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狼人杀刷火箭软件》火了而《三国杀》的下场是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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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狼人杀》峰回路转,《三国杀》只能被卖收场?线上虽然能够解决随时玩游戏,而不担心凑不够人的情况,但是却面临的是陌生人间大量的语言攻击、以及无法做好的高手新手之间的分层。说白了想玩到一局高质量对局,难上加难。对于很多玩家来说,网上无尽的口水战,以及各种离间,让负面的游戏体验远远超过了正面,这也造就了玩家的加速流失。事实上,这些也应该是运营可以解决的问题。胡离对我们说,《三国杀Online》和《三国杀移动版》这两款游戏在今天每个月流水仍是过两千万的。看起来这对于一款普通的游戏来说已经是一个不错的成绩了。可是对于曾经风靡一时,甚至可以说是火遍全国的游戏来说,它仍然显得有些衰落。特别是在《狼人杀》的光环下,《三国杀》更像是一款老游戏了。关注微信公众号“游戏葡萄”,每天获取最前瞻的游戏资讯返回搜狐,查看更多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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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杀火了,可中国的桌游生意变容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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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狼人杀火了,可中国的桌游生意变容易了吗?)
北京地铁六号线东大桥站,尚都 soho 北塔四层 2475 室。帝企鹅桌游吧曾在这里营业 8 年之久。由于房租涨价,8 月 13 日后,这家老牌桌游吧将迁往新址。
它一度号称“京城四大桌游吧”之一。40 平米左右的店里,最显眼的是前台对面的架子,那里顶天立地地堆了一整架桌游。这个周六的下午,店里热闹的声音来自一桌德州扑克,以及最后一排卡座上的组局狼人杀。
这样的场景在过去十年里并不少见。 2006 年,《三国杀》的诞生让许多中国年轻人开始接触到桌游这种娱乐方式,而桌游吧也开始不断地在全国各大城市诞生然后消失。
它们的倒闭潮曾被很多人解读为桌游在中国的昙花一现。从百度指数来看,2011 年到现在,桌游搜索指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为数不多的几次峰值还出现在 2011 年和 2012 年。事实上,桌游在中国从来也不是一门大生意。
桌面游戏在海外已发展多年,2012年后又迎来了五年高速增长。据 ICv2 估测,2015 年北美地区桌游销售额年增长率为 29%,达到 11.9 亿美元(包含 Kickstarter 销售额)。欧睿咨询的报告显示,2016 年全球桌游销售额达到 96 亿美元。饶是如此,其销售总额还不及电子游戏的零头。
美剧《生活大爆炸》中的《龙与地下城》对战
2017 年的可汗游戏大会上,到场的桌游玩家接近 600 人;而作为“亚洲最大的桌游展”,DICE CON 华人桌游大会的参展厂商数量也从 2015 年的 15 家增长到现在的 55 家——从绝对数字上来看,都不能算多。
2016年,由于“狼人杀”游戏在线上线下的迅速流行,桌游再次回到主流视野。迄今为止,做桌游生意的赵勇权已经连续见了十几个投资人。“狼人杀起来了,他们都在问我狼人杀,怎么做成狼人杀,能不能复制。”
2012 年,这位前中国青年出版社的策划编辑开始通过发行桌游杂志的方式推广桌游文化,并成立了 DICE 公司。 2015 年,DICE 开始筹办第一届华人桌游大会,邀请桌游厂商参展,而玩家则可以在展会中试玩和购买桌游。
但比起因结合直播、秀场、手游等元素而走红的狼人杀,像赵勇权这样的国内桌游从业者更愿意强调桌游产品的线下社交属性,以及中国的桌游市场的巨大潜力,他对《好奇心日报》说:“在三到五年内推广开来应该是比较现实的。”
不过,他也承认,直到现在“国内全职做桌游设计的设计师还几乎没有。”
第二届 DICE CON 现场
玩家正在体验桌游
何旻是其中为数不多的全职设计师。2014 年,他和朋友成立果动方块工作室,这个三人团队推出了一款名叫《Deep Madness》的游戏。通过众筹,果动方块拿到了 143 万美元,也因此获得了 500 万元左右的利润,但对于整个桌游市场来说,三年推出一款游戏的速度显然远远不够。
据统计,国内的桌游设计师数目约为 40 到 50 人,其职业构成相当不稳定。水水是《十万次相亲》等桌游的设计师,他的另外一个工作是画漫画。2011 年 2 月,他开始在微博上连载自己的漫画,并开始把自己的漫画作品《疯狂的房子》改编成桌游作品。他告诉《好奇心日报》,完成游戏后在公司进行测试,一般需要 300 次以上调整,然后开始在众筹网站预售,找厂商制作,发货。而像他这样的兼职设计师才是这个行业的主流。
由于桌游本身保障度低,他们大部分只是兼职设计,这又进一步影响到了原创产品质量。据一位一线桌游代理商观察,与之形成接洽的原创桌游设计师中能够达到世界相当水平的不超过 3 位。
在帝企鹅桌游吧已经工作两年的乐天回忆,他至今没有看到一款令人满意的国内原创桌游作品。“可能有吧,只是我没玩过。不过很多所谓设计师做桌游只是为了给自己攒一点资历,国内很多设计师可能玩过几十款一百款游戏,把几个机制一揉,就做一个游戏了。不排除人真的有这个天赋吧,可它是真的不好玩啊”。
这种形态又会很大程度上限制桌游形成稳定的生产能力。赵勇权认为,由于单款产品回报率太低,原创设计师很容易流失,“做了一款产品,众筹一下,一看赚不了钱,就走了。市场反响不好的话很快就消失了。”
“一般启动一个桌游项目需要原型的成本,美术的成本和印刷物料的成本,每项都要达到 5 位数,但不是每个项目都能收回成本。”水水也感叹道。
赵勇权认为这是中国桌游产业初期发展阶段必须要面临的问题。“大部分人是先做桌游吧或者说做下游的销售,然后慢慢的开始做一些连接,去自己做代理,引进和汉化,然后做多了之后就开始自己做原创设计,这是一个从下到上的过程。”
然而,就算是做代理,他们的日子也未必好过。“我觉得我们公司说是不赚钱,但是也不能说是亏,基本上现在维持平衡,”出版商米宝海豚的 CEO 姚宗秀告诉《好奇心日报》,“现阶段不能以盈利为目的,我们还在等待市场起飞。”
《三国杀》桌游卡牌
问题的症结还在于桌游本身在国内的接受度。
作为一种智力游戏,桌游在中国市场的首秀与大学生和白领群体紧密相关。2006 年,中国传媒大学的大二学生黄恺根据美国桌面游戏《bang!》(杀人纸牌)设计出一款名为《三国杀》的桌游。这款玩法多样的社交游戏很快在大学里流行起来,黄恺以 79 元的价格将它放在淘宝上售卖,这些来自宿舍楼下复印店的卡牌被发往全国各地。
2007 年,黄恺和两个朋友合伙成立了游卡桌游工作室,开始专门从事《三国杀》桌面游戏售卖推广。通过网络销售和线下代理等方式,《三国杀》在大学生群体里得到广泛流行,并被视为年轻一代线下社交的全新形式。
到《三国杀》最火爆的 2010 年,这套卡牌已经累计售出 100 万套。但是,它所代表的社交属性和攒局文化并没有被广泛传播开来。
正如帝企鹅桌游吧的合伙人乐天所说,“中国人的休息时间真的太少了。能有多少人能拿出一天时间去放松,你得有闲工夫,还得愿意把时间花在桌游上,还得有一帮和你一样闲的朋友。你看看咱们,有几个人能做到?“
因此,在《三国杀》刚刚兴起的 2008 年,游卡就开始授权边锋开发三国杀线上产品《三国杀Online》,迅速将被《三国杀》吸引的玩家引至对时空要求较低的线上,而《三国杀》卡牌也就此式微。2014 年,据《三国杀》授权方杭州边锋公司的财报,三国杀实现的净利润已由2013 年的 4000 万元下降到 900 万元。
同时,由于桌游吧硬件门槛极低,前期投入一般不超过 20 万元。如果不向专业方向发展,几十盒盗版桌游也足以吸引普通用户,它和产业升级必须依赖的中产阶层本身就有不小的距离。
帝企鹅桌游馆后厅
2009 年,上海市的桌游吧在三个月内增加了一倍,并在次年达到 1000 家,据称平均月流水过万。但 10 年过去,在大城市房租飞速上涨的情况下,桌游吧的单人消费金额涨幅却不超过20元。
这也造成了一种恶性循环——提价越困难,越难吸引对提价不敏感的消费者。在采访中,乐天谈起开在三里屯的那些狼人杀吧和杀人吧,“杀人吧能做到的,桌游吧都能做到,但它们均价却比桌游吧高出小一倍。什么东西一出来,都比桌游吧价格贵…… 还是一开始做低了。”
线下桌游吧处境窘迫,与国外类似的的核心玩家消费也不及预期。
DICE 曾转载过一篇名叫《美国桌游与千禧一代》的文章,提到市场调查机构英敏特在针对“千禧一代”的日常休闲方式的调查,判断桌游在“千禧一代”中受欢迎的原因是其较高的性价比。在这段话的末尾有一行小字:“此处针对美国人均收入水平为准。”
在中国,一款引进版桌游产品的平均价格为 200 到 300 元,与世界市场价格持平。但中国“千禧一代”(如果有的话)的平均薪资只有美国的 1/6。
社交推广困难、极度依赖公司文化,却又难以吸引中产消费,复杂因素交织之下,桌游行业的第一波热潮迅速退却。
到了 2016 年,情况发生了新变化。由于《饭局的诱惑》和《lying man》等线上综艺节目,出版于 15 年前的桌游《狼人杀》得到了迅速普及。《好奇心日报》年初在走访桌游吧的时候,上海一家位于人民广场的桌游吧老板表示,从去年下半年开始,70% 的客人都是冲着狼人杀来的,周末店里的上座率能达到八成。
《饭局的诱惑》和狼人杀
但狼人杀依然没能改变什么。几乎所有受访者都认为,狼人杀并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桌游产品。尤其当狼人杀被转化成线上 APP、综艺节目、社交产品,甚至秀场直播后,它离那款名叫《米勒山谷狼人》的桌游已经越来越远。
两波热潮来势汹汹,最终却并没有带来一个稳定的桌游玩家群体。但因三国杀入行的那些人,必须靠自己的方式活下去。那些开始了解和尝试其他桌游产品的核心玩家,正是从业者们生存的基础。
“我们在 2011 年桌游吧大量倒闭之前,其实已经在有意识的洗去纯三国杀玩家,因为他们在店里也比较吵闹。所以在《三国杀》热潮过去的时候,也没受到太大影响。”一刻馆桌游吧的合伙人A.T 说,“更重要的是,我们在 2011 年的时候已经在做海外淘,到 2012 年开始做全球发行,《三国杀》对我们的影响也就更小了。算是此消彼长吧。“
“三国杀有一个好处就是,玩过它之后总会有人说还有什么可玩的啊,然后慢慢接触到其他游戏,这就让最开始的一批人成为了桌游迷。”赵勇权说,“那么这批人就会成为桌游的基础人群,他们是很重要的。”
几乎每间桌游室都有这样一个展柜
这批人够大吗?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能够支撑桌游这个行业,哪怕是通过众筹的方式来维持自身的运转。
出版商在众筹平台发布手中的作品,用以宣传造势,之后这些产品也会在他们的电商平台上线。据 A.T 称,对于本身拥有渠道的发行商来说,众筹更多的是一种与粉丝互动的机会。“众筹平台还可以给玩家带来更多附加收益,我们也能有更长的时间去和设计师沟通。”
不过,受到国内众筹环境影响,仅依靠众筹款项进行生产的厂商并不多。在打开众筹项目页面后,更多的用户讨论依然集中在“缺少零件”、“发货延迟”等参与众筹时最常遇见的麻烦。
2016 年,何旻和他的团队在 Kickstarter 上众筹成功。28 天中,他们设计的克苏鲁风格桌游《Deep Madness》总计筹得 143 万美元。利润率约为 30% 左右。这也让他们成为了“或许是国内最成功的众筹桌游厂商”,尽管他们的桌游产品尚未在国内发售。
《Deep Madness》众筹页面
国外的情况也不算乐观。根据 Kickstarter 发布的最新数据,2017 年该平台已经运作了超过1500 个桌游项目,获得成功的项目认筹金额接近 7000 万美元。由于这一数字超过了电子游戏在 Kickstarter 上的众筹金额,它被桌游从业者视为桌游崛起的依据,但是每款游戏平均不到5 万美元的众筹金额基本上也就大致覆盖了设计、制作、发售的相关成本。
2016 年底,出版商 CMON (Cool Mini Or Not) 在香港创业板成功挂牌。据统计,从 2012 年至今,CMON 共众筹 23 次,总计从 16 万支持者中筹资超过 2600 万美元。
但它依然算不上一家大公司。根据其发布的 2016 年财报,他的年收入刚刚超过 2000 万美元,税前的净利润则不到 200 万美元,而这已经让 CMON 成为桌游行业中最大的玩家了。
国内的桌游从业者寄希望于庞大的中国市场。无论是赵勇权还是姚宗秀都提到,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会是桌游产业最好的机会,即使有 1 亿玩家,这个盘子已经足够养活入局者。但前提是,他们要找到一种让中国人接受桌游的方式,这难度显然非常大,毕竟,那是当年几乎人人会玩的《三国杀》都没有完成的任务。
因此,从业者们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概念包装桌游,再将它们推向市场。
发展家庭亲子游戏是其中的一种方式。为了缓解目标用户的家庭教育焦虑,出版商愿意将它们包装成一种亲子益智情商培养产品,并在宣传中反复强调它让孩子远离电脑屏幕、增长知识、增加社交能力的多元功能。
许多家庭桌游更像是儿童玩具(图片来自nowcultured)
在桌游世界里,流传着一个海外市场传说:不少人认定的一种桌游起源,正是欧洲寒冷的冬天,坐在火炉边一家人的自娱自乐。现在,在埃森展和美国的 GEN CON 等国际桌游展会上,家庭区依然占据着相当大的比例。
2011 年,江浙地区的《三国杀》代理商应晓天在接受采访时说,他认为,桌游真正成熟的时代应该在 5 到 8 年以后,也就是当今这些玩家有了下一代以后,桌游才会像国外那样,转为家庭游戏。
但直到 2017 年,国内却依然没有出现一款突出的家庭桌游产品。这其中自然不免涉及代际沟通、家庭教育、社会压力等种种问题。而这些问题又绝非桌游可解决。而当桌游产品成为一种早教玩具时,它多少也已经远离了代际相传的市场想象。
更多人则诉诸于泛娱乐。在《好奇心日报》关于桌游的采访中,超过四分之三的受访者选择将IP 作为核心——代理发行商将自己定位为“泛娱乐 IP 综合体”;原创工作室认定自己今后的发展方向为“以 IP 为主导”;而设计师们,正在把越来越多的相关文化产品转化成桌游。
在电影《大护法》上档之前,光线彩条屋找到一刻馆,想要与之合作出版桌游,配合影片宣传。7 月,桌游《大护法》在摩点网宣布开启“创意阶段”,这款产品将原作者的《动物夜怕怕》进行改编,加入电影的部分设定,获得了 339 人看好。
《大护法》桌游
这种“跨界合作”正在逐渐成为桌游业的常态。不久前,改编自马伯庸通同名小说的《古董局中局》刚刚以将近 52 万元的金额完成了众筹,而在提到这款结合了鉴宝、交易,甚至 AR 等多种元素的桌游产品时,玩家 98 回应道:“亲王不是还出过一款叫《大明辅弼》的游戏吗?我当时买了之后其实很后悔。很多规则没有讲清楚,玩的时候还要上网现查”。
桌游IP 化确实是一个相对现实的做法。2003 年,乔治·R·R·马丁所写的奇幻小说冰与火之歌为蓝本,相继被改编出《权力的游戏》、《列王的纷争》等策略版图游戏。但在国内,更多桌游作品还不具备这样的影响力,它们在IP 体系中的角色更像是“周边衍生品”。
“契合度的问题比较重要。非常有可能游戏很好玩,漫画很好看,但两种形式结合起来却有问题,不像是一个IP…… 契合度高体验效果好,多个用户群体就融合起来了,反之就可能变成彼此的槽点。” 目前,水水和他的团队正在努力把原创漫画和原创桌游结合成一种“联动”的IP 产品,而已经被改编成桌游《十万次相亲》,还将被拍成一部网剧。
当被问及“如果桌游被转化成某种衍生品,是否会损害桌游本身的价值”时,这些出版商和设计师的回应相当统一:这是让桌游走向大众化市场的最好方式。
此时,话题往往被再次带向《狼人杀》,那个继《三国杀》后再次让桌游再次走向前台的游戏。尽管每一位受访者都想把《狼人杀》和更严格意义上的桌游划分开来,但他们却不得不承认,也许只有像狼人杀这样的“泛娱乐”产品,才是制造桌游爆款的唯一方案。
帝企鹅桌游吧新址墙面(图片来自 大鼓)
这是赵勇权筹办华人桌游文化展的第三年。和大多数乐观一些的从业者们一样,他认为大陆的桌游市场会在近 5 年内赶上台湾,那是亚洲第二大正版桌游市场,单款游戏的平均销量是大陆的 5 到 10 倍,拥有原创设计师数十名,每年出版原创游戏百余款——他的做法是继续倡导游戏社交,让更多人了解桌游的乐趣。
其他的设计师和小型出版商的想法则更简单一些。采访中,何旻重复了两次“现在不想着以一己之力振兴中国桌游”,他和乐天都觉得,也许那些“泛娱乐”和“互联网思维”并不能给真正的桌游圈留下“沉淀”。姚宗秀的米宝海豚则计划按部就班,一年出小型、中型和大型游戏各两款,“慢慢等时机到来,直到我们某一天可以做出年销售百万的那个东西。”
而帝企鹅桌游吧已经在位于北四环找到了新址。在迁址微信群里,一位合伙人发出了自己刚刚为新店绘制的墙面,那是一个占据了整面墙的,巨大纯黑的狼人。君子不器在群里建议道,可以给这个大狼人再适当加点红色。
只是谁都不能确定,当这一次的狼人杀热潮过去以后,还会有多少人会注意到,这家店门口的架子上有着满满当当堆积起来的 500 多款桌游。
题图来自:pexe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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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好奇心日报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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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火的是狼人杀而不是三国杀
最近这个由国外传来的――狼人杀突然大火了,我记的在大二时那会是用的是电脑的玩的,人也不多,不过妹子不少,最近突然发现好多人都喜欢玩这个游戏了,用手机语音的多。同样是策略杀人游戏,而且三国杀还是接地气的本土游戏,为什么就不能老树第二春呢?@yoka韩旭@@
镇楼是谁谁谁的Cosplay
听说最近在搞原7
鉴于我对原6的糟糕映像
今年随便玩玩,我精神上支持各位diy设计爱好者,尤其是今年的萌新,不要太抱期望,这样就不会有原6那样失望
反正游卡也就这样,戏虐,无所谓
狼人不复杂,谢谢 我的梦想被别人毁灭了,所以我有理由毁灭别人的梦想。——拟态 端木慈玉
上周在龙翼内测群里说过这事,狼人多少有明星效应,多少电竞主播成了谐星去玩炉石传说和狼人杀,当初因为陈丹婷或者爱情公寓而跑来玩三国杀的人其实也不少,能通过一堆名人来拉粉丝才是王道,比如把小智黄旭东等等一票人拉成三国杀死忠粉,你再看看效果
学习成本,我口述再玩半个小时就能上手狼人,三国杀呢?概念有多,又得有逻辑 ,还得了解那么多卡牌,你玩游戏王半个小时能组一副牌组吗?虽然都说狼人火,但是狼人能火久吗?身份就那么多,套路慢慢熟了也就觉得反正先打死xxx就没错,其实也没什么玩头。   --想说的都被说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预祝各位,鸡年大吉吧。
。。。       —— ——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来自助手版贴吧客户端
三国毁在卡牌,狼人杀不用卡牌
狼人杀也是业界跟风的典型了
身份局已经不打了,武将多又麻烦,强度失衡,有种圈钱的感觉……国战眼前一亮,但后妈养的……阵面出的太多,越来越搞不懂(而且更圈钱)……狼人杀?心理游戏,但不知道能火多久,至少后几弹的身份看不下去了
都是跟风玩,狼人杀我也玩了几年现在才火,三国杀也火过好么,
狼杀 聚会游戏的排名一直比三国杀高只不过最近才火
三国杀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把他看做聚会游戏,又显得高级了些,因为聚会涂的就是一个开心,学习最简单的身份局肯定不比狼人杀简单,而且后面扩展包越来越偏向高级,不亲众。那你把他看作网络游戏,你又比不上各种大型网络游戏,界面操作没有优势。最后你只能跟其他网页休闲游戏比,我想三国杀在此能占有一席之地,比起那些刷副本,刷装备的网页游戏我才会更喜欢三国杀。所以三国杀处于这种境地无可厚非
三国杀学习成本太高了
狼人杀不知道,三国杀现在军8置顶房那些武将,新手谁能看一局就能全看明白的?
狼人杀多简单,三国杀让你玩到50将以后就得各种套路了,狼人杀那种语言类游戏面向就比较广了
因为门槛低
女生玩的游戏大部分都比较简单。
因为三国杀?过了
因为世界上弱智占了绝大多数,越弱智他们越喜欢什么时候狼人杀高手也总结出玩法并普及后,弱智们会寻找新的弱智游戏的,相信我
如果哪天资本家觉得三国杀也会火,也许就能焕发第二春了...
我觉得这两个游戏,除了游戏名的第三个字都是“杀”,并没有什么共同点
显而易见得问题。第一,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游戏,绝对不可以相提并论。第二,所谓的学习成本,不用说都懂。第三,耐玩性与平衡性,就是标包那么耐玩,平衡也不好,更重要的是,狼人是在不断改进,而且方便。而三国杀没有!只是一味地增加武将。第四,运营性质,狼人杀卖新角色与新模式,但本质还是免费。三国杀?呵呵,没钱***mb。最后,作为一个三国杀玩家,我是喜欢三国杀多过狼人杀,哪怕平衡也比一成不变好。三国杀真要一直火下去,我觉得大力发展好4v4和统帅三军,把bp,各位置的优势(在规则里),武将名单与平衡做好(这个复杂到不行),还有不断更新牌堆,做成像dota一样的“竞技性”游戏,或者开发新的身份模式,做成像狼人,风声一样的“推理性”游戏,不然,永远只能饮鸩止渴。当然,如果按照我说的做,也许立马血本无归,这就是现实。
狼人杀不就是最早的yy上的警察游戏咯,好像是叫这个来着。有平民,有坏人,有警察。我高中的时候玩的,大概0809年,至于再早的就没玩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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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三国杀 狼人杀没准变成下一轮“直播大战” 但它真能赚2亿?
来源:新浪科技
作者:谭宵寒
(https://www.chinaventure.com.cn)
编者按:狼人杀线上产品的盈利模式在一定程度与三国杀也有众多相似之处。
这又是一个周亚辉和朱啸虎共同投资的项目,也是周亚辉在今年唯一投资的项目——“狼人杀”。
按照周亚辉的说法,在现阶段,泛娱乐行业已经失去了投资平台的机会,但行业内每年都会有很多公司,可以让投资方以1-2亿人民币的价格投进去,稳稳的赚3-5倍,在10亿、20亿人民币、甚至是10亿美金的阶段退出——狼人杀就是这样的项目。“我投资时估值很低,而这家公司今年预计利润2亿元,一年的利润就可以覆盖投资额,投这个项目肯定可以赚10倍以上。”
目前,在App Store搜索关键词“狼人杀”,已经有5、60款产品,大多为去年年底到今年上线的产品,甚至许多产品还未有可付费的入口,仍在市场拓展期,今年获得大规模盈利真的可行?
类三国杀的盈利模式
作为三国杀之后大火的桌游,狼人杀线上产品的盈利模式在一定程度与三国杀也有众多相似之处。不过在几年前三国杀巅峰时期,经营着线上三国杀的杭州边锋网络有限公司的三国杀业务的净利润也不过数千万。
根据此前《浙报传媒关于杭州边锋对外投资暨关联交易的公告》,2015年9月,杭州边锋将旗下的三国杀业务独立成立新公司,杭州边锋以无形资产评估作价1.04亿元,占合资公司40%股权,三国杀管理团队舟山祺娱以现金1.56亿现金占60%股权,公司估值2.6亿元。这份公告也透露了其当时的净利润,盈利能力在2013年达到高峰后出现下降趋势,实现的净利润由2013年的4166.25万元下降到2014年的943.06万元。
线上三国杀的盈利模式是先开放会员特权,会员享有部分功能的使用权,再开放购买扩展包武将并逐渐提高新武将购买价格——售卖武将,这是许多游戏产品必走的盈利方式,但也容易导致游戏的失衡。线上三国杀就曾为盈利,推出高技能的收费武将,由于其碾压式技能,导致玩家失去平衡,降低游戏体验。
付费角色及技能也是狼人杀产品的盈利模式之一。目前,狼人杀、天天狼人杀、饭局狼人杀等都可通过钻石、金币等平台虚拟货币购买身份牌,饭局狼人杀的金币为完成登陆等任务赠送,狼人杀、天天狼人杀则需要购买,另外一些产品也有可购买免首杀、免首投等技能。
第二条盈利之路是付费会员,在一些狼人杀产品上,会员可享受VIP专属昵称颜色、标识、自定义主页背景、好友上限等功能。
而这些盈利模式的实现都基于平台DAU(日活用户)和付费用户的数量,根据几家平台自己公布的数据,狼人杀App在3月曾表示,从今年春节期间开始出现新增用户的暴涨,DAU超百万,付费用户近百万;YY旗下的欢乐狼人杀在6月宣布,其上线2月DAU破300万。此前“42章经”曾在文章提到,对投资机构而言,狼人杀这类产品首先是数据还不错的游戏公司。投资狼人杀的青松基金投资人在知乎也表示,“我们为什么投资狼人杀,因为它的数据,宛如当年的映客。”
不过再向前发展,获得更高的DAU对于狼人杀平台而言也更加艰难,“现在国内MAU(月活用户)达到千万级就能进top 10了,王者荣耀不过7000万,手游能达到千万DAU就是业界神话。”一位知乎用户分析说。
但或许在目前,市场上的大多数产品仍旧处于扩张阶段,在短期内还未可实现大规模盈利。更影响其盈利能力的是,这款游戏产品的生命周期。从目前来看,各直播平台也在推出各类综艺、线下赛事,短时期行业仍处于相对乐观的阶段。但三国杀不断推出新角色,一方面是付费模式的探索,另一方面也是更新游戏的考虑,狼人杀与三国杀、炉石等卡牌类游戏类似,其依赖游戏身份的特点,导致对老玩家而言,试图再获得新鲜感只能通过增加角色身份,但这一拓展模式自然会遭遇一定的瓶颈。
但与其他卡牌类游戏稍显不同的是,狼人杀也同样依赖玩家的逻辑分析和语言表达,在狼人杀走向半衰期,平台可再开发具有相似特点的“抵抗组织”等桌游,这或许也是狼人杀产品们未来的出路之一。
比起三国杀 狼人杀更像直播
而比起游戏类产品,打着视频(语音)社交产品口号的狼人杀的盈利模式更像直播。从《Lying man》、《Panda Kill》到《饭局的诱惑》,狼人杀首先是一个可与直播结合的产品,并可制作成综艺,作为相对爆款的内容产品,也会获得一定的广告收入。
对于线上产品而言,带有视频功能的狼人杀产品在盈利上则引导玩家通过购买游戏币开美颜、获得贴纸,而包括狼人杀、天天狼人杀等产品则可以刷礼物道具——类似直播的打赏功能。
除打赏外,一些平台还甚至引入了在直播中常见的才艺表演。公路商店的《照这样下去,狼人杀才艺表演区会变成下一个快手么?》一文曾中提到,“在狼人杀软件的才艺表演区,普通游戏规则根本行不通,没人会因为你是个坏身份牌就把你票决出游戏,即便你把手里的狼人身份亮出来;也没有人会因为你盘逻辑能力爆表就送你上警长的位置。唯一的生存法则是表演才艺,你有多想赢,就得用多卖力的表演证明你自己。”
而这些功能也指向了狼人杀产品和它们的投资人经常提到的基因——社交。此前米未传媒创始人马东在米未的狼人杀产品饭局狼人杀上线时曾表示,“我们不是简单地在做游戏,是在探索内容的多样性。它以游戏形式出现,你可以把它叫做‘节目’或‘游戏’,但它有可能会是一个带社交属性的垂直平台。”
与直播行业发展更为类似的是,此前成百上千款直播软件中,有众多打着“色情”擦边球的平台,引诱用户付费,然后“消失”,这里的“消失”更多的是被苹果官方下架。但被下架之后,它们又会换个名目重生。
目前,在苹果App Store搜索“狼人杀”的关键词,除了可以找到“正经”的狼人杀游戏App,还可以找到一些页面衣着曝露、关键词稍显暧昧的App,譬如“声优”“美少女”“视频交友”“撩妹”……
以其中一款为例,其页面关键词是“千万狼友 轻松匹配”“美丽邂逅 只为等你”,打开App后,可以发现,这个App的重点并不是狼人杀的游戏,而是推广一位位头像为网红脸的“女声优”,而你要想去“撩”,“对不起,请充值”,因为每一分钟的通话都会消耗一定的U币。
与此前的一元夺宝相同,目前在猪八戒平台已有批量制作类似App的工作室出现,而这样一款App的制作也并不需要多少成本。虽然在现阶段,这类平台并未大量出现,但行业内能够衍生出这种形态的产品一方面是行业正处于热盛时期,另一方面是狼人杀作为一款视频/语音产品,人们对它社交属性抱有期待,只是从目前来看,这种属性还有待观察。
多数的游戏产品都具有社交联系,王者荣耀在微信体系之下也可实现搜索附近的人等社交功能,但这些游戏产品的社交并不是真正实现了社交功能,无论是邀请好友组队、还是游戏中抑或等待玩家加入的短暂场外时间,玩家们的交流仍然基于游戏本身,并不涉及具体关系链的沉淀和场景——社交并不容易,但在现阶段,除了不错的数据外,它至少是推动下一轮融资和更高估值时可以讲的故事。
(编辑:齐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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