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手游宠物加点宠物在哪加锁 为什么老是出现我还没想好

女孩说我总是在折磨她,我总是把她当玩具。我只是还没想好自己到底我不喜欢她而已,我错了吗?我该怎么办_百度宝宝知道  ——第一章——  01   你带着曾有我的过去,来看见一个没有回忆的我,我不认识你,你还认识我么?  他不知道是否每个人的过往都如此沉重,不知道在他们强颜欢笑的面具下究竟是什么样的脸面,至少他们有过去有现在有未来。然而他失掉的过去,无法联系着存活的现在,更不知该如何选择未来。所以在他眼里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是幸运的。  闹钟响到第十五分钟时,一声怒吼瞬间让夏璟惊醒过来,之后便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门外的人用可以划破长空震惊全楼的声音喊着:“夏璟!你给我出来!你知道今天几号了么!”  夏璟“嗯”了一声,晃晃悠悠的支撑起还没来得及清醒的身体。但失败来得太突然,下一秒又整个人瘫在床上。隔壁床铺隐约的一句:“你丫是不四处留情了...”,话音未落,一个枕头砸过,顿时再无声响。  “他不在,昨晚没回来。”下铺的兄弟冲着门外喊了一声。随即上铺便伸下一个大拇指,外加一句“不谢”!  “你女朋友是不疯了!就算躲过了舍管大妈跑进男生宿舍也不能大早上就满楼喊啊!”又不知是哪床哪铺飘来一句话。  “我跟她非亲非故,她就是个催稿的。”夏璟顿了顿,“应该是吧,大概学校要发新刊了吧.”  叮咚--叮咚  门铃声把夏璟从梦中拖回现实。昨晚没遮掩的窗帘缝中已经投入了些许阳光。门外的人依旧坚持不懈的按着门铃,较之前有进步的是,她开始冲着二楼的窗户喊:“夏璟!你给我出来!你知道今天几号了么!”  一切都那么熟悉,夏璟微微一笑,记忆却又悄然经过那片破败而萧索的荒地,所掠之处,空无一物,是啊,都不在了。  “喊喊喊什么,知道的你是来催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四处...”话置一半,悬而未语,总感觉再说下去,所有的往事有回奔涌而出,将自己拽回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亲爱的夏璟同志,请问您的稿子是不是又被您虐杀在襁褓里了。”祁燃的表情很怪异,因为她又要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急迫,又要控制好自己随时都要爆发脾气,继而映射到面目表情上就变的“高深莫测”。  “你还一点都没变呢。”夏璟看着祁燃,想起了大学四年的她,也是这么肆无忌惮的闯进男生宿舍向他索命般的催稿。只不过那时候他只是给校刊写写文章,纯粹出于业余爱好。现在却因为一些原因,这却成了他的职业。“怎么是你来?你又不是我的编辑。”  “你以为我想来,大学两年已经受够了,”她从包中掏出一个信封“你的信,寄到杂志社了。”  夏璟接过信,扔在一边。“你去看看我的信箱,这年头还寄信的,除了恶作剧就是小广告,要不也可能是个邪教。”他低头发现信封上没写寄件人,只写着夏璟收的字样,“更何况是这种没有寄件人的。”  “行了吧你!我可是辛辛苦苦给你大老远那来的,作为回报,把这期的连载交了吧。”祁燃挤出一个微笑。   为了回避这个话题,夏璟装模作样的打开信后,然而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密密麻麻的几广告或者入教申请之类的,单薄的纸上只有寥寥几笔,上面这么写着:  “号 毕业旅行。”  02  目光仅仅扫过那几个数字,所有的记忆就炸裂的支离破碎,甚至不需要更多的文字,就足以将夏璟的内心毫无防备的摧毁。他跌坐到沙发上,手中的信滑落在地。  “怎么了?谁寄...”祁燃蹲下身子去捡,当看到2012的数字时心一下跌到了谷底,她有点不敢抬头看夏璟的表情。恍惚的抬眼却没能与夏璟的目光交汇,她看着蜷在沙发上的夏璟,表情跟两年前一模一样,就像是被遗弃在公园的孩子,绝望到不在意任何事情。  她本以为夏璟已经走出了阴影,现在的他可以说笑打闹,时不时还会拖稿耍赖哦,但就这一瞬间的表情而言,她明白他一直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是在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时戴上一张与以往相同的面具而已。  祁燃知道当年夏璟是他们系最优秀的毕业生,却没有从事任何与专业相关的工作,也没有继续留校读研,很多教授老师都感叹失去了个好苗子,就连校长都找他谈过,但最终他都回绝了。大学毕业后他们便失去了联系,他几乎不与任何一个同学和朋友往来,就像整个人都消失了一样。祁燃试着找过他,或许是她自己还执着于对他的爱慕,又或者她只是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但却没有关于他一丝一毫的消息,她一直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然而留在记忆里最后一个画面,便是夏璟目光涣散的坐在警车上,红蓝交替的光映在他脸上,诡异而又绝望。她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只不过是与夏璟拥有着相同的皮囊,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如同陌生人一般。他不是夏璟。  毕业一年后,祁燃扭不过家里,也放弃了自己的专业进到了自家里的杂志社。而再次见到夏璟时,便是她的上司故意刁难她,让她去跟一个仅仅签约了半年出了几片连载专栏就赢获众多追随者的新人谈合同。  当时的夏璟带着黑框眼镜,穿着简简单单的衬衫,安静的坐在玻璃窗的另一面,就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在人群中没有丝毫的特别。但那种与周围全然不容和的气场却又莫名的熟悉。  祁燃想过很多种办法打听夏璟的消息,甚至发邮件给他国外的父母,所以当以这样的方式重新相遇时,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那之后的一年祁燃仿佛找回了大学时期的夏璟,基本上每个发刊前的一周他们都斗智斗勇的扮演者追稿者与拖稿者的角色。然而他从未提过那时发生的事情,就像这段时间根本不曾出现在他生命里。祁燃也从不过问,因为她知道,可能不提及那些回忆是牵着夏璟走向未来唯一的方式,她不想亲手毁掉它,也不想亲手毁掉夏璟。  祁燃端了一杯水递给夏璟。“夏璟,”她试探着叫着他的名字“那次旅行你们...”  “我不知道!”夏璟猛然抬起头,刘海下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幽深的瞳孔中夹杂着一丝狂躁与不安。“不是我,我都说了不是我...”他拼命的摇头,随后死死的拽着祁燃的衣服,“你相信我的对不对...对不对...”他那明显是受到惊吓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得到肯定的答复的迫切希望。  “好好,我相信我相信,你先冷静冷静。”祁燃一边放下手中的水杯,一边安慰着夏璟。“你慢慢跟我说,你怎么对那次旅行反应这么强烈,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燃问完问题就有些后悔,自己忍住一年没有问出口的问题,居然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相比起夏璟给出确切的答案,她甚至更希望他没有听清她刚才说的话。夏璟紧拽着她衣服的手一直没有放松,好像也并没有想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自顾自的摇着头,口中呓语般的说着不是我和对不起。  03  “听说了么,刚刚毕业那届好像有几个人死在宿舍了!”  “怎么可能,学校里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也没看见过警车啊,你又在哪得到的小道消息,能不能靠谱点。”  “就是啊,你不安心复习期末考试一天总散布什么恐怖消息!”说罢,男生拿起书砸到第一个说话的人头上,“再说了都毕业了,谁还住宿舍,我说你能不能解决点眼下问题,你这学期学习了么,再挂科你都毕不了业!”  “诶对对,我还听说,我们上届有个学霸,惊为天人啊,结果考试时一个坠崖被巡考发现。按理说他那绩点减完了都比我仨加起来多,但听说他好像受了挺大刺激,居然退学了,可怜了那些绩点,他不要给我呀,我还在这...”  “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安静点!”坐在他们对面的祁燃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他们吼道,“老娘我还在这忙毕业论文呢!”  其实祁燃急躁的爆粗口也是有原因的,班级里那些平时“不学无术”的同学居然都早早的交好了毕业论文,更有甚者昨天夏璟幸灾乐祸的跑到她前面通知她说,他们寝室早就交完毕业论文,已经决定要去毕业旅行了。于是本就急躁的心情像被点燃的火一样殃及到无辜的“群众”。  大一那年,祁燃跟夏璟是在校刊社认识的。她第一次看见夏璟时,夏璟拿着稿子来社团找负责老师,却被放了鸽子,结果他在社团教室门口安静的蹲了一节课。当时祁燃在对面的教室盯了他一节课,她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孩子,一看就要么学傻了,要么脑袋一根筋。但也就是那么短短的一个钟头,祁燃发现自己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夏璟身上移开,无论是他剪的恰到好处的头发,还是身上穿着的那件没有任何修饰的白衬衫,那种干净而温暖的气场都正中祁燃的内心。本以为美好的故事就要展开的时候,夏璟的女朋友出现了。那是个漂亮又沉稳的女孩子,后来祁燃知道她叫梁雅昕,经济学院的同届生。  自那以后,祁燃除了展示出朋友间的友情以外,从不表现出任何喜欢之情,随着日渐熟悉,她发现其实夏璟并不是像她的第一印象那样的模范学生,他也会逃课贫嘴,拖稿编托词时也简直智商爆表,估计跟他走的不近的人都会被他那“善良”的外表骗了。更让她意外的是,夏璟居然是哲学系的特优生。  “同学,开门!”  距离论文截止日期还有一天的早晨,祁燃在宿舍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昨晚自己熬的太晚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看了一眼手机,日,7点48分。  门外的舍管大妈边敲门边喊,她身后站着身穿警察制服的一男一女。门打开后,那女人抢先一步上前来问到“同学,你是祁燃么?”  “嗯,是我,怎么?”  “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你认识夏璟么?”  “嗯。”祁燃毫无防备的嗯了一声,随即又感到些许异样。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你俩是什么关系?昨晚你俩通电话了吧,在什么时候?”那女人好想并没有在意祁燃的提问。  祁燃感觉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大清早,两个警察来询问夏璟的事情,这事情本身就不合乎常理。“我们就是同学关系,昨晚七点左右给他打过电话,问他点关于论文封面的格式的问题。但他人应该不在学校,前几天他跟我说他们寝室好像要出去旅行吧。”  “那他当时有没有什么异常?”  “警察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至少应该让我了解一下情况吧!”祁燃按耐不住内心的疑惑。  那个女警察看看男警察,两人都示意让对方解释。最终男警察开口说:“既然你知道他们是室友一起去旅行,那你也应该知道一共有多少个人了。”  祁燃点点头。  “现在就只剩下夏璟一个人是清醒的了。”  祁燃显然没明白话的弦外之音,但五秒钟后,她反应过来,夏璟应该是遇到了麻烦。“当时讲电话时没什么异常,还能听到其他人吵闹的声音。”  “好的,我们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打搅了。”  祁燃本想继续追问下去,结果门被从外面关上。至此就是祁燃对那天的全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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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01  日  从夏璟踏进宿舍楼第一步起,就开始慨叹学校宣传海报的欺诈功力居然如此深厚。推开寝室门瞬间,看着这扑面而来的历史气息和满眼飘散的灰尘,他觉得三个月前那个两次拒绝父母出国留学建议并且报了外市学校的自己简直是神经病。  “我说这桌子,这床,这衣柜,是给我们这21世纪的好少年们用的么,居然如此摧残祖国的花朵!”门外进来一个刚到的学生用慷慨激昂的声音扯着嗓子喊。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只么想,夏璟边铺床单边探头看看这个跟自己英雄所见略同的人是谁。  “诶我去,来一个人啦!”那人看见夏璟探出的头又“喊”了起来“这是507吧!”  那人看夏璟点了点头,就从门外拽进来三个大皮箱。“这五层楼,可给爷累死了,本期待着有个电梯,现在看这架势,不是危楼就不错了。诶!兄弟,室友了啊,我叫尉迟宁。”  “夏璟。”夏璟看看这个人,应该180多的个子,人也壮实,看样子也挺随和,但叫这么矫情的名字却有点违和。  “土木工程的。”  “哲学。”  “我去!”  夏璟不知道他这一句我去到底包含了几层意思,但至少于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没有羡慕的意思。  “这是507吧!”门口一位富态的中年妇女问。  “女寝在对面。”夏璟脱口而出。那个叫尉迟宁的看着夏璟,随即投来赞许的目光。  “是507。”他又冲着那个女人说道,然后用仅能让夏璟听到的声音说“看你小子人模人样的,挺腹黑啊。”  “翔啊,翔啊,就这屋!”那女人对着门外一个模糊的身影喊。  几秒钟后,进来一个身材瘦小,带着眼镜很腼腆的男生,那女人应该是他妈了。夏璟和尉迟宁一直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那个“翔啊”的妈麻利的给他铺完床铺,收拾好物品。然后嘱咐了她的“翔啊”半小时以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我叫季子翔,土木工程的。”那男孩终于在他妈走后开口说话了。其实他也没那么腼腆,只是他家庭条件优越,在家被他妈惯坏了。什么事都不用亲自动手,以至于基本上生活不能自理。当听说自己的宝贝儿子上大学要住校,季妈妈担心的夜不能寐,就刚才跟她儿子嘱咐的那些话在家已经说过了十好几遍。  “呦,那我俩可能同班啊。”尉迟宁半带嘲讽的说道,“他叫夏璟,这哲学系的。对了,你们饿不饿,咱出去吃个饭啊!”  “不行,我妈说不能乱吃外面的东西。”那个“翔啊”马上接道。  “我说小少爷,你天天妈这妈那的,还是个爷们不!这四年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就当义务给你家做贡献了!”尉迟宁一手搭在季子翔肩上,一手招呼着夏璟赶快收拾收拾出去吃饭。  等在回寝室的时候,寝室里又多了两个人。夏璟下铺那个男孩叫杨睿森,也是哲学系的,性格不温不火,长得算不上出类拔萃,但也干干净净看起来很舒服。可能因为一个系的缘故,夏璟跟他交流基本无障碍。季子翔是尉迟的下铺。另一张床下铺的叫林落,一看就是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床铺一尘不染,桌子上也几乎全都是与土木工程课程相关的书。  “这个人还没来么?”夏璟走道林落旁边,看看他空空如也的上铺问道。  “东西在这,人我们也没看见。”林落指了指墙角的银色箱子。  不熟悉的尴尬感好像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半小时之后,尉迟就开始满寝室的喊着翔啊翔啊,本以为最安稳的林落,居然一直在跟着起哄。杨睿森则安静的躺在床上,却也时不时爆出一句重磅炸弹。  “你们哲学系的是不都这个德行?”熄灯之后,尉迟在黑暗中问道。  “怎么?”两个声音同时问道。  “闷骚。”  
  (?ω?)ノ命运多舛啊...发完被删...再发不让发...天了噜  
  ——第二章——  02  “我觉得,这个学校并没有贯彻落实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没有诚信啊!你看那牌子上画多秀色可餐,结果呢!这都什么和什么!”尉迟宁指着眼前这盘食堂里打来的午餐,跟做在他左边和对面的季子翔和林落抱怨。  “你妈要看见了,是不得让你退学啊?”林落夹起一口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对季子翔说。  “可能会炸食堂吧!”  “夏璟和杨睿森怎么那么慢?  经过一晚加一个上午的相处,他们发现林落确实是名副其实的优等生,是全系最高分录取的学生,他把分数看得很重要,但顶多就是个学习好的臭屁小孩。季子翔则像是被压迫已久的劳苦大众,突破来自他妈妈的溺爱式压迫,整个人都变得活跃起来。  “你现在是在跟我讲这只鸡腿的所有权么?”站在夏璟前面一个高个子男生对着站在再前面一个拿下最后一个鸡腿的男生高声说,“我付过钱了,它就属于我了!”夏璟感觉他恨不得拍一本物权法拍在另一个男生脸上。  抢饭是不用讲道理的。夏璟惋惜地看着那个不属于自己的鸡腿心想。  被说的男生懒得跟他争吵,但也没示弱的放弃战利品,就这么僵持着。  夏璟委实没有想过都上大学了,居然还有人会为了食物而吵起来,人为食亡用在他俩身上一点也不为过。他向站在身后的杨睿森摆摆手示意他一起离开这个打饭档口。两人到别的档口买了点吃的,期间时不时传来为了一个鸡腿而扯出的一堆大道理。  林落看见刚打完饭的夏璟和杨睿森就招呼他们过去。  “真行,就为了个鸡腿!辛亏和他们不熟。”尉迟宁边往嘴里送菜边嘟囔。  “行了,吃饭吧。”夏璟不想再听尉迟宁絮叨,便拍拍他的肩膀。  高考之后的两个月,几乎所有的考生都处于醉生梦死的阶段,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来向世人宣布自己已经完成了地狱般的九年义务教育以及三年的准义务教育,所以大学开学的第一天,他们脑袋还处于游离状态,并不会因为讲师的几堂课而有规律的运作起来。  “你说,今天那老头上课都说啥了?他足足说了一个半小时,我怎么一句话都想不起来?”季子翔躺在床铺上,手里鼓弄着手机问。  “我一直寻找你们未来的嫂子,哪有功夫看那老头。”尉迟宁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感觉有一个不错。”  “同学,这是你们寝的学生卡,学生处发的。”门外传来舍管大妈的声音,硬生生的把林落那句“哪个女生”挡了回去。他接过六张学生卡,并没有分发,而是自己先看了起来。  “我去,季子翔,你证件照真丑。”季子翔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骂道,就你美。  “诶诶!尉迟宁!就你还嫂子呢!也就找个弟妹吧!你老四!”林落看着卡上的生日,幸灾乐祸的喊着。  “啥玩意!给哥看看!咋回事!你们都几月份的啊!”尉迟宁一把抢过六张学生卡,挨张看起来,然后一脸惊愕的喊,“夏璟!没看出来啊!大哥!说实话我昨天看见你还以为你高中没毕业!得!以后就叫你大哥了。”  “神经病!”夏璟看他的样子有可气又好笑,“对了,那个没来的室友叫什么?”  “我看看啊,齐轩,叫齐轩,哲学系0802班,跟你一个班?”  “不是,我跟睿森是01班的。”  杨睿森打完热水刚走到寝室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吵闹声中多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推开门,发现那个昨天还没铺好的床铺现在坐着一个人。  “他叫齐轩,昨天家里有点事,没回来住,跟你一个系的,虽然他是晚了一天才加入组织地,但是革命的理想还是在统一战线的。”尉迟宁抢在齐轩前面帮他进行了自我介绍。  “所以,最后那个鸡腿你给那个高个子了么?”熄灯后,夏璟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向隔自己足足四米远的齐轩问出了问题。  “那人,纯有病。”  
  ——第二章——  03  开学的第二天,他们便知道了昨天那个为鸡腿而战的法律小斗士是谁。法学院二年级薛戈尧。因为当夏璟和季子翔被寝室其余四人连拖带拽的带到体育馆看篮球赛时,场下惊声尖叫着的女生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我说,他人气这么高,会不会因为一只鸡记恨你?”夏璟在齐轩耳边悄悄说。  “只是个腿,问题不大。但他运动神经好正好可以证明他智商不足的事实。还是有病。”  夏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整场,林落一直在折服于“薛物权”的球技。夏璟觉得薛戈尧的名字太拗口,就默默的起了简单易记的名字,而且,他也惊讶于林落那个看起来就不会打篮球的人居然会对篮球如此痴迷。  尉迟宁和季子翔则在物色着那些穿着迷你裙的啦啦队员,但季子翔也纯属有贼心没贼胆,眼神飘忽不定。  杨睿森和齐轩则时不时的讨论一下各队的战术,夏璟就站在一旁听,他觉得他们说的挺有道理的,但其实却对篮球一窍不通。  但要是绿茵场上的事就不一样了,夏璟可以自己讲三天三夜。  “呦,这不鸡腿学弟么,怎么,来看学长比赛?”比赛结束后,薛戈尧瞄到了场下的齐轩,便走了过来。  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他话中的火药味,尉迟宁一步上前站在齐轩前面,“观摩观摩,不错!打的真好!”他边说,边摆手示意身后的五个人一起离开。  薛戈尧侧过头,竟然没在没再追问尉迟宁,而是看着左前方的夏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夏璟感到莫名其妙,他刚来到这个学校两天而已,况且他家也不是本市的,更不肯能是以前的校友或邻居。“见过,昨天食堂。”  如果夏璟不是一直盯着薛物权的眼睛,他就会看到旁边黑着脸的五个人,和他们想要制止确没来得及的说出话而张开的嘴。  “你们说,他是不是只是以为我是他认识的人?”夏璟躺在床上,揉着嘴角。下午哲学系没有课,但土木工程的课表却满满的。寝室里只剩下三个人。  “就算他问你时没有敌意,就你那一句,是我我也得动手。要不是那几个学长学姐拉着他,你这脸以后还怎么欺骗无知少女去?”齐轩递给他一瓶冰水。杨睿森则在下铺表示赞同的嗯了一声。  “滚。”夏璟接过冰水,用瓶底贴着嘴角。“不过今天有一件好事。”  她叫梁雅昕。  
  寂しーーーーーーい  要不还是去录唱吧吧=_=  
  ——第三章——  01  等夏璟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了,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身上穿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额头上细细的汗珠让他看起来疲惫不堪。梦里他又回到刚上大学的时候,那年的他们还都那么年轻无忧无虑。  餐桌上一杯略有余温的牛奶下压着一张字条:今天你先好好休息,把热牛奶喝了,帮你叫的外卖放在冰箱里了,吃前热一下。稿子我先帮你压一压,祁燃。夏璟苦笑一下,把杯子里的牛奶倒进水池,然而热牛奶飘散出的味道却精准的钻入鼻腔,胃里一阵翻腾使他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夏璟把冰箱里面的饭菜加热,并扔掉了祁燃买的几盒牛奶。夏璟没告诉祁燃,他已经两年多没喝过牛奶了。可能有些味道,在记忆里扭曲晦暗,它所能牵连出的意象早就超过一种食物了。就像对于夏璟来说,牛奶的味道就是引燃那些往事的导火索。  傍晚时分,夏璟把新刊用的稿子用邮件发给祁燃,还没等到祁燃的回复,收件箱里却多了一封新邮件。点开后,夏璟足足看了一个钟头。  “夏璟,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林落,算起来我们有三年没联系了,当年的我太年轻太冲动,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退学之后念了职高,现在在我们当年的大学里找到了一分工作,薪水不高但能养活自己。前几天在杂志上看到你的文章,就要到了你的邮箱地址,老同学都联系不上了,说实在的也不好意思联系,可能当年的室友就我一个人没啥出息。但现在我也想开了,我为了我这所谓的自尊和面子实在吃太多亏了。  你还在c市么?我记得你不是本地人,总之不管怎样,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留给你,哪天后时间出来聚一聚吧。”  夏璟看着那一串数字看的出神,脑子里冒着无数的想法。突然侵袭脑海的回忆,猛然钻入眼睛的名字,还有在心底里不断咆哮的剧痛。他甚至想当年林落的退学是明智的,至少他现在还活着。  猩红的血迹从阶梯教室门口一直延伸到深处,在清晨的阳光映射下看起来只像是保洁阿姨的拖布留下的一行水印。如果不仔细观察,或许会以为学校给教室新图了油漆。那血印绕了教室一周,连台阶的垂直面都留下了痕迹。讲台前的投影设备紧紧的锁着,学生们需要从管理全校设备的老师那里取得钥匙才能打开。现在,那台学校引以为傲的现代化教学的仪器的左下角,正在慢慢的渗出血水。  人们只会在意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即使新闻报纸上的报道再骇人也只存活在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里。没人能感受到别人的痛苦,甚至他们会因为别人遭受的苦难而激动兴奋,他们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他这样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这间教室,淡淡一笑,随手关上了门。  “啊!”  女班长如往常一样盛气凌人的踩着高跟鞋取来了投影设备的钥匙,就在拉开盖子的瞬间,伴随着一声惨叫整个人瘫倒在地。  本应放置电脑的位子变成了一个空洞,就在空洞中间,一个人在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然而那人脖子处不整齐的断痕却在向别人示意,那只是一个人头。  
  ——第三章——  02  清晨的阳光掩盖住了夜晚的灯光和觥筹,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现在大多化身为匆忙赶公车的路人。上班高峰期,马路上的车堵得水泄不通,化着精致妆容的女子等红灯等的不耐烦了,便忍不住关上车窗骂了几句。  夏璟从家开车到C大门口也就十公里的路一共用了一个半小时。C大是夏璟以前的大学,算起来从大学毕业后夏璟再也没踏进过这个校园一次,如果不是昨天林落给他发的邮件,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来这里了。  “嗯我到了,在门口。”夏璟边讲电话边锁好车。  “我的办公室在教学A区三号楼204,就我们以前上课那个楼。”  夏璟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当年那件事跟学校又没什么关系。他这样想着,走进了校园。  一样的校园,一样的匆匆赶去上课的学生,一样的人工湖和拱桥,还有学校一贯因财政紧缺而只用来做装饰的喷泉。夏璟还记得他大学四年里这个喷泉只在审省里领导视察时喷过一次,当时尉迟宁还半讥讽半认真地说这喷泉有生之年喷过一次,也算是夙愿已了。夏璟低下头,耀眼的阳光刺的他眼睛有些酸疼。时过境迁,身边已经一个人都不剩下了。  夏璟来到那座熟悉的教学楼前,揭示板上贴了一层又一层的社团海报,在最上面的依旧是校报的纳新通知,角落里有一张不起眼的淡黄色A4纸,上面只是简单的打着几行字,夏璟没在意上面的文字,径直走进了楼里。  躁动的气氛在夏璟踏入教学楼的那一刻就席卷而来。身后神色慌张的跑过几个女生,她们的语音未落夹杂着几句“出事了出事了!”  夏璟顺着他们奔跑的方向望去,拐角处那个全楼最大的阶梯教室门口挤满了人。有些人神色慌张的打着电话,有些人用手捂着因惊恐而张开的嘴。越走进,嘈杂声就越发的不受控制。  夏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过人群走到教室门口的,只记得当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时胃里的刺痛和翻腾,目之所及的地面上蔓延着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讲台前的投影设备像个长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兀自矗立在教室的前端。  “说是不是你!一共就你们八个人!”“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没有人会自己承认的!但只要找到证据你想抵赖也没用!”“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啊!”那些曾经像尖刀般刺进夏璟心脏的话又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回响。他感觉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偏胖哭的泣不成声的中年妇女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肩膀,他没有躲开也没有还手,面无表情任凭眼前的人哭闹。  “夏璟?夏璟,你怎么在这?快起来?你们这帮学生闹什么闹?”  有人拍拍夏璟的肩膀,夏璟刚才因为神情恍惚被人群挤到了走廊的墙边。他蹲在墙角把头埋在胳膊里。  “林落?是你么?”夏璟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拍自己肩膀的人。  “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出什么事了?”  “老师!这教室里面有个人头!我们班的班长现在吓得都说不出话了!”旁边一个女生慌张的跑过来对林落说。  “你先等我一下。”林落对夏璟说完,便转身向阶梯教室的方向跑过去。  如同沉溺在止水之中,窒息的感觉袭卷全身。同样的感觉,在脑海中炸裂的记忆形成无数的碎片飞溅四处。夏璟目光涣散的的站在碎片中央,“为什么我还活着?”  
  难产了半个月...  
  ——第三章——  03  脑海里一直闪现着那天他一觉醒来时的画面。从高出低落的血水,在地面溅起明艳的花汁,桌子上微凉的牛奶还在飘散着浓郁的香气,然而混杂其中的,是隐匿在空气中死寂。不断重复的画面中偶尔夹杂着一些光怪陆离而又未曾出现在记忆里的画面。双耳充斥的警笛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哀嚎,拼命的拉扯着悬崖边上的人们迈出最后一步。  头痛欲裂,夏璟能感受到额头上突然放置了一块冰冷的东西。他奋力的睁开眼睛,却被四周雪白的墙壁反射的光恍的晕眩。  “你醒了?”林落问着,伸手拿下放在夏璟头上的湿毛巾。  夏璟没有回答,他发现自己躺在长椅上,一时还没反应出身在何处。  “这是我的职工宿舍,真没想到能发生那样的事。”林落解释道。  夏璟看着眼前的林落,三年多不见,林落成熟了不少,没有了大学时期的青涩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他身上那种治学严谨的感觉也始终没有消失。  “你当老师了?”  “哪有啊,我只不过是学校电力部门的主管,那些孩子啊,看见个人就叫老师。”  “刚才,”夏璟顿了顿“我看见那个教室里面。。。”  “已经报警了,现在学校也够乱的了,这也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学校行凶,手段还这么残忍,实属恶劣!”  “说实话我也两年多没回学校了,没想到回来就遇见这个事。”夏璟坐起来,头没那么疼了,也恢复了一点精神。  “这年头学校都不安全,教学楼已经封楼了,看来学校得停课了。”  夏璟看着林落点的一桌子菜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咱俩老同学好不容易聚一次,别想那些事了。”林落拿起酒瓶给夏璟的杯子里面倒满了酒。“别人呢?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了?”  虽然已经想到林落会问,但真到了要回答的时候,夏璟却一时语塞。  “我记得那时候你们都劝我,不就是考试作弊记个过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结果我不听,就一条道跑到黑非要退学了不可。现在想想,真是傻啊!”林落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夏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林落用了半个钟头才从喝的不省人事的夏璟口中打听出他家地址,看着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出租车司机,林落抱歉的回以微笑,又多塞给了司机五十元钱。  “这小子还是老样子,一喝就多。”林落看车车窗外飞驰过的灯光幻影,感觉鼻子微微一酸。本来他也应该有个很好的未来,或许他也可以像那些坐在办公室的副教授教授那样,喝着茶水批改着学生们的论文,或者走在走廊里镇定自若的对着向他问好的学生们点点头。但这些梦想在他大三时戛然而止,他在发现他考试作弊的老师面前泣不成声的解释,然而换来的只是一张记过的通知单。他从小自尊心就很强,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感觉周围的同学都看不起他,甚至把本来那种来自于家庭条件的自卑感放大的充满了他整个思想。  突然,睡倒在一边的夏璟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把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他看着旁边那个与三年前并无两样的人,想着或许他现在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心里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看着夏璟的表情有点扭曲,可能是胃里翻腾的难受,也可能是做了什么噩梦。他轻轻的晃了晃夏璟,去发现夏璟抓着他衣袖的手握的更紧了。夏璟微微张了一下嘴,林落以为他要吐出来,连忙要让前边一脸怨气的司机停车。然而慌乱中,夏璟只是轻轻的说了三个字。  “梁雅昕...”  
  哈哈哈哈~写的太逗了~
  楼主手机丢了??伤心欲绝??  
  ——第四章——  01  日  校园广播早上七点准时开始播放,喇叭里慷慨激昂的声音播报着国庆节的喜讯,顺带夹杂着关于各级领导视察本校的各种陈词滥调。  夏璟把手伸出被子,感受到一丝来自初秋的凉意,他努力睁开一直在与大脑的控制相抗争的眼皮,奋力的摸索着床边那个已经大半个身子都在床外的手机。  “喂...”夏璟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  “儿子!”  夏璟仔细看了一眼来电的号码,一连串的数字显示着这是一通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  “嗯。”  “想爸妈没啊?也不知道来个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自顾自的说着。  “嗯。”夏璟还没完全清醒,并没有太在意他爸爸在说什么。  “这么多年,C市变化大不大呀?”  “嗯。”本来他想说:我又没来过这里我怎么知道。但他转念一想,大概他爸爸只是问他中国变化大不大之类的,于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一句嗯。  “那就好啊,我跟你妈还挺担心你的,看来也没什么事,好了,我要去工作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  “嗯”夏璟挂断电话,本想再睡一会儿,却被别人一脚踹到床栏杆所产生的摇晃感彻底惊醒。  一小时后,夏璟几乎是被尉迟宁塞到大巴车上的。最后一排的五个座位被他俩,林落和齐轩抢占。  这是学校组织的活动,说是去本市的望源小学当义工。其实他们并不在意是什么活动,只是国庆假期没回家顺带赚点社会实践的学分。  季子翔和杨睿森家在本市,放假便回家了。刚放假那天,季子翔他妈又在寝室上演了一出十年母子未相逢,重逢时喜极而泣的戏码。  “林落,你不也是C市人,怎么放假不回家?”尉迟宁边把四个人的包堆在空出来的第五个座位上,边问着坐在边上拿着工程力学的林落。  “多得一点学分是一点,等点奖学金,减轻点学费的压力。”  尉迟宁没再搭话,只是拍了拍林落的肩膀。  夏璟看着大巴车地面看的出神,突然胳膊被别人推了推。他扭头一看,尉迟宁隔着林落在推他。顺带着眼神示意着他向前看。  一个身穿短裙,身材高挑的女生走上大巴车。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卷曲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胸前。  “怎么样?”夏璟看着尉迟宁摆出口型在问他。  “省省吧。”夏璟毫不留情面的回绝他。说罢,夏璟再一次抬头看着车门的方向。  一个熟悉的身影恍然闯入眼中,夏璟感觉自己有点心跳加快,又突然觉得来参加这次活动是从报考大学以来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夏璟看着她披肩的长发,柔软而又有序的掖在耳后,与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她没像前面那个女生那样强势干练,但也不失优雅。  “雅昕!你也在?”车下传来一声喊叫。夏璟还在纳闷着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时,声音的主人的脸就出现在车门处。  “靠。”齐轩暗骂了一句。“怎么哪都有他?”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齐轩跟薛戈尧之间的矛盾也算是化解了不少。说到底,这个年纪的男生,表象欲强血气方刚,但谁也都没什么恶意,聊着聊着也就打开了话题。  薛戈尧是本市人,听他说,他来参加这次活动,是因为他以前就是这个小学的,现在也算是为母校尽一份力。  随即,车上的十几个学生互相自我介绍起来。大家一起参加活动也算有缘。  “我叫李川,法学院二年级。”  “我叫葛婷婷,经济学院一年级。”  夏璟完全没有在意他们依次的自我介绍,他只在心中倒数着还有几个人才能轮到梁雅昕。  “我叫张瑶,经济学院一年级。”那个尉迟宁中意的转发女生说。  “我叫梁雅昕,经济学院一年级。”  “该你了...”薛戈尧推了推看似发呆其实内心早已欢呼雀跃的夏璟。  “哦,我叫夏璟,哲...”  “行了行了,该我了。我叫尉迟宁,土木工程。”顺势他把手伸到张瑶面前做握手状。“很高兴认识你啊!”  “说正经的,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快到目的地时,薛戈尧突然从前排座位回过头,又对夏璟问出了这个问题。  
  ——第四章——  02  9:40分,颠簸的大巴车终于安安稳稳的停在望源小学的校门口。  夏璟走下车伸了伸胳膊,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个学校在一条不太繁华的路旁,路两旁的树木的枝叶重叠着只投下了少许的阳光。马路对面有几家连排在一起的文具店和小吃店,但由于小学国庆假期也都大门紧锁。恍惚间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席卷而来,大概是回忆起儿时无忧无虑的时光吧。夏璟没有多想,十几个人一起跟着小学收发室的大爷一起进到了校园里。  “我薛戈尧,以我祖宗十八代的名义发誓,我要是在参加这种活动,我就不姓薛!”薛戈尧一把扔掉自己手中的墩布,仰面躺在唱台的第二层。  “谁组织的这次活动!美其名曰做义工,其实就是保洁员!实属欺诈!那个薛什么尧的,你们那法条里面,有没有说欺诈怎么判刑啊?”尉迟宁也甩掉手中的抹布,应和道。  “谁让咱仨抽到音乐教室了,地方大不说收拾起来还麻烦。”夏璟也没好气的一边擦着钢琴一边抱怨着。  “我跟你们说,哥哥我就是在这个教室里学会的第一首钢琴曲。”说罢,薛戈尧起身走到夏璟旁边,坐在钢琴凳上。  “我刚擦完,你...”  薛戈尧自顾自地弹起来,夏璟和尉迟宁本来以为他也就磕磕绊绊的弹个两只老虎什么的,结果却是一首叫不上来名字的曲子。  “给你们讲个故事,流传在我小学里的。”尉迟宁看薛戈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在边上讲起他那个一听就是胡编乱造的故事。  “传说我们小学啊,在地下面有个防空洞,而洞的入口呢就在一楼走廊尽头的楼梯拐角处。为了不让学生们下到洞里,就在地面的暗门上面摆了一架废钢琴。  有一天啊,几个小孩子晚上值日完之后要离开学校时,突然听到一楼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钢琴的声音,好像就是你弹的这个。”尉迟宁伸手指了指薛戈尧。  “几个小孩也没多想,就跑去看,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们发现在黑暗中一个披着黑发满脸是血的女人在那弹钢琴!之后又有几个学生在放学时发现那个弹钢琴的女人,一传十十传百,引起校方的注意,最后发现在钢琴下面藏着校长情妇的尸体!”  “滚滚滚,闭嘴。”夏璟终于忍不住嚷嚷起来。他记得高中的时候跟几个同学去电影院看恐怖片,开场十分钟他就跑了出来,坐在旁边的冷饮店等了一个多小时。  “无知,幼稚,可笑。”琴声停了下来。薛戈尧抬起头,“第一,本市小学4点放学,外市的也大多如此最晚不过五点。无论是严寒酷暑太阳都未落。所以不可能是漆黑的走廊。第二,这个曲子是我写的,别跟我说你小学就听过。第三,我说你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是情妇,挺早熟啊!”  “啪!”尉迟能抄起手边的抹布甩向薛戈尧。结果用力过猛砸到薛戈尧身后的玻璃上。  “尉迟宁你大爷!我刚擦完的玻璃!”夏璟捡起窗户边上的抹布甩在尉迟宁头上!  目光掠过薛戈尧的脸,恍惚间一丝落寞稍纵即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下一秒薛戈尧就一跃而起,边骂着边向尉迟宁的方向冲了过去。  傍晚五点回去的大巴车上,夏璟,林落和齐轩被尉迟宁撵到其他座位,他自己横躺在最后一排。用他的话讲:与薛物权接触过多,元气大伤需要静养。  林落和齐轩一路上一直在抱怨着,夏璟从某种程度上还挺感谢尉迟宁的,因为他现在坐在梁雅昕的前面,尽管旁边坐着的薛物权一直在喋喋不休跟梁雅昕说着什么。  “其实我们小学也是有什么几大不思议传说的,像什么女教师阴魂不散的教室啦,什么合唱教室夜晚的回音啦....”薛戈尧应该是为了吓唬梁雅昕和张瑶而随意变出一些耸人听闻的传言来显示自己的大男子气概。  谁知梁雅昕根本就没在意,倒是夏璟脸不一会就变得惨白。  “其实有些故事也不是空穴来风,可能真的发生过吧。”夏璟万万没想到梁雅昕非但没被吓到,反而跟着薛物权一唱一和。倒是张瑶被吓得一直抓着梁雅昕的衣服。  “好了好了,别讲了。”张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夏璟,你说说他俩。”  突然被叫到名字,夏璟愣了一下,他以为没人记住他的名字,因为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自己没什么存在感。  “对了,夏璟,留个联系方式吧。”刚想让他们停下来的夏璟被梁雅昕突如其来的一句弄的措手不及,半晌没有说话。“上次在篮球场我们见过的,可能你不太记得我了吧,当时一直帮忙拉着薛戈尧来着。说到底你应该谢谢我,要不然你俩说不定得被学校处分吧。”  
  给你一个建议,一次不要发那么长,一段一段来即可,这毕竟是帖子,加油!
  ——第四章——  03  “夏璟干嘛去呢?这么晚还不回来?”林落收拾着桌子上尉迟宁堆在那里两天没扔的外卖餐盒,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仰面躺在床上的尉迟宁。  “我哪知道,这人从十一给人家小学扫除回来就不对劲,时不时盯着手机傻笑。绝对有问题。”  “他说要去参加校报的社团,说不跟我们吃饭了。不过这是他上午下第一节课时跟我说的话。”齐轩关了台灯,从椅子上站起来。  十月中旬的晚风已经不像夏日时那样温暖的吐吸着,皮肤的感知也因为空气中的寒意而变得敏感起来。夏璟拽了拽衣领,悄悄地看了看走在身边的梁雅昕。  “不好意思,社团老师临时有事。让你等了那么久。”梁雅昕略带歉意的说。  “没事,反正我也没有课。”夏璟摇了摇头,冲着梁雅昕笑了笑。  “不过,你好傻啊,等了一个小时?”梁雅昕侧过头笑着问。  之后说了些什么,夏璟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梁雅昕停了下来,说了一句“我宿舍到了,谢谢你这么晚送我回来。”  夏璟摆了摆手。看着梁雅昕的背影,他终于按捺不住喊道“梁雅昕!”  梁雅昕回过头“嗯?”  “你跟薛戈尧...你们...”  “高中校友,算是学长吧,但之前我休学过一年所以其实比他大,所以按道理来讲我应该算是学姐。”梁雅昕边说着又走回夏璟身边。  “你是不是喜欢我?”梁雅昕凑到夏璟耳边小声的问道。  
  ——第五章——  01  新来的小刑警悄声的对坐在旁边的同期毕业的刑警议论着什么。只能隐约听见几句埋怨的话。  “死者张树荣,男,52岁,C市人。生前任C大教务处的主任,社会关系并不复杂,没什么仇人,一直在学校工作今年刚升为主任。妻子50岁,刘芳,无业家庭主妇。有一个儿子今年20岁在外地上学,得知消息后连夜赶回C市。”一个刑警说完合上本子然后在身后的白板上简明扼要的记录下这些信息。  “尸体,准确得说是死者头部遭受过重击,从出血量来看,凶手割下头部时被害人应该是活着的,教室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只不过为什么没有反抗,我没看见他的身体不好下结论。”  “现场没有发现可疑指纹,”轮到新来的那个小刑警,他顿了顿:“应该说是没有发现任何指纹,角落的拖布应该是在地上拖出血印的工具。”他指了指投影在屏幕上的教室的一角的照片。“但这上面也没有指纹。还有就是这个教室处在教学楼的拐角处,是监控的盲区。”他输了一口气坐下。  但好像没人在意他有多紧张,大家都关心着谁有更加有用的勘查信息。  “还没有发现第一案发现场,现在正在对跟他有关系的人进行逐一排查。从现场来看,排除了激情杀人的可能性,凶手显然是有预谋的,而且以这种变态残忍的方法将死者杀害,仇杀的可能性很大。”  “死者其他部位还没有找到么?”坐在一旁的杨局长听他们汇报完后问。  底下寂静无声。  杨局长放下手中的卷宗,叹了一口气。距在C大教学楼里发现一部分尸体已经过去两天了,然而案件的侦破毫无头绪,甚至连尸体的其他部分都没有找到,虽然学校对外界封锁了消息,但很多学生在场是不争的事实,导致消息也有一定范围的扩散。学校为了正常的教学进程,只封了案发的那间教室。上级一再施压,因为他已经有过一次办事不力的记录,至今还压着一件悬而未决的案件,每次一想到那个案子,他就痛不欲生。他看了看那个研究生刚毕业调到局里来没几天的小刑警,心情有一点复杂,如果他儿子还活着大概也就这个年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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