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新还有几天快要结束了,没有完成任务没完成的惩罚新意的抓紧时间

都说比亚迪是新能源汽车的老大,这不,我才看到一个报道,就在刚过去的2016年,比亚迪销量杠杠的,二话不说直接拿下全球新能源汽车销量第一名!特斯拉都只能往后排了~比亚迪不愧是国产骄傲!不仅扎根国内,在全球范围也这么吃香。
尤其是作为排头兵的比亚迪唐,销量名列前茅。在刚过去的2016,唐销量特好,全球新能源乘用车销量排行第三,全球新能源SUV销量排行第一!在国内更不用说,2016年度新能源乘用车销量冠军!不愧是我的心头好,英雄所见略同,看来跟我一样喜欢唐的车友不在少数!
说起来,我对唐可是一见钟情啊,故事是这样的……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路上偶遇了一辆唐,当时我就被它霸气的外型给吸引住了,还琢磨着到底是哪家的车,隐隐约约只能瞄到轮毂上的“唐”字,不久后就跟丢了……
回去后我赶紧查看,恍然大悟,原来是比亚迪唐呀。再仔细研究,发现唐原来不止有外表,还很有内涵!
4.9秒的百公里加速,低至2L的百公里油耗,还有性能十分彪悍的全时电四驱……真是牛逼!
后来我听说比亚迪要出唐新款,纯电续航要升级到100公里,名字也很直接地命名为“唐100”。本来现款唐就已经是市场上混动车纯电续航最长的车型了(续航80公里),没想到唐100还刷新了自己的记录,大写的赞!
只是比亚迪真是吊人胃口,迟迟不上菜……直到不久前才放出唐100的消息,还是“未上市,就先冰雪试驾”这种大新闻!
要知道一般车企都不太敢挑战冰雪试驾,极度低温、极易打滑的冰面环境,对汽车的操控稳定性、安全性和品质可靠性都有很高的要求。不过在我看来,唐的全时电四驱对付冰面是绰绰有余,不久前,网上不是还爆出唐车主开着唐在雪地漂移绘图的视频么(附上链接:https://v.qq.com/x/page/x0367ufxdwg.html&)?有图有真相!
外型霸气!
红色非常抢眼
估计绕了好几十圈吧,可以看到成型了……
最后效果――巨型100,这车主向唐100致敬的行动太帅了。
看来全时电四驱真不是盖的,在冰面和雪地上也能开得贼6,漂移、急速拐弯等高难度动作都能做到,还开得稳稳当当!
看完这视频后,弄得我心痒痒的想过过手瘾。真想一睹唐100的芳容,体验下彪悍电四驱和强劲动力呢!
比亚迪举办这次试驾正中我心,但就犹豫着缺队友……直到过年兄弟聚会,大伙们老生常谈地聊车,还很默契地提到唐100!我就顺势将唐100冰雪试驾的消息散播出去。谁知道大家都炸开了锅,纷纷要求组队,还怪我不早点说……=
估计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而且距离报名截止确实也没剩几天了,他们得赶紧向老婆报备吧哈哈哈……&
所以车友们,别说我没提醒你咯,还有几天,唐100冰雪试驾招募就要截止了(2月12日截止),之前看着冰雪试驾招募海报上小李的画面,就不禁让人联想莫非小李会亲临现场?好莱坞大咖要来,能不激动么!
有兴趣的要赶紧上车!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比亚迪这回可是诚意满满地包吃住机票呢。机会很难得~赶紧抓住最后几天的机会!报名网址在这http://wechat.xudankeji.com/he/biyadi/PC.html,拿走不谢~
楼主邀你扫码
参与上面帖子讨论
发表于:17-02-08 13:41
发表于:17-02-08 21:35
报名时间快到了,我要抓紧时间了!
发表于:17-02-08 21:40
对活动真的好期待啊,对小李子也好期待!
发表于:17-02-08 21:42
对小李子真的好期待啊!好棒!
发表于:17-02-08 21:44
活动报名时间快要结束了,抓紧时间报名哦。
发表于:17-02-08 21:46
这次的活动还包机票,不能错过了
发表于:17-02-08 21:47
这么好的活动,谁不想要去
发表于:17-02-08 21:48
比亚迪新能源是这行业的老大,当之无愧。
发表于:17-02-08 21:52
没有报名的宝宝抓紧了,时间不等人哦!
发表于:17-02-08 21:52
我的偶像小李可能会来,太激动了
发表于:17-02-08 21:55
快来看看比亚迪的新能源汽车,它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发表于:17-02-08 21:56
支持唐的请举手,年后准备购置买一台,现在看很值得
发表于:17-02-08 21:58
图片拍的好有感觉,好喜欢!
发表于:17-02-08 21:58
好想参加这个活动,感觉太棒了!
发表于:17-02-08 22:01
车子好漂亮,性能也很好,非常期待
发表于:17-02-08 22:03
希望到时候可以带走自己钟爱的那款。
发表于:17-02-08 22:04
没有报名的,抓紧时间了哟。
发表于:17-02-08 22:05
擦亮眼睛看也挺好的呀,感觉挺不赖的呢。
发表于:17-02-08 22:08
我要去参加活动了,报名时间不多了!这么漂亮的车,错过,下次还不知道在哪呢!
发表于:17-02-08 22:09
朋友买的就是这款车,前面的唐很拉风
发表于:17-02-08 22:10
活动报名的时间快到了,没有报名的抓紧时间报了。
发表于:17-02-08 22:11
我非常期待能参加这次活动
发表于:17-02-08 22:14
好想参加这一期活动,感觉好棒!
发表于:17-02-08 22:16
图片拍的真的好漂亮,好有质感!
发表于:17-02-08 22:18
我想去参加活动,真的好棒!
你尚未登录或可能已退出账号:(请先或者
【敬请阅读】
亲爱的网友们,、有更新哦!
请您务必审慎阅读、充分理解各条款内容,特别是免除或者限制责任的条款、法律适用和争议解决条款。免除或者限制责任将以粗体标识,您应重点阅读。
【特别提示】
如您继续使用我们的服务,表示您已充分阅读、理解并接受《西祠站规》、《西祠胡同用户隐私保护政策》的全部内容。阅读《西祠站规》、《西祠胡同用户隐私保护政策》的过程中,如果您有任何疑问,可向平台客服咨询。如您不同意《西祠站规》、《西祠胡同用户隐私保护政策》的任何条款,可立即停止使用服务。
南京西祠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
我已阅读并同意、中的全部内容!查看: 5170|回复: 29
情变(完)
作者: 蓝眼卧龙&&
& & 汽车在这个城市奔流不息,夹杂着喧嚣,夹杂着李茹的思绪。李茹静默地立在天桥上,望着不息车流,她轻撩了一下长发,陷入了沉思中。她无心去品味这城市的繁华、无心去观赏这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
明天成子凡就要出狱了,李茹一定要去接的,但她该怎样去面对他呢?回想走过去的海誓山盟、回想起曾经牵手在月光下的美好情景。李茹的心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让她无法自拨、让她迷失了方向。回忆起往事,仿佛历历在目……
六年前,李茹高中毕业。毕业典礼中,她认识了同届的成子凡,那时成子凡是典礼中主角,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男生,一个喜欢写诗、喜欢唱歌的男孩,成子凡抱着吉它为同学们唱了一首他的原创歌曲《梦中的女孩》:月光下你不再轻抚长发/风儿伴它飞舞/美丽的文字写满了迷人的脸颊/就像那天际边彩霞低盼/我倚在窗前/你靠在树旁/看着你的美我已心动/什么时候我才能闯入你的心扉/啦啦啦……/看着你的美我已心动/什么时候我才能闯你的心扉……
在场的女生被这美妙的歌声迷醉了,欢呼声、呐喊声一片,近乎于疯狂。而李茹平静的坐在凳子上静静地欣赏着,其实她的内心也是疯狂的,一颗纯洁的少女之心怎么不会感动?只是她不同,她是一个文静的女孩,李茹只在心里喜欢成子凡。
成子凡向着欢呼的女孩们挥手,当他看见李茹时,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他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旁边的好友刘林芬推了一下李茹:“嘿,王子在看你呢。”李茹顿时感觉脸颊一阵绯红,有一种滚烫的感觉,对着刘林芬嗔道:“就你乱说!”
李茹考入了大学,入学的第一天,她到新生处报到,看到成子凡也在那报到,这是李茹没想到的。此时李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或是亲切吧,也或是内心深处的一点涟渏。成子凡也看到了李茹,眼睛一亮,惊讶地张了张嘴。李茹一看成子凡这神态,不禁扑哧一笑。
出了新生报到处,成子凡追着李茹后面说:“嘿嘿,你怎么也到这来了。”
李茹努着嘴:“怎么?就兴你来呀?这可不是你家。”
成子凡俏皮地说:“哪呀,欢迎!你要不来呀,我老成可就是举目无亲喽,赶明儿我就买挂一亿响的鞭炮,绕着咱学校放它一圈。”
“哪有一亿响的呀?再说谁跟你亲啊。”李茹没好气地说。
往后的日子里,成子凡有事没事总爱跟李茹套近乎,抢着给她打饭,把自己的菜分给她,帮她提水。李茹怕让同学们看见议论,要成子凡以后少这样。成子凡不以为然地说:“我说你这新时代青年的思想怎么跟上世纪七十年代一样啊?”
“可那时候的人最单纯”李茹反驳说。
“哟、哟、哟,没想小李同志的觉悟很高嘛,咱祖国的四化就靠你了”
“少跟我贫!”
成子凡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
能听成子凡的吉它弹奏也许是一种享受,每每李茹都会双手捧着下巴静静地听着,在浪漫的夜色里听着温和的节拍,看着成子凡沉浸的神情,只有这时,他才是最认真的。李茹随着节拍晃动着身体,脑海中的杂念也在这一刻消失了,也许这便是她真正的净土。
四年的大学生活一晃就过去了,四年里,李茹和成子凡享受了这美好的校园生活。其间虽然有些小摩擦,成子凡笑着说:“生活就是要有摩擦,要是没有摩擦那就不叫生活,就像机器一样,没有摩擦就转不动。”
李茹说:“倒挺哲理的。”
大学毕业后,成子凡选择了去南方,说在那才能找到自我,才是他追梦的地方.李茹还没有决定好。那晚,成子凡为李茹弹着吉它,深情地唱着:月光下你不再轻抚长发/风儿伴它飞舞/美丽的文字写满了迷人的脸颊/就像那天际边彩霞低盼/我倚在窗前/你靠在树旁/看着你的美我已心动/什么时候我才能闯入你的心扉/啦啦啦……/看着你的美我已心动/什么时候我才能闯你的心扉……
一曲作毕,李茹还沉浸在音乐中。
“茹,我刚写了一首诗,看看。”成子凡把自己写的诗递给李茹。
“嗯。”李茹低声地应着,接过纸笺,借着暗淡的灯光看着:
& & 倘若你是快乐的天使
& & 又何必用美丽的翅膀来感示着对爱的猜疑
& & 去撕碎那不眠的夜
& & 倘若你是世界上无忧的根源
& & 又何必用微笑的脸庞给那些有着对爱渴望的子民
& & 一种感伤的释怀
& & 倘若你是爱神的主宰者
& & 又何必要为人间纺织爱与恨
& & 让那些世俗在美好中生离死别
& & 倘若我是你生命中的最爱
& & 又何必担心我对你的情感
& & 令我那么坚难的爱着
& & 倘若你想证明我的爱
& & 亲爱的
& & 只要呼吸一天就会爱你一天
成子凡拉着李茹的手,抬头望着夜空:“这首诗我取名叫《爱你》,今晚的星星真漂亮,其实星星才是真正的主角,就像你一样永远是我的主角!”
李茹心中微微一颤,深情地望着成子凡,含情默默。成子凡一把将李茹拥入怀中:“茹,跟我去南方吧,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从我第一眼看你的那一刻起。”成子凡吻着李茹,吸吮着她的舌头,绕着舌根,嘴唇在相互滋润着,发出急促的喘息。紧拥的力度让李茹喘不过气,她的心在乱跳,每一根神经在颤动,在充血。李茹紧闭着双眼,忘情的迎合着,她的内心其实也是疯狂的……
李茹最终还是跟成子凡去了南方,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他们却没有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角落,工作的坚难,生活的枯涩,与他们的幻想背道而行。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成子凡只能靠在音乐酒吧串场赚来的钱维持他们的生活。
酒吧里的气氛是前卫的,人们往往喜欢在这里寻求刺激,发挥个性。为了生存,成子凡慢慢地适应了这样的环境,每每一曲歌毕,就会有很多妖艳的女子围在他的身边调情。逢场作戏,成子凡当然也学会了敷衍。然而,李茹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人,这那种场合里,李茹对成子凡是不放心的,她爱着子凡,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而成子凡每次回到屋中,总是醉醺醺的,满口的酒气,令李茹生厌。
一天, 李茹突然而至来到酒吧,其实她很讨厌酒吧里的气氛,难闻的烟味、妖艳的女人、肉麻的调情、疯狂的浪笑、还有同性恋的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恶心。成子凡看见李茹突然来了,高兴不已,他觉得只有李茹才是他真正的观众,才能真正地体会到他的情感。有李茹在,成子凡在忘我地弹唱着,其实他是在唱给李茹听。
一个满身香水味的女人,徐徐向成子凡走来,娇气地说:“帅哥,我的心肝,我这还有一杯酒,我用嘴喂给你喝吧,咯咯咯……”女人笑着,胸脯在微颤。
成子凡一阵紧张,看了看李茹,连忙止住女人:“我今天有些醉了,待会还要唱歌,改天我来喂你,让你过瘾。”
“什么改天呀,今天我就要跟你过把瘾。”女人说着就往成子凡身上蹭。李茹实在看不下去了,提起包起身就走,成子凡推开那个女人追去,一把拉住李茹:&&“等会我们一起走。”
“不敢扰了你这片‘净土’。”说着,李茹径直往前冲,成子凡拉也拉不住。
李茹回到屋中,心中思绪万千,她不能让成子凡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只要肯干,这个世道饿不死人,干吗要去卖唱。成子凡回来后,一定要好好劝劝他。
李茹一夜未眠,因为成子凡一夜未归。难道子凡……李茹不敢往下想,心中懊恼不已,等待无疑是一种煎熬、无疑是一种折磨、无疑也是一种心痛。她再也奈不住了,拨通了成子凡的手机,而那头传来的声音是,他被抓进了公安局。李茹一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胡乱地收拾了一下便勿勿地往公安局赶去。
原来,成子凡与那女人在一起时,那女人的男人找来,不巧碰到,男人不由分说地给了成子凡一巴掌,成子凡被打得一头雾水,他实在跟那女人没什么,受这样的侮辱,他气极了,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往男人的头上砸去,男人当场头破血流,开了颅。打伤了人,自然有人报了110,成子凡带进了公安局。
李茹见到成子凡时,他已经憔悴了许多,李茹看得心疼,却也不知道说什好,泪水在眼中打晃,低声地抽泣着。成子凡也一直沉默不语,他的心中满是愧意,他觉得很对不住李茹。良久,李茹望着成子凡:“没受苦吧?”眼中透着关切和怜楚。
成子凡抬眼看了一下李茹:“还好,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一夜没睡。”
“以后再也别进那场合了,只要肯干,哪都能活。我只想踏踏实实地过,希望你能过得好好的。”李茹含着泪说。
成子凡低头不语。
离开成子凡后,李茹到公安局询问,成子凡的情节严不严重,可不可以交些罚款把他赎出来。
对方的答复是:很难,这是恶意伤人,情节严重,影响恶劣,得接受审判。
李茹一听,凉了半截,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深爱着子凡,也知道子凡深爱着她,然而成子凡出了这样的事,他只有心痛、也只有眼泪,李茹是一路哭着回的屋。
成子凡最终以“故意伤害罪”判刑两年。
[ 本帖最后由 小妖灬 于
14:44 编辑 ]
本帖的地址:跟着教程做一遍,做完的图要到这里评论交作业,教程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在贴子下面评论
成子凡入狱后,李茹在一家公司找了份工作做文员,尽管工作很辛苦,可她还是会每个月抽空去看一次成子凡,并让他安心改造,两年会很快过去的。成子凡冷冷一笑:“人生有几个两年?”
“你要是当初能忍着人家一巴掌,也不置于这样,你这人就是冲动。”李茹接着说。
“得得得,又跟我提当初,你忍得,我可忍不得,都是爹娘养的,我凭什么要他那一巴掌?”
李茹无语,第一次在监狱中他们不欢而散。
公司的部门经理杨刚力一直在关注着李茹,他觉得这个女孩文静中透羞涩、微笑中透着含蓄、举止中透着幽雅,杨刚力一直在心中默默地欣赏着这个女孩。凭女孩子细腻的心,李茹从杨刚力的眼神中看出了许些爱意的光芒,她不敢靠近他,甚至有意的在疏远他。
杨刚力是个冷俊的人,他从不会在李茹面前表露什么,工作中总是那么一本正经,工作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他的全部,在这个部门,多数是杨刚力最后一个离开,甚至有时到了凌晨,有时候李茹也会陪到很晚。
南方的天气有些闷热,工作中繁忙的事务让李茹有时有些吃不消。在一次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雨,李茹被淋湿了一身,第二天她便感冒了,上班时一直头晕。
中午,杨刚力丢了几盒感冒药给李茹,冷冷地说:“多休息,多喝些白开水,今天早点下班。”语气很冷,而在李茹心里却激起了一阵阵的温暖。是呀,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了,她想说声谢谢,却只看见杨刚力远去的背影。
李茹发现杨刚力是个外表冷俊,内心却是个很细腻的人,譬如说,李茹工作量太大,他就会说:“看你这么慢吞吞的我就急,还不如我来做。”然后抢过她手里的活。李茹平时饭量很少,经常饿着,他就会递给她一些方便面或者熟食什么的,并会说:“身体垮了你怎么工作?”等等。虽然语气比较严厉,可在李茹的内心里却激起了最深处的温柔。
这天,李茹还在电脑前忙着,杨刚力走过来对她说:“客户要一批样品,你帮我一起去送一下,不远就个把小时的路程。”
李茹一脸的犯难:“可我手头的一还没完呢。”
“先放一放,我会想办法的,这次正好让你去锻炼一下。”杨刚力说。
李茹再不好怎么拒绝了,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跟杨刚力一起驾车去了。一路上,杨刚力驾着车,目视着前方。李茹时不时地看了看他,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仔细地看他,冷俊中透着刚毅,严肃中透着温柔,她似乎又闻到了久违的男人气味,李茹的心在乱跳。有人说,表面文静,内心狂热的女人,天生就是一种尤物,是很会受到男人爱墓慕的。
送完样品后,他们又一路驱车往回赶,在车中,他们的话言很少。杨刚力也只是深情地看了李茹几眼,李茹无语,但内心里却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杨刚力说:“这鬼天气说下雨就快要下雨了,得赶紧快着点。”话还没说完,天空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水在挡风玻璃上流淌着,让杨刚力模糊地看不清前方的路,路面很窄也很滑,杨刚力只好慢慢地行驶着。在一个转弯口时,杨刚力一个不小心,车子掉进了路边的沟里,汽车斜翻着,杨刚力和李茹都被重重地一磕,雨水溅进了车内,淋湿了他们的身,他们在抱怨这种鬼天气。李茹撩了撩淋湿的长发,看着杨刚力,而杨刚力也在深情地看着她。李茹被看得脸颊发热,呼吸开始有些急促,散开的衣扣下,胸脯在频繁地起伏,那乳沟中似乎隐藏着诱人的神秘,她就像一株出水的芙蓉。杨刚力的心已经燥动了,他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在充血,让他不住地颤动。杨刚力的底线崩溃了,他猛力地抱着李茹,狂吻着她。李茹一颤,整个身体也酥软了,男人的气息瞬间溶入了她的心扉。雨水在嘴唇间滋润着,两颗舌头紧紧地绕在了一块。杨刚力发出粗重的喘息,李茹轻哼着,让她无法拒绝这突如其来的爱,然而这似乎来的太快了,就像是今天的暴风雨,猛烈而又有力,火花在激烈地拼发。
李茹紧紧地偎在杨刚力的怀中,结实的胸脯让她的内心找到了便刻的依靠。沉默中,李茹的脑海中突然闪现着成子凡的身影,她的身躯微微一震,她还爱着子凡,这样也许是一种错误,她仿佛认识到了这像是一种罪恶。李茹慌乱地推开杨刚力,用力地打开车门,迎着暴雨不顾地在雨中狂奔,雨水夹杂着杨刚力的呼喊,渐次地远去……
第二天来到公司上班,李茹显得很苍白,显得那样的惟悴无力。杨刚力走过来,眼中透着询问,表情中透着怜爱。李茹没有理会他,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对杨刚力:“我想请两天假。”
杨刚力问:“有什么事吗?”语句显得很柔和。
李茹紧咬了一下嘴唇:“我男朋友明天出狱,我想去接他。”李茹不敢正视他。
杨刚力心中一震,仿佛瞬间掉入了万丈深渊,心里的血液似乎在凝固,似乎在抽痉,杨刚力故作镇定:“好吧,你今天下午就开始休吧。”说完就急急地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被重重一关,响声震动了部门里的所有人,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李茹被这一震,似乎也震动了她内心的苦楚,仿佛心在滴血。
心中的思绪撩不去记忆,李茹立在天桥重重地吁了口气,明天成子凡就要出狱了,怎么面对他,她不知道,她试着在梳理自己的心情,从明天起,也许是个美好的开始。
李茹还在天桥上想着,突然一个电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一接听,电话里传来了声音:“你这没良心的,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呀?”
李茹扑哧一笑:“哪能忘了你呀,我亲爱的刘林芬同志。”接到刘林芬的电话,她很惊喜,当年的好姐妹已经有很久没联系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多年了,也不给我来个电话,要不是我向吴梦莲把你的电话给我,我还真以为你消失了呢,真是太没良心了。”刘林芬在电里说了一大串。
“好好好,我没良心,好吧。”李茹心中确实有些愧意:“你现在在哪呀?”
“呵呵呵……我呀,现在就跟你在同一个城市呢,吴梦莲也来了,怎么样,晚上咱们到哪聚一聚吧,来一个城市大会师,不过,你请客哦,这是罚你的。呵呵……”
“好好好,我认罚总行了吧?就在‘情相依咖啡厅’见吧。”李茹说。
“好吧,就在那见。”刘林芬回道。
姐妹三人一见,高兴不已,在包厢内,李茹笑着对刘林芬说:“你这丫头,几年没见你倒发育不少了啊,哈哈哈……”说着就做出要去摸她胸脯的样子。
刘林芬往后一退:“嘿、嘿、嘿,别跟耍流氓啊,再说,这才叫自信。”然后挺了挺胸脯,晃着头,做出一副骄傲的样子。
吴梦莲笑得直不起腰,然后对李茹说:“你还别说,最近林芬找了份工作,她那经理整都色眯眯地盯着她呢。”
李茹也是笑的不行:“没办法,人家这地方长得就是这么诱人呀。”三个人都笑成了一团。
刘林芬笑着说:“眼睛长在人家身上,我可管不了,要是他敢对我不老实,姑奶奶我就废了他,本姑奶奶可是不好惹的。”
“是是是,你是出了名的泼妹。”李茹和吴梦莲同时附合着。
李茹又问吴梦莲:“梦莲,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还没找好呢,不急,慢慢来吧。”吴梦莲回答说。
“我们三姐妹里,你是最有能力的,将来你一定会比我们强。”李茹说。
“是呀,以后我们要是没地去了,那可投靠于吴总您的门下了,呵呵……”刘林芬插道。
“什么吴总呀,就你嘴叼,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还要靠你们救济就好。”吴梦莲对着她们说。
“对了,你和成子凡怎么样了?他快出狱了吧?”吴梦莲问李茹。
李茹似乎一下子沉重了起来:“明天就出狱了,希望一切会有好的开始。”
“是呀,是呀,希望都会有好的开始,来,干杯!”刘林芬说。
“干杯!”姐妹三人一直喝到到了很晚。
李茹往小屋回去,远远地看见杨刚力地楼下等她。李茹有些不知所措了,杨刚力也看见了她,她低着头径直往前走,杨刚力一把拉住李茹:“茹,我们可以聊聊吗?”
李茹强克制内心的痛,冷冷地说:“我累了,我真的很想休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回到屋里,李茹透过窗帘,看见杨刚力还在楼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李茹倚在窗旁,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痛,眼泪夺眶而出。
成子凡从监狱门出来,抬头望着天空,长吸着这外面久违的空气。李茹就立在不远处,成子凡缓缓地走了过去,搂着李茹,轻抚着她的长发,李茹已是泣不成声。
一路上,成子凡似乎很开心,看着一路的风景,也说了不少的话。李茹只是陪着笑了笑,心里却有一番说不出来的滋味。
回到屋中,成子凡如释重负,一把软坐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说:“回家的感觉真好!亲爱的,这里的布置还跟以前一样,我喜欢!”。
李茹轻轻一笑:“累了吧?我去做饭。”
“好的,好久没有吃到你做的家乡菜了,今天我要大吃一顿!”成子凡高兴地说。
李茹在厨房里做饭,成子凡拉起了久违的吉它尽情地唱着:月光下你不再轻抚长发/风儿伴它飞舞/美丽的文字写满了迷人的脸颊/就像那天际边彩霞低盼/我倚在窗前/你靠在树旁/看着你的美我已心动/什么时候我才能闯入你的心扉/啦啦啦……/看着你的美我已心动/什么时候我才能闯你的心扉……
李茹听着,心中却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她在厨房里偷偷地流着眼泪。
李茹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觉得应该要割舍掉与杨刚力的这段情感。她已经很累了,不想纠缠得太久,这样会痛得越深,与其长痛,还不如短痛。
第二天,李茹鼓起勇气把辞职报告递给了杨刚力。杨刚力显得极为的憔悴,无力地接过辞职报告,其实他理解李茹的心情,甚至说他也很累。爱情的伤痛在心里是很难愈合的,而且无药可治,唯一的解药那就是淡忘。杨刚力已经伤痛了,但他却找不到这种解药,看着李茹,他的嘴角在抽动。李茹心中一颤,泪水的眼眶中转动着。杨刚力签完字,轻轻地将辞职报告推给李茹,然后转过身再也没有看一眼她。李茹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眼中的泪水已经不听使唤地在流淌着。就在转过身的那一刻,她失声地哭了,陷入两难的境地,伤得最深的往往还是女人。
李茹独自徘徊在公园里,湖面被轻风激起层层的微波,在阳光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几对男女在幽静的僻处亲亲我我,沉浸在爱情赐予的幸福当中。公园内美丽的风景似乎丝毫抹不去内心痛楚,在情感上,她放不下杨刚力,在伦理上,她放不下成子凡。毕竟成子凡是她的初恋,在女人的心里,初恋永远是最纯洁的,最难忘的。忍痛割舍,是她必须要做的决择。
回到屋中,成子凡在屋中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在等着李茹。看到李茹回来了,成子凡高兴地说:“回来了,我在屋里等了好久哩。”
李茹淡淡地一笑:“嗯,回来了,我这就做饭去。”她强克制住不平静的心。
成子凡诡秘地一笑:“今天可不敢劳您大驾了,喽,你看——”说着指向餐桌。
李茹一惊:“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呀?做这么多菜。
成子凡大笑,一声叫道:“主人公登场了!”顿时,屋内一片黑暗,一首《祝你生日快乐》歌轻柔地放着,刘林芬和吴梦莲捧着点燃的生日蜡烛,也唱着生日歌缓缓从里屋走了出来。
“呀!今天——呵呵……”李茹一下子被溶入在这幸福中。
“要不是子凡跟我们说,我们还不知道呢,来,看看我们的寿星有没有长尾巴?刘林芬调皮地要去摸李茹的屁股。
“少跟我耍流氓啊!”李茹笑着推了推刘林芬,然后又深情地望了望成子凡。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感性的,往往一件细微的事,就会把女人的心溶入到最温馨的境地。此时李茹似乎已经忘却了烦恼,幸福暂时地吞噬了她的伤痛,也许从这一刻起,她会全心人意地爱着子凡,她似乎也许找到了“淡忘”那副解药,忘掉曾经发生的不该。
席间的气氛很温馨,这是李茹好久已经没有感受过的。成子凡抱着吉它唱着轻快的歌,她们几个也在唱,仿佛这一切又回到了从前那种纯真的时代,是呀,那种纯真似乎远离他们很久了,他们尽情地唱着,嘻闹着,无拘无束。
“如今我们的吴梦莲同志已经当上主管了,来,借着李茹的生日,我们祝梦莲同志更进一层楼!”刘林芬举起酒杯说。
“还同志呢,别扭,呵呵……你现在不也是个公关副部长么?那我也敬你。”吴梦莲回道。
“那有什么用?只是每天部客户喝酒吃饭,我怀疑再过一阵,我那完美的曲线都给糟蹋没了,哎……先为我这完美的曲线哀默三秒钟。”刘林芬做出一副顽皮的样子,把大伙都逗乐了。
刘林芬回到公司上班,经理黄源对她说:“今天晚餐又要陪客户,早点上班。”
“怎么又要去呀,说实在的,我都怕了,喽,你看,别人都说我发福了。这可是要命的事呀!”刘林芬一脸的不满。
“那你就少吃点带油的呗,再说,这样也挺美的。”经理黄源说着,又色眯眯地盯着刘林芬胸脯那地。
“嘿、嘿、嘿,狗眼放老实点。”刘林芬有些火了。
饭局中,客户们频频向刘林芬敬酒,刘林芬根本就不想理会这帮臭男人。黄源把她拉出去,哀求地说:“我的姑奶奶耶!你就陪他们喝几杯吧,咱公司的订单全指望着他们呢!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到时我亏待不了你的!”
回到桌中,客户对黄源说:“只要小刘能一口气喝下三杯,这一年的订单我包了!”黄源一边点头陪笑着,一边哀求地望着刘林芬。
“好!不就是三杯吗?我喝!”刘林芬倒满三杯酒一气喝下,三杯酒下肚,她已经有些晕晕然了,她听见有一些赞许声,然后又有人在不停地给她敬酒。
饭局散后,刘林芬已经不醒人事了,经理黄源搀扶着她开了间房……
第二天,林芬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宾馆里,凭着女人的直觉,刘林芬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些异常,么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懊恼不已,狠狠扯着被褥。刘林芬起来后,便去问服务员,昨晚是谁送她来的?服务员回答说:“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
得林芬知道,秃头的中年男人是她们的经理,然后又问:“那他待了有多久?
“好像有两个多钟头吧。”服务员回答说。
刘林芬狠得直咬牙,愤愤地离开了宾馆。到了公司,刘林芬直接冲进黄源的办公室,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死秃头!你昨晚对我怎么了?”
黄源被弄得一面的莫名其妙:“姑奶奶,你这是发的哪门子气呀?我看你醉得不行,就给你开了间房,我哪敢对你怎样?”
“你还嘴硬!”刘林芬几乎要哭了。
“我敢发誓,我昨晚绝对没对你怎样!”黄源显得一脸的诚意。
“你真的没有?”刘林芬一脸的怀疑,她也不敢十分地肯定自己的感觉。
“真的!我都发誓了。”黄源说。
“那好,且相信你一回,要是有什么事,老娘我放不过你!”说着愤愤地离开了办公室,黄源看着刘林芬走了,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李茹辞职后,在外面找了个多月的工作,却一直没有找到如意的。成子凡在一家电子公司做管理,可他总觉得很累。李茹劝他:“先好好干,以后会好的。”
成子凡不作声,一直在换着电视频道。此时,李茹的手机响了,是刘林芬打来的,语气很急:“李茹快到我这来,我有急事找你,快点!”
李茹不知道刘林芬究竟出了什么事,但一定是急事,便对成子凡说:“刘林芬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得去看看,你早点休息。”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李茹赶到刘林芬那,刘林芬已经急得哭红了眼。李茹忙问:“怎么了?林芬。”
刘林芬被这一问,哭得更响了,一把扑在李茹怀里:“我好像有了,我身上已经有两个礼拜没来了,今天早上还吐了两回。”
李茹一脸惊讶:“怎么会这样?你又没男朋友。”
于是刘林芬就把上个月喝醉酒后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李茹听。李茹听了,愤愤地说:“真是个畜牲!要是真有这事,我们就告他,现在还不能确定,待会我去买根测试棒,一测就知道了。”
李茹从外面买回了一根测试棒,让刘林芬测测。刘林芬一测,便瘫坐在沙发上,泪水不住地往外涌,她的确怀孕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李茹心中只有恨,她搂着刘林芬安慰着说:“我们这就去告他,让他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先把事情弄清再说吧。”刘林芬平静了下来,她知道,过份的伤心只是痛了自己。
李茹说:“好吧,先弄清,且让那畜牲再过几天舒心日子。
刘林芬来到了公司,走进经理黄源的办公室,静静地坐在他的对面,然后冷冷地对他说:“我怀孕了。”
黄源一惊,心中暗想:“该死!怎么一次就中标。”然后又故作镇定地说:“你怀孕了跟我说有什么用?”
刘林芬愤怒了,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文件夹朝黄源身上砸去,歇斯底里地嚷着:“畜牲!我要告你!”
黄源被刘林芬一下子砸懵了,没好气地说:“你怀孕了,跟我没关系,你怎么告我?”
刘林芬厉声地说:“别以为老娘我治不了你,我这就到医院去对胎儿做个DN鉴定,看你怎么抵赖!”
黄源的防线彻底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刘林芬的面前,哀求地说:“都怪我那天喝多了酒,原谅我吧!你要多少钱开个价。”黄源几乎哽咽了。
刘林芬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她觉得恶心,真想扒了他的皮!刘林芬轻蔑地说:“你以为给几个臭钱就能摆平吗?不可能!我要看到你得到应有的惩罚,得到应有的报应。你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这不是用钱能够衡量的!”
黄源继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母亲瘫痪在床,我儿子天生脑瘫,他们没有我怎么活呀!”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现在知道后悔了,知道哭了,活该!少拿谎话来骗人!”刘林芬心中似乎有些快意。
无论黄源如何哀求,无论他如何哭爹喊娘,刘林芬毅然地把他给告了。
黄源很快就被立案拘留,虽然他得到了应有的下场,然而在刘林芬的心里永远有一道挥不去,抹不掉的伤疤,每当想起这件事,她的心就会撕裂般地疼痛,这是她生活中最痛苦的一笔。
刘林芬是在李茹和吴梦莲的陪同下,到医院打胎的。一切检查完毕后,医生把她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内的惨叫声,让李茹和吴梦莲听的发怵。
手术完毕后,刘林芬被放到了休息室,此时,她已是泪流满面,手术的痛并不代表什么,而真正的心痛却让她彻底的崩溃了,她像一个无助的受虐者,显得那样的苍白,那样的潮湿……看着刘林芬一脸的凄然,李茹和吴梦莲也已是泣不成声。
刘林芬休息一阵后,李茹和吴梦莲搀着刘林芬虚弱的身体把她送回了家。也许此刻女人是最理解女人的时候,李茹和吴梦莲一刻也不想离开刘林芬,说实在的,她们的心也跟刘林芬一样的痛。刘林芬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干去,她内心的伤疤在时刻地撕裂着,这是她生活中不该有的一笔,然而生活却跟她开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也许生活本就在痛苦中沉沦,而她却抓不住,无力而又苍白。
& & 吴梦莲让李茹回家休息,一个人能照顾刘林芬。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李茹确实也困了,看着刘林芬已经睡下了,便让吴梦莲陪着刘林芬早点睡,自己便回去了。
  李茹回到屋,成子凡还在看电视。李茹以为成子凡是在等她,笑了笑:“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还要上班,快去睡吧。”
成子凡盘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说:“我炒老板鱿鱼了。”
  “什么?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累了一天的李茹本以为成子凡是在等她,心中有些宽慰。不想他却带给她这样的消息,心中不免又有些气愤。
  “不想干,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工作。”成子凡不敢看李茹一眼。
  “什么工作才适合你?是不是只有做酒吧里的歌手最适合你?”李茹有些怒了。
  成子凡没有理会李茹,只是握着遥控器频繁调频道。
  李茹愤愤地从成子凡手中夺过遥控器,关了电视,大声地对成子凡说:“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明天你得给我上班去!”
  成子凡也怒了:“去不去上班,那是我的事,你别在这乱叫!”然后便独自冲进睡房里,蒙着头一声不吭。
  李茹坐在沙发上轻声地哽咽,她甚至觉得爱上成子凡是一种错误,并不是成子凡为人怎么样,而是他们的想法不溶合,其实她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不爱张扬。而成子凡喜欢追求浪漫,喜欢追求物质的男人。万缕的思绪中,李茹的脑海里又呈现出另一个身影,是呀,终究无法淡忘那份曾经的拥有。此刻,李茹的心里隐隐地有另一种选择的想法,但却又是那么的矛盾。面对爱情,李茹在这一刻迷茫了,痛苦在心中翻腾……
  吴梦莲突然来电话说,刘林芬不见了,打她的手机她也不接,吴梦莲显得很着急。
  “啊!怎么会这样,这林芬也真是!”李茹也开始着急了,连忙擦了擦泪水,便勿勿往吴梦莲那边赶去。
  在刘林芬屋中,李茹和天梦莲不停地打着刘林芬的手机。过了很久,刘林芬总算接电话了,李茹急得都要哭了:“姑奶奶,你在哪呀?都快急死我和梦莲啊?”
  “什么?酒吧里喝酒,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做术了,你怎么这样啊?”李茹哭了。挂掉电话,李茹赶紧拉上吴梦莲往酒吧走去。
  酒吧里的气氛让着实让李茹生厌,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糜烂,呛人的烟味,疯狂的人们在肆无忌惮地施展着他们所谓的个性。女人的浪笑声,男人的调侃声,弥漫着整个空间,这一切似乎都让李茹觉得恶心。也许她根本就与这种酒吧文化不相溶合,对于她来讲,这是人类灵魂的避角,这是个人的想法。
  她们在酒吧的一个角落找到了刘林芬,刘林芬还在不停地喝着酒,显得那样的苍白,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迹。李茹愤愤地夺过刘林芬手中的酒杯,她真的想骂刘林芬一顿,可她怎么能够狠得下心。做为好姐妹,李茹自然理解刘林芬的心情,也许此时只能用关怀来抚慰她伤痛的心。
  李茹和吴梦莲搀着刘林芬准备离开这个令她们窒息的酒吧,这时,迎面走来了几个混混拦住她们,为首的小头目用调戏的口吻说:“哟,妹妹,是不是失恋了?来,让我们哥陪陪你。”说着拉了一把刘林芬。
  刘林芬用力地推开小头目:“人渣!”顺手从桌子上抄走一杯酒泼了小头一脸的洒。
  后面的几小混混开始愤怒了,便要动手打人:“死妮子,你活腻了?敢泼我们老大!”
  小头目连忙拦住那几个小混混,盯着刘林芬说:“够有性格,我喜欢!你们走吧。”
  李茹和吴梦莲早早已被这种情景吓坏了,连忙搀着刘林芬离开了酒吧。出了酒吧,刘林芬在路边呕吐的气都回不过气来。李茹一边帮刘林芬捶着背,一边泣声不已,连忙拦了辆的士,把她送回了家。
  李茹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成子凡睡在卧房里被开门声弄醒了。李茹不想理会成子凡,侧着身在一旁睡下。成子凡从身后搂住李茹:“亲爱的,还在生我的气?放心,我不会在家里闲待的,刚才我表弟唐宋来电话说,他也到这个城市来做一笔生意,并让我去给他帮忙。”
  “唐宋?他怎么到这来了?这人一肚子坏水,记得上高中时,他还往女厕所里丢过一条死蛇,吓得里面的女生大哭大叫。想起这事,我就讨厌他!我看你还是少跟他来往。”李茹一脸的不高兴。
  “没事的,他是我的表弟,再说又不要我投资,我也想借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一下,充实一下自己。”成子凡柔声说。
  第二天,唐宋来到成子凡的屋中,是李茹开的门。唐宋见到李茹,堆了一脸的笑:“嫂子。”
  “哼。”李茹冷冷地应了声。
  成子凡在热情地招呼着唐宋:“你小子,怎么不早点给我打个电话?
  李茹没好气地问唐宋:“听你哥说,你要到这边做生意,是做什么生意呀?”
  “哦,是这样的,最近县里农资紧缺,我们镇里正为化肥农药发愁呢,从上个月开始,化肥农药都涨了差不多一倍的价格,我们镇现在正在大搞农副业,化肥农药那可不能少啊,农户们正为这事发愁。我在这边联系了几个农资供货商,价格比我们那边的同厂价要低得多,这不,镇里的农资科长物地委托我来办这事。”
  “好啊,这是好事,为家乡人民解决了难题,这事一定要办好!”成子凡饶有兴趣地插了一句。
  李茹见他们聊得正酣,对成子凡说:“你们聊吧,我出去一下。”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出去找工作去了。
  成了凡问唐宋:“资金问题都解决了么?”
  “早解决了,估计进第一批货没问题。是农资科长帮我筹的款,筹了将近两百万,他从中抽走了五万元的回扣。这狗日的,真他娘的黑!”唐宋似乎有些气愤。
  “算了算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没好处,谁给你瞎忙呀?再说,等事办成了,还靠这么点?”成子凡说。
  “那是,只要货到手,就算是按原来的销售价,我也能赚个对开。”唐宋呷了一口茶。
  “不过这事可千万别办砸了,筹的那款子可都是人家农户的血汗钱!”成了凡说。
  “放心吧,哥,以我的头脑,没有办不成的事。再说,不是还有你帮我吗?”唐宋显得很自信。
  一天,刘林芬出门上街,不想在门口遇见上次在酒吧里的那几个混混。原来那天晚上,这几个混混悄悄地在跟踪她们。刘林芬狠狠地骂了一句:“卑鄙!”然后只顾朝前走。那个小头目连忙跟了上去,身后的小混混尖声地怪叫,满口的淫词。
  那小头目就这样一直跟着刘林芬,一边得意地吹着口哨。刘林芬气得直咬牙,转过身对着小头目大骂:“人渣!你怎么这么讨厌?你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啊!”
  “哟、哟、哟,报警呀?我好怕的!不过这条路好像从都可以走吧?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全国人民都可以走,我就不行呀?”小头目俏皮地说。
  “你走你的我不管,但你别跟着我!讨厌!”刘林芬继续往前走。
  刘林芬进了一家早餐厅坐了下来,小头目也跟了进来坐在她的对面。刘林芬实在受不了了:“喂,我说你这人有完没完啊?”她彻底火了。
  “我就不能来这吃早餐吗?”小头目明显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刘林芬拿他有些没办法了。
  这时餐厅侍者走过来,问他们要点什么。刘林芬没好气地说:“什么也不要!”
  侍者被刘林芬这句话哽得一头雾水。
  小头目连忙解释说:“你先下去吧,她现在心情很不好。这都怪我,我们结婚都十年了,我连一束花都没给她送过,这不,就生气了。”
  “不会吧!你们结婚都十年了?我看你们年纪跟我也差不多,我现在还没女朋友呢,你们就……”侍者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是啊,你看,我们都有第三胎了。”小头目指着刘林芬的肚子说,一本正经的样子。
  “哇,是真的吗?”侍者被小头目弄得一乍一乍的,离开后,还像是如在雾里。
  刘林芬听了小头目的话,又看着侍者那副茫然滑稽的的样子,心里只想发笑,表面却又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我说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谁跟你结婚十年了?我可是未婚青年!”
  “别这么沉着脸嘛,你瞧你那脸黑的,就像非洲老头跳高——骇(黑)得老子一滚。你要是这会出门,准会被市容大妈就地处决。”小头目诙谐地说。
  刘林芬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没你说得这么严重。”
  “冷美人也知道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你看,这一笑可漂亮多了。要多笑一笑,不然会老得快。”小头目也笑了。
  “只要你不骚扰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刘林芬觉得他表面上有一股邪劲,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正气。
  出了餐厅,小头目没再跟着刘林芬,而是告诉她,他叫朱勉。
吴梦莲约李茹和刘林芬到“情相依咖啡厅”聚一聚,似乎在这里才能扫去她们心中的尘埃,才能找回那种纯洁和真情。平和的音乐、亲切的氛围,让她们轻松,这似乎是一片净土。
刘林芬幸福地告诉李茹和吴梦莲,说她恋爱了,脸上溢满着幸福,仿佛一个矜持的少女。爱情也许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它能改变一个女人。
李茹听了后高兴地说:“是真的吗?呵呵……是哪位倒霉的王子爱上了我们的野蛮公主呀?哪天带过来让我们审查审查一下吧。”
“怪难最近你开心的像只小鸟,原来是恋爱了呀,他是谁?”吴梦莲笑着问。
“其实你们都见过,他就是那次在酒吧里碰到的那个小头目,他叫朱勉。”刘林芬回答说。
“天!怎么会是他?”李茹和吴梦莲几乎被震惊了。
“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把自己一生的幸福交给这种人,真是想不通!”李茹显得很不理解。
“是呀,他这种人整天在外闯祸、游手好闲、没个正形。要是他欺骗了你,你怎么办?你可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当赌注啊!”吴梦莲附合着。
“哎……”刘林呷了一口咖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也许说爱情真的有魔力,让人说不出爱的理由。我只知道爱是一种感觉,因为我有这种感觉。或者说这就是一种赌博吧,其实很多人都在赌,爱就是那么的令人迷惑,直到若干年后,才发现自己是不是爱对了人,是不是真正得到了幸福,所以我终究也要去赌博!”
吴梦莲似乎略有同感:“爱情是一件伪装的外衣,很多人都在披着这件外衣谈清说爱,真正走到一起过日子的时候,才会看清楚外衣里面的真相。我们不要抱怨爱情对我们怎样,因为爱情根本就认识我们!”
“可朱勉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是看得很清楚么?”李茹说。
“其实他是一个不善于伪装人,真的!别看他表面一股的邪气,可骨子里却透着正气,我能感受到,他是爱我的!”刘林芬笑了笑。
“如果说万一他不爱你了,甚至伤到了你,你该怎么办?”李茹表示担忧。
刘林芬无奈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们爱过,也许真正经历过了伤痛,才会使人变得更加成熟、更加理性。如果他不爱我了,那我就把爱情卖掉!”
“就把爱情卖掉?呵呵……有意思,我可是头听到有这么一说。”李茹觉得好笑。
“是呀,这是朱勉说的。爱情本就是属于双方的,如果当一方已经不再爱了,那么另一方的爱着还有意思吗?那还叫爱情吗?那样只会伤到自己,所以说能卖掉就把它卖掉,不能卖掉就把它丢掉。”刘林芬觉得这是很露骨现实。
“生活就是这么的现实,有的时候,人就不得不要向现实低头,当回到现实,再残酷,也要去忍受!”吴梦莲搅拌着咖啡。
刘林芬在接听电话,是朱勉打过来的。刘林芬一脸的幸福之色,与朱勉聊得那样的开心,仿佛掉进了蜜罐里。看着刘林芬如此的快乐,李茹和吴梦莲又能说什么呢?此时只有默默地祝福,祝福她能一路走好。聚会在刘林芬幸福的电话中散去。
李茹总算找到了一份合意的工作,但必须要到邻城去上班。不过,李茹觉得这样也好,正想换个环境,让自己好好的静一静。她的心实在太累了,似乎这是一种超负荷的压力,感情一直在左右着她,使她无力摆脱,或许这个城市让她有太多的压抑吧?换个环境也许会好些。
成子凡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他不想让李茹离开他的身边半步:“亲爱的,别去邻城好吗?随便到这找份工作算了吧,我不想你离开我!”成子凡带着许些哀求。
“子凡,可我已经决定了,邻城也距这也不远,我会经常回来的。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李茹说的似乎有些无力。
成子凡送李茹到了车站,他有太多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所有的语言只能写在眼神中。李茹上了车,成子凡向她挥着手,红着眼圈在颤动着喉节,这一刻,李茹心中一软,有一种想下车的想法,女人的心往往是脆弱的,看成子凡都这样了,她能不心软么?然而汽车却缓缓启动了,将成子凡挥手的身影抛得远远的,望着成子凡渐次模糊的身影,李茹已是泪流满面,终究是放不下成子凡,也忘不了杨刚力,她的心如同针扎般地痛。风从车窗刮进来,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干了她的泪痕。李茹长吁了一口气,像是在梳理自己的心情,但愿能到新的环境中,找回属于自己的一点什么……
每一个人都在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生活的每一部分都是每个人要经历的,只是多与少的问题。
李茹默默地在邻城工作着,只有工作,才会让她忘却对情感的牵挂。工作之余,看看书、逛逛街,似乎在这里,她找到了心情的避风港。
成子凡跟唐宋在忙着农资洽谈的事,对生意场上的事,成子凡完全是个门外汉,所有的一切都是唐宋在打理,他只是打打下手,生意人要想的事情太多了,在做一件事之前,总要想到下一步该如何走,说实在的,成子凡的肚子里没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
吴梦莲已经当上了部门经理,她是一个事业型的女人,仿佛爱情跟她毫无关系,工作才是她的爱情,才是她生活中最不可缺的一部分,用她的话说,她要成为一个有知名度的女强人
刘林芬跟朱勉在热恋中,仿佛这世间的幸福只属于他们俩个,甚至朱勉带着刘林芬出去打架,她都觉得看地过瘾,就像电影的古惑仔一样,让她有些崇拜。她喜欢看朱勉身上的纹身、喜欢趴在朱勉胸前,听他有力的心跳、喜欢朱勉轻抚她的头发,吻她的额头……
一天, 朱勉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停地吸着烟,烟气弥漫了整个房间,他似乎在沉思。刘林芬进来被这烟味呛得几乎回不过气来,眼睛都熏出了泪水,她艰难地咳嗽着:“亲爱的,你吸这么多烟干吗?吸多了有害健康的。”刘林芬从朱勉手中夺过香烟,放到烟灰缸里捻灭。
朱勉静静地看了看刘林芬,将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吻着她的额头:“亲爱的,我可能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也许能回来,也许这一辈子也回不了了,但我一定要去。”
“有多远?去干什么?那我也跟你一起去!”刘林芬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朱勉。
“傻瓜,很危险的。”朱勉捧着刘林芬的脸。
“不管嘛,我一定要去!哪怕是你到了外太空,我也要跟着你,你是我的人,就不能让你离开我!”刘林芬噘着嘴。
“好、好、好,去、去、去,好吧?真是怕了你。”朱勉轻轻地掐着刘林芬的鼻子。
“不是怕我,是人家爱你嘛,真是不知好歹!”刘林芬靠在朱勉胸前。
朱勉紧紧地搂住刘林芬,发出一声长叹,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思绪中。
刘林芬从外面逛街回来,却听见房里有女人的笑声,刘林芬心中一缩,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推开房门,看见朱勉搂着一个女人,在床上狂吻,完全不顾及周围的一切。刘林芬顿时脑袋一“嗡”,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哭却哭不出来,此刻,她的心中只的愤怒,她大声嘶叫:“朱勉——你这个混蛋!”
女人被刘林芬的叫声吓坏了,慌忙地推开朱勉,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从刘林芬身边怯怯地走了过去,消失在刘林芬的视线内。
刘林芬无力地靠在门旁,伤心的泪水再也禁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任何杂念了,只有一个“恨”,她恨朱勉,也恨自己,她的心似乎彻底伤透了。
朱勉用手枕着头,躺在床上,若无其事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悠闲地吐着烟圈。刘林芬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恨,抄起枕头朝着朱勉身上奋力地猛砸:“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刘林芬不停地砸,不停地喊叫。
朱勉紧闭着双眼,脸部的肌肉在不停在抽动,他任由刘林芬不停地打,任由她不停地叫。
刘林芬已经打累了,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放声地痛哭,嘴里还不停唠叨:“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想到,这种痛苦,这种打击会来的这么快,快得让她毫无心理准备。
哭,也已经哭累了,刘林芬一脸的苍白,痴痴地看着窗外,毫无表情。仿佛这种打击对她是一种麻木不仁的捉弄,或者说,这不是捉弄,而是上天对她的一种惩罚,爱上朱勉是刘林芬在自作自受。
“我们分手吧,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朱勉打破了僵局,但这句话是很坚难地说出来的。
刘林芬摇着头,发出令人听得发毛的笑,笑得那样的沮丧、那样的冷漠。她似乎对这种话题毫无感受,爱与恨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麻木。
朱勉起身掏出一张信用卡,丢给刘林芬:“我说过,如果不爱了,就可以卖掉爱情,你变当作把这份爱情卖掉了吧。”朱勉平静地望着刘林芬。
刘林芬将信用卡打落在地:“我做不到!你以为这样,你的心里就会平衡一些吗?告诉你,朱勉,我要让你亏欠我一辈子!”说完,推开朱勉,冲出了屋。
刘林芬一路狂奔,一路哭泣,风在耳呼啸,夹杂着车流的喧嚣,她仿佛觉得在这喧嚣的世界里,她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尘,在这漫无边际的空中飞扬、飘荡。也许这是不该有的一段情感、也许这本就是一种错误、也许是自己还太幼稚而犯下了错、也许……刘林芬还在狂奔,似乎没有尽头!
当一个人真正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只会把对方的一切看得比自己的一切更加重要,对方的痛苦同样也是自己的痛苦。爱,就在于这样的无私,但又是这样的自私与残忍。朱勉就是这样的自私、这样的残忍,他让刘林芬的心彻底地破碎了、彻底地绝望了。他不知道刘林芬能不能够承受起如此沉重的打击,但他却又不得不这样做,这一切他是为了刘林芬,为了让她不受到任何的危险。此时,朱勉也在为自己的自私而痛苦、流泪,这是他真正第一次感受到了爱情的困惑,他只希望能有一天给刘林芬一个合理的解释、希望她能原谅他。一杯冰冷的茶,用来清醒自己。一根燃烧的烟火,是无聊的依靠,烟火燃到手指,熄灭后,一丝痛觉,却上心头。一种从不曾有的疼瞬间向他扑来。他以为他忧伤了,所以他流泪;他以为他寂寞了,所以他烦闷。
刘林芬一直在痛苦中度过了无数个不眠的夜,夜,是黑的翅膀,蔓延着一种萧索的凉意。而静寂,却是夜沉默时无语的忧伤。她常常会感受到一种迷茫的忧伤,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但太多的忧伤总是让她感到疲惫。期间少不了姐妹们的问候和劝慰,李茹让她到邻城来散散心,希望能让她减去一些心中的忧怨。吴梦莲工作之余基本都是在陪着她,这一切都是希望刘林芬能想开些、放开些。
刘林芬想再回一次她与朱勉曾经写满幸福的小屋,这也许就是爱的驱使,让她鼓起勇气去看看她深爱着的朱勉。然而,小屋却已是空无一人,空荡的只剩下满屋子的烟味,一种失落感从她心中油然而生。刘林芬努力地从烟味中寻找朱勉的影子,而这一切只会换来她心酸的泪水。是呀,这里有太多的回忆、有太多的美好、有太多的幸福与欢笑。轻轻地抹去窗台的灰尘,刘林芬倚在一旁,一双泪眼仰望着天空,一阵阵的思绪在脑海中滚动、飞扬。一个多月了,她再没见过朱勉,不知道他去了哪,怎么样了。
出了小屋,刘林芬碰见了一个女人,就是她那次在朱勉屋里碰见的那个女人。女人似乎有些慌乱,眼神中透着焦急,她说,她是特意来找刘林芬的,因为,朱勉受了重伤,在医院里一直昏迷着。她还告诉刘林芬,朱勉是一名卧底,为了顺利的执行任务,他不得不想办法让刘林芬离开他,他怕会有人报复,伤害到刘林芬。
此刻,刘林芬已经明白了一切,她已经听不清这个女人说些什么了,泪水如同雨点般的滴落,抑或是委屈的释放、抑或是真相大白后的激动、又抑或是对朱勉目前伤势的那份着急,她恨不得立即能飞到朱勉的身边。似乎这干涸了的爱情又重新潮湿了起来,慢慢地渗出了甘泉,让刘林芬那颗破碎的心又重新点燃了希望。
刘林芬勿忙地拦了辆的士,在车内,她嗫嚅着泪水,心是那么的复杂,有高兴,也有伤心。高兴的是,朱勉还爱着她,伤心的是,朱勉还在昏迷中。此刻,刘林芬的心灵似乎与她的肉体分离了,心早已在朱勉那。
到了医院,刘林芬一口气跑上了楼。在病房里,她看到了昏迷中的朱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点滴一滴滴地注入了他的体内,仿佛滴滴在击打着刘林芬的心,让好隐隐作痛,心疼的感觉连同泪水一起翻腾。几名干警正在守护着朱勉,看到刘林芬,他们就知道她是朱勉的女朋友,他们见过她的相片。
干警们告诉刘林芬,朱勉一年前分配到公安局,当时,一个贩毒走私集团在市内活动很猖獗,局领导决定在其内部安插一名卧底。刚来的朱勉怀着一腔热血,强力要求去做功卧底,说他是新来的,没人认识他,容易混进去。领导考虑到他的综合素质还不错,就是担心他经验不够,先让他试着接触这个贩毒走私集团,先摸摸他们的底。没想到,朱勉很快就渗入了这个贩毒走私集团,并成为了一名小头目。通过一年的努力,朱勉终于摸清了这个贩毒走私集团的所有情况。掌握了所有情况,局领导认为是该收网的时候了,于是展开了一次全面的抓捕行动。在这次行动中,朱勉的身份被意外的暴露了,在枪战中,朱勉的胸部被击中,子弹穿透了肺动脉,伤势十分严重。干警们在送朱勉赶往医院的路上,他抖动地从胸前掏出一张相片,不停地叫着“林芬,林芬……”在场的干警们都感动了,也都看了这张相片,上面还有斑斑的血迹。
一个干警把相片递给了刘林芬,接过相片,刘林芬已成为泣不成声。朱勉是名警察,是她意料之外的,但却又是她最最希望的。刘林芬静静地坐在朱勉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握起他的手贴地自己脸上,此刻,刘林芬觉得有一股暖流地心田,甚至她能感受到朱也能感受到这股暖流。爱情并不是源于华丽的外衣,而是源于它那份特有的内涵,在爱的天空里,最美丽的文字,也许只有幸福与陪伴。想明白爱情的甜,要问那些拥有它的人,想明白爱情的苦,要问那些正在寻找它的人。刘林芬相信,在爱的国度里,他们将长厢斯守。
刘林芬一直守护在朱勉的身边,她希望朱勉苏醒后,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她。也许到那一刻,她会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是高兴?是激动?还是表露出一丝的怨忧?
在睡梦中,刘林芬隐约地感觉到朱勉的手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本能的反应,她猛然的抬起了头,她看到朱勉昏迷中苏醒过来了。刘林芬兴备地握着朱勉的手:“勉,你终于醒了!”刘林芬激动地含着泪水。
朱勉低哼了一声,似乎是显得疲惫而又无力。望着刘林芬激动地流着泪,他的喉节在不住地颤动,他无力地拉着得林芬的手,心在抽动,仿佛血液在激荡,击打着心腔内的每一个器官,也许有太多的歉意和内疚、也许有太多的无奈和心痛、也许有太多的感伤和懊悔,也或是有太多的激动和亢奋,甚至于他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被他伤害过却又深爱着的刘林芬,或许只是泪水才能告白这一切!
朱勉苏醒了,同事们都来探望和祝贺他,满屋子的欢笑在空气中震荡,朱勉似乎成了一位英雄。刘林芬静静地立在一旁,她像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只是带着满脸的微笑默默地看着朱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一个干警机灵地对朱勉说:“勉哥,你能醒过来,那可都是你女朋友的功劳呀,这段时间她可是时刻都守护在你的身旁,一门心思都不得用在了你的身上,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呵呵……”
“是呀,是呀。”干警们都附合着说。
朱勉听了,深情地望着刘林芬,眼神中透着无限感激的光芒。刘林芬也深情地看着朱勉,欣慰地流下了眼泪,她觉得自己得到了回报,一种在心灵上被抚慰的回报。
屋子里的人都散去了,刘林芬静静地给朱勉削着果皮。朱勉柔柔地看着:“亲爱的,这阵子辛苦你了!”
刘林芬抬眼望着朱勉,笑了笑:“还好呀。”刘林芬把削好的水果递给朱勉。
朱勉接过水果,对刘林芬说:“亲爱的,你能回到我的身边,真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怕你会受到无辜的伤害。”朱勉显得一脸的忧色。
“怎么?是怕他们来报复吗?”刘林芬问。
“嗯。”朱勉仰着头。
“没事的,我不怕。”刘林芬正色地说。
“这伙人个个都穷凶极恶,没有人性,再说,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万一……”朱勉不敢往下说。
“你这人,也真是,邪不压正,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他们早晚会抱应的!”刘林芬说。
这时,有人前来探望朱勉,正是那次刘林芬在朱勉屋中碰见的那个女人,她们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女人一见到刘林芬,一脸的歉意和尴尬,静静地立在门口,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淡淡地一笑,笑得很不自然。
朱勉躺在病床上,也尴尬地摇了摇头,忙对刘林芬:“我来介绍一下,她叫贺敏。那次的事是我让她这么做的,跟她没关系,我跟她没什么,完全是个误会。”
“别把我想得这么小气。刘林芬嗔怪地对朱勉说。
“来,快进来坐吧。”刘林芬热情地招呼着贺敏。
“哎——”贺敏似乎从尴尬走了出来。“呶,送给你,祝你早日康复!”贺敏捧着一束康乃馨递给朱勉。
“谢谢。”朱勉高兴地接过鲜花。
几句寒喧和祝福,贺敏便勿勿地离开了病房。送走贺敏,刘林芬问朱勉:“贺敏挺漂亮的,她是干什么的?”
“哦,她原来是一个按摩女,她老板想逼她卖淫,是我把她解救出来的,所以我们就认识了,为这事,她一直对我很感激。”朱勉回答说。
“我看她脸色很苍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累的?”刘林芬看了看朱勉。
“我也不是知道,她原来吸过毒,是我逼着她去戒毒所的,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我怀疑又怕是……”朱勉拖了拖语气。
“又怕是吸上了吧?”刘林芬插道。
“也许吧”朱勉轻轻地吁了口气。
“这可不行,不能让她自己毁了自己,得想个法子让她彻底戒掉毒瘾,她还很年青,还有大好的年华呀!”刘林芬有些惋惜。
“是呀,可是要让一个‘瘾君子’彻底的戒掉毒瘾,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朱勉说。
“唉——”刘林芬摇了摇头,一副惋惜而又无奈的样子。
朱勉康复出院了,这是刘林芬日盼夜盼的一天,她终于可以长长地吁一口气,感觉一身轻松了许多。几个私下里玩的要好的同事、吴梦莲,都来祝贺朱勉,当然,还有贺敏。
朱勉和刘林芬重新又回到了他们的小屋,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爱意依旧、幸福依旧。经历了太多,他们的爱情也更加坚固了。
李茹打电话来,说,她在邻城就不过来看望朱勉了,只好打个电话问候问候一下朱勉。
刘林芬说:“在那边怎么样呀?还好吗?要不要我来陪陪你呀?呵呵……”
“好哇,说来可一定要来哦!”李茹接话接的挺快。
“你这鬼丫头,还真想让我过来陪你呀。”刘林芬打了个哈哈。
“那当然,不来我可跟你急。”李茹笑着说。
“可朱勉还需要我的照顾呀。”刘林芬有些犯难。
“跟你开玩笑的,鬼丫头。唉……谁让这年头重色轻友的人太多了呢?呵呵……”李茹笑着。
“那是,不色就没有女人本色,呵呵……”刘林芬晃着头笑。
“好哇,鬼丫头,记住你说的这句话哦。”李茹嗔怪道。
“哟,我的好姐妹,可千万别记仇我呀,你可是我的好姐妹,你和梦莲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那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刘林芬吐了吐舌。
“算你还有点良心,以后看你的表现吧。”李茹故作正色。
刘林芬挂掉电话后,朱勉看着她:“最近你也挺累的,就到李茹那去散散吧,我没事的。”
“那不行,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呢,再怎么着也要等你完全康复后,我才到李茹那去。”刘林芬似乎说的很认真。
“好、好、好,听你的,好吧。”朱勉一把搂住刘林芬。
“这还差不多。”刘林芬笑了。
杨刚力受公司的派遣,也来到了邻城。他们公司与邻城的一家公司一直有业务联系,这次是公司特地派遣杨刚力来洽谈业务的。邻城是个美丽的城市,年青而又朝气蓬勃、繁忙而又井然有序。杨刚力独自驾着车,听着音乐,一首《求佛》在车内伤情地回荡,杨刚力的内心又被掀起了阵阵的思绪和那份难舍的情怀: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还能不能再吻一吻你的脸?静静地,杨刚力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脑海中,李茹的影子在晃荡,是那么的美丽、那么恬静、那么迷人……
工作了一天,李茹似乎觉得有些累了,正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却被同事一把拖住:“李茹,走,逛街去,我在一家商场看中了一件衣服,正好你给我做做参谋。”
商场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新鲜,温馨的音乐让人有一种归家的感觉,各式的商品整齐地陈列着,很是惹人,教人有种购买的欲望。李茹和她的同事在商场里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工作之余的快感,也许这就是女人的一种天性。
杨刚力跟着几个客户在商场里一边转悠,一边说着事,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乘着电梯下了一楼,朝着商场门口向外走。那是多么熟悉的身影呀,他顿时一阵兴奋,他想大喊一声“李茹”,但兴奋的心情似乎压住了他的喉咙,杨刚力连忙跑上了电梯,下了到一楼,朝着门口追去。追到门口,李茹的身影却已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只看见夜灯下熙攘的人群,他不知道李茹从哪边走的,让杨刚力感到一阵失落。几个客户跑了过来,问他怎么了?刚力吐了一口气:“没什么,刚才看到了一位朋友。”
刘林芬决定到李茹那去看看,好久没见李茹了,也怪想的。朱勉对刘林芬说:“那就顺便带上贺敏吧。”
“她?”刘林芬显得有些犹豫。
“是呀,我看贺敏了近心情很差,我怕她会出什么漏子,你带上她,也好让她散散心。”
贺敏一听说刘林芬要带她去邻城散散心,高兴地蹦了起来:“姐姐真好!”
刘林芬和贺敏来到了邻城,李茹在车站接到了她们,看到贺敏,李茹问刘林芬:“这位是?”
“哦,这位是我不久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叫贺敏。”然后又对贺敏说:“这位是李茹,你就叫她茹姐吧。”
“你好,茹姐。”贺敏叫了一声李茹。
“你好,欢迎你。”李茹应着。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了李茹的屋里,刘林芬一把软坐在沙发上:“感觉有点累。”
“累了?那就到我房里休息吧,正好我们可以睡一起聊聊。”李茹说。
“别!我跟同性睡一块不习惯,那我可睡不着。”刘林芬忙插了一句。
“你这死妮子,是不是要搂着你的勉哥哥才睡得香呀?”李茹嗔怪地说。
“说什么啦,别多想了,我的茹姐姐,我不喜欢跟同性睡一块,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你毛病多,得,那你去睡吧,贺敏睡另外一间,我就睡沙发吧。”
“茹姐,我们睡一屋吧。”贺敏说。
“嗯,好吧。”
“贺敏,你可要小心,李茹呀,好久没搂她的情哥哥了,当心她把你当成情哥哥搂,咯咯……”刘林芬俏皮地大笑。
“死妮子,你不说,就成哑巴了呀?你可别把我想成那样,看我不挠你痒痒。”李茹说着就扑到刘林芬身上使劲地挠她。
“啊……哈哈哈,别挠了,我受不了了,不说了,不说了。”刘林芬天生就怕痒,被李茹这么一挠,实痒得难受。
贺敏站一旁咯咯地笑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李茹也就此作罢。
刘林芬和贺敏在邻城玩得很开心,刘林芬对李茹说“这里真好玩,我都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了。”
“是呀,我也喜欢这。”贺敏附合着。
“我可不敢把你霸占了,我怕有人到这来找麻烦。”李茹笑着。
三个人一阵说笑,贺敏说累了,便进房去了。
李茹见贺敏进房去了,便一脸神秘地把刘林芬拉进了自己房里:“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呀?这么神神秘秘的。”刘林芬问。
“小点声。”李茹望了望贺敏的房“我的钱包里的钱最近老丢,开始我还以为自己记错了,可这几天我都留意了钱包里钱的数目,确实是被人偷了。”
“啊!是真的吗?”刘林芬一惊。
“这事我还会跟你开玩笑?”
“难道你怀疑……不会吧,我想她不会是那种人。”
正说着,贺敏的房里传来一阵响声,李茹和刘林芬连忙跑了过去。打开了房门,她们惊呆了,贺敏因毒品注射过量,产生了幻觉,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在自淫。一切全明白了,贺敏偷了李茹的钱全都换成了毒品。
这一夜,让李茹和刘林芬彻夜难眠,她们商量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是让她离开这,还是劝她去戒毒所?
第二天,贺敏悄悄地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刘林芬给朱勉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看见贺敏,并把晚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她这种人只有强制性的把她押到戒毒所去,现在人都走了,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你们也是,也不好好看着她。”朱勉在电话那头有些抱怨。
“你倒怪起我来了,不是你非让我带她来,我才摊不上这事呢!”刘林芬似乎有些委屈,愤愤地挂断了电话。
生气归生气,刘林芬心里却放不下贺敏,真要出什么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想着想着,心里越发急得不行。
几天后,刘林芬的电话响了,是贺敏打来的,刘林芬开口就问:“你在哪?贺敏。”
“林芬姐,我……我被车撞了。”贺敏在电话那头哭泣着。
“啊……你在哪,快告诉我,我马上过来。”刘林芬急了。
贺敏把地点告诉刘林芬后,她赶紧挂掉电话,就要往外跑。李茹连忙拉住她:“林芬,贺敏怎么了?”
“贺敏被车撞了,我得马上起过去!”
“我也去吧,你一人怎么行。”李茹拉着刘林芬一起往外跑。
在的士上,刘林芬一个劲地催着司机开快点。李茹问:“贺敏告诉你说她在哪?”
“她说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她受伤了,怎么又到了废弃的仓库里?”李茹有些疑惑。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刘林芬显得急躁不安。
废弃的仓库外一片寂静,显得格外的荒凉。李茹似乎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她不由地打了个冷战,拉着刘林芬的衣角:“林芬,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事发生!”
刘林芬也感觉到这事很蹊跷,她看了看看周围,周围没有一个人影。这里确实不对劲,她心里也有些害怕。李茹说:“咱们还是走吧。”
“要是贺敏真的出了事怎么办?难道不管吗?我想这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既然来了,那就去看看。”刘林芬麻起胆子朝仓库里走去,李茹战战兢兢地跟在后头。
仓库内一片死寂,阳光从破碎的屋顶泻洒着星星点的束光,几只飞鸟在穿越着,拍打走窗台上厚厚的灰尘。刘林芬努力地在寻找着贺敏,却不见她的人影,刘林芬喊了几声贺敏,在空荡的仓库内,除了久久的回音,再也没有听到什么。
这让刘林芬和李茹更加产生了怀疑,这不能再久留了,她准备离开。突然一声:“林芬姐!”凄厉喊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鸟,仓库内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布满了狰狞的色彩。
刘林芬和李茹同时回头,她们看到了不敢想像的一幕:贺敏被几个混混揪着头发跪在仓库内的一角,嘴角的渗流着鲜血,紫青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完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刘林芬和李茹被眼前的这一切吓懵了,李茹怯怯地缩到了刘林芬的身后。刘林芬认识这几个混混,以前朱勉做卧底时经常跟他们在一起。她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是要报复朱勉,报复朱勉身边的人。他们利用了贺敏,利用了一个被毒品磨灭了意志的人。刘林芬开始后悔来这,甚至她也在恨贺敏,但此刻她又能怎样?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刘林芬来不及多想了,拉着李茹就要往外跑。
这时,有几个混混在刘林芬和李茹的身后挡住了她们的去路,想要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了。刘刘林芬转过身,指着一个头目厉声道:“胡猫子,你想干吗?!”
头目一声干笑:“嘿嘿……嫂子还认识我?在外头躲躲藏藏的也有些日子了,这不,哥几个正想着勉子和嫂子你呢。”
“你少跟我阴阳怪调的!”
“哟,嫂子,我们哥几个为了想见见你,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呀。”头目又狠狠地揪着贺敏的头子,贺敏疼得一声惨叫。
“胡猫子,你想怎么样?这事跟她们没关系,你放了她们,有什么气尽管往我身上洒!”刘林芬此时表现出了超人的勇气。
“放了她们?哼,老子正愁找不着陪葬的!把她们两个给我带过来!”头目厉声地吩咐门口的几个混混。
“走!”门口的混混推搡着刘林芬和李茹。李茹已经吓得腿发了软,她真想哭。
“勉子还好吧?以前我可没少关照他呀,总把他当成自家的亲兄弟。可如今倒好,他把我们给卖了!”头目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哼哼,你们这叫罪有应得!”刘林芬显得很冷静。
“臭婊子,今天老子让你好看!”头目狠狠地扇了刘林芬一个耳光,顿时刘林芬的嘴角渗着一丝鲜血,李茹被吓得一声尖叫。
“林芬姐,我对不起你!”贺敏失声地哭泣,此刻贺敏已经清楚自己犯下了连自己也不可饶恕的错,至少在毒瘾还没吞噬她的灵魂之前,她还是清醒的。她只有后悔和内疚,甚至也在恨着自己。
看着贺敏已经被这群混混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刘林芬还能说什么呢,勉强地带着微笑:“姐姐不怪你。”脸上刻满着正义和勇气。
还视着周围,刘林芬发现离自己身旁几米的地方,有一间敞开的小屋,小屋的门是铁制的,她心中立刻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往头目胡猫子的脸上砸去,马上拉着李茹往那间小屋跑,这两个动作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内完成的。
头目胡猫子“啊”地一声,沙子在他的眼睛里,令他难受地睁不开眼睛。另外几个混混还没回过神来,刘林芬和李茹已经跑到了小屋里,重重地栓上了铁门。小混混们跑过去猛地敲打着铁门:“开门,开门!”
“给老子撬,给老子砸!”头目胡猫子彻底的愤怒了,恨不得活剥了刘林芬的皮。
在小屋里,刘林芬一边拨打着朱勉的手机,一边让李茹快点搬些东西顶住铁门。李茹已是惊慌不已,吓得直打哆嗦,慌忙地找了些东西去顶住铁门。
朱勉接到了刘林芬打来的电话,没等他开口,刘林芬急急地说:“快!快!我们出事了,我和李茹还有贺敏都被胡猫子抓起来了,快点来救我们!我和李茹逃进了一间小屋里,他们正在撞门,我看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了,你一定要快点赶过来!”刘林芬已经哽咽了。
朱勉听了刘林芬这一连串的话,惊愕了,心中一紧,他一直担心的事真的发生在刘林芬的头上。朱勉马上冷静了下来:“林芬,你别急,赶快告诉我你在哪个位置,一定要冷静!赶紧拨打110,快点!”
刘林芬告诉朱勉她们所在的具体位置后,马上挂断电话又拨打110。朱勉连忙将刘林芬遭梆架的事向上级报告,请求支援,上级立即与邻城的公安部门取得联系,请求他们全力配合此事。邻城公安部门立即作出反应,调动当地的公安和武警战士赶往事发地点。
朱勉和他的战友们接到上级指示驱车赶往邻城,一路上,朱勉心急如焚,万一刘林芬有事,他将会内疚一辈子,他不能没有刘林芬,他深深的爱着她,朱勉心中在默默地祈祷。
仓库内,撞着铁门的声音仿佛在撕裂着这里的空气,小屋内,李茹在瑟瑟地发抖,刘林芬连忙安慰着李茹:“李茹别怕,一会公安就到了,我们会没事的!”说着继续搬起东西去顶住门。
屋外,贺敏被这帮混混抽打的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让刘林芬和李茹听得心里发怵。此刻心里似乎有些内疚,她觉得自己不应抛下贺敏,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能把贺敏拉进屋的。听着贺敏一声声的惨叫,刘林芬祈祷着,希望贺敏能挺住、希望贺敏能体谅她、希望公安能快些赶到……
眼看快要挺不住了,铁门已经被砸得变了形,刘林芬心里急得不行,公安再不赶来,她和李茹怕是凶多吉少。透过门缝她看到了胡猫子手里提着枪,顿时刘林芬冒了一身冷汗,她知道,再过一会,这门准会被砸开的,刘林芬和李茹都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一个小混混慌张地跑了过来:“老大,不……不好了,警察来了。”
头目胡胡猫子一惊:“他娘的,老子这回算是完了。”小混混们一听,顿时乱成了一团。
此时,警笛声四起,警察将整个仓库团团围住。有人向仓库内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希望你们能缴械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头目胡猫子听到了外面的喊话,他知道他这次彻底玩完了,但他手里还有贺敏做人质,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轻易地投降的,哪怕有一丝的希望,他也会做垂死的挣扎,胡猫子很清楚自己的罪,无论怎样,他横竖都是一死,法律是不会饶恕他的。
外面的喊话声不断地传了进来,这让胡猫子有些心烦意乱:“他娘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外面的喊话声。警察知道,他们是要准备顽抗到底,枪声就是示威。
得林芬和李茹听到了外面的警笛声,知道警察已经及时赶到了,她们长吁了一口气,一把瘫坐在地上。
面对警察的步步紧逼,小混混们有些顶不住了,小混混们开始陆陆续续地缴械投降了,头目胡猫子气得呀呀怪叫,并开枪打伤了几个混混。警察已经进了仓库将头目胡猫子围个水泄不通,胡猫子用力地勒住贺敏,用枪死死地顶着贺敏太阳穴,他像一个疯子在乱吼:“都给退下,不然我就开枪了!”警察不敢轻易地开枪,这时刻会危及到人质的生命。
朱勉也赶到了现场,警察和胡猫子还在僵持着,胡猫子的情绪很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做出极端的行为。朱勉来到胡猫子跟前:“胡猫子,放下人质,争取宽大处理,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朱勉,老子我瞎了眼,养了你匹狼。出路?我还有什么出路,放了她,我就会不被判死刑吗?”:胡猫子咆哮着。
“这个我不好说,得由法律来裁决,但是你一定要争取机会!”朱勉小心地劝着。
“我知道我是个什么罪,你少跟我打马虎!我跟你的帐还没算呢,算你运气好!”胡猫子咬着牙。
“你把她放了,我来做你的人质!”
“少跟来这一套,我不是三岁小孩!”胡猫子再一次勒紧了贺敏,贺敏难受得一声哭喊:“勉哥——”
“贺敏,别怕,你会没事的。”朱勉安慰着贺敏。
“少哆嗦,快让他们退下,给我安排一辆车,快!”胡猫子知道,耗得越久对他越不利。
狙击手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们时刻在瞄准着胡猫子,只要他有一丝的松懈,他们就会扣动扳机。
一切的气氛显得是那么的紧张,胡猫子似乎有些累了,他的手在轻微地抖动:“我要喝水。”他的喉咙很干涸。朱勉一边在给他递水,一边在寻找机会。
“把水给贺敏,你们退远点!”胡猫子很机警,贺敏惊慌地接过水。
“把它拧开,送到我嘴边来!”胡猫子冲着贺敏吼着。贺敏拧开了瓶盖,把水送到了他的嘴边。胡猫子一边喝着水一边注视着这伙警察,他在时刻警惕着。一阵过后,胡猫子觉得脑袋有些晕眩,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他立刻意识到水里放了东西,但这已经晚了,顿时就倒在地上已是不省人事,这时警察一拥而上……
贺敏在惊吓中还没醒过来,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警察将胡猫子押上了警车。
朱勉走进了小屋,刘林芬顿时泪流满面,一把扑在了朱勉的身上,朱勉紧紧地搂住刘林芬,抚摸着她的头:“好了好了,没事了,我的林芬宝贝没事了。”他的心中似乎有太多的歉意。
惊险的一刻过去了,李茹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仿佛是一场恶梦。
经过这件事,贺敏自愿进了戒毒所,似乎这次她下定了决心,面对着朱勉、刘林芬和李茹,她心中有太多的歉意。她觉得对不起刘林芬和李茹,是她害得她们差点丢掉了性命,她一直在后悔着。
公安解救人质的新闻在当地电视台播报了,杨刚力无意地看到了这篇报道,当杨刚力在电视里看到李茹时,他惊讶了,他一阵心疼。虽然李茹被解救出来了,但杨刚力清楚,李茹胆子小,绝对经不起这种惊吓,此时,杨刚力的心里时刻牵挂着李茹,恨不得立刻就跑到李茹的身边,但是,茫茫人海中,他到哪去找李茹。这时他想起了在邻城公安局的一个老同学,也许在他那可能会打听到李茹的下落,杨刚力想到这,马上就去找他的老同学。
李茹一个人坐在屋内,回想起那惊险的一幕,令她有些坐立不安,她真想大哭一场,真想能有一个肩膀让她靠一靠。突然一阵敲门声,让李茹一惊:“谁?”
李茹心有余悸地走了过去,透过猫眼朝外看去,顿时李茹惊讶了,站在门口的人怎么会是他?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像是一场梦,一场突如其来的梦。
李茹开始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站在门外的杨刚力,心中矛盾得不知所措。看到杨刚力,她既兴奋却又不敢面对,李茹的心在怦怦在乱跳,她还是放不下杨刚力,还是在强烈地爱着他。她想起了那个叫三毛的女子说过的话:爱情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那么辛酸那么苦痛,只要还能握住它,到死还是不肯放弃,到死也是甘心。
“李茹,我知道你在屋里,你开开门吧!”杨刚力带着恳求语气。
终于鼓起了勇气,就在开门的那一刻,李茹明显地感觉到了杨刚力急促的喘息,她一阵茫然。杨刚力突地紧拥着李茹:“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你!”他带着哽咽。
李茹的内心激起了阵阵的暖流,泪水像开闸似得涌流,这似乎是一种委屈的释放,她怎能拒绝这个紧拥她的男人呀,女人的感动经常就是在一句很体贴的话言中,输掉了自己的理性、输掉了自己的坚定,况且她还是在深爱着杨刚力,难舍着他们那份曾经的拥有。李茹不由自主地也抱紧了杨刚力,在他宽敞的胸脯前,她感觉这像座山、像一个避风的港湾……
再也挡不住思念的牵挂了、再也止不住激情的禁锢了,杨刚疯狂地吻着李茹,两颗怦然的心在一起跳动、交织。杨刚力横抱起李茹把压在了她的床上:“茹,我亲爱的宝贝,老婆!”在这曼妙的体验中、在这片激情的火海里,李茹无法拒绝这久违的爱恋,她忘乎地迎合着杨刚力,让幸福的浪潮一次次曼卷着她的酥体,呻吟是她幸福的号角。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让李茹感受到了做女人的真谛,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荡妇。
李茹依偎在杨刚力的胸前,肉体的接触让她再一次激起了幸福的暖流。
“你是千年前的白狐么,是我命中注定一辈子逃不过的劫么。”杨刚力吸吮着李茹的耳垂。
“那你就是前世与我盟约后又负我的有缘人,你欠我的,所以今生我要缠你!”粉色的壁光发出暧昧的浪漫,温软的话语让杨刚力激情膨胀,他再一次将李茹压在了身下……一切浪漫依旧。
在和杨刚力一起的日子里,李茹突然间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她突然变得爱笑爱闹爱撒娇,在自己真正所爱的男人面前,她像一只依人的鸟儿,也许就这就是爱是的真谛吧,经历了太多,终究她发现杨刚力才是她真正所爱的男人。不想那么多了,要爱就要爱得干脆,对于成子凡,李茹决定是应该要勇敢面对的时候了。三角恋似乎是个怪圈,这个怪圈却圈着太多的痛苦,这种痛苦无疑是李茹不想再继续下去的。总是要有人退出的,尽管这是种痛苦,但希望这是短暂的,无论成子凡能不能够接受,但李茹觉得应该是到了向他坦白的时候了,也许早点决定才能早点结束这种痛苦。
李茹来到了她与成子凡曾经住过的屋中,见到李茹,成子凡异常的兴奋,一把搂着李茹,把她倒在床上:“亲爱的,你总算回来了,我都死你了!”说着,就要解李茹的衣服。
“不要,不要这样,子凡!”李茹用力地挣扎着。
“好久没那个了,我都憋慌了。”成子凡喘着粗气,在李茹身上一顿乱摸。
“子凡,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李茹突然一声哭泣。
成子凡一身的兴致一下子被李茹的哭声弄得烟消云散:“怎么了?亲爱的。”他依然压在李茹身上。
李茹用力推开成子凡,坐了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子凡,我们分手吧。”她似乎表现出了异常的冷静。
空气仿佛在这一刹那凝固,连同着成子凡的呼吸也在凝固,他希望自己是听错了,但他却听得真切,这无疑就像是一把刺刀狠狠地在扎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他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痛:“为什么?为什么?!”成子凡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在吼着,脸色怪异的苍白。
“冷静点好吗?子凡。”李茹有些哽咽。
“我无法冷静,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说!”
“你没有做错什么,真的,子凡。但是,子凡,你没有发现么?我们有太多不和谐的地方,我并不是适合你的女人,也许当初就是一个错误。”
“哼哼,错误。”成子凡一声冷笑:“是呀,错误,一切都是错误,错误的开始、错误的表白、错误幸福让你爱上了我这样一个错误的人。”成子凡靠在墙边,身体在无力地下沉,他看着屋内一切的陈设,那是他和李茹曾经幸福过的营造,想着曾经的浪漫和欢笑,成子凡一声痛哭。
“不要这样好吗?子凡,你这样让我很不安,毕竟我们曾经幸福过,爱过。把我们的曾经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吧,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孩。”
“不,我只要你,茹,不要离开我好吗?”成子凡乞求着。
“原谅我,子凡,真的对不起!”李茹嗫嚅着泪水,她不想看到成子凡这副乞求的样子,她一声哭泣,扭头跑出了小屋,她狂奔着,将成子凡的呼喊声渐渐抛远……
回到邻城,李茹的心一下子轻松了很多,该结束的就让它结束吧,尽管带着痛,但愿成子凡能挺过去,但愿他能找到一个更适合他的女孩,但愿他能幸福……
在一个明月高照的夜晚,李茹和杨刚力牵手漫步在公园的小路上,月光泻洒着浪漫的惬意,李茹轻挽着杨刚力胳膊,仿佛这一切都被溶入温馨的心田。
一个人影突然从夜暗的树林子里站了出来,在李茹和杨刚力的面前像一个诡异的幽灵。
“子凡。”李茹一声惊叫。
成子凡猛地冲了过来,对着杨刚力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莫名其妙的杨刚力顿时跌倒在地,嘴角渗着鲜血。成子凡还要上前打杨刚力,李茹死死地拖住成子凡:“子凡,你要干嘛?你疯了?”
“我是疯了,都是你给逼的,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呢,原来你早有了新欢!”成子凡几乎愤怒了。
“这不关李茹的事,要怪就怪我吧。”杨刚力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
“是男子汉,我们就来场决斗!”
“好啊”杨刚力答得很爽快。
“你们疯了!”李茹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你没你的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成子凡厉声说。
成子凡来个先发制人,一拳就杨刚力挥去,杨刚力机灵一闪,然后一拳朝成子凡的下马打去,成子凡“哼”地一声倒在了地上。杨刚力当过兵,这点拳脚功夫算不了什么,何况面对的是成子凡。成子凡不甘心爬起来继续和杨刚力拼,还没等他近身,杨刚力又给了成子凡一拳,成子凡不是杨刚力的对手,明显占了下风。
“你们不要打了,这是干什么?”李茹感觉很气愤,她觉得这太不可理喻了,李茹气冲冲地走了。
杨刚力撇下成子凡,就去追李茹。成子凡一个人坐在地上,看着他们远逝的背影,一个人痴痴地发呆,他的心已经碎了,无疑,李茹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成子凡心中有太多的痛,却感觉无处发泄。天空的星星在俏皮地眨着眼,仿佛是在笑他的一切可笑之处,夜,一下子静下来了,风,在他的脸颊旁环绕,一丝凉意浸入了他的骨髓,成子凡不禁一颤,他下意识地和了和衣裳,仰望着夜空,他一声吼叫。
酒吧里的紫光灯在肆意地放射着光芒,照在每个人的身上,这里的人们在音乐的节奏摆动身体,仿佛沉浸在这音乐的海洋之中,笑声吵闹声此起彼伏。成子凡在吧台前着闷酒,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关,他心中只有酒,只有满脑子的疑问,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安慰自己,甚至说心里有着恨,恨李茹也恨自己,看着面无表情的侍者在来回地穿梭成子凡发出了一声冷冷的笑。不远处,一个少妇已经观察成子凡很久了,她叫来了侍者。
侍者端着一杯红酒放到成子凡的面前:“先生,这杯是酒石酸那位小姐送给你的,请慢用。”侍者说。
顺着侍者指的方向,成子凡看见了一名少妇在向他招手,成子凡问侍者:“她是谁,你认识她么?”
“不认识,不过她跟我说,如要你有兴趣可以到她那去聊聊。”侍者回答说。
成子凡端着酒杯朝着少妇走了过去:“谢谢你的酒。”成子凡打了个酒嗝。
“别客气,请坐,看样子你喝了不少酒。”少妇翘起了二郎腿,双是一番打量着成子凡。
“你好,我叫成子凡。”成子凡盯着少妇低胸衣下的乳沟。
“我叫周靓,很高兴认识你。我看你好像是有心事,是吗?”
成子凡低头一笑:“怎么见得?”
“凭女人的直觉。”
“你的直觉不错。”成子凡泯了一口酒,继续盯着少妇。
“可以知道你的职业么?”
“我?我没有工作。”
“那你以前做过什么?”
“以前,以前我做过歌手。”成子凡往后一靠,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是真的么?我在这个圈子里很熟的,也许我能帮上你。”少妇眼中闪烁着异光。
“谢谢,但我已经对这不感光趣了。”成子凡显得有些沉重。
这时,成子凡的表弟唐宋过来了,坐在成子凡身旁附着他的耳朵说:“哥,你可真行,刚跟李茹分手,又有了新目标了,杨利伟上太空还没你快呢。”
“去,别乱说,我们才认识。”
少妇看着他们,一猜就知道他们大概在说些什么,不禁扑哧一笑。她这一笑,在紫光灯下烛得更为妩媚,尤其是那低胸裙下的乳沟在灯光下若隐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完成任务 新的开始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