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之间如果要是单挑中学生打架单挑技巧的话,怎么打厉害能赢???

小强兄弟也能日天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永远不要想着去改变这个世界现有的规则,那样你会很伤不起的,你要做的就是去了解、熟悉并掌握这个世界的规则,然后玩转他  —————题记  程万里,一个很骚包的名字,我表示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父亲会给我取这样一个名字,我父亲叫程逸风,事实上他年轻的时候人和他的名字也一样帅,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不给我取这样一个拉风的名字呢?呵呵,我当然不会说为什么当初取名字不给我商量一下,那样玩笑就开大了!后来渐渐懂事了,我更是发现这个名字里面承载了多少的期望和鸭梨,中国的所有父母望子成龙的急切心态,在我的父母身上也不能幸免,但是一个人将来到底是飞龙在天,还是池中潜龙无用,这是一个骚包加牛比的名字就能决定的么?咳咳,名字是牛比了,如果将来人不牛比,你叫我情何以堪呀?  90年代初期,南江市凤凰区清水乡的一个场镇上,交通不发达,去临近的乡镇的话只有坐三轮车,那种三轮车声音很大,再加上路面也全是泥巴路,所以坐起来很抖,更夸张的是你坐车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裸露的发动机上面齿轮的旋转,唯一值得一提的是这种车发动过程很有意思,一跟弯曲的粗铁棍插进发动机,手握住铁棍另一头使劲的旋转,直到发动机自己旋转起来!总之,那种被我们小时候戏称为“爆鸡婆”的交通工具,直到N多年以后,还让我记忆犹新。  那个年代,信息也很闭塞,电话还是上海滩电影中的那种旋转拨号的座机电话,BB机还没出世,更不要说手机了,不过偶尔镇上街道上放坝坝电影时,我们能看到那些电影中的黑帮老大走在前面,左后方跟着一个小弟两手端着一个砖头那样大那样重的玩意儿,偶尔老大要打接电话,就将砖头接过来,按几下,然后用很大的声音喊话,感觉拉轰惨了、牛比惨了、酷炫惨了,那玩意儿的名字叫大哥大,总之那个年代,如果你手中有了一个大哥大,那就是权利身份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呀!  而我就在这样一个乡镇上出生,并且生活了几年。那时乡镇上还没有楼房、平房,镇上居民住的全是跟农村里面一样的瓦房,不过由于是买的那些过去地主被打倒后国家搜回去房子,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大家就是住的曾经的“地主房”,作为地主房,尽管从外面看来和普通瓦房一样,但是房内内有乾坤呀,比如说我家住那一套,就是曾经方圆百里内最大的地主住的房子,那是一个没有木地板没有瓷砖地板的年代,几乎所有的瓦房内都是泥土地面,但是这个房子从一开始就是混凝土地面,当初修这房子的那位地主财力可见一斑啊。另外,可能是因为石材木材比较好,所以这座瓦房是普通瓦房的两倍那么高,进去一看才发现,屋内还有一个木板小阁楼,阁楼只有搭梯子才能上去,很精致,旁边石壁上开了个窗面向外边,目测是过去的地主拿来住困住宝贝女儿的地方,以现在很多人邪恶的思维看来,谁又知道当年有没有哪位小伙子深夜翻窗进去与地主女儿幽会呢?  我家旁边就是乡中心医院,院长是为我接生的人,他的姓很霸气,姓龙,不知道当初出于生辰八字的考虑还是因为为我接生之恩,从一出生开始我就拜龙院长为保保,也就是所谓的干爹,从此以后街坊们都习惯了叫我龙儿。干爹有一子,比我大很多岁,我叫他龙大哥,龙大哥的名字叫龙飞瑾,果然龙家取名就直接很容易霸气十足,事实上他长得也是高大威猛霸气十足!我小时候龙大哥对我特别好,每次过年从外地大城市打工回来,他都要给我买很多好吃的,还要买擦炮给我玩。从小我就非常亲昵我保保,因为他家就住我家右边隔壁,我经常去他家趁饭吃,只要是煮给龙保保吃的东西我都能分一半,龙保保的夫人,我喊霍保保,至于她是不是元甲兄弟后裔我当然不会追究,但是我那时候经常让她很头疼。举一例,三岁那年有一段时间,我很喜欢吃儿康灵(一种类似于糖浆的小儿类药物),我的爸妈最开始很心疼的花钱给我买了几瓶后就不给我买了,然后我就天天柳着卖儿康灵的霍保保说我要买儿康灵,说是买,但是霍保保当然不会相信我这小孩子说的话会收到钱,有一次霍保保老远听到我的声音就把儿康灵藏起来了,我来了过后一问她就说卖完了,我就说我不信,我就翻箱倒柜的去找,结果居然还真被我翻了出来,我就说:“哼,霍宝宝,你有儿康灵还不卖给我,你不卖给我也不要想卖给其他人!”然后我就一直往儿康灵的瓶子上吐痰吐口水,霍保保当时那叫一个痛彻心扉呀!显然,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我被我爸妈打得泪牛满面!  当时镇上所有的地主房都在一条长街的两旁,那时的邻居之间关系很好,没有任何猜忌和隔阂,小孩子之间也经常串门,比如说生猪老板的儿子刘林,张木匠的儿子张益跟我是死党。由于我家是整条街第一个买彩电的,所以很多人喜欢天天来我家大家围坐一团看电视,从日月神剑到新白娘子,每天把我家放电视机的房间挤满了,大人小孩都有,有的人甚至端着一个碗来边看边吃中午饭。看白眉大侠的时候我们是最疯狂的,看完之后我、林仔和益仔三个小孩喜欢把一件衬衣披在肩膀上,把最上面一颗扣子扣起,当作披风,然后说:老子是白眉大侠,刀是什么样的刀?然后跑过去跑过来,跳过去跳过来,居然还真以为自己有了披风就会像白眉大侠那样在半空中飞。  小龙人这个外号,当然来源于儿童电视剧《小龙人》,当时那些小朋友看了这个电视剧,加上平时又叫我龙儿,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天天叫我小龙人,还手舞足蹈的唱什么“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现在想来那时候的人真脑残,,,,  我家对面住着一位名字很霸气的猥琐大叔,他名叫王少权,但是他人却很好相处,他是整条街上除了龙保保之外对我最好的大人了吧,王叔叔是卖粉蒸肉和粉蒸肥肠的,每天他卖粉蒸肉时都会端一笼给我吃,虽然不知道他每次洗肥肠有没有洗干净,但是不得不说的是他做的粉蒸肉是我此生觉得最好吃的版本。但是,有件事情我让猥琐大叔很头疼很无语,那就是每天下午王大叔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我就会在我家门口拉屎了,刚好能被他们看到,和闻到,如果说我只蹲在一个位子拉屎就算了吧,我拉一坨,然后平移一下,换个位置,这样下去一般要摆个五六堆屎才能结束,王叔叔看着闻着只差没吐出来了,又不好意思对我一个小孩子发火,于是,他就给我安了一个外号,叫龙大臭,从此,这个名字火了。满街的人和亲戚朋友都开始这样叫我,伤不起啊!!!!
    之前想了下书名,感觉还是不够好,但是修改起来过于麻烦,所以这里提一下,书名我准备改为《小强兄弟日天记》  一个人在上学的过程中会碰到很多人做你的老师,可又有多少人遇到过自己老师also是自己的父亲或母亲这种情况,我表示我不仅遇到了,而且这个老师居然还是我的启蒙老师。。。。  很多人说一个小孩头上的旋越多,这个小孩在你把他惹哭的时候他越能闹腾,一般情况下两个旋的娃已经很伤不起了,这个说法让我很是中枪,我头上的旋数至今尚未有人超越,三个旋!而事实上我也的确没有让这个说法失效,小时候的我的确挺让大人哭笑不得的,一般的小孩仅仅是哭就完了,我不仅会哭,而且会直接横倒在地上,然后在地上直体旋转滚过去滚过来,我创造的最高纪录,就是从我家门口,一边哭一边把自己的身体一直旋转到500米长街的尽头,街上的邻居们笑称,这孩子一哭,就等于帮我们打扫了一次街道,简直是免费劳动力啊!  3岁那年,记得有一次,几个来自一座大城市的亲戚来我家做客,晚上安排住宿时,我爸妈叫我把我睡那张大床让出来给客人住,然后我就跟我爸妈挤着睡一晚,作为一个本街上有头有脸有地位的混世小魔王,我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我又哭了,我说我要睡自己的床。由于是寒冷的夜晚,我可没傻到去“扫街”,就是一直在那鬼哭狼嚎地哭,我爸妈打了我过后见我还是没有“收哭”的迹象,就把我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哭个够,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失望,我一直在那嚎啕大哭,最后客人实在睡不着了,就叫我爸妈来劝我不要哭了,这时候我抓住这个机会,边哭边说:“我不要在客厅里面哭,我要在床上去哭。”听到我说这句话后大家都笑了,一个客人哭笑不得的说:“叫他来和我们挤着一起睡嘛。”于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话果然没说错,我如愿以偿的睡到了自己的床上,当然我很识趣,顿时就没有再哭了。但是我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客人和我的爸妈都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一个声音说着:“爸爸妈妈,我还是不想睡这架床了,我还是和你们挤着一起睡吧!”说完这句话,整个屋内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当然小时候那样拉风地哭叫付出的代价是相当惨烈的,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挨过多少打和多少黄荆条,但是记忆告诉我,很多、很多,最严重的时候身上的伤痕要一个月后才能消失。。。  言归正传,我的幼儿园老师,也就是我的启蒙老师,是我的妈妈,两岁半的时候我已经能走路能说话了,但是鉴于我平时表现得太过逆天,跟峨眉山上的猴子一样能跳,我老妈怕她去教书的时候,没人看着我的话心里面会很不放心,于是他就把我带着一起去上课,还给我安排了一个座位,不得不说的是那个时候班上所有小孩都比我大两三岁,即使在很多年之后我都在因为那么小就开始读书在心里面对自己说:我骄傲呀!  我妈妈姓陈,班上所有小孩都叫她陈老师,但是我不这样叫,我一直都是独立特行叫她妈妈,而且这样叫的时候一点也没有觉得尴尬,也没心没肺的不知道其他小朋友心里面什么感受,我妈妈私下给我说了很多次叫我在教室里面也要叫她陈老师,但是我叫妈妈叫习惯了,始终改不过来,也不愿意改,最后这件事只有不了了之,,,  幼儿园,虽然里面全是些还没长大小孩子,但是诞生“孩子王"这样的事仍然不能阻挡,当然,作为陈老师的儿子,我得天独厚理所当然的占有一席之位,事实上几乎绝大多数的小孩子天天都愿意围着我一起玩。当然,另外还有两个人,那就是孙祥和李翠媛,孙祥是我幼儿园时期耍得最好的死党,而李翠媛,则是班上长得最闪耀的女孩,他有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脸上有点婴儿肥,样子十分可爱,最关键的是脸上那娇憨的气息,从现在的我看来,那时的她整体效果在小女孩中不拿100分,99分是可以有的。我们三个人的老爸都是乡镇上的公务员,所以我和周祥比较有共同语言,但那时候我智商还行,情商为0,对小美女几乎完全免疫,所以我每天和周祥形影不离,跟‘班花’李翠媛却只能说认识,但是不熟。  但是天意弄人,不想要什么就来什么,没想到因为李翠媛同学,我为自己铸就了N年的笑柄,当年那件事也在整个乡镇上轰动一时。。。  90年代初,那时候还没人认识周杰伦、孙燕姿,更别提什么棒子佬,安脚啦卑鄙,春哥,笔笔(我喜欢叫她笔逼)。但是一首歌却红遍大江南北,街上到处都能听到收音机播放这首歌,那就是《小芳》,“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搞得连我都会唱了,我会说我那时才三岁么??  有时候坑你的人往往还不是讨厌你的人,因为讨厌你的人在对你下手之前反而对你有所顾忌,更不是陌生人,人家跟你不熟,吃饱了才来坑你。而最容易坑你的人,是你的死党,不得不说的是,周祥同志就曾经让我背了一个N年的黑锅。。。。  3岁那年的某一个下午,我和周祥在街上闲逛,祥兄弟突然对我说:“龙仔,我们来唱首歌行不?”现在想来真的有点痛心疾首,我当时居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他了,“好啊,唱什么歌呢?”“我们就唱,小芳吧,不过呢,我们要把里面的小芳改成小翠?”“好呀!”接着我就傻呼呼的一脸茫然的走向他埋下的陷阱和深渊。。。  不知道是我天生嗓门大还是当时祥子兄弟故意压低了声音,整个大街上的人都只听到我在那里卖力的唱着‘村里有个姑娘叫小翠,,,’终于,路边一个买雪糕的认识我们的阿姨把我俩叫了过去,阿姨笑着对我们说:“你们两唱的小翠是谁啊?”“是李翠媛!”周祥这坑货马上说到。阿姨笑道:“真是人小鬼大的两个小家伙,这么小就喜欢小美女了,长大了还得了!”那时的我情商为0,居然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在那耍了一会儿就和周祥一起走了。。。  不得不说的是,女人是一种天生爱大嘴巴和八卦的生物,很快的,整个镇上的大人小孩全部都知道我在大街上唱《小翠》这件事,家喻户晓啊有没有?那时候的人对爱情很保守,像这种在大街上唱歌表白的事大家连听都没听说过,所以,我这个别人眼中的“小情种”迅速火了,当然这件事不出意外的被我爸妈知道了,这件事也让他们哭笑不得,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拿这件事来取笑我,让我很是郁闷。  最窝火的是,从此以后,每当我去上课的时候,原本跟我没有任何交集的李翠媛同学,老远见到我就会慌乱的避开,偶尔视线产生焦距,她也会慌乱转过头去,苍天啊,大地呀,现在全乡人民包括她都认为我喜欢她,歌也的确是我唱的,这叫我如何跟她解释才能清楚明白??  周祥,劳资真想把你娃活埋了!不,是毁尸灭迹。。。!!!!!
    第四章三兄弟,只穿一条裤  生活中你会经常发现这样的情况,那就是,两个关系特别铁的好兄弟每天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超越了同其他任何人之间的关系,这样的关系往往是后天建立的,因为一个人生来就遇到一个完全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小学的时候老师就会教我们: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所以我一直很喜欢三这个数字。不得不说的是,我很幸运。因为,其他男同胞要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去遇到一个完全臭味相投的兄弟,而我,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会有关系如铁,一生不离不弃的兄弟,而且还不止一个,是两个。我可以很坚决很自信的说,即使我和长大后结交的任何兄弟关系弄僵了,和这两个兄弟都永远不会僵!  我爷爷有三个亲兄弟,他的二弟,也就是我的二爷爷,他的亲孙子程虎和他的亲外孙唐豹和我同一年在清水乡降世,依照年龄大小排列为豹仔、虎仔和龙仔,其中豹仔比龙仔只大一个月,碰到这样百年难遇的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三人的后来的关系,你懂得!我表示至今我家中还保存着一张陈旧的照片,三个娃一岁时坐在脸盆中照相的画面,由于脸型、身高、体型都一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事实就是,当三兄弟后来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幼儿园时,就出现了翻天的局面。虎仔由于我二奶奶后天给亲孙子营养的给足,在幼儿园时就比我和豹仔高出一个头了,而我和豹仔却是差不多高。我们三个小魔王在一起干过很多“无法无天”的事情,将农民伯伯辛勤喂养的鹅赶到三面环山的池塘里堵着缺口用石头砸有没有,在公路上铺满钉着四颗长铁钉方形小木片,然后躲在草丛中听汽车爆胎的声音有没有,更有甚者,我们有时候会直接在公路上摆很多的大石块作为“路障”,然后躲在暗处听司机下车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搬路上的石头有没有,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当然,我们干的这些事最终还是被大人们知道了,每次的结局都是我们三个在6个家长面前跪成一排,挨个打手心。。。  因为这些调皮捣蛋的事,有一次我的爷爷直接问我们三兄弟说:“你们三个娃这么调皮,要挨几个屁股?”阿豹拍拍胸脯说:“你打10个屁股吧!”虎仔想了一下,接着又说:“你打我五个屁股吧,我屁股挨不起打。”接下来,轮到我了,我想都没想就理直气壮的说:“爷爷,你只能打我一个屁股!”爷爷笑着问到:“凭什么你就只挨一个屁股?”我做了个鬼脸后说道:“因为我只有一个屁股!”爷爷.顿时语塞,然后所有听到这些对话的大人都笑了起来、、、、、  然而,没过多久,一件小事情让我们三兄弟被隔开了一段时间:  记得小时候学校旁边每天都有一个猥琐大叔来卖棉花糖,我们三兄弟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买棉花糖吃了,但是还想吃,但是又想到找爸妈要钱的话对方肯定不会给,于是三兄弟把头埋在一起打起了鬼主意,嘿嘿、、、  以猥琐大叔为圆心围满了很多买棉花糖的小朋友,简直是水泄不通,突然人群中冒出一个头来,然后一个个子跟我一样瘦小的小孩拿着棉花糖钻了出来,正当他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拿着棉花糖准备去教师的时候,突然跳出三个满脸邪笑“土匪强盗”,这突然杀出的三个陈咬金显然是我们三兄弟,不得不说的是,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作案,“犯罪团伙”的组织协作能力也很强,分工很明确!因为先是身材高大的虎仔扑过去把对方按倒在地上,然后骑上去,接着阿豹跑过去再抓住对方双手的手腕控制他的手不要动,我的任务很轻松,就是把他的手掰开,再将他手中的棉花糖抢过来就跑。这样天衣无缝的作案手段取得了不错的效果,当三个小土匪满脸笑容的找地方“坐地分赃”的时候,远远的有哭声传来,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因为这件事,我的屁股被我爸妈打得一个月都坐不了凳子,阿豹和虎仔结局也不比我好多少,没过多久,阿豹和虎仔就被他父母弄去一公里外的临近小镇的幼儿园去读书了,可能是害怕我们三兄弟在一起他们就会天天头疼吧。  不得不说的是,天朝的父母,成天只知道做一些自认为可以让自己的子女变好并且成才的事,自认为这样做是对他们好,却丝毫不顾及子女的感受,两个幼儿园小朋友,每天早上一个人走几公里路去上学,中午在学校里自己蒸饭来吃,下午再一个人走几公里路回家。  果然,一个周末的下午阿豹来我家玩,然后在我爸妈面前嚎啕大哭了一个晚上,我想只要是个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动容,第二天早上,我爸妈以程家大哥大姐的身份把阿豹的爸妈骂了一顿,就说这么小的孩子不适合一个人在外面读书之类的。  后来,阿豹回来了,我们三兄弟终于又能在一起了!也许是知道我们三兄弟在一起的局面来之不易,所以我们之后再也没干过什么“大票”了。。。
    好景不长,我们三兄弟天天呆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没过多久,4岁半那年,我得到了我们家即将搬家的“噩耗”,因为我父亲被调往几十公里以外的一个叫魏峰乡的地方去上班,而且很有可能要长期居住在那儿,所以父亲在那里买了个一套三的楼房,这就意味着,我将要搬到新的地方去住,我当时不知道有多不愿意,在新水乡,我有许许多多可以一起玩得很疯的小伙伴,在新的地方生活,这些会不会消失、、、、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年、那一天,几乎整条街上的大人小孩都来送我,王大叔请我吃了最后一笼粉蒸肉,卖玩具赚小孩子钱,抠脚还抠门的陈大叔,破天荒的送了我一辆我最想要爸妈却舍不得给我买的玩具挖挖机,张益、刘林这些和我最铁的哥们儿,死死的拉住我,叫我不要走,看着他们,我哭得泣不成声,最后,我只能对他们说一句:“每当放了寒暑假我还会过来的。”然后我才依依不舍爬上了搬家的货车,前往一个新的地方。  我不知道迎接我的是什么,光明还是黑暗?  来到新家,我发现我的新家在一排三层楼房某个单元的顶楼,由于九几年乡镇上建筑施工技术还不够发达,再加上乡镇上不缺地,所以楼房修得普遍偏矮,只不过棟数比较多,都在六层以下,不过屋内环境感觉还是挺不错的,虽然之前我们住的是“地主房”,但是毕竟是几十年前的地主房,比起我们现在住的120多个平米的房子,还是差了不少。住房是解决了,接着就是上学的问题,我们来到乡中心小学找了一个据说是小学一年级最好老师。不得不说的是,那时的乡镇小学教学水平和学生水平整体来说真的不怎么样,可是那个装比的小学一年级老师居然还拿一套卷子来忽悠我,美其名曰,测试一下我的水平,太差了不收,我晕倒!  不过还好,我小时候虽然贪玩,但是凭借聪明的头脑,学习成绩还算过得去,至少语文数学没下过九十分,所以那个装比的老师装作一副很勉强的样子让我通过了。虽然对那个女老师装比的样子很是反感,但是既然允许我去她班上  说实话,那个教语文的女班主任老师水平真的烂透了,她的名字叫吴明霞,虽然有一个像某跳水冠军的名字,但她的教学水平着实令人蛋疼,操着一口标准的方言版普通话教我们念课文,我敢说很多读书不行的小孩子长大后在外地打工说普通话被人嘲笑,这位吴老师居功至伟啊!另外她那念经式的上课方式我也无力吐槽了。所以我浑浑噩噩的跟着这位操蛋的语文老师和另一个水平一般的数学老师读了两年书。数学成绩一般,语文成绩就更一般了,在班上总体成绩也算是中等吧。  理所当然的,在这两年里,我每到寒暑假都会去新水乡的阿豹和虎仔家里玩。我也会时常去找张益、刘林玩,但是刘林和张益毕竟不是阿豹他们,跟他们之间的距离和时间也不会产生美,所以后来关系就越来越疏远了。  
    小学期间一个暑假,我再一次来到新水乡,这个时候阿豹住在新水乡修建的单元楼房中,而虎仔一家人则暂住在我家原来那座“地主房”里,听说我来了,虎仔和我都跑到阿豹家里面玩,将之作为我三小王“作乱”的阵地。  而当我们来到阿豹家里玩时,我才发现,阿豹与门对门的谷家关系很亲近,经常串门,谷家有一女,名为谷雨。初见谷雨,用我现在的话来形容就是,此乃天人也!谷雨天生丽质,娇俏不已,声音也很甜,满足每一个小男孩对邻家小妹的憧憬和要求,所以这样的女孩对小男孩来说,是无法免疫,所以,谷雨很快的融入了我们三兄弟的小圈子。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道老天爷开玩笑还是怎么的,阿豹和谷雨还真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青梅竹马,从小就是邻居也罢,从幼儿园到小学、初中、乃至于高中,他们一直都是同班同学,但是从小我和虎仔就喜欢取笑阿豹,觉得他和他的青梅竹马小雨如果不发生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老天爷一番苦心的安排。可事与愿违,他们俩好像一直在回避着这个话题还是怎么的,彼此很默契的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一直都是普通的好朋友,这些当然是后话了。  小学时期不知多少个暑假和寒假,都是我们四人组经常在一起疯玩,小雨虽然长得很漂亮,但是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和含蓄,我们男孩子爱玩的节目她也会玩,也许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她内心里面住着一个男孩子吧。  我们的节目是相当丰富的。每一个乡镇区域内都有一座最高的山,而山顶上也会有一座庙,我们会经常跑到庙子里面去玩,然后满山遍野的去点燃荒草,打造出一座“火山”,然后一边很有成就感的观看,一边手舞足蹈地跳着。当然,有时候我们也会带一些生的花生或红薯什么的,埋在火堆里,一直在放野草放在上面烧,等烤熟后拿来吃。  因为小雨的父母经常不在家,所以我们经常在她家里面玩一些大人们不允许的事情,我记得最经典的就是,一跟蜡烛和一个啤酒盖的游戏,那就是把一些蜡油放在啤酒盖里,然后把蜡烛放在下面烤,等到蜡油达到一定温度,上面有一点小火的时候,倒一点水上去,这时候必然就会看见一缕快要冲到屋顶天花板熊熊大火突然冒起来,然后消失而去,这是我们当时玩的最兴奋刺激的游戏。(小朋友千万不要在家中模仿,小心毁了你家的房子)咳咳,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倒的不是水,而是吐一口口水,这样做可以保证水能精准的落到蜡油上,但是缺点就是,如果你躲避不及时,冒起来的大火把你的眉毛或者头发烤焦,也是很有可能的。当然,有时候我们也会用一些微型铁皮容器放在燃烧的蜡烛上面煮面来吃,不过那面只有很细很小的一根,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几个小家伙吃那么一两根放了点辣椒面的几厘米长的面居然还吃的那么津津有味。  关于小雨,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天中午,我们三兄弟在阿豹家客厅里面看电视,我们听到对面小雨家也有电视机声音,于是我们三个踮着脚通过正门顶部的窗户看过去,发现小雨一个人坐在家看电视,而且门是开着的,从门窗望过去会发现他家的电视机正在我们的视野范围内,这时候阿豹突然说道:“他家的电视机和我家的型号一样,不知道我们家的遥控能不能控制他家的电视。”他一边说着,一边通过门窗把遥控对向小雨家的电视机,然后按了一下切换频道的按钮,按完之后,阿豹赶忙缩下来,以免被小雨透过门窗看到他,果不其然,我们听到小雨家电视机发出的声音不一样了,于是,我们开始恶作剧了,手伸到门窗上按一下,缩下来,按一下,再缩下来,我们乐此不疲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甚至有时候还会调音量,这时候突然听对面屋子里传来“啊!"的一声,接着就是小雨连绵不绝哭泣的声音。我们知道闯祸了,赶忙开门过去向小雨解释那是怎么一回并且向她道歉。当时我就笑了,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干这事,小雨同学岂不是会被吓得半死。  当然,当时那件事情激怒了小雨,事后她拿着沙发垫子一直追着我们三兄弟一通乱打,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被打了居然还很高兴,可能是因为打我们的是一名小美女而不是巫婆或猥琐大叔什么的吧。。。  没过几年,阿豹搬家了,和虎仔的家人一起住进了一座他们共同修建的三层楼房,之后我们就很少和小雨在一起玩了。不过,那几个寒、暑假,的确是我童年中的一段快乐的回忆。。。。
    徐长生,闻名于凤凰区所有乡镇的大混子,拥有着许多传奇的故事,我只知道他的姓,他的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只不过他在道上拥有的“长生”这个外号很响亮,因此我这样称呼他。本以为我这一生不会跟这种刀口舔血的人物有什么交集,但是命运就是如此的爱捉弄人,因为各种因素,我不得不跟这种人物有所联系。  我的外公有九个女儿,一个年龄排倒数第二的儿子,途中因为外公家太穷没钱给孩子治病,夭折了两位,但他们兄妹间的排行不会变。我的五姨妈,嫁到了魏峰乡和新水乡附近一个名叫天河镇的地方,他的男人,也就是我的五姨父,则是天河镇上小有名气的流氓。而徐长生,则是我五姨父的姐夫。  而小学二年级的那个暑假,我在五姨妈家经历了只有电视里面才会经历的画面,这种经历让人一生难忘!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月前,天河镇的扛霸子洪老七和他的血酒兄弟徐长生一天晚上在天河镇的一家酒楼里喝酒,而附近桌有一个看上去很有钱的外地人一个人点了一大桌的酒菜,在那儿悠闲的吃着,为什么说这个人看起来很有钱,因为门口停的那辆几十万的小车说明了一切。不得不说的是,9几年的几十万可以当做通货膨胀的当今社会的几百万来花。  本来相安无事的一件事。可是后来,不知道长生兄弟和洪老七喝多了还是因为地头蛇这三个字给了他们无比的胆量和优越感。两人带着一种极端仇富的心态坐到了那个外地人的桌子上。  “兄弟,看你这么有钱,拿点钱给我花花吧,就当是保护费。”洪老七一脸坏笑的说着半醉半醒的酒话,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大爷找你要钱是看得起你,你天生就应该拱手拿钱给大爷我。  原以为,那个来自外地的有钱人会说凭什么要给你钱之类的话,或者是应付一下,然后向当地派出所求援。  可是让人大吃一惊的是,那个人似乎看出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地头蛇肯定和当地派出所民警有关系,他其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很淡定从容的说到:“好的,你要多少?要多少我都给你。”  洪老七当时就愣住了,可是没多久就被财欲迷了心窍,心想:劳资是这里的天王,也许你在你的地盘上很有钱很牛比,但是在劳资的地盘上,你就是条龙,也得给我蹲着!心里这样想着,胆气又肥了一圈,洪老师哈哈笑道:“兄弟,够爽快,我欣赏你,你就给我两万块吧。”可等了一下,他又说到:“兄弟看你这么有钱,两万块只是小数目,五万块才配得上你的身份嘛,你说是吧?”  那个外地人继续用淡定的语气对洪老七说:“5万块是吧?这里是5万块,你点一下看够不够。”一边说着,一边从身边的皮包里数了五万块现金递给了洪老七。  洪老七看到钱之后心花怒放的哈哈大笑,一边用肥大的手数着钞票,一边说:“兄弟,够爽快!你从外地来,要是在这个地盘上出了事,只管报我洪老七的名号,什么牛鬼蛇神都会闻风而逃!”  于是洪老七和徐长生就这样从酒楼里走出来准备回家睡觉了,没多久,那个外地人当晚就开车离开了。我想那晚他们一定做了个好梦,可谁知道,就这件事,差点成为了他二人的催命符。  
    还是那个暑假,一天下午,天河镇街道上还是跟以前一样,老百姓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突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飞奔而来,两边车窗里面分别冒出一个人头、两只手和一挺机关枪,对着街道的地面上一阵乱扫,顿时石块四射飞溅,把街道两旁的人吓得心惊胆战。  这是一群连派出所民警的手枪都没见到过的老百姓,哪经受得了这种场面,没吓得尿裤子就已经是万幸了。  不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六个一身西装、戴着墨镜、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名男子,对着街道上的行人一声大吼:“叫洪老七出来,500万买他的项上人头!”  作为地头蛇,不得不说很快就被这打草的声音惊到了,洪老七作为天河镇的扛霸子,不得不说,血腥和胆气是有的,听到消息,不仅没有逃,反而召集镇上的小混混、一帮自己的小弟冲了出来。  看得出来六个酷劲十足的大汉是专业的,看到黄老四领着一大帮小弟过来,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直接走过去一巴掌扇在洪老七脸上,洪老七的小弟刚要动,另外五名大汉的机枪马上对过来,那些小混混平时拿刀看下人挺有勇气的,看到传说中的机枪,顿时哑火,一大群人没一个人敢冲上来,毕竟没有人想让自己血溅当场。  为首的那名大汉见到这情况,冷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把洪老七扔给他的同伴,叫他们好生伺候他,他的同伴们一个个都从身上摸出一把军刀,满脸邪笑的拖着洪老七走向一个适合“滥用私刑”的地方、、、  那名首领刚要转身,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徐长生呢?  于是,镇民们心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为,一位西装革履的同志礼貌地挨家挨户询问到:“请问你看到徐长生了吗?”  那天下午,我正在五姨父家里面看电视,突然一阵急匆匆的敲门声传了进来,五姨父赶忙去开门,然后我又听到“啪”的一声关门声,就看到徐长生走了进来,只见五姨父和他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就急忙的把徐长生推进厕所里,把门反锁上。  没过多久,又是轻轻的敲门声传了出来,我五姨父又去开门。  来者显然是那位西装哥,他用温和的语气说到:“请问你看见徐长生了吗?”五姨父装作一脸实诚的说:“哦,没看见,我们是老实人家,和那种混社会的人没来往。”那人“哦”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嘣!”的一声,厕所门被一脚踢开,一个人冲了出来,大喝到:“老子就是徐长生,你要杀要刮,随便!”  那个人回过头来,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勇气,不怕死!我很欣赏你,今天即使洪老七死了,你的命,我给你留着,不过你现在你得跟我走一趟,跟洪老七商量最后结果!”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仿佛很确定徐长生不会逃似的,事实上徐长生自从厕所里冲出来之后就没打算过苟且偷生,站了一会儿,就跟了上去、、、、  后来我才知道,那六位彪形大汉就是那个外地人花钱买来的杀手,而且他向杀手交待得很清楚,只吓吓洪老七和徐长生,只要他吐更多的钱出来,就不下杀手。  而洪老七和徐长生都活了下来,也许是因为那个杀手对徐长生勇气的佩服,也许是因为洪老七最后还是赔了50万并保证以后不敢再犯,也许是因为洪老七毕竟是大名鼎鼎的地头蛇,吓他容易,杀他恐怕还是会带来诸多麻烦、、、、种种的也许,让徐长生和洪老七死里逃生,而正是这件事,让徐长生在道上更加受人敬重,他自己也是如鱼得水,虽然他坐过几次牢,但是只要不是犯了太大的事,凭借自己的社会地位都会相安无事。  不过,天河镇派出所所长经常对徐长生说:“长生,你小心点,别把人家弄死了,不然我不好办啊!”这句话从此以后也被人们传为笑谈!  
    还是那个暑假,一天下午,天河镇街道上还是跟以前一样,老百姓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突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飞奔而来,两边车窗里面分别冒出一个人头、两只手和一挺机关枪,对着街道的地面上一阵乱扫,顿时石块四射飞溅,把街道两旁的人吓得心惊胆战。  这是一群连派出所民警的手枪都没见到过的老百姓,哪经受得了这种场面,没吓得尿裤子就已经是万幸了。  不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六个一身西装、戴着墨镜、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名男子,对着街道上的行人一声大吼:“叫洪老七出来,500万买他的项上人头!”  作为地头蛇,不得不说很快就被这打草的声音惊到了,洪老七作为天河镇的扛霸子,不得不说,血腥和胆气是有的,听到消息,不仅没有逃,反而召集镇上的小混混、一帮自己的小弟冲了出来。  看得出来六个酷劲十足的大汉是专业的,看到黄老四领着一大帮小弟过来,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直接走过去一巴掌扇在洪老七脸上,洪老七的小弟刚要动,另外五名大汉的机枪马上对过来,那些小混混平时拿刀看下人挺有勇气的,看到传说中的机枪,顿时哑火,一大群人没一个人敢冲上来,毕竟没有人想让自己血溅当场。  为首的那名大汉见到这情况,冷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把洪老七扔给他的同伴,叫他们好生伺候他,他的同伴们一个个都从身上摸出一把军刀,满脸邪笑的拖着洪老七走向一个适合“滥用私刑”的地方、、、  那名首领刚要转身,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徐长生呢?  于是,镇民们心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为,一位西装革履的同志礼貌地挨家挨户询问到:“请问你看到徐长生了吗?”  那天下午,我正在五姨父家里面看电视,突然一阵急匆匆的敲门声传了进来,五姨父赶忙去开门,然后我又听到“啪”的一声关门声,就看到徐长生走了进来,只见五姨父和他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就急忙的把徐长生推进厕所里,把门反锁上。  没过多久,又是轻轻的敲门声传了出来,我五姨父又去开门。  来者显然是那位西装哥,他用温和的语气说到:“请问你看见徐长生了吗?”五姨父装作一脸实诚的说:“哦,没看见,我们是老实人家,和那种混社会的人没来往。”那人“哦”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嘣!”的一声,厕所门被一脚踢开,一个人冲了出来,大喝到:“老子就是徐长生,你要杀要刮,随便!”  那个人回过头来,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勇气,不怕死!我很欣赏你,今天即使洪老七死了,你的命,我给你留着,不过你现在你得跟我走一趟,跟洪老七商量最后结果!”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仿佛很确定徐长生不会逃似的,事实上徐长生自从厕所里冲出来之后就没打算过苟且偷生,站了一会儿,就跟了上去、、、、  后来我才知道,那六位彪形大汉就是那个外地人花钱买来的杀手,而且他向杀手交待得很清楚,只吓吓洪老七和徐长生,只要他吐更多的钱出来,就不下杀手。  而洪老七和徐长生都活了下来,也许是因为那个杀手对徐长生勇气的佩服,也许是因为洪老七最后还是赔了50万并保证以后不敢再犯,也许是因为洪老七毕竟是大名鼎鼎的地头蛇,吓他容易,杀他恐怕还是会带来诸多麻烦、、、、种种的也许,让徐长生和洪老七死里逃生,而正是这件事,让徐长生在道上更加受人敬重,他自己也是如鱼得水,虽然他坐过几次牢,但是只要不是犯了太大的事,凭借自己的社会地位都会相安无事。  不过,天河镇派出所所长经常对徐长生说:“长生,你小心点,别把人家弄死了,不然我不好办啊!”这句话从此以后也被人们传为笑谈!  
    尽管我们经常换老师,但是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魏峰乡镇上和魏峰乡附近的小孩都在同一个班读书,而我们所读的班一直是一班,传说中我们年级最好的班级。  而我们一班的小孩子们,也一直是最会玩的。  记得有一段时间,我们喜欢玩打“群架”,不过我们这种“群架”在数量上严重不对称,记得当时我们班上的王小龙长得很高,我们全班所有人海拔都在他的肩膀之下,于是,一个脑奸巨滑的娃向王小龙提议说:“小龙,你长这么高。要不我们大家一起来打架吧,你选择群殴还是单挑?”小龙同学想了一下,说道:“嘿嘿,我选择单挑。”结果对方马上说:“那好,你一个人单挑我们班其他所有人。”小龙赶紧说:“那我不要单挑,我要群殴。”结果对方又说:“那好,我们所有人群殴你一个。”小龙听到这,顿时无语,不过他沉默了一会儿,就马上答应了,看来他还是有信心有底气的。  事实上,刚开始我们一群人还真是被小龙同学吓到了,因为他个人高,然后在我们面前拳打脚踢的比划着,还有那么点功夫的味道。当时的我个子很小、人也很精瘦,但是我脑子还够用,于是我站在人群的最后边,静观其变。  突然,不知谁说了一句:“花拳绣腿而已,大家这么多人,虚他干嘛?”这句话一说完,就见三个同学冲了出来,向小龙同学合围了过去,小龙同学不愧为和一代功夫巨星名字有两个字相同的人,和其中一人比划着拳头的同时还能不时的飞起一脚把其他两个偷袭的人踢开,刚开始大家都是打车轮战,一个一个的上去偷袭一下,而小龙同学越打越顺手,一时之间把我们个个打得人仰马翻,心虚不已,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上,连我这个在人群最后边一直摇旗呐喊的人看到这种战绩也喊不下去了。  不得不说的是,我从小就有做狗头军师的天赋,我把大家伙叫到一起围成一圈,商量“灭掉小龙”的大计。  为了不让远处的正在耀武扬威的小龙同学听到,我小声的说:“这样打下去不行,我们必须同时一起上,然后。。。。”等到我说完,所有人一脸邪笑的回过头盯着小龙同学,笑声异常淫荡。小龙同学看着我们,一丝不安的情绪涌到脸上。  宽广的校园内操场上,一群矮小的小孩和一个高个小孩对峙着,突然,那群小孩绝大多数人分成四组冲向那个高个小孩,四组人目的都很明确,分别抓住大龙同学的双手双脚,这时力大如牛的高个同学一脸苦比相,因为无论他怎样挣扎,手脚都几乎纹丝不动。这时候操场上还剩下三位同学,咳咳,这三个同学中当然有我,因为方案是我提出来的,我的要求就是给我个享受的机会!  于是,三个同学几乎同时发动的飞起一脚向小龙同学暴露在空气中的肚子上踢过去,小龙同学一声闷哼,还没缓过气来,我们三个继续对着小龙同学的肚子一阵乱打,小龙同学顿时失去了战斗力,然后抱着他手脚的同学们这才把他的手脚放开,松了一口气,还好我们人小力气也小,不然估计那样下来小龙同学必进医院,可是小龙同学的肚子毕竟不是铁做的,蹲下去捂着肚子一阵喊痛。  本来他已经够苦比的了,谁知道,大家伙完全不给他机会恢复过来,继续夺取战斗的最后胜利,忽然,我们全班最胖的胖子易容解走出来,把他那航空母舰般的身体将蹲在地上的小龙同学扑倒并压在地上。  然后就看见一大堆人扑了上去,一个、两个、三个。。。。。最后形成一个人肉堆积而成的小山。  当我最后一个扑在“小山”的最上部时,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传了出来,王小龙居然哭了。。。。  从那以后,王小龙再也不敢托大和我们“群殴”或者“单挑”了。。。。。  
    每个人读小学的时候班上都会出现被人嘲笑的孩子,而我们班上就有三个,而首先,我不得不说的是易容解和彭菊。  首先从长相和外形上来说,我想不管我怎么形容,你都不会有一个深刻的印象,但是如果我说他们就是犀利哥的肥胖版和凤姐的邋遢版你们能否听懂?  其实他们丑恶的面目并没有让他们受到多大的嫌弃。小学的时候大多数孩子如果语文数学成绩没上九十分,都不好意思给问自己成绩的人说,而易胖子和彭菊,他们的成绩从来没有超过十五分,因此,他们一直是老师不愿面对的人,是小学老师们执教生涯中寻找挫折感和失落感的对象。  而成绩奇差无比的孩子,在小学中,不可避免的被许多人嫌弃。  正因为易胖子和彭菊有那么多共同点,又是同班同学,一男一女,所以几乎班上所有人都取笑他们是青梅竹马,将来必成一对,尽管很多年以后,当易胖子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之后让大家当初的愿望彻底宣告破裂,这些当然是后话了。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因为易胖子的父亲是一个村干部,和我父亲关系很好,所以易胖子一直对我挺好的,经常请我去他家门前的堰塘里钓鱼、钓虾或者洗澡,所以我承认我有时候嫌弃过彭菊,但是我从未嫌弃过易胖子,甚至一直都是把易胖子当作好朋友。  易胖子和彭菊虽然受人嫌弃,但是毕竟没人欺负他,而邓朝国同学,就被同学们欺负得够呛。  邓朝国被嫌弃的原因,也是因为成绩奇差,和易胖子、彭菊一直稳居班上倒数三名。而他被欺负的原因,只因为他没易胖子肉多块头大,不像彭菊那样虽丑但毕竟还是个女生。因为名字的原因,班上的同学叫邓朝国为“爱国”,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下课的时候,就有一大堆人围着他,一边揉戳着他的脸,一边齐声说着“爱国,快叫爸爸”“爱国,爸爸很爱你!”之类占人家便宜的话。爱国因为人单力薄,所以也没生气,就这样被摸被欺负着,估计当时的他是那个小学历史上唯一一个下课时候想上课的人。  而那时的我,没有现在这样富有同情心、怜悯之心,而我也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做着落井下石的勾当,久而久之,我打心底认为,一向从未发怒的爱国,是一个可以随便欺负的人。  而正是这样的想法,让从小顺风顺水的我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叫阴沟里翻船,还是真正的在阴沟里面翻的船。  小学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流行玩的游戏,就是“脱裤子”,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从背面去脱人家裤子,让人家的“大白菜”暴露在空气中,看着对方赶紧拉起裤子的羞射表情,心中有无限畅快之感。  跟别人,我有脱过别人也被别人脱过,总的来说没占到便宜,于是,我和我的一个好朋友宋涛都瞄上了爱国。原因无他,因为我们觉得脱他可以占到便宜。  一天早上下课,爱国刚上完厕所正走在回教室的路上,突然裤子掉了,他一边把裤子提起来一边回过头来,他看到的人当然是我和宋涛,宋涛似乎觉得还不过瘾,走过去直接正面再一次把他裤子扒下来了,我看宋涛正面进攻那样顺利,也正准备来一把,爱国这时候提起裤子,有些激动的说:“别过来!不然我不客气了!”我只当爱国说的假话,他怎么会有勇气做什么呢?于是我继续走过去强行扒他的裤子。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爱国突然提着裤子飞起一脚踢在我身上,这一脚应该力道很大,因为我横在地上滚了很多圈,然后掉进两三米外的阴沟里面去了。等我站起来时,几乎一半的衣服上面都是脏水,而爱国也跑得无影无踪。  事后,因为宋涛家离学校很近,他把我带到他家里,宋涛的妈妈人很好,因为知道我和宋涛是好朋友,就叫我把衣服脱下来,在他家洗完澡之后,又叫我换上宋涛的衣服,然后她说已经帮我把衣服洗了,过几天再来她家里拿我的衣服。当时我真的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欺负过爱国了,因为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狗急了尚能跳墙,何况是人,所以,千万不能把一个人逼急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的舅舅叫陈正虎,天生嗜武,三岁那年拜魏峰乡远近闻名的一名民间的老武夫为师,那时外公家里面很穷,没钱给舅舅交学费,就挑了两担谷子过去,那位老人才勉强答应收舅舅为徒,然后舅舅就一直跟着那个老人学武,直到那位老人驾鹤西去。  从我很小的时候,舅舅就开始在新水乡和魏峰乡一带闯荡,记忆中舅舅干过很多事情,开山轮车、卖酱油、在乡文化广播站做电影放映员、摩托车打的、工地上搬砖等等等。。。可他干的事都没坚持多久,并且也没赚到钱。舅舅开山轮车时喜欢当跑车开,飞一般的感觉,把乘客吓得,有一次他开空三轮车飚车差点跌落山崖,幸好只是车坏了,人还没死,可见疯狂的舅舅是如何的无法无天。  舅舅那些年虽然年少轻狂,但是不得不说的是他是我这辈子见过喝酒最厉害的人,很多认为自己酒量很大的人,都想找他PK,可是最终结果都很惨烈。无论啤酒、白酒还是两样都喝,大多数人神神气气的走进舅舅家的人,最后都是爬出来的,剩余小部分人爬都爬不出来,因为早已经钻到桌子下面直接睡着了,那个时候如果你再看我舅舅,虽然满面红光,但仍然毫无喝醉的迹象。最让我吃惊的是,从小到大,我从来没看到过舅舅走路有一丁点的不稳,或者喝醉之后说糊话。  久而久之,舅舅的“酒仙”之名就这样传开了,方圆几十公里的所有乡镇上爱喝酒的人,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妈妈在陈家排行老大,也一直都很宠我舅舅,可这种宠爱却让我的爸爸哑巴吃黄连,苦比了很久、、、、、  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很爱跟着潮流走,我家买那台彩色电视机时,几乎所有人家里面都只有黑白电视机,当时全凤凰区只有两台,有价无市,爸爸兴冲冲的跑了点关系把它买了下来。  当时大多数人都还只是开着一种叫“红鸡公”的开起来就像要散架的摩托车,而我爸爸却买了一辆七凌摩托车,外型无限接近很多年后出现的“125”,而不像“红鸡公”那样一身红色胶壳,脆弱无比。另外就是一把气枪,那把气枪不同于其他的气枪,100米的距离对人开枪打中心脏必死无疑,那种气枪问世之后没多久就被禁了,而我爸爸就在被禁之前买了那样一把大杀器,还办了持枪证。  我永远也忘不了小时候某一年某一天在新水乡一座小山坡上看见的场景,爸爸聚精会神的瞄准一只八十米左右高大树上站着的大麻雀,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种高高站着的神气大麻雀突然像断了翅膀一样直线往下掉,最后掉进了下方的水田中央,我大呼一句“老爸你真厉害!”然后就兴高采烈跑到水田里去捡那只战利品。  而后来什么事情让我老爸心痛不已呢?因为除了那台电视机,摩托车和气枪都被天生具有破坏力的舅舅借去毁坏了,虽然气枪被我爸爸拿去找专业人士修好了,但杀伤力早已大不如从前,没过多久,那把气枪就被我爸放在家里面做了展览品了。  还有一个让我老爸很头疼的事情就是,舅舅爱和人打架,虽然因为他是练家子的缘故每次都打赢了,但是遇到八、九十年代凶极一时的地方派出所警察叔叔,舅舅还是怂了,舅舅不知被拘留了多少次、挨了多少打、吃了多少次电棍。很多次都是我老爸最后把他取了出来。  不过因为我妈总是护着舅舅的缘故,我爸也不好说什么,但我爸也不是省油的灯,给我舅舅安了个名字叫“陈正彪”,从此以后,这个名字火了,就连舅舅那些喝过血酒拜过把子的兄弟们都喜欢天天叫他“阿彪”。  舅舅虽然很疯狂,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对于每次出了事都能帮他解决的我老爸,他是非常的敬重,他也许在其他所有人面前很调皮,但从来不敢在我爸面前调皮。另外,舅舅从小就对我很好,在他没挣到多少钱的情况下,对于我的要求那是有求必应,经常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东西。  
    家庭问题有时候是很复杂的问题,有时候非暴力不能解决,没有人喜欢暴力,但如果有时候暴力解决的确能给某个家庭带来好的结果,我认为这样的解决方式,可以有!  舅舅和长生,本是各自地盘上的地头蛇,井水不犯河水,再加上五姨妈这层亲戚关系,他们永远不可能打起来,可谁知道命运就是如此的爱捉弄人,因为一件事情硬要把他们安排在一起切磋一下。  他俩一个实战经验强,出手凶狠辛辣,另一个会武术,经常打架,如果他们打一场,究竟谁能赢?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周末的上午,我正在家里面做作业,忽然舅舅急匆匆来到我家,对我妈说:“大姐,昨晚五姐被谢林打了,而且被打得很惨,鼻青脸肿的!”谢林正是我的五姨父,妈妈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皱了一下,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冷静下来了,说:“这件事情我们先稳一下,改天抽个时间把谢林叫来我家开个家庭大会,必须叫他拿个说法来,大河镇地皮又怎么样?我老陈家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要说到蛮不讲理用暴力,我老陈家混社会的人多得是,随便一个人吐泡口水都能淹死他们。”“不行,大姐,我等不及了,我一定要给谢林那嚣张的家伙一点儿教训,居然连我陈正虎的姐姐都敢打,简直不要命了!”说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家,我妈赶忙追上去,并且急切的叫唤着:“正虎,别冲动,快回来!”没过多久,妈妈回来了,估计没拉回舅舅。  舅舅虽然冲动,但也不傻,五姨父虽然只是大河镇上的小流氓小喽啰,但是他的亲人福生、大锣、长生这些都是大河镇上名声响当当的大喽啰,再加上长生的拜把子兄弟洪老七也不太可能袖手旁观,所以,如果要对我五姨父形成威慑力,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也在急匆匆的寻找应对之法。  不过舅舅在新河乡、魏峰乡一带呆了那么多年也不是吃醋的,很快的,他找到了新水乡的一个粮站的陈家亲戚,那个人一听到是陈家的人受欺负了,很爽快的就答应支援舅舅,并且提供了七辆大型的“东风牌”运输车,每一辆车上面都装了顶棚并且在车子后面封了口,看起来很像电视里面运送解放军叔叔的那种军用运输车。不得不强调的是,与后来力量被削弱时期不同,九几年,乡镇粮站和派出所是两个最暴利的部门,我爸爸的一个同事连乡党委书记都不做,反而申请调到派出所做个一般工作人员,这里面的利益取舍可见一斑啊。  有了运输车,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聪明的舅舅很快就想到一个能在大河镇这个人家的地盘上给对方来个下马威的办法、、、、  一个漆黑的夜晚,大河镇上一片宁静,鸦雀无声,正当所有大河镇居民准备入睡的时候,七辆大型“东风”牌运输车亮着车灯开到大河镇的街道上停了下来,最前面的那辆车上钻出三十来个拿着砍刀和铁棍的彪形大汉,这些人都是舅舅和那个新水乡亲戚的拜把兄弟们。  长生和福生等人不愧为大河镇上的地头蛇,很快就得到消息,然后怒气冲冲的带着二十来个小弟走了出来。  一上来,他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舅舅,大喝一声:“陈正虎,你TMD今天晚上来这里想干嘛?赶快快给劳资滚,有多远给劳资滚多远!”舅舅也算是久经沙场的人,哪会被这么一句很狂的话吓倒,很快就回应道:“谢林打了我姐姐,本来今天晚上我是想打回来的,但是既然你长生要出面把这事摊下来,只要谢林给我姐姐当面道个歉,并保证永不再犯,我就放了他。”“人家两口子打架你操什么心?床头打架床尾和!今天如果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以后我还怎么在大河镇混下去?”长生接着说到。舅舅口才也不赖,马上说到:“呵呵,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打,还算公平?你叫他跟我打试试看!亏你说得出来,反正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谁也保证不了他会不会变本加厉。”  长生听到这,知道多说也无益,脸色立马阴沉下来,说到:“那你说怎么办?”“要么叫谢林出来道歉,要么。。。。”舅舅指了指后面六辆运输车,接着说到:“问我那些兄弟们答不答应就这样空手离开。”  长生看了看那六辆车,犹豫了半天,心想,以他在大河镇的声望,要调集这么多车数量的人出来虽然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如果真造成血流成河的局面,恐怕自己这个带头的人还是脱不了干系,虽然他不怕坐牢,但不代表他喜欢坐牢。  舅舅似乎很有耐心,等着长生做最后的决定。过了几分钟,长生突然说道:“今晚这么多人,看样子群架是打不起来了,要不这样,听说你陈正虎很能打,要不我们关上门来单练一场,谁胜了谁说了算!但是如果你没种不跟我单挑,要得寸进尺,那我就是冒着坐牢的风险也奉陪到底,群砍到天亮!”  其实这个时候围成一团的人中,舅舅这边还要多十来个人,换做别人多半不会放弃群殴的人数优势选择与对方单挑,可舅舅似乎知道长生如果来真的,能叫出来的人远远不止眼前这个数,又或者是有其他的顾虑,又或者是舅舅很早就想知道自己和长生谁更能打,总之舅舅很快就答应了,大喝到:“好,今天就跟你大干一场!谁赢了谁说了算。”  周围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人,听到他们说要单挑,不知谁突然大吼一声“好!”很快一片喝彩声在人群中久久回荡。  说打就打,大家很快就找到一间比较空旷的大屋子,然后舅舅和长生飞一般的冲了进去,可惜很遗憾的是,长生似乎是担心双方人马干扰他们的打斗,进去之后就马上把门反锁上。长生的小弟们大失所望,不过打架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很快他们就安静的等待最终结果。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陆陆续续的有“乒乒、、、、乓乓”的声音传出来,依稀能听到其中有木凳子被砸烂的声音、玻璃瓶子被摔碎的声音。。。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两个满身加满脸鲜血的人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大家赶忙询问:“怎么样?谁赢了?”谁知道舅舅和长生两人很有默契的什么也没说。众人只得无奈的看了下屋子里,那里,满地的啤酒瓶碎片,还能看到半截板的长木凳和木凳完全散架形成的小木块,屋内所有陈列的东西全都散落一地,如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来到这里看到屋子的画面,肯定会以为这里刚刚才发生了一次剧烈的地震、、、、  从那以后,不知是否因为那场架使得两人从此惺惺相惜,长生和舅舅每次见面都喝得不醉不归。而我的五姨夫有没有道歉我不知道,但从此以后,很多年都没有再听到五姨父打五姨妈的消息传来,看样子是最终皆大欢喜的局面。  另外,我想说的是,后来我才知道,后面那六辆车里面几乎全是空的,每辆车里面只有一两个人,也许要感谢夜色掩饰得很好,也许多亏那运输车后箱是封闭的,但最应该庆幸的是,长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不相信舅舅会骗他,居然没去检查后面那几辆车里面有没有人,这些当然是后话了。  不管怎么样,最重要的是结局很美好,只要结局好,一切都好!  
    李天,魏峰乡教办主任李强的儿子,初次见面是在他家中,当时是我爸叫我去他家里一趟,到了他家,我看到李天父子和我爸正在他家客厅里面站着,旁边茶几上放着一台小霸王学习机。当时我爸主管乡里的医疗和教育部门,所以他和李叔叔在一起我没有感到一点奇怪,倒是那台小霸王学习机吸引了我,那个时候学习机才刚开始在中国流行,除了步步高学习机之外基本上就只有小霸王学习机了。而作为一个男孩子,天生对此就没有免疫力。  爸爸和李叔叔面带微笑的招呼我走过去,然后爸爸说:“万里,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李叔叔的公子李天,你陪他一起研究一下这台学习机怎么玩。”我“哦”了一声之后就走了过去,初见李天,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他老是喜欢一直眨眼睛,说话眨、走路眨,做什么事情都眨。刚开始慢热的我感觉有些生分,但小霸王学习机这座沟通的桥梁起到不小的作用,很快我们就一边玩游戏一边热络起来,听到电视机里面那句经典的怪调版的“小霸王其乐无穷!”,我们还有模有样的跟着一起念。没过几天,我爸爸给我也买了一台小霸王,但是送的游戏卡不一样,所以要么我去谢天家里面去玩他的游戏卡,有时候他到我家里面来玩我的游戏卡,有时候我们还会互换游戏卡来玩。  久而久之,我和李天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他可以说是自从我离开新水乡来到魏峰乡以后第一个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家、周末也在一起玩、有好吃的东西一起吃,小时候跟他的那份纯真友谊,叫我难以忘怀!  小时候的我爱吃零食,吃饭不行,所以身子骨很羸弱,有一次我那在魏峰乡医院上班的小姨妈陈燕说我是“鸡胸”,而且是因为营养不良所造成的,从此以后,我妈妈就开始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周末放假一回到家,妈妈就说:“饭菜都在桌子上,赶紧吃,吃完过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很想知道妈妈带我去什么地方,所以就狼吞虎咽的一下子就吃饱了。  妈妈洗完碗筷之后,就带我出门,我们一起走到离我家不远的一户人家里面,这家人的组成情况是是一对夫妇和一个比我都要小很多的小女儿。只见我妈对那个男的说:“周老师,我把我的孩子给你带来了,希望你帮帮忙让他身体素质变好一些。”那个男的说:“陈老师,没关系,正好周国武的大儿子周冬和小儿子周平今晚都会在我这儿练武,可以让他跟着一起练。”  听到练武两个字,我一阵心花怒放,一想到电视机上面的武打画面我就一阵热血沸腾。心想:我终于可以有机会像我舅舅那样成为一个武打高手了么?于是,我就像电视机里面那样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给我的师傅磕了几个响头,就算拜师成功了!  其实师傅和师娘跟我妈都是小学教师,算是同事,师傅教的是体育,但是不知道我妈从哪里听说他是一个练家子,而且其经历与我舅舅大同小异,都是小时候遇到了世外高人,挑粮食去拜师。于是我妈妈就想以同事的身份请他教我武术,即使不能强身健体,也能提高我的身体素质。  于是,当天晚上我就和周冬、周平,也就是我的大师兄和二师兄一起练武,师傅教我们教得很认真,不仅一招一式的教我们打一整套的少林拳,中间还会教我们一些散打基本功,如直拳、勾拳、连环腿、磨盘腿、旋踢、侧踢,还会教我们劈腿,刚开始我还不熟练,可是随着师傅孜孜不倦的耐心教导之后,我开始打得有模有样起来。那天晚上学了几个小时,但是在我眼中,就像只过了几分钟,因为我太高兴太投入了。  那时正是夏天,所以当我们练武结束时,都已经是个个口渴难耐,当时我们是在师傅家那宽敞的楼顶上,只听到师娘在楼下大喊一声:“你们几个累了没?快下来喝我弄的糖水啦!”一听到这声音,我们几爷子顿时以音速往楼下冲。不知道是不是师傅吩咐过,师娘做的糖水里面放了少量的盐,可能是用于补充身体盐分,不过管里面是放的是盐还是什么,桌上的三大碗水很快就被我们三个师兄弟一干而尽。喝完水之后我们跟师傅师娘道了个别,就各自回家去了。  从此以后,每个星期五、星期六晚上我都会到师傅家练武,后来逐渐我能把一整套少林拳记下来并打得虎虎生风,而我的身体素质也有了明显的提升,不仅“鸡胸”没了,身上的肌肉轮廓也逐渐明显起来,而我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手绷紧,看看自己的肌肉变大块了一些没有,还有就是使劲一拳打出去,听到风的声音没有。  而我在自己的好朋友面前最喜欢吹嘘的一句话就是:“你们眼睛放亮点,千万别惹我,因为老子是少林俗家弟子!”  后来,李天也知道我练武的事情,他也想去,他爸是教办主任,是师傅垂直领导的垂直领导,师傅当然乐得卖这个人情。而我,当然不会嫌弃我最好的哥们儿做我的师弟来跟我一起练武,于是,我们的队伍逐渐壮大,由之前的三人扩大为四人组。  咳咳,其实当初我们心中最美好的想法是,不知道哪天会不会再钻出来一个漂亮小师妹呢?邪恶了,邪恶了。。。。  
    四年级下学期期末考试,我漫不经心的走入考场,就像平时做作业那样做着考试题,语文是平时我最喜爱的刘老师的学科,所以我按照刘老师平时教的去完成,几乎没多大难度,考数学时刚开始做的题感觉也是轻而易举、顺风顺水,可是最后一道8分的应用题把我难住了,这道题对于年龄或者年级稍大的人来说非常简单,题目是‘某个班上有100名同学,男生比女生多10个人,试问这个班上有多少个男生、多少个女生?’,可是这道题对于一个小学四年级的学生来说就需要动点脑筋了,那时候单一的加减乘除可能我们比较在行,但是这种拐个小弯的综合应用题却难倒了我,其实这道题最大的难度就是,即使你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人数,你要把如何得到这个结果的过程通过计算式表达出来。  至今我还记得,刚开始做最后一道题,还有半个小时交卷,可是我足足思考了25分钟,头都快抓了,脑袋也因思考过度变得滚烫,但是还是没有想出来,一秒、两秒、三秒。。。。我等待着最后那五分钟一秒一秒的流逝,准备弃权,不知过了二分钟还是三分钟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然后猛地握起笔,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用脑过度还是什么的,我机械的把脑海中所想的东西写了下来,那种感觉非常奇妙,就像做这道题的人不是我自己,而是一种神秘的力量。我是这样写的,男生人数=100/2+10/2=55人,女生人数=100/2-10/2=45人,天啦,对于还在读小学四年级的我来说,能写出这样的计算式,我表示对自己非常满意!  小学做应用题是要写‘答:该班男生X人,女生X人’。我刚写完答的内容,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来了,监考老师为了保证考试公平急匆匆的收起试卷,他一边收试卷一边面带微笑的指着我,然后面带微笑的对整个考室里面的同学说:“我看了一下,最后那道题整个考室里面只有他做对了。”然后我就看见整个考试的同学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盯着我(因为那时是全乡同学叉乱考,所以我那个考室里面没有一个同学认识我),我表示莫名其妙,不过对于这次考试我表示还是没有遗憾,因为没有一道题难住我,收起考试用的纸和笔,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室。  凤凰区最初是由很多很多小乡组成的,后来合乡并镇的政策出台之后,整个凤凰区每五个小乡就合并为一个镇,但是也有例外,比如说魏峰乡和新水乡这两个与镇平级的行政区域,就是分别由以前的两个稍大的乡合并而成成,总体区域面积与大河镇那些大镇不相上下。  而魏峰乡,除了两所中心小学之外还有四所村小,妈妈跟爸爸一起调来魏峰乡之后就在一所村小教小学一、二年级,每年期末考试之后,所有学校的老师都会齐聚到魏峰乡中心小学来阅卷,所有试卷都是混合加密封的,阅完所有的卷子之后才会把所有学生的试卷分学校分班级,当然,之前考试的时候也是各个学校的学生差乱的。  那个学期期末考试之后,我妈妈就带我和她一起去阅卷,帮她减轻劳动量,虽然那时我才小学四年级,但是帮我妈妈阅小学一年级的试卷我还是比较有自信的,看到那些一年级学生的语文卷子上面造句完全离不开‘小明、小强、小红、小芳。。。。’之类的称呼,我就得意忘形的想笑,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这样过来的。说实话,虽然我只有小学四年级的水平,但是我阅卷比其他老师更认真,当然速度也要慢许多,当我阅完一本时,有些速度快的老师都阅完三本了。每阅完一本就要写上自己的名字,以便复查的人追究责任,我当然不会傻到写我自己的名字,果断的把我老妈的名字写了上去。  我老妈那样做,其他老师也不笨,所以在这里,我当然看到了唐一珠这样的我不愿意见到小朋友,当然她也没让我的纠结停止,看见我就大叫“小几几娃儿”,完全不顾及其他老师和他们子女看我时讥笑的眼神。  阅卷是一件很烦躁的事情,不过还好,我们中心校的校长李光才早通知了伙食团准备了丰盛的饭菜犒劳各个学校的阅卷老师,而作为阅卷者,我理所当然的混入了打“牙祭”的队伍之中。  由于阅卷人数比较大,上午大多数卷子都阅完了,下午基本上就是复查和试卷分类,我阅完卷之后就在学校里面和其他老师家的小朋友们一起玩着。  突然,不知哪位老师大呼一声:“陈老师的儿子以两科加起来199.5分的成绩考了全乡第一名!”  然后我就看见几乎所有的阅卷老师都围过去观看。我看着一大群人围在那里,自己个人小挤不进去,就站在外面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们,后来,看完结果后老师们就解散了,可当们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有的人扭着我的脸蛋,说:“这个娃娃乖!”也有人翘起大拇指,说:“这个小娃娃有前途!”我表示很憋屈,一群怪叔叔怪阿姨,没事老摸我的脸干嘛?我卖艺不卖身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我语文考了一百分,数学考了99.5分,整套题最低分值一分,扣那0.5,是因为一道分数加减计算题我计算结果填的4/4,没有写成1,阅卷老师征求主审老师意见之后给了我0.5分,可是,就是这样的成绩,也是震惊了很多人,语文100分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而数学,全乡4000人下考,最后只有十个人做对了最后那道题,这十个人语文未必就是100分,数学其他地方也未必没扣分,所以那次考试,数学上90分在老师眼中就算成绩好的,像我这种99.5的,绝对算得上尖子生。  即使后来我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我也没有表现得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现在想来我都佩服自己当年的蛋定,不过,我们中心小学我那个年级的所有班主任老师都表现得不那么蛋定了。  当时我们那个年级有六个班,我读的一班,二班的班主任老师陈老师是教数学的,他跟我妈是老家在一个村的亲戚,叫陈光现,按辈分我应该叫他哥哥,那段时间他天天来找我妈叫我去二班上课,三班就更扯蛋了,三班的班主任老师教数学,其数学教学水平公认全校第一,这不是让我纠结的,纠结的是,这个老师正是我的师娘,那个每次在我练武之后都会早早的给我准备糖盐水的那个师娘,我就不说有时候她准备的是新鲜的柠檬水了!师娘更扯蛋,每次看见我就拉着我说半天,说她的班上如何如何的好!至于四、五、六班的班主任老师自认教学水平和个人关系上面没竞争力力,就没有进来瞎参合了,  不过,说到底让我最纠结的是,我舍不得那个对我很好,人长得美声音又好听的刘老师,而刘老师当然也舍不得自己刚培养出来的优秀学生就跑了。后来,这件事情让李校长知道了,李校长出面来调停,李校长说:“这个事情,让程万里同学自己做决定,他想去哪个班,就让他去哪个班,其他人不许再有二话!”哦买高得,不得不说,李校长是我读小学的时候最崇拜的偶像,而这种观念,就是从那件事情开始建立的,做一个领导,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快刀斩乱麻的魄力。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第二天早上,我来到学校,跟三位班主任老师焦急等待结果的情况不同,我很平静的坐进了我原来的教室。  后来刘老师终于来了,看见我坐在教室里面,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喜色,然后她假装淡定的叫我出去,但似乎都还不敢确信,于是他吩咐其他同学晨读课文,把我叫了出去。出了教室门,我发现师娘和陈老师也凑了过来,他们一过来就面带笑容的询问我结果。我刚要说话,就瞥见刘老师的眉毛紧皱了一下,然后我很认真很冷静的说:“今天早上来之前,我妈妈给我说了,我想在哪个班读,就坐进哪个班的教室。”这时候师娘和陈老师都无话可说了,想来他们之前已经看到了我走进了哪个教室。  刘老师看到这一幕,赶紧吩咐我进教室,当我转过身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刘老师那过去总是一脸笑容灿烂的脸上,有泪水划过!虽然那一幕只出现一刹就被她掩盖过去,却使我转身后的脚步变得更加坚定了!  刘老师还在教室外和师娘他们说着什么,内容我听不见,也不想听见。以后周末,我肯定不会再去师父家练武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每次练武之后,我还能以什么脸面去面对那碗在外人看来普普通通,在我看来却意义非凡的糖盐水!唯一值得欣慰,凭借天赋,师父教我的一招一式我都早已学会并烂熟于胸,我还可以自己在家锻炼。  想着这一切,不知怎么的,当坐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我已经泪如泉涌!周围那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依旧大声读课文读得兴起的同学,他们怎么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在哭什么?  有时候,第一名所带来的东西,未必是美好的!  
    魏峰小学座落在魏峰乡场镇之上,离魏峰小学500米之外有一个村子叫马家村,魏峰中学就坐落在哪里,魏峰中学的对面,就是马家村小学。  巍峰小学和马家村小学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魏峰小学里面的学生大多数都是在一条街上从小玩到大的孩子,彼此关系很好,偶尔小打小闹,都是闹着玩的,不会来真的。魏峰小学里面的学生跟那些初中生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不太可能去招惹他们,他们个字虽高也不代表就敢惹我们这些几十上百个连成一条绳的小街霸。而马家村小学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学生人员关系很复杂,魏峰乡各个村的学生各自结成小团体,然后互相打来打去,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村与村的恩怨,打着打着甚至各个村的大人们都出手来围护自己的孩子,跟对方的大人大打出手。有时候,马家村小学五六年级个子高的学生还经常跟初中生打架,总之,马家村小学的学生给人的印象就是喜欢打架!  因为地理优势,马家村小学里面最嚣张的当然就是马家村土生土长的那些小村霸,其中有几个个子高,经常越级挑战初中生的娃还起了个名号叫“七匹狼”组合。  在这种情况下,有些原本在马家村小学想好好读书的孩子滋生了转学的念头,再加上众所皆知,魏峰小学出了个全乡第一名的学生,所有那一年,魏峰乡中学小学转来了很多其他小学的学生。  而马国超,就出现在这转学大军之中。  初见马国超,是五年级上学期开学没多久后的某天,只见他一头长发,谈到他的长相,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样貌十分英俊,玉树临风,但那时的我就觉得他看起来比较娘,跟个女人一样美。我感觉马国超是一个挺有心机的人,不知道他转到我们班来是冲着刘老师来的,还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我们来的。因为很明显我即使不是腼腆内向的人,也算是一个比较慢热的人吧,可是马国超一看见我就像认识我很多年似的,不停地找我聊天说话,还说请我吃零食,刚开始我还拒绝了一下,在他的坚持之下,我就索性不再拒绝了,小学生很难抵挡零食的诱惑的,何况还不用自己出钱。另外马国超还比较粘刘老师,上课积极回答问题,下课主动问问题,我表示从来没见他在数学老师面前那样积极过。  于是,我和马国超顺理成章的成了班上关系最好的两个人。我不太喜欢叫他马国超,因感觉这样威猛的名子和他如花似玉的脸蛋不太搭,于是,我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超妹妹”或者“超妹仔”,后来这个名字还真就火了,所有人都这样称呼他。  超妹仔虽然在我看来长得比较娘,但是那桃花运不是盖的。他来我们学校我们班第一天的下午,当我们下课还在教室里闲坐着的时候,只听到门口一个同学喊着:“超妹仔,有个女同学找你。”于是,我们往教室窗户外一望,果然,一个身材高挑、臀部圆润的女孩背对着我们扒在阳台护栏上,身穿白衬衣和牛仔裤,线条优美!  天生对美女有一种敏锐嗅觉的我立马认定,这妹纸一定是个美女。果不其然,当超妹妹走到那个女孩旁边,那个女孩回过头时,我们魏峰乡这群早就拭目以待的小街霸们个个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然后下把掉了,口水也流出来了,清纯、美丽、迷人,此女果然乃天人也!只见一个娃“啪”的一声拍着大腿说:“超妹妹真T娘的好福气,那妹纸比我们班的班花、学校的校花王美玲连同她的亲妹妹王爱玲都TM漂亮多了!”其实在我看来,那个妹纸和我们班的王美玲同学平分秋色,各有千秋,只不过王美玲同学和我们从一年级一起读到五年级,我们早已经形成审美疲劳了,王美玲作为我们中心校几千学生中的校花,被别人比下去的可能性真的不是太大。  因为我们毕竟没八卦到去偷听人家谈话,后面的情节就是超妹妹给我这个死党转诉的了,只见那个女孩一看到超妹妹就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谁知超妹妹却脸色冷漠的推开她,轻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你回去吧,那个烂学校我不想继续读下去了,我们都还只是小学生,你这样做被我的同学和老师看见了不好。”然后就见那个女生哭哭啼啼的跑着离开了。  那个小美女名字叫陈萍,是马家村小学的校花,马家村成绩最好的学生,传说马家村小学威风帅气的七匹狼每一匹都在追她,结果都被她拒绝了,最绝的是那连初中生都敢PK的那七匹狼,居然硬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有传说他们曾经打架激战正酣的时候,老远听小弟们一吼“陈萍来了”,立马就跟对方握手言和了。超妹妹给我说,他在马家村小学读书时那个女生一直很喜欢他,可是他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当时就想说:艹,这等姿色加身材都没感觉,你叫别的男生情何以堪?但是想了一想那时的我对情感这事一点也不懂,连什么是早恋都不知道,超妹妹一定比我懂多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事情告一段落,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学期之后,对于我和超妹妹来说都不好的消息传来,刘老师的丈夫唐军因为做校长期间表现杰出,被教育局调到一个离魏峰乡很远的乡镇去做教办主任,刘老师和她的女儿唐一珠也只好跟着他一起调去那个地方。老天爷像是在跟我和超妹仔开玩笑,一个因为刘老师留在这个班,一个因为刘老师来到这个班,结果才上一学期的课,刘老师就要走了。  不过我还是我,如果老天爷当初让我知道后来将要发生的情况,我还是会选择留在这个班上。  
    大河镇、新水乡、魏峰乡三个乡镇互成犄角之势,而犄角的中央,则有一座桥,名为李家桥,桥的周围,就是李家村,舅舅和我妈的两个表侄儿(辈分上是,其实年龄相差不是很大),也就是我的两个表哥就土生土长在那里,而这里要说的故事也是由这两兄弟开始的。  李家两兄弟,老大叫大明,老二叫大福,是李家桥一带出了名的地皮,而一件堪称传奇的事情更是把他们的名气推向了顶峰。  事情是这样的,李家桥作为三个乡镇的枢纽地带,自然每天有很多人在那儿等车和转车,于是,这里出现了很多卖水果卖百货的店面和摊位。一次,某个在那里等车的黄毛加戴耳环的小伙子在买东西的过程中与老板发生了争执,大概是认为老板水果价钱太贵了不给钱,还想要闹事,后来这件事被大福和大明知道了,因为他们跟老板是熟人,所以二话不说冲上来把那个小伙子打了一顿,那个小伙子当时见自己力孤,忍了下来,把买给了老板,扔下满地的水果,气冲冲的走了。  几天之后,大福和大明正在地里挖土准备摘农作物,忽然一辆大卡车驶到他们所种的地旁边的公路上迎面开了过来,只见卡车副驾驶舱里面冒出一个头来,正是几天前出现在谢家桥的那个黄毛小伙子,只不过他的头部已经包得像粽子了,只见他用阴森的语气指着大福和大明大叫道:“快停下来,那天就是他们两出手打的我,哎哟。”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头,看来之前被打得不轻。  很快的,车子停了下来。大福和大明也算是久经沙场之人,反应速度奇快,还没等人家下车,就已经守在大卡车的后车厢门口,手中握着锄头,严阵以待。可见大福大明二人都是两个狠角色,因为他们关键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跑,也不是跑回家中拿家伙,而是往前冲!卡车后车厢是两个紧闭着的铁门,只见那铁门其中一面突然开了,一个小伙子手中提着一把大砍刀首先跳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那个小伙子刚一跳下车,还没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四肢痉挛后一动不动了,原来大明在他下车的那一瞬间,一锄头掀过去,将他砸翻在地!幸好用的是锄头后跟,而不是前锋,不然估计那人的脑袋就开花了,可见大明虽狠,但不笨,知道伤人和杀人的区别。  车子里面的人当然能透过门缝看到了外面发生的情况,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一个人再敢下车,双方就这样僵持了不下十分钟。终于,可能是因为人多不怕事的原因,里面的人想办法把另外半扇后车门撞开,准备一同冲下去,意思很明显:你大福大明能砸翻一个两个,这么多人,终究能够乱刀砍死你们!  可谁知道,还没等他们跳下来,大福和大明早已跑得老远,很快的,这片地里就出现了滑稽的场面,大福和大明在两条不同的田埂上跑,后面分别跟着六七个人拿着砍刀追他们。大福和大明也不是一味的逃跑,看到那种跑得快快要接近自己的人,就回过头一锄头舞过去,然后就能看到一个人抱着手在某块地里滚来滚去,很长一段时间过去,总共就有五六个人成了那种情况。追他们的人看到同伴的下场,狠得牙痒,一时间又想不出应对之法,想不到一大车的人居然都栽在了锄头上面。  这时候,突然传来许多村民的吼叫声,只见远远的有一大群村民拿着锄头、扁担向这边跑来,剩下的六七个人看到这一幕知道大势已去,计划已经落空,急忙扶起自己的同伴们向卡车方向跑去,当然,他们也不会忘了那个从一出场就一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  当所有的村民跑过来时,大卡车早已灰溜溜的扬长而去,估计经过这一役,他们再也不敢来了,他们当然知道,不是每一次他们都能抓住大福大明落单的机会,也不是每一次他们都有机会逃出去。  从此以后,大明、大福在谢家桥,甚至于大河镇、新水乡、魏峰乡这一带,火了!因为两个人干跑一车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和实力做到的!  后来一件戏剧的事情就是我亲眼看到的了,又是一个来自大河镇上的小伙子欺负谢家桥上的一个老太婆,大福为老太婆打抱不平,那个小伙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认识大福,自以为是认为自己人面很广,跑到谢家桥旁边的一个茶馆里找了一个地头蛇出来为自己找回场子,他找的那个人满脸杀气的向这边走来,谁知大福老远看到那个帮手,像是跟那个人很熟似的说道:“二蛮子,你要把这事摊下来么?要不我们今天来两手?。”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袖子像是准备要打一架的样子。  谁知那刚还一脸杀气的二蛮子一上来看到是大福,脸色变化速度之快叫人拍手称绝,只见他堆满笑容双手轻按着大福的两只手说:“大福,这是一场误会,有话好好说嘛,这是我在大河镇上的一个侄儿,到我家来玩,有点不懂事,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然后他就把那个小伙子拉到一边说了写什么。这个时候,听到风声的大明也来了,身边跟着一个兄弟,然后向自己的兄弟大福询问了一下大致情况。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大明高大体壮,剔了个光头,嘴里叼了支烟,至始至终面带微笑,显得霸气十足!后来,经过二蛮子的调解,那个小伙子递给大明他们一人一支烟,这个事情就这样和解了。  没多久那个小伙子坐着开往大河镇的小巴走了,上车前,他那满脸微笑的脸上明显有一丝的不甘心,目测是觉得自己在大河镇上还有人,还想再找大福证明一下自己。看到他那表情,我笑了:煞笔,对于现在的大福和大明来说,你就是用火车从大河镇拉几车过来,又能奈他们几何?再说,你这小孩子拉得了那么多人么?  
    五年级下学期,在刘老师走了之后,我们又迎来了两个新老师,他们名字很接近,一个叫刘永晴,我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长得又高又丑,另一个叫刘永连,我们的数学老师,绰号“莲胡子”,只因他的下巴左下角长了颗肉痣,肉痣上长了几根胡子,活像大口鲢鱼的胡须。永晴同志是学校的出纳,永连是学校的教导处主任,我也不清楚学校出于什么考虑让他们这二人的组合来教我们这个传说中的本年级最好的一个班。  永晴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文雅,有一点像还珠格格里面阿哥的名字,不过不是我夸张,我们这个语文老师其本人真的跟“文雅”完全沾不上边,上课只知道照着书念经我不怪他,教学水平差可以原谅,毕竟几十岁的人了,改不了了,做梦都那样。可是,他一边讲课一边对着下面没兴趣听他课在下面聊天的学生大骂:“你们哪个衣包(胎盘的俗称)在下面说话?你个日龙包,喝衣包水长大的、、、、”具体还骂了些什么我也记不起来了,总之,小学五六年级在永晴老师的言传声教之下,我学会了很多骂脏话的专用词汇。  连胡子偶尔也会骂脏话,不过数学教得还行,其实这两个老师最让人伤不起的不是爆粗口,而是:  记得两个刘老师才来我们班上没几个星期,一次连胡子上课的时候,我们班上的彭涛在下面和同学说话,我当时正在听连胡子在黑板上一边写字一边讲课,突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连胡子突然回过头来,冲到讲台下面,对着彭涛的肚子一脚蹬下去,当时连胡子江上穿的皮鞋,只见彭涛连人带连胡子的脚一起从板凳上摔到地上去,幸好他旁边的同学反映快缩到一边去了,不过还是被吓了一跳,彭涛同学还没缓过神来,谁知道连胡子又提着他的衣领,把他从桌子下面一把拖了出来,再用力朝他的肚子蹬了几脚,然后再把他翻过来跪在地上,抓住他的一只手靠在他背后,右手一拳头砸在他的背上,然后二拳、三拳无止境的砸下去、、、彭涛在我们班还算个子很高的人,所以这一幕对于我们来说视觉冲击力很大,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换成我挨这么一顿打,估计得躺着进医院了。不过虽然连胡子打得很猛,但没有造成挂面伤,在连胡子停下之后他捂着肚子回到座位上规规矩矩的做着。连胡子打完彭涛过后回到讲台上,随后大声说到:“你老爹当年也是我的学生,你今天可以回去告诉他,我打了你,就像当年打他一样,今天就是你爹在我面前我也打你,他还要说我打得好,棍棒之下才能出人才!”  不得不说的是,彭涛同学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简直就是一朵奇葩,因为,下课的时候他又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活蹦乱跳了。可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一切仅仅还只是刚刚开始!  第二天早上,永晴老师上语文课,上着上着他在黑板上写了20个词语,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一样,他叫彭涛同学上来给这些词语写拼音,彭涛同学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老师叫他他就只好跑上去写,刚开始几个都写对了,永晴同志没有理他,可写到第四个词语时,永晴老师突然喝到:“你MD谁教你的?写错了!”我们大家都以为永晴老师会像平时那样顶多骂两句就完了,谁知道我们马上就看到了比昨天更具震撼力的表演。  只见前一秒还站在黑板旁边写字的彭涛,下一秒钟,他的头就触地了,因为永晴老师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腕把他凌空倒提了起来,那时的彭涛身高1米65,这在小学生当中还算个子比较高的了,但是此时他在身高一米八几的永晴老师面前,就如同一只小鸡。表演还没结束,人在倒立的时候会本能的用手撑住地面,彭涛不是傻子,他当然这样做了,可惜的是,永晴老师抓住他的脚把他从讲台的一边一直拖到另一边,然后我们就听到了头和地面磕磕碰碰的细碎声音。我们能感受到彭涛同学强烈的疼痛,因为昨天连胡子打他他忍住了,今天他却痛得“哇哇”大叫起来!可这一切仍然还没结束,因为我们看见彭涛同学的手和脚被永晴老师像麻花一样拧过来扭过去,然后,鸦雀无声的教室里面一片惨叫声久久的回荡。。。。  事情仍然没有结束,小学五六年级两年,彭涛同学一直在乒乓男子单打、双打比赛中度过,不过他不是参赛选手,而是,那颗乒乓。。。。。这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中我以小强自居,但在那时的我心目中,彭涛才是真正的小强,因为,每一次老师打他,他都只叫不哭,每一次下课之后,彭涛同学又若无其事的跟我们在一起嬉笑打闹,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对于两位“暴力”老师为何每次都指着彭涛一个人打,我们表示疑惑不解,只是连胡子偶尔会安慰性的对彭涛说:“我打你是为了让你成才,你看魏峰街上的周国武,现在当建筑老板了,每次看见我都要老远招呼,偶尔还请我吃饭,感谢我当年打了他,让他成才。”可永晴老师就不会给出有爱的解释了,他在班上公开叫嚣:“老子就是杀鸡给猴子看的!”  一个学校的好坏,取决于从领导到老师的一股自上而下的力量,不是单一的一个人能决定的,我们的小学有一个有手腕的校长,但是也有一些不合格的老师,至少我能深刻感受到的就是,自从两个刘老师来了之后,我们班的班风直线下降。  小学还好,至少还有一个牛比的校长掌控全局,可怕的是魏峰初中,自从唐军校长走了之后,逐渐的开始发生质变,一些优秀的初中老师看到一滩死水一样的初中都纷纷绝望,继而选择离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你见过人偷东西么?答案是肯定的,几乎每个人都见过别人偷东西。但是,你有没有见过在别人眼皮子下面偷东西的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就不好说了,可是,我读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却是几乎天天都能见到。  从小老师就教我们不要偷东西,小时候偷针,长大的时候偷牛,人之初性本善,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能做到,但年龄稍大一些就不好说了,尤其是当偷东西在一个班上形成一种风气的时候,或者是偷到的东西成为同学面前炫耀的资本的时候。  陈凯,外号陈大炮,天生一副犯罪分子的模样;王磊,外号小鸡腿,长得小胖小胖的,有一点富贵样;杨科,没有外号,跟我一样瘦皮包骨头;梁超,他真不是梁启超,外号梁二娃,长得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他们四个人都是和我一条街上长大的孩子,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我们都在同一个班读书,他们的父母有的是开茶馆的,有的是卖电器的,家庭条件还算很好,经济也算宽裕,可是偏偏是这群衣食无忧的孩子干起了偷东西的行当,也许在他们眼里,偷东西或者偷到了很光荣,不偷或者没偷到就很可耻。。。。。  这场偷东西的风波是这样引起的,小学六年级夏天的某个下午,只见陈大炮穿了一双崭新的鞋子来到教室,只见他一进教室就把两只脚放在课桌上,脚晃来晃去,使得那双崭新的鞋子看起来十分显眼。如陈大炮所愿,我们魏峰乡的小街霸们很快就围了上来,杨科最先笑着开口:“哟,大炮,买了双新鞋子,不错噢!买成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两个美女打架单挑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