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 陵脉探魂魂拿到藏宝图满地图瞬移bug是怎么回事

  题记  本帖,曾经的帖子名是来自台湾的一封信,因为转帖楼主出国深造,造成天涯的太监,深表遗憾。 故本人来天涯重新开贴。  希望看到的朋友,还记得的朋友,果断顶起。  新看到的朋友,切记,千万不要错过这本书,不然将会遗憾,很遗憾。  第一章:来自台湾的一封信  我正在铺子里翻着账单,生意惨淡,甚至说我这个铺子连基本的糊口都谈不上,大哥给我弄这个铺子,一是为了给我无聊时候消遣,二大概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外边有人进来,我还以为是来了客人,原来是邮局的邮递员,说是有我的一封挂号信。我当时就奇怪了,这年头,竟然还有人给我写信?只记得初中高中的时候大概还会给暗恋的女同学写个情书什么的,信这玩意儿,多年没接触了。我签收了之后,坐在柜台里开始打量这封信。  信封上的内容很简洁:河南省洛阳市十八里铺赵家古董行赵三两收。信封上没有写寄件人姓名,可是邮寄地址上,竟然是台湾省!我心道我在台湾没亲戚客户什么的啊,莫非是我家哪代先人跟着老蒋溃逃到台湾,现在回来寻亲的?这是好事儿啊,报纸上不都报道了,好几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忽然从台湾回来个爷爷姥姥的,一夜之间就暴富了?  拆开信封,里面有一张泛黄了的老照片,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我是做古董生意的,这没错,可是老照片这玩意儿也不算古董啊?我还想着是哪个朋友给我来的恶作剧,随手就把照片丢到一边。  照片很轻,我丢的一下子就被翻转过来贴到桌子上,这时候我才看到,在照片背后白色的底面上,写了三个字,触目惊心的红色,红的有些发黑,仿佛就是有人咬破手指,用鲜血写出来的:  救救我!  这下我来了兴致,感情这还是哪个遇到危险的求救信?  可是只写个救救我,我就是有能耐,也不知道你是哪个啊不是?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还救个屁?不过还是把照片翻转过来,研究起正面。  照片是八十年代特有的黑白照片,那时候哪有现在的数码相机多少万多少百万的像素,人物的五官照的很模糊,.不过还是可以勉强辨认,上面八个人,站成一排,跟我们小学时期的毕业照一样的整齐,穿着那个时代特有的尼子大衣,这是当时的革命装,大概一看没什么特别的,琢磨不出头绪,可是我当下也没事儿,就拿出抽屉里的放大镜,把这张照片放在桌子上,当做古玩一样去研究。  放大镜一个人一个人的移动,看到那一排的第三个人的时候,透过放大镜看到那张脸,吓的我手抖一下,这个人面熟,眼熟,各种熟。熟的不能再熟。  因为,他姥姥的,这个人是我失踪了二十年的老爹!  我顿时不知所措起来,遇到大事儿就慌神是二世祖的通病,而我也不例外,马上拿起手机给大哥二哥一人打了个电话,说道:速度到我铺子里来,有要紧事儿!  晃晃脑袋,只感觉一封信把我脑袋整的有点发晕,跑去厕所洗了把脸,好让自己清醒点,大哥二哥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东,洛阳的交通状况我也了解,到我这还要有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我开始整理我遇到的这件事儿。  一张照片,我父亲和别人的合影,背后写的三个血字“救救我。”  出于对笔迹的敏感,我跑回里屋,翻了半天,找到我小学时候的试卷,那时候,测验试卷都要拿回去给家长签字的,其中一张是我父亲签的,上面的内容让人哑然失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不过这几个字也算是为难他个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的半文盲了,我把试卷,照片,摆在一起。  其实根本就不用比,找出试卷只是确定我的猜想而已。我父亲的字,写的歪歪扭扭,极具个性,就是别人想要模仿,都模仿不来。更何况,因为行业的原因,我对字体之类的特别敏感。  照片上的“救救我”跟试卷上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明显出自他一个人手。  这下就可以确定,这是失踪了二十年的他写给我的求救信!  大哥二哥到之后,我拿出信给他们看,他们俩的表情也相当精彩,只是都颇为沉重,连一直以来都很鲁莽的大哥都是闷着头抽烟,眉头紧锁。  我二哥拿起信封端详,半晌,他把信封放到桌子上,指了指邮戳。道:“你们看这儿。”  我顺着看过去,地址是台湾的一个地名,可是问题是在下面的日期。    今年是06年,可是邮戳上始发地的时间是86年,这是一封在20年前寄给我的信!一封信在路上跑了20年?!  而这个日期,我们更是熟悉。  86年五月十三号,这是我父亲离家之后的第三天!  我强迫自己去镇定下来,揉揉眉头,重新整理了今天我所遇到的事:  我收到了来自台湾的一封信,且不说这个地址的奇怪,信里是一张我父亲跟其他人的合影,照片的背面,我父亲用血写了三个字,“救救我”。似乎是在向我求救。到这里,似乎还正常.失踪二十年了,向自己儿子求救,多正常的事儿。  可是,寄信的日期是20年前!  而且正好是我父亲失踪的那三天!  这就说不通了,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二十年前的信?
这太荒谬了吧!  退一步说,这是20年前我父亲寄给我的信。而他在失踪之后的第三天的确是跑去了台湾.我假设到这里,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这退一步说,退的的确有点大,台湾离洛阳是远,中国邮局的效率是慢,可是却绝对不可能一封信在路上跑了二十年!  我点上根烟,对他们道:就算假设路上跑了二十年成立。我这铺子才开了三年,二十年前他就算出来我会开这个铺子,并且取名赵家古董行?!  太多太多的地方正常的思维行不通,一个一个的“假设成立”,让我自己都感觉可笑。  “救救我。”这应该是我父亲想要传达的。  可是,怎么救?  我父亲是失踪了二十年。  但是在这二十年里,我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他的追寻,更何况,我们老赵家,不说做的营生光彩不光彩,起码是不差钱的。  甚至在前几年,我们在很多城市里都贴上了寻人启事,在很多地方电视台都播了广告,这其中耗费了多大的精力物力财力就不用多做累赘了。  可是,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线索。 就好像我老爹,被一个女外星人给看上,捉去传宗接代了一样。  当然,抛却我们自己的力量,也走过其他的正常的途径,我们报了案, 如果说是一个寻常的老百姓失踪,每天都忙碌的警察同志们也许只是在网上发一张照片了事, 可是我说了,我们老赵家,在洛阳,按古代的定义来说,相当于望族。大把的钱撒出去,警察也不可能不尽力的去查。  就算是这样,也是杳无音讯。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次失踪就横跨了二十年,虽然我们一直从未放弃,但是时间越来越久,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放弃是必然的,但绝对没有一开始那么的急切。  直到最后,我们不得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也直到我收到了这一封信,才开始把整件事情提起。 收到这封信以后,我问了很多朋友,也问了邮局方面的人。 连他们都百思不得其解,普遍认为,这是一个恶作剧。  就好像,我的某一个死党,故意调戏的我一样。  一封信打扰了我平静的心神。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不是? 而且这封信虽然从邮戳到日期再到地址,都相当的诡异,可是除了让我们重新燃起了寻找父亲的热情之外,没有带来任何清晰明了的线索。   而且随后的一件事儿,还干扰了我的行程。
楼主发言:540次 发图: | 更多
  第二章
午夜猫诈尸  虽然我们兄弟三个的生活暂时被这一封信给搅的有点乱,但是生活还是生活,在我们对我父亲失踪无能为力的时候,还是要继续过原来的日子。  因为家庭情况,我这个人其实就是个纨绔子弟,平时也是花天酒地的,但是正牌女友,还是有的,她的名字叫郦娜,结识的过程说起来倒是非常的搞笑,她是一个侦探发烧迷,而我之前在无聊上网的时候,把我父亲失踪的事在天涯上发了个帖子, 因为我父亲的失踪相当的诡异,就引来了几个对刑侦有兴趣网友的追踪,她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后来是不了了之,没有人能带给我有用的帮助,可是之后她便联系我想了解其中的细节,再后来加了QQ,聊天投机,我请她吃了几顿饭,后面就顺其自然的发展到现实。  所以经历了最近的这封信之后,我就想着这也算是当年那件事的继续,便想着打电话,告诉她最新的进展。  我打的是她家里的固定电话,电话是娜娜奶奶接的,我没有隐瞒,这老太太也一直对我父亲失踪的事非常感兴趣。而且也也没有什么可对她隐瞒的,这其中很多东西,连我们兄弟三个都想不通,更何况她奶奶一个外人。  可是当我说到我接到一封来自台湾的信的时候,老太太似乎很激动,又很害怕,沉默了好长时间。  然后“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搞的我在这边纳闷至极,心道就因为我说收到了一封来自台湾的信,老太太就失态成这个样子?  莫非说,她知道什么?  当下我也没仔细想,就想着改天去找娜娜的时候再详细的问下老太太,我们知道的太少了,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  可是三天后,我接到了娜娜的电话。那边是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道:  三两,我奶奶过世了。  我暗道:我靠,不会吧,我刚还有疑点想去找老太太去了解,她这就驾鹤西去了,这么巧?难道这条线又要断掉?  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嘴巴当然不能这么说,安慰了下娜娜,就对她道:我现在就去订车票,最迟明天就过去。  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大哥二哥,说我女朋友的奶奶过世了,要赶过去一趟,问他们有没有人陪我去,他们两个对娜娜这个弟媳妇儿相当疼爱,我大哥手头上有事,就道:让老二陪你去,他办事周全,我这边忙完,赶得上,就过去。  我们不敢耽误,下午,就坐上了开往西安的火车赶往娜娜家。在火车上,我把跟老太太通话诡异的地方告诉了二哥,之后我们相视苦笑。  就算知道有疑点又怎样?人都死了,难道我们还追到地府去问?  八点左右下了火车,我们直奔娜娜家,我跟二哥走进堂屋,不得不说,娜娜家的房子很漂亮,因为住的是两个女人,面积虽然没我的屋子大,整个的布局却比我的猪窝强太多。  堂屋中间放了个硕大的黑漆棺材,棺材前摆着祭坛。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中原这一代有习俗,家里老人去世了,不能马上入土下葬,要在家里停尸三天,这叫做“停灵”。  棺材要放在正堂屋,只入殓不钉口,前面摆上祭坛,至亲的人来了,还可以瞻仰老人遗容,在三日后正式封棺下葬,必须要在规定的时辰起棺。抬棺人数是一定的,而且未婚的男子不能参与抬棺。这东西在《葬经》上都有明确的说法,我也从未去仔细的研究,具体是迷信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玄机,这我就说不清楚了,谁说的清?  我跟二哥一人去按照规矩上了支香。蚊子显然是伤心过度,只是吩咐家里的保姆安排我们吃了晚饭,她要在前面招呼来人,并没有陪我们吃。一顿饭下来,天已经大黑了,二哥闲着也无聊,便去休息了。我因为惦记着娜娜,起身去了堂屋。  对于娜娜,怎么形容呢,有一种女人,就是你一眼看过去,不惊艳,但是看的多了,却会充满韵味。让人心生出保护她的感觉,五官生的很小巧,加上今天她那梨花带泪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心疼。  她在为奶奶守灵,偌大的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几个蜡烛摇曳着,透露着阴森,我走过去,跪在她旁边,抓起一把纸钱往火盆里丢。不需要说什么,陪着她悲伤,我,只能做这么多。  不习惯气氛的沉闷,我就找了个话题,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后来就扯到我收到的信上,娜娜似乎也来了兴趣。不时的问我一些细节。我为了让她摆脱奶奶过世的哀伤,就把事情原本的告诉她,当然,关于她奶奶的疑点,我也问了她,“我一说收到了来自台湾的信,奶奶就激动的挂了电话,像是知道什么一样呢,她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什么?"  她摇头,道:这我真不知道,而且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你收到了信,她之后没跟我提起过你曾经来过电话。  我们又聊了些其他的,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到了深夜。  纸钱燃烧的热气熏的我昏昏入睡,就在我不住的打盹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娜娜…”  声音很轻,我问她:“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叫你?”  娜娜疑惑的看着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声音没有响起,她摇了摇头。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心想可能是我太困了,迷糊中都出现幻听了。  当我正准备接着开口说的时候。声音却又响起来了,  “娜娜…”  这次我听清楚了!我腾的下站了起来!大声的朝四周喊:“谁!”  可是接着又沉默了,声音又消失了!我低头。  却看到娜娜面色惨白,颤抖着看着我说:  “三两。。这。。。这是我奶奶的声音!”   “你奶奶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我被吓的一个趔趄,却不小心碰倒了棺材前的祭坛,上面的两支蜡烛滚到地上。  火苗跳了一下,灭了!  因为我们刚才就没开灯,失去蜡烛之后,马上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娜娜一下子就扑进我的怀里。一股少女的幽香钻进鼻子,我不停的去提示自己镇定,镇定!感受到娜娜的颤抖,一股男人的英雄感油然而生,我咬了下舌尖。不停的提示着自己。  “赵三两啊赵三两,这个女孩子不是你发誓要保护的吗…?不能害怕!要表现的像个男人!”  一遍又一遍的自我暗示,让我暂时的冷静了下来。  可是这声音却又消失了,四周漆黑而安静,只剩下我们两个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可是忽然,声音又响起来了!  “娜娜…”  我靠!这他妈的是什么样一种声音!  就像在极端干涩的喉咙里硬生生的撕扯出来的!无端的纠结中又带有老太太的声音。  顺着声音忘去,我看到的东西,就算是已经知道了真相我也不敢再去回忆!  一件事情在一瞬间留下的可怕印象以致于我不愿意去相信真相!  或者说我忽略了这件事情真实的存在而大脑停留在那一瞬间我对事情的判断!  棺材上一双黄豆般大小的眼睛,发着惨绿惨绿的幽光!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第三章
假死与鬼附身  那双眼睛晃动了一下。又发出了那种声音!  “娜娜…”  我头皮发麻,两腿抖动的跟筛糠。精神已经接近了崩溃,我想叫,声音却又憋在了嗓子里,无法发出声音,我敢说,今天是还有一个娜娜在我旁边,如果让我一个人在这么的环境下遇到这么一种情况,或许我已经吓死了!  这时候,啪的一声,堂屋里的灯亮了,我就看到棺材上一个黑影闪了一下,撞开了窗户,消失了。  我长舒了口气,却再也站不住了。瘫软到了地上。  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二哥,天地良心,做兄弟这么久,我从来没有感觉他那张拉的比驴还长的脸这么和蔼可亲过,二哥没理我,径自走到娜娜奶奶的棺材前,面色凝重的盯着棺材。  我看到他的脸色很正经,也不敢吭声,刚才的一切我还心有余悸,我还没有从那种恐惧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我看着二哥,我们都沉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长舒一口气,仿佛如释重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舒气我那紧绷的心竟然才能平静下来。  这时候这个闷骚的人才舍得看了我一眼,可他那是什么眼神,分明写满了不屑!  他妹的!他肯定是在看我的笑话,刚才那诡异的场面不是他经历的,竟然鄙视起我来了。虽然我刚才的表现的确不佳,但是那种事情,无论是谁,估计都是那种表现。  二哥说话了,  “刚才只不过是一只野猫而已,看你那点出息!”  我一愣,叫道:“野猫?!扯蛋!野猫能说人话?!”  二哥又转身看着棺材,转身说  “是猫诈尸。”  说完他又奇怪的看了看棺材,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  “奇怪,为什么猫炸尸了却没有起尸呢?难道说古籍中关于起尸的说法不对?”  “你说的什么猫炸尸?什么起尸?”  这件事如果放在以前,我可能对二哥的这些封建迷信当笑话来听,但是我现在必须去相信,因为我自己亲身经历了!如果那两个绿色的光真的是猫眼的话,也有可能,因为猫眼在黑暗中,是会发出绿色的光,那么,刚才的那种阴冷的声音真是从一只猫嘴里发出来的?!  二哥接着说  “尸体三天内体内还有阳气,遇到怀孕的母猫就会发生尸变。你难道不知道,在北方家里有丧事的时候,会把猫藏起来甚至连邻居都要把猫放到别的地方?”  这个风俗我倒是知道,北方农村还实行土葬的地方就很注意这个忌讳。谁家有丧事了,就会把家里的,左邻右舍的猫都寄放在别人家,类似猫炸尸的事也的确发生过。还见了报。当时一篇报道说南阳有一村民家老人死后在家停灵的时候,半夜里,忽然尸体坐了起来!  上面还有照片,一个干瘪的老人整个直立在棺材里,据说就是有猫跳到了尸体上。还有过跟踪报道,但是后来却不了了之了。当时我还想,或许是这件事情超出了科学的解释范畴,被官方压了下去。  这种事我相信,因为在我小的时候,也亲眼见过一个被鬼附身的例子,也听我奶奶说过我爷爷亲身经历的事。  那时候我爷爷在老家里看果园,村上有个女人,在妊娠期间不幸大出血死了,按照家里的习俗,怀孕的女人产间死了,女尸是不能入祖坟的,更不能埋入地下,所以在平地上用青砖垒了一个平台,把棺材放上去,然后在用砖围着棺材砌一圈,这个位置,就在我爷爷的果园附近。  民间的说法,怀孕死的女人怨气极重,特别是腹中的胎儿,因为没有来到世间,更是有着滔天的怨气,所以那家人在葬了那女人之后,找到了我爷爷,让他在那几天,特别是头七里不要住在果园,免得出意外。  可是我爷爷是谁? 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下来的老军人,可以说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脾气又倔,不信这东西,硬是住在了果园里。 可是就在下葬的那天晚上,那个棺材里发出的尖嚎声附近村里的人都听到了!  夜里,无数的野猫,野狗跟着女尸嚎叫着!冲向那个立于平地上的棺材,用脑袋撞向砖头!仿佛为了把棺材撞出来,然后撕食尸体,好让胎儿出来!  那一夜,我爷爷那条守山犬吓的趴地上没敢抬头,而我爷爷那铁血老人,用一把在战场上饮血无数的战刀,砍死无数的畜生,没有让尸体被撕咬!  第二天,那个棺材附近,无数的死猫,死狗,而我爷爷也是满身是鲜血!  听我奶奶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是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去看我爷爷,而我爷爷很自豪略带闷骚的口气说道:人有一身正气,百鬼莫侵!  而我亲眼见的鬼附身的事情,是在我外婆去世的时候,当时我还小,跟着我母亲一起去外婆家奔丧,当时我外婆的嫂子,也就是我姥爷哥哥的老婆,已经死了好几年了。祖坟里我外婆的墓,就挨着她嫂子的坟。  下葬的时候,我外婆嫂子的一个女儿,因为身体不舒服,就没去坟场。可是就在我外婆下葬的时候。  我舅妈却忽然晕倒了,醒来之后。说话的声音却变成了一个老太太。  一直哭着问:我女儿呢?我女儿呢?  原来是死去的老太太没有看到她女儿,就附身到我舅妈身上。当时几个活着认识她的人,都跑去管我舅妈叫”嫂子“,之后更是百般劝说她离开。  那时候我还小,就问我妈,这是真的么?  我老妈却对我说:别信,骗人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老妈才是骗人的,可能她是怕吓坏我。  我是个唯物论者。为了证实我所亲眼见过,我听说的,科学范畴外的事。我查了很多资料。终于让我找到了什么。  这个鬼,或许说是灵魂,他是否是具体存在的,1998年,美国的科学家“汤姆森'金”曾做过一个震惊世界的实验。(具体的年份和科学家名字我记不得了,属于乱造,外国人的名字,也没必要去深究,但是这个实验的确存在着)  他用当时最先进的电子计量称。把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放上去。然后称出质量。  在那人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刹那!  他的质量比心脏跳动的时候减少了0.03g!  如果说一个人的死亡就是灵魂脱离人的躯壳的话,那个减少的0.03g是不是就是灵魂的质量?  也许是这个实验太惊世骇俗了,轰动了之后便销声匿迹了,而反驳他的理由又是多么的无力。  反对者说,那消失的0.03g.是因为人的大脑神经末梢的瞬间消逝,存在着太多的漏洞,神经末梢消逝到哪里了?消逝的是否就是所谓的灵魂?换句话说,人所消失的神经末梢,是否就是灵魂的另一种存在形式?  只有这个还不够,假设人的灵魂确实的存在着,也就是真的有鬼,它在人死亡的时候脱离人体,科学上不存在上天堂和下地狱。所以即便有灵魂,要找到它去了哪里?  后来又科学家解释为“灵魂”【也就是消逝的神经末梢】经过太阳光的照射,会发生什么我们所不了解的化学作用。产物就是带有强穿透力的负电等离子。用化学的方程式解释就是:
灵魂+太阳光=负电等离子  这个说法也正好从侧面解释了为什么会说鬼怕太阳,是因为神经末梢通过太阳光发生了某个反应而消失了,所以慢慢的被人们接受。  但是,这些带有强烈穿透性的负电等离子不会消失,他们游荡于空气中。  也许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又通过某一个特殊的反应,这些等离子会击穿人的大脑皮层。非常短暂的控制人的思维。然后等离子上面带有的关于以前“宿主”(也就是死掉那个人)的记忆的能量就会混杂在它所侵占的人的大脑中。会说出让人误解的话。然后很快的,等到能量耗尽,便彻底的消散。  这也就从科学的角度去解释了所谓的“鬼附身”。而且发生鬼附身的时间会很短,因为等离子的能量耗尽了。  自古下来,人们都感觉猫是一种诡异的动物,不仅仅是因为猫喜欢在夜间活动,而我们人类又对黑暗有着莫名的恐惧。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猫大脑的磁场跟人的大脑电波无限接近 。  类似于磁的同极排斥。我们对猫,会产生一种迷的感觉。  就是因为磁场的接近,那些的等离子,可以穿透人的大脑,就可以穿透除了人之外猫的大脑。  所以类似猫诈史,或许也可以用“鬼附猫”来解释。只是离子控制了猫的大脑而已。或许刚才,也是娜娜奶奶的“等离子”穿透了一只猫的大脑,才会让那个猫暂时的可以说话甚至是拥有了娜娜奶奶的思维!
  第四章
假死  想到这里,我才真正的释怀。真正可以去解释的事情,便不可怕。  人之所以恐惧,是因为无知,这个无知,是对事物的不了解。  我才知道二哥刚才盯着棺材担心的是什么。  他担心的,是尸变!我正准备说话,却看到二哥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转身,把耳朵贴近棺材。  其实不用!因为我在这里离棺材这么远都听到了!  棺材里传出来用手指使劲抓挠墙壁才会产生的那种声音!!  在这么一个深夜里,一个漆黑的棺材里,传出来了这样一种声音!让人从心底发出一股寒意!  二哥脸色大变,对着我大叫:还楞着干什么!她出来我们就全完了!  我慌忙想站起身,却发现娜娜一直趴在我怀里没有起来。软玉在怀,我甚至忘记了恐惧,只剩下了她身上的幽香和保护她的欲望。  我拍拍她,示意她站起来。然后我问二哥:“我们要怎么办?”  二哥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他搬起桌子一下子就压到棺材上。  我也赶紧找我在屋子里称手的重物,也顾不上什么对死者不敬的话了。一股脑的都丢到了棺材上。  一边搬我一边祈祷着  “奶奶,您在天有灵,要压你也是二哥先压的。要找麻烦你找他,最多我也只是从犯,大不了我对你孙女以身相许好了,您可千万要大人有大量,人死了不能复生,您安息吧,也别在折腾了。”  忙的我们两个气喘吁吁,终于在一口棺材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可以想象一下,却好像是一个具有诡异美感的艺术品一般。  这时候,那种抓墙壁的声音突然加剧了…并且伴随着类似于人打饱嗝的声音!  我跟二哥一人操一条桌子腿,紧绷着神经。死死的盯着棺材!  可是这时候,一阵剧烈近乎疯狂的抓挠声过后。  一切,却归于了平静。  这一夜过的极其漫长,我们三个,都没有任何困意的紧紧的盯着棺材。  但是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  在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就好像,那声音,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在那一刻,我甚至有种感觉,这个我所认识的世界,完全的颠倒了。  天大亮,今天是娜娜奶奶去世的第三天,她的亲戚们都要来给奶奶奔丧,娜娜出门接待,把他们都拦在了门外。开玩笑,能让他们进来么?整个屋子被我们折腾成了什么样?让她亲戚们看到还不活劈了我们。这件诡异到极点事情,尽管娜娜是参与者,但是却无法对别人解释。即便解释了,谁又会相信?难道要她说:她奶奶诈尸了?  忙碌了一番之后,亲属们都被安置在别院,娜娜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人。  这人年纪看起来不大,但是满头的银发,步子很稳,穿着一生唐装,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抬头,估计注意到我在打量他,非常古怪的看了看我和少爷。然后跟着娜娜走到棺材前仔细的看起来。  盯着棺材半响,忽然,却看到他脸色铁青的看了看我们几个!伴随着愤怒对我们说:  “开棺!”  我不明所以,看了看娜娜,娜娜对我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五叔,您要开棺作什么?”娜娜问他。  “简直是荒唐!学了两年风水堪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着,瞪着我跟二哥!  忽然话锋一转,对着娜娜生硬的说:“等下你哭都哭不出来!”  开棺是非常不吉利的,而且对死者也极为的不尊重,昨天晚上紧张了一晚上,现在又被一个陌生人这么说,我心里也憋着火,心想你让开棺我就开,反正这是你家的人,就是开棺了晦气也到不了我头上。大不了以后再找个法师,专一的给娜娜做法,祈求她平安就好了。  便招呼二哥过来打开棺材,我们两个一人一头,棺材板很轻,我们抬起来放到了地上。  一群人赶紧围上去,这时候,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倒是让我们对尸体的恐惧减少了。  可是看到棺材里的景象!我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双腿忍不住的哆嗦。  而娜娜直接转身干呕了起来!  棺材里娜娜奶奶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两只眼睛仿佛要凸出来了一般!胳膊紧紧的伸直着!裸露在外边的皮肤渗出血丝沾在那灰白的皮肤上!满脸的恐惧和不甘!  难道说,传说中的炸尸就是这么一副景象?那么如果昨天她从棺材里出来了,我们这么去面对这么一个”尸体“?!这粽子是靠恶心伤人的还是咬死人的?  这时娜娜已经起身,又伸头看了看她奶奶的尸体,她是学医的,接触的尸体多,加上是自己的亲人,倒是很快适应这恐怖的画面。  然后她非常不可思议不确定又非常恐慌的对我们说:  “全身的毛细血管破裂,眼球外凸!这…这貌似是窒息死亡的症状
…?”  她算是半个医生,她的话,我相信,可是????  窒息死亡?!难道说,娜娜的奶奶不是正常死亡,是被人害死之后才装进棺材里的?  我看着娜娜,希望她能给我们各解释,她明显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她说:  “不可能!我奶奶是在睡觉的时候自然死的!医生来抢救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没有脉搏了!”  我们没有理由去怀疑娜娜,她也没有理由去害死她的亲奶奶。  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显现出窒息死亡的样子?  突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大脑!  那是一个我宁愿去选择是诈尸也不愿意去选择的答案!  斯诺顿休克!  这是前苏联科学家斯诺顿`拉夫关于人不正常死亡的一份研究报告!  这是一种假死现象,心脏停止跳动,没有呼吸,没有脉搏。但是人的细胞没有停止分裂!也就是说,人还活着,但是表面已经死了!至少没有任何活人的迹象。  前苏联莫斯科的普通工人大卫`科察金在进行殡仪馆进行遗体追悼仪式的时候忽然活了起来,然后和家人生活了三年才去世,这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作为参与者的科学家斯诺顿经过对全球三十多个相似例子的研究证明了这个假死现象。这不同于演义小说中的假死药,吃了之后就变成活死人。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忽然的窒息,停止呼吸,心跳,脉搏。没有任何体征表明还活着。  可是并没有死!  总有一个时候,还会重新醒来。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三天,但是最多不会超过一星期,因为假死也需要维持生命运动的能量,饿一星期,假死也成真死了。  而医学上让这样的人快速苏醒的办法就是电击。所以后来医学上称这种假死现象叫“斯诺顿休克”。  如果说娜娜奶奶也是休克了的话!  那么,昨天晚上手抓墙壁的声音,是她醒过来尝试去打开棺材的声音!!  那么也就是说!是我们,把她活活闷死在了棺材里!!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  我明白了那个五叔为什么会说娜娜哭都哭不出来,因为等于她亲眼看着我们杀死她的奶奶!  我看看二哥,他也是一脸的茫然。难得看到一向淡定的他露出这种神情。  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们几个成了杀人犯?  早知道我宁愿昨天晚上相信娜娜奶奶是尸变,放她出来把我咬死。也不愿意今天被警察因为杀人带走,关键是娜娜,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我怎么跟她相处?怎么去面对她?  就这样,我们都沉默了,谁也不想说话,也无从说起。  过了许久,却听到五叔叹了口气,  道,  “把棺材盖上吧!准时出殡,以后小辈做事,切记一个‘稳’字。不要太毛糙了”  听他的口气,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也并没有责怪我们的意思。这倒出乎我们的意料,毕竟在现在这样的社会,不为难我们实在是出乎意料。  有了这样一个台阶,我自然要下,正要招呼二哥来抬棺材盖,他却叫住我。  “老三过来看,这有点东西不对劲儿。”  我顺着二哥的目光望去,刚才只注意到了棺材内的可怕与恶心,却忽略了娜娜奶奶身上的衣服,不是百鸟朝凤大披寿冠!  而是一身我们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  国民党的军装!
  第五章
棋局,父亲的故人  这是这么回事?  那个五叔看到我们在看,脸一拉  “盖上棺材,跟我过来!”
说完五叔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一个人离去。  我心里对这个老头三分佩服四分敬畏,当下也不敢耽误,跟二哥匆匆的盖上棺材板,然后跟着这个古怪的老头,来到了娜娜家的后院,他却一改冰冷的面孔,用非常和颜悦色的语调对我说:你是建国的儿子吧?  我大吃一惊,因为建国这个名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去提起了!更别说这么一个外人,忽然就提起了这个名字!  可是听他的称呼,好像跟我父亲很熟?  “你 。。你认识我父亲?!”  他云淡风轻的笑笑,没有回答。却转入另一个话题。  ”我听娜娜说你们一直再查赵建国失踪的事情,有什么进展?“  我不知道这个古怪的老人可信不可信,但是又必须去相信,因为没有任何的办法。我知道的太少了。  而且我知道的,没有什么值得特别隐瞒。  何况就好像有些事,明知道是错的,你也必须去坚持着做,我想要进一步,就必须要联络所有可能存在的线索。  所以我,并没有隐瞒什么,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了他。  他听完,脸色阴晴不定,小声兀自念叨着,  “还是有人不死心阿!”  然后对我跟二哥说:  我不说去阻止你们的废话,因为你们不会答应,我只能说,这件事牵扯到的,远超乎你们的想象,你们想要查下去,注定会有结果。  但是有结果跟没结果,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有些事,已经注定了,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给你们些提示,既然有人不遵守当年的诺言重新把这件事拉出来,想靠你们几个后辈之手来改变什么,我也不能迂腐,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娜娜奶奶身上的寿衣不正常吧?  而你们父亲的最初目的。也纠结于两个政权之中。  国民党的军装,来自台湾的信。  国民党,台湾。  两个政权。台湾,大陆。  似乎这一刹那,很多东西,连到了一起。  我们俩急切的望着五叔,都希望他能给我们更多的提示。  他却摇摇头:“有些东西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你们知道了,对整件事情的发展没有任何的好处,要不然给你们寄信的人造就告诉你们了,再说,我跟另外几个老家伙约定好了,都要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不会说出来的。这个誓言,我暂时不想去违背”  接着他又道:这是一盘棋,奕者为棋,自得其乐,又岂知,己亦为棋为他人乐哉?  说完,不理我们,径自离开,步履蹒跚。  走在山路上的背影,显得寂寞而萧条,就仿佛一瞬间,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或者说,他今天告诉我们的,是他曾经拼死的坚守的秘密,说出来了,才会莫名的失落。  他一边走一边唱,仿佛陷入了一片颠狂之中。  “世间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听着他的歌声,没来由的伤感,大气之中,又多么的落寞和苍凉。  想不到,我父亲的失踪,却还有这么多的曲折。  而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第六章
底蕴(一)  若是说起我父亲的失踪,他失踪了二十年,这个失踪,可以分为主动失踪,还有被动失踪两个说法。  到底是他自己主观上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还是被别人强迫失踪?  换句话说,是他自己不想回来,还是被别人控制着回不来?  可是说这个之前,必须要介绍我的家庭,我父亲他的职业。  前面说过,我老赵家,在洛阳城,算是一个豪门望族,但是所谓的谋生手段很不光彩,因为我们家做的,是倒斗儿的买卖,说的通俗一点,就是盗墓贼, 如果放在古代,那绝对是就算有钱也不敢花,更别说张扬了。  但是现在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只要你有钱,没有人管你的钱到底是哪里来的,而且既然那个闻名天下的洛阳铲都是洛阳人发明的,从这简单的一点来看,就能知道盗墓之风在古洛阳有多么的猖獗, 更何况,还有那个遍地是古董的邙山?  文人墨客喜欢给盗墓分派,也就是所谓的搬山,发丘,摸金,而实际上没这么多讲究,如果真要分一下的话,大概也只是区分一个南北两派,区别并不大,也就在盗墓的手法上有一点区别。正如古代北方尚武,南人崇文一样,北派的手法,会略微的粗暴一点。  也就是因为盗墓风气的盛行,做这一行的手艺人也多,而古墓,当然是属于不可再生资源,挖一个就少一个,所以这竞争就相当的激烈。 现在无数人都对河南人有偏见,只能说一点,河南穷,太穷了,穷山恶水容易出刁民, 而自古以来,中原民风就很彪悍,所以在盗墓贼之间的竞争过程中,那些亡命之徒采取的手段也相当血腥,渐渐的,单个儿的盗墓贼就被淘汰, 那些慢慢成长起来的,为了保护自己的势力,慢慢的性质就变了。  变成了团伙,甚至有黑-社-会的性质。  而我家,正是其中之一。  我老爹赵建国,在失踪之前,也算是一个有名的手艺人,加上他脾气虽然暴躁,但是为人豪爽,手艺也过硬,所以在整个行业内,名气很大。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我家的这个势力,跟其他的势力不一样,别人的势力,是由无数个小盗墓贼组成,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但是我们老赵家这个利益集团,是一个村子,一个全村人全部姓赵的村子,而且倒斗儿这手艺,是世代相传的,用一句很文雅的话来说,我家,是有底蕴的。  但是说到这里,就不得不介绍这个底蕴的由来,我们整个赵家屯子,是一脉相承,说白点,就都是近亲,起码五百年内,是一个祖宗。 而我们老赵家的先祖,在最开始,并不做盗墓这行,他是一个风水先生。  好了,既然说起了,就必须用一个故事,来介绍我们老赵家的底蕴由来。  这个故事,是从我家的一位先祖说起,这位先祖的辈分,已经高到我不知道怎么去称呼,在这里,就笼统的成为“太爷爷。”  祖谱上我太爷爷的名字叫赵狗儿,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他父母起的,还是别人都这么叫,那便就是他的名字了。  古时候医疗水平有限,家里有了孩子,最先要考虑的是能否有粮食养活。  其次就是能不能让他健康的长大,古人又没有什么文化,还普遍迷信,他们认为小孩子起的名字越贱,就越容易养活,就好像鲁迅先生笔下的闰土,所以我太爷爷有了狗儿这个名字,也并不奇怪。  赵狗儿5岁的时候,父母就双亡了,经历了十几年的颠簸流离,赵狗儿讨过饭,做过小偷,扒过寡妇门,拉过皮条。反正是受过了各种苦的一个苦逼人。  最后来去了一个郭姓的财主家里做了长工,赵狗儿在社会底层生活艰苦,摸爬惯了,脑袋又好使,加上又不怕吃苦,后来在偶然的机会下,得到郭家老爷子的赏识,就做了郭府的管家。  这个郭姓的老爷,不是达官显贵,不是贵族之后,而是一个远近文明的风水师,破土动工大门朝向红白日期婚葬阴宅寻龙点穴样样精通,说到最擅长的,就数在风水学上的造诣,甚至我太爷爷笔记上说,大明皇宫的后期修缮,那个著名的中华钟的位置,都是在他的堪点下定的。  郭姓老爷名更臣,字太上,号梦机先生,膝下一子,名乾坤。  这郭更臣给那些贵人看了一辈子风水,眼见着年事已高,郭乾坤就坐不住了,他就想着,我家老爷子在寻龙点穴上可以说是远近闻名,可是给人堪点了一辈子的阴宅,为何不能给自己找一个风水宝地安葬,靠着阴德的护佑,也让后人飞黄腾达荣登九五一回?  过乾坤找郭老爷子说了几次,可是郭老爷子却一直摇头,道:  一个人一生,一命二运三风水四阴德五读书,风水阴德之说只排三四之位。  命为天命,运为福运,两者不达,逆天而行,必遭反噬。  就算我堪点一块宝地给我们郭家,可是我郭家根本就没有福缘,真要逆天改命,只会害了我们郭家。  郭乾坤也是能言善辩之人,他道:大丈夫当与天斗,地斗,人斗,就算逆天而行,若是真能与天博一个前程,岂不快哉?  经不起郭乾坤的软磨硬泡,郭老爷子也终于动摇,哪个老人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成龙成凤?  郭老爷子难道就不想自己家的后人出一个皇帝? 但是一个人知道的越多,害怕的就越多,他只是害怕遭了报应,郭乾坤的话,只是给了他一个台阶,或者说契机。  父子俩连夜兼途,赶到一条山脉(具体山脉名字不能写出来,大家都懂)。按郭老爷子的说法,中华大地之龙脉,并非定在昆仑太行不动,真正整个九州大地的龙脉是移动的。  龙气迁移就意味着改朝换代,不然的话古今的朝代皇陵,哪一代的不是堪点到龙脉之上,却没有保留一个不朽的传承?  只是因为龙脉迁徙,当朝皇陵的那条龙脉,气数已尽。  在那条山脉的半山腰位置,有一个龙头形状的山坞,郭老爷子为什么能一下就找到当时龙脉所在之地?  是因为他早年寻龙点穴,访遍名山大川,追着龙气走,早已知道此处,可是他为何不堪点给他人?  这正正也说明了,人都是有私心的,权势,谁人能真的看破,淡然处之?郭乾坤是有逼迫于他,但是他自己,也存有私心。  他们在客栈里住下,郭更臣对郭乾坤耳语道:你晚上如此如此,其他的,为父自有打算。  当天晚上,郭乾坤就躺在山腰那个龙嘴处,前半夜似乎风平浪静,夜半三更到,忽然一阵阴风起,此处缓缓的走来两“人”。  那两“人”看到郭乾坤躺在那一动不动,其中一个对另一个道,“这个人怎么可以死在这里,这快宝地是阎王爷钦点给“过二两”家的坟地,赶紧把他抬走。”  说罢,抬起郭乾坤就扔到了一边。接着二人便化成一阵风,消失在夜色中。  郭乾坤这才爬起来,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一片,一路狂奔回到郭老爷子在的客栈,不敢隐瞒,把晚上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郭老爷子道:“无妨,一切都在为父意料之中,明天晚上你继续躺在那个位置,浑身涂满狗屎,他二人乃阴间黑白无常,最是惧怕污秽之物,定不敢碰你,会当你的尸身已葬在此地,这样一来,这块宝地才能在阴间归属于我家。”  话说这过二两,具体姓氏在我爷爷的笔记里并没有提起,却是粗略的介绍了他,他并非是“过二两”这个名字,过二两,只是一个称号而已。  而且,祖孙几代家主都被老百姓这么叫,此人家世代经商,也曾有人做过朝中大员,家境颇为殷实,有良田千顷。是当时有名的显赫。  他家祖上有一规矩,凡是灾民来家中粮仓买米,统统的多给二两,当年中原连年大旱,他家粮仓多给出的二两粮食,别看少,不知挽救多少条人命。  正所谓十世行善,一世荣华,阎王感其善,所以才把这个风水宝地赐给他家。  关于这个人,在我太爷爷笔记里,我祖上另一个曾在晚清捐过秀才的先人在旁边特别写下这么一行话:  为人行事,当三分佛心,七分良心,心存善念,方可不惧天命,不畏鬼神。须知人在做,天在看。
  第七章
底蕴(二)  其他暂且不表,这郭乾坤照郭老爷子所说,果真于黑白无常手中骗的这快宝地,自然是飘飘然,就等郭老爷子驾鹤西去之后,葬于此,靠着阴德的护佑做人上之人。  可是郭老爷子却是终日愁眉不展,终于在弥留之际,把我的太爷爷叫到床前,交给他一本线装的书,道:狗儿,你跟随我郭家这么多年,乾坤此次所博甚大,成则飞黄腾达,败则家破人亡,这个是我毕生所学,你现在带着它离去,他日若乾坤事成荣登九五,念在这么多年的追随之情,必不会亏待于你。  若是不成,把这个东西传下去。我老郭家祖传的学问,不能在我这断了根儿。  我太爷爷在郭老爷子床榻前磕了三个响头,带着那本线装书离开了郭家。  后面的事,也是我太爷爷在之后回到故乡之后道听途说所得,其中的事,信之则有,不信则无,毕竟风水命理这东西,本来就玄而又玄。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太爷爷笔记上是这么写的:  郭老爷子在死之前,嘱托家人:  我死后,尸身不入棺木,不着寸缕。  游街三圈,日上三杆而葬。  下葬之后,全家上下全部躲入地窖之中,不到七七四十九日,任何人不得出来。  切记切记。  郭老爷子有一个女儿,早已出嫁,夫家是当时一个官宦人家,颇有权势。  郭乾坤遵从郭老爷子的遗嘱,要把他的尸身不着寸缕游街下葬,可是他姐姐不依了,道:爹爹在活着的时候,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这么忍心他死后再这么丢脸?光着身子给街坊邻居看?  郭乾坤想想也是,但是郭老爷子临终前这么交代了,这万一不按他说的做,出了问题怎么办?  后来家人就商量了个折中的办法:给郭老爷子私处裹一白布,类似于现在的只穿一条内裤。这样不至于太丢人现眼不是?  郭老爷子下葬之后,郭乾坤就带着郭家上下老小,全部躲到地下室中,吃喝拉撒,全在其中。  可是他却不知道,在郭家上下躲入地下室之后,在郭家老宅上,郭老爷子养的一条大黑狗就立在房顶,一动不动。  在古代,每个朝代都设有监测星辰观天象的官职,最有名的当数汉武帝时期的司马迁,世袭太史令。  而当时也不例外,具体官职名称不详,但是却真实的有这么个职务的人,郭老爷子下葬之后,此人就进宫见了当时的皇帝,道:今帝星出于太白,隐于紫薇,有龙气现于天狼,是应有新的帝王将出。却是帝星前有一黑云遮挡,无法看清其位。  这下皇帝老儿着急了,有帝星出来夺江山,这还了得?  马上下圣旨全国大上下大搜索,却一无所获,转眼间,郭老爷子已经下葬四十六天。  但是当时在郭家地下室里,早在四十日就已断了口粮,家人苦苦坚持六天,身体强壮着尚且坚持,可是年幼体弱者,已饿死几人。  眼见着实在是没有办法,郭乾坤只得一人出来,谁料到郭家上下躲入地下室时间太长,郭家庄里早已被蟊贼盗窃一空! 哪里还寻的到一点粮食?  郭乾坤一抬头,看到房顶立一黑狗,就提着刀上房顶,就把黑狗杀了充饥,奇怪的是,在过乾坤杀那条黑狗的时候。  黑狗一动不动,只是流出两行血泪。  放佛在哭诉着什么。  这条狗正是那星官口中帝星前的那朵黑云,郭老爷子谋划半生,早已料到星官能看出帝星的成型,才设有黑狗一局。  黑狗一死,朝廷马上查探出帝星孕育的位置,钦差大人带人先把郭家上下抓了起来,然后去刨郭老爷子的坟地,谁知道就当时不过一米深的坟坑,挖了一天,却挖不到尸体!  这一天,已经是第四十七天。离七七四九之数,只差两天。  却在第二天早上,钦差大人带人去继续挖的时候,却发现,昨天挖的十几米深的大坑,却变成了平地!  震惊归震惊,钦差一声令下,众人继续挖掘,挖到晚上,还是没有挖到郭老爷子的尸身!  这个钦差已经是吓的一身冷汗,大手一挥,点上火把,连夜挖!一直挖到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起,这一天,已经是七七四十九天。  忽然挖的坑内闪出一阵金光,一条金龙腾空而起!  只待龙翔九天后,帝星一成,郭家便是受命于天!  却看到金龙身上缠了一条白布,山顶有一参天古树,金龙飞过时,眼看就要升天,其龙身上的白布却挂在了树枝上。  按我太爷爷笔记里的说法:龙,只是一种瑞兽,有帝王之气,并非传说中的有施云布雨之能的神兽,再怎么祥瑞,它也只是只兽,它被白布缠在树枝上挣脱不得,后来被赶上山顶的官兵杀死。  而后,郭家上下,全部被凌迟处死,无一人幸免。郭老爷子一生算计,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只能道一声,可怜,可叹。  我太爷爷早年也曾跟着郭老爷子学了点知识,在研习郭老爷子遗著之后,靠着给人看风水,慢慢的安家立业,在晚年,回到了家乡,祭拜恩人郭老爷子,并且把郭老爷子的事写了下来。  在我太爷爷之后的几代人,都是靠看风水定阴阳乾坤为业,一直到了民国军阀混战时期,当时连年打仗,尸骨遍野,生吃人肉的事情都是处处可见,到处都是无名尸体,谁还有心情给死人看阴宅?  加上当时洛阳盗墓风起,民间的人都拿古董换粮食,军队更是明目张胆的炸坟取金银珠宝充军饷,我家的那一代先人,就是靠着在那本郭老爷子的遗著学到的寻龙点穴之术,开始了盗墓生涯,并且因为有风水术的帮助,盗墓起来相当顺手,毕竟,盗墓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墓。  渐渐的老赵家便有了名气,这个行当虽然危险,但是来钱快,后人虽然日子过的已经很富足,但是却舍不了这个手艺,所以一直就流传了下来。  而郭老爷子当年交给我太爷爷的那本线状书,被我家的先人起了个名字,叫,风水玄书。  之所以耗费这么长时间去讲述这么一个故事。  只是为了说明,我的父亲赵建国不管是主观上的失踪不肯回来,还是被别人逼迫着做事不能回来, 这其中,必定跟盗墓有关。  因为如果说是什么东西对他的吸引力最大,是倒斗儿,老赵家几代人流传下的东西,或许有时候,已经不是一种谋生手段,成了一种习惯爱好,说的文雅一点,就是职业病。能吸引他注意力的,只有倒斗儿。  如果是被别人逼迫做什么,那也只能是倒斗儿,因为不管赵建国身手如何,能让别人看重的,也只有他倒斗儿的手艺和经验。  而我们兄弟三个,在这么长时间对他的追寻过程中,也早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甚至托了关系调查,他是不是在哪里倒斗儿被抓了,更问遍了他所有的好友,只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下落。
  第八章
流沙墓  我们老赵家的基业,到我父亲这一代,已经像是过了花开的最旺盛的时节,因为新中国成立后,对盗墓这一块打击的力度很大,不像民国甚至更早前,只要别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随便你咋挖,没人理你。加上我父亲认为盗墓是件很损阴德的事情,便不让我接触,想让老赵家从我开始转型。但是方圆百里之内,整个赵家屯子,祖上都是以盗墓为生,又岂是一朝一夕能漂白的?   我爷爷当时积极响应革命,后来建国后跟当时的很多老红军一样,给我老爸起的名字就有鲜明的党性,赵建国,我的母亲是一个名门闺秀,听说祖上在晚清还捐过道台。在十年浩劫中,因为祖上曾经做过地主老财,家庭成分不良好,后来在发配生产队的时候算是下嫁给了我老爹。   我老爸开始的意思就是让我好好的求学问,倒斗之事问一次就是一巴掌,所以记忆里唯一的一次关于我老赵家祖传手艺的事就是八六年的那一件事。也就是这一件,引发了所有的故事。   那一年我只有八岁,当时刚处于改革开放初期,所谓的改革开放,就内地中原影响不大,只是由当时的生产队变成了后来的家庭连产承包责任制,之后,每家每户都有了自留地。  我们赵家屯子的临村——张家庄,有两个人,白天在自家的自留地锄地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古墓,因为当时我们赵家屯子,靠着盗墓已经是远近文明的富足村子,别的村子里人也眼馋,但是手艺是不外传的,他们也只能心里怨恨嫉妒一下,这下发现了墓,他们俩也就起了私心,一琢磨,就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拿着铲子跑去挖坟。  心里想着既然赵家屯子的人能靠挖别人的坟发家致富,我们怎么不能?  可是第二天早上,方圆几个村子沸腾了。  去挖墓的两个人,一个人死了,剩下的一个人也吓成了魔怔,也就是神经病。  别人问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也只能断断续续的描述说:  “我们俩去挖坟,碰到了鬼。。鬼。。你别不信,真的有鬼啊!  他就那么那么一点点的被拉进了坟里,我使劲儿的拉,都拉不动他。后来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点的埋进去!”  这是疯了的那个人的原话,意思就是看着同伴被鬼拉进了墓室里,活埋了。  这件闹鬼的事情在其他的几个村子说服度很高,老人们都说那是个大官的坟,里面有成了精的东西,吓的小孩晚上都不敢大声哭。  不过事情传到赵家屯子,落在靠刨坟吃饭的人耳朵里,就没那么恐怖,当时我老爸年轻气盛,跟村里几个一琢磨,那个魔怔了的人说的一点点的陷进去,十有八九啊是碰到了流沙墓。  这是古墓中很常见的一种防盗手段,一般用在东汉前的古墓中,整个墓地造成双层拱行,中间填上沙子,在用土封死,不懂行的人认准土胚往下面挖,墓一挖通,整个流沙就往墓中流,带着挖墓地的那个人往里面一点点的陷,所以就给人鬼拉人的错觉。  对付这种墓地,就是在旁边打盗洞,然后在横向的的打穿,形成一个九十度的拐角,等到表层的流沙耗尽,再进墓中取冥器。  当年的交通并不方便,我老爸他们盗墓,也就是方圆几个地方,但是一个地方的古墓能有几个?他们哥几个正愁没点子来菜,听到这个消息,一合计,抄上家伙晚上就出发了,我那时候小,加上我老爹不让我接触这些东西,别家的小孩,从小就开始跟人大人挖坟,一个积累经验,二是练胆,所以那时候,尽管我对这东西好奇,却始终是没办法了解。  那天晚上,跟我爸爸一起去挖坟的去了四个人,我两个同姓的族叔,还有我爸爸的两个外地朋友,他们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出发,我本来还在想着等他们回来能不能帮我摸到个小一点的玩意儿呢,可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困意就睡着了。  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老妈坐在床边哭,我往床下一看,吓了一大跳!  我老爸浑身是血的坐在地上狠狠的抽烟,两只手不停的哆嗦,另外一个是我爸爸的朋友,更严重,浑身摆动的跟筛糠似的。  我就听到我爸爸那朋友哆嗦着问他道:建国,这。。这。。这事杂办?  我老爸抽了口烟,骂道:我草他祖奶奶的,谁知道能在这么个小地方也能碰到这么大个儿肉粽子?  屁都没捞着个还把他们赔了进去,他们几个也死的不亏,老祖宗的规矩就是灯灭磕头走人,我们进去连灯都点不着,明显不是个好与的主,他们非要贪那几件冥器,死了也他娘的活该。  不过说实在这玩意儿是到底啥老子到现在都弄不清楚,看着倒是像是僵尸。  可是还有僵尸不收黑驴蹄子的?  我一听就明白了,虽然我一直没跟我老爹一起下过地,却从村里其它人嘴里知道粽子就是僵尸,盗墓的最惧怕遇到这个东西,通常会随身携带黑驴蹄子,这东西是粽子的克星,至于为什么黑驴蹄子能制僵尸,又是谁先发明这个方法的,黑驴蹄子到底是能克制僵尸,还是倒斗的自我安慰的手段。就无从知晓。  他们去了五个人,却回来了他们两个,想必我那两个族叔,还有一个我老爹的朋友,估计都是在墓里被粽子给咬死了。  我老爹虽然说死了怪不得他,毕竟你入了这行,就选择的风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能怨的了谁?倒斗本来就是个歪门邪道而且危险极大的事,且不说被粽子咬死,就是墓塌了闷死里面也很正常不是?  可是我那两个族叔的家人却闹开了,非要说是我老爹赵建国贪墓里面的冥器,把他们两个害了,虽然我老爹说是被粽子咬死,可是毕竟有的人在古墓里行走一辈子,也不见得能见到粽子,除了祖上流传过墓中有僵尸,别人谁信这个?  我老爹赵建国当时就是个土匪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说,老子说他们是被粽子害的就是被粽子害的,不解释,你们能奈老子何?  我那两个族叔家里其实对我这个平时胆子比天还大的老爹还是惧怕的,而且我老爹虽然脾气坏,但是为人仗义,倒还真不至于做出图财害命的事儿,后来他们两家就提出来:人是被粽子咬死的,咬死了就咬死了,可是墓里的宝贝,他们俩那一份,必须要分给两家。  这不说还好,说起这个我老爹就来火气,什么没捞着还差点连命都丢进去要你你气不气?把他们俩家派过来商量的人一人暴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这下他们两家就不乐意了,表面上没敢说什么,暗地了不知道哪家举报了我老爹盗墓,第二天,他就被警察叔叔带上闪亮的银手铐带走,三天后回来了一次,一句话也没说,抱着我狠狠的亲了一口,就表情凝重的再次离家,这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一走,就是二十年。  后来军队来了,把整个张家庄都围了起来,军队做事可不比倒斗,还要趁天黑挖盗洞什么的,军人们直接把张家庄那个古墓用炸药炸开,因为我老爹他们栽了三个人在里面的事在十里八村传的沸沸扬扬的,所以军队来的那天很多人都跑去看。  军队后来抬出来三个尸体,已经被咬的不成人形,我当时小,也混在人群中看。吓的我浑身打哆嗦。  除了三个尸体之外,军人们还从墓里抬走了一个硕大的黑漆棺材,还有几个黝黑的铁箱子,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也许是白天人多阳气重,倒也没见什么老人们说的成了精的东西,群众总是健忘的,这件事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沸沸扬扬之后,就渐渐的被人淡忘了。
  第九章
我神秘的二哥  说完我父亲,那就要去说我二哥,我二哥,我一直认为他才是导致我母亲越发的沉默的主要原因,他和我跟大哥,是兄弟,但是是同父异母。  在我父亲赵建国失踪后的第三年,村子里的娃娃顺着大街大叫:赵家的赵狂人回来啦。赵家的赵狂人回来啦。  消息传到我家里,我跟我大哥就跑到村口,那时候第一次见到了提了一个黑包的他,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说实话,见到他的那一刹那,我都有种我老爹回来了的错觉,更别说村里的娃娃了。  可是面前这个人明显的要年轻很多,跟家里像框里我老爹年轻时候的黑白照片极其相似。  我和大哥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这时候,他看到我们俩过来,咧开嘴笑了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道:我娘走的时候说让我来这找我爹,他叫赵建国。  我和大哥顿时吓的一内裤冷汗,这个竟然是我老爹在外边的私生子?!  八嘎,那个平时疯子一样的狂人赵建国竟然在外面还有这等风流情债?!  吃惊归吃惊,既然找过来了,还是把他带回了家里,我母亲在见到他的时候表情更是夸张。  不过不愧是以前没落家族的名门闺秀,并没有像其它女人那样哭闹,更何况,我老爹已经失踪了三年,就算哭闹,找谁去哭闹去? 母亲嘱托我们两个好好安置他。  后来他就在我家安了家,年纪比我大,又比大哥小,我也就叫他二哥,之后的日子只是多了一个兄弟,吃饭的时候加一双碗筷而已,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可是有一点我现在想起来还十分不解的就是,既然来了,已经被我认作了二哥,就必须去祠堂里把他的名字入了族谱,当时在我跟大哥去族长家给他入族谱的时候,大哥阴沉着一张驴脸问我:“三儿,有没有感觉你这个二哥哪里不对劲儿?”  可能是我那时候小,平日里性格又大大咧咧的,哪里有什么感觉,就道:挺好的呀,就是跟老爹长的太像了点,跟他一比,咱俩跟不是亲生的一样,这也不能算不对劲儿是不?  你不是老是叫着下地的时候少个帮手,又不放心把后背留给外人嘛,这下二哥不是来了,虽然他可能不会倒斗这行,你带他段时间就差不多上手了不是?以后也有个伴儿,打虎亲兄弟,还怕他谋财害命不成?  可是我大哥却摇头,一脸的迷茫道:我说的不对劲儿不是这个,
你刚才也说了,他以前不可能接触到倒斗这档子事才对。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他娘的总能嗅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尸臭?!”  我被吓了一跳,要知道,经常下地倒斗的人,常年跟死人接触,在他们身上摸金,定然免不了身上会有一股味道,我大哥,我老爹,还有村里现在还下地的那几个人,身上都是有种这样的味道,大人们闻到了倒也没什么,小孩就不行,一般常下地的人,一抱起小孩子,再顽皮不怕生的孩子都会哭闹,就算是自己亲儿子也不行,一接触就哭,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这股尸臭,还是因为长期接触死人身上带的那道死气。  我大哥道:对,这味道打死我也不会闻错。莫非我们家老二,也是个行内人?可是我问过他,他说他没下过地啊。  被我大哥这么一说,我反倒是奇怪了,纳闷道:“大哥,不对啊,不是说身上带有尸臭的人不能碰小孩子么?可是三婶家的俩娃娃跟他可是亲近的很啊。”  我们俩一直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就慢慢的把这一疑惑抛在脑后。 想不出答案的事儿,瞎琢磨干什么? 反正他不会害我们就是了。  但是我一直认为,二哥是个非常有城府的人,话不多,有几次我看他一个人发呆的时候,那眼神完全不是一个年轻人能有的,空洞而沧桑,仿佛有说不完的故事。  同时他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我老爹走后,开始的三年里家里的情况甚至是到了举步为艰的地步,郭建国那时候存了多少钱,存折什么都知道他自己知道。  我大哥虽然也是个猛人,有我父亲的胆识,但是在为人处事上却不行,倒斗这行,下地是一套,地上也另有一番讲究规矩,论资历讲辈分,更重要的就是要有一套自己的出货渠道,那时候不比现在,你随便拿个东西去一家古董行就有人接,甚至电视台都有鉴宝节目,现场拍卖,在八几年,手上有宝贝,去正规的古董行,你说不出来历,没人敢接手,私下黑市交易,价钱被人压是小事,黑吃黑也是非常是常见。  这一块,我大哥定然是搞不定,但是在我二哥来之后,一切迎刃而解,但是其中的过程虽然大哥跟我说的简单,实践起来定然是花费了不少工夫,具体细节他们没跟我说,只是后来听村子里别人隐晦的议论:  当时大哥二哥带着一个青花瓷鼻烟壶去“赶会”,赶会是这行的黑话,就是私下一群倒斗的和主顾相互交易的地方,那次赶会上,不止一拨人想打他们俩的主意。  第二天早上,会口的玉米地里就发现了三个男尸,脖子一处致命伤,身上甚至连打斗痕迹都没有。  从那以后,在也没有不长眼的去招惹他们俩狠角儿,赵家屯子里其它人看到他俩出货安全,也会把东西交给他俩出手,只是卖的钱会抽出一份出来做酬劳,慢慢的,一个下地,销脏配合非常完美的盘口体系就形成了,而我家的声望,彻底盖过了我父亲郭建国用拳头打出来的狠名,所有人的尊重,都放在了我二哥身上。  可是更大的疑问出现了,那就是我二哥极其聪明,可是他却是一个单调到乏味的人,我们家经济条件一直很好。 我也算是个纨绔子弟,做尽了所有纨绔喜欢做的事儿。  我大哥那人,平时却偏爱少-妇,喜欢喝酒,更喜欢江湖义气。  可是我二哥,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他想要什么。  虽然他把我们家搭理的井井有条,但是他身上,从来没带超过一百块钱, 更没有见过他碰任何女人。  除了我们兄弟两个,除非必要,他也基本上不跟别的人说话。  没人知道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在想些什么。  所以,我跟大哥,一直都感觉,二哥很神秘,很奇怪。
  第十章 信之后的线索  收到信之后,虽然短暂的打乱了生活,可是因为毫无头绪,其中的事情根本无法理解,我二哥就道:等。   我跟大哥都默然,若真是老爹的求救信,二十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在等等,我们知道的太少了,根本无法下手,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   等他再来信,或者等另外关于他的事情发生。   知道这次的等待或许并不漫长,可是来的却是太过突然。   忽然有一天,在我跟我二哥,在清点货款的时候,铺子里来了一个中年人,偏瘦,来到铺子里也没有招呼我们俩,而是在铺子里东张西望了起来。  生意来了,虽然我这铺子只是一个摆设,我也没有不招呼的道理,就上前去道:这位老哥,是小弟带您看看,还是您自个儿转悠?  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行家里手,摆手道:小掌柜的你先忙,我自个儿瞅瞅,还真别说,你这屋里宝贝儿还真不少。  我听了就是心里一沉,莫非来了一个行内人赶场子的? 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明白,铺子里明面摆出来的东西,那是二分真八分假,主要是唬一些外行,能忽悠出去一件就是一件,当然,这是摆出来的东西,价钱肯定是便宜, 跟赌玉是一个套数,有真货,看你运气和眼光了。  没摆出来的,那就没有假了,除非有人连我都给骗了,但是价钱嘛,肯定是高出外面很多。  所以这位主儿这话一说,我就估摸着,来了个能手? 但是毕竟来古董店里打秋风的, 大多是大学里的导师,还有那些历史系啦什么专业的学生,下手虽然准,但是不狠。
所以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了,还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自己去转悠。  开门做买卖,什么人遇不到?
也不能光想着唬人不是?  可是等一会儿我就后悔了,这个中年人,一口气挑了四件,三个瓷器一个小古剑,我一看,这还了得? 除了那把古剑连我自己都摸不准之外,那三件瓷器,可是货真价实的明官窑出的,要按照我这的标价出手,这四件,他都差不多能赚快七个数。  我拍了拍我二哥,他看中年人的眼神也古怪了起来,当然,这不是说我被人挑了宝贝儿心疼,而是这件事儿它根本就不合规矩。  那些来淘宝的专家学生,眼神虽然毒,但是中国的专家么,也就那么回事儿,不可能准到这样的程度,而且他们就算真能挑中,也不敢这么狠,开玩笑,做我们这行的,谁是善茬? 能挑中这宝贝儿,你也得能带出这条街再说。  如果是同行在砸场,那就更不可能了,做人得留一线,不能太过分,不然好,你今天来踩了我的场子,难道你就以为就你有眼光? 明天我也把你铺子抄了,这样冤冤相报大家都做不了生意不是?  所以,这个中年人,很古怪。  我递了一根烟上去,笑着试探道:老哥儿,这还真是火眼金睛,走哪条道儿的?  中年人接过烟,闻了闻,也不点,嘿嘿一笑,露出满口的黄板牙,道:老哥这眼睛,还成不? 我看兄弟你也是明白人儿,这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其实我来就问一句,你还记得赵建国不?  我一听他这句话,跟我二哥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有震惊, 我连忙从柜台里出来,关上铺子门,对着中年人摆了一下手,道:老哥,借一步说话。  中年人摆摆手,拒绝了去里屋,道:哪位是赵三两?  我点头道:老哥,我就是赵三两,您找我有事儿?  他就说:有个人,想见见你,托我来传个话,你也别问我啥事儿,我还真不清楚,就是一跑腿儿的。  我听他这么说,就问道:就是不知道是哪位爷想见我呢? 自个儿不会来,好大的排场,还要托人带话?  中年人道:小哥儿你还真别说,这位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你们赵家三兄弟的名字我是如雷贯耳的,可是人家这位爷,是混四九皇城的,还吃的开。 对了,那位爷还交代了,让我对你们说,他姓张,他说啊,你们只要听到这个张字,就知道事儿怎么办。 还有,刚才我提了令尊的名字,你们可别介意。记得赵建国那一句话,也是那位爷教我说的,他说只有我那么说了,你们才会信我。  我这个时候,已经一头雾水了,四九皇城的大爷想见我? 还说只要说出姓张我就明白了? 我明白你一脸!  可是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沉默的二哥忽然发话,对中年人拱手道:这位兄弟,你转告京城里那位,想见,成,来洛阳。三天后,能来就见。  中年人起身,也不顾我的挽留,同样拱手还礼道:两位老板,小的告辞,话我一定带到。   中年人就这么走了,从刚才二哥的话中,我感觉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就要跟他问个明白,二哥一摆手制止我,道: 赶紧把大哥叫回来,咱老爹的事情,有眉目了!  我也没说啥,拿出手机就给大哥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半天他才接起,随即就响起了他不耐烦的声音,问道:干球呢? 现在打电话?  我也没功夫跟他瞎扯,就催他赶紧到我铺子里来,有正事儿。  大概半个小时后,大哥火急火撩的赶了过来,过来就骂咧道:“老三,哥哥我正在李嫂那乐呵呢,你一个电话我就赶了过来,要是没啥大事纯粹拿我开涮,看我不抽死你。”  我二哥瞪了他一眼,别看大哥平时里嚣张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对我二哥的话也是听的进去,闲着没事儿也不敢跟我二哥炸刺儿,就道“老二,有啥事?”  我二哥没答话,跑去里屋拿出来一个楠木盒子,上面镶嵌了几颗蓝宝石,做工非常精美,估计就是这个盒子,在市面上,保守估计,也在三十万左右。我心道,这里面得装什么样儿的宝贝,才配得上这个盒子?  二哥非常的小心,带上白手套才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是一个做工非常普通的玉简,我大眼一看,玉简的成色非常一般,就算是古玉,也值不上什么钱,估计价格跟那个盒子,也差不了多少,但是下一刻,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么普通的玉,要配这么好一个盒子,因为这张玉简上,有很多勾勒的线条。  他娘的,竟然是这玩意儿?!  也许在古物本身价值上,这东西不是很抢手,但是上面有信息,那就值钱大发啦,不管是文字,还是图画,只要是信息就值钱,就算公德心爆棚不卖掉把它交给国家,考古价值也相当的高。  就好像刚才我还在想,因为这个玉的成色不好,所以不值钱。  现在我就想抽自己两巴掌,就因为它是块玉,所以它才值钱,它的价值,已经跟它是不是美玉无关了, 关键是,玉石,比起竹简,帛书,保存的要完好的多。完整的信息,才是它最大的价值。  我二哥面色凝重的道:这东西就是当年老爹从东汉墓里倒腾出来的,后来临走的那次留在了我那儿,他还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他这次回不来了,只有姓张的人来了,这东西才能现世。  我暗道神了,张姓的人来了才能现世? 今天那个人说京城里的那位,就是姓张。  难道老爹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而且似乎,还是我那失踪了二十年的老爹,跟姓张的约定好了?  我就问我二哥:“那现在姓张不是找上门了么,把这东西送出去?”  我二哥点头,又摇头,道“我研究了很久,这个玉简上其实就是一张地图,我一直想着咱老爹是不是去按着地图去办个大买卖栽了进去,现在看来,当年的事跟这姓张的脱不了关系,而且他找过来,无非就是想要这个玉简。现在不知根不知底的,咱们不可能贸然的上京城人家的主场去,所以我让他来洛阳。老爹当年的事我总感觉其中古怪太多了,或许这次我们能知道点什么。”  两天后,我接到一个电话,那边说他姓张,明天就能准时到洛阳。让我这边安排一下,我道成啊欢迎京城太子爷来洛阳这小地方视察,之后客套两句,他说他要忙,就挂了电话。  之后短信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在这里就不再累赘。
  今天就这十章了,看到喜欢的,请帮忙顶贴~
  写小说说是直播?真的要好好骂下你才是  
  求更。。。。楼主快快的。。。。
  先收藏着  
  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  
  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第十一章
张家来人   约莫到下午一点左右,我们包厢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年轻人,哪里像那个中年人口中称呼的“爷”?年纪大概有二十七八,长的到是颇为帅气威严,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也没什么架子,进来先对我们三个一笑,道:对不住三位,路上遇到个朋友,耽误了点时间。”  他说的话我们这边没接腔,对方似乎也不在意,就在我们对面拉了张凳子自己坐了下来,自己点了根烟,我偷瞄了一下牌子,大中华,看来这皇城脚下的人也不能免俗,抽的就是个牌子,他也没有让我们三个烟,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对着我们丢了过来,道: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来这我带着诚意,东西你们带来了吧,开个价。”  我二哥是一个对分寸拿捏的极其准确的人,也没递话,这个我倒是懂,因为他经常教育我,在掌握不到对方底牌的时候,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言多必失,比较容易被对手切中要害,他拿起张凯旋丢过来的信封,看了一眼,就诧异的看着我。  我纳闷他看我什么呢,难道我今天特别帅?就看着他,给他一个疑问的表情。  他把信封丢过来,道:“自己看。”  我一看,我靠!  北京市XXX路XX号张凯旋收。  寄件人:赵三两!  我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绝对没有给他寄过这封信,在这之前,谁知道张凯旋这个人?虽然都在北方这个圈子里,但是洛阳跟京城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我大声道:不可能,除非我梦游,再加上鬼上身,不然绝对不可能知道他是谁,更不可能跟他寄这封信!  张凯旋饶有兴许的看着我,道:哦?  我二哥道:“信不是他寄的,前几天我们也收到一封信,同样无法理解。”  接着他把我收到那封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凯旋,没有隐瞒,也隐瞒不得,我们知道的太少了,而必须用我们所知道的,尽最大努力去换取张凯旋知道的信息,所以,唯有对他坦承。更何况,我老爹似乎跟张姓的人,有约定,种种迹象看来,这都是自己人。  我却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竟然冒充我的名字,给他寄了这封信? 又为什么偏偏冒充我的名字?  张凯旋面色沉重,若有所思。再次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盒子。  我二哥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个跟我二哥给我们看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玉简。  我二哥也没有废话,实际上看到玉简之后,已经不需要说什么了,他拿出那自己的那条玉简,跟盒子里面的那个,两个一拼,两个玉简完好的拼凑到了一起。  我当时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下这个玉就更他娘的值钱了,一张完好的地图跟残缺的,完全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这时候我二哥道:“老爷子走的时候交代过这条玉简只能在张姓的人过来后才能拿出手,想便就是您了,我们兄弟三个在怎么眼拙,也看的出来这是张地图,只是想问下,这张地图指引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对面的张凯旋吐了口烟圈,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嘴里吐出一句话。  “可能是一个墓。又或者是一张藏宝图,谁知道呢?”  他在告诉我们,这两幅玉简,拼凑的出来的这个地图,或许是一个古墓的线索之后,点上一根烟,像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讲述了一个我们一直不知道的,我老爹的故事。  “当年最开始的时候,是我祖父在北京潘家园子闲逛,非常偶然得到了这半条玉简,正好他对风水堪舆这方面也颇有造诣。  看出来这个玉简上勾勒出来的山脉走势虽然不是特别宏大,但是风水上自成一格,而且但凡记载古物上的图,一般都有它的来历,甚至有可能是藏宝图。 但是在最开始,他只是很有兴趣,却并没有特别上心的去找这么一座山。  原因很简单,一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做,二就是,他得到的,只是半条玉简,要想找到另外半条,无异是大海捞针,靠的是运气。  而也正是运气,让他得到了另外半条,也就是你手中的那半条。  送给他另外半条的,就是你们的父亲,赵建国。  当年你们的父亲赵建国因为那个流沙墓进了局子,而刚好的那个局长是我祖父的一个老下属 ,知道我祖父在找半条玉简,更凑巧的是,他知道了你父亲从那个流沙墓里,倒到了另外半条。  后来的事情你们也可以猜到,那个局长为了讨好我祖父,就把你们老爹得到的半条玉简,送到了北京。  两条玉简一汇合,就看到了那座山的全貌。 而且,更是可以看出,在山上,有一个特别的古墓。  我祖父对此相当有兴趣,但是专业的事儿,还是要找专业的人来做,刚好,就通过那个局长找到了你们的老爹,赵建国。  赵建国到了北京之后,见到了拼凑完整的玉简,瞬间脸色大变!  后来,他跟我祖父商量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我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听闻好象赵建国从某本古籍上听说过这个墓,认为是十分凶险,但是,里面绝对有天大的宝贝。  后来我祖父就利用手中的那点权力,找到另外七个人,他们七个,无一不是当时有名的手艺人,他们一行人一同前往这个玉简所指的山脉,就是在那次之后,全部杳无音讯。  你们在找你们的父亲,我也在找我的祖父。 我们是一样的。
  第十二章
出发  在听张凯旋说完之后,我二哥斟酌了半天,用手指轻轻的敲着大理石桌面,缓缓开口道:我们是一直以来,不知道我们的父亲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你的存在。  可是你既然知道他们因为这个玉简,因为这个墓失踪,为何等到现在才来找这另一半玉简?  张凯旋犹豫了一下,又点起一根烟,道“开玩笑,我还没有问你,你如何得到另外半条玉简的。  要知道,这两条玉简在当年,是他们那个队伍带走的。 而且,我也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的存在。  这个盒子里的半条玉简,跟那封信一样,全部都是用赵三两的名字,邮寄给我的。  我也是通过这个名字,才找了过来。  现在想想,这封信不是你们家老三寄给我的,是别人冒名顶替,那也应该有他这么做的理由。  还有一点,就是你刚才所说的,也是最奇怪的。  你说你们父亲曾经给你留过话:只有张姓人来找的时候,才让你拿出另外半条玉简。  这说明什么?  你们父亲计划好,我会来找你们。  可是为什么我会来找你们呢?  因为我收到了那封用赵三两的名字寄给我的信。  这又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我收到的这封冒名顶替的信,就是你父亲给我寄的。  之所以不用他自己的名字,或许是因为不方便,但是刚好,用赵三两的名字一样可以让我找过来。  可是为什么,要等这么久,要二十年?  二十年是巧合,还是他早已经算计好的?  还有一点,说实话,当年的他们去的那件事,有很深的官方背景。 虽然我不知道,官方后来为什么插手了他们的队伍。  但是在他们失踪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上面有人强压着不想重新提起。甚至刻意的打压我们家,不让再追寻我祖父的下落。  而在我祖父失踪之后,家丑不可外扬的话就不说了,哪个家族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老爷子是从战争年代靠功勋一步步爬起来的,人正直的甚至有点迂腐,有他在,贪污为恶的事我们张家谁敢做?  所以我们家里也分成了两派。很多人,并不想他回来。  而我这次能来找你们,也正是那封冒名赵三两寄给我的信。   说罢,他接过桌子上的那一个信封,抽出来一张纸,推到我们面前。  这是一张16开的日记纸张,上面同样只有血红的三个大字  救救我!  张凯旋继续说道:根据家里以前我祖父的留字对比,这是他的笔迹。  而且上面的血,找专家看过,是最近三个月流出的,DNA也去测过,是他的血。所以我们基本上可以肯定,这封信就是我祖父三个月内写的给我的求救信。  加上你们也收到你们父亲赵建国的求救信,现在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吧?  他们,可能都活着。是很大的可能。  事情说到这里,所有的大概都已经明了,我父亲的确是盗墓去了,也是从那之后失踪。 而那个墓的位置,就是玉简上的那副地图指引的山脉。  而我们最终商量的结果,就是想要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这座山,这个墓,我们必须走一趟, 之后张凯旋就回了北京,说是要做一下安排,刚好,洛阳这边也需要我们安顿一下,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就暂时先散了。  又过了几天,京城里的张凯旋来了洛阳,张家财大,装备什么的都是他们搞定,都是相当的先进,我大哥当然是爱不释手,称从来没用过这么高科技的东西。  张凯旋还带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光头,个子不高,有点呆呆的,也不怎么说话,张凯旋就给我们介绍:  “这个人叫朱开华,前些时候也算是暴红了一把,秦东陵那案子,就是他做的,这次去的地方连你们老爹都说凶险,带上他,心里也塌实。你们倒斗业内一个老头子,包括那些个专家,虽然痛恨他破坏古墓,但打心眼里对他的评价都颇高,不然也不值得我花那么大代价把他捞出来。”  秦东陵的案子我倒是知道,报纸上都吵翻天了,他们几个都已经挖开了主墓室,眼见着都看到了“黄肠题凑”。我就忍不住八卦了一下,道“老哥,眼见得你们都成功了,为啥又退了出来?”  那个朱开华虽然意外我有这么强的好奇心,但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好意思驳我面子,就道:“你要是看到里面成群的粽子扑了上来,是要宝贝还是要小命?”  我瞬间蛋碎了 。  本来,我大哥他们是不同意我跟着去的,但是这日子都快淡出鸟来了,好不容易出现这么个刺激事,我自然不能放过,我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形影不离的软磨硬泡,后来他们无奈,也就同意带上我这个拖油瓶子。  我们仔细研究过,地图上标注的地方,就在今河南省平顶山境内。平顶山是个小城市,不过煤炭工业比较发达,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在平顶山内的雨林山,有张凯旋跟着,我们自然也不怕带着装备招来警察,张凯旋开着他的路虎,一路出发,刚开始还好点,下了平洛高速以后,全是坑坑洼洼的小路,差点把我跌的胆汁都吐出来,我大哥不由的鄙视起我了,道“就这小身板,还想跟来倒斗,别地还没下呢,人就先躺医院去了。”  我听着相当不爽,正想跟他干架,车停了,这个地方明显是张凯旋调查过的,下了车他们抗着装备,我就拿着我的小包跟上,看着他们抗着两百多斤的东西走路沉稳的样子,挺自卑,于是就自我安慰道,谁让咱身材好呢是不?  我们几个进了在村头开的小旅馆,名字很霸气,西湖大酒店,一看后面的规模,都是哑然,不过几间小平房而已。这也敢叫西湖大酒店?晚饭就在里面解决,菜烧的倒还可以,也不知道是路上颠簸的多了,晚上吃什么都特别香,几个人上了十几个菜都是风卷残云的吃个干净。  服务员收拾好碗筷。张凯旋又拿出一张图纸,就是那两条玉简拼起来后的复印件,他拿筷子一指图中一个三角形状的区域,道:明天我们就进山,要找的位置就在这里,老朱负责定位,这方面,整个中国也没几个比他拿手的,至于下地的其他手段,赵家老大搞定,动静要小点,这地方虽然偏僻,但毕竟影响不好。  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了几把油脂布包着的东西,我打开一看,竟然是几把手枪!  他又接着说道:先前弄出来的那两把六三半自动,老朱跟赵老大身手好,一人一把,我们三个一人弄把这个防身,这玩意杀伤力不大,不过也聊胜于无。你父亲都说这个墓凶险,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家伙,不由的爱不释手,拿着枪跟一个二B似的乱对着人“BIU~~BIU~~”的假装点射。  就在我对准窗户假装开枪的时候,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窗户外面,有一双绿豆般的小眼睛,正在阴冷阴冷的盯着我。
  第十三章
阳宅和水猴子  我顿时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大声的叫了出来,“谁!谁在外面?!!”我大哥的反映最快,一下子就站起来追了过去,我们紧跟而上,可是就是就在这眨眼间的工夫,等我们都出去,院子里已空空如也,他们几个疑惑的看着我,我心里憋屈又纳闷,“刚才明明在窗户里有个东西看着我,那眼神根本就不像个人,怎么可能转眼就不见了,我不可能看花眼啊!”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几个都面色苍白的看着我,朱开华一下子拉开了枪的保险,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枪,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的,刺的我头皮疼,只听见“吱!”的一声残叫,温热的液体溅了我一后脑勺,我伸手一摸,竟然全是血。后面有个黑影迅速的掠过,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这时候,我大哥二哥全都把拿枪顶着朱开华的头,我大哥更是火暴道“我草你妈!乱开什么枪!你要是打偏一点点,我弟弟脑袋就开了花!”  那个朱开华倒是一脸的镇静,瞪了我大哥一眼,道“刚我要是不开枪,现在你弟弟的脑袋照样开了花。”  我大哥刚要争辩,枪声把老板和服务员吸引了过来,那个老板是个大胖子,走起路来浑身的肥肉都颤悠着,像一个肉球,他一边擦汗一边拿眼睛偷瞄他们几个手中的枪,想必是吓的不轻,这时候插嘴道,“想不到又是这该死的水猴子!”  我说,水猴子是什么玩意?  “这东西我也没见过,也就从十几年前,开始是村子里的鸡鸭什么的老是被吸干了血,我们最先还以为是什么动物,可是后来越来越多,最后甚至村里的人也被吸成了人干,老人们想着是闹鬼,就请了个道士来做法。后来道士说是这水猴子,我们就用加了毒的鸡鸭去拜祭,后来可能是毒死了不少,不过这东西邪门,连个尸首都找不到,后来倒是清净了,这么多年没出过事,不巧今天怎么让几位大爷遇到这畜生。”  我想想就后怕,就道,还有猴子是吸血的?动物园里的猴子不是最喜欢吃桃子么,莫非这玩意儿是齐天大圣的后人,杂食动物?  可是明显的没有人能给我解释,经过这个事之后,大家也都没了聊天的兴致,就各自散了,第二天天一亮,我们背着装备就出发,雨林山并不大,在外形上看,就是一个方圆10里左右的小山,所以我们也没找什么向导,在山上转悠了半天,寻龙点穴的事情当然是交给我和我大哥,后来在一个小土丘处停了下来,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道“没错的话,十有八九就在这个地方。”  张凯旋问我大哥,“有把握没?这沧海桑田的,地势变化也大,不可能按老祖宗那套一成不变。”  我大哥面色凝重,摇头道,“有点不对劲儿,得先下几铲子看看。”  三下五除二的装好洛阳铲,我大哥动作娴熟的往地下打,打了大概十几米深的时候,铲子下不去了。又连下几铲子,大哥点头道,“就是这里。”  他和朱开华两个人又下了好几铲子,在地上画起了古墓的草图,我看两个人的脸色都越发的不好,就问,“杂回事,这还没下地的,两个人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大哥瞪了我一眼,喝道“你懂什么?基本上墓地的格局布置从战国时候开始就没怎么变化,一般都是坐南朝北,而这个古墓有点古怪,看里面的布置,不像是给死人住的,谁会把主墓室开在朝阳的地方?阴宅跟阳宅最大最本质的区别就是采光和避光。”  我二哥接话,道:“这也不是不可能,我从一本野史上看过,基本上古时候的好多人认为都是死后可以成仙的,就算不成仙也不下地狱不入轮回,说不定里面的人认为自己可以死后飞升天界,并不认为自己死了,所以就定了个阳宅的格局,不管怎样,先开了再说。”  几人都是高手,飞快的翻动的铲子,下到几米深的时候,大哥用炸药做了个定向爆破,盗墓贼也是会与时俱进的,炸药炸出来的盗洞方便省力,我大哥也是这中的老手,甚至在爆破的时候只在地面感受到了轻微的震动,爆炸声在地下也传不出来。盗洞先是垂直的打下去,然后在横切过去,形成一个九十度的拐角,这也是主要防备类似流沙墓一样的机关,转眼间盗洞打好,大哥在下面发了个信号,我们几个就鱼贯而入。  等我进去的时候,墓边的青瓷砖已经被他们敲开了一个大洞,这时候我大哥拿绳子往身上打了一个结,另一端缠在张凯旋身上,道:“我先下去探路,你们跟上。”说罢就灵活的下去。约莫过了三四十秒。  里面传来我大哥的一声惊呼。  “我靠!这是什么地方?!”
  第十四章
进墓  听到我大哥的大叫声,朱开华拿出一个鬼爪,一边钩住青砖就滑了下去,我们几个也依次下去,往地下下到一半的时候,我手一滑,扑通一下就掉了下去,溅起一阵水花,一下子呛的我满嘴都是,好在水不是很深,只是极其的腥臭,恶心的我胃里直往外冒酸水。干呕了半天,这才抬起头,墓室里已经被他们几个的大功率手电照的通明。我一看,顿时就呆了。  这是一个圆形的墓室,并不是说每一个墓室的格局都是天圆地方,而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条河,一条满是污泥的河。  这条河仿佛是护城河一般,在被水围绕的中间,有一个建筑——那个应该是古墓的主体。  那个建筑里面,有七根黑色的大柱子,似乎是墓室的主梁,可是又不太像,在那些大柱子上,有一条条的青铜锁链。  青铜锁链很长,一直延伸到在我们头顶,这样看的话,又似乎是从墓顶悬挂一根根的青铜锁链,青铜锁链下面,吊着一个一个的棺材!就像一棵大树,结满了棺材果实,棺材大多都腐朽不堪,残破的挂在锁链上摇摇欲坠,我就抬头看着棺材,忽然就感觉整个棺材的排列十分的像一个太极八卦的形状,渐渐的入了神,就感觉脑袋晕晕的,整个人就定在乌黑的水坛里,抬头看着棺材,我发觉不对劲,这个棺材排列的顺序竟然有迷惑人神经的能力,想出声提醒他们几个,却发现无论怎么张嘴,都发不出声音,想低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秦始皇陵龙脉不能挖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