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入的游戏,刚打完水井龙纹身的女鬼入镜,有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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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3水井女鬼任务怎触发 水井女鬼完成攻略
来源:作者:皮卡时间:
《巫师3》有个任务需要处理水井中的尸体,部分玩家发现找到尸体了但是触发不了任务,其实是姿势不对,下面小编教大家完成水井女鬼任务的正确姿势。
首先要先把井里的尸骨拖上来,然后到处转一会儿搜刮财宝,等到日间一定的时候,日间凶灵会出现在井边。这时候系统提示你先看幽灵资料,怎么对付它。然后去把井边的尸骨烧了,(按X就可以把尸骨烧掉了)。这时候女鬼就会出现,在地下放结界才能打得到女鬼。还有部分玩家出现了和骷髅对话就无限读取的问题,不管你是重启还是重装游戏都没有用,不知道是流程问题还是bug,小编觉得前者的可能性会大一点,不妨多多摸索。
(ps:水井旁边有个湖,湖底有很不错的装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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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3怎么帮水井女鬼报仇?
我有更好的答案
过去可以看到龙葵和一个女鬼在一起;·为时间棒对话,若时间棒未到,继续剧情;回到水井那儿,与女鬼再对话,景天学到鬼炼狂魔,学会御剑飞行之后回德阳那有海棠的房屋的对面是否在德阳的剧情,有一个水井?游戏中后期,可以找到冯子俊,龙葵好感度+10·若时间棒到,不增加好感度去海棠树旁边第二个民房里;·回冯子俊那儿
采纳率:25%
德阳那有海棠的房屋的对面,有一个水井,过去可以看到龙葵和一个女鬼在一起;去海棠树旁边第二个民房里,可以找到冯子俊,继续剧情;回到水井那儿,与女鬼再对话,景天学到鬼炼狂魔;回冯子俊那儿,完成剧情
有时间棒对话,中断对话的话龙葵好感度+10,如果不中断就不增加了。 然后去海棠树旁边第二个民房里,可以找到冯子俊,继续剧情回德阳那有海棠的房屋的对面,有一个水井,过去可以看到龙葵和一个女鬼在一起,与女鬼再对话,景天学到鬼炼狂魔;再回到水井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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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尽冬来,寒尽花开,转眼又是暮春时节,妙莲山里的天气,阴阳不定,上午的时候是艳阳高照,下午时,下起了细雨,气温也在这细雨之中变得冰凉,太阳快落山时,天上又是一片晴朗,万里无云。此时的妙莲山上,出现了一个少年,身穿破旧不堪的青色道袍,灰色的裤子,道袍的胸口处,还破了好几个小口子。一把自制的硬木长弓,背在少年的身后,给少年增添了几分威武之气,挂在腰间的箭壶里,是满满的一壶竹箭。在另一边的腰间,还挂着一柄黑色的铁剑。少年名叫李元庆,他已经在这妙莲山上躲躲藏藏的住了五年多的时间了。天色渐渐昏暗,要回到自己长住的小茅屋已经是不可能了,李元庆只得找了一个小石洞,走了进去。小石洞在一处石壁的高处,有近丈高,不到六尺宽,虽然能避雨,暮春的冷风却不停的灌进来,让李元庆真切的感觉到天气的阴冷。冷也没有办法,李元庆在洞口处找了一些干净的枯草,铺在小石洞深处的一块大石头上,人坐到了枯草上,背靠着一面石壁,微眯着眼睛休息。走了一天的山路,李元庆身上很累,没多久就在暮色中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元庆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声音是从石洞外面传来的,李元庆想了想,拔出了身边的长剑,拿在手中,蹑手蹑脚的向山洞外走去。山洞外,残月高挂,月光幽幽如水,李元庆隐隐约约的听出那声音好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哭泣,断断续续的,听得不是很清楚。声音是在右手边的一座小山包上传来的,李元庆心想:这个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这小山包上怎么会有女子的哭声?会不会是哪户人家的女儿,白天在山里迷了路,回不了家,所以这时候急得哭起来了?在这妙莲山里迷路,一点也不奇怪,李元庆就好几次迷过路,看着周围全都相差不大的山包,心里别说有多着急了,他若是个女的,没哭过十次至少也哭过五六次了。想也没想,李元庆向女子哭泣的小山包快步走去。月色下,有女子的哭声传来的小山包看起来很近,实际上一点也不近,李元庆整整走了一个时辰才到那小山包下。走到小山包下时,女子哭泣的声音变得清晰了起来,那悲伤之情,李元庆在山脚下就能清清楚楚的听得出来。李元庆心里不解:这女子有些奇怪,既然是迷路了,回不了家,为何在山上哭泣不下山来呢?心里也没有多想,李元庆抬脚快步的向小山包上走去。那女子哭了这么久,还哭得那么的伤心,估计此时心里一定很难受,如果可以,李元庆愿意找到她之后,把她送回家里去。借着朦胧的月色,李元庆向山走了二三十步,山上的女子哭泣声音立即就没有了。李元庆的心里好笑:估计是自己上山的脚步声让女子听到了,女子误把自己当成了坏人,连哭都不敢哭了,想到这里,李元庆加快人了步子,继续向山上走。很快,李元庆走到了一处石崖的下面,前面没有路了,李元庆却没有看到哭泣的女子。他正想转头走向别处去找女子时,却忽然看到夜色下的石崖前面,有一株不一样的植物。植物有七八尺高,长有圆而宽大的叶子,枝头上,有七朵红色花朵,呈喇叭状的倒挂下来,长半尺有余,喇叭的开口处,如一只碗大小,通透如玉,十分的漂亮。“是七朵红玉!”李元庆惊得嘴里大声的叫喊了起来。七朵红玉是极为名贵的药材,每三年开一次花,花期三个月,每次开花有七朵,不会多也不会少,这七朵花,价值万金,而且有价无市。李元庆一下子就把女子的哭声忘掉了,有了这七朵花,他就发财了,发了财,家仇得报那是迟早的事……没有半点迟疑,李元庆快步的向盛开着的七朵红玉走去,他看得出来,那七朵红玉现在开得正艳,正是最佳采摘时候。才走了四五步,李元庆还没走到那株七朵红玉前面,就感觉到脚下的泥地软软的,两只脚一下子向下陷落。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双脚陷到了脚下的泥巴地里,足有半尺深,那些黑乎乎的泥巴,都快要没到他的膝盖上了。李元庆心里大惊,他想把双脚从泥地里拔出来,却怎么也拔不动,吓得他全身冷汗直冒。“是个少年郎,快告诉我,你叫怎么名字?”一个听起来十分悦耳的女子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这声音,让李元庆感到有些熟悉。李元庆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人一抬头时,发现先前的那一株七朵红玉不见了,在他前面不到两丈远的地方,有一块两尺来宽的圆形大平石,平石上坐着一个女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的鲜红色道袍,脸圆如晧月,眼明如明霜,肤细如凝脂,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头顶上,用一支金簪插着,很整齐,也很漂亮,整个人,如不吃人间烟火的天仙一般,高贵无比,漂亮迷人就更不用多说了。“小子,你叫怎么名字?”李元庆正打量着女子时,女子又开口了,一开口又问李元庆的名字,还把李元庆从少年郎改成了小子。女子这一开口,李元庆就看到了她嘴里的两排牙齿,两排又洁白又整齐的牙齿。“我叫李元庆。”李元庆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了女子的话,说完了才猛然间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子忽然出现太诡异,嘴里问那女子:“刚才那些哭声,是你弄出来的吧?”“对,那哭声就是我弄出来的。”女子回答。“那株七朵红玉,也是你弄出来骗人的?”李元庆又说了一句,话语间已经明显的透露出冰冷。“是……”女子刚回答了李元庆一个字,立即也感觉不对了:“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在这里,我是主子,你是俘虏,要问话,也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呸,怎么主子?一个装神弄鬼的女人而已。”李元庆没好气的啐了女子一口。“装神弄鬼?”女子一听李元庆的话,立即悄然笑说:“我不装神弄鬼,因为我就是神,我就是鬼。”李元庆正想再回敬女子一句话时,忽然听到身前有声音响起,低头一看时,发现前面的地面在动,他吃惊的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时,才看清那不是地面在动,而是地面上忽然冒出了很多的黑蚂蚁,个个都很大,和筷子尖相差不多,正往一边搬泥巴呢。蚂蚁实在太多了,黑压压的一大片,身上又全驮有黑泥,不小心看还真以为地面在动。“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忽然出现这么多的蚂蚁?”心里大吃一惊的同时,李元庆又说了一句,说完还抬起头来,面对着女子。女子没有回答李元庆的话,她坐在那里,悠然的半眯起了双眼。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李元庆面前的大群蚂蚁,竟然搬走了很多的泥巴,就连李元庆脚边的软泥,就连李元庆脚近半尺深的软泥,也被搬得一空。李元庆看到自己的双脚站在一块大石板上,他想移动一下脚步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粘到了石板上一样,没法移动。最让李元庆惊奇的是,一个油成红色的大木棺,出现在他面前的石板上,而木棺四周的泥巴,已经被蚂蚁全搬走了,李元庆感觉奇怪:这木棺,怎么这么大?足有平常木棺的四倍还大吧?木棺还这么新,难道是昨天刚埋下去的?可是看这四周围的土,黑黑的不像是刚刚埋过死人呀……“吱呀……”一个长长的声音响起,声音过去之后,李元庆骇然发现那大红木棺的盖子被打开了,而打开木棺盖子的,竟然是一大群的蚂蚁。那些黑蚂蚁,集在木棺的四周,一个压着一个,黑压压的一大片,把整个大红木棺都吞没了,大红木棺的盖子被打开之后,这些大黑蚂蚁又忽然散开,消失不见了。蚂蚁能把木棺的盖子打开,别说没见过,李元庆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更让李元庆心惊的事还在后面:当那些蚂蚁把大木棺的盖子移到半丈多远的地方时,李元庆看到那木棺里,仰躺着一个白花花的女子,女子全身上下,连半根纱也没有。这能说是女子么?李元庆的心里,立即就推翻了刚在自己脑子里浮起来的想法:没错,那木棺里的东西,有着女子的脸,也有着女子的身子,也有着女子的手脚,甚至连女子高隆的胸脯和平滑的小腹,也和所有的女子一模一样,那平拢的靠在一起的一双长脚,也和所有女子没有差别,唯一和所有女子不同的是,这个看起来像女子的东西,腋下多长出了四只手,左边腋下两只,右边腋下两只。这多出来的手,不但有手指有胳膊,而且和女子天生的那两只手完全一模一样……“是蜘蛛蛊尸!”李元庆的嘴里,惊叫了一声。 “小子,算你有点见识。不错,这是蜘蛛蛊尸,我的蜘蛛蛊尸。从今天起,你的尸体归我的蜘蛛蛊尸了。”女子的声音,又在李元庆的前面响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得意。“我是人,不是尸体,你再胡说,我立即杀了你!”李元庆心里开始感觉情况万分的不妙了,头抬了起来,眼睛再次看向还端坐在平石上的女子,嘴里恨恨的说道。女子嘻嘻一笑,嘴里更为得意的说道:“你现在虽然还是一个人,但明天你就是一具尸体了,一具给我当晚餐的尸体!”“想得美!我现在就杀掉你这个恶毒的妇人!”李元庆嘴里大骂了一声,忽然想起长剑还在自己的手里,立即就要挥手一剑向那女子砍去。让李元庆十分无奈的是,自己不但双脚不能动,就连双手也不能动了,别说挥剑砍向女子了,这个时候李元庆就是动一下小指头都难。女子好像看出了李元庆心里的想法,脸上笑了笑,嘴里的声音竟然变得有些淡然的说道:“小子,你是我的第一百个晚餐,很难得。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不害怕,更难得,要知道,好多的人没等到这一步出现,就已经气绝而亡了。”“你别想着我会吓破胆死去,我不会那样的,你死了这条心,等我的手脚能动了,我就杀掉你。”“你别做梦了,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女子又说话了,话音之中还多出了一股兴奋,李元庆不知道为怎么,心里更是的气恼不已。就在这个时候,李元庆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冰凉的气流,不知从何处流来,直窜入自己的脚底,很快就在自己的两只脚里散开,向上升腾。一阵麻麻的感觉过去之后,李元庆感到自己的两只脚和两条腿好像不存在了,或者说自己的两只脚和两条腿,已经不属于自己。心里正惊慌时,李元庆看到自己的腿脚莫名的迈开了步子,慢慢的向那大红木棺走去。身子里的那一股冰凉还在向上升腾,李元庆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失去了感觉,接着两只手臂也不听自己使唤。那股冰凉的感觉最后在李元庆的脖子上停了下来,李元庆感觉只有脖子往上的地方,还是自己的,可以和从前一样随意动,也可以想事情,脖子以下的身体,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就好像没有了一样,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这时,李元庆看到自己走到了那大红木棺的一头,人慢慢的向木棺里倒了下去。李元庆大惊,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归谁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要干怎么,脑子里除了气愤还是气愤。气愤归气愤,李元庆的气愤,根本挡不住李元庆的身体行动,李元庆看到自己伏着身子,倒到了大红棺材里,双手还伸了出去,把那蜘蛛蛊尸的脖子抱住了,双脚也把那蜘蛛蛊尸的双脚也缠住了。这时候,李元庆感觉到身下的蜘蛛蛊尸在动,一扭头,立即就看到蜘蛛蛊尸的六只手臂在把自己的身体抱住了。脖子以下的身子,依然没有半点感觉,李元庆不知道自己又抱又缠的把蜘蛛蛊尸弄到怀里是个怎么样的感觉,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想干什么。倒是李元庆的鼻子,此时正好压到了那蜘蛛蛊尸的鼻子上。李元庆感觉蜘蛛蛊尸的鼻子光光滑滑的,除了非常的冰凉之外,和平常人倒也没有怎么区别。那蜘蛛蛊尸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李元庆看到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非常的明亮,一闪一闪的看着自己。蜘蛛蛊尸的确是那个坐在石头上的女子,李元庆看到她们两个的脸,完全一模一样,若是在平常,李元庆也许会感觉到这女子的脸长得很漂亮,但现在李元庆没有这种感觉,他看着被自己压着鼻子的女子小脸时,立即就产生了一股恶心感,有一种想呕吐的冲动。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脑子里虽然想吐,身子却没有反应。“我咬死你!”气愤已经填满了李元庆的整个脑子,但他很快就想到自己的头还受自己控制,自己的嘴巴也还受自己控制,立即就想到了咬死对手这个最基本最动物本能的反击方法,他说到做到,大喊一声过去之后,立即不客气的向女子的鼻子上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奇怪,那蜘蛛蛊尸被李元庆咬了鼻子,竟然不挣扎也不反抗,就好像李元庆根本没咬它的鼻子一样。李元庆听到了咯咯的响声,那响声,就好像自己的牙齿咬到了一只成熟的苹果一样,发出脆响。头一扬时,李元庆看到蜘蛛蛊尸的鼻子被自己硬生生的咬下来了。脑子里一想到这蜘蛛蛊尸不是怎么好东西,现在自己竟然用嘴巴去咬它,李元庆立即又有了一种想呕吐的感觉,身体却依然没有任何想吐的反应。再看那被咬掉鼻子的蜘蛛蛊尸,李元庆没有看到鼻子被咬掉之后的血肉模糊,而是看到了一个没有鼻子的白净小脸,自己的两排牙齿印,就在这小脸上……想到被自己咬下来蜘蛛蛊尸的鼻子还在自己的嘴里,李元庆连忙昂头张嘴,想把嘴里的蛊尸鼻子吐出来,谁知一张嘴时,一股冰凉的感觉立即向他的喉咙里滑了下去。是蜘蛛蛊尸的鼻子不用李元庆吞咽就自己向李元庆的喉咙里滑下去了。蜘蛛蛊尸的鼻子被吞到肚子里去后是怎么样的感觉,李元庆不知道,现在的他,身体还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他现在就好像没有了身体,只剩下头一样。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向蜘蛛蛊尸的脑后慢慢的流来,李元庆一扭头,立即又大吃了一惊:那蜘蛛蛊尸不知道从怎么时候开始,已经慢慢的溃烂,乳白色的尸液从她的身上流下来,在大红木棺里漫开来了。李元庆看到蜘蛛蛊尸的身上,全是一片乳白色,和平常人一点也不同,那些溃烂的地方,恶心无法形容,但他却无法避开那些尸液……虽然身体还是没有感觉,也不能动,但李元庆能看得到那些尸液在穿透自己的道袍,向自己的身体里渗透,而且速度一点也不慢。又过了几柱香的时间,李元庆身下的蜘蛛蛊尸完全溃烂成尸液,蜘蛛蛊尸消失不见了。而那些尸液,很快就全渗入了李元庆的身体里,也同样消失不见,李元庆还看到自己的道袍上是干的,半点尸液也没有……就在这时,李元庆的身体像是被谁忽然掀了一下,身体在木棺里翻转了过来,面向天空。李元庆看到了快要西坠的月亮,也看到了天空上的云彩,还看到了依然坐在平石上的那个女子。这个时候,李元庆看出那女子虽然坐在平石上,但身体却显得有些透明,显然她真的不是人,只是一个鬼而已。女子从平石上站了起来,李元庆没看到她移动步子,却看到她滑到了自己的面前,就站在脚边的木棺外面,对着自己说道:“小子,我记得你说你叫李元庆,我说过了,你的尸体已经归我了,从现在起就归我。”李元庆张嘴要回答女子的话,却没想到嘴一张开,那女子就忽然变成了一团气流,涌到了他的嘴里,向他的肚子里滑落了下去。“李元庆,你的尸体很好,很棒,很爽,我很喜欢。”女子的话,从李元庆的肚子里传到了李元庆的耳朵里,她连说了四个很字,看来对李元庆的身体很满意。听到了女子的话,李元庆气得七窍生烟,但现在他身体还是不能动,生气也只是徒然……天空里的月色,慢慢的变得阴暗了起来,没多久,一股毛毛细雨从天空中飞落,落到了李元庆的身上,落到了红色的木棺里。天慢慢的亮了,只是天上依然乌云密布,毛毛细雨,还在不停的飞落。李元庆能看到天空里的乌云,也能感觉到春风从木棺的上方吹过,但他的身体,还是不能动,没有半点感知。“混蛋,你到底是怎么样的恶鬼?为什么天都亮了还赖在我身上不走?”李元庆生气的大吼了一句,却得不到半点回答。他的脸被天空中飘落而下的细雨打湿了,他的头发和道袍也被天空中飘落下来的细雨打湿了,除此之外,不再有任何改变。
  一整天,天空中的绵绵春雨都在下个不停,天空里,暗淡无光。天,又黑下来了;夜,又慢慢的深了,李元庆依然一动也不能动的仰躺在那宽大的红色木棺里,两眼无助的看向天空。那女子的声音,忽然又在李元庆的身体里响了起来:“李元庆,你怎么还不死?我在等你死,都等了一整天了。”李元庆没回答女子的话,他知道女子已经完全掌控了自己的身体,甚至是尸体,现在自己说怎么都没有用,还不如省下一些力气,说不定能多活上一两天……雨还在下,李元庆在无法动弹中迎来了第二天,只是第二天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直到天再次黑下来,李元庆依然无法动弹。“李元庆,你真有两下子,都两天两夜了,你竟然还没死!不过你也不用高兴,你都快要饿昏过去了。明天,你就会死掉。”第二天半夜时分,李元庆又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在他的身体里响起,他还是没有回答女子的话。天又亮了,李元庆仰躺在红色的木棺中迎来了第三天的早晨。天上依然是飞着毛毛细雨,这个时候,红色的木棺中已经聚下了薄薄的一层雨水,李元庆的身上,早就已经湿漉漉的了,他身上的道袍,早就已经湿透。一切没有改变,天还在下着毛毛细雨,李元庆还是一动也不能动,直到夜幕再次降临。半夜时分,天上的乌云慢慢的被春风吹走了,雨停了下来,天空里又露出了一弯明月。李元庆依然躺在红色的木棺里一动也不能动。这个晚上,直到天亮,李元庆没听到那个女子再出来问他为什么还不死,这让李元庆的多少变得舒服了一些。天慢慢的亮了,太阳从东方升了起来,把大地照得一片通明,李元庆还依旧仰躺在红色木棺里一动也不能动。中午时分,太阳升到了天空的正上方,热乎乎的阳光,也照到了李元庆的身上,李元庆开始感觉身上慢慢的有了一些感知,这种感知,是从脖子下开始的,慢慢的向下延伸,直到双脚的脚底。正午时分,李元庆被晒的滚烫的身上忽然一松,这一松,不但让他完全恢复了全身的知觉,身体也在这一刻动弹自如了。李元庆想都没想,人立即从红色木棺里跳了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跑,连身上湿漉漉的道袍也来不及换掉。肚子太饿了,人有些晕乎乎的,李元庆只跑了不到两里地就停了下来了,坐在路边,气喘不已。掏出身上的干粮,吃了一些,又喝了一些水,又把身上的湿道袍换掉,李元庆的身体这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我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把那红色木棺一把火烧掉?”吃了东西之后,李元庆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李元庆立即就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不是向远处逃走,而是向那红色木棺所在的地方跑了回去。很快,李元庆又跑回了石崖下。那二尺来宽的平石还在老地方,只是平石前面的红色木棺不见了。地上的黑泥,软软松松的,李元庆的双脚踩到那些黑泥上时,第一感觉就是这些泥是刚刚填回去的。李元庆又想到了那些蚂蚁,那些说不出数量来的大群黑蚂蚁,心里立即知道这些疏松的黑泥,一定是那些蚂蚁填回去的。从身上取出挖药材用的小铲子,在那疏松的黑泥上向下挖,没几下,李元庆就挖到了石头,整片整片的石头,李元庆根本没法继续向下挖。“怎么会这样?那红色木棺明明就在这里呀!蚂蚁可以把黑泥一点一点的搬回来,但不可能把石头搬到这里来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元庆不停的换地方,挖了半天,全都是两铲下去之后就是石头,心里十分不解,一边坐到了地上一边自言自语。一个下午过去了,李元庆不但没能在石崖下挖出那红色的木棺,就连一个半尺深的小坑也挖不出来。石崖下,全都是不到半尺深的浮土,浮土的下面,全是石板,整片连在一起的石板。眼看天色就要暗下来了,李元庆想了想,拾了一些柴火,在那二尺来宽的大平石上生起火来。李元庆记得自己来到这里时,那女子就一直端坐在这块大平时上,现在自己就在这里等她。在木棺里躺了三天半都没死,李元庆不相信那女子能把自己弄死,他要讨回公道。又吃了一些干粮,李元庆学着女子的样子,端坐在大平石上,等那女子出现。只是这几天连续没有睡觉,李元庆在火堆旁边没坐多久就睡着了。如万针刺插身体一样的疼痛,让李元庆从梦中惊醒。火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熄灭了,李元庆一醒来就看到那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的脚下,正是埋着红色木棺的地方。“李元庆,你好大的胆子,从这里逃命走了还敢回来!”那女子一边瞪着李元庆一边恨恨的说道。身上如万支铁针刺插一样的疼痛是从哪里来的?李元庆搞不清楚。此时的他,一看到那女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强忍着身上的巨痛,猛的拔出了身边的长剑,脚下一跃,向女子跳了过去,手里的长剑,向女子的脖子砍去。李元庆要一剑把女子的脖子砍断!女子脚下一跃,不费力的避开了李元庆手里的长剑,嘴里冷冷的对着李元庆哼道:“李元庆,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对我动家伙,胆子的确不小。告诉你吧,从今以后,每到午夜时分,你的身上就会有如万针插体一样的疼痛,不到三天,你必死无疑!”“呸!”李元庆啐了女子一口,嘴里恨恨的说道:“你当我是吓大的么?我就是死,也先砍了你的脑袋再说!”说完,李元庆的脚下又是一跳,手里的长剑,再次一挥,同样是向女子的脖子砍去。女子又是一跳,十分轻松的避开了李元庆砍来的长剑。两剑砍去,李元庆立即就看出了一些端倪,他有些吃惊的对女子说道:“你是个修道者,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松的避开我的长剑。”女子冷冷一哼,嘴里没有好气的对李元庆说道:“你知道就好,你这样的人,我一根小指头就能把你捏死!”“呸!不吹牛你能死啊!”李元庆又啐了女子一口:“你若能把我捏死,我还能在这里站着说话么?女人说话就是没脑子!”李元庆说到这里时,又想挥动手里的长剑向女子的身上砍去,却发现女子好像有意要躲开那圆圆的平石,心里立即就明白了:这家伙怕圆石上的那一堆火。心里一阵冷笑之后,李元庆没有再去砍杀那女子,他强忍着全身巨痛,走回火堆旁边,蹲下身子,吹了几口气,那熄灭不久的火苗,又燃了起来。“啾……”的一声响起,李元庆一抬头,发现女子不见了,显然这火一燃起,她就怕了,逃得飞快。李元庆身上那如万针插身一样的巨痛,在这火光里也消失不见了。远处有悉悉的声响,李元庆向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去时,心中立即大喜,嘴里高兴的低声自语:“真是老天助我李元庆,想怎么就来怎么!”前面不到二十丈的地方,有一只不大的黑色野狗,正追着两只野兔。“嗖,嗖”的两箭射出,李元庆把野狗射倒在地,人还冲了过去,拔出长剑,对着狗头连砍了好几剑。野狗这东西,命贱,两箭是不可能把他射死的,李元庆冲上去补了两剑之后,那野狗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狗是是倒下去了,但刚刚从李元庆身上消失的那种如万针插体的感觉又出现了,那痛楚,让李元庆差点晕倒。抓住了死野狗的尾巴,李元庆回身向火堆边跑,人靠近火推时,如万针插体的感觉又从他的身上消失不见了。“贱妇!我知道你坐在这石头上,一定是在吸收月亮精华,让自己不死,今天我就把这死狗葬在这圆石上,让你永远不能吸收月亮精华,看你不完蛋!”李元庆走到火边时,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那死野狗的血涂在圆平石上,嘴里邪邪的说道。李元庆的这个想法,还真是够邪乎的,谁都知道鬼怕死狗,更怕狗血猫血,他这一手一出,相信从此以后那女鬼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坐到这块圆形的平石上了。涂好野狗血,李元庆又在把野狗稍作收拾,放在火上烤熟,再把狗肉吃了一餐饱,把剩下来的狗骨散落的扔到圆石上,拿出挖药材用的小铲子,弄了一个不显眼的小坟,把那些狗骨头之类的东西埋好……天亮之后,李元庆知道自己再呆在此地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稍作收拾之后,回到了几天前留宿的小石洞里。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的睡过一觉了,此时的李元庆,说怎么也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一睡,就是一整天。夜里,李元庆又被万针插体般的疼痛惊醒,心里大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离开那女鬼所在的地方那么远了,这万针插体的感觉,一点也不变,准时的在午夜出现了。有心要起来烧一堆火,把巨痛驱赶,却感觉这痛不知道何日才能消退,自己不可能天天夜里起来烧上一堆火把身体照亮吧?想到这里时,李元庆干脆不动了,强忍下那巨痛……一个时辰之后,那巨痛又忽然消失没有了,李元庆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没多久又重新入睡。第二天,天上又下起了毛毛细雨,没完没了,无边无际,到了夜里,那万针插体的疼痛情况依旧,只是此时的李元庆,有了充足的睡眠,忍受那疼痛的感觉,好了许多了。好不容易等到那疼痛过去,李元庆刚想重新睡下时,又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睁开了双眼,李元庆发现四周一片黑暗,心里感觉事情不妙:这春雨连绵的夜晚,到处冷凄凄的,哪里来的声音?谁会到这大山里来?前两天自己就因为没想到这个,结果上了那个女鬼的当……别说雨夜,就算是没有雨的白天,这妙莲山里也是人迹罕见,今晚是怎么回事?“不好,自己又遇上鬼了!”李元庆的心里暗叫不好时,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已经来到了身边,他一扭头,看到小石洞里不知道怎么时候多出了两个女子。李元庆打量着身边两个女子时,两个女子也在看着李元庆。两个女子看上去都很年轻,十六七岁的样子,一身的丝质白衣白裙,就连鞋子也是白色的,脸色白中带灰,两双眼睛里发着幽幽的亮光,在这夜里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怵。李元庆盯着两个女子的脸看时,发现两个女子的脸色正在慢慢的由灰变红,没多久就变得和常人没有怎么两样了。“你是谁?为什么一个人独自在这小山洞里?”李元庆刚想开口时,两个女子中的一个已经先开口问李元庆了。女子的声音像山里的寒风吹响破竹筒,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我……我是李元庆,两位姐姐这是从哪里来呀?”李元庆回答。他刚才的想法得到了印证,这两个女子,的确不是人,是鬼魂,人说话的声音不是这样,只有鬼魂的声音才是这样。“你不要管我们从哪里来,立即跟着我们走!”一个身子稍高的瓜子脸女子,强势的对李元庆说,她的样子看上去文静标致,这种强势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很不相称。另一个稍微矮一点的圆脸女子,连话都不说,直接走过来拉李元庆的右手。李元庆心里大惊:跟鬼走?那不是找死么?自己现在一到半夜就全身痛,不知道到何时才消失,再跟这两个女鬼走,能有好日子过么?圆脸女子走到李元庆的面前时,李元庆想退开,甚至想到了立即逃跑,当他抬腿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变得僵硬,不听从自己的使唤了。现在李元庆别说跑,就连走也走不动。圆脸女子手儿伸过来,把李元庆的手拉住,李元庆的双脚又能动起来了,只不过这种动是一种被迫,只能跟着两个女子走,李元庆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双脚。“你们这是要把我拉到哪里去?”李元庆心里十分的不安,他强压下心里的火气,问身边的两个女子。“少啰嗦,跟着我们走就是了。”走在李元庆身前的圆脸女子嘴里极不耐烦的呵斥了李元庆一句,李元庆只好闭嘴不再出声。走出了小山洞,李元庆走进了蒙蒙细雨的夜色中,细小的雨珠打到脸上时,很是冰冷,李元庆的意识在慢慢的消失,脑子里出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李元庆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怎么,他自己的脑子也无法控制了。李元庆只感觉到自己的两只脚机械式的跟着两个女子在走动,而且走动得很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自己走了很远的路之后,躺到了一个小池子里。身上痒痒的,很是难受,李元庆的心里想,自己该不会是被鬼咬了吧?这感觉,怎么这么难受?过了很久,李元庆被一股热乎乎的感觉炙醒,他一睁开眼睛,一股强光立即就把他的眼睛刺痛,他不得不重新把眼睛闭上,人由平躺着坐了起来。身上的感觉怪怪的,李元庆一低头,立即就吓了一大跳: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么时候没有了,自己正光着身子坐在一块很平很光滑的石头上,初升的太阳,把光线投到他的身上,热辣辣的,刚才自己就是被太阳给晒醒过来的,把眼睛弄得刺痛的,也是初升的太阳光芒。李元庆很快就想起了昨晚的那两个女子,心里忽然想到自己昨夜被那两个女子掳走的事情来,心里有些嘀咕:我这是在哪里?李元庆的眼睛很快就扫到了不远处,他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正散乱的扔在一丛野草上,于是站了起来,向自己的衣服走去。才走了两步,李元庆就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一片天旋地转,人差点摔倒到地上,他本能的停下了脚步,闭上了双眼,强行稳住自己的身体。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之后,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这个时候,李元庆又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全身皮肤上,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很陌生,隐隐作痛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痒。再次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李元庆首先把目光投到自己的身上。身上的皮肤依然和以前一样白净,李元庆看不出自己的身体有怎么不同往日的地方,但他还是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确有所不同往日,他全身的皮肤,的确在隐隐作痛,还有一种似痒非痒的感觉。李元庆再次抬脚向自己的衣服走去时,身体摇晃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的身子一夜之间变虚弱了,就好像大病刚刚好起来一样。
  向衣服走去时,李元庆把步子迈得很慢,在走向衣服的十多个步子当中,李元庆甚至停下来休息了一下。从有记忆的那一天起,李元庆的身体从未这样虚弱,他心里不解,不明白昨夜那两个女子到底对自己做了一些怎么,把自己弄得弱成这样。终于走到了自己的衣服旁边,李元庆把衣服穿到身上时,又发现自己的手脚因为虚弱而不停的发抖。终于把衣服穿好时,李元庆一抬头就看到了一间破烂不堪的小庙,小庙就在李元庆前面不到五丈远的地方,连庙门都没有,就一间没有前墙的小矮房。小庙里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来过了,庙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草,黄色的泥墙也是到处脱落,倒是屋顶上的瓦片保存得很好,让人一看就认出那是一间小庙。眼睛再看向刚才躺着的地方时,李元庆看到那是一块中间有一个凹坑的大石头,凹坑的四周,全是一些小小的石洞,那些石洞,大的像一颗核桃一样大,小的只有人的手指一样大,小洞全都很深,不知道通向哪里。想了想,李元庆抬脚向那间破旧的小庙走去。小庙里,空荡荡的,连一个案台都没有,李元庆一无所获。从小庙里走出来,李元庆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大山的半山腰,后面是连绵不断的大山,前面是一片很大的开阔地。大山的脚下,还有一个很大的镇子,镇子很是陌生,李元庆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镇子。李元庆总算从身后的大山上,看到了很多平日里常见到的植物,凭着他在山里住了五年时间的经验,他一下子就能断定,自己所在的地方,应该还是妙莲山里,不过山下的镇子和李元庆平时看到的镇子完全不一样,李元庆猜想,这个地方应该不是拉雅国了,有可能是珠玑国的某一个镇子。李元庆的自制硬木大弓,还有铁剑,以及李元庆赖以生存的药草布袋子,全都还在,药草袋子里的药草也是一株不少。背起了长弓和铁剑,李元庆向山下的镇子走去。他走得很慢,而且每走三四百步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才能继续向前走,他太虚弱了。直到接近中午时分,李元庆才走进了山下的小镇里。小镇果然归属于珠玑国,李元庆走进小镇时,不但看到了珠玑国的国号,还看到了小镇的名字:中桂镇。中桂镇不算很大,但镇上的人很多,各种各样的商铺,也全都有,李元庆走进了一间收购药草的铺子,把药草袋子里的药草卖掉了一部分,小发了一笔。“老板,你这里有四里香么?”从药草老板的手里接过银币时,李元庆没有忘记问上一句,结果和他所料定的一样,那年长的老板摇了一下头。四里香是很难找到的毒药,李元庆要用这种毒药把他的仇敌毒死,但他找不到这种药草,就连出钱都没有地方买。身体越来越难受,李元庆找了一个小饭馆,花了一些银币,吃了一顿饱饭,然后找了一间小旅馆,住了进去。李元庆实在是走不动了,如果他就这样再上山,那无疑是去送死,是给山上的那些小野兽送粮食……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天过去之后,李元庆才从饥饿中醒来。李元庆身体总算有些恢复了,前两天那种虚弱到迈不动步子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只是人还不是很精神,身上依然有些软绵绵的。走出旅馆,李元庆到街上找东西吃时。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时分,整个中桂镇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选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李元庆走了进去,叫了一份吃的东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小饭馆设施很简陋,生意也不怎么好,李元庆进来时,饭馆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三个客人在吃饭。李元庆只顾低头吃东西,吃到一半时,就感觉到桌子对面有人坐了下来。刚开始李元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后来他忽然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了:这新来的客人,既然来到了饭馆,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这也就算了,这饭馆生意并不好,来了客人老板不过来打招呼,这就奇怪了。李元庆忽然想到了怎么,他猛的一抬头时,立即就看到了两个年轻的女子,一高一矮,高个的瓜子脸,矮个的圆脸,正是两天前在山洞里把自己掳到这里来的那两个女子!两个女子在李元庆抬头看向她们时,身子忽然晃动了,消失不见了。李元庆后背上好一阵发麻,但一想到前天夜里这两个女子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弄了一些怎么鬼把戏,让他这两天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心里的怒火立即就向上冒了起来。只是两个女子只是一闪就不见了,李元庆的心里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也是无可奈何,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两个女子去了哪里。这个时候,李元庆才注意到这个小饭馆里灯光有些太过黑暗了,难怪这两个女鬼敢在这里显身。这两个女鬼到这里来干什么,李元庆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皱着眉头把碗里的饭菜全都扒到了肚子里后,匆匆离开了小饭馆。李元庆决定立即回到小旅馆里去,接着好好睡觉,他可不愿意再看到那两个女鬼。走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子里时,看到巷子两边的人家,竟然没有一家点灯,自己的身边,一片寂静。拐过一个小弯,李元庆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前面两丈多远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两个女子,正是刚才在小饭馆里看到的那两个女子!两个女子的脚底,离地面有两三寸高,依然是白衣白裙白鞋子,双脚不动,身子却是衣裙飘飘的向着李元庆滑过来了,速度很快。若是再被眼前的这两个女子抓住,有可能会死掉,李元庆吓得立即转身就跑。李元庆跑出了小巷,跑上了一条大街,大街上不但灯火通明,还有大群的人来来往往,两个女鬼没敢追上来。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药草铺,李元庆犹豫了一下,走进了药草铺。“老板,你这里有红叶仙鹤草么?”李元庆一走进药草铺就问坐在柜台后面的年轻女老板说道。“小兄弟,你运气很好,红叶仙鹤草虽然便宜,不是怎么珍贵药草,但却很少遇见,今天我的小店里恰巧刚进了一株。”年轻的女老板一边笑着,一边从柜台里拿出了一株红叶仙鹤草,笑盈盈的递给了李元庆。李元庆接过药草,看到那药草全身紫红色,只有三寸多高,小得不能再小的细长叶子,比牙签大不了多少,便认出此草的确是红叶仙鹤草没有错。从身后的布药袋子里拿出了一株六方青莲草递了过去,李元庆嘴里说道:“老板,我是个穷人,身上没有怎么钱,我想用这株六方青莲草换你的红叶仙鹤草,可以么?”“可以,当然可以。”女老板脸上依然挂着笑,只是笑意中远没刚才那么的热情了,她接过李元庆的六方青莲草,嘴里却假装公道的说:“你的这株六方青莲草,比我的这株红叶仙鹤草要贵重,你用六方青莲草换红叶仙鹤草,我可以补给你二十枚铜币。”李元庆明知道这女老板只给自己补二十枚铜币,自己吃大亏了,但他不敢多说,立即就用手里的六方青莲草和女老板交换了红叶仙鹤草,同时收回了女老板递过来的二十枚铜币。“你这里有四里香么?”收回二十枚铜币时,李元庆又问了女老板一句,虽然他心里猜想这家药草铺不会有四里香,但他还是要问一下,他不想放过任何的机会。“没有。”女老板的回答在李元庆的意料之中,女老板说完之后说了一句:“四里香是十大毒草之一,价钱贵着哩,妙莲山虽然有出产,但并不多,我从开店到现在,已经五年了,都没看到过。”女老板的话,意思很明白,无非是想说就算有四里香,李元庆这样的穷人也休想买得起。李元庆没有再多话,走出了药草铺子,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手里的红叶仙鹤草放到嘴里嚼烂后,再把嚼烂了的红叶仙鹤草从嘴里吐出来,拔出身边的铁剑,用嚼碎的红叶仙鹤草把铁剑的剑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收好铁剑,再把手里的红叶仙鹤草放回嘴里,连嚼了几下,吞进了肚子里。红叶仙鹤草的除了能补充一下人的血气之外,还有一个很明确的用处:能驱邪,吃了这株红叶仙鹤草之后,李元庆若是再遇到那两个女子,就不用害怕了,因为那两个女子是鬼魂,红叶仙鹤草能克制她们身上的邪气,让她们伤不到李元庆。李元庆这么做也是很无奈,他不想再让那两个女鬼主宰自己的生死,不然哪天小命没有了都不知道。正想重新向小旅馆走去时,李元庆被前面人群里的两个女子吓了一大跳:这两个女子,不正是刚才想在巷子里抓住自己的那两个女鬼么?她们怎么敢走到大街上来了?这里的大街,不但人多阳气重,还到处灯火通明,再大胆的鬼魂也不会敢走到这里来的呀!但李元庆很快就看到这两个女子和刚才自己在巷子里看到的那两个女鬼有些不一样。刚才李元庆在巷子里看到的那两个女子,双脚脚底不但不着地,还离地中有三寸高,但眼前的这两个女子,不但双脚着地,手里还各提着一个方合子,步子盈盈的向前走着,分明是两个漂亮的年轻女人,不是鬼魂。眼睛从两人的脸上瞟过时,李元庆看到了两张完美无暇的小脸,漂亮到了极致不说,还十分的年轻,十六七岁的样子。这两个女鬼怎么会和那两个女鬼长得一模一样?李元庆心里想不明白。两个女子从李元庆的身边走过去时,没有注意李元庆,显然她们并不认识李元庆。看到两个女子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后,没多久就走远了,李元庆立即就跟了上去,他总感觉到这两个女子和害他的那两个女鬼之间有着某种联系。两个女子像是有怎么急事,脚下的步子走得很快,李元庆几乎是小跑着才远远的跟上了两人。半个多时辰之后,两个女子走到了中桂镇北,走进了一座高大的神庙里。李元庆看到神庙的大门上写有“瑜君庙”三个大字,想也没想,就悄悄的跟着两个女子走进了庙里。半夜的神庙里,一个人也没有,森森阴气显得特别重,两个女子走进瑜君庙之后,没有走进大殿,却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门,李元庆依然跟了上去。走过了小门,里面是个小院子,院子里种有很多的桃树,挡住了月光,李元庆从桃树下走过时,感觉到这个地方同样也是阴森森的。  两个女子从桃树下走过,来到了一处小房子前,没敢进门,一左一右的站在小房子前对着门口轻声的齐声说道:“二奶奶,我们送丝布来了。”  房子里没有回应,许久之后两个女子又把刚才的话重复说了一遍,还是没有人答应,直到两个女子重复的说了三遍之后,小房子的门才打开了。  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子从小房子里开门出来了,李元庆看到女子长得很是俏丽,女子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四十多岁的妇人。  “你们怎么到这个时候才来?是不是又在偷懒了?”二十一二岁的女子长得很漂亮,脸蛋子俏丽,身材更是前高后翘的超级棒,但她的脸色一点也不好,一出来就板着脸对两个女子呵斥说道。  两个女子全都垂着头不敢出声。  “你们去把她们送来的丝布查看一下。”女人看到两个女子都垂着头不敢说话,满意的对着身后两个四十余岁的妇人说。  两个妇人应了一声,走了过来,分别接过两个女子手里的方盒子,打开。  两个方盒子里,各装着一条丝质长布条,白色的,长有丈余,两个妇人看过之后,对二十一二岁的女子说道:“二姐,布匹没有瑕疵,做工很好,长度也足够了。”  “收好东西,各打一个时辰就放她们两个回去。”那个名叫二姐的女子说了一句之后,转身走回小屋子里去了。  两个年长的妇人收起了盒子,也走进了屋子里,只是这两个妇人很快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各多出了一条鞭子和长绳,嘴里没有好气的对还站在屋子前面的两个年轻女子说道:“你们都各自脱下身上的衣裙,免得我们两个动手,打完了之后我们也好回去向二姐交差。”  两个女子依然不出声,却默默的脱下了身上的白色衣裙,就连脚下的白鞋子也脱去了,赤条条的站在那两个年长妇人的面前。  李元庆今年十七岁,他从未看到女子这样光着身子不穿衣服的样子,顿时感到头重脚轻,一股热乎乎的血流涌向大脑。  闭上双眼,半晌之后,李元庆一颗咚咚乱跳的心才渐渐的平静了一些,当他再睁开眼睛时,看到那两个年长的妇人已经用绳子把那两个年轻的女子分别反绑到了两棵大桃树上了。  “啪啪”的声音传了过来,李元庆看到两个年长的妇人挥动手里的黑色皮鞭,向两个年轻的女子身上打去,年轻女子雪白的身上,立即就出现了鲜红的血印子。  “啊!啊!”两个女子的嘴里,传出了尖声惨叫。  两个年轻女子的惨叫声响起后,两个中年妇人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脸上出现兴奋,手里的黑色长鞭,更加的歹毒,恶狠狠的向两个年轻女子的雪白身体上狠狠的抽了下去,把两个年轻女子打得更狠更惨。  站在远处的李元庆,听着那两个女子的惨叫声,心里很是不忍,他很想冲上去把两个被打的女子救出来,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出手。  一个时辰终于过去了,两个年轻女子被打得完全没有了人样,全身上下血淋淋的没有了半块完好的皮肤。  两个年长的妇人把被打的女子从树上解开,回到屋子里去了,一句话也没说,就好像刚才怎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两个女子站立不稳的向一边走去,步子踉跄不已。她们到了一个小池子边,人跳到了小池子里。池子里种有莲藕,新长出来的叶子细细嫩嫩的只有碗口一样大。  两个扑通的声音传了过来时,李元庆的心里很是奇怪,他不明白这两个女子被打了之后,为怎么还要跳到那池子里去。  李元庆人虽然在远处,但他能看到那池子里的水并不深,两个女子看上去也没有像要寻短见的样子。  两个女子跳到了池子,把身体全都泡到了水里,只留下一张小脸在水面上。  按理说两个女子被打得那样遍体鳞伤,跳到水里去后应该很痛苦才对,但李元庆分明看到两个女子的脸上全都是一付很享受的表情。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两个女子从池子里站了起来,李元庆的双眼立即就睁大了:两个女子身上的伤全都不见了,李元庆又看到两个全身肌肤雪白的女子……  更让李元庆惊奇的是,那两个女子从池子里出来后,不但身上全都是干的,就连身上的头发也是干的。  李元庆心里还在疑惑不解时,两个女子已经走出池子,把先前扔在地上的衣裙和鞋子穿到了身上,从李元庆的身边走了过去,消失在院子的小门外面。  李元庆猛然惊醒,连忙也从小门跟了出去。  两个女子走到大街上时,大街上的人几乎全都散去了,只有几个匆匆夜归的人从身边走过。  跟在两个女子的身后走了很久,李元庆看到两个女子走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小巷子,然后进了小巷尽头的一个小院里。  李元庆刚想转身向小旅馆走去,就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他一回头,又看到了两个女子,一身的白衣白裙,就连鞋子也是白色的,正缓缓的向自己滑动而来。  之所以说是滑动,是因为两个女子的脚不但不动,更没沾地,两条腿也没动,身影却飘然的向着自己飞来。  两个女子很快就来到了李元庆的身边,一前一后的站着。  站在前面的,是那个比较高的瓜子脸女子。“奇怪,你怎么不跑了?”站在李元庆面前的女子,看着李元庆的脸,脸上有些诧异的问李元庆说,她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像寒风吹响破竹筒一样,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姐姐,你这不是废话么?你都对他下了重手了,他哪里还能跑得动?”另一个女子说道。  李元庆看了女子那很是俏丽的瓜子脸一眼,心里很想说我刚刚吃了红叶仙鹤草,你们已经无法对我怎么样了。  想归想,李元庆并没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他想看看这两个女子现在又想弄些怎么鬼把戏,更想弄清楚前天夜里自己到底怎么了,为怎么第二天醒来时会那么的虚弱。
  看到李元庆没有回答自己的话,瓜子脸女子也不再问了。圆脸女子走了过来,和前天夜里一样,伸手把李元庆的一只手抓住,瓜子脸女子也和前天夜里一样,站到李元庆身后,推着李元庆向前走。  只走了几步,李元庆就感觉到身后的女子在推自己的后背时,手心里有一股气流向自己的身上流来。  这股气流,让李元庆想闭上眼睛睡觉。  原来是后面的女子有杀招,能让自己睡过去然后失去知觉。  李元庆装模作样的把眼睛闭上,假装自己又和前天夜里一样,怎么也不知道了,任凭前面的女子拉着自己走,也任凭后面的女子推着自己向前走。  “左拇指,我能感觉到这个人的身上还很虚弱,你说主人让我们再把他抓去,他会不会死掉?”说话的是前面的女子,那个稍矮的圆脸女子,她的声音和走在李元庆后面的女子一样,像是北风刮过朽木时发出来的声响。  “主人说死不了就死不了,难道你还不相信主人?”在后面推着李元庆走路的女子回答说。  两个女子不再说话了,李元庆也不出声,现在他知道了,走在后面的那个稍高瓜子脸女子名叫左拇指。  又走了几步之后,李元庆故意在后面女子没推自己时用力向后倒,他这一向后倒,前面的女子立即就感觉到拉着他很吃力了。  “左拇指,你用力推呀,这小家伙忽然变重了。”走在前面的女子叫嚷了起来。  “真奇怪,我也觉得这小家伙变重了,右拇指,我用力推,你也用力拉。”后面的女子回答,李元庆又知道了,前面的女子名叫右拇指。  右拇指?左拇指?这两个女鬼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呀?心李元庆的心里愕然。  要说姓左,李元庆还真见过不少,但姓右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而这两个女鬼都叫拇指,让李元庆的心里很是不解。  李元庆把两个女鬼的名字弄清了之后,也不再向后倒了,他想快些弄清这两个女子要把自己弄到哪里去,弄去之后又干些怎么,为什么自己会变得那么的弱。  有了李元庆的积极配合,两个女鬼又轻松了许多,向前走的步子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李元庆只想着早点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然后回小旅馆里去睡觉。  没多久,李元庆感觉到自己在向山上走,他悄悄的把左眼微睁,果然从细小的眼缝里看到了大山,而且是前天自己从上面下来的那一座大山……  两个女子把位置调换了,左拇指走到前面去拉李元庆的手,右拇指走到李元庆的后面去推着李元庆。  向山上走没多久,李元庆听到了一阵凄凉的女人哭声,那哭声先是从远处传来,到了后来,随着李元庆的走动,那哭声越来越近了。  李元庆感觉到自己走到了一个小凹坑里时,耳朵里清晰的听到那哭声就从自己的前面传来,相隔不到两丈远。  再次微微的睁开眼睛,李元庆立即又看到了前天看到过的那一座小庙,就在自己前面不到两丈远的地方。  更让李元庆惊奇的是,小庙里,竟然吊着一个全身不穿衣服的女子,那女子好像在不停的挣扎着,嘴里发出凄凉的哭声,让人听了直想掉泪。  “躺下。”李元庆正偷看着那小庙时,忽然听到身后的右拇指对自己说了一句,但他一动也没有动,就好像怎么也没有听到一样。  “今晚这小家伙有些怪怪的,经常不听我们的命令,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自己让李元庆躺下,李元庆竟然没有动,右拇指有些不解的说了一句,话语之间,还透出一股不满。  “我也感觉到了,可能是我们第二次把这小家伙捉到这里来,他在潜意识里和我们做对吧。”左拇指回答了右拇指的话。  右拇指点了点头,嘴里没有再说话,她伸出双手,从后面把李元庆的脖子抱住向后拉。  李元庆故意用力和左拇指僵持着,不让身体向后倒下,感觉到右拇指用很多力后,李元庆又忽然身子猛的一松,人立即向后倒了下去。  右拇指没料到李元庆会忽然向后倒下,身子瞬间失去平衡,仰倒在地,李元庆的身体,重重的压到了她的怀里。  在向后倒下去的瞬间,李元庆双手装着无意的向后挥起,不偏不倚,刚好把右拇指高隆的胸,脯狠狠的抓了个正着。  李元庆很邪气,抓了两手的柔软不算,还用力的连捏了好几下才放开手。  右拇指从李元庆的身下爬开,估计痛得不轻,李元庆听到她站起来后嘴里对左拇指说:“奇怪,这小家伙沉睡过去了怎么还会整人?刚才还在我的胸口上狠狠的捏了好几下,像个大色狼。”  “不管他了,我们走吧。”说话的是左拇指。  左拇指说完,李元庆的身边就刮起了两股阴风,等到李元庆微微的睁开眼睛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两个女鬼的影子了。  没想到这两个女鬼这么快就走开了,李元庆的心里直后悔,早知道这样,他会一直抓着那右拇指的胸口不放,他感觉到自己太便宜了这两个女鬼了。  两个女鬼虽然走了,但李元庆还是没有睁开双眼,他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么事,前天夜里自己醒来后,为什么会那么的虚弱。  很快,李元庆听到身边有轻微的水流声响,立即就把眼睛微微的再次睁开,眼睛这再一睁开时,李元庆立即就吓了一大跳: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没有了衣服了,那两个女鬼是怎样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的?李元庆一点印像也没有。  李元庆这一睁眼,立即就看清楚了: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前天夜里所在的那个石坑里!李元庆还看到石坑四周围的那些小石洞里,此时正汩汩的流出清泉来,很快就把自己的半边身体淹没。  胸口上传来了一个微痛而瘙痒的感觉,李元庆一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上有一个半透明的东西,正在吸食自己的血。  刚才李元庆看到水从石坑四周的小石洞里流出来时,看得不是很仔细,加上那吸食人血的东西又是呈半透明状,所以李元庆刚才没有看到那吸食人血的东西,现在吸食人血的东西把李元庆身上的血吸食后,就变成了血红色,李元庆立即就看清了:那是和筷条尖差不多一样大小的软体动物。  是吸血蚂蟥!  李元庆再也不敢在水里呆着,人猛的一跃而起,跳到了石坑边上。  在李元庆胸口上吸血的蚂蟥,在李元庆离水时,立即就掉回了水里,不停的游动着,只是这只吸过血的半透明蚂蟥,现在已经是全身血红色,它在水里游动时,李元庆在月光下看得很清楚。  李元庆刚从石坑里跳出来时,还能听到前面的小庙里在传出女鬼的凄凉哭声,但他在石坑边上站稳之后,那小庙里的声音没有了,李元庆抬头向小庙里看去时,发现那小庙里已经没有了女鬼的影子。  胸口上的感觉有些怪怪的,李元庆一低头,发现刚才被蚂蟥咬过的地方,有一滴血在向外渗出,他抬手把渗出的血液抹去,胸口上立即出现一小片血红。  再看向面前的石坑时,李元庆在月光下能清楚的看到,成群的半透明蚂蟥从石坑四周的小石洞里游出来,在小石坑的水里游动着,好像全都在寻找吸血对象。  李元庆看到过各种颜色的蚂蟥,长在水里的黑色,长在树上的泥黄色和草绿色,唯独这种全身半透明,接近于水色的蚂蟥,他今晚第一次看到。  那只吸过血的半透明蚂蟥,此时变成了血红色,更是格外的刺人眼球。  现在的李元庆,终于明白前天夜里自己为什么会一觉醒来之后全身像虚脱一样的虚弱了:原来自己前天夜里沉睡过去之后,被这石坑里的蚂蟥吸去了身上的很多血……  眼睛向一边看去时,李元庆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扔在草地上,和前天所扔的地方惊人的重合,他走了过去,把地上的衣服穿到了身上。  石坑里的水,忽然发出了一连串的响声,李元庆向石坑里看去时,看到石坑里的水正在向石坑四周的小石洞里流去,形成一个一个小旋涡,发出不小的声响。  片刻之后,石坑里没有水了,那些半透明的蚂蟥,也没有了踪迹,只有整个石坑还是湿漉漉的。  穿好了衣服,把药草袋子背到身后,长弓背到肩上,铁剑再次系到了腰间,李元庆想了想,向前面的那个小庙走了过去。  那两个女鬼和这个小庙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不把这事弄清楚,李元庆的心里很不是味,他不想被别人无故戏耍,更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戏耍,他被吸血了,差点就小命不保。  李元庆的心里不敢想像,如果今晚自己再被那些蚂蟥吸一次血,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借着月光,李元庆走进了小庙里,仔细的在小庙里搜寻,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发现小庙的横梁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凸起物,不由的冷笑了一声,嘴里冷冷的说道:“原来是躲藏在横梁的下面,看我不把你挖出来,一剑杀了!”  一边说着,李元庆一边把身边的铁剑拔了出来,一股淡淡的红叶仙鹤草的香气,立即就在小庙里散开来了。  李元庆的话声刚一落下,一个吓人的影子立即在他的头顶上出现了,李元庆后退了一步,心里想着怎么把眼前的这个女鬼杀掉,耳朵里就听到了一个如寒风吹朽木一样的声音传了过来:“少侠饶命,不要杀我!”  一听到这声音,李元庆就知道刚才哭的那个女鬼,再一次出现了。  嘴里冷冷一哼,李元庆说道:“你不是鬼魂吗?鬼魂多强大呀,你向我求饶,不感觉到丢面子么?”  “少侠的铁剑上涂有红叶仙鹤草,那是鬼物的克星,我无力抵抗……”那如寒风吹朽木一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了,这次,李元庆听出来了,那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虽然已经变得十分的怪异,但李元庆还是能听得出来。  李元庆抬眼向女鬼看去,眼前的情景让他吓了一大跳。  小庙里,横吊着一个年轻的女鬼,一头长长的头发,从头上散落下来,半盖着女鬼那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的小脸。女子的身上没有半点衣物,全身的皮肤被别人打得血淋淋的,没有半寸完整的皮肤,十个手指头被别人砍去了,不停的有血水渗出,滴嗒滴嗒的向下滴落。  只是那些血水滴到地上时,又消失不见了。  让李元庆毛骨悚然的是,女鬼的两只手腕和两只脚腕被铁勾勾住,像猪肉铺里的猪脚被屠夫用铁勾勾住一样,平吊在小庙的横梁下,铁勾上连着长长的铁链子,铁链锁在小庙的横梁上。  女鬼面部朝下,鲜血淋漓的身体,呈反弓形的倒挂在那里。  女鬼不但说话时会身子晃动,就连夜晚的微风吹来,女鬼的整个身子也会晃动。  眼睛看到女子身上的那些伤口时,李元庆忽然感觉到一种熟悉,他很快就想起,自己刚才在瑜君庙看到那两个女子被打时,身上不正是这样的伤口么?  李元庆的心里明白了,这女鬼是被别人打,而且打得不轻,李元庆的心里,不由的可怜起眼前的这个女鬼来。  一个女子,被别人扒光衣服,砍去手指倒挂在这里不算,全身还被打得血淋淋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李元庆心里若不可怜这个女鬼倒是不正常了。  一想到自己昨晚被那些半透明的蚂蟥吸去身上的血,一定和这女鬼有关,李元庆心里又不敢可怜眼前的这个女鬼了,嘴里冷冷的问道:  “饶命可以,你先和我说说,为怎么要让左拇指和右拇指把我带到这里来?为什么要让那些蚂蟥来吸我身上的血?”  “我被倒挂在这里,三天被打一次,十分的痛苦,血流得多了,全身就会万分的难受。所以每隔三年,我就让左拇指和右拇指找几个人来吸血,只有那样,才能缓解我身上的痛苦。前天左拇指和右拇指把少侠带到这里来,有冒犯的地方,还望少侠原谅,只要少侠能原谅我,我愿意用金钱和女人给少侠作补偿。”女鬼对李元庆说,口气听起来还算真诚。
  “用金钱和女人作补偿?”李元庆有些不相信:“你一个女鬼,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哪里来的金钱?哪里来的女人?”  “少侠请相信我,我说得到就能做得到。”女鬼很肯定的回答李元庆说。  想了想,李元庆感觉有仇不报非君子,于是对女鬼说道:“我要先找到左拇指和右拇指,报仇雪恨之后,再说金钱和女人的事。”  女鬼有些沉吟,片刻之后才对李元庆说道:“少侠能不能网开一面,饶了她们两个?我可以给少侠更多一些的金钱和女人。”  “不行,她们两个把我拉到这里来,弄得我差点就死掉,我必须把她们抓来报仇雪恨。”李元庆的话不容商量。  许久,女鬼才又对着李元庆说道:“那小女子肯请少侠不要杀死她们,可以么?”  “这个,得看我的心情了。”李元庆说着,话语间有些霸气,那女鬼不敢出声了。  “对了,那石坑里的蚂蟥怎么会是半透明的?我要把那些邪恶的蚂蟥全部烧死了,不能让它们再害别人,你自己的痛苦,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不会让你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的身上去!”李元庆想到了那些可恨的半透明蚂蟥,于是又开口对女鬼说。  “少侠万万不可伤了那些半透明的蚂蟥。”女鬼一听李元庆的话,立即就急了,嘴里这样回答说道。  “为什么?”李元庆感觉到女鬼反应强烈,立即就反问。  “因为那些半透明的蚂蟥,并不是真正的蚂蟥。世界上没有半透明的蚂蟥,那是我身上血管所化,少侠若是把那些蚂蟥全部烧死,那我会生不如死……”女鬼回答。  李元庆听得毛骨悚然,不再提这话。  心里忽然为眼前的这个女鬼难过起来,李元庆有了想救下这个女鬼的想法,但又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女鬼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她若是说真话,到时候倒也不在意把她从这横梁上救下。  “你现在和我说说,左拇指和右拇指在哪里,我要找她们两个报仇。”李元庆问女鬼。  女鬼被打得满是血痕的小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她先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万分无奈的对李元庆说到:“你要找到左拇指和右拇指很简单,她们每天天亮前都会从中桂镇的西门出镇去采桑叶,你只要到中桂镇的西门去等,就会看到她们的。”  李元庆不再说话,转身离开小庙。  才刚走几步,李元庆又听到一股凄凉的哭喊声从身后传了过来,和刚才初到这里时听到的那种哭喊声一样,让人听后心里一阵阵的凄然。  下山后,虽然离天亮还早,但李元庆还是没有回到小旅馆里去,直接去了中桂镇的西门。  天快亮时,李元庆果然看到两个女子从镇里走出来了。  看着两个女子,李元庆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两个女子是人不是鬼,因为这个时候天已经快亮了,鬼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李元庆还有另一个感觉,他感觉到这两个女子,就是夜里去过瑜君庙的那两个女子,不是左拇指和右拇指。  “两位姐姐,这大清早的上哪里去呀?手腕上还提着篮子,是要去采蘑菇么?”李元庆走了上去,一边向着两个女子拱手施礼一边问。  李元庆是故意这么做的,如果这两个女子是鬼不是人,自然就是左拇指和右拇指两个女鬼了。左拇指和右拇指看到李元庆,一定会有所反应的。  让李元庆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语句轻盈的齐声回答说道:“我们不是去采蘑菇,是去采桑叶。”  “去采桑叶去这么早?”李元庆说着,又抬头看向两个女子。  李元庆看到的是两张既清秀又俏丽的小脸,虽然这两张小脸和李元庆昨晚上看到的左拇指和右拇指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神采也没有半点差别,但李元庆分明看出这两个女子并不认识自己,于是接着说道:“两位姑娘有所不知,清晨桑叶的叶子上沾有雾水,蚕虫吃了会生病的。”  两个女子不约而同的看了李元庆一眼,好像对李元庆竟然知道养蚕之道有些奇怪,个子稍矮的圆脸女子还对李元庆说道:“你说的也对,不过你说的是一些普通的桑蚕,我们姐妹俩人养的桑蚕不一样,要专门吃带有雾水的桑叶,吐出来的丝线才会特别的光鲜透亮,品质上乘。”  想起刚才小庙里的女鬼和自己说过的话,李元庆感觉这两个女子应该就是左拇指和右拇指了,于是话峰忽然一转,对两个女子说道:“我若是猜得不错,两位想必就是左拇指和右拇指吧?”  两个女子愣了一下,个子稍高一些的女子反问李元庆:“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我们没见过你呀。”  李元庆冷然一笑:“我不但知道你们两个的名字,而且是专门找你们报仇来了,你们把我从妙莲山上拉出来,还让女鬼吸去我身上的血,你们说这事怎么了结?”  两个女子脸上一沉,声音有些阴沉的齐声说道:“你这个人,是不是眼睛花了?我们姐妹,除了在中桂镇养蚕,哪里都没去过,又怎么会把你从妙莲山上拉到这里来?你还是不要胡言乱语了。”  李元庆嗖的一声,抽出身边的长剑,指向两个女子:“废话少说,今天不把你们两个打个半死,我李元庆决不停手。”  个子稍高的左拇指看了李元庆一眼,嘴里说道:“看你拿剑的样子就知道你没怎么练过剑术,在我姐妹两面前,你讨不到怎么好,你还是快点让开吧,我们不想和你打,你认错人了。”  李元庆不再说话,抬手一剑向左拇指砍去,他要先把左拇指抓住,至于怎样报仇,他现在还没想好,不过他倒是没有要杀死左拇指的想法。  让李元庆意外的是,左拇指竟然一闪身让开了砍向她的长剑,跳到了一边。  右拇指更是早在李元庆的长剑砍来之前跳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很显然的,右拇指也不想和李元庆打到一起,在她看来,左拇指一个人就有足够的能力和李元庆过招了。  事情还真的是这样,李元庆向左挥剑砍去时,总感觉到左拇指的身影在不停的变幻着,自己这个从未认真的研习过剑术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之后,李元庆一剑向左拇指砍去时,左拇指一闪身躲过的同时,双脚迈动,人来到了李元庆的身后,一只手掌向李元庆的后背快速的挥出,李元庆躲闪不及,被左拇指一掌打到了后背上,人摔了出去,还在地上连滚了三下才停了下来。  就在李元庆被左拇指一掌打倒在地的同时,左拇指和右拇指几乎是同时向李元庆扑了过来,手掌向李元庆打来,大有把李元庆一掌打死的架式。  李元庆大惊,人主动在地上又连滚了三下,滚出了左拇指和右拇指手掌能打得到的地方,猛的一跃而起。左拇指和右拇指好像并没有要放过李元庆的意思,两人几乎是同时再次出手,两只手掌同时向李元庆的天灵盖上打了过来。  人刚从地上跳起,李元庆想要在这一瞬间继续向后退已经有些不可能了,他只得把手里的长剑猛的挥动,连做了好几个圆圈动作,这才把自己面前的空间封住,让左拇指和右拇指的双手无法向自己打来。  好像忽然接到了怎么指令一样,左拇指和右拇指伸手无法打到李元庆的身上时,立即就双双收住了手,不再向李元庆攻击,左拇指还语句平淡的对李元庆说道:“这位公子,你的确看错人了,我们不认识你,也没见过你,你走吧,我们也要去采桑叶去了。”  说完,两个女子也不等李元庆回答,转身走开了。  李元庆有些木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左拇指和右拇指走开,脑子里回想着刚才左拇指和右拇指伸手向自己打来的那一瞬间,自己分明看到左拇指和右拇指的眼睛里有着一股杀意,若不是自己躲闪得快,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但李元庆也承认,这两个女子,到了后来,又没有想打死自己的心思了,不然的话,自己现在同样有可能已经是尸体了。  不管怎么样,李元庆的心里立即就不爽了,他本来是想要狠狠的打压一下左拇指和右拇指的,现在却发现左拇指和右拇指两人有本领,不是自己所能打压的,心里不由的十分愤怒,他决定晚上再到小庙里去找那个女鬼,他要杀那个女鬼很容易,李元庆觉得自己只要把那女鬼杀了,也就算是报仇了,因为左拇指和右拇指都是为那个女鬼做事的,冤有头债有主,那个女鬼,才是李元庆要对付的……
  半夜时分,李元庆再次来到了山上的小庙里,只是他才刚走进小庙,还没来得及动手,那个女鬼就在小庙里出现了。  “少侠,你不是要去找左拇指和右拇指报仇么?怎么这么快又来到了这里?”女鬼一出现就问李元庆。  李元庆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烫,但他也顾不上其它了,直接了当的对女鬼说道:“那左拇指和右拇指,很有些本领,我不是她们的对手,我想我不必去找她们了,冤有头债有主,我只要把你杀了,就算是报仇了。”  没想到那女鬼并不理睬李元庆的话,嘴里对李元庆说道:“我没想到少侠没有学过剑术,一时疏忽了,少侠也不必担心,你用我的血在手背上涂抹一下,就能战胜左拇指和右拇指了,而且你一旦用我的血在手背上涂抹一下,那左拇指和右拇指就会把你当成主人,不但不敢对你的话有任何的违背,就算你把她们当成使唤丫头,压寨夫人,她们都不会有怨言的。”  听到女鬼这么说,李元庆也不好再提杀女鬼的话来了,他从小庙的后面搬来了一些石头,堆在小庙里,人站到了上面,从女鬼脸上的伤口处,弄了一些血,涂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血涂到手背上时,李元庆忽然感觉到有一股怎么东西从涂血的地方向脑子里传了过来,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紧接着,李元庆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多出了许多的剑法招式。  没想到这鬼血还有这么大的作用,李元庆的心里有些不安起来:万一这鬼血让自己和左拇指、右拇指一样,只会为眼前的这个女鬼服务,那自己岂不是生不如死?  还好,李元庆除了感觉到脑子里多出一些剑法的招式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了。  有了这些剑法招式,李元庆感觉到自己如果再遇上左拇指和右拇指,基本上可以不费力的把她们两个拿下。  “你把自己的剑术传给我了?”李元庆从石头堆上下来时,有些吃惊的对着那女鬼说道。  “我的剑术很一般,不敢说教你,但你把我身上的这些血涂到手背上之后,左拇指和右拇指会认你为主人,不敢对你有任何反抗了。”女鬼再次强调了自己的血是有作用的。  “那我会不会也被你控制?”李元庆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很简单,女鬼让自己把她的血涂到手背上,自己就涂到手背上去了,根本没问这么做的后果,现在想到这些时,忽然感觉到害怕了。  “不会的,你的心灵很强大,不但我无法控制你,这世界上恐怕也没有人能控制得住你。”女鬼很认真的回答了李元庆的话。  李元庆的心里,忽然对这眼前的女鬼有了一丝好感,他把小庙里的石头搬走之后,想了想,嘴里问女鬼:“是谁这么残忍的把你这样吊在这里的?不如我把你放下来吧。”  “不要!”女鬼一听李元庆的话,立即就着急了,嘴里说道:“把我抓来吊在这里的是个鬼魂,很厉害的鬼魂,你若把我救下来,不是救我,而是害我,我会立即被杀死的,你还是去找左拇指和右拇指吧,你报了仇之后,就离开这里,不要管我。”  李元庆听了女鬼的话,想想也觉得自己早上连左拇指和右拇指都打不过,若把女鬼从这里救下来,还真有可能会害了她,想到这里时,李元庆便不敢再说这事了,嘴里又问女鬼:  “这山脚下,有一个大镇子,镇上有男有女,有年长的有年幼的人,左拇指和右拇指不在镇上找一个人来给你吸血,却偏偏大老远的把我弄到这里来,不知道为什么?”  “不是所有人的血都能缓解我身上的痛苦的,只有那些阳气特别强盛的人,身上的血对我才会有用处,你身上的阳气就特别的浓重,山下的小镇上,根本就找不出像你这样的人来。”  听了女鬼的话,李元庆不再出声了,转身再次向山下走去。  这女鬼,吸血还要选择对象,真是奇了怪了。  重新回到了山下,天已经大亮了,李元庆来到左拇指和右拇指住的小院子大门前,看到大门紧闭,便抬手连拍了几下。  “是谁在拍门?”左拇指的声音很快在小院子里响了起来。  “是我。”李元庆大声的应了一声。  门后的左拇指显然听出了李元庆的声音,知道是昨天在镇外拦着她和右拇指的人,声音不好听的传了出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说过了,我们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走吧,我不会给你开门的。”  说到这里时,门里的左拇指忽然吁了一声,在门后叫道:“右拇指,你快来,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怎么怪怪的感觉?”右拇指的声音很快就在门后响了起来,接着李元庆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估计是右拇指向左拇指走来了,紧接着,李元庆又听到右拇指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也感觉到了,我感觉到自己的主人就在门外。”  “我也是这样的感觉。”是左拇指的声音。  李元庆立即无声的笑了:山上的那个女鬼,还真没骗人。  门开了,李元庆看到两个女子俏丽的站在门后看着自己。  李元庆一看到院门开启,便走了进去,连话也不多说一句。  左拇指和右拇指双双把院门关上了。  “还真是主人来了。”左拇指和右拇指看向李元庆时,几乎是同时说了这句话,但话说完之后,脸上便是一片茫然。  “主人?”李元庆回过头来看了两个女子一眼,嘴里重复了一下两个女子说的话后问两个女子:“你们知道自己的主人长得怎么样么?”  两个女子同时摇了摇头。  “那你们是怎样感觉到自己的主人来了呢?”李元庆并不急着找这两个女子的麻烦,侥有兴趣的继续问到。  两个女子又摇了摇头,摇头过去之后又说道:“我们只是感觉到你就是我们的主人。”  “那就好,你们现在就带我在这宅子里全部看上一遍。”李元庆已经确认这两个女子把自己当成主人了,立即开始发号施令起来。  两个女子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开始带着李元庆在宅子里走。  宅子不大,前面有三间房间,一间是两个女子的卧室,里面摆着一张大床,两个女子的白色鞋子就放在床前,显然她们都同睡这张床,这让李元庆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这两个女子好要到这个程度,连睡床都是共用的。  另一间房间里,摆着两台织布机,织布机的梭子还放在一边,显然刚才这两个女子都在织布。  最后的一间房间,是一间不大的客厅,客厅里空空的,不但没有桌子,就连一张椅子也没有。  “这里不是客厅么?怎么连一张椅子都没有?”李元庆好奇的问两个女子。  “我们住在这里,外人一律不给进,所以客厅是多余的,现在主人来了,一会儿我们就把桌椅摆上,方便主人使用。”两个女子回答。  三间房子的一边有一间很小的厨房,里面摆放着食物。  再向后走,是个很小的院子,院子里有些花草,李元庆还在院子的一角看到了一个不大的池子,池子里泉水清澈,数尺之下的池底砂石,李元庆看得一清二楚。  “这里怎么有个小池子?这是你们取水做饭的池子吗?”李元庆又问两个女子。  “回主人,这池子是我们平时洗澡的地方,做饭用的水有水井,在厨房里。”左拇指回答了李元庆的话,回答完之后,两个女子的脸上立即就红了。  在院子的另一边,还有两间大房子,大房子里摆满了养蚕用的木架子和抽蚕丝的工具。  “家里有合适我穿的衣服吗?”李元庆又问两个女子。  山上的那个女鬼不是说能给自己金钱和女人么?现在女人已经摆在眼前了,李元庆开始关心起金钱来,他要先把身上的衣服换掉,他身上的衣服太旧了。  “这房子里就住着我们两个女的,没有合适主人穿的衣服。”左拇指回答了李元庆的话。  “有钱么?”  “有一些。”回答李元庆的还是左拇指。  “那就好。”李元庆不去理睬左拇指说钱只是有一些,既然山上的女鬼说给自己金钱和女人,那李元庆就不用担心钱的事,他对两个女子说道:“左拇指,现在你去做饭,我早上没有吃东西,一会儿要吃一餐饱饭,右拇指陪我到那池子里去洗个澡,就当是早起洗脸了。”
  脸上虽然泛起红晕,但两个女子全都应了李元庆一声,应完之后,左拇指向厨房走去了,右拇指挽起了李元庆的胳膊,向院子里的水池子走去。  看着挽住自己胳膊向池子走去的右拇指,李元庆看到右拇指的身上一身的丝质白衣白裙,丝质白绣鞋,和前天夜看到的右拇指一样,人儿十分的俏丽。  看到李元庆盯着自己看,右拇指的脸上立即一片飞红。看到右拇指脸上飞红,李元庆开心得哈哈大笑的伸出手去,把右拇指的小腰抱住…………已经好几年没有这么舒坦的睡过觉了,在这个小院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李元庆睡得十分的舒服,直到晚上掌灯时分时,才从睡梦中醒来。只可惜半夜里李元庆还是被那万针插体的感觉痛醒了,他心里很气恼,不知道这样的疼痛到怎么时候才消失,对妙莲山里遇到的那个女鬼,心里更加的忌恨了。  房间里早就点上了好几根蜡烛,烛光把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被窝里很暖,右拇指那光滑如凝脂一样的肌肤,紧贴在李元庆的怀里,散发着幽香与热气。  李元庆一醒来就看到右拇指的两只大眼睛大睁着,他没有说话,双手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抚过,手儿游到女儿家脸红的地方时,还故意乱折腾,把刚刚还一脸平静的右拇指弄得脸儿比胭脂还要红。  李元庆的心里大悦,右拇指身子他占领了,小嘴儿也亲了无数遍,被右拇指拉到山上去给鬼魂吸血的亏,李元庆总算是加倍的索取了回来。  但右拇指心里的想法好像和李元庆不太一样,忽然之间就做了新娘子,右拇指不但心里高兴,脸上更是一片陶醉,这让李元庆的心里有些不对味:自己是不是又吃亏了?  “老爷你醒了,肚子饿么?”看到李元庆醒来,右拇指声音轻柔的打了一个招呼,至于李元庆那邪邪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抓,在过去的那几个时辰里右拇指就已经习惯了。  右拇指的心里在想,也许做老爷的都这样吧,既然做老爷的都这样,那就再正常不过的了,至于脸红,右拇指现在已经适应。  “醒了,不过还不饿。”李元庆点头,回答了右拇指的话。  记不清右拇指叫自己老爷多少次了,李元庆已经习惯,嘴里问右拇指:“你一直不睡吗?”  右拇指点了点头,对李元庆说:“我和左拇指每天都只睡一个时辰,其余的时间全都在养蚕和织布,已经习惯了,一时之间改变不了。”  “每天只睡一个时辰?其余的时间全都在养蚕织布?”李元庆重复了一下右拇指的话,又想起了前天夜里看到右拇指在瑜君庙里把手里的丝布交给那个年轻女子时的情景。  “老爷,你在想怎么呢?”许久之后,李元庆才在右拇指的这句话里回过神来。  想到这个右拇指在自己的怀里没有睡着却一动不动的躺了一天,李元庆的心里对右拇指这女子的定力有些刮目相看了。  眼睛看到房间里那些点燃的蜡烛时,李元庆又问了右拇指一句:“这些蜡烛都是你点的么?”  “不是,是左拇指点的,她听说过几天也能做老爷的新娘子,心里很高兴呢。”右拇指的脸上,少见的泛起了盈盈笑意,让李元庆的心里感觉到苦闷不已:看来自己真的又吃亏了……  “起来吧,起来吃些东西。”李元庆从右拇指软软热热的胸口上把手收回来后说道。  “左拇指把你的新衣袍买回来了,就放在客厅里,我去帮你拿。”右拇指说着,从被窝里窜出来,把李元庆挂在床头上的破旧道袍披到雪白得耀眼的身体上,连头发散乱也不以理会了,光着脚板走出房间外面的客厅里去了。  不一会儿,右拇指又折了回来,她的手上,多出了一身男人的青色道袍,步子轻盈的走了床边,替李元庆把新道袍穿到身上。  人靠衣装马靠鞍,李元庆穿上一身的新道袍之后,整个人显得精神多了。他走到客厅里时,看到客厅里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套桌椅,几个冒着热气的菜肴正摆在桌子上。  走进客厅旁边的织房,李元庆看到了左拇指,她正坐在一台织布机前,认认真真的织着丝布,丝梭子在她的左右手间来回的跳跃,带着丝线,在织布机的经线上穿过之后,织布机上的压木儿便压了下来,把刚织好的每一条丝线都压得严严实实。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又听到了李元庆的脚步声,左拇指立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回过头,脸儿微红的对着李元庆打招呼:“老爷你起来了?”  李元庆点了点头,看到左拇指脸红,便问道:“你怎么脸红起来了?”  一听到李元庆这么问,左拇指的脸上更是刷的一下全部红透,像山间的一只熟山桃,头儿低垂,不敢再看向李元庆。  右拇指把嘴儿揍到了李元庆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左拇指八成是想到自己过几天就能给老爷做新娘子,心里高兴,人也就羞了。”  右拇指话儿虽然声音不大,但左拇指还是听到了,她又急又羞,扬起了粉嫩的小拳头,一边晃着一边骂右拇指:“右拇指,你是个坏妮子,我打死你!”  说着,左拇指还真的挥起粉拳,向右拇指打去,两人打闹成一团,跑向客厅。  李元庆的心情忽然坏了起来,右拇指和左拇指这么高兴,事实再次说明事情并没有像他所预料的方向发展……  看到李元庆走到客厅时脸色有些难看,右拇指和左拇指不敢打闹了,双双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把李元庆的两只胳膊挽住,右拇指还抢先问李元庆:“老爷,你怎么忽然不高兴了?”  “你们两个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以后我都不知道怎样安置你们才好……”李元庆找了一个烂理由来搪塞两个身边的两个女子。  “那还不简单么?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你吃怎么我们就吃怎么,你住哪里我们跟着住哪里就是了。”右拇指快言快语的回答了李元庆的话。  李元庆不说话了。  头脑有些隐隐作痛,李元庆干脆坐到桌子边和两个女子一起吃饭。  吃完饭,右拇指和左拇指又去织布去了,李元庆看出两人样子很紧张,好像是在担心织布慢了。  李元庆也懒得去多管,独自坐在客厅里,泡着白天左拇指刚买来的新茶慢慢的喝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半夜,李元庆正想起身到房间去睡觉时,忽然看到两个影子从一边的房间里闪了出来,一脸的青灰色,一身的白衣白裙,就连脚上的鞋子也是白的,不正是前天夜里看到的左拇指鬼魂和右拇指鬼魂还有谁?  在李元庆看到那两个影子的同时,那两个影子也看到了李元庆,两个影子先是愣了一愣,左拇指首先开口说话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音落下时,左拇指又再次愣了一下:“你怎么忽然成了我们的主人了?”  直到这时,李元庆才意识到自己找错了复仇对象了,他应该要找的报仇对象,应该是这两个鬼魂,不是房间里面的那两个女子……  但李元庆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这两个鬼魂,不正是房间里那两个女子的鬼魂么?自己找这两个鬼魂报仇和找房间里的两个女子报仇,没有任何的区别……  李元庆没有回答左拇指鬼魂的话,反而问道:“你们两个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们正准备去找个人,送到山上去给山上的主人呢。”右拇指回答了李元庆的问话。  李元庆一听,心里立即就不高兴了起来,他瞪了两个女鬼一眼,嘴里说道:“不用去了,左拇指,你回到自己的肉身上去,右拇指,你和我去房间。”  说完这话时,李元庆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邪气,和坏人没有怎么两样。  两个女鬼对李元庆的话倒是没有任何的反对,全照着李元庆的吩咐行动了……  右拇指正在织布,身上却忽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她想到了白天和李元庆在一起时的事,却不明白自己现在正在织布,为什么也有这种怪怪的感觉,她很想回到房间里去,但李元庆没有叫她去,她不敢自己作主去房间里……  ……  转眼之间,十多天过去了,李元庆每天除了在房间里睡觉,就是在房间里和两个女子寻欢作乐。  这天晚上,李元庆看到左拇指和右拇指两个女子全都愁眉苦脸起来了,便问出了怎么事。  “今天是到瑜君庙交布的日子,但我们两个连二分之一的丝布都没有织完,这可如何是好?”左拇指说着,连连搓手,脸上极为难过。
  李元庆想起了上次自己悄悄的跟在左拇指和右拇指身后到瑜君庙里去的事,立即就问左拇指:“你们一直把自己织好的丝布送到瑜君庙里去吗?”  左拇指点了点头:“每月两次,时间是初一和十五,送晚了就会被打一顿。”  李元庆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要把自己织好的布送到瑜君庙去?是不是你们把丝布卖给瑜君庙?”  李元庆想起上次两个女子把丝布送到瑜君庙去时,并没有拿到钱。  “我们把丝布送到瑜君庙去,是没有钱拿的。”右拇指回答了李元庆的话。  “没有钱拿?那么好的丝布白送给瑜君庙,送晚了还要被打?这是哪一家的王法?”李元庆一听就怒了。  左拇指和右拇指相互对望了一眼,这才对李元庆说道:“这是山上的主人交待做的事,我们也不知道原因,只知道照办……”  瑜君庙有些远,李元庆和两个女子来到时,已经是接近午夜时分。  进入瑜君庙的小院子时,李元庆赫然发现已经有八个女子比左拇指和右拇指先到了。  更让李元庆吃惊的是,这八个女子的身上,全都是清一色的白衣白裙,就连鞋子也和左拇指右拇指一样,全是白色。  李元庆和左拇指、右拇指一起走进小院子时,那八个俏丽的女子立即就向李元庆望了过来,接着,全都吃惊的叫了李元庆一句:“主人,你怎么会和她们两个在一起?”  八个女子的话,把李元庆吓了一大跳,他不明白这八个俏丽的女子为什么把自己叫成主人。  “别叫主人了,叫老爷吧。老爷说过了,以后不要叫主人,要叫老爷。”李元庆身边的右拇指对池小院子里的八个俏丽女子说道。  更让李元庆吃惊的是八个女子全都听从了右拇指的话,恭恭敬敬的叫自己老爷来。  八个女子叫完老爷之后,右拇指才指着两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对李元庆说道:“老爷,这是左小指和右小指。”  说完,又指着两个不高不矮的女子说道:“这是左次指和右次指。”  接着,右拇指再把两个高挑的女子拉到李元庆的面前,告诉李元庆说道:“这两个女子是最高挑最漂亮的,她们是左中指和右中指。”  最后,右拇指指着两个身材和自己高矮差不多,却长得比自己纤细的女子告诉李元庆说那是左食指和右食指。  李元庆刚见左拇指和右拇指时,还以为她们两个的名字之所以一个叫左拇指一个叫右拇指,只是一种巧合而已,但李元庆现在看到这八个女子,又听了八个女子的名字之后,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李元庆一时之间,又说不清这种感觉是怎么。  八个女子的手里,都拎着一个小盒子,李元庆不用看也猜到那小盒子里一定就是丝布了,嘴里一句话也没有说,还转身向后走了几步,把身子藏匿到一颗大桃树下。  八个女子都注意到左拇指和右拇指的手里空空的,脸上全都担心了起来,但嘴里却不敢多说。  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小院子里的小房间门才慢慢的开启,李元庆上次看到的那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子,又带着两个中年妇人走出来了。  三个女人走出来之后,也不废话,直接让名字叫左小指和右小指的两个女子先把装丝布的盒子递了上去。  年轻女子后面的两个中年女人接过盒子之后,打开,再把盒子里的里的丝布展开,脸色立即就不好看了,两人都把手里的丝布呈到年轻女子的面前。  年轻女子看到两块丝布上,都有一个小地方微微发黄,立即瞪着左小指和右小指问道:“你们两个织出来的丝布,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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