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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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最危险最恐怖之地 无人敢进!(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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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圣保罗海岸90英里(约145千米)的蛇岛是全世界最危险的岛屿。该岛每平方米就有四五条矛头蝮——这种剧毒蛇类是巴西90%毒蛇致死案的罪魁祸首。然而,11000年来,在逐渐被海水分隔的岛屿中,矛头蝮进化得更快,也更为凶猛。
  由于岛屿中没有陆生猎物,它们渐渐学会潜伏在树上,并于空中撞击飞鸟,其毒性更是陆生矛头蝮的五倍,能瞬间毒死猎物,甚至将人类的肉体融化。所以,巴西政府禁止人们踏入蛇岛。
  作为世界遗产的霍奇米尔科因历史悠久闻名于世,可那里的娃娃岛才是让猎奇者最为津津乐道的景点——岛上的树林和草丛间零星散落着数百个玩具娃娃及其残肢破体。这里虽看似恐怖片布景,可一位名为唐胡利安桑塔纳巴雷的已故男子确曾居住于此。
  巴瑞曾在运河边发现一具溺水女孩尸体,为了告慰女孩的亡灵,他便在岛上悬挂娃娃。大胆的游客可以雇船,并说服司机作向导,即可在岛上安全地游览。
  世界各地,从萨尔茨堡到巴黎,没有哪个地下墓穴能比它更为毛骨悚然。16世纪晚期,嘉布遣会修道院墓地已经不堪重负,由此人们开辟出这一墓穴以安葬宗教人士。
  1599年,修道士西尔维斯特达古比奥入葬后,人们发现该洞穴的环境可将遗体转化为木乃伊!消息一传出,它立即成为有身份的人们离世后的首选入葬地。结果,该墓穴为神职人员,专职人员,儿童甚至处女开辟了四个专属的安葬区域,分别贮藏了共计8000多具木乃伊,活像一座藏尸博物馆。木乃伊们衣着华丽,姿势怪异,却栩栩如生。开放时间:每天上午9:00—12:30,下午3:00—5:30。
  这片森林坐落于富士山下,它看似宁静,却隐匿着无尽的痛楚。俗称“自杀森林”的青木原树海,已成为世界第二大自杀目的地(位列金门大桥之后),仅2010年就有247人试图在此自杀,其中54人身亡。有人说这一现象可能与日本神话中的恶灵有关。其他人则认为茂密的树林让声音难以传播,致人迷失方向。徒步者甚至要用绳索标记路径,才能顺利返回。  另一个罪魁祸首,可能是松本清张1961年的小说《萧瑟树海》。书中的女主角在此地自杀,一时间导致人们把烂漫逃亡当作时代精神。先不究其原因,仅仅是迷宫一样的树林里散落的破衣服、遗书,就能让你感受到深入骨髓的颤栗。
美国加州 伯帝镇
  正宗的美国鬼镇,缘起于淘金浪潮,覆灭于潮退之后。荒凉,但建筑依然有着昔日主人留下的装饰、家具。内心强大的人可以来看看。
  这是土耳其卡帕多西亚的一个着名景点,传说是当年基督教徒们为了躲避战争而在此修建。里面曾住着20000人,教堂、坟墓、学校、养殖场样样俱全。你想啊,两万人曾在这儿生老病死,得发生过多少故事。
  日本的青木ヶ原又名为树海,是一座在富士山脚下拥有35平方公里的森林,不过这座森林却是日本最着名的自杀森林,日本每年都有许多人跑到这座森林里来自杀。
  作为小清新灵修必拜地,你一定知道尼泊尔有大大小小无数座庙宇。而这座烧尸庙绝对以重口味冠首。
法国 格拉讷河畔奥拉杜尔
  格拉讷河畔奥拉杜尔依然铭刻着历史。二战时,德国纳粹曾于1944年6月在此进行了大屠杀,642名居民被残忍杀害。大屠杀之后,为了铭记历史,村落就再没被改变过,人们只是在它的周围建立了一个新的村庄。
密克罗尼西亚 特鲁克泻湖
  特鲁克泻湖地处夏威夷群岛东南部,现有大批日本海军驻扎在那里。据科学家考证,50多艘二战的战舰沉船残骸沉没在特鲁克泻湖底部。这些沉船含有大量的有害物质,如成千上万桶石油和化学品以及没有爆炸的武器。然而,因该湖湖底有珊瑚和海洋生物,这里就成了深海潜水爱好者的天堂。不幸的是,很多潜水者下去就没能再上来。
  这就是蓝可儿案件的发生地,也是美国着名连环杀人案凶手曾住过的酒店。关于这个酒店有着太多灵异传说,但是蓝可儿遇害时的诡异视频监控就让人毛骨悚然。如果你想体验一下和连环杀手睡在一起的感觉,来这里,但一定要注意安全。
  这里弥漫着动物的腐蚀性气味,各种动物的毛皮甚至人骨尸体琳琅满目。这里是全世界最大的巫术市场。非洲各地的巫师都到这里寻找他们作法时需要的祭品符咒,真的,各种怪异物品!
  位于阿肯色州幽丽佳温泉的新月旅馆,是灵异爱好者心中的圣地,但其实它是一个豪华水疗度假酒店。
法国 地下墓室
  延绵178公里的地下隧道,埋葬了约700万人,骸骨都整齐沿墙排列,并标明死亡年份。墓室里的空气非常干燥,弥漫着尸体腐烂的味道。墓室本是石灰岩矿场,后因墓地爆满兼疾病爆发,于18世纪70年代开始葬人。
日本 三宅岛
  如果成千上万的人,佩戴着防毒面具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图像不能让你感到害怕,那么你一定要去三宅岛,因为要在这片陆地上生活,你必须很勇敢才行。早在2000年,岛上的主火山欧亚马火山喷发,有毒气体到处弥漫,迫使居住在这里的人们转移,从而三宅岛变成了一座无人居住的空城。当2005年,允许人们返回三宅岛时,居民也要在任何时候都佩戴防毒面具,因为岛上有毒气体的上升出乎人们的意料。
  小清新们一定想不到,在捷克竟然还有这样一个诡异地方。这是是一座小型的天主教堂,不过里面的艺术摆设总共享超过四万个人的骨头所打造。这些骨头都是成年男子的骨骸,有些还有钉孔和刀刺的痕迹。
  007的粉丝估计都认识端岛。直到1974年4月,这里仍居住有5千多人。矿井倒塌后,这座混凝土岛也“沦陷”,成了鬼镇。
纳米比亚 卡曼斯科
  位于纳米布沙漠(Namib Desert)的卡曼斯科,1908年时曾是一座钻石矿城,村内遍布着德国风格的建筑。矿产枯竭后,卡曼斯科也日渐荒凉,到了1954年已彻底成了一座弃城。
荒废飞碟屋—台湾三芝
  关于这座废弃的村庄的故事的全部我们无从知晓。这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地方…,飞碟形状的房子,彩色加上大片玻璃的外观,因为老旧掉色破裂,而显得诡异;倾斜、倒塌、破裂、裸露、残破的钢筋水泥;靠海处的地基已经渗水,屋内的地下室淹满了水;步道上长满野草枯树,社区中间原有规划游泳池和滑水道设施,池中依旧积了水,布满青苔,甚至有了小鱼,水道已断成数截,还有人来这搬废铁…
  进入飞碟屋社区的路边,是一座封起来中国城门和断成数截的巨龙,以及方形的废弃屋,里面充满了涂鸦,看起来很像电影中交换毒品的场景…
  位于巴西圣保罗州沿海附近的这座小岛,曾经一度还有人居住,但因被毒蛇占领(几乎每0.8平米就有一条蛇),目前已经被政府明令禁止进入,并且“不适合居住”。
  旧时村中人丁兴旺,鸡犬相闻,可随着严重老龄化和年轻一代进城谋生,人口锐减至30人,小学也被迫关闭……村中一位主妇觉得寂寞,便制作了上百个稻草人,摆在原本热闹的站前、道旁、店门口、教室里,成为当地一景……白天看起来很有爱,晚上就很要命了。
日本长崎县长崎市端岛(军舰岛)煤矿遗址
  端岛是日本长崎县505个荒岛之一,距离长崎市15公里。岛屿外观形似战舰,因此还被称为军舰岛。1890年,三菱公司(Mitsubishi)买下此岛,并在这里开发海底的煤炭资源。
  这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1961年,他们被迫在岛上修建了日本第一大混凝土建筑。这个建筑能容纳所有的海上工人并且保护他们不受飓风的伤害。 1959年,岛上人口激增,全岛平均每公顷的人口密度为835人(居住区的人口密度为1391人每公顷)–成为世界历史上有记录的高人口密度区之一。
  20世纪60年代在日本,石油代替煤,全国的煤矿相继关闭,三菱公司也没能幸免。1974年,三菱公司正式宣布关闭这个煤矿,所以现在那儿空空如野,也禁止参观。这儿还是2003年《大逃杀2:镇魂歌》的拍摄地以及风靡亚洲的电脑游戏《杀手7》的灵感来源地。
英国英格兰 因伯镇
  1943年12月,因盟军要在此处为解放欧洲做准备,因伯镇的所有居民被疏散,且不许他们再回来此地。如今这里只有不列颠战士的训练场,每年会开放很多次,一般在法定假日和圣诞节都能来此参观。
乌克兰 普里皮亚季
  切尔诺贝利核电站(Chernobyl power plant)的核灾难致使普里皮亚季于1986年4月被迫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再有2万年的时间,这个地方才能恢复成宜居地带。当然部分地方对游客开放,重建部分也还有工人在作业,但作业时间每月仅有固定的几小时。
澳大利亚 亚瑟港
  在澳大利亚唯一的岛州塔斯曼尼亚上,有一座监狱镇,那就是亚瑟港。在1833年,它就变成了全澳大利亚殖民地流放犯人的惩罚地,直到1877年流放结束,它周围的社区才得以重生。然而1996年4月臭名昭著的大屠杀又让它陷入了黑暗之中。自由和禁锢,绝望和挣扎,毁灭和重生在此交替上演,唯独不变的是永恒的自然风光。
巴西 福特兰迪亚
  福特公司创始人亨利福特的半成品。1928年,他本计划在巴西热带雨林中建立一个橡胶园,无奈自然灾害与文化隔膜让建筑戛然而止,工程不得不于二战结束时放弃,留下的便是现今的荒凉残败。
挪威 苏联鬼城
  哈哈,北极熊现在是苏联鬼城的第一居民。这座鬼城其实是苏联时代的一座矿城。1927年苏联从瑞典手里买下了这块地,1998年终结其使命,但城内大部分建筑仍然完整无缺。如今,它的物主,一家俄罗斯公司,正致力于将它改造成度假胜地。
希腊 史宾纳隆加岛
  直到1957年,这片岛屿仍是麻风病病人隔离区,5年后,岛屿被弃。现在游人可以登岛观看遗迹,凝望壮观的海景。
因地震消失的城市—意大利Balestrino
  Balestrino 是一个很特别的例子,几乎找不到关于这里像样的信息。至少作为一个废弃之城,没人能确定这个城建于何时,不过也有记录可以追溯到11世纪以前——当时Balestrino为潘诺恩哈尔姆修道院所有。你可以从这些图片上看到,城市的上端包括一个大的城堡(侯爵的城堡)和下端有一个教区教堂(圣安德里亚的教堂)。大约在1860年时,这里有了人口记录–大约有800-850人居住在那里,主要是一些种植橄榄树的农民。
  19世纪后期,意大利的北海岸经常遭地震袭击。其中记录显示:1887年的地震(震级6.7)毁坏了萨沃纳的一些村庄。尽管,没有官方记录显示Balestrino也被此次地震袭击,但碰巧有此时Balestrino的大量修复工作和人口下降的记录。
  最终,在1953年,该镇因“地理不稳定“而被遗弃,剩下的居民(400名左右)被安全转移到西部。Balestrino被遗弃的区域此后50年没人接触,但现在人们又在计划重新开发此地。现在大约有500人居住在该镇的新区。新区到外面的交通很便捷。
美国 森特勒利亚煤矿
  与在乌兹别克斯坦发现的“地狱之门”类似,森特勒利亚赢得了全球恐怖之地的名誉,这里比“地狱之门”更加危险。这里曾经是一个繁华的矿村,现在却是一个废弃的鬼城,因为自1962年以来其街道下面一直燃烧着致命的烈火。由于没有人承认是因为他们的过失使得这个古朴的村庄变成了炼狱般的地方,所以这个莫名的大火是如何燃烧起来的至今不为人所知。
塞浦路斯 瓦罗莎
  记着,不要被瓦罗莎的沙滩迷惑了双眼,也不要怀念影星泰勒留下的佳话,1974年夏天之后的瓦罗莎已经不再是传说中美丽的瓦罗莎了,因为4万土耳其军队的入侵已经改变了它的传说。
塞浦路斯瓦罗沙
  瓦罗莎(Varosha)位于塞浦路斯的法马古斯塔(Famagusta),被土耳其人占领。它原先是一个现代观光城市,而且是世界上最豪华的度假胜地之一。1974年,土耳其进攻塞浦路斯,侵占了这个岛屿。当地居民纷纷逃走,期待着有一天能重回故土。
  土耳其军队在其四周都围上铁丝网,完全控制了这座城市。除了他们自己人以及联合国的工作人员,谁也不准进入此城。这座城正慢慢倒塌。尽管从好的一方面说,这片荒芜的沙滩成了稀有海龟的栖息地。
  安南提出了将瓦沙罗交由希腊族塞浦路斯控制的计划,但遭到希腊族塞浦路斯选民的拒绝,因此移交并未实现。但故事并未完结,各政府正相互合作希望可以恢复瓦沙罗的昔日之美。最近,Laxia公司在此设计了三座概念建筑。到2010年,控制该地区的“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对外开放瓦沙罗。
宾州废矿场
  1841年Johnathan Faust在Centralia开办了公牛之头酒馆。1866年Centralia被合并为自治镇。当地的主要产业是无烟煤,但在20世纪60年代这方面的很多公司都停业了。1962年,由于每周的焚烧垃圾,使得一个露天煤矿被意外点燃,结果地下煤矿发生了大火。大火没法被扑灭,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继续燃烧。由于燃烧过程产生一氧化碳,很多人说健康出现严重问题。
  1979年,当地一个加气站称油温达到172华氏度(77.8摄氏度),人们开始注意到问题的严重性。1981年,一位12岁因一个4英尺宽,150英尺深的污水池突然从脚下裂开而差点致命。这件事是人们对问题的关注更大。
  1984年,4200万美元被用来重迁,大多数居民搬到附近的Mount Carmel 和Ashland。1981年,该镇有1000多名居民,现在所剩无几,其中大多是牧师。1992年,宾州政府宣布镇上的房屋为危楼,意味着所剩无几的也要搬走了。大火继续燃烧。专家称大火至少还要燃烧250年。
  八岛是高松(Takamatsu)东北部的美丽高原,高松是-四国(日本主要岛屿之一)的第二大城市。高原延伸到海岸,我们可以从以下的第五副图看到。八岛是号着名的源平战争的战场。八岛的最高处有八岛庙,这是四国着名的朝圣地。这也是人们到这个奇怪地方的唯一原因,但也不经常都如此。
  80年代中期,日本经济高速发展,高松人们认为高原是发展旅游业的绝佳之地,于是大量注资来开发这块神圣的土地。建成了6家酒店,开设了很多公园和路线,甚至还有一个水族馆。
  可是有些人认为八岛并不迷人,尤其是那些石英。游客的数量开始下降,几百万元日元大量损失。所有的酒店和商店被迫关闭,开往八岛高处的缆车也被停掉。
意大利Craco– 因地震及战争而消失的城市
  Craco位于巴斯利卡塔大区(Basilicata),马泰拉省内(Matera)。距离塔兰托海湾大约25英里,处在靴子状意大利的脚面部分。这座中世纪的古镇是这一带村镇的典型代表,其周围是绵延起伏的山岭,适合中麦子和其他农作物。
  Craco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060年,当时这里归主教Arnaldo—Tricarico区主教所管。因此,这里的居民受教会的影响很深。1891年,Craco的人口维持在2000人以上。尽管这里曾出现过很多问题,耕种条件差曾使这里的人们几度绝望。1892年至1922年这30年内,超过1300人搬到北美。
  原因主要归于农作物歉收,地震,滑坡,以及战争。其中1959年至1972 年间的地震、滑坡尤为频繁,人们苦不堪言。1963年,剩余的1800居民被迁往附近的村镇– Craco Peschiera。今天,原来的Croco则变成一片废墟。
  伯帝建于1876年,是一座真实的美国鬼城。尽管周边地区因为矿产丰富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人,它一开始只是一座小小采矿之城。1880年,伯帝的矿工发展到了大概有10,000人左右——那是它的全盛时期。最繁荣时,这儿的主干道上林立了65家沙龙,甚至还有一条住着几百个中国人的唐人街。
  然而,资源的耗尽对造成了伯帝致命的打击。尽管伯帝的名气剧减,20世纪的很多时候,伯帝都有常住人口。即使是1932年的大火毁了镇中商业区时,也是如此。现在的伯帝已人去楼空。1961年该镇被设计成国家历史地标。 1962年,最后的一批居民也离开。自此这里被宣称为伯帝州立历史公园。
  今天,伯帝以一种“抑制分解”的理念被保养。小镇只有很小一部分被保存下来。游客可以走在被遗弃的街道上,走进原封不动的室内—和屋主离开时一样,里面摆满了东西。伯帝常年开放,但冬天大雪时,通往镇上的路会在被封掉。因此最适宜的游览时间要数夏天。
印度拉贾斯坦邦的斑嘎城堡(Bhangarh Fort)
  斑嘎城堡阴森可怖,印度政府禁止来访者在日落后进入参观。不仅仅是该城堡,实际上整个城镇都闹鬼。一个曾经大型的村落在建完不久后,便人去楼空。而且没人知道确切原因。有些人猜测是该地方受到了诅咒,有些人则认为居民是因为饥荒而离开。无论如何,报道称来此访问的游客听到了尖叫声,并看见了黑影,他们都一种焦急逃离的情绪。当地人更是神乎其神地表示,那些在城堡里过夜的游客再也没有出来。
澳大利亚朱尼市蒙特克里斯托宅邸(Monte Cristo Mansion)
  这个可爱的殖民时期宅邸被认为是澳大利亚最著名的鬼屋。屋里的鬼据说是这所房子的最初主人伊丽莎白 克劳利女士。她在她丈夫1910年死后,23年的时间内仅离开两次家门。据称克劳利女士对她的房子防护心理特别强,访客来此参观时,除了会看到屋里不时出现的黑影与怪异的灯光。还能听见敲击声等动静。组织参观的业主表示,这是克劳利女士在表达不满,想让游客尽快离开她的房子。
苏格兰爱丁堡城堡
  爱丁堡是英国最有名的闹鬼城市之一。因此也难怪有900年历史的爱丁堡城堡,由于总是跟黑死病、死刑、巫婆与囚犯等联系在一起,也就成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城堡里的诡异事物包括首次被发现的无头鼓手,还有魔法球,室内温度的突然降低,以及在监狱和绞刑架区域会感到有人在拽你的衣服。
美国加州“女王玛丽”号 Queen Mary, California, America
  “玛丽女王”号曾经是一艘豪华远洋客轮,后又摇身一变,变成绰号“灰色幽灵”的战舰。在1967年被长滩市购得后,“玛丽女王”号被改装成一家酒店并成为游客的一个必到之地。在“玛丽女王”号美餐一顿并到其超自然现象“热点区域”参观一下的费用最高达到109美元。有传闻说,很多鬼魂仍在“玛丽女王”号上游荡,包括一名死在引擎室的水兵也就是著名的“白衣幽灵”以及在游泳池中淹死的孩子。
  谈到鬼屋,不能不提英国的波丽莱多里(Borley Rectory),其声名远播,一度是“英格兰闹鬼最凶的房屋”,连英国当时大名鼎鼎的捉鬼专家也拿鬼魂们没办法。
  美国洛杉矶的好莱坞罗斯福酒店 Hollywood Roosevelt Hotel, Los Angeles, America
苏格兰邓巴顿郡的欧沃顿桥 Overtoun Bridge, Dunbartonshire, Scotland
  严格来说,欧沃顿桥不是一个闹鬼的地方。但它同样令人毛骨悚然。这是当地著名的狗自杀的地方。在过去60年的时间里,多大600只狗从15米高的桥上跳下。当地人甚至目击到,有些狗第一次自杀未遂,从水里爬上来后,再次从桥上跳下。
美国圣地亚哥惠利屋 Whaley House, San Diego, America
  著名的惠利鬼屋位于圣地亚哥老城。虽然政府对所谓的鬼魂出没大为怀疑,但却没法驳斥相关证据。上世纪60年代,美国商务部正式将惠利屋列为闹鬼地。旅行频道则将它称之为美国最著名的鬼宅。惠利屋最早出现的鬼魂是吉姆罗宾逊(Jim Robinson),1852年被吊杀在这里。惠利屋是詹姆斯惠利(James Whaley)于1857年建造的,19世纪中期曾被用作粮仓、法院和商店。建造之时,他曾听到罗宾逊在走廊中踱步,走路的声响很大。惠利和妻子据说也曾在这间鬼屋居住,他们自称看到怪异的烟雾并闻到奇怪的香味。访客们表示,他们也曾看到一名穿着长裙的年轻姑娘在饭厅游荡。
美国科罗拉多州的斯坦利酒店 The Stanley Hotel, Colorado, America
  斯坦利酒店的鬼看起来并不太可怕,似乎是以前的一些居民。有些喜欢在舞厅里谈钢琴,有些则在屋里闲逛。即使是最可怕的418房间,也只听见孩子们的笑声或者奔跑的声音。
  美国肯塔基州威弗利山疗养院 Waverly Hill Sanatorium, Kentucky, America
  难怪威弗利山疗养院让参观者毛骨悚然,光听听它的历史,就足以让最坚定的怀疑论者感到焦虑。该疗养院最初是作为治疗肺结核的医院,后来成为养老院,最终在1980年代初期传出闹鬼。据曾经进入疗养院的游客描述,看见过一名手腕流血的老妇人,一名年轻女孩在拍球,还有灯光在移动。即使养老院已经断电30年。
  这座古旧的医院看起来让人心神不宁。在1898年到1930年间,它既是一所肺结核疗养院,又是军用医院。一战期间,腿部受伤的年轻士兵阿道夫?希特勒曾入院治疗。二战时,它演变为最主要的纳粹军用医院。1945起成为苏联军用医院,后一直延用至柏林墙倒塌.现在,除几间病房被用作神经科康复中心之外,大部分废弃病房已年久失修,残破不堪,活像《美国恐怖故事》中的场景重现。胆小之人,不宜久留。
  距伯利兹海岸60英里(约96.5千米)的灯塔礁拥有绝美的珊瑚和碧绿的海水,还有雄伟的大蓝洞,它宽为1000英尺(约304米),深为400英尺(约122米)。1971年著名探险家、生态学家雅克?库斯托将它列为世界最佳潜水圣地之一。经研究,他发现15000年前这里就形成了石灰岩溶洞,洞中大量的钟乳石和石笋验证了他的推测。今天,潜水员们仍然热衷到大蓝洞探险。岩洞位于海平面下方40英尺(约12米),潜入越深,溶洞中石头的形状就越鲜明美丽。不过,我们只能在大蓝洞阴森恐怖的黑暗中,发挥想象,体验身处冰河世纪的感觉。
  在土库曼斯坦中部的卡拉库姆沙漠,有一个230英尺(约70米)宽的“火山口”一直燃烧不止,当地人称之为“地狱之门”。1971年,苏联科学家在勘探油田时偶然撞倒一座甲烷储存设备,导致钻井平台坍塌,形成这座“火山口”并释放出大量有害气体。于是他们决定点燃“火山口”将甲烷燃尽,结果这一烧,就是四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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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残酷的大地有种魔力,任何宜人的气候都难以匹敌。
(原标题:踏进阿曼的沙漠 全世界最恐怖的沙漠)
文 奥立佛·史密斯( Oliver Smith)摄 贾斯汀·弗克斯( Justin Foulkes)来源:以下图文均来自《孤独星球》杂志2015年7月刊“没有人在过过这种生活后,还是原本的自己。不管再怎么隐瞒,他都会带有的印记,那是每个游牧民族都有的烙印;而且他内心会有一股重返沙漠的渴望,至于那股渴望是弱是强,由他的个性决定。因为这片残酷的大地有种魔力,任何宜人的气候都难以匹敌。”──威福瑞·塞西格《阿拉伯沙地》(1959年)“哈吉尔山脉的断崖现踪了,一条雾蒙蒙的地平线标记出空漠的边缘位置。”你绝对没办法精确地判断什么时候踏上了“空漠”(EmptyQuarter)。这里没有路标,因为根本没有路(没有路是因为没什么景点可去)。没人可以问路,因为这里没有城镇、村落或楼房。军方握有沙漠地图,但你没办法用普通手机打给他们求助──空漠可没有基地台。不过这里有沙,堆成金字塔那般高的沙丘。沙无所不在:在空漠走了一天下来,你两脚袜子倒出来的沙各能堆出一座中型沙堡。你的早餐、午餐、晚餐都加了一项不受欢迎的原料:沙。有些沙更会蓄积在人体的偏远死角:鼻孔、肚脐、耳道。凡是到沙漠里走过的旅人,都会在离开沙漠好几个月后还发现星星点点的沙粒──例如他们擤鼻涕时,就会发现来自地球上最骇人的荒漠的偷渡客了。空漠这名字是由阿拉伯语的“鲁卜哈利”(Rub‘alKhali)意译而来的,它是全世界最大的沙丘沙漠。撒哈拉沙漠(Sahara)的面积更大,不过主要为岩漠而非沙漠。空漠的面积约与法国相同,横跨阿曼、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和沙特阿拉伯。从地图上看,它是一片可媲美南极洲的空白区域。空漠的西北方有麦加(Mecca)和麦地那(Medina)的清真寺,东北角有阿布达比(AbuDhabi)和迪拜(Dubai)的摩天大楼,南侧则是印度洋温暖的洋流。三者之间是毫无特征的真空,好像是制图师某天下午工作失误的后果。你若握有一张巨幅地图,大可以仔细研究中东地区的每个细节──包括耶路撒冷的花园和阿富汗的山麓丘陵──同时很方便地用空漠这块空白来放你的咖啡杯。它是不费印墨、乏人问津的不毛之地。但是,当然,世上再没有什么比深入不毛之地更棒的探险了……山脉沙尘暴吹过波斯湾海面,在阿曼着陆,然后横扫哈吉尔山脉(HajarMountains)。尼兹瓦镇(Nizwa)的麻雀都躲进半废弃的瞭望塔里避风头。露天市集里的商人纷纷遮盖住一袋袋的香料──肉豆蔻、八角、莳萝和葛缕子──然后用挂锁锁上店门,悠哉地去觅食。云雾间传出午间祷告即将开始的吆喝声,声音沿着山崖峭壁回荡,峭壁再喃喃地用同样的祷文应和。任何想从阿曼北岸进入空漠的人,都必须先穿越哈吉尔山脉。山势在首都马斯喀特(Muscat)附近陡然拔高:山脚下的沙能烫伤脚,山顶却只有大无畏的山羊敢上去,偶尔还会飘送一阵阵冬雪。当今这里属于阿曼境内相当安全开放的区域,但在不久之前,还没有任何外国人士敢来此地旅游。在1940年代,这些偏远的山区由一位伊玛目(imam,伊斯兰宗教首领)管辖,他非常厌恶外来者(相反他热爱砍掉外来者的头)。我的向导卡里姆(Kareem)开车载我登上最高峰沙姆山(JebelShams),中途停下来指给我看几座城堡,它们曾经保护这里的山口不受窥探。由路面往上看,泥砖砌成的村落就攀附在高处的山坡上,屋舍周围环绕着满园的枣椰和芒果,著名的阿伯里茵村(MisfatalAbreyeen,简称Misfat)即列位其中。灌溉果园的涌泉由山区内部导出,那可能是几世纪前降下的雨水。道路很快就延伸到沙姆山之巅,哈吉尔山脉的断崖现踪了,往南方望去可见一条雾蒙蒙的平直地平线,标记出空漠的边缘位置。1949年某个春日,眯眼望向这条雾线的人可能会看见一支贝都因(Bedouin)车队从沙漠里缓缓出现。队伍中有个高大而沉默的人,带有一双狭长的眼睛和弯刀。要是他开口说话,就会泄露那口优雅的伊顿公学(EtonCollege)英国口音,这个人是威福瑞·塞西格(WilfredThesiger)──拳击手、作家和全方位的职业级怪人,被尊为最伟大的英国末代探险家。塞西格以研究蝗虫的理由为托辞,花了4年时间混迹在贝都因部落民之间,步行穿越空漠──他在著作《阿拉伯沙地》(ArabianSands)中描述这个故事。而现在他走出沙漠,把探索的目光转向这些山脉。但他不可能称心如意。伊玛目听说了他的计划,很客气地请塞西格作出选择:离开或是惨死。车队退回荒凉的空漠,再没有传出任何消息──毕竟没人想跟着他们去那个方向。“就连当地人都有在沙漠里迷路的时候,”卡里姆咧嘴而笑,站在悬崖边缘指向远方,“空漠是个危险的地方啊。”“由路面往上瞧,泥砖砌成的村落就攀附在高处的山坡上──周围环绕着满园的枣椰。”海岸对一个人来说,空漠不是吓人的场所,那人就是穆萨拉姆·哈桑(MussallemHassan)──他是个向导、厨师、司机、技工和床边故事高手,20年以来,沙漠中的露营游客都视他为有求必应的万能商店(而且令人振奋的是,他每次都回得来)。“如果你够有经验,空漠就不危险。”他很坚定地说道,同时把他的四轮驱动车装满货物,“沙漠是我的家,我像读一本书一样读它。”穆萨拉姆出生在沙漠边缘的山洞里,从小生长在贝都因家庭──他与骆驼一同漫游的大地上,散布着乳香木和野茉莉;他睡在干河床上,入黑后能听见阿拉伯豹的咆哮声。他年轻时在阿曼军队中服役,从那时起就开始了对空漠的探索──而且是少数能辨明方位的人。他到南方港口塞拉莱(Salalah)接我──1946年塞西格从这里出发进行沙漠探险时,它只是个不起眼的小村庄,而现在却发展成截然不同的繁华现代都市。不过这条海岸线沿线还有一些塞西格认得出来的景色──例如米尔巴特(Mirbat)这样的渔村,孟加拉国移民渔夫会在船甲板上吃着甜咖喱当早餐。他们咀嚼之余还要不时停下来,驱赶觊觎渔网中满满抽搐的红笛鲷和鲭鱼的猫咪。随处可见倾圮的城堡捍卫着海岸,防御从未现身的入侵者──这些遗迹见证了这段海岸线曾大发利市的乳香贸易活动。但贸易活动早就衰退了,这些废墟多半空无一人,只看得见做日光浴的蜥蜴。我们满载着饮水、粮食、帐篷桩子和以防万一用的卫星电话,将塞拉莱抛在身后,展开前往空漠的六小时车程。人群和建筑渐渐抛弃我们,随着时间流逝,休息站变得愈来愈简陋:最初是有空调的高速公路休息站;再来是路边供应印度麦饼的铁皮屋;最后只有一颗大圆石,一头得意洋洋的骆驼霸占着方圆几英里内唯一的遮荫。气温愈来愈高,摇下副驾驶座的车窗感觉像在察看烤箱里的烤肉熟了没有(还会有一堆不想被烤熟的苍蝇嗡嗡地冲进来)。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四面八方都是毫无特色的碎石平原。更多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苍蝇都死在地上了。路面由柏油转为泥土,接着彷佛热情消耗殆尽,完全消失了踪影。最后,沙丘终于出现了。沙漠空漠的沙丘每年大约会移动10米。就某种角度而言,沙漠就像用慢动作播放的惊涛骇浪──由一点点移动的潮汐和沙质的涌浪组成,露营地就建在碎浪的最高峰下方(有些碎浪高达300米)。这表示穆萨拉姆这样的贝都因向导必须时时更新脑中的地图:既要辨识出旧沙丘在殒落,也要察觉年轻沙丘在茁壮成长。但穆萨拉姆最熟悉的景象是他的丰田LandCruiser底部。驶进沙丘区才没多久,轮胎就打滑了,我们的车被卡在柔软的沙里。穆萨拉姆下车,在汽车底盘周围挖掘。对于像我这种初次造访空漠的人来说,这种体验有点不安。我突然察觉到四面八方是几百万平方公里的不毛之地。我惊慌地计算着我能用置物箱里的三片奶油饼干活多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轮子再度空转,我脑中浮现更阴暗的念头:喝自己尿液的实用性,或是拿蝎子当点心的可行性──这是从电视节目主持人贝尔·吉罗斯(BearGrylls)那里学来的。过了整整6分钟,穆萨拉姆才让车子动了起来,我们为了庆祝而吃掉三片奶油饼干。“卡在沙子里是每次到空漠旅游必定要碰上的事,”他一本正经地说,“紧张大师当不成这里的向导。”很久很久以前,空漠的旅人为数众多。1940年代塞西格来到此地时,沙漠中的土著熙来攘往,好不热闹。他与这些贝都因人为伴,悠哉地到沙漠北方最寂无人烟的区域闯荡。他们白天追踪盟友和敌人的行迹──甚至能辨认特定骆驼的足印(并推测它们晚餐吃了什么)。长日将尽之时,他们在水井边扎营,让骆驼吃草,人类则用沙子烘面包,配上存放在蜥蜴皮里的奶油吃。即使他们自己都饿得皮包骨,仍然很欢迎客人来共享晚餐。“看到村庄或房屋时,你会看到紧闭的门,”穆萨拉姆说,“看到帐篷时,就没有紧闭的门了:你知道你永远受到欢迎。”不过塞西格知道,从第一批移民离开非洲以来便没有太大改变的游牧生活,正在他眼前慢慢消失。现今多数贝都因人都住在城镇里,其中一些人说空漠的牧草地太少了,他们不再可能骑着骆驼远行。这里并非一向这么干燥。才不过1万年前(在地质学上就像一次心跳的时间),此地有茂密的森林,充满鸟语花香。长颈鹿、河马与鸵鸟在壮阔的河流岸边觅食。不过自从上一次冰河时代以来,大地变得愈来愈干燥。《古兰经》中写道,真主安拉为了惩罚人类犯下的轻罪,将整个阿拉伯半岛都变干了──而他下手最重的区域就是空漠。一世纪以前,英国探险家出发寻找旧约圣经提到的城市,以及据说被埋在沙土底下的古代宝藏。他们败兴而归,只带回满袋子的旧鸵鸟蛋和陨石。几十年来,摩天大楼在波斯湾如雨后春笋到处林立,人口数量也有了爆炸性的增长。不过从各方面看来,当今的空漠都是前所未有的空旷。我们抵达营地时,太阳开始落山了,西方的天空撒满一条条橙黄色的光带。穆萨拉姆带我看我的“房间”──他在大马士革(Damascus)买的一顶羊皮帐篷。他离开的时候,这顶帐篷就兀自留在沙漠中矗立着。“我并没有见过全世界,”他边说边把火烧旺一点,准备烤骆驼肉串烧,“不过这座沙漠能赋予我任何地方都不及的平静,让人的心灵自由。”对塞西格来说,这座沙漠也意味着难以形容的自由。他过着与众不同的生活:他曾经在肯尼亚草原与狮子摔跤,也曾登上兴都库什山(HinduKush)的冰峰之巅。在他2003年死于英国克罗伊登(Croydon)的赡养之家之前,早已见识过全球各地的蛮荒区域──不过其中最能震撼他的心灵的,竟是最缺乏生命的一处。他将待在空漠之外的人生视为“被放逐”──被迫远离肩膀晒伤带来的温和刺痛感,以及脚趾间温热的阿拉伯沙地触感。趁着晚餐还没好,我爬上营地旁边的大沙丘。远方的沙丘衬着血红的夕阳显现轮廓,每过一分钟,空气都变得清凉一分。在一天中的这个时间点,你很容易体会塞西格为何钟爱空漠。你要付出使人生变的不确定、甚至危机四伏的代价,不过回报则是自由地漫游这片具有永恒感的大地──你可以对影成双地独行,看着影子随着太阳西下而长得像巨人一样高。黑夜降临,偷走薄暮时分的影子,在沙丘蒙上幽魅的月光。我们躺到沙地上,沙子犹记得正午的艳阳而带有余温。我们喝着甜姜茶,看营火的烟飘向星空,消散无踪。依照贝都因人的传统,就寝之前必须讲故事。穆萨拉姆讲了1980年代的暴雨故事:他看到远方地平线冒出闪电的火花,便循着光找到空漠的一小片角落,它奇迹般地变绿了。接着他又讲了其他较古老的故事,流传自游牧民族的最后时代──有些精灵能用沙子演奏奇妙的音乐,还有贝都因人被耳语声吵醒,结果看到部落民的幽魂趁着夜色在沙丘间行走。不管你到阿曼的什么地方,人人都对在空漠里迷路的故事有种特殊的喜好。每年总有一两次,同样的故事会占据波斯湾大大小小的报纸版面──抄错的快捷方式,故障的车辆。有些罹难者始终没找到:被沙尘暴活埋,或是被流沙整个吞没。但这些故事精确的细节,成为深入这座沙漠的旅人梦魇。油箱空了的警示声;在理应没有任何讯号的位置,手机自动开机并响起欢快的来电铃声;当然还有最吓人的声音:在空漠永恒寂静的对比下,你自己加速的脉搏声。
我们在天亮前就起床了,啜饮加了小豆蔻的咖啡,能让睡意未消的脑袋瞬间清醒。夜间活动的细节都写在沙上:有条蛇曾晃到营地里偷闻冷藏箱;好几种甲虫曾忙碌地跑来跑去做它们的夜班工作。风变大了,该是动身返家的时候了。沙丘消失,道路重现。过不了多久,语音信箱使手机振动个没完──穆萨拉姆的客人,我的关心的亲友。我没办法精确判断是什么时候脱离空漠的。而且过不了多久──沙漠的风不断吹拂沙子盖在我们的车辙上──也不会有我们去过那里的任何迹象了。乐途旅游网与媒体专栏:《孤独星球》杂志
本文来源:乐途旅游网
责任编辑:秦刘乐_NQ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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