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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游记大赛#埃塞俄比亚,寻找原始部落的游戏
#花样游记大赛#埃塞俄比亚,寻找原始部落的游戏
时间:日-9月18日
路线:阿迪斯阿贝巴——————达纳基勒——拉里————Yabelo——Konso——Arbore——Weyto——Key&afar——Dimeka——Tumi——Murulle——Omorate——金卡——
如果我说,的原始与狂野吸引了我,所以我千里迢迢跑去了,那我是骗你。
如果我说,的落后与淳朴吸引了我,所以我义无反顾的去了,那我也是在骗你。
事实的情况是我那会儿呆在,的夏天实在是热爆了,清早起来气温就直奔四十多度,天空一片白炽,连苍蝇都躲在阴凉处,全身上下最凉爽的位置是嘴里,咽下口水都感到沁人心脾。所以当别人告诉我,凉快,只有二十多度,我顿时就心动了。
其实,在这片大陆上有太多的东西可看了——裂谷和草原,羚羊和斑马,和猎豹,象和长颈鹿.......但这些在几乎都没有。
不过,事实中的,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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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怎么样,自然而然的就不会觉得是什么鸟语花香的人间天堂。不过当飞机在跑道上降落滑行的时候,航站楼一排排建筑倒也有模有样,上面红色鲜明的大字体写着:“,的新灵魂。”
我翻译水平不怎么样,听着有点诡异是吧,那就叫“的新精神”也行,主要感受一下这个意思。
但下了飞机进了航站楼,瞅着就有点火车站的味儿了,取了行李往外走,一眼望见个免税店。
这还是机场免税店呢,整个儿一小卖部的档次。这免税店旁边摆了一课桌,是边境防疫的,也挺寒碜。我有小黄本,于是抬头挺胸继续往外走,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来自发达国家的自豪感。
出了候机厅抬眼望,嘿,机场外的立交桥上,车辆川流不息,&远处高楼林立,挂满了广告牌,LG、、丰田,看着还像个大都市呢,我心里咯噔一下,琢磨着要完,这看着不像是啊,要是这么现代化那就不好玩了。
我想象中的,是干旱,是炎热,是辽阔草原上的猴面包树,是奔跑的犀牛和孑然的长颈鹿,是黑的闪亮的脸上,笑容无拘无束。
但现在,正值的雨季,水泥地面还湿润着,空气中有凉爽的味道,&天色阴沉的看着又要下雨,在当地语言里的意思是“被太阳晒黑的土地”,却把我冻得赶紧掏出了冲锋衣。
我找地儿住下,先去对面餐馆吃喝了一顿,在穆斯林国家呆的久了,实在憋闷,终于在这能再次喝上酒了。
当地的生啤微苦,餐馆里的黑人男女们各自谈笑,音乐的低音轰的桌椅震颤。&看着窗外那蓝色的出,老旧的建筑外墙斑驳,&恍惚有种在的感觉。
这个看着像辣椒炒牛肉的菜叫“高勒德斯”,味道还真不错。这馆子能吃到面包,但左上角那俩像蛋卷的玩意儿才是人的主食,叫“英吉拉”,是用一种像草一样植物的籽磨碎了发酵,其实说白了,植物的发酵过程其实就和腐烂差不多,所以这玩意儿吃着酸溜溜的,第一口下去简直忍不住要吐出来,但是最好坚持吃,这东西得吃习惯,想要在这个国家玩下去,吃不了英吉拉就离饿死不远了。
阿迪斯阿贝巴(Adis&ababa)是的首都,虽然手机里已经插上了的SIM卡,兜里也揣着的钞票,但依然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坐在一个的餐馆里。
以前总是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看百度里搜索出的一张张风景照片,觉得很遥远,八点半准时指纹打卡的日子让我觉得看日出也是一件浪漫的事,世界地图这东西与我毫不相干,一丝一毫都不相干。
忽然之间生活产生了太多变化。
这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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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转了一圈,其实就像很多国家的首都一样,没什么看头。于是就往北走,去。
的长途大巴都是只有清晨才有,几乎天不亮就发车走了,其余时间只有小巴,于是我就坐上了小巴。
这边路况差、车龄老,300公里的路得跑十多个小时,于是我坐了整整一夜!&&而且还是严重超载的小巴!而且车里还整夜的放雷鬼音乐!而且开到半路还要换刹车片!刹车片已经磨成铁皮了!
等到了感觉都特么要死了。
顺便给个提示,在,坐长途车只有行李超过25公斤才需要买行李票。但是,任何时候司机都不会放弃向你索要行李票的机会,甚至会要的比车票本身更贵,简直不要脸。
其实人就是不要脸。
如果有看帖子的朋友请别介意,我这人本来毫无种族歧视。我在此郑重声明:“&你们人就是集全人类的劣习于一身&”,自私、贪婪、欺骗、无耻、暴力、好色、懒惰、盗窃.......我从回来之后有严重的种族歧视。但是我相信黑人当中有好人,正如同我相信砂砾当中有钻石。
当你坐车的时候,司机向你索要行李费,一定要认真的告诉他,你知道相关规定,并准确的说出来,那司机才会一脸无所谓的走开。
另外,当街上有人向你索要东西的时候,保持微笑并拒绝就行了。因为他们整天索要,被拒绝了也不会当回事儿。说找你要手表、要手机、用拖鞋想换你的登山靴的时候,或者隔着马路喊“嘿!兄弟!”然后凑到你面前说他过生日,想要让你请他吃饭、送他礼物的时候,直接拒绝。他们每天都在过生日。
这是最重要的一点提示,请牢记。
还是继续说,再苦再累也要玩,总之那句话:来都来了。
其实没什么玩的,主要景色是一个湖。
湖就在城市边上,看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湖上总是有一群鸟,叫鹈鹕是吧。
小眼睛圆溜溜,不吵也不闹,看着还是蛮萌的,当你手里有鱼的时候,它们会瞬间变成这样。
张开嗨么大的嘴,而且动作特别整齐呢。
湖中心有几个小岛,岛上分别有一些教堂,可以坐船上去看。我实在没什么兴趣,在湖边住了一礼拜,日日复明日,最终也没去过湖中的岛上。
这个城市的边上还有个市场,规模挺大,想知道在当地能吃到什么,可以来这里瞧瞧。
当地人交易米面粮食咖啡什么的,牛羊什么的也成群在这售卖,卖鸡都是捆起脚来,吊在杆子上挑着,类似这样:
从集市继续往下走,离城市越来越远,就是荒僻的小路了,路边有许多的小村子。
&在这里,每一天遇到的孩子们,这些穿着T恤、裤脚破烂的孩子们;光着脚或穿塑料凉鞋的孩子们;鼻子下整齐的两行白色痕渍、苍蝇围绕的孩子们,学会的第一个英文单词是“hallo”,第二个就是“money”。
&当你远远走过,路边玩耍的小朋友们就像哨兵一样,见到外国人的时候两眼放光,欢呼着飞奔而来如猛虎下山,层层包围,把这两个单词反复诵读,手指着你的背包或者衣服口袋,同时试图扯下外国人手腕上的手表。
别去招惹他们,且战且退,小孩子嘛毕竟不懂事。熊孩子这个物种全世界都有分布。
然后他们会朝你扔石头,但是会被当地的大人喝止,大人们也朝他们扔更大的石头才能制止住。
再走远一点,情况就会好些,较远的地方的人们见到外国游客的机会较少,相对老实。那些放羊的和帮家里做事的孩子们还是有点腼腆和羞涩的,要钱也是小心翼翼的。
在这边见着个好吃的,生牛肉。
这是当地传统的吃法,生牛肉直接切成小块,蘸辣椒粉吃,或者是一种草绿色的像芥末的酱汁,那种更好吃一些,其实吃的时候别想着这是生牛肉,就当做是金枪鱼刺身,就容易咽下去了。看起来挺像的,吃起来也挺像的。还不错,推荐尝试一下。
——————————————————结束——————————————————
没什么好玩的,算是放松渡假了。然后奔,听说那边有城堡。
这次说什么也不坐小巴了,买了清晨大巴的票。天不亮就收拾行李奔赴汽车站,到那一看。
我还以为是打群架呢。
这都是等着坐大巴的群众们,这些棍子简直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坐车也要带着。
大巴坐起来其实还不错,整个白天可以看看风景什么的,晚上就到了。
其实也算是个市了,城堡就在市中心,随处溜溜,街上的人们好多穿着打扮还挺接地气。
这边吃喝也更丰富,可以换换口味。
这种烤出来牛肉味道相当的靠谱!很入味儿,咸辣口,就是嚼着有点费劲,午饭吃完,腮帮子疼到晚上,晚上吃完,疼到第二天早上。
的城堡就是这个样子,他们有一个面额的钞票背面印的就是这个。里面基本上空荡荡,不是考古的也看不出个一二三来。
但若是懂阿比西尼亚帝国的历史,在这里可以仔细瞧瞧门梁什么的,上面还有帝国印记的浮雕。
我心琢磨着这城堡看起来未免太平庸了,想着来拍个夜景,与小伙伴一商量,我俩一拍即合。
于是就差点给闹出事儿来。
等到了晚上,我俩收拾了东西,又来到城堡外面。他给我照看着,我攀着外围墙头噌就跳进去了,刚落地,噼里哗啦一阵巨响,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往墙里扔矿泉水瓶子,所以这墙头下面堆了一堆废空瓶子,我正好掉那上面了。
就这时候,墙外面一道手电光照在小伙伴身上,墙外其实是有人看守的,听见声音发现我们了。我赶忙矮下身子,小伙伴见状也不能现在翻墙进来,只好转身走了。
我独自一人从塑料瓶子堆上仔细的跳到草地上,蹑手蹑脚往里走,大晚上的,又是在这种国家,周围黑漆漆一片,我穿过小树丛,挂了满身的蜘蛛网,走到第二道墙下,特么的那城墙有十几米高,我死活是上不去了。
正琢磨有没有其他路径。
就这时候外面一声枪响。
我立马心说完了,小伙伴翻墙被当场击毙了。
于是赶紧往外跑,挂着树枝踩着垃圾,稀里哗啦各种动静我也不管了,临到墙边,一束手电筒光把我罩住,穿军大衣的黑人老同志端着AK47自动步枪站在墙上等着我呢。
我站在围墙里面草地上,他站在墙头,居高临下,把枪口对着我,叫我站住别动。
我肯定老实听话啊,立马一动不动了。
心中暗自呐喊:队长别开枪,是我。
他问我干嘛来的,我说拍照,同时缓慢的走近他。
稍微离他近了,他看了看我举着的相机,枪倒是放下来了,但是要求我站在里面不许出去。
就这时候,我小伙伴也跑过来了,站在围墙外瞧着。
我一看他活蹦乱跳的,没死就行。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我俩一齐给人家赔不是,说就是想进来拍个照blablabla。
其实也知道,干这事儿本身就是作死,就是不占理。平时我俩还挺讲究文明礼仪的,时刻怕影响国际形象,这回直接来了个大的。
最终,人家老同志也就罢了,说这道墙还是外围,现在用来放建材,根本进不去城堡,他怕我们是来偷钢筋的。
&我们表示绝对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赶紧从墙里翻了出去。向黑人老同志道了谢。
我问小伙伴那才枪响怎么回事?
他说,我刚进去就被人家黑人老同志发现了,他只好转身去旁边球场上坐坐,等老同志放松警惕。
正在那坐着呢,一黑人小同志迎面走来,顺手抄走了他放在地上的矿泉水。
他哎了一嗓子,说那是我的。
黑人小同志嘟囔着说没事儿,继续拎着矿泉水走到墙角,拧开瓶盖拿水洗脸。
就这时候,又走来一个黑人小同志,朝那人方向走去,靠近了之后从地上捡起块砖头,从那人背后挥手过去就使劲拍脸上。
血直接就呲出来了。
小伙伴一看,立马就站起来。这时候,一声枪响。
他以为我被当场击毙了,赶紧过来。
这就是当时发生的两条时间线,平行蒙太奇,搞清楚状况,我俩走回旅馆去睡了。
—————————————————结束———————————————————
从继续向北,我和小伙伴没有选择那条考古遗迹线路,而是奔着火山去了。
火山在的部临近边境的地区,叫做阿法尔省的地方。那里更加贫瘠,缺水、干旱而且炎热。在沙漠和盐碱地里,人们勉强维持着生存,不是生活,是生存。
阿法尔省是骆驼与游牧民族的家园,但也许并非是游客享受假期的地方,在2012年,“阿法尔革命民主统一战线”的反政府武装在这里打死了五名游客,并绑架了另外的四个,然后,全都剥皮了。
而我想去的就是事发地点。
本来想去,找了几家行打听,租陆地巡洋舰还是挺贵的,所以还是投奔了旅行团的怀抱。
我这不是广告,旅行团会给安排几辆陆地巡洋舰组成车队,带齐备胎和水,而且他们每到一处去联系当地的军队护送。在那次事件之后,为保障外国游客的安全也采取了一些措施,大力推行“和谐埃塞”“八荣八耻”,以帮助外国人为荣,以打死外国人为耻。最关键的措施还是派哨所的士兵随同负责安保。没有跟团而是的话,恐怕跟军队根本沟通不了,也没有办法提供额外的车子给他们乘坐,士兵们人多,我总不能自己租一辆,给他们坐两辆吧。
这里是当初打仗的地儿,所以枪支泛滥,见到个水陆两栖装甲车的残骸。
一路越走越热,景色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里的地形正是陆地巡洋舰该来的地方,不过真的巡洋舰在惊涛骇浪里也未必有这么颠簸。后备箱里满满堆到车顶的饮用水一路之上跳着欢快的舞蹈。
中途在这里休息吃饭,这里还可以喝到冰镇的可乐,那会儿还毫不在意,在接下来的几天,悔恨交加。
吸引我的是这块围住挡风的塑料布,UNHCR的意思是联合国难民署。
这儿的人日子过的也快和难民差不多了,这附近地质恶劣到什么程度呢,其实想想这里有火山,就知道强不到哪去了,而且,这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里号称是“告别地球,问候金星”,听起来特美好是吧?其实是一片硫磺泉。
顶着硫磺刺鼻的气味,在中间走了一圈,时刻注意脚下。不然谁知道会踩进哪里。
周围鸟兽绝迹,因为这种环境下的水,喝了就是个完蛋。
看着觉得不错,您得身临其境试试,热,刺鼻的味儿。
一路上我都和这队身穿迷彩服,脚蹬彩色塑料凉鞋的士兵坐在车厢里,他们是有一个狙击手,一个通讯员,四个拿AK47的士兵构成的班组,他们随意的解下弹夹带丢在车座上,AK47靠在胳膊上,发亮的枪口却总是对着我的脑袋,这是我第二回被枪指着头了,我只好斜过身子,盯着枪口回忆起听说过的那些枪支走火的故事,那几个士兵倒也善解人意,看我一直盯着他们的枪,厚道的一笑,把枪塞进我怀里让我抱着。
在茫茫荒漠上,我觉得我们不像是来旅游的,像是深入敌后来打仗的。
车里显示的温度,这个数字基本没什么变化。整个人每天的状态是不停的喝水,但不需要去方便。
实际上,尽管我下车就一身汗,但当地人已经适应了这种温度,50多度觉得比较热,40多度觉得刚刚好,30多度觉得有点冷,20多度得穿羽绒服···············
中途去过了一个盐碱湖,有点“天空之镜”的意思,只是季节和时机不太合适,再说我也不好小清新。
沙漠里的景色百无聊赖,枯黄的灌木、扬起的飞沙和干裂的河床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眼前反反复复的出现,直到看到几头骆驼,才发现已经来到一个村庄的附近了。
我们中途修整过夜的村子,在hamedela附近,在这种环境里,有人聚居的地方都算村子了吧,不过这儿的人口实在太少,叫做营地可能更合适,虽然看上去好像房屋还不少,但大部分都是空空荡荡。
在这儿,白天的温度总是徘徊在50度。黄色的沙地,黄色的沙棘,黄色的骆驼,细长的黄杨搭成的黄木房子四面通风,清晨和傍晚,沙尘暴总是会按时赶来,把这里洗刷的干干净净。
据说人不喝水只能活三天,何况是在这么炎热干燥的地方,可我最终还是没搞明白这里的村羊群是从哪里搞到水的。我只见到瘦骨嶙峋的山羊四处寻找所剩无几的嫩沙棘,走到我的身边,一口一口的啃食着塑料袋。
我们晚上就在这里过夜,我特别担心那些饥饿的羊会把我的床吃了。
就这么脱了衣服躺在床垫上,我和旁边的人聊,问他此刻什么感觉。
他说:想喝冰可乐。
傍晚的时候沙尘暴来了,闭着眼在床上听呼呼的风声,扑面的沙尘和我的汗水混在一起,用手抹脸简直都可以搓下一层死皮。
夜晚,漫天都是星辰,我就这么披星戴月的裸身睡在沙漠露天里。我曾经听说在沙漠里,夜晚是很寒冷的,可是到了深夜,依然炎热。我只好侧着身子,增加迎风的面积,减少和床垫的接触面积。
深夜的时候风忽然停了,我被热醒,睁开眼就看到一条横跨的璀璨银河,侧耳听到周围均匀的呼吸声,大家都睡着了。仔细听,不远的地方有沙沙的声音,像是脚步声,我开始脑补我们已经被反政府武装包围了,他们正在靠拢。
实在受不了我的想象力了,翻身下床,找声音的来源,是骆驼在深夜反刍。
清晨睡醒,天边最远最远的地方开始有白光升起。我走上附近的一个沙丘眺望,视线延伸到地平线。
一个玩耍的小孩见到我,害羞的跑回屋,那是一个小女孩,年纪特别小,所以没有衣服穿。屋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和我打招呼,问我在看什么。
他居然会说英语,估计是因为游客总是在这里过夜的缘故。但是英语并不好,我只能和他简单聊几句。
他说让我看看他养的花。
他抬起自家屋前的一个锈迹斑斑的油桶,我之前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锈烂了的油桶,生锈的黄色和周围的环境简直太协调了,如同天生的。
我注意到油桶的下面,保护着一株草。
这株草已经长到半米高了,虽然叶片边缘有些泛黄,但终究还是绿色的,活着的,这就是他要展示的“花”。
我猜也许是因为某一天下雨,一粒来历不明的草籽趁机钻出地面,被他发现,保护了起来,用油桶隔绝了粗粝的沙尘暴和饥饿的山羊。
我很想说这明明是棵草,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
我就沉默的帮他再次合力抬起油桶,默契的移动油桶位置,我扶住,他蹲下身扶正草叶,像对待一件工艺品,小心翼翼的把草叶塞进油桶里,免得被压住。
这棵草再次被罩了起来。
我俩一起靠在油桶上休息,口干舌燥。其实我挺想问他,这株草是什么?等旱季来了还有水浇灌么?你干嘛要养这棵草?
但我终究没问。
————————————————即将到达火山——————————————————
临近火山附近,车队更加慎重了,总是开一段路就停下来,士兵们下车,登处探望一番,再继续前进。直到靠近最后一个村庄,也是如此,车队停在了距离村庄几千米的位置,狙击手和通讯兵爬到高处观察,拿AK47的士兵们进村就全部检查一遍,确认没问题了,我们才驶进村庄。
好吧,其实这个我称为村庄的地方,已经完全没人居住了。
这里一片黑色,都是火山熔岩冷却后的火山石搭建的房屋,
傍晚,给我们驮物资的骆驼抵达了,因为我们必须步行靠近火山,在火山上过夜。
那种地方,陆地巡洋舰也上不去了。我们在夜晚出发的原因也很简单:
晚上没那么热。
傍晚,例行的沙尘暴过后,我们准备出发,忽然远远的看到有雷雨,闪电划过天空,但是我们这没有丝毫的雨水。
然后就是背着相机,要死要活的攀爬。
这个过程就很枯燥了没什么好说的,举着手电筒,跟随带路的士兵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啊。四周漆黑一片,天是黑的,地也是黑的。不敢松懈,不能掉队,曲曲折折,两个小时的攀登火山,火山石坚硬而且锋利。
累到只想回到城市里去,只想回到旅馆,只想回去洗个澡,喝杯冷饮,在这种炎热的地方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心里就觉得火山滚蛋吧!我要回去!
但是不能掉队。
等真的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看到火山的时候,觉得,卧槽值了!
我曾经以为,火山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去过,见过,就足够了。
但是真的站在火,看着暗黑的岩浆翻涌,这一层如同沥青般厚重的岩浆,缓缓的起伏,好像火山有了呼吸,然后忽然喷薄炸开,裂开血红色的缝隙,金色的岩浆喷射,火花四射,又跌落沉寂。
那是几百上千度的物质。
我站在火,按动几下快门,就必须停下来吹一吹手指,被烤的发烫。
这就值了。
鼓舞我做这些事的一句信条: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最后,小伙伴拿我当参照物对焦,虽然他是为了自拍,但是仍然让我得到了一张酷炫工作照。
说句题外话,如果这火山在归我管,首先:
1、方圆十公里修围墙,卖门票。
2、入口处修索道,送游客直达火,额外收费。
3、火山下建豪华酒店和温泉洗浴中心,号称火山地热温泉。
4、弄点黑泥,就说是火山泥,糊一脸美白养颜,糊全身返老还童。
5、景区内沿途商店卖冷饮,一定要嗨贵。
火山不收费,活该穷一辈&&!
———————————————火山部分完结—————————————————
&在这个连一厘米的高速公路都没有的国家,长途客车行驶一百公里通常需要花上三个小时,&所以每一次离开对我来说都是一次痛苦。
&在去往拉里的途中一直在下雨,随着海拔地升高越来越冷。我挤在四个带着大包小包的黑人之中分享着三人标准的座位,在浑浊浓烈的气味中,车厢中塞满的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多少算是一种慰藉。&
黑人们的身上总是有一种独特的味道,我很难说清,可以想象一下:
&男人们身上的味道是那种刚剥下来的山羊皮,混合上汗水,装进盒子里闷几天,再猛地打开深吸一口,就那味道。
女人们身上的味道类似于腐烂的木材,再加上腐烂掉的鱼,同样装进盒子里,等味道浓郁了,再打开猛吸一口。
此刻也许你该明白我的心情。
但下了车,我就回光返照了。高山地区气候凉爽多雨,空气清新。位于山顶之上的拉里小镇,集中了十一座有着千年历史的东正教堂,在扎格维王朝时期,这里的人们是仅凭双手和简单的工具来建造出这些建筑的。
与世界上其他需要仰望的高大教堂不同,它们都是从山体本身的岩石中镂刻出来的。可以试着再去想象一下:
在地面上选出一块区域作为教堂的屋顶,然后沿着四周向下挖掘,凿出笔直的墙壁,顺便雕刻出墙壁上的窗户和修饰,越挖越深直到教堂的台阶,然后再把内部掏空,就成为了一座教堂。教堂本身是在地下的。
也就是说,整个过程就像是用勺子吃西瓜一样,可这些红色的岩石比西瓜要坚硬的多,而他们当时的工具恐怕比勺子也强不了多少。
如今这些教堂依然是当地信徒们祈祷的场所,清晨和中午,男女老少都放下手里的稻谷筛子或者赶牛的鞭子,身披白袍从镇子里的每家每户走出来,一个又一个白色的身影,逐渐汇集成一条通向教堂的白色河流。
来迟的人们就在外面或坐或站,从挂在身上的硬皮套里取出《旧约》,捧在手里低声念诵。皮套已经磨出了很流行的所谓“复古”的质感,书页却保存的很新,黝黑粗糙的手指在每一页轻轻地划过,如同抚摸婴儿一般小心。
&一个眼窝深陷,脸上刻满皱纹的老汉指着这些文字告诉我有多么的神圣,然后逐行地念给我听,可惜我既看不懂也听不懂,他的表情流露出一种遗憾,也许他心里正想着,在天堂里是永远不会再见到我了。
他们用身体塞满教堂,让这昏暗迷蒙的教堂拥挤的如同火车站售票大厅,席地而坐。
&我在这片白色中小心翼翼地挪着脚步,免得踩断了他们的腿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可以容身的空地,一个老太太走到我面前倒身便拜,我慌忙避开她的如此大礼,回头发现原来自己是在神坛的正前面。
&这个神坛前只摆着几幅肖像画,在画中,他们的上帝肤色也挺黑。
牧师挑开帘子从我身边走出来,点起蜡烛,又从里面抱出一把把的圣杖发给上了年纪的信徒们,这些包着铁饰的坚硬木棍可以帮助他们度过三个小时的冗长仪式,我其实觉得我也需要一根。
我去过别的东正教国家,也参加过别的东正教仪式,甚至差点入了教,这事儿我写在微博里了。
而这里同全世界的东正教仪式一样,尽管设施有些简单,却丝毫不影响每个环节的庄重和严肃,也没有任何的省略和潦草。
&无论贫穷或是富裕,无论疾病或是痛苦,都无法改变的除了传说中的爱情,还有信仰,在发达国家的教堂中我所感受过宗教的虔诚和神圣,在这里也是同样。
因为我看到在不做礼拜的平日里,信徒们在经过教堂的时候会停下脚步,低头划个十字;遇到牧师总会赶紧迎上前去,亲吻他的十字架;有一天我走在街上,一个挂着十字架项链的老婆婆拦住了我,笑眯眯地念念有词,尽管我还是没听懂,但旁边人告诉我,她是想要为我赐福。
信仰是他们生活中无比重要的一部分。所以这里称为“圣地”,在,很多东正教徒的心愿之一就是能够到拉里的教堂。的拉里,就仿佛穆斯林人心中的,基督徒心中的。
所以这里比的其他城市安全的多,人们也努力维护“圣地”的,这里没有首都阿迪斯频发的抢劫,也不会有的当街拎起石块直接砸脸,在这里几乎没人背着步枪。
于是我以为“圣地”就理所当然的单纯美好,理所当然的圣洁无暇,理所当然的人畜无害,但后来发现自己想错了。
&每周六是拉里集市的日子,远近村子的人们都牵着毛驴,驮着货物,走上几公里或是几十公里的山路来到这里,出售或者换取他们想要的东西:牛羊、毛驴、土豆、洋葱、粮食、咖啡,以及制造的服装和鞋帽。
这总是个很热闹的日子,木棍搭成的棚子下摊着一袋袋谷物粮食,一群群的毛驴和牛羊在等候挑选,的姑娘们的嫁妆通常就是一头毛驴。
这里有句谚语:姑娘出嫁没有驴,那她自己就是驴。
&我就在驴子群中拍下了这张照片后,一个年轻人叫住了我。
他说我拍了他的驴,要我给钱。
我差点给气的笑了,我就问他,是给驴钱啊还是给你钱啊?
他丝毫听不出这是嘲讽,严肃认真的说给他钱,因为驴是他的。
我不赞同他的想法,但是欣赏他的思路。
我说给你钱了你干嘛去?他说喝酒啊喝咖啡啊......
我心说趁机玩他一把得了,就问,哪头驴是你的?
他支支吾吾,我一琢磨,就往刚才离我最近的地方一指,说是那俩么?
他赶紧说对啊对啊那就是。我把照片给他看,说喏,远焦,没拍着你的驴。
再见了您~~
知道了吧,这就是人。
这是几乎每一天都会发生的情形,不仅仅是直接要钱,就连衣食住行,外国人永远要付出更多的钱,旅店和餐厅对于外国人有不同的价格,而街上载客营运的三轮车Bajaj,对于老外的要价是几倍乃至几十倍。
在这里旅游,永远不必担心自己是否当了冤大头,因为你一定是的。
游客在初来乍到时,内心往往会油然而生一种对他们的同情,而那些潜伏在群众中的坏份子,他们想要的是把这种同情心换算成货币。
所以尽快的了解当地物价是很有必要的,如果天生对数字不敏感也无妨,很多时候对方说完价格,连周围的人都哄笑了。
他们其实很单纯,单纯的只是想多捞钱罢了,并不会觉得这是欺骗或者讹诈,得逞了沾沾自喜,被揭穿也不会稍感羞愧。像玩电脑游戏的输赢一般理所当然。
于此同时,我们也应该稍微放下那些人自古以来秉承的,热情、友好、慷慨的传统美德,学会微笑着说一句:“谢谢你,但是不。”
但机智如我,还是吃了亏。
在市场的闲逛中我遇到了依尼玛(yelma)和亚尤(eyayw),他俩非常的友好,也很热情,邀请我去喝点咖啡。
这是我意识到这个被称为圣地的小镇还存在着另一面的开始。
其实他俩如此的热情,我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他俩邀请我的理由是过一个啥啥“树叶节”。
虽然我没听过,也觉得不靠谱,但感觉好像会有大麻(捂脸羞愧),于是就去了。
我们去了一个简陋的草屋里,当地人喜欢聚集在这种叫做“查特贝特”的廉价的娱乐场所,喝喝咖啡、吃点chat(的一种树叶子,可以用来振奋精神)。
一边喝咖啡,他俩一边给我讲故事。
首先,热情的赞扬了,讴歌了中埃友好的双边关系。
还两只手互相握住,使劲拽了拽,表示两国人民紧密团结在一起。
接下来,就是他俩讲述经历:
依尼玛和亚尤来自四十二公里外的相邻的两个村子,尽管这听上去并不遥远,但是因为没通公路,所以需要走上两天的时间才能来到拉里。
没通公路的村子里也没有电,茅草搭成房子,门前就是土地,收获的时候,相互之间土豆换洋葱、番茄换香蕉。“每天的生活就是睡觉、种地、睡觉`````”。简单到一成不变,让他们看不到希望。
于是他俩决定离开村子,到市碰碰运气,没有向家人告别,两个年轻人悄悄出发,来到了这个他们眼中的市。
没有钱、没有食物、没有鞋子的他俩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没有地方住,于是睡在街边,向好心人讨些食物。
他们坚持要在这里留下来的原因是见到了电灯,人生中第一次见到按下按钮就能亮的东西,也第一次听到机器盒子里传出音乐。这些对这两个年轻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
于是,他俩帮人擦鞋,搬运,甩开膀子卖力气,年龄相差五岁的两人成为相互扶持相互依靠的兄弟,并作出一个更大胆的决定——去上学。
学校的老师收留了光着脚丫的两兄弟,“我们帮着打扫校舍来换取书本,还得到了一双鞋“,亚尤讲到这里有些动情,”我们整晚的学习,累了就嚼点chat提提神,老师清早来了见到让我们在课桌上睡一会儿,听说我们没吃饭肚子饿,就掏出钱来让我们去买点吃的“。亚尤做了个从裤兜里掏钱的动作,仿佛对那一幕仍然记忆犹新。
老师们喜欢他俩,老师通常总是会喜欢认真刻苦又聪明的学生,他俩也坚信要改变生活只有通过努力的学习,拥有知识和学历就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脱离他们全家人那种生生世世种地耕田的生活。
生活也如愿的正在变好,尽管依然很艰难,但是老师们鼓励他俩,“无论如何不要停下学习“。
现在两兄弟已经不需要再擦鞋了,用一部分时间帮助老师们干点活儿作为回报,也在拉里给来到这里的游客当向导赚点小费,他们已经能够解决在这里的生活,还能够在父母来这里赶集的时候,让他们带些钱回去,或者买些咖啡和粮食给他们。
听起来是个很励志、很正能量的故事不是吗?可惜这全都是假的。
他们远方的父母、务农的姐妹、艰辛的生活都是杜撰出来的,唯一真实的部分是姓名和年龄,他俩其实就是拉里本地人。
了解到真相是因为我偶遇了长期在这里工作的人,负责人力资源的这位同胞几乎已经认识了镇上的每一个人,他笑称,连当地的政府官员都向他讲过类似的故事就为了要点钱,这已经成为当地的一种社会现象了。
自从国际社会通过各种形式援助,很多发达国家的人们也越来越多的知道了,被这里的原始所吸引而来到这里旅游,在亲眼见到这里的贫瘠和落后往往同情心爆发,给予了一些他们个人的“国际援助“。
于是,有些交了好运的孩子通过游客的帮助,得到了上学的机会,甚至直接被带回欧美留学。更幸运的人,获得了外国人的投资,得到了房子或者旅店,拥有了自己的生意。从此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升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拉里只是个小镇,黑人们也有着八卦的天性,这些麻雀变的故事在这里传得飞快,让本来淳朴的人们发现了另一种改变命运的途径,一种更快捷,更简单,收益更大的途径。
逐渐的,当地的孩子都学会了各种版本的“悲惨世界“,我听到的这个版本还算合情合理,因为其他版本中不乏父母双亡等催泪情节。他们寻找各种机会对外国人讲述他们的命运,言语坦然,表情生动,重复了千百遍的故事已经毫无破绽。
“悲惨世界“成为了这个国家最棒的六合彩,尽管中奖的几率太小,但是构思一个好故事不需要太多成本。
—————————————————拉里完结—————————————————
是南部最大的城市了,注意,是【最大】的城市。
规模有多大呢,基本上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大约需要半个小时。
大裂谷,听起来挺有名的吧,这地儿就在大裂谷的盆地里,好些人以为大裂谷就是狭窄的一条缝,那是站国际轨道空间站上看的,其实大裂谷宽着呢,100公里宽有木有!
裂谷盆地里有几个湖,湖边有几个城市,就是其中一个。
这几个湖呢,那就各有千秋了,有的湖有河马,有的湖有鳄鱼,有的湖有血吸虫。
总而言之只有一个是人敢下水去玩的。
湖长这个样。
湖边上最多的就是这种大黑鸟了,算是秃鹫的一种吧,嗨么巨大,我站湖边呢,一鸟从头顶正好低空飞过,我先听着缓缓的呼扇呼扇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接着一团黑影就把我罩着了,翅膀扇起的风明显的刮在身上,和俯冲轰炸机似得。
但是近看就丑的连它妈都哭了。
这边其实没什么好玩的,只是去南部的算是必经的中转站,这里比较有意思的就是鱼市了。
这儿的渔民每天一清早划着小船去湖里捕鱼,然后大约八九点钟的样子就回来了,那时候,湖边已经围满了等着买鱼的人们,船一靠上岸,立马被人们围住,挑挑选选,讨价还价。
有时候,有的人直接挤进人群,从船上抓一条鱼扭头就跑,那是实在穷狠了的,船夫也只能骂骂就算。
湖边就是一排茶铺和小饭馆,虽然叫饭馆,但其实特别简陋,主营就是鱼。
买过来的鱼,就一群人在旁边直接清理剥皮,切成小块。很多的小孩子们干这事儿。
这是我见着一个比较狠的,直接用牙咬着撕鱼皮,效率还挺高,几秒钟一条鱼清理干净了,我都看呆了。
这湖里盛产罗非鱼,抓上来,直接用刀顺着两侧的鱼骨剖进去一划,鱼肉就下来了,就这么两刀,干脆利索简单粗暴,这边鱼肉已经开始切片了,那边身上只剩一排骨头的鱼还没咽气呢。
然后这超级新鲜的罗非鱼肉在一涮,端盘上桌,蘸着芥末酱生吃,完全是日料的风范。
看着特别好,我咽了好久的口水,硬是一次都没吃。
因为我在那湖边玩了好几天,白天晚上都在,发现旁边人都是直接在湖洗漱,刷盘子洗碗,洗脸洗漱,倒脏水。
况且这还有血吸虫呢,所以不论是盘子还是鱼肉,都算了吧。
有一天,清早我在那玩的时候,听着门外喧哗热闹,往门口一瞧,几道白光闪烁,我还以为来记者采访了。结果是遇着了摄影旅行团。
我也不多说了,反正是一通拍,买鱼叫小孩丢给秃鹫吃,作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状,花钱让俩小孩站到湖里相互泼水,作天真无邪嬉戏状........
这事儿不细说,不好点评。
最后得说说我在埃塞南部住的最好的地方,但那会儿不知道珍惜。
干净的床!有瓷砖和洁具的卫生间!有热水淋浴!有正常的家具!有wifi!有电视!楼下有餐厅!餐厅里有菜单!
这些现代化设施我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
这酒店没有蚊子,没有蟑螂,没有臭虫,没有跳蚤,没有蚂蚁,没有虱子!
这些后面全都有了...........
临走前的有一天呐,我在屋里打开窗户看天气,对面街上有几个妹子冲我直乐直挥手,说出来一起玩啊~
我笑笑,说不啦不啦,就关上了窗。
然后不到五分钟,连五分钟都没有,有人敲我房门,是刚才对面的一妹子,直接按照窗户的位置找到我房间里来了。
妹子穿着吊带,被胸顶的显得衣服都有点小,目测也得有个D以上,下面是短裤和黑丝,还是渔网的黑丝,我终于知道原来黑人也穿黑丝了。
我把门只打开一条缝,问她有什么事儿?
她扭着身子直往房间里钻。
我伸胳膊拦着,问她要干嘛?
她咯咯笑着说没事儿,就是想到房间里坐坐。边说边往里挤。
我低头又看了她一眼,俯视,大裂谷一样深,脑海中一刹那思绪万千~
使劲把她推出去,把门关上了。
不仅仅是因为我正如同我名字一样的纯洁,而且在,艾滋病感染率现在是12%,大约300万人感染。
我自个儿在屋里抽会儿烟,得肺癌的概率才0.6%,我比较偏爱死于肺癌。
—————————————————&完结———————————————————&
先献上我呕心沥血抽了两包烟才亲自画出的南部地图。
蚂蜂的朋友们可以借鉴,但若是哪个公众平台给挪用了那我得不依不饶。
红色小帐篷指的是市,市的意思是有靠谱的餐厅,旅馆,银行,和网络。
黄色小帐篷里只有jinka(金卡)现在也有了餐厅,旅馆,银行和网络。
其余黄色小帐篷,代表了基本没有像样的餐厅,住宿基本只能是个小房间,家徒四壁凑合住。网络无,手机信号基本无。
顺便说一下,Lonely&Planet上的信息已经不靠谱了。
为了少走回头路,楼主选了从先去Yabelo的路线,听说那儿有部落的集市,想过去看看。
我看网上有帖子上写着:到了集市那天,远近的人们都会身着盛装赶来参加,既可以领略部落文化,又能够感受生活氛围。诸如此类。
坐着巴士赶过去一瞧,扯淡。
感觉和到了似得,整个儿就是一小商品批发市场。
那边离也很近,所以顺便也变成了走私货物集散地,因为两国之间消费税相差悬殊,于是&两国相互走私,街上都能见着人,黑的油亮油亮的,像擦了鞋油。
人站在柏油路上,远看就和没有头似的。
人的肤色是偏棕色的,所以他们特有自豪感,觉得自己算是白人,瞧不起那些更黑的,管人家叫黑鬼。
街上那些婚纱影楼啊艺术写真啊,也是使劲儿的往白里PS。
这两种肤色单看可能还分不出来,到了Yabelo有个对比,就特明显了。
除了这个,Yabelo压根别去,没意思。所以我又坐上了一辆巴士往Konso跑。
车上全是走私贩子,也同样塞满了他们的战利品——顶棚上堆满了走私货,整袋的衣服、轮胎、车灯,车厢里每个角落都码放了暖水壶或者锅碗,驾驶台上摆了四个收音机,在车厢顶棚上,一双双的球鞋悬吊着晃来晃去,我旁边的男人把五个手机塞进了裤兜。
我第一次成为全车行李最少的乘客,随着他们在土路上颠簸着前往konso,穿越一个个的村庄,被车辙碾压形成的路边,树上挂着无数铃铛似得织布鸟的窝,还可以见到有四五米高,耸立着的蚁巢。
因为超载的拥挤,我和司机并排坐着,依靠在他的座椅背上倒也舒适,正喜滋滋的欣赏风景,车窗前忽然出现一群手持木棍、砍刀和AK47的村民拦住了道路,车子不得不停下了。
此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一条细长的土路穿行在群山之中,路两边是农田和村屋,总体来说,这里如果有一群人忽然盛装亮相,跳起歌舞倒也并不会感到奇怪。
但是这些人大多赤裸上身,围着毯子,许多人还光着脚,表情狰狞。他们团团包围住大巴,嘈杂的吼叫,抡起木棍敲打车窗,挥舞着砍刀,其中两人端着AK47把枪口指向了司机的脑袋,我一直依靠着司机和他并排,所以现在也不得不和他并排面对枪口,刚才的舒适现在变成了一种痛苦。
我扭头盯着司机,发现他全身放松依靠着座椅,头略歪着,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镇定的样子,于是我也放松下来,想必这种事是他们生活中的日常,说不定是一种当地习俗的收费站。
聚拢的这群赤脚大仙们看到司机的表情忽然就愤怒了,一人冲到司机侧门拉开了窗户,手里的砍刀对着司机挥舞,另两个人端起AK47,前腿弓后腿绷摆出弯弓射大雕的姿势,朝天开了几枪,枪声并不响亮,然后再次把枪口又对准司机和我的方向。
我这才忽然意识到他们刚才开枪了,他们是有子弹的,更加意识到在这个靠近边境的地方,在这连手机都没有信号的荒僻山里,有困难是找不到警察的,枪主宰了一切,而枪在他们手里。
暴民们开始试图爬上车顶,一个人从车顶上拽下大袋的包裹,往村落的方向跑远了,车厢里一片骚乱,失主高声叫嚷,却没人敢下车去阻拦。
我再次看了看司机,他正手忙脚乱的尝试用螺丝刀来锁上断掉把手的车门,一字的螺丝刀头在内六角型的车锁孔里总是打滑,他气急败坏的扔掉螺丝刀,和刚才一样再次缩进座椅,只是表情变了。
我依然平静,我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不得不平静,人生的片段变成一幅幅黑白画面在眼前划过。
我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全车人被洗劫——包括走私贩子们的战利品和我的行李,就像歌里唱的“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抢劫也就罢了,希望他们别和人有什么过节,让全车人把我撵下去,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像上次一样,我那坑爹的想象力完全停不下来,真是够了。
不过,车上最终下去了两个人,带着鼓鼓的挎包和全车人的希望,和对方一个看似头领的人走到一边攀谈起来。然后,神奇般的放行了,车子缓缓通过了仍然在用棍棒敲敲打打的人们之后,司机大力踩下油门。
发动机的轰隆声听起来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们离开了。
到了konso,我背着包先找了个旅店+餐馆,要了瓶啤酒点了份牛肉压压惊,吃饱喝足心情也了,开始打听哪好玩。
我看网上说Konso部落的人会在山坡上修整出梯田耕种,闲暇时做些称为“wakas”的木雕和图腾,感觉似乎很有情调很美好。
但实际上konso人家街道都挺好的,穿着T恤牛仔裤的,谁闲的蛋疼去刻木雕啊。
我找了个当地人问,他说这里的buso村特别漂亮,有梯田,于是我搭上运送村民的卡车,又走了五里山路,才远远看见建在一个小小的山峰上的buso村,嘿还真挺漂亮,圆形的尖顶茅草屋就像魔法师帽子上的星星般一圈圈的布满山峰,我加快脚步沿着小路盘旋曲折走进村子,村前的几个人先发现了我,嗷的一嗓子,我就看见各家各户都涌出了村民向我跑来。
然后我就被包围了。
进村正好下雨,我就躲雨呗,钻进了一个狭小的、茅草覆盖的棚子里,坐在柴火垛上,但偏偏这个草棚子除了顶棚,其余地方没遮没拦的。
涌出来的村民形形色色,没衣服穿的女人,扛着农具的男人,最讨厌的就是熊孩子,又是熊孩子。
几个脏兮兮的小孩子已经爬上了柴垛,仰起挂着鼻涕的小脸对我上下其手,嬉笑着从衣服摸到头发,从头发摸到脸,就快要把手塞进我嘴里了。
村子里的大人们不仅任由这些熊孩子胡作非为,而且也把我层层围着,嘻嘻哈哈、比比划划、指指点点…….
我环顾四周,人群围了三层,360°全景无死角,这是一个展览效果比遮雨效果更好的茅草棚子。
为了打破尴尬,我摆出一个看起来显得轻松而且优雅的姿势,向所有人微笑,向拄着木棍的男人微笑,也向衣不遮体的女人微笑,希望能让他们明白,我不仅是善意而且友好的外国人,而且是无趣的只会傻笑的外国人,看够了就赶紧散去,该种地的种地去,该放牛的放牛去吧。
十分钟之后,我笑的腮帮子都疼了,嘴都抽搐了,但是这些人还是饶有兴致的望着我,直到山路上远远的走来一个挑柴的老妇,一丝不挂的也挤进人群探头张望的时候。我彻底放弃了希望,落荒而逃。
我顺原路离开了buso村,没能和任何人交流,也没有拍下任何照片,只有一群孩子仍意犹未尽的跟在身后。
我对konso也绝望了,坐上车,又跑去了key&afar。
发现这地儿可还行!
这边的穿着打扮,真的有点部落的意思了有木有!
街上虽然还是会有穿T恤穿牛仔的,但是已经能见到穿兽皮的人咯~~~~
而且他们的集市,也有了部落集市的样子咯~~
这边属于是hermer族的范围,还有一点重要提示,要买纪念品的话,Key&afar的集市是最好最全的,就在这买。
因为南部算得上能住人的地儿我都去了,只要有集市的地方我也都去看了,相信我没错的。
因为这里是外国游客会来的比较多的地儿,所以东西全,当地人卖的纪念品有项链、木雕、皮裙、葫芦罐子、甚至草裙,但其实部落里真没人穿草裙。
不过也同样因为外国人来得多,所以有些恶习,说找外国人要参观集市的入场费,而且还有一群小孩们自来熟,直接上来就牵手,想要外国人给他们钱或给他们买东西,你要是不答应,能牵着手跟一路,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不过,要说生活的话,这边已经开始越过越差了,key&afar这地儿,你站在中心的路口上,前后左右各看一眼,这个镇子就算全看完了,而且,在这已经彻底告别互联网了,wifi人家都不知道是啥,手机也没信号,其实手机信号在konso的时候已经不行了。
而且,在key&afar,自来水也没有了,依靠发电机供应,每天只能维持晚上的三个小时。
从此之后,必须得开始习惯没有瓷砖和陶瓷洁具的生活,洗手间里成群的苍蝇发出的轰鸣和直升机中队似的,每天洗漱的水,是从附近河里用驴车驮来的,水箱里面除了锈迹,还漂浮着来历不明的杂质和英年早逝的昆虫遗体。
而且这边那蚊子、臭虫、虱子、跳蚤......这些东西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回认全了,打死之后一边看着实物一遍对照百度,看看相关介绍。
浑身上下被咬的和吸毒的似的。
———————————————Key&afar&完结———————————————————
从key&afar到了tumi,这地儿就更好啦。穿T恤的少,穿兽皮的多。
这基本上算是进了hermer部落的中心地带了。
以后的图得开始预警了,很多图就有点不适合18岁以下了,没办法,人家真要露着我又不能拿手给人家捂着。
这是联合国救援物资的一部分,这里有的食用油,的安全套,还有不知道哪个国家援助的蚊帐什么的。全是进口货。
而且,援助物资里的尺码的安全套,我带了几个回国,一试还正合适(捂脸跑开)
别太迷信人的技术水准了,我在Tumi住了个把星期,住的旅店经常有当地司机来过夜,顺便叫个小姐什么的。
我半夜躺床上,经常会听见隔壁传来双人运动项目的声音,从床摇动的吱嘎声来判断频率不怎么快,从运动员双方的呐喊声来判断持续时间也不长,一晚上也就两次,一次也就十分钟。
从此黑人在我心中不灭的神话破灭了。
感觉我像是开始说黄段子了。
说回正经事儿。
Tumi这地儿就更小了,走路横穿整个镇子都不用十分钟,每天吃的东西永远也变不了花样,就是那个酸溜溜的卷饼“英吉拉”配上炖羊肉“高勒得斯”了。
那炖羊肉永远放在陶罐里,下面是柴火炖着,一整天,吃的都是那一陶罐里盛出来的,什么时候做好的那就不知道了。
而且那玩意儿完全没看相。如图:
所以我每一天都缅怀在的日子。
每天也没什么事儿干,早晨起来吃一份这玩意儿,喝杯咖啡。
每一次,都是新鲜的咖啡豆在炉火上现烤,小铁勺慢悠悠的拨弄着,烤的颗粒焦脆,香气弥散了,再捣碎放壶里煮。
所以我每天喝杯咖啡得小一个钟头,消磨时间好办法。
话说的咖啡还算可以,毕竟咖啡这东西就是源于的,完全是国民饮料,不是说人懒散么?在当地工作的人,说中铁,中交这些集团的人就和我吐槽,说当地人每天八九点钟来上班,转身就去吃早饭喝咖啡,喝到十点多,再回来干点活儿,再去吃午饭,下午又跑不见了,继续喝咖啡。
而人也跟我吐槽,说人那样干活,怎么不去死啊,从八点干到中午,下午再干到五点,这特么是虐待啊。
我有点明白怎么就发展不起来了。我在期间,每次坐车看见修路的路段,当地工人永远是拄着棍子站在路边,整整俩月,在路上只见到过一次正在干活的场面。
要说没自然资源,、、也没有啊,要说气候恶劣,人家还冷得半死呢,要说被剥削,现在可没贩卖黑奴了吧,而且还不停的国际援助呢。
白天在咖啡摊坐着,晚上在啤酒铺子坐着,四个现代化怎么能实现?
我有次和当地人散步,就在tumi,那个埃塞人指着个工地告诉我,这里要盖学校,两层楼呢。
我看了下面积,算上操场,大概和国内城市里大点的停车场差不多。
我就问他,这两层楼的学校什么时候能完工?
他想了想,掰着指头算了算,说还得有两年。
两年时间就只盖个两层楼的房子,放在国内,大家还以为是工地烂尾了呢。
我在tumi闲逛的期间也去看了他们当地的集市。
在集市上,基本都是harmer部落的人,交易粮食和牛羊。把蔬菜、鸡蛋、水果这些码成小堆的卖,人家不论斤也不论个,只能一堆一堆的买。而且这儿还有卖兽皮和陶器的摊子,比较热闹的是卖农具、陶罐和铁条制成的刀具摊子。
最最热闹的是一个卖鞋的摊子,那些鞋子用报废的车轮胎制成,胎面制成鞋底,胎侧做成鞋面,用钉子固定,不分尺码的叫卖,hermer族的人们像是在买订婚戒指一样精心挑选,然后从,呃,从内裤里掏出钱来,心满意足的当场换上。
集市上harmer人卖的比较特别的东西是叶子的烟叶还有鼻烟,还有六合彩(25个号)和撞珠赌博,还有卖树枝的,说是买回家盖房子用。碰见一人,腰里缠了满满一圈步枪子弹,AK47用的,当装饰。现在的物价,子弹50birr一发,原来早些时候便宜,5-7birr一发,都是从走私进来,直接100birr可以买20-25发。现在查的严,子弹贵了。所以在腰里缠一圈子弹相当于炫富。
别觉得这够不上是炫富,这里的人们已经大部分没有鞋穿了,衣服也勉强维持着不暴露身体,虽然这里离国家的首都只有短短几百公里的距离,生活已经有了天壤之别。
Hermer族是部落种族中人数最庞大的一支,Hermer族的男人通常裸着上半身,如果比较有地位的话,会在头顶插着羽毛。Hermer族的女人把头发编织成一束束像弹簧似的小辫子,再涂抹上红色粘土,脖子上戴着着粗大沉重的金属项圈。
注意看这个妹子的头发,就是这样,时尚时尚最时尚。而且脖子上那个大铁环,上面有个突出来的小棒子形状,这说明他的老公是通过了跳牛仪式的,不然就只能戴普通的项圈。
我想看hermer族的跳牛仪式,果断在本地找了Hermer族向导Bodo。
对于跟向导我一直都挺抵触的,有一种跟团游的感觉。但是经历了上回在村里被包围的事儿,我觉得还是得找个当地人作向导比较靠谱。
虽然除了官方通行的语,很多人也会说英语,但仅限于受过教育的人。在这里时间久了我发现一个小窍门,就是找人问路的时候,不要看脸,得看鞋。穿皮鞋、运动鞋的人,通常可以用英语交流。而穿拖鞋、凉鞋的则不行。而在这里,很多人还是光脚的。
他告诉我附近Hermer族跳牛成人礼的时间安排。虽然网上说跳牛仪式多么多么的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blablabla,但其实几乎每隔一天就会有,我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吧,有五场跳牛。
这个仪式被国内叫做成人礼,其实性质更偏向于一种婚礼仪式。因为不论是否,都可以娶妻生子,区别基本也就是老婆脖子上那项圈了。
跳牛仪式在河边的一片空地上举行,Bodo陪我步行过去,路上见到一群女孩子,在小腿上套着铁环和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这些是Hermer族跳牛仪式的舞者。
她们的舞蹈初看新鲜,铃铛铁环丁零当啷,一个小时以后就受不了了,感觉和在铁匠铺里似得吵死人。
当几个男人抱来大捆细长的树枝的时候,我终于解脱了,跳舞的女人们就好像见到男神一样,争抢枝条,苦苦求着这几个男人抽打她们,她们掀起上衣露出后背,男人把树枝抡圆了狠狠抽下去,后背顿时肿起手指宽的一条血痕,鲜血随后密密的渗出来。
我当场就惊了,这特么是真下狠手啊,我在旁边拍照都被抡着了,好疼啊~~
我的向导就是hermer人,和我说这几个男人在Hermer语里被称为“麻泽”,被他们抽打后的伤疤既是美丽的象征,又是对家庭爱的见证。
@#¥%……&*&……%¥#@#¥%……&……%¥#@#@#@#¥%*
“麻泽”抽累了都不行,这群女的不依不饶,哭着喊着求SM。我瞧着这活儿挺好,我也能干。&
等这几个男的把这群女人都满足了(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开始给“麻泽”们画彩绘,他们约等于个伴郎的作用。得收拾好看点。
然后,先杀掉一只羊,把胃取出来剖开,把胃里的草弄了出来,做仪式。又赶了一群牛来,人们围着牛再次跳起了转圈的舞,主要目的是把牛驱赶聚拢,然后从里面选出合适的八头公牛,让他们并成排,抓牢。
他们跳舞的时候,新郎就开始脱,他还挺不好意思。几个伴郎把他围着,他在中间光不溜的等着开始跳牛,心情应该也有点小紧张。
因为跳牛这活儿还是挺危险的。如果了,他的新娘的项圈上就可以多一个柱状的装饰物代表是者的妻子,如果失败,他就要面对尊严的损失乃至被公牛踩踏的危险。他需要连续跳过六次才算。
新郎跑了几步跃起,踩着牛背前进.......
然后跳下,如此反复三次之后,结束了。人们祝福了他,然后开始散场。
这就完了·····人就是这么快。
不过我觉得这习俗挺好的,我个人认为非常合理。第一,开始前的鞭打让女人们明白婚后的待遇。第二,跳牛的仪式让男人们知道结婚的风险。
&——————————————————Tumi&完结——————————————————
&离Tumi很近的地方,靠近Omo河的位置,有一个叫做Murulle的部落村子。
这个村子是Karo部落的地儿。karo意思是fish&eater,我觉得按照魔兽世界的风格可以翻译成“食鱼者”吧。这伙儿人以前在omo河独木舟捕鱼,现在不干了。
那不干了吃什么喝什么呢?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游客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老外给我们造~
因为这个村子恰好在Omo河谷大转弯的地方,站在村口放眼远眺,那风景真是壮丽。所以老外们也纷纷喜欢来这里探奇拍照,于是这个村儿干脆就以此为生,进村先收450birr,导游再加100birr,不要导游不行。拍照再另收费。
现在埃塞都这样,想拍人得给钱,这些部落相互之间口口相传,人人都知道这规矩,而且价格相!当!的!统!一!
整个南部所有的部落实现了标价统一,其实这也好,北部那些胡乱要钱的,要的更多更黑心。
反正人最擅长的就是找老外要钱,我觉得可能是长期接受国际救援养成的习惯,觉得老外就该来送钱,每个老外在他们的眼中,那就是会走路的ATM机。
我在Tumi村雇了个摩托车,坐着摩托车跑来的,单程七十多公里,两个多小时。路很差,但是一路沙漠草原风景、随处可见部落草屋,各种小动物,总是会遇到擦肩而过部落人,感觉很奇妙。
重点是坐摩托便宜,就我一个人,找个越野车那多贵啊。
而且因为我一个人又是坐摩托车,所以找我要进村费导游费的时候,我一个劲儿砍价,最终350birr全包。
不然人家不让进村。
我去的那天正好阴雨天,Omo河谷不好看,而且一大群人在河谷下面开着挖掘机种地,人跑这儿来种地也真是醉了~~~
村里女人大多没羞没臊,都不穿衣服。说实在的我穿着衣服的反倒有些羞涩~~
人人都抢着要求被拍照,毕竟能赚钱啊,大人5birr,小孩3birr,折合成人民币那几乎不值一提的价格。但是,收了钱得服务到位啊,可他们根本不会摆姿势拍照,全都是只会直挺挺站着。
这年头,随便拉个妹子出来都会比他们会照相,那表情、动作,基本上都全民模特了。
这群靠此维生的居然这么不敬业!我只能靠自己抓拍,拒绝了无数直挺挺请求我拍照的人。
我看着一小孩在水洼玩水拍了一张,一扭头,身后跟着的所有人都各自找个水洼开始玩水。
我看着一小孩从篱笆间张望拍了一张,立马所有人都跑到篱笆后面张望。
我看到一人正在帮别人在脸上画彩绘,拍了一张,再一看所有人都开始彩绘,也不知道这瞬间是哪找的颜料盒。
闹了半天原来我成了过来教他们摆动作的了,我只会晚上关起门来的动作,真不会白天的。
&幸好还是有几个人在干活儿,说那最初画彩绘的啊,淘米的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实话实说,总被他们围着确实好烦,缠的我兴致全无。不过进村时候和人家讨价还价的时候我还算有理有据彬彬有礼,所以那群当导游的村民竟然主动邀请我喝啤酒~~
于是啦啦啦啦,我就和他们几个坐着喝上了免费的啤酒,聊了起来,他们对的主要印象居然是国庆大阅兵,也不知道是在哪看到的,他们人人都有那木棍么,自己扛在肩上走起正步来。
我就喝着啤酒,看着这群部落的黑人扛着木棍在我面前绕圈列队走正步。
感觉好像值回票价了。
这个村儿里其实没什么枪,只有俩AK47,估计还是公用的。真是个穷村~
这身纹身配上枪,还是有点帅。
等到下午,忽然下起了雨,摩托车司机说哎呀坏了,快回去。我说你着什么急还没天黑呢。他说不行呀要来洪水了,发起水来就回不去了。
我心说真的假的啊,坐上了摩托车离开村子。
这是平日里沙漠中随处可见的河道,都是干涸的,我一直以为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古河道。
&但是一下起雨来就成了这样.......
我和司机蹲在河对岸面面相觑,干脆对着抽烟等雨停了,才能河水消退。
所以,雨季在,就是会有这种麻烦产生。
&———————————————Murulle&完结—————————————————————
在Tumi住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好多人都认识我了,出个门得打一圈招呼。都被强行邀请跑人家家里喝咖啡了,总是有妹子跑来和我合影,还有一次被个妹子搂住亲了一口,我当场就呆了!那群人笑的不行,我整个人呆了....呆了.....了........
其实这儿住习惯了也就还好,虽然每天吃的饭只有一种,虽然房间里没有洗澡的地方,想洗澡了得去接一桶河里的冷水,拎到一个公用的当做淋浴间的露天围墙里,一勺勺的舀着往身上浇。
那围墙的高度只到我胸口,地上都是沙土,肥皂掉到地上了虽然可以安心的捡起来,但是上面沾满了沙子,得一粒粒挑干净,不然往身上一抹,那是真去死皮。
不过虽然简陋,但是我总是在洗澡时候望着西面,看着夕阳慢慢的落下。
那时候就感觉,要是有热水,再有个浴缸,我露天躺着泡,看夕阳,那是多爽的享受啊。
同时也觉得,家里的洗手间有热水器,有喷头,有洗发水,有沐浴露,有电吹风,那也是享受啊~
觉得在Tumi总呆着也不行。早点逛完早回家。
我想去Omorate了,打听了一下,去那的车,每周只有两次。
等到了那天,我就坐在村口的下,等着过路的去omorate的车。
那是正中午,又热又晒,但是就得在那等着,不然过路的车就跑了。
显然我最终是的坐上了,这趟车上基本都是部落的人了,反正我也习惯和这些人呆在一起了。
Omorate靠近边境,离48公里,离170公里。
所以上车前,人家就问我,你没携带枪支吧?
我回答说,我倒希望能有呢。
后来才知道,他问我的原因,是一路上好多检查哨所,毕竟边境这种地方,检查的就是严一些。
到了Omorate我是真嗨了。
这才是我想要的部落效果!
满大街的人,几乎都不穿衣服!
每天从睁开眼开始,出了门,满街都是半裸体的人晃来晃去,淡然自若。
他们这屋子的门超矮超小,我钻进去想瞧瞧里面什么样,被卡住了......
屋里基本什么都没有,墙上挂着点锅,靠门口有木桩子围起来的一小块地方,烧柴做饭用。再就没什么家当了。
我曾经去过一些别的国家,据说是有原始部落的地方,但实际上就像国内旅游景区的民俗表演,他们在游客们的面前赤身露体,茹毛饮血、钻木取火,但是转过身就穿好衣服掏出手机,上班打卡下班逛街。
所以我刚到的时候,看到这里高楼林立,人们西装革履,也隐约担心这里的部落并非真实存在,也变成像别处那样的一场秀。
但是在Omorate,我彻底灭了这个怀疑,没有什么比自己生活在他们当中更真实的。
尽管他们不会弯弓狩猎,也不会围着篝火跳舞,更不会敲着手鼓,捶打胸口做人猿状。但是他们的女人们在家打水筛粮照看孩子,男人们扛枪外出放牧。有时去集市上买卖些粮食蔬菜,顺便给小孩子买包饼干。这反倒是我心目中真实的部落该有的样子。
村子里很少能见到男人,因为男人们都扛着枪外出放牛去了,只有女人和小孩以及老人留在家里。
这边也靠近Omo河,所以他们也去划着独木船捕鱼。
就是这样的船,我坐进去的时候,又卡住了······
完全就是一截木头中间挖空做成的船,用木棍划水,抡起的水花甩了我一脸,左一下右一下,干脆也就懒得擦了,反正还挺好玩,特别有鲁滨逊漂流记的感觉。
那几天,他们中间有人越境跑到那边捕鱼,结果被人家开枪打死了。当我在村子里的时候,看着几辆越野车飞沙走石的疾驰,人家告诉我,这是那边来议和的。
千万别问我他们头上的啤酒瓶盖和钥匙是哪来的,瓶盖我还能解释,钥匙我是真不知道了。
这谁家还锁门啊,太扯了。
我有朋友在微博上看到这图片,居然找我代购这种项链,真是醉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这个dassenech部落的妹子好像都挺好看的,就闲的蛋疼打听了一下。
当地人说,他们dassenech部落的规矩是,有钱人可以娶六个老婆。不论娶多娶少,流程是这样的:
先问妹子愿意不?妹子会回家去问她妈,而男方则要回去问他爸,然后两家凑一起坐下来商量用多少头牛当嫁妆。
所以明白了吧,牛多,娶得就多,封顶是6个。
一般来说给20头牛,等生下了小孩还要再给20头,这总共的40头牛可以按揭,分期付款,首付给完了,就可以把妹子领走。
感觉和国内也差不多嘛,虽然价格有差别,形式倒是与国际接轨了。
这一片,附近稀稀疏疏的有很多很多的小村子,都是dassenech部落的,都是这么个样子。
所以我每天穿着衣服,穿着裤子,穿着鞋,背着相机,口里还揣着钱和手机,晃来晃去。
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宝,不来劫我真是没眼光。
不过缺点也还是有的,整天晃来晃去看裸体,感觉自己都变成性冷淡了。
那时候,我已经进入部落地区差不多一个月了,也就是说,一个月没上过网,而且手机也没信号,与外界完全的断了联系。
每天也只有两三个小时有电嘛,到了晚上,哪也去不了,就躺在屋里看笔记本里存的电影,每天俩片儿,让我多少能感觉依然和外面的世界有联系。
曾经,我的电脑和手机里,存的都是英文歌,觉得洋气,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自从总是带在国外后,存的全是中文歌。
每天戴上耳机默默的听歌。
那是熟悉的语言。
那是我的语言。
——————————————————Omorate&完结——————————————————
我曾经是一个白净的少年,也许也不是特别的白吧,但是在这个“被太阳晒黑的土地上”折腾俩月后,变成了这样...............
离开Omorate,我坐车来到金卡。
金卡算是南部比较繁华的小镇子了,因为这里紧邻mago国家公园,这个国家公园规模颇大,完全是原生态,说是公园,更像是一大片未开发的山岭。这里能见到大角羚羊、大象、金钱豹、巨蟒、狒狒,但实际上,人们来到mago主要还是为了看mursi族。
在这点上我特别佩服政府,居然会有一个政府,敢把合法公民放在公园里用来收费参观。
Mursi族是部落中一朵盛开的奇葩,其知名度远胜于其他所有部落,因为他们有唇盘的习俗,所以也被称为唇盘族。这也是商业化程度最高的部落。
这个部落的女人们会在孩童时期,就在下嘴唇和耳垂上切开一个口子,用陶制的盘子逐渐把嘴唇和耳垂越撑越大。这种习俗的由来有一种说法是为了保护自己部族的女人们不被外族侵犯而故意变丑。
&如今的mursi人依然还在延续唇盘的习俗,不过他们在日常中通常并不佩戴。为了吸引游客拍照,他们才会拉开嘴唇戴上陶盘,很多的年轻人,并不是从内心里喜欢这种习俗了。
很多人嘴唇上的盘子并不大,也不是整天戴着,估计现在戴着主要是为了给游客拍照。
全村还有一套兽牙项链供大家轮换着戴,还弄了些瓜果蔬菜也顶头上,弄得像个丰收女神似的。
说实在的,mursi族尽管猎奇,但他们因为这种奇异而吸引了很多游客,与此同时他们也变的商业化,并不是那么纯粹的部落了。我和酋长聊天的过程中,他居然兜里传出了音乐,然后他镇定的掏出了一个诺基亚接电话·········
我很想知道他是在哪给手机充电的······
所以我从Omorate过来,看过了Dassenech部落,再看这个,有些索然无趣。
住在金卡有一天上街买饼干吃,因为遇到的新年,我们国内越是过节,好吃的越多,这边过年,居然旅馆不做饭了,饿得我出门找食,结果遇着同胞了。
他们是中水的,在mursi族领地做工程,结果得了疟疾,被送来金卡住院。
这边是疟疾严重疫区,就有疟原虫,所以得疟疾和得感冒一样常见。
我和他们聊得甚欢,聊到国内,聊到刚刚过完的中秋节,其中一人居然从包里翻出来一个月饼!
我们四个人,分着吃完了那一块月饼,共庆中秋。
那时候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月饼,每一口都在嘴里慢慢品味,恨不得把月饼含化了。
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每逢佳节倍思亲”,有些诗句,必须要有了体会才有感触,不然那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这几个中水的同胞就住在mursi族那边,与部落打交道比较多。于是我解开了一个疑团:
酋长的手机就是在他们营地充的电。
mursi族尽管打扮的看起来很欢乐,但其实是一个野蛮的种族,枪支泛滥。而且法律规定,mursi人打死人不偿命,所以他们喝醉了酒经常胡乱开枪,打着谁也只能算倒霉,不过现在情况好些了,他们不那么胡作非为。
在这边的北部,有一个叫做bodi族的更野蛮,这个种族奉行的法律就是:自己死一个,别人也要死一个,曾经有一辆车在路上撞死一个bodi人然后逃逸了,于是bodi人带着枪聚集起来,埋伏在路上,朝从这条路经过的每一辆车开枪,打中一辆车司机的肩膀,打穿了副驾乘客的头,顺便打死了车厢里的一个女人。
不要觉得没道理,因为bodi人奉行的是自己死一个,别人也要死啊,不管这个别人是肇事者,还是无辜群众,是人,还是外国人,反正不是自己人,就都是别人。
bodi人至今如此。
了解了吧?现在的部落,仍然维持着原始野性的一面,并不是人家多么的纯粹多么的能保护当地文化。其中的原因一方面是世世代代的本性如此,另一方面是这里物质生活条件实在是不发达,而且与外界隔绝,联系甚微,所以道德准则、穿着打扮、生活习惯依然与从前一样。
离开这里回首都艾迪斯的路上,我猛然留意到,车窗外的景色就像是一部人类发展的电影,兽皮变成布片,布片变成衬衣;草房变成木屋,木屋变成高楼。开始有了自来水,有了电,有了网络。简直就像是浓缩了人类科技进步与社会发展的进程。
我相信很快这些部落会消失,会被现代化的物质生活取代。因为这是the&new&spirit&of&africa,的新灵魂。
&写在最后:
附上最新的各个部落村镇集市日期表,LP上的资料并不准确,网上的说法也并不准确,我这个是全部亲身验证。
(每周两场的情况下,以*号标注相对更盛大的日子)
Yabelo:周六
Konso:周一、周四*
Arbore:周五
Weyto:周日
Key&afar:周四
Dimeka:周二*、周六
Jinka:周二、周六*
1、建议购买境外旅游保险,最好能包含紧急医疗运送和非法拘禁。
2、随身带些常用药物,有问题尽量找到当地的援非医疗队。
3、多带件换洗衣服,因为每天驴车驮运的水有限,恐怕洗衣服会很不方便。
4、带visa卡金,出发前兑换出足够支持走完全程的当地货币,因为大部分地区没有银行。
5、在银行多兑换小额新钞,5birr是最合适的面额。作为拍摄小费。
6、乘车途中,请把矿泉水瓶尽情的向车窗外扔,因为沿途那些部落及村庄里的人,他们的生活很需要这些空瓶子。
7、哪怕只是一个小书包,长途巴士上也一定会有人向你收取行李费。必须明确告诉他你知道政府明文规定携带25KG以上的行李才收取行李费。不然他不会放弃这讹你的机会。
8、我相信有能力按照路线走的人,不需要我啰嗦一些常识,但如果读到这里仍然觉得这些提示还不够,那么请热爱生命,报个旅行团。
最最后,作为M&team成员之一,附上队长@叫我小缪&写的游记,&那次是三个男人的之旅.......
本篇游记共含27251个文字,162张图片。帮助了名游客。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京公网安备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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