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开设北大青鸟电子竞技技结合体育理论分析

探国内首家电竞学院 少年的电竞梦想与背后故事
来源:游戏陀螺
  若不是初一开启的游戏生涯,17岁的包头青年王旭泽,此时应坐在高二课堂,而非在南京一处电竞培训基地,为成为一名职业电竞选手日夜练习。
  令他倾注大量时间的,是《英雄联盟》这款月度活跃玩家过亿的多人联机竞技游戏。随着排位飙升和在包头当地一系列比赛中斩获奖次,这个少年开始问自己:“我是不是可以打职业了?”
  自2003年被国家列为第99个体育项目以来,电竞每一次进入公众视线,几乎都无法走出争议的原点――电竞也算运动?
  今年8月,内蒙开设国内首个电竞中专专业。9月,“电子竞技运动与管理”被教育部定为2017年高校增补专业。当月末,湖南体育职业学院宣布,将于明年开设电竞运动与管理专业,培养包括电竞运动员在内的电竞相关从业人员。电竞从此步入中国高校。
  10月,国务院出台意见,要求推动电竞健康发展。
  上述举动,被业内解读为顶层正逐步对电竞“松绑”。
  儿子的梦想“不让他接触将来也许会后悔”
  韩国职业电竞选手faker是王旭泽的偶像。20岁的faker已三夺世界冠军,是当下最出色的英雄联盟选手,个人累计奖金已达607万元。
  相较韩国,中国职业电竞选手的待遇普遍更高。2011年,王思聪杀入电竞市场,组建了IG电竞俱乐部,并为队员开出人均过万的月薪。不少“富二代”紧随其后,拉动了选手薪资普涨。圈里,年薪百万只能算是中等。
  不断翻滚的电竞奖金,更是让不少人为之疯狂。2014年中国战队Newbee在TI4(DOTA2第四届国际邀请赛)夺冠,获得约合3119万元奖金。两年后,这项纪录再次被中国选手打破,中国战队Wings在今年10月登顶TI6,夺下创电竞史记录的6048万元。
  学员们训练的游戏英雄联盟,是当下国内玩家数最多的游戏
  中考之后,王旭泽开始不顾父母反对,将更多时间倾注于游戏。父亲只好将家中电脑拉去公司,他又转而进入网吧,频繁逃课,成绩下滑,一发不可收拾。
  父亲怕他在网吧学坏,又给他在家配了台新电脑。但他总嫌家里网速慢。
  王永兴逐渐发现,儿子开始频繁拿着在当地斩获的奖牌和照片,提出想去“打职业”。起初,他和爱人坚决反对,但见儿子实在无心学习,加之捧回的奖次越来越多,他动摇了。
  这个18岁闯社会,22岁开公司的男人认为,社会本就是一所大学,只要“打职业”是正路,未来发展也不会太差。何况还有儿子的小伙伴不断给他吹风:“王旭泽的确是打职业的料。”
  背地里,对电竞一窍不通的王永兴也上网搜索了相关信息,还向年轻同事请教。他问儿子万一将来《英雄联盟》不流行了怎么办,王旭泽告诉他,只要打得好,新游戏也不怕。
  既然是儿子的梦想,王永兴就决定试试:“如果不让他接触,将来也许会后悔。”
  父亲的抉择花万元送儿去学打游戏
  去年暑假,王永兴领着儿子前往上海的一家电竞学院。这是国内首家电竞培训机构。两盘试手之后,教练认为王旭泽缺乏天赋,劝其回家专心读书。
  七煌电竞暂设于南京的训练基地,20名兴趣班学员按竞技水平从右至左依次递减排序
  “和运动员一样,职业电竞对天赋和勤奋要求极高,天赋是前提。”该机构市场总监李世念说,就培养电竞选手而言,目前仅设英雄联盟职业班和兴趣班。其中,职业班学员免费受训,但需达到游戏各区“钻石一级”(游戏中一种极高的段位)以上水平,且有职业电竞梦。兴趣班着力提高学员游戏能力,寄宿式培训俩月,学费9800元,门槛虽低,但也要具备较强水准方可。
  但王旭泽不甘心,回到家仍旧埋头游戏。几个月后,他自觉有所精进,再次提出“打职业”。王永兴觉得,无论这条路是否行得通,对从没吃过苦头的儿子来说,都是一次接触社会的尝试。
  连班主任老师也表示理解:“打得好,就试试,不行再回来读书。”
  办好休学,王永兴用9800元学费,将儿子送到了学院暂设于南京的训练基地兴趣班受训俩月。
  学员们被统一安置在几套三居室的房屋里,交纳的9800元学费,囊括了他们的食宿。
  父母资助、机构辅助,王旭泽的电竞之梦可进可退。而中国第一代职业电竞选手则身在电竞尚被视为“电子海洛因”的时代,他们大多穷困潦倒且被视为“不务正业”。
  从1998年接触游戏到2005年世界登顶,中国电竞第一人李晓峰因通宵练游戏,被一心想让他成为一名医生的父亲多次“动手教育”。为在网吧打游戏,他每天只吃一块钱的水煎包。为一项冠军奖金仅500元的比赛,他蜷在火车厕所里跨省辗转7个小时。更因为输掉比赛,走投无路的他甚至差点跳楼。
  更明显的是环境剧变。在电子竞技成为国家体育总局正式认可的“第99个体育项目”的2003年,央视曾开播一档收视率极高的节目《电子竞技世界》。但因广电总局禁播,节目只播出了一年零两个月。
  值得回味的是,2015年年末,曾经的《电子竞技世界》主持人段暄,放弃了耕耘多年的《天下足球》,转投某电竞产业公司。在传统体育与电竞之间,这位资深体育主播选择了后者。
  而就在三年前,针对国家体育总局组建电竞国家队的新闻,有跳水运动员曾在微博评论道:“电竞游戏也算是体育?”
  平复的心态“电竞梦想不再强烈”
  与王旭泽同期受训的共有20位青年,他们大多14至18岁。每天上午10时,开始基本功练习。午饭后,在教练指导下反复进行排位赛和训练赛。进取心强的学员,可一直练至夜晚9时。学院每周会举行一两次公开课,讲授技战术和理论。周日休息。
  学员们正在上公开课。一位教练正在给他们讲授游戏技战术要点。
  入学那会,王永兴给儿子去电,对方显然很不耐烦:“哎呀别问啦。”但之后一月,儿子竟主动来电两三回。这让他很意外,在他离家经商的过去七年里,儿子主动来电也不超六、七个。
  11月8日,王旭泽再次给父亲去电,说自己有压力。王永兴明白,儿子在包头所向披靡,但进入强手聚集的大环境,难免心有落差。
  培训为期俩月,如水平够高,则升入职业班继续免费训练,直至被职业战队相中挑走。作为回报,职业战队会付给学院一笔“转会费”。
  相较滚动开设的兴趣班,职业班每年仅设两届,除从兴趣班择优晋升外,职业班学员主要由电竞学院主办的NED全国电竞选秀大赛选拔而来。2014年职业班首届选拔,报名的6800人仅留下了15人,录取率为当年国家公务员考试的八分之一。
  能否升入职业班,成为王旭泽的心事:“有点想家。”
  王永兴本想借机让儿子吃点苦。一听这话,他当即心软了,匆匆飞赴探望。在那里,父子俩达成共识,依旧努力,若留下则继续追逐梦想,留不下就返校上课,争取考上大学。
  “电竞还是我的梦想,只是已不像当初那样强烈了。”王旭泽说。
  教练的忠告别为游戏一时荒废学业
  在电竞学院教练向臣看来,有实力升入职业班的学员不足一成。受训青年大多家庭富裕,父母宠爱。通常在当地电竞水平较高,一时自信爆棚,心生职业电竞梦想。而家长往往对电竞知之甚少,要么觉得孩子天赋异禀,要么怕耽误了孩子的未来,最后都领孩子来“试试”。
  如此,规劝那些不适合职业电竞的青年回归“正途”,就成了电竞教练们的重点工作。
  学员训练时,教练向臣在背后观看,随时指导。
  一名15岁的男生曾在姐姐的带领下前来受训。据其游戏水准,向臣断定其绝无职业潜质,家长肯送他来,也是被纠缠的实在没办法了。为此,在培训最初的两三天,向臣反复对其打压――“你绝不可能打职业,就死了这个心吧”、“对你来说,游戏只能是爱好”
  另一方面,向臣也给家长做工作,希望周末时,能适度让孩子玩会游戏。
  两三天后,这名男生终于放弃了并不适合自己的电竞梦。
  今年四月,一名高三男生由母亲带来参加培训。向臣注意到,他的母亲常劝他先回家参加毕业考试,以取得高中学历。但母亲的“唠叨”反让他感觉颜面尽失。母子为此频频争吵。于是,向臣就带这名男生打游戏。身为教练的高水准很快赢得了这位男生的信任,再借机劝说其先回家完成学业,待高中毕业后再来培训也不迟。
  这位学员很快便同母亲回家了,再也没有回来。
  “这里的学员90%都想打职业,但真正能成为职业选手的少之又少。让那些不适合职业电竞的青年回归&正途&,还是很有成就感。”向臣说,当一位美术老师,是当年大学时的梦想。如今成了电竞教练,也算是实现了理想。
  当然,也有网瘾少年欲借受训之名打游戏。电竞学院往往予以拒绝。
  在向臣等人眼中,电竞学院虽是盈利机构,但职业电竞是件极为艰苦、竞争激烈、职业生涯极为短暂的神圣事业:“电竞绝不等于打游戏,对广大青年来说,玩游戏长大后还有时间,别为贪图游戏一时,而荒废学业。”
  一位学员给自己绑上了白条布,以示发狠训练。
  面对不断试图涌入职业电竞圈的后辈,中国电竞第一人李晓峰曾心持谨慎:“打职业比考清华北大的几率还小太多,真是九死一生。”
  在职业电竞圈征战两年,21岁的湖北青年李孝祥因为俱乐部降级,又换了新东家。即将走完18至22岁电竞黄金期的他已略感疲惫:“以前觉得职业选手玩玩游戏就有钱拿,现在知道并不容易。有时就算努力了也还是会输,很绝望。”
  松绑的电竞高校企业纷纷涉足
  正当王旭泽忐忑之时,与之同批受训的17岁四川眉山籍青年陈孟鼎,因能力突出,受训仅十几天,即由兴趣班升入职业班,接受电竞职业选手出身的教练指导。待水准成熟,他将成为职业电竞选手。
  家人也同样给予了他宽松的支持:“打得好就继续,打不好再回来”。
  相较王旭泽和陈孟鼎,RNG电竞俱乐部的职业选手陈子为称得上是前辈。三年前,只有16岁的他从老家安徽远赴北京,成为一家三线电竞俱乐部的职业选手,月薪五千。
  一年后,战绩平平的俱乐部解散。陈子为回到老家,却终究搁不下电竞梦。踌躇之际,正赶上电竞学院选拔新人,陈子为一路过关斩将闯进职业班。
  受训半年之后,他被RNG挖走,成为这家时下国内顶级俱乐部的储备人才。
  李孝祥也是通过电竞学院开启职业电竞生涯的。在他进入职业班的第八天,即被当时一家职业战队挖走。
  电竞学院市场总监李世念介绍,自2014年招生以来,学院已培养了50名英雄联盟职业电竞选手和400多名兴趣班学员。
  今年8月,内蒙锡林郭勒职业学院开设全国首个电竞中专专业,主要培养诸如教练、战术分析师、裁判等电竞行业从业人员。
  9月,“电子竞技运动与管理”正式被教育部定为2017年执行的高校增补专业。随即湖南体育职业学院宣布,将从明年起开设电子竞技运动与管理专业,培养包括电竞运动员、教练、裁判在内的电竞产业相关从业人员,目前已获教育部批准。标志着电子竞技首次成为中国高校专业。而几家国内电竞俱乐部,已与该校签署了人才需求意向协议,为未来毕业生就业提供机会。
  10月,国务院出台意见,要求推动电子竞技健康发展。一系列举动,被业内解读为官方顶层正逐步对电竞“松绑”。
  自9月以来,李世念每周都会接到几个来自各地高校或机构的电话,多是希望前来考察或合作。一家新疆的高校还希望能为自己培养一批教练。与此同时,更多的电竞培训机构开始冒了出来。在11月中旬南京举行的“江苏电竞星秀赛”现场,一家企业就打出了将于12月开课的广告。
  而国内还有数家开展线上电竞培训的机构。有的根据学员在游戏中的不同位置开课,按每个位置每门课588元收费。有的按不同教练,指点一小时按50至150元不等收费。
  与上述电竞学院着重培养职业电竞选手不同,湖南体育职业学院学生处处长万老师介绍,该校电竞专业仍将以培养电竞服务和管理人员为主,电竞运动员培养会较少。毕竟培养职业电竞运动员周期长、代价高。且作为试水之年,电竞专业首次招生,将主要限于湖南考生,具体选拔方案正在拟订,预计明年3月公布。
  据媒体11月28日报道,一家由国家开放大学认证并组建的电竞学院落户北京,目前设有电子经济学教育和短期培训两种模式。学生毕业后,学生可获国家开放大学认证的大专学历和电竞行业认可的从业资格证。
  在高校涉足电竞之前,在国内成为一名职业电竞选手通常有两种途径。一是在相关游戏竞技平台成绩抢眼,被职业俱乐部相中展开试训。二是通过类似上海的培训机构,受训后再被输送至电竞俱乐部,成为一线或储备选手。
  起步的培养无教材无固定训练模式
  而之所以要在两年前创立全国首家电竞培训机构,该公司董事长孙博文表示,是自己嗅到了政府顶层未来将对电竞“松绑”的风向。加之该领域人才稀缺,市场广阔。而除职业选手外,电竞学院还设有战队教练和电竞主播班,力图培养相关电竞人才。
  据国家体育总局数据,截止去年,全国共有9700万电竞爱好者,电竞市场产值超500亿元。中国已成全球最大的电竞市场。
  相比蓬勃向上的电竞市场,相关电竞人才和教育却相对滞后。无论是涉足其中的高校亦或培训机构,均无固定教材和成熟的课程体系。
  上述电竞学院声称,已大体完成了一套十几万字的教材。但目前该书籍尚未定稿出版。孙博文坦言:“我们的教材顶多只是应用手册,如果要将电竞作为专业,还缺乏太多学术性研究。”
  湖南体育职业学院学生处也表示,该校电竞教材也正处筹备之中。
  全国首开电竞中专课程的锡林郭勒职业学院,也曾表示,该专业任课老师并无固定教材,依靠自主编写的教材授课,现行教学计划也由教师团队自主制定。他们正与几家职业俱乐部合作,教材编写已有了方向,但并不明朗。
  实际上,在2012年,国内曾有一本被列入“普通高等教育”十二五“规划教材”的《游戏电子竞技教程》出版。但该书全书仅围绕射击类游戏“CS”展开,时过境迁,十多年前占据网吧半壁江山的CS,早已被《英雄联盟》等游戏迭代。就连书中提及的重要赛事“WCG”,也已停办两年。
  而在电竞学员李翼帆看来,即便是国内最早试水电竞培训的上述电竞学院也有待改进之处:“本以为有一套完整的训练计划,但实际比较松散,没有固定的训练模式,教练也比较少。”
  陈孟鼎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有时讲得太笼统了,应更有针对性,毕竟每个学员在游戏中的的位置、实力都不一样。”
  该电竞学院市场总监李世念对此表示,因该领域尚无经验可借鉴,一切只能摸索前行。
  11月的一个午后,即将涉足职业电竞的陈孟鼎,正在南京一家餐厅用餐。见三个身着校服的同龄人从窗外走过,突然说了句:“现在看到背书包穿校服的人,还是挺怀念的。”
(责任编辑:梁猛 US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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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电子竞技(杂志)|时间: 10:16:44
北京大学教授谈电子竞技:开课仍需时日
9月23日,第五届《英雄联盟》高校联赛于在北京大学百年讲堂正式揭幕。《英雄联盟》正式发布高校联赛、校际精英赛、高校自发赛以及高校公开课等内容。
  9月23日,第五届《英雄联盟》高校联赛于在北京大学百年讲堂正式揭幕。《英雄联盟》正式发布高校联赛、校际精英赛、高校自发赛以及高校公开课等内容。
  在揭幕式现场,除了几千位高校学子的欢呼喝彩、COSER的帅气可爱、高校电竞选手们的激战外,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陈江——代表北京大学在舞台上进行演讲的教授。他的演讲风趣而幽默,让台下的观众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共鸣。
右一为陈江教授
  在后台,媒体专访了这位北大的教授,他在采访中谈及了自己的游戏经历和对高校电竞的看法。
  把游戏当做桥梁
  近几年来,随着电子竞技的快速发展,电竞赛事受到越来越多学生的喜欢,校园电竞活动也成为大学生活的一部分。作为老师,陈教授虽然并不是十分支持学生玩游戏,但与大部分的老师不同的是,他把游戏当做自己和学生之间的一种桥梁,以此来更加了解学生。
  Q:您好教授,给读者做下自我介绍吧。
  A:我叫陈江,信息科学技术学院的副教授。主要教电子计算机类的课,在学校用70%的时间上课,30%的时间去做研究。
  Q:您作为这次北大的代表在高校联赛的揭幕式上进行演讲,您本身很喜欢玩游戏吗?
  A:是的。最初接触游戏还是中学的时候,没钱玩游戏只能看着站在别人后面看。到高三的时候前一天北大的老师说,陈江你保送北大了,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买了个游戏机,我喜欢游戏到这个地步。
  我 到北大的第一个月,看见黑板报上的一个角落里写着招游戏设计,我就投了个简历过去,去一本做游戏的杂志里做游戏测试。做测试的时候需要把游戏的所有分支都走到,有的时候玩了一个小时却发现有一条支线没有走到,又重新回头走一遍,这时候就很难过了……这就和单纯的玩游戏不一样了。
  Q:那像如今火爆的英雄联盟您玩过吗?
  A:2000年,我读博士的时候,玩电子竞技类游戏玩得很多。从那时候起,就怀着一种目的去玩,这个很不单纯,是为了了解学生,希望自己的语言可以跟得上学生的,他们说什么东西我都可以明白,而我说的话他们会觉得很亲切。
  英雄联盟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当班主任了。学生告诉我他们都在玩英雄联盟。然后我就去玩英雄联盟了。但由于时间越来越少,所以玩得也比较少了。虽然玩的少,但我知道学生们在想什么,他们的“黑话”我也都听得明白。
  Q:您平时有时间的话会看比赛吗?
  A:说实话,我不会跟着比赛看,但大概了解些。你要说WE、LGD这些战队我还是都知道的。
海口经济学院战队将代表中国高校参加国际高校邀请赛
  Q:虽然电竞产业已经越来越好了,但依旧有很多家长对电竞持有消极的态度,您作为北大教授,是怎么看待游戏对学生的影响?
  A: 第一,不是所有的人玩游戏一定会上瘾,但是确实有很多人是这样的。第二,作为老师,我不反对所有的人玩游戏,但是我非常担心那些本身学习不太好的去玩游 戏,并不是说学习好的学生就不反对他们玩游戏,或者他们就有资本去玩游戏,是学习比较好的学生去玩游戏,本身并不是一种逃避,而是一种消遣,他在里面可以 赢得更多的尊严、兴奋、刺激。就像我在演讲里所说,电竞是“强者的征途,弱者的坟墓”。现在电竞虽然逐步职业化了,但泾渭分明的是一般的玩家是成不了职业 选手的。
  电子竞技迟早是个超大的产业
  继国家发改委发文支持电竞发展后,在9月2日,教育部新增“电子竞技运动与管理”专业,进一步体现了国家以及教育层面对电子竞技的认可。对此,陈教授认为电子竞技获得国家的认可,是必然发生的事情,北京大学会慎重考虑如何开展电竞课程,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Q:据您所知,其他的北大老师有玩游戏的吗?
  A: 比我们高一届的老师,有的连计算机都玩的不熟练,更不要说游戏了。跟我同一辈的老师,他们都是手痒的,但他们不敢玩,因为只要是竞技类的游戏,他们都属于那种垫底的菜鸟。有一次在实验室里面,他们说看我游戏玩的不错,我说行,我来一打五。真的一打五,我在北大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会感觉。但过一阵子只能一打三了,再过一阵子只能一打二了,后来大家有孩子了,就玩的就比较少了。
  Q:国家对电竞的相关政策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规范,教育部最近也新增“电子竞技运动与管理”专业,您怎么看待?
  A:电竞产业使之成为必然的事情。现在的战队教练都是以前的老选手,慢慢的会有学习开设战队管理的课程。可以想象到这些学战队管理的人出来后可能会被老教练鄙视,因为他们没有实战经验。这些人去做战术的分析和改变,突然有一天他们战胜了那一波老教练的时候,那世界又变了。
  Q:你们北大有考虑开设电竞课程吗?
  A: 如果要做电竞课程的话,我觉得北大会先组织一些老师做一些调研的小项目,慢慢的考虑再成立个小调研组。就目前来看,直接开设电竞课程很难,但这件事情只是 时间问题,电子竞技迟早是个超大的产业,并且电子竞技吸引观众的程度比一般的体育项目还要强。电竞产业大了之后,大家都会去做的。
  先建立研究生点,再慢慢的招研究生,等有几个老师能做这个方向的时候再把电竞课程落实下去,不可置疑的是开设电竞课程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英雄联盟》高校联赛至今举办过四届,已经成为国内最受大学生喜爱的校园赛事之一,也见证了电子竞技的繁荣发展。若有一天如陈教授所说,北京大学也开设了电竞课程,那将是电子竞技发展的又一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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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思想周报|妇女节性别问题大讨论;电子竞技登上北大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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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节性别问题大讨论在今年的3月8日,“妇女”与“女神”、“女王”之争再次打响:当各大电商纷纷以“女王节”“闺蜜节”“蝴蝶节”等标语替换“妇女”概念,并推出叫人眼花缭乱的折扣和促销优惠时,另一批人则坚持捍卫“妇女”与“国际劳动妇女节”的本义。而综观本周与“妇女”“性别”联系的种种争论,我们看到了身处不同背景和立场的发声者对中国女性角色、历史与未来解放道路的多样思考。性别意识重不重要:“我”能替代“我们”吗?“我对集体概念毫无兴趣,因此也没什么强烈的性别意识。喜欢做饭做家务,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觉愤怒,也没有被奴役感。……我希望自己警惕权力、热爱自由、并永远为之奋斗,这和我是不是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3月8日,微博用户“李静睿的北方大道”的一则发言引发争论。这段有关“性别不是障碍,却也不是借口”的主张表达出两方面值得重视的诉求:强调培养脱离群体的独立人格,以及对“去性别化”前景的追求——个人生活选择原本就与性别、种族等身份因素毫无关系。无论阅读者对这段发言第一感受如何,它确实向我们提出了一个必须首先澄清的问题:我们为何一定要把自己同“女性”这一大身份联系起来?谈论“妇女”、强调树立性别意识真的重要吗?公众号“林三土”从个体、集体与权力角度回应了这一观点,作者指出,预设了“集体”的性别意识概念同上述言论对个体自由与发展的强调并不违拗。事实上,即使是看重个体独立的自由主义者,在试图分析现实政治生活时,也应当且必须正面地使用集体概念。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理解和刻画不同个体在现实生活中的具体经历与体验,从中归纳提炼出不公与压迫在特定时空的具体表现形式。“女性”的身份为何重要?因为它将成为我们捕捉发生在“单个”个体与“单个”事件背后的联系,从而觉察、理解和应对特定情境中权力和压迫的钥匙。我们无法抛开“女性”这个集体概念来理解性别压迫和父权文化,就像我们无法抛开“黑人”这个概念来理解种族隔离一样。它并未否定个体经验的特殊性,但更要求我们看到个体遭遇的共通之处,并意识到现实中不同个体在追求自由时面临的形态各异的障碍——倘若只注意到自身自由面临的障碍,而未曾看到同一身份其他个体遭遇的困境,这实则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对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的权力关系选择视而不见。微博用户“伊凡枫叶的大型考古遗址”的反驳与该话题的后续讨论则表现出人们在性别意识重要性上的几点共识:主观地不将自身与“女性”身份联系,并不能消解性别身份带来的客观压迫。换言之,即使感到“不被奴役”“和我的性别无关”,也并不意味着克服了女性自由、发展和自主受到的真实伤害;我们当然可以将“去性别化”视为一种理想的愿景,但在两性权力存在结构性不公的大背景下,“去性别化”往往存在为现实不公背书的危险,“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对积弊已久的不公正进行纠偏、进行补救,这就是为什么要着重谈论女性权益的原因。”家庭与事业的夹缝之中:妇女解放路在何方?“妇女节”话题下讨论的另一焦点,在于探讨“妇女节”形成背景与近代妇女解放道路,从而旗帜鲜明地反对在消费与市场的逻辑下以“女王”“女神”等词汇来“粉饰”妇女。公众号“土逗公社”推送的《妇女节过成玛丽苏,女权先辈的棺材怕是压不住了》,便通过追溯国际劳动妇女节的诞生和近代女权运动的发展,强调“妇女节”在反对资本主义,肯定女性劳动价值上的重要意义。值得注意的是,在“妇女节”诞生与妇女解放的过程中,“性别”与“阶级”的交叉,“社会”与“家庭”的碰撞贯穿始终。董丽敏在《为“妇女”正名:妇女解放的延安道路》中便以抗战时期延安地区婚姻家庭纠纷为例探讨了该问题。作者指出,延安妇女解放历程向我们展现了稳定与革命、个人与家庭、民间伦理与妇女自由之间的紧张关系:“旧制度”下的家庭伦理和家庭问题与新政策新法规激烈冲突,公共领域的政策法规未必能推动家庭问题的妥善解决,甚至会使原本处在受压迫境遇中的妇女处境更为尴尬和艰难;另一方面,如果立足于新式个体的诉求,“家庭”无疑会被看作一种束缚和包袱,由此瓦解甚至抛弃家庭就成为一种必然的趋势,而“家庭”又恰恰是战争那一特殊时期革命政权必须依靠的基本单位。怎么办?延安妇女解放的经验给出了解放方式:让妇女参与生产!妇女通过参与“生产”这一社会化的方式,既在家庭内部取得了可以与父权制进行性别协商的机会与空间,又在为家庭经济/社会经济做出贡献的同时建构了自己作为历史实践主体的位置。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时期的性别议题与阶级议题密切联合,它让妇女解放始终与阶级和国家解放并肩。在其中,性别的平等不仅仅意味着个体与个体之间的简单对等,而是寻求在“阶级”整合下让不同代际(婆媳关系)、不同性别(两性关系)之间的平等问题可以在结构化的视野中敞开,通过两性双方的“自我改造”来缩短差距和彼此靠拢。但曾经依靠生产“走出家庭”的妇女,如今似乎仍然身处家庭与社会需求、家庭与个体发展的冲突中。天猫于3月6日在微博上曾发布一则“3.8女王节”宣传视频,视频讨论了女性在家庭和事业间的困惑,而最终回到了“孩子需要母亲陪伴”的主题。视频本身招来几乎一边倒的批评:为何只强调女性对家庭的责任?为何在“国际劳动妇女”的节日却宣扬女性回归家庭?可在口诛笔伐下,我们却不得不直面这个偏颇的视频侧面反映的现实问题:在女性对经济权利和个体独立日益上升的追求下,一面是传统家庭对女性生养角色的要求,一面是社会和职业中的结构性歧视;而在同时,随着生育率下降的焦虑和二胎政策的开放,国家越来越强调“家庭”的功能,也越来越强调女性在生育和养育上的责任。——女性要再次回家了吗?界面记者林子人发出如此疑问。我们看到,相比起抗战时期在新旧制度转换间承担解放任务的延安妇女,当代妇女面临更复杂的状况:其一是国家退出私人领域与生养责任转移下家庭负担的加重。如林子人的文章指出,在国有企业时期,作为一个“单位”的国有企业往往肩负起职工的育儿、教育、住房、医疗、计划生育、社会保障等社会福利和家庭事宜,为女性大规模投入劳动力解除了后顾之忧。而在市场经济时代,育儿责任被主要转移到家庭,且国家和社会对养育子女为女性带来的隐忧(如事业中断、就业歧视、育儿成本上升、医疗教育和社会保障体系不完善)鲜有应对之策,在性别关系和家庭关系处理上同样缺乏适时介入制止侵害并采取足够的预防性措施。相比起延安时期基层政府和外部组织对妇女的支持,如今的女性往往更多面临“孤军奋战”的困境。其二是与资本、市场、新自由主义暧昧的敌友关系。与“妇女节”创设之初鲜明的左翼背景和对资本主义的坚定反对不同,随着资本主义新形态的出现,第二波女性运动开始面对一个难题:是否应该支持自由市场的逻辑,以提升经济上的平等?我们看到,主流的女性主义选择放弃对社会保障的依赖,而开始大声疾呼个体主义和自由意志,并追求“男人般的自立与成就”。而正如界面记者张之琪在总结澎湃编译文章《第二波女性主义是新自由主义的共谋吗?》时所说,新路线尽管延展了原本“性别平等即阶级流动”的政治议题,却也分化了社会抗争的动能,而个人认同与消费主义的结合正中了新自由主义的下怀——“当越来越多的女权主义者将女性的自由等同于‘购买口红的自由’和‘买房的自由’,市场对女性的结构性歧视也正在以‘自由选择’之名使更多女性退出竞争,回归家庭。”妇女解放该往何处去?这仍是一个需要不断探究的问题。进击的电子竞技一篇《北大开设电竞课程现场火爆》在近日走红。文章指出,随着电子竞技产业的整体进步,电竞赛事的影响力日益提升,人们也逐渐发现电竞接近传统竞技体育的面貌,其正面因素也越来越多地被了解。课程教师陈江随后澄清,其所开设的《电子游戏通论》更多旨在综合性地讨论电子游戏的研发、技术、行业、媒体和心理问题,“不是培训学生玩电竞的,也没有要任何人一分钱以上的赞助”。不过,无论该报道是否有为“王者荣耀”等电竞游戏背书之嫌,它确实成功地激起了那数次牵动人们神经的“电竞正名”问题。当日国际奥委会代表在瑞士洛桑承认“具有竞技性的电子游戏项目,可以被认为是一种体育运动”后,人们对电竞未来的想象越发旺盛:它是否可以摆脱“不务正业”“危害身心”的指责,成为一项能进入校园,得到严肃讨论和系统培训的事业?它是否可能获得与传统体育项目对等的地位,甚至进入奥运并获得普遍承认?本周思想周报将试图回顾围绕电竞进入奥运和进入学校展开的种种争论,以探讨“电竞”定位及其未来的可能。 《电子游戏通论》课堂(图片来源:KPL官网)。电竞究竟有多受欢迎?去年11月4日,2017《英雄联盟》全球总决赛在北京国家体育场“鸟巢”拉开战幕。而在一周之前中国战队RNG与韩国战队SKT的半决赛中,在线观看人数达到了近一亿人次。对局外人来说,这些数据令人惊叹——电竞行业究竟发展到了何种规模,它究竟有多少受众?为此,澎湃新闻曾试图从数据比较电子竞技和传统运动项目。这篇《被考虑“入奥”的电竞,能挑战顶级体育项目的地位吗?》的文章指出,电竞项目的产业收益、观众人数、赛事奖金及顶级选手收入等方面,与世界最知名最流行的体育项目相比,仍然稍显“根基薄弱”,但其在年轻人中的受欢迎程度势头喜人——在中国,25岁以下的电竞赛事观看者占整体电竞观看总人数的64%,而预计到2020年,全球“经常观看电竞比赛”的观众将达到2.86亿人次。无论如何,电竞产业已经在经济维度上证明了存在感,其发展势头迅猛且拥有极多的年轻关注者。 电竞进入奥运?“国际奥委会已就电子竞技进入2024年巴黎奥运会展开可行性探讨”——这条消息曾在电竞圈内引发极大的振奋感。不可否认,“入奥”成功对电竞“正名”的意义将是不可估量的:它将带来极强的舆论引导作用,洗刷数十年来“打游戏=玩物丧志”的负面影响。然而电竞真的有可能“入奥”吗?我们看到,不少评论者抱以怀疑态度:其一是入奥资质问题:奥运会宪章规定,入奥项目必须具有公认的国际基础,如夏季奥运会项目应至少在75个国家和4大洲的男子、以及至少在40个国家和3大洲女子中广泛开展。而目前唯一一个国际电竞联盟仅15个成员国家和地区,且尚不存在权威性的全球性的仲裁、组织、制定规则的组织。其二是赛事性质问题:电竞赛事的主导方和获益方是厂商,究竟哪些项目进入奥运,赛事的制作质量如何把控,对于游戏之间竞品的关系和营销成效如何把控,这些都将在奥运会和厂商间产生难以调解的矛盾。与此同时,与其它规则相对稳定的体育赛事相比,电竞游戏往往拥有极高的更新换代速度,这也将为比赛项目设置带来困难。电竞进入学校?尽管有诸多困难,电竞“入奥”的呼声和期望似乎从未衰减,而另一方面,电竞教育则在近年崛起。2016年9月,“电子竞技运动与管理”专业成为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公布的2016年度的13个增补专业之一,培养科班出身的电竞人才成为可能。正如“芥末堆”刊发的《巨头入局、资本下注,电竞拥抱教育的正确姿势是什么?》所言,市场需求+政策红利,电竞教育成为风口并不意外。而截至2017年11月份,全国已经有18所高职类院校开设该专业,3所本科院校开设了电竞方向。“星星之火”下是现实的困境:我们知道,电竞教育主要分为学历教育与职业教育,其中职业教育包括以培养职业选手为目标的青训营和以培养电竞从业者为目标的短期培训班;学历教育则以“校企合作”共建专业为主要方式。然而,电竞专业教材、教师队伍、课程体系、学科理论都是空白,如何搭建电竞专业教育体系是最大的难题。事实上,无论是进入学校还是冲击奥运,在一路进击并不断为自己正名的电子竞技背后,我们看到的都是资本的强大力量。立于浪潮之巅的电竞似乎春光正盛,它与资本的纠缠到底会为体育、教育与青年未来生活图景带来何种冲击?仍需时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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