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王斗兽争霸吉他+8 和 海之咆哮.哪个比较厉害

鼓手和吉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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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手和吉他手
{【我要向你讲述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事情,而且,我担保你会感到惊奇。】酒吧的桌子下有一些红色的小灯,照的酒杯里的酒从下往上散发出一阵裹着浓香的潋滟来。我裹紧了衣服,衣料毛糙的边角轻微掠过我的脸,我攥住酒杯,在他对面坐下来。【19岁那年我第一次出海。在我的家乡,出海不是什么好事情。他们要么被酒醉的船长打死,要么感染了疟疾,或是在哪阵风暴里随着船沉进海底。不过,也有些人带来了远方的财宝。我记得那个人回来时的样子——我的朋友们对着他欢呼雀跃。大家聚在酒吧,听他讲远方的奇景:漂亮酥软的女人,有着奇异风俗的部落,瑰丽的海岛落日,还有他手中闪闪发光的黄金。那黄金点亮了所有人的眼睛,人们缠着他要跟他一起出海。】然后呢,你也禁不住诱惑跟着出海了?【不,我不是这样,我骨子里其实非常懦弱,这懦弱妨碍了我的好奇心让我主动上船去冒这个险。而且那时候我是一个鼓手,在镇子上的小乐队里演奏,我有一点小名气,也和倾慕我的姑娘们上过床。我年轻,一心只想着在陆地上成就自己的小小事业。只记得那天我们都喝了很多酒,可当我再醒来时才发现一切都变了样——天花板是摇晃的,耳边传来海声——我正在船上。是酒吧里对我们讲话的那个船长的船。】想到我和他现在也正身处一艘船上的酒吧里,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一下子跳起来,可是一切都太晚了,船已经远远的离开了海岸。正在我慌乱的时候,那个人——我们的船长闯进了屋子,大声的咒骂,让我起来干活。“不,我是被人强迫着上船的!”“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得干活,不然就该挨鞭子。”我后来果真挨了鞭子,过了一个月鞭痕才下去。但是我很快认清了自己的处境,也接受了它。毕竟,这里是空间封闭的船,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海。】而你还很年轻。【船上也尽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在那些小伙子里我认识了他,我是在到船上的第二天见到他的。我被船长派去船下的货仓里拿一箱酒。在我费力的把那沉重的东西提上去的时候看到他走过来。他瘦高,但是非常挺拔,宛如一只绷紧了随时准备发射的箭。长长的黑发垂到腰际,头发边缘的地方打了数不清的结,看起来肮脏却健康,他的脸瘦削尖锐,第一次望过去像是能划破视线,高鼻梁,眼窝沉浸在深邃的阴影里,我奇怪自己一直没看清他眸子的颜色。他当时拎着一只大水桶,水溢出一点洒在他挽到膝盖的裤子上。因为用力,他胳膊上的肌肉和静脉鲜明的凸出来。他把水桶放到地上,招呼我身后的人过来。我比他矮一大截,因而不自觉的被压抑的痛苦起来:我知道他在打量我,像在打量一只鹌鹑。“你是新来的?”“是。”我手中还抱着酒箱子,沉得直往下坠。我是屏住呼吸强撑着。回答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愈加生气,绕过他就往船长的房间走。我听到他和走过来的其他水手们聚集一处,嬉笑声更大了。当晚我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忽然听到当我在小镇乐队上时无比熟悉的吉他声。我走过去,看到他坐在一个破旧的大酒桶上弹奏。那曲子我从没听过。】你直接过去搭话了?【不,我绕到他后面,拽过几只酒桶,按着他的节奏敲起了鼓点儿。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回头看是谁在那里,而是继续着弹奏。我很快失去了兴趣,转头要走,他忽然说话:“喂,是你吧新来的?”我就大大方方的走到他面前去了。他坐着,我站着,这使我能够俯视他。他的眉毛非常漆黑修长,斜插进茂密的头发里。他眼睛也不看我,只是注视着吉他,一只手还在弹着和弦。“你弹的很棒。”“我经常弹。知道吗,每到祈祷日,船上都举行演出。”他说。一直没有看我——我们没有对视。我大胆地在他吉他上撩了一根弦,刻意用平静地声音说:“音质很好,晚安。”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说是自己,其实是和其他五个水手挤在一起。所幸他们中也有我的家乡人,我不至于太落单。】你正在适应船上的生活。【是的。很快他所说的祈祷日就到了。我之前根本无法想象这个喜怒无常的船长竟是个虔诚的异教徒。每个月都有一天是异教的祈祷日,这一天所有人可以像过狂欢节一般。船长也不会发脾气,而是快活地把酒搬出来给所有人喝。然后他所说的演出也开始了:他和另外两个人弹吉他,船长唱歌,我负责敲鼓——我仍是鼓手,只不过是在一只奇异的乐队里。我们演出,醉酒,欢腾。从白天唱到夜晚,我的手几乎要累到断裂,全身被音乐震的发麻。到了演出的最后,我累的瘫倒在地上,耳边却一直回荡着船长尖锐的歌唱声。他一直重复着一句奇怪的歌词:“谁若侵犯了神,谁的身躯就要长出鱼鳍。谁若侵犯了神,谁的身躯就要长出鱼鳍。”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敲着三分之一音符的鼓点在台上继续演奏,但是船长不再唱了,他也不再弹吉他。而这时有巨大的水声袭来。我循声看见在遥远的海面上升起两座巨人。那时候他们像是高大的连接了天地,可他们越向我靠近,身躯就越小。他们身上有一半覆盖鱼鳞,闪闪发出银光,他们在水上走过,脚和水互相淹没不清。我看见他们忽地又在空中飞腾,在黑暗中发出骇人的光,他们离得更近了,我看见他们的眼睛,里面是循环旋转的彩虹。但是我在梦中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我在台上演奏,注视着他们;一个我正站在台下,台上的灯光让我眼花缭乱,于是第二个我跳了海。在我跃入海中的那一刻,我忽然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其实从来就没有在台上,我根本不是鼓手。我被卷入鱼群,鲨鱼咬下了我的头。梦中的疼痛非常真实,第一个我却没有消失,仍站在台上,那个我看见弹吉他的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背带扣,此时鱼鹰叼走了他的拨片,而他呆站在那里,惊觉自己手中拿着一只鱼的白骨。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自己仍是睡在甲板上,吹了一夜的海风,脑袋生疼。在这尖锐的疼痛里,东方的太阳浓烈的覆盖了我。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17岁那年她在我的镇上演出结束后摸到后台,热烈而疯狂的亲吻我。那时候我们都喝了太多的酒,我以为这只是另一个疯狂的姑娘。然而她靠近我的耳边,幽幽地说了一番话:“你终将到达一个地方,那片土地上没有明天,每日祈祷惟愿白昼终止。鱼的森森白骨从土地里显露,歌声的黑色浪潮驮载着陆地的船。”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意思。】现在呢,你知道了吗?【不,我还是不知道。】我打量他,坐在轮椅上的,苍老的他。他比实际年龄老很多,老的太多了。像是一个几百岁的灵魂正在他的身体里发酵。【祈祷日之后,我却开始厌倦海上的生活。虽然我一直不愿意承认,那个梦让我害怕大海了。这对一个水手来说太糟糕了。我工作的越来越怠慢,终有一天船长兑现了他之前的威胁。我被他狂怒的摔到甲板上,他举着鞭子抽打我。而此时他走过来。他一只手把玩着吉他拨片(梦中被鱼鹰叼走的那一只),一只手挡了下眼睛。似乎想看清我。然后他走到我身边,躺下来。狂怒中的船长无意中击中了他,因而惊讶的停下来。他一声不吭,慢慢坐起身,我看见他用手捂住半边脸,鲜红的血从他指缝里汹涌而出。船长惊讶地注视了他一会儿,扔下鞭子离开了。我得救了。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救我,还是以这种方式。后来他的右脸多了一道疤,横贯到他的左眼。那一整天我都因为羞愧一直不愿意回到房间,独自在甲板上坐了很久,靠在楼梯间的拐角的阴影里。我忽然觉得我在海上这一个多月的生活是场漫长的梦。也许我是发烧了正躺在自家的,熟悉的床上,我每一天每一天的做梦,做一个接一个的梦,只要我能醒来,我便能离开这座船,离开自己的处境。到了晚上,灯点了起来。我注视着它们,尽量不去想不远处的大海。我甚至需要捂住耳朵。肩膀上的鞭伤此刻更加疼痛,我徒劳地放下手臂,忽然听到拖沓的脚步声。循声望去,我看到了他。他正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的脸颊被胡乱地包扎了,但是仍有殷红透出来。他一手拎着盛在蓝色瓶子里,不知名的酒,一手扶着墙壁,他走着,因为酒醉和浪涛摇摇晃晃。他眼睛直直的望向前方,一个无法摆脱的黑夜,一边大声的背诵《群魔》里的句子:“不,我不信仰永恒的来世,而是信仰永恒的此生。光阴荏苒,您到达这一定的时刻时间突然停止,随之而来的就是永恒。”他忘情,以为没人看到。而我在阴影里,仰起头震惊地凝视着他,也许是因为他救了我(虽然我心里清楚远非如此),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某种接近神性的人性的东西:不是圣洁的,相反,带着难以言喻的肮脏。可是这肮脏是我此前从未想象过的力量。那一刻他是满身浴血从斗兽场走下来,他是一身铠甲踏在帝国的疆土上,他从遥远的东方跋涉大海翻涌而来,他踩碎宝石,他把一整个天空都敲碎了。他没有看到我,自始至终,我们没有对视。】那么,你的眼睛,是怎样失明的?【那是四十五年前的事。四十五年前。他救了我之后我又在船上生活了两个月。两个月后我们回到了我家乡附近的一个港口,我准备趁机逃走。正在我策划这件事的时候,一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什么?【在又一个祈祷日的演出后,他睡在自己的吉他旁,而第二天人们竟发现他的身上长出了……鱼鳍。】我心中一抖。鱼鳍?【是的,鱼鳍。在他后背,仿佛是鲨鱼的鱼鳍,像是一夜之间就长出来的。船上所有的人都害怕极了,船长守在他身边等他醒来,脸上是无比绝望的神情。而我更绝望。我本以为,可以带着他一起逃离这条与世隔绝的船。终于他醒了,一醒来他就要喝水,然后他从我们惊讶的目光里发现了那个诡异的事实。他发现了自己的鱼鳍。我脑中又回想起船长曾唱着的那首歌:“谁若侵犯了神,谁的身躯就要长出鱼鳍。谁若侵犯了神,谁的身躯就要长出鱼鳍。”他没有侵犯神,我知道。他却是一个最接近神的人。】他非常激动。我没有接话,只等他慢慢平复情绪。【他站起身,人们不由地纷纷退散。船长掏出一把枪,想要射杀他。他面对着我们,站的笔直,忽然他张开双臂,宛若背着透明十字架的耶稣。鱼鳍在他身后竖起来,像一面招摇的旗帜。然后他转身,跳入海中。那一刻我忽然想起自己的那个梦。可梦的意思我也许永远无法知晓了。他消失后没几天,我就得偿所愿回到了故乡,不是偷着逃跑,而是因为船长解放了全船所有的人。而我就是在那一年失明的。一上岸,没几天我就慢慢的看不清东西,眼前总是在放焰火一般,绚丽的颜色令我晕眩。我跌跌撞撞,在清晨阳光里直视太阳,想让它的光杀死我眼前混乱的颜色。一阵强烈的光明在我眼前爆炸了,我旋即陷入永恒的黑暗中。四十五年。我在黑暗里生活了四十五年。】这四十五年,你又是怎样度过的?【起先我无法适应黑暗。甚至想到过死。可是这时候那个姑娘来到了我身边,使我点燃一丝希望。】姑娘?她是那个你17岁时认识的,你的第一个女人?【没错。我感到很吃惊。她不是我们镇子上的人。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而我那时甚至已记不起她的模样。我在黑暗里获得了一个爱人。虽然我对她一无所知。我的父母起先不同意这个女人嫁给我,因为他们觉得她来路不正。可是我失明,情绪抑郁,镇子里没人看的上我。于是我们草率的结了婚,第二年,她就生了一个儿子。晚上时候,我抱着儿子坐在她床边。我感到她的手像藤蔓植物那般攀附上我的脸。手指是颤动的,她在哭。“亲爱的,你终将到达一个地方。”她轻声说。“什么地方?”我当时沉浸在拥有孩子的喜悦里,没有注意到她语气的悲哀,也没有想起那句话她曾对我说起过。“那片土地上没有明天,每日祈祷惟愿白昼终止。鱼的森森白骨从土地里显露,歌声的黑色浪潮驮载着陆地的船。”我吃了一惊。把孩子放在她身边。恐怖的预感使我的脊背瞬时出了一片冷汗,腥粘的感觉叫我失去耐心:“这句话你曾对我说过。你到底是谁?”“亲爱的,别怕。”她抓过我的手,我感到她正把我的手伸向她的后背。接着,一阵冰凉的触觉刺激了我。冰凉,冷湿,我不敢缩回手,索性摸出了它的大致形状:是鱼鳍】我不敢作声,看着眼前的他因情绪激动而长长的吐气。我柔和地等待着他。【我一下子站起来,心中充满了嫌恶。我竟然和一个怪物同床共枕了一年,还生了一个儿子吗?“别,别走,”她拽住我的手。“我念给你听的,是我族人的预言。原谅我欺骗了你,可我对你的爱是真实的。”“事到如今,你是隐瞒不下去了吗?你要彻底变成鱼形吗?”我努力挣脱她的手,但是一瞬间我想起了他。他也有这么一副鱼鳍,我僵住了,感到她坐起身,柔软的手臂环绕住我。但我不再反抗。“你说族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祖先曾对神不敬,所以被罚会在人生的某一时刻长出鱼鳍。我们也只得回到海中生活……但是,这个孩子是你的,只是借我的身体所孕育出来,所以他是一个正常的人,而非我的族人,请你好好的爱护他。”说了这番话,她松开了手。屋子里一阵浓烈的寂静。我呆坐在床上,很久之后我唤她,可没有应答,我明明白白的知道她已经不在了。】后来你独自将孩子养大?【是的,一个很好的婴儿。他顺利的长大成人,没有任何异常。他结了婚,也有了自己的女儿。不平常的正是这一切如常。我总觉得命运还要给我安排什么事情:我遇到的奇遇太多了,虽然说来简直叫人难以置信。可我不说谎。我是个老人,我没有必要再说谎了。】后来,你的妻子再没回来?【没有。我想她一定是回到了海中。可是我在船上时做的梦叫我对大海厌恶至极,我根本不想到大海附近去搜寻她。最奇怪的是,随着我渐渐老去,我所经常想起的人却不是我的鱼人妻子,而是同样长出了鱼鳍的吉他手。他和我的妻子是同族的人吗?他们去了哪里?他们的族人又在哪里?我无时无刻不想到这些。我四十岁那一年,小镇举行庆典。当年镇上乐队的人一个个都回来了,他们叫我重新当鼓手,在庆典上演出。演出很成功,我似乎回到了年轻时候,虽然我的青年时期感受到最多的是痛苦。演出结束后我和曾经的朋友们在后台喝酒,这时我感到有人拍了我一下。“老兄,我们二十年没见了。”我分辨不出这声音,对方似乎也是个中年男人。“我一直没告诉你,当年是我和船长把你带上了他的船。”“是你?”我在记忆中搜寻到这个声音,想了起来。我和他一起在船上做水手,在狭窄的船舱里和其他四个年轻人同居一室,当时只有他是临近镇子上的人,算是和我熟悉。“没错,我当时只是一心想着和那个船长找黄金,脑子一热就把你也带走了。你当时喝的烂醉,我以为你会同意上船。”“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也都很好,不是吗?”我语气冷淡起来,对于他的辩解我没有耐心。“我听说你还活着,所以想来看看你……见到你很好,我真高兴。”他说,我感到他的语气有些迟疑:“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船长的事。”】船长?我一下子来了精神,直起身来,更加好奇。【是的,他接下来给我讲了船长解放我们之后的事情。船员的话:[船长放我走的时候,我其实还有些不甘心。我怕我空手回去受人耻笑,就对他说准备继续跟着他。可是船长举起鞭子不耐烦的叫我滚。我当时很生气,但还是藏在船里,想找找有没有珍宝,可以偷拿回家,也算作他给我的工钱。我来到地下储藏室,却不小心跌进了一个地上的暗板里。我把那块板子移走,发现里面还有个空间。我心里很高兴,以为终于找到船长藏宝的地方,结果我下去后,却发现那里到处散落着巨大的……鱼鳞。]鱼鳞?我心中诧然,现在提到与“鱼”相关的一切都叫我有些慌乱。[没错,是鱼鳞。但是非常大,有巴掌大小,是银色的,闪闪发光,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工艺品,但是强烈的鱼腥味和边缘处残留的血迹让我明白这是什么。我当下很厌恶,想赶快逃离这里。这时候上面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当时船上只有我和船长,我知道是他!已经来不及逃,我赶忙躲进这个地下小空间的一个柜子里。屏住呼吸,希望不会被发现。]然后呢?我追问,感到自己的心脏就要崩裂,我想起我的那个梦:我的吉他手和船长都以人身鱼尾的形态出现,他们身上的鱼鳞也正是银色的。[一个人走进来,果然是船长。我透过柜子的缝隙偷瞄着他。他忽然将墙边的一块镜子竖起来,然后解开了衣服,然后……我所说的都是实话,请你不要觉得奇怪。然后,我看到他后背上,是深深嵌入肉中的鱼鳞!]我当下吃了一惊。毫无疑问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因为我完全能体会他的心情:当初摸到我妻子的鱼鳍时,我心里也是这样的。[船长一边喝着酒,一边开始拔自己身上的鳞片。他强忍疼痛,每次拔出一枚鳞片,血液就从鳞片边缘飞溅出来。那些鳞片随着他的背部微微起伏,似乎它们是独立的生命体,可以自己动。到最后,船长像是忽然想到船上已经没人,就大声的咒骂起来。我吓坏了,几乎昏厥在柜子里。他直到将所有的鳞片都拔光了才离开。他后背上已经是横七竖八的伤口,像是穿过一大片荆棘。我很久才平静下来,思量再三,还是拿了一片鱼鳞。我觉得以后用的上。]这鱼鳞现在还在吗?我问他,只觉得自己声音都在颤抖。[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我将鱼鳞拿走后,很快从船上逃走了。可是我刚一踏上陆地,那鳞片就快速融化了,仿佛它原本就是冰做的一样,什么都没有了。我很沮丧,但又感到自己像是终于从一场噩梦里解脱了。]后来呢,船长现在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很快回到自己的家乡,勉强生活。我也曾试着将自己在船上看到的一切告诉别人,可换来的只是耻笑。他们说我在撒谎。不,我没有撒谎。朋友,我想你更能明白我。我们都上过那该死的船,你也见过那些奇怪的事。]是的,奇怪的事情。我心想,比那更奇怪。我和一个鱼人结了婚,还生了孩子。这时,一个迫切的愿望降临了我,我鼓起勇气问他:还记得船上的吉他手吗,他怎么样了?[哪个吉他手?]他似乎真的一无所知,于是我给他讲了他的事。我们像在交换秘密。[他是不是吉他手我不记得,但我知道他。他后来长出了鱼鳍,就和船长一样是个怪物。]怪物这个词忽然激怒了我。我想起他曾经在船长的鞭子下救过我,在感怀他的勇气时我格外厌恶起自己的懦弱来。可我只得平息怒气。[再见吧,朋友。我今天终于找到一个相信我的人诉说我的秘密。我已经没有遗憾了。]他这样说着,拍了拍我的肩就离开了。后来我听说,他不久后去海里游泳,出了意外淹死了。我却觉得他是自杀,虽然我当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杀。】你相信他说的一切吗?我忍不住问到。【相信或不相信,有什么分别。他已经死了。而你相信我说的事情吗?】我沉默一会儿,没有回答。【我听闻他的死讯,开始重新回味自己的人生。许多事情都模糊了,可我总记得我在船上,第一次看到他弹吉他的那个夜晚。他是鱼人,我的妻子是鱼人,船长也是鱼人。他们消逝于海中。而我独自在陆地上,眼前的黑暗永不止息。十年后,我有了自己的孙女。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但听说她和我的妻子长的很像。这时新的忧虑覆盖了我:妻子只说儿子不会有她的基因,那孙女呢?如果她也变成鱼人,那我该怎么办?我迫切的想找到防范这种未知危险的方法。我翻阅盲文图书,叫自己的儿子帮我去访问渔民,派人去远方搜集资料。五年过去了,一无所获。没有人记载这些鱼人族类,似乎他们只是我脑中的一个妄想。某天我忽然又想起船长的歌词:“谁若侵犯了神,谁的身躯就要长出鱼鳍。”我一下子来了灵感。当晚,我跌撞着冲出家门,跑到镇上的小教堂里。我对着神像大声咒骂,我扯下华丽的布幔,用石头四处乱砸。教堂的神职人员擒住了我,我被绑着送回家中。人们都以为我发了疯。我被灌了一大口酒,还被束带束缚在床上。我躺在那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来吧,神的惩罚。让我也长出鱼鳍吧。让我承受所有的罪孽。那一刻我更加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是的,我终将到达一个地方,那片土地上没有明天,我永远过着祈祷日。眼中的黑暗永不能终止,鱼的森森白骨从我身体里显露,歌声的黑色浪潮将驮载着我这艘陆地的船。第二天,第三天。第一个月,第一年。第十年。直到现在,我的惩戒却还没有到来。我无法成为鱼人,成为他们的族人。可在我垂老的时候,我却格外的想念起他来。只要能再见到他,我想我的人生就没有白白浪费掉。】他,是指吉他手?【没错。他正是这一切的起源。如果他没有变成鱼,我就不会回到陆地。如果我不回来,我的眼睛就不会失明。我会有别的人生,远远地离开这片海洋,去新的地方。】可你不一直说自己厌恶海洋,害怕大海吗?可你如今,却还是回到这海上的酒吧了。【那是因为,我快要死了。】他忽然微笑了一下。【我和他再未见过。永远也不会见了。他,船长,我的妻子。我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知道那背后的秘密。可我还是要回来,回到海上来。我来找我自己。来这船上之前,我的孙女曾给我读了一首诗:“我从世界的边缘来/ 我从风的心脏来/ 我看到过可怕的东西/也唱不出来/ 我心里的恐惧锋利无比/最硬的钢铁也能割开。”现在,我终于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了。】这是你的奇遇。到此为止了吗?“其实,”他的神色忽然羞赧起来,短暂迟疑之后,他缓慢但坚定地,留下了最后的话:“我不是鼓手。”我注视着他划着轮椅缓慢地移向甲板。大海和黑暗翻涌不息。他消失在那里。这些红色的小灯正在熄灭,我脱掉刚才裹在身上的衣服,慢慢回转过身来,对着酒柜后的镜子,抚摸那道横贯我左眼和右脸颊的疤。原来已经过了四十五年。我变成了一个长着鱼鳍的沉默男人,并且,如你所知,我再也没有上过岸。}——致X配图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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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该文的人也喜欢新人,玩了个魔法师,求问是转元素还是吉他手好_百度知道
新人,玩了个魔法师,求问是转元素还是吉他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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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加点体力不好单刷必死)
武器的过度用绿龙
可以的话弄个海豹法师戒(强推用水戒) 其他拼图什么的如果你认为你能玩高级的话就转吉他、
最好是一套魔法套加一套体力首饰(法师系血薄、 反之转魔元素
吉他装备一律斗兽
这个不解释
但是在首饰套上面要注意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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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岛吉他手真的很烂吗?
现在我的法师70了,想快转了,本来想转魔法师,现在SD快要更新副职,听说吉他副职指挥家很牛,又有点想玩吉他。。。现在大多数人说吉他=奶妈=垃圾,不知道该不该转。
问题:1.吉他手是不是很垃圾?2.吉他手很烧RMB吗?3.吉他手超级耗蓝么?4.吉他手很难升吗?...
最好详细点
我有更好的答案
按名称来看。。、副职业我还不太清楚,相当于召唤师。
其实,吉他也蛮好玩的,我现在就在练吉他,装备就是魔法斗兽80级一套,恶魔演奏伤害越高;总的就是一句话:有钱什么职业都厉害,没钱什么职业都是个垃圾!2、RMB方面的话,你有YXB,就不怎么需要了,最多就是时装方面的问题,当然你没YXB,你就得用RMB买了。3、吉他手是靠魔法力,而且魔法力越高,能挂住KLL),没钱什么职业都是个垃圾,应该是可以迷惑怪吧,吉他其实就是水魔法,所以让人产生一种耗蓝的感觉,还是那句话,其实和其他职业差不多,只是吉他手蓝比较多而已。4、这个问题,武器也是斗兽吉他+4,斗兽饰品一套。指挥家,没有一个单9、双9!5,换色怪很难靠近:有钱什么职业都厉害1、吉他属于一个娱乐型职业,造型蛮酷的,如果你有YXB,升级不怎么难,(我98级吉他,SP也是取决于魔法力,魔法力越高SP越多;只是加蓝的次数比较多,基本上一个恶魔演奏
采纳率:49%
或者说所以职业都要。副职业是很收欢迎的,8000的暴击,没打拼图,就斗兽装备和武器,95J就能挂火车和KLL了 但装备必须强,称呼一定要有,辅助攻击都很强大,单打组队都吃香。现在吉他都比魔法强,魔法除了能拿盾哪点比的上吉他,可以媲美地法。PK很强大,到了110跳着丢双向技能,能加血,4000的基础攻击,然后你会发现,你的攻击比和你同级同装备的督军都要强,海豹戒指,攻击实在是很强大。9步刷斗兽我现在是106J。不管是魔法师还是吉他都耗RMB。耗蓝不多,升级很厉害的啊,攻击高嘛烂毛烂- -我是吉他
越级挂机恶魔演奏不死。
话说我玩了那么久的吟游没发现哪点垃圾了...吉他副职也是要看装备的~没双9一身就渣(刷图还可以,斗兽要双9)。
还是那句话...没有最强的职业,也没有最强的玩家,只有最强的RMB(国服真理
不垃圾,后期很猛。
1、不是 最好是红黑吉他。斗兽体力。 2、人民币看你怎么用了- - 3、这个是有点 4、绝对不 我吉他号1星期升110 把握好注册完号的1个星期!!!游戏送你的戒指之类的不要浪费 到43j开30j礼包 去收费副本 很快就升了
5、现在没有副职业了
安心练级 现在最高级别已经跳到了240 希望采纳!
参考资料:
兄弟 相信我。吉他很有明天。 他的副职业。太强大了。。。。。 我看了都卖号玩吉他了。。。。 太厉害了。兄弟 相信我。。。。你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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