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游轮旅游攻略深度游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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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爱斯基摩人生活的日子(阿拉斯加深度体验)
我和爱斯基摩人生活的日子(阿拉斯加深度体验)
2016阿留申群岛游记请戳“......一切邂逅都是事先约定......”J. 博尔赫斯,《德意志安魂曲》从决定长居阿拉斯加开始,星野道夫死于熊口的命运便被注定。在我看来,他的死毫不令人悲伤,反而让人欣喜,因为他乃是死于自己深爱着的北国大地之上的,就如朝拜的藏人死在转山路上。在阿拉斯加,我的脑海中时常出现这位孤独的日本摄影师的身影。2016年的夏天,我只身来到阿拉斯加西南部的Igiugig,一个以Yupik印第安人为主的村子,离最近的公路系统也有一百公里以上,彻底与世隔绝。这年春天,我在纽约,尚未安排夏天假期的去处。手头有世界有机农场组织(wwoof)的账号,尚未用过。这个组织可以提供以农场工作换取食宿的项目,对于拮据的背包客或学生来说,是个不错的去处。阿拉斯加我是去过多次的,自己深深为那里的浩瀚风光而着迷。于是决定去那里。接着发现,阿拉斯加半岛及其上的伊利亚穆纳湖(Lake Iliamna)地区,完全没有公路交通,却也有几处农场对外招工。网站地图上那几个孤悬的小点引起我的主意。最终Igiugig的Jeff同意我前来。根据维基百科的数据,Igiugig小村以原住民,即Yupik印第安人为主体。好奇心驱使我答应Jeff,于是一副独特的阿拉斯加画卷在我眼前展开,不同于公路沿线,或邮轮经过的航道沿岸,你能看到的阿拉斯加(当然,那里同样美不胜收。),而是晃晃悠悠的bush plane连接着的Alyeska(意为辽阔的大地),那里原始的风光能够给人以启迪,激发人们的想象力。住在那里的日子里,我也得以一窥印第安人民的生活,了解他们的快乐,挣扎和命运,并在不知不觉之中,与其慢慢相连。这篇游记关于我在阿拉斯加的三个月的经历。其中5-6月中与7月初-8月初,我在村中居住,工作,和当地人生活在一起。其余时间里我或独自,或陪人在德纳利国家公园,,弗兰格尔-圣伊莱亚斯国家公园与克拉克湖国家公园旅行,每一处地方都停留一周左右。这些我都会慢慢讲到。先上图预热一下。Igiugig的公共菜园子。我在这里度过了不少时光,和孩子们一起除草,栽种,施肥。属于这片土地的孩子们。我与他们度过了不少快乐的时光。盛夏的泰加林,宁静极了。拍摄这张照片前,我独自一人从村口的沼泽地路过。四下里没有一点声音。全村赖以为生的Kvichak河虽然这样的聚会显然是为漫长的冬季准备的,不过盛夏我们便按耐不住了。弗兰格尔-圣伊莱亚斯国家公园克拉克湖国家公园的湖畔。提到美国的国家公园,不要忘记这一颗明珠。阿拉斯加有太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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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Igiugig村即使在阿拉斯加当地,每当提起Igiugig这个地方,还是免不了一番解释,因为实在是太过偏远,以至于我每次不得不解释这里“在卡特迈国家公园北边”,这样大家才有些印象。这里属于Bush Alaska,即公路无法到达,只能靠飞机/渡轮/雪橇到达的地域,因此不属于旅游区,只有狂热的飞钓爱好者花费重金乘飞机前来。Igiugig名字来源于Yupik爱斯基摩语,意为“嗓子”。这恰如其分地描述了这里的地形特点。这里是阿拉斯加最大湖泊伊利亚穆纳湖(Lake Iliamna)唯一的出水口。在这里湖水汇入Kvichak(Kwee-jack)河,最终进入白令海的布里斯托尔湾,这也解释了为何这里有如此多的鲑鱼。每年7月是鲑鱼三文鱼洄游产卵的季节,此时连河水都会变成红色。最夸张的时候,几十条鲑鱼同时跃出水面,仿佛整条大河都是活的。在水中游泳的人可以用手直接捉到鱼。Igiugig本身是一个以Yupik爱斯基摩人为主的社会,常驻人口不过73人,实在是北方森林中的一个孤岛。这里至今保持着粗糙而质朴的生活方式,远不同于我们对于“美国”的印象,更像是《静静的顿河》里那种俄罗斯乡村的感觉,连门口的Kvichak河也如顿河般静静流淌着。Yupik是阿拉斯加原住民部落中比较大的一个,从语言上说可以归为爱斯基摩人,但和我们想象中那种建造冰屋的爱斯基摩人完全不同,而以渔业,狩猎为生。这种食物来源延续至今。他们如今以使用英语为主,但当地学校还是有原住民语言的课程,而由于多信奉俄国东正教,教堂里也会使用俄语。除了原住民,当地也有一些白人居住,如和我一起在农场工作的Jeff和Tate,本是临时来这里工作的老师,却再也不愿意离开,彻底融入阿拉斯加的生活。[图片][图片]伊利亚穆纳湖畔。[图片]这里差不多就是Kvichak河出水口了。[图片][图片]我的住处门口[图片]村中最常见的风景。这里还保持着粗鄙而纯朴的生活方式,没有收到外部的影响。[图片]村子被沼泽于云杉团团包围。那天从工作的温室出来,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景象。
关于Igiugig村即使在阿拉斯加当地,每当提起Igiugig这个地方,还是免不了一番解释,因为实在是太过偏远,以至于我每次不得不解释这里“在卡特迈国家公园北边”,这样大家才有些印象。这里属于Bush Alaska,即公路无法到达,只能靠飞机/渡轮/雪橇到达的地域,因此不属于旅游区,只有狂热的飞钓爱好者花费重金乘飞机前来。Igiugig名字来源于Yupik爱斯基摩语,意为“嗓子”。这恰如其分地描述了这里的地形特点。这里是阿拉斯加最大湖泊伊利亚穆纳湖(Lake Iliamna)唯一的出水口。在这里湖水汇入Kvichak(Kwee-jack)河,最终进入白令海的布里斯托尔湾,这也解释了为何这里有如此多的鲑鱼。每年7月是鲑鱼三文鱼洄游产卵的季节,此时连河水都会变成红色。最夸张的时候,几十条鲑鱼同时跃出水面,仿佛整条大河都是活的。在水中游泳的人可以用手直接捉到鱼。Igiugig本身是一个以Yupik爱斯基摩人为主的社会,常驻人口不过73人,实在是北方森林中的一个孤岛。这里至今保持着粗糙而质朴的生活方式,远不同于我们对于“美国”的印象,更像是《静静的顿河》里那种俄罗斯乡村的感觉,连门口的Kvichak河也如顿河般静静流淌着。Yupik是阿拉斯加原住民部落中比较大的一个,从语言上说可以归为爱斯基摩人,但和我们想象中那种建造冰屋的爱斯基摩人完全不同,而以渔业,狩猎为生。这种食物来源延续至今。他们如今以使用英语为主,但当地学校还是有原住民语言的课程,而由于多信奉俄国东正教,教堂里也会使用俄语。除了原住民,当地也有一些白人居住,如和我一起在农场工作的Jeff和Tate,本是临时来这里工作的老师,却再也不愿意离开,彻底融入阿拉斯加的生活。村子被森林,苔原,湖泊环绕。壮丽的伊利亚穆纳湖畔。这里差不多就是Kvichak河出水口了。我的住处门口村中最常见的风景。这里还保持着粗鄙而纯朴的生活方式,没有收到外部的影响。村民要出门只能靠这“机场”村子被沼泽于云杉团团包围。那天从工作的温室出来,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景象。
出发五月中旬,凌晨三点,从布鲁克林家中出发,打车前往宾州车站,再转火车往纽瓦克机场,从那里开始我的阿拉斯加之旅。汽车从曼哈顿大桥上越过,脚下曼哈顿的点点灯光尚未熄灭。这是夜晚最宁静的时刻。几个月来,我最后一次看见夜空。从这之后,阿拉斯加的天边微色便取代了漆黑的夜晚。宾州车站寂静无人,只有远处时代广场那边的灯光还闪着,说明夜生活还在继续——在他们狂欢的时候,我却悄悄溜走了——以一种极不自然的方式,把背包塞进新泽西铁路列车的座位中,随时提防着火车车门打开,再自动关上,如此这般,我就要错过机场车站了。检票员默默游走在车厢过道中。不知为何,我开始格外发愁错过站的事儿,于是干脆把包拎出来,背在肩上。这使我看起来格外不像个纽约人,也不像一般的商务旅行者。我感觉我被纽约排除在外,如同随着曼哈顿的点点灯火,最终被新泽西沿岸的高地遮住,一会再露出来,却像是海市盛楼一般模糊不清。阿拉斯加航空的值机人员看着我的乘机纪录发愣——“国王鲑(King Salmon)“在迈阿密啊,印第安纳波利斯啊这些大城市的名字(我已经开始认定它们为大城市了)中,显得确实突兀了些。此次前往Igiugig,我没有选择从安克雷奇直飞,而靠处心积虑积攒的阿拉斯加航空里程,免费飞到国王鲑,再从那里搭小飞机前往。我的行程复杂得吓人,中途需在西雅图,朱诺和安克雷奇转机,机型一趟比一趟小。选择在阿拉斯加州府朱诺转机,也是考虑到,乘坐安克雷奇-朱诺航班,沿途可能能看到弗兰格尔-圣伊莱亚斯国家公园那一带的Malaspina和白令等首屈一指的巨大冰河。两年前我曾乘坐这趟飞机,并因此为此几乎放弃了其余49个州的所有风景。三个月后我亲身进入这个伟大的国家公园,这是后话。纽约往西雅图的航班上我体力不支睡着了,神智不清地踏上前往朱诺的飞机。东南峡湾里的气流,带来震动,把我惊醒了——我看见了阿拉斯加,看见了脚下的辽阔大地,被纵横交错的水道切割得支离破碎。在阴郁的天气中森林和海岸的交界处呈现出奇异的淡蓝色。雪山从半山腰隐没,远处的门登霍尔冰川闪着深蓝色的光芒。这是汤加斯国家森林(Tongass National Forest),美国最大的温带雨林保护区。从此时开始,阿拉斯加辽阔得惊人的空间慢慢成为习以为常的概念,取代了威廉斯堡的狭窄街道的那种逼迫感。大概是华盛顿州附近的什么地方,也许是Olympic雪山?西雅图,此时乘坐的飞机还比较正常。到朱诺了,远处是门登霍尔冰川。苦心孤诣,选择航班,座位,就是为了看到脚下的冰河,然而end up with白云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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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五月中旬,凌晨三点,从布鲁克林家中出发,打车前往宾州车站,再转火车往纽瓦克机场,从那里开始我的阿拉斯加之旅。汽车从曼哈顿大桥上越过,脚下曼哈顿的点点灯光尚未熄灭。这是夜晚最宁静的时刻。几个月来,我最后一次看见夜空。从这之后,阿拉斯加的天边微色便取代了漆黑的夜晚。宾州车站寂静无人,只有远处时代广场那边的灯光还闪着,说明夜生活还在继续——在他们狂欢的时候,我却悄悄溜走了——以一种极不自然的方式,把背包塞进新泽西铁路列车的座位中,随时提防着火车车门打开,再自动关上,如此这般,我就要错过机场车站了。检票员默默游走在车厢过道中。不知为何,我开始格外发愁错过站的事儿,于是干脆把包拎出来,背在肩上。这使我看起来格外不像个纽约人,也不像一般的商务旅行者。我感觉我被纽约排除在外,如同随着曼哈顿的点点灯火,最终被新泽西沿岸的高地遮住,一会再露出来,却像是海市盛楼一般模糊不清。阿拉斯加航空的值机人员看着我的乘机纪录发愣——“国王鲑(King Salmon)“在迈阿密啊,印第安纳波利斯啊这些大城市的名字(我已经开始认定它们为大城市了)中,显得确实突兀了些。此次前往Igiugig,我没有选择从安克雷奇直飞,而靠处心积虑积攒的阿拉斯加航空里程,免费飞到国王鲑,再从那里搭小飞机前往。我的行程复杂得吓人,中途需在西雅图,朱诺和安克雷奇转机,机型一趟比一趟小。选择在阿拉斯加州府朱诺转机,也是考虑到,乘坐安克雷奇-朱诺航班,沿途可能能看到弗兰格尔-圣伊莱亚斯国家公园那一带的Malaspina和白令等首屈一指的巨大冰河。两年前我曾乘坐这趟飞机,并因此为此几乎放弃了其余49个州的所有风景。三个月后我亲身进入这个伟大的国家公园,这是后话。纽约往西雅图的航班上我体力不支睡着了,神智不清地踏上前往朱诺的飞机。东南峡湾里的气流,带来震动,把我惊醒了——我看见了阿拉斯加,看见了脚下的辽阔大地,被纵横交错的水道切割得支离破碎。在阴郁的天气中森林和海岸的交界处呈现出奇异的淡蓝色。雪山从半山腰隐没,远处的门登霍尔冰川闪着深蓝色的光芒。这是汤加斯国家森林(Tongass National Forest),美国最大的温带雨林保护区。从此时开始,阿拉斯加辽阔得惊人的空间慢慢成为习以为常的概念,取代了威廉
事情从安克雷奇机场开始出现变化。前往国王鲑,不再搭乘阿拉斯加航空的飞机,而是换PenAir(半岛航空)的小飞机。即使我在纽瓦克机场已得到这段航班的登机牌,却要重新登机。整个美国,也许只有阿拉斯加的这些小地方,不需要安检了吧。我走出机场禁区的大门,寻找半岛航空的登机处。PenAir的候机室全无普通航空公司那种气派,倒像是乡村汽车站。没有廊桥,没有打扮齐整的服务人员,只有一扇玻璃小门,直接通向跑道。旅游季节还未到,不会有人从国王鲑走,去卡特迈国家公园,因此几乎看不到白人的面孔。长椅上三三两两坐着爱斯基摩人长相的男男女女,肤色黝黑而粗糙,表情坚毅,似乎有些亚洲人的相貌,但显然不同。身边的行李往往不是皮箱,背包,而也许是刚从安克雷奇市拎回的蛋糕,或一袋袋罐头,电器。这一切使得这里更像是汽车站。他们则似乎不过是走走亲戚,串门的。后来的日子里我意识到,生活在阿拉斯加无人区的人们,乘坐飞机出门。正如我们乘火车,汽车一样平常。拥有自己的飞机,在这里可不算是什么大新闻。从安克雷奇飞往国王鲑辽阔而荒凉的大地我感到阿拉斯加的气息扑面而来。两年前在阿留申群岛的渡轮上,和船上的渔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感到自己走进了小说《白鲸记》里。重点在于随意。这种随意意味着粗糙的生活,八岁的孩子驾驶卡车,和饱经风霜的皮肤。这种随意将阿拉斯加的蛮荒村落,与美国本土小市民的世界隔开,却与白令海峡对岸的俄罗斯有些相近之处。曾经和纽约的朋友聊起阿拉斯加,那时他们倒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诧:“那里除了雪,就是雪,有什么好看的!”飞机只有三排座位,布局类似于公共汽车。去国王鲑的航班上,我彻底清醒过来。脚下的大地早被云海层层覆盖,什么都看不到。没有人如我一般,即使天气不好,也傻傻盯着窗外。短短一个小时的航班,刚起飞便准备降落。云层实在是太厚,看不到边界。机长刚宣布降落命令,飞机便一个猛子扎进云海,接着剧烈摇晃起来。这种三排座位的小飞机实在是不能令人放心,我开始怀念纽瓦克与西雅图间的舒适航班了。印第安人们倒是显得十分镇定。这个航班显得十分诡异,眼看着落地的钟点要到了,却总是看不见地面。白茫茫的云海让人心生恐慌。然而触目惊心的棕色大地猛然扑面而来。实在是无法形容这种可怖的荒凉。大地上只有星星点点的树木,被棉被一般的雾气团团围住。看不见边界,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数不清的湖泊就像是大地的伤疤,显得丑陋无比。顾不得我多想,飞机砰地一声,砸在国王鲑的跑道上。初夏的国王鲑机场,冷清得教人落泪。掰掰指头算,整座机场,不过两座木板房而已,看起来很久未被清洗过了。信号灯孤零零地杵着。除此之外,不过是一望无际的沼泽,完全不适合行走。我默默地取出行李,沿着小镇唯一的街道走向Antlers Inn。路两旁的木屋,看起来早已荒废多时,墙体朽烂,布满涂鸦。大门被木板胡乱挡住。路边空地上稀稀拉拉停着房车,有些轮子都被卸掉了。发霉的铁皮屋子被胡乱嫁接在其上。窗户里挂着土气的蕾丝窗帘,很久未清洁过了。地上堆满了旧轮胎,洗衣机或说不出名字的塑料制品。只有那不起眼的炊烟,说明里面居然是有人居住的。Naknek河在远方的地平线上,不动声色地流着。国王鲑机场眼前的景象让人没法把这里与旅游地联系起来。在夏季最温暖的时节,人们肩挎单反相机,源源不断从安克雷奇飞来,在国王鲑转乘水上飞机,兴高采烈地飞往卡特迈国家公园。没有人留意路上这荒凉与贫穷。国王鲑机场的龌龊不过是笑谈。Antlers Inn蜷缩在小镇一角。这是小镇唯一一处看起来还算亲切的地方。小木屋被一排白杉(White Spruce)遮住。入口在其之间,里面飘来一股煎鸡蛋的味道。我敲敲门,老板娘从里屋招了招手,艰难地绕过杂物,帮我开门,接过我的背包,却被结结实实坠在地上。“我从里面一看就知道是你。你叫这个没错吧?我就不查你的驾照了。你的包很沉啊。”“你能确定我的名字?不查身份了?”“你是今晚住宿的唯一客人,至少是唯一提前预定的。七月份啊,八月份,不少人来这边钓鱼。不过现在是五月份,这个时节......你知道的。”她似乎要滔滔不绝讲下去。我只好央求她带我去看看房间,顺便得知旁边的Eddies Inn乃是此地不多的一两家酒馆之一。我酒量很差。一大杯Ale下肚,竟感到昏昏沉沉。好在旅馆很近,便慢慢踱回去。夜里十点,天空完全看不出暗下来的迹象。空气有些凉,隐隐约约呼得出热气。我躺在床上,仰望空荡荡的天花板,想起同样是今天,曙色初动时,竟然在新泽西的火车上,为错过车站的问题焦虑,顿觉格外耐人寻味。夜宿Antlers Inn国王鲑唯一的餐厅/酒吧。我独自站在雄伟的Naknek河畔,玄想那阴沉的大河把我围住,把我卷走。阿拉斯加回到迷雾中,让我捉摸不透。雨渐渐洒下来。实用信息:Antlers Inn电话:(888) 735-8525,(907) 246-8525价格:双人间160-200美元网址:
前往Igiugig的几种交通方式虽然总的来说,去那里只能坐飞机。但航线都由当地的小公司经营。你没法在订票网站上查到。1,首先你需要飞往安克雷奇,毫无选择。2,最省钱的选择(如果你有阿拉斯加航空里程)安克雷奇-国王鲑。这一段航班由PenAir经营,与阿拉斯加航空有代码共享协议,可以用7500点里程免费兑换。机票原价200美元左右。从国王鲑搭乘Grant Aviation的小飞机前往Igiugig,票价75美元。3,Dena'ina Air Taxi从安克雷奇直飞Igiugig,票价约300美元。历时1个小时。从安克雷奇Merril Field起飞。4,Lake Clark Air。同样从Merril Field起飞,中途在Port Alsworth转机,需要等一个小时左右。安克雷奇-PA沿途经过Lake Clark Pass,可以看到不少冰川。PA位于克拉克湖国家公园内,景色不错。价格比Dena'ina高几十美元。5,这边的飞机基本没有日程表,起飞/降落时间往往提前一天临时通知,到了停机坪往往还不能直接飞走。Grant Aviation:http://www.flygrant.comDena'ina Air Taxi:http://www.denainaair.comLake Clark Air:http://www.lakeclarkair.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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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Igiugig的几种交通方式虽然总的来说,去那里只能坐飞机。但航线都由当地的小公司经营。你没法在订票网站上查到。1,首先你需要飞往安克雷奇,毫无选择。2,最省钱的选择(如果你有阿拉斯加航空里程)安克雷奇-国王鲑。这一段航班由PenAir经营,与阿拉斯加航空有代码共享协议,可以用7500点里程免费兑换。机票原价200美元左右。从国王鲑搭乘Grant Aviation的小飞机前往Igiugig,票价75美元。3,Dena'ina Air Taxi从安克雷奇直飞Igiugig,票价约300美元。历时1个小时。从安克雷奇Merril Field起飞。4,Lake Clark Air。同样从Merril Field起飞,中途在Port Alsworth转机,需要等一个小时左右。安克雷奇-PA沿途经过Lake Clark Pass,可以看到不少冰川。PA位于克拉克湖国家公园内,景色不错。价格比Dena'ina高几十美元。5,这边的飞机基本没有日程表,起飞/降落时间往往提前一天临时通知,到了停机坪往往还不能直接飞走。[图片]Grant Aviation:http://www.flygrant.comDena'ina Air Taxi:http://www.denainaair.comLake Clark Air:http://www.lakeclarkair.com
晚上睡得不好,模糊听见雨声打在屋顶。住处没有窗户,漆黑一片。早晨雨停,路上的水洼子积满泥水。老板娘在旅馆门口摆弄着几盒植物,看见我来,便停下手来。“看看它们!长得多么快啊。”记不得是什么植物,不过已有一尺高了。“所以你今年春天才栽下它们?”“是的,阳光太充足了。白天你醒着的时候,它在长。晚上你睡着了,它也在生长。”此后我在Igiugig的温室中,亲眼看见刚施过粉的花朵,短短几天内,变成几个拳头大小的南瓜,便知此言不虚。Grant Aviation的航站楼比PenAir的更为寒酸。白色木板上胡乱写着时刻表,边缘早就磨坏了。座椅类似于国内八十年代的汽车站,爱用的那种塑料椅。房间里空荡荡的,我不想把自己再扔进外面的凄风苦雨里,只好守在屋内,枯等着。我的航班原定于下午两点起飞。到了点儿,飞机缺杳如仙鹤,据机场职员所说,似乎还在哪个村子卸货了。只好苦等。时不时听得见引擎声,有去纳克涅克(Naknek)的,有去海登港(Port Heiden)的,看来这不起眼的Grant Aviation,竟也俨然如美国航空一般,航线错综复杂。有些飞机似乎是从机场后面的树丛里冒出来的,显然那里还有一片水域,供水上飞机起降。我盯着起起落落的飞机看呀看,一遍遍默默数着,看它们溶入无边的天幕中。它们也许飞往旷野里,那一个个绝世独立的,谜一般的村子。至少一半以上的阿拉斯加人,对这些地方毫无概念,更别说所谓多元化的“主流社会”了。它们也许飞往真正的无人区,在大河之中,或冰川之上,将钓鱼者,地理调查员,猎人或徒步旅行者留在那里。阿拉斯加因此显得不再真实,而如古老的寓言一般。有人远远唤我的名字,把我从白日梦里惊醒。去Igiugig的飞机稳稳当当停在那里。我看看表,晚点了三个小时。在极地的夏季,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天色一如往常灰白。飞机小的吓人,由铁皮焊成,看着如纸糊的一般,表面脏兮兮的。后排本来是坐人的,然而座位都被拆除,塞满了货物。我的背包被镶嵌在成堆的罐头盒或薯片袋中。机场的帮工打开机翼和机头的小盖子,见缝插针地塞进东西。我目瞪口呆,从未想过,驾驶舱仪表盘后面突出的机头,竟然是空的。螺旋桨靠什么转?国王鲑街景。阴沉的Naknek河,从卡特迈国家公园内的Naknek湖出发,在Naknek村和南Naknek村附近入海(好拗口)。水面十分平静。这风景让我想起之前在堪察加漂流过的Bystraya河,也难怪,俄国人当年一言不合,就顺着阿留申群岛,从堪察加半岛摸到这里来了。哥几个穿着迷彩,背着长枪短炮,不知出来做什么。这个时候钓鱼季节还没开始,棕熊也都在山上冬眠呢。难道他们是来山里寻找“inner peace”了(像我一样)?前面大概是国王鲑唯一的商店,鱼竿的品种比水果多。Grant Aviation的候机楼。与飞行员合影。照片放在朋友圈中,大家误以为我成为包得起飞机的土豪。搭乘这种小飞机(当地人对此有专门术语,称为bush plane),看着惬意,其实令人心惊肉跳。阿拉斯加不少地方,如德纳利国家公园,有乘坐小飞机观光的活动,但那个对天气是很挑剔的,这里倒是什么天气都能飞的。沿途像是坐上按摩垫,颠过去的。最大问题倒不是这个,而是机舱内的空间几乎都被磨坏了。线头啊破布啊就这么飘着。我习惯抖腿,此时坐在副驾驶,不得不集中精神让身体各个部分都好好摆着,因为那个金属的,十有八九就是最重要的那个操纵杆,就在腿边。后来在安克雷奇,听朋友说,他在去北极圈内的Coldfoot镇时,乘坐这种飞机。飞行员一边飞一边翻飞行手册,显然没记牢,把他吓个半死。从小飞机上航拍辽阔的土地。国王鲑至Igiugig途中。这一带大地上少不了这种小池子,应该是冰川运动的产物。它们许多都是无名的。给湖泊/冰川/山峰命名是当地人一项喜闻乐见的体育运动。你可以去阿拉斯加zf登记,一段时间后如果没有人提出异议,下一版州地图上大概就会出现你的男友/前女友/宠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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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得不好,模糊听见雨声打在屋顶。住处没有窗户,漆黑一片。早晨雨停,路上的水洼子积满泥水。老板娘在旅馆门口摆弄着几盒植物,看见我来,便停下手来。“看看它们!长得多么快啊。”记不得是什么植物,不过已有一尺高了。“所以你今年春天才栽下它们?”“是的,阳光太充足了。白天你醒着的时候,它在长。晚上你睡着了,它也在生长。”此后我在Igiugig的温室中,亲眼看见刚施过粉的花朵,短短几天内,变成几个拳头大小的南瓜,便知此言不虚。Grant Aviation的航站楼比PenAir的更为寒酸。白色木板上胡乱写着时刻表,边缘早就磨坏了。座椅类似于国内八十年代的汽车站,爱用的那种塑料椅。房间里空荡荡的,我不想把自己再扔进外面的凄风苦雨里,只好守在屋内,枯等着。我的航班原定于下午两点起飞。到了点儿,飞机缺杳如仙鹤,据机场职员所说,似乎还在哪个村子卸货了。只好苦等。时不时听得见引擎声,有去纳克涅克(Naknek)的,有去海登港(Port Heiden)的,看来这不起眼的Grant Aviation,竟也俨然如美国航空一般,航线错综复杂。有些飞机似乎是从机场后面的树丛里冒出来的,显然那里还有一片水域,供水上飞机起降。我盯着起起落落的飞机看呀看,一遍遍默默数着,看它们溶入无边的天幕中。它们也许飞往旷野里,那一个个绝世独立的,谜一般的村子。至少一半以上的阿拉斯加人,对这些地方毫无概念,更别说所谓多元化的“主流社会”了。它们也许飞往真正的无人区,在大河之中,或冰川之上,将钓鱼者,地理调查员,猎人或徒步旅行者留在那里。阿拉斯加因此显得不再真实,而如古老的寓言一般。有人远远唤我的名字,把我从白日梦里惊醒。去Igiugig的飞机稳稳当当停在那里。我看看表,晚点了三个小时。在极地的夏季,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天色一如往常灰白。飞机小的吓人,由铁皮焊成,看着如纸糊的一般,表面脏兮兮的。后排本来是坐人的,然而座位都被拆除,塞满了货物。我的背包被镶嵌在成堆的罐头盒或薯片袋中。机场的帮工打开机翼和机头的小盖子,见缝插针地塞进东西。我目瞪口呆,从未想过,驾驶舱仪表盘后面突出的机头,竟然是空的。螺旋桨靠什么转?[图片][图片]国王鲑街景。[图片]阴沉的Naknek河,从卡特迈国家公园内的Nakn
不过半个小时,我想我看得见Igiugig了。那个我在谷歌地球上,查看了无数次的地方。远处展开一大片灰色的水面,看不到边界,那就是伊利亚穆纳湖。一条河流从其中伸出来,这是Kvichak河,从此之后,两个多月,我就要和它们为伴了。飞机飞越大湖上空,接着猛然调转来(吓我一条),我于是看见了大地和湖交界处,青绿色的,透明的亮色带子。飞行员的技术真是不错,最后关头,把飞机稳稳降落在砂石跑道上。我茫然不知所措。飞机降落的的那一刻,我彻底于熟悉的那个世界告别,手机也收不到信号。不过惊慌很快被四下涌来的蛮荒之美取代。机场一面是挺拔的白杉,另一边是小小的村子,背后静静端坐着伊利亚穆纳湖长长的湖面,阴沉的天气遮不住湖面的辽阔和狂野。这就是阿拉斯加,深邃而博大的大地在我面前徐徐展开,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和她融为一体。机场唯一的设施不过是一座机库,米黄色的铁皮外壳,白色的卷帘门,看起来挺干净清爽,不同于国王鲑的破败。我看见一辆白色皮卡候在机库旁。Jeff从车上走下来,接着几个红皮肤的孩子从车斗里一股脑蹦出来(其实他们和我们一样,是黄皮肤,但不怎么保养而已,谁在乎这些事儿)。飞机停稳了,孩子们像打劫似的,把机头,机尾,机翼上的小门一股脑儿全打开,从里面卸下东西,搬到各自家里的车上。几个月前,我与Jeff在Skype上,透过视频,面对面交流过。真正的他看起来更粗糙些,有些不修边幅,长着金色的络腮胡,从不搭理,背带裤溅满油漆,泥土,似乎刚从温室回来。几个月后,我也变成他那样,一脸沧桑回到纽约,身上坑坑洼洼,都是蚊子叮咬的痕迹。“嘿,欢迎来到Igiugig!”这里的人说话总是这样简短,不像穿行在曼哈顿中城,或布鲁克林威廉斯堡,打扮入时的人们那样彬彬有礼地絮叨,需要时也能提升几个调子,尖叫道“Oh my god! That's so...”同时琢磨着转移话题。我爬上卡车,同时立即注意到挡风玻璃上布满裂痕,像是被飞起的石块砸过。“这里可没有车窗玻璃啊。等到彻底碎掉的那一天,再去安克雷奇订货吧。”嗯,车前挡风玻璃是否完好,是将Bush people与安克雷奇的白领区分出来的最好办法——“我带你去转转。”机场旁是洋葱头俄罗斯东正教堂——圣尼古拉斯堂,按照Yupik爱斯基摩语的念法,是“尼古拉嗬——啊克 阿嘎尤维克”。这里曾经有一位神甫,几年前去世了,于是教区再也拨不出款子来,另请一位神甫。教堂便常常关闭着。拜俄罗斯探险者所赐,这里原住民信奉俄罗斯东正教。教堂中使用俄语,英语和Yupik语布道。当地老人们都会唱东正教的圣歌。年轻人对于宗教反而淡漠。我曾就这事儿问过他们,得到的答案无非是“祖上就信这个,我们也就信了。”看来,和真正的俄罗斯人不同,他们不过把东正教,当作文化传统的一部分,倒不像是宗教了。驻扎于此的白人的信仰则丰富的多。我与他们交流过一段时间,才慢慢了解这点。这里的人总体上不是很保守。圣尼古拉斯堂,照片显然是后来补拍的。每天都能见到它。教堂的小小门牌,看得出,这里使用三种语言。神龛。按照东正教教仪,这里除了神职人员,普通人是无法踏入的。在伊尔库茨克,我看着“真正的”俄罗斯人,面对喀山大教堂的神龛,战战兢兢的。然而在这里,我眼睁睁看着Jeff和Christina踩了上去,毫不介怀。多种语言的圣经。机库。随时随地有人在这里敲敲打打,修飞机,快艇。这里有不少隐藏的“机师”,“工程师”,都是环境所迫——深处闭塞的荒野中,什么都要学呀。
我的第一个住处Jeff把我安顿在村子附近的Man Camp(男营),当然名字如此称呼,其实不限于男士使用。村子拥有一个小小的承包商,即Lake Iliamna Contractor,其实不过是哪里要铺条公路啊,跑道啊,他们去帮帮忙而已,不过也承担了村庄收入的很大一部分。如果有季节性工人前来,就住在这里。房子是一幢工棚,设施还挺齐全,有网络,厨房的火力也充足,完全没有不适之处。窗外风景右边的风机下就是我住的地方公共浴室我的卧室厨房营地坐落在村子唯一的公路上,与机场之间隔着一片苔原和几个小湖。于是往来于住处和村子之间的旅途成为一种享受——大自然的明媚,幽暗,从四面八方,向你扑来,我如在绿色和蓝色的生命的海洋里飞奔。湖边的微风吹拂在脸上,四周的森林如哨兵一样后退。远山成为神秘的蓝色剪影。若是天色晚点,淡紫色的山丘时隐时现,桦树与白杉尖端尚带点落日的金黄色,却投下蓝色剪影,风此时往往更急,吹在人身上,凉凉的,也不嫌冷。半路即景我的房间正对着一个小池塘,据说是为了修建来这里的公路,留下的采土坑。也有另一种说法:那条公路破坏了候鸟的栖息地(我想,就是路上那处无名小湖吧),需要在这里补偿而修。夏季白昼最长的时候,正对着我的窗户,太阳从池塘背后森林黑黢黢的剪影处落下。天气晴好的时候,最好的娱乐便是坐在屋里,什么也不做,就静静看着火红的夕阳,先是从亮白转为橙黄,接着是火红色,一点点被地平线吞没。阿拉斯加的落日是多么缓慢,太阳沉落的时间,往往长达几个小时,于是天空便总闪着神秘的红色光晕,从头顶,向着地平线,慢慢变成深色。我在这样的光影中读博尔赫斯,光线轻轻地溜上书页,溜上铅字来,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忍不住瞟一瞟远处的夕阳,直到夜里十二点,沉郁的蓝色天空催我入眠——极夜的天空不会真正黑下来。天空最亮的时候,我闭上眼睛,这蓝色的曦光钻入我的眼皮。我只好戴上眼罩,才能入睡。(若是那天有云,那就更精彩不过了。太阳落在其下的那个瞬间,将光线洒在蓝色的云彩上,幻化出说不出的美妙光影来。)那天我隐约听见室外的嘈杂,循声看去,孩子们划着一条独木舟,在池塘里玩呢。第二天孩子们没来,我去湖边查看,看见那独木舟被留在那里,在湖水中轻轻晃动。那天云霞格外绚丽,我拨动船桨,驾艇而入湖中心。湖水起了波澜,光线在我身边跳动着。我干脆把桨挂在船上,任由湖水带我漂流。我闭上眼睛,想象大自然顺着五官,顺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渗进我的体内。我就这么静静飘着,知道丝絮般的云彩与云杉的蓝色尖稍织在一起。
那么讲讲我的工作好了。每周五日,每天四-五个小时在干活。我的工作是和Jeff一起,负责村子的大棚。早晨大约八点或九点起床,十点半赶到大棚。五月底六月初,因为要忙着建新大棚,所以浇水,授粉等每天必不可少的工作,由Jeff提前做完。我到农场后,直接开始忙大棚的事。Tate和Tia也会一起帮忙。六月中下旬两座大棚都宣告完成。后来鲑鱼鱼汛到来,大家都到河边打鱼去了,于是我在七月上旬回到Igiugig后,就开始负责浇水等活儿。给南瓜于青瓜人工授粉,是每天必做的第一件事。首先检查一遍,找到开放的雄花和雄花,拆掉雄花的花瓣,把花粉涂在雌花花蕊上。不到一天功夫,雌花就凋谢了。过不了几天,就能看到青色的丝瓜或淡黄色的南瓜长出来。然后准备浇水。首先为大棚中的植物浇,使用低压的喷头浇。每种作物的水量大约七秒左右,具体的水量和时长,还需要自己慢慢把握。我对农活完全没有经验,只得看着Jeff,他的水阀按多久,我也跟着按多久。卷心菜,花菜和土豆种在室外。五月下旬我们开始铺设滴灌管道。管道半埋在地下,其上有小孔,将水注入土壤里。然而结果却并不合意。这么长的管道算是白铺了。最好不得不采用一种类似于花洒的喷头。蓬头会自动旋转,不过覆盖的面积还是有限,每隔半小时,就要换掉水阀,移动一下。我在Igiugig做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将birch的树枝插入立起来的铁丝网中,形成防风的栅栏,保护作物。Jeff对此也有长远的计划:种一排云杉。需要等十年大树才能长成。不过在Igiugig单调的生活中,十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我们的产品还是很丰富的,有番茄,南瓜,黄瓜,青瓜,Basil,卷心菜,土豆等等。我工作的大棚。大棚里很现代化,如果温度太高,后面的风扇会自动开启。天冷时,可以把头顶的暖光灯打开。这是豆角,刚种下不久。七月份每天能收到半斤。那段时间我天天吃豆角,从起初的喜爱,到后面看到豆角就忍不住干呕。我们在大棚前种一排草莓,结果完全没有收获。阿拉斯加这边的农业其实刚起步没几年,大家都不知道什么东西能种,什么不能种。前面提到我们一度尝试过铺设滴灌的水管。事实上这不是轻松的活儿,需要动点脑筋。管道有两种。软的上面有细小的开口,铺在土壤里,硬的负责把水从水泵送到田里。闸门的位置,管道的路径和分叉都要经过设计,充分考虑。然而结果是,大风一起,管道能被直接掀起,飞到天上,因此最终也没能派上用场。铺设软管时需要蹲在地上,轻轻把管道买在土里,深了会伤到菜根,浅了容易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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