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玩moba天天玩游戏的人人给别人一种很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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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玩家们发现,他们在游戏中遭遇了一个与想象全然不同的女性玩家群体,并且这个群体的形象非常清晰且容易指认,于是 “女大学生” 就成为了被指责的对象,成为了男性玩家热衷谈论(多数情况下贬义)的梗。
这是 “触乐” 在 VICE 上的游戏栏目。“触乐” 是一家游戏媒体,他们关注和报导的事情和这些词有关:好玩的游戏、烂游戏、玩游戏的人、以及游戏有关的人。
“女大学生” 这个词在《王者荣耀》的玩家群体中正在成为一个新 “梗”,或者说刻板印象。日,《王者荣耀》运营团队发出公告,要求玩家对 QQ 号进行实名认证,接入防沉迷系统,未满18岁的玩家每日只能玩两小时。这条消息发出后,在微博和贴吧上,很多玩家的反应是:现在最坑的难道不是女大学生么?具有代表性的微博高赞回复百度贴吧每天都有大量 “女大学生” 贴4月18日,搞笑视频播主李青铜三在微博发布标题为 “送给所有王者荣耀女大学生” 的短视频。在视频中,年轻的男播主用极为夸张的方式,将 “女大学生” 描述为水平低、愚蠢、不听劝和爱喷人的形象。视频被转到各大视频网站,激起了一阵共鸣。也有女玩家回帖反驳: “厉害的女大学生很多好吧!”自从《英雄联盟》(常用简称 “LOL”)在中国大陆流行以来,“小学生” 基本成为了游戏水平低、言行幼稚冲动的代名词。现在这个指代正在移向 “女大学生”。然而,正如 “小学生” 与小学生并不能等同,女大学生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群体。即便只从游戏的角度来看,她们的游戏经历、游戏行为和看待游戏的方
式,也千差万别。我采访了一些玩《王者荣耀》的女大学生,各自有不同的故事。四个 “菜女大学生”小玉、三舟、二桥和星星基本符合 “女大学生” 的认定标准:等级低,胜率低,对于 MOBA& 类游戏不熟悉,操作技术也欠佳。她们线下是同学,玩《王者荣耀》经常组队开黑—— “开黑” 是 MOBA 游戏的术语,指相熟的人组队玩游戏。网络上有很多关于 “女大学生开黑” 的搞笑视频作为同一专业的同学,小玉、三舟、二桥和星星四个人经常一起玩游戏。在《王者荣耀》之前,她们玩的是《阴阳师》和《奇迹暖暖》,平时最大的消遣是看网络小说 —— 这也是她们的专业研究课题。下载了《王者荣耀》后,三舟在一个混迹着网文作者、新媒体研究者和游戏玩家的微信群里发问:“有人能带带我们么?”一名轻小说网站的男编辑带着她们进了游戏。“我们坑了他……” 小玉对此感到非常抱歉,“死了很多次,输了比赛。我们真的是纯新人,从来没玩过这种游戏。”不好意思再坑熟人,四人组只能自己练习,有时各自单排,有时开黑。二桥喜欢冲锋,常用角色是庄周这样的坦克。小玉玩射手和法师比较多,曾经拿过 MVP。三舟和星星则比较随缘,倾向于远程角色。四个好朋友之间互坑不会带来多少负面情绪,反而是一种乐趣。小玉自称有 MVP 诅咒,只要拿 MVP 就赢不了“如果是单排,我们都还各自赢过几局,但只要是开黑,就几乎没赢过。” 星星说,“我们四黑,排到对面一般也是开黑,然后我们就输定了。”三舟在单排时被人骂过,“我就打字告诉他,我刚刚开始玩,结果队友态度一变,说没关系跟我来。我一霎那感觉被治愈了。但后来那人开始问我,你是妹子么?我就没理他。”她们其实很清楚自己 “水平菜” 这件事,但就算是对于她们来说,还有更让人恼火的玩家群体。“有些微信头像上抱着孩子的,常常突然就不动弹了,过一会又突然去送人头。” 三舟觉得,可能有一些三四十岁的玩家跟 “女大学生” 一起徘徊在中低分段。演员王琳今年47岁“从头像可以判断年龄层,估计是在工作间隙玩,很明显是在求速输,是无脑送的那种,输完就可以去干别的事了。” 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星星都感到怒火涌起,“恨不得顺着 Wi-Fi 砍过去。” 她们觉得自己虽然水平不高,但最起码是在认真玩游戏。三舟花钱买了赵云,一个她非常喜欢的英雄。她对赵云这个人物有特殊的感情,喜欢的网文作者非天夜翔经常写赵云。“我还挺喜欢打开游戏看英雄库,这游戏美术还不错,皮肤都很好看,就是文案稀烂。” 作为一个做文学研究的学生,三舟如此评价。在玩《王者荣耀》的同时,小玉、三舟、二桥和星星也没有离开《奇迹暖暖》与《阴阳师》,因为觉得 “不费事”,每天上线点击几下。我一定会成为王者的4月底,娜娜在忙着写毕业论文,每天只睡六个小时。她给自己定了一个小奖励:每写完一节,就能玩两盘《王者荣耀》。在这个 “杀人游戏” 里,她感到自己的压力得到了发泄。《王者荣耀》是娜娜玩的第一个 “杀人游戏” —— 这是她对有 “击杀” 内容的游戏的称呼,其中包括 FPS、RTS 和 RPG 在内的绝大部分主流游戏类型。
今年4月22日,在朋友的推荐之下,娜娜接触了《王者荣耀》。“我周围的所有人都在玩,微博和朋友圈到处都是《王者荣耀》。” 娜娜说,“另一个原因是,消消乐实在是有点玩厌了……”在《王者荣耀》之前,三消游戏是很多轻度玩家的最爱娜娜今年23岁,即将从一家985高校的新闻专业毕业,日常娱乐主要是日剧,经常跑步,偶尔玩棒球。她最初接触游戏是在高中,和父母共用一台诺基亚功能机玩《俄罗斯方块》,在三口之家里排名第一。上大学以后,她有了一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但里面基本不装游戏,最多在橙光上玩国产的网页 AVG,“其实只是想看小说。”娜娜觉得自己真正玩过的可以称得上 “游戏” 的东西,是手机上的音乐游戏。她基本上把自己所有能看到的音游都试了一遍,多数浅尝辄止,时间最长的是《偶像梦幻祭》,因为 “这个游戏能让我开后宫。”《偶像梦幻祭》是 “卡牌” + “音游”《偶像梦幻祭》玩了大半年,娜娜弃坑了。当时是16年下半年,她在找工作,诸事繁忙,“如果我继续玩《偶像梦幻祭》,要么得肝,要么得重氪,有点受不了。” 于是她的消遣变成了各种三消游戏。娜娜觉得自己能从音游和三消游戏中获得平静和放松。她在现实中人脉很广,但从来不在游戏里社交。一个好友向她推荐《王者荣耀》时,娜娜有些犹豫,
“怕自己坑,怕被骂。” 娜娜虽然不玩 MOBA 游戏,但她对各种网络流行梗多少都有些了解,“我知道 ‘小学生’ 是什么意思,也看过李青铜三喷女大学生的那个视频。”“我的朋友跟我说,只要不打排位,就不用担心被骂。” 排位是指与玩家段位挂钩的比赛,比起普通的随机匹配,玩家会更看重输赢。娜娜最终还是下载了游戏。新手教程后的前几局比赛,她 “每分钟都在死”,被小兵打死,被防御塔打死,被对手击杀。室友们听见她的惨叫,纷纷调笑她是 “亡者没荣耀” —— 娜娜的室友们还没有进入《王者荣耀》,但大致听说过这个游戏。这局比赛后,娜娜发现自己被举报了,于是又气又笑地发了朋友圈。娜娜的第一盘游戏一名相熟的男生看到之后,立刻把她拉进了微信群,带她一起开黑。娜娜选了自己唯一会用的亚瑟,还是一直死。男生们拼命对她说:“猥琐发育不要浪!猥琐发育不要浪!” 娜娜虚心求教:“这是什么意思?”男生解释道:“就是不要冲,攒钱买装备。” 娜娜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游戏是要买装备的。虽然加了群,但她仍然很少开黑,大部分时候都自己一个人打人机和匹配,不玩排位。“有一次,我走到草丛边上,里面冲出三个人,我一下子懵了,就死了。队友在公屏打字说你怎么都不还手,对手也在公屏哈哈哈哈哈。” 这是她记忆最深的一次 “被喷”。大部分时候,整局比赛都没人说话。4月29日,在进入了这个游戏一周后,娜娜拿到了自己的第一个超神。此时她已经学会了使用亚瑟、鲁班和庄周,在朋友的建议下买了甄姬。“我一定会成为王者的!” 娜娜自我调侃,虽然她现在比较关心的是要不要买芈月的皮肤。娜娜对这个游戏的另一个称呼是 “王者暖暖”对于 “女大学生” 这个说法,娜娜很认真地进行了反驳:“这个词就像 ‘女司机’ 一样,带着男性群体的偏见,而实际数据证明女司机的事故率比男司机要低得多。并且,即便有数据证明在某个领域某个群体具有更为突出的某种特征,比如 ‘某地黑人犯罪率高于白人’,也不应该说 ‘黑人都是罪犯’,或者用 ‘黑人’ 来
指代 ‘罪犯’。”游戏即社交馒头是为了开黑才玩《王者荣耀》的。她有一群游戏里认识的朋友,多年来一起在不同的地方里辗转,从《剑侠情缘网络版叁》(也就是 “剑网三”)到《最终幻想14》、《激战2》,现在到了《王者荣耀》。馒头今年22岁,专业是计算机,最早接触游戏是小学,在家里的电脑上玩《仙剑奇侠传》和《VR 特警》。高考过后的暑假,馒头在同班同学的带领下玩上了《龙之谷》,从此进入了 MMORPG 的世界。大三的时候,馒头被一个 BBS 上认识的师弟拉进了《最终幻想14》,加入了一个公会,这个公会是从 “剑网三” 集体转来的。真实生活中的朋友拉人进游戏,
游戏中认识的朋友再进行线下活动,如此辗转联结,形成了相对稳定的社交群体。在馒头的大学生活中,大部分朋友都是这样来的,社团和学院的社交关系反而比较
少,长久保持的也只有舍友。馒头在《最终幻想14》中的角色馒头在《最终幻想14》里加入的公会,大多都是休闲玩家,热衷于收集外观和看风景,很少打难度较大的团队副本。有一天,忽然有人提议:“我们来开荒吧,感觉装备也差不多了。” 开荒团本的结果不太理想,核心团队放弃了,大家随即转去玩《激战2》。2016年底,馒头的朋友们开始谈论《王者荣耀》。到了
2017年3月,在几个要好的妹子的推荐下,馒头终于进入了这款游戏。玩《王者荣耀》时,除了偶尔做任务之外,她很少单排,单排时不打字不开语音。每周免费英雄推出后,她会在人机模式里全都试一遍。“喜欢那些很萌的英雄,但用起来都挺难。”馒头说,“所以我一般还是用亚瑟开黑。” 亚瑟是游戏的新手英雄,相当于 LOL 的盖伦,存活率高,也有一定的伤害输出能力。馒头玩游戏没有什么胜负心,自认水平很菜。“不怎么研究装备,全部选推荐出装”,唯一认真看过的装备是复活甲,因为亚瑟要买,用亚瑟开黑的原因则是
“不容易死” —— 至少不拖累朋友。她喜欢和妹子们一起开语音,“有一个以前打LOL的妹子,玩起游戏来嘴不停,一直说跟我走跟我走,搞他搞他搞他,救我救
我救我……特别萌。” 这是馒头玩《王者荣耀》最开心的时刻。除了 “萌妹子们” 之外,馒头另一个开黑的搭档是她的男朋友 Star。Star 是 DOTA 老手和《魔兽世界》老玩家,大学专业是游戏设计,目前在一家游戏公司工作。今年过年之后,Star 所在的整个部门都在玩《王者荣耀》。为了和同事一起开黑,他进入这个游戏,“别人都是白金,我不太打排位,才青铜。”这一场馒头和 Star 的评分都达到了12,但还是输了在 Star 眼里,馒头是个高手,“她的胜率是59.4%,亚瑟用得绝对比我好。” Star 和 馒头在一起时,经常当面开黑双排。他玩游戏时很激动,会呼喊打团和回家,“馒头很淡定,一般不理我,直接往前冲锋,特别莽。”Star 会看头像来预估对手实力,“每次看到对面一排很萌很可爱的头像,我就觉得这局稳了,对面八成是妹子。” Star 说,“但其实馒头的头像也是萌萌的……”《王者荣耀》在匹配到玩家时,可以显示微信或 QQ 头像(排位模式不显示)馒头不太关注这些,她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因为女性的身份受到歧视或优待,也不在乎其他陌生人是否是女性。对于她来说,游戏最重要的还是社交,输赢不太重要,“之前有一起玩《最终幻想14》的朋友,弃坑以后不知道该聊什么,忽然在微信里看到她在玩《王者荣耀》,就又能拉进来一起玩了。”“但妹子们开黑,一般是三人黑,在队伍里占多数,以防真喷起来骂不过对方。” 馒头补充,“不过基本不会和别人吵起来。”钻石大神电竞粉芍药在 LOL 里是电二铂金段位,除了上单和打野之外的位置都能胜任。她在剑网三竞技场有2200分,还做过代打。《王者荣耀》对她来说,是 LOL 的替代品,“大家都没时间在电脑前正襟危坐,想象自己在打职业了。”LOL 的铂金段位大致意味着水平至少超过了80%的玩家芍药出生于94年,目前在某大学读中文系。小学时她从路边摊买 “藏经阁” 一类的盗版盘,在家里的电脑上玩各种游戏。大二的时候正逢 LOL 的 S4 赛季,芍药进入了这个游戏,“自己打人机打到20级,然后去打乱斗,满级以后打匹配,凑齐了符文就去排位。”在 LOL 里,芍药跟朋友们组建了一个名为 “大专科学校” 的战队,参加过当地网吧的比赛。“我们打排位遇到过那种一看就是小学生的对手,小学生居然喷我们说专科也来打游戏。” 芍药回忆,“但我们没理他们。”随着年级渐高,“大专科学校” 的队员们纷纷毕业走向工作岗位,很难抽出大把的时间来玩游戏。今年春节之后,战队找到了新的游戏:《王者荣耀》,因为这个游戏和 LOL 特别像,他们不需要再额外花功夫来学习,更重要的是可以随时来上一盘。上图为 LOL,下图为《王者荣耀》芍药玩《王者荣耀》喜欢选那些和 LOL 相像的英雄,“朋友请教我该怎么玩,我就说那英雄就是 LOL 里的谁。” 上手没多久,芍药的大号就打到了黄金段位,另一个与朋友共用的小号打到了钻石,“这号氪了金,英雄和符文比较齐,我自己的号没怎么氪。”“我一般不开语音,开了我怕克制不住喷人的冲动。” 芍药对于《王者荣耀》整体的玩家水平不太满意,“41分推和311都打不起来,玩到高段位,很多人还是只知道中路一波团,野区全是暗的。” 芍药的微信头像是 LOL 的英雄 “厄运小姐”,俗称女枪。这个头像在《王者荣耀》中很容易被确认为 “女玩家”,这让她有时会被打野针对,但她自己对此不以为意。芍药在《王者荣耀》中打到了钻石段位作为一个高水平女玩家,芍药对于 “女大学生” 这个词没有太多看法,但对电竞圈的女粉丝颇有微词,觉得这些人基本都不玩游戏,却喜欢 “指点江山”。芍药最喜欢已退役的 WE 战队 ADC 微笑,自称 “远古微笑吹”。S4 之后微笑退役,她依然看各种 LOL 比赛。《王者荣耀》在2016年举办了第一届
KPL 联赛,芍药当时还没有开始玩这个游戏,却也在网上看了直播,“一盘十几分钟就结束了,观众还没热起来。” 她理解这种快节奏是《王者荣耀》流行的原因
之一,但仍然认为影响了其作为比赛项目的观赏性。KPL 现场“最有意思的是,我在 KPL 的直播间看到有人在刷弹幕:《守望先锋》比赛就是因为你们才办不起来的!” 芍药说,一些俱乐部把钱投进了《王者荣耀》战队,而没有建设《守望先锋》战队。芍药很早就玩过《守望先锋》,但觉得 “打枪游戏” 不适合自己,在《王者荣耀》之外,她最常玩的还是 LOL。从 “小学生” 到 “女大学生”“在你看来,为什么会有人开始把 ‘女大学生’ 作为一个梗和笑料?”对于这个问题,这些女大学生各有不同的答案,但有一个观点是一致的:MOBA 游戏,或者用她们自己的称呼,“杀人游戏”、“大游戏”“、主流游戏”,从来没有过如此之多的年轻女玩家。自2011年9月《英雄联盟》在中国大陆运营以来,“小学生” 这个词汇开始被赋予了另一种含义。DOTA 作为 MOBA 游戏的鼻祖,上手门槛高,操作难度大,体系复杂,在中国的主力玩家群体趋于 “核心”。LOL 在美术风格、游戏机制等方面进行了更为大众化的改造,小学生也就自然而然地加入进来 —— 通过&
QQ 这个中国最为庞大悠久的社交平台,低于12岁的孩子与成年人在同一款游戏中相遇了。2011年以后,小学生去网吧几乎都在玩 LOL部分小学生水平低、言行幼稚,这是事实。然而水平低、爱喷人的中学乃至成年玩家恐怕数量更多,只是小学生更容易被指认,形象更清晰。在网吧或者其他地方,大量小学生玩 LOL 的情景会被拍下来,发到 LOL 的玩家社群中,经过各种嘈杂的戏谑,最终与游戏中的低水平低素质玩家牢牢挂钩。小学生也没有话语权来进行反驳。玩家只要觉得另一个玩家在游戏中的行为让自己不舒服,就会指责对方为 “小学生”。它成为了一个蔑称,一个骂人的词语,成为了对喷之中的武器,成为了视频集锦中的笑料。《王者荣耀》与 LOL 异曲同工,只是这一次被吸纳进来的是传统意义上的非游戏人口,至少是非 MOBA&
游戏玩家。典型的 “小学生” 式对喷长久以来,对于占据主流玩家群体的人而言,“女玩家” 是一种关于 “油腻师姐” 的想象。在 LOL 玩家圈中,有大量段子是 “我是个女玩家” 或者 “假装是女玩家”,由此获得队友和对手特殊照顾,这也反映了实际游戏中女玩家人数的稀少。不客气地说,很多传统男性玩家期待的 “女性玩家”,名为 “女神”,实际上是一种电子化的 “充气娃娃”。而当年轻女玩家大规模进入游戏后,传统的男性玩家逐渐发现,“女大学生” 真的就在游戏当中,并且未必愿意充当意淫对象和被照顾的对象。并且相当一部分女大学生不执着于输赢(当然也有很多重视输赢的),而更在乎 “跟朋友一起玩”,游戏动机也与传统男性玩家有所不同。换言之,男性玩家们发现,他们在游戏中遭遇了一个与想象全然不同的女性玩家群体,并且这个群体的形象非常清晰且容易指认,于是 “女大学生” 就成为了被指责的对象,成为了男性玩家热衷谈论(多数情况下贬义)的梗。第一支《王者荣耀》女子战队,仍然是迎合男性玩家的口味相比 “小学生” 之于 LOL 不同,“女大学生” 在《王者荣耀》玩家群体中的污名化程度其实并没有那么高,并且泛化和偏移程度也较低 —— 目前尚且没有人
会用 “女大学生” 来指责玩家,但 LOL 玩家会用 “小学生” 指责一切低水平玩家。其中最表层的因素在于,“小学生” 仅仅与年龄挂钩,“女大学生” 则关乎年龄、性别和学历,没有那么容易被抽象成一顶大帽子,在不少语境下,更像是一个玩笑和梗。更深层的因素在于,《王者荣耀》吸纳了太多的非玩家群体了。除了传统游戏玩家之外,玩这个游戏的还有 “中年人”、“照看孩子的家长” 等等,这些群体恐怕游戏经历更少,甚至会令轻度玩家转化而来的女大学生都感到不适。他们也尚未化为一个特别明确清晰的形象,被概括为如 “女大学生” 和 “小学生” 一般琅琅上口的词语。但他们的确存在于《王者荣耀》中,存在于玩家群体的讨论中,并且分散着聚焦在某一个特定群体身上的火力。68岁的演员王庆祥是中老年玩家的缩影此外,女大学生是有能力和意愿去反驳的,在贴吧、论坛和微博,高段位的女大学生也现身说法,反对 “女大学生” 这一称呼的使用。这不由得让人联想到近期在 DNF 玩家圈中发生的 “死肥宅” 和 事件,这是 “主流玩家” 第一次采用这样的方式来反对针对玩家群体的污名化。你可以从中窥见一二这个时代的趋势:当游戏成为一种更为广泛的社交方式,当传统的非玩家群体被纳入 “主流玩家” 的视野,当游戏本身随着玩家群体的扩
大而更深更广地进入社会舆论的视野,“女大学生” 与 “死肥宅” 共同存在于玩家群体的讨论中,“污名化” 与 “反污名化” 同步发生着。这可能是《王者荣耀》与 “女大学生” 背后隐藏的,关于这个小时代的大历史。(文中出现的采访对象皆使用化名或游戏 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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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拿薪水的电竞玩家这个稀有职业,在中国竞争激烈的国家大学入学考试——高考中取得高分是更可能做到的。
电竞玩家 本文由译言网译者溏心蛋滚着走翻译,小标题为虎嗅所加。 在上海市中心一个大却肮脏的里,五个年轻人坐在那里玩电脑游戏。除了电脑的嗡嗡声和持续的键盘敲击声,屋里大多时候都很安静。这些玩家戴着耳机,懒洋洋地坐在破旧的办公椅上。一个矮胖戴眼镜的玩家PDD(刘谋,英雄联盟前IG职业玩家,游戏赛事解说),是这些人中话最口无遮拦的,不时因为一些问题而喊&卧槽&,或者在游戏胜利的时候探身用他的蓝衬衫捂住他旁边队员的脸。 作为英雄联盟(简称LOL)的职业玩家,他们二十出头,在同一辈中算是年级比较大的。在这个竞争性的网络游戏里,两队被称为&英雄&的虚构角色在一个虚幻的战场上一决雌雄。这个游戏的目的是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行动摧毁敌方的基地,这些行动包括团队合作、游戏策略和鼠标、键盘的灵活使用。游戏的奖励是真实的,因为获胜方的玩家们会获得巨额现金奖。 上海著名的IG游戏俱乐部(Invictus Gaming club)的这些&网络战士们&在这个肮脏的公寓里一起生活、一起训练,在他们这个年纪里的城市中国人中,他们并不是典型的。但是他们的故事反映了中国极速的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所创造的美丽新世界有多么的令人兴奋、多么的梦幻。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经济背景,他们因为&电子竞技&或者&数字竞技&而聚集在上海谋生活。像成千上万的其他中国人一样,这些玩家和组织者正在以一种他们父母一辈几乎不能理解的方式追逐梦想。 去年三月在波兰卡托维兹赛事直播中,这五个电子竞技者对战来自伦敦的Fnatic战队。受英特尔和其他电脑软件公司的赞助,这个为期四天的赛事为LOL冠军战队提供6万美元的奖金(其他星际争霸2的战队争夺10万美元的奖金)。在座不虚席的竞技场,每队队员都带着耳机,穿着统一的运动套装或者T恤衫,沉着地坐在一排电脑前点击鼠标、敲打键盘。观众们在巨大的屏幕上看比赛。 比赛开始四分钟后,PDD的英雄希瓦娜(龙血武姬)通过向小兵扔水晶一样的子弹(龙女的E技能)来守塔。在地图的其他地方,当Fnatic的防御塔正在击杀塔下小兵(喷射紫色火球),IG的另一个英雄锤石把他的锁链(Q技能,击中会拉近敌方英雄,并造成眩晕)伸向敌方的有翼恶魔&&永恒梦靥,造成了致命打击。永恒梦靥的血量直降到零,变为了一缕蓝烟,在这个时候,屏幕上显示&第一滴血!&。在20秒的混乱中,屏幕上显示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飞行导弹,然后敌方正在逃跑的英雄露露被IG的两个英雄包围了。其中一个队员小孩游神(Kid)操纵一个叫薇恩的英雄,向露露射出了毒箭,在一个血红的、持续较久的爆炸中杀死了她。&小孩杀死了露露!&正在现场解说的一个欧洲人喊道。 IG俱乐部 IG俱乐部的创建者是中国的房地产和电影大亨,中国最富有的人之一王健林的儿子王思聪。IG的年轻人们为了对游戏的热爱而战,也为了钱而战。这个俱乐部的资金一部分来自于王思聪,但同时也享受电脑配件制造商罗技和电脑制造商华硕的企业赞助。IG俱乐部每个月给队员支付元(大约650-800美元)的基本工资,管吃管住。除此之外,队员们还能在中国或者外国的直播比赛的大奖中大赚一把。在2012年,俱乐部的Dota2(另一个广泛流行的网络游戏)分部在西雅图分享了100万美金的头奖。更多奖励的指望在招手;去年七月,一个叫新兵(Newbee)的中国队在同一赛事中赢取了500万美金的奖励。 IG的经理朱松阁,我叫他Lucien,他告诉我他们的一个队员小孩去年一年赚了40万元(大约6.4万美元),这对于一个来自河南的16岁少年来说是一笔巨款,毕竟河南得城市人均可支配收入只是小孩的5%。小孩(真名叫葛炎)用这笔钱给他父母买了一个房子。小孩简单笨拙的样子与他在游戏里表现出的激进完全不同,这份激进带领他们的团队用精准有效的&石弓&甚至&磷弹&的运用横扫敌人,赢得胜利。 只有最有技巧的很小一部分人才能以这种方式生活。Lucien估计在中国有大约50个英雄联盟职业俱乐部,有10到15个都在上海;每个俱乐部都有大概5个队员。职业电子竞技的卓越和成功从一个巨大的、不确定的亚文化群中吸引了它的观众和明星玩家。有一个像小孩一样报酬优厚的人,就有成千上万个游戏热爱者仅仅是喜欢玩游戏。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玩家,在这个充满冒险、奇幻和暴力的虚幻世界里花费大量时间。他们的这些习惯在大多数家长、老师和权威人士看来,是不可取的,也是令人担心的。 远离上海,在中国中部武汉的一个城市,17岁的泽豪通过电话讲述了他与令人着魔的游戏之间的斗争(对他而言,这个游戏是备受欢迎的第一视角射击游戏,叫穿越火线)。&我过去太沉迷于网络,根本不能自已,&他说。&有时我几天(在网咖)不回家。有时我还会有打我爸妈、或者骂他们的想法。现在我对此感觉很愧疚。& 武汉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陶洪凯是一名网瘾患者咨询师,这个年轻人是他的学生。他的任务大概与Lucien的任务相反:引导那些托付给他的人远离网络游戏。&我现在在给他们上课,&在把电话给王之前,他说道。&这里有几十个有网瘾问题的孩子。其中的一个孩子因为游戏经常逃课,不回家。所以他的父母把他带到了这。上了我的课后,他意识到他得改变他的做法,因为如果他一直这样玩,他会毁了自己的。 中国游戏界 中国的游戏界规模巨大。它的网络人口每年以千万人递增,包括那些估计有1.47亿的核心网络游戏玩家,这些玩家在2013年花费了130亿美元。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养肥了一些公司,比如深圳腾讯&&英雄联盟美国发行者的老板,也是世界最大的游戏公司。 游戏名人们有不错的收入,小有名气的地位和奖励使得他们走向职业。有一个这样的玩家叫刘洪均,游戏里叫&KItties&。他来自四川省省会成都,21岁的他笑容随和,谈吐随意却亲切。作为医学院预科的毕业生,他原本打算当医生,但是当他意识到他如此喜欢游戏时,他选择改变职业方向。那个时候,他在一个医药公司实习卖药,一个月拿500元(大约80美元)的工资。他开始在空闲时间玩英雄联盟,并且很快就打到了高段位,这使成都的一个游戏团队注意到了他。这个队招收了他,第一个月给了他2000元的工资。在加入IG之前,他还在另一个队工作过一段时间。 他精湛的建塔能力和杀怪技巧使他小有名气;他还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参与奥运火炬的传递。 Kitties没有向他父母揭露他新工作的秘密,直到能挣钱养活自己。他那在家养病的父亲和在工厂工作的母亲对他现在的工作很满意。他家乡的其他人也很支持他,毕竟他赚钱多,但是Kitties很难让他们明白他到底怎么赚钱的。他怎么向中国中部小城市里的年老亲戚解释多人在线战术竞技游戏? 李晓峰,或Sky,一个著名的前职业玩家,他的成功之路更加艰辛。在及上世纪90年代,作为一名中学学生,李晓峰经常逃课去网咖玩游戏,这使他的成绩受到影响。为了惩罚他,他的父亲把他锁在屋子里,还用皮带抽他。 他渐渐地学会把他的天分用在电子竞技场来谋利,成为了策略游戏星球争霸3中中国玩家的领军人物。网站的数据显示,Sky在年间赢取了超过23万美元的赛事奖金。他精湛的建塔能力和杀怪技巧使他小有名气;他还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参与奥运火炬的传递。 &(在中国)并不是说我的孩子将要成为一个职业玩家,他或者她就能一天玩20个小时的电子游戏,&玛塞拉,纽约的佩斯大学的通信副教授和中国网络游戏事件的专家,和我在上海见面的时候这样说道。&人们讨论着Sky这个坏孩子怎样把时间全都花在网咖,然后他成为了电竞英雄,现在的他非常棒我们都非常喜欢他。所以一个人如何从Sky原先所在的位置成为电竞职业玩家&&这并不是一条好走的路。& 与教育的冲突 在社会流动性与学术成功紧密相联的这样一个国家中,大多数的父母希望看到他们的孩子念书而不是锻炼游戏技巧,这是可以理解的。比起拿薪水的电竞玩家这个稀有职业,在中国竞争激烈的国家大学入学考试&&高考中取得高分是更可能做到的。但是不管是追求哪个目标,都需要全力的付出。 当中国职业玩家被问到怎么才能在做电竞工作,玛塞拉观察到,他们通常会建议先完成学业。&这就像一个官方的说法,&她说。&因为没有人是先完成学业然后开始玩游戏的。玩的好的孩子们可能在学校表现并不好。& 讽刺的是,教育系统的严酷和施加在中国年轻人身上的压力反倒帮助促进了网络游戏的流行。&事实上,这来自于网咖文化,但是在美国并不是这样子,&谈到在韩国和中国的电竞文化时(中国的电视游戏直到2014年才解禁,而美国的电竞源于电视游戏),玛塞拉解释道。&并且我认为在这个问题上,中国和韩国的教育系统相当严格,这才使得这些网咖盛行。学校里没有许多课外活动的培养。它们都集中在大学入学测验上。& 当然了,家长对过度游戏的担忧不仅仅在于它会影响孩子的成绩。当局对大型网络游戏的社会和心理影响表示担忧。中国是第一批给&网瘾&贴上精神病标签的国家之一,并且有成了上百家官方或非官方的修复中心来治疗强迫性上网行为,包括严酷的训练营,在训练营里,孩子们不能用电脑,并且要参加军事化练习。 在一个仍对十九世纪民众鸦片成瘾敏感的国家里,&电子海洛因&这个词仍有特殊的反响。 2007年,北京颁布新法令要求游戏玩家和其他网络使用者用真名字或者身份证号码注册。中国迫使运营商安装&疲劳系统&,18岁以下的玩家玩三个小时分数少一半,五个小时直接降为零。大概在同一个时候,一个临时全国范围内的网咖准入禁令被强制实施。 在一个仍对十九世纪民众鸦片成瘾的灾难敏感的国家里,&电子海洛因&这个常用来描述网络游戏的词仍有特殊的反响。研究显示,网络游戏成瘾可能导致像吸毒者身上所能观察到的神经上的变化,包括对多巴胺奖励系统的伤害,这些研究成果更增加了大家的担忧。 国家媒体报道称,在中国有超多2400万的青少年有网瘾,官员们利用这个数字去解释这个国家的许多灾难:不能自制的网络使用被公认为是精神疾病、道德败坏甚至青少年犯罪的主要原因。2005年,北京一位杰出的法官估计有90%的青少年犯罪都与网瘾有关,武汉的陶老师也引用了相似的数字。不管这些令人担忧的言论有没有道理,放纵游戏对于那些生活被扰乱或者毁了的人来说,显然是个问题。关于人们因持续、长达几天的游戏而死亡的新闻报道暗示了可能存在的问题,就像去年七月一个中国媒体报道称,一个年轻未婚情侣把他们的两个小孩子卖给人贩子,从而让他们买游戏里的虚拟物品。 &科学家们发现,长时间玩电脑游戏&&可能会导致青少年们精神失控&,陶老师告诉我。&这就是为什么一些人宁愿玩游戏也不吃饭,也不回家。在这有超过20个学生有这个问题&&他们不回家,和父母吵架,有些人甚至打他们。&在另一个对话中陶老师说网瘾&是所有家庭和学校的头号问题&。 当然了,像玛塞拉这样的专家很难把问题全推到网络游戏上。她质疑所谓的游戏和青少年犯罪之间的关系:&我认为,这就是在中国媒体中真正有问题的言语。事实上,如今有太多的年轻人都是网络游戏玩家或者他们也玩游戏,所以当然了如果他们追查到每一个玩游戏的孩子,他们就会发现这些关联性。我认为这并不代表具有因果联系。& &我不否认确实有些孩子在游戏方面有不良行为,&她补充道。&对网瘾这个词我不以为然,但是我曾经和一直玩了72个小时除了去厕所以外都不起身的孩子对话过。这的确有问题。& 玩一辈子游戏的人 观察IG的成员在公寓里训练,我在想是什么把他们和那些跑去参加网瘾训练营的青少年有什么不同。这些玩家每天都在电脑前呆12到14个小时磨砺他们的技术。他们是如此的专注,以至于我发现他们中的大多数甚至在休息日&&星期天还盯着电脑屏幕,只玩LOL。戴着耳机不断抽烟的PDD基本上忽视了他的女友,不管她是来拿走一些电脑配件还是给他带些吃的&我会玩一辈子游戏,&有一次他对我说。&我认为我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但是,毕竟玩游戏玩到那种程度需要身体的强力支撑和精神上的绝对奉献;并且在我来的这几次看来,我没有看到所有的事情。&我们很年轻,我们喜欢运动,&Lucien带他电竞评论员女朋友Vivian和我、玛塞拉一起吃饭的时候说道。&我们喜欢篮球,足球。我们喜欢卡拉OK。我们并不是每天都盯着我们的电脑玩玩玩。&Lucien说IG第二天要去游泳。&你可以把我们当成一个足球俱乐部&&一样的。& 像IG这样的强队的崛起也说明了同一个抗争网瘾的政府为什么从2003年开始把电竞当做一种官方竞技活动。国家组织帮助运营或者赞助一些游戏赛事,比如年在中国昆山开办的每年一次的世界电子竞技大赛。中国的国家体育总局甚至有一个监督电竞文化发展的办公署。 这种应对网络游戏的做法自相矛盾,却有它自身的奇特逻辑。像LOL和Dota2(两个在中国最后欢迎的电竞名字)这样的多人在线战术竞技游戏(MOBA),和像星际争霸一样有始有终的的即时战略游戏(RTS)被认为与像魔兽世界这样可以一直持续玩的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MMORPGs)完全不同,甚至更加合法。&一般情况下,最有害的、和最令人上瘾的游戏都是这些没有尽头的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玛塞拉说。&这些游戏没有目的,就好像它们给年轻人进入这个虚拟奇幻世界的通道。一个电竞游戏一般持续20-40分钟。&当然了,她补充说,这也不能阻止有人像一根又一根抽烟那样,一场又一场不停地玩。 更重要的是,中国政府已经学会了不妨碍繁荣产业的发展。像IG一样的俱乐部在某种程度上是中国新型经济的一个标准,因为它更像是一个科技新公司,而不是收留有问题网瘾者的家。瘦小的、年轻的Lucien是俱乐部里一张容光焕发、职业的面孔,他处理IG事物,维持和与赞助者之间的关系并监督这些队员和教练。作为上海颇具声望的复旦大学法学院的毕业生,他在换工作之前开了一家法律公司。Lucien说话用的术语,对于西方(或中国,在这个方面)任何年轻企业家或者雄心勃勃的专业人员来说都不陌生。他想帮助发展国内的新兴电竞产业,他认为比起法律来说,电竞产业因为它的新颖和急速发展更加有前景。Lucien希望能够开一所学校,在学校里玩家们可以同时训练和上文化课。 22或者23之后,玩家的反应速度和眼手的协作能力急速下降,他们不得不退役。 俱乐部的LOL教练,26岁的Snow,很和善,同样是白领奋斗者出身。Snow坐在训练室后方的独桌后,戴着一个大大的蓝色的耳戴式耳机,耳机上不时发出蓝光。当队伍训练时,他在电脑上记录他们的比赛;之后,他们聚在桌子前看视频,得到回馈。 穿着汗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Snow说话声音很轻,但是把他的游戏人生快速、清楚地表达了出来,说明他想了不少。在大学学习工业工程毕业后,他冒险进入业;他在淘宝&&中国的大型电子商务平台上开了一家店,主营外币兑换,但发现他并不是真正的适合这个工作。 2013年,另一个工作机会出现在IG粉丝Snow面前:尽管对于职业参赛来说有些老了(22或者23之后,玩家的反应速度和眼手的协作能力急速下降,他们不得不退役),他决定去试试当教练。同管理和选拔选手这些相关工作一起,当教练对于过了&保质期&的前职业玩家来说相当普遍,对于像Snow一样的游戏热爱着来说也是一个选择。&基本上,我试了不同的方法来提升这个队伍,但是结果发现这些队员都很有天分,并且有他们自己的想法,&Snow告诉我说。&我认为如果我把我的想法强加给他们,告诉他们怎么怎么做,那就有损他们对游戏的理解&&我在训练期间不过多干涉,并且我让他们用他们的天分,全身心玩游戏。 中国职业游戏的崛起给拥有极高天赋的玩家们和像Lucien、Snow这样的人带来了新的机会。他们给这个极速发展的新产业带来了深刻的见解和服务技巧。对他们来说,电竞在不断扩张的众多选择中为那些野心勃勃的梦想提供了媒介。在中国新世界中,每个怀梦者都有机会&&即使是那些地位低微的游戏有瘾者们都有可能在某一天成为明星。
[责任编辑:马晓宁 PT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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