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了很多年练武术的好处,可是,,丢人的是。。要打架的时候,总是下不去手,我也,别人骂我,我还非常犹豫,

  事情来得很突然,就像你在挤公交,旁边的肥婆忽然放了个臭屁,顿时天雷滚滚,心里买了一万个表。不过也很令人慌张,有种撸管被老爹发现的不安和羞涩。  我的妹妹要回来了。昨天老爹正儿八经地对我说道,我当时就喷了他一脸饭,用45度角明媚忧伤地仰望了他许久才明白过来。  吾妹,华裔日本人也,两岁随母远渡东洋,自此了无音信。在这里不得不说一说咱老爹的光辉历史。吾爹,川蜀人士也,立冠之年南下打工,娶了一个老板的千金,着实了得。  可惜好景不长,俺娘生了我和妹妹之后,屁颠儿地带着妹妹去日本了,也就是实际上地和老爹离婚了,原因我至今都不知道。  懒猫是只大猪头。不信戳进去看→ →猪头猪头/shop/view_shop.htm?tracelog=twddp  那个晚上,我拿着很多年前的发白照片狠狠地撸了......静静地看了一夜,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照片上的小萝莉,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第二天,老爹带我去机场接人,我原本打算做个牌子,不过老爹说俗气,会被老妈和老妹鄙视,到时在人多的地方吼它一嗓子就能找到了。  果不其然,在机场的时候,我吼了一嗓子我妈的名字,就见一个妇女拉着个十五六岁的妹子走过来了。  我妈是很高兴的,也很伤心,她看着我直落泪,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我却哭不出来,咋说呢,俺一个川娃子,被老娘抛弃了十多年了,这无情无份的,就算嚼几把那么大的辣椒也是哭不出来的。  老爹的反应耐人寻味,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得意洋洋,怎么看怎么深藏功与名,不过老妈不待见他,抱了我一会儿,介绍起我妹来了。  俺爹张开怀抱做了半天姿势,见我妈不理睬他,最后只好抱住我:“孩子,不要哭,妈妈回来了。”
楼主发言:199次 发图: | 更多
  不敢再说话,所幸很快回到了家,普普通通的小区,郊区地段,勉勉强强,凑合着还是可以过日子的。  老妈没有说话,看不出什么表情,小奶酱那是一个不满,似乎住这里特委屈她似的。老爹屁颠儿迎她们进去,我插着裤兜跟在她们后头。  百来平方米的住所,三室一厅,已经收拾妥当,老妈和小奶酱暂时住在一起,这个暂时很微妙,说不定今晚老爹和老妈就窝一起了,也可能一辈子都暂时住一起。  小奶酱显然习惯了一个人住,这下子不乐意了,嚷嚷着去住旅馆,老爹那个尴尬,使劲瞟我,我咳了咳,拉了拉妈妈:“妈妈,你和爸爸住一起吧。”  我说得诚恳,老爹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不过老妈显然是不愿意的,她垂着脸迟疑,看起来不好拒绝我的建议。老爹眼巴巴看着,好不期待。  这时,小奶酱走了过来,一把打开了我的手:“你们两个住在一起,我和妈妈一人一间。”  小奶酱说得不容置疑,而且老妈显然也是这个意思,老子当即就要暴怒了,不过还没暴,老爹一巴掌扇我后脑勺上:“好,你个龟儿子还不快去收拾东西过来!”  他骂着,去了我房间,我怒火中烧,不过也没烧起来,妈妈甜蜜地笑着摸了摸我狗头,我无耻地点头答应了。  住房问题就这样和谐地解决了,结果我和老爹挤在了一起,其实这也没啥大不了,只是老爹呼噜震天响,我失眠了一个晚上而已。  翌日一大早,我就爬起来,打着哈欠去上厕所,脑袋晕乎乎地,残留着数不清的睡意。然后扭动了厕所门,那里面当即传出一声惊叫,吓得我差点没趴下。  先是几句日语,然后是怒气冲冲地蹩脚中文:“不知道敲门吗?真是没素质!”  毫无疑问,是小奶酱,我抓了抓头,实在不知道给如何反驳,她锁着门,我也不能打开,只好敲了敲门:“有人吗?”  里面瞬间沉默了,我醒悟过来,一下子清醒了,并且深深地为自己的智商感到捉急,连忙讪讪地溜回了房间,憋着尿继续捉急着。  早饭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害臊,微微低着脑袋,老妈不停地给我夹榨菜,小奶酱则拿着叉子吃着煎鸡蛋,看起来很淑女。  话说小奶酱真是考虑周到,还特意带回了食具,咋就不带一份便当给欧尼酱呢。  早饭吃完了,我正打算去学校,老妈却开始说正事了,我也只好留了下来,听听她老人家的正事儿。  “雪乃要上初三了,今天我要带她去看学校,顺便回去看一下我的父母,就不回来吃午饭了。”妈妈说得很简洁,老爹连连点头。随后老妈就带着小奶酱走了,我背着小书包,沉默地看着还在吃着油条的老爹。  “听说你岳父很有钱,她们为什么不去你岳父那里住?”我疑问道,老爹脸现讪笑,似乎很不愿意提起他岳父,我知道当年他几乎是和妈妈私奔的,和岳父的关系自然很恶劣。  “你妈妈现在是日本人,来中国定居很麻烦,我们是夫妻嘛,总得照料一下,而且岳父未必愿意认同雪乃,所以就暂时住在这里吧。”老爹的回答有些闪闪躲躲,不愿意详谈。  我也没多问,摸着下巴盯着他:“老妈是在利用你是吧,用夫妻之名取得居住权,等和你岳父和解了,立马走人,哎,我的小奶酱啊。”  老爹砸吧了几下嘴,温和地笑了笑,然后蹦了起来:“老子锤死你个王八蛋!”  我赶紧地跑了出去,骑上自行车,高高兴兴地去上学校了。  老妈很亲切,不过她还没有回答,俺妹看了过来,还是冷冰冰的神色:“不要叫我中文名,我改名了,秋山雪乃。”  妈妈点了点头,老爹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我当时就听出了几分不屑,这是个什么情况,你改名就改名撒,还不准叫中文名,感情真当自个是日本人了。  我心中那个气,胸中那个闷,于是转颜一笑  本人上高二,学校不咋地,就是那种传说中流氓遍地走的三流高中,比之重点高中差得忒远了。不过在大城市里,除却成绩,其它方面还是挺不错的。  回到班里,也差不多上课了,我在后排阴暗角落坐了下来,开始了一天的学习。这个班上有几个美女,不过与我等屌丝无关,所以我不怎么上心,名字都没有记住,而且像我这种川娃子,如果没点威慑力,很容易被优越感十足的城里人鄙视,所以,我一向冷酷,并且是他们眼中的不良学生,天晓得老子只是不想被鄙视而已。
  懒得说他了,还是说说俺妹吧。她......实在是冷淡,如果将眼帘低垂一些,那就是正宗的死鱼眼了。我妈介绍了半天,她只是点点头:“你好。”  用这种略显蹩脚的中文打招呼,听得我想笑,随后老妈又介绍她,说是中文不太好,别见笑,老爸那个高兴,怎么会见笑呢,立刻上前去抱她,妹妹磨蹭了半天,让他抱了一下。  俺见机会难得,自然也上前抱她,可惜她用女神高傲的眼神瞪了咱一下,咱立刻萎了,于是假笑着抱住老爹的老腰:“爹,别哭,妹妹回来了。”  于是欢欢喜喜的初次见面就这样了,我们上了老爹的车,慢悠悠地往家开去。其间各种沉默各种尴尬,我妈挨着我那个热乎劲,真真是肉麻得紧,还有妹妹时不时瞟过来的不满的眼神,让我坐立不安。  完全没有想象中的痛哭流涕,俺妹也没有亲热地黏我,这个时候,我再也不相信日本动漫了。  最后,我不得不打破尴尬,于是笑着面对妈妈:“那个,妹妹叫什么名字?”其实我知道她的名字,不过只好没话找话了。  老妈很亲切,不过她还没有回答,俺妹看了过来,还是冷冰冰的神色:“不要叫我中文名,我改名了,秋山雪乃。”  妈妈点了点头,老爹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我当时就听出了几分不屑,这是个什么情况,你改名就改名撒,还不准叫中文名,感情真当自个是日本人了。  我心中那个气,胸中那个闷,于是转颜一笑:“小奶啊,真好听。”  她当即就发飙了,估摸着想掐死我,最后老妈解围:“秦莫,你妹妹叫雪乃,以后不要乱叫了。”老妈说完,小奶继续发飙:“叫我秋山,不准叫雪乃。”  我撇了撇嘴,看向了窗外:“老夫名叫秦莫,是你欧尼酱,叫你一声小奶酱,你敢应么?”  她自然是不敢应的,操着日语骂了一通,反正也听不懂,我装傻充愣,注视着飞逝而去的景物:“小奶酱的声音挺好听,那啥,咋说?kimoji是吧,还是siguoyi,不错哟,这个吊。”  我取笑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老妈有些纠结,老爹一转头:“你个狗日地,老子锤死你个欧尼酱!”
  还好,有个朋友,也在后排阴暗角落坐着,我和他一人占据了一个阴暗角落,特哥们,杠杠滴。这货是东北瘪犊子,花名李子,人高马大的,初来时那憨厚劲儿,看得我都给他捉急,后来他被鄙视得体无完肤,终于爆发了,和五个城里人干了一架,还特么打赢了,我眼看胜利在握,屁颠儿跑去帮忙,恰好班主任来了,逮住我就臭骂一顿。  于是便成了哥们,班上的不良学生终于不只有我一个了。正思索间,眼前一暗,有个妹子走了过来,心惊胆战地看着我。  这是我们组长,专门收作业,胆小得紧,以往我都是吓唬她一番,不过现在俺妹回来了,俺得改变一下形象,于是对她露齿一笑,她当即就吓了一跳,作业也不收了,赶紧地溜了回去。我甚是无语,只好将作业传了上去。  终于上课,课室安静了,我的心也安静了,开始昏昏欲睡,也就这个时候,耳孔一疼,伸手一摸,摸出个小纸团。  是李子丢过来的,我瞥了他一眼,见他正对我使眼色,猥琐得紧。打开看了看,上书几个歪歪扭扭的草书,好不霸气:你妹长得咋样?  这瘪犊子,一来就惦记俺妹,果然是损友,不过我还是有些得意,毕竟有个妹妹了,还是漂漂亮亮的,于是喜滋滋地回话:落日余晖般的气质,DNA螺旋般的身材,小桥流水般的声音,总之比英语老师漂亮多了。  我抛了回去,李子似乎琢磨了半响,还是搞不懂俺妹究竟有多漂亮,于是只好又发问:有洛天依漂亮吗?  洛天依这个名字略显耳熟,貌似是班上的,不过我没有记住,只得让他指出洛天依是谁。这个瘪犊子兴奋一指,毫无顾忌,我还没看见那洛天依在哪,讲台上老师当即就发现了,黑着脸大喝一声,吓得李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噗笑一声,赶紧地坐得笔直,装作不相干。这时才发现是在上英语课,我当时就直呼不妙,英语老师特漂亮,但是是个偏执狂,啥事儿都得追究个一清二楚,这下很有可能惨了。  果然,英语老师踩着小高跟就下来了,李子连忙坐了起来,额头冒汗,他谁都不怕,就怕英语老师,因为英语老师漂亮,他心中有些小心思,觉得不能落了面子。  英语老师一言不发,一下子就抓起了那纸团,黑着俏脸扫视一下,那脸就更加黑了。  “你和谁传纸团?”她喝问道,李子抽了抽嘴角,估摸着是要招供的,不过毕竟是铁哥们,愣是顶住了压力。  英语老师越发生气,最后捏着纸团就上了讲台,怒气冲冲地念了起来。  教室里很喧闹,人声鼎沸,这些个瘪犊子,压抑太久,有点乐子那是巴不得听听,也不管什么内容,英语老师念一句,瘪犊子们就张嘴傻乐一声,直个二百五样。  最后,英语老师念完了,一巴掌拍讲台上:“是谁!”  李子又颤了一下,我吞了吞口水,貌似踩着地雷了,莫不是英语老师来大姨妈了?她课也不讲了,直愣愣地扫视着我们,大家也不敢笑了,而且他们都知道是我,只是不敢说出来。  在我思考着要不要认罪的时候,我们的组长忽然举手了,英语老师冷着脸让她说。这个小姑娘不敢回头,就是低着头说是我,因为李子只要我一个朋友。  当时全班都是诧异得很,咱这组长胆小似鼠,而且很怕我,这次竟然自告奋勇了,着实少见,莫不是她也来大姨妈了?  英语老师已经盯住我了,我只好站了起来,插着手认罪了。她冷冰冰地盯着我,让我挺不自在的,最后我只得败下阵来,露出谄笑:“老师俺错了,您比俺妹漂亮多了,俺那是瞎掰呢。”  我看见她嘴角勾了勾,那显然是压抑的笑意,这马屁还真是拍对了。不过她为了掩饰喜意,立刻拍了拍桌子:“你们把书本后的单词抄写两遍,明天交上来,继续上课!”  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我心中十分不爽,骂了一通李子这个瘪犊子,也对那个小组长有些气恼,准备放学后去吓唬吓唬她。  小组长坐在前排,估摸着有抢二楼的精神,学习倍儿棒,在这所三流高中里也算是尖子生了。不过惹了川娃子,总得叫她好看,虽然俺心地善良,但不能丢了面子。  放学了,我拉着李子在校门口蹲点,李子似乎挺不情愿的,这瘪犊子一向不肯为难妹子,多半是屌丝心理作怪。  很快,小组长推着辆小单车出来了,脸颊有些泛红,估计是被夏日的暑气熏的,看起来倒是挺飘亮的。  等到她骑着单车走了,我和李子也跟了上去,不大一会儿远离了学校,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李子上去拦截,他磨蹭了一阵,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上去了,好不容易拦截住了小组长,我乐呵呵地吊在后面,想听听李子会怎么说。  这瘪犊子欠操练,总没有不良学生的范儿,得多干点阴损事儿才行。他果然干了,垂着眼帘一指老子:“秦莫找你有事。”  他立刻将我暴露了,我真想整死他。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小组长已经回头了,看见是我,有些畏惧,不过眸子中却意外地很坚强呢。  我只好上前,露出恶意的笑容,不过又不知该如何为难她,只好这么干笑着,李子站在旁边,木讷得很,也不晓得说点啥话。  终于,小组长说话了,貌似看出了我的尴尬:“秦莫同学,你要干什么?”  这丫头气势不错,不过显然很不安,我嗯嗯几声,润了润喉咙:“你今天惹了我,要么给钱,要么帮我......抄单词。”一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听起来咋就那么幼稚呢,像个小学生似的。  不过很意外地,小组长咬牙同意了,我愣了半响,最后她推着单车走了,剩下我和李子在风中凌乱。  “这丫头真别致,叫啥名字?”我看向了李子,他一脸傻乐:“洛天依,真是温柔似水呢。”我一巴掌盖了过去,他不再傻乐了,疑惑地看着我。  我骂了一声:“网吧没机子了,都是你个瘪犊子磨磨蹭蹭,快走啊!”我喝道,踩着单车往网吧冲去,李子也恢复了东北大汉的彪悍,轰隆就超过我去霸机了。  在网吧赶走了两个小学生,我们愉快地上了机子,李子轻手轻脚地拿出他的4G优盘,淫笑着开始下载日本动作片。我实在是看不惯他那没出息的样子,下了快播,开始在线看起了日本动作片。  看完了,身心舒畅,李子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脸色潮红,抱着两桶泡面,我们吃完了,便高高兴兴地去上学校了。  终于熬到了下午放学,我们连忙冲去了网吧,这次不用为难小学生了,轻易地找到了机子。我们的习惯是中午看动作片提升精神,下午打游戏满足空虚,这样回到家就不空虚有精神,可以写作业了。  今个儿空虚特别多,一直打到夜幕降临才堪堪满足,我们掏了掏空了的腰包,还是回家了。这时,我才想起我多了个妹妹,貌似这样的日子挺不好的。  溜回了家,灯火通明,气氛很死沉,按照往常情况,俺爹肯定得收拾我一顿,不过今日家里很安静。我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不安。  大厅里,俺爹妈和小奶酱坐着,沉默地吃了晚饭,我丢下书包,坐了过去。老爹瞟了我一眼,没有理会,妈妈看了过来,皱着眉头:“莫莫,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呵呵一笑,说是在学校补习功课,她相信了。这个时候,小奶酱应当是不屑地冷笑的,不过她没有反应,我瞟了过去,发现她脸上有个红印,像是被扇了一巴掌。  我不动声色地吃着饭,打量着这一家子的表情,都是看不出啥的,我又看向小奶酱,她似乎哭过,估计是被那一巴掌给扇哭的。  我吃着鸡屁股,凑近了老爹旁边:“你扇你女儿了?”老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同样是低声回答:“被她外公扇的。”
  瞬间明白了,感情是老妈带着她去探望外公,结果不得人意,外公不认可,还扇了她一巴掌。情况大致就是如此了,我思索着,继续嚼着鸡屁股。  等吃饱了,我打了个饱嗝,笑眯眯地看着老妈:“妈,今天去外公家过得咋样?”我一说话,老爹脸就黑了,老妈也是尴尬起来,小奶酱都快要哭了。  他们没有说话,我调戏着碗里的青菜:“外公那个人啊,外表冷冰冰的,内心还是挺好的,我小时候还不是被他打得半死,可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他还不是帮助了我老爹,不然我老爹现在还在天桥底下睡帐篷呢。”  我轻语道,老爹愣了愣,连忙开口赞美起外公来了,老妈的尴尬也消除了,小奶酱似乎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没有说话。我摸了摸肚子,慢悠悠地去洗澡了。  家里的气氛又缓和了,老爹开始讲述多年前的往事,大力赞美外公不计前嫌,拉他出了地狱,我瞟了一眼,发现小奶酱听得蛮认真的。  不由嘿嘿一笑,入了浴室搓起澡来,这个时候,脑海中不可抑制地就想起了中午看的日本动作片,那手就不自觉了,不过我毕竟是个有节操的孩子,外边俺一家子都在呢。  迅速洗完了澡,身心飞扬,感觉浑身都是海飞丝。不过一出浴室,当即吓得小奶酱尖叫起来,俺爹抓起一瓶老干妈就要砸过来,我赶紧关上了门,将衣服穿上了。  等重新出去时,只剩下老爹在收拾碗筷了,我腆笑着抱歉,他总算没砸老干妈了。小奶酱的房门紧闭着,妈妈倒是开着房门,在收拾衣物。  接下来都是些无聊琐事,不值一提,加之老爹不肯给我买电脑,那日子过得可是忒没劲,唯有闷头闷脑写作业了。  正写得畅快,门口出现道人影,我抬头看去,小奶酱扭扭捏捏地在那里看着我,貌似很不好意思似的。  我直愣愣地盯着她,她一直不说话,就是扭捏,我只好开口了:“尿急吗?”  她一下子就不扭捏了,翻了个白眼,大步走了进来:“方才谢谢你。”她说着客套话,一点都没有感激之意,弄得我有些迷糊。  “就是吃饭的时候安慰妈妈。”她继续说道,嫌恶地看了看杂乱的房间,似乎立马就要出去。我大概明白了,挥挥手:“这点事儿还要道谢,瞎折腾啥呢。”  她原本转身要走了,一听我这话竟然又回头了:“要的,我们日本人都是这样的。”她笑了笑,很明显地有些自豪,我是不太感冒地,这玩意得瑟个什么劲儿嘛。  “haihai,太君大大滴好,哟西哟西。”开口调笑一声,小奶酱听不太明白,不过已经觉察到我的不怀好意,有些不悦:“中国人真是没素质。”  她丢下这么一句,我当时就怒了,站了起来:“我昨天看了部AV,日本人真变态,连猪都不放过。”  一下子针锋相对,小奶酱气红了脸,瞪着我说不出话来,最后竟然哭哭啼啼地去找老妈了,老妈不会责怪我的,不过老爹听到小奶酱的哭声,光着膀子就从浴室蹦跶了出来:“你个狗日地,老子抽死你!”  老爹果真是要抽死我,门一关,大巴掌就扇来了,不过咱是正宗的川娃儿,岂会怕他,一跪床上:“爹,俺错了。”  他还要抽我,老妈敲门,不准老爹乱来,于是我险之又险地逃了一命。小奶酱哭哭啼啼大半天,我不得不去向她道歉,这才平息了一场闹剧。  一夜无事,老爹的呼噜声也差不多习惯了,毕竟我们一起睡了很多年,还是睡大街的,可比这惨多了。  翌日清晨,早早醒来,这次我没有忘记敲厕所门,小奶酱果真在里面,让我一阵好等。  她的学校似乎已经定下来了,听老爹说是市内有名的重点初中,可比我那破学校强多了。谜一样的日本转校生即将登场了,不知她会不会被所谓的低素质的中国人烦死呢。  这些都不关我事儿,我照常顺了俺爹几张钞票,去了学校。教室里还很冷清,估摸着今个儿来早了。我扫视了一眼,看见那洛天依小组长正襟危坐,正在默读课本,不由感到好笑。  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摩擦的声音惊扰了冷清,几个同学看了过来,又赶紧转回头去。倒是洛天依径直起身,走了过来。  她眼帘低垂,眸子有些红肿,走到我面前,将一本本子放在了我桌子上:“英语单词抄好了,你交给老师吧。”
  说实在的,我还真是愣住了,这个丫头忒实诚了,那英语单词好几千个呢,依着我的性子,和英语老师磨蹭磨蹭,她肯定不会要我抄了,不料这小组长当真帮我抄完了。  我拿起本子翻了翻,字迹清秀,虽然比不上咱的草书,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字,不过这么明显的女生字迹,英语老师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不是我抄的。  我有些无语,将本子丢给了她:“你咋那么笨呢?没你事儿了,拿回去。”生冷地说道,洛天依抿了抿嘴,拿着本子走回了座位。  这丫头有些怪异,不过我也懒得理会她了,专心致志地看起黄书来了。  很快,李子来了,这个瘪犊子竟然黑着眼圈,像是被人海扁了一顿似的。我吓了一跳,连忙过去问他是不是踩着地雷了。  “抄了一个晚上单词,累出翔了。”他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我深思起来,貌似几千个单词抄两遍的确很困难,如此想着,不由看向小组长,这个丫头估计也累得半死了。  由于李子精神不佳,那天我们罕见地没有去网吧,下午放学后我也直接回去了。一回到家,就听见小奶酱的笑声,这可是异常罕见呢。  她似乎挺喜欢新学校的,她的男同学估计也喜欢她,所以她很开心。我撇着嘴进了家门,心中有些不爽,老爹一见我不爽,也不爽了,问我为何不爽,我自然是说不出为何不爽的。  但真正令我不爽的却是小奶酱房中竟然装了电脑,在我上学的这么一段时间,老爹屁颠儿地给她装好了电脑。这实在令人火大,老子可是连键盘都没有。  老妈察言观色,搂住了我:“莫莫,等你高考之后就给你买,不要生气哦。”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掩饰生气还是可以的。  算了,懒得计较了。照常地无聊透顶,不过晚饭后,老妈却叫我辅导妹妹学习。我瞬间就邪恶了,然后又瞬间气馁了,辅导这活儿我干不来,干点其它事或许可行。  老爹又是一巴掌就扇来了:“让你辅导就辅导,拿出你中考250分的气势来!”这事儿也就这么定了,时间是周末,老爹老妈出去办事,我就得蹲家里辅导小奶酱。  我只好拿出了这份气势,去辅导小奶酱了,不过走到她门口,她立刻将我气势给打压了:“脱鞋!”我只好闷闷地脱鞋进去,气势已经没了。  小奶酱的房间很洁净,真是男人梦想的天堂,还喷了淡淡的香水,墙壁上也贴满了动漫海报,估摸着都是她带过来的。  我还是比较在意她的电脑,眼神不时瞟过去,直咽口水。她显然发觉了我的异样,很冷艳地笑了笑,于是我也冷笑了几声:“辅导什么的我不会,不过我可以介绍个人给你,你得让我玩电脑。”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们都摸索除了一条和平共处的原则,那就是交易。所以她很轻易就答应了,我拿出雪梨4S,打了个电话给李子,要到了洛天依的电话。  那个小组长肯定愿意帮忙的,都是学习狂,妥妥的。果然,打了个电话给她,她答应了,等我下去将她接上来,也不过十来分钟。  洛天依似乎就住在附近,只是我以前一直没有注意。我将她推给了小奶酱,然后立刻霸占了电脑,管她们的呢。  一直捣鼓了大半天,能下的游戏基本都下了,快播也藏在隐蔽位置,一切准备妥当,立刻开玩起来。  等到中午的时候,脑袋也有些晕乎了,然后不知被谁踢了一脚,一回头,小奶酱冷着脸盯着我:“去做饭。”  我眨了眨眼,洛天依趴在床上,似乎累坏了,估计给这东洋小妞辅导功课很折腾人。我伸了伸懒腰,起身去做饭了,小奶酱弄了一会儿电脑,又是用日语骂了我几句。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只是午饭放了很多辣椒,辣的她和洛天依直流眼泪。心满意足,继续去玩电脑,小奶酱有些厌了,拉着洛天依说是要出去走走。
  女人真是微妙,屁大点儿事儿都能聊开,然后立刻成为朋友,比如:  “你的胖次什么颜色的?”  “白色的,你的呢?”  “呀,我的也是白色,好好啊。”  然后就围绕胖次展开了话题,从内衣聊到外套,再到包包乃至化妆品,最后提升到宇宙大爆炸的程度,而这个过程只需要半个小时,过程一结束,女人就成为朋友了。  小奶酱和洛天依显然经历了这个过程,从一次幂函数到牛顿理论,她们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知己了。这样也好,她们出去了,我就可以看AV了。  家里清净了,我将门关好了,大刺刺地躺在小奶酱的床上,熟练地打开永记脑海的网址,然后那啥了。  精神很集中,完全没有外物干扰,快进和回拉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等到那一刻,四肢百脉都火热起来,真气以肉眼难见的速度运转了一百零八个周天,天地茫茫,宇宙苍苍,世间唯有一个我,不,是三个我,过去的我在撸管,现在的我在流汗,未来的我在舒爽。  耶稣和释迦牟尼也难以阻挡我的步伐,那是无与伦比的美妙,炼体凝魂,精神气都达到了顶峰,然后......电话响了,我瞬间就萎了。  怒气冲冲地拿起手机,打开一看,却是洛天依打来的,我接听了,开口就要骂人,不料洛天依却是慌慌张张的低泣,还有些杂乱的笑声,然后电话断了,估计是掉在了地上了。  我清醒了,心中立刻就明白,她们遇到混混了。这个时候,本能般地蹦了起来,边跑下楼边打电话给李子:“洛天依被堵了,你东我西,速度支援。”  挂了电话,我已经上了单车,出了小区,往西街冲去。东西两街都是商业街,小奶酱和洛天依肯定会在这街上的某个地方,  还是下午时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店铺也生意冷清,一眼看去,没有看见她们,我努力平静了一下,开始沿着街巷寻找。  这商业街后面是隐蔽的巷子,经常有流氓之类的窜来窜去,就算是我这个川娃子也不愿意到这里来,不过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很快,到了商业街尽头,立刻便听到了淫笑声和小奶酱的哭骂。我转了个弯,正对那条小巷,一下子就看见三个混混围着小奶酱和洛天依动手动脚。  这时头脑得清醒,不过俺妹和洛天依被人耍流氓,那可真是难以清醒,于是老子一单车丢了进去:“我他妈整死你们!”  单车撞到了墙壁,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那三个流氓都瞪了过来,露出凶光。我已经冲了进去,手里拿着单车锁,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  一个流氓首当其冲,他还打算说几句狠话,这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啪地一声嘴巴喷血,连连倒退。我止住了脚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威慑一下,川娃子打架打惯了,深明威慑的重要性,说不准立刻就能吓跑他们。  果然,另外两个流氓被震住了,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前。不过这震慑也仅仅是片刻,那三个流氓骂着狠话,竟然围了上来。  我当场吓了一跳,估摸着是遇到狠茬子了,不是不入流的货色。不过川娃子不是孬种,我不退反进,和他们打了起来。  我有武器,艺高人胆大,专攻下盘,就是弯着腰,露着脊背,手上则偷桃。如果是新手,打架的时候手脚会略显僵硬,甚至不听脑袋使唤,不过我打了十几年架了,自然善于调控身体。  但还是被打得吐血,打退了两个流氓之后,我也被人一脚给踹到了地上,半响爬不起来,单车锁也丢了。  皱着眉头瞟了一眼,那三个流氓忍着蛋痛又攻了上来,那大脚丫地毫不留情踩来,那巷子尽头,小奶酱闭着眼睛哭着,洛天依拥着她,不停地张望。  我笑了一声,哗啦站了起来,一脑袋撞了过去,这时,背后传来了李子的怒吼,他大步冲了进来:“瘪犊子玩意儿,老子整死你们!”  我精神一震,这下终于能大干一场了,战况又激烈起来,李子那个憨厚竟然带来了两根铁棍,这几棍下去,当即打趴了一个流氓。他们已经心怯,我接连大棍子砸下,大力锤死个狗日的。  终于,三个流氓被打跑了,我喘着气儿靠在墙壁上,李子一丢铁棍,扶住了我。我浑身都是淤青,不过算不了什么,主要是下巴被人踢了一脚,直打哆嗦,满嘴都是血腥味。  我看向小奶酱,她还直哭闹,也不敢睁眼,我张了张嘴:“走啊,等着人家回来报仇啊!”说了一句,嘴巴又痛得不行,连忙不敢多话了。  李子连忙吆喝洛天依快跑路,这个时候,他倒是有点领导风范,也没有盯着小奶酱。我骑不动单车了,只好让李子载我回去,我的单车则给洛天依骑了,她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勉强骑得来,载着小奶酱,也不至于翻车。  李子一路骂骂咧咧,小奶酱则哭哭啼啼,总算到了家,李子将我扶上了楼,要找药帮我擦伤口,我连忙拒绝,这个瘪犊子不会使劲儿,那大巴掌擦伤口,准得痛死。  我赶走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洛天依将小奶酱扶回了房间,左右看着,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缓了缓气儿,赶紧地去洗了洗身上的血迹,这要是被老爹知道了,准得抽死我。忍着疼痛洗干净了身上,洛天依已经找到事儿了,她捣鼓出了瓶铁打水,要给我擦上,我赶紧地拒绝,那是俺爹擦大脚丫的,瓶子都臭熏熏的。  洛天依听我如此说,差点没将铁打水丢了,最后放回了远处,跑去厕所使劲儿洗手。等小奶酱不哭了,我也痛习惯了,打发了洛天依,开始做晚饭。  这个时候,小奶酱终于良心发现了,探出头来询问我痛不痛。我瞟了她一眼,特傲气地笑了笑:“这都不是事儿,当年俺和俺爹睡天桥的时候,那才叫事儿。”  我无意间提起了以前的事,小奶酱又沉默了,然后她安静地缩回了脑袋,但这安静仅仅是持续了片刻,她立刻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惊,连忙跑了进去,只见她脸色潮红,盯着电脑屏幕,然后又厌恶地盯着我:“真是太差劲了,竟然......”  我心中突了一下,记起我不记得关快播了,那一本道大片还放着呢。这下惨了,她要是告诉老爹,就算十万个老妈求情我也准得尸骨无存。  眼看小奶酱这模样是要发飙了,我赶紧凑了过去,笑眯眯地看着她:“小奶酱啊,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人之初......那啥?”  她怒气冲冲地回了句“性本善”,于是我就笑开了:“你看,古人诚不欺我,这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撸憋得慌,不撸管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就甭计较了嘛。”  她肯定是要计较的,但是现在不知该如何计较,一指门口:“滚出去!”我转了个身,滚了出去,还对她回眸一笑百媚生,她哐啷一声关了房门。  很快,爹娘回来了,看起来脸色不错,我原以为他们会出去过整个周末的,看来我想多了,不过瞧老爹那占了便宜的猥琐样,肯定是有了好事儿。  老妈一眼就看见我鼻青脸肿的,连忙关切地询问,一边摸我脑袋一边摸我伤口,老爹老脸一黑,他显然猜到我打架了。  我自然得找借口,于是一低头:“中午听见门响,以为是妈妈回来了,就跑出去看,太过高兴,没注意脚下,一脚踩空了,轱辘辘滚下了楼梯,就这样了。”  我脸色悲喜交加,老妈又是甜蜜又是伤心地爱抚了我一阵,转眼看见我老爹阴沉着脸,顿时大骂起来:“你个死东西瞪什么瞪,没看见儿子都这样了吗?快带儿子去医院!”
  老妈发威,老爹顿时泄了气,连忙谄笑,我也连忙安慰老妈,说是不必担心,也没有必要去医院,擦点药水就好了。  这时,小奶酱开了门,冷着脸,我吓了一跳,额头冒着冷汗,这是要见马克思了啊。不料她并没有多言,而是拿着个小瓶子,递给了老妈:“给他擦吧。”  她说完就又回房了,我松了一口气,连忙阿里嘎多她全家,屁颠屁颠地擦了她的爱心药水。  吃饭的时候,小奶酱一直默不作声,倒是老爹和老妈罕见地交谈了,气氛还挺融洽,有点相亲的味道。我心中暗自嘀咕,看来老爹已经出手了。  果不其然,睡觉的时候我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他自夸了一通废话,最后还是说了。  他带着妈妈去外公那里,不卑不吭,为小奶酱讨公道,虽然最后没有得逞,不过还是让妈妈颇为感动。而且外公貌似也只是拉不下面子,已经表露了自己的后悔。  我听他自夸着,不由轻笑,很多年前,我也曾去过那个豪门大宅,跪了一天一夜,那个威严的老人终于丢了一捆毛爷爷给我,如今想来,记忆犹新啊。  迷迷糊糊中,老爹又打起了呼噜,我闭上眼,沉沉睡去。  翌日早起,是星期天,不必上学,老爹老妈又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这人待不住,加之小奶酱对我态度恶劣,我自然不想待家里,屁颠儿溜去了网吧,招呼李子过来,玩起游戏来了。  时间过得飞快,等从网络世界清醒过来,竟然都下午了。李子还在兴奋地玩着,我看了看时间,想起我那妹妹估摸着要饿死了,只好回去了。  路过街边,看见卖红薯的大伯在促销,买一送一,于是买了一个,边吃边回去了。回到家,静悄悄的,父母还没有回来,小奶酱的房门紧闭着。  我敲了敲门,老半响小奶酱才开了门,冷着脸盯着我。这神色让我有些心虚,貌似犯错了,我干笑一声,将那送的红薯递给了她,她看也不看,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算个啥子事儿嘛?我暗自嘀咕,小奶酱抿着嘴,终于发话了:“没见过你这样的哥哥。”听不出她是愤怒还是委屈,我只得认错,赶紧地给她做饭了。  做好饭之后,她还是冷着脸,自顾着坐下吃了起来,虽然很文雅,不过还是看出她饿坏了。我吃了个大番薯,肚子还挺饱,就坐旁边喝汤,看她精美面容,食欲大增。  气氛有些冷,她吃了一阵也觉察到我的视线,有些微妙的尴尬,我咳了几声,笑眯眯地开口了:“你们日本妹子不是都会做料理的嘛,感情你还能饿死自个?”  她立刻就不尴尬了,冷艳地瞟了我一眼:“我不会做中华料理,你这乱七八糟的食材,味噌汤都做不了。”  她特鄙视我的料理,我笑了一声,吃起番薯来了:“我跟你说,你得改变一下想法,不必非得弄那些个精细的玩意儿,就说这汤吧,啥味噌不味噌的,烧锅水,打个蛋,放俩青菜,都能做出美味来。”  对于我的说教她不屑一顾,让我有些觉得她是故意不想做饭的。亏得她摊上了我,要是其他个爷们,准得饿死她。  我们的话题就此结束,她干净利落地吃饱了,叉子一丢,回房了。我偷偷地看了她几眼,发现她在钻研初中课本,那模样认真得紧。  这妹子就是二,有电脑不玩去玩课本,您哪水平能明白大***课本说的啥吗?  我实在无聊,又打起她电脑的主意来了,不过昨天看快播被发现,这下很难开口。我插着手溜了进去,瞟着她的电脑,思索着该如何弄到手。  这时,她冷不丁盯着我:“电脑不会给你玩了。”瞧她那模样,坚决得很,我不由扯了扯嘴角,又转颜一笑:“小样,俺又不是来玩电脑的,小奶酱啊,让欧尼酱教你学习。”  她貌似很不情愿,不过估计的确是遇到难解之题了,撇着嘴将课本递了过来。那都是些书本的习题,就算是我的水平那也是妥妥的。  不过这人嘛,目光得放远点。于是我沉吟一阵,温和一笑:“小奶酱啊,咱中国有个东西叫百度,里面包含了大千世界,这习题自然也有,不信我们打开看看?”  她有些疑惑,我已经笑着开了她的电脑,等连上网,我正儿八经地百度了一下,那习题还真出来了,解题方法都有四种。  小奶酱不可思议地叫了一声,高兴起来,要推开我,但是我坐得笔直:“小奶酱,这有些符号和日本不同,我帮你打字就好。”  她果真相信了,掏出小本子,一脸兴奋地记起笔记来了。我贱笑了几声,装模作样给她找了几道题,她屁颠儿抄下了解题方法,认认真真地研究起来了。  这丫头就是好学,我呵呵笑了笑,打开了早就隐藏好的游戏。  她脑瓜子还停留在日本的初中阶段,要研究透彻***的习题还是很难的,所以我安心玩起游戏来了,小奶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理会我。  不知何时,感觉屁股被踹了一脚,我以为是小奶酱作怪,伸手挥了挥:“乖,别闹。”  然后又被踹了一脚,我疑惑回头,老爹黑着老脸瞪着我,小奶酱一脸无辜地笑着,倍儿有天然呆的范儿。  我立刻就滚了出去,老爹紧追不放,踹得我半死:“狗日地,老子弄死你!”  最后还是老妈解围了,这次老爹竟然反驳了几句,不过还是放过我了,我恶狠狠地瞪了几眼在门口张望的小奶酱,捂着屁股去弄晚饭了。  晚饭时间,老爹一个劲儿地数落我,说我打扰妹妹学习了,我那妹妹则表情微妙,看不出在幸灾乐祸,但看着就是不爽。  老妈也意外地数落了我几句,和老爹很合拍,我不由低声笑了几句,瞟了几眼爹妈,他们当即闭了嘴,不自在地吃起饭来了。  这干柴烈火的,肯定又要烧起来了。我暗自琢磨了一阵,看向了小奶酱,她似乎没有察觉,犹自吃着饭。  一直无事,等大家都入睡了之后,我遛了出来,见小奶酱房里亮着灯,伸手想敲门,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摸入厕所,掏出我的雪梨4S,给她发短信。  短信内容自然是围绕父母的,依着我的性子,这机会难得,理应凑合他俩,免得这皇上不急太监急的。  小奶酱很快就回复短信了,问我有什么打算。看起来有戏,我嘿嘿笑了几声,蹲厕所里给她说了我的计划。  其实很简单,就是约会,不过让他俩去约会肯定很难办,所以得咱一家人都去,到时候找个借口开溜,我们玩我们的,父母玩父母的,感情自然增加了。
  我发了计划过去,那边半响没有回复,我看了看马桶,被引起了屎欲,裤子一脱,坐了上去。刚坐马桶上,小奶酱就回复了: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我愣了愣,这啥子意思?想了想,终于明白,感情她是在考虑到时得和我单独相处的事情。我不由撇了撇嘴,连忙回复:你想多了,所谓妹妹,就是你的内裤我都只当做抹脚布。  她估计又被气到了,我努力了半天,最后还是拉不出来,擦屁股走人,一抽马桶,她又回复了,只有一个字:好。这“好”字后边还跟了许多个瘪犊子感叹号,似乎在赞美我的计划完美无缺,我不由沾沾自喜,兴高采烈地回去睡觉了。  计划定在下个周末,如今才是一周开始,我们有很多时间来安排。老爹照常上班,老妈也安定了,每天待在家里,看起来甚是无聊。  其实我也很无聊,上学、上网、吓唬小学生、调戏妹子等等等等,真是有够无聊的。不过这无聊的日子中,倒是和洛天依混熟了,这个小组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不怕我了,还特粘乎,害得我被班主任叫去训话了,说是让我不要带坏她了。  周五晚上,趁着晚饭时间,我很自然地提出了明天全家出游,老爹那是一万个愿意,不过还是虚伪地推脱起来,眼神儿一直瞟向老妈。  我妈有些迟疑,我看向小奶酱,这个丫头没事儿人似的,自顾吃饭。我一蹬腿,在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脚,她才开口赞同。  小奶酱都同意了,老妈也没话可说了,点头答应。我们都欢喜起来,老爹估计恨不得抱着我使劲儿亲几口,我低头羞射一笑,深藏功与名。  很快,周六来临,老爹那个兴奋劲儿,五点多就起来了,捣鼓出自个的西装,还去洗了个澡,那臭屁模样,真是看得人冒火。  等到出发的时候,老爹人模狗样的,倒是颇为耐看,老妈施了淡妆,有些风味犹存的味道。至于小奶酱,我不得不多看她几眼了,她挽起了秀发,额间留着些许刘海,短裤白衫,好一个俏姑娘。  这一家子来真的,我在门口迟疑了许久,还是将我的乔蛋人字拖给换了,穿上了前些年买的阿迪皇帆布鞋。  出游目的地自然是市中心,如今个大周末的,虽不是黄金周,但还是很热闹,定能增加不少温情热度。  我们到了市中心,随意游览起来,这里也算是妈妈的故乡了,她恋旧,看得也特认真,老爹则看她,看得也很认真。  我吊在他们屁股后头,掏出俺的大雪梨4S,放了一首凤凰传奇,他们都看了过来,我关了音乐,很自然地接听了:“李子啊,啥事儿呢?”  我嘀咕一阵,很快收起了手机,腆笑着凑了上去:“我朋友叫我一起玩儿,我带雪乃去见见吧,同龄好相处。”  老妈很不愿意,生怕我吧小奶酱弄丢了似的,不过老爹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了,连连点头:“也好,让小奶酱多和中国小朋友交流交流,有助于以后的生活。”  老妈还是有些迟疑,我对小奶酱挥了挥手,她低眉顺耳就过来了。我二话不说,拉起她就开遛,老妈没有办法,只好叮嘱我们小心点。  直到看不见父母我才停了下来,小奶酱厌恶地甩开了我的手,四处打量着,看起来不情愿得很。我对这些地方很熟悉,于是让她跟着左拐右拐,到了网吧。  她还有些好奇,凑进去一看,当即黑了脸,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我只好忙去追她,免得她被人拐跑了。  她并没有跑远,就站在网吧门口,我谄笑着走了过去:“乖,我教你上网啊。”她用不可理喻的眼色瞪了我一阵,恶狠狠地像是要把我吃了:“你怎么这样?”  看她气得,好像被人占了便宜似的,我抓了抓头发,很无奈地开口:“那你想咋样?我下面给你吃?”  她又是愤怒又是疑惑,半响才回答:“我不吃面,你去上网吧,我在这里等你!”这丫头显然在说气话,不过这气话咱爱听,于是咱就屁颠儿地进了网吧。  五分钟后,我又出来了,看她正抱着膝盖蹲地上,不由好笑。我走了过去,她吓了一跳,见是我,冷哼了几声:“不上网了?”  “上撒网?俺就进去拉个屎。”笑眯眯地回答,小奶酱又是恶心又是恼怒,哗啦站了起来,往远处走去。  这丫头脾气倔,有个性,我不由叹气,这一天都不知道该咋过了。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她也不理会我,像个陌生人似的,自顾走着。  不过她还蒙对了路,竟然走到中心公园了,人多了起来,我连忙走了上去,免得她走散了。  公园里是个好地方,小屁孩多,那些个二愣子心地好,所以乞丐也爱来公园乞讨。我的妹妹小奶酱也是个二愣子,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三三两两或坐或爬的乞丐,然后掏出了钱包,挨个散财。  我算是服了她了,她散了这么一段路,竟然将四处的乞丐都招来了,那些先前得到钞票的乞丐将断手换了一边,又特么来围她了。  周围的人也被吸引了,看着小奶酱举着钱包满怀爱心地施舍,那叫一个口瞪目呆。我不得不去阻止她,一把抢过她的钱包揣兜里就跑。  小奶酱又惊又怒,连忙追赶,行人纷纷让路,不敢阻挠我。等跑远了我才停下来,小奶酱弯着腰直喘气,怒目圆睁,还挺别致的。  “你个恶劣的家伙,真是......真是......”她囔了半天还是不知该如何骂我,我笑了笑,将钱包丢回给她。  “您这种行为比捐钱给红十字会还傻愣,您应该买袋包子给他们,瞧他们饿得肥头大耳的。”我调笑道,她愣了愣,点了点头:“也对哦,给钱还要他们自己去买,他们不方便。”
  她笑得欢畅,果真跑去买了一袋面包回来,继续铺洒自己的爱心。我不动声色地跟着,她找到的第一个乞丐是个小姑娘,和她差不多大,也没啥,就是那种跪在地边,面前写着粉笔字求五元钱回火星的家伙。  小奶酱估计是同龄相戚,一下子将大半面包放在她面前。这个妹子愣住了,然后含着热泪地摇摇头:“我不要面包,我要钱,请好心人给五元钱吧。”  小奶酱也愣住了,十分尴尬地杵着,这原本围着看戏的群众顿时偷笑起来。小奶酱左看右看,惊慌失措。  我挤了进去,眼看小奶酱搞不懂咋回事,一把将她拉了出来:“还有呢,到处都是要回火星的人,您老人家还可以送面包。”  她还真的信了,提着剩下的面包又去找了一个孤苦无助的老人,甜蜜蜜地让老人吃面包,这老人很有节操,拒不接受除钱之外的任何东西。  小奶酱见他腿都没有,心中可怜得紧,这下来了犟劲,硬要老人接受面包,结果,那可怜的老人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丢下几句神经病,一下子跑远了。  我抱着后脑勺注视着神色落寞而疑惑的小奶酱,真不知该说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小奶酱无精打采,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看得我都有些不忍心了。于是,为了拯救她摇摇欲坠的心灵,我将她带到超市,看了半天的喜羊羊。  我看得昏昏欲睡,小奶酱精神恢复了,倍儿认真,估计智力还没有完全开发。这个时候,远处有道熟悉的身影出现,我睁大了钛合金狗眼,认出是洛天依,顿时笑了起来,这下可以将小奶酱丢给她了。  我连忙跑了过去,洛天依提着个篮子,傻愣愣地看着我,我拍拍她肩膀,指着小奶酱:“依依啊,带小奶酱去玩儿,晚些时候送回来就是了。”  我笑得和蔼,洛天依怔了半响,张着小嘴点了点头。我笑开了,回头一看小奶酱还没有注意这边,身体一转,没入货物架间,溜之大吉了。  赶紧地到了网吧,熟练地操作起来,时间不多了,不能浪费一分一秒。很快便沉迷在网络世界了,不过同样很快,我发现周围有几道怪异的目光,那些个小学生在瞟着我。  我一瞪眼,他们立刻不敢看了,不过我脑袋一痛,差点没撞屏幕上。怒气冲冲地回头,小奶酱恶狠狠地盯着我,洛天依在旁边无辜地摆手。  瞬间就萎了,早知就换间网吧了。我谄笑几声,小奶酱铁青着脸:“走!”她喝得大声,周围的视线齐刷刷盯来,我抽了抽嘴角:“小声点,等我打完这一盘先。”  我回头继续玩了起来,小奶酱又是一巴掌扇来,这下可是真的撞到屏幕了,周围的瘪犊子们都哄笑起来。老子气上心头,一拍键盘站了起来:“好歹......让我结了帐先。”  我结了帐,收起了我的24K纯金VIP会员卡,闷闷地跟她出去了。  小奶酱还在生闷气,也不理会我,洛天依在她旁边走着,一会儿看她,一会儿又转头看我,十分不自在。  我看了看天儿,差不多下午了,这日子难熬啊,老爹老妈也不知道在哪儿花前月下。这个时候,洛天依打破了沉默:“市游乐园翻新了,我们去那里玩吧。”  她还真是懂得拿捏尺寸,小奶酱欢笑一声,然后又冷冰冰地看着我,我摊摊手:“那儿贼贵呢,俺莫得钱。”  小奶酱似乎要大骂,不过她修养就是好,恶狠狠一转头:“我出钱!”  这真是极好的,于是我就答应了。我们往游乐园走去,一路上都是洛天依在说话,也难为她了。  到了游乐园,人山人海的,还真有点黄金周的气势,小奶酱终于放开了心思,拉着洛天依屁颠儿买了票,进去了。  她自然也给我买了,我捏着这一张小票,泪流满面,这要换成点卡,那该多好啊。  进了游乐园,无精打采地跟在她们后头,啥碰碰车、山洞飞车、云霄飞车,咱都不感兴趣,摩天轮、木马、秋千,不值一提,不过后来要进鬼屋,我就光荣地接受了保护美女的任务了。  其实也没啥,就是她们叫,老子尿,大家一起闹,然后咱装装笑,给她们一点爷们的普照。  小奶酱胆子不小,不过还是被吓到了,洛天依更别提了,差点没哭出来,早知可怕,又非得去试,这不是典型的找事儿嘛。  差不多天黑的时候,我们回去了,洛天依和我们分了手,说是还要买东西,就不一起回去了,我也没多理会,带着小奶酱上了公交车,然后突然醒悟,俺爹妈或许还在等我们。  于是打了个电话过去,被告之,他们回到家了。  回到家中,我已经在想象老爹老妈那热乎劲儿了,不过出乎意料,这二位老人家竟然沉默地坐椅子上,看起来像是吵了一架。  我正了正脸色,小奶酱也收起了笑容,她挪了过去,担忧而疑惑地看着妈妈。老爹那是一个尴尬,我凑了过去,用眼神示意,他也用眼神回答我了,所以我没弄懂。  我咳了几声,去捣鼓晚饭了,小奶酱拉着她妈回房了,估计也是要询问发生了何事,这个时候,老爹才凑了过来,一脸悔意。  我斜斜地瞟着他,他扭捏了半响才干笑一声:“今个儿遇见你后妈了,就那啥了。”老爹说着,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我的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那是多年前的事儿了,当初妈妈去了日本之后,老爹的确是找了个女人的,貌似还带着个女孩子,不过后来老爹被外公折腾得半死,彻底找不到工作了,那女人只好带着女儿走了。  我思索了一阵,记忆有些模糊,不过还多少记得一点,不由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敢情您是和后妈再续前缘了,结果惹毛了亲妈是吧?”
  一个上午我都无心听课,时不时瞟向洛天依,这个妹子愣是坚强,忍着一身疼痛认真得很,课后,老师叫她去了办公室,我赶紧地遛了过去,在办公室外边偷听起来。  不过并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事情,洛天依什么都不愿意说,老师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以后注意了。  中午放学,李子不去网吧,要回去补觉,我也没有去网吧,而是去拦洛天依了。  一如第一次拦截她一般,她有些疑惑,还有些害怕,不过我知道她并不是害怕我,只是有什么事情不想我知道。  离得近了,才发现她真的被打得遍体鳞伤,很多地方要不是被校服遮掩住,那真是惨不忍睹。我抿了抿嘴,冷着脸注视着她。  她身体退了退,露出勉强的笑容:“秦莫,你又要做什么?”她真是笑的让人心酸,以前一直不知道她家庭暴力这么严重,还老是欺负她,现在想想,心中真是羞愧。  我掏了掏裤兜,冒出一把零钱,塞在了她手中:“拿回去给你爹吧。”  她吓了一跳,自然是百般推辞,我绷了绷老脸:“甭客气,这是小奶酱给你的工资,她说要聘请你周末家教,日本人就是客套,你不收,她肯定没完没了。”  洛天依又惊又喜,捂着我的网费真是要哭出来了,她眸子特清亮,这么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都让我恍惚了,我不由移开了目光。  我们分别,她不知道说了多少声谢谢才离去,我跨坐在单车上,目送她远去,一时间有些迷糊,貌似,记忆中也有过这样的情景,可是具体是什么,却又想不起来了。  一整天,我都在想洛天依的事情,不过没理出什么头绪,最后只得不了了之了。  傍晚回到家,小奶酱已经回来了,妈妈也在房中,我瞟了瞟,发现老爹正儿八经地跪在她面前,笑得贼猥琐。  丢下小书包,敲了敲小奶酱的房门,她抬头看了看,冷哼一声,没有理会我。我扭了扭脖子,将洛天依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一下子就变成了大慈大悲的菩萨,说一定会聘请洛天依做家教。  我看她那观音姿态,不由好笑:“俺可没钱,自个付哦。”她的观音姿态立刻变成了阎王模样,鄙视地看着我:“你不提钱会死?没让你给钱!”  我拍拍手,夸赞了几声,又哀叹几声:“您老人家好吃好喝供着,自然不晓得咱穷苦人家艰难,瞧俺这裤兜,鼓鼓的,那不是钱,是纸,擦屁股的。”  她顿时大叫恶心,让我赶紧地滚蛋,我笑眯眯地去做饭,打了两个蛋,撂锅里滚了起来。  对于洛天依的事情我还是比较在意,不过人家的家事儿,我也不好插手,只得时不时安慰她一下,于是老师也时不时慰问我,警告我别打洛天依的主意。这老师瞎几把事儿多,我像那种人么?  又是一个周末来临了,这次我们是不能出去约会的了,不过看老爹老妈那模样,肯定又安排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果然,老爹悄悄告诉我,老妈逼着他去见后妈,要把话说清楚。所谓的说清楚,就是摊牌,和那月子后妈一刀两断,尽管他们早就一刀两断了。  我和老爹在暗自嘀咕着,老妈很不善地盯了过来:“要说就大声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的确是不会丢您人的,可是俺爹丢人啊。  我谄笑了一声:“俺也去吧,反正闲着没事儿。”老妈并不介意我去,我看她是巴不得我也去,然后和老爹一样,与月子后妈一刀两断。  至于小奶酱,完全没她事儿,就不必去了,我打电话让洛天依过来辅导她功课,然后跟着脸色不善的老妈和神色尴尬的老爹,往月子后妈的家里走去。  的确是走着去的,因为老爹说离得很近,老妈又是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在途中,遇见了洛天依,她正赶着去辅导俺妹,不料就撞见了。  这丫头挺害羞的,一看见我们就低着头,话也不多说,问了几句好,急冲冲地跑了。  等到了月子后妈的住所,也才过了十几分钟,我瞧着这地儿贼眼熟,瞟了一阵,才发现是李子住的那个地方。  咱这一片住地都不咋地,说得好听点是伪郊区,说得难听点,那就是城市边缘,得亏俺爹在小区里弄了个狗窝,凑合着还能过日子。  眼前这片地方则是租房,廉价租房,专供外来人员住的,李子一家就住这儿,以前我去过他家,黒里麻漆的,跟旧社会延安窑洞有得一比。  老爹磨蹭了许久,还是找到了月子后妈的家,普普通通,没啥特色。老妈瞟着他,他硬着头皮去敲门了。  不多会儿,一个脸色发黄的中年妇女开了门,又惊又喜地看着俺爹。俺爹摸摸头,有着几缕温情,俺妈咳嗽一声,他立刻就变得尴尬了。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忒乱,地上都是垃圾和散乱的啤酒瓶。月子后妈十分不好意思,连忙收拾了方桌子,擦干净了几张椅子,给我们坐下了。  她心思玲珑,此刻已经收起了喜意,因为俺妈瞪着眼,她也不敢和我打招呼,看起来十分惭愧。我扫视了一眼这个小窝,有点惨不忍睹,脏乱差齐全了,头顶上方搭了个木板小房,一把梯子靠着,貌似上面也可以睡觉。  月子后妈给我们倒了清水,俺爹沉着脸要喝,俺妈瞟了他一眼,他立刻不敢动弹了。俺妈的神情是高傲而不屑,给人一些不爽的感觉,不过她原本就是千金小姐,看不起这种地方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她说的话还是让我觉得有些过了,她并没有看着月子后妈,而是斜斜地看着俺爹:“你就喜欢这种女人?”  月子后妈瞬间就红了脸,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我妈。俺爹有些急了,拉了拉俺妈,俺妈可不理会那么多,继续开口:“穷也就罢了,还这么懒,你瞧瞧这房子,简直就是垃圾场。”
  月子后妈头更低了,又忽地站了起来,背对着我们去打扫房间了。老妈看了她一阵,不屑地笑了笑。俺爹这下可真是急红了眼,终于有了点川人的火性:“你怎么这么说?月子......月子不是那种人。”  俺爹难得发威,于是俺妈立马发威了,一拍桌子:“月子月子!你整天就想着她,这种女人要来干什么!”  我知道事儿要闹大了,赶紧地往旁边缩了缩,免得遭了无妄之灾。俺妈发骂,俺爹立刻就怕了,干笑几声,让她别闹了,月子后妈一直低着头在扫地,也看不到她什么表情。  这时,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了,方才月子后妈虚掩着门,这下被踹开,差点没撞到月子后妈。我们都吃了一惊,看了过去,却见一个黑黝黝的胖子走了进来,他显然是喝醉了,骂骂咧咧的。月子后妈变了脸色,也不知是怕还是羞。她连忙过去扶住那黑胖子:“你不是还有工作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那黑胖子一把推开月子后妈:“什么工作不工作,老子累死了,你个娘们就知道享福!”这个黑胖子骂着,竟然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月子后妈差点没被他给扇倒。  我们都愣住了,月子后妈却转头对我们笑着:“不好意思,我丈夫喝醉了,你们走吧。”这时,那黑胖子才看见我们,醉醺醺的眼睛一转,盯向了俺亲妈,那叫一个淫秽。  “死娘们卖肉呢?这些人干啥的?”黑胖子骂着,看了几眼我和俺爹,然后继续盯着俺妈,笑意淫淫。  月子后妈连忙拦住他,他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俺妈皱起了眉头,站了起来:“我们走吧。”我们都站起来要走,那黑胖子又是淫笑一声:“好,早他妈厌烦了个死娘们,来个新的爽爽。”  月子后妈啜泣了起来,俺妈厌恶得很,看都不看,往门口走去,这时,一直不作声的老爹却忽然蹦了过去,一脚就踹那黑胖子肚腩:“干你娘的,老子干死你个狗日地!”  他大骂着,脸颊绷得紧紧的,一脚丫一巴掌,将那黑胖子给撂倒了,然后坐上去就是拳头砸下。后妈和亲妈都吓了一跳,我也吓得半死,于是慌不择路,一脚踩在了黑胖子裤裆上,痛得他一阵惨叫。  俺爹打得痛快,黑胖子又喝醉了,连还手都做不到,一个劲大骂,月子阿姨终于大哭起来,使劲去拉俺爹,亲妈也反应过来,喝骂着去拉扯俺爹。  俺爹劲儿大,这两个小女人哪能拉得动,于是俺亲妈看向我,冷着脸:“笑什么笑,还不来帮忙!”  我只得帮忙拉俺爹了,脚下没地儿发力,只好踩住黑胖子的裤裆,终于得劲儿了,拉开了俺爹。这个黑胖子已经爬不起来了,满脸都是血,犹自骂个不停,月子后妈哭哭啼啼,亲妈冷脸呵斥,俺爹则是大脚丫子踹空气:“老子告诉你,你他妈再这样就等死,我他妈不干死你,呸,狗日的杂碎!”  等我们将他拉出了房门,他才冷静了些许,月子后妈哭得凄惨,一下子将门给关上了。俺爹挣开我们,上去敲敲门,半响没反应,只听见月子后妈在哭。  俺爹狠狠地抓了抓头,只好作罢。
  我们只得回去了,俺爹气也消了,俺妈还是黑着脸,也不看他,我抱着后脑勺跟着这二位,那叫一个安逸。  这时,俺爹总算开窍了,笑得贼贱,去讨好俺妈,别提多猥琐了。俺妈那是一个冷淡,估摸着已经将他打入冷宫了。  就这样一直讨好着,都快到家了,俺妈还是没有反应。俺爹看了一眼小区,一下子站住了:“你个娘们到底想怎样?没看见月子那么惨吗?干!不和好拉几把到,老子不干了!”  他一下子发火,连我都被唬住了,俺妈就更别提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然后俺爹一扭头,怒气冲冲地回家了,丢下俺妈傻愣愣地杵着。  这暴脾气,准是找死,我赶紧地凑了过去,拉了拉我妈的衣角,她反应过来,却是不怒,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啥话也不说,就回去了。  回到家,俺爹将自个关在房里,估摸着是喝闷酒了,俺妈看了看他的房间,也将自个关了起来。我溜到了小奶酱的房前,见她一脸好奇地看着我,洛天依则低着头,似乎不愿意看我。  “得亏咱爹身手好,没吃亏,甭担心。”我笑眯眯地说道,小奶酱迷糊了一阵,睁着大眼睛盯着我:“打架了?”我点了点头,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洛天依却收拾东西,说是要回去做饭了。  小奶酱给了她一些钱,她道了谢,很快就走了。我摸了摸下巴,开始思考起了人生,然后小奶酱说饿了,我只好停止思考人生,去做饭了。  这饭吃得沉闷,老爹还黑着脸,老妈冷着脸,尽管我腆着脸,小奶酱皱着脸,还是不能改变这二位的老脸。  无人说话,就这么吃完了饭,老妈依旧回房,小奶酱要琢磨自个的作业,看来只能我亲自出马了。  俺爹还蹲房里郁闷,我走了进去,调笑了几声,弄得他都要抽我了。  “您这暴脾气得改改,脾气暴智商就低,智商低您就弄不懂老妈啥心思。”我说道,他一拍旁边的位置:“蹲这儿,给爹说教说教。”  我咳了咳,端端正正地坐下了:“照我说,您这性格老妈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当初肯嫁给你,她老人家就没计较您智商低,哦不,是脾气暴。”  老爹收起了巴掌,示意我继续说。我叹了口气,父不教儿之过啊。  “很简单,老妈是个好人,她就是看不得您沾花惹草,哪怕是出于好心,您承了不就得了?”我笑了起来,很是得意,老爹一黑脸,让我别装逼。  我摸了摸下巴,继续开口:“其实吧,月子后妈这事儿交给老妈就行了,您给她发誓,就说还会照顾月子后妈,不过主动权交给老妈,也就是说,这事儿您甭掺合了,一切让老妈来掺合,她其实知道您和月子后妈黄了,不过就是想看看您的诚意,今个儿您的诚意忒少。”  我说着,老爹迷糊起来,沉思半响,立刻瞪了眼:“兔崽子是说我今天应该袖手旁观?让月子被那个杂碎打?”  我扯了扯嘴角,有气无力:“不是,老妈是新世纪的独立女性,今个儿您挺身而出绝对没有错,只是和月子后妈扯上了,所以老妈不待见了。您等会儿就去给老妈说,今天打人是因为老妈被黑胖子侮辱了,忍不住就怒了,虽然是扯淡,但是老妈心底准会高兴一下。然后您就说以后让老妈处理月子的事儿,见不见面,打不打电话,甚至谈不谈月子后妈,都俺妈说了算,她掌握了主动权,这事儿就可以慢慢谈了。”  说教到此结束,老爹迟疑片刻,还是去敲了老妈的门,老妈打开见是他,立刻要关门,老爹贱笑一声,嘿咻嘿咻地挤了进去。  接下来的时间,也就无聊了,我溜进了小奶酱的房间,准备玩电脑。她自然是不肯的,要我滚出去,不过咱脸皮厚,使劲蹭,最后她白眼一翻,也懒得理会我了。  翌日,周日,睡了个懒觉,起来后发现老爹和老妈都不见了,按照我的推测,老爹准是去帮老妈介绍工作了,往常周末他就老干这事儿,虽然吃力不讨好。  其实吧,老妈很有钱,瞧小奶酱那大小姐的花费就知道了,不过这一家子关系还很微妙,所以我就无权花老妈的钱,天天啃油条的,贼磕碜胃。  洗刷完了之后,小奶酱难得的叫住了我,不过并不是什么喜事儿,只是告诉我,洛天依今天不来辅导了。  按照我们的规矩,洛天依周末都是得来辅导小奶酱,然后拿工资的,这才开始她就罢工了,还真是意外。  我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半响才接,洛天依貌似精神不太好,说话有气无力,一个劲道歉,我只得给她放假了。想了想,又打电话给李子,问他知不知发生了啥事,结果这二货正在网吧里撸管,知道个毛线。  傍晚的时候,老爹和老妈说说笑笑的回来了,看起来关系缓和了,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一晚无事,周一照常上课,小奶酱由老爹护送去市里重点初中,俺就踩着小单车徘徊在城市边缘的三流高中,咋一想,心里还真有点不平衡。  到了班上,李子没来,洛天依倒是来了,不过她罕见地趴着睡觉,一看背影就知道昨晚没睡好。我走了过去,轻轻摇了摇她,她迷迷糊糊地看着我,然后立刻就转过头去。  不过我还是看见她脸上的淤青了,很明显,她又被揍了。老子当即就要破口大骂了,人家一姑娘好心好意地干活赚钱,她老子还不满意,往死里揍,这他妈是作死!  我将她往外拉去,她很不情愿,眼中涌起了泪珠,不过俺犟脾气上来了,非得弄明白她爹是怎么一回事。  等拉她出了班级,她也顺从了,我们去了操场,这课也不打算上了。在沙池边坐了下来,看着这么一位低着头涌着泪的丫头,心底也就不忍心了。
  继续啊!不错的帖子  
  马克  
  怎么不更新啊?  
  “我得去一趟你家,看看你爹是个啥瘪犊子,弄不好老子得整死他,以部落的名义!”我捶打着沙子,咬牙说道,洛天依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连忙摇头:“你不要去......”  她惊慌失措,看起来还真是奇怪,我皱了皱眉头:“怕我打不过他?那叫上李子,总能整死他。”  洛天依一下就哭了起来,一个劲地摇头:“不要去......”  懒猫是只大猪头。不信戳进去看→ →猪头猪头/shop/view_shop.htm?tracelog=twddp
  这丫头咋这么死心眼呢?我站了起来,拍着她肩膀,见她实在哭得半死,只好无奈点头:“不去了,那你说说咋回事?不会是没有原因就被揍吧?”  洛天依抬头看了看我,终于忍住不哭了,然后又低下头:“是妈妈被打了,我去劝阻,也被打了。”  我抿了抿嘴,还真是有股整死她爹的冲动。不过此时不宜继续追究,免得又惹她哭闹。思索一阵,我让她在这里等候,自个往班主任的办公室去了。  懒猫是只大猪头。不信戳进去看→ →猪头猪头/shop/view_shop.htm?tracelog=twddp  我们班主任是个中年大妈,挺会打扮的,据传是我们学校第二大美人,仅此于英语老师,不过我不太熟悉她,尽管她熟悉我。  办公室里有着三三两两的老师,都认识我,见我来了也没有好脸色。我一眼就看见班主任端端正正地坐着备课,穿着双黑丝袜,挺有女王范儿的。  我笑眯眯地凑了过去,谄媚一笑:“老师今天真漂亮。”班主任笑了一下,然后立刻绷起了脸:“秦莫,不早读来这里干什么?”  我正了正脸色,依旧赞美:“这两天没见您了,怪想念的,所以来看看,顺便帮洛天依请个假。”  班主任原本浅笑着,一听洛天依的名字,立刻正了脸色,疑惑地看着我,我说洛天依是我邻居,方才身体不适,我得给她送回去。  班主任竟然信了,然后开了假条:“送她去医院,她那个家实在......就这样,去医院看看。”班主任神色有些愤慨,我大致猜到了些许,敢情班主任了解洛天依的家世。  重新到了操场,远远就看见洛天依蹲在沙池里,不知在捣鼓什么。我轻手轻脚凑近一看,却见她在画画,画着个缺鼻子少眼的男孩子。  “这谁啊,长得这么磕碜?”我开口笑道,她冷不丁吓了一跳,然后嗔怪一声,没有回答。我给她看了请假条,拉着她就跑出了校门,这个丫头书呆子,要是没有假条,她准不肯逃课。  我并没有带她回家,也没有带她去医院,而是四处逛了逛,当做散心。原打算带她去那市游乐园的,不过没有钱,只好凑近找个地方耍了。  其实这附近也有不少地方好玩,虽然多数被拆了建楼,但还有个没啥人气的破健身场,这个地方就是那种搭了两个篮球框,摆弄了一些铁杠杠的免费健身所,估摸着是多年前建的,打我记事起就存在了。  我们到了这里,停了下来,洛天依看起来很高兴,在单杠边一脸怀念的模样。我有些奇怪,她说小时候在这里玩过的。  说实在的,我们这一代的孩子都记得这里,不过我可不记得有着洛天依这么一号人物。  “我很少来的,不过每次来都很开心。”她解释道,低下了头,我有些明了,再说人总是会变,忘记一些个熊孩子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整个上午,我们都在这里度过,也没啥,就是说说话,翻翻杠,洛天依开朗了许多,似乎简简单单的事情就能让她开心。  但这开心也很短暂,下午上课时,她竟然没有来,我心头突了一下,直觉不妙,肯定是出了啥事儿。  我连忙跑到李子身边,他一眼就看出我想问什么,凑近了我耳边:“洛天依要被她老爹卖了。”  不由自主大骂了一声,顿时吸引了所有视线,不过这时懒得理会了,我一下子就跑了出去,李子自然也跟了过来。  我们爬墙出了校门,李子拉住了我,脸现迟疑:“这好像有些不妥。”  我皱眉盯着他,他一下子怂了:“都是听大妈们八卦的,说是洛天依的老爹得罪了工头,要用他女儿赔罪。听来的,听来的,不一定是真的。”  这管它是不是真的,洛天依一定是出事儿了。我忙让李子别啰嗦了,赶紧地带路,得去整死那个丧心病狂的父亲。  李子也被激起了血性,一拍大腿,飞奔而去,我连忙追了上去。  我们很快到了他那一块地儿,我拉住了他:“得先合计合计,等会儿你去踹门,我把风,看着不对,咱就报警。”  李子愣了一下,我拍拍他肩膀:“为了部落!”他闷吼一声,冲了进去。  眼见李子已经冲了进去,我自然也不能示弱,才一跑近就看见李子在人家门口踹门。我愣了愣,那户人家看起来眼熟得紧,不及多想,门已经开了,那个黑胖子瞪着眼就出来了。  李子一下子后退了几步,这死胖子高大健壮,着实不好惹,李子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先拖着,然后拿出电话打给了老爹:“你女儿要被人卖了,速来月子后妈家。”  我已经明白了许多事,不过表面还得装作平静,缓步走了上去,此时,那黑胖子正在数落李子,李子又气又怕,一时间不敢动手。  “你就是洛天依的父亲?”我开口问道,黑胖子立刻瞪向我:“关你吊事?”  我真想跳起来一拳打在他膝盖上,不过还得心平气和,冷着脸继续说:“我们是洛天依的同学,听说你总是虐待她,这可是不好的。”  黑胖子一下子大笑起来,口臭扑面而来,我和李子不由往后边退了退。黑胖子笑完了,一转头,冲着屋里头就喊:“贱丫头滚出来,你的朋友来看你了。”  这个时候,周围的大妈大叔都过来围观了,我们都看着门口,半响没动静,黑胖子又喝了一声,洛天依终于出来了,她鼻青脸肿,还挂着血丝,月子后妈扶着她,母女俩都在哭。  她们出来看见我在,都愣住了,我心里也是堵得难受,不由握紧了拳头。四周响起了责骂声,我和李子真是又气又怒,恨不得整死这货。  这种声浪中,洛天依再次哇哇大哭起来,一转身要跑回去,黑胖子大喝一声,一下子将她抓住了:“你朋友来看你了,不打个招呼?”  她被抓住头发,脸色发白,肯定痛得要命,黑胖子还踹了她一脚,月子后妈连忙阻止,但黑胖子一巴掌将她扇在了地上。  “我干你娘的!”我再也忍不住了,咬牙冲了上去,一拳就打在黑胖子脸上,李子也怒喝了一声,冲了上来:“瘪犊子玩意儿,我他妈整死你!”  我们围着黑胖子打了起来,这死胖子厉害得紧,不愧是混工地的,愣是没被我们打倒,反而反击了,一边喷口水一边拳头砸过来,那叫一个狠,吓得周围的人纷纷后退。  我和李子竟然打不过他,这头蛮牛还真他妈带劲,怎么打都打不怕他。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爆喝,我精神一震,知晓俺爹来了,更加用力了。  “狗日地,老子干死你!”老爹暴脾气上来了,一边冲来一边大骂,临得近了,我一闪开,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凌空一脚将黑胖子给踹趴下了。  老爹就是牛逼,我们来了干劲,一人一脚踩死个狗娘养的。月子后妈和洛天依在门口哭着,无力地要我们别打了。
  我们都是心头激愤,哪能停手,往死里揍个死胖子。但很快,身后传来了清冷的喝声,我们一下子就被震住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俺亲妈,她提着袋水果,冷冰冰着脸,看着我们几个,老爹一下子尴尬起来,连忙对她谄媚笑了起来。  李子还弄不太懂,不过我们停手了,他也就停手了。黑胖子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我们:“老子的女人和女儿,老子想怎样就怎样!”  我们又愤怒起来,不过老妈来了,不好动手,不过此时,老妈视线一转,看向了黑胖子,她缓步走了过来,顺手将那袋水果递给了老爹。  我们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都疑惑地看着她。老妈走近了,冷淡地盯着黑胖子,不屑地笑了笑:“我随时可以起诉你,让你坐牢,你不单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权益保障法,还触犯了青少年保护法,罪大恶极!”  老妈声音清亮,颇有气势,看得老爹连连赞许,那黑胖子有些迷糊,听不懂什么法什么法的,不过很不屑地笑了起来:“关你什么法,老子就是爱打老婆孩子,你能咋地?”  老妈的气势并没有弱,她点点头:“好,不讲法律是吧,那就讲钱,老娘告诉你,用钱老娘整不死你!”  她喝道,忽地掏出钱包,摸出一把钱来,看也不看,往空中一撒,那一沓毛爷爷就迎风飘了开去。黑胖子傻了眼,我们也傻了眼,李子伸手要去捡,我踹了他一脚,他不敢动了。  不过周围的群众可就动了起来,一个个惊叫着去抓去捡,乱成了一团,黑胖子眼角抽搐,他肯定也想捡的,不过碍于面子,不好动作。  这时,老妈扫视了一眼四周的人群,拍了拍手:“揍这个贱人,一拳一百块,出事儿了老娘负责。”  老妈说完,大家都看向她,然后又瞟向黑胖子,噎着口水迟疑着。黑胖子大骂起来,不过老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拳两百块,一脚三百块。”  人群静了一下,然后立刻混乱起来,也不知谁带的头,一群人都冲了过去,眨眼间就将黑胖子围得团团实实。  李子也他妈大喝一声,哗啦就冲了过去,狠命打了起来。  我和老爹呆在原地,老妈信步走了过来,接过水果,笑意盈盈地走进了月子后妈的房中,然后轻轻关上了门,不让月子后妈和洛天依看那个禽兽。  我转头看向老爹,扯了扯嘴角:“哥,咋整?”  老爹还在凌乱,不过毕竟心理强大,点了点头:“一拳就两百块,整整呗。”他说完,果真去整了,我张大了嘴,默默地绕过了他们,敲敲门,洛天依小心翼翼地开了门,我忙挤了进去。  屋里还是混乱不堪,月子后妈和洛天依依旧在低泣,亲妈将水果放在了桌子上,此刻正安慰她们,别提多热心了。  而且她还对上次的事情道歉了,害得月子后妈怪不好意思的。我则打量着洛天依,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又是悲伤又是羞涩。  我不由叹息,原来这妹子就是多年前的俺妹,怪不得那么反常,我很想和她说点好听的话,不敢俺亲妈在场,我也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们待了一阵,估摸着黑胖子要死了,而且月子后妈时不时看向门口,显然心中不平静。老妈站了起来,神色认真:“月子,你和他离婚吧。”  月子后妈迟疑起来,看看俺亲妈,又看看洛天依,犹豫不决,洛天依虽然没有表态,但那手指头动来动去,显然很不安宁。  “不愿意吗?”亲妈继续问道,月子后妈一下子哭了起来:“我们都离不开他,离婚了只能流落街头了。”  亲妈愣了愣,转颜一笑:“不碍事,没了男人还能饿死不成?我借钱给你,找个地儿开间店铺,那是很容易的。”  月子后妈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眨了眨眼,又哭了起来,亲妈叹了口气,打开了门。门外的人群正打得爽快,一见我妈出来了,顿时自觉地后退了。  那地上,黑胖子躺着直喘气儿,半死不活,俺爹笑容满面地拍了拍手:“赚大发了,打了三十多拳呢。”  他犹自高兴,俺亲妈咳嗽了几声,指着贱笑的老爹:“大家跟着他去银行取钱,别客气。”亲妈一说完,人群立刻围住了俺爹,俺爹迷糊了一阵,反应过来,大叫不行,不过老妈骂了他一句,他乖乖地带人去银行了。  只剩下个黑胖子躺在地上了,月子后妈和洛天依都走了出来,用很怪异的神色看着他痛苦呻吟,似悲似喜,难以言明。  毕竟是个爹啊,虽然是个后爹。  老妈看了几眼黑胖子,摸出一张银行卡,丢在他身上:“我不想和你打官司,你立刻和月子离婚,离完婚,卡里的五万块就是你的了,然后,别让我看见你。”  黑胖子原本气得胸膛都要爆炸了,这下一把抓住了银行卡,笑眯了眼:“两个贱女人换五万块,值了。”他竟然毫不犹豫就妥协了,月子后妈彻底死了心,转过头不愿再看他。  随后我就自个溜达回去了,因为俺亲妈得帮月子后妈办离婚的事儿,而且黑胖子还有点怀疑卡里面是不是有钱,那啰嗦劲儿,看得老子真想揍死他。  事情总算解决了,不过,以后该怎么和洛天依相处呢?她可是俺小时候的妹妹,而我可是要成为欧尼酱的男人。
  月子后妈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俺亲妈给她租了间街边小店,卖些零食啥的,不过俺亲妈着实有心计,愣是不肯告诉我们那店在哪里,她准是想防着老爹去续前缘。  不过拜这件事所赐,俺妈终于和俺爹住在一起了,我也有了个独立的小窝,总算和小奶酱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了。  接下来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儿,上学上网啥的,不提也罢,我和小奶酱的关系还是不咋地,其实我很想咋地,可惜她不想咋地,我也就没得办法咋地。  但这个周五的傍晚,我回到家,发现她趴床上,那小屁股正对着房门,在特郁闷地扭着,似乎要发泄什么不满似的。  我不由贱笑了几声,顺手操起一条黄瓜,敲了敲她的房门:“中华产大黄瓜,让你忘记那个他。”她吓了一跳,可能料不到我忽然就回来了,脸色又怒又红,连忙端坐起来,一开口就要我滚蛋。  我大口吃着黄瓜,嘎嘣脆,贼带劲儿了。小奶酱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我,我瘪了瘪嘴,不就是瞧了几眼您那屁股蛋儿嘛。  “啥事儿呢?大姨妈来了?”吃完了黄瓜,我走了进去,很自然地坐在了她的电脑前,不过一眼就看见那桌子上放着张试卷。  不及细看,小奶酱变了脸色,赶紧地扑过来抢走了试卷,恶狠狠地盯着我。其实吧,方才那么一瞬间,老夫的钛合金写轮眼已经看见她试卷上满满的大红叉和那赤果果的24分了。  我很不厚道地咧了咧嘴,她羞恼交加,气得咬牙。  “二十四分,了不得,蒙对了八道选择题,可以去买彩票了。”我笑眯眯地说道,顺手打开了电脑,霸气无比地玩起了连连看。  小奶酱着实被刺激到了,一下子蹦了过来,将那试卷摊开:“我也做对了一道解答题!”  我斜着眼睛瞟了几眼,还真是惨不忍睹,全篇都没几个勾,小奶酱估摸着心里已经在哭泣了。我又看向她,她瞪着眼睛,脸色微红,这恼怒的模样却也别有一番调调。  恰好老夫就好这个调调,于是拿起那试卷,边看边摇头:“您老人家准是垫底的,我大***就找不出您这么笨的。”  小奶酱的调调更加合我胃口了,她一把抢过试卷,捏成了一团:“你们中国都是乱来,怎么可以出这种题!体育又不重视,我英语又不好,语文又不懂,日语又不教,我要回日本!”  小奶酱气得发疯,估摸着以前是日本的尖子生,这下子变成了垫底的差生,一落千丈,别提多憋屈了。  我摸着下巴思索一阵,点了点头:“对头,俺觉着也是,您回去吧,以后电脑就是我的啦。”我大笑起来,小奶酱瞪着我说不出话来,然后无力地坐在床上,话也不想说了。  我玩了一会儿电脑,见她还在低沉,挺可怜的,还是良心发现,过去拍了拍她肩膀:“乖,来日方长。”她抬头看了看我,眸子中有些不易觉察的可怜,于是我笑了笑:“你会习惯垫底的。”  “滚!”  我滚了出去,掏出电话给俺另一个妹妹打了个电话,让她明早带齐工具来辅导小奶酱,不然小奶酱就得精神崩溃了。  哥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我忧伤地叹了口气,默默地走进了厕所。  翌日一大早,洛天依就来了,至于我的父母,还是老样子,放假时间,他俩就得出去溜达,说是找工作,实际上就是约会,不过是顺便找工作。  洛天依精神状态好了许多,一脸甜笑,这小日子过得滋润了,人儿也就美了,看得我心痒痒的。我见她在门口换鞋,不由打了声招呼:“嗨,美女。”  她连忙低头,看也不看我,不过手脚一下子慌乱起来,也别有一番调调,我这个人口味杂,这个调调也符合我口味,于是我得寸进尺:“依依啊,咱多年不见了,你可曾记得当年那一声‘欧尼酱’?”  洛天依愣了愣,反应过来,脸颊都红了半边,不过就是不作声,看得我十分捉急,还待继续调戏,小奶酱探头出来:“你爹会锤死你个欧尼酱。”  这丫头尽搅乱,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她毫不示弱,然后拉着洛天依进了房间,哐啷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就表示没我事儿了,于是我顺了几张钞票,屁颠屁颠地去网吧了。  今个儿周六的,网吧人多,烟雾弥漫,大叔们在看喜羊羊,小屁孩在看苍老师,真是世风日下啊。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玩起电脑来了。这一个人的,玩游戏不带劲儿,于是我去咱学校那个贴吧遛遛,准备物色个校花级别的妹子,方便日后照顾小弟弟。  还别说,真物色到了,我看着那篇“本校以及本市各校美女名单(附大尺度照片,不撸我吃翔)”的帖子,兴高采烈的点了进去。  没啥内涵的帖子,就是妹子不错,我看了看咱校那几个美女,没啥感觉,不过很意外地看见了洛天依的照片,穿着一身校服,推着单车,倍儿有范,于是可耻地保存在了空间里。  接下来浏览其他美女,各个学校的,都是楼主辛苦收集的,不过人人都叫他吃翔,可见这些个美女不受待见。  然后,看见了咱家小奶酱的照片,顿时惊为天人,小奶酱在走廊上,挽着秀发,撑着下巴,神色忧郁地看着远处的景色,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偷拍了她,时机掌握得忒好了。  我又无耻地保存了,顺便看了看评论,那些个无节操的瘪犊子,统统撸断肠,气煞我也,于是咱特自豪地回复了:“秋山雪乃是俺妹,和俺同居着呢,没图偏要说JB。”  然后看了看我的回复在二百五十楼,于是兴高采烈地去前排宣布:“请看二百五十楼”。做完这一切,心满意足,喜滋滋地等着别人来羡慕我、妒忌我、恨我。  他们的确是羡慕妒忌恨了,一个个破口大骂,老子一一回骂,不过毕竟图样图森破,无图无真相,被他们击败了。  灰溜溜地回家了,心中郁闷得紧。小奶酱和洛天依还在刻苦专研,门也打开了,我偷看了几眼,瞧见那小屁股俏脸的,心情也就好了,高高兴兴地去切黄瓜了。  周末很快过去了,小奶酱学得认真,洛天依不得不留在家里吃饭,她也不收钱了,毕竟算是半个一家人了。  周一回到教室,发现李子眼神不对劲,我凑了过去,他特神秘地说我要遭殃了。我嗤笑一声,遭什么殃?  “就咱们贴吧那事儿,你骂了一堆人,还暴露了自己的真名,听说小奶酱那学校的高富帅要找你算账呢。”李子幸灾乐祸地解释,我愣了愣,点了点头,貌似的确是暴露了真名,不过和别的学校的人有何相关?  “那高富帅早就相中小奶酱了,正努力追求中,我估计他是想杀鸡儆猴,你恰好就是那只鸡了。”李子继续说道,我当即暴怒了,敢情这说实话都会惹事儿,以后还真不能在网上说实话。  我见李子还在不厚道地傻乐,不由扇了他一下:“乐啥呢?瘪犊子玩意,放学后咱们去会会那高富帅,真是不识好歹,小奶酱可是老子的......妹妹。”  李子挺了挺胸,大手一挥:会会就会会,干他瘪犊子的。
  中午放学,我们立马就跑了出去,小奶酱的学校在市区里,得坐公交车去才行。我们在路边等车,李子干劲满满,不过我让他出车费,他立刻就怂了,万分不情愿。  瞧这没出息的,我撇了撇嘴:“你揍那个黑胖子赚了不少吧,别磨蹭了。”李子脸一拉,特委屈:“甭提了,我明明打了145拳,你爹硬是四舍五入,说成是15拳,然后再用去尾法,变成了一拳,我只得了二百块,早买点卡了。”  我抓了抓头:“啥四舍五入?”李子眼一斜:“145,4舍去,5入一步,就是15了,您爹贼精明了。”  我不由嘴角抽了一下,拍了拍李子的肩膀:“好哥们,这趟俺出钱。”他欢欢喜喜地点头了。我们继续等车,但车还没来,洛天依推着个单车走了过来。  她还是很羞涩的,不过看出我们是要去远地儿,不由好奇:“下午还有课呢,你们要去哪儿?”她是对着李子发问的,压根就没看我,李子憨厚地摸了摸头:“打架去。”  我顿时踹了他一脚,洛天依神色也变了,不管害不害羞,大眼睛就瞪着我:“不准打架!”她语气严厉,一说完才发觉不对劲,连忙移开视线,手足无措起来。  我哈哈干笑一阵,自然是找借口骗她,可是她不信,最后冷下脸来:“我告诉......叔叔去。”她冷着脸要走,我连忙谄笑着拉住她:“这是要闹哪样嘛,乖,咱不去了,走,李子请我们下馆子。”  我笑道,李子原本幸灾乐祸,这一听,当即黑了脸,不过我和洛天依都往馆子去了,他只得闷闷地跟上了。  洛天依还有些生分,不过不好拒绝,于是打了个电话回去,说是中午不回家了。我们在个破馆子吃起饭来,没啥好菜,唯有西红柿炒番茄能入口。  这饭就吃了大半个时辰,时间也消磨得差不多了,我们重新回学校,还没有上课,将洛天依送到了教室,让她乖乖坐着,我和李子上个厕所,绕了个圈,重新溜达了出去。屁颠儿上了公交车,往市区内赶去。  这城市的市区还是挺好的,高富帅白富美那也是多多地,我和李子还穿着拖鞋,怪不好意思的,不过算了,毕竟不是啥好鸟。  小奶酱的初中那是一级棒,全市闻名,当年老衲还单纯的时候就想考进去,岂料考到城市边缘去了,只得默泪。  这次老妈花了大价钱将小奶酱送进去了,要啥有啥,公主般伺候着,而且她中午一般都不会回去,毕竟太远了。  这个时候,这所初中也开始下午的课程了,我和李子站校门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干啥,没有校徽,连进都进不去。  我们只好憋屈地蹲了一个下午,等到放学的时候,才有了精神。  这三三两两尚未发育完全的初中生涌了出来,乳臭未干,我们瞪眼看了一阵,才发觉我们完全是瞎搞,那个高富帅也就一个傻二愣子,蛋蛋后的德行,而我们两个高中生来揍他,那是以大欺小,而且,我们并不知道他长啥样,毕竟,他只是在网上叫嚣着要灭了我。  顿生气馁,这完全是场失败的行动。李子嚷着要走,因为被这些个初中生看着很不爽,像只猴子。  我也打算回去,不过眼角一亮,看见小奶酱出来了。这些个小屁孩中,她真是耀眼之极,那些是屁孩,她就是萝莉,美极了。  我正要上去打个招呼,不料一个矮个子初中生先一步跑到了小奶酱身边,一脸绅士模样,貌似在邀请她吃饭啥的。  这矮个子还没有发育,不过的确是个帅哥,而且衣着品味都有范儿,是个未来的高富帅,难怪那么嚣张。  小奶酱一脸笑容,和他说着话,看得老子不是滋味,最终还是忍不住,赶紧地要过去,不过李子连忙拉住了我:“你爹来了。”
  楼主快更吧!
  我吓了一跳,赶紧地跑边儿缩着,俺爹开着他的破车驶过来了,小奶酱很有礼貌地与那小帅哥告别,轻笑着上了车。  等俺爹走了,我也不必躲了,琢磨着要去吓唬一下那小帅哥,不料李子又拉了拉我:“他爹来了。”  我疑惑看去,一辆亮瞎人狗眼的汽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小帅哥面前,那小帅哥自傲地笑了笑,钻了进去。  这是个啥车俺是不懂的,不过贼名贵就是了,看周围那些个小屁孩瞎了狗眼的模样就知道了。我看了看脚趾头,有些悲伤:俺被完爆了,俺爹也被完爆了。  已经没有必要再待了,我们灰溜溜地回到了咱的城市边缘,也快入夜了。在街口垃圾桶边儿分了手,我们各自回家。  回到家,发现门口多了双鞋,我就发觉了不对劲,然后轻手轻脚地溜进去,只见我那一家子都坐桌子边,气氛严肃,洛天依也在,她有些惶恐,不过给人一种坚强的感觉。  我知晓要出事儿了,一转身,往外边溜去,老爹脸一黑,抓起老干妈:“敢跑!”
  我是不敢跑的,所以我就放慢了脚步,走了出去,然后才跑了起来。  赶紧儿地跑出了小区,这才松了一口气,洛天依个小丫头竟然来告状了,俺爹个暴脾气,只准他放火不准我点灯,要是不跑,没准得被他打出翔来。  老爹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溜进了街边阴暗角落,看见他拿着老干妈往西街追去了,于是蹦跶出来,往东街跑去。  到了东街,人流多了起来,我放下心来,这下子老爹可就难抓到我了。不过今晚上不能回去,得等俺爹气儿消了才行。  我摸了摸口袋,顿时默叹,网费已经花完了,身无分文,今晚得睡大街。不过这都不是事儿,大热天的,睡大街杠杠地,没准还有个善心的大妈路过见着可怜,丢下一分硬币呢。  找个好地儿蹲了下来,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心中也宁静了,所谓越喧闹越安静,说的就是俺这种大境界了,寻常人领悟不到滴。  正领悟间,眼前一暗,一个身影站在面前,挡住了视线。我抬头看去,却是洛天依,她喘着气,脸色潮红,显然累得不轻。  这丫头告了我一状,咱可不能给她好脸色,于是冷着脸站了起来:“你怎么追来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练武术的好处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