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六彩虹六号啥时候打折把20级可以打排位改一下静屎

【你可能不知道的古文字新知6.5】屎 | 说文解字小组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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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字还没写完,看有人问“屎”字,干脆新写一条。【因为帖子是随想随写,本来只知道古文字里读为选择之“选”的“屎”字,没考虑过跟后来屎尿之“屎”的关系,所以一开始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边写边查资料,写完又补充了不少,然后脉络才有点清晰。所以补上一个“开宗明义”】开宗明义:传世文献上最早可以见到的用来表示屎尿之“屎”的字,有两个,一个是《说文》里上从艹,下从“胃”之省(),另一个是假借了箭矢的“矢”来表示。单从这一点看,现在表示屎尿的“屎”字,很可能是一个出现较晚的字。但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上都有一个不被用来表示屎尿意义的“屎”字。甲骨文的这个字从尸,尸下带三四个小点,新的研究表明这三四个小点实际上很可能是“沙”之省,在这个字里是作声符用的,这个字也是用为选择之“选”,未见有用为屎尿之意,这个字作偏旁使用还出现在后来的一些古文字资料里,也保留在《说文》“徙”字古文里。诗经中有“殿屎”,《说文》里有一个从口从尸的异文,表明这个“屎”字也应该是一个从尸得声的形声字,而不是用人和排泄物组成的会意字。从上述情况来看,现在表示屎尿的“屎”字,可能是假借了《诗经》这个“殿屎”的“屎”,假借的理由,除了语音上的关系,似乎还可能是由尸水为“尿”联想到尸米为“屎”造成的形借;也有可能是由尸水为“尿”新造了一个尸米为“屎”的字,恰好跟“殿屎”的“屎”同形了。 本文涉及到的一些论著:胡厚宣,《再论殷代农作施肥问题》,《社会科学战线》1981年1期。李家浩,……呃,没有文章,俞伟超先生在写《中国古代公社组织的考察——论先秦两汉的“单-僤-弹”》时请他写了一段考释,收录在该书的11-15页。裘锡圭,《甲骨文中所见的商代农业》,《裘锡圭学术文集》第一卷。 先看甲骨文里的字形:前两个就是所谓的“屎”,后一个是“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尿”。 这两个字形看起来很形象。 这个“屎”字,胡厚宣先生认为就是后来《说文》里面“徙”字的古文,见下图第一个字。这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这个字里面的“火”,其实就是尾巴的那一撮毛,这可以跟“尿”的篆文对比一下,“尿”本来是从尾从水的,见下图第二个字。虽然这个字在《说文》里被用为“徙”的古文,但胡先生还是从字形上去分析这个字在甲骨文里就是用作一般的“屎尿”之“屎”。这个字在甲骨文里一般就是跟田连着,叫“屎田”,胡先生认为就是给田地浇粪肥。李家浩先生则顺着《说文》的思路认为要读作“徙田”,并且指出“徙”所从的“止”是“少”的讹写,“徙”是一个从“沙”省声的字。裘锡圭先生根据李先生的意见,结合金文的实际用例,认为这个字应该读为“选”。“沙”是歌部字,而“选”是元部字,阴阳对转。这两字的关系,就大致类似于读nan的“难”跟读nuo的“傩”。比如下图的“选择吉金”:左边第一个字的那个“选”,去掉底下的两个表示手的“又”,剩下的其实就是尾+米。右边第一个字的那个“选”则是尾+米+攴。尤其是第二个字形,去掉“攴”以外的部分,其实就是《说文》“徙”字古文。说到这,顺便说一下“屎”里面这个“米”的来源。清洁工在回复的时候把这个“米”坐实成真实的稻米,说表示“屎”是由“米”变来的,从甲骨文最早的“屎”字来看,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古文字里的这种多个小点,很容易在后来就变成“米”形,一下子想到的例子就是“眔”,楚文字里底下就加了一横写成“米”。按裘先生的说法,那这个“屎”字本来从的“少”是“沙”省掉了水,这个“沙”是作声符来用的。那么,甲骨文的这个字,看来就不应该简单地拿来跟“尿”的字形类比,认为是屎尿的“屎”字。因为那些小点,并非是象排泄物的样子,而是用作声符的“沙”的省略。这个“屎”,只能看作是跟后来我们所使用的屎尿之“屎”是一个同形字,“少”讹变成“米”,结果不小心跟后来造的屎尿之“屎”一模一样了。 既然甲骨文的这个字不是屎尿之“屎”,那么就应该找出屎尿之“屎”这个字的来源。 放马滩秦简里原来有一个被释为“屎”的字,见于日书的两条:臧藏囷屋屎粪土中爯在囷屋東屎水旁这两个位置的“屎”,后来新出的放马滩秦简释文改作了“屈”(原释文其实是尾+出,为了方便这里就写“屈”了,这个字跟上文举的“尿”的小篆从“尾”是一个道理)。第二条的字,我实在是看不清。第一条的字,仔细看看,跟秦简里的“屈”的确是有几分相像,见下图第一个字,下图其他字是秦简里很明确的“屈”字。不管是不是“屈”,总之从字形上看不出是“屎”。当初释为“屎”,恐怕是看着有点像“屎”,然后第一条后面紧跟着一个“粪”,就想当然地释为“屎”了。 【刚注意到,作“屈”是《日书》甲种的释文,乙种里面也有对应的文字,释文将下面两个字分别释为“屒”和“晨”:左边这个字很清楚了,显然不是从“米”的。】 《说文》里有一个反切是“式視切”的字,意思是“粪”:这就是许慎认为的屎尿之“屎”。“式視切”,也是“矢”的读音。在汉简里,比如说“蚕屎”,用的是“蚕矢”。“矢”假借为“屎”,我们比较熟悉的例子,是廉颇老矣善能饭否这个典故里的“三遗矢”。也就是说,汉代人似乎好像还没有用“屎”这个字来表示屎尿之“屎”的意思。那么看起来,用“屎”来表示屎尿之“屎”是很晚才出现的,造出这个字的时候,甲骨文那个从沙省,后来还讹变成从米,被用来表示选择之“选”的“屎”字,早就废弃不用了。这个表示屎尿之“屎”的字,根本就没有什么古文字的来源。至于造字的本义,可以想见,是受到“尿”的启发,把“尿”的水替换成了米。为什么是米?我觉得这时候就可以套用清洁工的解释了,吃进去的是米,所以“米”排出来的就是“屎”。当然,从读音上说,“屎”和“米”还算是接近,用“米”也可能带点表音的作用。 补充一下,先秦文献里面是有用为屎尿之“屎”的,比如《庄子》的“在屎溺”,《韩非子》的“市門之外何多牛屎”。一些汉代文献比如《论衡》也这么用。先秦的文献我们现在很清楚,后人常有改字的现象,将原文献里的不常见的字改成常见的字。《论衡》里的“屎”大概也是类似的情况。同样是汉代文献的《史记》,“三遗矢”,《索隐》就说一作“屎”。当然,《论衡》的这个字,是不是表明这时候已经开始有这种用法的“屎”字了,也还是可以再讨论的。此外,先秦文献里还有不作屎尿之“屎”讲的,前面说这个字被废弃不用是不对的。《诗经》说:天之方懠。无为夸毗。威仪卒迷。善人载尸。民之方殿屎。则莫我敢葵。丧乱蔑资。曾莫惠我师。殿屎,《尔雅》解释说是“呻也”,呻吟的意思。这句话《说文》也引用了,在“[口尸]”这个字的注解里:《诗》曰:民之方唸[口尸]。从《说文》这个异文来看,这个“屎”也的确是一个以“尸”为声符的字。从米,尸声。如果让我来挑一个字的话,我宁可假借“矢”也不会选屎尿之“屎”放在《诗经》里,所以我觉得《诗经》里这个“屎”字,假如当时的人们写屎尿之“屎”就这么写,那么他们一定也不会放进来,反过来说,这个字也就一定不是当时人们写的屎尿之“屎”。写完这篇,我的输入法里,“屎”字已经上升排在第4个候选项了……如果不是一开始为了方便,很多字是先打“屎尿”然后再删掉“尿”字的话,恐怕已经排在第一位了~ 前面还有一个例子一闪念,过后就忘了加了。说小点会变成“米”,举了“眔”作例子,其实更合适的例子是“遗”,金文中“遗”里面的贝写作几个小点,里面的“贵”是像双手抓着东西有所遗漏。在楚简里就有写作“米”的例子:前两个就是楚简一般的“遗”字,几个小点已经变成像“少”一样的笔画。第三个字,是上博简第8册的《命》篇里的,“遗命”,就写成了“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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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帖子总不如写论文严谨,所以还是有些来不及考虑的,匆匆发出来了。又修改了一些。已经看过的朋友,有兴趣的可以注意一下新补充的内容~
引用 的话:写帖子总不如写论文严谨,所以还是有些来不及考虑的,匆匆发出来了。又修改了一些。已经看过的朋友,有兴趣的可以注意一下新补充的内容~以科普而论,这已经足够严谨了,私以为。感谢。
在上班,标记一下改天看,刚看完成语大会,现在在关注汉字听写大赛,对这类东西超感兴趣,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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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的姿势很像是便秘,拉不出来,然后全身都在用力,后来,突然呈喷薄之势冒出推测发明这个字的人经常闹肚子,很可能喜食生肉
引用 的话: 屎的姿势很像是便秘,拉不出来,然后全身都在用力,后来,突然呈喷薄之势冒出 推测发明这个字的人经常闹肚子,很可能喜食生肉便秘出来的只有一坨,但是左边那两人拉出来的屎里边处于同一高度的有两坨,说明这两坨屎是同时拉出来的,这明显是拉肚子嘛
还是甲骨文给力现在字体╮(╯▽╰)╭
人前三撇是尿人后三撇是屎
好像文章的主题部分不明显
引用 的话:好像文章的主题部分不明显其实把,这就是我自己思考这个问题的一个心路历程。前人有的一些说法,我引用了,然后觉得有些地方语焉不详,或者压根没有说的,我自己有疑问,想要看帖的人信服,首先得要自己信服,所以自己再去找点别的资料,去给自己找个答案。最后把自己的这么一个思考的过程,串起来给大家看看~
引用 的话:其实把,这就是我自己思考这个问题的一个心路历程。前人有的一些说法,我引用了,然后觉得有些地方语焉不详,或者压根没有说的,我自己有疑问,想要看帖的人信服,首先得要自己信服,所以自己再去找点别的资料,去给...好的,谢谢楼主,古道热肠解人疑,多行善事必有益。
引用 的话:好的,谢谢楼主,古道热肠解人疑,多行善事必有益。其实吧,古文字我也只是个刚入门的小学生,很多问题都没仔细考虑过,只是读过几本书,知道的稍微多一点,但是都没深入思考过为什么要这样去解释。所以借着写点所谓的“新知”,把我自己的旧知梳理一下。大家看了看帖,也许能觉得稍有获益,但对于写帖的我而言,其实反倒是受益匪浅的。
学术认真啊
读完以后特别感动,原来屎比回字的写法还多Orz
引用 的话: 屎的姿势很像是便秘,拉不出来,然后全身都在用力,后来,突然呈喷薄之势冒出 推测发明这个字的人经常闹肚子,很可能喜食生肉右边的的尿。。。。发明者一定是男的。。。。
引用 的话:右边的的尿。。。。发明者一定是男的。。。。在男权社会难道你指望是蹲着的
引用 的话: 屎的姿势很像是便秘,拉不出来,然后全身都在用力,后来,突然呈喷薄之势冒出 推测发明这个字的人经常闹肚子,很可能喜食生肉好几坨的那个可能是脾虚,便溏……
引用 的话:其实吧,古文字我也只是个刚入门的小学生,很多问题都没仔细考虑过,只是读过几本书,知道的稍微多一点,但是都没深入思考过为什么要这样去解释。所以借着写点所谓的“新知”,把我自己的旧知梳理一下。大家看了看帖...能不能问一下楼主学古文字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呀?我自己是中文专业的本科生,正在纠结要不要读研,读研读什么专业……感觉楼主是不是博士的样子……
引用 的话:能不能问一下楼主学古文字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呀?我自己是中文专业的本科生,正在纠结要不要读研,读研读什么专业……感觉楼主是不是博士的样子……大一自己就开始倒腾甲骨文,没人教,从学写天干地支和数字开始起步的。后来还有位商先生来做讲座,说现在能再考释出一个甲骨文,那就是大家了。听得很心潮澎湃的。也曾经走在殷墟的土地上,与殷人共着千年不变的明月,那一个个遥远的名字,却是那样的熟悉。仿佛在这片土地上真会与他们相见。也曾经想着甲骨文里各种动物都是画出了全身的,为什么“牛”和“羊”只画了正面头部?是否其中有着深意?然后被新来的古文字的老师批评了,说这不是学古文字的路子。直到真的踏踏实实读了点书,甲骨文、金文,原来看《战国文字通论》就觉得太难不想去碰的战国文字,也不得不学起来。一切都不过是在打基础,哪儿还会有那种考出一个甲骨文当大家的激情,也不会有跟古人邀明月的诗情画意。旧有的考释,自己有时有些新的想法;新出的资料,自己有时也能提出些不成熟的意见(也许过个一年或者几个月,就能在某位学者的文章里看到了自己的意见被批驳了),都不过是在解决一个个的问题。有解决问题时的欢畅,当然更多的是问题还没有到能被解决的地步,或许几天的工夫就仅仅是告诉自己:此路不通。往大了说,我们不过是走着前人走过的路,哪一天走到路的终点了,看看自己是不是有能力给这条路再延伸一点点,好让后人能再往前一步。其实每个学科,都不外如此吧。要问学古文字的体验,那不过就是在古文字这个领域里,感受着古文字带来的快乐和痛苦吧。换作别的学科,似乎也都可以这么说?每个人对学古文字的体验应该都是不一样的吧。只不过每个学科,都一定有枯燥的一面。古文字这个学科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文献很多,要知道一个字的来龙去脉,要了解前辈学者对一个字的考释,要多读书,一篇一篇的文章读下来。有老师说,要读500篇考释文章,才能算入门了。自己的感觉是,自己没碰过那篇文章提到的材料,没有利用文章的观点再去考虑别的问题,其实文章等于没有读。这么算来,我恐怕也没有达到500篇的入门水平。所以才会有人说,读裘先生的文章,是“常读常新,令人绝望”,他的文章里经常有很多小观点,甚至于就在小注里出现的一句话,有时背后是有很深的考虑,是考虑过很多情况才说的一句话。如果自己没有把那些情况都串起来,是不会发现的。真是令人绝望。但是,守得住这些枯燥,守得住这些绝望,你才能在这里面体验到快乐吧。有师妹过节就发短信,说:古文字万岁。这就是她的体验吧。 道路一定是曲折的,前途未必是光明的。我想,世间所有的事情,都不过如此吧。敢于去走一定曲折的道路,敢于直面未必光明的前途,有这样的勇气,其实,选择哪条道路,都不会后悔的。
引用 的话:大一自己就开始倒腾甲骨文,没人教,从学写天干地支和数字开始起步的。后来还有位商先生来做讲座,说现在能再考释出一个甲骨文,那就是大家了。听得很心潮澎湃的。 也曾经走在殷墟的土地上,与殷人共着千年不变的明...没想到你回了我这么长一段文章………我自己对古文字的理解仅限于你说的真正开始尝试着读书地的个阶段,自己也去过殷墟一趟,就在这个暑假。越来越感觉不论我去学哪个学科,最后面临的东西可能是一致的,都是在尝试着解决问题,不过貌似可能其他学科是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要看好多好多书,但是感觉古文字似乎要先看好多好多书才能尝试着解决问题。当然像我这种站在门外偷窥门内的风景的肯定无法感觉到真谛。本科的知识只够我在老师的带领下走马观花地看一圈,最多就是看到几个指路牌,像旅游景点一样……。你选古文字这个专业是因为当时内心在召唤你我一定要做这个事情吗?或者你有想搞清楚上古文明的真实状况的冲动吗?或者还是说在现在这个知识体系下去读古文字这个专业最省力气?感觉你似乎很早就对古文字感兴趣了,然后这方面了解得也很多,顺理成章地就学了这个专业……我感觉我想去读很多东西,本科让我感觉到的是中国的文明和西方文明截然不同,我想去了解更多中国古代的东西,想去学音韵学,方言学,想知道中国人怎么迁徙,上古汉语到底怎么回事,想知道古文字,想去学科学史,想知道古人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还想了解现代,想知道古人留给今人还在今人身上体现的是什么,想知道我们该何去何从。还想知道中国文明和外国文明的比较……所以惶惶然,不知道到底选哪个专业读硕士,不知道到底是保研还是准备出国。我一直把我的人生理想定为做一些聊以自娱的事情,活得不要太差劲,有中产阶级的经济实力,现在脑子里朝向的似乎是做学术,但是也还很想能偶尔干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去做游戏顾问去写小说什么的……另外,真的谢谢你的回答……
引用 的话:没想到你回了我这么长一段文章………我自己对古文字的理解仅限于你说的真正开始尝试着读书地的个阶段,自己也去过殷墟一趟,就在这个暑假。越来越感觉不论我去学哪个学科,最后面临的东西可能是一致的,都是在尝试着...“不过貌似可能其他学科是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要看好多好多书,但是感觉古文字似乎要先看好多好多书才能尝试着解决问题。”这句话显然是不对的。哪个学科都要先打基础。古文字也有很多通论性的书,读完就能跨一只脚进门了。有了基本的了解,然后方法对路,另外一只脚也可以迈进门了。只不过古文字的材料出得多,知识更新比其他学科要快得多,始终是一个逆水行舟的状态,不进则退,总会有一种时不我待的感觉。其实吧,我就是想找个彼岸,与现实相对的彼岸。在东方明珠上可以看到一个城市的灯火,在飞机上可以接连地看到一个又一个城市的灯火,都不过是地上的繁星。天上的繁星,却是穿越了多少亿年的时光,多少光年的距离,才能映入眼帘的。不用看,只要这么想想,都能觉得心胸有宇宙一样博大了。据说朱德熙先生很喜欢看侦探类的书,研究古文字跟破案有点像,只不过我们是在破解千年前留下的谜团,但是论证要严密,证据要充分,这是一致的。很多人以为古文字这个学科就是认几个字,这是不对的。就像复旦大学的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这个名字一样,除了传抄的古文字之外,古文字总是与出土文献相关的,解决了出土文献里的古文字问题,很大程度上就解决了出土文献本身的问题。所以李学勤先生说走出疑古时代,重写学术史。前几年上博简有一篇《凡物流形》,里面有一个原考释者释作“豸”的字,后来我们都改释为“一”了。但是有研究哲学的学者拿着原释文就开始写文章,记得是发表在《文史哲》的,就根据这一篇在讨论“豸”的哲学意义。看着题目就不想看内容了。前辈学者已经说过了,古文字的功夫在古文字之外。很多古文字上的问题的解决,并不是简单的看图说话,看着字形就能解决的。就像你举的音韵学,学上古音,术业有专攻,有人从方言、汉藏语入手,可以完全不用了解古文字。但是没点上古音的基础,研究古文字不说是寸步难行吧,至少也是“尺”步难行。近年简帛材料出得多,能与传世文献对读的不少,但是如果对古书不熟,在研究出土文献,释读古文字上,就会出错。连裘先生都犯过这方面的错误。总而言之,古文字这个学科不是只需要认几个字那么简单,也不是能认几个字就可以了那么简单。出国,我个人觉得有的学科比如古文字,最好的老师都在国内了,根本没有必要出去读。不过像古文字这种情况的学科真不多。文明的差异之类的话题太大,我就不说什么了~
引用 的话:“不过貌似可能其他学科是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要看好多好多书,但是感觉古文字似乎要先看好多好多书才能尝试着解决问题。” 这句话显然是不对的。哪个学科都要先打基础。古文字也有很多通论性的书,读完就能跨一只脚...
我只不过是感觉通论类的书看和不看没太大区别。光知道个理论框架根本没用。我是先上了我们学校的通论课,才去读的说文解字和字源这两本书,感觉理论似乎就比实际的东西跳得稍微高了一点点,上完通论课就能知道指头数得过来的几个例子,遇到其他的就只能傻眼了,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上过这门课。其他的课我感觉似乎是通论是个明确的路标,遇到什么再去看那个方面的书,都会很好说,而这种科目你自己没点基础一开始就根本没法动弹。个人感觉……
因为我本科接受的东西中国的西方的都有,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直观印象,彼此之间从一开始就非常不一样了。有时候想人生这么长这么无聊,大家都要走到一样的尽头一样地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存点高远的幻想也未尝不可,说不定六七十岁还真就有能力去做这件事了呢谁知道呢。科技史上有一个萨顿就尝试着做过了解不同文明的事情。那是个奇人。
谢谢你这么详尽地和我分享你的想法你的经历。我感觉好像想要打一个好的基础能认识到先秦的原貌似乎最恰当的还就是古文字,方言学和音韵学貌似能帮助勾勒后面的过程。但是看起来似乎做方言史的也并不多。可惜的是我旁听过古汉语研究生音韵学的课,似乎讲的和学生学的心情确实不如方言学和音韵学的老师好。
啥都不说了,我还是滚去好好读书吧,那才是最靠谱的。谢谢你哟~^_^
古文字中能確定是“屎”的,也就那姓“馬矢”的印章了,不過人家還是用“矢”表示的用屎從米,恐怕是聲的要求。不過那個選,徙or侎形體上仍是說不通
引用 的话:古文字中能確定是“屎”的,也就那姓“馬矢”的印章了,不過人家還是用“矢”表示的用屎從米,恐怕是聲的要求。不過那個選,徙or侎形體上仍是說不通我其实很希望有不同的意见提出来,越辩越明。可是你的回复也忒简洁了,一句“形體上仍是說不通”,我回复吧,不知从何说起,不回复吧,又好像我同意了你的看法似的。
引用 的话:我其实很希望有不同的意见提出来,越辩越明。可是你的回复也忒简洁了,一句“形體上仍是說不通”,我回复吧,不知从何说起,不回复吧,又好像我同意了你的看法似的。這東西需要材料說話的,比如這個字的聲部是不是訛變成米的沙?你舉的例子“遺”訛變爲少的部分不承擔聲部的作用,李守奎先生就是認爲是尾形小小的尾【蘇】是聲部。第一次才知道不回就是同意,驚呆了
引用 的话:這東西需要材料說話的,比如這個字的聲部是不是訛變成米的沙?你舉的例子“遺”訛變爲少的部分不承擔聲部的作用,李守奎先生就是認爲是尾形小小的尾【蘇】是聲部。第一次才知道不回就是同意,驚呆了第一次知道“好像同意”就是“同意”,我其实也惊呆了。【這東西需要材料說話的,比如這個字的聲部是不是訛變成米的沙?】我的原帖说得很清楚了,甲骨文作“屎”形的,所谓的米就是沙之省,而后世屎尿之字,实际上是从米、尸声的。你既然举出李守奎先生的文章,那么想必之前其他几位先生的文章也是看过了的,他们文章里对这个沙声的问题,已经举证颇多,我想是不需要我在这里再把他们的所有材料都重新铺排一遍的。【你舉的例子“遺”訛變爲少的部分不承擔聲部的作用】我举的例子是为了说明字形的演变,又不是为了证明声符。不知道说这句话是啥意思。【李守奎先生就是認爲是尾形小小的尾【蘇】是聲部。】李先生的文章所认为的声符,与此前的研究并无不同,都认为几个小点“少(沙)”是声符,他好像没说“苏”是声符吧。 之前写完原帖,我曾有个怀疑,即甲骨文作“尸+少”,后来的金文中表示“选”字作“尾+少”,怎么凭空由“尸”变“尾”了。我的考虑是,甲骨文毕竟是省简的形体,“尸”其实是将尾形省略了,而金文之字不省。但是毕竟没有看到甲骨文中有不省之形,故而忐忑。李先生的文章,通过楚简的字形,重新去审视这个问题,将“尸+少”和“尾+少”两种字形通过用法区分开了,这在推进这个问题的解决上,的确是又深入了一步。但是李先生对这两个字形的考虑,文章里说设想了三种可能,然后他觉得最为合理的是,甲骨文之“屎”,“尸+少”,就是屎尿之字,但后来讹变成“米”的小点同时也兼有表音的作用;而“尾+少”另有来源。我觉得可以商榷一下。李先生既然说“尸+少”和“尾+少”都是以“沙”为声符的,那么其实区分出一个字是屎尿之字,而另一个不是,就只是根据字形不同以及不同字形的字义不同。我觉得李先生似乎漏考虑了另外一种可能,即两种字形是由于用法不同而分化的。原来只有“尸+少”这么一个字形,既表示“选”也表示“纂”,后来通过分化字形,分化出“尾+少”来表示“选”,而仅仅保留“尸+少”来表示“纂”。这样的话,李先生所担心的,“屎”与“沙”读音不太相合的问题即可解决。李先生举了很多例子来证明“尸+少”和“尾+少”不能混用,这其实可以看作是分化之后字形固定的缘故,春秋战国的文字情况,只能证明这两字在当时用法有别,并不能证明这两字本来就是两个字而非一字之分化。李先生因为要区别两个字,所以将甲骨文里的“尸+少”就读为“屎”,这似乎也未必。退一步说,即便这是两个字,由于字形相近,声符一致,在甲骨文里面也完全可能是相通的,甚至就是假借笔画较少的“尸+少”来表示“选”的意思。而且,李先生认为屎尿之字甲骨文以“沙”为声符,与“选”的声符一致,那么问题来了,沙、选,以及以“屎”表示的“纂”,都在歌元部,怎么就唯独“屎”后来到了脂部?这固然可以用特殊音变来解释,“屎”是常用字,可能演变走得比其他字要快,也可能“屎”是比较隐晦不雅的字,所以改了音读。但是毕竟没有实际的证据支持这一论点。戈形右侧的东西,就是彤沙,李先生说,文献中称作“苏”或“流苏”,这是有道理的。歌部与鱼部在上古的关系还是比较密切的。不过郭沫若先生当年考释“彤沙”的时候,认为“沙”即“绥”,从读音上看要更妥帖。而且“绥”作类似“彤沙”用法的,见于《周礼》《礼记》,用经典的字嘛,当然也高大上一些。李先生此前的文章涉及到这个问题的,也用的是“绥”的说法。李先生还说,上图中的彤沙“苏”,是鸟尾、兽尾等下垂毛状装饰物的象形,而“尾+少”是流苏之“苏”的本字,从尾、少(沙)声。这一点也值得商榷一下。虽然彤沙的材料来源于禽兽之尾,但从甲骨文的象形看,并没有体现出任何尾巴的特征,这与甲骨文“舞”字象人执牛尾是不同的。也就是说,“尾”这层意义其实在彤沙之“沙”里面并不是那么重要,“沙”只需要表现出下垂柔软之物的形状即可,并不在意是不是动物尾巴。而彤沙系于戈,那么如果为这个字要找一个意符的话,显然选“戈”的可能性比“尾”更大,应是“戈+少”,而非“尾+少”。
引用 的话:第一次知道“好像同意”就是“同意”,我其实也惊呆了。【這東西需要材料說話的,比如這個字的聲部是不是訛變成米的沙?】我的原帖说得很清楚了,甲骨文作“屎”形的,所谓的米就是沙之省,而后世屎尿之字,实际上是...關鍵你還是沒有說清“尸+少”和“尾+少”是否是一個字,至少甲骨裏沒有“尾+少”,甲骨文的“尸+少”明顯要和金文的“尸+少”關係更大些,而不是“尾+少”,裘錫圭先生改釋爲“選”是有其考慮的。另外不是你說的【李先生举了很多例子来证明“尸+少”和“尾+少”不能混用,这其实可以看作是分化之后字形固定的缘故,春秋战国的文字情况,只能证明这两字在当时用法有别,并不能证明这两字本来就是两个字而非一字之分化。】李先生例子,明顯“尸+少”和“尾+少”二字在西周意義不同,兩字“尸+少”在元部,“尾+少”在歌部,在之後的時代“尸+少”和“尾+少”因音近發生混同,你所說的【一字之分化】不大可能。
引用 的话:關鍵你還是沒有說清“尸+少”和“尾+少”是否是一個字,至少甲骨裏沒有“尾+少”,甲骨文的“尸+少”明顯要和金文的“尸+少”關係更大些,而不是“尾+少”,裘錫圭先生改釋爲“選”是有其考慮的。另外不是你說...【關鍵你還是沒有說清“尸+少”和“尾+少”是否是一個字,至少甲骨裏沒有“尾+少”,甲骨文的“尸+少”明顯要和金文的“尸+少”關係更大些,而不是“尾+少”,裘錫圭先生改釋爲“選”是有其考慮的。】裘先生和李家浩先生的文章,是把两种字形视为一字的。我写这篇参考的二位先生的意见,自然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从甲骨文的“尸+少”讲到金文的“尾+少”,一路下来,难道不是当一个字在说的么?你可以说我讲得不对,应该是两个不同的字,但是怎么可以说我没说清这俩是否一字?裘先生改释为“选”,是觉得从金文“尾+少”可以读为“选”的例子来看,甲骨文的“尸+少”读为“选”,比李家浩先生的“徙”要更合适。并不是说考虑“尸+少”和“尾+少”字形的不同。【李先生例子,明顯“尸+少”和“尾+少”二字在西周意義不同,兩字“尸+少”在元部,“尾+少”在歌部,在之後的時代“尸+少”和“尾+少”因音近發生混同,你所說的【一字之分化】不大可能。】意义不同,我同意。但是歌部元部本来就可以对转,强调一字在元部,一字在歌部,是没有意义的。彤沙之“沙”作“尾+少”,当然是歌部,但是选择之“选”也用“尾+少”,说明歌元可通。李守奎先生说“尸+少”就是后来的屎尿之“屎”,“屎”是阴声韵的脂部,有什么道理说“尸+少”一定是元部而不能是歌部字?就凭“尸+少”可以读为“纂”?“尾+少”也可以读为“选”呀。两个字形读音都极为密切的字,就好比“猶”和“猷”,后来分化了,又有什么不可能?
引用 的话:【關鍵你還是沒有說清“尸+少”和“尾+少”是否是一個字,至少甲骨裏沒有“尾+少”,甲骨文的“尸+少”明顯要和金文的“尸+少”關係更大些,而不是“尾+少”,裘錫圭先生改釋爲“選”是有其考慮的。】裘先生和... 【选择之“选”也用“尾+少”】請你注意這種用法的時代,請你把各各時代的時間排序好,就明白了,這兩個字訛混爲一字,要比一字分化更爲可信,當然還有爲一字分化可能。【歌部元部本来就可以对转】不等於分屬二部的【是没有意义的】,可以對轉通假是有其限度的,要以實際使用爲依據,至少西周沒有發現“彤沙”用“尸+少”,戰國也就齊系多見混同。另外甲骨與金文戰國文字,的同構文字,可能不一定有同源關係,比如婦好的“好”和後世的“好”,同構但關係不大。
引用 的话: 【选择之“选”也用“尾+少”】請你注意這種用法的時代,請你把各各時代的時間排序好,就明白了,這兩個字訛混爲一字,要比一字分化更爲可信,當然還有爲一字分化可能。【歌部元部本来就可以对转】不等於分屬二部... {【选择之“选”也用“尾+少”】請你注意這種用法的時代,請你把各各時代的時間排序好,就明白了,這兩個字訛混爲一字,要比一字分化更爲可信,當然還有爲一字分化可能。}我很清楚这些用法的时代,不需要强调。李守奎先生的意见,我之前在回复的时候已经说了,的确是在这个问题的讨论上,推进了一大步。但是,我还是持保留意见。同时,我不同意你所说的讹混为一字。说两个字是讹混,首先要证明的是,这两个字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字,而不是拿后来的不同用法来证明。所以,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排序时间的问题。的确,在金文里“尸+少”和“尾+少”有不同的用法。如果仅仅以金文作为起点,那么说这的确是两个字,倒还算是有些道理的。但是在甲骨文里,目前只见“尸+少”而无“尾+少”,所以在甲骨文里是什么情况,我们不敢说。我在意的是,这两个字形相似,一个有尾巴,一个无尾巴而已,还都是以“少(沙)”为声符,而且不管你认为这俩的韵部是啥,至少,李守奎先生还是同意金文中的“尸+少”读为“纂”,另外呢,“尾+少”也可以读为“选”,二字都能读元部的音,如果认为是两个字,似乎未免太过于巧合了。反倒是认为是一字依据意义的不同,通过分化字形造成的两个字,我觉得更妥帖。此外,读裘先生的文章那么久,我还是习惯地同意裘先生“选田”的意见。按这种意见,“尸+少”是“选”,“尾+少”也是“选”,就更是一字了。当然,按李守奎先生的意见,“尸+少”,甲骨文里就是“屎田”,那就跟“尾+少”没什么纠葛了。 {【歌部元部本来就可以对转】不等於分屬二部的【是没有意义的】,可以對轉通假是有其限度的,要以實際使用爲依據,至少西周沒有發現“彤沙”用“尸+少”,戰國也就齊系多見混同。}二字本来都从“少(沙)”得声,从这个角度来说,二字都是歌部,没有问题。歌元相通,故而“尸+少”可以读为“纂”,“尾+少”可以读为“选”。不过,难道可以说,西周的“尸+少”读为“纂”,就能认定西周的“尸+少”是元部字?就像“尾+少”有读为“选”的例子,难道可以说“尾+少”在这些例子中是元部字,在其他例子里又还是歌部没有发生改变?我们目前见到的“尸+少”就那么几个例子,都用为“纂”,就靠这几个例子断定它是元部字,不一定合适吧。而且,李先生认为甲骨文的“尸+少”是屎田之字,“屎”在后世是念阴声韵的脂部音的。如果认为西周的“尸+少”,还有清华简里的“尸+少”都念“纂”,那是不是说明“屎”这个阴声韵的读音,是相当晚才产生的?回过头来说,如果坚持西周时还在念阳声韵的元部的音,那么按理来说似乎甲骨文里的“尸+少”也该的念元部的音吧,总不至于是阴-阳-阴这么个变化吧。如果甲骨文里念元部的音,那么好像又可以读成“选田”了吧,而没有必要说一定是“屎田”了。就算认为这俩不是一字,至少,读音一样或者至少很近,字形也很近,假借总是可以的了。 {另外甲骨與金文戰國文字,的同構文字,可能不一定有同源關係,比如婦好的“好”和後世的“好”,同構但關係不大。}李先生的文章还是认为甲骨文里的“尸+少”就是后世的“屎”哦。其实李先生的文章,回避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一方面认为甲骨文的“尸+少”是“屎”,一方面又同意金文以下的“尸+少”读为“纂”,但是脂部之“屎”怎么变到元部的读音去了,这个问题他并没有解决。李先生指出这一问题却没有用音近可通敷衍过去,这是严谨的治学态度。但这的确是立论不稳之处。
引用 的话: {【选择之“选”也用“尾+少”】請你注意這種用法的時代,請你把各各時代的時間排序好,就明白了,這兩個字訛混爲一字,要比一字分化更爲可信,當然還有爲一字分化可能。}我很清楚这些用法的时代,不需要强调。...簡單來說我也不認同李守奎先生把其和屎聯繫在一起,“尸+少”和“尾+少”的關係似乎類似於見與視的關,當然缺少甲骨文的證據而已
蘇建洲 释与沙有关的几个古文字又把这堆字弄了一遍 ==认为甲文中屎还是屎,以脂部与歌部可相通。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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