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各位莲友,如果洛克人x2灵魂毁灭者后还能复生吗?

  或者是遇到高僧大德点化之后,才知道自己是误解了佛法,从而转变态度的,比如韩语、欧阳修、印光大师等  除了上述的以外,谁还能够列举一些呢?  韩愈是被贬到潮州之后,听说附近有个大颠和尚的,于是他去拜访,在与大颠和尚谈论佛法的时候,才渐渐明白自己的错误,从反佛到赞佛。  欧阳修跟韩愈一样,年轻时候也是极力反佛的,晚年欧阳修被圆通居讷禅师说服,从此皈依佛门,自号六一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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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印度人自己都不信的东西,拿到你几叶子面前就成了精包卵。
  @寂寞饮者  《庄子·秋水》:“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三句话意思相近而强调的重点有别,井蛙不可以语海,是受空间的限制;夏虫不可以语冰,是受时间的限制;而曲士不可以语道,则是受自己的限制,偏见太深而不能接受相反的意见,甚至还排斥最高的真理。“虫”在这里比喻自大无知的人,特别是那种因无知而无法接受真理的态度。“冰”用来比喻天地万物的博大特别是其中的深奥道理。  总之,这句话是指人因为受到各种限制或束缚而无法听闻大道,乃至于即使有机会听闻大道也加以排斥。岂不闻老子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一个人如果自己的偏见太深,你和他讲道理,白费口舌,甚至还有可能遭到嘲笑乃至痛骂,所以就连圣人也只能做到“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认识到自己的局限,承认自己的渺小正是开始超越局限,走向伟大的开始。
  @panlyy520  亲,你确实很搞笑很喜剧。知道为什么吗?
  @寂寞饮者  莎士比亚说过:“千万不可评论你所不知道的道理,否则你可能会用生命的代价来补偿你所犯的过失”。
  故作高深列举嫩个多伟人名言,装逼范妥妥的啊......  亲,能不能有点你自己的见解呢?你脑壳里面装的只有别人的东西,这是不正常的啊!  莎翁貌似信奉罗马天主教,老、庄可是的的道道咱们正宗本土道家鼻祖。  嘿嘿
  韩愈和欧阳修信过佛?卧槽,这是要改写历史的节奏。
  金代居士中最著名的有李屏山(),他是章宗朝的进士,初宗儒  学,反对佛教,后读佛典有得,喜和禅僧交游,曾师事万松行秀,撰《鸣道集说》,  批判宋儒的排佛论,主张三教调和之说,对于当时人士影响极大。又撰《楞严经  解》、《金刚经解》、《西方父教》诸??渲饕?枷氡居诨?显踩谖薨?慕萄В?  以佛教为中心,实践以禅为主体,这样很自然地走向三教融会的思想,而成了金  代佛教的特征,并反映于他的著作上。
  金代居士中最著名的有李屏山(),他是章宗朝的进士,初宗儒学,反对佛教,后读佛典有得,喜和禅僧交游,曾师事万松行秀,撰《鸣道集说》,批判宋儒的排佛论,主张三教调和之说,对于当时人士影响极大。又撰《楞严经解》、《金刚经解》、《西方父教》诸篇,其主要思想本于华严圆融无碍的教学,以佛教为中心,实践以禅为主体,这样很自然地走向三教融会的思想,而成了金代佛教的特征,并反映于他的著作上。
  @杨加勇-13 08:42:57  韩愈和欧阳修信过佛?卧槽,这是要改写历史的节奏。  -----------------------------  印光大师在《林文忠公行舆日课发隐》(文钞续编卷下)中谈到“旧唐书,凡佛法事迹,及士大夫与高僧往还之言论,俱择要以载。欧阳修作新唐书,删去二千余条。五代史亦然。盖惟恐天下后世,知佛法有益于身心性命,国家政治,而学之也。其他史官,多是此种拘墟之士。故古大人之潜修而密证者,皆不得而知焉”。  其实我们上学的时候所学习的历史难道都是正确的吗?历史是人编辑的,出于某些目的,肯定会掩盖某些真相。
  @寂寞饮者  没办法哈,本人知识浅薄,不敢妄论。我怕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会误导别人。我所不了解的东西,我不能任意批判。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有你的观点,我也没指望过能够说服你,改变你自己的立场。
  世界上的人们一般可分为二类:一类是不怎么有智慧的,他们做事情不经过详细的考察和思考,就直接很随随便便地去做;另外一种人则做什么事都要经过详详细细的观察后才开始实行,这就是比较有智慧的人。这样无论你是信佛教的还是不信佛教的,当你对这个世界上的许多现象进行观察的时候,就产生了一些怀疑,然后促使你去研究,深入研究过后,然后才得到了很正确完美的结论。这在佛教也不例外,比如你首先是对佛教教义产生怀疑,然后去进行接触了解和研究,最后也就得到了一种成果或结论,如德国的哲学家阿伯拉尔说;‘怀疑把我们引向研究,怀疑使我们认识了真理。’玛辛达在《幸福的蓝本》中曾讲过这样一个伟大学者的故事:‘第一批将巴利语佛教文献翻译成英语的学者之一,是一位基督教著名神父的儿子。他选择这项工作的最初目的,是要证明与佛教相比基督教所具有的“优越性”。他的这个任务虽然失败了,但他取得了一个比他预期的还要大的胜利--他成为了一名佛教徒。我们一定不能忘记这个令人愉快的机遇,正是这个机遇促使他从事这项工作,使数以千万计的西方人也因他而得以接触到珍贵的“法”。这个伟大学者的名字,就是雷斯·戴维兹博士。’这样,在研究的过程中,我们佛教徒都认为释迦牟尼佛所宣说的众多的八万四千法门,不管是哪一个朝代,任何一个科学家去进行仔细观察和研究,实际上都是不能推蹯的,如果佛所说的这种理论教义真正是能被推蹯,那佛教徒也不会去强求,我们自己在真理面前也只能低头。  所以不管是信佛教还是不信佛教的人,你都应该去研究佛经。如果你想否定佛教的观点,那就应该进一步地研究,因为你要是真正地认为佛教是不合理的,那你必须要知道佛教的道理,否则你就没有权力来否定也没有能力来破斥它的观点。
  王季同字小徐,近代佛教居士、佛学家,同时也是科学界先进。他原籍安徽省芜湖,清光绪元年(公元一八七五年)出生,一向侨寓苏州。季同幼年受儒家传统教育,及长毕业于北京同文馆。光绪二十八年,在上海与蔡元培、汪允宗合作,三个人办了一份《俄事警闻杂志》。那时是日俄战争的前一年,有识之士皆知俄国对中国的野心与威胁,所以蔡元培与小徐等创办杂志,对国人提出警讯。果然翌年——光绪二十九年日俄宣战,以中国东北为战场。  光绪末年,小徐到欧洲留学,在英国学习电机工程,毕业后到德国西门子电机厂实习。他曾发明了一种‘转动式交流直流变压器’,并以英文撰写《电网路计算法》论文,在欧洲的科学杂志上发表,以此而颇负时誉。他于民国初年返国,初任职于‘中国科学院’,并曾一度任教于国立北京大学,与胡适之、辜鸿铭等为同事。后来他自己创办了一家‘大效铁工厂’,制造柴油引擎及发电机,绩效颇著。民国十七年,他进入上海‘中国铁公司’担任总技师,中国铁公司是当时纺织业钜子聂云台创办的事业,厂址在上海江湾,规模非常庞大。二十一年‘一二八’战事爆发,工厂为炮火所毁。  小徐研究科学的经过,见之于民国二十二年,他为周叔迦所撰写的《唯识研究》序文,序文中有谓:‘我少年时代喜欢研究数学、科学,读明季利玛窦、徐光启,到清季江南制造局的译本书,周美权先生与我有同好,四十年前我们二人就因为讨论数学结为友……’文中所说的周美权,是周叔迦的堂兄。至于他由科学家而信仰佛教,见之于民国三十五年,他为尢智表所著的《佛教的科学观》一书的序文:‘余自五十余年前始读欧美数理化工专科译籍,知此种知识实为今日立国要务,故汲汲于输入欧美新文化为事。又因受自然科学之暗示,认为一切宗教皆是迷信。直至四十余年前,在南京闻杨仁山居士说法,始知佛法实是真理……’  小徐青年时代,以科学知识为立国之要务,认为一切宗教皆是迷信。直到他三十岁左右,在上海创办‘俄事警闻’那段时间,在南京听杨仁山居士说佛法,始知佛法实是真理,因而开始信佛。至于他开始研究佛学,则是由欧洲留学回国以后的事。他于佛学研究上涉猎颇广,对于法相唯识之学、佛家逻辑的因明之学,都下过功夫。中年以后,致力与宗门参究话头,他家中设有佛堂,佛堂中置有禅榻,日坐一柱杳,从不间断,因于禅定亦颇有省悟。  他的佛学论文,不仅是理论上的说明,亦半由实证功夫得来。他于坐禅中,领悟到禅宗的参究工夫,与牛顿见到苹果落地时的心情无异,因而证明古今中外学者,无论于社会科学或自然科学、在理论上或应用上一切的发明,无不从刹那定境中现量发出。但若无禅定工夫,或定力较浅的人,刹那即落于比量。  小徐的佛学著作,最早发表者是《佛法与科学之比较研究》一书,此书撰写于民国十七年,初发表于《海潮音》杂志,于民国二十一年出版单行本。这是第一位科学研究者所写的佛学论文,所以在佛教界引起一阵轰动,获得热烈的好评,许多佛教社团纷纷翻印,作为佛教的宣传书,直至数十年后,台湾佛教社团仍不时翻印赠阅。  民国二十一年‘一二八’战争,他所服务的中国铁工厂毁于炮火。此时季同已年近花甲,以后他是否再创办事业或任职他所,不得而知,不过他在佛学研究上益发精进。民国二十二年,北京大学教授周叔伽出版《唯识研究》,他为是书作序,洋洋万余言,内容较《佛法与科学之比较研究》尤为精辟。在欧美宣扬素食及保护动物的女居士吕碧城,曾致书季同问道。季同的《答吕碧城》,亦洋洋数千言,以科学新义解释旧说,精辟透彻。民国三十二年,小徐撰写《佛法省要》一文。虽说只是一本三数万字的小册子,却包括了佛法与自然科学及实验哲学上的诸多问题。他引经据典,由浅入深,用客观比较的方法,分析东西文化、自然科学、实验哲学与佛法之间的关系。民国三十五年,尢智表著《佛教科学观》、《一个科学者研究佛经的报告》二文出单行本,季同各为作序。  民国三十七年,小徐在苏州病逝,享年七十三岁。后来上海出的《觉讯月刊》上,介绍小徐生平概要,附在《在一个科学研究者研究佛经的报告》序文后面,附语曰:  (觉讯月刊编者按):王季同居士字小徐,苏州人,前清时留学英国,研究电工,并在德国西门子电机厂实习,曾发明转动式变压器,回国后在中国科学院工作,著有《电网路计算法》(是用英文写的),在电工上有很大的价值。他对佛学研究的工夫正和他的学一样精湛,著有《佛法省要》和《佛法与科学的比较研究》等书。一九四八年在苏州逝世。这篇序文是编者根据原序节译的。  王季同共有五子二女,其儿女多为著名大家。王季同的儿女们如此出众,这与他的家庭教育有关。王季同的教育方法可以总结为三句半:一是言教不如身教;二是多说不如多看(观察孩子);三是尊重自我发展;最后半句是——少管。
  黄念祖(),中国佛教居士,法号莲华龙尊,亦号心示,乐生,别号老念,不退翁。祖籍湖北江陵,早岁专攻无线电信工程,大学毕业后任职于电台。解放后任北洋大学、天津大学、北京邮电学院教授。 少年学佛,潜心教典,曾随舅父梅光羲参学法要;皈依虚云和尚学禅,又从诺那弟子王家齐及贡噶上师学藏传红、白教密法,师事夏莲居学禅净心要。  黄念祖居士公元一九一三农历癸丑年三月初六日生于上海。祖上五代单传,代代信佛,至念公一代同胞四人,念公居长,自幼异于常,几不喜嬉戏玩耍,而原跟从舅公(舅公梅光羲老居士为著名佛教宿德与夏莲居老居士同被尊为“南梅北夏”)闻薰佛法聆听众多禅宗公案,从小就显示出了超人的志趣,深厚之慧根。  念公性纯孝,七岁丧父,父病危弥留之际,嘱念公寻求往生咒正音传授。梅太老夫人笃信佛法、礼敬三宝,念公常随侍庙中,恭敬念佛,往往至人散后独自一人绕殿经行不已。后来见到多年念佛仍然只求世间福,个人名利之心丝毫不减旁人者,则十分反感,视为迷信,以为拜佛无用,曾一度不信佛。  一九三二年入北平大学工学院学习,性格开朗活跃,学业成绩优异,名列全系榜首。大三暑假中,偶读《金刚经》至于“无所住而生其心”句,受大震动,觉一次次甘露灌顶,从头至踵,阵阵清凉,久久不已,深切体味到“无住生心”之妙,以凡夫心欲臻此境,除念佛或持咒别无它途,从此深信佛法。
  陶侃(259-334),字士衡,东晋庐江浔阳(今湖北黄梅)人。早年丧父,刻苦攻读,后任县吏。志洁高尚,为张华、顾荣器重,先后参与镇压张昌、杜弢起义,征讨陈敏割据势力,功高盖主,王敦忌妒,除为广州刺史。王敦乱平,以征西大将军还兵镇守荆州。咸和三年(328)应温峤固请奉为主帅,平定苏峻、祖约之乱,内任侍中、太尉,都督荆州、交州军事。为政慎密,勤于职守,励人惜时,清誉当世,事迹誉于国中,传于后世。  陶侃初对佛法不十分信任,在任广州刺史时,经常夜梦五台山众僧跟从乞食。陶侃不以为意,及至在南海建筑旗坛之时,渔人经常看见海滨流光数丈,经日不绝,往告陶侃。侃即派人打捞,不多时,便从海底捞起一座金佛像,抬上船。见金像座下刻有铭文,称是阿育王所造的文殊菩萨像。陶侃读梵书,梵书曰:“昔阿育王统阎浮,敩鬼王制狱,悲残酷毒不堪。文殊菩萨乃在汤镬之中现身,火灭汤冷,生青莲华。地狱吏卒告诉阿育王,王心感悟,即日毁狱,造八万四千塔,并文殊菩萨之像,散步天下,这一尊乃是其中之一”。  陶侃观此瑞祥,便倾心佛法,将文殊金像安置在武昌寒溪寺,后欲迁荆州,即令一百民夫都不能移动,遂打消此一念头。后东林寺慧远大师驻锡庐山,请迎供养,陶侃应允。派人起请,举止飘然,运行之中,乃无艰难险阻,如此之灵感,唯是因人而已矣。即是说,陶侃有缘方获海底文殊菩萨金像,慧远有德才能有幸供养神圣之文殊像。所以,当时有谚语云:“陶唯剑雄,像以神标;云翔泥宿,邈乎遥遥。”
  白居易早年不信佛,曾一度批评朝廷佞佛。其后官场失意,先卷入“永贞革新”政治漩涡,后跌进“牛李党争”,加之直言敢谏,触怒龙颜,屡遭贬斥,才投身佛门,参究禅法。曾拜许多禅师,如惟宽、智如、道林等。《五灯会元》为白居易立传,将他列为佛光满禅师法嗣。晚年又信仰净土宗。致仕之后,在东都洛阳结社念佛,发愿生西,从不懈怠,念佛不辍一日,在七十岁之时,根据学佛的切身体会,写了《净业颂》其颂曰:  我今已七十,不复事吟哦;看经费眼力,  作福畏奔波;行也阿弥陀,坐也阿弥陀;  纵饶忙似箭,不废阿弥陀。世人应笑我,  多却阿弥陀,达又作什么?不达又如何?  普劝法界众,同念阿弥陀。要脱轮回苦,  须念阿弥陀!  及至会昌六年(864),无疾而终,享寿75岁,有《白氏长庆集》行世。
  分点小段,太长没人看,
  楼主的确很幼稚
  南无僧伽吒法门
  南无阿(ē)弥陀佛南无妙法莲华经
  南无阿弥陀佛,现在人太多人排斥,我信佛三年,了解了佛法,才知道自己以前多么的无知
  楼主可以不说韩愈吗?韩愈辟佛辟道,结果佛教造谣说韩愈晚年信佛,道教呢就造作个韩湘子与韩愈之间的事情,我虽然信道但我从来不用韩愈韩湘子说事,因为这就是假的嘛?整一个宣传品,难道楼主不造谣难受吗?
  在这里我要明确一下我的态度,我所说的佛教并不包括密宗,因为我认为它违反了接受不了它的教义,请看下面:  对于密宗的四皈依、双修法、即身成佛,都是反对的。因此要学佛也不会去学密,密宗里面的四皈依把上师单独从僧人里面剥离出来,还排到佛的前面,还要信徒皈依了之后,看到上师有什么不对不能说也不说另外找个师父,这显然是不合理的。上师说的话与佛法不符合,你该依法还是依人呢?  我认为双修法违反了佛教所讲五戒之中的戒淫一条。故我是不会乐意亲近此种教派。  即身成佛,那更是大妄语。凡人想要开悟都不容易,更谈什么即身成佛,还说这是捷径。修学佛法没有捷径可走,要一步一步的来,万丈高楼平地起。
  亡族灭种、不忠不孝不义的教义,值得去宣扬?
  真孝只在佛门中,生个出家儿子不容易  上次到支提山,遇到方丈的母亲,八十多岁,腿脚很好,劝人就说念佛。她小儿子十几岁要出家,她很欢喜,就送他到支提山。这就是现在华严寺的方丈。老人家八十多岁了,身体还很健朗,见人就笑眯眯。我想,要生个出家的儿子,真的不容易。这需要几辈子的福报。  翻开历史,在古代,能送儿子去出家的。父亲有个,叫做唐朝宰相裴休,他写了”含悲送子如空门。”还告诉儿子“礼观音,拜势至,别人睡时你休睡。”他以一个宰相的身份送子出家,他儿子就是后来有名的法海禅师。  那母亲方面,最有名的,就是洞山良价的母亲。这个母亲很贤惠,她舍不得儿子出家,但儿子还是要去出家。她就写了信给儿子:你和我有母子缘,我怀孕你时,常对佛祷告,说希望生个男儿。果然是男儿,小时照顾你屎尿不嫌臭,长大就教你学习。现在你要出家,“子有抛娘之意,娘无抛子之心”,你看,这句话,讲的多么感人。但儿子要出家,他母亲也只好说,我不希望你孝顺我如王祥卧冰,但希望你能目连救母,度脱我出轮回。  看了这个书信,很感动。很不容易。谁说女子无才啊,只是不外露而已。洞山母亲的书信,非常有名。这也是佛门伟大的母亲。  能生个出家的儿子,不容易。当年黄檗禅师说“一子出家,九族升天,若不升天,诸佛妄言。”你看,出家的功德,有多大。  真孝只在佛门中。   亲得离尘垢,子道方成就。
  @寂寞饮者  【如果世人都出家……】  一个对佛教有兴趣的女教师对法师说:如果世人都像你一样都出家,人类还能延续吗?  好像没有听到这个问题,法师平和而关怀地问到:你的小孩多大了?男孩女孩?  教师:17岁了,女孩。   法师:要准备高考了。  女教师:是的。正在加紧复习。  法师:你一定希望她考个好大学吧?  女教师:是的,要考就考北京的大学,其它的大学没什么意思。  法师:如果每一个人都像你一那样想,那还有人种田吗?其它省的大学不是只有都关门了?  女教师:……    法师:你注意到没有,你已经回答了你自己的问题?  女教师(愕然):……!
  @寂寞饮者  -----------------------------  对日抗战期间,太虚大师为了疏通滇缅铁路,使我们抗战的资源能够经过这条铁路源源而来,不惧危险,领导佛教访问团到缅甸、泰国等国家去访问,宣扬我国的精神,终于赢得国际友邦的支援,解除了困局,这就是对国家尽忠。现在安居于永和八十高龄的乐观老法师,抗战期间号召出家人,组成僧侣救护队,出入枪林弹雨之中,为受伤的军民疗伤服务,这也是出家人为国尽忠的表现。  不只近代的佛弟子为了救护国家奋不顾身,古代的沙门释子为了国家的安危也不落人后。宋朝遭遇靖康之难,徽钦二帝被掳,康王在江南即位,礼聘法道禅师参与军机大事,筹募军粮,对于日后南宋江山的保安稳定,有举足轻重的贡献。唐安禄山之乱,经济凋弊,幸赖出家人贩卖度牒来资助军需,才得以平定叛军,这是佛教在灾难乱世对国家的效忠事迹。  佛光山大智殿设有“宗仰上人纪念堂”,是为了纪念栖霞法脉的一代高僧宗仰上人。宗仰上人在民国缔造之前,曾经加入 国父孙中山先生所领导的同盟会,捐助很多的资金,帮助 国父完成革命,当初他与 孙中山先生往来的书信,都被妥善的保存至今。  除了历代高僧大德对国家竭尽忠诚之外,已经成就佛道的释迦牟尼佛本身,忧国忧民的悲怀更甚于一般人。佛世时,琉璃王举兵侵略佛陀的祖国迦毗罗卫国,佛陀的堂兄弟摩诃男,为了拯救无辜的百姓,请求敌军将自己沉入海中,等到自己再度浮出水面的这段短暂时间,让迦毗罗卫国的百姓逃命,琉璃王答应了他。但是摩诃男潜进水中,久久都不见浮出水面,琉璃王赶快派人潜入水中查看,原来摩诃男将自己的头发绑在海中的大石上,永远不再浮上来了。摩诃男为了国家壮烈地牺牲了自己,但是释迦族的许多百姓却因此保全了性命。  琉璃王为了报复与释迦族的宿仇,几度的出兵攻打迦毗罗卫国,佛陀知道了这件事,当琉璃王的大军浩浩荡荡前进的时候,佛陀为了保卫祖国,烈日之下,坐在大军经过的大道上,挡住了琉璃王军队的过路。按照印度当时的规矩,军队遇到出家人是不可昂然经过,甚至挑衅打仗,何况坐在那儿的是世上至尊的佛陀!琉璃王不得已,只好带领军队绕道而行,但是无论走到那一条路,都碰到佛陀端坐在路中央。琉璃王无奈,只好上前向佛陀问讯说:  “佛陀!太阳这么炽烈,您不要坐在路中间受煎烤,路旁有树,您可以坐在那儿享受清凉呀!”  佛陀悲愍无限地说:  “亲族之荫,胜于余荫。国家亲族就好比我的树荫,现在我的国家正遭受战争侵略,我的族人面临灭绝的危机,没有了国家亲族,我坐在树下享受那短暂虚幻的荫凉,又如何能止息我内心断失骨肉手足的哀痛呢?”  琉璃王三次进兵,三次都被佛陀的慈悲所阻挡,佛陀和一般人一样的爱国。因此我经常说:我们出家人虽然出家,但是却没有出国,没有出离国家,不论是在家,或者出家的佛弟子,国家是我们的保护者,国家是我们的根本,皮之不存,毛将何以附焉?没有了国家的庇荫,我们将依赖什么生存?因此爱国报国、保民护民,是我们缁素大众每一个人不可逃避的责任。
  一位好心的居士给我看着名文学家叶圣陶(绍钧)先生所撰的一篇题为《两法师》的文章,使我得知印光、弘一两大师的名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叶老是夏丏尊居士的亲家,夏老则是弘一大师在浙江两级师范学校的同事,夏老在校前后任教十三年,大师则执教七年。这七年中,他们朝夕相处,感情深切。大师的出家,与夏老的“激发”有关,夏老曾激动地批评大师经常在假期中到佛寺中试断食说:“这样做居士究竟不彻底,索兴做了和尚倒爽快!”想不到弘一大师果然出了家。夏老受他影响,从此不敢再毁谤佛法,并发心尽力护法,茹素一年。大师于一九四二年示寂,他为编《弘一大师永怀录》,传诵一时。夏老以后不但长斋念佛,还参加上海法藏学院教学与普慧大藏经中日文《南传大藏经》的汉译工作,他在晚年虔修净土法门,在《致大晚报记者书》公开声明以念佛求生净土为归宿。一九四六年四月廿三日的晚上,我接到陈海量居士的电话,通知夏老病危,要我到霞飞路(今淮海中路)寓所参加助念,当我赶去时,夏老已处于弥留时刻,在他床前,点燃着安息香,大家不停地持念“南无阿弥陀佛”,缭绕的香烟和喃喃的佛号声凝成了宁静的气氛,就在这时,夏老安详地往生了。他面现笑容,没有痛苦,根据他生前的信愿,他宣称自己是净土宗学人,发愿往生极乐国土,已得到圆满所愿。
  在网上看到有言论说弘一法师因为早年不了解密宗而对其加以毁谤,后来了解之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写了一篇忏悔文。很多藏密的人很喜欢引用这这个故事,但其实呢,真相是如此的:  唐密跟西藏喇嘛密不同。弘一大师说的是唐密不是西藏喇嘛所谓的密宗:男女交媾修行,并且可以杀人,夺人妻女的!这种无耻的西藏喇嘛密!  宗喀巴在《密宗道次第广论》中更是主张,此灌顶之三昧耶者,如答日迦跋云:“汝可杀有情,受用他人女,不与汝可取,一切说妄语。”  事情其实更简单,弘一大师是对一行禅师所著的《大日经疏》的唐密,进行忏悔的。没提起任何的西藏喇嘛密。特别说明唐密跟西藏喇嘛密根本不是一回事,唐密不对男女交媾的所谓“双身佛像”顶礼膜拜!而西藏喇嘛密赞叹男女交媾成就所谓的“无上道”!
  弘一,倭国搞old鞋不成,弃母妻子于彼岸,蛋然出家,观那德相于三十二中可得一否?
  君可学樟寿兄,蛋疼时骂骂北洋`祖先`父母及群众,何故同室操戈,破坏合和,令亲仇皆怨,噫?
  佛法智断非刀剑,你这么混劈,让我等何处逃生况登堂乎?
  李炳南的学思历程是中国传统方式,也就是私塾,而私塾也是他接触佛教的开始。  予之学佛,幼受家庭熏习,及上私塾,塾择处佛寺中。以幼之印象,此时再熏,乃因缘之起也。  但接触佛教并非真正学佛,反而在进入新式学堂后,受新思潮的影响而排佛,当然也谈不上崇儒,这段时期应在其二十三岁﹙1912年﹚之前。  后有新式学堂,乃往就读,受新思潮,起造焚经像之业,此后六七年,皆为谤佛期间。
  李炳南真正走入净土并茹素,是1930年阎、冯反蒋中原大战时,莒城被围,因阅丰子恺之《护生画集》而开始。  五四后,国内大乱,一次,西北军阀倒戈,攻莒城,据城池,中央军来援,围城,余亦困于城中,为期半年,过军踞民舍、勒民饷粮食殆尽,乃就食于党部。此期间,城外日日炮轰城内,朝不保夕,时时死在眼前,然此正余之大助也。………一日,又往党部,见有丰子恺之「护生画集」,翻之,皆劝戒杀放生者,颇觉有趣,借回,一面阅之,一面赏花观蝶,乃叹于我放其生,谁放我生耶!﹖一时情生,乃誓曰:此难不死,后不再杀生食肉矣!  后两军撤离,解围,大难不死,遂力行誓言,从此不再食肉矣!
  儒佛会通的行者  李炳南会通儒佛,这与他皈依印光法师后,努力以师志为己任有关,印光一句「能为真儒,方为真佛」,让他半辈服膺。早年与印光书信往来中,李炳南给他的开示:「学佛之人,必须敦伦尽分,闲邪存眨恢T恶莫作,众善奉行;自行化他,同修净业」,其中学佛与敦伦尽分,即明显指的是佛法与儒学的互通。  李炳南在追思印光逝世二十周年曾作诗表示:一法何曾舍佛门菩提惟有世间存,伦常岂止人天道敢谤大权误后昆。  另外,李炳南还尊印光为净宗十三祖,并称其「于儒有近乎颜李,于释有比于饮光」。从诸多现象显出,李炳南一直是印光法师的追随者,故其故旧弟子乃赞曰:「师融通儒释,深积义理。敦伦尽分,闲邪存诚,恪承印祖遗教。而以文字般若,宣流法音,不废觚翰。」。  李炳南1950年与董正之等人筹组台中佛教莲社,所定的社务有三,即讲演儒佛经典、集众念佛弘法、兴办文化慈善事业。从社务发展的方向来看,李炳南是朝儒释合流的角度来落实他的理念。例如他1957年创立慈光图书馆,1961年11月起在馆中成立国学讲座及佛学讲座,每周六晚间亲自讲授《礼记》、《论语》诸经,听众多为中部大专学生与社会青年。有时亦应东海大学、中兴大学、中国医药学院之请,讲授儒、释经典。因此,李炳南在儒学方面是「博约儒家精义,注重诗礼传承」,在佛学方面是「广学大藏教,不改弥陀行」。李炳南曾表示:「学佛学儒首在保全人格,先要懂人情,不近人情是大奸雄,懂了人情,还要懂事﹙世?﹚故,想事情如此办能通否」。从这些教示看来,他的儒佛会通是无庸置疑的,他的学生弟子甚至称其为「外儒内佛」。不过,虽然如此,佛儒之间在互涉的部分,他还是有分际的。  讲解儒经,经文以外的东西少谈,就着经文说便可以了。有时依佛学的道理来解释,容易让人听懂,但是难免羼杂,所以解释儒经时,仍不以佛学解释为妥。佛学主出世,儒学主入世,二者若是互相批评,就如同卖药的与卖棺的相互叫骂一样,其实这二种行业都不能少,可以并存。  李炳南认为儒、释是可以并存的,他曾举儒十三经、佛三藏十二部皆当研之,若力有未逮,则《论语》、《弥陀》二经列为首要。因此,可以看出李炳南儒、释经典首重之处。他表示:  我们上论语,学了圣人,再学佛,就没有不成就的,因为佛法奠基在人天二道,圣人就是天道,学了中国文化,把人格站住,才算得了人天小果,这是第一步。然后第二步再入佛法,底子已打好,成就便非常地快。  李炳南认为儒、释二教,如车之双轮、鸟之双翼,结成民族文化,而人民都是内儒外佛。  ……儒家偏重世间法,对于伦常,万分注重,佛家虽讲出世法,主张成佛作祖,先从孝悌忠信上做起。佛家最后解脱,讲尽断迷惑明心见性,发明一切虚妄,惟我独尊,儒家作圣作贤,讲率性为道,在明明德,自求多福,敬远神天………  这两大学术,从透视的眼光看,儒家做到极致处是「明明德于天下」,就合乎佛家达到彼岸。佛家因地的「慈悲喜舍」就须从儒家伦常世法作起。儒家伦常,闻到佛学彼岸证果,才增了坚固力量,佛家彼岸证果,得到儒学伦常,更加强了修因的功德。  李炳南会通儒佛,儒以《论语》为主,佛则以净土为依归,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相当成功的。但是他对宋儒持保留态度,他说「宋儒注经,讲得再好,也有大过错,因为宋儒除注经之外,首开骂人之端」,又说「宋儒尚有一样大毛病,古书看不懂的地方,就妄加更改」。在净土方面,他反对日本净土真宗,他说「日本佛教有一宗叫真宗的,专讲阿弥陀佛四十八愿中的第十八愿,以为只要信,佛就来接引往生,其实那有这么方便的,求佛来接引,得具备信愿行,有感应才行啊!」  为了方便接引起见,他甚至于把儒家圣人孔子,说成是佛菩萨变化的应身。佛经自古称为「内学」,而李炳南也称孔子之学为「内学」,儒佛会通不可谓不彻底。  ……内道是佛法的心内求道,佛经称为内学,而孔子之学也是内学,怎么个「内」法呢?这个「内」是指研究本性的。唯有佛经彻底研究本性,孔子亦研究本性,孔子之道与佛法之道一样,学之皆能成就……。
  佛法是什么?佛法既现实又超越,既超越又现实。  金钱可包装你的外表,佛法能启悟你的内在。  知因果即知进退,知佛法即得「开心果」。  学佛法的最根本课题,是自我突破。  佛法就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我」就是本性,天上天下,只有自己的清净本性,可以作依靠,包括释迦牟尼佛都不可以依靠的。  佛法是一种解脱束缚的教育。  佛法就是完成生命觉醒的方法。  佛法使人开智慧,找到真正的生命,找到真实的自我。  佛法只要沾到一点边,就受益匪浅。  人们直要等到体力耗尽时,才会想到要修习佛法。  佛法虽奥妙,不出平常心。  语言、文字,不能代表佛法,那只是方便而已。  佛法不是纯理论,而是要切切实实的去做,才会相应。  想要用思想和聪明来了解佛法而不去实证实修的人是永远无法体会佛法的真义。  就算我们拥有佛法的知识,而且曾学习和实践佛法,却仍见不到真理,那么我们依旧像流浪汉一样,无家可归。  人类不去反观老、病和死,他们只喜欢谈不老、不病和不死,因此,他们对佛法的修习不曾增长过正确的感觉。  人们前去研究佛法以增长他们的我见,因此他们不愿去经验痛苦或困难,他们希望每一件事物都是温暖而舒适的。  把佛法当作世间学问来研究,这是很悲哀的一件事。  佛法是必须了解、融会贯通与实践的。  「法」是一种非语言文字的教导。静下你的心来,学习如何观察,你会发现,此时此地,一切的佛法一直显现着。  只要我们对佛法的了解越少,心越会不断地追逐法尘。感到快乐时,就屈服于快乐;感到痛苦时,就屈服于痛苦,它总是在混乱之中。  佛法是圆融的法门,并不是死执于某一方面的东西。  不能放下自己的错误执着观念,你就永远拿不到佛法的真实智慧财富。  修学佛法,如果不能与空相应,修到死也没有办法成就佛道。  佛法是世间的真理、究竟之处。  不肯遗弃真理的人,将与佛法同在。  一位修行而开展「心」的人,就是一位实践佛法的人。  为了目的、为了回馈而做事,是世间的方法,在佛法里,我们不为任何收获而做事。  佛法的真正精神,并不是在外在的宗教仪式上打转,而是来自于内在的自我觉悟,内观自在。  若不了解佛法的真理,只求外在的感应,那就容易退失菩提心。  佛法多门,修心第一,佛称大觉,觉即是心,故知离此心外,无佛可成。  所有的工作若能配合觉性,则所有的工作皆是佛法。  佛法就是从自性流露出来运用于任何一个时间跟空间的交汇点,不受束缚、不受烦恼、没有压迫、能够透视整个人生,而能够超越跟解脱,这就是佛法,这就是佛法真正的精神。  不论你到哪里学习佛法,实际上,它就在心中。  真正的佛法是活在心里,那些内心受持佛法,且落实于修行的人,就是佛法的道场了。  希望你常对自己说,闻到了佛法,我是最幸福的人,除了这幸福外,再没有别的了。  单纯地听取佛法仍不足以让我们去领悟它;教导只是指出领悟的方法,若要领悟佛法,必须将那教导带进我们的内心。  只要守护六根,就是已控制一切,修行圆满了,这正是修习佛法的核心。  如果我们思想错误,就会与这世界起冲突,与佛法、与真理起冲突。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不懂佛法的人,只看到果报,而终日惶惶,恐惧灾难的来临。佛法乃是教人看清苦的因,时时检讨自己的思想、言行,以远离恶果。  十方三世一切佛都是以法为主;弘法,你的福就无量无边。
  想象你就是佛。如果你是佛,你会怎么做?  学佛的第一理念就是要——「正知、正见」。只要你有正念和正知,便能够见到在你内心里的对和错。  修行是没有界线的,无论行住坐卧,你都可以修行。甚至是在寺院扫地或见到一道阳光时都可以领悟到佛法;但那时你必须拥有正念。  当我们拥有正念时,我们靠近了佛法。如果我们拥有正念,我们便会看到无常,我们将见到佛陀,并且超越轮回的痛苦。  学佛第一个观念,永远不去看众生的过错。看众生的过错,永远污染你自己,根本不可能修行。  当你未学佛的时候,你看什么都不顺。当你学佛以后,你要看什么都很顺。  学佛不是对死亡的一种寄托,而是当下就活得自在和超越。  学佛的孩子不变坏,学佛的老人不痴呆,学佛的少年永不败。  学佛就是要你认识自己,找到永恒的生命。  学佛就是在学做人。  我们人若是知道要来学佛,你就一定要达到目的,就一定要往生极乐世界,成佛作祖。  不要用抗拒心来面临这个世间……要看什么都顺才叫学佛,没有是非、没有善恶,一切放得下,这就是真正的佛的本意啊。  学佛是重在悟,不是重在世智辨聪。学佛是一件很踏实的工作,要往下扎根才能往上结果。  学佛到最后的终极,就是放下。  学佛人若不直下无心,累劫修行也终不成道。  虽然修行,你只是拼命一直拜佛,不能斩断内在里面以法的执著、对我的执著,你绝对跳不出去。  学佛除了智慧之外还要有勇气。  学佛是让你认识人生的真理,而从我们的心里彻底的去觉悟进而透视境界,能于一切境界中皆放得下。  若心不依法修行,名为佛门外道。  学佛最重要正思惟,我们的念力就是决定业报的因,所以我们要时时观照自己的念头,不让它起业因。  修行念佛是很重要的,但是「放下」更是第一首要的功夫。  君子以良心为镜,学佛之人以因果为镜,圣人以本性为镜。  修行佛道是一条很漫长的路,在修行上将会经过无数次情绪的挣扎及起落,一个人的进步也可能会直线上升也可能直线下降,如何稳住自己的心是修行的大前提。  佛说:「修行须你们自己去行,因为如来只能教你们该走的路。」佛陀是发现以及指点我们解脱之道的人,这道还是须要我们自己去践履的。  在顺境中修行,永远不能成佛。  我们要感恩逆境,逆境就是我们的名师,是我们成就佛道的增上缘。  如果有人认为学佛是一件辛苦的事,这样是不对的,因为六道轮回比学佛更辛苦。一个人无论寿命多长,都应该不厌倦的学佛,要以学佛为乐才对。  吃苦是修行的助缘并不代表佛道,佛道是要以大智慧照破无明。  学佛最重要的就是「明心见性,了脱生死」,所以一切佛教宗教都是一些仪式,方便度众生而已,最重要的就是从自性下手,自性无贪、无嗔、无痴。  学佛不是对死亡的一种寄托,是当下你就能得到解脱,你会了解因缘果报,你会承认一切的因果,你不会去怨恨别人。  学佛是对自己的良心交待,不是做给别人看的。  信佛,学佛,不是为自己,乃是为一切苦海中的众生。  依法修行,纵使离佛很远,亦如与佛同在。  学佛究竟在求净心而已。  人间现实的生活就是灵性的训练中心,训练到任何东西都难不倒你,很难放下的也统统放下,我告诉你,你已经接近佛菩萨的境界了。  共业推动著历史及宇宙的流行运转,这股巨大力量所形成的局面,即是众生所共同承受的果报。普渡众生的目的,在于以大众的力量来转回,所以我们要自利利他,有因缘就要度人学佛。  用平常心来生活,用惭愧心来待人,用大悲心来处事,用菩提心契佛心。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这是佛陀慈悲的垂训,牢记之。  一匹驴,吃再好的草,也不会成为一匹俊马。用执著和分别心去修行,再大的精进,也不会成佛。  见一切人皆菩萨,唯我一人是凡夫,则心自息怒。  必须自心常觉,方与十方诸佛感应道交。  既然十法界不离一心,则一切修法,都是修心。参禅、念佛、诵经、礼拜、早晚殿堂,一切细行,都是修心。  修行佛道的人,心地一定要柔和,要注意无争、忍辱,这个忍辱一定要通达空性跟无相,否则忍不下来。  用空性思想去修习忍辱,那么我们的忍辱,才能够与佛陀所说的忍辱相应。  佛所谓的厌离世间,是无贪、无瞋的状况,它是由看清一切事物皆无常而生起的。  学佛是重在悟,不是重在世智辨聪。学佛是一件很踏实的工作,要往下扎根才能往上结果。  记得!往生极乐世界是现在的事情,不是临命终的事情。先搞清楚这个观念,才能够学佛,不是一天到晚诵经、拜佛、念佛,就可以解决人世间所有的事情,人世间所发生的事情非常非常的多,我们要拥有大般若的智慧,要处理现在的事情,才能够在临命终往生自在。所以说,往生是现在的事情,现在的执着、分别、颠倒见,你就一定要把它处理好,靠着临命终别人助念,叫作赌博。  佛的大能力,也只能做助缘而已,修行成就,还是要靠我们自己努力。
  蜀人李文进,明朝嘉靖年间任宣大都御史。好理学,初任都御史,便以佛教之学为异端邪说,上奏朝廷,帝未准,回到府第,郁郁不乐。时有方外之和尚,见问何故。李公答道:“我在幼年时,读孔孟圣贤之书,即知道释氏之佛教,是圣道的蛀虫,便欲除之,因未发达不能遂愿,今已发达为官,应当可以铲除蛀虫,仍亦不能,将奈何?”  和尚乃说道:“此之用心真大丈夫也,心虑孔孟圣道之贼,成为万民之害……,请问夫子,今欲除灭释道,必阅其典籍,方可说明释道是孔孟圣道的蛀虫。”  李文进答道:“我听朱晦庵言:佛教乃虚无寂灭之教。依此虚无寂灭之说,岂不为仁义忠信之贼又是什么呢?”  和尚乃曰:“夫子有自知之明,怎么可以被他人一两句话蒙蔽聪明呢!我知道,释迦牟尼有万德,普贤有万行,岂止是虚无寂灭耶!今夫子欲除,应当熟读释氏之书,果然无一善可取,当尽除之, ,则天必助其成功,你也不会被天下人取笑。”  李公觉得有理,便决心阅读佛经,刚三月便对和尚说:“承蒙你的教诲,得见大圣人之心法,与我孔圣人不仅不异,而更加深邃明智。佛所说众生心者,亦名如来藏,义有空与不空。所谓空者,从本以来,无私欲之染,无有外物之所累,广大之心,淡处于物欲。所谓不空者,真体无妄,中实灵明,净德充满。然空与不空,并非两极,唯在吾人之一心耳。朱晦庵所谓虚无寂灭,只是空理,而不知空性一面的众德实性。昔有程子理学,提倡以仁义礼智四德为性之本具,又说是天之所赋予。今观佛教之宗旨,如来藏中,本具之德有如恒河沙数,岂只那仁义礼智四德呢!天地万物,固然是我心现,则天理本我之心,非我心乃天之所出。大哉,佛教!若非是出世之大圣,何能达到如此境界啊!过去我认为,我是天地生,而今知我生天地也!”  和尚叹曰:“夫子今破凡夫之格了,尔后见道固不难矣!”  嘉靖辛酉,文进虽任总督,但修佛之心日切。他想,要欲启开佛智,必造访有道高僧,便上五台山,参拜楚峰大和尚,并邀请到云中,开讲于公馆。李公便以昔日之悟,告之和尚。楚峰和尚答曰:“噫!李公已见佛影了,如若我佛法王之心不见,犹如梦醒其境亦失矣!”李公闻之,惊诧道:“法王之心,怎么可见呢?”楚峰和尚说道:“你若要参究法王之心,必究竟空理,而后可以契合不空之万法妙智。不然,则为物欲所闭塞,情爱所阴蔽,杂念纷纷,此起彼伏不断,憎憎懂懂,杂念都未除灭到没有了时,岂可说见法王之心呢!”公于是修观空三昧,闭关六识,目不受色、耳不受声、鼻不受香、舌不受味,六情悄然,运动如偶。一日,闻秋风落叶声,忽尔念尽,廓然大空。楚峰见而问曰:“公于此道信乎?”李公曰:“只是个李文进,更信阿谁!”峰曰:“夫子信矣!”  ——巴中 喻汉文【著】《历代名人与佛教》
  虚云说:“所谓科学,乃是人类智识的积聚与探讨,继往而开来,知往而究未来,从已知求证未知!此种是求证之学问,永不停驻,务须不断探讨!方是真正之科学精神!在当前之阶段的科学知识,固然已较以往中古时代大为进步,但是是否就已经是无所不知了呢?是否就是完全了解宇宙奥秘了呢?”  李根源说:“那当然还不能!”  虚云说:“现阶段之科学知识,无论是化学物理数学天文学医学,虽已很发达,但是都未曾真正接触到宇宙本体的奥秘亿万分之一!今人但知讲科学,尚未深入宇宙深处去研究啊!西洋中古时代仍在“黑暗时代”饱受教会统治,讲什么地球是四方的,讲什么天方地圆,又讲什么地球是宇宙中心,太阳随地球旋转…… 这些似是而非的谬论!但是佛教经典,早在几千年前早已讲明宇宙是无限的宇宙,天外有天,世界外还有无穷世界,也早知道地球是绕日而行,也知道宇宙有亿亿万万星球星云了!西洋科学直到十八世纪才有显微镜发明,得见有细菌微生物,可是佛经早在数千年前已经说出一滴水中亦有无穷之生命存在。佛经早指出宇宙大至无限大,小至无限小,这些观念,在法华经,华严经,楞严经,大般若经……等等许多经典内都有提的,只须细心去读,都会有发现的,佛经所讲的这些,亦算是不科学否?”  李根源欢喜道:“老法师!请再多明示!我是越听越有兴趣了!您说得对!很对!”虚云微笑道:“佛经在几千年前早已穷究真知,知道了宇宙是生生无穷的,物质生了会灭,灭了会再生,只是形态不同,色相转化而已。而直到如今,西洋科学家才讲:“物质不灭定律”!宇宙中一切物质与非物质之“能”,均是循环不悉生灭的,佛经早已讲过世界相续与众生相续,这都是完全符合宇宙物理法则的,为何你说轮回不科学?”  “可是……”李根源说:“轮回说是讲人死了会轮回为畜生……”  “不错!”虚云说:“没有足够的宇宙物理科学知识之人,听见轮回学说,就会不信,就会视之为迷信!如今我试具一浅例以说明轮回!比如说!今有人所饲养之一猫狗病死,他将其尸埋于树根下泥土,猫狗尸体腐化,被细菌吃光,其剩余的体内各种矿物质元素,什么铁什么钾钙……等等,都归回泥土中,而被草木吸收,于是就成为草木的一部分,草木及其花果又被动物吃下,元素又成为动物生命的一部分,这道理就是物质的循环,再简单不过了。”  李根源说:“我同意这一点,但是,这跟佛教讲的轮回仍不相同……”  虚云说:“明白了物质在宇宙中循环的道理,我们才可以进一步谈轮回!我刚才讲的是地球上的物质循环,还有宇宙的生灭循环来讲,宇宙中各星云系统爆炸成细微气体之后,已经毁灭,但是其爆炸之光与能及气体,渐渐又旋转聚汇成形,再成新的星云系统,每一系统内都有亿万星球,兆兆太阳,生灵各异,即是华严经内讲的:如因陀罗网世界,亦如镜灯,重重发光,佛佛无尽,无尽法界。贤首品云:十刹尘数如来。华严经云:华藏世界所有尘,一一尘中见法界。又说:譬如帝珠之网……总之,三千大千世界,无穷无尽……都是在不断生灭循环之中!”  李根源说:“这与轮回因果有何关系呢?”  虚云说:“因果律,就是宇宙循环的法则!凡事必有其前因,始有今之果,必先有生灭之因而形成后果。星云系统爆炸是因,转位为光为能是果,循环不已。息息相承,再成新星云系统,就是因果律的循环!凡是生灵都有智慧识力,其色身物化之后,识力仍存,即是俗人所讲灵魂。若他修持行善,心定神安,自然知道趋吉避凶,一心持念弥陀就知道往生极乐世界,若人作善,必有佛菩萨来接引他。相反,若人一生多作恶行邪,心性乖戾不良,良知已闭塞,智慧尽失,他的识力灵魂亦迷失,又不知持念佛号,他自然就会堕落,在迷惘昏朦之中,随他自己的贪心淫欲等等而附着于畜道,世世也不得超脱,生生受苦。至于其人生平的恶孽所为,也必然需要一一偿还。这原是宇宙中的法则,凡事都有去必有来,往复不绝,就好比打回力球一样,用多少力投出去,还会反弹回来的。因果循环与轮回,有何不科学呢?”  李根源听罢,毛骨悚然,全身冷汗,同时感动已极,诚恳地说:“虚老!弟子听您老人家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弟子只因留学西洋,只学了些皮毛科学,实未知宇宙深理,故此妄自毁佛!如今听了教诲开示,弟子完全明白过来了!请虚老让弟子皈依座前学佛吧!”李根源立即就跪下来顶礼虚云,那几个副官卫兵也慌得跟着跪下了。
  顾竹轩,名如茂,生于1886年,因在家中排行第四,乡人习惯称他为“顾四”。原籍江苏省阜宁县,因家贫举家流落至盐城县(今属建湖县)为佃农。1901年到上海谋生,在闸北天保里附近做马路工。后来在德国人开设的飞星车行拉黄包车,靠勤俭小有积蓄。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德国老板回国,顾竹轩盘下了车行。1916年,他拜苏北同乡、青帮大字辈刘登阶为师,为“通”字辈。由于同乡观念强烈,重义气,在聚居在上海的苏北藉人士和人力车夫群体中,获得了广泛的拥护。最终成为上海青帮、黄包车业和苏北旅沪同乡会领袖,天蟾舞台老板,号称“江北大亨”,是上海滩的风云人物。  这位青帮大佬也与印光大师结下了香火因缘,足见菩萨度生,或密行,或显化,功德不可思议。  顾竹轩的母亲信佛念佛,但顾竹轩却不信佛,对母亲斋公斋婆的表现十分反感,因此极力反对母亲念佛。一个是黑道的风云人物,一个是天天拜佛念佛求佛保佑儿子的老太太,母子俩经常闹得不欢而散。民国十八年冬,顾的母亲去世,他回家乡安葬了母亲。顾虽然反感佛教,但是为人轻财尚义,对于赈济同乡不遗余力。他回家乡葬母之前,听说家乡这一年大旱歉收,就特地筹措了一大笔银元乘专轮带回家乡。丧事办完后,宣布放赈。凡登门求济的,孩童银元一枚(价格可抵50斤稻谷),青壮男女两枚,老人五枚,鳏寡孤独者七、八枚不等,最多的十枚。外地饥民闻讯而集,饥民船只塞满了唐湾河,直至带回银元放完为止。  母亲死后,顾竹轩对母亲的孝顺之念油然发生,不能自已,联想到母亲的死,跟自己闹矛盾有关,跟自己闹矛盾是因为母亲念佛,因此他把母亲的死归咎于佛教,于是恶向胆边生,产生了灭佛的心。接着又想:自己在佛门外,不能破坏佛教,当走进去才方便。他一个人打定了主意,也不对他的妻子打招呼,一早就到上海北站,准备到苏州报国寺去皈依印光法师,如果皈依了,便是优婆塞,就可以达到自己从内部毁灭佛教的目的。  不过几个小时,火车就到了苏州,顾竹轩找到报国寺,走到大雄宝殿里,独自傍徨,不知到印光法师住在哪里。当时殿里有一个和尚,正在打扫地面,打量了他一下,问道:“先生可是来皈依的么?”  问话的和尚就是明道法师。顾竹轩一听之下,心里感到奇怪,随即反问道:“你如何知道我要皈依?”  明道法师说:“早晨老法师招呼过,今天有一人要来皈依,你们不要挡他,领他来!”  原来印光大师闭关之后,苏州附近以及全国各地来求皈依的人很多,为了避免过多的拜访打扰清修,就约定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为给本地人授皈依的日期,其他时间没有特别的介绍,就不授皈依。顾竹轩听了明道法师的话,不觉打了一个寒噤,心想:“这老法师还了得?我人在上海,还没有动身,他就知道了。佛法无边,我不能破坏,还是来个护持罢!”于是顾就告诉明道法师说自己确实是来求皈依的,明道法师就带他来到印光老法师的关房窗口。关房的窗子已经开着,老法师探出头来说,要想皈依三宝必须恭敬三宝。明道法师在一边提醒说,顶礼老法师。顾于是在垫子上跪下。老法师耐心地开示了皈依三宝的含义和意义。他说:“三归者,一归依佛。二归依法。三归依僧。归者归投。依者依托。如人堕海,忽有船来,即便趣向,是归投义。上船安坐,是依托义。生死为海,三宝为船。众生归依,即登彼岸。既归依佛,以佛为师。从今日起,乃至命终,不得归依天魔外道,邪鬼邪神。既归依法,以法为师。从今日起,乃至命终,不得归依外道典籍。(法,即佛经,及修行种种法门。典籍,即经书也。)既皈依僧,以僧为师。从于今日,至命终时,不得皈依外道徒众。”  老法师接着开示:“汝既皈依佛法,当以竭诚念佛,为母回向,庶令汝母超生净土。须知佛法,以因果报应为下学上达,原始要终之道。今之上无道揆,下无法守,彼此相戕,以杀为乐。只图自己快意,不顾国之灭亡,民之涂炭者,皆由不知因果报应之所酿成也。”  听着老法师的话,顾氏的脸一阵白,一阵红,阴晴不定,最后心悦诚服。最后,老法师嘱咐说:要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要老实念佛。  临走的时候,顾竹轩到底不甘心,壮起胆子问老法师:“我还在上海,您老怎么就知道我要来皈依?”师时顾左右,若不经意,回答说:“我授皈依多了,早间做功课的时候,似觉得今天有人来皈依,所以嘱咐明道他们接引一下。”老法师这么遮盖,是不想人们知其有神通,并看这魔王,如果发起魔来,佛教倒也要受影响,故略露点给他看,使他回心。  这以后,随着身份地位的日益提高,顾竹轩开始洁身自爱,社会事务能敷衍的就敷衍,不能敷衍的就以自己年老多病为由加以推脱。但对于赈济同乡一直较为热心办理,同时由于受到青帮行事中向来的“狡兔三窟”风格影响,在与国民党上层交好的同时,也支持身为共产党员的侄儿从事革命活动,多次掩护和营救中国共产党地下工作者,还让自己的幼子加入新四军,这为他自己留下了后路。  1949年以后,顾竹轩留在了上海。由于此前他曾经多次帮助过共产党,成为昔日上海黑社会流氓大亨中唯一未被镇压,得以善终者。日,顾竹轩在上海去世。
  文彦博(),字宽夫,北宋著名文臣,是汾州介休(山西介休)人,先后几度出任宰相。  文彦博自幼就非常聪颖,击瓮救人、灌水取球故事流传至今(司马光也有砸缸救人的故事,两人生卒年代相仿,又为同一阵营,或许传闻有误)。文彦博进士及第后顺利出仕,后因处理西夏边防事务有功,升任枢密副使、参知政事。庆历八年,出任宰相。熙宁年间,王安石在全国推行变法,文彦博极力反对说:“祖宗之法俱在,不须更改。”其后赋闲洛阳,与富弼、司马光等十三人,效仿白居易九老会故事,置酒赋诗相乐,称之为“洛阳耆英会”,成为反对变法的大本营。哲宗元祐初年,司马光再一次为相,推荐文彦博为宰弼,废除新法,元祐五年辞官。  文彦博历仕宋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是北宋几代帝王的股肱重臣。但文彦博素来信奉佛法,崇信三宝,专修净土。  有一天他到龙安寺设斋供养师父,正当他到大殿礼佛时,忽然间,供奉在殿上的佛像因为年久毁坏,坠落在地上,文彦博就不想再行礼。只是用眼睛瞻仰,就走了出来。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师父就问他:“文居士,为何不礼佛啊?”  文彦博答道:“师父,佛像已经坏了,我要礼佛什么呢?”  “文居士,过去的贤德曾经说过这样的譬喻:就像官道中的泥土,如果有人把它掘出路面,用来塑造泥像,竖立在路旁,这时候经过的路人看了,有智慧的人就知道这是挖出来的泥土,平常人呢就是说多出了一尊泥像出来”师父看了看文彦博,继续说下去。  “这个时候,有位官人马上就要在这条官道上通行,于是就有人赶快把泥像拿回来填补路面,这个像本来没有,现在也没有,不多也不少,这条路也不是新造的,不增也不减”文彦博听了师父的话,当时心里就有所醒悟,因此向道的心更加恳切。他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不论早晨还是夜晚,无论行住还是坐卧,从来都不懈怠。  文彦博居京师之日,曾与净严法师结社念佛,专念阿弥陀佛名号,并发愿说:“愿我常精进,勤修一切善,愿我了心宗,广度诸含识。”在此期间,曾召集十万人为净土会,一时士大夫多被其感化,一起力参净土。北宋之时开封人口超过百万,但文彦博能汇集十万人念佛,也足以让今人瞠目结舌,可见其影响力之大。当时就有人写了一首偈:“知君胆气大如天,愿结西方十万缘,不为一身求活计,大家齐上渡头船。”由此可知,文彦博集十万人念佛也不只是为自己,而是希望大家一起学佛念佛,都能获得解脱。史书记载,文彦博年九十,临终之时,无病无痛,口诵佛号,安然坐化。
  智旭就是明朝四大高僧之一的蕅益大师。  蕅益大师本姓钟,字素华,晚年才自号蕅益老人。他的祖籍是吴县(今江苏苏州市),父亲叫钟岐仲。钟岐仲向来信奉佛法,崇敬佛教,坚持修持《大悲咒》。这样,在整整十年之后,他的妻子金氏突然梦见观音大士抱着一个英俊爽迈的小男孩送给她, 她便感梦而孕。等到十月怀胎之后,终于一朝分娩,生下的便是后来驰名遐迩的蕅益大师。  蕅益大师年仅七岁的时候,就从诵佛持咒的父亲接触佛法。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使他渐渐地养成了甘食蔬菜瓜果,而不嗜好腥膻荤血的习惯。他长大到十二岁的时候,跟随塾师开始研读儒家经典。时间久了,渐渐地以圣贤之学自任,摈弃了昔日学习的佛法。  为了表达自己坚定的从儒求经的决心,蕅益大师特地写了一部《辟佛论》,多达几十篇。除此而外,他竟然一改过去的习惯,开始喝酒、吃肉,完全将佛门戒律弃置一边了。  后来,蕅益大师在一次极偶然的机会,碰到了两本弘扬佛法、宣扬戒律的书籍。一本叫 《莲池自知录》,另一本叫《竹窗随笔》。它们是明代高僧莲池的大作。这两本书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蕅益大师,并打动了他的灵魂,从而决定了他一生的人生追求和人生道路。于是,他把《辟佛论》付之一炬。  在他二十岁时,曾经试图诠释儒家经典《论语》。当他诠释到“天下归仁”一句时,竟然彷徨失措,左右为难,不敢下笔。上述小事件再次在蕅益大师的内心激起重重涟漪,内心的思想斗争如翻波涌浪,以至废寝忘食,面壁思考。正好就在这一年,一直都修佛念咒的父亲魂归西天,蕅益大师开始诵念《地藏本愿经》,为自己的父亲早日超度、再生佛国,尽自己的一份孝心。渐渐地,他产生了出家事佛的想法。  此念一生,蕅益大师便坚持每天吃斋念佛,修炼身心,并将以前所著的各种文章,尽行焚毁,以示自己重新做人的决绝态度。  这样,蕅益大师在忧郁、彷徨三年时间之后,偶然听到一名法师讲说《楞严经》时说到“空生大觉”的时候,心中顿生疑情,自问:“因何空能生此大觉,世界与虚空又从何而生?”内心郁闷,竟无法修学。来到佛像座前,发愿说,自己愿意以身舍 佛,皈依佛门。之后,他便在睡梦之中梦见自己不期而遇鼎鼎大名、如日中天的憨山大师。礼拜罢,蕅益大师流着眼泪,请教憨山大师:“我为什么这么法缘浅薄,和大师相见得这么晚?”憨山大师说:“这是苦果。你应该参悟苦因。”没等憨山大师的话说完,蕅益大师马上请求道:“弟子我立志追求佛法上乘,而不想只局限在四谛之中!大师,您给我指示光明大道吧!”憨山大师却淡淡地说:“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向上求佛的志向!”说完,便不再多说些什么。蕅益大师苦苦哀求,终不能得到首肯——正在哀求之时,突然觉醒过来了。  醒转之后,蕅益大师回忆梦中情景,历历在目,情不能已,思念备切,就要寻找寺院,剃度出家。但是,此时,憨山大师却远在广东曹溪(在今广东曲江县东南)宝林寺,蕅益大师便师从憨山大师的高徒雪岭禅师剃度,终于了却心愿,成为一名僧侣。  明熹宗天启二年(公元1622年),蕅益大师来到云栖寺,听古德法师讲说《唯识论》,却又怀疑它与《楞严经》的宗旨不相吻合,就请教古德法师说:“性、相二宗,内容不能统一,我内心里感到很奇怪。难道说佛法还有两种吗?”古德法师一听,无言以对。蕅益大师便昂首挺胸,步出山门,径直来到径山,专心坐禅。这样坚持了一年时间下来,便觉得自己佛法日渐进益,形体虚空,以至于身心世界,一齐消殒,而有关性、相二宗(空宗与相宗)的疑惑,也都大彻大悟。
  既然没有分别心,辟佛还是皈佛,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些东西不过是蛊惑人心罢了!所谓智慧也不知道几人能懂……
  入国破国,入家破家,入身破身。韩愈至始至终都反对佛教,没有皈佛。
  与韩愈并列为古文运动主要领袖的柳宗元,不仅对佛教下功夫研习,而且与激烈反对佛教的韩愈发生过针锋相对的辩论。柳宗元在《送元十八山人南游序》中对汇通儒、释、道的元生表示赞赏,这篇文字被在洛阳的韩愈见到后,他专门让在湖南做官、时正在东都探望父亲的李础带了自己的反驳文章给柳宗元。柳宗元于是又在《送僧浩初序》中为自己辩护,并且尖锐地指出韩愈反佛其实只是反其形迹而未及佛理真谛:  儒者韩退之与余善,尝病余嗜浮屠言,訾余与浮屠游,近李生础自东都来,退之又寓书罪余,且曰:“见《送元生序》,不斥浮屠。”浮屠诚有不可斥者,往往与《易》、《论语》合。诚乐之,其性情释然,不与孔子异道。退之好佛未能过杨子,杨子之书于《庄》、《墨》、《申》、《韩》皆有取焉。浮屠者,反不及《庄》、《墨》、《申》、《韩》怪僻险贼耶?……吾之所取者,与《易》、《论语》合,虽圣人复生不可得而斥也。退之之所罪者,其迹也,……忿其外而遗其中,是知石而不知韫玉也。吾之所以嗜浮屠之言以此。  柳宗元之所以推崇佛教是因为他认为佛教有与儒家相通的观念,这就是他的“统合儒释”的观点。  韩愈对柳宗元的观点断然无法接受,他坚决反对这一观点,并以呵斥的口吻写了《赠译经僧》:  万里休言道路赊,有谁叫汝度流沙?  只今中国方多事,不用无端更乱华。  意思是说,谁让你佛教不远万里来中国了?中国已经有了许多麻烦问题了,佛教就不要来添乱啦!由此可见,韩愈断然拒绝佛教来华的态度坚决而彻底。  唐代的佛教极其兴盛,几乎没有人能不受其影响。即使韩愈,如果细心推考其思想、创作情况,可以发现问题远不如他作出的宣言和摆出的姿态那么简单。韩愈被贬到南方那个瘴气缭绕的潮州,深觉寂寞。他听说有一位大颠和尚颇有理致,于是便前去拜访。韩愈见到大颠禅师便恭敬的问道:“请问和尚春秋多少?”  禅师以手拈着念珠说:“知道不?”韩愈莫名其妙,只得说:“不知”。大颠和尚说:“昼夜一百八”后便独自禅坐去了。韩愈仍然不明白其中含义。第二天又来请教。当他在寺院门口见到一位沙弥,便向他请教。小沙弥只扣齿三下。韩愈若有所悟地说,佛法无两般,都是一样的。  韩愈在离开潮州时,曾赠大颠禅师一诗:  吏部文章日月光,平生忠义着南荒。  肯因一转山僧话,换却从来铁心肠。  离开潮州不久,有一位孟简来函问及韩愈与大颠禅师交往的事。韩愈答书曰:  潮州时,有一老僧号大颠,颇聪明,识道理。远地无可与语者,故自山招至州郭,留数十日。实能外形骸,以理自胜,不为食物侵乱。与之语,虽不尽解,要自胸中无滞疑,以为难得,因与来往。  韩愈虽然为自己作了辩解,但两人的交往事实和某种程度上的投合确实是无法否认的。其实这也不是绝无仅有的例子,他的诗文中涉及佛教僧侣的作品屡屡可见,其中有《赠译经僧》、《广宣上人频见过》等作品。  从韩愈与大颠禅师的交往以及他所写的诗文中,我们可以感觉到这位誓死反佛者对佛教态度的转变过程。他虽然没有成为像王维一样以身事佛,但他能够从坚决反佛转变为赞佛的人,已是难能可贵了。
  中唐另一著名文学家李翱也是佛教史上由反佛而皈佛的著名人物。李翱(772-836),字习之,陇西成纪(甘肃天水)人。贞元十四年(798)进士,性情较直,曾面斥当朝宰相李逢吉,罢为庐州刺史,后迁桂管湖南观察使,山南东道节度使,检校户部尚书,他曾从韩愈学文章,文学主张大抵与韩愈同,他是中唐著名的古文家。  对于佛教的外在形式,李翱是反对的,他认为政府不应大力扶持佛教的发展,对于佛教的清规和礼仪,他也持反对态度。他曾写有《请停率修寺钱状》一文,他斥责:“佛法害人,甚于杨、墨”,“实有蠹于生灵”。在《去佛斋》中说:  故其徒也,不蚕而衣裳具,弗耕而饮食充,安居不作,役物已养己者,至于几千百万人,推是冻樏馁者几何人,可知矣。于是,筑楼殿宫阁以事之,饰土木铜铁以形之,髡良人男女以居之,虽璇室、象廊、倾宫、鹿台、章华、阿房弗如也。是岂不出乎百姓之财力欤?  由此看来,他反对佛教是因佛教给社会增添的负担,对传统儒家文化造成破坏的层面上展开的,这同韩愈的立场是一样的。但这样的抨击并未动摇佛教的地位。  后来,他认识到单从表面排斥佛教是不够的,不能使其信徒折服,要达到排佛的目的应该从教理思想下手。他说:“排之(佛教)者不知其心,虽辩而当,不能使其徒无哗而劝来者,故使其术若彼具炽也。”为此,他“深入佛之理窟”,吸取佛教心性之学为己用。可是当他接触佛教后,便渐渐地为佛教思想吸引,后来,李翱在任湖南观察史期间,与惟俨禅师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彻底改变了他对佛教的排斥立场。  至于李翱与惟俨禅师的往来,还有一段公案:李翱在湖南任朗州刺史时,因仰慕惟俨禅师,就入药山拜谒。当他见到禅师时,惟俨正手执经卷读诵,禅师身边的侍者提醒惟俨说太守在这里。但禅师仍然诵经不辍,并没有去理会站立一边的李翱。  李翱由于脾气急躁,就脱口说道:“见面不如闻名。”说罢转身欲走。  惟俨在后面喊:“太守”!  李翱条件反射地应答了一句。  禅师说:“你怎么推崇耳朵而蔑视眼睛呢?”  李翱赶紧拱手谢罪,问禅师:“什么是道?”  禅师用手上下指了指,说:“懂了吗?”  李翱说:“不懂。”  惟俨禅师就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李翱听了很满意,便作诗一首赠禅师:  炼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这首诗赞颂了惟俨禅师学修并进的修道精神。同时表明他自己也从“云在青天水在瓶”的禅语中得到了启迪:原来“道”正如天上的云朵、瓶中的清水一样,无处不在,充盈在天地万物之中。只要我们顺其自然地体悟,就会有助于我们开启智慧之门。  此外,李翱还有一首赠惟俨禅师的诗:  选得幽居惬野情,终年无送亦无迎。  有时直上孤峰顶,月下披云啸一声。  这首诗是对禅师清风亮节、超凡脱俗品格的赞叹。由此可见出他对禅师的恭敬之情和对佛教思想的接受态度。  李翱有《复性书》三篇,在文中他主张将佛教的净心见性与儒家的专心诚意相调和,认为情感性,方正思,方能复性:“弗虑弗思,情则不生;情即不生,乃为正思。从而开宋代理学之先。”
  《祖堂集·归宗和尚》:“师教中有言:须弥纳芥子,芥子纳须弥。须弥纳芥子时人不疑,芥子纳须弥莫成妄语不?”  生如芥子有须弥,心似微尘藏大千。  唐朝江州刺使李渤,有一次问智常禅师:“佛经上所说的‘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我看未免太玄妙离奇了,小小的芥子,怎么能容纳那么大的一座须弥山呢?这实在是太不懂常识了,是在骗人吧?”  智常禅师听了李渤的话后,轻轻一笑,转而问:“人家说你‘读书破万卷’,是否真有这么回事呢?”  “当然了!当然了!我何止读书破万卷啊?”李渤显出一派得意洋洋的样子。  “那么你读过的万卷书现在都保存在哪里呢?”智常禅师顺着话题问李渤。  李渤抬手指着头脑说:“当然都保存在这里了。”  智常禅师说:“奇怪,我看你的头颅只有椰子那么大,怎么可能装得下万卷书呢?莫非你也在骗人吗?”  李渤听了之后,立即恍然大悟,豁然开朗。
  宋代的欧阳修也是一位由反佛而后又皈佛的著名文人。欧阳修()字永叔,是北宋中期吉水(今江西)人,他出身于低级官吏家庭,父亲早亡,幼时家贫。他天圣八年中进士。当时他以儒家的立场,毁谤佛法,得到了许多人的响应。  针对欧阳修的反佛论调,当时著名高僧契嵩禅师,就著书立说来反驳欧阳修的观点,以护持佛法。欧阳修看到契嵩禅师的书时,立刻被他的观点折服,说道:“不意僧中有此龙象。”于是便去拜见契嵩禅师。在见到契嵩禅师以后,更使得欧阳修对他肃然起敬,并且大有省悟,从此以后他完全改变了自己的观念,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佛法的奥秘,毁谤佛法,现在我完全醒悟了!”于是信仰佛教,自称为“六一居士”。  又有一次,欧阳修到嵩山去,看到一位老和尚独自聚精会神地在阅读经典,于是便问道:“禅师在此多长时间了?”  老僧回答说:“很长时间了。  欧阳修又问:“我听说有一些高僧,临终时能够预知未来,这是为什么呢?”  老僧回答:“这是定慧的力量。”  “可是现在的人为什么却做不到呢?”欧阳修问。  “定慧的人,临终的时候怎么会散乱?散乱的人,临终的时候怎么会有定慧?”老僧反问欧阳修。  欧阳修听了这话,恍然大悟。后来他做了宰相,但是却笃信佛教,因为佛教使他了解到生命的真实含义,使他不再迷惑。
  人生一切痛苦都来源于想得而不可得,由于人们总是想得到他的能力以外的东西,所以,想要人生不痛苦,就得不想得且安之若素。佛教的一切理、经、注、解,一切修佛形式,都是为了把人们绕晕到安之若素地不想得而产生的。
  一禅师见一蝎子掉到水里,决心救它。谁知一碰,蝎子蛰了他手指。禅师无惧,再次出手,岂知又被蝎子狠狠蛰了一次。旁有一人说:它老蜇人,何必救它?禅师答:蜇人是蝎子的天性,而善是我的天性,我岂能因为它的天性,而放弃了我的天性。(我们的错误在于,因为外界过多地改变了自己。)   我把钱放在一个乞丐的钵子里时,有个好心人走过来对我说:“台北百分之九十九的乞丐都是假的,你当心他拿你的钱去花天酒地。”  我说:“只要做了乞丐就没有假的,因为他伸手要钱的时候,心情就是乞丐了。心情是乞丐的人,即使他四肢完好,孔武有力,家财万贯,他仍然是个乞丐,更值得同情,值得施舍。”同样的,一个穷人只要有富有的心情,他就是一个富人了。  苏东坡与僧人佛印是好朋友,一天,苏东坡对佛印说:“以大师慧眼看来,吾乃何物?”佛印说:“贫僧眼中,施主乃我佛如来金身。”苏东坡听朋友说自己是佛,自然很高兴。可他见佛印胖胖堆堆,却想打趣他一下,笑曰:“然以吾观之,大师乃牛屎一堆。”佛印听苏东坡说自己是“牛屎一堆”,并未感到不快,只是说:“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见万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见皆化为牛屎。”吃亏的倒是大才子苏东坡。
  山上有座庙,庙前有棵树。  院里有功德碑,碑上第一行是贾先生的大名。  贾先生每年元宵节都要上山来,看看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功德箱里放一张100元的人民币。  庙里有两个和尚,一老一少,老的银须飘飘,少的满脸稚气。  这年元宵节,贾先生上过香,在庙里转了圈后,照例又坐到树下。树是茶杯口粗的一棵白杨,亭亭玉立,透着早春的颜色。贾先生就着烧鸡和老酒,悠然地抽着烟。  老和尚从窗棂里看到,贾先生站起来把剩下小半截的烟往树干上一拧,然后弯腰穿好鞋,下山了。  山脚下有个樵夫,每天上山砍柴。他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功德碑上,每天经过庙门,只是转过头朝里面望一眼,却从没有跨过门槛。  樵夫看到了满地的骨头和烟蒂,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酒味……猛然,他盯住了树干上的那个黑圈圈。樵夫第一次放下柴担,到小溪里捧了捧水,和了一小撮泥,糊到树的伤口上。这时,拿着扫帚的小和尚正好跨出门槛。  晚上,庙里的灯光被无边的黑暗吞没了,只有白杨在风中舞蹈时,挤着嗓子发出微弱的沙沙声。小和尚问:“师傅,樵夫为什么要用泥糊树上的烧疤?”  老和尚说:“人心里只要存着一个善字,肯定是个好人;即使他不来参拜,也接近佛了。”  “那贾先生呢?他每年都捐那么多钱!”  老和尚说:“有些东西与钱无关,比如善心。如果没了善心,财富越多,可能罪孽就越重。看见没?”师傅在黑暗中虚指了一下正殿的玉皇塑像说,“天睁着眼呢,咱们功德箱里的钱并不都是干净的。”  ……  贾先生已经好几年没上山了。  樵夫如往常一样,每天挑着柴经过庙门时,只是把目光放进去一瞬。
  如果佛教是说(绕)服(晕)人们,使人们放弃“过分”的“想得到”,那还罢了,可问题是,佛教为了能自圆其说,能在逻辑上自洽,它主张人们什么都“不想得”,包括人作为人的最基本需求。  那按照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人的第一层次需求比如,吃得好,穿得体面,有优质的性伴侣。。。  佛教为了教人不痛苦,它主张吃只要能裹腹就行,穿能基本遮羞保暖就好,超过这个的“想得”就是不应该,至于优质的性伴侣那更是千万千万不要想,那是吃人的老虎,不光优质的性伴侣,一切性伴侣,一切性活动,一切性冲动和念想,都应该抛弃。佛教徒的一切清规戒律,都是围绕着说(绕)服(晕)人们放弃这些最基本的需求而产生的。。。  这不就是反人性的滑天下之大稽吗?
  连印度人自己都不信的东西
  虽然佛教是三大世界性宗教里最接近“哲学”的,但本质上也不过是教人自欺欺人的玩意儿。所有沉迷于去“理解”佛经、去“悟”的人,都是被绕晕的,甚至是只远远看到佛教的光环就已经晕得五迷三道了的。  所以,所有虔诚的佛教徒都是极其可笑加可悲。
  从自然科学角度看,佛教徒要想尽早“悟”,最有效的办法是阉割,阉以后性念想和性冲动就会减少很多,即所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特别是男性教徒,两个月不见女人后看到个母猪都想上的“精”力过盛的年轻男人,想要修佛开悟,阉割可以事半功倍(●—●)
  佛性中自然有慈悲。  佛心在哪里?佛心在众生身上。  菩萨于恶人所起慈悲心,深于善人。  慈悲超越公理、正义,超越伦理道德,超越一切想象,不可称,不可说,不可思议。  诸佛大悲于苦者。  净土法门是从弥陀的慈悲来讲的,不是从一般的律法、道德、规约来讲的。那为什么我们要强调佛的慈悲呢?人生在世,要守伦理,守道德,守法律,守正义,守公理,如果没有这些的话,社会就会紊乱。  但是我们反观自己,那些我们都做得到吗?几乎都做不到。我们都在违背因果,“毁坏”因果,所以善导大师警醒我们要深刻地自觉“自身现是罪恶生死凡夫”,因此极需要有一个特别怜愍我们这样罪恶之人的法,这就是弥陀的慈悲救度。
  佛是什么东西?不了解,也不清楚!感觉和封建迷信差不多,在我的印象中就是烧烧香求求签。。。。。  佛能帮我什么?好像什么也帮不了,中考、高考我都去了烧了;我还是外出打工了。。。  佛能点化我什么?我失业中,最后还是靠自学找到了工作,过着平凡的日子。  佛在我心中。。。真的,我路过寺庙,做着虔诚的手势;以示佛在心头
  @二狗子的人生  -----------------------------  佛是觉悟的人,众生是迷着的佛。佛不能帮你什么,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善恶报应丝毫不爽。大善命运就束缚不了你,同样大恶,也一样。  佛告诉你这个世界是虚幻的,你能够相信吗?他还留下了八万四千法门,精进修行发愿出离六道,最后达到不生不灭。  确实自性是佛,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自在汝心头,人人有座灵山塔,心向灵山塔下修。
  (一)  在一次围战中,一个士兵正要用枪打死一位老僧时,老僧人对那个兵说:“你可以等一下吗?”  “早晚也是死,为什么要等?”那个兵说。  他的话还未说完,老僧人已腾空而起,飞上数丈,霎时又坠落下来,落地时竟是盘腿而坐,原来他已经进入禅定,神识脱离而圆寂了。他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  老僧为什么瞬间坐化呢?原来在佛经记载,杀阿罗汉出佛身血者都要堕入无间地狱,这位老僧人悲悯要弑他的小兵,为免他造下恶业,宁可提前结束自己的今生。那眼角的泪正是莲花上最美的露珠。  (二)  有一次,空也禅师到镇上去弘法,途中经过一段崎岖难行的山路,禅师正打算休息片刻时,忽然一群盗贼手持刀剑,围住空也禅师。禅师眼泪直流,强盗看了,一个个都笑了起来:“怎么遇上这么没用的出家人,竟然哭了起来,真是贪生怕死啊!”  空也禅师说:“我并不是怕你们杀我,我流泪,是因为想到你们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但是你们却不知道往正道上开拓自己的前途,反而成群结党,打家劫舍,将来一定会祸患无穷,不堪设想。杀我事小,你们堕落事大啊!”  强盗们听了空也禅师的一番话以后,被他的慈悲心所感化,终于弃恶从善,皈依在空也禅师的座下。  佛讲慈悲喜舍,慈,对一切众生同等慈爱;悲,看到一切众生因为自作恶业遭受恶报无法救护而无缘大慈同体大悲;喜,欢喜见到一切众生修习善业;舍即是布施,如释迦牟尼佛,人要眼即给眼,人要鼻即给鼻,甚至舍身喂虎,如此牺牲,若干劫才成佛。  没有怕吃亏的心,没有占别人便宜的心。换句话说,就是你能吃亏,别人就是要你命你都舍得,你都给他,而自己在任何时候都不去贪便宜,那你的心还能不定吗?世人谁能做到?但佛就做到了。  单从做人这一块而论,佛就已经值得别人尊敬佩服了。
  为什么我不在别人面前说自己学佛呢?实在是出于为了维护佛法的目的考虑,另外就是自己还没有修好。我不能够到处宣扬自己学佛,因为现在很多人对佛有偏见,认为是迷信等等。如果不说自己学佛,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不至于给别人找到借口,议论纷纷,指手画脚说:“你看,这个人学佛还这样”,这会使得本来不反感佛的人失去接触佛法的机会,当他认为学佛也不过如此的时候,他的善根就断了。  学佛的目的首先只是为了自己,所谓个人生死个人了。有些学佛的人,怎么说呢?自己都还没有学好,就到处去劝别人学佛,这怎么能行呢,别人不但不相信,一看你这德行,反而开始厌佛,这不是罪过吗?自度尚且还不能,还想着度人,这不是闹笑话吗?  如果哪一天,自己能够像李嘉诚先生、顺丰王卫那样了,那么我在人前说自己学佛,这样就没有问题了。我学佛吃素,并不会因此看不起吃肉的人,大家各吃各的,谁也管不着谁?与吃肉的人在一起吃饭,也随缘只吃肉边菜。我吃得开心,身体健康,自己心里觉得很好就行了,要长养慈悲心。有些人自己学佛了,恨不得所有人都学佛,但是他所采取的方法,反而是违反佛意的,佛要度化众生,也是要讲究缘分的。  学佛了也不能贬低其他劝人向善的宗教,比如儒家、道教、基督教等等,只要是引人弃恶从善的,我们都应该随喜赞叹,况且我看历代有不少祖师大德都倡导儒释道三教合一。人生的最高境界是佛为心,道为骨,儒为表,大度看世界。  哲学家方东美先生说:“学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他为什么说这话呢?我不知道,佛法无边,不可思议,不属于哲学,不属于科学,但它包含两者,包罗万象。妙明真心,自性如来,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尽虚空遍法界,包括一切。犹如宇宙无穷大,现在科学家所能研究到目前为止最小的是夸克,虽然还没有发现比之更小粒子的存在,但是理论上应该存在。宇宙最广处和最微细处是什么,科学毫无头绪。  古人所说“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这大概就是佛说的华严境界,我们的世界就像镜子对着镜子,里面一直没有尽头,小到没有尽头,大到没有尽头。同样,我们的这一层境界的地球、银河系,也组成更巨大生物的一个分子原子,一直大到无穷。普贤菩萨说的“于一毛端极微中,出现三世庄严刹”,菩萨要到每一个毛端、微尘的世界里深入严净、普众生渡。弥勒菩萨说人类每一个念头里有二百五十亿个微小念头。其实每一个微小念头,就相当于微尘世界百千万亿年的一次生灭。我们的银河系和地球之外的那个生物,可能只是挖了一块鼻屎,我们就一次宇宙成毁。但是互不干扰。想起金刚经里,佛说,“如果世界是实有者,则是一合相。”镜子对着镜子,里面的相是永无穷尽的。  总之,如果用科学来证明佛法,实在是比较枉然的。佛注重的是人生的究竟解脱,让人离苦得乐,不再堕入犹如火宅般的三界。  佛其实也是人,但却不是一般人,而是觉悟者。他说宇宙没有一个全能的神,人的命运都是被他的业力所牵引。释迦牟尼佛放弃成为尊贵的帝王,而去探究人生宇宙真相,试问世上有几人可以做到?他苦修六年证悟后,就开始教授世人解脱的方法,在他说法49年即将圆寂之前,他却说自己这几十年来什么都没有说,这似乎很矛盾,值得令人深思。有句话说:“法尚应舍,何况非法”,法执是八地以上菩萨或阿罗汉、辟支佛断尽一念无明后末断尽尘沙惑,于佛一切种智未能证得,于佛所应证过恒河沙等法未能证得,而产生法执。法执是断尽一念无明以后之境界。断尽一念无明之后,想要修行成佛才知有法执。破法执的人,必先破我执而后破法执,破法执者是究竟佛。
  郭惠珍医师(道证法师俗名)讲述  末学是学医的,所以就“学医与学拂”来探讨,在人生的历程当中,我们凡夫总是比较喜欢卖瓜说瓜甜,如果今天是学教育的、当老师的人,他站在台上,或许要说:“佛陀是最伟大的教育家,他好像叩钟一样,叩之以小则小鸣,叩之以大则大鸣。循循善诱,因材施教。”如果今天是企业家王永庆学佛,他站在这台上,或许要说:“佛陀是最伟大的企业家,每天用很智慧的方法,赚了很多的功德法财。”如果是农夫的话,他或许要说:“佛陀是一个伟大的耕作家,他以信心为种子,以智慧为耕犁,以大悲水灌溉,结出智慧菩提的果子来。”如果从事保险业的话,他可能要说:“佛陀是一个最伟大的保险事业家,他开了一家尽虚空、遍法界的大保险公司,让众生能够免得六道轮回。”我们是学医的人,难免也要贴金一下,说:“佛陀是最伟大的医王、最伟大的医学院教授,佛陀在鹿野苑的初转法錀,是史上最美的医学演讲。”我们觉得很庆幸,就是能够在学医的道路上学佛,能够在学佛的道路上学医。事实上,这是一条不可分割的路啊!日本有一个钉木屐的工匠,他过去曾为非作歹,也曾听过法师演讲,但是他听不懂,有一次法师教了“南无阿弥陀佛”,这个净土法门的时候,他听懂了,回家以后,每次在钉木屐的时候,他就念“南无阿弥陀佛”。每钉一根钉子,就念一句,就这样子,他写了一些诗句在木屐的木片中,有人把它收集起来。当我在值班的夜晚里,身心疲惫的时候,有一天突然看到他这样的诗句,他说:“好极了!娑婆的种种,家业的营运,一变而为极乐的庄严。奇妙啊!难以思议,南无阿弥陀佛是何种的良药!南无阿弥陀佛是何等的仙丹!”“让我换个国土,在这浮世时。”看起来是一些很简单的句子,却令我深深感动,尤其“让我换个国土,在这浮世时”。我们所在的世界是一个纷乱的娑婆世界,大家在学校里面,或许还没有感觉到,当我们走到医院的时候,面对生死挣扎的场面,在内心能换个国土吗?真的能够内心换个境界,换个国土的人,那就要像他这个样子,把“南无阿弥陀佛”,把佛法贯彻在他的生活当中。我们学医的人,难道不能像这一位钉木屐的木匠一样?难道我们不能把佛法一句“南无阿弥陀佛”的庄严,贯彻到我们学医、行医的生活中吗?
  每天早上就像社长所说的:“快乐的一天从早课开始”,我想我们学社的同学,都是“快乐的一天从早课开始”啊!每天清晨我在楼下就听到楼上传来,学社学长们念得很嘹亮的“南无阿弥陀佛”,然后大家发下了“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的四弘誓愿。每天早上我也一样,跟佛开了一些支票,很多都是空头支票啊!就这么样子的开一开,佛经也天天念,不懂也念,但愿书念千遍,其义自现。后来,发现这都用上来了,最近才慢慢的又体会到《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里头所讲“十二如来相继一劫,其最后佛名超日月光,彼佛教我念佛三昧”。当我到医院去以后,我发现不仅是“十二如来在一劫当中”,我发现每天都有好多的如来,敲了我诊察室的门,进来告诉我苦、集、灭、道的道理,来教我念佛,来提醒我要提起这一念佛号,免堕生死轮迥。其实啊,这种心境在行医以后,慢慢慢慢的才有所体会。本来学佛学得很散漫,在过去总是觉得念一句阿弥陀佛,这是很简单的,五逆十恶念个十句都能够往生,这有什么难呢?哎呀!像我这个样子,决定没有问题!行医以后,每天那么多尊的“如来”来演戏教我,演出了这种念佛的困难性,才叫我整个心境改变了,不敢再轻忽,也才发现到佛菩萨是何等的慈悲!如来为我,如此倍尝辛酸!当我到肿瘤科以后,更加的体会到佛菩萨在教导众生的时候的那种心境。举个例来说:  有一次我看了一位子宫颈癌的病人(这是个子宫颈癌第二期的病人),第二期的子宫颈癌用放射线来治疗,可以说是效果很好,也没有什么合并症,应当是可以治得好的。所以,当我看了她以后,我很积极的给她安排治疗,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的儿子发生了车祸。此后,她就说家境有困难,她必须要把钱先移给她的儿子疗伤,她不能来治疗了!当时,我心里想:“要是你错过了今日治疗的机会,等到有钱的时候你再来,那时候可能已经没有办法帮你治疗了!”所以,随即筹了一笔钱,晚上下班后,跟我室友,两个人找到她家去拜访她,劝她来做治疗。当时,她坐在她家的门口翘了一只脚,斜着眼看我,也许她想:“怎么有这种医生,这么噜嗦!可能“生意”不好,晚上还跑到我家来,不知道有什么企图呢?”。因为她一直没有来接受治疗,我怎么样的劝她,怎么样的告诉她严重性,病人说:“我不很严重啊!我只不过是阴道有点出血而已。”她认为她不怎么严重,可是凭我们学了几年的医学,可以料到她以后会非常的严重,这种痛苦是超过她所能忍受的,所以才跑到她家里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她说:“你有困难,没有关系,治疗的费用,我先帮你准备好,你放心的来治疗。”但她很不在乎,好像这件事情跟她不相干一样,当时我记得,我的室友江姐相当愤慨!回来以后,我痛自忏悔了一番,在那种时侯,内心非常的痛苦,我才发现到原来我跟这个子官颈癌的病人,害的是完全一样的病!多久以来,无始劫以来,佛陀眼看着我得那么重的病,伸着手一直要拉我,甚至于所有的治疗费用都帮我准备好了,但我一直不肯接受治疗,至今流浪生死,备受众苦。从自己这种心境去体会,从碰了这么一个大钉子后,回来真的痛自忏侮一番;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个病人凭什么要来相信我,我又没有修持,长得也不像一个好人的样子,她看了我,难免要怀疑啊!为什么?你凭什么要帮我出钱,要叫我去治疗?到底为什么要在夜晚来拜访我?你有什么企图呢?她不能够相信。有时候,我们在这个娑婆世界里面互相猜忌、互相怀疑,习惯了以后,我们不能够相信任何的好事,我们不敢相信阿弥陀佛老早老早为我们苦心设计了一个极乐世界,在那边等待我们,每天每天在那里等待我们,伸着手,准备接引我们到那里去,我们已经失去了这种相信的能力了,在这段时间,我才慢慢体会到,佛说净土法门是难信之法。在医院里几乎每一位病人来告诉我一个不一样的故事,告诉我一段不一样的法,来提醒我们念佛;用一种不同的角度,一种不同的激励方法来教我们念佛,这时候才发现到:原来每一个众生,都是我们上求佛道,下化众生的对象,他来教我们怎么样往上求佛道,怎么样往下度众生,就好像观世音菩萨所拿的杨柳枝一样,杨柳枝心是向上的、坚实的,但是它的枝条是柔软的、向下的,我们在学习当中,必须要同时学得杨柳这种坚硬的枝心向上,以及这种柔软的枝条向下。每次在医院里,我都注意倾听病人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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