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了 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挂会不会没

无意间挖出的女尸,竟和我女友长得一样,我会不会挂了?
静静地躺了一会,到我全身恢复了知觉后,我赶紧把那磁带卷好,又细心地把那只小录音机擦了又擦。这是我将要送给菲菲的礼物,怎么着也得把它搞得像新家伙一样。这个时候,不知菲菲在干什么?我手里拨弄着录音机,脑子中开始想象,下班后的菲菲会是什么样子。窗户上突然轻轻敲了一下,受到刚才恶梦的惊吓,我的心一下子又呯呯跳了起来。刚想出声相问,却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道:“小沐,嘘,别出声,你能出来一下吗?”我喜出望外地道:“菲菲,是你吗?”,话刚出口,却听到母亲大声问道:“小沐,你在跟谁说话啊?”我立即否认道:“妈,没人和我说话啊!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母亲‘嗯’了一声道:“小沐,夜深了,别走太远啊。妈去你二婶家打打麻将,你回来后,记得烧两壶水。”我不禁心中沾沾自喜,赶紧冲进出了家门。在我前面,一个红影子不紧不慢地向前飘去,我加快了脚步,终于在村口赶上了菲菲。“菲菲,你找我有事吗?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我好奇地问道。菲菲浅笑了一下道:“小沐,在这农村,要打听个人还不是容易嘛!你刚才是不是想我了?”
菲菲那直接而大胆的话,让我脸上微微一红,含糊着‘嗯’了一声。菲菲坏笑道:“嘿嘿,咱们可真是有缘分。我知道你在想我了,所以才来找你的嘛。”我心中窃喜,难道是因为我说想送她一只录音机,才让原先冷若冰霜的她一下子对我产生了好感吗?刚念及此,我不由得暗暗叫苦,脱口说道:“哎呀,菲菲,刚才我急着出来见你,却不料把答应你的录音机掉在桌子上了。”菲菲嘻嘻笑道:“没事,你心里有我,我就很感激啦!小沐,我想托你帮我办一件事,你肯定答应么?”我连声应道:“能为美女效劳,那是我的荣幸啊!菲菲,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尽管说吧!”菲菲一改刚才的俏皮,脸色突然忧郁了起来。她轻叹了一口道:“小沐,我上次告诉过你,我老家在浙江的丽水。唉,那儿是山区,我家又穷,家里没有电话。出来这么久了,我想家呀!”我一怔道:“想家?那你可回家看看啊!哦,是不是你路费不够?这不要紧,我还有些零用钱呢,你需要多少尽管说。”菲菲愠怒地道:“小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可不要你的钱!我不能回家,如果你愿意,能不能到我家告诉我家里人,就说我在这里打工,让他们放心好了。”我立即明白了,菲菲说她不能回家,肯定是因为她出来打工找分工作真不容易,舍不得休息拼命赚钱。我立即应道:“菲菲,没事,这是一点小事嘛。反正我暂时还没找到工作,在家里憋得慌了,也正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你给个地址我,我明天就到丽水去玩玩,一定帮你带信到家。”
菲菲这才恢复了笑颜,羞涩地道:“我不写信,麻烦你帮我带个口信就可。时间不早啦,你早些回家吧!”我看到菲菲即将离去,心中怅然若失,犹豫了一下道:“菲菲,要不你等我一会,我回家把录音机拿来。”菲菲摇了摇头道:“不用啦!你下次给我吧,要是你回来后,恰巧我在上班,找不到我人了,你就可对着录音机说话,我会在另一端回答你的。”菲菲这句话不知是不是玩笑,反正在我听来只觉得莫名其妙。正想和她道别时,竟然发现菲菲已经消失了。好不容易熬过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告诉父母,想到浙江游山玩水散散心。父母见我前段时间也遭受了不少惊吓,几乎不假思索地同意了我的要求。在接过母亲给我的一笔钱后,我终于踏上了去浙江的大巴车。到了丽水后,刚下车,就有一大帮摩的司机围了上来。当我报出菲菲给我的地址后,许多人觉得莫名其妙,都说我肯定搞错了地址。只有一位年龄较大的司机,奇怪地看了我几眼后,对我说道:“你说的那个地址,早就改了。现在的人大多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地方的拆迁户,正好认得这个地方。你要是想去,给五十元,不还价,这就走。”
我喜出望外,一屁股坐在了他后面。摩托车发动后,那司机一直沉默不语。我好奇地问道:“师傅,我说的那个地址,为什么许多人不知道?”那摩的司机沉默了一会说道:“老板,现在国家发展这么快,到处搞规划,有些老地名没人知道是最正常不过了。不过我也奇怪,听你口音,应该是江苏人吧,怎么会知道我们这儿的那个地名?”我随口答道:“我也不认识啊,不然怎么要你带我去呢?我一个朋友家在那儿,她让我捎个口信给她父母。”摩托车突然失控,一下子冲入了路边的稻田。好在此刻还没到收割水稻的时候,田里的水稻有半人多高,我和那摩的司机才都没受伤。我一骨碌爬起身,搀扶起那司机。司机连声说对不起,当他得知我没有受伤后,这才放下了心。司机扶起了摩托车,似乎是为了稳定下心神,他掏出了一枝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不时地还皱起了眉头。我奇怪极了,问司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司机却并不理会我的话,狠狠抽了几口烟后,踩灭了烟头,一咬牙跨上了摩托车,载着我一言不发地向前疾行。虽然此刻正是午饭时间,可一片不知哪飘过来的乌云,一下子遮住了阳光,坐在摩的后面,看着沿路荒凉的景象,我的心中不禁打起鼓来。要是这个司机对我起了歹心怎么办?自我防护意识,让我作好了随时跳车的准备。就在这时,一阵令我不寒而栗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看,楼主继续。
那阵在我听来心惊的声音,正是唢呐和喇叭声。从电视里看到,北方人办喜事时也用唢呐,可在我们南方,从那破旧的车身和车子上的白纱看,立即知道了那是一辆灵车。我最见这种出丧的事发怵,那唢呐声响起,唯一的解释,就是谁家死了人。司机的摩托车一个转弯,眼前突然开朗了起来。我们终于从乡间的小路上拐到了公路中,这让我的心也一下子放松了起来。迎面开来一辆大巴了,催促摩的司机赶紧避开那辆灵车。谁知摩的司机竟然熄了火,面无表情地告诉我,目的地已经到了。我吃惊极了,看到那辆灵车拐进了一个高大的牌坊,不由得心中一抽。我结结巴巴地问司机道:“大哥,你确定我要找的地方是这儿?”,那摩的司机一脸无奈地道:“嗯,我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小兄弟,听人说印堂发黑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我劝你还是不要来找了,跟我回头吧,这回去的费用,我就不收你的了。”我楞了一下道:“大哥,这明明是一个公墓啊!”,摩的司机苦笑着道:“小兄弟,这是公墓啊,不过,没拆迁前,确实是你那张小纸条上写的地址。你说来找人,我还以为你是来祭奠谁的。你不知道这公墓边上的人家,早就搬迁光了吗?”我怔怔地立在那儿,心中害怕极了。我怕的倒不是公墓,而是对菲菲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菲菲不是人?
不行,我才不相信菲菲是鬼呢!这世上哪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鬼?要她真是鬼,怎么没有害我?而且就算她是鬼,她葬在这公墓中,她的魂魄怎么会远在千里之外我的家乡呢?会不会是这个司机想忽悠我,把我吓得再搭乘他的车回去,到了那个我下车的地方,他要是突然翻脸,向我再要车资,我不是强龙,他倒是真的地头蛇,我能斗得过他不给吗?对,这家伙看似老实,心中肯定就是这么盘算的。我刚想回绝司机的‘好意’,却发觉一辆摩托车早已绝尘远去。看来他见我犹豫不决,迟迟不表态,已经失去了耐心一个人走了。司机一离开,我的心反而安定了下来。我打量着四周,只见公墓内到处是苍松翠柏,公墓四周确实不见一户人家。正在我心中迷茫之时,突然一个喇叭声在身后响了起来。一转头间,我顿时呆住了。只见一辆电瓶车从远而近缓缓驶近,车上一位美貌的女子瞬间抓住了我的眼球。那女子一头飘洒的黑发在脑后轻飘漫舞,刘海上还插着一只银色的蝴蝶形发簪。一件鹅黄色的短衬衣,配上一条草绿色的短裤,把搁在电瓶车上的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衬托得如同世上最好的艺术品一般。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美貌女子看着,虽然因为她戴着一副宽大的太阳镜而看不清面貌,但从她那瓜子脸上露出的雪白肌肤来看,她必是一位绝色的年轻美少女。那女子停好了电瓶车,从车篮子里拿起一束鲜花,如风摆杨柳一般,穿过公墓的大牌坊门,向竖满了墓碑的小山坡上走去。
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色迷心窍,在这个庄严肃穆又显得阴森恐怖的环境中,我居然忘却了恐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紧随着那美女向公墓中走去。不用多说,那美女自然是来这儿祭奠她逝去的亲人的。她在苍松翠柏间转了一会,似乎在辨别亲人的墓碑。好不一会,她似乎发现了目标,在一块墓碑前停了下来。我也装作在辨认墓碑,悄悄地接近那美女,不敢看她的脸,只想着偷偷瞄一眼她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越来越接近那美女了,我偷眼瞄了一下,从侧面见到她摘下了太阳镜,闭上双眼,似乎在墓碑前默默地祷告。快要接近她了,生怕她发现我意图,我故意别转了脸。可就是这一转脸,让我一下子惊得脸色发白,不由得‘啊’地一声惊叫了起来。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当我无意中一眼瞥见那墓碑上刻着的名字,竟然就是菲菲托我捎口信的她的双亲时,心中的惊骇那可想而知。墓碑上,并排镶嵌着两位老人的照片。虽然照片中的那对老夫妻看上去那么慈祥,可我总觉得他俩在默默凝视着我,似乎我还能从他俩的嘴角看出笑意。
“喂!你在这儿大呼大叫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公墓吗?真是的,太没素质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飘进了我的耳中。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美女,突然失声叫道:“菲菲,怎么会是你?”那美女听到我的话,一下子张大了嘴,愕然地看着我。她怔了一下,冷冷地道:“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天哪,我怎么可能认错人?这天下果然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我心里疑惑极了,忽然又感到有点气愤,急红着脸道:“菲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可不要吓我!如果你不是菲菲,怎么会和菲菲长得一模一样?再说了,你让我捎口信,为什么你写的地址就是这个公墓?”“这墓碑上的名字,和你给我的你父母的名字一样,而你,又在这墓碑前祭奠他们。你这是存心搞恶作剧捉弄我吗?”面前的‘菲菲’一下子露出吃惊的神色,她迟疑了一会,要过了我写的那张纸条。‘菲菲’盯着那纸条看了一眼,突然痛哭失声起来。这下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得呆立在墓碑前。我不知道菲菲为什么要这样做,本想再次质问她,可一看她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不忍再开口相问。‘菲菲’哭了一会,从随身的小坤包中摸出一块纸巾,轻轻拭了几下眼角,这才开口问我道:“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你认识菲菲?是她让你来这儿捎信的吗?”
我莫名其妙地道:“你不就是菲菲吗?不正是你说抽不开声,因为想家了,让我来给你父母捎口信吗?”‘菲菲’轻叹一口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县城里的咖啡馆中坐坐吧!”‘菲菲’的这句话让我喜出望外,一迭声地答应了她。说实话,虽然我见过两次菲菲,可前两次她的打扮远没有现在这般时尚,而且气质也不如现在。此刻我哪还顾得上心中许多疑问,连忙跟着这位美少女向公墓外走去。这时,天边的乌云也慢慢开始消散,一丝柔弱无力的阳光,透进公墓密密的柏枝中,让我顿时感觉心情不再那么压抑紧张了。就在我跟着‘菲菲’将要离开时,无意中一回头,看到墓碑上菲菲的双亲似乎咧嘴对我笑了笑,更要命的是,我居然看到他们对着我挥了挥手。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阵剧痛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我揉了揉双眼,再定睛看向那墓碑,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跟着菲菲来到了县城中的一间幽静的小咖啡馆,听着那怀旧的经典钢琴曲,我早忘却了刚才的疑虑和紧张,面对着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心中不禁泛起了荡漾的涟漪。‘菲菲’点了两杯咖啡后,似是在考验我似的,让我把如何认识菲菲的经历说了一遍。她听后,轻轻叹了口气道:“小沐哥,我真的不是菲菲,我是她的妹妹丫丫。哎,她没告诉过你吧?我和她是双胞胎。五年前,她就离开了家,从此再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了。”
听了许久,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菲菲五年前刚考取大学那年,在一次小学同学聚会中,邂逅了七八年没有谋面的一位同桌男生。那男生见到菲菲如今出落得一朵花似的,立即对菲菲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渐渐地,两人建立了恋爱关系。在菲菲大一回家过年之际,菲菲把这段恋情告诉了父母。菲菲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才貌双全,怎么会看得上一个连高中都没考取,又家贫如洗、不务正业的混小子呢!菲菲的父母断绝拒绝了菲菲的哀求,逼着菲菲和她男友断绝来往。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菲菲趁着父母不备,和那个男友私奔了。菲菲的父母不见了女儿,四处打听她的下落,可始终杳无音信。菲菲的母亲本来就身体不大好,在女儿离家出走后,日日以泪洗面,一年后就抑郁而亡。菲菲的父亲也因为老伴的过世,一下子病倒在床,不久也一命呜呼。丫丫因此痛恨那个比她早出生了十分钟的姐姐,在她心中,正是姐姐害死了她们的双亲。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丫丫心中对姐姐的恨早已流逝,她经常在人深人静时,想念着她的姐姐菲菲。知道了这么多事,我的心一下子抽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兆笼罩在了我的心头。
楼主阿,还更么
来了,记号~~
我开始怀疑起菲菲的真实身份来,细细思量她和我相识的一切细节。与菲菲的两次遭遇,一次是在大清早天还没亮时,另一次则是在深夜,会不会她真的是鬼,不敢在白天来见我呢?更让我心惊的是,她为什么说自己不敢回家而要让我给她捎口信?至于她给的地址是公墓,这更让我不寒而栗。菲菲并没有提及她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只是说自己家境贫寒,只有年迈的父母。而在我面前的丫丫,则告诉我,菲菲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到底她们哪个可信呢?丫丫那高贵的气质,雅致的打扮,足以表明她不象是过苦日子的人,这和菲菲所说的家境贫寒,可是大相径庭。虽然我也曾怀疑丫丫会不会也是鬼,但一想到她和我在墓地相识后,在到县城的路上,还是艳阳高照,我立即打消了这个荒唐的想法。那会不会菲菲和丫丫是同一个人呢?这也似乎毫无道理,我和她萍水相逢,她怎么可能费尽心机搞这个恶作剧?和丫丫在酒吧中聊了好久,我慢慢地理清了思路。我已经认定,丫丫并没有说谎。菲菲之所以没有提到她有个双胞胎妹妹,那是因为菲菲知道自己和男友私奔,家人都不会原谅她。菲菲在外久了思家,让我回家捎口信,本是想瞒着她妹妹的,只让我告诉她年迈的双亲,那是因为菲菲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最会原谅她的,当是她的亲生父母。我的这个想法,很快从丫丫嘴里得到了印证。丫丫告诉我,她曾经接到过姐姐菲菲的电话。丫丫也极不赞同菲菲一时冲动跟男友私奔的做法,在电话中严厉斥责了她的姐姐。自那之后,丫丫再也没有姐姐的任何音讯,这让丫丫后悔不已。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丫丫,你姐说你家境贫寒,可是,我从你身上却看不出一点贫寒的样子,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丫丫沉默了一下说道:“小沐哥,我姐给你的地址,你是不是感到害怕,为什么会是公墓吗?”我点了一下头,丫丫叹口气告诉我,菲菲给我的地址并没有错。现在的公墓,在菲菲出走前,正是她的老家所在地。谁也没有想到,在丽水规划新城区时,菲菲家突然划进了规划区,市府准备在那儿建造一个豪华公墓。菲菲家也因此得以搬迁,得到了一大笔拆迁费。因为菲菲下落不明,所以在菲菲的双亲过世后,这一大笔钱自然就让丫丫继承了。丫丫不但得到了一套相应的安置房,还用余下的钱开了一家服装店。由于丫丫长相姣美,待人又和气,所以很快赢得了很多顾客,丫丫也因此成为了朋友圈子中人人羡慕的白富美。
这时我才明白,长年在外漂流的菲菲,压根不知道老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因此,才导致我按照她给的地址,寻到了公墓中。更巧合的是,菲菲为了生意更好,把店铺搬到了邻近的青田县。今天是丫丫母亲的忌日,丫丫赶回丽水扫墓,这才和我偶遇并相识了。丫丫那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她告诉我,父母都已经过世了,她现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便是她姐姐菲菲了,因此,她恳求我无论如何也要帮她找回姐姐。丫丫的要求,我自然义无反顾地一口应承。想到回老家的路上,有美人相伴,心中不由得甜滋滋的。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丫丫,那我们是今天还是明天到我家?”我心中真的不想立即回到家,因为那意味着丫丫找到她姐姐菲菲后,从此就会在我面前消失。美人相伴,哪怕能在这异乡多呆一夜也是好的。丫丫的回答让我喜出望外,她告诉我,她的店铺现在已经小有规模,店里招了好几个人,一般没有什么大事,都不需要她亲自处理。既然得知了她姐姐的下落,她心中虽然欣喜,恨不得一下子见到失踪多年的姐姐,但她还是必须回店里吩咐一下、作好安排。丫丫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她担心这么多年没见到姐姐,就算立即见到了菲菲,菲菲恐怕也会因为许多原因,不会随着她立即返回老家,所以,丫丫得给自己准备一段充足的时间来劝说姐姐回家。连夜跟随丫丫来到青田后,眼见丫丫在她的店铺中把各项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不觉更对丫丫产生了几分敬重。丫丫安排我住进了一个酒店,临别时,我找借口搭讪道:“丫丫,这青田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反正现在还早,一个人也睡不着,我想到处转转。”丫丫笑了一下告诉我道:“这青田的石门洞、千峡湖都很好玩呀,可惜,那起码得花费一天时间,我急着想见我姐姐,恐怕这次不能陪你游玩了,真不好意思呀!对了,你要是逛逛夜市的话,不妨去选几块青田石,那可是四大国石之首,带回去好好地雕个印章。”虽然我心中想的就是让这位美女带我一起游玩,可丫丫这么一说,我也只能大度地说道:“丫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次就不去游玩了。呵呵,你和你姐姐回家后,以后要是我还能来游玩,愿意做我的向导么?”
丫丫落落大方地道:“那是应该的,到时候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得先回家了。”丫丫离开后,我呆立了半晌,想想一个人逛夜市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酒店中看看电视呢!回到房间中后,看了一会新闻,慢慢地我的双眼迷糊了起来。房间的门铃响了几下,我以为是服务生来了,赶紧前去打开了门。令我意外的是,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酒店的服务生,而是捧着一束鲜花的一对老夫妇。那对老夫妇看上去很慈祥,而且我也觉得有些脸熟,只是想不起在哪见到过。或许这一对老夫妇是典型的乡农打扮吧,感觉和我小时候村子里的那些长辈差不多。“你们是不是找错房间了?”,我礼貌地问道。那位老汉憨厚地一笑而道:“应该没有找错吧?请问小兄弟是不是叫小沐?”我心头大奇,再次打量着他们,可压根想不起他们到底是谁。在这个异乡客地,怎么可能会有人认识我呢?那对老夫妇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老太细声慢语地道:“小沐呀,我们没有找错人。是丫丫急着回家,觉得有些怠慢你了,因此托我俩来给你送点吃食。”她举起手中的鲜花道:“这束花也是丫丫要我们带给你的,你收下吧。小沐,能不能借一步房内说说话?”我已经闻到了鲜花的芳香,想到这是美女要送给我的,心里别提有多乐滋了,忙不迭地邀请那对老夫妇进入了我的房间。给他俩泡了一杯茶,大家坐定后。老头突然说道:“小沐,丫丫说你来到这儿,本是想游山玩水的,顺便给她带个口信。只是她明天就要和你一起走了,心中好过意不去,如果她邀请你不从原路返回丽水,而是从文成走,你乐意吗?”我稍稍一楞,随即心中一阵惊喜。老头笑眯眯地继续道:“其实文成也不远,就在这儿西南方向,到了文成后,也可从那里上高速返回丽水的。”我故作不解地道:“老人家,丫丫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带我从文成走呀?”,老头含笑道:“小沐,你来到了青田,知道这儿什么最有名吗?”我嘿嘿一声道:“老人家,丫丫已经告诉过我了,除了两个景点外,最有名的就是青田石了。”
老头摇摇头道:“不,我们青田最有名的不是物,而是一个人。明朝的开国军师刘伯温你知道吗?他就是我们青田人氏啊!”我讶然道:“我当然知道刘伯温了,他通经史、晓天文、精兵法。他辅佐朱元璋完成帝业、开创明朝并尽力保持国家的安定,因而驰名天下,被后人比作诸葛武侯。”老头喜形于色道:“正是!正是!想当年洪武帝朱元璋多次称刘基为:‘吾之子房也。’他不但为明朝开国建立不世功勋,而且在我们青田家谕户晓,都知道他与宋濂、高启并称‘明初诗文三大家’。在我们青田一带,连孩子都知道‘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前朝军师诸葛亮,后朝军师刘伯温’。”给老头一说,我心中立即充满了对刘伯温的敬仰之心,脱口而道:“老人家,那刘伯温的墓地还有吗?我倒想去拜访一下。”老头道:“刘伯温是青田人,死后葬在了青田隔壁的文成县。丫丫要带你从文成走,就是想让你经过刘伯温墓时能顺道参观一下,也好弥补一下她不能陪你游玩的歉意。”我心中正乐得开花时,那对老夫妇起身便要告辞。送他俩到门口时,我顺口说了句:“老人家,我看你俩好生面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见过。”我这话一出,那一对老夫妇同时扭头对着我咧嘴一笑,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小沐,我们今天下午刚见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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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妻的回答如一个炸雷,我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下午才见过?我一下子想到了下午在丫丫父母墓碑前的景象。那一对亡灵夫妻的照片,在我将要离开的一瞥间,对我诡异的一笑,和眼前的这两张脸何其相似。我吓得倒退一步,撞在了门框上,也就在这时,那对老夫妻已经消失了。我真的遇上鬼了,而且这两只鬼居然就是丫丫的父母。我赶紧冲回了房间,把房间的保险也上了,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我不明白,为什么丫丫的父母深夜显灵会来找我,他们真的是受丫丫之托来告诉我明天去拜谒刘伯温的墓么?那刘伯温的墓是不是和我有关系,以致这一对鬼夫妻前来指点我?脑子中嗡嗡嗡的,我不想再想象下去。鲜花、吃食,我一下子想到了那对鬼夫妻送来的东西,立即吓得脸色苍白。倚在门上瞥向房间里的桌几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那束鲜花。我壮了壮胆,慢慢地挪向茶几。那束鲜花依然散发着芳香,这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眼睛瞥到沙发上放着的那只奇怪的盒子,我的心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这对夫妻明明是一双鬼了,他们送给我吃食,那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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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无满还有点没搞明白状况,嬴九光已经朝左儿沉声道:“将那逆子召来见我!”
此话一出,嬴无满明白指的是老二嬴无缺,近期也只有老二是挂在父亲嘴中的逆子,听得这话,不禁为嬴无缺捏了把冷汗。上次刚从天宫那边回来后,父亲见到老二就一句话,护心丹给他服上,随后命人取了驯龙鞭来,结果老二原本的鞭伤还没恢复,父亲又亲自动手挥鞭将老二给打了个半死。如今听这话里的怒意,老二似乎又要遭罪。
说老实话,老二接连倒霉他反而暗暗有些窃喜,原因很简单,老二在父亲眼里越是深深打上无能的烙印就越不可能威胁到他的位置。
而此时,左儿闻听忙劝道:“王爷,这和二爷并没什么关系,只是二爷刚好撞上了,从这招人碑文来看,绝非心血来潮之举,越发证明寿宴上的事情乃牛有德有意为之,就算没二爷撞上去,牛有德也肯定会没事找事,事实上他和二爷起冲突本就是没事找事故意把事情闹大好借机发挥……”
幸得她出言相劝,嬴九光冷笑几声不再纠缠招嬴无缺来见,算是放了嬴无缺一马,坐下后伸手从棋盘上抚拢了把棋子在手,苦笑摇头道:“损失一个侯位又如何,若可以,本王愿用两个侯位去换此子归心!走眼呐,想不到此子除勇武外竟有如此奇谋,真乃将帅之才也,能得之效命,将来足以为我嬴家承担不少风险。亦可助你一臂之力,老夫身后事大半无忧矣!”抬手指了指嬴无满。“可惜,可叹呐。原是本王手中之人,竟让他白白从指间漏掉了,本王只恨自己无识人之明!”
嬴无满真正是满头雾水,想问又不太敢问,毕竟父亲刚刚还在火头上,怕触霉头,有些眼巴巴的。
繁星满天,明月生辉,夏侯天翁府。擎天大树下,树枝悬挂着灯笼,下有棋盘,夏侯拓同样在和夏侯令下棋。
卫枢急步而来,在旁道:“老爷,二爷,牛有德在鬼市总镇府门外竖立了招人碑文。”
夏侯令目光盯着棋盘笑道:“那家伙有意思的很,寿宴上那般信心满满,想必招人碑文会有点什么新花样吧?”
“招人碑文自设上限。不招四军精锐,只招山神土地之流……”卫枢将碑文重点徐徐道来。
“哦!”夏侯令诧异抬头,眉头稍皱,略有不解。却听“啪嗒”一声,回头看去,只见夏侯拓夹在指尖的棋子跌落在了棋盘上跳了跳。且面带相当惊讶神色同时渐渐涌现苦笑之意。
夏侯令一看便知父亲听明白了什么,当即露出询问眼神抬头看向卫枢。“莫非其中另有深意?”
“…”卫枢张口欲言,本想吐出‘三爷提点’之类的话。可想到这是当着二爷的面,二爷还没明白的事情自己若当着老爷的面说出三爷已经通明的话来怕惹来二爷不快,遂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提点道:“二爷,休小看山神土地之流,其中不乏一些没有背景势力受到打压且修为不弱之辈,估计数量还不少,别说十万,估计就算百万也不在话下。”
夏侯令奇怪道:“那又如何?只怕鬼市总镇府那边未必能比什么山神土地的位置好,山神土地之流至少有自己的地盘,多少能得个逍遥自在,就算牛有德能升任幽冥都统,他得罪了多少人?而背叛四军又是何代价,只怕得不偿失。”
卫枢看了眼夏侯拓,不吭声了。
“老二,你富贵久矣,抽时间去世间走走,多和底层人士亲近亲近,对你有好处。”夏侯拓淡淡一声。
听出这是在指正自己的不足,夏侯令神情一肃,赶紧站了起来,整了整衣冠,长鞠一躬,“是!父亲的话儿子记下了。不过还请父亲为儿子解惑。”
夏侯拓摁了摁手,示意他坐下后,又伸手去拨正了棋盘上的棋子,将失手落下的那颗多余子捡了回来,方叹了声道:“此计甚妙,乃堂堂正正的阳谋,却又攻心之极,可谓算尽人心,直指天庭痛点弊端呐,我委实难以相信此计能是牛有德那种粗人能想出来的。老二呀,为何会有人去投,我只需说一件事情,你听完后当略知一二。”
夏侯令点头,“儿子洗耳恭听。”
夏侯拓目光扫视着棋盘貌似在考虑如何落子,“我问你,炼狱考核为何多是底层将士主动参加去冒险,一些权贵子弟却是被逼得没了办法才会去?”
夏侯令道:“父亲的意思儿子明白,富贵险中求嘛,权贵子弟不缺富贵,自然不会轻易置身险地。然同样是这个道理,如今炼狱考核几乎荒废,没了什么人去参加冒险,若那些山神、土地中仍有雄心壮志者,为何不踊跃报名参加?”
夏侯拓,“雄心壮志者不意味着都是傻子,看不到希望的事情为何要纷纷跑去参加送命?一些权贵子弟参与其中,有大量追随者相助,考核排位在前者大多是权贵子弟,你忘了连夏侯龙城都能名列在前?排名同位者中亦是权贵子弟先得位置安排下来,如今又有多少考核活着回来后还在等位置的?考核活着回来的比例又是多少?而天街名头上虽然是从地方上剥离了归天牝宫管,可地处地方人马的势力范围中,能避免其影响吗?地方势力积极影响以另一种方式重新掌控天街你看不到?有几个能像牛有德当初在天街一样豁出去和满朝大臣对着干的?不管牛有德有没有六道的背景,你当牛有德当初愿意去炼狱参加考核?稍微有点头脑的有志之士都不会盲目卖命,而这就厉害了,牛有德若是能将这些人招揽到手,便有了立足天下的根基,一旦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下面尽是可用之才!”
夏侯令陷入了沉默。
啪!夏侯拓一子清脆落下,惊醒了夏侯令。
夏侯令正要伸手取子,夏侯拓已经呵呵笑道:“今夜有些嘴馋了,老二,好久没尝你的手艺了。”
“哈哈!”夏侯令爽朗一笑,站了起来,“父亲稍候,儿子这就去弄几道下酒小菜来。”他伸手示意卫枢帮他接着下,自己转身大步而去。
卫枢只得坐下取了子到手,盯着棋局寻摸该如何落子。
谁知对面的夏侯拓突然轻淡淡来了句,“观你之前反应,老三那边是不是已经看破了牛有德这记妙招?”
卫枢一惊抬头看着他,正对上了夏侯拓那双目光直逼而来的慧眼,顿时满脸苦涩,方明白老爷子所谓的嘴馋是借口,纯粹就是要把二爷给支走好问话。不敢隐瞒,他微微点头,发出微弱声音道:“消息是三爷传来的,三爷有所提点,说牛有德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刹那,夏侯拓缓缓闭上了双眼,脸上涌现痛苦神色,“不知世间疾苦,又如何上下通达,又如何能将这么大的家族掌控自如?自信有时候也意味着盲目自大啊!老三历练出来了,老二有所不如也,而你似乎很怕老二呀。”
卫枢惊的手一抖。
夏侯拓眯了眼他的反应,异常疲惫地叹息一声,“你不用想多了,做好你自己的事,你跟我这么久脑袋里的东西就是宝,不管谁上位都没道理除掉你,都用的上你。希望老二能真的听进去,好好历练一下吧。”
夜风自来,晦明晦暗的灯光下,卫枢默默低头不语。
昊天王府,昊德芳的书房内,苏韵将鬼市总镇府立碑招人的情况讲明,一番厉害关系点出后,在旁的昊泽沉声道:“父亲,既如此,看来要及早将牛有德给除掉。”
不管是嬴家还是昊家,自从明着推出了在朝堂上代表家族的人物后,几位天王和儿子接触交流都频繁了,讲白一点就是在指点培养。
案后靠在椅子上的昊德芳冷哼一声,“怎么除?若这点保护都做不到,那青主这位置也坐不稳了,已经没了下手的机会。”
昊泽略作思索,“不知有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山神、土地之流去投?”
昊德芳轻叹一声,“怎么阻止?你知道哪些人会去投吗?所有山神、土地全部阻止吗?天下这么大,茫茫星空,那些人遍布各地最底层,得派多少人才阻止的了?除了让那些人的上峰去警告还能怎样,而他们被他们上峰打压在下面,上峰的警告他们没领教过吗?这些人恫吓根本没用,若是识相的话估计也不会混那么惨,如今有了去处能脱离四军管辖,又有天帝旨意,没了什么后顾之忧,屁股一拍走人,早就视上峰如仇人,哪还会将上峰的狗屁警告放在眼里?就算能阻止,阻止这么多人得多大的动静,青主是瞎子、聋子吗?阻拦下来了我们也把作梗的把柄送了出去,这打赌照样是我们输。看来人久于富贵不是什么好事,你呀,是得多抽空和底层人士多接触接触。”
昊泽咬牙道:“父亲,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难道就没其他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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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以身许国,何事不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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