位安了。
  好了,29.5已经在写了。一会发。
  这里随便回一下大家的帖。
  _风鹏正举_:这帖子能引发很多G的共鸣,也算我没白下功。任何人都可以在我的帖子里把自己童年的记忆写下来。然后大家一起讨论。关于你对弟弟的内疚,大家都说了,不必再放在心上。年少无知,没什么不可原谅的。
  荆棘鸟与风信子: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以后会尽量不熬夜。
  还有一些网友给我留言,原谅我没有回复。暂时觉得还没有私下交流的必要,因为帖子还没有写完。有人问我的年龄,我已经在文中说到我的出生年月,如果还想弄清楚这个问题,自己去文中找;另外感谢网友提醒我自我保护,我会小心的。
  酱紫吧。一会见。
  过完年,村人都闲了下来。忙碌的父亲也终于可以停下来陪我一起玩耍了。设套捕鸟、上山打猎、编鸟笼、烤红薯,父亲变着花样和我玩。但让我及其不爽的是,田尊就像个跟屁虫,天天跟在我和父亲的屁股后面,我看着就来气。
  更可气的是,田尊在我们家过了一个年,一改往日的沉默,竟然几次肆无忌惮地忽视我的存在和父亲有了亲密接近。我想是不是这小子乐晕了头,忘记他对我的承诺了?
  一次当父亲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父亲就喊田尊也过来。田尊就真的过来了,还和我一样,平等地坐在父亲的腿上,趟进了父亲只属于我一人的怀抱里。父亲左手抚摸着我的头,右手2拉田尊的手,然后问田尊:“尊儿想不想和喆儿一样上学堂?”
  田尊一脸喜悦地毫不思索地点点头,同时用哄亮的声音说道“想。”
  然后父亲又转向我:“喆儿愿不愿意啊?”
  “妈妈说,家里没钱。妈妈不会同意的。我也不会同意。”其实前几天我就听见父亲和母亲商量过要让田尊上学的事。当时母亲的态度很坚决。母亲说供我和妹上学,压力已经够大了。为什么人家的孩子还要我们养?
  “这个爸爸会想办法。总之,尊儿一定要上学堂。”父亲非常肯定地说。
  我一把把父亲推开,对父亲和田尊怒目相向:“你要让他去上学,那我以后就只和妈妈睡,我和妈妈,还有妹妹就都不理你。”说完我就跑回屋里去找母亲。我哭着对母亲说,爸爸不要我们了,爸爸不要我们了。那晚,我们全家都没有理父亲。父亲一个人一声不吭,田尊也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内心不知多么喜悦呢。晚上睡觉,我真的和妹妹还有妈妈挤在一个被窝里。
  等到我次日醒来,我发现我竟搂着父亲温暖的身体趟在我和他的被窝里。我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一边抚摸着父亲的胡渣,一边开始掉眼泪。我嘟嘟地撅起小嘴说:“爸爸不要喆儿了。”于是父亲就把我紧紧地抱住,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不停地在我的脸颊亲吻着。
  没几天,我上茅坑屙屎,屙完才发现忘记带纸了。我就冲着外面给兔子喂草的田尊喊:“你去给我拿纸来。”田尊就跑回家给我取了纸来。
  我看着田尊递过来的手纸,突然萌发了再次欺负他的念头。
  我把身体从茅厕上移开,然后撅个屁股给他。
  “你给我把屁屁擦干净。”
  结果田尊站着一动不动,分明不听我使唤。
  “擦啊,快擦。你不是要上学堂吗?想上学堂就把屁屁给我擦干净。”
  果不其然,田尊真擦了。他拿着手纸,俯下身体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件事情给办了。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擦完就把手纸丢进了茅坑。
  给人擦屁股田尊都能干得这么漂亮,我真是不甘心。“没擦干净,再擦一次。”
  “没纸了。”田尊果断的回答我。
  “那你回去拿。”于是田尊就跑回屋子又拿来纸给我擦起来。没等他擦完,我就站起来夺过他手里的纸,向他的嘴边塞去。结果田尊给躲开了。
  “你还躲,是不是不想上学堂了?”说完我才发现,我只顾站起来却忘记把裤子兜起来了,我的小JJ竟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半空中,全收田尊眼里。
  我怎么可能让小伙伴看到我GT裸露在外面的JJ呢。我嗖地一下把裤子拉起来。然后气急败坏地指着田尊说道:“你给我把裤子脱了。”
  “脱。要上学堂就把裤子脱了。”我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再往下脱。”
  田尊起先只是站着不动,但在我逼迫了命令式的口气下,他开始紧张起来,然后便开始缓慢地往下脱他的裤子。直到他完全把裤子脱到了脚底,他才直起身子来,用他的衣袖去擦他的嘴。可能他觉得我将擦过我PP的手纸蹭到了他的嘴。这时我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田尊的眼泪已经是充满了眼眶,他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分明是在发动。我再去看他的JJ,那整个细长的悬挂在他的两腿之间的JJ也在跟随他身体的抖动而微微颤抖。
  他那完好的皮包正紧紧地包裹着凸起的GT。我伸过手,用手指往他的包皮开始用力向后脱。反复多次都不见效。那包皮太紧了,GT又太大,我根本就没办法让GT露出来。但我就是不甘心,继续向后脱,几次近乎要成功了,但还是失败了。
  于是我只好用双手捏住他的包皮往开扯,由于我用力过大,导致田尊身体痉挛般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同时我听见他一声嘶声力竭的惨叫,
“哇”地一声田尊哭了出来。
  田尊一哭,我吓得立刻停下来,这时田尊的JJ已经被我撕扯的又红又涨,伴随着他身体的剧烈抽搐和抖动,直挺挺地颤立着。
  “叫你再去上学堂。”我恶狠狠地冲他丢了一句,撒腿跑开了。
  田尊是多么渴望能上学啊。那天如果不是我把他的JJ给弄疼了,他就那么任由我对他进行如此残无人道的屈辱和践踏。也正是田尊的这种忍辱负重,铸就了他非一般人能有的坚强的性格。这也注定田尊会来飞华腾达的那么一天。而我从小因为无法忍受小伙伴们对我JJ的嘲笑,竟然能对田尊下如此的毒手。尽管后来我和田尊成了不离不弃的兄弟,也尽管田尊对我小时候所犯下的罪行也统统照单全收,也尽管长大后我们变得无话不谈,但唯独这件事情,它就像一面镜子折射出我人格中最卑劣的一面,我始终没勇气向田尊说出来,说出我内心的忏悔和对他深深的愧疚。
  其实,田尊上不上学和我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我之所以那样对待田尊,只是因我的父亲。我不能接收田尊和我享受同等的一个父亲说给予的父爱。
  田尊虽然在短暂的时间里遭受了我对他的残酷“罪刑”和四个人对他的羞辱和拳脚相加,但生活还在继续。没过多久,这些给田尊带来的不愉快的往事也随着夏天的到来而被我淡忘掉了。
  我们再一次和好如初。整个夏天,我们随同父亲一起种瓜收瓜,一起上树抓蝉,入田逮鼠,趣事多多。到了九月份,我升了初中,田尊也终于实现了他读书的梦想。那年我十一岁,而大我一岁的田尊直接进入了小学上三年级。在父亲的帮助下,三年后田尊顺利地小学毕业,并以优异的成绩被初中学校“破格”录取。(但那时候,我已经离开了父亲,到了县城读高中。)
  到田尊上了小学,我才意识到,早点让田尊去读书就好了。因为我再也不用坐在教室里担心家里的那个“第三者”田尊享受本属于我的父爱了。再加上田尊天生就聪明灵利,很会讨好我,又懂得忍让我,我开始不再对他心有戒备了。也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懂事,也渐渐的明白了父亲始终还是最疼爱他自己的儿子的,对于田尊而言,只不过是父亲心地善良,对孤苦伶仃的他动了怜悯之心罢了。
  父亲依然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父亲。然而随着我升了初中,我男性生理也渐渐萌芽,我和父亲的感情也在潜移默化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在我根本就还不经意间我的性生理已经悄悄得萌发了。每次当我趟在父亲的怀里,抚摸着父亲渐渐勃发的身体,我就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只要我的手去摸父亲的JJ,它就会瞬间膨胀起来,上次田尊的JJ也在我手的拨弄下涨得老硬,而我的JJ只会在憋尿的时候才这样?(自从被同学发现我的JJ的不同,我就不在让父亲摸我的JJ了。直到后来我发现了父亲的丛林。)还有为什么父亲的JJ周围一直连到小腹到胸口会有浓密的毛,而且胳肢窝里和腿上都会长毛,而田尊和我就没有?还有呢,为什么当我抚摸父亲膨胀的JJ时,他会闭着眼睛全身向在抽搐般紧张心跳?为什么父亲的JJ会有一种粘粘的透明的液体流出来。太多的为什么让我充满好奇。我想,要想弄明白这些,只有先从自己下手了。
  一天放学回家,看家里没有人(田尊还没回来),我就偷偷的把自己的JJ掏出来看。这一看不要紧,我惊呆了。竟然在我的JJ根部萌生了两跟细细的,不到一厘米长的毛出来。天哪。我再次确认后,惊讶地穿好衣服楞住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惊讶,或者是兴奋吧。
  我再去照墙上挂的一面镜子,刚好旁边有一张全家合影照,我竟然和几年前的我变得不一样了,以前的脸是圆圆的,白白的,可镜子里的自己脸型变长了,鼻子也变长变挺了,而且变得越来越像我的父亲了。脸也没有照片里的我那么白了,脸上像是蒙了一层灰,看上去脏兮兮的。我端来脸盆往手上打了点香皂拼命地想把脸洗的白一点。结果洗完后再去照镜子,脸蛋是变白了,但怎么看上去嘴唇周围和鬓角两侧还是那么灰灰的,脏兮兮的。我把脸贴近镜子仔细看,天哪,怎么会有那么多茸茸的密密的细毛发薄薄地贴在我的脸蛋上?
  正纳闷的时候田尊回来了。我急得把他拉过来,对他说,脱了裤子给我看看。田尊被我突然的请求再一次吓坏了。
  “这次我不欺负你了,我真的不欺负你了,就给我看一眼,就一眼。”我继续央求道。
  田尊有点害羞了死活不干,我只好对他说“我发现我JJ上长毛了,你有没有,快说,有没有。”
  田尊羞答答地说:“我,我不知道。”
  “啊?”
   “那你给我看看。”
  “你又要欺负我啊。”
  “那你自己看看有没有,看了告诉我。”
  “我不看。”
  “看看嚒。求你了。我真不欺负你。”
  田尊在我的再三请求下,只好走到墙角,脱了裤子检阅了半天才穿好。
  “我真没有,骗你是狗。”
  田尊从来不说谎,看来他是真没有。然后我就指着他说:“你那小身板,怎么会长毛嚒。”
  我也有毛了 。我终于也长毛了。我和父亲一样,也即将有丛林了。那一刻,我是何等的敌意啊。
  田尊一边补习一二年纪的课程,一边还要接受三年级的教育,他有点吃不消。但他非常刻苦,基本上回家就是埋头学习。当父亲在给田尊补习课程的时候,我总是匆匆忙忙地把自己的功课做完功课,然后对父亲说,我来帮他补吧。刚好我也复习下。当然除了萌生嫉妒外,另一个目的,是可以博得父亲的夸奖。
“尊儿你一定要像喆儿学习啊。”“喆儿真是我的乖儿子。” “喆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每每听到父亲的称赞,我对田尊的学习越来越上心了。我开始不再让田尊用我用剩的铅笔头和破橡皮,不再让他用我的废本子,破书包。
  “用这个,我今天新买的。”
  “你一个,我一个。”
  “爸爸,给田尊买个书包吧。你看他的书包都烂了。”
  “……”
  终于在某个晚上,我枕在父亲的胳膊上,父亲一脸激动般得看着我:“喆儿像个大人了。”我竟然因为父亲的一句话,兴奋了好久。于是父亲接着说:“喆儿,你不能老和爸爸一起睡啊。应该像田尊一样,自己睡。”
  “我不干,我才不干。”换成以前,我就会说,他是因为没爹,才可怜巴巴的一个睡,我和他不一样。可那次我没有说,因为我懂得田尊的感受了。但父亲的话确实让我很烦恼。是不是只要我长大了,我就不能和父亲一起睡了。原来长大也是一件如此错误的事。
  不经意间,我发现父亲身体的肌肉又变得紧绷绷的了,我把手放在父亲的胸膛上,那凸起的紧紧的胸部几乎都要崩裂了,同时胸口好像藏着一只小兔子,砰砰砰地跳动着。父亲的心跳又加速了,而他的手臂像在用力支撑着什么,伸在被窝里一动一动地使着一股劲,又突然停止了。
  我的手顺着父亲的手臂往下摸。我竟然发现父亲的手放在他自己的的JJ上。而他的JJ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坚挺得像个钢炮一样了。
  我就不明白,把它弄硬了有什么好?好奇中,我便用我的手去抚摸父亲的JJ。这个时候,父亲又闭上眼睛一动不用了。他不阻止,更没有拒绝。
  那一夜,我睡得忐忑不安。半夜里,我被什么声音给吵醒了。我迷蒙中睁开我的眼睛,我发现父亲不在被窝里了。而在我的对面,我看见父亲正在妈妈的被窝里,竟然还爬在妈妈的身体上,不知道干什么。
  他和妈妈到底又在干什么。为什么父亲又不履行他的承诺了。父亲是不是嫌弃我了。
  “爸爸。”
  “ 爸爸。”
  “爸爸。”我差点要哭了。
  父亲总算听见是我在叫他,回到了我们的被窝中来。
  第二天,我去问田尊,昨晚我爸和我妈在干嘛?田尊说他不知道。
  这件事又困扰了我好几天。
  我们学校的操场是在校园外,校门的正对面就是操场。那天放学轮到我们组打扫卫生,所以下学有点晚。放学后遇到初三的张震同学也正好一个人走,刚好结个伴就一起走。我们超近路穿过操场时发现两个男女同学躲在篮球架下正亲嘴。
  “他们在干嘛?”我的潜意识的好奇心又来了。
  “他们在做大人们做的事。”张震同学说。
  “大人们做什么事啊?”张震话一下提起我的兴趣。
  “狗受窝你总见过吧。”
  “见过啊。可她们分明在亲嘴嚒。什么狗受窝。”狗受窝我当然知道啊,就是公狗追着母狗转跑,跑累了,母狗就停下来,让公狗用舌头舔母狗的屁股缝,然后公狗就骑在母狗屁股上,把红红的又细又长的屌屌塞进母狗的屁股缝里,然后几个人打他们,都分不开。
  “反正大人们也那样。”
  “我不相信。”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
  “从妈妈肚子里。”
  “那你怎么生出来的?”
  “从妈妈胳肢窝里掉出来的。”小时候在妈妈的背上总是给我念:背背,倒倒,妈妈背上宝宝。宝宝哪里来?胳肢窝里蹦出来。
  “狗受窝后,母狗就从屁股缝里生出了小狗。人也一样。”
  “恶心死了。人怎么和狗一样。我不信,我不信。”
  “你出过没?”
  “出什么?”
  “跑马啊。”
  “什么跑马?”
  “你回家好好摸摸你的小JJ,直到有粘粘的东西射出来,你就是跑马了,很舒服勒。”
  说着说着就到了分岔口。我们兵分两路,各自回家了。张震尽胡说八道,人怎么和狗一样嚒。至于跑马。我还有点信。
  第二天我问田尊,你知不知道人也会受窝啊?田尊的回答和我一样,人怎么和狗比啊。我就故意和他说,是真的。他就说,那你我也能受窝?这个死田尊。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你见过两只公狗受窝的?他说哦。我就又问他,你知道跑马吗?田尊说,什么是跑马?算了,算了,他一毛不长,懂得个屁。简直就是个白痴。
  我10岁我爸才28岁。也就是说父亲18岁就有我了。所以我不喜欢中老年的。
  关于田尊帅不帅的问题,还好吧。小时候眉清目秀的。但我没喜欢上他,所以你只好YY了。
 自从张震和我说了那些话,几天我头都昏昏的。太多的疑问和猜测像在脑子里打架。
  一天晚上。睡下后,我鬼使神差的又把父亲的JJ给弄大了,直到父亲那粘粘的液体终于又被我摆弄了出来,我就用我的小手指取了点样,转过身把手伸出来看了看,发现是透明的,然后又偷偷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没什么味。看来张震说的没错,父亲跑马了。那我什么时候也跑马啊?我都长毛了,都是大人了,我也应该跑马才对啊。于是我就去摸我的小JJ,摸啊摸,可摸着摸着我就睡着了。
  半夜里,我做了一个梦,错综复杂的梦。一会是父亲,一会又是田尊,好像又有表姐和那个我看不清脸的光屁股男人,后来一只狗在跑,我和田尊在后面追。再后来不直到怎么表哥也来了,他向我和田尊逼近,一步步逼近。
  好紧张,好紧张。
  “啊~”我像是在喊……
  好痒,好痒……怎么会好痒呢。
  我好像听见父亲在喊我的名字,“喆儿,喆儿……”
  是父亲在叫我吗?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好刺眼。原来开着灯,父亲和母亲正围在我跟前看着我。随后我吱吱唔唔地哭开了。
  “喆儿是不是做噩梦了?不哭,不哭。”父亲把我的身体摇了摇。
  我怎么感觉我的两腿间凉湿湿黏糊糊的,而且......
   “痒,”我一边吱吱唔唔地哭,一边又难为情地说道“我,我尿床了?”
  爸爸立刻掀开被子看,妈妈也凑过来。看完后两人竟相互对视着不说话了。
  “喆儿没尿床,喆儿是长成大人了。”妈妈说完,竟然和父亲都扑哧一声给笑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几乎都把昨晚的事情给忘记了。要不是发现父亲母亲看我的眼神有点异常,我还没有想起来呢。
  我正急急忙忙吃着早饭赶走去上学。我发现母亲总是对我慧心的微笑,笑完了又去看父亲。我突然想起来昨晚的事。再定神一想,不对啊。我又把昨晚的经过好好的回忆了一下。不对啊,梦里我感觉像憋了一大泡的尿,可结果只尿出来那么一定点。还是父亲帮我用毛巾擦干净的。一边擦一边还是说,好粘啊。擦完父亲还把毛巾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说“好腥,好腥。”
  莫非我真的是?就像张震说的,我昨晚跑马了?这么一想,我顿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也顾不得和父亲母亲打个招呼,领取书包就跑去上学了。
  我长成大人。我真的跑马了。我和父亲一样了。一路上,我像个欢快的飞翔的小鸟,甭提多高兴了。
  放学后,我第一 时间去找张震汇报情况。
  “我出了,昨晚我出了。”一见他我就激动地说。
  “出什么啊?”张震一脸纳闷地看着我。
  “跑马啊。就是你说的跑马。我跑了。“
  ”呀,小子不错嚒。爽吧。“张震坏坏的看着我。
  他这一说,搞得我都害羞了。”恩,没,没怎么爽的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了。我当时睡着了。就是很紧张。对,感觉跑完了JJ痒痒的。“
  ”哈哈,“张震一听,给笑了,”你小子不会是梦见搞女人了吧。”
  “我只是梦见一条狗,我在追......”还没等我说完,张震打断我:”你连狗都不放过?哈哈。“说完就跑。
  “你才和狗受窝呢。” 我气的脸都红了,追着他跑。
  刚好跑到操场的主席台跟前,张震靠在了台子上面。
  “要不要再来一次。”张震突然看着我说。
  “我才不呢,丢人。”
  “和你说件事。”
  “说啊。”
  “蹲下和你说。”
  于是我和他就蹲下。结果张震半天不说话。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嚒。”
  “我们一起出。要不要?”张震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涨的通红通红的。
  “尽骗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再说,怎么出嚒?”我感觉我的脸竟然也开始发烫了,心口开始扑通扑通地跳。
  “我教你。”
  张震站起来,鬼鬼祟祟地向操场四周看了看。
  此刻,同学们早都已经放学回家了,宽阔的操场上就我们俩个人。在主席台的掩护下,我看见张震解开了他的裤子,把那根早已经坚挺的通红通红地JJ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然后用两根指头捏住,开始前后动了起来,GT在他手指头的前后运动下,从包皮里一进一出的。
  “真爽。你快脱啊,就学我这样。”张震说。
  说实话,我看着他那GT就紧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再说,我连上厕所都不敢和小伙伴嚒一起上,每次小便都躲得他们远远的,我怎么可能当着张震的面脱裤子嚒。再说,我那GT,张震说不准又取笑我呢。只有父亲不会取笑我。还有上次不小心给田尊看见了,我别提多尴尬了。还好是田尊,不是外人。
  我看见远处的屋舍灯都亮了,屡屡炊烟,正从屋顶耸立的烟囱里袅袅直上。原来天已经快要黑了。我突然想父亲了。父亲不会来学校找我吧。
  “我要出了,你快脱啊,我要出了,我,我…..啊……”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我看见伴随着张震急促地呼吸和手指剧烈的运动,两股比尿尿还要来势迅猛的粘粘的稠稠的黄黄的东西,从张震的GT缝里喷射出来,洒落在他了的裤腿上。
  “啊……真舒服!”张震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松弛下来。随后张震一边往上兜裤子,一边气急败坏地看着说:“你小子,不地道。”说完就过来揪我的裤子。
  见张震来揪我的裤子,我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对他喊:“我回家自己弄。哈哈!”
  说实话,我当时都看呆了,满脑子都是我的父亲。父亲跑马怎么和张震不一样呢? 回家的一路,我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刚回家。今晚去听了百家讲坛的一个教授的讲座。受益匪浅。钙片也将做个好部下,扎扎实实地把工作做好。
  另外必须说明一个问题,不知道是我表述有误,还是人些人想入非非。竟然怀疑表姐的那个光屁股男人是我的父亲,狂怒。
  申明下,我母亲之所以不让我将那事烂到肚子里,主要是考虑我表姐的名誉。千万别乱说了。
 自从亲眼目睹了张震的跑马经过,越发让我对JJ萌发了好奇心。为什么张震在出的时候,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真有他说的那么舒服吗?要想真正体验那种感受,也只有亲力亲为了。
  一个周末的午后,家人都在睡午觉,我便一个人溜进了厨房躲在门背后完成了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跑马的壮举。准确地说,应是我第一次的手淫行为。
  现在说,应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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