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魔法禁书目录当麻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破魔【音效】。

[单曲推荐]燃!幻想殺し—就由我来击碎你的幻想!—选自《魔法禁书目录OS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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ブレイクスルー
后脑传来强烈的震动
再次被击倒的我
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已经不行了么?
又听见了那个白发混蛋的声音
还有拼命的御坂
由我打倒他
现在反倒让她担心了
我挤出最后的体力
——岂能在这里倒下!?
——就由我
击碎那家伙无聊的幻想!
——————————分割线——————————
本曲出自《魔法禁书目录ost2》
一曲将剧情送向高潮!
首次出现是在上条当麻被一方通行击倒之后,御坂美琴找到御坂妹使学院都市刮起大风,破坏了一方通行制造的为了彻底打倒当麻而制造的电浆体。
伤痕累累的当麻再度站起
『不准……你对她们动手……!』
凭借最后残存的体力
终于战胜一方通行
『最弱』Vs『最强』
落下帷幕——
——————————当麻其实是萌物来着——————————
ブレイクスルー 同样出自魔禁ost 2
和这曲幻想杀手的高潮部分的主旋律基本一致,
也是一个字——『燃』!
同样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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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禁书目录 一方通行X上条当麻 推广博
兼顾其他当麻受向CP
小伙伴欢迎来玩
其他信息可关注百度:一上 吧
一上同好群:
给lof除除草,魔禁手游上条的语音真可爱啊prprprpr总之写完了就感觉啊自己写了些什么,明明是日常我写到哪里去了啊!很久没写什么东西了,不长,大概不怎么好吃?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x1、三块方糖“喔!一方通行你喝的都什么啊,这么苦的东西谁喝得下去啊!”“闭嘴,甜食笨蛋。”话音未落,一包方糖就被狠狠地拍到了黑发少年的脸上。2、光阴的温和几缕阳光透过窗帘映在上条熟睡的脸上,仿佛将那眼脸映地更加柔和了。一方通行的手轻轻抚过对方的刘海,知道吗下三滥,时间那家伙怎么也磨不掉你的棱角,你还是那个总是没道理地拯救别人的,让人担心的混蛋。3、你以为你是超人吗“喂,你以为你是超人吗?和那东西一起掉下去你就死定了,这种事情你不知道吗!”伯利恒之星坠入北冰洋溅起数十米高的巨浪,紧紧抱着上条在其中穿行的第一位,咬牙切齿地向怀里的人质问道。“啊——抱歉抱歉,的确差点就死了,”回应他的是上条那没心没肺的笑,“但是不那么做的话,谁都无法得救的吧。”显然这个笑狠狠地刺激到了对方“你以为你这么做算是救了他们吗,啊?”一方通行狠狠地扣紧了揽在上条肩膀上的手,引来上条一阵嘶嘶的叫唤声。然后,他深深吸了口气,几乎是咆哮着对上条吼道“让他们为了你愧疚一辈子,这算是拯救吗,下三滥!”相反的,上条却依旧淡淡地笑着,低下头喃喃自语“你那么生气,是在担心我吧,一方通行。但是抱歉,这种事情我可能永远也无法弃之不顾啊。”一方通行跟没听到似的,定定地注视着前方。无法弃之不顾的事情,也不要一个人承担啊。4、橱窗里“那个,一方通行我想要..”“拿去。”于是一张黑白相间的银行卡被丟到了上条面前。能摊上这么个移动钱包真是太幸运了!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天天跑打折商店了,上条流出了感动的泪水,他发誓要用一生的时间感谢神大人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礼物。当然,结果是他几分钟后把第一位的卡弄丢并被对方嘲讽一顿。想什么呢上条先生,比起帮你消除不幸,一方通行大概更乐意看你笑话吧。5、机会错失转过墙角,倒在血泊中的少年便映入了一方通行的视线,一方猩红的眼眸一瞬间张大,一时间,他连身后跟着的最后之作都遗忘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上条身旁,手指颤抖着,哆嗦着,去探那人的鼻息,方才施暴的人群早已散去,大雨掩盖了他们的痕迹,那些家伙根本无处可寻。很快,验证完成了,一方通行突然泄了气似的,紧紧拥着方才断气的黑发少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跌坐在雨地中,任由瓢泼大雨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淋透。他的脸上扭曲着愤怒,无奈,痛苦和悔恨,至于自己心里的情感最主要的是哪一种呢,这个答案已经无法思考了。他轻轻的,轻轻的捧起少年的脸,紧紧堵上对方冰凉的双唇,这个动作持续了很久很久,远远站在树下的最后之作也那样看了很久很久。她觉得,第一位从未看上去如此脆弱,他的身影不断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会破碎了似的。大雨模糊了两人的身形。-fin
于9月16日更改。
然而并没有一整天的内容,只有早晨(。一时脑洞,觉得好玩就随手写了,错字别在意。这是一方通行x上条当麻没错,真的是一上!相信我!____________当天空完全明亮,上条当麻伸伸懒腰,爬起床。然后去厨房开始准备两人的早餐。
他哼着歌,时不时地花式翻转平底锅,给鸡蛋翻面。
油嘶嘶作响的声音,突然被一声来自卧室的碰撞声盖过。
几乎是条件反射,上条放下平底锅,跑向了卧室。
“唔……”一方通行脸色发黑,抱着头呻吟。
门被砰地一声打开。
“一方通行!你没事吧?!”上条担心道。
“嗯…不小心撞到头了。” &还未脱离困意,一方带着鼻音回应道。“撞到哪了,我看看。”
上条小心地揉着一方通行的脑袋,脸色满是关怀。
就像是餍足的猫一样,一方通行慵懒的迷上眼睛,享受着上条的服务。
一方通行透过白发看着满脸关心的上条,心里暖暖的。
看着难得乖巧的一方通行,上条一笑,脸色更加温柔了。
一方通行将视线移到上条的下身,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又变黑。
似乎有些不开心,猩红色的双眸透露着悔恨懊恼。
“你精神挺好啊?”一方通行突然说道。
“嗯?……我是挺有精神的啊?”突然被这么一问,上条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什么…不舒服吗?”上条当麻发誓他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声音。“没有啊?”“…腰,没事?”一方通行脸红,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的。
终于明白一方的意思,上条忍不住噗笑。“你这家伙、不要笑啊!”一方的脸更加红了。“谢谢关心,我身体好得很。”“谁关心你身体了!”
上条被逗得发笑,他的恋人居然会纠结这种事,也太可爱了吧。
一股焦味传来,上条脸色一变。
“糟糕!鸡蛋要糊了!”
说着他跑向了厨房。
一方通行恶狠狠的看着他跑掉。死盯着厨房处的那面墙,他觉得非常不爽。
「下回他一定要让那个下三滥腰酸到一整天都起不了床!」
做下决定后,一方通行躺回床上开始幻想着这样那样的可能性。口里时不时嘟囔着一定要让上条知道他的厉害,之类的话语。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然而由于一方通行昨晚过于疲劳,他一觉睡到了下午6点才起。
堂堂学园都市第一位,LEVEL 5的最强,就这样,又一次把一天的时间浪费在了床上。
大家好这里是首次发文。文笔奇差请谨慎食用,小心眼睛。灵感来自新约九——的某张同人图,我一定是打了一个西瓜那么多的鸡血才会来状着胆跑来发文的hhhhh←这个梗来自于奇迹暖暖~
备注:短 很短 非常短 人物性格ooc严重。
好了不废话了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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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通行篇
“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就是心疼荷包吧,第一位。看看后面,一群克隆人大军正盯着路边摊呢!”
一方通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钱有点不够花。
虽然作为学院都市的第一位,他的钱自己一人根本花不了多少,但是一个人养活两万多个?饶了他吧,就算是克隆的她们也要吃住行,就算是世界首富一人也没法每天买两万身衣服,两万份食物(三餐的量)和各种数不清的千奇百怪的小玩意!
(老盖:谁叫我?)
一方通行头一次体会到level 0才有的生活压力。御坂美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克隆人们,打心底里感谢一方通行,不然空的可就是她的荷包了呢。
正当一方通行纠结于自己到底为什么会选择援助这些麻烦鬼时,黑发黑衣的少年无声无息地走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少年抬起无神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眼瞳似乎点起半缕光芒。他有些木然地转过头,似乎在寻找什么一般,在拥挤的人群里,机械地扫视着。他的目光掠过一方通行的身旁,没有捕捉到一方通行的影子,但成功地引起了一方通行的注意。
一方通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觉的。
感觉有谁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碾过去——其实并没有,总之他转过头去。从他的角度来看,黑发少年的身影很容易寻到。
少年的目光在他发现之前就收了回去。所以一方通行看到的只是黑发少年略显单薄的,寂寞的背影在有些寂寥的黄昏里逐渐远去。
不知为何,他觉得少年的背影有些沧桑。
黑色的刺猬头,发丝有些杂乱,黑色的外衣在微凉的风中轻轻翻起,廉价的运动鞋上沾了水和泥。只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的样子。陆陆续续的有人从他的身边经过,其中有一个白衣的修女。那个修女经过的时候他似乎抬了一下头,在修女毫不停留的跑过去以后又深深的埋下,以一副颓废的样子,缓慢的迈着步子,逐渐消失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就那样消失了,好像光的幻影一样从未存在感过。
一方通行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消失了。他有种想要追上去的冲动,但他用理性阻止了自己。
说不定会被人家当成神经病,他们俩又不认识。
不该是这样的。他想。那个人不该是这样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
在面前的两万多个克隆人突然有些不真实,眼前光明而美好的世界也虚幻的不成样子。突然间对一切产生了疑问,这一切真的原本就是这样吗?
无法给出答案。
说不定,这个世界才是光影,而那个少年才是唯一的真实,只是在一群幻影中,真实反而成了幻影?
“喂,一方通行?”第三位的声音将一方通行的思绪唤了回来,“你在看什么?你认识刚才那个刺猬头吗?”
“你也注意到了?”
“只是顺着你看的方向看到而已。”
“不……觉得有些奇怪而已。”一方通行随口糊弄过去。御坂美琴见他不太想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毕竟一个路人而已,穷追不舍没什么意义。
我只是觉得……他看上去很悲伤。一方通行想。
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感觉而已。那个少年,自己完全不认识。和这幸福美好的世界格格不入的他,略显沧桑的背影莫名的让自己的心有些痛。
有些莫名的惆怅。
一方通行微微抬起头,看向包裹住少年身影的光芒的来源——夕阳。突然他注意到,不远处那栋极高的大楼顶上,出现了刚才那少年黑色的身影。
他背对着他,走向楼的另一边。
少年缓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楼的边缘
他想干什么?!一方通行的心,莫名的揪住了。
“喂……!”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连贯的话语,少年,单薄的身影就一跃而下,消失不见了。似乎是被什么人给踢下去了。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粉碎了。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是少年的生命吗?还是自己的心?
思考的能力都消失不见了。一方通行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保持着抬头的姿势。
“一方通行……?怎么啦?一方通行?”
最后之作看到愣着的一方通行,跑过来,拽拽一方通行的衣角,没有得到对方的反应。
那个少年,没有了。他甚至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在意那个少年,他就不在了。
过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淡淡地说:“没什么。不用瞎担心。”然后领着最后之作走向人海。
啊,我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对一个路人那么关心吧。一方通行想。
就像光的幻影一样,黑发少年就那样消失了。
一方通行篇.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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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 光影2
上条当麻篇
抱歉啊总觉得只从一方角度写不太好,所以又加了上条篇,辛苦各位的眼睛了……
“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就是心疼荷包吧,第一位。看看后面,一群克隆人大军正盯着路边摊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上条当麻,终于从死气沉沉的心境中挣扎出来。
“一方通行……”没有意义地呢喃着,上条支起有些僵硬的脖子,用带着微不可见的,零星的光芒的眼睛,机械般扫过声音的主人可能在的地方。
然而什么都没有看到。上条有些不死心,执拗地一次又一次,用机械般的目光细细碾压着人群。
还是没看到,他。上条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不过至少不是一无所获。上条想,人群中,有两个白色衣服的研究人员。稍微想想就明白了,那应该是“sisters”实验的相关研究人员吧。
这下,他们也可以卸下自身的罪,愉快地生活下去了,对吧?所以。
自己的行为,一定是有意义的。
少年像是下定了决心,向着自己的终点走去。如果说大家都可以在没有自己的世界里,只要没有自己幸福又美好的世界里,一直这样不用背负任何罪孽的生活下去的话,那不是最好的吗?那是原来的世界里自己梦寐以求的不是吗?
奥帝努斯无意间帮自己达成了自己的愿望——其实是刻意的吧。但是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呢?一方通行,身边环绕着那么多的人,妹妹们,最后之作和研究人员,都离他那么近那么近。自己却游离于人群之外,无法靠近分毫。上条不想承认自己莫名的有些生气。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吃醋,真有闲情逸致啊。
还是不舍得!上条认命地叹气,缓缓回过头,再一次在人群中寻找,这一次,他准确的捕捉到了,白色少年的身影。
按理来说,他应该感叹一声临死前还能看到一眼真是最大的幸运啊,但现在他只想把“幸运”二字改为不幸。
他看到了,一方通行和biribiri正在交谈。御坂的脸上一脸担忧,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他不知道的是,两人只是在谈论有关于他本人的问题罢了。不过上条就是上条,没有特别执着于感情的事情,比起自己的感情,大家更加重要。而且如果自己不在了,自己喜欢的人也能愉快的生活下去了。
只要大家都能开心的生活下去,那就是我最大的成功了。于是,尽可能忽略心底的小情绪,上条朝着夕阳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啊。”少女的声音响起。
“史堤尔,火织,这么豪华的食物盛宴只许挑三种吃的是闹哪样啊,这绝对不科学!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啦!”
白色修道服的修女,没有一丝停顿地从上条身旁跑了过去。事实上,她连看都没有看上条一眼。
茵蒂克丝。
上条的脑中浮现出这个名字。
久远到快要忘了的名字。
伴随着温和的电子音,上条,到达了三百米高的楼顶。打开的电梯门外,一片空寂的楼顶。
啊。这就是——一切的终点。
远处,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即将消失。
我也要随这光一块去了。上条难得文艺的想。上条故意背着一方通行的方向走向楼的边缘。脑袋中闪过走马灯一样的记忆残片。
听父亲说幼时被当做瘟神,父母担心而心疼。当时父母的温柔的微笑一定很温和美好。虽然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遇到茵蒂克丝以后,虽然天天被咬头但是小修女的到来为单调的学生宿舍带来了更多美好的回忆,小修女的喜怒哀乐都是那么有活力。
之后经历了不知多少风雨,从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救起,得到他们的认可自己是多么开心。
“呜啦!/return 虽然刚刚就蹲在一旁悄悄看着,但你小子给我适可而止啊,这个混蛋!/return”
被激动过度的少女踢了一脚,还没来得及整理思绪的上条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脱离楼顶的支撑。金黄的道路在眼前不断延伸,上条闭上眼,最后记忆中的是,一方通行冷峻的脸。
这样,一切就都结束了。上条想到。
坠落开始了。
上条当麻篇.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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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码文……又短又烂什么的我没救了Orz。
莫名其妙的一篇……看过新约九的大家都应该知道这是奥帝努斯以“没有上条当麻”为前提打造的黄金比例的世界……什么的,而且当麻是被整体意识一不小心激动的踢下去,不过没有死只是被清洁用的什么东西挂住了来着?对了别问我一方怎么看到那么高的楼上的上条的……剧情需要……
所以不算是悲剧啦……大概……
上条篇完全没有一方篇有感觉,几乎脱题了。我真是个废……自pia
麻麻我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的眼睛( ?,_?)请随意拍我吧西红 柿黄瓜随便扔哈……毕竟咱没有扉白大大的文笔-_-||我是群里的某人
太烂了我还是不留名了
一上坑里还有人吗(。随手打的东西,顺便试试LOFTER的底线(已失败)最近真是不高兴呢……人就会变得取向有点奇怪【什么破理由不装深沉了我发就是了……都成年了……也没什么装纯洁的借口了……【不这根本就是无关的&&&&&&还是稍稍解释下是怎么回事_(:з」∠)_就是带着前世/平行世界的记忆的一方通行的感觉在那个世界被小上条救了呢……(反正理由什么的……我只是想肉渣试水而已,的确是无所谓的orz)原作追到现在依旧觉得上条是圣母(受),要么是我的问题,要么是阿部桑的问题【喂不要随便推卸责任啊记得贝西在《言いなり》FT的时候说觉得自己应该算微S什么的,可是配的一直都是M不是吗……本人其实也很软很好欺负啊,就觉得说自己是微S大概是一种身为(潜意识)M的掩饰2333所以觉得这是贝西带来的印象的错_(:з」∠)_另外,看了av9785526的佐鸣AMV,觉得Aimer的Falling Alone很棒,放在这里也很应景,就是不知道上哪里能听到(我是把视频里的音频截出来放在自己的网易云盘空间听的)
*失踪人口回归
*这里是群里的肥
*文笔那是什么可以吃么(靠别不负责
*黑手党paro,大写的欧欧西
&&&&&两天后他在大洋彼岸的凤凰城昏天地暗地倒时差,醒来那一刻几乎被阳光灼瞎双眼,他按铃叫来冰可乐,服务员上门送托盘时他瞥到底下垫着露出的硬纸一角。
&&&&这期间他和他的职业失去一切联系,除了靠私人号码和他联络上的海原光贵。
&&&&“就算你声称你和你的家族已经彻底决裂毫无关系,我也没那个必要充当你和某人的传话筒。”他宣布。
&&&&“你是最差的那个选择。”
&&&&“我还没见过采取这种手段漂白自己的黑手党。”
&&&&“我没有想要漂白。”
&&&&无视他毫无底气的抗议,西装革履的青年优雅地耸肩。
&&&&“没有旁支血统,我也没听说过下一任首领的消息。”
&&&&“在那之前你还是老大——无论你是否愿意,我们也继续会以等待或者干掉你作为现阶段的目标。”
&&&&回到夏威夷海滩的旅馆房间时他察觉到异样。
&&&&他仍然推开门,开门的刹那身体滚落至地板,堪堪躲过划破他(被土御门教唆带上的)花衬衣的枪击,太阳镜跟着从鼻梁上滑下来。他从窗户跳下三楼,落地后开始拔足狂奔。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找上一个安全的地方喘息平静下来后他开始查看自己来得及抢救出来的东西。一盒清凉油,一叠信封和一张信用卡。
&&&&他看了很久,确定它们都来自那个人,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可以写几句寄语的地方也只是一片空白,他准确地撕下人工黏贴的邮票,图案是帕勒莫残缺的神殿。
&&&&黑色的水笔字在胶水下模模糊糊,惭愧得要看不清。
&&&&他想象那个男人如何略带尴尬地向自己暴跳如雷的同伴解释,在同盟会议里面用怎样的表情在本该是自己的主位落座,想象男人本来称得上整洁的房间里叠起一摞摞的文件山一样高,清咖取代了往日来路不明肆无忌惮的烤肉味,乱糟糟的白色头发蜷曲在脖子以下的部分,抿起的嘴唇成不安的形状。想象他按捺下一千次的冲动着手给自己寄信,开头写了几行又很快被涂掉,直到整张纸被涂黑,笔尖顿住的晕染不断扩大,垃圾篓里堆满失败作,墨水在邮票背后飞快渗出干涸像排出体内丝丝缕缕的毒。
&&&&他愉快得连指尖都颤抖起来。
BACKCOME BACKCOME BACK TO ME
&&&&他必须在享受的同时忍受,伸手的时候割舍,像是鞋子底进了砂,玫瑰边缘带刺,直到那些锋利的冰凉金属弹片一样割进他的身体,表面皮肤急切地缝合,在剧烈的排斥过后就是欢迎,被迫同化的疼痛让他数次在夜里无法入眠。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放弃,人人都可以是完美主义者,因为污点放弃纸张,因为枯边放弃花朵,因为岛屿放弃整个海洋。何况他还有足够的理由。心如死灰只是给自己下台阶的说法,他确定是自己因为忍受不了才离开。
&&&&从愤怒到沉默。&&&&从沉默到反抗。&&&&从反抗到想念。&&&&他永远不能逃离的,魔咒一样。
&&&&每次开头的感觉让人新鲜,结尾却雷同的尴尬。无法真的舍掉一切,甚至不用谁来出手,只需要等自己用双脚一步步走进。他假想出的那些视线跟着他,渴望过更多的一直追着他无论哪里,走不掉的。
&&&&他曾把他当希特勒一样来恨。&&&&他摧毁了自己几乎一整个人生。
&&&&可是他们谁都不能够独占。
&&&&某个清早他几乎两手空空走进那扇大门,不管它在自己身后关上,他走进尘封多日的办公室,像无数次那样拉开窗帘又关上,桌上一盏冷掉的茶,他喝过一口开始锁在书柜最底层的工作,就像无数个早晨,他不曾离开过一样。
首领是当麻啦……
恭喜两位在幸福的道路上更近了一步(金三胖鼓掌.gif
我怀疑我是有病……
总觉得我是在不断创造“我要回来了”的假象(
其实是在开学前就屯好了的东西,今天突然回去一看而已(
本来是要写“对立相似三十题”的&&&后来觉得get的意思不对跑题了,就放弃掉吧(
发出来是为了证明下,我没忘我也没弃坑,只是真的速度太慢…………(开学以后根本就没动过了好吗)
↓以及这也不算是完全体的文,还带了点很随便的草稿进去,见谅(
丧尸AU。设计得不是很严谨。
丧尸通过咬伤、抓伤等方式在健康的人类身上造成伤口,使其感染病毒。
放弃学园都市的背景,但是一方通行与上条当麻的能力依然存在。当然,上条当麻的能力对于丧尸这种物理存在来说是毫无作用的。此时他与普通人无异,只能靠武器或中上水平的体术搏得一线生机。
上条当麻:“你可是最强啊?跟着你,存活的条件就已经够了吧?”(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多陪伴你一段时间,就已经知足。)
【即使我一个人死了也没关系,你还活着就行。】
一方通行:(我只剩下你了。所以付出一切,一定要让你活下来。)
【必须要将你保住,没有你就什么都没有意义。】
然而作为人类,总是会产生纰漏的。
上条被丧尸袭击受伤。虽然他很快对袭击反应过来,但仍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两人对伤口进行了处理,在日后的日子里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暗自乞求奇迹的降临:见血了也没关系,病毒并没有侵入人体。
即使再怎么强撑,上条的脸色也一天天变得苍白泛青。伤口丝毫没有愈合的迹象;行路的距离比曾经更短却要停下来休息,还总是觉得下肢肌肉很痛(肌肉丧失自我修复机能。就像把一根金属丝来回弯折,人体肌肉在弯折产生撕裂后可以重新修补,甚至让肌肉变得更加强韧;而作为丧尸只有磨损而没有修复的过程,也就像一次性用具一样,坏了就再也不能回复);意识开始掌控不住,常有恍惚,甚至耳边会响起“吃了他,吃了他”这样令他情不自禁想要遵从的话语。死亡的气息开始攀上名为“上条当麻”的少年的身体——即使他在一方通行眼中一直都闪耀着让人需要眯起眼去直视的光芒。
一方通行并不想抛弃上条——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将其保全,因此也并没有这个需要。他幻想着,就这么一直把成为丧尸的少年留在身边。但后来他意识到这不可能。成为丧尸的家伙不再保有自主意识与曾经的记忆,是无法被干扰与感化的存在。少年一定会袭击他,而他只有两个选择——用矢量操作的能力杀死对方,或者被对方袭击。矢量操作不是那么温柔的能力,也不会和氮素装甲这类能力是同一个效果。对方付出多少力量,他就会返还多少,没有任何办法凭空将其消除。所以他再怎么尽力将矢量转向别的方向,使出全身气力、通过零距离肉体接触攻击他的丧失少年,也一定会伤得很重。而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或许就这么被咬伤,一同成为了丧尸也好。反正他也已经没有什么留恋。
这一晚,他们在高楼的顶层过夜。考虑到高楼面积太大,难以搜索,不太会有丧尸造访;上楼对于丧尸肉体的损耗很大,也可以尽量拖延时间与减少数量;如果还是被包围,凭借一方通行的能力,逃离也很方便。
上条枕在一方通行大腿上,手边是他用来防身的匕首。天空中是明亮的弦月,那块月光不曾泛起血红,永远是纯洁无垢、远离尘世的模样。
“月球。如此遥不可及的地方,真是令人神往啊。”上条当麻反常地感叹起来,安静得不像他。
周围依旧一片寂静,连一丝风声也没有。但那不再是危机前夕让人神经紧绷的可怕静谧,而是卸下了一切压力的、源自内心的宁静。
“——他们来了。”少年的声音突然打碎了一切如玻璃般平静的假象。
“你怎么知道?”直到少年点醒,一方通行才听见渐渐逼近的细碎脚步声。
“因为……”
有什么东西,随着异变的声调龟裂了。
“我和他们——是同类啊?!!!!!!!!!!!!!!!!!!!”
一方通行知道,时候到了。他静静地闭上眼,解除了全身的反射。
紧随着是少年的匕首插入肉体的声音。
——认知断绝了。
远处丧尸的脚步声与血液流淌的汩汩声响依旧在耳边回响不停。
没有痛感。血液晕湿长裤的湿润却源源不断。
——上条当麻,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下颌。
(即使知道这个想法根本没有意义。但无论如何,不想伤害这个人。)
以这样的方式自杀,此刻的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想要扯起嘴角也没有气力,只有滚烫的泪水不断从他的眼眶中滚落。
“上条当麻!!!!!!!!!”
是愤怒是憎恨是怨怼是急切是迷惘是慌张是怅然若失是无能为力是不顾一切——
一刀,杀死的是两个人。
因为看到了想写的题所以“不可说”先搁一下qwq【喂
接下来的十天大概会是崩坏而OOC【够了】的土上/一上专场?
被恋人吃掉了&十题
1 眼前的人眼神不复初时锐利空洞无神(一上)
苍白到异常的、活人的手。细瘦而指节格外分明。指尖处、指甲盖的地方同样是一副严重缺血的、发青的模样。
就是这样的一只手,像是抚摸玉器珍宝一般地碰触那人的眼窝。
——那眼窝里盛着的,是一双晶莹而漂亮的墨蓝色眼睛。仍然是充满着水分的饱满的样子,虽说没有办法再灵动地转动起来了有些可惜,但终于能够它们消停下来,只是在自己的坟墓里静静沉睡,那副失去了光亮的样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同样令人感到满足又欢愉。
“不会把那么好看的眼睛吃掉的……做成标本更好吧。”
只是盯着那对球状物走神的时候从自己的嘴里吐露出了这样的字句。虽然说进食是本质,但是自己还是会在保持原状完好的基础上尽量优雅地完成这项任务的,不会多么野蛮。
——相处这么久了,应该相信我才对。了解我、相信我的话,就不用让你白白遭受痛苦了啊。就那样被生生拽下来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是肯定还是会很痛的吧。
其中的右眼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即使说“微不可察”,但还是没有逃过自己的眼睛。
——这么说来的话,血还没有流干,人也还没有死啊。右半部分身体上的创口,血还在一点点地蔓延开来呢。
想要死吗?
——不。你还要再多陪我一会儿才行。
拾起了躺在远处的整只右手臂,除了肩部被血液浸透外,其他地方都完美地保持着完好无损的样子。时间还不长,并没有变得僵硬。
——对方的手,和自己的就不一样呢。
微张开右掌和对方的手进行比对。
一样的指节分明,一样的过度苍白。对方的手相比自己的看起来稍微大一些,这让自己很不服气;同时又有很多老茧——握笔磨出来的也好打架揍出来的也好——又让自己非常心疼。
再转念一想:自己可是把对方的右臂“摘”下来了呢。
一直以来使他变为这世界上唯一的异类的、带着“幻想杀手”能力的右手;一直以来克制他的矢量操作的那只右手(这次是因为对方已经完全无法反抗);拯救一切的右手;又是破坏一切的右手——
终于离开他的身体了呢。
远离了这个祸根的话,他就会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吧?
——不过我也会把这只手吃掉的。毕竟也是他身上的一部分啊,只要也吞入腹中的话,他的一切也就都完整了吧?
——还看得见我吗?想要再看自己的右手一眼吗?
他走到对方视角面前,蹲下,举着那只右臂对他挥手。
诶,已经没有反应了吗。
——血迹都已干涸,纵使有再多的生命力,此时也已经耗尽。
什么啊。这样就不行了啊,忍耐力真差。
那双眼睛,再也不会满含着各种情绪看向自己了。
愤怒的、仇恨的;批判的、正义凛然的;陌生的、困惑的;温柔的、带着笑意的;漠然的、隐隐哀伤的;不满的、闹着小别扭的;窘迫的、局促的;带上了醉意的、朦胧的、包涵了情欲的;清明的、平静的;懊恼的、痛苦的;不解的、慌乱的;拼死反抗的、罕见显出恐惧的——
无神的、染上了死亡气息的。
对方的眼中再也不会含任何东西。只会剩下墨蓝色的、美丽的躯壳。
——对于终于圆满了的心愿,他却不感到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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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病娇的一方通行?我觉得还蛮OOC的orz
感觉写不太长的样子,就像个片段;因为我的写法有问题?
一方通行和上条当麻的cp,不分攻受。名字假文艺。爆肝熬夜写出来了。字数什么的是天边云啊天边云。本来是贺文给&&&但是写上瘾了……我真的有努力去写一篇几百字的短篇来着(。
标题好长啊到底哪个混蛋选的【-----------&&&&啊啊,那个时候,他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眼泪止不住的从一方通行的眼眶中流出,滴在他的脸上。几滴落入他的嘴里,下意识的尝了尝,咸的,带一点点、甜。
&&&&一方通行情绪激动的抓着他的双肩,哭喊着,平时沉静的猩红双眸此刻充满了活力。他在呼唤,他在叫喊,他在尽力的将强烈情绪传达给自己。
&&&&但是,上条当麻只觉耳朵隆隆响,所有声响都被一个看不见的薄膜挡住,只能隐隐约约听见。
&&&&“别哭了傻瓜。”他想这么说,然而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笑一笑吧。为了我。”
&&&&一方茫然的顿了顿,似是听到了上条的话语。
&&&&他挣扎着脸皮,眼泪没有停止,嘴唇颤抖着裂开,露出了一个差劲的笑容。
&&&&“哭着笑也太难看了,笨蛋。”
&&&&一方试图维持笑容,但是因为太过激动,这个笑容显得有些骇人。
&&&&看着这样努力迎合自己要求的一方,上条笑了。
&&&&这样的一方让他想起了他们之前,这人也是这样,像傻瓜一样闷闷的实行着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一方通行让他心疼。
※&&&&啊、那个时候他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来着?上条记不清了,他只知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好像有一百年那么长。
&&&&那是他又一次在混混的追赶下逃跑着,在一个阴暗巷子里发生的事情。
&&&&“哈…哈…今天这些人怎么回事啊!精力这么好!”今天追赶上条的混混们有着不可思议的耐久力,追着他跑过两个学区仍有活力大喊大叫。
&&&&想着以耐久为筹码,顺利逃离的上条被这个突发情况打的措手不及。
&&&&上条又一个大转弯,终于让几个追兵落下,但是还有不少仍在坚持。
&&&&“拜托诶,我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公愤的事情让你们追我追这么久?!”
&&&&“今天老子跟黑龙那帮家伙打赌打输了!嘿!就拿你当泄气桶!兄弟们,上!”喊完所有人突然加紧了速度,将距离缩小到只有几米。
&&&&“真是不幸啊—!”这么倒霉的事情也能让他碰上,让他不禁感叹起这个快成为他口头禅的话语。
&&&&上条看此情景知道不能保存无谓的体力了,于是也加紧了速度,溜进一个巷子。
&&&&然而今天的上条先生也很倒霉,这个看似四通八达的巷子在弯弯曲曲的路后只是死路一条。
&&&&早知道就换一个巷子了,但是身后的追兵已经跟来,将路口堵住。
&&&&“嘿嘿嘿。”“你小子死定了!”上条警惕的看着眼前一群人,他今天看来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就算会被打个半死,好歹也拼一拼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上条大叫着用拳头打翻了最前面的人,但是被后来两人缠住,开始互殴。
&&&&咚咚咚,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待上条回过神来时,混混们已经全部被解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原来有这么强?!
&&&&上条惊讶的看着地上的混混们。
&&&&“喂,你没事…下三滥?!”
&&&&这熟悉的声音,上条转过身,果不其然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御坂美琴的事件时,遇到的学院第一位。
&&&&“嗯…一方天行来着?”
&&&&“一方通行。”
&&&&没想的会和他再会,上条挠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谢谢啊。”
&&&&“嗯?”对方的表情好像他说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帮我解决了这些人,要是没有你我今天可能要爬着回去了。谢谢。”
&&&&一方通行习惯性地用手遮住嘴,奇怪道:“你谢我?你不怕我把他们杀了吗?”
&&&&“啊是吗?”上条居然蹲下身摆弄了下地上的人。
&&&&一方的脸色沉下。
&&&&“好厉害!居然做到让他们睡着了!”上条不可思议的看着一方。
&&&&“……”没有想到是这样发展的一方,先是因上条蹲下身查看的举动心沉,又因那句好厉害心喜。复杂的感情充斥着一方的脑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有沉默。
&&&&“话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啊?不会你也是被追到这里的吧?”上条开玩笑说道。
&&&&“为什么……?你不知道我是谁吗?通过那次事件后你不害怕吗?像我这样的人…”上条的问题让一方恢复了平静,“这里是'暗',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滚出去吧。”说着转身离开。
&&&&上条愣了一下,想要追上去但是回过神后已经不见他踪影。
&&&&这次之后老天好像跟上条开起了玩笑,每次被混混追赶后总会出现意外,又或者是上次那批人不死心的想要教训他,几乎每次发展到肉搏阶段时那个第一位都会出现。
&&&&也有成功逃脱追赶的时候,回到大街上后会在便利店或者公园的地方见到他。
&&&&有时候他们会谈话,有时候一方通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离开,有时候甚至不会出现,也只有一回头地上就倒着不省人事的一群人显示他来过。
&&&&几个月下来,上条几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不是被混混追赶就是在世界各地做着他所谓的‘该做的事’。
&&&&纵使见面时长不多,但是这么久以来他和一方通行也发展出了奇妙的友情。
&&&&能够有这样一个愿意听他倾诉的朋友,上条先生很开心。一方也似乎很珍惜这样的相处模式,和上条扯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题。
&&&&稍作接触后上条发现他其实是个口不对心,耳根子软的人。在上条眼里,那个实验时的他作风确实残忍,但是将他推上浪尖的研究员也有责任,这个嘴上说着自己是最恶的人,其实只是个走错了道路的笨蛋。
&&&&不对,应该是从那时开始的,对,就在去年的第一场雪的那一天。
&&&&“呼…”上条呼出一口气,看着白色的雾在空中消逝,实在是有些无聊。
&&&&哒哒脚步声传来,一个白色的身影接近。
&&&&“啊抱歉,那家伙太缠人了。”最后之作想必是不满他总是外出而没时间陪自己吧。
&&&&“你陪她玩玩也好。她那么粘你,肯定是很喜欢你。”
&&&&“唔、少废话。”一方面对感情的时候还是喜欢脸红啊,上条在心里偷笑。
&&&&“好好。我们要不要去游戏厅玩?”
&&&&“游戏听?”自小就远离平常人生活的一方不理解上条的话。
&&&&“诶?不知道吗?真可怜,那里可是宝地啊!”
&&&&“啊?”
&&&&不多说上条拉着一方向附近最近的游戏厅走去。
&&&&一方在体验过游戏厅的几个经典游戏后立马沦陷了。男孩子对电子游戏这类事物没有抵抗力,而且通常有着较强的天赋。几轮回合对战后上条已经有些吃力了,上条发誓一方这样天赋异禀绝对不常见。
&&&&“可恶…你也太会玩了!”
&&&&一方忍不住有些得意,笑着看上条的角色被自己的打趴。
&&& K.O.!屏幕上显示着大大的两个英文字母。
&&&&“啊—!我不甘心。”上条不信这个把他的角色打得满地找牙的人在一个小时前还是一个连游戏厅都不知道的人。
&&&&“我赢了。”心情很好的一方说话语气有些上扬。
&&&&上条看着自己即将(现在也很扁)扁下去的钱包,沮丧的跟着一方走出了游戏厅。
&&&&“我要咖啡。”
&&&&“自己买。”
&&&&“你现在是我的仆人。”
&&&&“是是是…”上条发誓下次再也不用游戏和一方打赌了。本来势在必得的他准备用游戏的优势来享受一下一方的服务时,谁知道适得其反,反而让自己变成一方的仆人,为他服务。
&&&&思考间已经走到了贩卖机前,上条在考虑着该选哪个看起来好喝实则味道很差的咖啡时,异样发生了。
&&&&随着人群的惊呼出现的是上条并不陌生的天崩地裂场景。顾不得还在贩卖机里的咖啡罐,上条开始向人群中空出来的一片区域奔去。
&&&&在那里,一位赢弱的少女因惊吓坐在地上,而她头顶的蓝天被一个巨型机械蜘蛛笼罩,看起来像极了未来科技的超激光电子炮正对着少女,准备开炮。
&&&&像是上条当麻会出现的场景。
&&&&一方通行站在游戏厅外,刘海遮住了眼睛,一动不动的,好似雕像。
&&&&他没有回来。
&&&&一方心里凉凉的,本来喜悦的心情一扫而空。
&&&&这种情况他并不陌生,因为那人总是这样不顾自身为了别人的生命上刀山下火海。
&&&&他是他的英雄,也是别人的。
&&&&一方通行清楚这一点,所以在人群有变动时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胸腔那里……一方摸着心口处。
&&&&——那么疼呢。
&&&&“嗡—”手机震动,提醒他有短信。
&&&&来自土御门:「虽然我知道你不乐意,但是你最好还是来喵。」
&&&&一方刚想删掉然后回家,但是在看到短信异常的字数后停下好奇的把短信拉到最下面。
&&&&那行写着:为了阿上。
&&&&“那个混蛋……”
&&&&深知他软肋的土御门难免搬出上条来逼迫一方参加任务,一方也知道他的企图,但是不知为何,在明白这些让他双手沾满鲜血的任务都是为了上条的安全而启发的时候,他就不知不觉的参加进去了。
&&&&也许从这时开始,世界就从他们的手中脱离,开始疯狂运转。
&&&&又或者,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掌握这个世界。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但就好像异性相吸一样,他们的不同之处也是他们互相的地方。
&&&&至少上条是这样认为的。
&&&&一方,可能认为我只是个傻到极点的伪君子吧。上条苦笑,只好拿咖啡遮住这份苦意,没想到入口后让苦意更甚。
&&&&“喏,方糖。”大概是探到他的感受,一方递给他一块方糖。
&&&&都喝完了还放糖吗。上条无语。
&&&&一方挑眉,似在说‘不早知道放糖啊’。
&&&&谁知道,这份情意是这么苦涩呢。
&&&&上条低头,暗自回答着。
&&&&“怎么了?”今天他的举动一反往常,像有心事。
&&&&“没什么。”
&&&&一阵沉默。
&&&&“我们去游戏厅吧。”不等待回应,上条就开始准备离开咖啡店。
&&&&“啊…哦。”
&&&&两人如往常那样在街霸前对战,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打得就是没有以前有味。
&&&&“算了……走吧。”
&&&&“……”
&&&&于是两人一起走在公园的小路上,慢步荡悠。
&&&&“一方通行。”
&&&&“嗯?”
&&&&“没什么。”
&&&&“什么啊。”
&&&&“哈哈,只是想念念,因为老是觉得好绕口啊。”
&&&&“上条当麻。”
&&&&“嗯哼?”
&&&&“只是念念。”
&&&&“喂…”
&&&&“之前……粽毛跟你说什么了?”
&&&&“粽毛、啊哔哩哔哩只是问问我的健康。她以为我快死了。”
&&&&“……”
&&&&“呐,一方通行。”
&&&&“嗯。”
&&&&「你能接受男人吗?」总不可能这么说吧。
&&&&要是不喜欢甚至厌恶怎么办。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了。
&&&&不知不觉走到一块坡处,走上去了发现这里通往一个半封闭而且地势很高的地方,完美的约会地点。
&&&&上条因这个想法低头以遮掩脸上的高温。
&&&&“坐吗?”一方通行拍了拍一旁空着的那半长椅。上条在经过他时,两人的距离好近,如果他现在停下附身的话,正好做到接吻的姿势。
&&&&想着期间他已经在实施这个举动了,他和一方的鼻尖相隔只差几厘米。
&&&&果不其然一方不免有些惊讶,这让上条醒过来,连忙后退。
&&&&“对不起,刚、刚才被绊到了。”蹩脚的谎言。
&&&&“啊,没事。”一方恢复,冷淡的回应着。
&&&&上条心沉,悔恨自己没有控制住情绪,一方冷淡的反应无一不展示了对自己过度亲密的厌恶。
&&&&那个咖啡好苦啊,苦的上条心灵麻痹。
&&&&我还记得,对,其实是从这时开始的。我们的转变。
&&&&——上条当麻眨眼,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眼界触及之处皆是,血。
&&&&温暖的,鲜艳的,鲜红的。血液。
&&&&他想象过,御坂,如果不幸,可能遇到过这种情况吧。
&&&&这种手段,这样的能力。如果海勒*没有撒谎,那么只有一个人,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人类的血管中喷发出这么多的鲜血。
&&&&上条当麻。如今有些后悔。
&&&&但是他只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种事——!”
&&&&不是的,这是误会。
&&&&“你……杀了他们?”
&&&&信我。相信我。
&&&&“他们,只是孩子啊——”
&&&&「如果……哪一天,我成为了『悪』,你还会信任我吗?」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尖锐刺耳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一道道扭曲的血线描画着白色恶魔的痕迹,随着同伴的倒下,一股恐惧的气氛笼罩在一群穿着神秘军服的军人们的心头。谁也不知道那个恶魔会从哪里钻出,也不知道哪个战友、或者是自己会爆炸成天空中绚丽的花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恶魔的嬉笑,玩弄人命时情不自禁露出的感情。
&&&&上条当麻追寻声源,终于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一条死路中看到他。
&&&&“下三滥……”一方通行不期望他来这里,想要对他下手,但是发现身体怎么都动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上条大喊着举起右手向他跑来,一拳将他掀翻。
&&&&就是这样的拳头,让自己从无知中逃离,从黑暗中走出。如今他又走了回去,这人又用同样的方法,企图将他拉回。
&&&&“哈哈哈哈哈,就这样和我一起玩玩吧。下三滥。”咧嘴大笑,矢量疯狂的改变规律,从四面八方向上条涌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想跟我玩捉迷藏吗?你觉得,在我熟知你弱点的情况下,你还能和我相战吗?!”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上条一直保持沉默。一方再怎么劝诱都无法从他的嘴里撬出一个字。
&&&&一方知道,他不能继续任由上条的存在影响他,那么只好让他没法影响。比如——
&&&&上条的瞳孔剧烈缩小,不远处飞来一块钢架将他的路挡住,距离他的鼻尖只差分毫。他下意识的有些腿软,但是又坚持的站立。
&&&&但是一方不给他机会,在小小的巷子里插满了钢架,让他们之间充满阻碍。
&&&&“为什么要来?来说教吗!用一副高傲的姿态来对我说我有多少罪孽吗?你凭什么觉得,在屠杀了那么多人后我会放过你?明知道打不过我,为什么还要来?”
&&&&上条被一块钢管推到墙壁上,其中一头侧过他的腰插入了身后的砖瓦,肚皮虽然无事但是被这股力量推的他两眼冒金星,衣服代替他被钢管贯穿。
&&&&上条摇头,抑制住从肚子里传来的不适。
&&&&“那个右手,只对超能力有效,范围在胳膊肘以下,哈哈哈哈哈!掌握了这点,我就已经赢了!”
&&&&一方贴近,打量着他的右手,表情看不清。
&&&&想要说点什么,刚张口就咳嗽出血。
&&&&“呃!”脖子突然被勒住,喉咙里的血液被挤出嘴。氧气缺失,上条开始觉得脑袋发沉。他想要抬起手挣扎,但是发现双手早已被扭曲的铁管困在墙上。
&&&&“去死……”一方通行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他总是想象着拉近距离好看看他的脸,但是这种场景下,一方猩红色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肤让他宛如恶灵。
&&&&上条当麻想笑。
&&&&察觉到他一抹诡异的笑容,一方着魔的停下了。
&&&&“你在笑什么?!”
&&&&大批空气冲入气管,让上条差点呛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突然感觉能呼吸真好。
&&&&“咳…!咳咳。咳、”
&&&&“说——!”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相信你。”
&&&&&「因为我喜欢你啊。」
&&&&他在回答为什么会来。
&&&&一方难以置信的后退,为这看似只有傻瓜才会有的理由。但是他知道,这个人真的有可能用这样荒唐的理由作为出发点:以他们看似极弱的友情关系为底,建立了对他坚不可破的信任。
&&&&“抱歉…”耳边传来上条虚弱的声音。
&&&&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是他才对。
&&&&“让你困扰了…。”困扰?困扰什么?
&&&&他还想问他为什么,但是抬头时发现他的头垂下,没有生机。
&&&&“!”一方赶忙上前查看,才发现他其实昏过去了。
&&&&“啧。”咋舌以掩饰自己内心的荡动,一方颤抖着,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
&&&&无声中眼泪流下,打湿了衣襟。
&&&&当听到这家伙为了自己而来,哪怕不是以他最想要的理由,仅仅是他重视两人的关系才来这点,已经让一方通行感动的想哭。
&&&&一抹微笑在一方脸上绽开,和之前狂妄邪恶的笑不同,这个笑有发自内心的美丽。
&&&&嘀—嘟—嘀—嘟—
&&&&上条模糊印象中警声响起,晚到而来的戒备人员开始起收场的工作。
&&&&那次之后,一方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唯有每周送到宿舍的快递显示着他还活着。
&&&&每一个快递都有一个孩子的资料,那次事件中被残忍杀害的孩子们。他们的遗物被运回了老家,在上头的威压下也要给家长们一个交代的一方通行,在用自己的方法‘赎罪’。
&&&&后来又出现坎德拉**事件,海勒得到了悲惨的下场,让上条认清了事实,明白了真正凶手。
&&&&他虽然信任一方,认为他是不会是虐杀小孩的人,但是当时的犹豫已经让他失去了保持两人关系的机会,再想回头告诉自己的真正想法已经晚了。虽然他坚信他绝对不会杀死自己,可是下场就是差点被一方掐死。被拒绝的感受让他难过,两人的关系破裂,再也无法回到以前。
&&&&他叹气,玩着白色的雾气。
&&&&今天是圣诞节,本以为会被茵蒂克斯缠着到处吃喝的上条,没有想到神裂、小爱老师和神姬等人会组织女生会,带她离开了,他也难得清静。土御门一如既往的踪迹不明,蓝发耳环居然破天荒的交到了女朋友,抛弃他享受着女友陪伴的快乐。
&&&&他又是一人。虽然几乎一年四季他都忙成狗,永远有人和他一起共同战斗,拯救着各类人们。但是他其实没有多少能够静下心来和他谈心的朋友。御坂美琴算半个,如果她不中途红着脸对他开展攻击的话。
&&&&上条当麻想念一方通行,几乎从他离开那天开始,就在无时不刻的想念他。然而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下,孤独让这个思念更甚。
&&&&肩膀一痛,埋头思考的上条撞上人了。
&&&&“对不起!”
&&&&“啊~?”
&&&&抬头后发现其实是老熟人,他们一开始穷追他不舍的那批混混。
&&&&“哟~?这不是粪条吗?”
&&&&两年多过去,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是没有解决。
&&&&不多说,上条已经开始奔跑。
&&&&“为什么,我要在圣诞节这美好的夜晚里被老仇人追赶啊——!我也想要享受情侣的待遇!”
&&&&“啊啊,不幸啊—!”
&&&&又一次的戏剧性场面,又一次的倒霉跑入死路,又一次群殴,又一次……没有被一方通行救下?
&&&&上条当麻呈大字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出神的看着雪花飘落。他满脸是血,多处紫青,但是全部是外伤,离开的那批混混里也不免有挂彩的。可能是圣诞的原因,今天他们心情比较好,只是稍稍教训下就没有耐性,索性放过上条。
&&&&雪开始在上条周围堆积,寒冷的空气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感官,但是他仍旧没有动。
&&&&在视界快要被白雪淹没时,一缕不同的白色出现,比雪更白,但好似更脏,苍白中两点红色摇晃着。
&&&&“喂。”
&&&&他……?
&&&&“死了吗。”
&&&&那个他念念不忘的白色和惊人的红色双眸在他眼前晃悠着。他摇了摇手,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做梦。
&&&&“果然被打傻了吗?”
&&&&手被一把抓住,但是失去知觉的四肢使上条整个重量寄托在一方通行身上,他意外的没有表现出外表上看起来赢弱,恰而有力地扶起他,让他左手搭在自己身上靠着自己走着。
&&&&走到大街上后上条才恢复知觉,也终于从愣神中惊醒,向一方激动的道着因再会而雀跃的心情。
&&&&如已冰释,两人恢复了往常的姿态,虽然他们都知道有一条看不见的裂缝分离了他们。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谈着各式各样的话题,但是都默契的避开了询问对方的处境。
&&&&这之后一方好像是突然变得闲下来,比之前更容易在街上碰到。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很幸福,所以上条开始挤出时间跟他到处吃喝玩乐,整个学院都市几乎快要被他们巡玩一遍。
&&&&茵蒂克斯没少因此对他发怒,连小爱老师都批评他像是恋爱中的少女一样,为心上人抛弃了所有。这毫无疑问正中红心,吓得上条连忙用总是看起来蹩脚的理由为自己的真实心意做掩饰。
&&&&他们去过水族馆,天象馆,剧院,游乐园等等。几乎情侣能去的地方他们都去了,在别人眼里也许他们真的就是一对情人。
&&&&上条对一方保持着超乎友情的感情,但是不妨碍他回驳这些地点两个感情好的男孩子并不是不能去。尤其是他们不是为了亲密、加深感情,有意的曲解这些地方的作用,而是纯粹是为了好奇心,或者刚好碰上才会去。
&&&&他们的友情更深了,深到好像前嫌已逝,物质再无法阻挡这两个纯粹的灵魂交鸣。
&&&&“噗哈哈哈哈!刚才那人你看到了吗?那个动作……太好笑了。”说着模仿着演员的动作。
&&&&“哈哈哈哈,你这家伙才更搞笑。”和上条相处久了,一方也就放开了自己,表现出自己真实的心情(让他害羞的心情除外)。
&&&&“要不要喝点什么,今天上条先生心情很好,我就勉为其难的请客吧!”
&&&&两人站在一处斜坡上的贩卖机前欢笑。
&&&&“哦?不怕我选超贵的?”
&&&&“怕…唔嗯。你选吧!”一脸心疼的上条闭上眼,不想去看贩卖机上的标价。
&&&&机械的声音和罐装饮料掉下来的声音传出,但是上条仍旧闭眼,“听起来好贵。”
&&&&“你不看看吗?”
&&&&“看了会哭的。”
&&&&“哇!”一股冰凉的感觉突然袭击颈部,吓得上条一跳。
&&&&然后看到的是一方偷笑的表情。
&&&&“唔噢噢噢我饶不了你!”于是两人开始打闹。
&&&&“轰——!”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一道光柱升起。惊人骇世的场面出现了,一个有着六对光翼类似天使一样的巨型人影出现在都市中心,肉眼估计距离他们有一个半学区那么远。
&&&&斜坡处于一个小山的高地上,正好让他们看清了天使的全貌。这和上条以前遭遇的天使不一样,这是一个类似宗教图画中那样美丽神圣的天使,名副其实的天使。
&&&&“……!”心头隐隐约约的感觉让上条觉得他必须去现场看看,否则他会失去重要的人!
&&&&“一方通行!你能送我过去吧?”
&&&&曾经有接触到不符科学的异能者,甚至曾深陷其中一个布局的一方通行觉得这次的事件难免和所谓的‘魔法’有关,他不清楚自己的能力能够做到什么程度的干扰。
&&&&但是他知道,他不想送上条去现场。这个天使给他一种不祥的预感,一种面对天敌的危险感。
&&&&“不要。”一方通行低下头。
&&&&“为什么!那里可能有人会丧命!”
&&&&“一方通行!”
&&&&察觉到对方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上条当麻只好自己向着那处跑去。到达现场后,想必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吧。
&&&&黑发少年从他身边掠过,没有为他停留。
&&&&温暖的春风拂过脸庞,一方通行却只感觉到寒意。
&&&&早知道如此。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坚决不会放任上条离开,他会用尽一切办法,哪怕会让他们的关系决裂,也要留下他。
&&&&一方通行呆然而立,那日那家伙看到小家伙们被杀后的血腥场景的时候,估计也是同样的感受吧?
&&&&他觉得他的身体突然不受使唤了,只能呆呆地站着。烟硝中的枪林弹雨,废墟中的嘶声哭喊,周围正在发生的一切事物都显得遥远。
&&&&他的世界变得只有一个小小的地方。
&&&&那个少年,躺在一片废墟内,刺眼的鲜血铺满整个大地。身上伤口、紫青块无数,更多的地方只是显现出一丝细小的紫红线,更加骇人的伤势实则在身体内处。
&&&&以及右手,那个能给抵消所有异能的神之右手,让少年冠上「幻想杀手」的东西,不在了。
&&&&从肩膀还露出部分骨络血脉的地方开始,下面空着,那是他的右手被生生撕下的痕迹。
&&&&一方通行内心在悲鸣,在歇斯底里地哭泣,但是身体就好像随时间凝固了一样,只是呆愣的保持站立的姿势。
&&&&“啊……”像是婴儿咿呀着学习语言,他在试图学回怎么说话。
&&&&僵硬的双腿耷拉着,随着步伐不稳时常失去平衡。跌倒后又爬起,然后又跌倒。
&&&&就这样一方通行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少年的身边,双手颤抖着捧起他的脸庞。
&&&&“一…方……通行。”声如蚊蚋,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少年口中穿出。
&&&&他努力睁开一半眼睛,虚弱的看着一方通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巫女的诅咒被解开,身体的掌控回归,一方通行终于忍不住悲戚的心情,哭到声嘶力歇。
&&&&“别…哭了……傻瓜。”
&&&&“笑一……笑…吧。为了…我。”
&&&&“哭…着笑也太……难看了。……笨蛋。”
&&&&“上条当麻!”
&&&&“不要、你…!”
&&&&“上条当麻——下三滥你不许死你知道吗?不听话我揍你啊?”
&&&&“………”
&&&&回应是一个虚弱的微笑。
&&&&“当麻——”
&&&&笑意更深。
&&&&那天,真是倒霉透了,差劲的早餐,哔哩哔哩差点把他家点燃,茵蒂克斯因为饥饿将他的头皮快要咬烂,丢失了带着自己这月伙食费的钱包,后来不小心惹上精力充沛的混混,逃跑时不幸挑中一个死路,他几乎快要把一年份的倒霉花完了。
&&&&但是那是他最幸运的一天。
&&&&因为他遇到了长得像恶魔的天使。
&&&&在‘那个’时候呢,他们彼此还不太了解对方。但是简简单单的游戏打破了拘束,让他们放开,用最纯粹的心情去过着每一秒。
&&&&可能后来遭遇了一些不悦,一些离合,但是两人之间的谈话是上条当麻没有体验过的感受。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和人东扯西扯是这样的悦心。
&&&&后来他体验了一把青春,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初恋的味道,苦涩,但不后悔。
&&&&再后来啊。虽然不想提,但是这是人与人之间交往时总会发生的阶段。总有塞心事,总有误会让人们互相猜疑产生间隙。
&&&&长长的中间休息过后是突如其来的幸福,这段时间的回忆,让上条当麻觉得,之前半年多的寂落都是值得的。
&&&&他们共同欢笑,共同悲伤。
&&&&共同努力保卫重要的人,互相帮助。
&&&&共同探讨宇宙的奥秘,世界的奇妙,人生的意义。
&&&&也有过争执,实际只有一掌之数,全部以男孩子们一贯爱用的方法解决——打一架。打完后不会更加愤怒,反而轻爽许多,反省了不少自己的错误。
&&&&他不需要一方通行勉强接受自己的感情,只要还是朋友,那么他就是幸福的。
&&&&上条当麻其实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但是他好心疼,以后没有了他的陪伴,一方通行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对不起。”撑起一口气,吐出最后的话语。
&&&&“好きだよ、アクセラレータ。”
&&&&上条当麻抚过一方通行的左手落下,嘴角呈现微微的弧度,微笑永远凝固。
&&&&抓起他落下的手,抹开他脸上的血和泪,看着他发自内心的笑容。
&&&&灰暗的世界都因此变的明亮起来。
&&&&轻吻他微开的嘴唇,一方通行说出了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那句话:
&&&&“愛してるよ、上条当麻。”
&&&&上条当麻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是世界崩溃的声音。
&&&&嗯……BG的先拖一下,先把这个打出来(。)
&&&&……我也不知道它的性质算是什么(。)请配合BGM食用
&&&&【一上】千寻
&&&&灼热的风忽然从窗户的缝隙窜了进来,像是一条滚烫的舌头般狠狠地舔过了他的脸。然后他就醒了过来,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是睡着了,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得很慢,从这个靠窗的角度望过去看到外面葱郁的树林和白雪皑皑的群山。
&&&&&毫无疑问的,如果没人来叫他的话,他恐怕会一直这样睡下去,跟着车子摇摇晃晃地来到北海道,甚至可能会就此笔直地穿过白令海峡,一路去到北极圈也说不定。
&&&&——他严重地坐过站了。
&&&&男孩坐在座位上愣了好一会神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了这个凶猛的悲剧,他下意识地一下子从坐着的地方弹跳起来,瞌睡后的迷糊瞬间就被惊觉之后失速的心跳取代。不大不小的车厢里混合着安静而富有规律的吐息,每个人都安分地待在自己的座位上,漠然而心照不宣地为自己划出了一块不容外人打搅的私人领域,固步自封得叫人觉得骇然。
&&&&男孩有些茫然地环视着周围,他不知道该去询问谁,这里的空间像是和他处在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而他自己只是站在镜子的另一边的幻象。幻象恐怕是没有资格要求停车的,车子行动的速度又是那样的缓慢,冗长的旅程里弥漫全是陈腐得快要发烂的气息,如同老者的呼吸。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这个时候,车子竟然就意外地停了下来,巨兽发出巨大嘶鸣般的刹车声竟然给了他一种行车速度其实很快的错觉,或者说之前他感官里所呈现出的缓慢的速度只是一种逼真的假象,要么就是外面的世界也在一同飞驰。
&&&&但他还没来得及捂住耳朵,尖啸声就一下子戛然而止,就和它到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周遭几乎是瞬间就归于安静,剩下还在震动的就只有耳膜,随着扭曲颤抖的余韵和身体一起失衡。
&&&&这时窗户上传来的急促的敲打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男孩有些困惑地回首望过去,那个人正站在车外也在抬头看着他,手指关节还停留在玻璃上方悬空两厘米处等待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几乎可以用不耐烦来形容。
&&&&“你出来。”他用异国的语言发音对他说。
&&&&男孩赶忙慌慌张张地下了车,抱着他那软绵绵又鼓囊囊的背包,在从车厢里面踏下的那一瞬间他就接触到了和在那里完全不同的空气,那是一种混合了香草和泉水的,甚至还有点蓝色和红色糖果掺进去的味道。刚刚冲他敲窗户的少年就站在他跟前,目光一直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幸亏他忙着整理东西而没注意到那胶着在他身上的视线,否则一定该紧张得连手脚该怎么摆放都不知道了。
&&&&在这氲氤着草莓和巧克力的甜味的空气里面,男孩身后的公车突然毫无预警地绝尘去,转眼就不见踪影。
&&&&男孩诧异地扭头去张望那条看起来几乎没有尽头的路,低声喃喃道:“……怎么会那么快的?”他之前还以为那是处于一种很缓慢很悠闲的状态。
&&&&“……因为那是时间。”少年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于是皱着眉头这么回答到,他的目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终于从男孩身上移开变成投向远方,表情看起来有那么点复杂的意味。
&&&&【不可一世的时间。】
&&&&男孩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转身面朝少年站好,差不多隔了一个手臂的距离,然后抬头。
&&&&这个对于自己来说显得很陌生的世界,连阳光都是无比奇异的粉红色,粉红色们还蜷缩在天空的一角,似乎还没有完全苏醒,植物的每一寸却已经开始焕发出闪亮的光彩来。面前的少年身上有淡淡的迥异的清香味,但那似乎不属于任何一种香水。身体里面蕴含的东西就如同一片未知的海。
&&&&他有一张秀气的脸,却隐约藏匿着暴戾的气息,有一头能让人过目不忘的白发,白得非常干净,仿佛独自面对着一片寂寞的雪原,但是在视觉上显得蓬软的质感又削弱了这种冷硬的感觉。男孩能看见他的双眼,瞳孔的颜色很淡很淡,而红色明明应该是热烈的颜色,在他眼里却淡得仿佛会随着时间稀释掉,但即使是这样,整体给人的感觉却依然冷漠,且锋利。
&&&&虽然说骑士在这个时代几乎已经绝迹了,不过男孩他现在又遇到了另外一个骑士,这位骑士不穿礼装也不戴披风,但他有一匹白马,像是童话里常常提起过的那样,马背上装饰的华丽流苏也让他叹为观止。
&&&&男孩只顾着惊奇地张着嘴和打量周围的一切,脾气似乎不怎么好的骑士以为他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你不可能追得上时间的,如果只是以现在这种状态而言的话。”他停了一下,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嫌弃的表情来,“而且你走错了。”
&&&&白色的骑士说着就一把捞起男孩的背将对方丢到了马上,他就像是鸟羽上的绒毛一样几乎没有重量,为此,骑士有点点皱眉。
&&&&幻象彻底破灭。本年度最差男主角,他毫不温柔地这样说道:“你要跟我走。”
&&&&……其实,坦白一点说,自己的肋骨被对方同样骨骼清晰的手指咯得有点痛,骑士在把他抱上马的时候动作也绝对称不上温柔体贴,可男孩觉得他还是个很好的骑士,他在碰到自己的时候会刻意去放轻力道,再粗鲁的言辞和再不耐的眼神也都掩盖不住他身上仿佛与生俱来般的优雅。
&&&&为此男孩就觉得应该和他走,毕竟最开始也是对方从古怪的车厢里面带走了他。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往哪里。
&&&&“要顺着这条路往那边走。”骑士指了指与他之前所坐的公车相反的方向,“……但到了那边就只能步行,你在这之前先给我保存体力。”
&&&&男孩顺从地点了点头,他的双手有些局促地抓紧了身下的马鞍。男孩转动着他深蓝的眼默默注视着在前方行走的身影——这时他蓦然想起了自己和对方似乎缺少了一些应该有的程序。
&&&&是什么呢?男孩不动声色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开始卡壳的记忆。微甜的空气冷冰冰地冲洗过麻木的大脑,在他们走了很长一段的路之后,男孩一直在附身凝望着晃动的马脊的动作也开始让他的脖颈酸痛起来。
&&&&他想起来了——
&&&&“那个,我叫做上条当麻,……先生,你呢?”
&&&&骑士却并没有回答,发色冷得像雪。
&&&&“……你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那里。”骑士和他在某处草地上休息的时候忽然这么说道,他并没有说明他们到底要去到哪里。上条当麻闻言就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天空,太阳看起来和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连倾斜的角度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颜色已经变成了纯正的玫瑰红。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长到几乎可以让人丧失时间的概念。马背上的路程是静默着的,悄无声息的,有点摇晃却依然仿佛躺在摇篮里一般的安稳,虽然称不上有多么舒服,但也安心地叫人发困。
&&&&来的路上他们还看到了许许多多色彩斑斓的湖泊,它们都像是从天上洒下来的宝石一般星星点点地点缀在地面上,随着阳光的飘散折射出像万花筒一样光怪陆离的光彩。看起来就像是他以前经常买的某一个牌子的水果糖。
&&&&可他本身并不是什么热衷于吃零食的人。那是他买给谁的。
&&&&——那是买给谁的呢?
&&&&……却想不起来。
&&&&就在上条当麻发呆的时候骑士坐到了他的身边,正面看着他说:“路还很远。”对方呆呆地象征性的点了下头,然后任由骑士把他的脸给拉了过去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开始细细检查。从额角到下巴,依然是不怎么温柔的力道却又格外的仔细,因为眼角被指尖抵住有种别扭的不适,只好闭上了双眼。对方冰凉的气息就这么从面上吹拂而过,引来了他嘴唇和睫毛的细细颤抖。
&&&&最后的一点接触是从唇角到下巴,而后他放开上条当麻的脸。
&&&&“没事了。”
&&&&“……先生,我们以前认识么?”……那样熟悉的触摸和气息,如同在跳跃的滚烫火舌上面包裹了一层脆弱的寒冰,又蓄积着一点小心翼翼的温暖,所到之处辗转流连,空气里的因子每一个都夹带着薄荷草一般的辛辣,细碎的,在他的皮肤上碰撞出火花。
&&&&“不。我们之前不可能认识。”
&&&&“啊……说的也是呢。”
&&&&上条当麻决定还是在心里称呼对方为骑士。
&&&&看到了湖泊就看到了城市。春天草长,草地挟裹着风吹时干燥温柔的呼吸,鲜嫩浅薄的色彩也一一倒映。城市是漂浮在湖心上的,交错堆叠如同一座巨大的积木,看起来非常的引人注目,虽然算不上华丽但也很符合舞台中心的身份。
&&&&通往城市的道路也一样顺着水流漂浮到了上条当麻的脚下,细细地延伸着。头顶的太阳的位置依旧没有变,只是它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橙子,饱含着新鲜又浓重的橘子水一样的颜色,仿佛要拥抱仰望它的人。
&&&&骑士放开了手边的马转而拉过了上条当麻的手,他率先迈开步伐踩上了仅仅刚比水面高出一厘米的纯白色的道路,有点半强迫性地拽着对方跟上他的脚步。
&&&&“小心点,一旦掉下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上条当麻抱着他的背包亦步亦趋地跟着前方的人,认真地用自己的脚去对他的脚印一边问道:“这个湖是叫什么名字?”
&&&&“……忘川。”
&&&&那条路比他想象的要长,至少比看起来的遥远得多。被骑士握住的手都开始出汗,之前树林里面清新甘美的味道都被这里湖面上的风给吹得一干二净。城市的味道混合了机油和麦茶,还有刚刚烤好的金黄色的面包。熏人欲醉的安详,却只是海市蜃楼罢了。上条当麻有点好奇地打量着周遭,发现这里全是些衣着古典的人,等到他再看向前面的人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也换上了一身同样风格的衣服,披风长得快要铺在地上,却不显得突兀。
&&&&有从未见过的动物从头顶上略过,看外观貌似和大鹏差不多,宽大的翅膀可以投下灰蓝色的阴影,带起来的风轻飘又莫名的沉重。上条当麻把视线转向了近处房屋古朴的屋顶,上面横排插着的一溜风车也被带动着转动起来,哗啦啦的响。
&&&&【与那一起被挟来的是记忆的碎片】
&&&&他忽然觉得自己想起了很多的东西。
&&&&“…………我记得我本来是要回家的。”
&&&&“你本来是要回家,可是你半途上上错了车。所以我才来——”骑士说道一半就停住了,上条当麻并没有漏过对方话语里那个犹豫的瞬间,但他并没有追问下去,他也不是那种擅长在想知道的事情上咄咄逼人的人。而且骑士这次的回话听起来出奇的比之前要有耐心,似乎他也能了解自己此刻内心的迷茫——这是必定的,因为他的后台一片混乱,忘记台词的演员也太多。
&&&&“……我记得,我家里住了一个修女。”上条当麻有些艰难和踌躇地开口,虽然他尝试着靠向骑士搭话来缓解自己的不安但他也并不确定自己的事情是否被对方所待见,“……那是个很麻烦的家伙……”岂止是麻烦,还非常能吃,更重要的是她是那个传说中头脑里记载了十万多本魔导书的禁书目录,还是个幼女。
&&&&“恩……我还有几个爱操心的朋友……”他们都很强,并且集合专制与善解人意为一体,如果再加上总爱口是心非的电击公主和任性无常的混混星王子,简直就是灾难。
&&&&头顶的太阳开始像血一样热烈地燃烧起来,仿佛随时会滴下摇摇欲坠的火红色的颜料,蒸腾得连空气都快要扭曲生烟。等到上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从宽阔的大路走到了曲折的小巷里面。
&&&&“……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么?”
&&&&骑士这次没有回话。
&&&&当他们穿越了大半个城市以后各家都已经传出饭菜的香味了,道路两边的小摊也开始卷起封闭的帘子,可以看到蒸腾的雾气在各处穿梭交杂。上条当麻的视线在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商品(或者说食品)之间流连,他已经走了快一天的路,又饥又渴,即使这里似乎没有什么时间的观念但时间摩擦过皮肤的钝痛还是会清晰地体现出来,他和骑士刚走到一个巨大的广场,那里挤满了休息的人,剩余的一点点空地刚好够他们坐下来落脚。
&&&&上条当麻的目光在街边的小吃店和骑士的脸上不断游移着。
&&&&”……不可以。“骑士几乎是一秒就看穿了他,所以拒绝得也非常的迅速,”不可以吃这里的东西。“否则会回不去的。
&&&&上条当麻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但下一秒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生龙活虎地把压在身后的背包给拽了出来——他记得自己好像带了点心在里面,产自哪里并不重要,”因为觉得好像没什么好带的。“所以就只带了点心。
&&&&可当他兴冲冲地用手刚触碰到食品包装的时候它们就瞬间化为了烟尘,然后背包也从他的手里自己脱离了出来慢慢浮到空中,也化成了粉色的蔷薇花瓣一样的东西。而他愣愣地看着这一切,茫然的样子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而注视着这一切的骑士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黯淡。
&&&&他看着不知所措的上条当麻默默叹了口气,然后把对方扯过来拉开自己的披风将对方抱在了怀里,仿佛是锋利的玫瑰自己拔掉了刺,是难得少有的温情,仿佛在不动声色地安慰他。
&&&&”睡一觉吧。“忘记掉别的痛苦。”醒来就到了。“
&&&&上条当麻本以为那样宽大的披风理应是很厚重的,但现在披在了自己身上才发现它其实非常轻盈,并像羽毛一样温暖。他的骑士在披风下的手依旧冰冰凉凉,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对方连阳光都透不进去的深渊一样的眼睛和紧绷的下巴,血红色的瞳孔像是宝石,如同国王赐予的荣誉。
&&&&但他的骑士本身就是国王。
&&&&上条当麻被裹在披风里这样有点昏昏沉沉地想着,脸枕在对方的胸口,耳边是和缓的心跳声在一点点地沉淀下来,骑士身上的味道可以让他联想起暮色下地狱里面的星光与花,陌生又夺人眼球。大鹏一样的鸟在他们的上方停住,阴影把这里变成了短暂的黑夜。
&&&&黑夜和睡眠。
&&&&上条当麻盯着那血红色的宝石渐渐入睡。在意识沉浮的海洋里面,梦境之外的黑暗中记忆也开始全部归位,然后一切都尘埃落定。
&&&&他的骑士说得对。
&&&&他们确实不可能认识。那是在缥缈得像是前世一样的记忆里面,在断裂崩塌的钢筋水泥后面传递过来的扭曲和破碎的眼神,连黑夜都不敢玷污它分毫;或者是那个幻觉一样的阴雨天里,在地下街的路口时遥遥相望而又短暂错开的漠然和低调的脸。
&&&&五四三二一,不多不少正好是第一个。
&&&&他从差点走离谱的支道上被领了回来,重新经历了一次成长。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人。
&&&&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然变成了紫罗兰的颜色,衬着暮色的天空恍若神明迂回的叹息。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感觉不到流逝。
&&&&他默默地目睹少年从最初的稚嫩姿态慢慢长成如今的模样,人格和记忆都开始一路拾回。”早上好。“他打了个哈欠这么对自己说。本来身上还穿着小时候的衬衫和外套,现在时空转换一般换上了烂大街的白衬衫,下摆的地方还显得有那么点长。婴儿肥的脸蛋也开始褪去稚气,下巴变得瘦削,声音变得有点低沉,舒展温和的眉目没有太大的变化,笑颜却比以前多了不知道几倍的吸引力。
&&&&上条当麻抬头,粗糙的头发蹭过了他的下巴和脖颈,有点凌乱的部分则纠缠着他的脖子。青年对他笑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妙。
&&&&独属于他的光彩也终于回到了他的脸上。
&&&&”真的很谢谢你……骑士先生。“
&&&&除了他们之外的生命还在全部沉睡着。所以他对着忽然愣住无法动弹的人,拼命忍住因为紧张而变得滚烫的脸,然后起身去亲吻他的嘴唇。
&&&&和他想象的一样,单薄又冰冷的,像水又像蜜。
&&&&只是轻轻一触他就放开了他,笑得如同晴天之上的艳阳高照。
&&&&……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在心里称呼你为骑士先生呢,……一方通行。
&&&&道路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再继续下去的话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世界。
&&&&在城市的边缘有一个偏僻的小车站,却露天竖着巨大的标志牌。停在那里的车也比来的时候乘坐的不知要大上几倍,车里的人却没有坐满。上条当麻被催促般地推上了车,而这时的太阳已经变成了冷然的靛青色。
&&&&他好不容易才穿过了犹如围墙般相送的人群后在窗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看见骑士还站在窗下,就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他敲了敲自己的窗户,犹如敲开了他的心房。
&&&&”你不走么?“
&&&&一方通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我不能走。“
&&&&否则就不能再这样在背后注视着你。他沉默着,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像是皮影一样寥落,被水晕染过了一般的模糊。
&&&&”……那我们会再见面吗?“
&&&&一方通行却淡淡地扯出了一个笑容——如果那是他在笑的话。上条当麻第一次看到他笑,眼角半眯起来却泄露出了纯粹的感情,眼里好像聚集了一个世纪的光亮。
&&&&”我一直都在的。“他说。
&&&&后来他又说了句什么,但上条当麻并没有听清,因为车子已经开始发动了,巨大的轰鸣声使他只能看见对方翕动着的嘴唇,但他也安心了。车子行驶的时候一下子就把一方通行给甩在了后面,时间的速度谁也跟不上。
&&&&他闭上眼打算稍微休息一会会,反正等他醒来的时候是一定会到家的。
&&&&——看!阿上他醒过来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他没事!——
&&&&上条当麻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却说不出话,喉咙里填满了滚烫的火球,他身上还盖了毛毯,但那都比体温要来的冰凉。他吃力地运转了一会儿自己的大脑,然后才终于回想起来他好像是之前在完成任务的途中遭到了敌对势力的暗杀。车厢被炸弹引爆,随行的几个人全部身亡,只剩下在这种时候才格外被神明所眷顾的他。
&&&&他从地狱的火灾里面出来,全员都赴死而只有他一个人活着。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开始哀悼。余光的视线里面仿佛能看见熟悉的眼神闪过了炽热的光线,他无法说话,只能在心里道谢。
&&&&【你终将去远方】
&&&&”下回再见面的时候,可不要再迷路了啊,下三滥。“
&&&&【……所以你要知道,我将会在更大的沉默中归来】
&&&&-后记-
&&&&莫名其妙的一篇。
&&&&这篇的世界观……恩,怎么说,应该是建立在一个【不存在一方通行】的这样一个基础上。上条从不知道他也不认识他,因为他在这里不存在。
&&&&可是在最初的最初的那个世界里面,他是存在的,然后和上条当麻相遇了。
&&&&至于这里的一方通行,你们理解为他已经死了也好消失了也好都可以,或者说可以把他看作另一个时空里的人,来为在黄泉上迷失的上条当麻指明道路。
&&&&此后就是继续下一个轮回。上条所存在的世界里还是不会见到那个少年的痕迹和身影,但上条已经想起了他,并且永远不会遗忘。
&&&&那么我想讲述的就是这样一个,纯粹为了让自己看得爽的故事了_(:зゝ∠)_
&&&&祝食用愉快,那么,下一站见。
&&&&#封神#
&&&&风太很苦恼地发现,自己居然迷路了。
&&&&随身携带的罗盘已经失灵,指针不断晃动着却无法指出任何的方位。这个时候天空上已经开始鼓动起粘稠的云雾。冬日的白天往往都很短,只能透过云层里偶尔渗出来的暗红色的光芒来勉勉强强地判断方向,没过多久就下起了雨,雨水淅淅沥沥地掉在身上,蚀骨般的凉。
&&&&于是——除了现在还下着雨,是黄昏,而自己还像个傻x一样站在渺无人烟的大海上这几点之外,小菜鸟风太对自己的状况完全就是一无所知。虽然在出发前他就已经充分查过了当地的资料,此行的目的地是俄罗斯大陆东北部的拉特马诺夫岛,大雪已经不停歇地下了一个星期,从秋分开始这里就已经开始滴水成冰,连渔夫都变得很少出海,他们都开始穿上厚重的衣衫往手里不断哈着气,围起来坐在火炉像是冬眠动物一般挨挤着取暖。
&&&&在踏入冬季后总部那边派来的秘密小队终于还算按时地赶到了这里,这几个人中包含的都是些不得了的人物,不是出自名门就是天资过人,加起来的实力都能和一个红衣小队相媲美。至于风太,他完全就是被坑进来的,理由是”我们发现你的能力对于目标有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口吻坚定得几乎让他无望。
&&&&那一刻风太觉得天都几乎要塌下来。
&&&&因此无论这队人家境有多好实力有多强,再牛掰都绝不会——有人去羡慕。原因很简单,他们此行的任务是要去追踪一个叫上条当麻的大魔头,“将整个上界和学园都市都毁灭了”“毫无人性”“身上据说有个核弹级别的能力”这都是对他的客观评价,每每想起这些都让风太忍不住泛鸡皮疙瘩。
&&&&……但他偶尔其实也是会去幻想一下那个曾经的上界是什么样子的。据说那时候的上界很大,由十二座岛屿组成,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只能分散为大大小小的据点分散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每个据点最多也不会超过一百人,平时出了什么事情要调动个人手也是非常麻烦的事情。也听说那时候的超能力者还是很多很多的,划分等级也不像现在这么随意而是有专门机构去管的,只有最顶级的超能力者才能聚集到上界接受教育……什么的。
&&&&包括其实他也有时会幻想一下那个所谓的大魔头上条当麻是什么样子的,想象他可能两手各持一团霹雳的雷电和一团耀眼的火焰站在世界的最顶端默然地看着整个世界像是烟花一样哗啦啦地炸开——这样想想其实也挺帅气的,潇洒得叫人心生向往。
&&&&“得到了可靠消息,”木田老师在临行前一脸浩然正气地看着这几个学生,“那个家伙据说出现在了俄罗斯东北部的小岛上,你们明天就出发前去探查一下吧。”
&&&&于是十几个人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从建立在上海的分部先北京,再乘飞机到堪比察加半岛,最后乘坐火车去往北面的海。那时候风太还摸着自己坐得有点发疼的屁股还在不无期盼地想着以前很多年前还存在着的学院都市,那时候前辈们出任务时候还一直都是座机专送,哪像现在连飞机都不能随便坐只能在这里颠铁轨。
&&&&可是到最后,理应被看得最紧,也是最不靠谱最没有经验的风太,却偏偏还是他一个人出了事。
&&&&本来入海后大家都是分为不同的小组去追查那个魔头的踪迹。与风太分在一组的阿良却在一场暴雨后失去了踪影,两条船于是就此分开,负责风太那一组的一个老水手在抓着缆绳进入深海之后就再没有上来了,等风太手忙脚乱地把绳子拉上来后却只看到了破破烂烂的另一头。
&&&&本来性格里就有些木讷和天然呆的风太于是就这样顺着水流在海面上漂浮了好久好久,直到现在他终于可以通过那些碎汞般闪烁着的日暮余晖确定现在的时间是黄昏时分了。他苦恼地想起了自己所乘坐的船确实是一直朝向着西面行进的,于是他试着把手伸进冰冷得刺骨的海水里面代替船桨去控制船只往北面划过去——他忽然有些理解泰坦尼克号里面的Jack当初为什么会死了,那么冷的海水啊,简直像是泡在冰雪里面一样,海上到处都沉浮着和碎冰一样的尸体,哪怕是就那么坐在船上,恐怕都会被这深不见底的空空的孤独感和绝望给折磨致死吧。
&&&&就这么任由船只在海上漂流了许久之后,风太望着远处似乎没有尽头的黑色的水,终于抑制不住般的,哭了起来。
&&&&直到突然有一盏灯,穿透了海上的层层迷雾显现出来,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叫着求救像是要试图抓住那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那盏灯在雾气里面摇摇晃晃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把灯光打向了船上的风太,照亮了他那张泪水横流,惊慌又无知的脸庞。
&&&&紧接着那盏灯就在风太的眼里慢慢放大,慢慢放大,这时风太才看清了它的形状——
&&&&那是一盏琉璃灯。
&&&&船上坐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他的身材并不高大,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消瘦,由于隔得远又是在深夜里,风太一时也看不清他的脸,他只是连滚带爬地扑向船舷趴在上面看着那艘正在靠近的船:“救命!……救我!!”
&&&&离得近了,风太终于看清那是个有着张娃娃脸的青年,年龄似乎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他皱着眉向自己靠近,然后问:“你………………怎么了?”
&&&&风太抽抽搭搭地擦干了眼泪:“我、我、我和朋友们走散了…………找不到回去的路…………我,我还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说着他又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他也知道自己是整个小组里最没用的人,但他还是觉得全世界最委屈的事情都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想起了来到西伯利亚的火车里面同伴给他的不屑白眼,他在泡面的时候不小心将盒子打翻了于是热水全部都洒在了他的身上,周围的人却视若无睹,没有一个理睬他。他只能一个人坐在那里用纸巾去擦自己的手像是小动物在独自舔舐伤口。他也知道自己很弱啊,很没用啊,可他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成为吊车尾的,谁叫…………谁叫………………
&&&&想不下去了,他又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咚的一声,似乎是青年从那边跨了过来走到了自己船上,他将手放在了风太的头上轻轻拍了拍,声音温和得像是落了雪花的大提琴:“孩子,觉得自己很不幸?”
&&&&风太继续嘤嘤地哭着,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点头:“……嗯、嗯呐!很不幸、很……!”
&&&&头顶上就再没有声音,青年把风太抱了起来走到了自己的船上,风太窝在他的怀里可以看到那盏灯明明灭灭的光亮像是一个正在呼吸着的灵魂。他叹了口气:“你是这次来执行秘密任务的能力者吧,我是这片区域的管辖者,我先把你送回岸边去吧。”
&&&&末了风太又听到他似乎隐约地叹息了一声:”……真正的不幸,你还未见识过。“
&&&&青年没有靠摇动船桨去前行,他只是高举着那盏琉璃灯站在船头,周围浓重的雾便像是畏惧那光芒般地匆匆向两边退开,风太很快就感觉到船只在飞快地滑行,向着海洋的最深处,他不禁瞪大了眼睛,然后忽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地问道:”……先生,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要去哪里?“
&&&&青年扭过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手里的灯光却点亮了他柔和的面容:”孩子,你的能力,是不是和空间有关?“
&&&&风太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是的,我的能力是……【时裂】。“
&&&&”怪不得……幸好你是碰上了我。“青年笑了笑,眼睛一闪一闪像是盛满了两汪琥珀色的佳酿,”否则你大概就回不去了,你的能力让你误入了上界毁灭后遗留下来的废墟,这里不过是上界坍塌后残余力量投射出的幻影罢了。现在只要穿越这层幻境,你便能回去了。“
&&&&船体如同一把长刀劈开了雾气和波浪向着远方急速行驶,青年持着灯站在船头沉默了许久,然后问他道:”孩子,以你的程度,还不应该被派来这种地方的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太盘腿坐在船的中央:”那个……可不可以不说?“
&&&&青年却淡淡的道:”你们……是来找上条当麻的吧。“是肯定句。
&&&&风太猛然吃了一惊,他怔怔地盯着青年的背影觉得有点承受不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还是放弃吧。“青年包裹着黑色大衣的身影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黑夜里的鬼魅,”他已经死了。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你们是找不到他的。”
&&&&风太强忍住想要惊呼出来的冲动,他下意识地往后面挪了挪盯着青年的背影,仿佛触摸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一般:“……大、大魔头上条当麻……是怎么死的?……”
&&&&“上条当麻在毁灭了整个上界之后,只差一步就可以加封为神。”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柔寡的冷淡,像是浸泡在了冰凉的水里面,“……可他所爱的人已经全部都死去了,所以他拒绝了成为神。因此他后来就死去了,剩下这盏他以前的一个故人曾留给他的琉璃灯,用来安放他体内的神格和所有能力。”
&&&&风太吓得几乎快要趴下来,他吞了吞口水抬头注视着此刻看起来突然变得遥远起来的青年:“难,难道…………你,你该不会……………………”
&&&&”不。“青年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又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摇摇头,“…………不,他死了,而我负责看守他的这盏琉璃灯……我只是他的一个侍者罢了。”
&&&&小船继续在黑暗的海上行驶着,但风太却渐渐地感觉不到寒冷了,他清楚地知道,眼前的这个看似温和无害的青年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他们一直在寻找着的大魔头,可是啊,我们的这个小家伙,他突然就不愿意相信了,因为他从这个人的身上闻到了某种很久远的气息——那是同类的气息,仿佛是失散了已久的弟兄,在他的想象中,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上条当麻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后背插着十二把利剑,威风凛凛挥斥方遒,举手投足都能够使日月变色。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佝偻个背,像个孤独的小孩。
&&&&这时一阵哭声忽然笼罩了整艘船,随着这阵哭声船身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风太吓坏了,正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就被递了一片东西在手里,定睛一瞧发现那是个像鱼鳞一样的东西,冰冰凉凉的质感像是宝石:“拿好这个东西,现在我要带你穿越这片界墙了,小心点,这里聚集有很多当初在上界死去的人的冤魂,稍不注意就会被吞噬掉再也回不来了。”
&&&&话音刚落那片哭声就演化成了嘶哑凌厉的叫喊,风太紧紧地把那片东西攥在手里,无数的冤魂围绕在船边哭着叫着,像是在祈求着救赎又像是想要把无辜的人也一起拖入深渊陪葬,但他们都被那像鱼鳞一样的东西给捆住了,风太紧张地看着自己的那艘船猛地冲出了瀑布一样的结界,像是一尾跃出水面的鱼。
&&&&而在他的身后,青年还是那样佝偻着背,像是只落单的雀。
&&&&再次醒来的时候,风太发现他已经躺在了木床上面。耳边是在烧开水的声音,旁边站满了一排自己的伙伴,最年长的木田老师正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嘴里喂着黑乎乎的药汤:“小心,烫着。”
&&&&风太努力想要发出声音来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刚被滚烫的开水给浇过一般,嘶哑得吓死人:“我……我额………………咳咳咳…………咳……”
&&&&“你走丢后我们就一直在找你,直到今天早上才发现你躺在一条船上飘了回来。”平日里最骄傲最不待见他的阿藤冲他微微颔首,“那个……风太,你是不是………………看见了’那个人‘?”
&&&&风太的手摸到了那块还躺在怀里的鱼鳞,隔着衣物都还能感觉到它的冰凉,他眨了眨眼睛,脑海里不知怎的就浮现出青年佝偻着背的影子,是那么卑微,像是被整个天空都踩在脚底下,这样懦弱的人啊,又怎么会去毁灭一整个世界呢。他这样想着于是摇了摇头:“不,我没有,我只是晕了过去。……我好累……我想睡觉。”
&&&&就在距离此时的风太非常遥远的地方,汪洋的最尽头再穿越过黑色瀑布般的风暴,青年依然佝偻着背坐在那艘小木船上,随波逐流于这渺渺天地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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