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黑暗痛苦绝望中的尽头是黎明还是绝望

名言:黑暗的尽头是( )。 是黎明,还是光明?求回答,急_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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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尽头就是黎明的到来阿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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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 the end of the dark is the dawn.黑暗的尽头就是黎明的到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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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我不是人1《镜面岛》——黑暗的尽头是否只是黎明?
晚上十二点左右,我忙完手里的工作,准备洗个澡,门铃响了起来。这么晚了谁啊?心中有闪过一丝的不悦,脚步仍不由自主的向门口走去。我打开门,一个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皮夹克,一头酒红色短发的女人站在门口,俨然一副干练的模样。“孙冒?”她淡淡的问,缓缓摘下眼镜,一双沉淀着黑眼圈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中透着疑惑。我微微点点头,“你是哪位?”“我是沈常青的妻子!”我一愣,忍不住打量起眼前这个自称是沈常青妻子的女人,二十出头的模样,略施薄粉的脸上,一张精致的殷桃小嘴让人遐想。我不禁有些咋舌,沈常青在三个月前是结婚了,当时我正在罗布泊出差,所以没能参加到他的婚礼,可没想到他们竟是老少配,对于眼前这个正处于花样年华的少女来说,沈常青足可以当她的父亲了。对于她的到访,着实让我惊讶,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沈常青出事了?我心里一紧。“我是沈常青的妻子,苏枚。”她再次自我介绍道,眼睛则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我的屋子,眼神犀利,“似乎在捕捉着什么。我沉默的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苏枚,带着狐疑和警惕,“你在找什么?”我直接了当的问,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显然,我的态度让她有些尴尬,她掩饰性的干咳了一声,“抱歉,我只是对你感到很好奇。”“好奇?”我好笑的望着她。“常青在我面前常常提起你,说过你很多事情,今天见到本人,让我不禁有些意外,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我淡然一笑,“我跟沈常青是忘年之交,更何况……”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颇有嘲讽道:“我也很意外,他娶了一位这么年轻貌美的姑娘。”苏枚嘴角略过一丝冷笑,“看来,孙先生似乎不太欢迎我的到来。”“恕我直言,对于一个三更半夜到访,自称是我朋友妻子的女人,好感度的确不佳。但我想,能让你这么晚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可是,我又转念一想,若真有什么急事的话,你应该一进门就跟我讲了,而不是一直再跟我打太极。”我顿了顿,眼睛在她身上打转着,“或者,我可以这么认为,你是在试探我?”我静静的看着苏枚,与她眼神对峙,发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消逝即纵。良久,苏枚突然表现出一副忧伤悲痛的神情,歉然道:“抱歉,孙先生,在没有确定,你是否是可信之人之前,我不能透露太多。我只能告诉你,常青出事了,他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一个多月?”我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一个星期前才跟沈常青通过电话,并没有发现有异常,怎么会失踪了一个多月呢?“是的,一个多月,这期间,他唯一的动向,就是跟你通过一次电话。”我沉默的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太奇怪了,她来找我,究竟出于什么目的?让我帮她一起寻找沈常青,还是想从我身上获取沈常青的某些线索?“你报警了吗?”我直接问。“没有,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报警。”报警着词眼似乎触碰了苏枚的某个点,她有些惊慌的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黄金手表,起身道:“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若有常青的消息,希望你能第一时间通知我。”她说着,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转身走了出去,有种仓皇而逃的感觉。我看着手中的名片,一张雪白的版纸上,刻印着一串电话号码,别说地址了,就连名字也没有,更让我感到的奇怪的是,名片上的电话号码,也只是座机号,很明显,这个苏枚在极力掩盖着什么。那沈常青呢?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想到这儿,我赶紧拿出手机,拨打沈常青的电话,却始终无法拨通。突然,门被敲响,四声之后,便没了动静。我的心陡然一紧,不按门铃,敲门只敲四下,那是沈常青的习惯,难道,门外是……我赶紧走到门口,迟疑了一下,缓缓打开门,果然,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沈常青。他见我开了门,神色慌张的看了眼四周,快步走进屋内,并压低声音对我喊道:“快把门关上!”
开头不错,继续
我听话的将门赶紧关上,走进客厅。沈常青神色慌张的走到各个窗边,猛地将窗帘拉上。接着,他像一个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疲惫不堪的往沙发上一坐,但神情仍然紧绷的看着我,“老孙,能给我点吃的吗?”我一愣,这才注意到,沈常青穿着一身破烂的泥灰色西装,浑身脏兮兮,杂乱的头发上还缠绕着些许蜘蛛网和一些树叶,活脱脱一副难民的模样。我赶紧从冰箱里找了些面包牛奶还有水果,“我冰箱里暂时只有这些,不够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去买。”我说着,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出门,却被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的沈常青猛地一把拉住,“别出去!外面危险!““危险?“我惊愕,“沈老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老四是他的别名,他在家排行老四,故熟人都称他为沈老四。“一两句说不清楚,总之,你别出去,我好不容易避开那些人的耳目才逃出来的。何况,你早就被人盯上了。”我心里咯噔,早就被盯上了?我算起来也是个比较敏感谨慎的人,这次居然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追问。沈常青神情恍惚的看了我一眼,缓缓松开我的手,颓然的往沙发上一坐,双手猛拽着自己的头发,痛苦不已,“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沦落?我震惊的望着沈常青,他居然用到沦落这个字眼,究竟是什么样的遭遇让一个CKE集团的总裁沦落至此。“你先吃点东西,回头我们再慢慢说。”我担忧的看向他,走到他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听到吃东西,沈常青突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茶几上堆满的食物,双眼顿时变得有神,他嘴馋的咽了咽口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被他吃东西的样子给吓到了,沈常青平时是个极其绅士,有涵养的人,他吃饭细嚼慢咽,喝汤如蚊细声,这样的一个人,现如今却如同被饿了几顿的狼崽,见肉就扑,不管是否合口味。我倒了杯牛奶递给他,“你慢点吃,别噎到了。”他边啃着面包边接过牛奶,咕噜咕噜的将它一饮而尽。“对了,你老婆刚刚来过。”我看着他道。果然,他的反应和预想的一样。他惊慌的看着我,眼神中透着某种恐惧,他舌头有些打结道:”她……她怎么会……”“她说你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期间,你唯一联系过我,所以就找来了。”我注视着他,试探性的继续问道:“一个星期前,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出事了?”“没有!”他激动的叫了起来,眼神飘忽不定,紧张的拿起茶几上的面包,埋头心不在焉的啃了起来。“需要我打电话通知她吗?”我继续试探性的问。“不要!”沈常青惊跳了起来,恐慌的看着我,“不……不要打电话给她!”“沈老四?”对于他强烈的反应着实让我震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她要杀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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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青无力的往沙发上一靠,痛吟道:“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像抓住了人生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苍凉而带着些许乞求,“老孙,我能相信你吗?我可以相信你吗?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了,对,只能相信你了,只有你能相信了……”沈常青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你当然可以相信我,你先别着急,慢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好吗?”沈常青努力缓和着自己的情绪,“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他们都想杀我,不止是苏枚,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想杀我……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沈老四,这样,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我打断道。沈常青愣愣的点点头,“好。”“首先,苏枚说你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我想知道,这一个多月你究竟去了哪里?”“不!”沈常青不敢置信的摇头,“不,我没有失踪一个多月,只有一个星期而已,你还记得我打给你的那通电话吗?我是打完电话以后才出的事情。”“怎么回事?”“我……我被袭击了。”沈常青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当时跟你通完电话,正准备去接苏枚下班,刚走出家门,后脑勺就被重击,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迷糊间,我看到有个男人背对着我,正在翻找着什么,我难受的想从沙发上坐起来,但是头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使不上劲,当即就从沙发上滚落到了地上,而那个原本正在翻找东西的男人听到声响,受惊的转头看向我!那……那个人……”沈常青的身体突然剧烈的发抖着,眼里布满着恐惧,他下意识的仅仅抓住我的手,声音打颤,“老孙……我不敢相信我看到!我居然看到……我看到那个男人长着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不……不!他就是我,那个人就是我!”“什么?你自己?”我有些糊涂的看着沈常青,“是不是因为你先前后脑勺被人重击,出现的幻觉?”“不是!那个人的的确确真的是我。‘那个我’看到我醒了过来,企图要将我掐死,我无力反抗,就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苏枚回来了。‘那个我’听到动静,立即松开了我,跳窗逃走了!要知道,我住的是22楼,我赶紧爬起来跑向窗户,向下看的时候,楼底下什么都没有,他消失了!”“那苏枚呢?你为什么说苏枚要杀你?”沈常青替自己倒了杯牛奶,仰头一饮,看他那架势,似乎把牛奶当成了酒水,拿它壮胆了,他擦了擦嘴继续道:“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苏枚,当时她还笑我在做白日梦。可是,她转身走进房间,背着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偷听到,说什么已经超出他们掌控的范畴,得尽快处理掉!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她要处理的竟然是我!”沈常青越说越激动,“当天夜里,我无意间看到她在我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药,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同时也有了警觉,我趁她走开一会儿的功夫,将牛奶偷偷倒掉,并假装熟睡。她回房后,见我睡了,但仍然不放心的轻轻推了我一下,看我没醒,才缓了一口气。之后,她在房间里打了个电话,说已经搞定,赶快派人过来将我处理掉。老孙,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有多寒吗!我不敢相信,苏枚要杀我,我老婆居然要杀我,而且,她还有帮手!”沈常青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缓了缓,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继续道:“十分钟后,门铃响了,于是我趁苏枚去开门的功夫,从窗户爬了出去!躲在了外面的空调机箱上!他们走进房间的时候,不见我人影,看窗户又开着,以为我跳楼逃走了,所以都下楼去找我,我趁机爬回了房间,逃离了家门,因为怕被他们撞到,并没有立即离开小区,而是在楼梯转角处的机房内躲了两天,之后才逃了出来。本来打算去找你,可发现,你早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那你怎么来的?”“我在你房子周围隐藏了好几天,发现那些盯梢的人,都是在午夜十二点换的班,换班的时候,他们会抽根烟,然后一起去撒泡尿。我就趁这个机会来找你了。”沈常青后怕的深吸了一口气,“老孙,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了!你得帮我!”我沉思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烟蒂在手背上敲了敲,点上,满腹疑惑的看着沈常青,脑海中不断反复咀嚼着他说的话,1.出现了两个沈常青2.其中一个沈常青在他屋里寻找着东西3.苏枚打电话汇报情况,有帮手以上三点,不难想出,这不是一件单纯的妻子要杀老公的案件,它的背后,隐藏着一个神秘的黑手,不!可能不止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个庞大的神秘组织!天呐!我越想越不敢往下想,这沈常青究竟做了什么!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闪过苏枚刚进客厅时,眼神在我屋内乱瞄的情景,再加上沈常青说过,另一个他也在屋里翻找东西,他们究竟在找什么?我怔怔地看向已经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沈常青,突然想起在罗布泊准备回国的前一天,收到过他寄来的一件包裹,因为手头正在处理事情,所以就随手放进了行李,至今都未曾拆封过。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的话,事情的起因应该跟沈常青寄给我的包裹有关。我赶紧起身跑向卧室,从床底拖出行李,打开。一个四寸左右大的快递盒静静的躺在衣服堆里,我犹豫的将盒子拿出,有些慌乱的在屋里找了把剪刀将它拆开,一面白框正方形的镜子出现在我眼前,我将它拿在手上,反复仔细看了几遍,没有任何异常,就是一面再普通不过的镜子了。难道,我的直觉错了?我拿着镜子走进客厅,想把沈常青叫醒,问他当初送我这面镜子到底有什么含义。我跟沈常青认识也有快七八年了,他是一个非常守旧的人,思想有点顽固,他不喜欢送礼,也不喜欢收礼,他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没必要靠这些虚礼来维持。所以,我认识他的这几年,无论是过节也好,我生病住院也好,他都未曾送过我一件礼物,因此,那次在罗布泊收到他的快递时,让感到十分的意外。我看着沈常青,他正横七竖八的酣睡着,想来这些天也没能睡个安稳觉,便不忍将他叫醒,转身准备走开之际,听到他砸吧着嘴,说了几句完全听不懂的梦话,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继续熟睡着,就在这时,我看到他的后脖处隐约露出一条黑色如蚯蚓般的奇怪图文,我好奇的凑上前,扯开他的后领,瞧去,仔细一看,竟然是梵文,好在我因为工作的需要,学过一些梵文,略懂一二,我发现,那是梵文版的数字,我快速的将它翻译成阿拉伯数字,”编号:24765“。编号24765?这是什么意思?我怔怔的看着如婴儿般熟睡的沈常青,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迷糊间听到房间内传来轻微的动静,我艰难的打开沉重的眼皮,朦胧间,看到沈常青在我的房间内蹑手蹑脚的走来走去,小心翼翼的翻找着什么。我顿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微眯着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翻找间,他在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瞄了眼,随手往旁边一放,继续翻找。这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举动,瞬间引起了我对眼前的这位“沈常青”的怀疑。他刚才随手放的镜子,是他送给我的,以沈常青以往的感性,他会爱惜的放到手里,看很久,而绝不会随手这么一放。还有,他究竟在找什么?
挺有意思的
我困惑之际,故意哼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沈常青貌似怕我醒了,赶紧将镜子放回抽屉,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快速的跑出了房间,将门轻轻的带上。他一出房间门,我就迫不及待的下床去翻看他翻找过的每一个地方,看看有什么东西少了。当然,我这并不是”防贼“的意思,而是想看看他究竟在找什么。我打开他翻找过的那个抽屉,拿出那面白框镜子,心中的疑惑加深,我甚至开始怀疑外面的沈常青,是否是我认识的那一位。我将镜子放回抽屉,关好。然后假装刚睡醒的样子,伸着懒腰,打着哈气走出了房间。果然不出我所料,沈常青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不禁冷笑,走到沙发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打着哈气将他推醒,“沈老四,醒醒!醒醒!”沈老四不悦地哼了两句,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我心里不快,嘿!这孙子还跟我在这儿装睡呢!我也懒得理他,走进浴室准备洗漱。刚刷牙没一会儿,就听到客厅传来沈老四打哈气的声音,“嗯……睡的真舒服……”我边刷着牙边走到浴室门口,探出脑袋,笑着看着他,“你醒了?睡沙发委屈你了。”“哪儿的话啊。不过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真没睡过沙发。不过,还好,蛮舒服的。”我笑着缩回脑袋,瞬间变了一副嘴脸,冷冷的望着镜中满嘴泡沫的自己,赶紧低下头用冷水冲洗了一下,拿过一旁的毛巾胡乱的擦了擦,扔到一边。“沈老四,你先清洗一下,我给你找套衣服。”我走出浴室,看着他道。沈常青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尴尬的笑了起来,“是该洗洗了。”沈常青随后走进浴室,我回到房间找了套干净的衣服,隔着门递给他,他乘机把那些脏衣服也扔了出来。我捡起那些透着一股酸臭味,脏兮兮的衣服,嫌弃的将它们收进垃圾袋,却意外的发现,沈常青的内衫却干净如新,领口也一点污渍都没有。这太奇怪了!他不是已经在外“逃亡”一个星期了吗,怎么衣服还这么干净。更奇怪的是,他外衣却如此酸臭肮脏。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在骗我。突然,客厅里传来电话铃声,我赶紧将内衫塞进垃圾袋,将口扎好,拎了出去。我走到电话机前,拿起电话,“喂,哪位?”“是孙先生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是苏枚……”“哦,苏枚,怎么了?”电话里突然传来苏枚嘤嘤的哭泣声,“我找到常青了。”“找到了?”我一惊,眼睛忍不住看向从浴室走出来的沈常青,“他在哪里?”“在……在警察局。“电话里,苏枚哭的更加凶了,她整个人像崩溃了一样,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出了声,带着哭腔宣布着一条让人不寒而栗的消息,“孙先生,常青他死了……”“什么!死了?”我震惊的看向一旁的沈常青,他似乎听出了些什么,也同样震惊的回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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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先生,您能来一趟警局吗?常青的尸首需要有人确认,但是,我……我……“苏枚懊恼的再次哭了起来,我知道,作为沈常青的妻子让她去认自己丈夫的尸首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即使苏枚在演戏,一切只是引诱我进陷阱的计划,我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下,因为,只有跳进陷阱,才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没问题,我现在就过来。”我挂断电话,内心复杂的看向沈常青。“我死了?“沈常青不敢置信的大叫,”我明明还活着,什么叫我死了!”“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强作镇静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你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吗?可能,那个死了的沈常青就是那个人。”我说着,拿过沙发上的外套穿上,“我现在要去警局认尸,至于那具尸体是不是你还不一定……“我顿时收住嘴不再往下说,我不能把我对他的怀疑表露出来。我拿上茶几上的钥匙,看向沈常青,忍不住叮嘱了两句,“你暂时就在我家呆着,哪儿也别去。事情等我回来在跟你讲。”沈常青愣愣的点了点头,“好。”我走出家门,眼睛警惕的朝四周瞄了眼,发现,房子的周边,都安插了好些人,正监视着我这栋房子。我微微整了整衣服,镇定自若,如往常一样站在路边,打了辆的士。我刚上车,就察觉到前面的司机有问题。他带着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我甚至都有些担心他的视线是否合适开车。就在我瞎担心的时候,司机微侧过头,问道:“去哪儿?”“警察局。”在去警察局的途中,我在脑海中将事情重新捋了一下,在苏枚和沈常青身上,再加上沈常青口中所说的另一个自己,三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找一样东西。但是,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呢?我蹙眉,百思不得其解的看向车窗外,却发现车已经开到了高速,我大惊,“师傅!我要去的是警察局!”司机不理会,继续急速行驶着,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你被人跟踪了!”我急忙转过头,透过后车玻璃望去,不远处,一辆白色的路虎正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跟踪着。“后面那辆车,已经跟了我们一路!”司机又开口道。“你是谁?”我全然没有意思害怕,反而对面前的司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一个你很熟悉的人。”司机说着,腾出一只手将帽子一摘,转过头冲我咧嘴笑着,“老孙,好久不见!”我震惊至极,“沈老四!”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沈常青,惶恐不已,“你……你怎么会……”“嘘,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难以接受。”“不!我不是难以接受,我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神经出现问题了。我不记得你和你那三个哥哥是四胞胎吧?”沈常青听了,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当然不是。”他顿了顿,瞄了眼后视镜,“在告诉你真相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先把后面的那辆车给解决掉。“他说着,从副驾驶上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牛皮袋,放到嘴边用力的撕咬开,接着打开车窗,拿着牛皮袋伸出窗外,抖动着将牛皮袋里的东西倾倒出来,我凑到窗边往外看,许多指甲壳大小的图钉如成群的银色甲壳虫倾巢而出。没多久,就听到后面车辆爆胎和急速刹车时与地面摩擦的声响。我从车窗探出半个脑袋,向后望去,只见那辆白色的路虎横面停在公路上,两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从车里走了出来,气愤的望着我们的车辆越行越远。
我见沈常青一副早有准备的模样,不知为何,相较于家里的沈常青,此时此刻在我面前的沈常青更让我坦然,“我在罗布泊出差那次,为什么寄了面镜子给我?”我直截了当的问,一则是为了试探他是否是真的沈常青,另外,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着背后的含义。“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沈常青踩下油门,加速行驶。大概行驶了将近一个多小时,车驶进一条幽暗的隧道,里面一片昏暗,连路灯都没有。我看向沈常青,他似乎也没有打开车灯的意思,好在,隧道并不是很长,车在隧道中行驶了两分钟不到,就看到了前方的光亮。当车开出隧道后,我明显感觉到沈常青把车速降下了很多,我不由得向车窗外望去,只见四周都是荒废的田野,田野中,还堆着不少石块和土堆。当我正想问的时候这里是什么地方的时候,车已经在一块挡住去路的巨石前停了下来。“我们到了!”沈常青微侧过头看了我一眼,拿过副驾驶上的背包,下车。我紧跟着下了车,迷惑的望着荒无人烟的四周,“沈老四,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沈常青神秘的笑了笑,走进前面挡路的巨石,是的,他走了进去,我惊奇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眼看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我视线的时候,我快步的追了上去。走进巨石,我才发现,那只是影像,再看了眼自己所处的地方,绿草碧天,鸟语花香,远处,云雾袅绕着山脉,仿若天堂般的仙境。我不敢置信的大叫起来,“天呐!这里怎么会有如此的美景。”“我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看风景的。”沈常青在不远处停了下来,笑着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山洞,“走吧,就在前面。”我灿笑着紧跟上去,很快,便到了他先前指的那个山洞,那山洞内,亮堂如白昼,我警惕的看了眼沈常青,“这什么地方?”“一个让你知道真相的地方。”沈常青笑着轻推了我一把,拽着我往里走去。走进山洞,里面的石壁早已被打磨光滑,石壁上装满了节能灯。难怪,这山洞这么亮堂呢。走了大约两分钟的长廊,尽头处,一座工业电梯出现在我们面前。沈常青熟练的跨过半身围栏,站了上去。我站在边上,犹豫着迟迟不敢上。毕竟,像这种半身型的工业电梯,在现代已是被禁止的,没有护身的门栏,没有基础绑身的绳索等,看着眼前这摇摇晃晃的电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沈常青见我迟迟不上,便开始嘲笑我,“我说老孙,你一个这么爱冒险的人,怎么还怕这个?”我明知道沈常青这是在激我,可我就爱吃这套,你越激我,我非越做给你看,这不,我心一横,脚一跨便上了电梯,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大,电梯左右剧烈的晃动起来,我紧张的忙抓住中间升降的绳索,害怕的看向下边黑漆漆的无底洞。沈常青笑着安然自得地坐了下来,看着我道:“老孙,坐下来!”我犹豫的看着他,一动不动。“你坐下来!坐下来!”我迟疑地缓缓松开绳索,小心翼翼的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后背紧靠在围栏上,双手不放心的仅仅拽住。“我说沈老四,你这工业电梯可整的有些抠门儿了。”我有些不悦。“没办法啊,像那种正规的工业电梯是要上边批文的,时间又太长,我有这闲工夫等批文下来,我还不如自己做一个呢。”沈常青的话把我给惊到了,“你可别告诉我,这电梯是你自己做的。”“是啊,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沈常青得意的笑着。突然,电梯轻微的晃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以每秒1.5米的速度直线下滑,还算平稳,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大概两三分钟后,电梯到底,停了下来,我惊愕的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足足有一万多米的地下山洞内,周边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到处挂着形状各异的镜子,有圆的,方的,长方形的,椭圆形的……
我看着这四处都是的镜子,心里莫名产生了恐慌,沈常青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解释道:“这些镜子是我最近搞研究的对象。““镜子?“我疑惑的望着沈常青,跟着他走进了一间全镜子化的房间,没错,四周的墙面,我们的头顶和脚下,都是镜子,更难以置信的是,就连我们所坐的椅子也都是镜子制成的,身处其中,我仿佛走进了一个未知的诡异世界。我的心更慌了起来,不由得看向坐在我对面,正专注调制着咖啡的沈常青,“沈老四……“我的话被沈常青推过来的一杯咖啡所打断,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道:“尝尝这咖啡怎么样?”我根本就无心去品尝咖啡,只想解开我心里的重重疑惑,可是,又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微微抿了一口,有些敷衍道:“挺好的。“沈常青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好吧。看来你现在根本无暇品尝我的咖啡了。”他说着,端起咖啡,送到嘴边喝了一口,做出一副极其享受的状态,赞叹道:“真是好咖啡。““沈老四!“我顿时有些不悦,他的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人了!“你果然是个急性子!“沈常青笑着看着我,将咖啡放到桌上,突然一反常态,很认真的看着我,问我:“难道,从一开始你就没发现,我是个左撇子吗?”左撇子?沈常青的话如一闷雷将我敲醒,我怎会如此的粗心大意,真正的沈常青可是右撇子!难道,此时在我面前的沈常青也并非本人?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觉得这房间怎么样?“沈常青突然问道。“很不舒服。“我努力使自己沉下心来去面前对眼前这位”左撇子沈常青”,因为,直觉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他知道。“为什么会不舒服?是因为它能透视一切吗?”沈常青饶有趣味的看着我。“恕我直言,我觉得镜子带有些许的邪恶感,会使人心神不宁。”“哦?“他挑眉,”你的想法倒和美国恐怖小说家,埃德加?爱?伦坡(Edgar Allan Poe)很相似,他是极其厌恶镜子的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镜子,并非代表着邪恶。““怎么说?““你觉得现实是什么?是我们对长,宽,高的感知吗?不!其实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都只是过去的事物。而所谓的‘现在’,是在被意识所操控着。我们所生活的世界,虽然近在咫尺,却也在不断的消逝,我们只有不断的靠想象来预测不可知的未来。““我不明白。“我耸耸肩,直接说出我的想法。“这么说吧,就像我们现在抬头看到的星星,月亮,它们都是属于过去的事物。还有,你的听觉,嗅觉,触觉,甚至是味觉,你所感知的仍感是过去的事物,只不过这一切都被意识所模糊掉了。所以,你看不到紫外线,看不到无线电波,甚至看不到其他的维度空间,这些只因为,我们所存在的意识只允许身体机能所看到的光波。简单的说,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外,其实还存在着许多你看不见感觉不到的事物。“
沈常青的话让我有些目瞪口呆,这不禁让我想起曾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话,你所看到的世界其实是颠倒的,是大脑把这些纠正了过来。所有的事物本来都是二维的,由于在观察时两个分离着的器官(即眼睛)产生了视差,一切都被转化为三维形态。“平行宇宙!”我脱口而出。“没错!”沈常青赞许的看着我,“而且,我们可以通过利用自然介质的物理性质来连接量子振动弦之间的空隙。打开进入另一个未知世界的大门。”“你是说镜子?”“是的。镜子独特的物理结构能通过光子来打开通往多元宇宙的大门,它是是现实和平行世界之间的一个裂缝。”沈常青顿了顿,喝了口咖啡继续道,“关于‘镜子是否是通往异世界的窗口’这个论题已经盛行了几个世界,即使在现代,还是会有人不断的去论证,甚至想到了结合光子,能量漩涡及量子缠结方面的论据来继续论证。就在半年前,一个叫GS的地下神秘组织,研创出了‘量子镜’,一面可以利用量子传输穿越时空的镜子,而沈常青,自愿参加了那次穿越时空的实验。”“实验失败了?”我忍不住问,心里却仍抱着一丝希望。“不能说失败了,但也没成功。在那次试验中,真正的沈常青消失了,而实验室里出现了许多的沈常青。那次实验,弄巧成拙的将其他平行宇宙中的沈常青拉到了现实。”“所以,你是平行世界中的一个?”我问。“是的,我只是其中的一个。至于那次实验中到底出现了多少了沈常青,我就不清楚。”我突然想起我在家中沈常青脖颈处看到的编号,难道那个编号代表的是试验中出现的数量?还有,他先前说,沈常青是半年前参加的实验,也就是说,真正的沈常青其实已经失踪了半年,那么,我这半年见到的沈常青都是其他平行宇宙里的沈常青?“那面镜子是你寄给我的?”我脑海中想起了那面镜子,直接问道。“是我寄给你的。”沈常青道,“虽说,在不同的宇宙里,事物的发展会有不同的结果,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记忆中有你。至于那面镜子,是我从那次实验室里偷出来的‘量子镜’。我希望你能通过它找回真正的沈常青。你要知道,平行宇宙是从某个宇宙中分离出来的,也就是说,它是有一个本主。”“你为什么确定这个世界就是‘本主’?”“我不敢确定。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你可以让一切恢复常态。”沈常青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水滴状,材质类似水晶的项链,看了我一眼,扔向我,我急忙双手接住,看着手里闪着奇怪光芒的项链,不解的看向沈常青,“这是……”“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沈常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看看,在这条项链中看到什么了?”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提起项链,仔细端详着,突然感到浑身酸麻,头一阵晕眩,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努力码字中……
@你管呢110
17:01:00更新太慢-----------------------------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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