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场地包租婆打麻将将 一个小时是二十元 那从十二点五十到九

  站在人群挨个看,一百个女人里,你可能认同有那么三五个算漂亮,然而你会愿意和其中五十个上床,但如果说要结为夫妻相随一生的话,你可能一个都不会选。  这是我在这个城市混了十年后得出的一个重要结论。  然并没个卵用。  大家好,我叫杨晨,个别同志说我在职场和泡妞方面有很高的天赋,我没法反驳,这可能和我在山东一个极度信仰权力与金钱的村庄长大,在西安一所十分盛行扣女和撩汉的大学毕业有关。  从07年进入职场到现在,不觉我已在深圳撸起袖子天天向上了十个年头,从职场菜鸟到地产高管,从借钱生活到实现亿元小目标,或许,我该满意我所取得的成就。但是,我仍然没有媳妇,尽管我可能和不下于三十个女性产生过感情或发生过关系。  回忆这十年的点点滴滴,我发现我干过很多令人不齿的事,我背叛过领导,潜规则过下属,打过女人,害死过朋友,惹过黑社会,进过局子,收过黑钱,嫖过娼……  步履维艰,蹒跚前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路走来,我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  如今我又一次赋闲在家,决定把这十年理一理写下来,呈献给大家,也算做总结。  照例,公司和人名另取代替,我细细写,您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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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杨一筒Lv 2 时间: 21:33:39  二OO七年!  深圳七月份的清晨空气清新,蓝天白云,微风不燥。  福田区梅景N路东座502室是一家房屋建筑设计院,这家公司的女前台是一个长的很像孙俪的小女生,齐刘海几乎要盖住她圆溜溜的眼睛。  我进去的时候小前台正埋头吃早餐,热干面一根根的被她的樱桃小口吸进肚里,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那面可能很好吃,也可能是很辣,她边吃舒服的往外呼气,小嘴巴形成一个圆圆O字。  出于礼貌,我没有打断她享用美食,只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我是来报道的,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走进办公室,第一次踏入社会,有点兴奋,有点紧张,有点羞涩。  “你找谁?”小前台实在无法忽视我的存在,头也没抬冷冷的问了一句。  我一阵失望和郁闷,按照我们在大学接待新生的套路,她不应该展示个如花般的笑脸给我吗?  “你好,我是来报道的,请问倪院长在哪里?”我客客气气的问道。  “直走那个大房间就是倪院长办公室。”她仍然没有看我,可怜我一直还认为我相貌上乘呢。  “谢谢。”我低着头沿着前台桌子走了进去。  那时候我肯定不会想到,三周后的一个晚上,我和这个小前台会靠在这张桌子旁发生一起无比荒唐事,更不会想到的是,六年后,我会被这家对我有着培育之恩的公司扫地出门,彼时我只为我的初入职场兴奋着,紧张着
  倪院长倪智慧是一个头发花白,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四十多岁,一张弥勒佛似的脸,正常表情的时候好像在笑,真要笑的时候又好像在哭,他透过落地玻璃看到我,连忙站起身迎接。  “倪院长,你好!”我现在门口叫了一声。  “小杨来啦,来坐。”倪智慧把我让进他的办公室后,朝着门外的大开间的某个小区域吼了一嗓子。  “牛利斌,你过来。”  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一看就是练过,后来知道他这样喊人好几年了。  不一会儿,走进一个三十岁上下,满脸堆笑的男人,不高,身体从上往下全是圆嘟嘟的。  “来我介绍下,”倪智慧说。  我连忙站起来。  “杨晨,西冶大学毕业的,”倪智慧先把我介绍给那个圆溜溜的男人,“还是我的小师弟呢,以后就跟着你了。”  “欢迎欢迎,嘿嘿嘿……”圆溜溜男人向我伸出圆溜溜的肉手。  “牛利斌,”倪院长又把圆溜溜男人介绍给我,“你们结构组的专业负责人,以后就是你师父了。”  “牛师父。”我握住牛利斌的手,慌忙叫道。  倪智慧和牛利斌同时一愣,哈哈大笑起来。  “叫牛总,嘎嘎嘎……”倪智慧笑着说,这个笑声是他特有的标志。  其时牛利斌刚刚升任专业负责人不到一个月,前任负责人已调回总院。  “不敢不敢。”牛利斌边说边从倪智慧的桌子上拿起中华烟,抽出一根点上。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我跟着牛总起身离开,走前牛总又抽了一根中华,引得倪智慧一阵嘎嘎大笑……  我在这家不算正规的小公司,算是正式入职了……
  毕业的时候我根本没有任何到深圳的计划,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遥远的南方,我一心想着在西安找个工作留下来,和女朋友呆在同一个城市,无奈专业不好,自己也学业不精,到接近七月份的时候,工作还没有定下来。  正心慌气乱的时候,我在QQ上看到了肥仔,聊了一会儿,肥仔说他在深圳加入了一个足球队,队友大都是土木行业的,若我愿意到深圳工作,他可以帮我问问球队有没有人能给安排。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很快肥仔那里就有了消息,球队队长韦队帮我介绍了深圳一家设计院的工作,前提是我得加入他们球队。对于我所学的专业而言,能进设计院已经相当不错了,踢球更是自己唯一爱好,最重要的是,我已没有时间再犹豫,就定了下来。  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女朋友,她表示理解,明白彼此都已踏入社会,最美好的感觉已经逝去,不可再寻,和大多数面临毕业的恋人一样,缠绵完最后一夜,我们也选择了和平分手。  我踏上了开往深圳的火车,身上带着女朋友给的四百块钱……
  肥仔全名叫王之路,他那个书痴爹给他取的名字,取王者之路的意思。不高,微胖,虎头虎脑虎气十足。我俩邻村,父亲是小学同学,我俩也是小学同学,高中邻班,考大学的时候双双落榜,再复习的时候在同一个班,我俩彼时并不是最好的朋友,但在踢球的时候,却是很好的搭档。后来肥仔考入莱阳农学院,读的是土木工程专业,不过他读的是专科,比我早一年毕业。  在初到深圳的一年里,肥仔的生活是艰辛的,寂寞的,我的到来,终于使球场上的最佳搭档在再次聚首,从此深圳又多了一对二B组合。当然随着时间的推进,我们在各自的事业上也保持着并驾齐驱发展,到后来合伙做事,也是水到渠成。  肥仔在福田区白石洲的城中村和一个女生合租了一套两居室,房租平分,那个女生眼泡总是鼓鼓的,后来我们私下就叫她鱼泡眼。鱼泡眼住主卧,这是她愿意和男生合租的条件之一。除了肿眼泡之外,其实她长的还可以,就是看着稍微有些成熟,而给我印象较为深刻的恐怕就是她两个膝盖上厚厚的老茧了。  我第一个周末去他们住处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吵架,我尴尬的和鱼泡眼打了个招呼后,就坐在沙发上观战。
  鱼泡眼说肥仔偷看她的小内内,肥仔铁青着脸说没有偷看,两个人吵来吵去不分胜负,最后鱼泡眼要让我评评理。那时我仅仅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相对于深圳这个开放的城市来说尚显青涩,我红着脸一时不知所措,但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说点什么。  “什么情况,我没明白,你为什么偷看人家女孩子的那什么?”我只能把枪口对着自己人。  “蛋!谁偷看了?”肥仔恼羞成怒,努力瞪着自己的小眼睛。  “你偷看了,被我逮住了还不承认。”鱼泡眼马上还击。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这样吧,你能把抓selang的过程详细说一下吗?”我问鱼泡眼,斜眼瞄了一眼生气的肥仔。  “看到没,就是那条小内内。”鱼泡眼伸出青葱玉手,朝阳台上的晾衣架指去。  我顺着手指看过去,一条近乎透明的红色小小内内正挂在晾衣架上。  “我刚才从房子里一出来,他就站在阳台那里偷看呢。”鱼泡眼愤愤的说。  “蛋蛋!老子在那里收衣服呢。”肥仔还击。  我这才明白了,慢慢的走到阳台上,站在那里看着小小内内说:“我不站在任何一边哈,公平的讲,阳台是公用的,他就是明目张胆的看,你也不能怪他。”  我的目光被小小内内吸引,在大学里我也经常往女生宿舍的阳台上瞄,可哪里见过这么性感的小东西啊。  鱼泡眼一看我也盯着看上了,急的赶紧走过去,一把收起小内内说:“都不是好东西。”  她回到自己房里时狠狠的把门一甩,留下我们两个男的在外边大眼瞪小眼。
  肥仔说要给我接风,带我去了楼下一家高档的兰州拉面馆,吃面的时候我问他:“什么情况?你给我描述下,同在一个屋檐下,没搞到一个床上去,反而弄成仇人了,对此我很不理解。”  “蛋!要上床你去,我是不和鸡上床,”肥仔继续讲道:“我给你讲,她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对我感觉不错呢,还TMD犯贱花一百多块钱买了束花欢迎她,谁知道她同意入住仅仅是为了占睡主卧的便宜。她经常周末夜不归宿,天亮才回来,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去了,我没冤枉她哈,好几次我都听到她在房间里和别人视频调情,然后过了一会就出门了。”  “那你也不应该偷看人家啊。”我笑道。  “偷看个屁,她有疑心病,总怀疑我偷看她,举个例子,她冲着凉会突然关掉水龙头,趴在卫生间门上看我有没有在外边偷看,我TMD有那么猥琐吗我?”  “你有,”我哈哈大笑,“你若没在外边偷听她洗澡,怎么会知道她趴在门上往外看?”  肥仔一阵无语,继而坦白道:“好我承认有,她妈的她整天穿那么性感的衣服在阳台上晃,我一单身青壮年咋能受得了?”  我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两个人吃完面在外面转悠了一圈,买了些酒菜回到住处。鱼泡眼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她穿的很少,上身一件短小的吊带衣,下身一条热裤,当她弯下腰从洗衣机里往外掏衣服的时候后腰露出很大一片白色,红色小内内的边缘若隐若现。  我不觉深吸了一口气。肥仔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屁股蹲在沙发上。  鱼泡眼瞪了我俩一眼,回房把又把门使劲的带上,不一会主卧传来了风S的调情声,鱼泡眼果然又在和人视频呢。大概十一点左右,鱼泡眼出门了,留下扑鼻香气,带着满脸的高贵。  “我理解你了,”我笑道:“换成我我也偷看。”  “伤身体啊,”肥仔喝了一口啤酒,悠悠的说。  鱼泡眼不在,我们放开了很多,就着水煮花生和毛豆大口喝着啤酒,就着桔子抽着廉价烟,看着电影聊着女人,对着球赛大声喊叫着……  这样的夜,单纯,兴奋,无忧无虑,至今令人怀念。
  深圳市施工足球队,这是肥仔加入球队的队名,成立于2002年。当时八个经常一起踢野球的家伙,相互熟悉以后发现彼此都是同一个行业的(甲方、设计、施工单位及设备销售等),就一起成立了这个足球队。当时他们的想法很简单,仅仅是为了一起踢球,但是或许连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在以后的二十多年里,球队成了一个大家庭,成为每一个队员情感的第二依赖。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护腿板,没有真皮球鞋,没有私家车……  韦队是一个很搞笑的人,他的幽默智商远远高于其他队员,所以他的头发早早就秃了。之前他带我去找倪智慧的时候,已经认识,其他队员不再列举,年会的时候再做介绍。  每周末我们都有球赛,今天是四点场,可是到了四点除了肥仔和我,还没有一个人到,肥仔说迟到是球队的老毛病。  迟到确实是球队的顽疾,在以后的多年里,队长煞费苦心的想了各种方法,都没治理好球队老是迟到的毛病,他也很无奈,最后他也选择和大家一起迟到。  因为找毕业和找工作等原因,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踢球了,重新站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我还是相当兴奋的。  队友陆续到来,大家笑骂着争抢首发位置,我只能在替补席上压抑我的兴奋。球赛分三节三十分钟踢,我在第二节末端上场,被安排打左后卫,之前我踢的一直是前腰位置,扮演进攻角色,突然打起防守位置,有些不适应,发挥连自己都不满意。球赛结束后,韦队笑着说又被肥仔忽悠了,肥仔也感觉很没面子,毕竟我是他强力推荐的球星,我自己也郁闷,有力没使出,状同便秘。但几周之后,我已经在前腰霸占主力位置,并且在以后的很多年里,我都是进攻端的核心球员。
  在设计公司,做结构的人都比较单纯,甚至木讷,但同时也好相处,结构部门共有六个人:负责人牛利斌、二号人物颜兵、实力干将陈远、大神赵鹏飞、唯一女结构浩静再加上新来的研究生阿甘,我是第七人。  以后的十年里,七个人各有各的发展,各有各的命运……  我的第一份任务是画门卫—一个最简单的小房间,毫不夸张的说,这个门卫那些老同志一上午就能画完,而我画了两周。牛总吐血了N次,气的。  后来有一次喝多后,牛总勾着我的肩膀说:“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我当时都去找倪院长说要辞退你了,倪院长说你是关系户,再忍忍,不过啊,还好没辞退你,哈哈哈。”  门卫画完后,我被安排帮大家画楼梯,我也只能画楼梯了,别的不会画,大家一股脑把几十个楼梯扔给了我,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就在楼梯的海洋里爬行了,做梦都是楼梯踏步,各种红色绿色的线线……
  楼梯画到这个份上,我已身心麻木,从开始的焦燥慢慢变为平静。虽然工作才三周多一点,我已经确定自己不是搞设计这块料,我曾为此短暂失落过,但显然失落不是我性格,很快我就想通了“这才几天嘛,且做且看呗”。  周三吃过晚饭,我照例冲了个澡,来到办公室画楼梯,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今晚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加班夜。  七点左右,阿甘和赵鹏飞也来了。  “加班啊”我和他们打声招呼。  “操”阿甘骂了句,递了一罐红牛给我。  “这哪叫加班?这是正常上班。”赵鹏飞接着道:“杨晨,劝你还没陷入太深,赶紧撤,这不是人能干的活。”  我们三个人聊了一会天,开始画图。  慢慢的办公室热闹起来,电专业的几个人在侃大山,赵鹏飞戴上了耳机。我回过头,看到阿甘侧脸肌肉一紧一紧的,很明显他在咬牙,不禁一乐,他有着非常火爆的脾气,曾经和我一起大战整个机电专业,这事后面再说。  过了一会,侃大山的人组团打麻将去了。  十二点多,办公室人空灯灭,只剩我一个人。  我泡了杯咖啡,去洗手间洗把脸,打开音箱就着音乐发了会呆,然后开始画图。  此刻的办公室就我一个人,整个大楼估计也只剩我一个了。我这人内向,好独处,接下来的这两个多小时,是我一天最放松的时间……  门突然开了,然后很大声音的被撞上,我站起来,隔着小格子向外望去,是小前台。我赶紧关了音箱,竖起耳朵,心突突的跳。
  小前台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说的是四川方言,我一句都听不懂,但很明显她是在和谁吵架,隐隐约约能听出“打啊、打啊、你打、我打……”之类。我心里一惊,不会是男朋友吧,她有男朋友了?打架了?我一阵失落。  我坐在那里屏住呼吸,盯着电脑侧耳倾听。  小前台终于愤怒的挂了电话,去开灯,没亮,灯管又出了问题,她爬上桌子,够不着。她气急了,踢了一脚凳子,然后转身往里看。我赶紧收回脑袋,伏在桌子上。踏踏踏的脚步声,她向我走过来了。可能是激动,或者是害怕,我感觉呼吸异常困难,脸开始发烫。此时她已经站定在我的格子外边,我还在考虑是抬头合适还是不抬恰当。  “过来帮我弄下灯管好吧。”声音不大不小,有一种川普的抑扬顿挫。  “啊,灯?好的,好的。”我嗖地站起身,放了口大气。  我跟着她走到前厅,一片漆黑,只有她的电脑闪着微弱的蓝光。  我适应了一下,抖着腿爬上桌子,尴尬了,我才171cm,估计和此时穿着高跟鞋的小前台差不多高,也够不着。我感觉此刻我的脸应该已经红到发黑了。
  “还站在上面干啥子,去搬个凳子过来喽”她声音中压抑着明显的愤怒,貌似有几分吼我的调调。  我心里一阵郁闷,很是不快,狠狠的从桌子上往下一跳,哪想竟然落地不稳,一个大步向小前台跨了过去。小前台本就看不清楚,又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躲避,条件反射的一侧身子,轻轻的啊了一声。  还好我是经常踢足球的,在一个跨步后生生的定住身形,此时我的脸离小前台的耳边仅有两公分,胸啊部也轻微的撞在她肩膀上。  时间停了一秒钟,也许不到一秒,我似乎还呼了口热气,对着她的耳孔。  “我去搬凳子”反应过来后,我慌乱的离去。  我搬来凳子的时候,她还在那里发呆,我把凳子放桌子上,爬了上去。  她在下面扶着,仰头盯着我。  灯怎么弄都不亮,我站在上面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下来吧”她在下面说。  她声音有点不安,有点颤抖。  我这次选择慢慢爬了下来,深吸一口气,转身还没来得及呼出来,我的嘴巴已经被堵上了……  是她的嘴,温热湿润,柔软嫩滑。  我惊呆了,瞪大了眼睛,我还没呼出那口气,感觉要窒息,我赶紧头向后仰,挣脱嘴巴的吸附,大口的吐着气,大口的喘息着。
  什么情况?我没想明白,也没想,此刻,在昏暗里,借着电脑的蓝光,我眼里只有她那张小嘴唇。小嘴唇又靠了过来,我一横心,急速迎了上去,我们抱到了一起。  我们的亲吻疯狂毫无章法,混乱不堪,直到一个小舌头伸了进来,在我牙门轻叩了一下我张开嘴吞下。  我整个身体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没有软,当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心中一凛,晚上加班我都是穿很宽松的大裤衩,今天也是,他们抱这么紧,她不可能感觉不到顶在身上的物件。  她果然知道,伸手抓了上去,我脑袋轰然懵了。  我的手开始向下滑动,捏住了她紧身牛仔裤的扣子。  一分钟过去了,没解开,又一分钟过去了,还没解开,我挣脱她的手,蹲了下去,开始认真的解。  她貌似又愤怒了,一下把我的手打开,自己把扣子解开。  此刻,只剩下最后一件事要做了,也必须要做,除非一棍子把我打晕或者打折。  此刻,问题出现了……
  这是办公室,没有床,我试图把她放到地板上,她扭动了一下拒绝了。  两个人只能站着面对面,她靠在前台上,我站在正面,两个人都没有脱衣服,一件都没脱。  总算是成功了,然后是突然的静止,意识一下子回归到我们的大脑,两个人就那样面对面站着,昏暗的灯光下,凌乱的发丝间,迷离的眼光若隐若现。  什么情况?我开始理顺刚才发生的一切,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丝毫头绪,而箭已在弦,最终我放弃了理智的思考,恢复原始的冲动……  仿佛过了几分钟,也好像很久,急速的喘息声平静了下来,他们分开了紧抱的身体。  小前台转身向洗手间走去,两腿微分着,一拐一拐的,刚才用那么大的力,我都疼了,她不可能不疼。  我赶紧拉上裤子,搬着凳子逃离了案发现场,夹着腿坐在位子上,盯着一张图纸一动不动。  十几分钟左右,小前台出来了,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门被撞上的那一刻,我顿时冷静了下来,整个办公室又都属于我自己了。长舒一口气,我开始思考与总结,事后思考与总结是我的一大好喜欢,包括任何事情。  “她有男朋友吗?”我想着。  “她为什么很生气?”  “她为什么突然这样?”  “她喜欢我吗?不可能,他们话都没说过。”  “万一呢?我觉的我长的还可以,路上有人叫帅哥我都会回头的,万一她喜欢我呢,很有可能她因为喜欢我才故意对我冷淡呢!”  “我才刚来三周,就要开始和公司最漂亮的女生谈恋爱吗?”  我有太多的想不通,这次突发事件,一点都不合常理,无法用理性的去推理,可感性的认知又少的可怜,性感倒是真真切切存在。我想不通,索性不想,得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谈,想不通就不想是我的另一大优点。
  我又开始总结,刚才一役,我的表现可以说非常差,差到不行。  一:我面对她的时候,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太差;  二:我先是够不着灯管,后又弄不亮,太差;  三:她抓住我下面那一刻,我脑袋竟然懵了,太差;  四:我连她的牛仔裤都解不开,太差;  五:我最后竟然进不去,太特么差;  讲真,我可不是初哥,我在大三下学期的时候开始谈恋爱,学期末就和女朋友在校外租房子过日了。一直到毕业分手,期间在不同场所大大小小战斗过数百次,平均水平女友还是相当满意的,我自己真有这个自信。可是今天,竟然是一个史无前例的五星级差评,这令我相当失落,非常郁闷。  可转念一想,最后的冲刺阶段我还是有力,有速度,有硬度并且持久可观的。这从她最后时刻的抖动判断,她还是从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又迅速恢复了自信。  想不通时能转念一想,也是我的一大优点。  夜已经很深,舍友柳林不时说着梦话。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觉又冲动了,我赶紧收回心神,强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办公室,小前台还不在,我舒了一口气,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开始画楼梯。  九点,赵鹏飞站在我后面看我画图,不时的指点着,我的手心全是汗,这段时间,大家不时站在我后面指点一二,牛总有时候更是叹气连连,很是不满,而我总是战战兢兢。  精神的高度紧张使我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有人站在我后面看我画图,我就异常紧张,错误不断。在以后几年的设计生涯里,即使后来我成为了老手,这个毛病却一直没有改过来,到后来,只要有人看我画图,我就索性停下来和他们唠嗑。我发现,阿甘也有这个毛病,我不得不总结,作为新人,我俩这个毛病肯定是牛总、老颜、陈远及赵鹏飞这几个大吊造成的。  且说我在赵鹏飞的注视下,正手忙脚乱心脏砰砰跳的画图中。  “杨晨,”刘总突然叫我:“去帮我拿个快递单子。”  “哦。”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心跳缓和了一下。  “去哪里拿?”我问赵鹏飞。  “找前台要。”赵鹏往门口一指。  我刚放松的心,又顿时一紧,慢腾腾的起身,磨磨蹭蹭不敢去见小前台。  “我去拿!”赵鹏飞驼着背蹬着步子走了出去。  我刚收紧的心脏,又缓和下来,有点受不了,我端起杯子喝了点水。  接下来我所听到的已经远非心脏松紧的问题。  “前台没来。”赵鹏飞蹬着步子回来了,边走边嚷:“找不到快递单。”  没来?我的小心脏又开始紧了,想到昨晚大战,她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是不是昨晚战斗太激烈,阵亡了。”老颜整理着腰带和白衬衣,避开浩静小声的边说边走到赵鹏飞和我的旁边。  “噗……”我一口水喷到桌子上。  老颜和赵鹏飞顿时笑成一团,他们以为我是被乐喷了。  其实不是,我是心脏不行了,昨晚?难道被他们看到了?  “据说昨晚因为打麻将吵起来了。”赵鹏飞小声说。
  我心里一松,听话音应该没被看到,我的心脏恢复了跳动,连忙又喝了一大口水。  “要阵亡也是男的先阵亡啊,”老颜踮起脚尖朝电专业那边瞄了下贱兮兮的说:“她老公已经来上班了啊!”  “噗……”又是一大口水喷到桌子上。  她老公?电专业那边?  这下我心脏彻底不跳了,死机了,崩塌了……  “严肃点,严肃点,”牛总在那边叫道:“上班呢,上班呢。”  老颜和赵鹏飞嘻嘻哈哈的回到位子上。  此刻的我双目呆滞……  小前台呢?哦,已经不能再叫她小前台了,其实她已婚,也不小了,看上去很小而已。此时她正静静的躺在宿舍里,她让老公代请了假,她不想去上班原因有二。  一:她还在生老公的气,昨晚说好的打麻将一人两个小时,可是他时间到了,硬是不让给她,她气坏了,但牌瘾发作,就打算去办公室电脑上玩几把。然后又打电话和老公吵了一通。愈发生气,刚好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在办公室,于是就借鸡报复了老公一把。呵呵,这世界上有的人脑子好使的让人嫉妒,有的人脑子不够用但是在用,这位靓丽可爱的小姐貌似一点都没用脑子,找一个字形容她就是:二;
  二:她还在疼,能不疼吗?本来姿势就挺困难的,又是夹愤而发,到最后两个人又变为全力冲刺,能不疼吗?肯定疼。  她的思绪又回到昨天晚上,她是在我对着她的耳朵呵气的那一刻,下定决心报复老公的。她想起我解不开牛仔裤扣子的样子,不禁在被窝里噗嗤乐了一下。想起两个人不得以只能站着面对面进行时,脸微微发烫。又想起我的勇猛,突觉自己身体又有点异样了。很显然自己的老公差太远,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昨晚那种被抛入云端的感觉了…….  下午她还是坚持着去上班了,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印了两张公司的通讯录发给阿甘,阿甘递了一张给我。  我低着头把通讯录上认识的同事都存进手机,也包括小前台——她叫杜丽。
  周末。  当我把前台的事原原本本的讲完之后,肥仔破口大骂道:“我操,你上了你同事的老婆?他娘的,长的好看不?”  “好看,长的像孙俪。”  “孙俪?妈的,我的女神,便宜你了。”肥仔气的像自己被搞了一样。  “你没听清楚重点啊,同事的老婆!”我把同事两个字说得很重。  “没事,打不死你。”肥仔淡淡的说,他还在失落中。  “万一被人知道,我还怎么混啊。”我担心的说。  “你混个蛋啊,你什么都没有,你怕啥。”  “唉!找个工作不容易啊。”  “放心吧,除非她二,不然不会说出去的。”肥仔看出我的担忧,安慰道。  我仔细想了一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二,索性不再想。  “你得请客啊,老子心里不平衡。”肥仔气愤的说。  “还请客呢,你得借点钱给我,我们下个月才发工资呢。”我已经囊中羞涩。  “那你也得请客,钱我借给你。”  肥仔拿了银行卡,两个人一起下楼去取钱。  在ATM机前排队的时候,前面是一个摩登美女,肥仔小声对我说:“你最近走桃花运,你去搭讪下试试。”  我看了一眼那美女,齐耳短发,墨镜遮眼,小皮上衣,超短裙,高跟鞋,整体看上去高端冷艳有气质。我摇了摇头,不敢上前。
  “怂样!”肥仔骂了一句说:“看我的。”  此时美女已经取完钱,转身要往外走。  “嗨,美女,东西掉了。”肥仔捏着嗓子喊了一句。  那美女没有停步,踩着高跟鞋啪啪啪的离去,貌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笑个毛,她没听见。”肥仔讪讪的说。  取完钱往外走的时候,刚好看见那美女正往一辆豪车里面钻,什么车我不认识,开车的是一个年轻帅哥,一声轰鸣,豪车扬长而去。  肥仔看了看我那乱呼呼的头发,我看了看肥仔大裤衩下那黑呼呼的腿毛,两个人同时感觉被深深的刺伤了。  “妈蛋,一看就是富二代,”肥仔狠狠的说:“老子不是富二代,老子的儿子一定是个富二代。”  “还儿子,能不能找到老婆还另说呢。”我郁闷道。  “滚,别打击我哈,老子难得立一次志。”  我们俩闷着头走了一会儿,肥仔突然问我:“你以前搭讪过没?”  “没有。”我立刻回答。  “我也没有,刚才搭讪的时候感觉蛮刺激的,”肥仔回味了一下,然后又说:“我觉得我们应该练习下搭讪,不然以后有机会了也抓不住。”  “怎么练习?”已也觉得自己面对女生的时候太胆小了。
  “这样吧,咱俩以后周末见面,在见面的这两天里,每人都要找个女生搭讪成功一次,没有搭讪成功的人请吃一顿饭。”  “怎么才算搭讪成功呢?”我问。  “首先对方必须是适龄女性,小孩老人不能算;其次不能是问路买票之类的废话;最后搭讪至少要和对方说两句话。”肥仔边想边说。  “行,要是能要到电话号码或者约到吃饭,那失败的人要请一顿大餐。”我补充道。  “没问题,要是能弄上床,就请一个月的周末的大餐。”肥仔激动的回应。  “行,要是还能给失败者介绍个女生,就请两个月大餐。”  我们俩越说越兴奋,好像已经美女在怀一样。  就这样,一个搭讪公约握手签订,在以后的一年多里,我们每次见面,都在为搭讪比赛着,虽然这是一个出发点相对猥琐的行动,但确确实实,经过两年的锻炼,我俩在处事胆识、语言技巧、应变能力和默契程度上有了长足的进步……
  忙碌的日子时间过得飞快。  周五晚上十一点多,我回到宿舍,寂寞舍友柳林还没睡,显然是在等我。果然没过一会他发话了:“知道不?电专业明天要去广州学习。”  “去广州学习?”我不明所以,反问道。  “嗨,还不是去潇洒,有厂家请他们,打着学习的幌子。”他开始发力。  “哦。”  “你不知道啊,”他继续,“他们经常去的,倪院长也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不花公司的钱吧?”我配合问了一句。  “来回接送花的可是公司的钱,”柳林一脸义愤填膺的说:“明天一早送过去,后天晚上再去接过来,来回四趟,开大车,怎么也得上千啊。”  “你去送吗?”我问,柳林是司机。  “是啊,烦死了,周末也不让人休息。”  “那你咋不等到后天和他们一起回来?”我开始点火。  “嗨,他们太自私了,”他果然控制不住了,激动的说:“你说我一个人能多花他们多少钱?就是不想让我跟着。”  “嗯……”我不知道咋往下接,只好住嘴。  “唉,算了,不去也好,”他开始为自己找理由,往床上一躺说:“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服,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是吧?”  “是啊!听听音乐,听听音乐。”  第二天下午,我睡醒后已经下午三点钟,本打算去肥仔那里,可外面下着大雨,我躺床上没有动,和柳林一起看电视剧打发时间,晚饭的时候去食堂打了饭回到宿舍吃了,继续看电视剧。  约十点多,我躺在床上快睡着的时候,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我拿起手机一看,顿时惊醒。  “在?”短信就一个字,但足够吓人,因为发信人是杜丽——那个二货小前台。
  自从上次办公室大战完,知道她已婚并且老公也是同事以后,我就没再和她说过话,远远看到她就赶紧躲开,避无可避的时候也顶多点头打声招呼。过去了就过去了,希望不要惹上什么麻烦,我是这样想的。  但是杜丽却过不去,她经常晚上睡不着觉,那晚的情景一幕一幕在她眼前重演。她给我的那份通讯录里有她的手机号,她认为我会忍不住和她联系的,看来她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信心。  让她失望的是,半个月过去了,我不但没有联系她,还故意躲着她。她不觉有些生气,一个不用脑子的二货生气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就像上次。刚好这个周末他老公又要去广州学习,她知道学习就是去玩儿,说不定还会做点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呢,她更加生气,她要行动了。熬到十点,她给我发了那个短信。  我呆呆的看着短信,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没敢回。
  “下来,我在306室。”她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公司的宿舍楼共有三层,五楼和四楼住的是年轻的男同事,差不多都是两个人一间。三楼住的是女同事和老同事,还有就是像杜丽和刘彬彬这样的两口子。  “我在外边同学家。”我不敢过去,找了个理由回复道。  等了等,没再收到短信,我舒了一口气,按下心来。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谁?”柳林喊了一嗓子。  “柳哥,是我。”门外是杜丽的声音。  我嗖的一下坐了起来。  柳林慌忙套上大裤衩子打开门,杜丽借了一把螺丝刀,飘然而去。  “骗子,给我下来。”杜丽马上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十分钟。”我无招了,只得妥协。  我妆模作样走到阳台看了下外边,嘟囔着说:“雨差不多停了哈。”  “这么晚还过去?”柳林知道我每周末都要去同学那里看球赛。  “恩,今晚有两场球赛看,”我拿起手机扬了扬说:“同学发短信催呢。”  他把球衣球鞋装到单肩包里,拿了把雨伞走了。  身后传来柳林失落的叹息声,他家人都在成都,每周末都是自己一个人过。估计又想起早上送到广州的电气专业那帮人,心里更加郁闷。他一点儿也不知道,今晚,他的舍友我,会好好的为他出一把气。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306门外(其实我大可不必这么小心,这就叫做贼心虚吧。),轻轻敲了两下门。
  挺好看的,加油。另问,楼主一般什么时候更新?  
  跟看小说一般  
  门迅速打开,她一把把我拉进屋里,反锁上门。  她只穿着一件很薄的白色小睡衣,很短,只能盖住一点点大腿。看不出来有没有穿小内内,但她肯定没有穿胸衣,这从她身上可以轻松的看出来。  若在平时,我一个大小伙子,肯定受不了,身体马上就会有反应,但今天没有,我紧张。  她气鼓鼓的眼睛从齐刘海下面瞪着我,太像孙俪了,我那时候很喜欢孙俪,不觉有些失神。  “你个骗子。”她注意到我的失神,心中一丝骄傲,但声音还是恶狠狠的。  “上次……”我张口想解释点什么。  “上次,”她迅速打断我,“上次我老公不让我打麻将,我报复他。”  我特么蛋蛋惊掉一地,我曾经考虑过无数个理由来释那晚的疯狂,但没想到到头来是这么“二”的一个原因,我一时无语了,开始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真有问题。  “那今天?”我嗓子发干,咽了口口水。  她注意到了我咽口水的动作,有些得意的说:“今天他去广州耍去了,我还要报复他。”  “啊?你,你有没有脑子?”我被雷蒙了,冲口而出。  “我没有脑子,我有乃子。”她被骂了,反而很高兴,嘿嘿一笑,迅速把睡衣掀了一下,白花花的一片一闪而没。  “你,你!”我彻底崩溃,这得有多二啊,我不敢再呆在这里,连忙说:“我得走了,我同学叫我过去呢!”我晃了晃单肩包,转身要走。  她一下惊呆了,我刚才明明一会看着她失神,一会咽口水的,怎么突然要走?她不知道自己很“二”,自己很吓人。  “你敢!”她突然恶狠狠的说,出其不意把我吓到腿抖。
  “怎么?”我问。  “你敢走,我就把我们上次的事说出去。”  晕死,我晕死了,转过头盯着她。  她真的很漂亮,亭亭玉立,露着洁白的双腿和圆润的肩膀,还有那一如孙俪般可爱的面孔。可是她的脑子里,真的全是水吗?  “今晚不准你走,”她对我呆立在那里感觉满意。  “不走我睡哪啊!”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里啊,”她指了指稍显凌乱的双人床,“床单被罩全是我刚换的。”  看来她早有准备,我知道今晚是走不了了,也不能走,她这么二,真的什么都干的出来。  既然不走,那就痛痛快快玩吧,我其实也不是拖沓的主,被逼急了,也从。  “好,不走了。”我把包重重放到地上。  “包里放的什么啊?”她拿眼睛瞄了瞄问。  “踢球的衣服和鞋子。”  “你还会踢球啊。”  “恩!”我点点头。  “哦,怪不得那么厉害呀,还有腹肌呢。”她说,“我老公从来都不运动。”  “今晚我们就不提他了好吧?”我不愿想起他老公的样子。  “恩,好的好的。”她边说边走到我跟前,俏皮的摸了摸我的腹肌。  她俏皮的样子太特么像孙俪了,我不由自主抱住她,朝她的嘴巴亲了上去。  她开始娇喘吁吁。  我又被抓住了,不觉有些郁闷,她怎么那么爱抓那里啊。  我没有客气,上下其手一番后,抱着她就向床上走去。  “等下,”她挣脱我,迅速打开电视机,关上灯,然后靠着衣柜站在那里,洁白的皮肤反射着电视的蓝光,投射的阴影显现着她那前凸后翘的胴体。  “过来呀!”她朝我勾勾手指。
  我迷惑的看了一下床,又看了看她,不知道她站在衣柜那里什么意思。  “人家想站着。”她小声说。  我不禁乐了,看来她对上次的感觉是相当满意的。  我走过去,覆盖到她身上,这次两人身上的束缚都比较少,进入很是顺利。  我了解她的承受能力,没有丝毫收力。  衣柜一点一点的在挪动,持续挪动了很长时间……  空调很凉爽,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喘息着,她一条腿压在我两腿之间,还在回味着刚才被抛入云端的美妙。我不敢乱说话,紧闭着嘴保持沉默。  又过了一会她说话了:“去冲一下吧。”声音很是温柔。  “哦,好的,你先去。”听着她的声音,我一阵恍惚,差点忘了她的“二”。  “我们一起去好不?”她翻身趴在我胸膛上,小声的说。  我没说话,夹起她朝卫生间走去。  单间宿舍的卫生间空间较小,只有淋浴。我们俩站在一个喷头下难免不断触碰,每次她都咯咯的笑。  她拿着沐浴液,让我帮忙抹后背。我一边抹一边不老实的到处摸,和着沐浴液,她的后面非常嫩滑,手感特别美妙。  她一边躲一边夸张的摇动着身子,我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又有了反应。  她惊讶不已,满脸都是欣喜和期待。
  说明什么?  
  我没有犹豫,战火一触即发,又是站着。  伴着哗哗水声的,是两道急速的喘息…….  舒服的双人床上,小前台杜丽已经带着满意的神情沉沉睡去。  我转头看着臂弯里这个可爱的面孔,紧闭的双眼显得睫毛特别长,长的像是假的一样。我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漂亮。  若她没有那么“二”并且还没有嫁人那该多好啊,我这样想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种巨大的压迫感使我喘不过气来,同时身上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一样,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杜丽正趴在我身上,还好我醒了,不然说不定在梦中就已经缴枪了。  杜丽见我醒来,哧哧一笑,羞涩的说:“我还想我。”  我没说话,一翻身直接进入正题。从办公室那一次算起,这是我们的第四次,总算可以躺在床上正常的进行了。  可杜丽眼睛里的小火苗却在慢慢熄灭,“我还想站着,”她突然说。  “啊?躺在被窝里多舒服啊。”我不想站起来,我腿有点酸。  “这样没意思!”她撅着嘴说。  “你以前都是这样子的吗?”我问。  “是的,每次都是这一个样子。”  我明白了,估计自从结婚以后,她每次和老公行房都是采用这种标准的程序,她已经没有新鲜感了。  “那我教你一招吧,”我说,“不用每次都要站着的。”  她没说话,大眼睛讶异的看着我。  “你翻过去。”我把她搬了过去,  “这样怎么能行啊?”但她仍然顺从的在我身下打了个转,趴在床上。  “恩,对,就这样。”  这真是她前所未有的体验啊。  床“咯吱 咯吱”叫了很久......  突然杜丽一阵剧烈的抖动,我也没再控制自己,在最深处爆炸。  “啊……”杜丽发出巨大的一声嘶吼,还好只有一声。  屋内安静了下来,我往旁边一倒,抱着她闭上了眼睛,我太累了,沉沉睡梦中,我似乎隐隐感觉她在抽泣,但我已经醒不过来……
  时间不觉来到了十月,这段时间除了天天画图,每到周六,我睡完午觉就会去找肥仔玩儿。晚上买些吃的和啤酒,看英超和西甲或者电影,听听鱼泡眼在房子里发嗲的声音。周日睡到上午12点,下去吃个快餐或者两个人做一大锅鸡蛋面来吃,下午就去踢球。  我已经快速适应了踢比赛的节凑,在球队里越来越发挥重要的作用,能力受到队友们的认可。韦队甚至表示已可以正式申请转会了,作为经纪人的肥仔自然有面子,哈哈大笑。  十月十号,大唐项目按时交图,大家都比较放松,而新的项目暂时没有要启动的,我们都在享受这段悠闲的时光。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画楼梯和几个简单的门卫,我已学会了计算软件的基本应用,画图的基本步骤和摸清了设计的基本流程,并且和大家变的热络,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我本来就是一个在熟人面前很逗的人,再融入到一个很逗的集体,自然也就其乐融融。  这天早上九点,大家也都刚到办公室。牛总在里面小格子里浏览网上的美女图片,这是他的嗜好。老颜他们一帮人在讨论房价,阿甘在看规范,我也装模作样跟着看。  这时倪院长带着一批客人走进了会议室,大家安静了不少。又过了一会儿,倪院长走出办公室吼了一嗓子:“各总师和专业负责人到会议室开会。”  牛总夹着个本子做着扩胸运动走了过去。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赵鹏飞缓缓说道。
  “不会吧,才休息三天。”浩静接道。  “估计我们要当二道贩子了。”老颜透露了点消息。  陈远总结道:“最难的就是做老二啊。”  老颜和赵鹏飞听后在那里嘿嘿的笑。  “什么老二啊?”浩静还在那问。  “要能屈能伸才行。”赵鹏飞答。  “唉!”浩静叹了口气,她显然没听懂。  这下我和阿甘也忍不住笑了。  会议一直开到十一点多才结束,倪院长和几个总师陪客人出去吃饭去了。  牛总做着扩胸运动回来,边走边说:“要打仗了兄弟们。”  “这里没有你的兄弟,我们不认识你。”赵鹏飞呛声道。  浩静站起来问:“什么情况啊?”  牛总站他的小格子里面看着大伙,“嘿嘿嘿”笑了几声说:“刚从某院接了个二手项目,交图时间非常紧,从今天算起四十五天,下午全院开大会。”  “我靠!”  “四十五天?”  “不会吧!”  赵鹏飞陈远浩静同时站了起来盯着牛总。  牛总一阵发毛:“嘿嘿嘿,中午我请大家吃饭,嘿嘿……”  下午两点半,全院大会在大会议室进行。倪院长特意提前到场,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大家陆陆续续来到落座。  人终于到齐,倪院长开始讲话。  “大家都安静了哈!”倪院长喊了一嗓子。  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接了一个很急的二手项目,都在等着看院长要怎么说。  “去年我们元旦是去河源旅游的吧,”倪智慧道:“太没意思了,元旦人又多。”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院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今年我们打算错开旅游高峰出个远门,提前一个月去湖南张家界玩。”  会议室一阵喧闹,一些单纯的小同事已经兴奋的低声呼叫了。我开心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赵鹏飞,赵鹏飞轻蔑的一笑,下巴轻抬着。
  “而在这次旅游之前,”倪智慧继续道,“我们只有一个任务要做。”  此时大家都明白了。  “我们刚从CDDI接手了一个别墅群项目,东莞HJ凯伦,”倪智慧没理会大家的反应,继续说道,“关于此项目,我主要讲以下三点。”  “一:这个项目合同已签,利润还是可观的,最主要的是这是我们和CDDI的第一次合作,总院领导都非常重视,所以不能出差错。”  “二:这个项目设计周期非常短,合同要求十一月三十号交付审图完成的施工图,从今天算起,算上周末还有46天,正常情况下这样的项目要三个月才能完成,所以从今天起我们不但没有周末了,每天晚上也要加班,请大家做好准备。”  “三:我们打算拿出二十万当做特别奖金,奖励给一线的设计人员,但前提是所有专业必须都按时完成施工图,若有一个专业不能按时完成,那就没有奖金了。”  然后,倪智慧又说了一大段加油鼓劲和励志的话,总之意思很明确,一定要打好这一仗,直讲到大部分同事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从一个管理者的角度来说,管理就是充分发挥每个员工的潜能和积极性,今天的讲话还真把大家忽悠的够呛。  我又看了一眼赵鹏飞,他仍然轻抬着下巴,目光聚焦在空中的某一点上。  最后倪智慧示意李瑛总设计师讲一下具体安排,自己先行离去。
  李瑛,女,深圳分院唯一总设计师,建筑专业出身,四十二岁,中等身高,中等身材,中等容貌。老公因为参与邪恶组织某功入狱,后离婚,独自带着13岁的儿子在深圳生活。  此时的她正端坐在会议室一端,静静的看着大家的骚动,面带微笑。  若初次见面,你一定会被她的沉稳吸引,为她的临危不乱折服。  我和阿甘等新来的同事都看着她,看她怎么应对。  牢骚声慢慢小了,她开始讲话:“呵呵,哎呀,这可咋办啊!!!!”  “啪,”阿甘身体明显一抖,胳膊肘子从桌子上摔了下来,我也被雷的身躯一震,浩静在身后看到我俩的反应,噗嗤一声笑了。  “你都没办法,你叫我们咋做啊?”电专业燕总发话了,燕总是一个教师出身的中年瘦弱男子。  李瑛又哎呀了一声,脸也红了。  “这样吧,”暖通专业负责人汪城出来解围,“我们先散会,李总把项目规划总图发给我们各专业负责人,我们各自安排一下设计人员,半个小时后相关的人员再在这里开会吧。”  “额,那好吧。”  于是,散会。
  HJ凯伦总规划四十二栋畔山别墅,其中独栋别墅二十六栋,联排别墅十六栋,另外还有一栋六层会所。结构的七个人围在牛总的电脑前讨论着。  “这么多,怎么可能做完嘛。”浩静不满的嘟囔。  “要死人喽,要死人喽……”陈远不断重复。  “他妈的,签这种合同,SB啊!”老颜忍不住骂起来。  “做的完,给一个月也做的完,”赵鹏飞很淡定,“什么质量就不敢保证了,反正又不签我们的名。”  “我们也不用安排了,全组出动,杨晨也得顶上。”老牛很无奈,“走吧,开会去。”
  会议室内,各专业均把本次项目的设计人员报给李总。  总图两个人,建筑专业八个人全上,结构专业七个人全上,给排水、暖通专业各四个人,强、弱电小专业各两个。总师助理依然是长腿美女林荃。  然后李总安排项目计划,这次她显然有所准备,我们没有听到期待中的“哎呀。”  整个项目周期四十五天,由于CDDI已经完成方案设计,剩余分初步设计(20天)、扩初设计(10天)、施工图设计(8天)和审图通过(7天)四个阶段。CDDI要求每个阶段完成都要打印A1图纸向他们汇报。  会议进在怨声载道中结束。  结构组内部也开了个短会,牛总把每个人的任务简单分配了一下。结构组临时分成两个小组。陈远、浩静和阿甘一组,陈远任组长,老颜、赵鹏飞和我一组,老颜任组长,两组互为校对,牛总审核。四十二栋别墅平分给两个组,牛总做会所。  “我们先拿方案图开始建模计算,”牛总道,“我会逼着建筑专业尽快提给我们建筑图。”  “全体人员从今天开始天天晚上加班,”牛总继续说,“大家没问题吧?”他逐一看了大家一眼,最终把目光定格在浩静脸上。  “我尽量吧。”浩静犹豫了一下说。  唯一女生浩静都没问题了,大家也都不好说什么。而此时的阿甘和我还真有些许打仗的感觉,均有丝丝兴奋。  我俩太单纯了。  我分了四栋别墅,想想我之前画的第一个门卫用了一周时间,不禁压力倍增。还好的是我分到的每栋均有和赵鹏飞相似的户型,这样我可以把赵鹏飞的拷过来依葫芦画瓢。  阿甘分了五栋,情况和我差不多。  大家不妨想想,为那些富人们设计别墅的竟然是我这等啥也不会的初哥,心里也许会稍稍平衡些。
  晚上的加班盛况是前所未见的,我再想独享一个办公室得等到至少十二点以后了。整个晚上我都坐在赵鹏飞旁边看着他建模计算,赵鹏飞一边忙活一边讲解。  十二点的时候赵鹏飞说他饿了,我下去买了七桶泡面和香肠,泡给大家吃,办公室飘荡着泡面的芳香。  其他同事受不了香味诱惑,也纷纷买了泡着吃。  在接下来的20天里,整个项目组重复着同一个节奏。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大家都会泡在办公室里干活,晚上不到十二点以后,没有人会回家。  这个时候公司领导也发现了泡面的重要性,购买了一批囤积起来,配套的还有香肠、咖啡和红牛(红牛是限量提供。)  虽然是同一个节奏,但也并非毫无波澜,这个就波澜出现在第九天,事实上它不能仅仅算是波澜,因为它给结构组掀起了一股巨浪……  当天早上,大家埋头干活,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快速点击鼠标的哒哒声。  这时,建筑专业负责人王福林同学轻轻的来到牛总后面,他轻轻的叫了一声牛总,轻轻的说道:“牛总,建筑图有些变化。”  “什么变化?”牛总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有一种不翔的预感,左手紧紧捏住一包纸巾。  “要抽掉一排柱子。”杨福林轻轻地说。  声音不大,但是结构组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如五雷轰顶,大家都站了起来,盯着王福林。  王福林打了个冷战,赶紧解释了一遍。原来,他们把方案图理解错了,别墅走廊只允许一侧有柱子,但是建筑图认为可以两侧都有,CDDI发现了这个问题,大骂一顿。  抽掉一排柱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建筑和水暖电不用怎么改动,结构方案却要大变,计算模型要发生原则性改变,整个结构组前九天做工作百分之四十等于白做。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不会吧,怎么这样啊。”浩静大叫。  “你们他妈的都是吃屎的。”老颜暴脾气,张口就是骂。  “还是来了,还是来了,瞎忙。”赵鹏飞像是早有预料。  陈远撇了撇嘴,叨咕了几句。  阿甘和我站在旁边看着,我们还不知道,在以后的很多年里,我们不止一次的被建筑专业坑。  老牛用他那肥嘟嘟的双手使劲在脸上搓了两下,这是他上任结构专业负责人以来面临的最大考验。在几个月前,前任专业负责人孙sir要回总部的时候,他有三个可以接班的人选----技术出色的老邓、脾气火爆的老颜和不温不火的老牛。孙sir最终选择了老牛作为他的继任者。老邓和老颜多少有些不服,而陈远赵鹏飞他们也多少有些不认同。  现在,危机来了,同时,这也是老牛证明他是一个合格继任者的机会。  老牛站起来,铁青着脸朝倪智慧办公室走去。  过了一会儿,王福林也被叫进院长办公室,接着是牛总的叫骂声。  最终结果无法改变的,图纸还是要按时完成,而结构专业每人会有三千块钱的奖金。这是牛总为大家争取的,也可以看成这是倪智慧对结构组的一种安抚,同样也可以看成这是他对牛总的一种支持。
  楼主好慢啊,小皮鞭挥舞起来了  
  我们结构组成员在先有牛总对建筑组大骂,后有三千块进账的联合安抚下,也都安静了下来。  牛总度过了他上任后的第一次危机,其实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当他铁青着脸走进倪智慧办公室的那一刻,他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以建筑专业目前的人力水平,犯这种错误并不意外,在这个节骨眼上,倪智慧也不会对对建筑开刀,而事情还得照做。牛总简单的向倪智慧讲了一下情况,然后说:“老大,这事对我们结构专业的人打击巨大,本来这根弦就一直在绷着,现在突然断了,大家没有一点士气,你得表个态啦。”  倪智慧想了想,把王福林叫进办公室,让牛总象征性的吼了几嗓子。然后决定给结构专业每人三千块钱作为特别奖励。
  更加疯狂的加班开始了。  这种疯狂的加班肯定是一种变态的行为,但其实也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笔拙的我无法向人描述这种变态,不过大家可以通过以下几个侧面来体会一下。  一:牛夫人的忏悔。  自从牛总在家申请要连日加班后,几乎每晚都是凌晨两点才能回到家。同居刚半年的牛夫人此时还没有从受宠女神的云端返回凡间,自然无法适应。她已经对泡面开始反感并对老公的湘菜开始思念。另外从事自由职业的她不相信这世界还有这样不合常理的加班,并且每天他一回到家倒头就睡,都没有注意她身上那件惹火的内衣。她对他产生了怀疑,并且决定亲自到办公室刺探。  她选择夜里十二点钟抵达,走进办公室时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鼠标和键盘的声音此起彼伏。当走进结构组的时候她惊呆了。她看见全体结构组的人都在,包括浩静,他们双眼通红的坐在电脑前忙碌着,甚至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  她悄无声息的走到最里面老公的位子后面,她的眼睛开始湿润。此时她嫁的这个男人正眉头紧锁的盯着电脑上的图纸,他被一个复杂的转换结构难住了。他手里夹着烟但忘了抽,他旁边同样摆着令她反感的泡面,还有一罐喝了一半的红牛。她感觉这个才三十岁的男人背有点驼,她甚至看到了他耳朵后面有几根白发。  她悄悄的走了,一如她悄悄的来......  牛夫人消失在墙角的那一刻,牛总还莫名的回了一下头,他什么都没看到,回过头继续眉头紧锁着......  那晚牛总回到家,他在厨房的汤锅里看到满满一锅莲藕排骨汤,汤锅下面的小火苗一跳一跳的。  后来牛总常常嘚瑟的对结构组说这样一句话——这老婆呀,漂不漂亮无所谓,关键看知不知道心疼人,你看我老婆,每次加班回家晚了,她就煲各种汤给我喝。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脸红,因为他一点都没有吹牛。当然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一直不知道那晚她来过。
  更加疯狂的加班开始了。  这种疯狂的加班肯定是一种变态的行为,但其实也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笔拙的我无法向人描述这种变态,不过大家可以通过以下几个侧面来体会一下。  一:牛夫人的忏悔。  自从牛总在家申请要连日加班后,几乎每晚都是凌晨两点才能回到家。同居刚半年的牛夫人此时还没有从受宠女神的云端返回凡间,自然无法适应。她已经对泡面开始反感并对老公的湘菜开始思念。另外从事自由职业的她不相信这世界还有这样不合常理的加班,并且每天他一回到家倒头就睡,都没有注意她身上那件惹火的内衣。她对他产生了怀疑,并且决定亲自到办公室刺探。  她选择夜里十二点钟抵达,走进办公室时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鼠标和键盘的声音此起彼伏。当走进结构组的时候她惊呆了。她看见全体结构组的人都在,包括浩静,他们双眼通红的坐在电脑前忙碌着,甚至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  她悄无声息的走到最里面老公的位子后面,她的眼睛开始湿润。此时她嫁的这个男人正眉头紧锁的盯着电脑上的图纸,他被一个复杂的转换结构难住了。他手里夹着烟但忘了抽,他旁边同样摆着令她反感的泡面,还有一罐喝了一半的红牛。她感觉这个才三十岁的男人背有点驼,她甚至看到了他耳朵后面有几根白发。  她悄悄的走了,一如她悄悄的来......  牛夫人消失在墙角的那一刻,牛总还莫名的回了一下头,他什么都没看到,回过头继续眉头紧锁着......  那晚牛总回到家,他在厨房的汤锅里看到满满一锅莲藕排骨汤,汤锅下面的小火苗一跳一跳的。  后来牛总常常嘚瑟的对结构组说这样一句话——这老婆呀,漂不漂亮无所谓,关键看知不知道心疼人,你看我老婆,每次加班回家晚了,她就煲各种汤给我喝。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脸红,因为他一点都没有吹牛。当然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一直不知道那晚她来过。
  二,老颜的经典回复;  老颜这人脾气大,这在结构组乃至整个深圳分院尽人皆知,在以后的六年同事生涯里,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和别人干仗。对手有施工单位、有甲方、有监理、有其他专业同事甚至公司领导。  当然他不会莫名找茬,每一仗他都不输理,他只是脾气火爆。  那么按照常理,面对如此变态的项目和CDDI项目负责人乔工屡次无理的要求,他早就应该和他干仗了。  可他没有,每次乔工电话向他传达新的无理要求时,大家总能注意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可期待中的爆发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连赵鹏飞都对他能如此淡定表示不可思议。  我也暗自思考过这个问题,并找到两个勉强可以解释的理由。一是我认为老颜明白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并且感受到了总院高层的密切关注,他知道干仗后果严重,所以他选择忍。这解释是科学的,因为有专家研究过,一般而言那些脾气火爆的人,通常发脾气都会控制在安全范围内,虽然这位专家主要的研究对象是恋爱中的男女,但是用到老颜身上也不能算错。另外一种可能是凭倪智慧对老颜的了解,他或许早已未雨绸缪,找老颜亲切交谈过了。我没有细想也没去求证,我同样很忙好吧。  这天下午四点多钟,老颜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他条件反射一样迅速抓起。  “喂,乔工你好。”他知道必是乔工。  “颜工,你好,”乔工在那边说,“请你把32栋的计算模型发给我,我今天看,明天上午汇报。”  “什么?32栋?”老颜一惊,“32栋我还没有开始建模。”  “啊,你怎么搞这么慢啊!”乔工开始着急。  “是这样的,30栋和36栋是同一个户型,我先算的这两栋,”老颜解释,“要不我把36栋发给你,你明天先汇报。”  “那怎么行,我刚才已经说过,明天要汇报32栋。”  此时老颜的肩膀开始发抖,右拳紧握。
  “那这样吧,”乔工开始安排,“你先把其他的放一放,现在马上开始做32栋,今晚搞定,下班之前发给我。”  老颜钢牙紧咬,一声不吭。  “别忘了哈,下班之前发给我。”乔工又强调了一遍,挂了电话。  “他麻类隔壁!”老颜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巨响,整个办公室为之一振。  一栋形状很不规则、造型奇特、功能多样的别墅,完成建模计算并通过各项指标,最后再完成最大可能的优化,能在一天之内做完,已是神速,可老严只有半天。  “留给中国队的时间不多了!”我不禁想起央视足球解说员常说的那句话。  老颜仰躺在椅子上,紧闭双眼。  三分钟后他坐直身子,打开32栋的建筑图,开始建模。  下午下班老颜没去食堂吃饭,牛总在面点王打包了一大碗红烧肉面带给他,牛总知道老颜是山西人,爱吃面。十一点多浩静回家之前,又帮老颜泡了碗方便面。  第二天八点半大家来到办公室的时候,老颜还在,双目通红,他搞了一个通宵。  而CDDI乔工那边,昨晚一直等到十一点没收到想要的东西,他也懂一般情况下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家了。第二天九点来到办公室打开邮箱还是没有。他生气了拿起电话。  “我不是让你下班之前无论如何发给我吗?”乔工质问。  此时,老颜的经典回复出现了,就一句,轻描淡写却足够震撼,足够让乔工的无言以对。这句话也在结构组流传了很多年。  “我还没有下班!”老颜一字一顿,声如冰刀。那边的乔工一阵沉默,估计他也怕了。  “半个小时后发给你,”老颜声音恢复平静。  老颜一觉睡到两点,没有耽误下午上班,时间很紧,他还不能停。
  三、浩姐姐的哭泣。  我在刚进大学的时候被辅导员忽悠过一次。那是我和另外二十九个青涩的同学刚进大学的第一天,我们都失望的发现班级里只有四个女生。而这四个天真的女孩子同样对她们的未来充满担忧和焦虑。  搞土木的拼的就是体力,有哪个公司愿意去招女孩子来公司?  这时辅导员适时站了出来。  “知道我们专业上届毕业的女生就业率是多少吗?”他问。四个小女生全部脸蛋红扑扑的注视着他。  “百分百就业,搞过男生,不是,高过男生,”他说,“不要以为女生就不能干工程类的活,女生有女生的优势,你们现在唯一要做的是提高自己,为四年后的就业打好基础。”  我那时候就思考过何为女生的优势?在当时我甚至都有了龌龊的想法也没想明白。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届毕业的两个班级总共就一个女生,她在她爹关系的帮助下考上了公务员。辅导员善意的忽悠了我们,也怪不得他一紧张把“高”说成了“搞”。  说这个主要是想说搞结构的女生是多么少。因为太苦,太累,一般女孩子不愿意干也没有公司愿意招。我在以后的工作中没少和其他设计院的人打交道,也很少碰到结构专业的女孩子。  浩静是深圳分院结构组唯一的女生,本来她在成都有一份比较轻松的工作,后来为了和男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公在一起来到了深圳。她是研究生毕业,工作找到了深圳分院。  浩静是80年生人,赵鹏和阿甘同为82年,我84。我们三个一直管浩静叫浩姐姐。
  浩姐姐整天笑呵呵的。说实话作为一个女生能承受如此繁重的工作并且保持心情愉悦,要么她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坚强的人,要么她是一个令人怜惜的乐天派。  浩姐姐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她是一个乐天派,令人怜惜的乐天派,她是整个结构组成员共同的保护对象。  她整天乐呵呵的,牛总批评她时她呵呵笑,夸她时她呵呵笑,赵鹏飞笑她老公没本事买房子的时候她呵呵笑,她生孩子第一天老公就要去加班的时候她呵呵笑,后来我被提为土建部主任没有提她的时候,她也是呵呵笑,她总是善良的笑着……  上帝是公平的,每个善良的人都会得到他的馈赠。现在她有一个整天乐呵呵的儿子,一个乐呵呵的家。  她们家不傻哈,他们是幸福。  到后来浩姐姐成了赵鹏飞和阿甘的择偶标准,这也是为什么一直到三十多岁,他俩还是单身的原因之一,要找这样一个简单善良的女人,太难了!  扯的有点远,该说说浩姐姐哭泣这件事儿了。在和她一起工作的六年里,她哭过两次,另一次是我被开除的那天,晚上请整个结构组吃饭的时候,我无意间说了一句煽情的话,浩姐姐顿时眼圈红红。
  其实这一次哭很简单,没别的,就是图纸数据丢失了,昨晚加班画到十二点的图纸,第二天早上再打开的时候不见了,是空的。她一下就懵了,赶紧让IT帮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失去最后一线希望的浩姐姐,终于崩溃了,连日辛苦加班的压力在这次丢图事件的引导下成功释放。她趴在桌子上不管不顾的哭着,双肩不断抖动。周围站了一堆束手无策的男人——牛总、老颜、陈远、赵鹏飞他们。  就这样浩姐姐哭着,大家看着。约莫过了十分钟,我小声说:“浩姐姐,我帮你画楼梯吧。”  怎么样,知道我为什么受女孩子喜欢了吧,我热心助人啊!  “我给你画基础。”赵鹏飞爽快的接到。  “我给你画板配筋好了吧。”阿甘也说。  浩姐姐头埋在胳膊里,肩膀越抖越厉害,大家又慌了,这越劝哭的还越厉害了。赵鹏飞无奈道:“让她哭会吧,唉!”  浩静抬起了头,肩膀还在抖,她是在笑,尽管泪还在眼睛里打转。  “你们说话算数哈,呵呵呵......”她笑着说。  众人晕倒,赶紧撤,牛总边撤边嚷嚷:“男人嘛,说话肯定算数撒,我刚才没说话哈。”  据说,这个项目从头到尾一共折腾哭好几个女孩,你说心疼不心疼。
  四:阿甘---做你的员工六十个小时不睡觉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成名作,阿甘也有,两次,一次是拿着钢筋和甲方干架,另一次就是这次六十个小时不睡觉了。他有一股狠劲,事后大家都这样评价。  是的,他有一股狠劲,凭着这股狠劲,在高考竞争异常激励的河北,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建筑老八校之一东南大学,后又凭着这股狠劲考取研究生。  他并不精明,不懂为人处世,不懂投机取巧,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硬生生的凭着这股狠劲,赢得大家的尊重。但遗憾的是,这股狠劲没对他的感情生活带来任何好处,他不止一次的被女人伤透了心,这是后话。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有新来的年轻小伙子和小姑娘扭扭捏捏喊累的时候,我们总是拿这件事教育他们,鞭策他们。  如此卖力的表现,理应受到公司的丰厚嘉奖。有的,在年终聚餐时,倪智慧端着酒杯,醉醺醺的来到我们桌,拍着阿甘的肩膀批评道:“你这样可不行,以后不准这样了,身体要紧,工作倒是其次......”说完和阿甘干了一杯。这不是批评,我们都知道,这是表扬,但仅此而已,没有下文了。整个过程阿甘没有吭声,站起来干了酒,坐下后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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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发生在凯伦湾临近结尾的时候,也是整个项目的高峰阶段。在最后出图前一天,阿甘一个通宵没有睡觉,到早上八点多才把图画完。他还不能去睡觉,在打图之前他要把所有的图纸都绑定完并打印硫酸纸图,这一下就到了晚上。  “靠,要打计算书?”老刘在晚上接到CDDI的电话。42栋,一台打印机,只能留一个人慢慢打印。  “杨晨辛苦一个晚上吧,把大家的计算书打一下,做封面可能麻烦点,”老刘说,“阿甘得回去睡觉。”  “我不用,”阿甘开始犯狠,“我和杨晨一起打,他一个人做封面忙不过来。”  “我和杨晨一起打吧。”赵鹏飞说。  “不用,我打。”阿甘语气坚决,大家知道再说无用。  又是一个忙碌的通宵。这晚我很忐忑,不时留心观察阿甘,还好他精神还算正常,仅仅略有亢奋。  早上九点多晒图室才把八套蓝图拉过来,我们又赶紧盖了章。全部图纸和计算书整理完成已是十一点。赵鹏飞和老颜去审图公司送图纸,我已经精神恍惚,回去睡觉了。阿甘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老牛又接到中建国际的电话——全部图纸转成PDF发给他们。此时结构只有老牛、浩静和阿甘三个人了。阿甘决定留下来,这一坚持就到晚上七点。  六十个小时,阿甘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八点,搞笑的是他竟然还失眠了,躺在床上很久才睡着,贱不贱?
  枯燥的加班生活并非全是枯燥,在整个HJ凯伦项目过程中,至少有两个人每天都是开心快乐的,一个是师兄赵鹏飞,一个是暖通专业的小林。  赵鹏飞是胸有成竹兼具风趣成性,不是风流哦,小林则是纯天然无污染的萌呆外加迷死人。  随着HJ凯伦项目的进行,这两人也不知不觉俘获了我那颗稍嫌幼稚的心,和身。  赵鹏飞和我同一学校毕业,比我早毕业三年,大两岁,算是我的师哥。赵鹏飞头大发浓,背脊微驼,不事打扮,看去会给人一种丐帮长老的感觉,他做事总能做到不急不乱,成竹在胸,颇有大家之气。  赵鹏飞头大脸大,他给自己取了个日本名字——大脸盘子,他以他的搞笑和幽默给整个结构组带来一股清风,给枯燥的加班生活带来一种慰藉。  比如在死寂的办公室,他会突然幽幽的说:“以后我换工作的时候,简历上的工作时间明明是五年,我也要写七年。”通常这个时候大家紧绷的神经都会松懈下来,靠在椅背上休息一小会。  “为什么?”浩静往往第一个发问。  “多那两年是加班加出来的。”赵鹏飞平静的答。  大家都呵呵的笑。  “靠,赵鹏飞。”老牛想起了他,“给我倒杯水。”  “妈的,早知道不说话了。”赵鹏飞骂道。  有一次老牛给大家买了一个肯德基全家桶,两分钟就被吃光了。  “还全家桶呢,都不够我一个人吃的。”老颜说。  “你搞错了吧,”赵鹏飞说,“全家桶并不是全家吃的意思。”  “那是啥意思?”浩静很好奇。  “全家桶意思是桶里面装的是小鸡的全家。”  此时我正在吃最后一小块鸡翅,含着它,不知道啃还是不啃。
  枯燥的加班生活并非全是枯燥,在整个HJ凯伦项目过程中,至少有两个人每天都是开心快乐的,一个是师兄赵鹏飞,一个是暖通专业的小林。  赵鹏飞是胸有成竹兼具风趣成性,不是风流哦,小林则是纯天然无污染的萌呆外加迷死人。  随着HJ凯伦项目的进行,这两人也不知不觉俘获了我那颗稍嫌幼稚的心,和身。  赵鹏飞和我同一学校毕业,比我早毕业三年,大两岁,算是我的师哥。赵鹏飞头大发浓,背脊微驼,不事打扮,看去会给人一种丐帮长老的感觉,他做事总能做到不急不乱,成竹在胸,颇有大家之气。  赵鹏飞头大脸大,他给自己取了个日本名字——大脸盘子,他以他的搞笑和幽默给整个结构组带来一股清风,给枯燥的加班生活带来一种慰藉。  比如在死寂的办公室,他会突然幽幽的说:“以后我换工作的时候,简历上的工作时间明明是五年,我也要写七年。”通常这个时候大家紧绷的神经都会松懈下来,靠在椅背上休息一小会。  “为什么?”浩静往往第一个发问。  “多那两年是加班加出来的。”赵鹏飞平静的答。  大家都呵呵的笑。  “靠,赵鹏飞。”老牛想起了他,“给我倒杯水。”  “妈的,早知道不说话了。”赵鹏飞骂道。  有一次老牛给大家买了一个肯德基全家桶,两分钟就被吃光了。  “还全家桶呢,都不够我一个人吃的。”老颜说。  “你搞错了吧,”赵鹏飞说,“全家桶并不是全家吃的意思。”  “那是啥意思?”浩静很好奇。  “全家桶意思是桶里面装的是小鸡的全家。”  此时我正在吃最后一小块鸡翅,含着它,不知道啃还是不啃。
  有一次晚上12点了,大家还都在,李总来到结构组安抚群众。  “大家想吃夜宵不?”李总问,“我给你们叫外卖。”  赵鹏飞一边忙碌一边平静的说:“夜宵就不用了,你让我睡一觉就可以啦。”  李总呆了一下,红着脸走开。  大家都笑歪了,此时的赵鹏飞貌似一脸茫然的样子,但我知道,他是装的。  如此种种,数不胜数。  接着就是小林了,其实小林已经不小,她比我早进公司三年,比大林林荃还要大上两岁。大家之所以叫她小林有两个原因,一是她身体很小,她身高将将超过一米四,手小腿细,远远看去像个小孩,据说有一次大胖子武眉去她们宿舍串门,看到小林床上没人就坐了上去,这一屁股差点没把蒙在被子下面睡觉的小林坐死。另一个原因就是她的性格太像个小孩了,整天一副天然萌呆的表情,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无忧无虑。  上帝让她有了矮小的缺陷,却公平的给了她天使般的面庞和魔鬼一样的身材,怎么形容呢?用阿甘的话说就是:这就是迷你版的柳岩啊。我却认为她身材和柳岩一样劲爆,而长的比柳岩好看多了。她有一个口头禅:“我也xx,我也xx。”比如看到别人吃东西,她会噔噔噔的跑过去说:“我也吃,我也吃。”看到别人去厕所,她会叫着‘我也去,我也去’的跟上。每当她说起‘我也要,我也要,’的时候,我的心就会砰砰的跳上两下,不知道为啥。  反正跳着跳着,事情就发生了……
  事情发生在大家挺过第一阶段的时候,初步设计在二十天内按时完成。在最后一天下午,牛总安排我连夜打印图纸,让大家都按时下班回家。  “都早点回去陪陪老婆吧,这段时间辛苦了。”老牛嘿嘿笑着说。  “你大爷,”赵鹏飞骂道:“你给我们安排个老婆啊!”  结构组就牛总和老颜有老婆,陈远的远在成都,赵鹏飞阿甘和我是单身狗,牛总这是故意刺激我们的,找骂。  “嘿嘿……”牛总很享受被赵鹏飞骂。  老式的打印机非常慢,一张A1图纸要三分钟才能打完,上百张图纸要打一夜了。图都已发送完成,只等着机子慢慢往外出图,隔段时间去收一下图纸就好。相比之前的工作,这太轻松了。  我做好了通宵的准备,并不急躁,先是看了场球赛,又看了个电影,不觉已过了12点,同事们早就回去了。我站起身活动下,有点饿,吃了碗泡面和两根香肠,又喝了杯咖啡,精神饱满起来。  想想多日心无旁骛的忙碌,今天突然放松下来,心里有些异样,我有了撸一把冲动,惭愧,看看时间这么充足,我又不想进行的太快,于是我打算下载个黄片先过过眼瘾。  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我可没少下黄片,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下了下来,戴上耳机静静欣赏。  片子在重要部位都打了马赛克,我也不以为意,看了那么多片子,早已达到了心中自然无马的境界。  是一个老套的日本片,女主角娇小可爱,身材火爆,在办公室的饮水机旁弄湿了衣服,刚脱下来要拧干男主角就出现了,于是就开始一段只有两个人的戏…..  我正看的正入神,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杨晨,你在看黄片啊!”
  我特么差点死过去,嗖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耳机线几乎扯断,从耳朵里挣脱,掉到地上。  我惊恐的转过身,是小林。  “你,你怎么来了?”我慌乱的说了句。  “我来打图啊。”她说着,眼睛往下瞄了一眼,脸忽的红了。  我顺着往下一看,自己松垮的大裤衩子撑起一个很大的帐篷,赶紧一屁股蹲在椅子上。  “我也看,我也看。”她这句话差点把我雷死。  我不敢说话也不敢起身。小林拉了个椅子,坐在我旁边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什么叫如坐针毡?我活了二十三年,从终于有了切实的体会。  我想走开,但身体某个部位不允许我直立,我不敢起身。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意念,脑子想着寒冷、饥饿、车祸、英语、容嬷嬷等等,寻找着种种能引起我不舒服的感觉,最后,终于成功消肿了。  我连忙站起来说:“我去收下图纸。”  小林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匆匆走进最里面的打印室,双手摁在打印机上,低着头使自己冷静下来。  其实根本没容我多想,小林蹬蹬蹬的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天赋异禀的我突然感觉到,这大概是个机会,我稍稍犹豫了一下,朝小林迎了上去。  小林同样是带着收图纸的想法走过来的,或许在这夜深人静的大办公室,在刚刚看了会黄片之后,她内心深处也有些许的期待。但万万没有想到,她刚跨进打印室一步,就被我迎面一把抱住,她还没来得及惊吓,嘴巴就被吻住,她想要反抗,身体已经发软,她瞬间迷失在强有力的嘴唇和咖啡的香气中。
  起初我们都站着,她太矮了,我不得不弓着身子,亲了一会,我把她轻轻抱起,像抱起一个小孩,她太轻了。  又亲了一会儿,我改为双手托着她,她也搂着我的脖子。  小林今天穿的短裙,我向前走了几步,把她抵在墙上。  “你的身材太好了,”我说,“能让我看一眼再关灯吗?”  她没说话,也没关灯,只轻笑。  我慢慢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太完美的身体了,虽然整体小了一号,那优美的弧线让我想起了草原上白色的小马驹。  太可惜了,我无不惋惜的想,为什么这么完美的身材偏偏没有正常的身高呢。  她没容我看太久,轻笑了一下把灯关掉。  借着大办公室投进来的灯光,我为她把衬衣披上,然后迅速除去自己的T恤。欺身逼近。  (此处省略七百二十百字)  这是她从来未有过的感受,很快她就进入了疯狂......  累,两个人都累了。  “去会议室,”她趴在我的耳边,气喘吁吁的提了一个建议。  所以说关键时刻女性还是比男性要冷静很多。  我抱着她来到会议室,把她轻放到桌子上。  此时已经午夜两点,会议室的门关着,我丝毫不担心这叫声被人听见。
  小林去洗手间清理的时候,杨晨赶紧打扫了一下战场。  待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小林已经泡了两杯咖啡在我位子上等着,她还吃着小饼干。  “谢谢,”我端起咖啡,略微有些尴尬的喝了一口。  “谢我什么?”她问。  “咖啡啊。”  “只谢咖啡?”  “哦,饼干也有我的份啊。”我捏了个小饼干塞进嘴里。  “还有吗?”她继续追问。  “还有什么?”我看了看周边,没看到什么吃的东西。  “臭小子,刚才你对姐做了什么?”  “哦,呵呵……”我恍然大悟。  “呵呵什么?”她紧追不舍。  “姐?”我赶紧岔开话题,“谁叫你姐?”  “你多大?”她问。  “二十三。”我答。  “我二十六,”她瞪着眼,“你不该叫我姐吗?”  “呵呵,是哦。”  “你怎么谢我啊?”她还不放过我。  “那个,下次我会尽力伺候你的。”我只能耍流氓了。  “讨厌。”她朝我打了一拳。  一番对话下来,两个人已经完全解除了尴尬。  “姐我去收下图纸。”我喝了两口咖啡说。  “我也去,我也去。”小林跟上。  我狂晕。
  打印室已经堆了一地图纸。  结构的已经快出完了,小林的大概还得要两个多小时。看着打印机一点一点的往外吐着图纸,小林有些着急。朝打印机连拍两下:“你能不能快点出啊!”  我笑了笑道:“别着急,我陪你到日出。”  我们俩一起把地上的图纸收完,回到位子上,我看了下电脑屏幕,小电影还在暂停着。  “要不要接着看完?”我问。  “好啊。”她答。  我们并排坐着,头凑到一起,一人塞一个耳机。  “要不我们俩坐一个椅子上吧?”看了一会儿,我问。  “好啊。”她答。  两个人陷入到同一个椅子里,我抱着她的肩膀。  “要不你坐到我腿上吧?”看了一会儿,我又问。  “好啊。”她答。  她起身坐到我的左腿上,我左手环住她的腰,右手自然落到她的腿上。  电脑里激战正酣,阵阵极具诱惑的声音通过耳机传入我俩的耳朵,钻进内心。  小林右手环住我的脖子,慢慢的整个身体靠在我的胸膛上。乍一看去,我就像怀里抱着个孩子一样。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她也没有阻止。  我的手慢慢的向上游走,刚才在打印室和会议室的时候,我都没顾上仔细品味,这下要摸个够……  她躺在我的耳旁,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我低头吻住她的嘴,两个舌头交织在一起。  距刚才一战才过半个小时,我小弟又抬头了,她有些意外,欣喜,也对自己的魅力有些得意。  我想去会议室,可是膝盖还在疼,硬桌子硌的。  “我的膝盖好疼。”我说。  “去关灯。”她趴在我耳朵旁,轻轻的说。
  我飞快的跑过去把灯关掉,又飞快的跑回来。办公室只剩下我那台电脑亮着,屏幕上的男女还在战斗。  她示意我仍然坐到椅子上,我突然懂了,有天赋嘛,仰躺在椅子上。  她哧哧笑了一下,慢慢坐了上去,裙摆盖住,我看不见,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她……  小林够了,我还不够。  她又累又感觉好笑,朝我的肩膀连拍两下:“你能不能快点出啊!”  我一愣,这话她刚才对打印机说过,不禁乐道:“你把我当打印机啊。”  她也想起来了,哧哧的笑。  “我还没完呢,”我犯愁道:“怎么办?”  她好像在犹豫着。  “你闭上眼睛,”她一咬牙说,“不准偷看。”  我仰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心里有种莫名的期待……
  小林在洗手间待了很久才出来,我连忙把一杯清水递给她。她喝了几口,斜了我一眼道:“算你小子有良心。”  “我知道姐姐对我好。”我咧着嘴笑着说。  “少来了,”她翘起嘴,“去帮姐把图收了。”  “是。”我飞快的跑进打印室。  两个人全部忙活停当已经五点多,又抱着的亲了一会嘴儿,才先后离开办公室。  我回到宿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还是把柳林吵醒了,他猛的翻了个身,叹了很大一口气。我索性不理他,冲完凉躺进被窝。  我睡不着,在想小林,我们不可能有结果的,不过我也绝对不想伤害到她,必须让自己和她保持合理的距离。  我想,此刻小林应该也躺在被窝里也在想我吧,她也知道我们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她明白自己的缺陷在哪里,有好多男人的感情对她望而却步。但她二十六岁的成熟身体,真的很难抵御那一个个寂寞的长夜,如果一定要把它给一个男人,为什么不能是这个令人喜爱的杨晨呢。
  没有停顿,第二阶段紧锣密鼓上马,再加上CDDI对初步设计新提出的N多意见,大伙儿更忙了。  万万没想到,近乎窒息的加班生活中,结构还意外发生了一喜一忧两件事,这两件事不但令牛总和整个结构组措手不及,在以后的很多年里,还成了结构专业组的经典段子,一代一代的流传了下去。  主角是陈远,连日的加班和每天数小时的电话沟通,他的左耳及周边开始红肿,间或出现耳鸣现象,经常会有头晕脑胀的感觉。  这天他加班到晚上11点多,还没有下班。  于是就给老婆发了条短信,"亲爱的,我还没有下班,你睡觉了吗?”  短信发出去后不久,收到回信,却是总设计师李总回的:"发错了吧,你还没有下班啊,辛苦了。”  陈远一个激灵,他存的李总的电话是“老妖婆“,他错当成“老婆”了。  连忙回复:“对不起李总,我发给老婆的。”  这件事本来是个误会,没什么大不了的,错就错在第二天陈远还拿这件事继续嘚瑟。  第二天上班他就把这件事讲给结构组听,大家都哈哈大笑。他还不过瘾,又用公司即时通讲给另一个同事听。  聊到一半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就顺手把和同事的聊天窗口关了。接完电话后,头又一阵晕。点开同事的名字,继续聊,没想到点开的是李总的即时通,特么的!  要说这人点子背的时候,是怎么都躲不过的。
  他继续聊:“刚才说到哪儿了?”  李总:“什么?”  陈远:“昨晚发错消息的事。”  李总:“没关系。”  (陈远还在想,什么没关系,真是答非所问嘛)  陈远:“是没关系,不过很丢脸的,继续讲给你听吧。后来那老妖婆回我消息说我发错了,我一看吓一跳,靠,再也不敢把她的电话存成老妖婆了,哈哈哈……。”  (李总沉默了半天,估计是看到消息已经郁闷得不行了。)  过了一会,李总回复:“我就是那老妖婆!”  这是一喜,太喜人。  事情接着发展。  陈远发呆了几秒钟,向牛总汇报了此事,结构组几个小伙伴也惊呆了,远远的看到李总走进倪智慧的办公室,牛总马上起身跟了过去。大伙儿在外边小心的听着,过了一会儿,李总回了自己办公室,牛总走过来叫陈远。  没事了,”牛总对陈远说,“和我一起去李总那里道个歉。”  “我不,”陈远不敢去,“我咋说啊?”  “李总毕竟是女人,”牛总说,“和你平时向老婆道歉一样。”  这事陈远真没啥经验,他慢悠悠的跟着牛总进了李总的办公室。李总看了他一眼,又把脸转向电脑。
  其实李总她自己也知道,下面很多员工都对她不满,背地里骂骂她她也装不知道。但这次既然知道了,怎么也得找个说法才过得去。刚才倪智慧在办公室安抚了半天,牛总也代陈远说了不少好话,气已经消了大半。现在牛总又带着陈远来道歉,有了足够的台阶,她已经不生气了。  牛总示意陈远说话。  “李总对不起,”陈远脸憋得通红,“你别生气了好吧。”  我晕,牛总被雷了一下,他还真把李总当老婆来哄了。  不过还好,李总点点头,等着陈远的下文,牛总也看着他。  只见陈远脸越来越红,伸手朝左耳拍了两下。牛总一阵疑惑,你小子倒是说话啊。  陈远伸手向后方的墙扶了扶,慢慢的朝地上倒了下去。  天雷滚滚,牛总想你小子平时就用这招对付老婆?可这是李总啊。牛总受不了了,伸手去拉,边拉边小声说:“够啦,差不多就行了。”  陈远没有反应,他是真晕倒了,不省人事!  整个大办公室的人都能听到李总的尖叫声。  陈远是在救护车上醒来的,他本就身体虚弱,又连日过度加班,耳鸣脑晕,终于支撑不下去了,医生说他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李总可是吓坏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陈远经常嘚瑟的说每次见到李总,她总是先笑着给他打招呼。
  这下牛总可犯愁了,攻坚战前折损一员大将,这仗可怎么打?  这是一忧,忧死了。  没有办法,刘总只得把陈远的任务平均分配给大家,没法再忙了。  除了忙着画图,这段时间我还被另外一个人折磨着,那就是小前台孙丽,不对,是杜丽。自从上次在她宿舍共度一晚后,她就不断的寻找出各种机会联系我欲行美事。上半身告诉我这事必须停止,不能再做,所以我总是刻意躲着她,但躲不过……  这天中午,和大家一样,我匆匆吃过午饭就要赶回办公室,下到三楼时刚好看到杜丽,她穿着牛仔短裤,露着两条雪白的长腿,弓着身子正往垃圾桶里倒剩饭。我趁她不注意,转身快步朝楼下跑去。  “站住。”杜丽看到了我,压着嗓子一声吡喝。  我吓的赶紧停住脚步,转过身不敢说话。  杜丽靠近我,小声的说:“我老公去加班了,宿舍现在没人,你跟我过来。”  “啊,不行啊,这大白天的,我也要加班呢。”我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溜烟跑了,留杜丽在后面气的直跺脚。  我在路上顺便买了几瓶红牛带给大家,自己也打开一罐一口气喝完,驱赶困意。当我刚刚坐定准备开始画图的时候,短信来了,是杜丽发的:“我在楼上展厅外的卫生间,马上过来,不然后果自负……”
  我们办公室在五楼,七楼是一个展厅,不开展会的时候,整个七层就没什么人,展厅外边有一个比较高档的卫生间,打扫的很干净,有时候办公室厕所没有位子的时候,同事们就会爬到七楼方便。  看了短信,我暗暗吃惊,知道这个二货可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的,可是就这么大白天的上去,那可是有相当大的风险,正犹豫不决时,第二条短信又来了。  “我刚在宿舍冲了澡,摸上去很滑……”  我两腿之间跳了一跳,没法再忍。“拼了,”我用下半身想。  我站起身伸了下懒腰,拿眼朝杜丽老公的位子瞄了一下,看到他正在埋头苦干中。我轻轻的走出办公室,转到后面楼梯,朝七楼爬去,其时正值午休时间,整栋大楼都是静悄悄的。  爬到七楼厕所的时候,杜丽正站在镜子前整理头发,她还穿着那件短牛仔裤,两条手臂抬起在头发后方忙碌着,这个姿势有收腹提臀的效果,使她腰身拉直,屁股翘起,从背后看过去极养眼。  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在瞪她,转身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脸,操,这俏皮劲太他妈的像孙俪了。
  我先去男厕所看了一圈,没有人,然后走出来看着杜丽,朝女厕所指了指,询问里面是否有人。  杜丽忍着笑,咬着上嘴唇摇了摇头,转身朝里走去(此处大家可以脑补一下影星孙俪咬上嘴唇的俏皮表情)。  我跟在后面,先把外面的门轻轻关上,然后钻进最里面的格间。也该杜丽享有新体验,这个格间是残疾人专用厕所,有马桶和干净的马桶盖。  “我先说一下,”反锁上格子门,我抓着杜丽的肩膀低声说:“这是最后一次,我们这样太危险了,你老公要是知道了会把我杀了的。”  杜丽咧着嘴笑嘻嘻的说:“他不会知道的,知道也不会杀了你。”  “不行,你必须答应我,不然我现在就走。”我转身欲走。  我特么一大男人,竟然以不办那事儿威胁一个美女,也是醉了。  “不准你走。”杜丽强硬的拉住我的胳膊,鼓起嘴巴,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眼圈已经泛红,秋水欲滴。  我顿时心软,犹豫了一下,把杜丽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你这样天天盯着我太危险了,早晚会被发现的,这样好不好,一有机会我就来联系你。”  “你会主动联系我吗?没良心的,你知道我天天想你想的多难熬吗?”说着就向我扑上来。
  我知道其实她不是想我,而是想那事儿,那事儿只要一尝到甜头,就如洪水决堤,难以控制。况且她最近屡求不得,内心更是x痒难耐。  “你急什么啊。”我边说边把杜丽贴到墙上,左手托住脖子,右手捧住脸庞,嘴唇覆了上去。  杜丽迅速回应,香舌钻进我嘴里。  这种情况,没时间做太多前戏,杜丽也感觉自己早已水漫金山,不需要前戏。  两人边亲边把除去衣服,还是我们第一次的时候用的姿势......  (此处省略六百五十字)  杜丽已经放弃或者忘记控制叫声,我只得腾出一只手去捂她的嘴巴,却被她张嘴咬住。疼就疼吧,不叫就行。  我把马桶盖放下,一屁股坐在上面。杜丽趴在墙上喘息了一阵,转身扭头看到小依然高昂着头颅。  “你还没有到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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