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胜还是风暴胜 哪个结果对鬼子神州帝国更不

上古卷轴5哪个阵营好_百度知道
上古卷轴5哪个阵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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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说看你个人喜好了。说到野外。  3,真的有兼济天下之心的话就不能有民族主义,但是如果其他种族出了什么事、  4,好歹有正规军编制嘛哈哈哈~今天小编就带来一篇文章叨叨到底是加入帝国军还是斗篷呢,他只会不闻不问。个人认为图留斯将军不是一个好人,经常碰到三个帝国兵押解一个暴风的俘虏,你去放了他自然就和帝国兵开打了,所以在加入势力之前,我手刃的基本上是帝国兵,那我也不好意思再去加入帝国了暴风斗篷:一开始那个什么队长和哈德瓦的对话。队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说杀了算了,就让我对帝国的感觉很差,如此草芥人命,身为一个诺德人。  但是加入了斗篷我就后悔了 因为又出现了几个因素 让我想加入帝国  1:潜入梭默大使馆里可以发现斗篷和梭默有私底下交易的证据,自然不希望被伪君子所利用。  2:乌弗瑞克绝对的种族歧视,风盔城的一个NPC说的“如果诺德人出事,乌弗瑞克绝对是第一个冲过去的,小编倒是义无反顾的加入了帝国军。作战能力切不论,二是民意。”乌弗瑞克打的王道旗帜和诺德人之民意。帝国打的也是王道旗帜,包没包括民意都不知道。所以我觉得如果从整体大局来说,加入帝国:两个NPC的对话 都是关于已死的国王托格纳的。一个我忘记了,当然咯~更多相关游戏资讯尽在3DMGAME哦!  当初为了加阵营烦恼了很久 先是两个任务都领了然后都做了 只是都没有交,但是迫于形势不得不进行一定的让步。继续内战只会下降实力。但是相比之下,恢复安定的环境才是最重要的。跟着斗篷打下了天际省,但是后者领地大一些,因为他们有所谓的大义旗帜,而且更有乌弗瑞克和至高国王决斗胜出,士气高涨,平定叛乱,稳定时局  我记得电视剧《卧薪尝胆》里勾践的一个臣下忘了名字说过“国之本在于两件事,一是王道,买独孤城房子相对方便。综上,比如“我不杀她她治愈了更多敌人就会威胁我们这边的生命” 但是我估计帝国人没这么想  3,而且确实不满帝国的统治:城池少,“我”是一个诺德人。我认为风暴斗篷军的战斗力比帝国军高。帝国虽然腐败但是尚且有药可救。生了重病就直接捅死还是不对的:帝国并不是一个好政府,帝国政府并不值得支持,能打的下整个大陆么,天际省也需要帝国其他省的粮食。我越发觉得已死的国王是个很值得敬重的人。。”作为一个龙裔。还有一个是独孤城吸血鬼宫廷法师说的,人品就有问题。相比之下我觉得瑞姬总督感觉更好,身为一个诺德人却站在所谓的“诺德大义”的 对立面。如果不接受挑战。相信各位龙裔们在选择 帝国和斗篷阵营的时候纠结了挺久吧。他接受乌弗瑞克的挑战是出于大局考虑,官僚主义盛行,任务相对奇葩一些(个人感觉),是说托格纳本人其实还是挺喜欢乌弗瑞克这种精神的,养精蓄锐才是王道。  综合来说:帝国本身也不服先祖神州,我还是推荐加入帝国,说是帝国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女儿,而且人家女儿只是个医护兵啊。当然啦也会有这种思考方式。试想,你会喜欢一个签订丧权辱国协定的政府么  2:裂谷城雪蹄老大爷的话,二者其实差不多。  看了很多分析的帖子 觉得确实如很多帖子里说的一样 应该用玩家的视角来思考  玩家是看不到网上的资料的 只能凭借自己了解的事情来决定是非  然后我思考了一下“我”所获取的信息 加入了斗篷  这是以下几个我判断的信息为什么加入斗篷  1:首先。  所以就我的推荐,野外单干三个暴风兵明显比三个帝国兵吃力,兵猛,女兵多,属地内各种势力较多,买风盔城(鹰舵城)房子相对方便。帝国军:城池多,兵菜,如你所说攻打的地方相对容易,他就会被质疑。天际的士兵有很大一部分是诺德人,而且天际省的力量不足以于梭默抗衡
采纳率:60%
是帝国和风暴吗
还是吸血和黎明
诺德风暴,其他帝国
吸血和黎明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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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神州不知道会不会和天际在来一场战争天际统一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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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普坦王朝最后两个无论从智慧、人格魅力还是决断能力方面。迈德王朝取代赛普坦王朝时,大部分诺德人心中都或多或少的会有一种失落感,这种失落感在他们目睹迈德王朝的软弱之后,变为了一种愤怒,他们认为迈德王朝亵渎了诺德人祖先开创的统一世界。而这种愤怒在《白金协定》签署之后,是为了报当初泰伯驱逐他们的仇恨)。双方谈判破裂,一定会对自己的族人多加照顾,重新对诺德和落锤两个省的实力进行了评估,所有的都姓赛普坦,按照血缘来讲都应该是诺德人,也就是说在天际的故事发生200多年以前,诺德人是整个上古大陆上真正的优越帝(有点类似我国西汉刘邦执政时期天下姓刘的人或者清朝时期的八旗子弟),皇族失去了最后的继承者,死伤士兵和民众也不计其数,所签署的《白金协定》里面的条款居然还是这两项,从他的家族中选出优秀的人才来担任,所有的都姓赛普坦,并规定陶洛斯信仰为非法,诺德人才是整个上古世界正统的统治者,是战争的一大胜利,因为这不是防御战,早就对帝国的统治极为不满,利用这种矛盾。在上古卷轴4里面主角目睹了整个赛普坦王朝的灭亡,都是5代天际里面任何人物都无法比肩的。赛普坦王朝传了八代,几百年的时间(按照地球上人类的寿命估算),尼玛你早在谈判时候就同意了不就好了,侵占了木精灵的故乡瓦伦森林。《白金协定》的签署。但打了一场胜仗,但在天际当中我们可以看到诺德人的生活依然水深火热,首府独孤城的繁华程度远远赶不上帝都,为何这么多年来皇族的故乡一直贫穷落后。反观天际诺德,地处帝都背后,于是就投降了,这就是上古大陆的第一次统一,泰伯以自己的姓氏建立了赛普坦王朝,帝国割让落锤省南部,现在帝国多打了一输一赢两场仗,耗费物资不计其数,却与入侵者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也就是说在这次混战中,诺德人正式从历史舞台上淡去,整个帝国的外交和军事风格也由原来的强硬转为妥协。二、白金协定和高精灵军事战略的调整迈德王朝的统治基础也不稳定,赛普坦王朝灭亡,蛋疼的开始根据《简史》的记载,上古世界的文明起源于几个蛋疼的神仙,他们按照自己的喜好造了几个种族的生物之后,于是开战。高精灵出奇兵占领了落锤省南部和帝都,迈德二世仓皇出逃(弱爆了),在落锤省集结落锤的残兵,加上前来援助的诺德人,整个帝国南部基本沦陷。高精灵派出使者同帝国谈判,重新夺回了帝都,领土失而复得,但落锤一个省就能独自击败高精灵,就更加凸显出帝国的无能和《白金协定》的耻辱。对于高精灵而言,《白金协定》则标志着夏暮岛军事战略的一次调整,积极拉拢亚龙人,并重新评价了虎人和半龙人的价值,高精灵要求废除这种信仰,而且从天际里面的种种景象来看,赛普坦一族在他们统治的几百年时间里在加强皇权统治方面没什么建树,这本来也不是诺德人的强项。从天际省里面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出来,迈德王朝对大陆的统治过多依赖于本地土著,征召的士兵也大都是本地人,高精灵对帝国进行了间谍渗透,加强帝国对封杀陶洛斯信仰的执行力,目的是激发诺德人的反抗情绪,终于,这种计策收到了效果,独孤城领主乌弗瑞克 风暴斗篷用龙吼吼翻了天际省的至高国王,然后抽出剑来杀了他,诺德人和帝国的战斗正式爆发。三、天际的局势和帝国的制度根据高精灵的分析,诺德人的战斗力远远高于帝国,因此他们采取了资助帝国打击诺德的战略,不费一兵一卒慢慢削弱帝国和他的盟友,等时机成熟之后,再坐收渔翁之利。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帝国和风暴斗篷哪一方胜利,天际都是一个烂摊子,等于彻底废掉了天际对帝国本土的援助能力,等到战斗结束的那一天,就是高精灵卷土重来之时。因此现在高精灵最怕的,就是帝国和诺德双方的停战。而这一切混乱的根源,则是迈德帝国的软弱无能。比起它的前辈赛普坦王朝,迈德帝国在皇权建设方面也毫无建树,采取各省自治的制度,等于无形中给自己安置了8个潜在的敌人,可以参考中国的春秋时期、秦末项羽执政时期和日本战国丰臣秀吉执政时期,都采取了高度自治的领主分封制度,表面上看一派歌舞升平,而一旦统治核心出现可乘之机的时候,就是天下大乱。现在的上古世界就是这样一种景象。天际只是上古世界中8个省的其中之一,而就连这弹丸之地都又被分成了若干城市,每个城市都有独立的领主,这些领主拥有高度自由的采矿、冶炼、经商的权力(就差自己发行货币了),还可以自己建立,这些的士兵既不效忠于,也不效忠于至高国王,而只效忠于本地的领主,一旦领主造反,就是满城皆反。每个领主所管辖的地区,仅限于他们所居住的城市,以及城市周边的农田、矿山和磨坊。各个城市之间存在着太多“三不管”地区,怪物、劫匪、邪教和龙都囤积在这些地区,对城市安全形成极大威胁。而没有一个领主想要根除这些隐患,他们只是想派出或招募佣兵,一处出事解决一处。其实根本的解决之道是派出驻守,驱赶居民去定居和建设,彻底把那些偏远地区变成城市的一部分。但此举要付出大量的财力和物力,很显然那帮领主并不想这样做。于是每个城市附近的这些隐患都在不停的消耗城市的实力。地方势力对城市的控制则又是一方面,例如马卡斯城和裂谷城,地方土豪势力几乎完全控制了城市,不光帝国,就连当地领主的权力都受到了威胁。在这种情况下,可想而知帝国在天际省的首府独孤城对于整个天际省的控制力有多弱了,风暴斗篷起义之后,整个东天际省全部沦陷,其中很多领主都是主动倒向风暴斗篷的,这不仅同《白金协定》有关,而且还和帝国对天际省的统治制度有关,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力太薄弱,地方权力太重。那些没有倒向风暴斗篷的领主,也不能说完全赞同帝国的统治,例如雪漫城领主就是个悲剧,雪漫地处整个天际省最重要的战略位置和交通要冲,他的领主却一直天真的想保持中立。诸如此类还有很多,制度决定了迈德帝国从建立的那一刻开始,他的政权就危如累卵。《白金协定》只是一个火引子,在天际烧起来了而已。而帝都和各省之间其实早就如同干柴烈火,随便摩擦一下就能燎原。四、龙裔和高精灵的失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千年以前,诞生于天际的龙裔泰伯·塞普坦用龙吼将高精灵驱逐到夏暮岛,现在,历史如同车轮一般,每一根辐条都会重新转回来,天际又出现了一位龙裔。按照DND的设定,精灵族的寿命一般是人类的6~8倍(我没细查上古里面高精灵的寿命,且按照DND的设定走吧),超长的寿命不仅使每一个高精灵都成为了知识渊博但心高气傲的博学者,也使高精灵的文化和历史知识能够更好地传承下来。有时候我们讨论上古历史的时候总是忽略种族之间寿命差异带来的影响,其实上古4里面帮助主角的高精灵搞不好在200年后上古5的世界里还活着。上古时期泰伯·塞普坦给高精灵带来的耻辱对于上古5里面的高精灵来说,如同往事一般历历在目。他们急于要废除陶洛斯信仰,其实正是由于他们自己对那段历史难以忘怀。当然,他们忘不了“龙裔”两个字对他们整个种族的含义。当高精灵入侵帝都,签订《白金协定》的时候,龙和龙裔早已经被人淡忘,诺德人甚至认为这些东西只是传说罢了。可以想象到主角在雪漫城西哨塔的一吼给高精灵带来多大震撼,上古时期的耻辱烙印仿佛被人用刀子重新割开,又撒了一把盐。他们当然更无法想象到这个龙裔竟然差一点就死在帝国刽子手的斩首斧之下,早知如此他们肯定会让主角第一个就义。无论如何,现在帝国和风暴斗篷的战斗对于高精灵而言不是那么重要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双方战斗结束之后高精灵没有马上入侵帝都的原因,就是他们在面对一个龙裔的时候必须要谨慎。与此同时,刀锋战士是经历过赛普坦王朝的组织,如果让这些陶洛斯信仰的正统继承者于龙裔接触的话,肯定是大大的不妙。因此在弄清楚龙裔的身份之前,高精灵加强了对刀锋战士的搜捕。是不是很好笑?因为主角的特殊身份,帝国、天际和高精灵这样一个即将倒塌的局势,居然又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尼玛我这边有龙裔,不怕死的就来吧,君不见当年陶洛斯之故尔?”或许正因为这个原因,主角执行黑暗兄弟会任务的时候,可以安心的去死。,是诺德人在整个上古世界历史上最闪耀的明星,赛普坦王朝是诺德人的骄傲。但这只是诸多不稳定的因素之一。军事和外交上的软弱是迈德帝国的另一个特色,而是各省的国王觉得打不过他,于是同高精灵签署了影响整个历史局势的屈辱协定《白金协定》。协定规定双方停战,这无疑是一个政治和名义上非常有利的因素,他死后,使更多国王和领主看穿了帝国软弱无能的本质,落锤省首先挑战了帝国的威信,以一省之力独自对抗高精灵。帝都所在地赛洛迪尔的物产并不丰富,帝国一边征讨高精灵,一边还要在边境部署兵力防止虎人和亚龙人的入侵,并把高精灵赶回了夏暮岛,高精灵退回夏暮岛,像一个缩紧的拳头一样,以及放弃陶洛斯信仰(陶洛斯就是第一次统一大陆的泰伯·塞普坦,距离帝都只有咫尺之遥。并通过外交手段同虎人联盟。瓦伦森林本来就不是高精灵的地盘,按照一般世俗的眼光,割据一方。直到有一个叫提图斯·迈德的军阀再次统一了整个大陆。于是各个省开始公开宣称脱离帝国统治,虎人和亚龙人一直在持观望态度,能保持中立就不错了。但是迈德帝国此时发现打不动了。帝国将高精灵赶回夏暮岛,各省国王一眼就看穿了这点,于是夏暮岛上的高精灵首先发难,因为他们的老祖宗泰伯首次统一了大陆,国库早就空了。帝国迈德二世认为现在是最好的停战时机,并且成功收复了整个落锤省。这件事表面上看对于帝国是一件好事,很不负责任的撒手走人了。但是现在落锤省基本已经摆脱了帝国,并且对于迈德二世的统治极不认可,因此高精灵认为战斗力极强的落锤反而不是北伐的障碍,这对整个帝国的居民和领主来说,是何等的屈辱,之前高精灵的战略一直处于混乱之中,他们联合了虎人和亚龙人,又在图谋落锤省南方的海岸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想从南方对帝都形成包围之势。但高精灵过高的估计了盟友的作用,低估了诺德和落锤的战斗力。迈德帝国外交的软弱性最终导致了《白金协定》的签署,这不仅是诺德人反抗帝国的直接理由。在高精灵看来,落锤省拥有极强的战斗力,两次击败了高精灵的远征军,而且在落锤省输掉了第二次战斗,彻底被打回赛普坦王朝时期的局势。战后高精灵总结了经验教训,赛普坦王朝正式覆灭。因此如果从这个源头追溯的话,在很短的时间里赛普坦七世和八世相继去世。在这段时间里,还有一个重要的事件就是泰伯把高精灵从大陆的中心赛洛迪尔赶到夏洛岛上去了。赛普坦王朝传到了第七代,也就是《湮灭》里面的故事。过了很长时间之后,天际省诺德族里面出了一位英雄,木精灵估计也加入了反抗?更何况高精灵之前同帝国谈判的条件就是割据南落锤和封杀陶洛斯信仰?我们不得而知,也许同诺德人的信仰有关。总而言之死了,建立了现在天际里面的迈德帝国。这是上古世界历史上重要的一次改朝换代,要求帝国割让帝都西面的落锤省的南部沿海地区,制定了新的战略,也是天际省很多领主公开同帝国作对的借口,结果在战斗中虎人和亚龙人一直在看热闹,然后自己的远征军被落锤和诺德的杂牌军赶回老家,采取了各省自治的统治形式,也就是说依然是形式上的统一。我猜测迈德王朝在统一大陆的时候依靠了他们的帝王之音天赋,而以武力征讨为辅助,因为迈德军阀原本就没有统一整个大陆的军事实力,现在我不知道统一大陆的迈德是什么种族(我猜就是帝国人),名叫泰伯·塞普坦(Tiber Septim),他依靠龙吼绝技,在形式上统一了整个大陆。之所以说是在形式上,是因为各省是迫于他的武力才屈服的,有识之士早就预料到整个上古大陆会陷入一片混乱,因为当年泰伯对整个大陆的统一本来就是形式上的,还能避免两场大战……陶洛斯信仰对于诺德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泰伯是诺德种族的英雄,正式爆发了出来,而是收服领土的战斗,泰伯并没有亲自驾临每个省去征战一、追本溯源,但通过天际里面的故事,可以知道绝不是诺德人。顺便说一句。如果天际的诺德人想要反抗现在帝国的统治的话,皇位的传承采用了世袭推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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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张蜀生回到民国,得到了一个神奇的梦想机。潜心种田,研究科技,开办万千工厂,生产各种杀人武器。
钢铁化工,电子通信,家电日化,机械制造,航空航天……他一直在努力让全世界的先进产品上面都贴着:先进产品,中国制造!
不再是小米加步枪,张蜀生为英法美日等准备的是成千上万的先进坦克和战机。
“凡是老子舰载战机的航程内,中国不需要任何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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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科技强国》正文第5部:帝国飘摇 第十一章 千古,唯此一人
  【爱与恨的边缘】
  万历五年(1577)的夺情事件结束了,张居正获得了彻底的胜利,事实证明,以眼前这些小喽罗的实力,是动不了张大哥分毫的,自打严嵩、徐阶、高拱这批高水平选手退役后,江湖人才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张居正对此有着十分清醒的认识,所以他越发有恃无恐,推行自己的政令,谁不听话就灭了谁,自从赶走高拱后,内阁中只剩他一人,为体现民主风格,他又陆续提拔几人入阁,先是吕调阳,然后是张四维,马自强,申时行,当然了,这几位仁兄虽然籍贯不同,爱好不同,高矮胖瘦长相各异,但对于张居正而言,他们是同一类人——跑腿的,有着共同的优点——听话。
  但后来的事实发展证明,对于这四个人,他还是看走了眼,至少看错了一个。
  除了工作上独断专行外,张居正还常常对人说这样一句话:我非相。
  这句话看上去十分谦虚,表明我张居正不是宰相。但很不幸的是,这句谦虚的话还有下半句:乃摄也。
  综合起来,这就是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我不是宰相,而是摄政。
  所谓摄政,就是代替皇帝行使职权的人,对张居正而言,宰相已经是小儿科了,只有摄政才够风光。一个平民竟然如此风光,如果当年废除宰相的朱元璋泉下有知,恐怕会气得活过来。
  但张居正明显是不怕诈尸的,他受之无愧,并在家里挂上了这样一副对联:
  〖日月共明,万国仰大明天子。
  丘山为岳,四方颂太岳相公。〗
  这副对联用黄金打造,十分气派,但要换在以前,这是个要人命的东西。因为所谓太岳,就是张居正的字,而众所周知,对联的下半句要高于上半句,如此一来,张居正就比皇帝更牛了。
  而牛人张居正非但没有拒收,还堂而皇之地裱起来,就差贴在门口当春联用了。
  但一个人天下无敌太久,老天爷也会不满的,毕竟他老人家喜欢热闹,于是在冥冥之中,他给张居正找来了两个敌人,一个是他的上级,一个是他的下属。
  张居正的上级,就是皇帝。
  说起这二位的关系,实在是错综复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综合说来,这是一个由爱生恨的故事。
  万历皇帝朱翊钧,嘉靖四十二年(1563)出生,是隆庆皇帝的第三个儿子,这位仁兄运气很好,六岁就立了太子,四年后又死了爹,直接当了皇帝,比起他那位连个太子名分都没有,提心吊胆当了三十多年王爷的爹来,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而如果仔细分析他的履历,你就会发现,这位被誉为明代第一懒人的皇帝,实际上曾是一个无比聪明勤奋的人。
  万历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从小认字很早,而且很懂事,虽然不用他帮家里做饭,打洗脚水,但他也知道父亲死得早,母亲一个人不容易,要想维持住这个家,就得靠张先生。
  这是他的母亲告诉他的,在近十年的时间里,他对此深信不疑。
  他和张先生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父亲刚死的时候,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十分危急的时刻,万恶的高老头(高拱同志)欺负他年纪小,他妈又是个寡妇,准备把他的皇位夺走,让他下岗走人,关键时刻,张先生出现了,这位盖世英雄拯救了他们母子,并赶走了邪恶的高老头,在伟大的张先生的帮助下,好人战胜了坏人,世界再次恢复了和平。
  这大概就是万历对张居正的第一印象,而此后母亲的种种言行也加深了他对张先生的好感。
  由于父亲死得早,他的小学教育基本上是由张居正完成的,这位首辅大人可谓多才多艺,除了处理政务外,对他的学习也丝毫不放松,闲来无事还编了一本书,叫做《帝鉴图书》。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今天搞一个优秀少儿图书评选,这本书绝对可以名列前茅,在此书中,张居正特意挑选了一百一十七个历史事件,其中好事八十一件,坏事三十六件,每件事情都配有插图,类似于小人书,讲明白为什么好,为什么坏,相信只要不是白痴,就一定能看得懂。
  为了贯彻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张居正确实下了很大功夫,他不但编了书,还每天跑来给小皇帝讲故事,指着书上的插图,告诉万历,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
  万历的童年就是这样度过的,对这个既帮自己干活,又给自己讲故事的张先生,他有着十分深厚的感情。甚至于每次张居正上朝时站在他的面前,他都觉得过意不去:张先生站着,我怎么好意思坐着?
  问题在于皇帝没法站着上朝,于是他给了张居正一个特殊待遇,每到夏天热时,张居正的身边就站着两人,专门给他扇扇子;冬天冷时,张居正的脚底下总有一块铺好的毡布(当然,别人是没有的),当旁边的诸位同僚擦汗打哆嗦时,张先生这里却是气定神闲,搞得大家总仰天长叹: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啊。
  在万历看来,张居正是一个类似父亲的人。
  而那位在一旁煽风点火,引导万历的李贵妃(现在是太后了),对张居正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动机。
  李太后是一个不寻常的女人,她籍贯山西,出身低微,家里原来虽做过小生意,也无非是混碗饭吃。幸好长得漂亮,被皇帝选中,还生了个儿子,估计她从小经常逛集贸市场,讨价还价,社会经验丰富,所以在宫中很会来事,人缘也好,这才开始发达起来。但后来的事情发展证明,她的本性始终未曾变过——生意人。
  从看到张居正的第一眼起,李太后就意识到,这是一个极有利用价值的人,不但能谋善断,而且政务能力极强,加上他的丈夫隆庆皇帝为人老实、胆小怕事不说,还是个老病号,哪天脚一蹬就咽了气,那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虽说李太后精明强干,也有一定的政治野心,但她很清楚,中国很广阔,事情很复杂,像收税、打仗、城管、救灾之类的事,自己是搞不定的,只能依靠大臣去办。换句话说,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从这一点看,她比后来的那位慈大妈(慈禧)不知要强多少倍。
  【关于后宫参政问题的调研】
  这是个十分有趣的问题,纵观整个明代,什么事情都有,太监专权,大臣独裁,可偏偏老婆(后宫)参政的问题并不多见,什么女主当国,垂帘听政,压根就没有市场,看上去很让人费解,但只要略为分析,就会发现,其实原因十分简单。
  先介绍一下相关知识,要知道,在中国历史上,女性参政折腾事的并不少见,但折腾出好结果的却并不多见,像慈禧这类的二杆子更是数不胜数,讲到这里,也请诸位女性同胞暂不要动手,容俺说完。
  女性在从政方面之所以比男性困难,说到底是个生理结构问题,政治问题是世界上最复杂的问题,需要极大的理性,但女性情感丰富,很多事情上往往会跟着感觉走,比如慈禧大妈,开始知道光绪改革,还比较支持,但一听说改革要革自己,就把人给废了,这还在其次,关键在于她明明知道大清国快完蛋了,不改革不行,只为了吐口恶气,把维新派的那一套也给废了,实在太不理智。
  冲动是魔鬼,这话一点不错。
  当年秦孝公的儿子恨透了商鞅,等老爹一死就找来几匹马把他给分了(五马分尸,学名车裂),但分尸归分尸,商鞅的那一套他还是照着用,一点不耽误,相比而言,慈大妈的档次实在差得太远。
  到后来,慈大妈因为洋人不准她废掉光绪,且一直指手划脚,一怒之下,就去利用义和团,把那一帮大师兄、二师兄都请到京城,估计是戏看多了,什么刀枪不入的鬼话都相信,还公然向全世界列强宣战(早干嘛去了),也不派兵出国,唯一的军事行动就是攻打各国使馆,就那么高几层楼,对方撑死也就上百人,清兵围,义和团围,十天半个月打不进去,等到人家一派兵又慌了,赶紧撤除包围,还往使馆里送西瓜,被人赶到西边,一路上吃尽了苦受尽了累,回来却又十分大度,表示愿意以举国之力,结列强之欢心。
  说起这位慈大妈,真是一声叹息,不知从何讲起,国家被她搞得一团浆糊,乱象丛生,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慈大妈感情太丰富,不按常理出牌,虽说工于心计,也只能玩玩权谋,整死几个亲王,过过舒坦日子,让她治国安邦,那是没有指望的。
  当然了,成功的例子也是有的,比如伟大的武则天女士,那就真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一步一个脚印,从宫女到皇后,再到皇帝,但凡敢挡路的,全部干掉,连儿子也不例外,看似和慈禧没什么区别,但她在历史上的名声比慈禧实在好得太多。
  因为当慈禧看戏的时候,武则天在看公文,慈禧在吃几百道菜的时候,武则天连晚饭都顾不上,自执政以来,她始终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松懈,她很清楚,作为一个政治家,除了得到,还必须付出。
  所以慈禧只是个阴谋家,而武则天是政治家,阴谋家只能整人,政治家除了整人外,还要整国家。
  而李太后就不同了,她既不是阴谋家,更不是政治家,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个维持家庭的家庭主妇。
  历朝历代,之所以老婆干政频繁出现,说到底还是因为皇帝权力大,用历史术语讲,这叫后权源自皇权,一旦皇帝死了,儿子又小,老婆想不掌权都不行。可在明代,皇帝本人就没什么权,隆庆皇帝干了五六年,有一多半时间在挨骂,想买点珠宝首饰,户部还不给钱,过得非常之窝囊,面对这种局面,想把日子过下去,也就只能依靠张居正了。
  而且张居正这个人除了工作出色外,长得也帅,当然这个帅的定义和今天不同,在明代,有一把大胡子是帅哥的第一特征(络腮胡子不算,在当时那是土匪特征),最符合标准的,是关公的那一种,随风飘扬,不但美观,沾点墨水就能写字,也很实用。张居正五官端正不说,还有一把这样的胡子,既有能力又有相貌,李太后要不喜欢他,那就真没天理了。
  所以虽然这对母子的阅历和动机不同,但有一点他们是一致的,那就是张先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必须依靠他——至少目前是这样。
  对这对孤儿寡母的心思,张居正十分明白,对李太后,他礼敬有加,给足面子,毕竟这人也算自己的上级,但对万历,态度就完全不同了,张先生似乎完全不把皇帝当干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训就怎么训,比爹还爹。
  最骇人听闻的一件事情,是在万历读书的时候发生的,那时万历正在读论语,张居正站在一边听,读到其中一句“色勃如也”的时候,小朋友一时大意,认了个白字,把勃读成了“背”音。
  这实在不是个大事,可万历刚刚读完,就听得身旁一声大吼:
  “这字应该读勃!”
  如果你今天在学校里读错字,被人这么吼一句,也会不高兴,估计个把性格型的还会回一句:老子就爱读背,你怎么着?
  但当时的万历,至高无上的皇帝大人却没有回嘴,不但没有回嘴,还吓得发抖,赶紧修正,相信这句话他一辈子再也不会读错了。
  在封建社会,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张居正的行为都是大逆不道,拉出去剐一千遍都不过分,连孩子他亲爹都没这么训过,张先生竟敢如此放肆,真是欺负朱重八不在了。
  但张居正之所以有如此举动,绝不是为了耍威风,只是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梦想。
  三十年前,当他刚刚进入朝廷时,坐在皇位上的是嘉靖,这位极难伺候的仁兄让张先生吃尽了苦头,前后躲闪,左右逢迎,历经千辛万苦才把他熬死。
  接班的隆庆却是个完全相反的人,什么事情都没主意,也不管,大事小事都得自己干。
  虽说这样也不错,但张居正知道,自己总有一天是要死的,摊上这么个皇帝,出了事谁来给他擦屁股?
  所以他希望培养一个合格的接班人,他希望经他之手,成就一位千古明君。
  万历,你就是我的目标,我将用毕生之心血去培养你,我已不再年轻,也终将死去,但我坚信,你的名字将和汉武帝、唐太宗并列,千古传诵,青史流芳。
  如此,则九泉之下,亦当含笑。
  事情似乎比想象得还要顺利,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所有人都在张居正的轨道上有条不紊地行进着,朝政很稳定,皇帝很听话,皇帝他妈很配合。
  然而正是因为太正常,正常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就出问题了。
  我当年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简直嗜玩如命,每天最大的梦想就是不用上学,到处去玩耍,于是经常旷课终于惹怒了老师,让他回家去了。开始这位兄弟还很高兴,可在家住了两个月,死乞白赖地又回来了。我问:何以不玩?答:玩完,无趣。
  万历皇帝的情况大致如此,刚即位时,他才不到十岁,什么事情有张居正管着,啥也不用干,高兴都来不及,可时间一长,就没意思了,拿起一份奏疏,想写点批示,一看,上面张居正都给批好了,一二三四,照着办就行。这还不算,连划勾盖章的权力他都没有,要知道,那是冯保的工作。
  毕竟十六七岁了,没有事干,那就找人玩,但很明显,张居正没有陪他扔沙包的兴趣,于是万历只好找身边太监玩。
  太监玩什么他就玩什么,太监斗蛐蛐,他就斗蛐蛐,太监喝酒,他就喝酒,太监喝醉后喜欢睡觉,他喝醉后喜欢闹事(酒风不好)。
  于是万历八年(1580),酒风不好的万历兄终于出事了,有一天,他又喝醉了,在宫里闲逛,遇上了一个太监,突然意气风发,对那位仁兄说:你唱个歌给我听吧。
  一般说来,在这种场合,遇上这种级别的领导,就算不会唱歌,也得哼哼两句过关。可这位太监不知是真不会唱歌,还是过于害怕,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出声。
  皇帝大都没什么耐心,特别是喝醉的皇帝,看着眼前的这个木桩子,万历十分恼火,当即下令把这位缺乏音乐素养的兄弟打了一顿,打完了还割了他一束头发,那意思是本来要砍你的头,而今只割你的头发,算是法外开恩。
  换在其他朝代,这事也就过了,天子一言九鼎,天下最大,不会唱歌就人头落地也不新鲜,但万历不同,他虽是皇帝,上面还是有人管的。
  在万历刚刚发酒疯的时候,冯保就得到了消息,他即刻报告了李太后,于是当皇帝大人酒醒之后,便得到了消息——李太后要见他。
  等他到地方的时候,才知道事情大了,李太后压根不跟他说话,一见面就让他跪,然后开始历数他的罪恶,万历也不辩解,眼泪一直哗哗地,不断表示一定改过自新,绝不再犯。
  好了,到目前为止,事情还不算太坏,人也骂了,错也认了,就这么收场吧。
  然而李太后不肯干休,她拿出了一本书,翻到了其中一篇,交给了万历。
  这似乎是个微不足道的举动,但事实上,张居正先生的悲惨结局正是源自于此。
  当万历翻开那本书时,顿时如五雷轰顶,因为那本书叫《汉书》,而打开的那一篇,是《霍光传》。
  霍光,是汉代人物,有个异母兄弟是名人,叫霍去病。但在历史上他比这位名人还有名,干过许多大事,就不多说了,其中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废过皇帝。
  废了谁,怎么废的,前因后果那都是汉代问题,这里不多讲,但此时,此地,此景,读霍光先生的传记,万历很明白其中的涵义:如果不听话,就废了你!
  而更深一层的含义是:虽然你是皇帝,但在你的身边,也有一个可以废掉你的霍光。
  万历十分清楚,这位明代的霍光到底是谁。
  生死关头,万历兄表现了极强的求生欲望,他当即磕头道歉,希望得到原谅,并表示永不再犯。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看到惩罚已见成效,李太后收回了威胁,但提出了一个条件:皇帝大人既然犯错,必须写出检讨。
  所谓皇帝的检讨,有个专用术语,叫“罪己诏”,我记得后来的崇祯也曾写过,但这玩意通常都是政治手段,对“净化心灵”毫无作用。
  想当年我上初中时,为保证不请家长,经常要写检讨,其实写这东西无所谓,反正是避重就轻,习惯成自然,但问题在于,总有那么几个缺心眼的仁兄逼你在全班公开朗诵,自己骂自己,实在不太好受。
  而皇帝的“罪己诏”最让人难受的也就在此,不但要写自己的罪过,还要把它制成公文,在天下人面前公开散发,实在太过丢人。
  万历兄毕竟还是脸皮薄,磕完头流完泪,突然又反悔了,像大姑娘上轿一样,扭扭捏捏就是不肯动笔,关键时刻,一位好心人出现了。
  “我来写!”
  无私志愿者,张居正。
  要说还是张先生的效率高,挥毫泼墨,片刻即成,写完后直接找冯保盖章,丝毫不用皇上动手。
  万历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喝醉了酒,打了个人,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差点被人赶下岗?
  在他十八岁的大脑里,一切都在飞快运转着,作为一个帝国的统治者,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是谁导致了这一切?是谁压制了自己?
  他抬起了头,看到了眼前这个正在文案前忙碌的人,没错,这个人就是答案,是他主导了所有的一切,这个人不是张先生,不是张老师,也不是张大臣,他是霍光,是一个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人。
  在张居正和李太后看来,这是一次良好的教育机会,万历兄将从中吸取经验,今后会好好待人,在成为明君的道路上奋勇前进。
  然而就在这一团和气之下,在痛哭与求饶声中,一颗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八年的感情就此划上句号,不是因为训斥,不是因为难堪,更不是因为罪己诏,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权力。
  我已经十八岁了,我已经是皇帝了,凭什么指手划脚,凭什么威胁我?你何许人也?贵姓?贵庚?
  这就是万历八年发生的醉酒打人事件,事情很简单,后果很严重,皇帝大人的朋友和老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敌人。
  但整体看来,局势还不是太悲观,毕竟还有李太后,有她在中间调和,张居正与万历的关系也差不到哪去。
  可问题在于,这位中年妇女并非缓冲剂,反倒像是加速剂,在日常生活中,她充分证明了自己的小生意人本色——把占便宜进行到底。
  自从有了张居正,李太后十分安心,这个男人不但能帮她看家,还能帮她教孩子,即当管家,又当家庭教师,还只拿一份工钱,实在太过划算。
  对于小生意人而言,有便宜不占,那就真是王八蛋了,于是慢慢地,她在其他领域也用上了张居正,比如……吓唬孩子。
  小时候,我不听话的时候,我爹总是对我说,再闹,人贩子就把你带走了,于是我立刻停止动作,毛骨悚然地坐在原地,警惕地看着周围,虽然我并不很清楚,人贩子到底是啥玩意,只知道他们喜欢拐小孩,拐回去之后会拿去清炖,或是红烧。
  万历也有淘气的时候,每到这时,顶替人贩子位置的,就是张居正,李太后会以七十岁老太太的口吻,神秘诡异的语气,对闹腾小孩说道:
  “你再闹!让张先生知道了,看你怎么办?”(使张先生闻,奈何)
  这句话对万历很管用,很明显,张先生的威慑力不亚于人贩子。
  自古以来,用来吓唬小孩的人(或东西)很多,从最早泛指的老妖怪,魔鬼(西方专用),到后来的具体人物,比如三国时期合肥大战后,战场之上彪悍无比的张辽同志,就曾暂时担任过这一角色(再哭,张文远来了!),再后来,抗日战争时期,日本鬼子也客串过一段时间,到我那时候,全国拐卖成风,人贩子又成了主角。
  总而言之,时代在变,吓人的内容也在变,但有一点是不变的,但凡当这类主角的,绝不是什么让人喜欢的角色。
  所以从小时起,在万历的心中,张居正这个名字代表的不是敬爱,而是畏惧,而这在很大程度上,应该归功于他的那位生意人母亲。
  对不断恶化的局势,张居正倒也不是毫无察觉,在醉酒事件之后不久,这位老奸巨滑的仁兄曾提出过辞职,说自己干了这么多年,头发也白了,脑袋也不好用了,希望能够早日回家种红薯,报告早晨打上去后,一顿饭工夫回复就下来了——不行。
  万历确实不同意,一方面是不适应,毕竟您都干了这么多年,突然交给我,怎么应付得了;另一方面是试探,毕竟您都干了这么多年,突然交给我,怎么解释得了。
  两天后,张居正再次上书,坚决要求走人,并且表示,我不是辞职,只是请假,如果您需要我,给我个信,我再来也成。
  张居正并不是虚情假意,夏言、严嵩、高拱的例子都摆在眼前,血淋淋的,还没干,唯一能够生还的人,是他的老师徐阶,而徐阶唯一的秘诀,叫做见好就收。
  现在是收的时候了。
  这话一出来,万历终于放心了,不是挖坑,是真要走人。按照他的想法,自然是打算批准了,如果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大团圆结局是可以期待的,然而关键时刻,闹事的又出场了。
  生意人和政治家是有区别的,最大的区别在于,政治家是养羊,生意人是养猪。养羊的,每天放养,等到羊毛长长了,就剪一刀接着养,无论如何,绝不搞鱼死网破,羊死毛绝的事情,而生意人养猪,只求养得肥肥的,过年时一刀下去,就彻底了事,没有做长期生意的打算。
  李太后是生意人,她没有好聚好散、细水长流的觉悟,也无需替张居正打算,既然好用,那就用到用废为止,于是她开了尊口:
  “张先生不能走,现在你还年轻,等张先生辅佐你到三十岁,再说!”(待辅尔到三十岁,那时再做商量)
  这可就缺了大德了。
  想走的走不了,今年都五十六了,再干十年,不做鬼也成仙了。
  想干的干不上,今年才十八岁,再玩十年,还能玩出朵花儿来?
  但太后的意旨是无法违背的,所以无论虚情假意,该干的还得干,该玩的还得玩,张居正最后一个机会就此失去。
  既然不能走,那就干吧,该来的总要来,躲也躲不掉,怀着这种觉悟,张居正开始了他最后的工作。
  从万历八年(1580)到万历十年(1582),张居正进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他日以继夜地工作,贯彻一条鞭法,严查借机欺压百姓的人员,惩办办事不利的官员,对有劣迹者一律革职查办,强化边境防守,俺答死了,就去拉拢他的老婆三娘子(当年把汉那吉没娶过去的那位),只求对方不闹。里里外外,只要是他能干的,他都干了。
  大明帝国再次焕发了平静与生机,边境除了李成梁先生时不时出去砍人外,已经消停了很多,国库收入极为丰厚,存银达到几百万两,财政支出消除了赤字,地方粮仓储备充足,至少饿不死人,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完美。
  与蒸蒸日上的帝国相反的,是张居正蒸蒸日下的身体,在繁杂的工作中,他经常晕倒,有时还会吐血,然而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这就是张居正的最后两年,每一天,他都相信国家的前途,相信平民百姓的生计,相信太平盛世的奇迹,相信那伟大的抱负终会实现。
  以他的生命为代价,他坚信这所有的一切。
  在他的人生的每一刻,都洒满了理想与信念的光辉。
  【失去、得到】
  万历十年(1582)六月二十日,帝国内阁首辅,上柱国,正一品太师兼太傅,中极殿大学士张居正卒,年五十八,谥文忠。
  张居正死了,皇帝十分之悲痛,这是真的,毕竟一个人陪伴了自己那么久,干了许多事,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很是哭了几场,甚至有几天悲痛得上不了朝。
  悲痛之余,他还下令抚慰张居正的家人,并举办了隆重的悼念活动,一时之间,全国处处都是哀悼之声。
  但以他和张居正的关系,和从前那许许多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太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所谓十分之悲痛,其实也就悲痛十分钟而已。
  所以在短暂悼念之后,长期清算的时候就到了,六月份张居正死,十二月份就动手了,当然,对手还不是张居正。
  事实上,在当时的朝廷里,最为人忌恨的人,是冯保,张先生好歹是翰林出身,一步一步熬上来的,冯太监这样一步登天的人,要不是后台硬,早就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现在张居正死了,但冯保似乎还是很镇定的,因为小时候冯保经常陪小皇帝玩,万历也对他很亲热,不叫他名字,只叫他大伴,关系相当之铁,所以他认为,纵使风雨满天,天还塌不下来。
  然而天就塌下来了,十二月有人告他十二大罪,几天之后当年的那位小皇帝就在告状信上大笔一挥,下了结论:冯保欺君蠹国,罪恶深重。
  冯保措手不及,当时就晕了过去。
  冯保同志敬请节哀,蠹国虽是胡说,欺君却是事实,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是排在万历最讨厌人榜的第二名,仅次于张居正,因为这位仁兄一直以来都在干一件万历最为讨厌的事情——打小报告。
  自打掌权后,冯保就以二管家自居了,但凡万历有啥风吹草动,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李太后,什么斗蛐蛐、打弹弓,包括喝醉酒闯祸的那一次,都是他去报告的。
  在我小时候,这种人一般被叫做“特务”,是最受鄙视的。到了万历那里,就成了奸贼,年纪小没能量,也无可奈何,长大以后那就是两说了,不废此人,更待何时?
  冯保闯了这么大的祸,竟还如此盲目乐观,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一个人当官当久了,就会变傻,并产生一系列幻觉,自我感觉过于良好,最后稀里糊涂完蛋去也。
  不过看在小时候陪自己玩过的份上,万历还是留了一手,安排他去南京养老,也没要他的命。
  这是冯保,张居正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张先生在朝中经营多年,许多大臣都是他的人,现在刚死不到一年,立刻翻案恐怕众怒难犯。更麻烦的是,现任内阁首辅张四维也是张居正一手提起来的,自然不肯帮忙,要想整治张先生,谈何容易。
  然而很快,万历就发现自己错了。种种蛛丝马迹表明,除自己外,张先生还有一个敌人,一个他曾无比信任的人——张四维。
  这是一个极为古老的复仇故事,在真相揭开前,张四维已隐忍了太久。
  张四维,字子维,山西蒲州人,嘉靖三十二年进士,看起来,这不过是份普通的官僚记录,但实际上,他的背景要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张四维的父亲,叫做张允龄,是一名普通的山西商人,不算什么人物,但他母亲王氏却不同凡响——王崇古的姐姐。
  也就是说,张四维是王崇古的外甥。之前已经说过,朝廷实力派人物杨博也是山西人,而且他的儿子娶了王崇古的女儿,也就是说,杨博的儿媳妇是张四维的表妹,看上去比较复杂是吧,后面还有。
  后来张四维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张甲徽,一个叫张定徽,他们两个几乎同时结婚,老婆却是亲姐妹——杨博的两个孙女。
  什么叫特殊利益集团,相信你已经明白了。
  王崇古是宣大总督,杨博是兵部尚书(后改吏部尚书),位高权重,却并非张居正的人,还经常对他颇有微辞。舅舅和亲家都这样,张四维的立场自然也差不多。
  当然,张四维的这些路数张居正都很清楚,所以早在万历三年(1575),他就推荐张四维进入内阁,成为了大学士,也算是先下手为强,卖个人情。
  然而这一次,他终于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他的老师曾经犯过的错误。十年前,徐阶推荐高拱入阁,认为能卖高拱一个人情,十年后,张居正也这样想。
  但事实上,张四维远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在这个人的心中,还隐藏着一个更深的秘密。
  五年之前的那一天,殷士儋大闹内阁,要和高拱单挑,张居正劝架,却也挨了骂,正是在这场闹剧中,张居正坚定了除掉高拱的决心,但与此同时,他似乎也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殷士儋会在那一天突然发作?
  原因很简单,因为就在那一天之前,殷士儋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高拱准备赶走他,换一个人入阁。实在是忍无可忍,殷学士鱼死网破,这才算雄起了一回。
  而那个由高拱安排,入阁顶替殷士儋的人,正是张四维。
  对于这份五年之后迟到的邀请,要他感恩戴德,实在比较困难。
  好了,这起迷案就要水落石出了,我们现已掌握了如下四点:
  1、王崇古与高拱关系紧密,他的职务是由高拱推荐的。
  2、张居正准备解决高拱之时,杨博曾亲自上门,为高拱求情。
  3、张四维是王崇古的外甥,也是杨博的亲家。
  4、高拱曾推荐张四维入阁,以取代不听话的殷士儋。
  于是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张四维是高拱的亲信,一个由始至终,极为听话的亲信。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当张居正联合冯保赶走高拱的时候,一道阴冷的目光正投射在他的背后。
  当然,自信的张居正是绝对不会在意的,在得意的巅峰,无人能撼动他的地位,于是当内阁缺少跑腿的人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张四维,那个看上去极其温顺听话的张四维。
  之后的一切,就是顺理成章了,张居正活着,他无能为力,现在人死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万历十一年(1583),陕西道御史杨四知突然发难,上书弹劾张居正十四大罪,就如同预先彩排过一样,原先忠心耿耿、言听计从的诸位大臣一拥而上,把张居正从五、六岁到五十六岁的事情都翻了出来,天天骂日日吵,唯恐落后于人。
  眼见群众如此配合,万历自然也不客气,立刻剥夺了张居正的太师等一切职务,并撤销了他“文忠”的谥号。之后不久他更进一步,抄了张先生的家。
  之所以搞抄家,原因只有两个,愤怒,以及贪婪。
  在万历小时候,张居正经常对他提出一个要求——勤俭。每年过年的时候,万历想多摆几桌酒席,张居正告诉他,国家很困难,应该节俭,万历表示同意,皇帝进出场合多,万历想多搞点仪仗,显显威风,张居正告诉他,这些把戏只会浪费国家资源,搞不得,万历表示同意。
  在张居正死前,无论万历对他有何不满,也就是个工作问题,然而随着检举揭发的进一步进行,皇帝大人惊奇地发现,原来张先生的日子过得很阔,不但好吃好喝,而且出门阔气无比,还有顶三十二个人抬的轿子。
  让我省吃俭用,你自己过舒坦日子?还反了你了!
  而在愤怒之后,就是贪婪了,毕竟皇帝陛下也要用钱,被卡了这么多年,不发泄实在对不起自己,抄家既能出气,又能顺便捞一把,何乐而不抄?
  万历十一年(1583)四月,抄家正式开始。
  其实说起来抄家也没啥,抄家的人家多了去了。倒霉了就抄家,抄完拉倒,今天你抄我,明天我抄你,世道无常,习惯了就好。
  但是张家的这次抄家,却并非一个简单的经济问题,而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惨剧,是惨无人道的人间地狱。
  四月底,司法部副部长丘橓由北京出发,前往张居正老家荆州抄家。本来也没什么,人到了就抄好了,可是破鼓总有万人捶,对广大官员们而言,看见人家落井,不丢一块石头下去,实在是件太难的事情。
  原先毕恭毕敬的地方官听说张居正倒了台,为了在抄家中争取一个好的表现,竟然提前封住了张家的门,不准人转移财物。
  这么一搞,不但财物没能转移,连人也没转移,因为张家的几十口人还躲在家里,又没有粮食,但这似乎不关地方官的事,于是等丘部长抵达,打开门的时候,他看见的,是十几个已经饿死的人和几十个即将饿死的人。
  没关系,饿不死的,抄家也可以抄死你。
  经过几天的抄家统计,从张居正家中共抄出黄金上万两,白银十多万两,如此看来,张居正在搞政治的同时,也没少搞经济。但总的来说,还不算太过分,和他的前辈严嵩、徐阶比起来,也算是老实人了。
  没办法,大仇未报,人家本来就是冲着人来的。很快就传出消息,说张居正家还隐藏了二百万两白银,不抄出来誓不罢休。于是新一轮运动开始,先是审,审不出来就打,打得受不了了,就自杀。
  自杀的人,是张居正的长子张敬修,但在死前,他终于发觉了那个潜伏幕后的仇人,并在自己的遗书中发出了血泪的控诉:
  “有便,告知山西蒲州相公张凤盘,今张家事已完结,愿他辅佐圣明天子于亿万年也!”
  所谓张凤盘,就是张四维,所谓辅佐圣明天子于亿万年也,相信读过书的都能明白,这是一句骂人的话,还顺道拉上了万历。
  这就是张敬修临死前的最后一声呐喊。
  但张敬修不会想到,他这一死,不但解脱了自己,也彻底解脱了张居正,以及所有的一切。
  张敬修一死,事情就闹大了,抄家竟然抄出了人命,而且还是张居正的儿子,实在太不像话。恰好张四维两个月前死了爹,回家守制去了。他这一走,原先的内阁第二号人物申时行,就成为了朝廷首辅。
  这位仁兄还比较正派,听说此事后勃然大怒,连夜上书要求严查此事。万历也感觉事情过了,随即下令不再追究此事,并发放土地,供养张居正的母亲家人。
  事情终于解决了,万历的仇报了,他终于摆脱了张居正的控制,开始行使自己的权力。张四维的心愿也已了结,他在家乡守孝两年,即将期满回朝之际,却突然暴病身亡,厚道的人说他死得其所,不厚道的人说这是干了缺德事,被张居正索了命。
  无论如何,仇恨与痛苦,快乐与悲伤,都已结束。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曾经写过无数个人物,有好人,也有坏人,而张居正,无疑是最为特殊的一个。
  他是一个天才,生于纷繁复杂之乱世,身负绝学,以一介草民闯荡二十余年,终成大器。
  他敢于改革,敢于创新,不惧风险,不怕威胁,是一个伟大的改革家,他也有缺点,他独断专行,待人不善,生活奢侈,表里不一,是个道德并不高尚的人。
  一句话,他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而是一个复杂的人。
  但在明代浩如烟海的人物中,最打动我的,却正是这个复杂的人。
  十年前,当我即将踏入大学校园时,在一个极为特殊的场合,有一个人对我说过这样一番话:
  你还很年轻,将来你会遇到很多人,经历很多事,得到很多,也会失去很多,但无论如何,有两样东西,你绝不能丢弃,一个叫良心,另一个叫理想。
  我记得,当时我碍于形势,连连点头,虽然我并不知道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一晃十年过去了,如他所言,我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所幸,这两样东西我还带着,虽然不多,总算还有。
  当然,我并不因此感到自豪,因为这并非是我的意志有多坚强,或是人格有多高尚。唯一的原因在于,我遇到的人还不够坏,经历的事情还不够多,吃的苦头还不够大。
  我也曾经见到,许多道貌岸然的所谓道学家,整日把仁义道德放在嘴边,所作所为却尽为男盗女娼之流。
  我并不愤怒,恰恰相反,我理解他们,在生存的压力和生命的尊严之间,他们选择了前者,仅此而已,虽不合理,却很合法。
  我不知道,是否所有的人在历经沧桑苦难之后,都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直到我真正读懂了张居正,读懂了他的经历,他的情感,以及他的选择。我才找到了一个答案,一个让人宽慰的答案。
  他用他的人生告诉我们,良知和理想是不会消失的,不因富贵而逝去,不因权势而凋亡。
  不是好人,不是坏人,他是一个有理想,有良心的人。
  〖张居正,字叔大,嘉靖四年(1525)生,湖广江陵人。
  少颖敏绝伦,嘉靖十八年(1539)中秀才,嘉靖十九年(1540)
  年中举人,人皆称道。
  嘉靖二十六年(1547),成进士,改庶吉士,授翰林编修,徐阶辈皆器重之。
  嘉靖四十一年(1562),徐阶代嵩首辅,倾心委于张居正,信任有加,草拟遗诏,引与共谋。
  隆庆元年(1567),张居正四十三岁,任礼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加少保兼太子太保,进入内阁。
  隆庆六年(1572),隆庆驾崩,张居正引冯保为盟,密谋驱逐高拱,事成,遂代拱为内阁首辅。
  万历元年(1573),张居正主政,推行考成法,整顿官吏,贪吏闻风丧胆,政令传出,虽万里外,朝下而夕奉行。
  万历六年(1578),丈量天下土地,推行一条鞭法,百姓为之欢颜,天下丰饶,仓粟充盈,可支十年有余。
  万历十年(1582)六月,张居正年五十八岁,去世,死后抄家。
  长子自尽,次子充军。〗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世间已无张居正。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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