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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软坚降脂除湿,补肾通络益寿
&&&&&&&&&白术1&&&&&&
薏米1&&&&&
赤小豆1&&&&
&&&&&&&&&丹参&2&&&&&&&山楂2&&&&&&&&
三七1&&&&&&&&&
&&& 葛根2&&&
&&&&&&&&&制首乌2&&&&
杞子2&&&&&
石斛1&&&&&&&
决明子1&&&&
按比例,粉碎后,每次10克,每日两次,坚持下去,自然血脂&
降,血管畅通,发黑腰壮,胃好腿轻,少生疾病。
二)&胃癌术后&,扶正化瘤。&&&&&&&&&&&&&&&
鹿茸片100&&&&
红参100&&&&&&
河车200&&&&&三七粉100
&&&&&&&&&&&&&&&&&&&&&&&&&&&
穿山甲100&&&&&
浙贝母100&&&
鸡内金100&&&
&&&&&&&&&&&&&&&&&&&&&&&&&
制上甲100&&&&
全虫50&&&&&&&&蜈蚣50条&&&&
藏红花50&&&&&&灵芝孢子粉200&&&&&&&虫草50
&&&&&&&&&&&&&&&&
粉碎后,每次5--10克,开水冲服。
&& (三)股骨头坏死方,你看看还能治啥病?类风湿?强脊?
&&血竭20&&&&
川芎60&&&&
三七85&&&&&
&&&&&细辛10&&&
&羌活50&&&&
全虫83&&&&
&制乳香50&
&&&&&制没药50&&&蝮蛇78&&&&
红花68&&&&&
骨碎补55&&&
续断60&&&&
土元75&&(单位:克)
用法:加工粉碎调和内服、外敷。(此方来自一股骨头坏死老太在漯河三毛医院的方,功效是:益气养血,补肾壮骨、活血化瘀、通络止痛,对类风湿性关节炎、强直性脊椎炎、椎间盘突出症等属于肾虚络阻者应该有效。若加麻黄60,效果可能会更好,有阳和汤之意。)&&&
(四)肝囊肿方---桂枝茯苓丸加味:(欢迎同道指正)
桃仁30&& 丹皮30
炙草15&& 牡蛎30
海藻30&& 生麻黄20
三七粉15&&(炮山甲10
内金30&& 苏子30
&&&&&&&&&莱菔子30&&
白芥子30)
&&&&&&&&用法:制成黄豆大水丸,每服50--70丸,日2次,
&&&&&&&&开水送服。(左叶肝囊肿最大1.3cm,日后汇报效果。)&&&&&&&&&&&&&&&&&
&&&&&&&&&&&&&&&&&&&&&&&&&&&&&&&&&&&
&&(五)何丰欣&
肠易激综合征、便干、面黄,体质差,容易感冒。
全胎盘2具& 坎气(脐带)100克&
鹿茸、西洋参、灵脂各50克三七 血琥珀 冬虫草 川尖贝 真沉香各30克,
灵芝孢子粉100克蛤蚧6对&黄连30&大黄30&黄芩30&生黄芪60&
生白术 30& 防风30&&
鸡内金 50&& 当归60&
柏子仁60& 柴胡30&&
为丸如黄豆大小,每次20--30丸,一日2次。
李跃进,中医内科学博士,丁香园中医版版主。山西省中西医结合医院医务科副科长、治未病科副主任,经典扶阳病房副主任。从事中医临床近20年,曾先后师承东北中医心血管病名家郭文勤、徐惠梅教授,山西中医肾脏病名家孙郁芝、高继宁教授及浙江中医肾脏风湿免疫疾病名家鲁盈教授,集南北派医学之长。擅长中医治疗多种内科杂病,尤其对肾脏及风湿免疫性疾病有较为丰富的临床经验。
◆&&◆
结识良师,如获至宝
话说上到大二的时候,结识了一位老师,姓马,算是半个科班出身吧。从马老师那里学来了一个治疗五心烦热的特效方,这个方子本身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名字,一段时间我叫它疏肝滋阴利湿方。这个方子,我前前后后怎么也用了有几百次了吧,对证的时候效果真的非常好。饮水思源,这么多年磕磕绊绊地走过来,没有老师们的悉心教诲是不可能的。
初次对本方产生兴趣,是见马老师治疗一例慢性尿路感染伴无心发热,主要是手心。李老师是马老师的上级,他爱人反复尿路感染多年,曾被诊断出慢性肾盂肾炎,经常腰酸,小便不利,同时手心发烧,心烦,但体温正常。李老师本身也懂医,但全是书本知识,
从来不看病,属于纸上谈兵式的。当他和马老师谈起此病,马老师说保证三副药见效。结果,吃了两副手心就不烧了,小便也通畅了,小肚子也不拘急难受了。李老师和我谈起这个病例的时候,口气颇不以为然,说他并不赞成马老师的治法,虽然病人感觉是好了,但利水药会伤病人的肾阴。这就是李老师的学术特点,他自己从来不治病,但总能在别人治过的病人中找到错误,哪怕是效如桴鼓的病人。
但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听后就开始留意这个马老师到底运用了什么方子。后来闲来无事和马老师品着茶水吹牛,马老师告诉我,有一个诊所的医生,近来咽中异物感,咽东西不畅快,同时干呕,嗳气,上腹痞满,自己总是怀疑得了食管上不好的病。结果他就用了两副药,症状就彻底好了,病人也不担心食管癌了。这下彻底激起了我的兴趣,经过死磨硬缠,最后马老师终于坦白了他两次用的同一个方子。
▍处方的组成是这样的:
柴胡10g,黄芩10g,半夏10g,生地10g,元参10g,麦冬10g,郁金10g,茵陈15g,生鸡内金10g,生山楂10g,木香10g,元胡10g,川楝子10g,甘草6g,木通6g,车前子10g,板蓝根10g,大黄6g(不后下)。手足心热加鳖甲24g。
得到此方后,我进行了广泛试验,发现本方能解决大多数问题,近期疗效好得很。
广泛试验,效如桴鼓
尿路感染,急慢性肾盂肾炎
以本方原方使用,或加滑石,蒲公英,有效。无心烦热者,特效。伴恶心呕吐者,有效。
胆囊炎,胆结石
曾治疗一王姓朋友,男,30余岁,右上腹不适,墨菲氏征阳性,使用高脂饮食后加重。B超检查为胆囊炎,胆囊排空减慢。服用本方五剂,症状消失,曾试验饮酒吃肉
后依然没有复发,B超复查,说胆囊排空正常了。他有一朋友是本院的,转告我,B超医生说难以置信。
某女,18岁,学生,以手心发烧,心烦难忍就诊,诉既往曾有胆囊炎,具体不详。舌红,少苔,脉细。予本方原方加鳖甲。服药四剂,二剂后症状消失,四剂服完,自己感觉正常,未再诊治。
本方治疗胆囊炎,以手心发热,伴恶心,胃脘痞闷者特别好。若辨证无热证,可酌减方中生地,元参,麦冬。
慢性咽炎,类梅核气症状者
梅核气痰郁气结而无热者,当用半夏厚朴汤。但本病诊断为慢性咽炎者,见寒热错杂,或肝郁化火,或郁热伤阴者甚多,再用半夏厚朴汤则不适宜,用本方甚好,加山豆根。本方治疗的慢性咽炎,以咽中异物感,口感舌燥,时有干呕者效果尤其明显。
不明原因低热
曾以本方治疗不明原因低热一例,女性,30岁,舌脉基本无异常,自觉发热,每天下午体温37-38度,持续二月余,五心烦热。以本方服用,四剂热退,症状缓解。
曾治一例,是内分泌科的同事找我会诊,说一病人,是糖尿病,晚上身上热的睡不了觉,体温正常。我装模作样号号脉,与本方原方两剂。第二天,同事就告诉我,病人身上一点都不感觉热了,一觉睡到天明。并说他们科一大票病人都要找我开药。
曾经有一年多时间,我用本方加减通治所有疾病,如头痛,胃痛,咳嗽,胁痛等,效果竟然也能达到百分之六七十。后来听人说起“十一脏取决于胆也”这句话时,我立马就反应出来,这理论我早就用上了。
其变无穷,效亦无穷
本方来自于《简明中医学》,原来是一首治疗胆囊炎湿热证的方子,原方本来也不是这样,而是另外一个方子,后面有好多的加减法,这些加减法经过马老师的加减应用,再经过我的广泛异病同治实验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大家可以看看原书的加减法:
柴胡6克、黄芩10克、郁金10克、车前子10克
、木香10克、川军10克、茵陈18克、半夏10克,水煎服。
热盛,加龙胆草12克、金银花15克、连翘12克;
痰湿盛,加苍术10克、陈皮6克、厚朴6克;
热邪伤阴,加生地12克、元参10克、鳖甲24克、麦冬10克、板蓝根30克;
食欲不振,加山楂10克、鸡内金6克;
呕吐,加竹茹10克、黄连6克;
痛重,加川楝子10克、廷胡索10克;
鼻衄,加白茅根15克、大小蓟各15克、藕节15克
这个方子,使用起来有这样几个特点:一是,由于本身从小柴胡汤脱胎而来,故治疗发热,恶心喜呕,呃逆,痞闷自然就有一定的效果,起作用的关键是柴胡、黄芩、半夏这三个小柴胡汤的核心药。
这个基础上,加了生地,元参,麦冬三个养阴清热药,就特别善于治疗五心烦热,因为柴胡可从少阳透热于外,木通车前子,可从膀胱渗热于下,大黄,茵陈可将湿热排出于大肠,生地,元参,麦冬又善于清血热而生阴津。血分瘀滞者,尚有郁金,元胡活血,故本方治疗五心烦热,可谓特效。因为有无心发热主证的,若是按传统的方法治,都是分为气郁,血瘀,湿热等,在辨证上往往错杂发生,不像本方,兼而取之,但有相得益彰。配伍之妙,确实值得推崇。
这个方子里,用了生地,元参,麦冬,大黄,而去了小柴胡汤里的党参,生姜,或许有人会质疑此方过凉,会导致腹胀,纳呆,腹泻。事实上,这样的情况很难发生,原因是,本方有木香辛温行气而香燥,又重用到十克,就会有很强的行气消胀作用。再加上山楂,鸡内金等健胃药,完全可以抵消玄参生地麦冬的寒润碍胃之性,但清热凉血的作用却不会受到影响。而茵陈大黄合用,有利胆的作用,增加胆汁排泌,也是助消化的。而且本方有木通,车前子,茵陈利湿,利小便而实大便,那么腹泻的副作用也没了。
尤其本方有川楝子,郁金,生鸡内金,生山楂,有很好的行气活血止痛之效,故对于肝胆气滞血瘀的问题,往往也能一并解决,故使用本方治疗一证的时候,往往其他症状,也顺便就痊愈了,甚至包括一些患者来诊时根本没有谈到的症状。唯有如此,患者才更会佩服中药的神奇。
本方中,除了生地,元参,麦冬,板蓝根,如果不是治疗发热可以去掉外,其他的任何成分均不能随意去掉,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可能就完全失效了。如果气虚,可以加党参,太子参,胃寒,也可加生姜,或干姜,大腹胀满,也可用厚朴。如果有感染,热毒,银花,连翘也可以用。再说鳖甲,如果有五心发热的症状,这个药一定要加上,而且最好用24克。这个属于治疗五心烦热的特效药。
我读硕士的时候,有一个病人,拿了一个胆囊炎的方子,问我的一位上级医师这方子怎么样,上级医师看了,说私人诊所的方子还是不可靠吧,我给你开一个。方子开好了,基本还行,就是没有用大黄,我问为啥不加,医师说,病人不便秘。我当时就说,这方子吃了可能没效。三天后病人来了,果然说毫无效果。我告诉上级医师,加大黄进去,哪怕有三克,一定有效。后来果然如此。这里必须说明,如果去掉大黄,茵陈,是最容易导致整个方子完全失效的,大黄是方内全部药物起效最后的落脚点,就像考试答完卷子最后交卷的那一下。所以,即使病人大便不干,甚至偏稀,大黄也一定要用,量可以少,哪怕二克,也和不用完全不一样。而且大黄不要后下,要同煎,因为大黄这里用的是它的活血和推陈致新的共同作用,并不是单独取其泻下。
从原书原方,马老师的加减及我的使用,可以看出处方发展沿革的一个短期缩影。那么,经方经过数千年的发展,成了现在千变万化的方剂,也就不足为奇了。从这里也可以发现,经方之妙,也不能完全归结为经方本身的妙处,也有我们后世不断发展,不断完善,不断发现新的适应症的功劳。
陆瘦燕在40余年的针灸生涯中,全力研究经络学说,用以指导临床,并诠释针灸学的各项理论。注重全面切诊,整体辨证;重视爪切,善施行气、补泻手法;处方配穴灵活适当。在实践中逐渐形成了独特的学术思想和医疗风格。
一、精研针刺手法,热补凉泻有得
陆氏在长期临床实践中体会到,正确运用针刺手法是取效之关键,尤其在治疗脏腑病时,运用补泻手法,疗效确比不用补泻手法为佳。他在临床上应用双手爪切进针,病者往往毫无痛感,然后以全身之力运于右手持针腕部,继而运之大拇指、食指、中指进行施术,其手法特色成为他的一个诊疗特点。
(一)对针刺手法提出科学的分类
1.手法分三类。
(1)基本手法:是针刺过程中的一些基本动作或形式,是构成不同作用的各种手法的基础,有进退针、提插针、捻转针、针向和留针五种。
(2)辅助手法:是基本手法以外的另一些以辅助形式出现的针刺方法,陆氏将其归纳为16种单一的方法。
(3)复式手法:是各种单一手法的综合应用,根据其组合规律和作用原理,归纳为3类18法。①补法或泻法的单纯组合:有“烧山火”、“透天凉”二法。②补法和泻法的交错组合:有“阳中隐阴”、“阴中隐阳”、“流气法”、“提气法”、“龙虎交战”、“饿马摇铃”及“子午捣臼”七法。③补泻法和行气法的相互组合:有“运气法”、“纳气法”、“青龙摆尾”、“白虎摇头”、“苍龟探穴”、“赤风迎源”、“龙虎升降”、“通关交经”及“关节交经”九法。
2.手法作用分三类。
陆氏将手法的作用,区分为候(催)气、行气及补泻三类。指出所谓“候气”或“催气”,乃是促使针不得气的方法。所谓“行气”,是宣行气血直达病所的方法。所谓“补泻”则是针对疾病虚实而设之刺法。
3.针刺补泻手法分二类。
陆氏将补泻手法归纳为“徐疾”、“提插”、“迎随”、“捻转”、“呼吸”、“开阖”、“留针”、“九六”及“纳支”九法,又进一步将其作用区分为“调和阴阳”和“疏调营卫”二类。
(1)调和阴阳:为脏腑经络阴阳之气的“有余”与“不足”而设,“引阳入内”为补,“导阴出外”为泻。以徐疾补泻和提插补泻为代表,适用于一切脏腑经络寒热虚实的病症。
(2)疏调营卫:为营卫之气运行的“太过”与“不及”而设,“随而济之”为补,“迎而夺之”为泻。以迎随补泻和捻转补泻为代表,适用于一切经脉壅滞、营卫不和之病症。
4.创五种行气法。
行气手法是具有特别感觉传导现象,可以提高疗效的针刺手法,陆氏在《刺灸法汇论》中将其列为一类独立的手法,并将其归纳为“捻转行气法”、“提插行气法”、“呼吸行气法”、“按压行气法”及“针芒行气法”五种填补了近代针灸文献的空白。
(二)对“烧山火”与“透天凉”的研究
1.文献研究。
陆氏将这二种复式手法,从源到流,从理论到操作,作了深入而精辟的讨论,认为其出处就现存资料而论,以明代徐凤著《针灸大全》中的《金针赋》为最早,并将这两种手法的具体操作方法作了考究:
"烧山火”手法:先进至天部,紧按慢提九次,次进至人部,紧按慢提九次,再进至地部,紧按慢提九次,然后从地部一次退至天部。这样分三部进针,一部退针(三进一退)称为1度。反复操作3度,倘有热感,出针揉闭其穴,如无热感可反复再施,或留针待热至。
"透天凉”手法:进针直达地部,紧提慢按六次,退至人部,紧提慢按六次,再退至天部,紧提慢按六次,这样一部进针,分三部退针(一进三退)称为1度。反复操作3度,如有凉感,即可出针,并摇大其穴,如无凉感,可反复再施,或留针待凉感产生。
陆氏以自已的体会,提出手法成败的主要关键在于:①切实掌握进针、退针的层次分明,提插均匀。②刺激须适度。③施术必须在得气的基础上进行。④须嘱病者留意针感,以免忽略轻微的感应,但不要暗示。⑤如果3度施术目的未达到时,结合10~15分钟的留针,往往可以提高疗效。
据陆氏的经验,热感往往在酸胀感的基础上产生;凉感则多产生于沉重感的深化。至于凉热感应出现的部位,可因人而异,有的先在施术部位开始,逐步扩散,有的则先出现在对侧。
2.临床研究。
陆氏应用“烧山火”、“透天凉”手法治疗痛痹、产后风湿冷痹、胃下垂、指端青紫症、感冒发热、脾阳虚、肾阳虚、虚热膏淋、肌痿等11个病种32例。
(1)疗效观察:有效21例,疗效不显著11例,此11例中,7例针刺时不得气,故疗效也差。说明这二种手法具有临床实用价值。
(2)感应观察:在136针次的施术过程中,施“烧山火”82针次,有热感者73针次,占89%;施“透天凉”54针次,有凉感者43针次,占79%,两者阳性感应率为84%(P〈0.001)。
(3)体温变化观察:施“烧山火”后,体温上升者58针次,占71%;施“透天凉”后,体温下降者32针次,占60%,两者阳性率为66%。(P〈0.001)。
3.实验研究。
为了进一步阐明“烧山火”、“透天凉”手法的作用原理,陆氏与上海中医学院生化教研室协作,做了这两种手法对体温和某些体液成分影响的实验,全部实验过程按双盲法原则设计。结果:“烧山火”使体温普遍上升,血糖与血浆柠檬酸含量明显增高(P〈0.01),“透天凉”使体温普遍下降,血糖与血浆柠檬酸含明显降低(P〈0.01);而“平针”手法对上述三者均无明显影响。实验结果进一步差别非常显著(P〈0.01)。
陆氏对“烧山火”、“透天凉”手法的一系列研究,说明其不仅有主观的感觉变化,而且有实际发生的生理过程和物质基础,此项工作在当时居国内领先地位。
(三)对行气法的研究
为了深入研究针刺作用途径与经络现象的实质问题,陆氏与上海医科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协作,用多方位经穴肌电测绘的方法,施用行气手法,对感觉产生、循行方向与相应经穴电变化情况作了实验性临床观察。结果:
1.行气针法方向与被针者感觉循行的关系。
发现用行气针法的99针次中,被针者感觉循行方向符合针向者共70针次,达71%,并发现针法向下时的符合率高于针法向上时。而陆氏施针的符合率又高于其他施术者,可达93%。
2.行气针法方向与各测定穴出现电变化的关系。
在足三里穴施行气针法向下时,胃经足三里以下穴位出现电反应达69%,针法向上时,胃经上方穴位出现电反应达62%,其他经腧穴出现电反应者不明显。
3.行气针法方向与感觉循行方向以及经穴电变化出现部位三者之间的符合情况。
99针次中,全符合者52针次,占53%,部分符合者38针次,占37%;全不符合者仅9针次,占10%,说明三者之间存在一定关系。
4.行气针法与一般针法对感觉定向循行的关系。
发现用行气针法出现感觉定向循行者,为71%;而一般针法仅占43%,两者有显著差别。
上述实验初步证实了感觉循行的定向性随手法不同而有显著差别,而且不同的施术者存在着效果的差别。
治验举例:谢&&,男,44岁。突然胃痛,经治疗,痛势未减,连痛一天,当晚抬至卫生院急诊。诊脉两手俱伏,舌淡嫩,面色(白光)白,四肢逆冷,精神萎靡,呕吐清水,头目眩晕。按脉论证,属中宫虚寒,阳气不运,治拟温中散寒,宽中理气。
处方:内关、足三里。
手法:针芒补泻,结合努法。
内关二穴同时捻转,得气后针芒向上斜插,右手持针重重斜插一寸许,按针不动,静以待气,患者即觉酸胀直窜胸脘,脘痛立止,胀闷亦解,按其脉息稍起。复刺足三里,起针10分钟后,由其妻子伴同回家。翌日随访,已愈。
二、权衡缓急,处方配穴有常有变
陆氏认为,针灸处方配穴,也和内科处方用药一样,有其一定的组成规律,决不是病在那里就针哪里,而要整体辨证,识别标本,权衡缓急。一般以局部和邻近病所的腧穴为主穴,以经络循行所到处四肢的腧穴为配穴进行处方,其常用的配穴方法有下列多种。
(一)常用的配穴方法
1.俞募配穴法。
凡脏腑有病或与脏腑相关的病症,都可取俞、募穴配合应用。
2.表里配穴法
当一经有病,取与之相表里的经脉同治,往往可以加强疗效,尤以主客原络法为常用。
3.纳支配空法。
是按十二经经气流注时刻取穴的一种方法。若实证时,“实则泻其子”,可取该经的子穴,并按“因盛而泻”的原则,按时施治(该经气血最盛时,泻该经的子穴);若虚证时,“虚则补其母”,可取该经的母穴,并按“因衰而补”的原则,按时施治(该经气血将衰时,补该经的母穴),然后再配用其他对症的有效穴位。例:胃实症,可在上午七时泻该经子穴厉兑;胃虚证,可在上午八时末补该经母穴解溪,另外再配用中脘、脾俞、胃俞等对症效穴。
4.刚柔配穴法。
将十二经与十天干相配,十天干隔五相合,即甲与己合、乙与庚合、丙与辛合、丁与壬合、戊与癸合,与之相配的脏腑经脉即胆与脾合、肝与大肠合、小肠与肺合、心与膀胱合、胃与肾合(心包为阴血之母,三焦为阳气之父,同属相火,所以三焦属丙,心包属丁),临床上胆经穴与脾经穴配、肝经穴与大肠经穴配、小肠经穴(三焦经穴)与肺经穴配、心经穴(心包经穴)与膀胱经穴配、胃经穴与肾经穴配,就是夫妻刚柔与穴法。例:阳陵泉配阴陵泉、太冲配合谷等,皆属此配穴法。
5.对症配穴法。
即针对症状和病理,选配穴位的方法,有的选用单穴例如多痰加用丰隆;咯血加取尺泽等,也有选用古今小型有效成方,如胃病常取内关、足三里;利水常配阴陵泉、水分等。
此外,陆氏还常用五输穴子母补泻配穴,治疗脏腑病;八脉八穴、八会穴治疗相关病症;郄穴治疗急性疾病等,都取得满意的疗效。
(二)权宜之变通方法
泻南补北法是古人针对“东方实”、“西方虚”而提出的一种配穴方法,陆氏认为此是一种权宜之变法。东方实即木实,西方虚即金虚,泻南即泻火,补北即补水。在木实金虚的病理机转下,木实生火,火实克金是必然的,所以治疗上必须泻火救金以制肝木,这是实泻其子之法。但金虚何以不补土母,而要补水呢?陆氏认为在土平无恙情况下,补之使实,则有制水之忌,水亏无以克火,火旺则更伐金,如是非但不能取得治疗效果,反而更造成恶性循环,因此提出补水,水不虚则可制火,火衰而不烁金,则金虚得治,金坚而能制木,则木因而平矣。据此推论,火
实水虚,在金平无恙时,可以补木泻土;土实木虚,在水平无恙时,可以补火泻金;金实火虚,在木平无恙时,可以补土泻水;水实土虚,在火平无恙时,可以补金泻木。
三、习用毫针,提倡温针、伏针、伏灸
陆氏习用毫针,认为毫针纤细灵活,进针时可减少疼痛,运针时施行手法方便,肌腠损伤较少,不伤正气,所以比其他针具安全,可用于针治全身各穴。但由于毫针针体细软,容易弯曲,因此,他十分重视针具的制作和保养。当时陆氏使用的均是自己制作的金质毫针,他认为针具的好坏,主要在于针柄烧得是否均匀紧凑,针尖是否圆利得当,在他的倡导下,逐步发展成目前的部定的“松针形”毫针针尖的统一规格。每日诊毕,对使用过的针具他都逐一整修,务使针体挺直,无弯曲,无缺损,针尖没有勾毛。
温针首见于仲景《伤寒论》,但却被后人视为俗法而不用。陆氏秉承其父的经验,体会到温针不但有温行经气的功效,还有帮助加强手法的作用,因此大力提倡使用。他认为针尾加艾燃烧,藉艾火的温热,通过针体的传导,可以透达肌肤深部。当经气虚损时,用补法配合使用温针,能帮助经气运行,起温阳补益的作用;当经气为外邪所闭阻时,用泻法使邪气宣泄,经络通畅,配合使用温针,可加强血气的运行,达到去壅决滞之目的,故不论在补法或泻法时均可应用。当对高热、局部红肿或抽搐、震颤等不能留针的病例,一般不宜施用。
陆氏认为温针和灸法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治疗方法,温针的作用是取其温暖,借以帮助针力之不足;而灸法是取艾火之灼热,振阳温经而起陷下。因此使用温针时,艾炷不宜过大过多,一般只须1壮即可。
"伏针”、“伏灸”在前人文献中无从考稽,但陆氏在随父临诊及自己数十年临床实践中,体会到伏天天气炎热,人体腠理开疏,阳气旺盛,此时或针或灸,能使伏留筋骨深处的外邪容易随汗外泄,无论补虚泻实,均可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例如喘病,每遇秋冬发病,若能在伏天进行灸治,取大椎、身柱、风门、肺俞、厥阴俞、天突、膻中等穴,到冬季可减轻发病或不发病,连灸三个伏天,可望痊愈,这是冬病夏治的一种有效方法。
温针、伏针、伏灸由于疗效显著,很受病者的欢迎,在陆氏的大力提倡推广下,为许多针灸医家所采用,成为针灸医学的一大流派。
四、以经络学说指导临床,为辨证论治的主体
陆氏认为:经络学说的起源和针灸的关系十分密切,经络学说用于指导临床实践,以针灸为最早,其后随着中医学理论的发展,才广泛地被应用到各科中去,所以经络学说从孕育、诞生到发展,皆与针灸息息相关。如失去经络学说的指导,实践中就会迷失方向,缺乏理论依据,在千变万化的病例面前,必然不知所措。因此,他深入整理研究经络理论,在临床上从诊断到治疗,无不贯穿了这一思想,并对一些争议较多,众说纷纭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独特的见解。
(一)经气的意义
经气即经络之气,针刺调气即是疏调经气。陆氏提出经气应包括两个方面:禀受于父母先天之精气而产生的元气和流行于经脉内外的荣卫之气(即后天之谷气)。前者是维持经络通行血气、营运阴阳、调理虚实、处治百病的功能力量,也是腧穴所以能通过经络的传导发生治疗作用的动力,后者则是营养脏腑、充实身形、维持生命活动的物质基础。虽然先天元气和后天水谷之气有本质的区别,但在生理上是相辅相成、相互为根的,元气必须依靠胃腑所化生的水谷精微之气的滋养,才能不断充实,假如元气没有营卫之气的不断充实,必致耗损而枯竭;而脾胃也必须依靠元气的作用,才能不断化生精微,假如没有元气的作用,就会壅滞而不行。从而纠正了当时文献对经络功能仅认为
"通行营卫”的狭义理解,并为诠释在针灸教学和临床长期存在的一些悬而未解的问题,提供了理论依据。
(二)经脉元气和脏腑腧穴的关系
陆氏整理了十二经脉“标本”、“根结”的理论,结合经气的含义及自己的临床心得,指出:
1.经脉元气的功能作用,皆自肢端及于躯干、头面。
十二经脉的本部及足六经的根部在四肢肘膝以下,而标部及结部都在头面和躯干,其中六阳经脉的标部在头面,六阴经脉的标部大多在各该经脉所属的胸腹部募穴或背腰部俞穴处。说明了手足三阴经脉之元气自肢端直接作用于本脏,然后注输于背部五脏的俞穴,结聚于腹部五脏的募穴。足三阳经脉的元气除了作用于头面躯干部经脉循行所过处外,一部分脉气由合穴别入内腑,与六腑相通,然后注输于背部六腑的俞穴,结聚于腹部六腑的募穴。手三阳经脉的元气,不深入本腑,仅作用于头面、躯干部外经循行所过处,其本腑之气皆自位在足三阳经合穴处别入,上合于手部的本经。
2.四肢肘膝以下腧穴的主治规律。
由于手足三阴之本在四肢,标在背俞与腹募,经脉元气直接作用于本脏,所以六阴经脉肘膝以下的穴位,一般均能治疗本脏病。手三阳之本在四肢,标在头面,经脉元气不入内腑,所以其腧穴不治本腑病而只能治疗头面病。足三阳本部的经脉元气,经六腑之合别入内腑,所以足三阳经在膝以下的穴位,除一般都治疗头面病外,部分穴位,特别是“六腑之合穴”,还能治疗六腑病。
《灵枢·经脉》篇中记载的十二经病候,阴经均有本脏病的症状记载,六阳经中,手三阳经的病候仅反映了外经循行所过处的疾病,没有涉及大肠、小肠、三焦病;足三阳经的病候中,足阳明、足少阳有本腑病症的记载,足太阳经虽然没有讨论到膀胱病症,但在《灵枢·本输》中则补充有“三焦者……太阳之别也……,并太阳之正,入络膀胱,约下焦,实则闭癃,虚则遗溺。”与经脉元气和脏腑腧穴的关系相一致。
3.五输穴排列方向与经脉循行走向的关系。
五输穴的排列方向与经脉循行走向不完全一致,陆氏认为五输穴自四肢末端向心排列,是体现了经脉元气自四肢末端作用于躯干,渐入渐深的现象,而经脉的循行走向,则是说明了营气循环的通路,所以顺逆相接,与五输穴的排列不完全一致。
(三)十二经脉之间及十二经脉与奇经八脉的交会关系
1."六经”的来由。
十二经脉是气血循环的主要通路,按其顺逆方向相互连接,形成一个连通的整体,陆氏在整理十二经脉的交会关系中发现除了顺逆相接以外,手足同名的三阴经、三阳经也是相互衔接的。因此,十二经脉若将其压缩来看,实际就是“六经”,古代文献中所称的“六经”,也就是十二经脉的缩影,这种关系在人体生理、病理上均有很大的影响。例如心肾之气必须相交,就是手足少阴相连的关系;脾气散精,上归于肺,即是因为手足太阴相接的特点;包络相火之所以寄附于肝胆,亦是因为手足阴通连的缘故。在病理上,伤寒六经的辨证论治就是以此为基础的。
2.奇经八脉的功能。
对奇经八脉,历代较少重视,陆氏在研究奇经八脉所过腧穴及所会经脉的同时,对奇经八脉的功能作了全面的阐发。他指出:足三阴经皆交会于任脉的中极、关元,阴维脉交会于任脉的天突、廉泉,冲脉交会于任脉的阴交,手三阴经虽不直接和任脉相交,但是由于手足三阴同名经相接,脉气相通,因此,任脉能容任诸阴之气而为“阴脉之海”。督脉的大椎穴为手足六阳经的交会穴,阳维脉又交会于哑门、风府,故手足诸阳之脉气可以集聚于督脉,称为“阳脉之海”。冲脉发于气街,并足少阴直冲而上,气街属胃,是五脏六腑和水谷之海,足少阴属肾,为藏精之处和先天之本,冲脉蓄受二经脉气,故为“十二经之海”。带脉束腰如带,有统束一身上下纵行诸经的作用。维脉能维络一身表里之阴阳,阳维脉维络诸阳,阴维脉维络诸阴,这也是由二脉所经过的腧穴和交会的经脉决定的,又因阴主里,阳主表,所以阴维脉主一身在里之阴,阳维脉主一身在表之阳。阳跷脉经过手足太阳、手足阳明和足少阳五脉,却不与督脉交会,各自分布在身体的脉左右阳部,故分主一身左右之阳气,阴跷脉也不与任脉相交会,循行于阴部而分居左右,故分主一身左右的阴气。
八脉之中,冲、任、督三脉皆起胞中,同出会阴,任脉行于腹,督脉行于背,二脉上行至头面而相接于龈交穴,合之为一,分之则二,以象征阴阳一气,子午南北的关系。而冲脉出会阴,过气街,并足少阴而上,此三脉一源而三歧,加上带脉统束诸经,在生理上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四)十二经脉病候的病理析解
陆氏对十二经脉病候的病因病机逐条作了详细的分析,他把每条经的“是动病”和“所生病”归纳为五类:本外经病、本脏(腑)病、他脏(腑)病、有关器官病及其他病。指出经络的实症,多因经脉为某种致病因素所激惹或壅阻,导致气血运行不通畅,即经气壅滞,“血伤为肿”“气伤为痛”,则在经脉所过之处出现肿或痛的症状;如果邪壅化热,还兼有灼热红肿的现象。经络的虚症,多为经气虚陷,气血不足而成,可以由某一脏腑和经脉本身的元气不足,阳气虚陷而致;也可因全身性的气血不足,阳气虚弱而引起,往往会出现局部不仁不用,甚至枯痿的症状。
由于经络“内属脏腑,外络肢节”,故经络的病候,实际上离不开脏腑器官以及皮肉筋骨等组织功能变异的症状。同时,由于经络的分布错综复杂,加之脏腑经络之间阴阳表里、生克制化等方面的生理病理影响,故十二经脉的病候,实际上是多个脏腑器官病变的证候群,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
此外,有些症状另然相同,但由于隶属的经脉不同,病理传变的结果也不相同,在辨证时必须作具体的分析。例如膀胱经病变可有腰痛,肝经病变也见有腰痛,但膀胱经的腰痛由于脉气厥逆,气血不通,脉道壅塞而致,所以疼痛如折断腰背,不能转侧,属实证;而肝经的腰痛,则为肝病不能淫气于筋,腰部的筋肉缺少阳气温养,故而拘急板滞,不能俯仰,属虚证。同样是腰痛,治疗法则就完全不同。
五、善用切诊,注重肾气和胃气对人体的影响
陆氏认为切诊在针灸临床上不仅是诊断疾病的重要手段,而且也是选穴位、论补泻、别深浅、辨忌宜的主要依据,运用正确与否,对提高针灸疗效有直接关系。故提出除切寸口脉外,还应切“肾间动气”、“虚里之脉”、“冲阳”、“太溪”、“颔厌”、“太冲”等脉,同时应仔细切按经脉的皮部及有关的腧穴。
(一)求本源
1.候“肾间动气”以察元气的盛衰。
陆氏认为“肾间动气”位于丹田,是人体生命的源泉,不可不候,元气应潜而不越,其动徐缓而不现躁急,一息四、五至,与寸口脉相应。如果元阴不足,阳气躁越,则动必应手而弦,治当补其元阴之气,取太溪、复溜、肾俞、关元等穴;如果元阳之气已衰,则动而结代,疾病往往会发生变化,当用大炷急灸关元、气海等穴温固元阳,以防暴脱。
2.切“虚里之脉”以诊胃、宗二气。
虚里脉位于左乳之中,第4、5肋之间,陆氏认为应该按之应手,动而不紧,缓而不急。如果按之动微而不应于手,是宗气内虚、脉无胃气之候,如果望见其动,外应于衣,是宗气泄越的表现,多见于阴虚气怯的患者,须急补肺俞、脾俞、胃俞等穴以培补中土,兼理肺气;补肾俞、复溜、太溪,以滋阴壮水而制阳光;泻列缺清肺热;泻行间泄肝火;兼补膻中一穴以调节一身之气机。
3.重“太溪”、“冲阳”之脉,辨疾病的转归和预后。
陆氏十分重视肾气和胃气对人体的影响,“太溪”、“冲阳”两脉分属肾经和胃经;,与寸口右关及两尺相应,故常诊此两脉,以帮助判断病的吉凶。若冲阳脉不衰,说明胃气犹存,病虽重而生机未绝;若冲阳脉绝而不至,则胃气衰竭,乃为险候。但若冲阳偶绝而太溪脉仍旺,则肾气未绝,先天根未断,纵然危候,尚有转机之望;若太溪脉绝,则说明病已垂危。
除此以外,陆氏指出:上盛下虚者,则寸口常大于“冲阳”、“太溪”,下实上虚者,寸口常小“冲阳”、“太溪”。如果“冲阳”偏亢,则常胃火有余;“太溪”独盛,则相火常炽。
(二)察上下——颔厌脉候清空,太冲脉候肝气
陆氏认为“颔厌”脉属足少阳胆经,在上,可以候清空;“太冲”脉属足厥阴肝经,在下,可以候肝气。凡肝阳上逆者,其颔厌脉搏动往往较甚,而寸口及太冲脉常较弦细;如脾肾两亏,中气下陷,其颔厌脉的搏动则微弱而不易触及,而寸口三部及太冲脉亦常相应地细小微弱。对前者,陆氏主张补(或温灸)涌泉以引导气血下行,同时泻行间以平肝熄风,补太溪从滋水涵木;对后者,则灸百会以引导清阳之气上升,取脾俞、肾俞、足三里等穴补益脾肾,以治其本。
(三)辨左右——诊寸口详察左右偏胜
对寸口脉的切诊,虽然古人认为男子主气左大为顺,女子主血右大为顺,但陆氏认为脉象左右偏胜,究非善象,说明左右气血偏胜,常为中风发作之前兆,故不能忽视,应适当处理,防病于未然。
(四)重整体——以经络为纲,有目的地遍察全身
中医治病从整体出发,强调辨证论治。陆氏指出:要做到整体治疗,首先必须有整体的诊查。就切诊而言,寸口脉诊固然十分重要,但作为针灸医师,还应以经络为纲,有目的地遍察全身,参合上下、左右作比较。对慢性、虚弱性疾患,要考虑到脐下肾间动气和冲阳、太溪脉的具体变化;对脏腑病症,应切按背俞穴、募穴、原穴及下合穴,察其有否异常反应。
全面切诊能掌握病者的整体情况,帮助正确辨证,故疗效往往较好。
治验举例,韩某,女,28岁。周身骨节酸楚已10年余,伴心悸(心率120~130次/分),怕冷,纳呆,面跗浮肿,手足爪甲青紫,气促胸闷,失眠,面色(白光)白,形盛质虚,久治无效。诊得寸口弦细而数,两尺无神,脐下动气急躁,虚里之动略应于衣,舌绛苔薄,此系肾气不足,宗气泄越,离火妄动,经气失宜,治拟宁心安神,蠲痹通络,兼固肾气。
处方:郄门、神门、内关、合谷、太冲、关元、足三里。
手法:捻转、提插补泻法。
诊治3次后,心悸较宁,睡眠转酣。续治20次,诸证渐次消失而巩固,脉来缓而有神,虚里之动已不应衣,脐下动气缓而不急,而恢复工作。
案一、耳鸣案
王&&,男,21岁。
初诊:日初诊
三年前因跌仆伤及头部,当时曾昏迷二、三分钟。二年前踢球时又撞伤头部,迄今终日头昏作胀,记忆力减退。半年前理发时头部受冷风吹袭,自后经常耳内风鸣,兼有眩晕,听力未减,曾经西医五官科检查,据称“阴性”。舌质淡红,脉弦,太冲、太溪脉大小相仿。症由髓海不足,宗脉空虚,为风邪所袭,正邪相击,以故鸣响不已。治拟疏通经气,以宁听神。
处方:听宫-,双
听会-,双 翳风-,双 中渚双 侠溪-,双
手法:捻转手法
留针五分钟
二诊:治疗后自感轻快,惟劳累后仍感眩鸣。脉来弦滑,舌苔薄润。病系肝肾两亏,风邪袭于少阳宗脉之分所致,本在少阴厥阴,标在阳明少阳,治拟标本同调。奈久病正虚,疗治非易,除治疗外,宜多调养。
处方:肝俞+,双
肾俞+,双听宫-,双听会-,双中渚-,双侠溪-,双
手法:捻转、提插
三诊:又针治三次,针后能保持二、三天效果,过后耳鸣又增,头晕亦加,甚时视物模糊,针已见效,但未巩固,再从前治。
处方:肝俞+,双
肾俞+,双听宫-,双听会-,双中渚-,双侠溪-,双
手法:捻转、提插
四诊:针刺十四次以来,精神渐振,耳鸣时轻时重,鸣声转细。脉濡细,舌苔薄滑,质淡嫩。少阳气火渐降、风邪渐清,唯肝肾不足,精气不能上济于耳,再从培补肝肾入手。
处方:肝俞+,双肾俞+,双翳风±,双听会-,双太溪+,双曲泉+,双合谷+,双 手法:捻转、提插
五诊:迭投培补肝肾,疏泄少阳引阳明精气上济之法,睡眠渐酣,耳鸣减轻。脉转缓,舌苔薄滑,再拟前方续治,手法同前。
六诊:疗效渐趋稳定,睡眠良好,脉舌无变化,再宗前法。
处方、手法同上。
案二、耳聋
范&&,女,29岁。
近二月来,左耳失聪、左颞颅部胀痛,时有眩晕,夜寐多梦,纳谷不香,舌胖苔薄,切脉弦数,太冲大于冲阳,颔厌大于太溪。症系肾水不足,肝胆之火浮越,挟痰浊乘袭清空之窍而致。治宜滋水柔肝,熄风开窍。
处方:翳风-,左
听会-, 左 听宫-,左 颔厌-,左 丝竹空-,左 中渚-,左 太冲-,双 太溪+,双
手法:捻转补泻
二诊:经针治,头痛大减,耳聋亦轻,颔厌脉静,唯太冲仍大于冲阳,舌胖苔薄,再拟前法续进。
处方:翳风-,左
听会-,左 颔厌-,左 丝竹空-,左 中渚-,左 太冲-,双 肾俞+,双
手法:捻转补泻
三诊:头痛如啄,左耳听觉减而复增。脉弦滑,舌胖苔薄白。治拟前法以观其效。
处方:颔厌-,左
听宫-,左 听会-,左 翳风-,左 风池-,右 中渚-,左 太冲-,双 太溪+,双
手法:捻转补泻
辅助治疗:耳聋左慈丸二两,每日早晚各服二钱,温开水下。
结果:三诊后病人再未来,于6月3日随访。谓前针治三次,并服药丸后,耳聋头痛已愈。
案三、失眠
李&&,男,33岁。
入寐艰难,已有半载,症情忽作忽止,近月尤苦,头晕而鸣,口干心烦,遗精腰酸,舌质红而少苔,脉现细数。此由肾水亏虚,心阳独亢,为施壮水制炎,交通心肾之法。
处方:心俞,双
肾俞+,双 神门-,双 三阴交+, 双
手法:心俞:米粒灸,三壮。
三阴交:提插补泻,不留针。
二诊:夜寐少安,然易惊醒,它症亦见改善,舌红脉细,仍予原治加减。
处方:厥阴俞
,双 肾俞+,双 神门-,双 三阴效+, 双内关-,双太溪+,双
手法:厥阴俞:米粒灸,三壮。
三阴交 内关 太溪
手法:提插补泻,不留针。
三诊:已能酣然入睡,面现华色,精神大振,头晕补泻,不留针。
三诊:已能酣然入眠,面现华色,精神大振,头晕耳鸣已除,口干心烦亦失,术后未有遗精,但尚乏力、腰酸,舌红少苔,脉细,再以交通心肾之法治疗之,佐以调补脾胃,益血养神,以图巩固。
处方:内关-,
双 神门-,双 三阴交+,双 脾俞+,双 足三里+, 双 太溪+,双
手法:提插,不留针
案四、水肿
徐&&,女,54岁。
肿由下肢而起,食欲不振,大便溏泄,小溲短涩,渐延腹面浮肿,神倦肢冷,脘闷腹胀,舌淡胖,苔白滑,脉沉细,是因脾肾阳虚,阳不化水,水气内停。治以温阳健脾,行气利水。
处方:肺俞+,双
脾俞+,双 肾俞+,双 气海+,水分
手法:脾俞、肾俞(提插捻转,留针加温)
气海(提插不留针)
水分(熨灸5~10分钟)
二诊:灸后小便增多,遍身水肿已去其半,脘闷腹胀也告缓减,仍有便溏,小溲清长,舌淡苔白,脉沉细,治已应手,仍以原方出入。
处方:肺俞+
脾俞+ 肾俞+ 气海+ 阴陵泉+ 水分
手法:阴陵泉±、双(留针加温),其他穴位不留针;水分仍按上法。
三诊:小溲通利,遍身浮肿基本消失,胃纳已旺,腹胀告和,二便正常,精神见振,舌质略淡,苔薄白,再以温阳和土为治。
处方:脾俞+双
肾俞+,双 气海+ 足三里+,双
手法:足三里(提插、捻转,留针加温)
气海(提插,留针加温) 脾俞、肾俞(不留针)
案五、遗尿
王&&,男,14岁。
夜间熟睡梦如厕,未有无遗之夜,症情已阅十载,神疲乏力,少气懒言,恶与他辈同嬉,面色苍白,形体消瘦,纳谷不香,舌淡苔白,脉象细弱,系由脾肾二虚,固摄无权,当以补肾健脾,培本缩泉为治。
处方:肾俞,双
膀胱俞,双 肺俞,双 关元+,足三里+,双
手法:肾俞、膀胱俞、肺俞,米粒灸,各七壮。
关元、足三里,提插补泻、温针。
二诊:遗尿已间日而作,面尚少华,精神稍见好转,饮食有增,舌淡苔白,脉沉细,治以补肺肾,健脾胃之法,而达塞流固本之图。
处方:肺俞,双
膀胱俞,双 关元+ 足三里+,双 三阴交+,双
手法:肺俞、膀胱俞,米粒灸,各七壮。
关元、足三里、三阴交,提插补泻,温针。
三诊:针灸兼施后已连续五夜未见尿床,面转红润,饮食渐增,精神振作,舌淡,脉细,症已奏效,再以补肾健脾,佐以升阳益气。
处方:百会 大椎
中极 足三里+,双 三阴交+,双
手法:百会、大椎、中极,米粒灸、各七壮。
足三里、三阴交,提插补泻,温针。
四诊:病者已无梦无遗尿,纳谷香,面色红,脉软,舌苔正常,仍宗上法,以善其后。
处方:心俞+,双
关元+ 气海+ 足三里+,双 三阴交+,双
手法:提插补泻,温针。
案六、胃痛
邱&&,男,64岁。
初诊:日,1961年5月因腹痛、黄疸反复发作而在松江人民医院施行总胆管引流术(胆囊未切除,有否结石不详),术后诊断为慢性胆囊炎、慢性胰腺炎。手术后腹痛发作依旧,每遇饮食不节,即引起上腹部当胃而能,平时两胁胀痛,头昏乏力。脉濡细,舌质暗红,苔白腻。甲木犯胃,湿浊中阻,治拟疏泻少阳,化湿和胃。
处方:胆俞-,双
阳纲-,阳陵泉-,双 内关-,双 足三里+,双
手法:捻转补泻,留针10分钟。
根据上方,每周针治二次,脘腹隐痛渐减,胃纳亦增,惟大便仍日行一、二次,此乃脾阳不振,中焦运化失司,肝胆之气横逆所致。自第七诊后,于原方基础上再加肝俞-,脾俞+。至第十诊时,大便、食欲均已正常,胁痛得除,乃结束第一疗程而嘱调治休养。
案七、脑震荡后遗症
吴&&,男,29岁。
初诊:日,1955年后脑及肩背部被木棍击伤,昏迷,住院八天,诊断为脑震荡,以后留有头痛眩晕,视力减退,夜寐不安等症状,脉弦滑,舌质红,治拟疏泄清空,滋水降火。
处方:风池-,双
百会+ 上星+ 丝竹空-,双 行间-,双 复溜+,双 神门-双
手法:提插捻转。
二诊:9月28日,针刺后诸恙改善,视力亦见好转,寐仍多梦,脉来弦滑,仍宗上治。
处方:风池-,双
上星+ 丝竹空-,双 行间-,双
案八、小脑桥脑萎缩症案
何&&,男,34岁。
初诊:日,走路不稳,已历四年,时有头痛眩晕,两目远视昏糊,目珠不活,偶有震颤,并有复视,行履常向右侧倾斜,饮食易呛,精神疲乏,烦躁不宁。无四肢震颤,二便不利等症,经&医院诊断为“小脑桥脑萎缩”,而来针灸治疗。诊得舌胖,苔薄黄,寸口虚细而数。病系肝肾两亏,风阳上越,久病之体,势必气阴两亏,经多方治疗,目前尚属稳定,但终属缠绵之疾,决非旦夕间可能奏功,治拟补肾柔肝,升清降浊。
处方:风池-,双
风府-,双 太溪+,双 足三里+,双 行间-,双 昆仑-,双 委中-,双
手法:提插捻转,不留针。
二针:日,头晕略轻,下肢行履少力,针刺后觉有热气上下窜动,余症如旧。脉细数,苔薄白,治再宗前,加太溪,-,双,手法同前。
三诊:日,针后效果不甚明显,诸症如旧,治法宗前方加减。
处方:风池-,双
丝竹空-,双 上星- 肝俞+,双 肾俞+,双 太溪+,双 太冲+,双 阳陵泉-,双 昆仑-,双 足三里+,双
委中-,双
四诊:日,针刺后两足渐见有力,略有眩晕,近来风邪犯肺,鼻塞打嚏,咳嗽时作,精神疲乏,治宜两顾。
处方:风池-,双
丝竹空-,双 上星-,双 外关-,双 列缺-,双 肝俞+,双 肾俞+,双 太溪+,双 太冲+,双 阳陵泉-,双
昆仑-,双
五诊:日,13日针治后病势顿觉减轻,行履情况良好,不须扶杖而行,脉舌如前,再拟原法。
处方:风池-,双
肾俞+,双 外关-,双 列抽-,双 肝俞+,双 肾俞+,双 太溪+,双 太冲+,双 阳陵泉-,双
昆仑-,双
六诊:日,步履较佳,唯眼球震荡增加,再拟原法。
处方:上方加睛明-,双
七诊:日,迭投培补肝肾,升清降浊之法,眩晕渐趋好转,下肢行履较稳,举足有力,不扶杖能步行一公里多,视力仍感模糊,间有复视,脉象细数,舌苔薄滑,二便正常,病久势笃,正气不足,肝肾两亏,症状尤著,再拟前法出入。
处方:肝俞+,双
肾俞+,双 复溜+,双 太溪+,双 风池-,双 行间-,双 光明-,双 曲泉+,双
阳陵泉-,双
手法:提插捻转,不留针。
八诊:日,针治以来,病情明显好转,下肢行履已较有力,尤以左侧更为明显。每次针后2~3天内症状好转较显著,视力仍较差,有复视。脉细数,舌质淡,中有裂纹,苔薄腻。再拟培补肝肾,升清降浊。
处方:风池-,双
风府- 丝竹空-,双 肝俞+,双 肾俞+,双 足三里-,双 太溪+,双 光明+,双 太冲+,双
行间-,双
手法:提插捻转,不留针(针丝竹空时,感觉足底有热气窜动)。
案一、耳鸣案
王&&,男,21岁。
初诊:日初诊
三年前因跌仆伤及头部,当时曾昏迷二、三分钟。二年前踢球时又撞伤头部,迄今终日头昏作胀,记忆力减退。半年前剃头时头部受冷风吹袭,自后经常耳内风鸣,兼有眩晕,听力未减,曾经西医五官科检查,据称“阴性”。舌质淡红,脉弦,太冲、太溪脉大小相仿。症由髓海不足,宗脉空虚,为风邪所袭,正邪相击,以故鸣响不已。治拟疏通经气,以宁听神。
处方:听宫-,双
听会-,双 翳风-,双 中渚双 侠溪-,双
手法:捻转手法
留针五分钟
二诊:治疗后自感轻快,惟劳累后仍感眩鸣。脉来弦滑,舌苔薄润。病系肝肾两亏,风邪袭于少阳宗脉之分所致,本在少阴厥阴,标在阳明少阳,治拟标本同调。奈久病正虚,疗治非易,除治疗外,宜多调养。
处方:肝俞+,双
肾俞+,双听宫-,双听会-,双中渚-,双侠溪-,双手法:捻转、提插 不留针
三诊:又针治三次,针后能保持二、三天效果,过后耳鸣又增,头晕亦加,甚时视物模糊,针已见效,但未巩固,再从前治。
处方:肝俞+,双
肾俞+,双听宫-,双听会-,双中渚-,双侠溪-,双手法:捻转、提插 不留针
四诊:针刺十四次以来,精神渐振,耳鸣时轻时重,鸣声转细。脉濡细,舌苔薄滑,质淡嫩。少阳气火渐降、风邪渐清,唯肝肾不足,精气不能上济于耳,再从培补肝肾入手。
处方:肝俞+,双肾俞+,双翳风±,双听会-,双太溪+,双曲泉+,双合谷+,双 手法:捻转、提插
五诊:迭投培补肝肾,疏泄少阳引阳明精气上济之法,睡眠渐酣,耳鸣轻减。脉转缓,舌苔薄滑,再拟前方续治,手法同前。
六诊:疗效渐趋稳定,睡眠良好,脉舌无变化,再宗前法。
处方、手法同上。
案二、耳聋
范&&,女,29岁。
近二月来,左耳失聪、左颞颅部胀痛,时有眩晕,夜寐多梦,纳谷不香,舌胖苔薄,切脉弦数,太冲大于冲阳,颔厌大于太溪。症系肾水不足,肝胆之火浮越,挟痰浊乘袭清空之窍而致。治宜滋水柔肝,熄风开窍。
处方:翳风-,左
听会-, 左 听宫-,左 颔厌-,左 丝竹空-,左中渚-,左 太冲-,双 太溪+,双
手法:捻转补泻
二诊:经针治,头痛大减,耳聋亦轻,颔厌脉静,唯太冲仍大于冲阳,舌胖苔薄,再拟前法续进。
处方:翳风-,左
听会-,左 颔厌-,左 丝竹空-,左 中渚-,左 太冲-,双 肾俞+,双
手法:捻转补泻
三诊:头痛如啄,左耳听觉减而复增。脉弦滑,舌胖苔薄白。治拟前法以观其效。
处方:颔厌-,左
听宫-,左 听会-,左 翳风-,左 风池-,右 中渚-,左 太冲-,双 太溪+,双
手法:捻转补泻
辅助治疗:耳聋左慈丸二两,每日早晚各服二钱,温开水下。
结果:三诊后病人再未来,于6月3日随访。谓前针治三次,并服药丸后,耳聋头痛已愈。
案三、失眠
李&&,男,33岁。
入寐艰难,已有半载,症情忽作忽止,近月尤苦,头晕而鸣,口干心烦,遗精腰酸,舌质红而少苔,脉现细数。此由肾水亏虚,心阳独亢,为施壮水制炎,交通心肾之法。
处方:心俞,双
肾俞+,双 神门-,双 三阴交+, 双
手法:心俞:米粒灸,三壮。
三阴交:提插补泻,不留针。
二诊:夜寐少安,然易惊醒,它症亦见改善,舌红脉细,仍予原治加减。
处方:厥阴俞
,双 肾俞+,双 神门-,双 三阴效+, 双内关-,双太溪+,双
手法:厥阴俞:米粒灸,三壮。
三阴交 内关 太溪:提插补泻,不留针。
三诊:已能酣然入睡,面现华色,精神大振,头晕补泻,不留针。
三诊:已能酣然入眠,面现华色,精神大振,头晕耳鸣已除,口干心烦亦失,术后未有遣精,但尚乏力、腰酸,舌红少苔,脉细,再以交通心肾之法治疗之,佐以调补脾胃,益血养神,以图巩固。
处方:内关-,
双 神门-,双 三阴交+,双 脾俞+,双 足三里+, 双 太溪+,双
手法:提插,不留针
案四、水肿
徐&&,女,54岁。
肿由下肢而起,食欲不振,大便溏泄,小溲短涩,渐延腹面浮肿,神倦肢冷,脘闷腹胀,舌淡胖,苔白滑,脉沉细,是因脾肾阳虚,阳不化水,水气内停。治以温阳健脾,行气利水。
处方:肺俞+,双
脾俞+,双 肾俞+,双 气海+,水分
手法:脾俞、肾俞(提插捻转,留针加温)
气海(提插不留针)
水分(熨灸5~10分钟)
二诊:灸后小便增多,遍身水肿已去其半,脘闷腹胀也告缓减,仍有便溏,小溲清长,舌淡苔白,脉沉细,治已应手,仍以原方出入。
处方:肺俞+
脾俞+ 肾俞+ 气海+ 阴陵泉+ 水分
手法:阴陵泉±、双(留针加温),其他穴位不留针;水分仍按上法。
三诊:小溲通利,遍身浮肿基本消失,胃纳已旺,腹胀告和,二便正常,精神见振,舌质略淡,苔薄白,再以温阳和土为治。
处方:脾俞+双
肾俞+,双 气海+ 足三里+,双
手法:足三里(提插、捻转,留针加温)
气海(提插,留针加温) 脾俞、肾俞(不留针)
案五、遗尿
王&&,男,14岁。
夜间熟睡梦如厕,未有无遗之夜,症情已阅十载,神疲乏力,少气懒言,恶与他辈同嬉,面色苍白,形体消瘦,纳谷不香,舌淡苔白,脉象细弱,系由脾肾二虚,固摄无权,当以补肾健脾,培本缩泉为治。
处方:肾俞,双
膀胱俞,双 肺俞,双 关元+,足三里+,双
手法:肾俞、膀胱俞、肺俞、米粒灸,各七壮。
关元、足三里,提插补泻、温针。
二诊:遗尿已间日而作,面尚少华,精神稍见好转,饮食有增,舌淡苔白,脉沉细,治以补肺肾,健脾胃之法,而达塞流固本之图。
处方:肺俞,双
膀胱俞,双 关元+ 足三里+,双 三阴交+,双
手法:肺俞、膀胱俞、米粒灸,各七壮。
关元、足三里、三阴交,提插补泻,温针。
三诊:针灸兼施后已连续五夜未见尿床,面转红润,饮食渐增,精神振作,舌淡,脉细,症已奏效,再以补肾健脾,佐以升阳益气。
处方:百会 大椎
中极 足三里+,双 三阴交+,双
手法:百会、大椎、中极、米粒灸、各七壮。
足三里、三阴交,提插补泻,温针。
四诊:病者已无梦无遗尿,纳谷香,面色红,脉软,舌苔正常,仍宗上法,以善其后。
处方:心俞+,双
关元+ 气海+ 足三里+,双 三阴交+,双
手法:提插补泻,温针。
案六、胃痛
邱&&,男,64岁。
初诊:日,1961年5月因腹痛、黄疸反复发作而在松江人民医院施行总胆管引流术(胆囊未切除,有否结石不详),术后诊断为慢性胆囊炎、慢性胰腺炎,手术后腹痛发作依旧,每遇饮食不节,即引起上腹部当胃而能,平时两胁胀痛,头昏乏力。脉濡细,舌质暗红,苔白腻。甲木犯胃,湿浊中阻,治拟疏泻少阳,化湿和胃。
处方:胆俞-,双
阳纲-,阳陵泉-,双 内关-,双 足三里+,双
手法:捻转补泻,留针10分钟。
根据上方,每周针治二次,脘腹隐痛渐减,胃纳亦增,惟大便仍日行一、二次,此乃脾阳不振,中焦运化失司,肝胆之气横逆所致。自第七诊后,于原方基础上再加肝俞-,脾俞+。至第十诊时,大便、食欲均已正常,胁痛得除,乃结束第一疗程而嘱调治休养。
案七、脑震荡后遗症
吴&&,男,29岁。
初诊:日,1955年后脑及肩背部被木棍击伤,昏迷,住院八天,诊断为脑震荡,以后留有头痛眩晕,视力减退,夜寐不安等症状,脉弦滑,舌质红,治拟疏泄清空,滋水降火。
处方:风池-,双
百会+ 上星+ 丝竹空-,双 行间-,双 复溜+,双 神门-双
手法:提插捻转。
二诊:9月28日,针刺后诸恙改善,视力亦见好转,寐仍多梦,脉来弦滑,仍宗上治。
处方:风池-,双
上星+ 丝竹空-,双 行间-,双
八、小脑桥脑萎缩症案
何&&,男,34岁。
初诊:日,走路不稳,已历四年,时有头痛眩晕,两目远视昏糊,目珠不活,偶有震颤,并有复视,行履常向右侧倾斜,饮食易呛,精神疲乏,烦躁不宁。无四肢震颤,二便不利等症,经&医院诊断为“小脑桥脑萎缩”,而来针灸治疗。诊得舌胖,苔薄黄,寸口虚细而数。病系肝肾两亏,风阳上越,久病之体,势必气阴两亏,经多方治疗,目前尚属稳定,但终属缠绵之疾,决非旦夕间可能奏功,治拟补肾柔肝,升清降浊。
处方:风池-,双
风府-,双 太溪+,双 足三里+,双 行间-,双 昆仑-,双 委中-,双
手法:提插捻转,不留针。
二针:日,头晕略轻,下肢行履少力,针刺后觉有热气上下窜动,余症如旧。脉细数,苔薄白,治再宗前,加太溪,-,双,手法同前。
三诊:日,针后效果不甚明显,诸症如旧,治法宗前方加减。
处方:风池-,双
丝竹空-,双 上星- 肝俞+,双 肾俞+,双 太溪+,双 太冲+,双 阳陵泉-,双 昆仑-,双 足三里+,双
委中-,双
四诊:日,针刺后两足渐见有力,略有眩晕,近来风邪犯肺,鼻塞打嚏,咳嗽时作,精神疲乏,治宜两顾。
处方:风池-,双
丝竹空-,双 上星-,双 外关-,双 列缺-,双 肝俞+,双 肾俞+,双 太溪+,双 太冲+,双 阳陵泉-,双
昆仑-,双
五诊:日,13日针治后病势顿觉减轻,行履情况良好,不须扶杖而行,脉舌如前,再拟原法。
处方:风池-,双
肾俞+,双 外关-,双 列抽-,双 肝俞+,双 肾俞+,双 太溪+,双 太冲+,双 阳陵泉-,双
昆仑-,双
六诊:日,步履较佳,唯眼球震荡增加,再拟原法。
处方:上方加睛明-,双
七诊:日,迭投培补肝肾,升清降浊之法,眩晕渐趋好转,下肢行履较稳,举足有力,不扶杖能步行一公里多,视力仍感模糊,间有复视,脉象细数,舌苔薄滑,二便正常,病久势笃,正气不足,肝肾两亏,症状尤著,再拟前法出入。
处方:肝俞+,双
肾俞+,双 复溜+,双 太溪+,双 风池-,双 行间-,双 光明-,双 曲泉+,双
阳陵泉-,双
手法:提插捻转,不留针。
八诊:日,针治以来,病情明显好转,下肢行履已较有力,尤以左侧更为明显。每次针后2~3天内症状好转较显著,视力仍较差,有复视。脉细数,舌质淡,中有裂纹,苔薄腻。再拟培补肝肾,升清降浊。
处方:风池-,双
风府- 丝竹空-,双 肝俞+,双 肾俞+,双 足三里-,双 太溪+,双 光明+,双 太冲+,双
行间-,双
手法:提插捻转,不留针(针丝竹空时,感觉足底有热气窜动)。
著名中西医结合脉管疯专家奚九一教授,今年虚龄87岁。虽然满头银丝,身体清瘦,但面色红润,皱纹不多,精神饱满。奚老是如何养生的呢?让我们从奚老一天的生活安排来开始吧!
  一、奚老的一天
  5:30奚老起床。洗漱与方便过后,喝350毫升的凉开水。
  6:O0-7:OO奚老盘坐在床上.开始做自创的养生功。奚老的养生功来源于气功、导引、龟息、意念,集众家之长糅合变化而成。可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为头部运动。静坐三四分钟后,将双手搓热,先干洗脸,再按摩双眼、鸣天鼓、拉耳廓、干梳头;第二部分为躯干运动,静坐三四分钟后,先以颈椎带动胸椎、腰椎做圆周运动,再用双手按摩胸、腹、腰;第三部分为四肢运动。静坐三四分钟后,上肢运动重点在于揉捏腋窝。下肢运动的重点在于双脚,最后站起来抖动全身。
  养生功锻练的重点在于肢体关节,全身各部关节都要运动到位;强调运动的对称性和柔和性,运动时要求必须左右对称,配合呼吸,缓慢舒展;肢体动作、呼吸节律,快疾徐缓,还必须结合意念内视进行锻炼,体随意动必须排除杂念。锻炼到哪个部位或脏器,意念必须随着行至哪个部位或脏器。即用想象中的眼睛去注视想象中的人体各部脏器——心、肝、脾、肺、肾。也即体随意动,意动形随,意到形到,互动互补。
  7:00开始边看早新闻,边吃特制的早餐——用红参泡水和牛奶冲两调羹芝麻粉(200-250m1),再加一些杂粮,如绿豆、赤豆、花生等。7:30奚老离开家,步行去单位上班。
  7:50到了医院后,奚老开始了紧张而繁忙的一天。作为上海市名中医。奚老在脉管病治疗上临床经验丰富。疗效极佳。他的门诊量很大。还要查房。带学生,做科研”……中午奚老喜欢吃面条,半两面条加一点点菜。菜以荤菜为主,尤其喜欢吃鱼肉、猪肉和鸡蛋,蔬菜因为不易咀嚼、易塞牙缝,所以吃得不多。
  饭后奚老要小睡片刻(约15分钟)。如果有床最好,实在没条件的话就静坐闭目养神。下午或再工作半天。或回家看资料。
  晚餐奚老喜欢喝一小碗粥。
  餐后奚老常常翻阅家里订的中医药期刊。
  10:O0—11:00奚老上床睡觉。
  二、特色养生法
  从奚老的一天可以发现。奚老的生活很有规律,也很简单。与其他的老中医相比,他的特色养生法有两种。
  (一)自创的养生功
  奚老在“文革”期间,身体是极差的,整日提心吊胆,他自己说:“从头到脚,毛病有几十种。头晕、小便多、大便不好、晚上睡不着觉、心慌……”从1975年开始。奚老决定要改善自己的身体状况,先是练习站功与太极拳。同时阅读了许多气功锻炼和古代导引方面的书籍,认为单纯的气功与太极拳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于是就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创了一套功法。随着30多年来不断充实、调整和完善,奚老的养生功就这样形成了。奚老每天锻炼的时间由15分钟延长到1个小时。在这样锻炼了3年后,他的许多病不药而愈。老伴受他影响,与他一起练养生功,也受益匪浅。
  这套功法使包括喉咽关节在内的人体各部位关节肌肉都能得到锻炼,神经系统得到协调,使平时处于抑制状态的神经兴奋起来。使原来比较兴奋的神经得到相对抑制,使人体整体处于持续的兴奋状态。能够调节人体微循环,对体温也有调节作用。因为它不是剧烈的运动。也没有强烈的兴奋性刺激,因而更适宜于中老年锻炼。
  (二)辟谷服气
  奚老进食的量比别人少,每餐主食一般只有半两,每周六和周日,甚至可以完全不进食。这就是辟谷。又称“断谷”、“绝谷”,即不食五谷杂粮,是一种古老的养生方法。大约起于先秦。奚老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认为体内垃圾的堆积是致病因素,减少摄人与消耗。那么体内垃圾产出也相应减少。而且辟谷后可利用人体储存的能量,如脂肪等来维持人体的基本需要。在这一过程中。人体内的有害物质将率先分解,通过体液排出体外。人体内的组织细胞在竞争食物的过程中。优胜劣汰。
  在每天练的养生功中。奚老通过深呼吸,大口吞入空气。一方面可以产生饱腹感,另一方面奚老认为空气中的氮在胃中可转化为蛋白质,从而补充人体所需要的营养成分。我国古代即有“天养人用五气,地养人用五味”之说,所谓五气养人,即北方之黑气可补肾,南方之红气可补心,在方之青气可补肝,西方之白气可补肺。中央之黄气可补脾胃。
  辟谷服气这种古老的养生法在今天的世界中显示了极其蓬勃的生命力,据日本的报告称。5~10天的辟谷可使人的巨噬细胞浓度翻一倍,如此的浓度已可控制恶性肿瘤的发展。科技发达的国家不仅利用辟谷来攻克现代医学技术医治不了的种种危害人体健康的疾病。更把其上升到一个提高身体素质、净化人的灵魂和延年益寿的科学和哲学的层次。
  三、延缓衰老秘诀
  奚老认为:生命的延长在于降低新陈代谢。
  通过练养生功.减慢呼吸,从而降低新陈代谢。
  奚老认为,新陈代谢过程是身体氧化的过程,供氧越多,新陈代谢也加快,由于氧化加快因而氧化过程所产生的过氧化物——自由基增多。过氧化物、自由基就是人体内的废物、垃圾,这些都是致病因素。体内废物、垃圾越多,导致各种疾病的可能和机会也越多。要清除垃圾,不如使垃圾的产出减少:要使体内垃圾减少。最好的办法就是减缓新陈代谢,那么我们就可通痛延缓呼吸来达到此目的。&&&
  通过练养生功和辟谷服气,对改善消化系统、呼吸系统、心血管系统、神经系统的功劳、改善睡眠、促进血液循环、增强体力和脑力、提高人体的耐力和工作效率等,都有较好的作用。
因邪致瘀、祛邪为先、分病辨邪、分期辨证、扶正善后
一、立论于“因邪致瘀”的发病观点
周围血管病是指原发性和继发性四肢血管的损害,以循环障碍为主的一组疾病。临床上分为缺血性和郁血性两类。两类疾病虽致病因素各异,病理、生理有别,但也有共同的或相似的病理过程,表现为血管内膜受损,管腔狭窄,血流缓慢,血液粘度增高,血栓形成,为现代医学的血栓性疾病,属中医的血瘀证。中西医理论都认为“无因不成瘀”。从中医理论而论,认为:
(1)“病由因异”,各种不同致病因素可引起不同的血管疾病;
(2)“瘀随证变”,血瘀的个性,即可由病因不同而有差异,又可随病情演变而出现“新瘀与旧瘀”之间的相互消长。
因此,病因与血瘀,在周围血管病的发病概念上,具有“因”与“果”的关系。中医对“病”与“证”的认识,有因病、因人、因时而异的动态发展观念,所以因瘀治瘀、执活血化瘀大法通治一切周围血管病,虽有一定疗效,但不完全符合中医传统的“辨证求因”与“审因论治”的整体观,也难以反映致病因素与病理表现之间的内在联系。
“因邪致瘀”之中医探源。早在《内经》即有论述。《灵枢》云:“有一脉生数十病者,或痛、或热、或寒、或痹......变化无穷,此皆邪气之所生也”。因此“邪”被视为导致各种脉管病的致病因子。邪与血气凝滞可使脉管发生肿硬作痛的形态改变,正如《内经》所述:“血气与邪,并客于分腠之间,其脉坚大,故曰实,不可按之,按之则痛”。这些生动的临床描绘,十分类似于静脉血栓的体征,而邪留络脉可致血管闭塞的病机,《内经》则有:“邪客于皮毛,入于孙络,留而不去,闭塞不通,流溢于大络而生奇病”。阐明了邪留络脉的发病过程是“邪留”而致小血管闭塞,进而发展成大血脉病变的“奇病”。奇病之名,唐代医学家王冰氏特别指出:“病在血络,是谓奇病”。综上可以看出各种致病因子(邪)的侵入留滞是导致血管闭塞、血流障碍(瘀)的主要成因,这是祖国医学中血管病的病因与病机的卓越理论基础。
奚氏认为:周围血管病的发病理论是以“邪”为致瘀之主因,由邪(各种致病因子、炎变反应等)--致瘀(血管痉挛、新血栓形成、旧血栓机化)--损伤(缺血或郁血症)。因此邪盛则生新瘀,导致病情急性或亚急性进展,邪去新瘀渐转为旧瘀则病缓。又由于邪正相争的盛衰,血瘀的新或旧也随之消长。“邪→瘀→虚”三者主次比例的动态变化,必然引起临床缺血或郁血征象或急或缓的更替。所以认为:“邪是标、瘀是变、损是果,虚是本”。
二、推崇“分病辨邪、分期辨证”的病证结合
《兰台轨范·序》曰:“
欲治病者,必先识病之名,能识病名而后求其病之由生,知其所由生又当辨其生之因各不同,而症状所由异。然后考其治之法,一病必有主方,一方必有主病。”对此观点,奚氏极为赞同。他认为:周围血管病临床诊治,首先必须识病,此“病”是建立在现代自然科学发展的基础之上,以现代解剖学、组织学、生理学、病理学等为基础,以客观的实验检测和物化检查为依据,具有明确的质的规定性,对于疾病本质规律的认识具体、精细、深入而全面。对指导治疗的针对性较强。它不同于在整体观念指导下着眼于机体整体病理反应的辨证论治。所以,只有辨清病种,才能掌握疾病发生、发展与转归的规律,进而确定治疗方案。
各种血管病在急性发作阶段,可表现出极为复杂的症候群,往往虚实交错,有邪有瘀,有寒有热。由于“邪”作用于患肢血脉,并对缺血或郁血症象的发生过程起支配作用,故奚氏认为在临床治疗上应抓住以邪势为主的根本矛盾。分病辨其主邪,而主邪是取其病因、病理、主症作为疾病辨证求因微观的内在物质基础与宏观的外象体质的依据。
&&&& 三、急则以“祛邪为先”为大法
周围血管病均系“因邪致瘀”,由于“邪”的致病才发生了体内邪正的对立斗争,形成了人体的损伤、功能失调等病理变化。遵照前人“客邪贵乎早逐”、“邪不去则病不愈”以及“邪去则正安”的医学理论,奚氏提出周围血管病的治疗必须“祛邪为先”,同时强调:祛邪务早、务快、务尽。祛邪越早,人体正气受到的损伤越轻,越有利于病邪的祛除和病后的康复。病邪的祛除还必须做到果断、有力,尤其是对病情较为危急,邪实较甚者,只有病邪得去,正气才能得到保护和恢复。
根据“必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的中医理论指导,奚氏指出:要祛除病邪,首先应明确病邪的性质,然后再针对不同属性的病邪制定不同的治法。这就是“辨证求因、审因论治”。
&&&& 四、缓则“活血生新、扶正善后”
奚氏认为周围血管病的构成,是由“邪→瘀→虚”三者组成的复式综合体,是三者主次转化的动态表现,往往错综互见。谁主谁次,在周围血管病演变的各个阶段,常有明显地偏移。因此,首先以分病、分期的辨证方法识别其主次;然后在常用的“祛邪”、“化瘀”、“扶正”三大法的方药中选药。按照“必先五胜,疏其血气,令其调达,而致和平”的中医理论指导,治疗周围血管病的原则是:治因与治瘀须有缓急之分。急则治标--祛邪为先;缓则治本--活血生新、扶正善后。祛邪,须因病而异;化瘀,须因时而用;扶正,须因人而施。
奚氏分析:各种化瘀药(如活血通络药、化瘀止痛药、破瘀散结药、活血利湿药等)可用于周围血管病急性期开始缓解、邪去瘀留之时。但选药时需注意:新瘀宜凉、宜化,药味不必过多,旧瘀宜温、宜通,剂量不宜过大。奚氏告诫:在周围血管病好转、缓解期,祛邪药不应长期应用,宜逐减渐至停用。此期可进行必要的局部手术,有利于愈合。
总之,周围血管病都有相似的瘀症,审瘀要点:一是各病致瘀之邪不一;二是急性发展阶段多为“新瘀”(邪盛于瘀);三是慢性缺血、郁血时多为“旧瘀”(由瘀伤正)。
故治瘀大法:先究其致瘀之因,新瘀宜清,清其致瘀之因,以控制新瘀之发展;旧瘀宜补,补其化瘀生新之力,目的在于强化络脉之畅通。要之,急则不离祛邪,缓则不离扶正;以祛邪开其路,扶正善其后。
&&&& 五、倡导内外同治
外治法是运用药物和手术或配合一定的设备器械等,直接作用于病人体表某部或病变部位以达到防治目的的一种治疗方法。《理讑骈文》说:“外治之理,即内治之理,外治之药即内治之药,所异者法耳”。奚氏明确指出:外治法在周围血管病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它不但可配合内治以提高疗效,而且轻浅之症有时可以专用外治收功;而危险大疡尤非配合外治不可。周围血管病运用外治能有效地减轻肿胀、缓解疼痛,且能加强侧支循环建立,改善微循环,消除临床症状。外治法的运用同内治法一样,需进行辨证施治,根据疾病不同的发展过程,选用不同的治疗方法;针对不同的症候,采用不同的处方。
&&&& 六、注重心理调护
健康的心理、坚强的意志、乐观的情绪,使气机调畅、气血调和;而忧愁、过虑、悲观、恼怒等病态的心理,则会导致植物神经功能失调、交感神经兴奋性增强、血中肾上腺素增加,引起周围血管收缩。中医认为情志不畅,则气机逆乱。清·唐容川谓:“气结则血凝”,“气结则血滞”。周围血管病患者因病程缠绵,行动不便,不仅饱尝躯体病痛的折磨,而且也承受不同程度的经济负担和精神压力。因此,奚氏对心理调护极为注重,平时要求我们做到以下几点:
1.对患者有同情心。对他们的疾病和存在的诸多困难表示理解和同情,在治疗的同时要使其感到温暖。
2.尊重他们的人格。对患者讲话,语言文明,态度和气,倾听他们的意见,医护操作动作轻柔,使其感到人格与尊严、生命与健康受到了尊重和重视。
3.帮助患者建立自信心。病魔缠身使患者烦躁易怒、悲观失望,甚至轻生。因此在关心、帮助的同时应注意做好思想工作,使患者能正确对待人生。使他们了解周围血管病的防治常识,让他们建立战胜疾病的勇气和信心,以精心的治疗、热情的服务和真诚的相助抚慰患者受伤的心灵,做他们可信赖的朋友。
一、奚氏糖尿病足(XDF)
临床新分类--型、证、治法
(一)XDF皮肤病变类型
● 水 疱
● 湿 糜 症&&& ● 鳞 痂
症& ● 皲 裂 症&
● 橘 皮 肿 症& ● 浅 溃 疡 症 ● 疣性溃疡症
(二)XDF筋疽·肌腱筋膜病变类型
● 巨趾、巨跖症
● 窦道溃疡(单、多个)症
(三)XDF血管病变类型
● 趾端瘀纹紫绀症
● 干黑坏死症
(四)XDF神经病变类型
● 麻痛症
● 红斑肢痛症
(五)XDF趾跖骨病变类型
● 趾跖骨萎缩症
● 骨髓炎
奚氏糖尿病足筋疽中医治疗要点
DF筋疽坏死分级、分度法
1.坏死范围分级
轻:趾跖关节部&&&
中:前跖部&&&
重:跖踝跟腓部
(1~2级)&&&&&&&
(3级)&&&&&&
(4~5级)
2.坏死期&&&
分深浅程度与内服外治法
Ⅰ度--皮肤浅表性水疱,湿性浅糜感染
内服:清糖宁冲剂& 1包/次& 2次/日
外治:(1)马齿苋汤浸洗(湿敷)
(2)701/703粉& 外敷/日
Ⅱ度--真皮层浅溃疡坏死、伴周围炎肿
内服:清糖宁冲剂& 2~3包/次&
三黄消炎冲剂2包/日
外治:(1)茵陈汤/白头翁汤洗
(2)疮面:外敷虎掌散+疮疡膏/日
周围炎肿:703白药调涂/2次/日
Ⅲ度--皮下深部坏死,筋腐成窦道
内服:清糖宁冲剂& 3包/日&
透骨消/三黄消炎冲剂2包/日
外治:(1)茵陈汤/白头翁汤洗
(2)“蚕食”清创,清除坏死组织(不出血为原则)
(3)追毒散+捞底膏2次/日
3.愈合期& 坏死炎肿消退,肉芽上皮生长,恢复预防复发
内服:(1)糖脉灵冲剂2包/日
(2)伴周围神经麻痛:+杜仲活络冲剂2包/日
(3)伴关节肌肉酸痛:+筋骨宁冲剂2包/日
外洗:患足慢性湿气、鳞屑、皲裂者& 海桐皮汤浸洗/日
二、奚氏糖尿病足筋疽
1.病因病机:
糖尿病性坏疽是一种慢性进行性波及大、中、小、微血管病变的临床表现,大多认为是由于肢端缺血、神经病变、感染、代谢紊乱及多种诱发因素所致。其局部症状多为湿性坏疸,范围较大,发展迅速,并有全身症状。奚氏根据糖尿病性坏疽好发于足趾、足跖伸屈肌腱、筋膜变性,局部皮肤水疱干黑、肌腱坏死串孔成疮、筋腐如絮,但缺血苍紫较轻的特点,提出本症病因为胰岛细胞功能及糖代谢紊乱,致末梢肌腱神经变性,是消渴之“筋疽”,其病因为久消气阴两虚、筋经失养;高血糖性甘甜,内湿滋生,湿浊痹阻筋经,郁久化热则筋腐成疽。若腐筋不去,毒邪上延,则易于内陷营血,导致“脏衰”恶候,危及生命;此病属热证、阳证,以气阴不足为本,湿热筋腐为标。
2.治疗方法:
临床按分期辨证法划分为两期(两个阶段):
(1)急性发作期:
局部漫肿灼热,肌腱肿胀、腐败溃破秽臭,筋腐不去,多伴有不同程度的血糖升高、白细胞升高、血沉升高的“三高征”与白蛋白降低、红细胞降低、血红蛋白降低的“三低征”。舌嫩苔黄腻、脉滑数。
证属:筋疽湿毒壅盛证;
治则:清解湿毒、除消通脉;
药选:黄连、苦参、茵陈、山栀、七叶一枝花、菝葜、大黄等;
局部外治:及早清疮,蚕食法分次清除腐腱为主;窦道残腐,可外插提毒升丹药线,捞底膏外敷。要勤更换,使引流畅通。特别注意局部感染特点,宜选用抗真菌及厌氧菌等的中西药洗剂或外敷,如陈兰花洗剂或0.5%甲硝唑液等。
(2)好转恢复期:
局部坏死肌腱脱净,肉芽上皮生长或植皮愈合,舌质嫩,苔转薄,脉细数或弦;
证属:筋损渐复证;
治则:益气滋阴、除消养筋法巩固;
药选:黄芪、首乌、菝葜、黄精、玉米须、白术等;
奚氏强调本病应长期随访,以中药除消养筋法为主,加适量搜风通络药,如全蝎、僵蚕等以活血生新、扶正康复。再与饮食,体疗保健等相结合,控制血糖,即可长期预防降低复发率。
三、下肢静脉曲张炎变综合征
慢性小腿静脉曲张郁血引起的各种皮肤、血管、淋巴管、脂肪等炎变甚至溃疡,是一组常见病、多发病,好发于中老年人。其初大多小腿静脉曲张,原发性的静脉曲张中医称“恶脉”,俗称“青筋腿”,因无深静脉病变,故手术疗法效佳。但临床最为多见的是继发性静脉曲张,它由深静脉栓塞或瓣膜病变等所致,易发生一系列相关的并发症,如皮肤紫癜出血、血栓性浅静脉炎(中医称“恶脉”或“青蛇毒”)、淤积性皮炎、变应性血管炎(中医称“血风疮”)、慢性湿疹(中医称“湿臁疮”或“下注疮”)、复发性丹毒(中医称“流火”)、溃疡、坏死(中医称“臁疮”),俗称“老烂脚”等,这些病给病人的生活与工作带来极大的痛苦。对这一系列10多种并发症不仅手术效果不很理想,而且现代中西医对这一系列不同病症,多采用分别治疗,至今还未见系统总结它们之间的相互因果关系论治报告。
奚九一教授根据四十多年诊治脉管疾病的临床经验,在“因邪致瘀”与“祛邪为先”的学术观点指导下,提出独特的论点,本组病症可统称:“小腿静脉曲张炎变综合征”或简称“乌靴腿”,其病机是(1)久瘀郁络;(2)络热生风;(3)夹湿成疮;由“瘀滞--湿热--生风”三者之间的相互转化而形成了诸多病症,对下肢静脉曲张所致的一系列并发症,以中西医辨病与辨证结合进行分型,运用中医中药为主,系统地进行内外兼治,疗效显著且复发率低。奚氏系统地归纳了相关10个病症的共性。治疗根据疾病在各个阶段的不同侧重点,本着“异病同治”原则,提出了新的分型与分期辨证治疗方法。
(一)新分型方法:
按病因共性条件(1)郁血性质;(2)感染程度;(3)免疫变态反应层次,结合本综合征中常见的10个病症,辨病分为三大类型及其主邪(病因)。
第Ⅰ类型:主邪为郁热入络,表现为单纯的浅静脉炎(包括血栓浅静脉炎、游走性浅静脉炎、复发性浅静脉周围炎)。
第Ⅱ类型:主邪湿热夹风,表现为混合性多层次的血管炎变:(有紫癜性毛细血管炎、淤积性皮炎、湿疹、复发性丹毒、淋巴水肿、郁滞性皮下硬化症、皮肤变应性结节性血管炎等)。
第Ⅲ类型:主邪为瘀热湿毒所致,表现为多种性质与形态的溃疡(包括慢性湿疹继发性溃疡、淋巴水肿性深溃疡)和疼痛性坏死(血管性溃疡)。
(二)治疗方法:
按邪与瘀的病情演变缓急,临床上可分急性(亚急)发作期与缓解期,分期内治与外治相结合。
1.急性(亚急)发作期:
各型病机为邪热壅盛,治拟祛邪为先法,以提高疗效。
内服:陈兰花冲剂或白鹤冲剂或清营化瘀冲剂等。
外用:一边黄清湿洗方或苦参解毒洗方以及虎掌Ⅱ号粉、捞底膏等。
&&& 2.缓解期:
各型病机为瘀湿留滞,拟扶正化瘀利湿以预防复发。
内服:利湿消肿冲剂或清络通脉片或益气通脉片等。
外用:商陆洗方或皂荚化瘀洗方以及灭湿灵粉、长皮膏等。
四、血栓性深静脉炎
1.病因病机
血栓性深静脉炎属中医“脉痹”、“股肿”、“水肿”等范畴,其是静脉壁的急性非化脓性炎症和管腔内血栓形成为特征的静脉疾病。临床症见肢体肿痛、行走时加剧、肿胀、皮温升高和浅静脉扩张等四大局部症状。中医一般认为本病由于术后、产后、外伤等久卧而伤气,气伤而血行不畅,以致瘀血阻于络道,脉络滞塞不通,营血回流受阻,水津外溢,聚而为湿,流注下肢而成。故治疗大多或理气化瘀或清热化湿或温阳活血。奚氏本着“因虚致邪,因邪致瘀”的观点,认为正虚是本病之根源,因虚而致热邪壅滞脉络或风、寒、湿等邪侵入脉络,郁滞化热,血热壅盛,煎熬血液而形成血瘀,血液瘀结而成瘀血,其中虚是本,邪是标,瘀是变,故出现疼痛、肿胀、皮温升高等症。所以血热壅滞、络损瘀阻是发生本病的关键所在。
2.治疗方法
根据血栓性深静脉炎的特点,在发病初期血栓未机化易上下发展引起病情变化,且临床表现为肿、胀、痛、热等实、热证之象,而在慢性阶段炎症稳定不发展,血栓已机化,临床表现为肿、胀、乏力为主的症象。奚氏按中医八纲辨证原则,将此病分急性发作与慢性迁延、好转恢复三期进行论治,使遣方用药方向更加简明易了。
(1)急性发作期
症见:患肢突发性肿胀增粗,自觉胀痛,步行时加剧,皮温升高,肌张力增高,浅静脉扩张,舌质偏红苔薄,脉滑数等;
证属:血热壅滞脉络;
治则:清营凉血、泻瘀通络;
药选:水牛角片、生地、紫草、丹皮、赤芍、益母草、生大黄、玄明粉等。
外敷:将军散。
(2)慢性迁延期
此期约在急性发作期的1~2月后,其疼痛虽不明显,但有压痛或灼热,患肢肿胀,张力较高,自觉重坠无力且朝轻暮重。
证属:瘀热稽留;
治则:清营破血祛瘀;
药选:水牛角片、紫草、益母草、生大黄、地鳖虫、三七粉等;
外敷:将军散。
(3)好转恢复期
症见:患肢肿胀,皮色如常,皮温不高,时有压痛,自觉重坠无力,朝轻暮重;
证属:气虚湿滞、脉络瘀留;
治则:益气化湿、通脉消肿;
药选:黄芪、党参、白术、茯苓皮、马鞭草、益母草等;
外用:商陆、威灵仙、马鞭草等煎汤先熏后洗。
案1.糖尿病足筋疽症
王&&,男,72岁。& 诊号:102879
初诊:日。
主诉:右大趾红肿一月。
有糖尿病史20余年,高血压10余年,一月前右大趾出现红肿发热,继则出现溃烂,伴肢麻,行走困难,外院抗生素治疗未效,现因拒绝截肢而来诊。
体检:右足前半跖肿胀,足大趾呈“巨趾”状,趾端干黑,内侧疮面至根部外侧有三个小溃疡,各创面相互贯通,可见腐烂变性之肌腱,分泌物臭秽。右足背动脉(+),胫后动脉(+),抬高苍白实验(-),舌嫩红,苔黄腻,脉弦滑,测血糖11.8mmol/L,T:38℃,BP:22/14Kpa。
证属:湿邪郁热,内侵经筋,热胜肉腐而发筋疽。
诊断:(中医)筋疽
&&&&&&&&&&&(西医)糖尿病足
治拟:清解湿毒除消法。即刻在局麻下清除已坏死的右大趾,修剪去除腐变之肌腱,使创口引流通畅,外敷捞底膏,每天换药一次以拔毒祛腐,在用降压(开搏通)和降糖药(胰岛素)的同时内服中药。
方药:茵陈15g& 黄连10g&
苦参10g& 菝葜30g&
生山栀10g& 地骨皮30g& 制大黄10g。
治疗一周,足大趾残端肉芽鲜红,腐腱分泌物较多,复以此方增减,每日换药再进行蚕食清创,同时用0.5%甲硝唑液冲洗后湿敷加压加扎。
创面脓腐清,分泌物少,边缘上皮生长,能自立行走,自觉足趾麻木,小腿冷酸未复,血压和血糖皆稳定。症已缓解,患者及家属转悲为喜。
证属:筋损渐复,气阴不足,挟风证。
治拟:益气养阴,搜风通络。
方药:黄芪30g& 白术30g&
黄精30g& 玉米须15g&
首乌30g& 杜仲15g&
全蝎5g& 炙蜈蚣2条,外治及西药同前。一个半月后创面愈合。
按:奚氏平素反复强调,TAO、ASO和DG等周围血管病出现坏疽,虽由其本身疾病性质(内因)所导致,但多由其外在因素(外因)所诱发,如甲沟炎、手足癣、皮外伤等,一旦出现感染,极易呈“星火燎原”之状而造成坏疽发展,“千里之堤,溃于蝼蚁”。故奚氏指出有上述病症之患者,平时应注重护足,足癣为湿邪潜隐之源修剪指(趾)甲应避免挑挖,破损甲沟。有癣病者须彻底根治以绝后患。
坏疽的治疗,除内治需辨病分期论治外,外治亦然。对不同的疾病,急性期创面处理有所不同。对TAO和ASO的坏疽,由于是缺血引起,创面与创周尚未破溃的组织之间所建立的防御结构、屏蔽机能非常脆弱,如有感染或施行小手术(拔甲、切除坏死组织),均会破坏屏障结构,或刺激血管痉挛,使远端缺血加重,造成病变蔓延恶化,因此换药应避免应用浓度高的含升丹、降丹等烈性刺激药物,可用抗真菌类消炎药和激素药粉(或药水)以抑制变态反应,不宜用透气性差封闭性的油膏类,创口保持干燥,防止再感染,促进坏死部位快速分界。在炎症及坏死组织尚不稳定的情况下。不作清除术,只有待感染控制,局部营养状况改善,坏死组织与健康组织分界清楚时,方作彻底清除。但对DG的坏疽,因无明显缺血症状,而是由于肌腱变性坏死所致的湿性坏疽,为制止进一步的筋损肉腐,故须及早切开清除变性肌腱,创口保持引流通畅,以防厌氧菌及真菌感染,促进愈合。
&&& 案2.慢性静脉曲张炎变综合征Ⅲ型
胡&,男,40岁。&& 诊号:361245
初诊:日。
主诉:右小腿内踝溃疡二月。
患者双下肢静脉曲张已有5~6年,二月前右小腿内踝上出现溃疡,无明显外伤史,自觉小腿肿胀,疮口疼痛,周围皮肤灼热瘙痒。外院新霉素湿敷一月余,肿痛减轻,但疮面未缩小反而增大,今特慕名前来求治。纳可,二便调。患者无糖尿病史。
体检:右小腿静脉怒张,下1/3内踝上见一约2&3cm溃疡,右小腿胫中较左粗1cm,疮面色暗红,渗出液较多,周围皮肤暗红灼热,伴皮下多条静脉红肿条索。舌嫩红,苔薄腻,脉弦滑。
证属:脉络瘀滞,湿热风淫,治拟清热化湿、凉血解毒。
诊断:(中医)臁疮
(西医)下肢郁血性溃疡
方药:1.茵陈30g& 泽兰12g&
一枝黄花30g& 苦参15g&
地肤子10g& 紫草30g&
地榆15g& 大黄5g& 共7帖,一日2次。
2.外用:一枝黄花15g& 半边莲15g&
苦参15g& 明矾6g&
7剂煎汤待凉后外洗,一日1~2次。再掺入703粉后用弹力绷带包扎。同时嘱其减少站立行走,宜抬高患肢。
诸症均减轻。药已中的,上方再加减服用十四帖后,溃疡干痂形成,周围皮温正常,皮色暗,微肿,皮下静脉条索残留,苔薄脉滑。
证属:瘀湿滞留
治则:转扶正化瘀利湿法以预防复发。
方药:1.黄芪30g& 党参15g&
苍术10g& 白术10g&
茯苓皮30g& 马鞭草30g&
益母草30g& 炙地鳖虫12g。
2.外用海桐皮15g& 威灵仙15g&
豨莶草15g& 远志15g&
皂荚15g,每日煎汤浸洗1~2次,同时长期穿弹力袜以减轻下肢肿胀。
一年以后随访未见复发,且皮肤色素明显转淡,皮下静脉条索状肿块吸收。
按:奚氏认为,小腿郁血性溃疡80%伴有深静脉损害,常由于静脉高压引起毛细血管郁血损伤或/和继发性血栓形成(此为瘀热之邪);静脉回流障碍、皮下组织压力升高、水肿、进行性纤维化(此为湿滞之邪);使局部组织硬化或呈湿疹样变(此为瘀夹风邪);或由于外伤或轻度感染(此为湿热之邪),从而引起溃疡。本病主因为邪,无邪不成瘀,因邪而致瘀。它主由“瘀热-湿滞-生风”三者之间的相互转化而成。据此,奚氏将小腿郁血性溃疡归类为“小腿静脉曲张炎变综合征-Ⅲ型”,或简称“乌靴腿”。按此分型与分期辨证治疗,对提高疗效、减少复发能起较好的指导作用。
奚氏多次强调对小腿静脉曲张炎变综合症-Ⅲ型的治疗,临证既注重辨证施治,也强调综合处理;疮面换药乃为治疗之关键,选用药物、换药方法以及换药间隔时间是否正确、适应症都很重要;积极治疗的同时,不要疏忽护理及预防措施的实施,如:根治癣病、控制血糖、减少重力、穿弹力袜等。对病程较长的患者,还要警惕疮口有恶变可能。
案3.急性下肢深静脉血栓形成
赵&&,女,78岁。&& 诊号:574892
初诊:日。
主诉:左下肢突感肿胀3天,伴灼热、肿痛,步行不利
无明显外伤史,溲少,大便干结,日行一次,无发热。既往有高血压、心脏病、胆囊炎史。
体检:左下肢明显肿胀,周径:股中处较健侧增粗3cm、膝上处较健侧增粗6cm、胫中处较健侧增粗4.5cm、足踝处较健侧增粗2cm、足背处较健侧增粗2cm,患肢张力较高,皮温升高,屈曲不利,皮色稍暗,左下腹及腹股沟处可见浅静脉扩张;舌红苔薄、脉细。
实验室检查:PVL示:“左腘静脉回流欠通畅,左股静脉回流尚通畅,左下肢深静脉瓣膜功能不全”。
证属:血热壅盛,脉络瘀滞。
诊断:(中医)脉痹
(西医)左下肢血栓性深静脉炎& 急性期。
治拟:清营凉血、泻瘀通络。
方药:1.生石膏100g(先煎)& 益母草60g&
紫草30g& 河白草15g&
赤芍15g& 丹皮15g&
水蛭15g& 生草10g&
玄明粉10g(冲服)& 生大黄6g(后下)。
2.局部外敷将军散加等量面粉稀醋调糊外敷,同时嘱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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