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银魂差不多的动漫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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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树林风波
  对于我们县城一中来说,我绝对称得上是一个三好学生。
  在我没有变成一个学校的老大之前,我总是觉得社会是多么温暖。那时候听别人说这个社会很残酷,很无情什么的,我总是第一个反对他们的观点。
  当我真正处于这样的环境中我才明白,深深的明白,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幸福和美好,有时还会有冰冷的残酷。
  就像我一个从小学到高一一直被公认为祖国的未来希望,社会的顶梁柱。在家里被父母捧成掌上明珠。在学校被老师当做炫耀个人成绩的工具。
  每当看到父母那种望子成龙的深切的期待的眼神,我就暗暗地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个对祖国有用的一代新人,但自从我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之后,我发现,家庭变了,社会变了,地球变了,太阳系变了,银河系变了……
  正当我觉得一切都在改变时,我才真正明白其实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变,变的只是我自己,我的心灵在变化,我的目光在扭曲……
  我上高一的时候,我还是班上前五名,那时即使天空乌云密布,我依然觉得天空好灿烂,只是在那年的暑期前一周的星期六晚上,因为晚自习时间还没有到,教室里的人乱糟糟的,我便一个人独自在校操场散步,如果我不去散步,也许那件事还不会发生,也许我的命运也不会改变,但那件事却发生了……
  天空中没有一丝风在飘荡,即使有风也如同火炉一样让人难以承受。天空闷得像一个蒸笼,我感觉我们在大自然的火炉下活脱脱像一只只排队上笼的笼包。
  操场上的人很多,我没有找人聊天,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操场东边的小树林里散步。
  正当我沉思着上午物理老师留的一道几何题时,(那道题当时在班上就难倒了我们班上号称“物理王子”的李一聪,我当时就想把他做出来,可是无论我怎么绞尽脑汁,还是抽干脑浆,就是找不到解决问题的途径)“沙沙…”突然一个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的魂魄差点离我的肉体而去。
  因为我们学校的小树林曾有几座无名的坟墓,后来学校搞扩建就把那几座坟墓平了,再后来还听我们上一届的同学说这树林里半夜曾听到过有人在哭,声音怪怪的,闻之令人毛骨悚然,所以只要是天黑我们学校的同学很少有人去那里的,我虽然觉得那些传言是危言耸听,但是一听到那些有眼有嘴的传言,心里也难免发毛,倒吸一口凉气。
  尽管我是三好学生,而且是一个真正的入党积极分子,还信仰马列主义和*思想,但是真正到了这步田地听到怪怪的声音而且联想到以前的传言,无神论立刻就会免费升级为真正的有神论。
  我以为有人在附近,可是我左看看,右看看,哪里有人,连一个鬼影也没有,于是我继续思考上午老师留的那道物理题,我要在晚自习之前把它破解了,因为我们班上还有一个人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最喜欢和她一起讨论问题了,而使我感到最爽时就是当我知道答案而她正在还在苦苦地思考时那种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我的时候。所以不要说是这里有鬼存在,就是有妖怪出现我也不会理它的,这就是力量,一种神秘的力量,一种令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力量!
  我还在继续思索着,忘了告诉你她的名字叫赵灵慧,其余“嘻嘻”保密……
  “你叫高东阳是吗?”一句不太友善的声音从一座坟墓的后面传过来。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而此时我正好找到那道题的解决方法,所以我完全沉浸在茅塞顿开的喜悦中,身心也比较兴奋,随后答道:“对呀!”我丝毫没有考虑到对方是人是鬼,只是由于条件反射而做出的机械性回答。
  说话间一撮黄毛从坟墓后面转出来,看了看我后,从鼻孔里漏出一声轻视的气息,道:“小子,我们大哥有请,兄弟们过来,带这小子去见大哥。”
  我说:“你们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们,我要去上自习了。”
  那撮黄毛笑道:“上什么自习,今天晚上你不要去了,到我们帮里去吧!”
  我说:“不行,我去你们班干吗?晚自习的铃快打呀!老师说过上自习时间不让乱跑,否则还扣我们的班分呢。”
  其实那撮黄毛是说让我去他们帮中,而我还以为是他们班中,还劝他道:“快去上课吧,让学校的领导捉住就麻烦了还有扣除班里的年度评分,到时你们的班主任还要受学校领导的批评,而班主任一受到批评后就会让你们的家长到学校来开家长会,到时候倒霉是还是你们自己!”
  那撮黄毛呆呆地愣在那里,我想在他的心目中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低智商的书呆子,要不就是半个聋子,竟然没有把他们帮放在眼里,在他们随时准备海扁我一顿的时候我居然还劝他们好好的学习。
  这时我欲离开那片小树林回教室学习,只觉得背后一阵阴风袭过来我还未来得及向后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最后留在我耳朵的声音是:“跟他废什么话,带走见我们鲨鱼大哥……”
  朦胧的意识之中我好像经历了几万年,在黑夜中狂奔,我好害怕。
  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我感觉有两个类似牛头马面的动物追赶着我,还很客气地说什么阎王请我去他们那里做客,还说阎王在地俯找不到下棋的对手了,曾听说我下棋比较厉害,所以让他俩不远万里来找我,并客气地请我去做客几天,我好怕我们是棋逢对手,而导致阎王客气地长期将留我在那里,我婉言拒绝了他们俩的好意,而且我还想念我们父母,但他们好像根本听不到我的说话,在我的身后一直狂追我。
  我看不到一切东西,我要睁开眼,所以尽管我的眼皮像灌了几吨铅似的难受,我还是慢慢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这是哪里呀?这不但不是我们的教室,而且更不像我的家,我发现我躺在乱草堆里,我的旁边还有几个人在那里喝酒,整个屋子里乌烟樟气的。
  在这间屋子的另一个角落里还有三四个人在打牌,看他们的年龄都不大,是上学的好时光,我心里还纳闷,他们怎么不去上学。在这里打牌能有什么出息。
  有几把电视上经常见的那些古惑仔打架用的砍刀拦住了我的视线,看到那几把刀我的心里一紧一紧的,我又看到其中有一把刀还有血渍,我的心不紧了,变得躁动不安了,因为那很可能是人的血渍,更可能是我的血渍,我马上用我的空余神经在我的周身做了一下扫描,结果是我的表皮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看着那几把带血的刀,我真的害怕了。我的意识马上清醒了过来,我想到他们的父母难道不管他们了吗?忽然我又想起我现在应在上自习,所以我就想赶紧回去,谁知道我刚想站起来,才感觉到自己被捆在这里了。
  “这小子醒了,快去请大哥过来。”站在我身旁的一个人说道。
  话音刚落就从里屋斜射过来一个声音,像一把箭牢牢地钉在屋子里每一个人的耳膜上,“你们干什么,想不想活了,这么对待我请的朋友。”
  循声望去我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瘦子走过来,走到我的面前,他很瘦走路轻飘飘的活像一个幽灵。他来到我身旁,亲手把捆在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了,边解还边骂道:“他妈的,我让你们好好招待我的朋友,你们就这样招待吗?黄毛,是谁出的主意?”
  我不经意间用了二秒钟看了他一眼,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凶残,一种令人胆寒的恐惧在我的心中来回的游荡,但我的胆没有发寒,因为我的胆早已失去了知觉。
  我站了起来,更显得丈二和尚找不到脑袋,我什么时候和他是朋友了,我困惑了,迷惘了,更不知所措了,我头脑的意识立马刷新了几十次。
  思想政治课王老师教的《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原理》迅速占领了我的大脑小脑的神经纤维(其实高中根本没有〈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原理〉因为王老师平时玩世不恭,多少有些愤世嫉俗,所以在讲政治课时经常讲一些现实社会的丑态,不时地穿插着他当年学的大学知识,我们也是不得不记住那些东西。)我知道交往都是等价的,如果一个陌生的人对你无缘无故的好,甚至比你的父母还亲,那么他一定是想在你的身上获得更多他想得到的东西。
  “你叫高东阳吧!我早就知道你了,我去过你们班里呢!我姓蒋,不过我的小弟都叫我大哥,社会上我的朋友都看得起我,称我:‘鲨鱼’。”这个长发飘飘的瘦‘鲨鱼’道。
  我说:“是的我就是高东阳,不知你今天请我来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好像不太熟啊!而且这种请人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此见到!”我的语气也有些生硬,大不了今天就在此就义了。
  那条瘦鱼拍了拍我的肩笑道:“兄弟,我知道你在一中学习很好,是学校未来的榜样,所以我一直认为你应更努力学习,而不应在分心做其它的事情!大家都是聪明人,andstand?”
  这句英语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其它是什么事我还真不是很明白,我露出一脸的茫然然后以一种真诚的询问的眼神望着这条瘦鱼。
  鲨鱼果然是聪明人一看到我渴望答案的眼神就立刻明白了我是真的不懂他说的什么事情,便道:“学生毕竟是学生,聪明的很纯洁,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再提醒你一下,是关于赵灵慧的问题,知道了吧!”最后四个字鲨鱼的语气有点重。
  他不提赵灵慧我还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何许人也,也真不明白他这条鱼到底生长在哪个水域。提到赵灵慧我才对他有些模糊的记忆,因为他去过我们班,对就是这条瘦鲨鱼。
  我记得那时我们刚上高一,对于我们农村孩子来说到了县城后对什么都新鲜,第一次走到县城的大街上看到五六层高的楼还有些纳闷,心想这县城的人就是有钱,住的房子就比我们乡下的高五六倍,当时还骂城里人真是浪费,不知道发扬和继承祖先留下来的勤俭节约的光荣传统。
  后来才知道那是房子压房子,而且上面的还没有院子,像我们乡下的鸽子笼似的,因为初中我是个书呆子每天就是读书写字,心中牢牢记住一句打小就在我脑海里生长的名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所以在学校我被公认为祖国未来的中流砥柱,但在城里的同学看来我还是一个真正的土包子。
  这个在我面前的鲨鱼,在我们刚刚上高一的时候几乎三天两头去我们班里,那时他的头发没有现在的长,还是短了只有前额留有一络黄色的头发,比其它的头发要长好多,而且总是找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是赵灵慧。
  那时对于我一个农村来的孩子来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情情爱爱,只知道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里猛学。到底学的什么东西,以为有没有用,都不清楚。
  后来有好一些日子没有见过那个留有一络黄发的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让我撞上了他。
  我的脑海还在沉浸着过去的想象之中,只听到那几个玩牌的人道:“大哥跟他说那么多干吗!废了这小子算了。”听到这里我的身体立刻不由自主的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我心想不会吧,我才十七岁呀,人生的大好时光还没有度过,就这样让我作废了,我可是心不甘情不愿呀!
  只见那几个家伙操起那几把正在休息的砍刀朝我走来,这几个人个个目光透射出一种杀人的气息,我想他们真的不懂我国的宪法,杀人是要偿命的,难道他们真的活够了不成,看到那几把明晃晃的砍刀正一步步向我的身体逼近,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给他们讲道理。用唐朝唐三藏的佛经来感化这些在法律边缘徘徊的人。
  用科学文化知识来拯救自己!
  但是我好像错了,因为我根本没有开口说话,那几把片刀已经到了我的脖子上了。“好凉呀!”我的脖子接触到一把砍刀里第一感觉就是这样。
  为了在生命的最后享受一下死亡的感觉,也不知那里来的一种勇气,我急道:“慢着,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要死的人了那还有那么多废话!”也不知那个家伙说道。
  我道:“既然我今天栽在这里了,我也认倒霉了,如果我真的那么让你们恨,你们就把我结果了吧,我最后的一个要求就是,你们不要把我的头一下子砍下来,最好一刀刀的在我的身上划,让我尽情的享受一下死亡的味道。”
  这句话又是让他们几个人一楞,也许在他们片刀的威胁下,他们还没有碰到像我这样的人,一时间他们全都静定在那里。
  我看到时机已成熟,道:“各位大哥,让我最后在补充一句好吗?……”
  “好你妈个头”也不知那个家伙从我的背后来了这一句,我想反击他一句,但是我的声带还没有震动,倒是我的后背先动了起来,因为我被他一脚踢的面朝黄土背朝屋顶了。我不会任何功夫,只会做题,做老师留下来的那些无穷无尽的练习题。但是在这里是无半点用处,但我相信我真的可以感化他们。
  用爱心做为武器,一颗比耶稣还温暖的东方人的爱心,纯真的爱心。
  但是现在他们根本不给我这样一个机会,随后,我就像一头蒜一样被这群家伙狂捣了起来,翻来覆去的捣,好像每一个人都有使不完的力量,好像每一个人这一生中从来没有捣过蒜一样,他们这群流氓,真的把我当成了一头待宰的大头蒜。
  过了好像亿万斯年,我的背上每一寸的肌肤都被他们的脚,绝不能称之为无影脚,是比无影脚更狠的无情脚,狠狠的做了免费按摩。他们一个个好像全都解脱了,而我却真正的虚脱了。
  我躺在地在久久的不能动弹,这帮家伙看到这里还以为我被他们打死了,一个个都吓慌了神。同时我微微感觉到我的鼻孔有根手指探过来,试我的呼吸。随后听到:“大哥,这小子不会这么不经打吧!”
  我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我看到我的周围有一圈人诧异的看着我,我感觉他们的目光在游离,一双双迷茫的目光飘怱不定,他们糼小的心灵真的需要进一步拯救!
  那条鲨鱼看着我,目光中依然透露着一丝凶残,说道:“明给你说了吧,真天我本不想对你动武,但没有办法,有时候我也管不住我手下的小第,总之你要么转学,要么转班,而且今后不要和赵灵慧再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里我更觉得他们搞错了,我和赵灵慧只是同学关系,如果说的更近一些那就是前后桌关系,难道这些关系是他们今天扁我的理由吗?我真的不明白。同时我还想和他们就我和赵灵慧的关系做进一步讨论,因为我觉得我还蛮占理的。
  我准备冒着再一次被按摩的危险和他们说清这件事,可是我还没有开口,就被他们连打带骂的赶出来了。我像一个醉鬼一样从这间破屋子里出来,同时听到“啪”的一声响,随后我回头看到只见一把刀砍断了一棵小树,只听持刀的那个家伙说道:“你小子小心些,赶快滚的远远的。如果让我大哥知道你还和赵灵慧说一句话,这就是榜样!快滚吧!”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和赵灵慧前后桌犯了那一条法律了?我同学这么多和赵灵慧是前后桌的关系他们也被打过吗?赵灵慧和他们这些人认识吗?……
  夜深了,学校肯定放学了,如果年级主任查班,发现我们班少一个人真的会扣我们班的年级评分的,我只看到县城在我的前方,我颠颠倒倒地走在夏日的夜色中,漆黑的道路上留下一串串我随口吐出来的疑问和担扰……
第二章 风平浪静
  “快起床呀!快起床呀!”床头的那个没有人性的卡通表,扯着破锣似的大嗓门,紧贴北京时间的脚步分秒不差地报时。
  我的梦也随即被这无情的钟声摇醒,我斜着眼望着那个表,狠狠地鄙视了它几下,心中道:“时间呀!你的脚步为何如此公平!难道你没有看到我昨晚回家的那个落魄样,你没有看到我在深不见底的黑夜里伏案写旷课检讨书吗?”
  刚要起床,我靠浑身的骨头好像全都错了位,那个痛啊!拿万蚁噬心来形容半点都不过分,就像全球的人拿着明晃晃的小刀在我的身体上狂刮一样。一想到了昨晚那个噩梦般的树林风波,我的心就像撞了邪一样莫名其妙地一松一紧的。
  但我一点儿也不恨那几个人,毕竟他们还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如一只只迷途的羔羊一样,等待一个人来点破他们面前的迷雾,想起昨晚如果他们听我一席话,我有充分的信心把他们的人生方向扭正,让他们走上正途。可惜他们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不过我始终相信那一天迟早要来的,因为他把我给扁了,所以我要好好给他们上一堂人生重要的课,想到这里我又飘飘然了,我似乎看到他们一个个安静地趴在教室里努力地学习,他们的父母见到所有的人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感谢东阳啊,是他把我的儿子送上了正道,我本打算和我的儿子断离关系的!
  那个破锣似的表依然故我地在那里独自唱着‘单身情歌’,我索性把头用枕头蒙住,不去理它。
  “东阳哥哥!东阳哥哥!快起床了,你看太阳快把你的屁股烤糊了!”我姑姑家的小上帝夹杂在敲门声里混了进来的声音。
  小燕子是我姑姑家的独生女儿,今年十岁。我上高中以来没有住校,因为我姑姑家在城里,我就住在她家,每天早餐顺便吃,然后就是带那个小淘气去学校。
  我真的不愿意起床,但是一想到老师每天充满期望的目光,想起那道物理题我也做出来了,想起赵灵慧,想起了她此刻也许正在为那道题而发愁,以至于她的头发渐渐由黑变白,渐渐地无声地脱落,不知在我的心底还是心中间猛地窜出一股神奇地力量,立刻我的身体就像上足了发条的伦敦大钟一样,生生地准备把世界时间甩在身后!
  哪里还有痛,我怎么感觉不到了,昨天根本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吗?体内的力量在不断的积聚,以每秒五百公里的速度将我体内的各种细胞,大小血管,神经系统,消化系统等等清理了几十遍。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极速做完了起床、洗脸、刷牙、穿衣服等等一个社会自然人的应有装备,早饭也没有吃,我姑姑、姑父也早就上班去了,带上小燕子,拿起检讨书,骑上那辆破永久单车火速朝学校开去!
  把小燕子送到他们学校门口,我就赶到我们一中,还好没有迟到。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
  到了教室,一切和往常一样,同学们也没有因为我昨天的旷课而对我有任何异常的变化,但是这并不等于我昨天没有旷课,也许昨天年级主任根本没有来查班,也许班主任也没有来我们班,也许昨天我们学校突发慈悲因为天气太热了晚自习免了不成。
  算了哪有那么多的联想,还是去班主任那里先把检讨书递上再说了,无论我有多少张嘴,昨天我没有上自习已经成为历史中的不可磨灭的事实。我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还有一封昨晚我带着重伤花了二个多小时写的旷课检讨书,急速的冲往班主任办公室。
  敲响班主任耿老师的办公室的门的前三秒钟我共吸了四口气深入我的丹田,我要平衡一下我的心跳。耿老师开门后发现是我后马上一种怀疑的眼神射向我那故作镇定的眼睛里。随后让我进入他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
  “东阳,怎么这么快病就好了!”这句把我的思绪搞得如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西施一个月没有洗过头后的头发一样凌乱!我正在纳闷我什么时候病了,他怎么知道我病了,难道他和那群流氓有一腿。不容我多想班主任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句句不停地射向我的周身,直达我的心坎!
  “真的不再发烧了,是不是中暑了,如果身体还不舒服的话就回去多休息几天嘛,反正我们快放暑假了,这几天功课也不太紧,学习重要,身体更重要嘛!要时刻记住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想想如果你们的身体垮了,将来祖国的这根大梁你们怎么去挑,你们要时刻记住你们是祖国未来的希望,如果你们不时刻注意身体健康,往小里说是对你们自己不负责,往大里说也许中国和外国的贸易会因为你们身体的突然不适会中断,直接影响我国的经济增长总和,那责任就大了。我不会以任何理由拒绝你们休息的,请不请假都没关系的,千万要注意好休息呀小高!”
  耿老师的语气越发越柔和,语气浓得把我的身心裹得透不过一丝风,我总觉得他真的太像《大话西游》中的唐僧了,听到他的话我快要窒息了,我心中一种无名之火在疯狂地燃烧,疯狂地考验着我的理智,就在我实在忍无可忍地要爆发的那一瞬间,“啪”的一声,耿老师的嘴巴停止了扫射,打开了电风扇,最快的档,事后我想了想如果不是他在那一秒钟打开风扇的话,恐怕我早就变成了一团火,一堆灰了——骨灰!因为我总不能把我的恩师灭了吧!
  我在聆听老师那像瀑布一样的没完没了的话,终于熬到他换气的时候了,我就如辛勤的蜜蜂见到刚刚蓓蕾初绽的花朵一样,赶紧插了一嘴道:“没事的,老师,看您把事情分析的那么透彻,真是让学生我受益终生呀!真是谢谢您还要为我们操这么多的心!”
  “真的没事了吗?不要骗我,更不要骗自己呀!我知道你是一个诚实的孩子,这一点做为你的老师我感到很自豪和骄傲!”耿老师再一次确定了我真的没有事了,他那张因极度关心而稍显憔悴的脸慢慢地变的舒展开来,“不要说那些客气话了,我是祖国的一名园丁,也就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有责任和义务向你们这些祖国的糼苗浇灌我们上一代的思想,我要保护你们爱护你们嘛!”
  这时我的检讨书已被我的手捏得断了气,确切地说是被我手心的汗淹死了!预备铃声此刻响起来了,我赶紧对耿老师道:“老师还有其他的事吗?”
  “那好,你去上课吧,你把昨天同学们的作业拿去发给同学们吧!”耿老师把作业递给了我后喃喃地像是自言自语道:“人家这不是好好的嘛!这个小丫头作文写的有些夸张还可原谅,帮人写请假条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这时的我的前脚已迈出了老师办公室的门坎,听到这里忙向老师询问道:“什么夸张,是不是谁的作文写的太不着边际了?”
  “哪是什么作文呀!还不是昨晚赵灵慧帮你写的请假条吗,赵灵慧平时作文创意层出不穷,这次写的请假条更是夸张,我还真的以为你病的很严重呢!没事了你去上课吧!”耿老师如释重负地说道。
  又是赵灵慧,她的名字这几天就像恶魔一样时刻缠着我。上课的铃声响了,我来不及多想就以百米速度冲向了教室。
  走到教室,坐在座位上,屁股还没有和凳子建好关系,就看到黑板上写了一句话,今天物理课上自习,物理老师临时有急事。
  自习就自习吧,又不是没有自习过,还好我的学习能力越强,其实这些课根本用不着老师讲,我早就学习过去了。我刚打开书本准备作一下习题,赵灵慧就把她那颗目前为止被学校公认为建学以来第一校花的头扭过来和我面对面。
  她说道:“刚才是不是去班主任那里送检讨书去了!”
  我说:“怎么了,送检讨既不丢人,也没有违犯校规,不能啊?”
第三章 风起云涌
  我的鼻孔又嗅到了她的发香,我知道她一定是用舒蕾牌的洗发水的洗的头,她的发香夹裹着那少女独特的体香袅袅钻入我的心里,我的脑袋清醒极了,浑身舒服的犹如刚刚洗过温泉一样。
  那双令人神经兴奋的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我,清澈的如同一潭碧水的眼神简直让我的体内的荷尔蒙如股市的黑马一样急速窜涨!
  我的天呀!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让她在我的前面出现,为什么让我们在一个班级,我真的受不了!现在是夏天,没有人会穿棉衣的,赵灵慧更不会穿着厚厚的棉衣的,她当然穿着学校的校服。
  她面对着我正准备问我问题,我下意识的向前望去,我看到了那微微隆起的双峰,透过紧身的校服,坚挺地分布在她的胸前,我赶快停止了我那野兽的想法,我不能那样做,不!是我不能那样想!绝不能,因为我是我们全校的引以为荣的精英,我不能为我的学弟和学妹留下一个不良的印象。
  让这一天赶快从历史洪流中淹没吧,赵灵慧,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了,我眼晕,我是一个人,我有一个人的正常yu望,现在学习的压力那么大,千万不要在我头晕脑胀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怕我一伸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下傻事,到时就麻烦了。
  有时候美丽就是一种错误,而赵灵慧的美足以达到了一个正常人时不时的想对她产生犯罪的冲动!
  她冲我笑道
:“刚才是不是去班主任那里送检讨书去了!”
  我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去送检讨书了,我是去拿语文作业去了!”
  她又道:“还骗我,你这个书呆子,做什么事都如同机械一样,昨天又无缘无故地不来上课,以你的性格和行为分析,今天肯定会去耿老师那检讨的!”
  我知道我无法隐瞒,便索性理直气壮道:“怎么了,送检讨既不丢人,也没有违犯校规,不能啊?这就是我的风格。”
  随后就听到她一串如铃声般的笑声,她的笑声很甜美,像一串流行音乐的音符一环环地扣在我的心弦上,轻轻地抚mo着我那颗饱受压力而疲惫的心。
  上课的铃声响起来了,但是教室里并不是很宁静,因为是自习课,所以大家都以自己习以为常的方式来安排自己的这一节课。教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说话声,讨论问题声,还有一帮和我一样的书呆子的沉默的抗议声!因为都习以为常,所以没有太多人会注意我和赵灵慧的对话声!
  “笑,笑,看你一脸的茫然就知道你昨天的那道作业没有做出来,反正我做出来了,再笑的话我不告诉你!”我故意以一种生气的语气说道。这一句还算有效果,她马上变的一本正经了,我心想如果此刻要求她做……
  我靠,我怎么能这么想,我下意识地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下,恢复了我的常态。然后我就把那道题前前后后给她讲了三遍,每一次都用不同的方法。
  到最后她完全明白了,喃喃地道:“原来这么容易呀!其实我也可以想到,根本不需要你来教我的!”
  “女人呀!真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接口道:“你是很聪明,但不是在物理范围内,你的作文想像奇特,总能生出许多新鲜的创意,是我所望尘莫及的呀!”
  这一说她倒兴奋了,只见她嘴巴一翘道:“那是自然了,本小姐从小喜欢中国文学,如果用学富九车来形容我一点都不过份。”
  “是呀!你的作文在全校作文比赛中每次都评为特等奖,真是让我等羡慕呀!以后当个作家混饭吃是没有问题了!”
我见她有些飘飘然了,随后话峰一转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帮我写的请假条到底用了什么独创的修辞手法,让老头子对于今天我能正常来学校表示了好大的怀疑。”
  她又嘻嘻一笑道:“没什么,只是帮你写了一张请假条而已,本小姐可能有些用词不当,但总归让老头子相信你不是无故旷课就达到目的了。”
  这节课就这样被我们这样的谈话中消化了,和她在一起我总是表现的不同一般,平时我很少说话,但是只要有她在我就会不由自主的话多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共同语言、传说中的夫唱妇随!
  第二节课是老头子的课,老头子就是我们班主任耿老师,他今年多少岁我们不知道,看他的满脸旧社会的皱纹就可以看出他的年龄不但比我们班的每一个学生都大,而且很有可能比我和赵灵慧年龄相加再乘以二得的数字都大。
  耿老师一生在粉笔灰中度过,看得出他的人生之路至今还没有走出三尺讲台的长度,虽然他有时会很哆嗦地讲一些老的没牙的故事,有时我们真的恨不得他快些进入西方极乐世界。但是他对于工作的那种兢兢业业,任宰任割的态度是值得我们学习终生的。
  时间的车轮如往常一样,在我们的不经意间不紧不慢地转动。
  下课铃声响了,耿老师终于结束了他那独特一堂课。我们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我们同学糼小的心灵又一次接受了语言的摧残,其实我们同学都心知肚明,听耿老师讲课就好比一个人意外怀孕,去堕胎到一半时婴儿生不来塞不回不去的感受一样——既痛苦又堵得郁闷!!!
  这节是大课间,我们学校的大课间是三十分钟。我正想起身去厕所,只听赵灵慧对我说:“我们去操场走走好吗?”
  对于全校的校花的约请我有理由拒绝吗?算了厕所不去了,憋死也不能去。
  我又来到了昨天的那个小树林,我和赵灵慧一同慢步在林荫道上,在我的背后我感觉到了我们学校男生投射过来的妒忌的目光。那有什么办法赵灵慧约的是我,一个全年级的优秀生!
  我和她一起谈起了人生、理想,我看到她好开心。这时我们谁也没有注意这说变就变的天。
  天际边偷偷地飘来一块乌云,起风了,好凉爽的风,我看到风的手指轻轻地拨弄赵灵慧的秀发,使她的头发飘了起来。我心底道:“好美呀!如果古代的四大美女看到赵灵慧肯定会妒忌死!”
  我看到时机已成熟便开始了与我有莫大关系的询问。
  “你认识一个外号‘鲨鱼’的人吗?”
  对于这个问题显然是出乎赵灵慧的意外,她惊道:“怎么你也认识他?”
  我忙道:“我不认识,我只是听说这个人是个黑社会人物,而且听别人说以前经常来我们班来找你的人就是他。”
  赵灵慧道:“没错,我们曾经是小学同学,前些日子他来找过我,我很讨厌他,正好我今天叫你来想说的事也和他有关!”只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是经过思考才作出的决定,绝不是在和我开玩笑!绝不是!
  反正该来的躲也躲不掉的,我就实话对她说了昨天晚上我被鲨鱼请去的大概经过。
  赵灵慧听到后并没有一点惊呀,她说:“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他上了职中以后,参加了一个什么组织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前些日子听说他把一个学生吹成了重伤,跑到外地去了。
  “我昨天晚上放学回家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给你上了一课,我当时就知道你出事了,我问到你的情况,他说你没事就是警告你一次,我又赶紧帮你写了请假条,我又返回学校找到耿老师,编了好多理由,才向他说明你没有上课的原因。”
  我这才知道她请我走走的真的目的,刚开始我还纳闷,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学校的校花主动约请我去聊天谈心。看来女人的心真的很难懂啊!
  接着她又说道:“你最好不要惹他,他变化太大了,反正下学期我们就要分班了,我知道你会上理科班的,而我肯定是上文科班。他没有人性的,我们学校还有他的人呢!他说过不管是那个男生和我走得近,他不会放过那个人的,所以最好从今天起你不要在和我说话了,把我当成陌生吧!”
  我说道:“我们怎么了,我们是同学关系,这一点难道有错吗?他是吃饱撑的没事干了,管这么多的闲事!”
  赵灵慧有些生气了,但我看到她那如雾的双眸中挂着几滴泪水,我是第一次看到她生气的样子,真是另一番绝美,不行我心中一次次燃起一个念头,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第四章 雨解风情
  看到赵灵慧那种欲罢不能的眼神,我真的想立马操刀去砍了那条可恶的鲨鱼,但随后我就停止了那个念头,因为我从小连鸡都没有杀过,有时候并不是我胆子小,毕竟是一条命呀!鸡也有自己的生存权,只是它不会向联合国提抗议,所以人们往往把它们的生存权直接剥夺了。
  我们一时都沉浸在这种无言的痛苦之中,慢慢地走着,谁都没有注意到天空中的那一块黑压压的云彩,我感到我们之间只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难以呼吸。我的头脑很乱,一步步走向崩溃的边缘。
  就这样我们无声无息地任时间在我们的身边流过。
  突然“轰,隆隆。”一声闷雷从我们的头顶炸起,我看到赵灵慧的身体本能般地向我身上靠过来,但随后就离开了。我刚想说快下雨了,回去吧,谁知雨就这样下起来了,哗哗地下起来了,我赶紧和她躲在一棵树下面。
  她说道:“东阳,其实有些话,你我心里都明白,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情没有必要都点破,我们彼此明白就行了,要知道现在我们只有努力学习才能对得起我们的父母。”
  我一脸茫然地往着她,说道:“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聊天我很开心,一天没有你我只有做那无穷无尽的做业来打发我寂寞的日子。”
  其实作那些作业都很无聊,我不做照样会考入我们年级前几名。
  雨一直在下,她的发,她的脸,她的身体,她那迷雾一样的眼全都被那多情的雨尽情的抚mo着。她的长发此时再也飘不起来了,全紧贴在她的胸前。
  老天请不要捉弄我了,最好一个雷把她劈死,要不我就做一个自我牺牲,干脆把我劈了吧,不要让我们在同一个宇宙的空间相识了,我真的把特不住她的美了,让我离开她,不可能的,山无棱,天地合的时候也不能把她的影子从我的体内移除。
  雨在哭泣,风在怒吼,我们却在一直沉默着。
  夏天的天气就像女孩的心情说变就变,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雨停了,太阳又出来了,火辣辣地疯狂地照射着大地。这时上课的铃声估计也快响了,赵灵慧有表,她看了一下说道:“上课了,回去吧,以后你最好离我远些,开学后我们反正不在一个班里,这是为你好。”
  这句话像一枝箭一样射向我本已脆弱的心灵,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太冷漠了。这一句话就像把我丢进了北极冰窟隆里。为了表示我的抗议,我说道:“要离你远些的,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我立刻钻入骨灰盒里,这样我们的距离会最远。”
  赵灵慧此时也没有说任何话,转身就走了,看到她的身影无奈的离去的一刹那我做了一个让我人生道路大转弯的决定找鲨鱼单挑。我快定用我的行动去改变别人对我的看法。
  “等一下赵灵慧!”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赵灵慧回过头来看着我。
  她也许没有注意到,但是我已看到了,一个成熟少女的身体,此时正在裸露在我的眼前,我眼睛没有瞎。我不只看到她那苗条多姿的身材,晶莹雪白的肌肤,最重要的是此时她坚挺的双乳上面的的个粉点隐约可见。
  因为她穿的上衣是学校的校服,而学校为了能在校服上弄些小钱花,发给我们服装全都是劣制品。赵灵慧的身体就这样走了光,我敢肯定她买的那个乳罩绝对受了骗。
  赵灵慧说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最好不要喊我!!!”我也不知道如何说,我只是用嘴向她的胸部驽了驽,示意她走了光。
  她立马发现了,双手迅速挡在胸前,以抵抗我的目光再一次的侵略。同时我发现在她的脸上飘起了少女独有的羞涩的红晕。她小声地抽泣起来,好像我强奸了她一样,毕竟一个女孩子在一个男孩子面前失了态。哭一下至少能平衡一下自己的心态。
  我立马把我的外套脱了下来让她披上,而我就只剩下一件小小的背心,她也不客气地披上,说道:“我回女生宿舍找件衣服穿,放学的时候我再还你的衣服。”
  “我说不用客气,你先穿着吧,千万别着凉了,同是引用老头子嘴边常挂的一句话: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她匆匆忙忙地走了,只留下一个我独自在这里发呆。
  我深深地思考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以后的人生之路怎么走。如果赵灵慧从此和我形同陌路,那么我肯定会失魂落魄,而我一失魂落魄,学习成绩必然要一落千丈,这样的话,我就会成为一个问题学生。
  终于为了使自己不变成一个问题学生,为了保持自己的成绩在全校名列榜首,我快定这一次绝不退缩,为了我的人生我准备放手一搏。
  想通了这些,我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我对着空空如也的小树林说道:“赵灵慧,你休想把我摆脱,我这就和你号上了。我不会等那条鲨鱼来了,我准备一个人去平了他们。”
  想到了这些,我不在郁闷了,等期未考完试,我就去找鲨鱼,我还是那条原则,坚持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如果他真的无法改变的话,那我就只好送他上路了……
  我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我坚信我能成功,我必定会成功,我当然能成功!因为我叫高东阳,比东方太阳还高一截的高东阳。
  高东阳回教室去了,从他和赵灵慧来到小树林到他回教室的三十分钟里,他根本没有发觉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始终在注意他们。
  放学了,我准备回我姑姑家拿件衣服,赵灵慧走后就没有上后面的二节课,我到哪里找她要衣服呢。我刚走去学校大门,就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寻声望去只见赵灵慧拿着我的衣服过来了,把衣服给了我,我一看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就知道她帮我洗好了,我连忙说了声谢谢。
  “啊呀!小二口好甜蜜啊!真让人羡慕死了!”放学的高峰之中,拥挤的人群之中也不知谁说了一声。
  这时走过来几个人,好熟悉的身影,没错就是那几个家伙,昨晚扁我的那几个家伙,说话的正是他们的老大鲨鱼。
  他们几个把我围在当中,这时放学的学生流刚刚进入高峰,几乎所有的人都向我们这里看,我想到在这样的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绝不会对我动手的。
  但是我想错了!我又不是神!怎么不能犯错,再说了,难道你见过不犯错的神吗?
第五章 独斗‘鲨鱼’
  他们几个家伙没有一个比我矮的,个个身体上的脂肪都彰显严重生产过剩的样子,我肯定世界科技手段最高的减肥中心也不敢拿他们作实验。我肯定他们每天都吃十三成饱,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他们身上形容真是恰当极了!
  虽然现在他们几个人看起来还是未完全步入真正的成年,但仅仅从他们身体发育的角度来分析应该不难看得出这几个家伙以后准是超级猛男,也不知道今后男妓这一行还火不火,真是人才!
  不要说他们这一群打我一个人,我估计闭上眼随手指一个就可以把我放倒,这么些人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小男生,真是没有江湖道义,也绝没有给对方人权,中国这碗汤早晚让这些东西搅浑。
  看来他们在黑社会的地位也不可能高到哪里去,我觉得如果让我管理他们的团队,绝不是这个样子,我真的有必要帮他们发展成一个现代化的高素质的团队,要不然他们很快会被这个社会淘汰成真正的垃圾,放到外星球联合国也不会同意的,就算他们真的和安南有一腿。
  赵灵慧有些害怕,她冲鲨鱼道:“李国辉,你不要乱来,这是一中,文明场合,不是你们这些人来的地方。”
  鲨鱼今天打扮的有些另类,脑袋刮得光光的,油光可鉴,在太阳的光照下更显得耀眼。他听到赵灵慧的话,脸色刷得一下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他说道:“小慧,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立马让他的嘴前后透风,我最喜欢听你的话了,你说吧,怎么处置这小子吧!”
  他的那种媚态,真是让人受不了,听到他说的话,我的胃里直冒酸水,要不是我强忍着,一准会吐出来,不淹死他们才怪呢!
  赵灵慧听到他说的话更显得有些生气:“你最好给我滚的远远的,我不想见到你。”
  “小慧,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不要这么生气嘛,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了吗?你要是忘记了我友情提醒你一下,噢,对对,我想起来了”,鲨鱼拍了拍发光的脑袋接着说道:“那是我们上初二的时候,就是你生日的那天晚上,我们几个人陪你过生日,然后你喝醉了……”
  “住口!李国辉,闭上你的臭嘴。”听到这里赵灵慧的感情有些抑制不住了,我保证她真的生气了,要不然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像乐符一样悦耳动听了,我第一次听到她说的话像是噪音,刺耳的噪音差点把我的感情击碎了!
  鲨鱼也感觉到了自己有些过分,他住口了,本已准备向下的演讲的精彩部分就这样被赵灵慧直接扼杀在鲨鱼的*中了,无奈后续部分只能强行流产了。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大多数人都屏住了呼吸在静静地等待下一个精彩片段,我看到只有几个别的人指手画脚地给另几个刚刚赶到的人讲解刚才的经过,我敢负责任地说他们肯定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要不然怎么那几个刚来的人听得聚精全神贯注的。
  我们学校变成了围城,想回家的人不能出去,想进来的不能进来。
  静,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全都停止了,我只听到了我自己的心跳声,所有的人也在这一刻停止了呼吸。空气凝固了,沉寂的气氛在全力解释着暴风雨来临时之前的宁静!寂静的气氛足以让人的精神错乱!
  那几个鲨鱼带来的家伙此时也一动不动地像个傻逼似的看着我生怕我从他们的夹缝中溜了似的,他们不急我倒有些急了,动手就动手,来个痛快的吧,这样僵着,不但浪费我的时间,还吊足了周围忙里偷闲来看热闹的人的胃口,我真担心他们迟迟地不动手,吊够了大家的胃口,犯了众怒,让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生气,几口把他们给生吃了。
  鲨鱼无半点荒乱,还真沉得住气,只见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我看不清是什么牌子的烟,隔着好几个人头,我真看不清。他的手下随后就用打火机把烟点燃了,看到这里我开始憎恨那个打火机生产厂家,为什么生产的打火机都那么合格,如果那把打火机在点烟的一瞬间把鲨鱼烧死不就没事了。
  鲨鱼抽了一大口烟,一只脚踩在校门口的石狮子的头上,仰望着天空独自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烟圈。
  赵灵慧这时眼中含着委屈的泪水,大步朝我走过来,闯入包围我的圈子,拉起我的手说:“东阳,我们走,看他能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走。”我一把推开赵灵慧,冲着鲨鱼道:“鲨鱼,我们之间的事,我自己来解决,现在这么多人,我想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我们约个时间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怎么样!”
  鲨鱼叼着烟慢悠悠地说道:“好,今天看在小慧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说吧,什么时候?”
  “下周六上午,我去职中找你,到时候我们之间来一个了断怎么样!”
  鲨鱼鼻子里传出一股轻蔑的气流,让我感觉极不舒服,我最恨别人看不起我,就是打死我也没关系,但你千万别看不起我,我烦。
  “好,看你小子能搞出什么花样,下周六上午我在职中102男宿舍恭候你的大架光临。”随后鲨鱼双手做电话状热乎乎的对赵灵慧说:“小慧,今晚等我电话。”
  “兄弟们走了,不要打扰人家小情人的约会了。”李国辉转身像螃蟹一样大摇大摆地走了。他们小弟也都跟着他走了。
  我总算松了口气,心里还有些洋洋得意,心中骂道一群傻逼,江湖草莽。浪费了那些本打算看热闹的人的那么多时间,我心里老觉得过意不去,毕竟是同学嘛!看到他们一个个失望的眼神,我的心如刀割。
  突然,鲨鱼带来的那些家伙中有一个人嘴里哇哇地叫着,疯狂地朝我跑过来,在我还没有弄清是他到底是围在我周围的哪个家伙时,“啪,啪,啪”连连在我左右脸上打了十几下,然后用力一脚把我踢坐在地上,这才罢手,朝我怒道:“他妈的,老子今天就是来拿你试手的,好几天都没有打人了,不打你,就得把老子憋死。”
  大白天我见到了很多星星,而且分外耀眼比鲨鱼的秃头更加璀璨。我感觉我的脸像被大兴安岭的火烧了一样,这样被人打了十几下,不肿才奇怪呢。
  没有几个人看到刚才的瞬间精彩时刻,我想那些看热闹的人如果再坚持一下就会见到他们想看到的场面了,真是可惜了。
  有时候成功就是这样,做任何事我们都要坚持到底,看到别人的成功不要老怪自己笨,你是否和别人一样真的坚持到底了!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足足有五分钟没有动弹,赵灵慧走过来,低声问我没事吧,我没有理她,她用双手准备扶我起来,被我拒绝了,我好痛,不仅仅是心痛。
  我心中一团无名之火在燃烧,心里默默地对那个打我的家伙骂道,他妈的,出脚不能轻点,如果我有个什么闪失,我一定要把你小子全家上下不分男女、老少还有不分雌雄的苍蝇、蚊子,男狗,女狗统统阉掉。
  不是我不理赵灵慧,不是我不想起来,不是我要无故发狠,因为我很痛,我怕我做男人的惟一权力没有了,我想那个家伙也许真的好久没有打人了,踢在我**的那一脚不偏不倚地正中我的下阴,真正做到到快、准、狠。
  我靠!敢打我,等下一集老子能让你好受才怪!
第六章 断指扬威
  时间过得真他妈的快,转眼间到了我答应去职中的时候。
  那天我被那个傻逼的一脚踢得好痛,总之晚上撒尿的时候,还流出了血,我很害怕,又很生气,如果当时那个傻逼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要让他把我的伤口舔干净。
  因为马上就要期末考试,赵灵慧学习更加努力了,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了,自从那天我知道似乎她曾经知李国辉有一腿后,她处女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大打折扣,经过我大脑精确的计算中中她已经不是处女的几率是85.128%,所以我对她的感觉也有些变质。
  分分学生的命根,我也要更加努力学习了,所以从那天起第二天我就全心的投入学习中了,什么处不处女,什么鲨鱼,鲸鱼,我早就把这些东西转化成一个屁放了。
  今天是周六,昨天是最后一天的升级考试,我感觉考的还不错,年级第一名我拿不准,但是前五名我打保证,如果没有进入前五名,我立马把前面的几个人干掉。
  中午,那个老的棺材板敲得邦邦响的耿老师给我们开了一个班会,不知道是老头子是脑袋该上油了,还是他三天没有喝水了,反正这个班会从上午八点半开始到十二点多才结束。他一趟厕所也没有去过,我们全班男女都没有去。
  他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那些没完没了的,像封建社会老太太裹脚布一样长的臭理论,不要说我们班的同学都能把他的话倒背如流,说实在的就连长期在我们班美女身上找刺激的苍蝇就会背了。
  放学的铃声终于打响了,这并没有让老头子做最后的遗嘱似的讲话结束。我估计我们班全体同学都有紧急上厕所的强烈yu望,这种yu望丝毫不亚于一个坐过十年监狱的囚犯刑满释放的第一天晚上接触女性身体的那种猴急的情形。
  如果这时谁说不想去厕所,那么只有二种可能在他的身上发生,第一他突破了传统的目光,就地解快了,第二就是他根本没有排泄系统。
  到最后还是我们班的一个女生举起手来要发表意见,老头子不瞎,所以请站起来说话,只见那名女生站起说道:“老师,你陪我一条内裤,因为听你的讲话,我失禁了!”
  这句话要是放在平常时候,别人会以为她的神经失常,但是在现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没有一个人笑她,因为她说出了大家的共同心声,说不定班里还有几个类似的情形,谁也说不定,总不能一个个让他们脱掉内裤来个现场验证吧。
  老头子终于恢复了人性中的一面说了一句话:“下课,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同学,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没有人会怀疑老头子会做出下流的事情,更没有人再过多地思考她到底答不答应老头子。大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极速赶往厕所抢厕位,万一憋死在半路就不好了,毕竟我们这一群人全都处在豆蔻年华,还没有多少人品尝自亚当和夏娃时代就开始流行的一个词“jin果”。说白了,不就是男女的身体结构嘛,生理卫生上初中时都学了,还有什么神秘的。活脱脱一个个“性”盲。
  因为我记得今天是我约李国辉见面的日子,尽管我也和他们一样想上厕所,但一想到我们的约定,我就急不可待地骑着我的那辆破永久去了职中,因为去的匆忙我竟然忘记了带一把刀,大家不要误会我是去砍人的,我说过士可杀不可辱,如果见到鲨鱼他无论如何打我都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他敢有半点看不起我,说一些侮辱我的言辞,我立马自杀来保卫我的尊严!
  我们学校到职中大概有二公里,我一口气骑到了目的地。职中也过星期了,全国都一样。学园里看不到半个人影,只有一个扫院子的老头,我把车子放在一旁,我走过去问过了他102男宿舍的位置后就直奔过去了,背后隐隐的听到老头子的一声叹息:“又一个堕落的小青年,不做正经事。”
  这102宿舍在学校操场的最北边,在学校的角落里,还没有走到门口,我就看到了一群人站在外面手里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砍刀,看到我来了,个个抬头看着我,在他们的脸上我不但读到了一种惊呀,还有更多的是佩服,我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我的一条命和我的一张从班主任那里学来的能绝对感化世人的“唐僧”式的嘴。
  一个小青年和我搭话:“好小子,果然守信用。”我看了他一眼说道:“少废话了,让你们的鲨鱼出来!”我用绝对压倒对方的气势和他对话,语气里丝毫没有一丝惊慌。
  那个小青年说:“老大还在屋里工作,等一下好了,要不咱们先过过招。”
  “见到你们老大再说,你小子还没有资格!”说着我向四周投以极具杀伤力的眼神,我和每个人的眼睛只接触了三秒一,我看到他们之中大多数人眼睛里都掠过一丝惊慌。
  就这样我站在那里和他们面对面对峙着。天地间刹那间没有半点声音,一股静静的杀气迅速将我们包围。太阳似乎也忘记了转动!
  “啊!轻点,我受不了了,不要……不要,我好痛!再用力点,好舒服……”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从里屋里传出来。在这种恐怖的气氛下这种声音刺激着我们每一个男人的的听觉系统,但是没有一个人觉得好笑。因为这根本就不好笑!
  声音还在继续,不但有女人的尖叫声,而且还杂和着肉体相撞的交合声,这不是音乐,但是比音乐更能挑逗人的听觉神经,不但是男人的,女人也一样,只是她们一般隐藏比较深,都是假正经。
  我体内由于这种声音的灌入产生了一种尿尿的冲动。但为了不在他们这群人面前失面子,我硬生生地忍住了。
  鲨鱼终于结束了战斗,从里屋走了出来,后面还有一个女孩跟着走了出来,不是赵灵慧,那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身材还蛮丰满的,边走边扣上衣的扣子,她的头发看起来好乱,也许她太匆忙了,出来时忘记了带乳罩,两只粉红色的*还在外面透着气,坚挺的胸部此时更是迷人。她妈的小小年纪知道避孕吗?
  鲨鱼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说道:“你去屋里呆一会儿,我不想让你看到太血腥的场面。”
  那小女孩回屋里了,但我看到她一直从门缝里向外张望着。
  鲨鱼看了看我说道:“小子你还真有种,敢找上门来。说吧,你是主动留下一条腿呢?还是让咱们帮你卸下来。”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和赵灵慧是什么关系?”
  我想真正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后再做出我的决定。
  “好吧!让我告诉你,她为我做过流产!”鲨鱼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够清楚了吧!”
  听到这里我的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我说道:“那我告诉你我想留下什么?”
  鲨鱼道:“左腿还是右腿?”
  “你的命!”我肯定地答道。
  这样说的结果自然是犯了众怒,他们一大群人一同向我攻过来,我没有跑。既然来了我就没有想逃跑。我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让他们这群垃圾还清赵灵慧做流产的痛。我没有刀,我可以夺,因为我有双手!
  我太天真了,他们根本没有给我出手的机会就把我放倒了,不到二分钟的功夫我身上受了多处刀伤,棍伤。他们这次可真过足了打人的瘾。我快痛到极点了,我受不了了!
  就在他们准备放手的时候,我突地站起来,一把夺过一把还带血的砍刀,四周猛砍,最后在我发疯似的尖叫声中他们也吓得退了几步远。我一个箭步窜到鲨鱼的面前把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脖子立刻流出了血。我很生气地说道:“不要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信不信我马上可以结果了你,我只是不想让这个世界到处充满仇恨!”说完我在他们众止睽睽之下我一刀把我的左手中指砍了下来。我终于发狠了!
  所有的人顿时慌了神,尤其是鲨鱼李国辉在这生死的一瞬间更是显得不知所措。我把刀丢在地上,大声说道:“来吧,砍我吧!怕死就他妈不是爹娘养的。”
  没有一个人动手,没有一个人说话。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鲨鱼扑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头顶着地一动不动。
  那群家伙一看他们的大哥跪在地上,也都扔掉了手中的器械,全部跪在我的面前。
  只有我自己站在那里,这时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威风。后来鲨鱼和我的谈话中说道那天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二种光,一种是比狼还狠的绿光,一种是比耶稣的眼神还善良的慈祥的目光。
  这时从门缝里传出来一句特温柔的话:“你们还跪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送医院!”
第七章 进入黑道
  鲨鱼他们几个家伙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咚咚地直在地上撞头,鲨鱼撞一下,他的小弟就一齐撞一下,很有节奏感。在太阳强烈的炙烤下这种气势直逼天安门之前国庆大阅兵典礼节奏感!
  他们听到屋里说的话并没有立刻送我去医院包扎,而是依然跪在地上不停的撞头,狠狠地撞头。我的心已快被他的这种虔诚的膜拜征服了。里屋那个女孩出来了,用手娟将我的伤口包住了。我依然保持那个姿势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
  “阳哥,你答应做我们老大吧,要是你不答应我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直到死”李国辉说道。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伤口太疼,我一直在咬着牙,坚持着,我不能倒下去,不能让他们看不起我。
  那个女孩说道:“国辉,快送医院包扎吧,等晚了手指接不上就麻烦了。”
  “滚一边去,阳哥不说话,那有你插嘴的份,再说话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李国辉狠狠地说道,然后他又说:“阳哥的手指接不上没事,我们可以把自己的手指砍下来接在他的手上,但是今天阳哥要是不答应我们,职中明天就会多出几十具尸体!”
  那女孩子不在说话了,只是用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这时已是正中午,太阳毒烤着我们的身体。她的身体和我紧紧地挨着,她身上的味道让我的意识一度迷乱!
  我还是没有说话,太阳还是很烫。李国辉还是在那里不停地用头撞地,他的小弟还是紧跟着他的节奏。这种气势已经把国庆典礼的阅兵的节奏感远远的甩在后面,看来资本主义还是比社会主义有他的独特的先进性。
  已经过了好久了,李国辉的脑袋上已出现了血渍。又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坚持着。突然只见他一个箭步窜过来拿起刚才我丢在地上的砍刀,向他自己的腹部剌去,说的也是奇怪,我本来真的不想答应他的要求,就算他真的在我的面前自然,但是我那颗善良的心不允许我那样做。
  就在那也砍刀的刀尖进入李国辉的表层皮肤的一刹那间,我飞起一脚把那把砍刀踢飞了,我不在坚持了,我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李国辉这才喜上眉梢地说对手下说道:“以后高东阳就是我们的大哥,叫大哥,有谁不服气的就是和我鲨鱼过不去!”随后我就听到他们一齐大呼“阳哥好!”
  “慢着,我还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答应我。”
  李国辉说道:“阳哥,只要你答应做我们的老大,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就是你现在想要我们任何人的命,我们都会给你的。”
  我强忍着疼痛对众人说道:“要我帮你们重新建帮可以,但我不想做你们的老大,我可以随时帮你们出谋划策。李国辉永远是你们的大哥!”
  我又强调性的说了一次:“其实我根本不适合做老大的,我只是懂一些管理和战略,我觉得李国辉才是做大哥的材料。”
  李国辉也是脑袋一根筋,认死理,就是不同意,还是在那里用头撞地,他的小弟还是随着他一撞地。
  无奈我只好用我们老头子的口才术“唐僧”式的讲话法,大道理一串连一串地轰击他们的思想……
  最后经过我们的友好协商终于达成了共识,职中的鲨鱼帮老大依然是李国辉,而我暂时为他们的顾问,说好听点就是军师,而且李国辉还暂时替我的身份保密,不能让我一中的老师和同学知道。
  从此我便做起了两面人生,一方面我在学校努力学习,一方面我帮我的好友李国辉发展他的帮派。这里我先透露点小秘密,那就是鲨鱼帮后来发展迅猛,在全国的名气扶摇直上,还惹怒了位于东三省的一个大的黑恶势力,那就是由谢文东一手控制的‘文东会’还一连接到了好几张令道上兄弟闻之丧胆的江湖黑帖,这是后话。
  要不是那个女孩握着我的手让我感觉到了女性的温柔的话,恐怕我早已痛得昏过去了,为了保持我的尊严,死也不能昏过去,真是前有007看A片挖弹头(国产007周星驰主演)今有我高东阳意淫陌生女宁死不肯加入黑社会!
  但是意志归意志,神经系统有时根本不理会你的意志,所以我的手在颤抖,直接把感觉传到那女孩的神经系统中,而我已倒在那个女孩的怀中,尽管和她和身体做了零距离接触,尽管她穿得很薄,似乎就相当于没有穿衣服,我只知道我的眉头正好贴进紧她那丰满的双乳中,随后就无半点知觉了,再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一张病床上,旁边只有那个女孩坐着。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的左手被包扎的像个皮球,我看到灯光都亮了起来,我知道已是晚上,那女孩看到我醒了,忙端了一碗水过来了,说道“阳哥,好点了吗?”
  我说没事,接着问李国辉去哪里了,她说:“李国辉的小弟在外号‘白头翁’的场子里被砍,他去处理去了。”
第八章 不眠之夜
  我刚想抽身起来去看看我能不能帮忙时,“叮铃铃”我住的单间里响起了一串铃声,我一惊,浑身打了个颤。
  这时只见那个女孩子拿起包包,从里面拿出了手机。她刚接通,就把手机递给了我说:“是国辉打给你的。”
  我顺手想接过手机听,她没有给我,只是把手机放到我的耳朵旁边说道:“你听吧,我帮你拿着。”你现在还不能乱动。
  电话里李国辉问我轻点没有,我说没事的,现在医生帮我包好了,我问他现在在哪里,他说在白头翁的场子里谈判,我有些担心他,他说现在还没有处理完事情,今天估计过不来了,让小柔好好照顾我,医院方面的钱他都付好了,让我放心的养伤。说完他又让那个女孩接电话。
  那女孩跑到外面去接,我感觉事情不是很好,不过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意思去问,过了一会儿她走进来了,面带笑容地说现在没事了,只是国辉过不来了,今天晚上就让她照顾我,我借了她的手机给我姑姑打了个电话说我今天晚上在学校玩,不回去了,在我姑姑面前我是一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所以我说了慌她们也丝毫不会怀疑。
  “你叫小柔?”我开始和这个女孩聊天。
  “对呀!我的名字叫聂冰柔。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就叫我小柔吧!”
  “冰柔,很好听的名字,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这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都经不住别人的夸奖。无论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纯不纯情都一样)还是老的牙齿都是‘盗版’的满脸的皱纹深的都能让小朋友玩捉迷藏时躲进去的老太太。只要你说她的年纪轻,长得漂亮,名字好听,她们立马笑逐颜开,全都一个样的!
  听到我夸奖她,她的嘴角立刻露出了足以勾人心魄的迷人笑容,真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比赵灵慧更迷人的女孩子,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我的头脑极度的清醒,但在她杀伤力极强的媚惑眼神中我还是差点没有把特住自己的行为。
  我在行动上没有做出什么,但是我明显感觉到我体内的雄性激素迅速的无限膨胀着,在我有限的身体里内来回乱窜,总想找到一个突破口释放出去。
  不行我不能这样想,更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强行奸污了她,第一她是李国辉暂时还没有同意我这样做;第二我浑身痛的厉害不能下床行动,除非她强行奸污我(我根本没有力量反抗)我心里想着。
  最终在我超强的意识强压下,在我体内奔跑的荷尔蒙被我阻止在最最萌芽的状态。在yu望的面前我又一次用理智战胜了邪念!
  她剥了一只香蕉,坐在我的旁边,温柔地说:“阳哥,你一下午都没有吃东西了肚子一定饿了吧!来吃根香蕉!”说完她就把香蕉送到我的嘴边,我心里说我浑身都饿,但是我还是说道:“小柔,不要阳哥阳哥的叫行吗?我听得很不舒服,你以后就叫我东阳吧,这样随便一些。”
  她会心的一笑,说道:“快吃吧,只要你吃过了,我就答应你!”
  这时我的鼻孔才把她的脂粉味过滤掉,钻入我嗅觉系统的是香蕉谈谈的清香,我还能做什么,只有吃了,有这样一位美女在身旁帮我剥香蕉,不要说香蕉没有毒药,就是现在让我喝一碗砒霜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一气喝干。
  今天我的胃口特别好,不大一会儿就吃了十几根,最后我吃的速度快得让小柔剥不及,有几次差点把她的手指当成香蕉吞下去。我的样子看起来真像是几辈子没有吃过香蕉一样。
  难怪现在有些饭店推出什么‘人体宴’,经过我的切身模拟体验原来真是那么回事。有一位美女在身边不要说是吃食物,我看吃一块生铁也能把它熔化了。
  后来我就和小柔聊起天来,从她的家乡到我的家乡,从中国到外国,从地球到月球一直聊到河外星系,世上有没有神了,缘分到底是什么了,东拉西扯地乱聊。
  就这样我和小柔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到深夜,中间我去上了两次厕所,都是小柔扶着我去的,虽然李国辉的小弟砍在我身上的十几刀都不深,只是缝了几十针,可是我走起路来还是有点举步维艰。
  小柔只去过一此,她没受任何伤,都是自己去的,她没有提出让我扶着她去厕所的要求,我也没好意思地去扶她。
  我们聊了很多,很多,到最后我也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我没有做梦。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小柔就趴在我的床头前睡着了,而且她的头还压着我的胳膊。我看到她一脸的倦意,不想打扰她,为了能让她多睡会,我除了眼皮动动,就是让我的心脏很小心的跳动,生怕惊醒了小柔的美梦。
第九章 欲香撩人
  过了很久,小柔终于醒了,她怪我为什么不叫醒她,我说看你睡的那么香,我想让你多睡会儿。这一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谁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一定会有好戏,至少我们俩没有,直到现在暂时没有。
  小柔出来买早点去了,这时护士来帮我打点滴,我问过了护士我的情况,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出院,过五六天来这里把线抽掉就没事了,只是我的手指要天多些,尽管已经接上了,估计以后会有伤疤。
  小柔回来后我们吃过早点,我就就要出院,她开始时执意不肯,到后来还是经不住我利用‘唐僧’式的大道理一遍一遍地轰炸,她终于同意了我的要求,不过她不让我回去,一定要去她住的地方,让她照顾我,还说是国辉说一定要让她把我照顾好。
  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回哪里,回农村老家老爸老妈还不吓死,就是不吓死,如果知道我是被别人砍断了手指老爸还不拿起我家的锄头找那帮小子拼命,回姑姑家怎么交待,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也不想让我的同学知道平时一个学校的优秀生去和别人拼命还被人打个半死,让赵灵慧知道她会更看不起我的。
  中午十二点多小柔帮我办完了出院手续后,我们打了辆车直接去了小柔住的地方,她在车上接了一个电话,她只是听,没有说过多的话,但从她脸上飘着那一丝丝惊惧我推测国辉打来的,而且还不是好兆头。
  小柔租的地方在县城的郊区,是一家闲院子,不过房子很宽敞,小柔说这家主人去了省城做生意,房租不贵,人家就是想找个看门的,小柔住在偏房里,主家的东西没有全部搬走,小柔说主人很随和还把正屋的钥匙给了她。
  小柔扶着我走进了她的小屋,小屋里独特的香水味立刻让我的头脑兴奋了起来,我坐在沙发上,她打开了电视机。这个小屋立刻充满了家的温馨,真让人舍不得走。
  小柔坐在我的旁边。一股少女独特的体香在我身体的周围飘荡,极度地诱惑着我的yu望,强奸着我的思想!生物的本能使我难以控制自己,小柔帮我削了一个苹果,而我的眼睛一度在她的身体上游爬,以穿透般的眼神在她的纤体上寻找入口,看来孤男寡女处在一起在特定的条件下确有发生事情的可能,极有可能!
  大概是小柔也发现了我的这种眼神,虽然她没有说话,但从她举止中我完全可以肯定地说她早已读懂了我的那种渴望的眼神。她开始变得有些局促不安,看到这里我马上找了个话题和她聊了起来。
  她把苹果递给了我。我说:“刚才你在车上是不是接到国辉的电话。”她说是的。我又问她怎么不高兴,是不是国辉出了什么事!她刚开始还说没事没事,但后来她还是禁不住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李国辉的小弟在‘白头翁’的星雨酒吧里和一个女孩子调情,恰好这个女孩的男朋友是白头翁手下的小弟,那女孩用一杯水泼了李国辉的小弟一身,李国辉的小弟打了那个女孩一巴掌,这情景恰好被那个女孩的男友看到,之后立刻将这件事升级到动砍刀的地步。
  最后李国辉的两个小弟被‘白头翁’的小弟砍成重伤了,还关了起来。李国辉立马把鲨鱼帮的所有成员集在一起去救人,结果中了‘白头翁’的埋伏,双方于昨天深夜在星雨酒吧门前大火拼,最后李国辉带去的人多数被砍伤,李国辉差点把小命丢在那里,他拼命的杀出了包围圈,一口气砍了十多个白头翁的人。
  这场火拼经动了当地的公安人员,李国辉说白头翁和公安局里的专管治安的一个副队长还有一腿,所以公安对白头翁相对就偏向点,现在公安像发疯似的到处找李国辉,李国辉现在跑路到外地去了,为了断开线索,他让小柔替他保密,手机也不开,他只说在外躲一些日子才回来,还让小柔照顾好我云云……
  我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对小柔说放心吧,有我在国辉的鲨鱼帮就不会灭亡的,反正这几天我不能出去,我就在这里好好帮他分析分析鲨鱼帮未来的发展方向,然后研究出一套切时可行的方案,总之我要让鲨鱼帮从校园走上社会,从粗鲁走向文明,从无知走向现代化,从无赖走向诚信的具有多元化,智能化的适合全方位发展的高素质的社团……
  在我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下,小柔听得完全入了神,我也觉得在这方面我很有天分。她如痴如醉的样子好迷人,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她认可了我的观点,我的大道理就层出不穷像决堤的黄河之水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就这样我一直讲,讲到了傍晚,而我的眼神就像黑客的的程序一样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上寻找漏洞进行攻击。中午饭我们也忘了吃,她也忘了给我倒杯水喝,我也忘了自己倒水喝,根本原因是我的嘴只顾说话忘了渴!
  很久后,我终于停止了自我肯定性的讲话,小柔听完后说道:“你真的好有才能,国辉当时在地上跪着请你加入帮会,我还觉得他怎么那么傻随便让别人当老大,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不是他傻,是我笨!”
  我说:“你这么善解人意,国辉能找到你做他的女朋友是他的福气。”
  小柔说她要出去买些菜,晚上做一桌丰盛点的菜,还说她做饭的手艺不错,一定要让我先尝为快。
  她走后空旷的屋子里只留下一个寂寞的我,无聊地翻来覆去地看电视。
  过了好久,她终于回来了,不但买了很多菜还带了一个雌性生物——一个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丝毫都不比小柔逊色的女孩。
  她们俩一同去厨房做了好几道菜,不知道她们是无意还是有心反正做的几个菜都是我平生最爱吃的。
  我们三个人边聊天边吃饭,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杨小抚——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女孩,一个让我提前几年步入成人行列的女孩,一个真的聪明的奇女孩,一个被无情的风尘所淹没而亟待需要拯救女孩。
  从那天起我心中暗暗发誓等我有了钱一定要娶她为妻!可是我没钱,我只有努力赚钱,我不能让她继续做迷途的羔羊!
  因为就是这个女孩在那一夜用温柔和强暴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的童贞在她的温言软语中被她温柔地掠走了。天那!我竞我没有保住我清白!
  别了我的处男情结!
第十章 痛失童贞
  吃过了晚饭,我和冰柔还有小抚一块儿边聊天边看电视,虽然我们有说有笑,但从我们彼此眼神的默默交流中我们都在揣摩着对方心底泄露的最真的秘密。
  大概到了深夜十一点的时候,小柔说在另一间屋里去睡觉,还说让小抚陪我一下,帮我按摩按摩
,这样才能让我身心彻底放松放松,然后才有精力去全力策划鲨鱼帮的未来。
  我说不用了,天这么晚了,还是让小抚和她一快睡觉去吧,明天都还有事要做。其实在我的心里多么愿意小抚留下来。最后小抚真的留下来了,我没有一点强迫小抚,完全是她自愿的。
  临走的时候小柔还趴在小抚的耳朵边说了一句话,随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事后我问小抚那天小柔说了什么,小抚只是笑而不答。女人呀,要是色起来可比男人厉害的多!
  小抚把VCD打开了,然后放了一张不是中国人吹的音乐,好像是什么萨克斯,总之那种轻柔的音乐听了就让人好轻松,她把大灯关掉了,开起了床头灯,在柔和的灯光下,听着音乐已让我浑身舒服极了。
  小抚把上衣脱了下来,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我看到这里心里总是害怕,我说算了吧,你还是和小柔一块睡吧,我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说是我浑身痛,过几天再说吧。
  小抚说:“一个大男孩怎么这么害羞,将来如何成就大事业,要不这样吧,我放一盘碟你先看着,来我先帮你按摩一下,这样会舒服些!”
  不由我同意小抚就换了一张碟,随后她就上chuang让我坐在床上说是帮我按摩,还说她练了好几年才练到今天的地步,一定要让我试试,还说保证让我满意。
  说白了就是诱惑我,我说那怎么好意思毕竟男女同处一室有伤风化的,她说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还说这些,我说是我们老师教我的,前几天我们班主任还说过,他说如今年代太开放了,男女快不用分性别了,他说他上学的时候如果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说话了,全校的学生都会笑他。
  小抚可没有性子听我‘唐僧’式的讲话,说道:“看电视,别说话。”然后她的双手就开始在我的身上按摩,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这时电视的画面出现了我从未看过的情景,在理性的压抑下我不能看,但是在电视机声音的挑逗下我又忍不住偷偷地看上几眼,我的脸一阵阵发热,而且我的**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
  小抚还在专心地帮我按摩着,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体温,我那不争气的鼻孔还嗅出了另一种令人的灵魂酥软的味道。后来她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她的手指好柔软,慢慢地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已贴紧我的后背,并且有两个突出的柔软东东在我的背上来回的噌,我浑身像着了火一样,但是这种火烧不伤我,而是让我觉得浑身酥酥的,舒服极了。
  她还在不停地在我的后背蹭,我快被她完全融合了,我又些控制不住我的思想了。我真正的知道了什么叫做yuhuo焚身!
  为了不至于我在人生的道路上留下悔恨我果断地关掉了电视,闭上双眼默默地祈祷,告诉自己,再让她的身体在我背上呆一小会儿,我就主动退出这场游戏,不行她睡床,我到外面睡去,我不怕蚊子咬。
  我是人,对于这样的考验我还是第一次,我的精神再一次被折磨,我在做与不做之间徘徊着,我难以做出决定,但是小抚好像已明确了她的决定,加快了进度。她已经露出了她的原始真面目。真可怕!
  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身心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见我迟迟不下手,她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不是在按摩而是双臂从背后搂住我从我的前面由上到下地抚mo(我记得清清楚楚是由上到下,绝对没错的),她的前胸的那两个如水的波波此时变得非常饱胀,像两快砖头一样顶着我的身体,虽然大砖头比那两个东东硬度强,但砖头放在背上绝对不如这两个东东在背上感觉舒服,因为砖头是凉的,这个东东却有温度,一个女人的温度!
  在小抚前揉后贴的双面夹击下,我失去了理性,理由有二,第一天气很热容易让人思路错乱,第二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是还能保持坐情不乱,让别人很容易怀疑我是个性无能。我只好任我的本能为所欲为了。
  我猛一转身将她压在我身下,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脸像小鸡啄米一样上乱吻。我的手也失去了控制,尽管这时我的左手不能用,但是我的右手还是很极速地把她的上衣和裤子脱下来了,我不能不这样做,因为我已丧失了理智。
  事后我发觉不要说是我当时失去了理智,在这种极度的诱惑下,一个归依我佛已修行三十年零十五天的佛门子弟估计比我失去理智的时间还能提前十分钟零一秒。
  几乎是过了几秒钟我们就恢复成了一个自然人刚从母亲*里出来的样子,衣服成了身外物。一个女人的纤细的身体在我面前完美的呈现。我的血压在升高,我的心跳在加剧。
  我们马上就要合二为一了,接下来我学着从电视里学来的样子抱着小抚在床上翻了几个滚,此时我还不太明白什么是性交,我以为这就是性交了,后来和小抚说起这事,小抚总笑我,说是她这天让我提前结束了‘性盲’。
  有时候上苍赐于生物的本能总让你感到吃惊,在我和小抚緾绵了近三分钟后,我体内的荷尔蒙像长了眼睛一样发现在突破口,并不经本人同意,迅速向目的地挺入。
  小抚也许已感觉到了那种冲动,她在我的耳朵边轻声说:“东阳,让我帮你好吗?”
  我根本没有听清楚她到底说什么,但是她却主动离开我的身体,去拿她的包,随后就回来了,尽管这个动作只有十几秒钟,但在我的心里突然觉得很失落。
  她让我平躺在床上,只见她拿出了一个套套(我儿时就认识这个东东是避孕套但当时不知它的用处,我们买来就吹泡泡玩)含在口中,慢慢地爬在我的身上,用她的樱桃小口将那个东东套在我的小弟弟上,此时我浑身像触了电一样麻,但这种麻比触电安全,绝无危险。
  在这种柔和的灯光下,轻音乐就像是催眠曲一样令人的心神俱醉。
  她坐在我的双腿上,我看到她迷人的烔体,感觉到了幸福的来临,她用一双手握住我的小弟弟送到了她身体的桃源入口处,她的意思是让我自由的进入,我懂她的意思。谁不懂?
  也就是在我的小弟弟刚刚穿越草丛准备潜入那神秘的小溪探险的那一刹那间,我已感到我和身体和她的身体零距离接触的一瞬间,我的理性清醒了,我必须停止我的行为。
  我一下把她从我身体上甩开,迅速用被子把我的身体盖住,与此同时我发疯似的叫道:“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
第十一章 销魂蚀骨
  “不,我不能这样做,你快走开,啊,啊……”像一场噩梦惊醒,我发疯似的叫起来,我感到我心脏像加满机油的柴油机‘嘣、嘣、嘣’地疯狂跳动着。
  我把被子盖住了我的头,我很痛苦,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能接受这个即将成为现实的事实。
  我感觉得到小抚的身体又向我身旁靠过来,她用胳膊压在我的被子上,用她的手拍着我的胸部,轻轻地隔着被子说:“怎么了东阳,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我做的不对!”
  这一刻我差点流出了眼泪,虽然只有几句关心的话,但我的心窝里特别温暖,我清楚的记得,我儿时得了重感冒,发高烧而使我神智不清时,我的母亲曾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头说道:“小阳,感觉好点了吗?”那一刻我的神智旋即清醒了许多。
  小抚的这句话,虽然没有我母亲的那一句话威力大,但足以把我受伤的灵魂修补好了。
  我不能再听到她的声音了,我的头脑像秋天的落叶一样乱,我小声地啜泣着,在我即将步入成年的最关键时刻我卡了壳。
  小抚听到我的小声啜泣,此时她也不知所措了。事后她曾对我说起今天的事,她说她活到今天见过醉酒的,醉茶的,还是第一次见到‘醉性’的。
  我靠她还真能发明新词。‘醉性’恐怕是我们第一次听到的吧。我没有否认小抚说的话,因为她恰好说到我的心坎里了。
  她默默地走下床放起了一段音乐,是中国的‘葫芦丝’,声音开的很小,但是音乐的乐符却在屋子里来回的飘荡。而我听到音乐后觉得烦乱的心情轻多了。
  小抚重新回到床上,一声不响地躺在我的身旁,此时的我能清楚的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过了约四五分钟,小抚说道:“东阳,现在好点了吗?如果你的心情不好,我也不会强求你,要不我们聊聊天吧!”
  我没有出声,也没有把被子拿开,尽管大热天在被子里很闷。一个活人很难闷死的,更何况是我高东阳。
  小抚等了好久,我还昌没有出声,我很平静地躺在里面。小抚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被子拉开,伏在我的耳旁轻轻地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你那里不舒服,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我泪眼婆娑地向她望去,我看到她一双大眼睛柔和地在我的通身扫描,我感到她的这种寻找漏洞的眼神和我在冰柔身体寻找漏洞的眼神一模一样,比双胞胎都像。
  这一刻我真正的读懂了她关切的眼神,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我总觉得一个正准备上高二的班级优秀生,此时不应该那样做。”
  小抚听了我的话甜甜地笑了一下说道:“其实今天是冰柔姐让我过来帮你按摩的,她说让我一定把你照顾的舒舒服服,也许到了明天我们就形同陌路了。”
  听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楚,我忙问她道:“怎么,你明天要离开这个地方?”
  小抚说:“人生的命运就像是上天注定的那样,我们走的路不同,明天我还会走我的路,也许我们不会再相逢了,即使在以后的道路上我们相遇了,我想我们也会匆匆的擦肩而过,所以在今晚我想让你把我牢牢地记录在你的身体里,行吗?”
  她说这些话的语气里我总感觉夹杂着一丝谈谈的忧伤在里面,我更想了解她的身世,我想她一定有什么苦衷,说白了她一定是需要钱,要不然她在我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干吗?有那个女孩子愿意去温柔地去强行奸污一个男人呢???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尽我的一份力来帮助她,但我没有钱,现在我能帮她的就是答应她的要求!
  我问过她做什么工作,她没有说,我没有强迫别人的习惯,所以她的身世暂时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一个盲点。
  深夜三点十分,我偷偷地看了一下表。我们都有些困了。
  也许人的精神在最累的时候最容易松懈,当小抚的手从抱住我的时候,我没有半点反抗。也许这就是沟通的力量!我不在感到害怕,心中的yu望又一此烧遍我的全身。
  我把被子甩在一旁,我看到小抚迷人的身材,还有**的令人眼睛喷血的烔体,此时我还能做什么。
  小抚看到我的yu望重新燃起,她没有马上答应我身体的请求,而是全方位地帮我做了一次专业的按摩,我的全身上下被她软滑的手掌捏了个够,我浑身的骨头都被她的手捏酥了——好凶惨的手!好柔软的心!
  我的兽性终于发作了,我一下把她压在我的身下,开始了我刚刚独创的按摩法,我用我的舌头把她的全身上下通通按摩了一遍。孔子还说过来而不往非礼呢,她用心帮我按摩,我也加倍还给她!
  我听到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看到她的双颊飘着两朵红晕。而此时的小抚眯着双眼,静静地等待幸福的来临。
  这就是机会,但我没有马上进入她的身体。我在享受着此时一个少女独特的体味。我又一次沉醉在她独特的体味中。这次我没醉!真没醉,你见过那个喝醉酒的醉猫承认自已醉了。穿衣服上街的人都是虚伪的。
  也许她等的真的不耐烦了,见我迟迟不肯有大动作,她一翻身把我压在她的身下,她骑在我的身体上,双手紧握我的小弟弟,直接送到她身体的入口处,丝毫未经我的同意就强行把它送到指定的位置,而我还未来得及思考要不要停止这次行为时,只听“滋”的一声闷响,她一下就狠狠地坐了下去。
  真是的,一个女孩子这么粗鲁,也不想想如果用力过猛我的腿被她坐断了怎么办,就是腿不断我的小弟弟被她折断怎么办!我的天,女人要是疯狂起来真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我靠!她只顾自己享受,她有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还说照顾好我,纯属谎言!我不知道哪里能投诉她的这种严重暴力,绝无人权的行为!
  接下来的事情进展的比较顺利,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在以后的过程中步步讲解,亲自示范,真正做到了理论与实践的完善融合。最后我被她的这种娴熟的动作和讲解完全惊呆了,想不到她对于这方面懂得如此之多,这比我们初中老师讲的生理卫生课深刻的多。可恶的老师,居然隐瞒了这么多知识。
  我们一直持续了很久,在我们真正到了精疲力尽的时候,她突然加快了速度而我也积极配合她,屋里面只有一种声音在飘荡,那就是肉体与肉体完美结合的撞击声,这不是音乐,却有着它独特的旋律,它没有固定的节奏,纯自然的撞击似乎更能让人体味到旋律的美感!
  突然我感到我的身体和她的身体同时哆嗦了起来,我还隐隐地听到她叫出了声音,当时我根本没心思听她说的是什么,所以我没有记住她到底叫了什么东东。
  只有仅仅的几秒钟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迅速传遍了我的神经系统。估计她的神经系统比我还敏感。
  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高潮,我和小抚几乎在一瞬间同时达到了。我真正明白了远古时代亚当和夏娃为什么要偷尝jin果了。
  我从高潮的顶端停立了没有几秒钟就跌落了下来,我的心情也由兴奋走入了失落,在我离开她身体的时候,我有一种被温柔地强行奸污的感觉,尽管这种感觉是痛苦的但也是令人兴奋和快乐的!
第十二章 关系混乱
  第二天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
,小抚已经不在了,她像一个影子
从我的脑海中消失了,像一个泡影一样,化为乌有。我一直怀疑昨天小抚到底有没有出现过。
  在我模糊的忘记中,好像我们一直折腾到黎明时分,当我们把身体仅有的一点力量用完时,我们已累得连睡觉都没有了力气。当时我直觉得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也没有我那么累!
  小抚好像比我还累,她和我就这样**裸地并肩地睡着了,她没有抱我,我也没有抱她,我们都没有打呼噜。
  我一直在小柔的地方呆了七天。七天的时间里我没有回我的姑姑家。只打过一个电话,是小燕子接的,我告诉她学校放假了,我直接回家去了。
  这期间李国辉曾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他现在在外面很好,而且还找到了一个大组织,还说他的运气特别好,真的出门遇贵人,现在跟着“东哥”混,我问他那个东哥,他说是东三省现在最有名的帮会‘文东会’他们的老大叫谢文东。
  他说东哥以前也是一个学生,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才走上这条道。他说东哥现在东北的的势力发展很快,而且和俄罗斯还有交易!他不让我们为他担心。语气间我感觉到他很崇拜东哥。
  他问到我的情况,要我一定要把身体保养好,他说他一定相信小柔能把我照顾好,他说和东哥交往了几天,他看到东哥的一切言行,和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说他认识我一定没有错,他还要在外面呆一些日子,等学到了东西,他还准备回来,准备东山再起。
  我告诉他我现在正在帮助他分析他的未来发展方向,正在全力的起草一份策划书!等他回来就准备试行。我们在言谈之中都有一种把鲨鱼帮做大的信心!
  这期间公安局的人来过一趟,把冰柔带到局里了。
  冰柔回来说公安局的人问了老半天最终也没有任何收获,也就把她放出来了,冰柔还说刑警副队长看她的眼神好色,她很恶心。我说你长得那么漂亮,穿的又那么迷人,走到街上简直能诱发人的犯罪欲!
  小柔笑了说道你们男人怎么都个个那么好色,我随口答道是因为你们女人个个喜欢钱!小柔说我说的有道理。
  在这几天的交往中我终于发现冰柔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至少前几天她就读懂了我那种善良的眼神。
  我也不只一次地问她扬小抚现在在哪里,我也表达出了我很想见小抚的愿望,冰柔总是刻意回避这个话题,她总是说让我不要把那天的事情当成一回事,她让我把小抚当成一个美梦。
  这一周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其中有几个国辉的小弟找过国辉,都被冰柔拒之门外。
  最最重要的是冰柔这几天给我讲了我们这个小小县城里的各种关系。还有我天天吃到小柔做的美食,真的很好吃。
  通过小柔的讲解我才知道我们这个小县城看似风平浪静实际是暗流汹涌。
  在我们县城李国辉这样的小打小闹的帮会,有几十个,几乎每个学校都有,什么飞鹰帮,十三太保帮,起的名字很大,都没有大气候,最多是收保护费(就是直接向学生要钱)打打架什么的,公安一般也不管。
  李国辉在这样的小小帮会里还算名气大的,因为敢出来和白头翁公开火拼的在这个地方还不多。至少两三年来还没有发生过。
  说起白头翁,我马上发生了兴趣,我问小柔那个白头翁是不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家伙,小柔听了笑了笑否认了我的想法。
  小柔说白头翁名字叫李玫,今年估计也就二十二岁的样子,只清楚她不是本地人,而且似乎在我们县很吃的开,小柔还说她见过李玫几面,说李玫不能用简单的漂亮来形容,而更应用迷人,性感和成熟来略微形容一下,看得出来李玫的美是小柔现在掌握的词汇所无法形容的,这让我有一种想立刻见到李玫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一直在我的心中积累着。
  我好奇地问小柔李玫和小抚比呢,哪一个更漂亮。小柔说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这么好色,她还说小抚和李玫比是各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不同之处是人的命不同,至少小抚现在从物质上和李玫是无法相比的,人家李玫现在可是出门以车代步呀!而且还是县城里仅有的一辆的宝马跑车。
  她说我们县城里的酒吧,夜总会,还有洗浴中心,大部分都是她开的。我说她年纪那么小,怎么有这样的通天本领,难道老天真的偏心眼。小柔笑了,说道你还没有步入社会,不知道社会的复杂。
  她简单地和我说了一下,李玫这个人不但从外表上看起来性感迷人,她的内心更让人难以琢磨,以前听说我们县一个男人拼命地追求她,而她并不同意,最后那个男人就在我们县消失了,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去了哪里里,更有传言说那个男人早被道上的兄弟做掉了。
  李玫在我们这里如此风光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情人许革生,许革生现在已升为公安局里的副局长,人有四十出头,不知什么原因,李玫和她勾上了,还做了他的公开小情人,我说道那许革生的老婆难道不管吗。
  小柔说道许革生的老婆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她身体有病,还要靠许革生养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许革生虽然在外有这样一个小情人,但是还是很顾家的,不像那些表面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背后总是喜欢寻花问柳。
  而且她还说许革生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很敬业,工作做的非常出色,只有这一个小情人。听说许革生的老婆不但不生气还认了李玫为妹妹,有时候李玫还去许革生家吃饭呢!这都是我们县城公开的秘密。
  我说那不就太无王法了。小柔说道现在这世道像我们这个县山高皇帝远,只要不发生大乱子,一般没人理会的,而且百姓有时也是把怒气直接咽进肚子里。只要与自己无关,没有人会去政府做对的。
  听到这个许革生的行为,我也想会会这个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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