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港部队司令员的上面是谁,西藏这边我们旅天天都是下的错乱的命令该怎么办

【图片】西藏军区山地步兵第52旅首任旅长赵宗岐--全军最年轻的大军区司令【伪阿鲁纳恰尔邦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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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军区山地步兵第52旅首任旅长赵宗岐--全军最年轻的大军区司令收藏
现任济南军区司令员赵宗岐中将原名赵中奇,1955年生于黑龙江宾县,是现今七大军区中最年轻的司令员。1970年入伍的赵宗岐同样是战火中走出的解放军高级将领。赵宗岐16岁入伍,年纪轻轻就表现出了机警果敢的才能,先后成为侦察班班长、代理排长。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赵宗岐奉命随部队突破越南西线,参加了攻打老街、柑塘、沙坝的战役。由于条件所限,当时敌对双方主要靠抓获俘虏来获取情报。身为侦察股长的赵宗岐足智多谋、身手敏捷。他不仅派出侦察小组潜入敌营,出奇招抓“舌头”(俘虏),还经常自己化装成越南人,潜入敌营区搜集信息,为部队提供了大量可靠的情报。尤其是在攻入沙坝、围歼敌军主力的激战中,军、师首长曾两次根据赵宗岐部队的情报,临时改变作战计划,全歼越军的两个主力团。1986年至1988年,赵宗岐被保送到解放军外国语学院阿拉伯语系学习。毕业后,他到中国驻坦桑尼亚大使馆担任武官。1989年,赵宗岐被调回国内,在某部队任师参谋长。1990年,总参谋部下令成立现代化独立“山地旅”,赵宗岐成为首任旅长。1998年,赵宗岐升任西藏军区副参谋长,随后成为参谋长。赵宗岐兴趣爱好广泛,繁忙的工作之余,他喜欢用镜头捕捉军营生活。2006年,赵宗岐还被《士兵突击》剧组聘为军事顾问,指导塑造了男主角“许三多”这一深入人心的形象。此后,赵宗岐先后在第14集团军和第13集团军担任军长,并于2007年升任济南军区参谋长。2009年,赵宗岐晋升中将军衔。2012年11月,赵宗岐当选中共第十八届中央委员,并升任济南军区司令员。
扎根西藏20年的赵宗岐将军前途无量啊!
赵宗歧,男,汉族,1955年生,黑龙江省宾县人。原名赵中奇。中共党员,1970年月参加工作。1970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历任陆军第14军战士、侦查班长、代理排长......;1984年后历任陆军第14军司令部侦察处处长;陆军第14集团军40师118团团长;驻坦桑尼亚大使馆武官;陆军第14集团军40师副参谋长;1992年12月任西藏军区独立山地步兵52旅旅长;西藏军区副参谋长。1999年8月至2004年11月任西藏军区党委常委、参谋长(接替王炳文少将;2001年7月晋升为少将军衔)。2004年12月至2007年9月任陆军第14集团军军长(接替夏国富少将)、集团军党委副书记。2007年9月至12月任陆军第13集团军军长、集团军党委副书记(接替王西欣少将)。2007年12月至任济南军区参谋长、军区党委常委(接替张鹤田中将;2009年7月晋升为中将军衔)。日至11月14日任济南军区司令员(接替范长龙上将)、军区党委副书记。日任中共中央委员,济南军区司令员、军区党委副书记。是中共十七大、十八大代表,第十八届中央委员。
一级师旅:西藏军区山地步兵第五十二旅作者 漏斗子解放军陆上态势“东进西守”   由于台海形势微妙,国内和国际社会都把眼光放在了东部。在台湾问题解决以前,中国也只能实行“东进西守”策略。如果说东部是中国的胸膛,西部则是我们的脊背,双手出拳只能保前胸,脊背挨打更难防。西部重要,不能忘记西部,开发西部同样不能忽视西部的国土防御。按照写字习惯由左到右,也应该先说西部。所以陆军就从西说起。  西部接壤的诸国家中,西北部有“上海五国”机制以及与中俄、中哈等的边界条约,比较平静;中巴友谊更是“源远流长”,不会有事;阿富汗内战都打不完,最多有几个“阿里巴巴”兄弟窜过来与“疆独”分子联手搞点小打小闹,成不了大气候,新疆我们有两个武警总队(自治区和建设兵团)和一个武警机动师(八六六○部队),治内乱足够。  唯有印度把矛头直指中国,需要严加堤防!印度从核爆炸开始,不管它内心是如何想的,但在国际公开场合,多次叫嚣:要对付来自中国的威胁。其国防部长费尔德南斯,明确说印度的主要威胁就是中国,印度也在把“地区性有限威胁”战略对象由巴基斯坦转向中国。而且其自行研制的“烈火”(现有Ⅰ、Ⅱ型)近中程地地弹道导弹,都是以拉萨、成都、昆明等中国城市为目标距离设计的,正在研制的“苏里亚”型远程导弹也是以北京上海作为目标距离。印度目前在中印边界保持二十万兵力,最精锐的两个山地师和一个机械化旅部署在中印边界,印巴在克什米尔闹得最凶的时候,印度宁可从远处的南部军区调兵,也不动近在咫尺的中印边界的驻军。对一个太想崛起的民族来说,四十年前那场输的干干净净的战争,实在是个难以抬头的耻辱。中国,是印度永远的敌人?  中国的战略目标虽然在东南,但西部的安全是东部出拳的前提。设想一下,没有西部的安全,就没有中国的战略纵深,即使想在台湾或在南海动手,寒剑刺脊,如何抬得起手?否则岂不“腹背受敌”,这不真是日本及其皇民李登辉之流朝思暮想的“联印制华”吗?因此,在国人把愤怒投向“台独”,投向美日时,作为最高军事当局的军委还是给予了西部安全足够的重视。我感觉,如果说这一年武器换装的重点在东部的话,强化军事训练的重点毫无异议的是在西部,而很多人却没有给予注意。  中印有争议的边界分东段西段,根据兵力部署前轻后重原则,我军在一线驻守十三个边防团,西段属兰州军区防区(包括西藏阿里地区),东段则属成都军区的防区。由于西藏、新疆地处寒带高原,那些战略要点都是不适于人居住的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寒地带,常驻兵力成本很高。为此,我军以边防团为一线,三百到七百公里布防二线适应高寒或山地作战的部队。但由于边境线长点多,尤其是东段的地理态势是有利于印度,我国一侧补给线依赖上千公里的青藏和川藏公路,不可能部署优势兵力。但在西段的阿里地区的朗钦藏布河地区,距印度首都新德里直线距离不到四百公里,如果从朗钦藏布河西岸直接攻击印度心脏新德里,实施空降或机械化机动突防,有奇兵的效果。因此,我国只要有能够遂行这样作战任务两个师,就能够对印度达成战略威慑。目前,第四师和第六十一师在训练内容和装备上,正在按“三快两强”,即反应快、投送快、展开快,防护力强、突击力强的要求换装和训练。从布防分析,第21集团军第61师(西段)和第13集团军第149师(东段)属于战区应急机动部队,战略预备队则是空降第十五军。  别看东部南京军区、广州军区演习不断,几乎天天有部队在更换新装备,但是比起兰州、成都军区扎扎实实的动作,简直就是演戏。今年在西部四千米以上高原进行的演习或驻训,分别是在新疆的昆仑山,帕米尔高原,西藏的念青唐古拉高寒山区和西藏雅鲁藏布大峡谷进行的,第二十一集团军(主要是第六十一应急机动师)、新疆军区第6高原师、西藏军区第五十二、第五十五山地旅,以及第十五空降军都进行了高原实战演习(在川西高原)。    ◇刮目相看滇军后人,第五十二山地旅“无人区”练“打赢”  中印边界东段的西藏地区防务,归成都军区。西藏在中国版图上的重要地位,毋庸赘言,但要驻扎军队却非易事。这些地区比起新疆,不仅缺氧不宜人居,还有一个交通问题。西藏是2005年前全国唯一不通铁路的省区;机场除拉萨贡嘎机场、昌都邦达机场是“四E”级外,其余都是“三C”级以下的机场,而且也没几个;区内像样的公路(三级以上)也没有几条,大部分给养要靠青藏川藏公路运进去,驻军成本很高(设置了全国唯一个副军级的青藏兵站)。六二年的中印边界战争中国赢了以后还要后撤,就因为这个原因。因为缺氧,飞机汽车的发动机功效递减,损坏率也高,所以西藏到现在也没有常驻的空军航空兵部队和第二炮兵部队。  与新疆相比,西藏平均海拔更高,与内陆的隔离感更强,公开的报道中很少见到西藏的动态,军情更是如此。我军在西藏虽然也按前轻后重原则布置了三条防线,但是实际上中印实际控制线两端属于自然地理条件极端恶劣的“无人区”,我方只有一些边防哨所,只能警戒,没有多少战斗力。而且北侧(中国一侧)与后方几乎无等级公路可通,一线真的有战事,因陆地无法机械化开进,二线部队没有一月半月根本不可能到达边境地区,遇到冬季大雪封山,半年内交通都中断;而印度占据的山南一侧坡下,却是“高原江南”,补给条件优越,印度驻扎了优势兵力(三至四倍于我军)。因此装备并训练一支适应在无人区作战的高寒山地劲旅,可以改编现在的消极防御,以进攻态势进行积极防守,对付印度效果会更好。  每年深秋,西藏军区第五十二山地旅登上了海拔五千多米的念青唐古拉高寒山区(含氧量不足内地百分之六十)驻训三个月到六个月。这支部队前身是由解放战争中在长春起义的国民党滇军第六十军(军长曾泽生)暂编二十一师组成的原五十军的一四九师,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并有突出战绩,1969年根据军委命令,与第十八军五十二师(即现在第十三军一四九师)对调防务并互换番号,九十年代缩编为山地旅。我估计这是解放军中硕果仅存的一支原国民党起义部队(张学良东北军第五十三军一一一师起义部队改编的第三十八军第一一四师也已于九七年改制为武警),国共两党过去虽然打得不可开交,但在国土统一问题上是一致的,解放军中保留这样一支部队,很有象征意义。  根据军委的意图,第五十二旅现的“假想敌”非常明确,如何练就“打得赢”,该旅经过多年来琢磨研究,思路逐渐明确:一是瞄准作战对手,实时分析研究敌情,认真搜索当面之敌兵力部署情况、战场建设情况和战术思想的新变化,以准确掌握敌情及其变化促进战法研究;二是立足高寒山地,在吸收多年高海拔训练、演习、施工经验的基础上,认真总结高原寒区对人员心理、生理的影响,对武器装备战术技术性能、人装结合形成战斗力,成建制遂行军事任务的影响等,全面摸索在特殊战场环境条件下提高部队生存能力和战斗力的途径和方法;三是围绕完成打头阵、挑重任的使命,突出高原寒区依托要点防御作战,研究论证跑得快、联得通、藏得下、守得住、反得成的关键问题;四是针对藏区特殊斗争实际,突出高山峡谷追捕、围剿、反劫持、反爆破等课目的研究和训练,指定相应分队通过试训,为部队有关训练和行动提供依据;五是从部队实际出发,立足现有条件,突出新“三打三防”的研练,重点研练了诸兵种打敌武装直升机、部队机动、疏散时防敌侦察监视及野战生存、机动及部署行动时防敌电子干扰和“动中通”、战斗队形和重要目标防敌精确打击的对策等,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为了以积极的进攻作战代替消极的防守,就要发挥山地部队的“匿踪”优势,攻敌于突然。今年的训练计划是将部队机动到雪域高原深处,练如何藏起来,如何在近似实战的条件下防精确打击、防电子干扰、防侦察监视。在植被稀少、物资贫乏的环境中,做到这一点并非易事。官兵们积极想办法,合理利用自带器材,因地制宜,群策群力,按唐建明旅长的说法,他们已做到了“天上看不见,地上难发现,营长一声哨,神兵一大片。”他们依托山顶、平地等进行全野战化设营并构筑工事,为了进一步营造野战氛围,这个旅广泛开展了野战生存训练和战斗勤务训练。走近战场,模拟战场条件,从严摔打,官兵们充分发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创业的老西藏精神,在“战场”上组成了一个英勇顽强、能征善战的战斗群体。   新疆西藏山地部队高原探险练兵,还有一个收获,就是在帕米尔高原、念青唐古拉山和雅鲁藏布大峡谷,发现了不少可用于直升飞机起降的天然平台。如果为高原山地部队配备直升飞机,不仅可以用于物资运输、伤员救护、人员运送,提高部队的机动速度,如果是攻击直升机还可以提供空中火力,这是其他地面装备无法替代的。
山地52旅的第3营在林芝
山地步兵第52旅是1985年9月组建的,首任旅长应该是裴登芳
国民革命军第六十军国民革命军第六十军原属大清云南都督唐继尧部滇军,其中80%官兵均为云南人,绝大多数都是少数民族,以彝族、白族为主。宣统三年(1911年),以同盟会会员为核心的一批滇军将领,响应辛亥革命,推翻满清在云南之统治。民国4年(1915年),滇军参加护国战争,在中国近代史上留名。民国26年(1937年)9月,当时云南王龙云将原有的6个步兵旅编组为国民革命军第六十军,卢汉任军长。日,第六十军下辖的第182、第183、第184共3个师。主要装备法械,作为滇系主力部队,装备十分精良、齐全,是抗战初期中国军队当中装备最强、人数最多的一个军。抗日战争时期日,第六十军在云南昆明东南郊的巫家坝操场举行誓师出征大会,随后开赴对日本作战前线,在台儿庄大捷中作出重大贡献,伤亡13000多人。1938年3月下旬,日本军进犯徐州,第六十军奉命前往增援,负责防守禹王山一线,经过27昼夜血战,伤亡巨大,但阵地巍然不动。1940年9月,日军占领越南,第182师、第184四师转调云南防守红河州一带。1945年8月15日,卢汉亲率国民革命军第九十三军、第六十军入越南,接受日军投降。第二次国共内战时期1945年11月,蒋中正又重新整编滇军,将8个步兵师缩编为2个军,即第九十三军、第六十军。同月,曾泽生被任命为第六十军军长。1946年4月,第六十军奉命海运中国东北地区增援剿匪作战,第六十军下辖第182师、第184师和暂编第21师。第182师驻防沈阳、铁岭、昌图归孙立人指挥。第184师驻防鞍山、海城等地归廖耀湘指挥,暂编第21师驻防抚顺等地归东北行营直接指挥,由于分散使用,驻防鞍山、海城的第184师被包围,日阵前倒戈。重建后的第184师在梅河口被全歼。1947年11月,暂编第52师列入第六十军建制,但“人事、经理自成一系”。该师由原东北第四保安区改编为暂编第52师,师长刘伯中。后并编入东北交警总局吉林警务处,中央嫡系李嵩任师长。1948年3月,第六十军放弃吉林市,撤守长春城东,下辖暂编第21师、暂编第52师、第182师。再次重建后的第184师驻辽西,与第六十军分开使用,在1948年10月锦州之战中被歼灭。蒋中正对这支少数民族部队一直都不是很放心,再加上装备给养都不如驻防长春城西的国民革命军新编第七军,最终导致这支来自云南的滇军在辽沈战役中倒戈。日,曾泽生和其麾下暂编第21师师长陇耀、第182师师长白肇学等商定投降事宜。10月17日,第六十军发动叛变,新编第七军被迫投诚。国军第六十军被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0军,辖第148、第149、第150师,曾泽生任军长至197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时期1950年,以“中国人民志愿军”名义入朝作战,参加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战役。1955年后撤出朝鲜,隶属于成都军区。1967年,50军第149师(1948年由国军暂21师改编)使用18军52师番号,后改编为西藏军区第52旅;其余所属部队及军部番号在1985年裁军中被撤销。
暂编第21师师长陇耀抗战英雄,曾在血战台儿庄立下战功,在五华山事变中被迫驻防东北,率60军起义长春和平解放。1977年8月,因病逝世于乐山,享年69岁。日在吉林长春率部起义。1949年1月所部改编为人民解放军第149师(辖3个团),仍任师长。1952年8月调任第二步兵学校(校长胡正平)物资部副部长。1955年5月转业后派任四川省乐山专署副专员。1959年9月当选政协四川省(主席李井泉)委员。1977年8月在四川乐山病逝。
52山地旅:前身是国民党滇军60军暂21师,长春起义后改编为解放军50军149师。抗美援朝时期参加了第一、二、三、四次战役,其中在第三次战役时期还攻入了汉城,第四次战役时坚守汉江两岸50昼夜,受到了志愿军彭德怀司令的表扬。1951年3月回国休整,同年7月再次赴朝,担负西海岸防御以及抢修机场等任务。1955年回国后驻守东北;1967年奉命南调四川。1969年与西藏52师对调防务和番号;1985年整编为52山地旅。52山地旅是解放军中保留最大建制的原起义部队,而它原所属的50军也是解放军中唯一一支采取非融编方式成建制改造过来并长期保留原建制的野战军。所谓融编方式是指解放军在整编起义部队时采用解放军部队和起义部队融合混编,而50军里没有一支原解放军部队,即使后期新编入的部队也是国民党起义部队,如后来先后将营口起义的国民党暂编58师、成都战役起义的国民党20兵团残部和打着川东挺进军的袍哥武装编入。1985百万大裁军50军被撤销,但已经调往西藏的原149师被成建制的保留了下来。
心路沧桑——从国民党60军到共产党50军( 15:33:38)
偶而晚上散步,心感茫然走到成都市人民南路的城市之心的书店,在书架上突然发现了一本书,它引起我的注意,即高戈里所写的《心路沧桑——从国民党60军到共产党50军》,浏览书中好几个人是我所认识的,便买了下来认真阅读一番。
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50军乃是原国民党军第60军长春起义后改编的。原来原国民党军第60军,参加过台儿庄大捷的战斗,该军的军徽是以熊为标志,国民党军队许多都以动物标识代表该军的标记,有狼、虎、豹和熊等等。  1948年秋,在东北的国民党军被人民解放军分割在长春、沈阳、锦州三个互不相连的地区内。人民解放军东北野战军第1兵团奉命从5月开始,对长春守军东北&剿总&第1兵团(指挥新7军、第60军等部)共约10万人,采取&军事围困、经济封锁、政治瓦解&的方针,进行长困久围。国民党军第60军军长曾泽生将军面对强大军事压力和政治攻势,又经过人民解放军的争取,毅然率所部3个师于日宣布起义。这一果断行动,为长春和平解放及辽沈战役的胜利作出了重要贡献。  第60军起义后,立即开赴吉林省九台及其附近地区待命,日,中共中央军委授予这支部队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0军番号,并任命了领导人。军长曾泽生、政治委员徐文烈、副军长叶长庚、参谋长舒行、政治部主任王振乾。其所属原第182师编为第148师,师长白肇学,政治委员陈一震;原暂编第21师编为第149师,师长陇耀,政治委员李桂林;原暂编第52师编为第150师,师长李佐,政治委员李冠元。全军2.3万余人,隶属东北军区。3月,遵照中央军委命令,东北军区将第167师(由日在营口起义的原国民党军东北保安暂编第58师改编而成),编入第50军建制,师长王家善、政治委员张梓桢。全军共辖4个步兵师,1个直属炮兵团。  第50军成立后,按照人民解放军的建军原则,进行政治整训,建立各种制度,特别是政治委员制度和政治工作制度,建立和健全共产党的各级组织,实行党对部队的绝对领导;建立革命的官兵关系,培植革命军队的优良传统作风。同时,从东北军区所属机关、部队陆续抽调各级各类班干部466名,从辽北学院,长春青年干校等单位招收青年知识分子600多名,从牡丹江教导团调来460多名改造较好的云南藉解放军官到该军任职;又从东北翻身农民中补入5400多人,使部队政治素质有了很大改善。该军也抽调2490名班以上人员和军官到东北军政大学和牡丹江教导团学习,调341名军官到教导队学习。通过整训,这支部队得到了&脱胎换骨&的改造,很快成为坚决反对反动统治、忠诚为人民服务,为中国革命彻底胜利而战斗的一支新型人民军队。  日,第50军奉命入山海关南下,归第四野战军建制。9月,到达湖北当阳地区,遵照中央军委和第四野战军决定,第150师所属部队按营、军建制,分别补入第148师和第149师;第167师改称第150师,师长王家善、政治委员李冠元。9月中旬,中南军区抽调一批中、上层军政领导干部到第50军工作,送往东北军政大学学习的干部500余人分配回军。10月,能参加鄂西战役,俘国民党军第79军代军长萧炳寅、副军长李维龙以下官兵7000余人。11月下旬,奉命配属第二野战军进军四川。12月,参加成都战役,俘国民党军8100余人,迫降1.77万余人。缴获大批武器弹药。  1950年2月,奉命隶属第四野战军建制,回师湖北沙市、钟祥一带参加农业生产和修筑汉江大堤工程。中南军区将补训第15团、第15医院调归第50军建制。此进,加上在鄂西战役和成都战役中解放、收编的国民党军官兵2.7万余人,以及在四川招收的青年知识分子1600余人,全军官兵已达5.8万余人。5月,遵照中南军区的指示,将收编的川东挺进军士兵2000余人补入第148师,将成都和平解放的国民党第20兵团3个军的残部缩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步兵第167师,师长方暾,政治委员秦振,归第50军建制,并在天门地区进行整训。9月下旬,第50军奉命由湖北开赴东北,归东北军区指挥,在吉林西丰、辽源、磬石、海龙一带集结待命。在此期间,奉命撤销了第167师和军炮兵团,组建了3个师属炮兵营。 
 日,第50军加入中国人民志愿军序列开赴朝鲜,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第一、二、三、四次战役。在第三次战役中,全歼英军皇家重型坦克营,解放汉城。在第四次战役中,在汉江两岸顽强抗敌50昼夜,沉重打击和消耗了敌有生力量,保证了志愿军主力休整、集结和粮弹补充,为准备实施战役反击争取了时间。日回国整补。同年7月,第二次开赴朝鲜,担负西海岸防御以及抢修机场等任务。10月至11月,奉命执行渡海攻岛任务,在空军和炮兵支援下,先后攻占南朝鲜军盘的椴岛、炭岛、大和岛、小和岛、和艾岛。1955年4月,第50军从朝鲜撤军回国。第50军在入朝作战的期间,广大指战员发扬爱国主义、国际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胜利完成了上级赋予的各项任务。涌现出二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鲍清芳,国际主义战士、二级模范王永维等功臣、模范1.4万人,有1个团、6个连、11个班、7个组获荣誉称号,有7000余人获朝鲜政府授予的勋章或奖章。
中国共产党对国民党第60军的争取与改造,是一幅浓缩的灵魂与人性激荡的画卷。当我们启开亲历者记忆的闸门,翻开尘封的历史,沿着四维时的运行轨迹溯源而上,置身当年的泪血环境和荣辱氛围,跌跌撞撞地寻觅前辈们坎坷的心路历程时,所感爱的心灵震撼难以言喻。本书的作者奉献给读者的是一部尘封半个世纪的真实历史,以及由此组成的许许多多的真实的故事。 在抗美援朝中,究竟是谁先攻入汉城,从该书的描述得知是第442团最先攻占汉城,以下是当天攻入汉城的描述。
就在第50军149师两个步兵营围歼英军第29旅“皇家重坦克营”的同一天晚上,该军第148师442团1营由副团长陈屏率领,为全军前卫,直插汉城。1月4日,我军攻占南朝鲜首府汉城。
我军夺取汉城,在国际上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作为耻辱,韩国现代史将这次汉城失守称之为“一·四”事变。消息传回北京,天安门广场祝捷群众彻夜狂欢。
最先攻占汉城是一项载入史册的荣誉,这支部队是谁? 在战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志愿军副司令员洪学智和志愿军政治部主任杜平等首长的回忆录,对我军最先占领汉城的部队是如此排序的:“第50军、第39军116师和朝鲜人民军第1军团。”
然而,近年来出版的一些史书却对当年志愿军总部首长陈述的史实做了修改。他们新考证的结论是:“1月4日下午,第39军率先进入汉城。当晚,第50军149师也进入汉城。” 志愿军总部首长的记忆没有错。 当年的第442团副团长陈屏,如今定居于沈阳军区司令部第二干休所。当年的第442团1营政治教导员刘进昌,如今定居于四川省农业厅宿舍。两位攻占汉城的亲历者对这段战史是这样强调的:第一,在这三支部队中,最先攻人汉城的是我们50军148师442团1营;第二,占领汉城的方式不是“进入”,而是“攻入”,第442团1营攻入汉城时,不但付出了重大伤亡代价,还取得了歼敌成果,并圆满完成了预定的作战任务;第三,我军攻、占汉城的时间不是1月4日晚上或下午,而是1月4日凌晨攻入,当日上午攻占的;第四,由于上级没有给这支前卫分队配备电台,攻占汉城的战况向志愿军总部报告晚了,第39军的一支侦察队在第50军之后;进入汉城,他们带了电台,报告及时,所以,志愿军总部关于占领汉城的通报,最初只提到了第39军。
对两位老人来说,半个世纪前,他们率部最先攻进汉城的战斗场面,依然历历在日。
日晚23时,陈屏接到上级命令,要他率领第1营为全军前卫,在突破敌防线后,急行军35公里直插汉城,于天亮前控制汉江大桥。
根据战后美军战史资料的披露,美军足1月3日开始仓促撤离汉城的,留在汉城担任掩护的是美军第1军25师27团、陈屏他们的对手,正是这支第二次世界大战名将麦克阿瑟麾下曾驰骋西太平洋战场的劲旅,号称“狼狗团”。压在陈屏肩上的担子重啊!他们不仅要突破敌人在高阳、议政府一线的既没阵地,夜间急行军实施大纵深穿插.还要以劣势装备的一个营去攻占对方的首都,并控制汉江大桥,以扼住敌掩护部队的逃路、任务必须在拂晓前完成 ,天一亮.敌机就来厂.我们又没有防空火器,干挨打不说.任务也甭想完成。
整整一夜急行军.遇到敌人不恋战,走累了也不停留,不顾一切地直插汉城,就怕敌人跑掉,包不成“饺子”。部队没有向导,夜间行军就靠一张地图.按图行进走厂一大半路程,一看:“怎么上到了汉江江边了? 不对头!”路走错厂.失去的时间一定要夺回来,部队掉头再顺着公路沿江而上,一路小跑,因为走得太急,不少体质较弱的同志都掉了队 。抵达汉城时,天刚蒙蒙亮,除厂附近的轰隆炮响,一座“京城”已经失去了往日大都市的嘈杂声。
汉城黎明的寂静给部队造成了错觉,想到敌人这几日在战场上逃得比兔子还快,都以为汉城已经一撤而空,没想到美军留在汉城担任掩护仟务的一个营还没撤走,自然,“狼狗团”的大兵也没想到中国人的两条腿,竟然追上了他们的汽车轮子。
与美军接火的地方,在汉城市内的延禧里。汉城地处浅丘陵,那时,没有多少高楼大厦,多是日式的平房和低层楼房。敌人撤退前,将能烧毁的房屋都烧了,残火余烟还在半空缭绕。延禧里有一个小山包,上面是火车道,下面有一个隧道走汽车。
当副营长刀建明率领前卫第1连抵近延禧里小山包时,小山包上的美军居高临下突然开火,火焰喷射器喷出一道道火舌,一下子就把第1连的尖兵班吞噬了。随尖兵班行动的翻译小金,1米9的大个子,被烧得屈缩成短短的一团。山包上,机枪、自动步枪、卡宾枪的火力像弹雨一样铺天而来,将前卫连死死压住。随后,敌人的追击炮、榴弹炮和坦克炮炮弹也像冰雹一样倾泻过来。
前卫连数次反击未果,伤亡惨重。陈屏赶紧整理部队,就地紧急展开。这时才发现,经过一夜急行军,各连队均不同程度走乱了。有的机枪射手跟上了队伍,副射手背着弹药箱却没有跟上来。有的六O炮班炮手把炮身扛上来了,扛炮座钣的战士却掉了队。步兵连还能打,营属机炮连基本上不能发挥作用。此时,前卫连正被敌人压制在小山包前的开阔地。躲?无处可躲。退?无路可退! 绝处求生,只有一拼。 第1连在副营长刀建明和连长李仲文的指挥下,就地疏开,继续以火力从正面还击敌人。
跟在第1连后面的副团长陈屏果断下令:营长李永富带领2连,从右侧向小高地发起冲击;教导员刘进昌带领3连,从左侧向小高地发起冲击。
说到这次冲锋,老人扬着岁月霜雪浸染的剑眉,眼眶里闪耀着战火硝烟熔炼的炯炯目光,至今还在为那高昂的士气骄傲着:“大家都是喊着‘杀’声冲上去的,包括我和我的警卫员,‘嗷嗷’的!”
就这一冲,敌我双方“粘”到了一起,美军密集的炮火随之失去了优势,临空助战的美军飞机也无可奈何地在头上盘旋着,始终不敢丢下一枚炸弹。
在伴着嘹亮军号的“嗷嗷”吼声中,美国大兵被冒着弹雨冲锋 的志愿军指战员吓破了胆,纷纷撤下高地,跳上早已准备好逃命的 汽车,向汉江南岸仓皇溃逃。
冲上小高地的指战员一边喊着“杀”声,一边紧紧咬住逃敌,实施火力追击。第2连副连长李德枝带着第2连2排率先追上公 路,硬是抓住一名没来得及爬上汽车的美国白人大兵。这位美国大兵当时是跪在地上举着双手向李德枝他们乞求饶命的。当时,大家都觉得好笑:装备这么先进的武器,竟然这样“草包”!
当第2连把美军俘虏送到副团长陈屏跟前时,美军俘虏没再下跪,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美元,并摘下了手腕上的手表,然后,向陈屏伸出了大拇指,再用小拇指指着自己,一边比画,一边呜哩哇啦地说了一大堆西洋“鬼话”。
陈屏说:“那小子可能是想贿赂我,他不懂志愿军的俘虏政策,怕我们虐待他。我们没有英语翻译,也听不懂他讲了些啥,没理他,更不能要他的东西。马上派人把他送往后方了。”第50军军史记载了第442团l营攻占汉城的战果:经1小时激战,第442团1营毙伤敌50余人,俘虏美军1人、南朝鲜军2人,缴获火箭筒1具、自动步枪14支,击毁通讯车1辆。 这一仗,虽然第1连伤亡很大,但全营胜利地攻占了汉城,控 制了汉江大桥,圆满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
时任第148师炮兵营营长的杨协中记得,得到第442团攻占 汉城的消息后,士气大振,全师的行军速度都加快了。当时,敌人 在公路上埋有地雷,汽车开不上来。师长赵鹤亭、师政委陈一震拄 着棍子,一路小跑往前赶,并且超越了他们炮兵营。
当天下午四五点钟,第1营奉命从汉江大桥上渡过汉江,继续担任全军前卫,向南追击敌人。行军途中,团里将七八十名团部勤杂人员补充给第1连,恢复了该连的战斗力。 陈屏说:“第39军的侦察队有百十号人,我们与他们相遇是在过了汉江以后。在前往水原的路上,有时他们走在前面,有时我们走在前面。他们到达水原就停止前进了。我们则前出到水原以南35公里左右的地方。是团部派骑兵通讯员传达了上级的命令,部队才返,回水原的。”第?2团1营在第三次战役的追击战中,到达了“三七线”附近,成为整个战役打得最远的一支部队。志愿军总部关于第39军首先占领汉城的通报,陈屏、刘进昌他们是在战场上得知的。全营指战员刚刚经历了攻占汉城的浴血奋战,反响是可想而知的。
为了这件事情,第50军专门向志愿军总部汇报了第442团首先攻占汉城的实际战况。包括彭总在内的志愿军总部首长对这支刚起义两年多的新部队,不但一视同仁,而且非常尊重。经过核实,志愿军总部后来的战役总结关于占领汉城部队的叙述,补上了第50军,并把第50军排在了第39军之前。由此,后来的志愿军战史说到最先占领汉城的部队,才有了依据不同的表述。读后:我不得不佩服共产党把一只国民党得军队培养成特别能战斗军队。该军在1985年撤编,仅仅保留了原来的149师,149师后去了西藏林芝改编为52山地旅。52山地旅也就成为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最久的部队,即清朝建立的军队。
149师高阳佛弥地之战-全歼英军皇家重坦克营作者:何仁勇
20:501950年底,中国人民志愿军发动抗美援朝第三次战役。很快,敌人全线溃败,志愿军转入追击作战。次年1月3日,志愿军第50军第149师,于高阳突破美军防御阵地(第二道防线),在佛弥地抓住英军步兵第29旅。战斗中,149师先后投入3个步兵营,与敌先后参战的6个机械化营(其中1个加强营)激战22小时。朝鲜战争爆发后,英国派出了2个步兵旅参加“联合国军”,其中包括了步兵第29旅。英军步兵第29旅是英军的王牌部队之一。其中第8骑兵团直属重坦克营更是王牌中的王牌。因为这支英军重坦克营,配备清一色的“百人长”式坦克,装备着当时最大口径的105毫米坦克榴炮。参与围攻的志愿军第50军第149师第446团没有任何象样的反坦克武器,完全靠炸药包、反坦克手雷、爆破筒与“百人长”搏击。但这一仗,却打出了一个步兵打坦克的经典战例。4日凌晨,战斗完毕,仅第446团就毙伤俘英军官兵300余人,毁伤和缴获“百人长”式重型坦克31辆、装甲车1辆、牵引汽车24辆。高阳佛弥地之战在朝鲜战场创造了三个首次,即首次以少胜多;首次成营建制歼灭英军;首次以步兵歼灭集群坦克。整个第149师的战果是:全歼英步兵第29旅皇家奥斯特来复枪团第1营及第8骑兵团直属重坦克营,毙伤俘敌690余人。50军是由辽沈战役中起义的原国民党60军改编的。这一仗也打出了威名。
149师高阳佛弥地之战
被149师俘虏的英军第29旅皇家重坦克营的官兵之一部
149师445团战斗英雄王长贵王长贵,1923年生于云南盐兴。解放前,一家人尽受地主打骂,父亲的腿都叫地主打折了,自己被迫当兵。1948年10月在长春起义参加革命军队。在起义后政治整训中的“血泪大控诉”时,曾哭得两天没吃饭。后随50军在进军四川歼灭蒋介石“国防部警卫团”的战斗中,王长贵曾只身一人连缴两挺重机枪,遂以鄂川战役战斗英雄的身份,于1950年进京出席过全国战斗英雄代表大会,见过毛泽东主席,激动地又哭了一场。1950年参加抗美援朝战争。在战斗中,他屡建战功,受到了部队的表彰和奖励。 日,在歼灭英国29旅皇家来复枪57团坦克营的战斗中,王长贵奉命带领一个班阻击敌坦克。他机智勇敢,沉着指挥,用炸药包连续炸掉敌两辆坦克,当第三辆坦克接近他的的时候,他已经没有炸药包,只见王长贵猛的跳上敌坦克,准备将手榴弹塞进坦克顶盖,就在这时敌人的子弹击中了他,王长贵牺牲后战士们前赴后继,不断蹬上敌坦克“揭盖盖”塞手雷,打得敌人闻风丧胆。在这次战斗中,王长贵和战友们一起炸毁敌坦克5辆,并缴获一挺轻机枪。50军全歼了英军29旅皇家来复枪57团坦克营,俘敌200余人,缴获和炸毁榴弹炮4门,取得了以步兵轻武器歼灭敌坦克营的辉煌胜利。
电影《英雄儿女》中的王成原型就出在五十军发布时间: 11:18:46来源:昆明信息港1951年1月下旬,五十军148师443团3营在距汉城30公里的帽落山上阻击敌军五十军149师“十八勇士”之一的戴汝吉(纳西族)王英英雄班级汉江阻击战时,前沿战士采集积雪解渴(资料图)  在五十军赴朝鲜作战4年多中,进行大小战斗95次,总计毙伤敌14052人,战争中涌现出一大批战斗英雄集体和个人。  而在五十军赴朝参战5万余人中有2万人是云南籍。仅在汉江阻击战中,五十军就牺牲了1万多人,至于这1万多名烈士中有多少是云南人,在战争特殊时期中是难以统计的。2006年,《环球游报·云南人物周刊》记者李甜终于在云南省民政厅查到了1791名云南籍部分烈士名录。这仅是有记录可统计的一部分烈士,还有许多未能统计记录下来的英烈已长眠在朝鲜的山河大地上。  夜袭水原城的149师十八勇士全是云南人  日,149师师长金振中接到军首长传达总部首长的命令后,指令447团派出侦察分队对盘踞水原城的敌人进行夜袭。团长张振山把这项任务交给了三营副营长戴汝吉(云南丽江籍,纳西族),并与8连全部及师警卫连与团侦察排共200多人组成侦察分队。  戴汝吉率领侦察分队冲过敌人的层层封锁线。25日晚,他们在攻击位于汉城以南约50公里的水原城时,多数指战员被敌人的10多挺机枪组成的火力堵在了城外。戴汝吉率领冲进城内的17名战士,沿街边打边冲到一座大楼,18勇士用手榴弹、冲锋枪、轻机枪向大楼院内的敌人指挥所一阵猛打,打得敌人晕头转向。接着,他带领战士们冲进院内又是一阵猛打,毙伤美军60余名,击毁、烧毁敌汽车10余辆,缴获迫击炮2门、电台1部、轻机枪1挺,俘获美军宪兵1人。  18勇士夜袭水原城的事迹在日的《人民日报》作了报道。1953年4月,抗美援朝胜利在即,上海印刷发行10万份《中国人民志愿军十八勇士》画报,向全国发行,使全国人民都知道夜袭水原城的十八勇士全部是云南人。  五十军涌现一大批战斗英雄集体和个人  一个人炸毁3辆坦克 首创轻机枪击落敌机  从日至3月15日,五十军的将士在汉江两岸50昼夜的阻击战中,打得非常英勇、惨烈!有7个整连、31个整排、138个整班的指战员都光荣牺牲了!五十军毙敌11000余名,俘敌61名。  此次战斗涌现出一大批战斗英雄集体和个人:149师第447团被授予“白云山英雄团”荣誉称号,148师第443团4连、第444团4连、第445团8连、第447团3连、第448团4连、第450团7连被分别授予“能攻能守四连”、“修理山连”、“英勇顽强连”、“浮里岛连”、“东鹤山连”、“战斗英雄连”等荣誉称号;战斗英雄王长贵(烈士)、二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鲍清芳(烈士)、炸毁敌3辆坦克的特等功臣顾洪臣(烈士)和李光禄、反击二圣山的特等功臣李德贵、英雄驾驶员特等功臣刘静波、修理山英雄机枪手钱树俊、帽落山英雄机枪手田文富、首创轻机枪击落敌机的刘群秀、国际主义战士二级模范王永维(烈士)等等。电影《英雄儿女》中王成的原型就是五十军舍身炸敌群的特等功臣王英(烈士)。(都市时报)王英,又名王明福,1925年7月生于重庆市巴县龙凤乡(今九龙坡区金凤镇)一户贫苦市民家庭。全家靠父亲给人烧水烟维持生活,后其父患精神病,因无钱医治而过早去世。王英童年仅读过几天书。他为人忠诚,有强烈的自尊心,不甘受他人欺侮。因生活所迫,王英8岁时就到磁器口一家猪毛厂做童工。12岁时他又到磁器口毛纺厂作工。其间,他接受新的思想,为了争取自由,多次参加罢工,同资本家、反动派进行斗争,后被厂方无理开除。1947年,王英被人骗卖顶名当了壮丁。他的妻子黄大芳闻讯后,赶去重庆杨公桥临时营地看他时,他痛心疾首地说:“我决不给国民党反动派当炮灰,决不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同胞,一定要设法逃走。”后来,军队开到湖北省竹溪县,他经过多次努力,才从虎口中逃了出来。1950年,王英光荣地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同年7月响应党的号召,抱着一颗“保家卫国”的爱国情怀,随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鲜抗击美帝国的侵略,多次战斗中立功。日,志愿军第50军148师第444团11营2连守备在速达三里,王英所在的1班处于阵地的最前沿。30日9时左右,美军以一个营的兵力向2连阵地进攻。战斗打得异常激烈,机枪手牺牲了,王英毫不犹豫地接过机枪向着敌群猛射。敌人一批一批倒下去,又一批一批的冲上来。战斗从上午9时一直打到中午12时,敌人连续三次冲锋都被打退了。此时,排长、弹药手和不少战友都已壮烈牺牲了。2连阵地上仅余十多名战士坚守着,子弹所剩不多,增援部队尚未赶到。就在这时,敌人又集中300余人从四面八方向志愿军二连阵地疯狂的扑来。在这紧急关头,由王英代理排长,带领着余下的十几名战友同敌人作顽强的拼搏。眼看敌人就要接近阵地,王英瞪着血红的眼睛怒视着冲上来的敌人,端起机枪就向敌人进行扫射,几十具敌军的尸体又横倒在阵地前。就这样,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反扑。后来敌人越来越多,当时子弹却打完了。一群敌人拥上了阵地,王英勇敢地抱起炸药包,拉开导火线,一声怒吼,飞身直奔敌群。只见一股浓烟冲上天空,一声雷鸣般的巨响,敌人被埋葬在爆炸声中。为了朝鲜人民的抗美斗争,25岁的王英壮烈牺牲。王英牺牲后,有人创作了一幅“王英舍身炸敌群”的版画,刊登在报纸上,再现了烈士的伟大英雄形象;歌颂王英英雄事迹的“王英舍身炸敌群”的歌词,参加志愿军部队的文艺汇演,并被评为优秀作品之一。1951年,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部、政治部给王英追记大功一次。并根据王英生前申请,追认他为中国共产党党员。1953年,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追认王英为特等功臣,授予“人民英雄”的光荣称号。王英的忠骨安葬于朝鲜金刚山“中国人民志愿军烈士墓”。
“王成”的原型   电影《英雄儿女》中的王成,是抱着炸药包冲进敌群,与美国鬼子同归于尽的。  第444团参加修理山防御战的老人都说:“电影里面的王成,就是我们团2连的王英!”  王英所在的2连,是1月29日晚夺回250高地后,奉命坚守该阵地的。  1月30日,速达里250高地争夺战又进入白热化。  上午9时30分,美军先出动飞机对我前沿阵地狂泻炸弹,而后是榴弹炮集群轰击。实施攻击之前,美军第35团2营营长麦利特中校先指挥本营以及配属本营的4门七五无后坐力炮,从700—1000米的距离,对250高地上的火力点实施了摧毁射击;指挥团属一○七迫击炮、营属八二迫击炮和连属六○迫击炮,对250高地半山腰的堑壕实施了集中炮击;指挥4辆车载12.7毫米4联高射机枪,对其他可疑目标进行了不间断扫射。  整个阵地硝烟弥漫,尘土飞扬,一片火海,山上所有的树木都被炸断,所有工事被炸塌,可供隐蔽的,只剩下累累弹坑。  11时,一个半小时的火力准备结束,麦利特营长命令所属F连开始进攻250高地。  由于经验不足,我第444团2连仓促上阵后,将主要兵力摆在山顶,且利用原有防御工事,连夜加修的工事伪装又与现地不符,一些工事插了过多的松枝,结果,在敌猛烈的空炮火火力急袭下,工事全被炸塌,连长阵亡,指导员负伤,全连伤亡惨重。  2连打得残酷啊!  守,只有密密麻麻的弹坑可以对付着藏身,没有工事能供隐蔽。  打,只有简陋的步兵武器,没有多少火力支援,每个战士就靠身上携带的那几十发子弹和4枚手榴弹。后方补给线,全被敌人持续不断的弹幕拦阻射击所阻断。  不投降,只有一拼!  第444团2连3排排长伤愈归队后,告诉他的战友:王英本来不是机枪手,因为机枪手牺牲了,他才让王英去接替。机枪在王英手中重新咆哮起来后,被敌人的火力所注意。劈头盖脑的炮弹,倾盆般的弹雨,不停地追打着王英的机枪。给王英配上一个弹药手,被打掉一个,再配一个,再打掉一个。打到最后,阵地上只剩下王英一人。  王英是在子弹打光、手榴弹扔光的情况下,抱着炸药包冲进蜂拥而上的敌群,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素描《王英舍身炸敌群》
周竹贤作   当时,第444团的防御战斗实行纵深梯次配置,层层迭迭设防,以保持防御态势的弹性。250高地上的情况,王英身后高地上的首长和战友,看得到。  在将近半个世纪后,王英生前战友徐树礼古稀之年坐在轮椅上,语气非常坚决地说:“王英的事迹不会有假。王英是部队南下参加鄂西战役时,从宋希濂部队解放过来的,他的身世很苦。50军的官兵多数都在国民党的军队里呆过,经过控诉旧社会、控诉旧军队的控诉运动后,大家对国民党反动派及其主子美帝国主义,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不共戴天!” 刺刀见红董老亮   王英壮烈牺牲的过程,徐树礼没能亲眼看到。王英牺牲那天,身为当年王英所在营机枪连班长的徐树礼正带着一挺机枪,由营长唐绍雄直接掌握,配置在营部阵地上。营部阵地的右前方是2连3排坚守的250高地,左前方的高地由1连1排坚守。  岁月,给徐树礼的“国”字形大脸,刻下了条条皱纹,老人扬着霜染的剑眉,一字一板地讲述另一位英雄的悲壮:“1连的阵地离我们只有三四百米,我和唐绍雄营长都看得真真切切。1连1排长董老亮提着汤姆森冲锋枪,打光子弹后,正要换弹夹,来不及了,他抄起了一位牺牲战士的‘七九’式步枪,装上刺刀,与涌上来的美国兵白刃格斗起来。在连续刺倒了两个美国兵后,一个手持卡宾枪的美国兵突然在他身后出现,跪在地上瞄准,‘嘟嘟嘟——’,一梭子,射了出去。董老亮应声倒下的同时,唐绍雄营长一拳砸在观察所的掩体上:‘哎呀,又牺牲了一个,我那个好排长!’当着我们的面,哭了。”  只要是个人,营长唐绍雄瞬间那悲愤的神情,就不难展现眼前:一位热血汉子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昂着头,任两行热泪顺着咬紧牙关的脸颊,夺眶而出,奔涌而下。咸苦晶莹的泪珠,在阳光下闪耀,在硝烟中蒸发。  战役结束后,王英被追记特等功,王英生前所在班被上级命名为“王英英雄班”,徐树礼调“王英英雄班”所在排任排长。  有一件事,虽然,徐树礼没有任何责任,但老人至今依然惴惴不安:战后,不知为啥,1连的1排长董老亮连个三等功都没评上。  修理山血战的幸存者们都说:那年月,王英式的英雄比比皆是,太多,太多了!特别是在那些打光了的分队里,在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中间。战后的评功,也没有现在这么轻而易举。流血牺牲,保家卫国,是志愿军战士义无反顾的人生重负!  当日12时20分,在王英与敌人同归于尽不久,250高地再陷敌手。  为稳住我防御态势,我第444团急令第3连一个排迅速进占253.3高地,阻敌前进。同时,以另一个排配合第2营的一个排,从北及东北两个方向对突入之敌实施夹击。经1小时激战,敌人弃尸30余具,退出阵地,250高地第三次失而复得。
中美战史聚焦“血岭”较量 50军148师第444团修理山十昼夜阻击战纪实·       写入美军战史的“血岭”,是位于汉城以南30公里的修理山,主峰海拔473.8米,由于扼“京釜国道”咽喉,成为敌我必争之战役要点。   在抗美援朝第四次战役中,坚守“血岭”十昼夜,让美国大兵刻骨铭心的团队,是一支来自长春起义的由云南子弟兵组成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第50军148师444团。第三次战役结束后,部队从“三七线”附近回撤至水原一线,尚未整补,刚刚领受“掩护主力休整,准备春季攻势”的任务,却突然迎来了美军全线大规模反扑。   与前三次战役不同,作为抗美援朝战争中第一次大规模防御作战,我军难以发挥传统战法的长处,美军则因其武器装备优势占尽上风,由此带来的激烈程度和全新特点,在我军20多年的战争历程中,史无前例。   修理山正面之敌为美军第25师。攻防双方的兵力对比悬殊得惊人的。   飞机:协同美25师作战的是美军第5航空联队,配备有F80喷气式战斗机、P51战斗机、B25和B26轻型轰炸机。作战期间,为每个第一线步兵营派去2名前线航空控制人员,随时用无线电引导航空火力支援地面作战;同时,派出B29重型轰炸机封锁我后勤补给线。而我军,不但没有飞机,各级连防空火器也没有。   坦克:美军步兵师装备70余辆。而我军,不但没有一辆坦克,各级均未配备反坦克火器,打坦克主要靠爆破筒、炸药包和集束手榴弹。   火炮:美军步兵师装备70毫米以上口径的火炮330多门。此外,步兵营编制有1个57毫米口径的无后坐力炮连,步兵连编制有60毫米口径的六○迫击炮排(3门),每个步兵排还配备有89毫米火箭筒。而我坚守修理山的第444团,70毫米以上口径的火炮只有4门八二迫击炮、2门九二步兵炮,加上后来师里配属的4门山炮,数量还不及美军的三十分之一,且都是轻型火炮。据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50军军史记载,最初的作战部署,我第444团以第2营加强八二迫击炮2门,占领槐谷、道藏洞、龙虎洞地域组织防御;以第3营加强八二迫击炮2门占领速达里、速达三里、修理山、修理寺地域组织防御;以第1营(欠第2连及第3连一个班)为团预备队,配置在光亭里、山本里地域;以第2连占领速达二里;以第3连一个班占领衿井里西侧高地,控制铁路;团指挥所设在山本里。   指挥“修理山决战”的,是美25师少将师长基恩。这位53岁的沙场老将基于对中国军队敢打敢拼的战斗作风和出奇制胜的战略战术的畏惧,每日都要预先规定进攻调整线,严令所属各部在实施进攻时,不管是否遇到了中国军队,都不准超越当日的进攻调整线。对发现有中国军队的高地,先指示飞机进行扫射、轰炸,再组织火炮进行密集射击,打得高地一片火海。然后,还要把直射火炮、坦克和12.7毫米口径4联自行高射机枪推进到我军阵地前几百米处,对他们发现的火力点和掩蔽部,实施抵近直瞄射击。   美军“闪电作战”攻势1月25日发起后,仅为夺取我金良场里、七宝山一线的警戒阵地,就磨磨蹭蹭地“闪击”了两天。   1月27日,美25师开始攻击我修理山前沿阵地.上午,航空兵火力突击结束后,先以师属全部火炮实施了50分钟的火力准备,再按基恩师长“直线战术”平行推进的作战要求,左路,以土耳其旅向我444团7连据守的266高地发起进攻;中路,以美第35团2营在21辆坦克的直接掩护下,向我8连据守的250高地等阵地发起进攻;右路美第35团1营攻击我军前沿阵地前的181高地和128高地。   基恩师长进攻修理山小心翼翼的“直线战术”虽然死板得出奇,在进攻速度上磨蹭个够,但在最大限度地发挥其空炮火力优势方面,却占尽了便宜。   修理山血战幸存下来的志愿军战士至今还愤愤不平:“美国佬太欺负人了!”   飞机,他欺负我们连高射机枪都没有,不是一般的猖狂。飞机飞得真低呀,有时都能看见机舱里的驾驶员。俯冲下来的时候,先用机枪扫,然后顺势发射火箭弹,或者头一抬,屁股对准阵地就丢下几枚炸弹,跟拉屎一样准。   老美还欺负我们火炮少。他们打我们,是山崩地裂,地动山摇,一片火海。   在美军的战史中,记载了一个210高地,该高地“以其倾斜变换线为中心,四周修建了很深的堑壕;在各重要的地点,还构筑了圆木结构掩盖工事和掩蔽部”。在实施了50分钟的火力准备后,美军第35团2营E连竟然无一伤亡攻上阵地。攻上阵地后才发现,由于210高地上的工事在美军实施火力准备期间,被美军火炮瞄准一个,摧毁一个,隐蔽在里面的人员,全都砸了进去,一个不剩。   老美的坦克更欺负人。进攻时,硬是欺负我们没有反坦克火器,大白天,就把坦克摆在我阵地前几百米处,掩护步兵冲锋,那边“咚”一声,这边“咣”一炸,没有打不准的,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   打仗是很残酷的,但也有笑话。时任第444团4连文书秦琅记得,他们4连曾在前沿阵地打了一天,那天,看到美军坦克太猖狂了,指导员高承舜忍无可忍,冲着六○炮班的射手吼了起来:“张照久,你把那辆狗日的坦克给老子打回去,我给你立一功!”   这话,若拿到军校课堂上去说,准能招来满堂哄笑。   六○迫击炮是曲射火炮,靠爆炸的弹片杀伤步兵,威力只比手榴弹大一点,炮弹只要不落在坦克油箱上,就等于给坦克“挠痒痒”。   阵地上的同志听到指导员的话也觉得好笑,可没等笑出来,张照久连打3发炮弹,还真有有1发还砸在了坦克上面,把坦克砸了回去。   顿时,阵地上的战士都欢腾起来:“打得好!打得好!”   整个修理山防御战的奇迹,就是在这种火力对比极为悬殊的情况下创造出来的。   当日,敌左、中两路进攻均被我军击退,只有右路进占了我军未设防的181高地和128高地。   当晚18时,师属炮兵营营长杨协中奉命率领装备有4门75毫米口径的美式山炮第2连前往修理山,配属第444团防御作战。1月28日,美军进攻部署未变,其中美军第35团2营在22辆坦克掩护下,对8连阵地再次发起进攻。   师山炮2连在这一日战斗中发挥了作用。据杨协中回忆,由于炮弹太少,被迫集中使用,每次作战只在炮兵阵地上展开2门山炮。战斗打响后,他亲自指挥山炮试射,测准距离后,命令各炮手用4号装药,向猖狂进犯的敌坦克、汽车群突然直瞄开火。打得敌人汽车掉头鼠窜,坦克手也纷纷龟缩坦克之内。敌步兵发起冲击后,杨协中下令山炮转向敌步兵群发射榴弹。   炮兵的射击技术真不错。在山炮、八二迫击炮的精确打击下,敌进攻分队曾一度被压制在阵地前七八百米处。打到最激烈的时候,炮兵观察所的电话听筒里不时地传来马占伟副团长关于“8连要求再缩近100米打”的指示。   这一天,敌人反复冲击达五六次之多,均被击退。坚守该阵地的8连2排5班班长木新和,先是脖子被敌人炮弹打伤,继之,左臂又负伤,但他坚持不下火线,子弹和手榴弹打光了,就把六○迫击炮炮弹拿来当手榴弹,拔掉保险丝,向敌人投去。一连扔了15枚六○炮弹,直到把敌人打退。   1月29日9时30分,美军以1个营的兵力,在2个榴弹炮营、13辆坦克和8架飞机的掩护下,再次向8连2排、3排坚守的250高地等阵地发起猛烈攻击。   战至13时,敌人推进至8连轻武器最有效的射程之内后,战斗进入白热化。击退敌第一次冲锋时,8连副连长和副指导员牺牲;击退敌第二次冲锋时,8连指导员负伤,排干部大部分伤亡,弹药消耗殆尽,重机枪也被打坏;3连指导员带人送来补充的弹药时,正赶上敌发起第四次冲锋,8连虽然已伤亡三分之二,但在连长的指挥下,又一次将敌人击退。至此,8连连长负伤,全连手榴弹全部打光。   15时,敌人从三个方向同时发起第五次攻击,8连的250高地失守。   趁攻占250高地之敌立足未稳,第444团急令第5连依托2营阵地,从东北方向对250高地之敌实施反击,迫使敌人退出刚刚攻占的250高地。由于遭到敌强大炮火的拦阻射击,8连阵地未能完全恢复,250高地一时成为“真空”地带。   18时,团命令2连再次出击,占领了250高地。
1951年3月,志愿军第50军军长曾泽生(中排右二)、军政委徐文烈(前排右)、副军长蔡正国(中排右三)、军司令部副参谋长李佐(中排右一)、军政治部副主任张梓桢(中排左三)第150师政委李冠元(前排左)等于汉江阻击战结束后,在汉城附近的兴国寺留影。
“50军不能小看”   作为我军第一次大规模防御作战,其激烈程度和全新特点在我军20多年的战争历程中史无前例。这次战役,美军主力集中于西线,由美第1军(辖3个师、2个旅)于日在野牧里至金良场里约30公里地段首先发起,沿“京釜国道”向汉城方向实施主要突击;28日,美第9军(辖3个师、1个旅)在金良场里至骊州约38公里地段展开,向礼峰山方向实施突击。  我军恰恰相反,按照彭德怀“西顶东放”的部署,西线第一线只展开第50军和第38军之第112师,以4个师的少量兵力阻击敌主要进攻集团,争取时间,掩护东线我军先诱敌深入,而后集中主力实施反击。  在野牧里至安庆川40公里地带已展开多日的第50军,奉命依托修理山、帽落山、光教山、文衡山等要点,构成第一道防御地带,依托博达里、内飞山、鹰峰、国主峰等要点,构成第二道防御地带,于敌主要进攻集团的主要突击方向上,扼“京釜国道”咽喉,抗击美第1军全部和美第9军一部的进攻。  战役之初,相当一部分人担心这支起义部队顶不住。然而,第50军顶住了,并且在汉江两岸坚守了50昼夜!  志愿军第二副司令员洪学智在他的回忆录中如是评价:  我担任西线防御的50军和38军112师,在天寒地冻、粮弹供应困难、工程器材极其缺乏的情况下,依托野战工事进行坚守,战斗进行得异常艰苦。……50军是长春起义的国民党第60军改编的。这次正好和38军这样的主力配在一起,不甘示弱,打得非常英勇。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各野战军中,对第50军这位“小老弟”,王牌第38军一直特别关照,从不摆“老大哥”架子,更不歧视这支起义部队,这真诚、深厚、长久的友谊,始建于他们并肩血战美国大兵的汉江两岸。  从朝鲜回国养伤期间,有两位38军的干部告诉林家保:“哎呀呀,过去我们对50军认识不够啊!说句老实话,汉江阻击战刚开始时,我们都以为起义部队的战斗力很有限,一直担心你们顶不住。没想到你们还真能打!50军不能小看,不能小看!”
刚开始以为是传说中的中将旅长呢
汉江50昼夜阻击战,第50军打得“异常艰苦”   穿啥?浦绍林说:“我那一身,从1950年10月出国,到1951年4月回国,一天都没换过。里面的虱子用东北老百姓的话说,‘老鼻子了’。几个月下来,身上的棉衣、棉裤,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全‘开花’了。下了战场的部队就像一群‘叫花子’。”  又说:“洗澡?到哪洗?能抓一把干净的雪把脏兮兮泥猴般的脸蛋擦一擦就不错了。这是打仗!谁有心思讲究那么多?”  时任第50军150师第450团政委的张立勋,晚年谈到刚回国时洗澡的情景,他印象最深的不是一池脏水,而是洗澡池子水面上漂的一层虱子。志愿军第50军150师450团领导合影。前排左起副团长李宗海、原团长戴逢源(未入朝)、参谋长刘凤卓,后排左起政治处主任杨报春、政委张立勋
  住啥?说“天寒地冻风餐露宿”一点也不夸张。  房子呢?全叫美军飞机炸了!美军飞机太猖狂了,见到房子,不是丢炸弹,就是丢燃烧弹,明摆着的老百姓住宅,照丢不误,半间也不留下。老百姓真惨,有的是一家一家的全炸绝了户;有的炸得老人、孩子无依无靠、无家可归。  怎么露营?每到一地,领导用红铅笔在地图上一圈:“1连在这,2连在那,……”然后,各连带到“圈地”里,就地疏开,分头去挖各自的掩体,一方面好防空,另一方面好睡觉。老兵有经验,一般都在掩体里抠个洞,既安全,又保暖。  被子?刚入朝时轻装,没带,以后运输没跟上,拉倒了。  毯子?我们哪有那玩意?战场上缴获了点,够几个人盖?  大衣?干部每人有一件,战士每个班一件,站岗时换着穿。  天气不冷?“冷不冷,我说一件事给你听。”孙德功回忆了他渡大同江的经历:  第三次战役初期,部队奉命进至平壤、中和地区。担任师管理科科长的孙德功负责师部设营,于一天晚上8点先过大同江。孙德功过江时,江桥已经被美机炸断,天正下着大雪,江面还没封冻,江水也不深,孙德功一行脱光衣服徒涉过江。刚过江,接到报告,说后面冻死两个人,孙德功只好徒涉回去处理后事。  孙德功第二次南渡大同江时,刚走到江中心,江北岸又有人报告,后面又冻死了一人,没办法,只好再返回北岸。  孙德功第三次徒涉过江后,身上的热量已经散发将尽,脸色苍白,浑身上下无一点血色,冻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幸好同行的卫生员有点经验,赶快找了6件大衣,把孙德功裹了个严严实实,半个多小时后才渐渐暖和过来。  149师第446团和第447团是后半夜过江的,他们过江时,雪停了,有一尺多厚,江面全部封冻,人员、骡马全是从冰上走过去的。前后只有几小时,你说有多冷?  白云山防御战时,149师第447团孙德功营第5连2排排长坚守光教山时,硬是冻得站不起来了,抬下战场就截去了两条腿。  那时侯,天真冷,人也真能吃苦。现在说起来就像神话。  至于吃的,“一把炒面一把雪”,再平常不过的了。不打仗还好,能吃上点热乎的东西。后面运上来啥吃啥。有时,天天吃高粱米;有时,天天啃窝窝头;有时,天天嚼黄豆,吃得臭屁连天。好在都是露营,多少个屁都能随风散去,污染并不严重。  打仗的时候就苦了,只能“一把炒面一把雪”。白云山战斗后期,山上的雪全炸光了,吃炒面就跟吞沙子似的。由于部队长期吃炒面,吃到最后,不少人吃得体内维生素奇缺,有的连队一半以上的人员都害了夜盲症。据说,这事后来反映到中央,毛主席非常关心,周总理亲自找了几个食品专家攻关,研制了一种“肝精”,连同鸡蛋粉和辣椒送往前线后,才初步解决了问题。 汉江阻击战时,前沿战士采集积雪解渴
  老人们还说,在吃、穿、住上,我们和美国兵没法比。人家每个班都有一顶帐篷,每个人都有一个背囊,里面装着鸭绒睡袋。睡觉的时候,帐篷一支,四周摆上坦克,探照灯开起,几公里范围如同白昼,闭着眼睛还牛皮烘烘的!吃的,人家有给养车,天天烤面包,罐头是现成的,牛肉、蔬菜、水果罐头都有。单独执行任务的还配有酒精炉,热罐头用的。简直过的是少爷日子。  孙德功说:“白云山战斗时,每次反击,几乎都要弄回来点吃的东西。有一次,还捡回来一壶酒精。连队的同志知道我贪杯,送我解馋,我叫通信员化了点雪水兑进去,当酒喝了。工业酒精?有毒?打仗还管那些?照喝不误!”  那滋味,比喝茅台还香!那豪气,“貂裘换酒”也为之逊色! 采访“白云山团”(149师第447团)政委卢昭、副政委吕品时,两位前辈都非常懊悔当年评功“太吝啬了”(吕品的原话)——仗打得那么好,全团竟然没评出一位战斗英雄,用手榴弹、炸药包炸掉一辆坦克仅仅“立一大功”(相当于二等功),参加夜袭水原城的十八勇士个人也是“立一大功”。最初打英军“皇家重坦克营”的时候,动员口号是:“打掉一辆坦克立小功(相当于三等功),打掉两辆坦克立大功(相当于二等功)。”我问:“为什么评这么低?”吕品叔叔告诉我:“那时,没这个概念。评个大功,就觉得很不得了了。”还有一个背景,汉江阻击战结束后,军政委徐文烈反复教育各级指战员:在朝鲜还有那么多老部队,他们打得都很好。我们是新部队,要夹起尾巴做人。“白云山团”最初准备命名为“白云山英雄团”,在安东宣布前,临时将奖旗上的“英雄”二字去掉。
坚守白云山主阵地荣立大功的149师第447团2营营长孙德功(左)、政治教导员杨明(右)。
血战白云山作者 高戈里 抗美援朝战争期间,经志愿军总部批准,志愿军第50军149师447团被授予“白云山团”荣誉称号。在众多的参战部队里,享有如此殊荣的团一级单位,惟此一家。 中国人民志愿军首任政治部主任杜平撰写的回忆录《在志愿军总部》中,有这样一段话:“第五十军连续在江南作战二十多天,……坚守白云山记大功的孙德功,刚走下战场,就躺倒地上,不省人事。”   坚守白云山主阵地荣立大功的第447团2营营长孙德功(左)、政治教导员杨明(右)。  这位被志愿军总部首长挂在心头的孙德功,时任第447团第2营营长,他是在美军“磁性攻势”发起的第二天调到该营的。 关于孙德功刚下战场就昏倒的事情,第50军的所有军史资料均无记载,杜平的叙述全凭记忆。当年的孙德功营长确实在志愿军首长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坚守兄弟峰 白云山,是“京釜国道”东侧的一个制高点。在白云山地域担任防御任务的第50军149师447团,将该团第2营部署在白云山的主要防御要点上,其中第6连以海拔440米的兄弟峰及其以南的328高地、西南的263.5高地为依托,配置在最前沿;第4连配置在海拔588.6米的光教山,并担任营的预备队;第5连和营指挥所配置在海拔550.8米的核心阵地白云山上。 美军由局部的“磁性攻势”转入全线的“闪击作战”,在夺取我军警戒阵地后,日9时至17时,美军第3步兵师对2营前沿阵地进行了整整8个小时的空、炮火力突击。一天下来,山上的大树几乎全部炸倒。27日拂晓,美3师在1个小时的空、炮火力急袭后,出动了1个营的兵力,由5辆坦克引导,分三路向第6连防守的兄弟峰前沿阵地发起进攻。 为使兄弟峰前沿阵地不过早暴露,并迟滞敌人的进攻,第6连派步兵2个组配属轻机枪1挺,由前沿阵地前出设伏,待敌人进至我伏击位置前100米处时,伏击组突然开火,以伤1人的代价,毙伤敌20名,将敌击溃。 美军溃退后,恼羞成怒,出动了30余架次飞机,对我阵地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并投掷了大量的凝固汽油弹。阵地一片火海。 为打乱敌进攻部署,当夜8时,2营副营长李盖文率第4连和配属的第2连各1个排,由兄弟峰前沿出击,分3路袭击退守杜陵之美军营部,经20分钟激战,以伤2人代价,毙敌30名,俘敌1名,缴获卡宾枪2枝、望远镜1具、无线电台1部,烧毁吉普车5辆及部分物资,余敌狼狈溃逃。 与此同时,6连连长郭家兴率该连第3排袭击佛堂洞以东之敌,被敌发现后,郭家兴带头猛冲,突入敌群,边扔手榴弹边打驳壳枪,子弹打光了,就抡起步枪向敌人砸去,直至中弹牺牲。此次夜袭,又歼敌20余名。 夜袭行动,打乱了美3师的进攻部署,28日整整一天,敌人只以猛烈的空、炮火力压制我阵地,步兵未采取行动。               白云山防御战时小分队出击情景
29日6时许,敌人以30余架次的飞机、30余门火炮实施1个小时的火力准备后,施放大量烟幕掩护由坦克引导的1个营的兵力,向兄弟峰前沿的263.5高地和328高地实施猛攻,经2小时激战,夺取了这两个高地。14时许,2营副营长李盖文率6连1个排,乘敌立足未稳,向263.5高地实施反击,激战1小时后恢复了阵地。当夜,6连又组织了对328高地的反击,一举夺回阵地后,为收缩兵力固守要点,天亮前,悄悄撤出328高地。与此同时,右邻第443团经4天激战,在大量杀伤敌人后,其防守的298.5高地被敌攻占,致使白云山主阵地右翼完全暴露。 30日8时,敌人经1个小时的空、炮火力准备后,约1个营的兵力依托328高地,以烟幕弹掩护,再次向兄弟峰诸阵地发起进攻,经两个多小时激战,攻占前一天得而复失的兄弟峰西侧之263.5高地。与此同时,兄弟峰以东之261.3高地守备分队经与敌人激战,仅剩1名班长和2名战士,弹药将尽。紧要关头,副营长李盖文亲率4连1排对敌实施反冲击,将敌人击退,稳住了阵地。随后,收集阵地前美军遗弃的枪支弹药,补充自己。当晚,团组织第1、2连实施反击,再次恢复了263.5高地。 经过敌人连续4天的狂轰滥炸,兄弟峰上,所有树木被炸断烧焦,所有工事轰塌埋平,只剩下累累弹坑,但兄弟峰阵地依然巍然不动。战斗最激烈时,李盖文用电话向营长孙德功报告:“放心,有我李盖文在,兄弟峰丢不了!” 战后,李盖文被祖国慰问团的同志高高抬起。 31日,是兄弟峰争夺战最激烈的一天。8时,敌人集中2个营的兵力,在强大空、炮火力的掩护下,分三路对兄弟峰诸阵地发起一波又一波全面进攻。经3小时激战,三路敌军全被打退。敌人调整部署后,于13时再次发起猛攻,6连终因伤亡太大,兄弟峰主峰被敌人攻占。6连指导员熊家兴带着阵地上仅存的3名战士(含1名重伤员)退至反斜面继续抗敌。
反击白云寺 当日午夜,为保持有生力量,巩固阵地,第447团奉令调整防御部署:坚守兄弟峰5昼夜,击退敌人20余次冲锋,毙敌300余名的第6连,撤出兄弟峰及其东西两侧阵地,第2营集中兵力固守光教山、白云山阵地;将左翼第3营阵地移交第446团,第3营调至白云山西南的白云寺一带组织防御,并以该营第8连2个排占领白云寺北侧高地。 当第3营8连进入白云寺阵地时,已是2月1日清晨7时,整个阵地仅有1个轻机枪掩体和6个散兵坑,当即分散抢修工事。正抢修工事,4架敌机临空,接着,是1个小时的空、炮火力急袭,随后,敌出动了约1个营的兵力,分两路向白云寺阵地实施进攻。8连指战员被迫卧于雪地激战3小时后,阵地被敌人占领。12时许,第3营副营长戴汝吉率该营的1个机枪排赶到,实施反冲击,夺回了左翼高地。13时许,敌人在10辆坦克、20门榴弹炮的掩护下,再次对白云寺阵地发起猛烈攻击,激战30分钟后,8连被迫转移至帽落山第443团4连阵地。 白云寺阵地失守后,白云山右翼主阵地完全暴露,团政委卢昭接通2营的电话,提醒孙德功“唇亡齿寒”的战场态势,并要求2营组织兵力依托白云山对白云寺阵地实施反击。  
志愿军第447团7连反击白云寺高地  孙德功本来一肚子意见,谁丢的阵地就该谁来反嘛!但孙德功的不满没有发泄,因为这是战争。他没好气地对着电话话筒嚷了一句:“好嘛,我亲自带着人去把白云寺阵地夺回来!”嚷完,不等卢昭答复,就把电话撂下了。 孙德功放下电话,正要离开营指挥所,被教导员杨明一把拉住:“营长,你留下,我去!” 这是个“找死”的差事,要是“让”给教导员,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孙德功坚决不干,执意要亲自带队!二人你拉我扯,几乎“打”了起来。杨明抓住孙德功死不放手,突然,也嚷了起来:“营长,谁都可以去,就你不能去!” 这一嚷,孙德功愣了:“我为啥不能去?” “阵地上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你!你不在,阵地丢了怎么办?” 孙德功后来说:“当时,杨明几乎快给我跪下了。他的话没说透,但我心里明白,这批起义干部经历了控诉运动后,个人的觉悟和勇敢精神都没啥说的,就是带兵缺乏一个‘狠’劲,有点迁就部队,尤其对那些战场动摇分子,心太软。” 反击白云寺阵地的任务终于被杨明抢去了。14时,杨明带领团里加强给2营作预备队的第2连1个排、3营教导员率领的第7连、转移到帽落山的第8连余部,乘敌立足未稳,同时从3个方向对敌人实施反冲击,并于15时30分恢复了白云寺阵地。 同日,敌依托我主动放弃的兄弟峰,向4连防守的光教山进攻。由于光教山是个石头山,构筑工事异常困难,敌人又投掷了大量的燃烧弹,加之敌我力量悬殊,激战至16时,光教山失守。 当日,团、师逐级上报了白云山守备分队浴血厮杀的战况,以及营长孙德功和教导员杨明抢着带人反击失守阵地的情况。孙德功、杨明和他们2营,就这样在志愿军首长心中挂了号。几天后,《人民日报》头版显著位置刊登了著名记者林韦根据师、团战报采写的一篇战地报道,点名表彰了孙德功、杨明的英勇事迹。
面对怯战的副连长 晚年的孙德功,讲到这场九死一生的战斗,自然要联想到电影《上甘岭》和《英雄儿女》在银幕上展现的战争场面:“电影演得不对,导演没有上过这样的战场,山顶上根本不可能有整块的大岩石。我们白云山经过敌人10多天的狂轰滥炸,山上成片的大树全被炸成丝丝了,裸露的岩石全被炸成渣渣了,随便抓一把山上的土,少说也有三五块弹片,多的时候有10来块。” 老人绷着他那布满皱纹的脸,瞪着铜铃般的双眼射出刚直锋利的目光不减当年:“战争残酷啊!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完全想像不出来战场是个啥样子。意志不坚强的人根本挺不下来!” 沉思良久,老人讲了一段关于战斗意志的战场亲身经历。 光教山失守后,白云山阵地形势十分严峻。光教山主峰与白云山主峰水平距离仅1000多米,海拔比白云山高37.8米,敌人占据光教山后,可以居高临下直接威胁白云山。为稳定白云山阵地,孙德功命令第4连剩余人员缩编成1个班,由4连程副连长带队,统归第5连穆家楣连长指挥,穆家楣再带上本连两个班,加强轻机枪两挺,于当夜向光教山实施反击,夺回阵地。 穆家楣受命后,命令所有参加反击的人员一律左臂扎白毛巾作为识别记号,由熟悉光教山阵地的程副连长带4连1个班为前卫,穆家楣带5连两个班随后跟进,约定进至光教山山腰时,再展开队形,反击敌人。 当反击分队进至两山鞍部时,前卫班突然停止前进,穆家楣急上前询问缘由。 程副连长坐在地上,磨蹭了好一阵子,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带队任务已经完成,准备回营。” 穆家楣一听,很不高兴:“营长交代得很清楚,你率4连战士由我指挥,反击光教山嘛!” 见程副连长低头无语,全无斗志,穆家楣断定强留有害无益,于是,说了一句:“你若坚持要走,我不强留。” 说罢,回头命令本连2排副排长:“你率1个班为前卫,继续前进。” 再说孙德功和杨明向穆家楣、程副连长交代完任务后,趁夜暗将全营阵地巡视了一遍。清晨,二人刚回到营部,回撤并早已等候在掩蔽部里的程副连长上前报告:“营长,我来向你汇报情况。” 孙德功一愣,突然勃然大怒,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我要你回来汇报?老子刚从你那里交代任务回来,要你汇报个鬼!” 此时的孙德功,虽然没问程副连长要汇报什么,但他知道战场上最基本的常识:指挥员未经上级批准,不得擅自丢下战士跑到后面去。危难时刻,指挥员若随意离开指挥岗位,很容易动摇军心。战士知道你是“汇报”,还是逃跑? 人,都有求生的欲望。任何一支军队都有勇敢者和怯懦者,往往介于两者之间随大流者占多数,而一支部队是勇敢还是怯懦,很大程度取决于指挥员的意志。作战,不怕敌人狂轰滥炸,地动山摇,就怕内部情绪不稳,军心动摇。 火冒三丈的孙德功咬牙切齿地厉声喝问:“你的人呢?” “在,在山后面。”程副连长被营长的威严震慑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 “那你回来干什么?” “我,我回来是向营里汇报一个情况,我们没弹药了。” “发给你们的弹药呢?” “打光了。” “放你娘的屁!你们4连才打几仗就没弹药了?想拿国民党那一套来对付我?” 孙德功越问越火,索性喊来营部通信班班长:“把程副连长的枪给我下了,绑起来!” 程副连长见营长怒不可遏,怕了,急忙改口:“营长,我们的子弹还能找到。” 果然,教导员杨明到4连一调查,一位班长站出来揭发:4连的弹药全被程副连长藏在高地反斜面的大石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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