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非洲》这样重生娱乐圈之匪夷所思思的游戏么

战斗在非洲(一个中国人在非洲的历险经历)_磨铁图书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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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非洲(一个中国人在非洲的历险经历)
一个网友说想独自去非洲旅行。我问她想去哪个国家,她说无所谓,反正在她印象当中整个非洲大陆里的国家都是一个样:黑人、草原、沙漠、还有四处跑的斑马和猴子。我笑着在键盘上敲了一行字:你对非洲的印象一定来自《动物世界》。网友不服气,这次她说了一大串自己对非洲的印象:贫穷的百姓、落后的城市、泛滥的毒品和爱滋病、赤裸裸的原始部落居民、还有饱含战乱的一些非洲国家。我说:这些印象一定来自《新闻联播》。见网友好久不说话,我又开始敲击键盘:就是那些电视、电影和杂志对于非洲的片面描述,才遮住了你正确认识非洲的眼睛。只有在非洲混迹过的人,才会领略到非洲这块既古老而又神秘的大陆里,发生过的那些精彩的故事。网友对我说的话很好奇,就问我:那你讲讲你对非洲的‘深刻’印象?往事历历在目,在非洲十年间,那些匪夷所思的遭遇、离奇的经历,就像一部昏暗的黑白电影,——神秘的部落土王、残忍的索马里海盗、东非大裂谷里的始前文明……一幕幕画面,一张张脸孔不停地在我脑子里闪过。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对网友说:好。于是,就有了下面这篇故事。谨以此文,祭奠曾经与我并肩战斗在非洲大陆,而今却灵魂飘荡在非洲上空的那些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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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叫上黑人司机姆玛,巴布鲁的那名仆人开车在前面,姆玛开着我的那辆破现代跟在后面。仆人驾着车出了工厂的大门,上路就开始猛加速,我的司机姆玛见仆人开车这架势,心理早就乐开了花,姆玛连续换挡之后,我瞟了一眼迈速表,指针已经超过了120。黑人都是这样,做什么事都是慢吞吞的,惟独开车或者骑摩托都是超快。我叫姆玛按几下喇叭,示意前面的仆人把车速降下来,悍马本身就是高性能的越野车,在坑坑哇哇的泥土地上肯定没有任何问题,但我这辆破现代早已受不了这种强烈的颠簸。姆玛很不情愿地按了几下喇叭,可没想到那仆人听到喇叭声以为姆玛想超他的车,立刻又加大了油门。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扭头就拿姆玛开涮:“姆玛,如果我给你弄一辆拖拉机,你会不会把它开到160公里每小时?”姆玛扭头也看看我,一脸的认真道:“干先生,就算你给我弄一头骆驼骑,我也会想办法让它跑到160公里每小时!” “哈哈!明天我就给你买头骆驼,如果你不让它跑到160公里每小时,小心我扣你一个月的工资……”猛然间我抬头正视车前方,只见两头非洲象正在车前面几米远距离的荒草垫子上悠闲地散步。“小心前面!”几乎是同时,我猛地一把拉住方向盘向右一打轮,我们的车紧贴着一头大象的后腿掠过!我被这一吓惊出一身冷汗,盯着后视镜看,这两头非洲象足有3米高,往少说也有几吨重,这如果要是汽车撞到大象的身上,就跟撞墙上也没什么区别。“真丅主保佑!”姆玛半天才缓过神来。“你谢个鸡丅巴真丅主啊?要谢,你就谢谢我!刚才若没有我,此时你可以当面谢你的真丅主了!”我对刚才的一幕还心有余悸,便骂了姆玛一句。姆玛匪夷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干先生!是真丅主的安排,所以我们俩个人才能躲过这场灾难!我要感谢真丅主的搭救并没有错!”“操丅!”我对姆玛这个虔诚的穆斯林死心了,也不指望他能因为我的几句话就改变信仰:“你爱谢谁就谢谁吧,专心开车!”
(3)巴布鲁主持割礼节的现场在拉各斯市的伊科伊岛,我工厂的驻地在新拉各斯东南地区,属APAPA港管辖。拉各斯市是由很多岛屿组成的港口城市,从天空俯下来看拉各斯就好象一条从海面跃起的海豚,而APAPA港就在海豚的肚子上。按照拉各斯市的地域分布,我们应该从APAPA港从南向北划出一条半圆的路线才能经过新拉各斯、拉各斯岛、然后才能到达伊科伊岛。拉各斯当地居住的黑人以约鲁巴族和豪萨族为主,其中约鲁巴族控制着港口、矿山、石油管道等资源,而且约鲁巴族里面思想开化的酋长,权贵们或参股,或独资涉及一些冶炼,制造等行业,几乎已经控制住了拉各斯的经济。可以说约鲁巴族在拉各斯当地的势力非常庞大,且富得流油。两辆车一前一后,很快就经过拉各斯岛到了伊科伊岛,伊科伊岛显然没有拉各斯岛那么繁华,但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和遍地的蚂蚁山到是别有一番非洲风情。一连翻过了几座土山,仆人把车停在了一片椰枣林前,此时椰枣林前已经停满了各种牌子的豪华气车,我的这辆二手现代甚至连辆保姆车都不如。仆人下车之后就走过来挖苦姆玛:“乡巴佬!开车慢吞吞的!”我对飙车的话题没有兴趣,想尽早赶到割礼节的现场,便向仆人问道:“巴布鲁少爷在哪里?”仆人手指椰枣林的方向:“先生,前面那棵芒果树下有一个村庄叫桑萨,巴布鲁少爷正在那里等待您!”我向仆人手指的方向看,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正前方是一片椰枣林,在椰枣林的前面果然有一棵巨高的芒果树。我吩咐姆玛在车里等着,然后跟在仆人的身后,穿过椰枣林之后又经过一个小土山,站在小土山上向芒果树方向观望:一个原始风情浓重的小村庄呈现在我的眼前。桑萨村的房子几乎都是圆堆形的草顶,泥土抹成的四壁,很有规则的排列成一栋一栋。放眼看,这个小村子方圆不到两公里的见方,由于我站在高处,所以在土山上就能看清整个桑萨村里的情况。桑萨村的正中央有个小广场,村子里的茅草屋都围绕在这个广场的四周,看样子,村里面有个大事小情的,村民们都会聚集到这个广场上。小广场的中央生长着一棵足有20米高的芒果树,芒果树下搭着几顶大伞,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大伞下面坐的都是什么人。我跟在仆人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桑萨村,通往村子里的小路非常泥泞,已至于走到芒果树下的时候我的皮鞋上已经挂满了稀泥。桑萨村的小广场上已经聚集了至少上千名黑人百姓,在芒果树下我见到了巴布鲁。今天巴布鲁的穿着很正统,往日的休闲打扮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套绿色的非洲传统长袍。
(4)如果按照小说的写法,作为酋长家的少爷羔子,巴布鲁一定是英雄伟岸,一脸的精气神。可现实是,巴布鲁一张鲇鱼嘴,塌鼻梁,常见的黑人面孔,论外貌,巴布鲁和我厂里的黑工没有什么区别。但巴布鲁的脖子上缠着大拇指粗细的黄金链子直坠到胸口,耳钉上镶嵌的钻石足有指甲大小,嘴里还叼着雪茄,打眼一看就有国内北方暴发户的那种范儿。和国内一些有钱人喜欢不显山漏水,大不相同,黑人如果有钱都喜欢往死里的花,在非洲做生意的华人当中流传着这样一句形容黑人有钱的话:三流黑人玩汽车,二流黑人玩飞机,一流黑人玩游艇。富有的黑人富豪这样挥霍,穷苦的黑人百姓同样也有自己的挥霍方式。就拿我们厂里的黑工来说,每到发工资的日子,我都会叮嘱黑工拿到工资之后回家好好过日子,别酗酒,别旷工。可开工资的第二天,基本上不会有黑工来厂里上班,原因无非有二:要么就是前一天晚上喝多了,要么就是那折合人民币还不到400块钱的工资全花光了才会回到厂里上班。话题有点远,我得赶紧扯回来。芒果树下摆着了一溜桌子,看起来就像一个主席台。巴布鲁端坐在主席台的中央,他的左手边是10几个衣着华丽的黑人,而右手边则成了八国联军,有4个白人,还有2个印巴人。想必,巴布鲁左手边的都是约鲁巴族内的黑人权贵,而右手边都是我这种在拉各斯做生意的外国老板。巴布鲁正在和他身旁的朋友说话,见到巴布鲁之后。我双手合实,弯腰鞠躬,用约鲁巴族方式向他打招呼:“巴布鲁少爷,祝猎物满载!”“猎物丰富!”巴布鲁听到我的声音,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隔着主席台和我拥抱,然后在我的脸旁各亲了一下: “干!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坐在我的身边。”‘八国联军’里面有个印度阿三我非常熟悉,这家伙是倒腾电子产品的,印度阿三居住的地方就在我宿舍的隔壁。我在阿三的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出于礼貌,我向阿三打了个招呼:“嘿阿三!最近生意怎么样?”“米斯特干,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的名字叫‘默哈默德’,真搞不懂你们中国人,总搞错我的名字!”阿三被我弄的满脸奈,直摇头。其实我的名字叫司马干,按照老外的习惯,叫我名字时的发音就是‘干死马’,我怎么听怎么别扭。后来再向别人介绍的时候我只用姓,但‘司马’用英文来说又特别蹩嘴,所以最后我向别人介绍的时候干脆就一个字:干!和阿三开了几句玩笑,无非就是邀请他晚上去我宿舍烤牛肉,后来见阿三急了,我连忙改口。很快,我的目光就被主席台正前方几米远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四方型的桌子给吸引住了,只见桌面的四周摆满了水果,一个黑漆漆的棒槌竖在桌子的正中央,特别显眼。我趁身旁的人不注意,悄悄从椅子上站起来,探出身子向方桌子方向仔细看:此物有成年人的小腿粗细,足有半米多高,黑木制成。再往下看,两个表面带着纹理,足球大小的圆球坠在桌面上。看到这我得出结论:这方型桌子是一个供桌,而供桌中间的黑棒槌竟然是男人的阳丅具!我正在诧异中,巴布鲁已经宣布割节开始。小广场上聚集的黑人百姓听到巴布鲁宣布割礼仪式开始之后,立刻就欢呼雀跃起来,这场面倒好像过狂欢节的样子。随着广场四周的鼓声咚咚响起,广场上的黑人百姓开始唱起歌,黑人的歌声很特别,不是从嗓子里唱出来的,基本都是‘喊’出来的。广场上的黑人齐声尖叫,她们将手放在嘴边快速煽摆,加之舌头痉挛般的在嘴里搅动,如此发出的叫声尖细、凄厉、频率快、穿透力强,远远超出公丅安局抓人时拉响的警笛。我自然听不懂约鲁巴族的语言,我对黑人唱歌只能领悟到:很吵。几个身上缠满布条的黑人妇女在广场中央围着供桌围出一个圈子,然后开始跳舞。未来到尼日利亚之前,我一直认为黑人国家贫困、落后、穷得连黑人母亲的乳房都挤不出一点奶水。其实大多数黑人女孩的肚子都微微前倾,后背至屁股有一条明显的弧线,这样显得屁股是高高拔起的,又挺又圆,看着就想上去用手对屁股拍两下。就拿小广场上跳舞的这几个黑人妇女来说,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满头拧着小辫子,像马鬃一样,半裸着身子,前挺后翘。看到这些黑人妇女的屁股,很容易就能连想草原上的斑马,饱满滚圆。对非洲舞蹈,我还是不了解什么,但看着看着我到有些心猿意马,只看这几个妇女抖动着双腿,扭起肥大的屁股在广场胡蹦乱跳。这舞蹈好象压根就没有编排过,都是这些黑人妇女就着音乐即兴跳出来的动作。黑人妇女的舞蹈节奏特别快,时不时的还冲进圈子几个黑人男性在圈子里满地翻滚,一个个唱歌跳舞的黑人都累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不过也不得不说,随便拉上一个黑人,无论是老朽还是孩童,各个都能歌善舞。歌声和舞蹈大约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在广场上跳舞的黑人妇女开始漫漫退出广场,之后在人群的外围,30多个黑人小孩分成两排走进广场,最后在供桌前站立不动。
(5)两名仆人打扮的黑人搬来两个铁盆放到巴布鲁面前的主席台上,我向铁盆里看,盆里装满已经烤熟的肉块。&&&那30几个孩子排成两排,由两名大人引领开始向供桌跪拜,跪拜之后来到巴布鲁的近前,然后一个个从巴布鲁的面前经过,巴布鲁亲手给每一个经过他面前的孩子发一块盆里的肉,然后和孩子说上一句祝福的话。孩子们听过巴布鲁的祝福,然后接过肉之后又陆续返回到广场。每一个小孩都得到肉之后,孩子们再次规规矩矩的站成两排。我悄声询问巴布鲁:“巴布鲁少爷,刚才这是干什么?”“刚才的仪式叫做赐礼,是割礼之前的一个重要仪式。经过割礼的孩子在三天之内都不可以吃任何东西还有喝水,这块肉是留给这些孩子在这三天里补充营养用的。”“蛮人性化的嘛……”一阵快节奏的鼓点声在小广场上的人群外响起,我的目光随之也转移到小广场上。半随着毫无节拍的喇叭声,一个非洲土著打扮的黑人提着药箱子,摇头晃屁股地走进小广场,广场上围着的黑人百姓好象非常尊敬这土著,一路的注目礼直伴随这土著走到巴布鲁的面前。非洲土著和印地安土著有很大的不同,头顶插着羽毛,脸上画着五颜六色的油彩,脖子上和手臂上绑的都是动物的牙齿,手里再提着一把扎枪,这是印地安土著的装扮。面前这非洲土著满头的卷卷发,围绕嘴巴的一圈用白色油漆涂了一圈。脖子上围了一圈圈的铁环,胸脯上用油漆画了两个手掌型的图案。这土著下半身穿着的到很有特点,一块毛已经掉得差不多的鹿皮挡在前面的私处,后面一根麻绳勒在两瓣屁股中间的缝里。看样子这土著平时日子过得挺紧巴,连个裤衩也没穿。不过换一种时尚的角度来看,如果这土著穿上一双皮靴子,身上在绑几道铁链子,手里再握着一根皮鞭子…明年SM界一定会刮起一股非洲风。土著走过来给巴布鲁施礼,然后又依依向巴布鲁左手边的黑人权贵们施礼,最后连鸟都没鸟我们这几个外国取经者,土著提着药箱返回到供桌前,絮絮叨叨好象在说着什么。巴布鲁向周围人介绍:“这是我们族内的祭司,祭司的名字叫卡巴里,今天就由卡巴里祭司给族内的孩子完成割礼。各位和我一起过去观看!我要在割礼过程中选出最勇敢的孩子,把他送到约鲁巴族土王的奥巴宫,经过历练,这个勇敢的孩子会成为一名真正的约鲁巴族勇士!”巴布鲁说完,起身就追赶祭司的脚步。主席台上所有被邀请来的客人都跟随在巴布鲁的身后。此时,祭司已经提着药箱子走到广场上的一个小水坑前,只见他蹲下身,在水坑里洗了洗手。祭司洗完手之后,在铺满黄土的广场上把手放在地上来回蹭了几下,祭司的目的好象是把手上的水蹭干净。但他这么一折腾,还不如不洗手了,至少在洗之前手上没有明显的污垢,这洗完手之后到是弄得满手泥土。祭司提着药箱子走近排在最前面的那个瘦弱的小孩前说道:“祝贺你孩子,因为你即将割礼。我已做了20年祭司,我的技术在约鲁巴族里面一流,只要几分钟就可完成割礼这件约鲁巴族内从孩子变成勇士的洗礼。你不用担心,一点也不会痛。经过割礼之后你就会成为约鲁巴族里一名真正的战士!”小孩不停地点着头,我感觉他很紧张,因为这个瘦弱的小孩身子微微地在颤抖。祭司打开随身的手术箱,接连在手术箱里取出一把刀,一个纸包,一个罐子。然后祭司把纸包打开,把纸包里包着的粉末倒进罐子里,随后走到刚才他洗手的那个小坑前往罐子里灌满了脏水,最后把罐子在空中摇晃了几下之后又回到小孩的身边,祭司又招呼来几个小广场上看热闹的壮汉,把小孩的手脚全部按在地上。祭司扒下小孩的裤子,实际上扒下来的只是一个破烂不堪的裤衩。祭司一只手托着罐子,一只手握着刀,这时我才注意到祭司手里的手术刀,一把锈迹斑斑,长约30公分的平头片刀。祭司一切准备好之后,对小孩说:“张嘴,孩子!”
(6)小孩托顺从地张开嘴,祭司举着罐子对小孩的嘴里一下就倒了半罐子,也不知道这罐子里装的是什么液体,小孩被罐子里的东西灌进嘴之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时迟,那时快!祭司迅速放下手中的罐子,然后用左手的手指揪起小孩的阴丅茎,右手握刀。手起刀落,随即传出一声惨叫!惨叫声从小孩的嘴里发出,凄厉厉的。小孩这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惊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我还以为祭司的这一刀没下准,直接把小孩的阴丅茎连根割下了。我揉揉眼定睛再看,小孩只是被割掉祭司用手指揪起的那一丁点包皮。小孩的伤口瞬间血流如注,没有任何止血的药物,祭司就这样在没有任何麻醉措施的情况下动起手术来。祭司用两根手指夹住小孩的阴丅茎,另一只手握着片刀在小孩的茎龟丅头下面一刀一刀的割下皮肉。祭司就好象在削一只水萝卜,还带着血的皮肉就这样被一刀刀的割下,手术刀已经钝得很厉害,割到最后就已经不叫割了,祭司揪起包皮,刀刃横在包皮上,一点点地往下扯……祭司每割下一刀,小孩就发出一声惨叫,虽然小孩的手脚已经被人按住,但他还是在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看小孩黑亮黑亮的身体,就好象一条大泥鳅。确实像祭司说的,只过了短短几分钟,小孩的包皮就被祭司用刀硬生生地全部割完了。小孩的伤口已经有些肿胀,祭司割完小孩的包皮之后在药箱里找出一枚长长的槐树刺,然后用槐树刺作针,在小孩的阴丅茎伤口处开始缝合。缝合的方式非常古老,祭司用槐树刺在伤口处穿了一个洞,然后用鱼线绑上,接着再刺一个洞……看到这我有些毛骨悚然,并且下身的蛋蛋有些麻痒,心中暗暗庆幸,还好我没生在尼日利亚。最后祭司在药箱子拿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一点绿色的液体涂抹在伤口上。祭司扔下手里所有的工具,然后把手在地上蹭了几下,蹭掉手上的血迹之后,用嘴吻了一下左手的拇指,之后做出一个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举动:祭司用左手握住小孩阴丅茎,然后上下反复套丅弄……翻译成普通话来讲就是:祭司在给小孩打飞机。我再次汗颜,真不懂这个部落里的仪式究竟还隐含着什么。很快,血液再次顺着祭司的手指缝流出,小孩阴丅茎里的海绵体随着刺激也开始迅速膨胀。缝合伤口的鱼线已经深深的抠在肉里面,伤口大有崩裂开之势。但很快,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小孩的龟丅头里喷射出来。作为男人,我当然懂得这代表什么,原来刚才祭司在试小孩赖以繁衍后代的工具是否还能正常运转。最后祭司用手揪起小孩还在流血的阴丅茎,那架势就好象在欣赏一个艺术品,过了好久祭司才松开手:“祝贺你孩子!你的割礼已经结束,从现在开始,你是一名真正的,勇敢的约鲁巴族战士!”但此时,小孩已经疼昏死过去。巴布鲁看后摇摇头,伸出脚朝小孩已经昏死过去的身子上踢了两脚:“懦弱的家伙!”祭司在地上拣起从小孩阴丅茎上割下来的包皮,归拢一起之后很郑重地送到供桌上的黑棒槌下,拜了两拜之后,又返回到等待割礼的孩子中。祭司并没有休息的打算,吩咐刚才按着小孩手脚的那几名壮汉抬来一块两米见方的淡紫色木板,木板古香古色,中间还有五个直径40工分左右的窟窿。我有些好奇,想看看这木板是什么材质,就伸手摸了一下木板。这一摸不要紧,一些淡紫色的粉末在手触摸处飘落下来,我把手指放到嘴里,一股又咸又涩的味道。我再仔细看木板,木板上的颜色不均,有深有暗,还有潮湿的地方。我用手摸那潮湿的地方,粘忽忽的竟然是血!原来这木板竟然是被鲜血染成的淡紫色!连想到祭司刚才给小孩割礼时的场景,如果这木板是割礼时需要用的一个道具,那得割多少包皮才能流出这么多血啊?祭司把手上的血在身上蹭了几下,之后来到等待割礼的那排女孩子前,就准备给下一个孩子割礼。
(7)最前面的那个女孩子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妇女,祭司用手脱着这名女孩子的下巴,问女孩子身旁的那名妇女:“你是她的母亲?”“是的,祭司!”“她叫什么名字?”“蒂姆娅!。”“她可真美!”祭司松开手,继续对蒂姆娅的母亲说:“她割理之后的三天之内不可以进食,也不可以喝水。她平时行动你要照顾周到,不过请你放心,割理的时候不会疼痛,很快就会结束。”蒂姆娅的母亲再次满怀感激的神色:“谢谢祭司!”“过来吧蒂姆娅,勇敢一些!脱下衣服,然后躺到这块木板上来。”蒂姆娅按照祭司的指示,一件一件脱下衣服,这女孩的家境可能很殷实,因为她还穿了一件文胸。蒂姆亚脱光衣服之后规规矩矩的平躺在木板上。我指着蒂姆亚那发育已经很成熟的身体,用胳膊肘顶了一下站在身旁印度阿三:“阿三,你看这黑妞的身材怎么样?”“真丅主保佑!米斯特干,我再次重申,我的名字叫默哈默德!”蒂姆娅颤抖着身子已经听不进祭司的吩咐,最后祭司亲自下手,把蒂姆娅的双腿分开,然后又把蒂姆娅的胳膊平伸,形成一个‘大’字型。祭司拿出绳子,把蒂姆娅的脖子,胳膊和大腿都固定在了木板上,然后在蒂姆娅的屁股下面塞了一个草垫子,此时蒂姆娅的僧直器就这样裸露出来。“把她的长辈们都叫过来吧,这么神圣的时刻要和家人们一起分享。”祭司对蒂姆娅的母亲说。很快,几个黑人妇女围在了蒂姆娅被绑着的木板旁,祭司吩咐这些妇女在观看割理的同时帮忙按住蒂姆娅的手脚。祭司从药箱子里找出一块黑布把蒂姆娅的眼睛蒙上,之后又拿出两根槐树刺,祭司用手慢慢将蒂姆娅的因寸分开,之然腾出一只手拿起槐树刺,用槐树刺对蒂姆娅的因寸猛的一用力,槐树刺直接穿过蒂姆娅的因寸,将因寸牢固地钉住。“啊!”蒂姆娅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她的身体在木板上开始猛烈的扭动。祭司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再次拿起刚才那只罐子,把罐子里面的液体灌进蒂姆娅的嘴,蒂姆娅的嘴里被罐进这些不知名的液体之后也开始大口喘着粗气,祭司依旧拿着刚才那把锈记斑斑的片刀,唰的一刀,将蒂姆娅那还未发育成熟的因地活生生地割了下来。蒂姆娅又是一声惨叫,直接昏死过去。蒂姆娅的母亲和其他的长辈此时也有些慌了手脚,目光全部集中在祭司的脸上。祭司严肃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蒂姆娅的昏迷改变,他吩咐一名助手打来一盆水浇到蒂姆娅的头上。我以为女孩子的割理结束了,可几分钟之后才知道,这才刚开始。祭司看到蒂姆娅缓缓的苏醒过来,严肃的表情略微的放松了一下,他握着片刀,继续开始割理手术。祭司用刀尖挑下因地残留的其余组织,刀挖不到的地方就伸出脏兮兮的手指,祭司的手指伸到蒂姆娅的引导里来回的搅和,最后用指甲抠出一点皮肉。祭司在确定引导外边没有残留之后,又开始用刀割除蒂姆娅的因寸,直到把因寸全部割除。蒂姆娅在割理手术过程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但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是多么痛苦。她的母亲和几个亲属已经看不到紧张的神色,面带着笑,嘴里哼唱着歌。可能在她们看来,蒂姆娅非但不是接受痛苦的手术,而是一种快乐。就在蒂姆娅的因寸就要割完的时候,蒂姆娅突然伸出舌头,祭司好象早就预料到蒂姆娅会伸舌头,他随手在药箱子里掏出一把粉面撒在了蒂姆娅的舌头上,嘴里念叨着:“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孩子会跟我耍花样,想咬断舌头自杀么?你再张嘴我把整罐胡椒粉都撒到你的嘴里!”蒂姆娅不敢再张嘴。蒂姆娅的下身不断的往出流血,她的母亲用一块破布头不停地为蒂姆娅流出的血液擦掉。“真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作为你坚强的回报,我会把你的阴丅道口缝的尽量小一些,这样在你结婚时候,就会为你的家人换取更多的牛羊!”蒂姆娅的母亲非常感激的再次向祭司道谢。祭司用一根植物刺将蒂姆娅因部的两侧缝合起来,最后蒂姆娅的下体只留下一根筷子粗的小口,祭司在药箱子里找出一跟植物的茎,用嘴吹了一下,确定这根植物茎的中央通气后,把这根植物茎插进了蒂姆娅的下体。祭司仿佛又完成了一件艺术作品:“好了,这个开口完全可以排泄和漏经血了,蒂姆娅,你真的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此刻我的心里已经深深的被这个部落残忍的风俗给震撼了一下,之前对割理只是从书上看到,不过亲眼看到后有些后悔当初来到割理现场的这个决定
我找个理由就想向巴布鲁告别,巴布鲁面带难色,我连忙把事先准备好的那5万奈拉交给巴布鲁,表示这些钱给割礼后的孩子们买些消炎药丅品,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桑萨村。&&&&&&&& 我回到车里后,正看到姆玛躲在车里鼓捣音响,我对姆玛大喊:“伙计,先别弄了,赶紧开车!”&&&&&&&& 姆玛很听话,发动起汽车:“干先生,看样子你今天的情绪很不好?”&&&&&&&& “巴布鲁少爷邀请我来参加他们约鲁巴族的割理节。”&&&&&&&& 姆玛一听到‘割理’两个字,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有些急切地问道:“ F*CK!干先生,难道他们想给你割理?”&&&&&&&& “那到不是!不过这割理的场面也太残忍了!我有些看不下去,所以就借故离开。”&&&&&&&& “干先生,也许你不知道,我的两个姐姐都因为这个残忍的习俗而失去了性命,从骨子里我恨透了割理!”&&&&&&&& 说到伤心处,姆玛这个平时非常开朗的黑人小伙的眼角有些湿润。&&&&&&&& “如果你有伤心的事,就和我说说吧。别拿我当你的老板,你就当我是你的兄弟!”&&&&&&&& 姆玛满怀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娓娓到来:&&&&&&&& “我有两个双胞胎姐姐都是因为割理失去了生命,那是我9岁时候发生的事。那年,我的两个姐姐都到了割理的年龄,我作为她们的家人,所以也参加了割理仪式,并且亲眼目睹了这种残忍的酷刑。&&&&&&&& 瓦琳是我大姐,我亲眼看到瓦琳包括 阴地 , 阴寸 在内的全部 生质器 官被一点不剩的割下来,然后用铁丝、植物刺把血淋淋的伤口缝合起来,只在 阴到外留一个豆子大的小孔留做小解。瓦琳在割理的过程中就因为流血过量当场死去。&&&&&&&& 萨琳是我的二姐,她比较幸运,在割理之后坚强的活了下来,我还记得萨琳割理之后的情景,我和两个弟弟搀扶着萨琳在外面走了三个小时,萨琳才能回到家里横卧休息。之后的三天,萨琳一直生命垂危,几乎是站在死亡线上,在这三天里,萨琳一直都躺在门板上,双手、双腿都被套锁牢牢地捆住,根本不能动,这样做的目的是避免萨琳忍不住触摸创口,就会感染。&&&&&&&& 他妈的! 我们生活的这个鬼地方,没有麻药,没有什么注射针、止血药那一类东西……硬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按在那儿,把她要命的器官从她身上割下去,那孩子该多么疼啊!一根根血脉通着心,心疼得简直要从嘴里跳出来了,割礼后还要在尿道上插上一个管子,不然,尿道长死了,尿就撒不出来,还得动第二次手术。&&&&&&&& 我后来听经历过割理的妇女讲,割掉那个玩意儿以后,不能让伤口很快地结疤,所以要常常换药。说实在的,哪里是药呢,不过是涂着白腊、石灰、花椒粉的棉纸儿。每一次换药,都把人疼得死去活来。脊梁骨像断了一样,想翻一下身,可是又哪敢动一动呢,就是略微欠一下身子,伤口也牵着心疼呢!大、小便就这样躺着拉尿。屁股下面垫着灰土,灰土天天换,也是湿漉漉的。&&&&&&&& 萨琳就这样活到了16岁,但她在生孩子的时候因为 阴到狭窄,最后因为难产死掉了。&&&&&&&& 妈的,我恨死了 割理这个邪恶的仪式!”&&&&&&&& 刚才亲眼看到的割理场面已经让我肚子里翻江倒海,听姆玛讲述割理后的亲身情景,彻底让我对非洲的这种邪恶的习俗绝望了。&&&&&&&& “姆玛,你也经过割理吧?”&&&&&&&& “当然。我割理的时候13岁,也是这个季节,因为这个季节是尼日利亚每年最冷的时候,这个时候割理会减少感染。我割理之前被灌了一大盆石灰水,然后就活生生的把 包皮割下来了。”&&&&&&&& 很快,我的破现代开回到了工厂的驻地。我刚走到厂门时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几辆CD开头挂着领事馆牌子的气车停在厂门口,同时还有几辆醒目的拉各斯当地po1.ice局的汽车。
&&&&&&&& “什么?”&&&&&&&& “张钊被绑架了!”&&&&&&&& “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打回去!”&&&&&&&& 表哥说完就挂了电话。约么过了两分钟,表哥回拨了我的电话,接通之后他就大声问我:&&&&&&&& “张钊怎么了?”&&&&&&&& “张钊被绑架了!绑匪要10万美金,我们还有3天的时间给绑匪答复!”&&&&&&&& “通知当地的警方了么?”&&&&&&&& “已经通知了。我得知张钊被绑架的消息还是拉各斯领事馆里的副领事来通知我的。这边的中国大使馆现在也做通告了,不过绑架张钊的绑匪是当地豪萨族里一个酋长,警方只是应付了一下,我看目前这情况,最后咱们还是得拿钱赎人!”&&&&&&&& “你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说给我,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又给表哥讲了一遍,表哥听我说完,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带钱去赎人!先去找绑匪谈判,按照我对黑人的了解,如果操作好了可以减少一些赎金,因为以前发生过类似的绑架事件。谈判的时候一定要试探着进行,如果对方不愿意减少赎金就千万别继续僵持。切记,咱们的目的是不惜一切代价,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张钊救回来。你就照着这个思路去办吧,这也是锻炼你的机会,我想问题不会太大。以前我在津巴布韦也遇到过绑架的事,最后钱付了人都能安全回来。”&&&&&&&& “好!我知道了哥!”&&&&&&&& “恩,你想办法叫警方派些人去帮忙,私下给他们打点小费就行,赎金咱们都愿意拿,就别差这点小钱。恩对了,赎人的时候你千万别去,叫秦刚和裴伍去就行了。这帮狗丅操的黑丅鬼说翻脸就翻脸,你那掘驴脾气不适合去和别人谈判,别万一把这帮黑丅鬼弄急眼了,到时候张钊没救出来再把你搭上。”&&&&&&&& “裴伍的身手我见到过,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他沉默寡言,怎么和绑匪进行谈判啊?秦刚无论管理企业还是管理工人都确实是一把好手,但谈判我担心他也做不来啊!”&&&&&&&& “你对裴伍还不了解,平时他的话很少,遇事的时候他也能说会道,放心吧!我告诉你,你肯定不能去!酋长这鳖犊子玩意儿邪门的很,翻脸不认帐,张嘴就杀人,这个险我不能让你冒!”&&&&&&&& “那行吧,我这就去跟裴伍和秦刚唠唠!”&&&&&&&& “恩,随时和我保持联系。你给切记两点,第一,钱不是事,张钊的安全最重要!第二,你给我老实实地在厂里呆着,你千万不能去谈判!”&&&&&&&& “我记下了。”&&&&&&&& 放下了电话,我算暂时出了一口气。我打开休息室的门,裴伍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水泥地,秦刚焦急地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跺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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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内容很不错,但涉及到中国的题材(好吧虽然说这说的是非洲,但内容涉及中国外交部分也不少),现在国家管理得特别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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