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女扮男装当战神的小说为什么会由女的变成男的了

原本只想平凡生活的小女子,居然一步步变成传奇女战神,可是……
原本只想平凡生活的小女子,居然一步步变成传奇女战神,可是……
“真的要这么做么?”一道虚空飘渺的声线从上空传来。“时空秩序,已经发生了混乱,这个女孩,不应该是悲剧之下的产物。”男人硬邦邦的声音,不断的冲撞着莫芊芊的脑袋,可是四周漆黑一片的,完全看不见到底是什么情况……“哪怕,这要让你付出意想不到的代价,甚至堕入五行,你也愿意?”有些低沉的声音,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求盟主,成全!”话音刚落,一阵劲风忽的传来,莫芊芊的整个身体都漂浮了起来,脑中不停盘旋的,竟是近乎冰冷的幽长话语:“焚音大阵已然启动,尔等注定要受一世情劫,切记,切记……”……冰冷的触感,昏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莫芊芊的双眼刚睁开,又是另一幅完全不同的光景——“啊,死人了,快跑啊!”忽的,周围一堆乒乒乓乓的声音外加刺耳的尖叫,让她的心都是一震。一股粘粘稠稠的液体,慢慢的蔓延上了她原本冰凉的手臂,近乎没有了知觉的皮肤,甚至还感受到了一抹温热。直到一阵寒风过境,送来了一阵一阵异样的气味,她这才难受的动了动鼻尖,身子一个踉跄,双手似乎乓的一下,蓦地拔出了一个冷硬的物件……“莫芊芊,今日所为,他日定当后悔,就算我堕入阿鼻道地狱,受永生炼狱之苦,也要诅咒你,生生世世,永不得一心人,受尽生离死别之苦!”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嘶哑声音,让她的全身又是一阵痉挛!双眼却是腾的一下瞪大了起来!借着茂密的树丛下的零散光线,她惊悚的发现,近在咫尺的,竟然是一个穿着鲜红嫁衣的女子,胸口,竟然开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而她的双眸,居然是嗜血的鲜红,死死的瞪着她的方向,唇角却诡异的上扬。她吓得一个激灵想站起来,可是却发现口子,自己的全身都好像散了架一般,所有的力气都在很快的消散殆尽,没一会,她还是只能踉踉跄跄的跌回了原地!哐当一声,她这才意识到,旁边那把精致的染血匕首,还带着她的一丝体温……紫色的雕花之上,猩红的血迹还没有风干,在阳光的折射下,透着一抹诡异的色泽。难道说,这个女人……是她杀的?准确的来说……是先前那个女人杀的?已经顾不上完全千回百转的脑回路,莫芊芊的整个身躯,都在寒风中打着颤。“她她她——这算是才发作吗?”忽然,树丛之外,才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道颤抖的女声。“不要废话,赶紧,你的命还要不要了?”身边似乎响起了很多声音,而后便是都向着她来的四面八方的脚步声。“你当我傻啊,可是,这女人哪里是一般人能对付的,都能迷晕一头野兽的迷药,还是让她这么久才发作!现在怎么办,新娘子没了,我们怎么办!”那女人又惊惧又绝望的声音传来,让莫芊芊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而后便是听着紧接着而来的嚎啕大哭——“新娘子?这个,不就是么?”另一边,一道冷酷的声线传来,让莫芊芊的心又是一颤。“你你你——你是什么意思,这个你也敢惹?你要知道,这个女人可是——”“我可以让你现在就跟她一起殉葬,你是想现在就跟着王妃去?”男人阴柔的声线传来,让身后的刘媒婆一身的冷汗。原本以为,今天是千载难逢的捞金日子,推了一个月的喜宴,千里迢迢的来这月牙河谷送准王妃,可是没想到,眼看就要到了,居然遇上了这等倒霉事!“我明白了,大人,我们赶紧走,千万别误了时辰,等我先给新娘子装扮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啊!”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心一横,她也豁出去了!莫芊芊只感觉还在云里雾里,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起来,而后便是看着一张中年妇女的脸,在她的眼前无限放大。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利剑一般的目光,冷冷的射向了周围的一圈人!即便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脸蛋,可是刘媒婆从那眼神中感受到的,是从心底发散出的寒意,愣是让她硬生生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离吉时,已经不足一个时辰了么?”男人压迫感的声线再度传来,紧接着就是拔剑出鞘的声音,想必是直指了刘媒婆的肩头!“知道了,知道了!”刘媒婆马上尖叫了起来,硬着头皮,开始给莫芊芊忙里忙外,身上的血腥味,也马上用浓郁的香料完全覆盖的严严实实。“记住,现在箭在弦上,你说她是谁,她就是谁,你知道了么?”……近乎是低语着开口,男人的声线起起伏伏,可偏偏在她的身后,莫芊芊却怎么都看不见,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好了,好了,贺野大人,我们赶紧走吧,万一,要是南宫家的人追过来——”刘媒婆一想到这个女人身后的势力,马上便是脸色大变!“不要怪我,莫芊芊,谁要你那么自不量力,倒真是枉费了一副好皮相,走!”话音刚落,她又是被七手八脚的弄上了一顶花轿,而后便是一路不要命似的疾奔。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点力气,莫芊芊只能缩在轿子的小小角落,有些痛苦的蜷缩着。这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只能露出一抹苦笑。怪不得,他们能随便就拉了自己作为替身,因为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也是一样一身的嫁衣,似乎没什么差别。“哎呀,真是没想到,我原本还以为,三王爷二五了仍坚持不娶,是对女人没兴趣呢,可没想到招呼都没一个,就这么大动静的昭告天下了!”“可不是,这一次的新娘子可是我千里迢迢从穹苍之国带回来的呢,据说那里的女子个个都是曼妙多姿,貌美如花,跟仙子下凡似的,哪里是我们这蛮荒之地的姑娘能比的,咱们三王爷是什么人物?放眼整个大陆,又能出现几个女子能与他并肩的?”“是的呢,三王爷可真是文采武功,更让人羡慕的,还是可以睥睨天下的容貌呀!”隐隐约约间,莫芊芊终于明白了三件事。第一,她马上要嫁的,就是那些人口中惊为天人的三王爷;第二,原本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是原来的莫芊芊,应该是杀死那个新娘子的凶手,可是没想到,却半路被那个刘媒婆摆了一道;第三,更让她郁闷的是,就算是她没这出,莫芊芊也是要出嫁的,所以简直是注定了,她就是那个悲催的一来就要悲剧的人……浑浑噩噩之间,她软绵绵的身体被刘媒婆架着,按照固定的程序,拜了天地,而后便是扔到了满是香气的房间。“姑奶奶,求你了,不要出声哈,我还不想死,你好好的待在这里好吗?放我一条生路!”刚把她弄到房间,刘媒婆就支开了所有人,掀开了她的红盖头,马上就是硬邦邦的磕了三个十足十的响头。莫芊芊啼笑皆非:“要是我想叫,你能这么顺利的拉着我,拜了天地?”看不到自己是什么表情,可是莫芊芊的语气简直将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八度,倚着床边,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下的刘媒婆:“我还不至于那么愚笨,现如今,想活命,就听我说。”“王妃娘娘,您要怎么做,尽管吩咐奴婢,奴婢,豁出去了!”刘媒婆眼神一亮,果然,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虽然身处劣势,居然还能如此镇静,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是没见到几个姑娘可以做到这一步。“首先,你要告诉我,我原先要嫁的,到底是什么人?”眉头一皱,她必须先弄清楚敌情,才能大概知道能有多少筹码。“额,王妃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要嫁的是什么人么?”刘媒婆抬起眼,那表情只有四个字——你在逗我。“不说?”莫芊芊的眉心直接打结,如刀的眼神,再一次投向了下面的刘媒婆!“小人知错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表情,凭空让刘媒婆感受到了无边的寒意,而后便是唯唯诺诺道:“您是罗刹国大将军莫正的遗女,莫芊芊,年方十八,从小便是跟着父亲戎马生涯的女巾帼,可莫将军在最近与罗刹国的战争中不敌阵亡,罗刹国主体恤您孤苦无依,便将您指婚给罗刹国当今太子——君无欢。”“君无欢——”喃喃的念出这个名字,莫芊芊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心口,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情绪。“那,这个三王爷,又是谁呢?”刘媒婆又是抖了抖:“那便是莫将军的宿敌,南宫家族的三王爷,南宫魅夜,在南宫家,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您偏偏——”“所以,莫芊芊是想去报仇的?”不禁轻轻的嘀咕着,莫芊芊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您说什么?”刘媒婆没听清,只是凑上前轻声道。“没什么,你给我听着,想活命的话,就按照我的方法去做,至少今晚,可保你无恙。”“请王妃指点迷津!”刘媒婆大喜,马上便是欢天喜地的磕了头。“过来,我说与你听——”洞房花烛夜。药效已经慢慢散去,她的身上也已经慢慢的回了些气力,感受到身边忙忙碌碌的人越来越少,便觉得,该是已经差不多了。“王妃,我们已经布置妥当,还请王妃静候三王爷归来。”软软的声线慢慢传入她的耳膜,头上也是传来了细微的触感,想必是古人扔糖扔枣的习俗吧。挥挥手,莫芊芊无声的招呼人出门。嘎吱的一声,大门慢慢的合上……深吸一口气,她这才朗声开口:“人都走了,还不出来?”咻的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受到了一阵阴冷之气。“莫芊芊,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森冷的钢刀在肩膀之上游刃,让红盖头下的脸色都苍白了起来。“因为,很奇怪,跟我来的人,三王府的人,居然一个活口都不剩,也没有任何动静,一定是有人动了心思,帮助刘媒婆顺水推舟……”莫芊芊淡淡的开口。“聪明的女人,但是,往往不会有什么好运气,难道不怕,我马上动手杀了你?”男人的声音杀神一般传来,直颤心底。“你不会。”她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轻描淡写道。“为什么?”男人的声线起了波动。“因为,你的目的,应该不是我,要不然,那么大费周章的跟来,喝茶么?”莫芊芊吸了口凉气,是的,就算机会再小,她也得赌一把。“不愧是将门之女。”男人呵呵一笑,但随即却是冷凝了起来:“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莫芊芊刚想说什么,可是只感觉那男人的身形一颤,而后便是咻的一声飞上了屋檐。有人来了。而且,脚步很轻,慢慢的开了门,走到了她的面前。是……南宫魅夜?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莫芊芊的眼帘之下,忽的出现了一双红色尖头的短靴。应该是他,没错了……额角忽然沁出冷汗,莫芊芊第一次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算是煎熬。“三王爷,吉时已经到了,请拿起秤杆挑起喜帕,将来才能称心如意。”刘媒婆一脸的堆笑,可是心中却是打起了阵阵的鼓。眼前的男人,似乎是挪动了一步,而后便是拿起了旁边的秤杆,将她原本不清晰的视线一下解脱了出来。“王妃娘娘,真的是天姿国色呢,三王爷真是好福气,日后有王妃这般佳人在旁,一定会万事顺心,事事如意。”刘媒婆简直是挑到什么就说什么,掌心却是不住的冒着冷汗,估摸着另一边消息传达的时间。刚才如意算盘打得是挺响,趁着三王爷宴客的时候,去守卫最稀松的后庭,那边有捷径也有接应的人,可是……完全没想到,就跟有什么感应似的,南宫魅夜居然满堂的宾客都丢下了,就直奔了洞房!“王妃——”有些低柔的声线,轻轻的从上方传来,让莫芊芊的头皮都是一麻。天哪,就这个调调,要是放到现代,不就是一个绝品的小受么?可是还没等她脑补完毕,下颚却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的抬起。莫芊芊深吸一口气……“本王的王妃,果然是人比花娇呢。”“王爷谬赞了。”莫芊芊看着南宫魅夜那微微上挑的眼线,配上一脸阴柔之美的五官,果然就像是一路过来听到的那样,是当之无愧的美男子。而此刻,他有些含笑的双眼,就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新娘——却没有人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咳咳,三王爷,您看也看够了,来跟王妃一起饮下交杯酒吧,圆圆满满,举案齐眉!”“王妃,来,饮下了这一杯,我们便可真正的圆满了。”有些暧昧的开口,他的身上还发散着一种令人心动的舒心香气。其实,莫芊芊的心头简直叫苦连天。可是,在刘媒婆的千般眼神之下,她仍是扯出了一抹笑意,而后便是硬着头皮,慢慢的饮下了那杯酒。刘媒婆那颗悬着的心,终于也是放回了肚子,可是紧接着,突来的一下,简直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你们下去吧。”南宫魅夜似乎是很满意新娘子的样子,放下酒杯,便是对着身边的人道。刘媒婆不禁是如蒙大赦,可随即却为了莫芊芊的命运担忧了起来。“本王的王妃,怎么了?”.续阅读请点击链接(复制链接,粘贴至微信对话框发送给朋友,然后在聊天框中点击链接就能看下一章了)/index/index/165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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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伪高冷:天降医妃拐回家》小说简介:
&&她是医毒双修的古老家族继承人,一朝穿越,却被外表高冷、内心腹黑的战神王爷缠上身!
&&女扮男装,她在各种阴谋阳谋中翻云覆雨,爽虐渣渣,却总是能遇到某个冷酷傲娇的男人;风云诡谲,他谋尽天下,却只为把某个没良心的女人拐回家!
&&她怒而大吼:“好歹你也是赫赫有名的东川战神,为什么老是缠着我不放?”他幽幽一眼:“扑倒了本王,夺了本王的初吻,偷了本王的心,还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逃,他追;她躲,他寻……她一身潇洒,自以为玩转自如,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他布下的情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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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梵越失踪已经十天了,这十天,神族已经大为震动,万年的平静顷刻间化为乌有。魔族已经出动,他们打破封印,毁灭兽族,抓走战神剑的传人,接下来,他们还打算干什么?  这一万年来,神族过得太安逸了,他们一直在睡觉,等他们一觉醒来,发现魔族已经厉兵秣马,相时而动。他们有备而来,招招击中神族要害,神族已经到了最危险的边缘,再不行动,恐怕就会有亡族灭种的危险。这十天,神族过得十分难受,梵越失踪以来,神族已经动用了所有的兵力,不管是嫡系的旁系的通通派了出去,将整个六界四海翻了个底朝天,到处找寻梵越的身影。可是,梵越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消失不见。直到,直到梵剑三日前回禀遭遇到梵越。可是令神族震撼的是,魔族居然有一人能只身从梵天家族的嫡子手中带走梵越,这个人到底是谁?魔族现在究竟强到何种地步?  天宫的议事庭,天罗,梵初,连翼已经商议了半天了,这三个神族权利最大的人现在都眉头深锁,神情凝重,终于,天罗打破沉默,问梵初:“梵兄,听令郎讲,三日前尊孙梵越是被一名年轻男子带走,你可否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目前从战神剑的感应来看,越儿应该还活着,这个男人带走越儿,到底是何目的,难道他们想用越儿来威胁神族?但这都过去三天了?还没有任何的消息?魔族到底有何计划?”梵初听到天罗的问话,不免有些踌躇,梵剑亲兵遭遇梵越的事实在太过蹊跷,因为当天的情形实在过于古怪,梵天家族已经下了封口令,除了梵初经过整理的官方的对外宣称外,任何人都不得对外说起那天的情形。梵初开始陷入沉思,仔细回忆梵剑描述的情形:“那个男人的确是魔族的人无疑,但他好像对越儿毫无敌意,居然能在关键时刻帮越儿挡剑,还有他明明可以打伤梵剑,却在关键时刻收手。越儿好像和他关系匪浅,两人貌似还很亲密。突然,他脑海中电光一闪,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梵天家族的人一直把越儿当男人,但是那天,梵剑回禀说见到越儿的时候他回复了女身,不好,难道那个男人对越儿有别的企图?这是不是意味着越儿的身份还没有被识破?一定是这样,否则魔族的人抓到战神剑的传人没道理还如此平静。”想到这里,他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如果自己推测没错,魔族的人应该没有想到回复女身的梵越就是战神剑的传人,这个可是梵天家族最大的秘密,但是如果这个推测正确,那就意味着另外一个可能,带走越儿的男人对越儿有别的企图,越儿可是女人,梵初太明白自己这个孙女对男人的诱惑了,她长得比她的母亲月神还要美,落在这个男人手上这么多天,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梵初有些坐不住了。  天罗在旁边看梵初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什么,终于,梵初出声:“依我看,魔族抓走越儿的人暂时还不知道越儿的身份,越儿自小聪慧,说不定他找了个借口骗过魔族也未可知,从目前战神剑的反应看,越儿现在还活着,魔族现在也还没有任何威胁的消息传来,越儿现在暂时还是安全的,为今之计,我们要和时间赛跑,想个  万全之策,搭救越儿。”天罗缓缓点头,说:“梵兄的分析有些道理,魔族的人一直被封印在魔迦山,估计他们也没有见过越儿,不知道越儿的真实身份也有可能,但现在他们已经打破封印,占据天狼山,不知下一步会有什么打算?而我们又该如何搭救越儿,如果我们强攻,他们万一狗急跳墙,杀了越儿,反而不妥。这该如何是好?”  梵初听到他如此说,自己也陷入两难境地,所谓关心则乱,梵越可是家族和神族未来的希望,只要他活着,承袭了战神剑的全部神力,那魔族的威胁都不在话下,可是现在偏偏他落入魔族手中,生死难料,神族投鼠忌器,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一旁的连翼看他二人沉默不语,朗声道:“两位兄长不必忧虑,愚弟现在有一计,不知当不当讲。”那两人一听大喜,异口同声地说:“太好了,有什么计策贤弟但讲无妨。”连翼当下也不迟疑,开始说出他的计划:“两位兄长,越儿才是我神族最厉害的武器,越儿现在被困在敌营,依我看也未必不是一桩好事,他现在潜伏在敌营,只要魔族还没有发现他的身份,他就是安全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越儿年龄尚幼,还不能完全掌控战神剑,但只要我们三家将本族的远古神力灌注到越儿身上,他就可以提前熔体,掌控战神剑,只要他掌控了战神剑,魔族之中没有一个人会是他的对手,听天音回来禀告,越儿在狼王宫曾经激发过战神剑,差点灭了狼王,所以我们现在当务之急,要把战神剑重新送回越儿身边。”那两人一听,连呼妙计,但天音高兴过后又展现疑虑,问道:“翼弟,那我们三家又如何将神力灌注到越儿身上呢?越儿不在跟前,我们三家必须一起找到他才可以。我们三个出动,一定会惊动魔族,天庭如果没有我们镇守,也会万分危险。”连翼笑笑:“君上,你怎么忘了,越儿在去天狼山之前已经血熔了战神剑,战神剑现在已经和他心意相通,只要我们将神力灌注在剑上,派人将剑送到越儿身边,一旦越儿拿到剑,就会得到战神剑中的神力,到时候越儿和我们里应外合,就是魔族的灭亡之时。”天罗一听,转忧为喜。  当下三人定下此计,商讨细节,神族三大家族万年来第一次不再有所嫌隙,齐心协力,开始决定放下成见,共抗外敌。  良久,三人商议完毕,梵初脸色有些凝重,说:“我三家灌注神力到战神剑不难,现在最难的是要找到一个可靠的送剑人,他肩负神族最大的使命,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剑送到越儿身边,我们如果将家族神力大部分注入神剑,那月儿和神剑就将是我族最后的希望,倘若中间有任何差池,神族就会有亡族的危险。为保完全,此人一旦开始  送剑,神族就要封山,我们三家要用剩下的神力支撑起神族最后的屏障,不能再有任何人可以出入天庭,这样秘密才不会外泄,直到我们收到越儿控剑的信号,届时我们可以打开屏障,攻入魔族,一举成功。”  天罗和连翼都知道此举关系重大,纷纷赞同梵初的想法,连翼沉思良久,说道:“这个人只能从我们三家的子孙中选出,只要我们的家人,才能坚定地执行此任务,不会在关键时刻背叛神族,狼王的例子已经能说明这一切了,还有这个人不能是我们三家举足轻重的人,他如果去执行任务,离开太久,一定会引起关注。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一定要熟悉越儿,只有熟悉越儿的人才能更快找到他。”  梵初听完,沉思一下:“我们三家都考虑一下,尽快筛选出最佳的人选,这样方能万无一失。  下雨了,天上黑云滚滚,雷声阵阵,这似乎预见未来注定不会平静,神族和魔族的命运都将在未来得到分晓。
  天音已经在梵初的长信宫前跪了两天了,他那日满身血污,带着战神剑闯入长信宫报信后就昏迷过去,身上修为全毁,经脉受到重创,他父亲天羽急得六神无主,足足灌注了半身的修为到天音身上,调养了七日,天音方才醒转,这不,一醒过来他就直奔长信宫,跪在殿前两日,求见梵初。  梵初深恨梵越为了他只身迎敌,落入敌手,觉得自己这个宝贝孙女都被他坑了,盛怒之下不愿见他,天音则痛苦万分,越弟生死不知,自己却苟活于世,所以万分羞愧下长跪长信宫前,希望可以弥补自己犯下的滔天大错。  终于,两天两夜后长信宫宫门打开,天音走了进去,书房内,坐着梵越的爷爷梵初和父亲梵剑,天音一入书房,扑通跪下,痛哭流涕:“爷爷,叔父,是我不好,天音没用,拖累越弟,让他身陷敌营,如果可以,天音愿意用我这条命去换回越弟的命,求爷爷,叔父让我出征,我一定要找回越弟。”梵初和梵剑听后齐齐动容,良久,梵初长叹一口气,扶起天音:“罢了,这事也不能怪你,神族怎会想到狼王如此卑鄙,勾结魔族设下圈套,越儿的脾气我知道,他决定的事情连我这个爷爷也无法改变,他既然决定保全你,让你带回战神剑,自然有他的道理,他虽身陷敌营,但从战神剑的感应看,他现在应该没有危险,来来来,你再和我讲讲,越儿离开你阻击敌人时可有什么异样,还有你看到魔族追你们的人了吗?”  天音开始仔细回忆梵越和自己分手时的情形,突然他脸孔一红,是了,越弟和自己分手时突然变做女身,还说自己本来如此,这是什么情况,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这事可能提及,此事现在和越弟的处境有任何关系吗?  梵初在旁边观察天音,发现天音欲言又止,当下说道:“音儿,你现在知道的一切都需全盘托出,这关系到越儿的生死。”天音咬咬牙,终于发声:“爷爷,越弟在狼王宫时激发了战神剑,后来被魔族一把魔刀所阻,魔刀的主人始终未曾现身,越弟后来体力不支,带着我逃跑,我二人逃至天狼山边境时被魔障所阻,越弟摔倒在地时发生了变化。”“变化?什么变化?”梵初和梵剑二人双双一惊,两人对视一眼,赶紧问天音,天音犹豫一下,终于说了出来:“他他当时身体起了变化,他变成了一个女人。”梵初大吃一惊,快步走到天音跟前急急说:“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天音慌忙跪下,摇着头说:“天音知道此事关系重大,这件事情天音谁也没说,爷爷是越弟的家人,今天如果不是爷爷追问,天音万死也不会说出一个字。”梵初松了口气,拍拍天音的肩膀:“好孩子,你做的好。”天音犹豫半天,终于问出了声:“爷爷,越弟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会变成女人。”梵初看看梵剑,终于他说出了声:“音儿,你和越儿自幼相交,爷爷也不瞒你,但我今天告诉你的是梵家最大的秘密,爷爷希望你能发誓永远守护这个秘密,因为这个秘密关系越儿的生死。”天音郑重地望向梵初,对梵初讲:“爷爷,音虽不才,但和越弟相交千年,越弟对我有恩,天音这条命都是越弟给的,所以只要是越弟的事,天音一定会誓死捍卫,绝不失言。”当下他跪下,面朝窗外,指天发誓:“苍天在上,天音今天立此重誓,天音将誓死守护梵家的秘密,如有违背,五雷轰顶!灰飞烟灭。”梵剑眼含泪光,搀扶起他:“好孩子,我相信你。越儿其实一直是女身,当初爷爷和你伯父我在越儿出生时,因为顾忌到她的身份,怕人非议她不能承继战神之位,才封印她的身体,让她以男身出现,但没有想到,越儿一旦动用战神剑的神力,就会冲破封印,回复女身,你说的情况应该是在狼王宫越儿用了战神剑,所以才会这样。”他此言一出,饶是天音平时机灵过人,也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来自己朝夕相处的好兄弟竟然是个女人。他那头呆住,梵剑那边却继续讲下去:“所以,我们推测,正是因为如此,魔族的人才没有发现越儿的真正身份,这也是越儿今日得以活命的原因。”天音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是了,追他们的人肯定万万没有想到,战神剑的主人居然是一个女人,既然现在他们觉得越弟不是他们的目标,为何他们迟迟不放了越弟?者干脆杀了她?想到这里,他眉头一皱,大呼:“糟糕,难道魔族的人对越弟有别的企图。”他回忆起越弟回复女身的样子,她那么美,如果落在魔族手里,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焦急万分,他那边一喊,梵初和梵剑脸色更是难看,他俩对视一眼,从梵剑遇到的那个男人的表现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当下,气氛万分尴尬,天音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良久,梵初打破沉默,说:“事已如此,我们着急也没有办法,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尽快找到越儿,融合战神剑,方能度过神族眼下的危机,天音知道梵越的处境后,一秒都不能等待,他当即跪下请命:“爷爷,找寻越弟,天音愿意前往,天音虽武功不济,但自认尚有几丝聪慧,我和越弟相交千年,对越弟非常熟悉,只要有越弟留下的蛛丝马迹,天音一定会发现,天音今天以命担保,会拼尽全力找回越弟,请爷爷恩准。”梵初看着天音,眼前一亮,是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眼下最合适的人就是天音了,他本身是共主的孙子,又和越儿相交千年,此人别的不通,旁门左道是一流在行,此去魔族危险重重,真要一个随机应变,机灵伶俐的人方能应付,最重要的是他对越儿的一片赤诚,有此决心实在难能可贵。现在情势紧急,没有时间再慢慢挑选,就是他了,当下,他缓缓点了点头。  神族,议事殿,今天的议事殿戒备森严,部下层层仙障,连平时侍奉的小仙娥都被赶出宫外,议事殿内,只有四人留了下来,天罗,梵初,连翼,天音。良久,天罗看看梵初和连翼,凝重地说:“梵兄,翼弟你们准备好了吗?”梵初点点头,衣袖一挥,一柄巨剑浮现在空中,天罗,梵初,连翼围成一个圆圈,分别站在巨剑的三个方向,三人竖起剑指,分别射出五彩神光,汇入到战神剑中,战神剑一接受神光,仿佛有了灵智,分外兴奋,一道光环射出,它竟然不等三人输出,开始反吸三人的神力,三人开始汗如雨下,终于,三人中修为最弱的连翼坚持不住,大喊一声:“两位兄长,愚弟支持不住,快收。”话音一落,三人分别朝战神剑推出一掌,战神剑光芒骤降,三人摔倒在地,虚弱不已,梵初吐出一口气,终于大功告成。良久,他们三人恢复过来,天罗招手,让天音走到跟前,镇重地说:“音儿,你准备好了吗?”天音点点头,坚毅地说:“爷爷,你动手吧,音儿准备好了。”天罗不再言语,右手一挥,战神剑化成一道流光,射入天音体内,刚一入体,天音便发出一声惨叫,天罗眼露不忍,关切地说:“音儿,如果受不住,我可以停下来。”天音惨白着脸,紧咬嘴唇,为了越弟,他什么苦都可以受,他摇摇头:“不用,爷爷,你继续吧,我受得住。”天音叹了口气,不再犹豫,和梵初,连翼一起强行将战神剑封在天音体内,天音感觉筋骨像被一寸寸撕裂,全身气血翻滚,生不如死,他咬紧牙关,勉力支持,终于,战神剑的剑气不再流动,他全身已被汗湿透,就像过水的面条一般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天罗走到天音旁边,摸着他的额头,愧疚地说:“辛苦你了,孩子,现在战神剑已经被我们封印在你体内,它本不属于你,所以此法终不持久,它实在太过强横,每逢初一十五都会觉醒有所异动,这是我们帮你准备的醒魂丹,每次发作时你服下,希望可以抵御它带来的痛苦,你记得,在越儿16岁生辰前一定要找到她,将战神剑过到他体内,否则神剑将会在那天破体而出,你会爆体而亡。”天音点点头,梵初走到跟前,递给天音一串五彩晶石做的手串,对他说:“音儿,你走以后神族将封印天宫,任何人不得出入,你找到越儿,让她接受战神剑中神力,就捏破这个晶石,神族会得到你的信号,和你里应外合,救出越儿,铲灭魔族。”天音郑重地将五彩晶石戴在手上,告诉梵初“爷爷,你放心,音儿一定誓死完成使命。”说完,跪下对三人重重磕了三个头,说:“三位爷爷,天音这就启程,前往魔族。”天罗眼中含泪,对天音说:“音儿,别急,到爷爷跟前来。”天音心下疑惑,走到天罗跟前,却见天罗轻轻一拉,右手抵住他的掌心,天音一惊,却听梵初和连翼双双惊呼:“君上不可。”天罗却不答话,将修为源源不断地过到天音体内,良久才停了下来,天音眼含热泪,跪下哭泣:“爷爷,孙儿何德何能?让爷爷将修为度给孙儿。”天罗摆摆手,虚弱地说:“音儿,数百年来爷爷忙于政务,从来未曾理会过你,现在你肩负神族大任,此去魔族九死一生,爷爷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这些修为可以让你在魔族遇到危险时自保,爷爷想要告诉你,你始终是我湿婆家族的子孙,不要给湿婆家族丢脸。你记住爷爷的话,他日你胜利归来,爷爷再为你接风洗尘。”天音闻言大恸,伏下身体,叩首三次,转身离去。  这一日,天庭宣布,共主之孙天音屡犯天条,保护战神传人不力,逐出天庭,永不回宫。天庭为抗魔族,即日起天庭封印,不得有任何人出入。
  二十五梵月的幸福时光  昭阳宫,芳甸园,因为位置比较偏僻,平时很少有人过来,眼下在芳甸园西侧的枫树下,魔笛正在吹笛,笛声沉闷压抑,预示主人的心情不是太好。  他从天狼山回来已经三天了,魔弦并没有召见他,下一步如何行动,魔弦也没有指示,自己这个大哥到底在想什么,眼下魔族刚灭了狼族,形势一片大好,传说神族为避祸已经下令封山,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大哥却按兵不动,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月儿,她终究被抓了回来,自己回来三天了,除了第一天潜入望月楼打算去看看她,但没有想到她过得如此可怜,可是自己终究没有勇气去见她,她现在已经是大哥的人,自己虽然是魔弦的亲弟弟,但两人其实更是君臣关系,他是君,自己是臣,对于他的做法自己虽不赞同,但根本没有置喙的余地,就算去见了她,自己又能说什么?自己帮不了她,还不如不见,见了会更心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梨花谷见过她后,她的样貌始终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知道她近在咫尺,过得很不好,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的很磨人。魔笛想着想着,笛声越发深沉,音律也开始紊乱,终于,他忍无可忍,衣袖一挥,一道掌风朝枫树卷去,哗一声,齐腰粗的枫树开始乱颤,枫叶抖落了一地,但是更快的,只听一声尖叫,一道白色的身影迅速从枫树上落下,朝地上坠去,魔笛大吃一惊,眼看这到身影就要坠到地上,魔笛终于反映过来,伸手一捞,抓住人影的背心,避免了人影摔个狗啃屎的悲剧。  终于,手上的人在被他抓住两分钟后,停止了尖叫。魔笛不悦地伸出一只手捂住耳朵,这个叫声也太难听了,什么情况,这个园子平时不是没人吗?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女人,从服装上魔笛分析出来了,女人真是麻烦?自己刚刚才为女人烦恼,谁知道打个枫树又掉下来个女人,自己都抓着她两分钟了,她还闭着眼睛叫个没完,让自己本就郁闷的心更加烦躁。实在忍耐不住,他只好大喝一声:“够了,别叫了。”终于他的叫声提醒了手上的女人,她终于睁开眼,咦,原来自己没有摔到地上,赶紧摸着自己的小心肝,还好还好,魔笛等这个女人不再尖叫,把她提了起来,扶正一看,瞬间,魔笛自己叫出了声:“啊,怎么是你?”  魔笛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比他更郁闷的人,梵月自从来到昭阳宫,时间一晃已经过去7天了,这7天,魔弦只要有时间就去陪她到处走走,可惜,魔弦毕竟是魔君,每天的政务也不少,所以魔弦不能陪她的时候,就把她交给了小惠。说到小惠,梵月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妞什么都好,就是太爱折腾,自从跟了梵月,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梵月身上,这货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主人美,每天变着法折腾梵月,衣服,首饰,化妆……她这么折腾,魔弦是高兴了,自己的女人这么美,当然有面子,可是梵月,她可是做了一千多年的男人,连个缓冲期都没有,就这么把女人的所有要领一股脑倒给她,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对做女人恨得咬牙切齿,她一千多年都没有这么麻烦过,还是做男人好呀,想走就走,想跑就跑,现在她感觉每天都在受刑,关键小惠还特别尽职,恨不得24小时看着她,不只折腾她,还每天在她跟前絮絮叨叨,耳提面命告诉她如何做一个优雅的魔族女性,从吃饭,走路,说话……都是小惠关注的对象,梵月现在只要一看到小惠像母鸡似的护在她跟前,她就抓狂,她多么怀念和天音在一起的日子呀,那段时光是多么的快活无忧!最令梵越受不了的是自己眼下这个情况,惹不起还躲不起,经脉受损的她眼下就是一个废人,小惠虽然功力低微,但跑过现在的梵月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天早上,眼看小惠帮她梳妆完毕,号称要带她出去走走,去看看魔族那些世家的公主,梵月一听,当场头就炸了,如果说小惠的折腾梵月还能勉强咬牙忍受的话,那和那些公主见面就是梵越此生再也不想经历的噩梦,小惠为了拉近梵月和魔族的距离,特意帮她拉了不少局,当然也不乏有炫耀的成分,结果梵越看到那些世家公主捏腔拿调,涂脂抹粉,三句话不离男人和化妆,梵越就险些疯掉,所以小惠今天一提议,梵月吓得一哆嗦,刚出门就扯个借口说丢了东西让小惠回去找,然后一口气以一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最偏僻的园子后,还有些后怕,索性找了株最高的枫树爬了上去,打算躲一上午清静,可惜今天穿的裙子下摆太紧了,迈不开步,梵月左右一思索,想想被小惠找到后的恶果,一咬牙,撕开下摆,硬是爬了上去,哈哈,到了上面,真是开心呀,虽然汗如雨下,到底这么多年没有白练,这点身体素质还是有的,就算没有修为,这几百米高的树老娘到底爬了上来。她小得意了一番,这枫树枝叶茂密,果然是最佳的藏身之所,她找了根粗的树枝在上面躺了下来,仰望天空的蓝天白云,惬意得不行,对嘛,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谁知道好景不长,刚躺了不久,就来了个不开眼的,好死不死非要挑在自己躺的这颗树吹笛子,吹得那个叫难听,跟杀猪似的,梵月为了不被小惠找到,只好忍着,好不容易等到这货不吹了,刚舒了口气,谁料到这个神经病,莫名其妙又跑来打树,还让不让人活了,自己辛苦爬了半天,他一掌就把自己拍了下来,大哥,你知道这树多高吗?几百米呀,掉下来自己就要四脚爬地,狗啃屎了,还好这货算有良心,关键时刻捞了自己一把,省得自己悲剧了。  自己刚被他扶正,这货就一声大叫,梵月从上面摔下来,已经七荤八素了,本来就没站稳,被他一叫,险些吓得摔倒,糟糕的是他要把小惠叫过来就惨了,想到这里,她勃然大怒,一个箭步上前捂住魔笛的嘴,大喊一声:“你鬼叫什么?”她这么一捂,才看清原来眼前的人竟然是魔笛,魔笛被她捂住,居然没有反抗,瞪大眼睛看着她,好像看到了鬼?  她有些高兴,还好还好,是熟人,这货以前毕竟放过她,想想虽然傻一点,人倒是不坏,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给魔笛,魔笛看懂了,点点头,她这才放下捂住他的手。魔笛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眨了两下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梵月,她真美,自己第一次见她是她没有任何修饰,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够美了,但是今天的她穿上魔族的服饰,面容稍加修饰,更是惊为天人,她气色不错,一眼看去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看来这几天魔弦没有打她,魔笛朝她的衣服打量过去,很漂亮,把她的身体包裹的玲珑有致,下摆怎么回事?撕破了两块,隐约露出雪白的大腿。梵月看魔笛盯向自己的大腿,大感尴尬,她清清嗓门,不客气地问:“喂,你看哪里?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魔笛被她一喊,猛然清醒,脸孔一红,有些尴尬,她可是大哥的女人,清醒过来后又有些好奇,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望月楼吗?她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又从树上掉下来,她难道在躲什么人吗?  他看梵月警惕地盯着自己,不禁有些好笑,回答道:“这个园子我一直来的,为什么今天不能来,倒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这么一问,问到了梵越的伤心事,梵越长叹一口气,郁闷地说:“唉,一言难尽。”正说话间,突然听到外面人声嘈杂,高高低低夹杂着小惠焦急的声音:“月姐姐,你在哪里?你听得到我吗?”梵越一听大惊,看魔笛似乎要说话,赶紧扯住他,焦急地说:“快,快把我藏到树上去,被发现我就死定了。”魔笛眉毛一挑,有些不可置信,这就是以前那个在自己眼前视死如归的女人,还有什么比死更让她害怕的事情,眼看人声越来越近,看着梵越哀求的眼神,他终于下定决心,右手轻轻一搂,把她抱在怀里,飞到树上,左手轻轻一弹,一道屏障涌出,遮盖住了他和梵越,两人屏住呼吸,细细观察下面的动静。  近在咫尺,魔笛似乎都能听到梵月的心跳,感受到梵月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气,他心神一荡,思绪开始飘散,这是自己第三次抱她,她似乎有些紧张,自己握着她的手心开始微汗,她的手真软,柔若无骨,捏在手里就像一团棉花,魔笛的注意力现在全在她身上,从近处细细的打量她,注视着她。  空中的梵越可没有注意到魔笛的变化,她现在紧张地盯着下面,果然才一会儿,小惠带了好几位侍女急急忙忙地闯入园中,四处寻找梵越的身影,只听小惠一边找一边焦急地自言自语:“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刚才明明听侍卫说月姐姐往这边走了,现在又找不到,完了,月姐姐已经失踪一个时辰了,要是让魔君知道我弄丢了月姐姐,我这条小命就完蛋了,怎么办?要不要禀告魔君?”她这边碎碎念,空中的梵越看她如此担忧,不免有些内疚,但是一想到她找到自己后的安排,不由得又硬起心肠,爬在树上一动不动,小惠身边的几个侍女看小惠如此担忧,纷纷帮她出谋划策,其中一个机灵的侍女说:“小惠姐姐,依我看,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月姑娘估计一时兴起,走到哪个园子去玩了也未可知,现在咱们昭阳宫都知道月姐姐是魔君的宠妃,不会有人敢伤害她,魔君还有几个时辰才回望月楼,我们还有时间慢慢寻找,你现在如果去禀告魔君,他肯定放下朝会就会去寻人,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现在这个情形,我们还是自己先找找,说不定等魔君回去时已经找到或者月姐姐自己已经回去了,你和月姐姐这么好,她定然不会将你说出,到时候神不知鬼不  觉,你也不用再受责罚。如此不是更好。”小惠一听,转忧为喜,一行人说说转转,出去寻找了,渐渐人声小了,梵月长舒一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魔笛等小惠她们走远,抱起梵越,轻轻一跃,飞到地上,梵月到了地上,长抚胸口,连声道:“好险,好险,还好没有被发现,刚才谢谢你呀。”魔笛一汗,自己莫名其妙做了她的同谋,他有些好奇,为什么梵月会怕几个丫头?他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梵越一声哀鸣,大叫一声:“大哥,每天让你装扮几个时辰,再陪一帮无聊的女人聊几个时辰的衣服首饰,你要受得了,这活让给你。”原来如此,魔笛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难道她自己不是女人吗?女人不都喜欢这些吗?她还真是特别,梵越突然眼珠一转,想起来了,刚才小惠她们说什么:“对了,她们说魔弦还有几个时辰才回来,好不容易摆脱这帮烦人精,自己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去玩玩,红叶谷最好玩了,可惜太远,自己又不会飞,等等,不会飞,眼下不就有一个会飞的吗?”梵越想到这里大喜,开始打起了魔笛的主意,她上上下下地打量魔笛,看得魔笛心里发毛,不晓得她又要出什么妖蛾子,果然,还没等他说话,梵越笑盈盈地开口了,为了达到目的,她开始放低声音,满脸堆笑:“魔笛哥哥……”这家伙是叫魔笛吧,她自己身上先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魔笛一听,身体酥了半边,赶紧提高警惕,她肯定有事相求,果然,梵越说了出来:“魔笛哥哥,你看我在这昭阳宫,被魔君封了修为,手无缚鸡之力,还被他叫一群人成天看着,我好比那笼中鸟,半刻自由都没有,你可怜我一下,带我出去放放风。”话音末尾,还配合地冲魔笛眨了眨眼睛,话说小惠说过这个叫媚眼是吧,“不行。”魔笛斩钉截铁地拒绝,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提高警惕识破她的诡计,这个口子可不能开,自己要是带她出去被大哥知道了,会吃不了兜着走,这趟浑水可不能趟。魔笛暗暗拿定主意。  为毛?梵越心下一片茫然,这个傻瓜今天转了性?自己又没有让他帮助自己逃走,只是放放风而已,至于吗?想到这里,她偷眼看看魔笛,发现他虽然拒绝了自己,但是眼睛却盯着自己,看神情对自己并不反感,她打定主意,今天怎么着也要赖定他了,她眼神一转,泫然欲滴,凄楚地说:“好吧,魔笛哥哥,你既然不愿意帮忙,我也不勉强,我现在就出去,让她们把我抓回去,关起来,就此别过,以后你再也看不到我了,也就没有麻烦了。”说完,作势欲走,魔笛心中一软,眼看梵越要走出园子,终于忍不住发声:“等等……”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刚一出声,梵越就咔哒一下转过身,满怀欣喜地看着他,他暗恨自己软弱,但是看到她期盼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她,哎,他长叹一口气,对自己说:“最后一次。”然后他抱起梵越飞到空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对梵越说:“现在,我们去哪里?”梵越心中乐开了花,总算,自己在昭阳宫找到了乐子。  下午,在魔笛的不停催促下,梵越终于恋恋不舍,收了心,同意回去,这妞今天玩疯了,魔笛苦不堪言,过了把当老妈子的瘾,总算开了眼界,这哪里是一个女孩子,爬山涉水,野得不得了,就说她为了赶上他的步伐,爬上山峰,准备把已经撕开的裙子再撕开一些,看得魔笛目瞪口呆,只好好言提醒,不能再撕了,再撕就遮不住了,她这才作罢,临了自己只好变条裤子给她。总算,自己老妈子的任务完成,她终于要回去了。魔笛把她送到望月楼,和她分手之际,她还算有良心,对自己笑了笑,末了还问自己住哪里,自己也没多想:“摘星楼。”毕竟相识一场,她以后偶尔有需要的时候,自己还是要帮忙的。  梵月走进望月楼,高兴得几乎要唱歌,她望着一脸焦急,目瞪口呆的小惠骄傲地宣布:“想要我不揭发你今日弄丢我之举,以后一切都要听本姑娘我的。”
  第二日,魔笛早早起身,心情非常好,昨日的阴霾仿佛一扫而空,说起来也奇怪,虽然自己昨日陪梵越累死累活,但是回来后,莫名其妙心情好了很多,或许看到她过得不错,自己心情也好了。这不,今天一大早,自己约了几个世家公子,准备出去游玩,放松放松,顺便喝喝花酒,想想自己在魔族万年来也是一个风流人物,自从在梨花谷遭遇到月儿后,很是郁闷了一阵,现在好了,一切恢复原样,没有道理不去找点乐子。想到今天的节目,他眉眼都舒畅了。  这不,一大早,他已经急吼吼地走出摘星楼,打算朝约定地点红袖招飞去,刚出了房门,只听扑哧一声笑,眼前一花,只见一位身着白袍的翩翩美公子手持折扇,拍了一下自己的肩头,笑着说:“我说二公子,这大清早,你急急忙忙地要去哪里呀?”魔笛定睛一看,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喷出来,这位公子哪里是别人,分明是梵越女扮男装,她穿成这样,一大早在自己楼前堵着自己,看样子是没安什么好心,他一看这个祖宗居然在自己楼前等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吓得一个激灵,拉了梵越拽进楼内,警惕地看着她,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不是说好不要再来找我的吗?”  梵月娇憨一笑:“你怕什么,我今天穿成这样,没人认识我,噢,对了,我昨天是答应过不找你,可是说的是昨天不找,又没有说今天不找你。”“你……”魔笛气得要命,没有想到她如此无赖,再说她那装扮骗个白痴还行,那个丰胸细腰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看出她的身份,魔笛气得准备转身出去,却见梵月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冷冷地说:“你要是今天不陪我出去玩,我就告诉魔君昨天是你带我出去玩了。”“你威胁我…..”魔笛怒叫,“哪里哪里,我是提醒你。”梵月笑笑,“你……”魔笛怒视梵越,谁知道这货毫无畏惧,回瞪他,他思索良久,终究决定妥协,想到:“她毕竟独自一人在异乡,只认识自己,自己带她多走走,认识人多了就不会缠着自己了。”“好吧,我带你出去。”梵月一听大喜,魔笛迅速再扫了她一眼,很快说:“不过你这样子可不行。”梵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部,不由得大窘,长成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却见魔笛衣袖一挥,一道亮光浮现,胸部平坦了不少,“障眼法。”魔笛解释,再看看梵月,说:“这样还差不多,你自己在外面也当心点,千万别露了马脚。”“晓得了,别烦了。”魔笛无奈地摇摇头,问梵月:“现在,你说去哪里?”梵月眼珠一转,反问他:“你刚才准备去哪里?”“红袖招。”话一出口,魔笛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却见梵月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心里顿时放心了不少,暗笑自己紧张什么,这傻妞肯定不知道什么是红袖招,他哪里晓得梵月外表一幅天真无邪,内里嘛?要知道这货这一千年都在和神族最风流的天音混在一起,说句不好听的,更夸张的这货都见过。  梵月眼珠一转,扇子一挥,果断地说:“好啊,听名字是好地方,那我们今天就去红袖招。”魔笛一听,当场就差点跪了,带她去红袖招?大哥要是知道肯定会废了他,自己万年来活的自在洒脱,怎么就招惹上这个祖宗?魔笛张口结舌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梵月看他那样子,妩媚一笑:“怎么了?不方便?你要是实在不想带我去,我就自己找过去?”魔笛当场就差点哭了,他哭丧着脸说:“好,我带你去,但是你要保证不能让我大哥知道,还有,到了那边一切听我的。”“成交!反正只要以后有什么好玩的,你叫上我就行。”梵越喜行于***笛心中大呼上当,从今以后自己再也甩不掉这个麻烦了。  红袖招,玫瑰房,梵月很是过了一把当男人的瘾,要知道这货已经当了一千多年的男人,被小惠这么一下疾风暴雨的折腾,现在难得的回暖时光,她很是珍惜,有些收不住。都两个时辰了,喝花酒,做游戏,对段子,魔笛很是惊讶,这货典型的套路党呀,比自己和自己叫过来的几个狐朋狗友还要会玩,什么情况,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她可以玩成这样,怪不得神族现在青黄不接,她那一套一定是神族两个小王八蛋教坏的,连这种事情都带上婢女,神族那两人实在太离谱了,但不管怎样,连魔笛都不得不承认,梵月确实是一个好的玩伴。  话说几人喝酒正酣,九头蛇族的青洛有点高了,他含着舌头,口齿不清地说:“各位,你们倒是说说,这天上地下,哪一族的女人最美。”魔笛拍着桌子,也有些高了,很是自信地说:“青洛,这还用说,当然是我们银狐族的女人最漂亮了。银狐族的女人又媚又酥,那个滋味……”他显然陷入了和锦瑟的回忆中,他一提到银狐族,梵月有些酒醒了,话说她和天音不就是被锦瑟坑的嘛,她一听,气不打一处了,乘着酒劲,啪一个巴掌扇到魔笛头上,魔笛被打得一懵,却见梵月挥着胳臂,大声抢道:“胡说,银狐族算个屁,最漂亮的女人是神族月宫的女人。”她这么一喊,旁边几个人都有些茫然,这个时候虎族的陆般大笑道:“神族的女人美不美我可不知道,我们魔族和神族万年来从不通婚,她们就是再美和我们也没关系,但是我知道的是魔族传说中最美的女人羽族马上要和我们联姻了,哈哈,兄弟们,到时候以我们的身份每人挑一个羽族的女人为妃,那以后真的是艳福不浅。”青洛一听,大喜过望,忙问陆般:“真的,你说的是真的,羽族公主凤翎三千年前不就和我们大公子定下婚约,但奇怪为何过了这么多年才旧事重提,商讨联姻之事。”梵月听到这里,只觉得头脑嗡地一声,魔族大公子,他说的是魔弦吗?突然她感觉周围的声音有些遥远。只听得朦朦胧胧,陆般得意的声音传来:“当然是真的,这还有假,羽族族长真是人老成精,他羽族万年来一直在神族和魔族之间保持中立,万年前的那场大战他们没有任何损失,这么多年来发展得也算兵强马壮,况他们羽族女人个个貌美如花,多年来一直和各界最强的势力结亲,羽族被他这么一发展,越发强大了,尤其是5千年前他得了个宝贝孙女凤翎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这个孙女号称羽族绝色,多少世家子弟争相结亲,都没有一个人入得了她的眼,但是三千年前凤翎自从见过我们大公子一面后,竟然放下身段,主动要求结亲,那时我魔族还未完全崛起,羽族族长虽拗不过凤翔和我们魔族换了婚贴,但是婚期硬是压了三千年。现在我们魔族崛起,灭了狼王,又出了魔迦山,我听我爹说,前两天老狐狸就派人送了信过来,要求安排婚期,尽快把婚事办了,这不,我爹前两天才陪大公主接待了他们的使臣,他们过两天就会有使团过来了,听说这次要带好多羽族世家女子过来,和我们亲上加亲,据说这次凤翎也来,号称是在婚前和大公子再培养培养感情。”  梵月反应过来,闻言大怒,她拿起手边的玉杯,啪嗒一声,摔得粉碎,众人面面相觑,莫名其妙,这什么个情况,怎么说得好好的就怒了,魔笛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她难道不知道吗?作为魔族之君的大哥注定不会娶一个神族的女人,他的婚姻本来就是筹码,需要计算好利益,讨价还价后的政治联姻,和感情没有关系,大哥看来是喜欢他的,但是能留她在身边已经是恩赐了,至于婚姻她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奢望。至于她,他只希望她不要陷入太深,否则受伤的一定是她。  梵月众人见看着自己,再看到魔笛同情的眼光,她咬咬嘴唇,冷冷一笑,一丝骄傲的神色浮现在脸上,哼,原来还有这种故事,看来我梵越知道得还太少呀,她猛地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淡定地对陆般说:“是吧,陆兄果然消息灵通,还有如此精彩的桥段,我就不明白了,你说羽族对吧,不就是一群鸟吗?能美到哪里去?你倒是和我说说,她们到底有什么特别,要是本君兴致好,也和你们凑个趣,挑几只放屋里养养,抓抓苍蝇蚊子什么的也好。”青洛一呆,赶紧凑趣,说:“越公子,这你就不知道了,羽族的女人不只个个生的貌美如花,她们还有一个更为人称道的特长就是舞姿绝伦,姿态翩芊,羽族更有一个传统,每年的七夕他们都会斗舞,要男子和女子双双斗舞求偶,只有舞姿优美,步伐绝伦的男子才会赢得美人归,所以想娶羽族的女人,光修为高是没用的,就是说你还得有情趣。”梵越气得眼睛一翻,说:“我倒是不信了,找个羽族女人这么难,难不成你们大公子也是跳了半天舞才搞定那个什么凤翎的?”青洛讪笑道:“这倒没有,大公子那等人才不需跳舞,凤翎就已经心仪了。”说完上下打量了一下梵月,奉迎道:“依我看,越公子此等人才估计只要往羽族女人跟前一站,也会有不少美女投怀送抱的,到时候您要是消费不了,也提携一下为兄。”梵月听后心情舒畅了不少,心里想:“哼,还好魔弦没有跳舞去勾搭凤翎,他要是敢,就死定了。”想想梵越是什么人,在神族也是傲娇得不得了的天才,少年成名,家世良好,一向都是别人哄着她的,虽然魔弦也哄着她,但是要她和别人同侍一夫,这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能得到她喜欢已经是烧了高香了,所以,今天的桥段让魔弦马上面临狂风骤雨,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就要看这货的运气好不好了,情商高不高了。  终于,酒喝好了,事情问完了,看看时辰也不早了,几人散伙,约了下次碰头的时间,魔笛小心翼翼地送梵月回去,他偷眼看了几下,感觉这货脸色不太好,越发小心侍候,生怕自己撞在枪口上,其实魔笛自己想想也窝囊:“据这货说她不过是神族的一个婢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脾气,最让魔笛不解的是,神族都是这么纵容婢女的吗?她那种说一不二的霸道,还有那种尊贵的气度和夺人的气质,真的很难将她和婢女联系在一起,最关键是她拿自己是一套一套,想想自己也是贱,明明知道她是一座活火山,保不准什么时候火星子溅自己一身,但是自己私下竟然喜欢上这种感觉,在她身边,哪怕被她使唤也是认了。”走了一路,魔笛终于忍不住了,期期艾艾地说:“哎,月儿,今天天色不错,要不我再陪你去别的地方玩玩。”梵月秀眉一挑,冷声道:“难得呀,今天态度这么好,不过本君今天没有兴趣,这个时候也该回去了。”说完转身离去,魔笛看她马上要走远,终于发声:“哎,月儿,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梵越并不停步,冷冷回答:“你以为我会做什么,我现在要做的不过是提醒你大哥让他多去跳跳舞。”话未说完,人已经走远了,魔笛听得一呆,心头一股寒意涌过,跳舞?什么意思?为什么这妞说出这句话他觉得比普通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更可怕,想想大哥后面的日子,魔笛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为什么自己直觉觉得大哥弄不过她呢?摇摇头,他忐忑地转身回去。
  第五章羽族使团  魔弦这几天日子相当难过,月儿已经7天没有理他了,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女人这么难搞,没有丝毫征兆,没有丝毫准备,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就是那天下午他回来后,小惠说月姑娘说身体有些乏了,不能陪他出去,也拒绝了他召唤医官的提议后,他就没有再见到她的笑脸,直到他睡到床上,准备像平时一样搂着她睡觉,也被她绷着脸,给着后背拒绝了,第一次魔弦觉得一个人睡觉的感觉是多么难受,那天夜里他好几次把手搭到她身上希望搂住她,都被她精准地把手还了回来,魔弦也是有自尊的,想想可能她那天心情不好,睡一觉第二天就会好了,谁知道这都七天了,根本没有任何好的征兆,她几乎不和自己说话了,唯一说的话就是让自己去跳跳舞,据她形容跳舞对自己好,有助于提高自己的魅力,但是男人要跳什么舞,自己好歹也是堂堂魔君,她这个要求简直是强人所难,神族的男人难道都要跳舞去哄好女人?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她是怪自己前两天太忙没有陪她吗?自己这两天朝会都推了,寸步不离地讨好她,她还是一副冷脸对自己,魔弦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她到底怎么了?女人都是这么情绪化吗?他实在忍不住,问了小惠到底怎么回事?谁知道这货更夸张,让他不要瞎想,说女人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你懂的?  魔弦彻底没折,他这么骄傲,总不可能去问别的男人怎么去哄自己的女人,虽然昭阳宫懂这个事情的男人一大把,就说魔笛肯定也比他擅长多了,但是对于天性骄傲的魔弦来说,问别的男人这种事不就证明他搞不定自己的女人吗?这种耻辱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所以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着,祈祷真如小惠所说,他的女人过了这几天会恢复正常,放他一马。但是人需要平衡呀,他在梵月这边受了气,在别的地方心情自然就好不了,总要有人能让他发泄一下嘛?尤其是他现在只要听到别人说和跳舞有关的娱乐就心头窝火,勃然大怒。昭阳宫这两天已经停止娱乐活动了,尤其是什么宴会的即兴舞蹈全被枪毙了,连婢女都在谈论,最近魔君有些怪,一提到跳舞就大怒,号称现在励精图治,不能歌舞升平,玩物丧志。他这么一带头,可苦了大家,平时练兵已经够辛苦了,现在连个娱乐活动都没有了,不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吗?大家都在讨论魔君究竟怎么如此反常。  终于,大家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了羽族使团的到来,毕竟要接待异族,魔族不能失了礼仪,所以这天魔君终于点头,昭阳宫要举办一次晚宴接待羽族使团,他点了这个头,魔族简直是奔走相告,欢心鼓舞,要知道魔族现在年轻男子一大堆,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再加上魔族这么多年韬光养晦,好多漂亮女人都送去外族做了间谍,自己能用得就少了,眼下羽族来了这么多生力军,怎么不开心。  这一日,因为魔弦要出席接待羽族的宴会,所以不能陪梵月,他大早起来,特地亲自下厨做了梵月的早餐送到床前,小心翼翼地观察她今天有没有变好的迹象,还好,今天的梵月好像心情不错,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他开始和梵越提到今天的安排:“月儿,今天我要接待羽族的使团,不能陪你,你今天想去哪里,我让小惠陪你去。”“羽族的使团?”谁知道梵月一听,眼前一亮,居然对他笑了一下:“羽族使团?什么事情呀?我能去吗?”魔弦犹豫了一下,终于对她说:“没什么事,就是正常的两族往来,今天魔族参加的都是男子,你去不太方便,我答应你,会早点回来陪你。”梵越听后目光变冷,“哦”一声后就不再说话,魔弦心下疑惑,可是外面迎接他的仪仗已经来了,他来不及细想,只得吻吻梵月的额头离开了。梵月看见魔弦离开,心中冷笑:“魔弦,你今天死定了,本姑娘今天就来一个捉奸在场,哼,看你怎么狡辩。”  所以等魔弦前脚出门,她后脚就叫小惠帮自己装扮一番,当然不是女装,是男装,穿上了白袍锦缎,头上束上了玉带,手持一柄白玉古扇,他这么一扮,小惠眼都直了,惊叹一声:“月姑娘,你这么一扮,连魔君都要被你比下去了,我看我们这魔族没有一个男人能有你俊俏。你今天要去干嘛,为什么扮成这样?”梵月仔细看看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说:“还有一样不完美,得找一个人帮忙。”然后对小惠说:“你等下也出去,省得万一魔君中午叫人过来查看,发现你在我不在,会起疑。”小惠吐吐舌头,委屈地说:“好吧,月姑娘,你可千万不要穿帮呀,否则小惠小命不保。”梵月心中烦闷,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心里有数。”小惠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话说梵月装扮完,直奔摘星楼,刚到摘星楼就在门口截住了准备出门的魔笛,魔笛已经一连7天没有看到梵月了,现在突然看到梵月,说实话还真的有些惊喜,旋即脸色又一暗,遗憾地说:“月儿,我今天不能陪你,今天我族世家子弟均需出席羽族的接待宴会。”梵月冷冷地说:“我知道,所以才来找你,今天我和你一起去。”“一起去!”魔笛一声惊呼,“你去干嘛?今天过去的都是男子,还有大哥也在,要是被发现我就完蛋了。”“哼,我这个样子不就是男人吗?今天这么多人去,你把我安排在你身后,作个陪同,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以为你多重要,魔弦要成天看着你?”梵月连珠炮地反驳魔笛,魔笛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说得轻巧,万一被发现,倒霉的可是我。”梵月眨眨眼睛,面带微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啊,对了,你说魔弦去过红袖招吗?这两天无聊死了,我刚想告诉他你前两天带我去的红袖招好好玩,什么时候也让他带我去玩玩。”魔笛一听,脸色难看地看着她,目视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说:“好,我带你去,但是你在宴会上千万低调,不要吭声,被大哥知道咱俩都死定了。”梵月笑逐颜开,高兴地说:“知道了。”说完主动伸开双臂,指指胸说:“还有这里。”魔笛看了一眼,摇摇头,手一挥,一道光芒打出,梵越的胸部顿时平坦了不少,他还是不放心,反复叮嘱梵月:“到时候你千万要坐远一点,我这戏法骗别人可以,大哥的修为这么高,肯定骗不了他。”“知道了,你真啰嗦。”话没说完,已经被梵月拉着走了好远。  两人没多久就来到了昭阳宫的正殿,梵月一看,这里早已经人山人海,诺大的殿堂被往来的人潮挤满了,没一会,梵月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前几天碰面的几个熟面孔,青洛,陆般。见了梵月都上来寒暄,尤其是青洛,对梵越分外有好感,凑上前来打趣道:“越公子,今天为兄就看你的了,你知道吧,今天听说羽族使团在宴会上还安排了斗舞环节,只要两情相悦,看中的姑娘今天就能定亲,好多魔族子弟都在跃跃欲试,希望抱得美人归呢!要是越弟你出马,一定倾倒大片,到时候你消受不了的别忘了为兄。”梵月心不在焉,满口答应,青洛看他答应了,不由得大喜。梵月在人群中四处找寻,硬是没有看到魔弦的身影,不由得心下诧异,问陆般:“对了,今天既是迎接羽族使团,怎么不见你们大公子和羽族的人?”陆般得意地说:“越公子,你果然是从小生活在外面的,你不知道吧,大公子今天一早和魔族的贵族已经出魔迦山去迎接羽族了,我们这些子弟在殿内等候,估摸时辰也该回来了,等下我们都要列队迎接的。”梵月冷哼一声:“他倒是积极。”  陆般缩缩脖子,没敢吱声,心中却大敢奇怪,魔笛带过来的这位越公子,号称是王室的近亲,这次在天狼山碰到了带回来的,人长得英俊,但那张嘴可真是厉害,连大公子都敢议论,看魔笛对他的样子也是巴结得很,到底是何方人物如此尊贵,自己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话说二人谈话间,前面一阵欢呼传来,原来是羽族的使团到了,梵月赶紧伸长脖子,向外张望,一看之下,果然好大的排场,只见黑衣的魔族陪着百十来号身作紫衣的羽族使团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头前引路的人正是魔弦,今天的魔弦装扮不同往日,他身着一袭月白绣金龙的朝服,绣着木槿花纹的银色滚边,衬得他高挑秀雅的身材分外飘逸,乌黑茂密的头发被一顶白玉金冠束起,越发衬托得他雍容华贵,气质高雅,配上他那俊美的姿容,冷凛的气质,所有人在他面前都黯然失***弦是当之无愧的魔界第一美男子。而陪在他身旁的是一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眼下二人正相谈甚欢,老者的旁边,梵月定睛一看,却是一位姿容美艳的紫衣少女,少女杏眼桃腮,面容白皙,气质清冷,配上那一袭淡紫娟纱绣花长裙,分外的引人注目,该少女样貌虽和锦瑟在伯仲之间,但胜在气质高冷,让人仰慕,眼下她正双目含情,面带微笑注视着老者身边的魔弦,梵越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捅捅身边的魔笛,没好气地说:“那个站在前面的女人是谁呀?”魔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回答:“那个站在前排的少女就是凤翎,她旁边的老者就是当今羽族的族长,凤翎的爷爷凤夕。”
  梵月心里一沉,不再答话,她躲在魔笛身后,看着魔弦和凤翎从眼前走过,没由来觉得心里一疼,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开始在全身弥漫。身边的魔笛似乎感受到她的异样,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悄悄握住了她的手,梵月的手心全是冷汗,魔笛突然握住她,她只觉得手心一暖,本能地她想挣开魔笛的手,但不料魔笛的手却固执地牢牢握住她的手,她挣了两下竟然挣不开,抬起头,她惊讶地发现魔笛注视着她,眼神中有一种她从未看过的坚毅,她呆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眼前一队30多人的美貌少女鱼贯而入,只听得旁边的青洛和陆般在窃窃私语,是了,这就是跟随凤翎而来的羽族世家女子,她们过来就是为和魔族联姻的,那么我呢?我算什么?魔弦你到底将我置于何处?梵月瞬间心痛莫名,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恍惚中好像记得她和魔弦在梨花谷,魔弦搂着她承诺:“我会娶你,你将是我魔族至尊唯一的王妃。”骗子,原来你早有婚约,你这个骗子,你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梵月的心头猛地串出一团怒火,她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如果不是魔弦不顾生死的追求,她不会爱上他,但是眼下的一切又不得不让她相信,原来一切都是境花水月,都是魔弦为她编织的一个梦,自己居然傻到相信了他,真的以为他会放下一起和自己在一起,自己为了回报他的这份心,这份情,居然傻到要放弃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家族和他在一起,原来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她陷入沉思,不再挣扎,任由魔笛握住她的手,但是她的心底却开始泛起阵阵寒意,她的眼神开始转冷,心中冷笑:“好,魔弦,今天就让我来亲自见证你演完这出戏,看你今天如何和凤翎温柔缠绵,再回头去和我虚以委蛇,今日之后,我俩再无关系。”魔笛感觉她手指冰凉,又见她半天不作声,不由得大为焦急,在想她莫不是受不了这个刺激,情急之下,他把她拉到一旁,手抚上他的脸颊,轻声唤道:“月儿,你怎么了?你和我说说话,你没事吧?”梵月回过神来,难得温柔地冲着魔笛微微一笑;“我没事,魔笛哥哥。”她这么一笑,魔笛呆在当下,要不是周围这么多人,魔笛竟然有了搂住她的冲动。梵月可没注意到魔笛的眼神,因为殿上的礼官已经在安排大家入座,梵月找了一处偏僻的位子,拉了魔笛并排坐下。  魔笛身材高大,正好挡住她,现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观察魔弦,而不用担心被魔弦发现,在主桌上,魔弦和凤夕坐在一起,两人推杯换盏,宾主尽欢,而在凤夕旁边,凤翎正满含娇羞,也频频向魔弦敬酒,魔弦虽并不与凤翎寒暄,但对凤翎的敬酒却并不推却,一杯杯绝不含糊,全都喝下。梵月看得心头起火,不管不顾,拿起玉壶,倒下一杯杯酒,满满喝下,像是和魔弦赌气,魔弦喝了多少,她就喝了多少,不一会,她已经有了醉意。  酒过三巡,主桌上的凤夕站起来,举起酒杯,开始祝酒:“魔君,今天凤族有幸来到贵宝地,一为恭贺魔君旗开得胜,歼灭狼族,得报大仇:二为完成三千年前两族婚约,今日特带孙女和羽族世女过来,两族多多交流,望魔君早日择定婚期,两族结为秦晋之好,共同进退,齐御外敌。”此言一出,满座欢呼,魔族男子更是个个喜形于色,都在看着魔弦,等了万年,他们这个魔君总算要大婚了,这是魔族的一大喜事,台下的梵月更是紧盯着他,希望从他嘴里得到最终的答案。  魔弦面带微笑,从容地站了起来,举起酒杯:“本君很感谢凤族的深情厚谊,也愿意我魔族子弟和凤族世女结为秦晋之好,以后两家不分彼此,水乳交融。只是本君和令孙女的婚事,还需再议,实不相瞒,本君已经心有所属,不日将和爱人完婚,所以对于贵孙女的婚约,本君实难从命,但本君承诺定会在魔族中为贵孙女觅得一位才貌地位俱佳的夫婿,为他二人主婚。”此言一出,满座俱惊,凤夕惊得酒杯差点掉在地上,旁边的凤翎更是脸色惨白,神色凄楚,凤夕定定神,慌忙问道:“魔君,此话当真,小老儿这几千年都从未听得人提起魔君已经心有所属,这是何时的事情,难道没有转寰余地?”魔弦笑了笑,说:“这也是最近才发生的,本君日前遇到了一生所爱,已经对她承诺,此生不会再娶别人。”凤夕见他如此坚持,不由得长叹一口气,遗憾说道:“哎,怪小老儿的孙女没有福气,如此说来,本王倒要提前恭贺魔君即日大婚,不知道是哪一族的女子有此福气?得魔君如此厚爱,为了她甘愿一生一世一双人。”魔弦沉思了一下,回答:“她的身份不足为外人道,本君只知道,从见到她第一面开始,她就是本君的一生挚爱。”梵月听魔弦说出这番话,一下子呆住了,她惊得说不出话,她从未想到,生为堂堂魔君的他,竟然毫不顾忌,在众多族人和外族面前毫不掩饰地说出对自己的爱,她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他的情,感受到他的爱,这份爱是如此之深,如此之沉,这才是值得自己付出同样爱,动了同样心的男人。她捏着酒杯,几乎要把它捏碎,现在周围的一切她似乎都看不到,听不到了,她的眼里只有他,她只要他。  凤夕见魔弦的样子,相交数千年,他知道,别看魔弦儒雅文静,但是他可是手握重兵,战力雄厚的一代枭雄,他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更改,凤夕心中暗自悔恨自己前面太过势利,没有认清形势,要是一早把孙女嫁过来,如今这位魔君已是羽族的乘龙快婿,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为今之计,只有让羽族女子和魔族子弟结亲,虽不如魔君身份尊贵,但也算绑上魔族这颗大树,可护羽族周全。想到这里,他打个哈哈,说:“无妨,魔君能得到佳偶,小老儿也替魔君开心,今天小老儿带来了羽族众多待嫁美貌佳人,还要请魔君亲自主持,嫁与贵族子弟,让羽族今后能得到魔族庇佑,永保太平。”魔弦展颜一笑:“族长无需如此客套,为两族缔结良缘,主持婚配本就是本君的职责所在,该如何开始,就请族长现在宣布吧。”  凤夕微微一笑说:“那小老儿恭敬不如从命,现在就宣布规则。”说罢,手掌张开,一颗红豆在手心浮现,凤夕用手指微微一点,红豆开始舒展,在手心迅速长大,凤夕手掌轻轻一挥,红豆落在大殿上,开始生根发芽,须臾之间就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树上开满了一朵朵五颜六色妖艳的花,奇怪的是,每朵花只有最外面一圈是盛开的,花的中心紧紧闭合,不知里面包裹的是何物,树上的鲜花一层层向上生长,越往上走,花越少,但是花也越大越妖艳,等到顶上,开了一朵棋盘大的蓝色花朵,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的妩媚和芬芳,它俯视下面的群花,有一种王者的霸气和骄傲。  凤夕看大家好奇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得意地说:“此树名唤红豆树,是我们羽族的圣树,红豆此物最是相思,我们羽族的儿女到得婚配时节,就会双双在树下共舞,挑选爱人,一旦选定,男方就要到树上选定一颗红豆赠与女方,女方接受双方就算缔结婚约,从此以后生死相随。”“这么简单呀”众人纷纷说道,凤夕狡黠一笑,说道:“这可没有诸位想象的这么简单,这颗红豆树的每一层都象征着相应的战力,越往上战力越强,除非你有对应的修为,否则你根本飞不到上面,更别说摘到花,摘到花后还要有相当的修为才能打开花,拿到红豆,所以这个考验不只考察我羽族未来夫婿的外貌情趣,还考察战力修为,否则就算在斗舞环节有女子对你心仪但是你摘不到她要的花,一样宣告失败,得不到她的人。当然她如果特别喜欢你,也会助你拿到花,但是如果她讨厌你,也会护花,不让你拿到花。”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凤夕看时辰差不多了,双手击掌,两队羽族少女鱼贯进入,凤夕说:“现在就让我羽族世女为大家表演一曲,大家可留心观察,如有喜欢的女子可记下来,等一下就开始斗舞环节了。”言罢,众女子已经伴着曲子,开始分花扶柳,舞了起来,一时间众人心旷神怡,倾倒不已,果然是羽族女子果然是舞林高手,个个妩媚,人人娇娆。  一曲舞毕,两队女子排成一列,由凤夕报出花名,而树上每一层都有女子相应指定的鲜花,而在旁围观的魔族子弟个个踊跃,为自己心仪的姑娘摩拳擦掌,宴会上不断有姑娘配对成功,双双对对甚是喜气。
  梵月心情大好,跟在旁边看热闹,眉飞色舞,不胜欢欣,众人正喜悦间,却见凤翎走下台来,径直跪下,说:“爷爷,孙女今日既为求亲而来,断然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孙女今日也愿下台,如有魔族子弟能与孙女共舞一曲,摘得孙女喜爱之花,孙女愿意下嫁此人,和他双宿双栖。”此言一出,满座俱惊,凤夕大感为难,他心里清楚,这个孙女向来孤傲,今日受此挫折,更是义愤难平,她这样不过是为自己找个平衡,这又是何苦,以她的容貌才智,就算不嫁魔族,也能随便在外族找个储君,今日如此作态,定是准备让魔族难堪,一雪自己今日之耻。  凤夕为难,魔族那边却一派欢呼之声,以凤翎的容貌才情,的确可当魔族未婚女的第一把交椅,如今她自愿下嫁婚配,哪有不动心的道理,所以下面还未上场的子弟更是跃跃欲试,魔弦皱皱眉,不料此女竟如此倔强,她的修为自己是知道的,魔族能匹配她的年轻人没有几人,她如此作态意欲何为?凤夕见孙女如此坚决,再加上被魔弦当面退婚也有不悦,索性就让她闹一闹。所以他沉思一下,点点头,对凤翎说:“既然翎儿有此兴致,那就依你所言,你下场吧。”  凤翎走进场地,环视一下四周,指着树顶的那朵幽兰花说:“我凤翎今天就要这多幽兰红豆,有人能和我共舞,拿到这朵花,就是我凤翎的夫君。”话音刚落,场上已经飞进来3条身影,青洛,陆般,还有狐族的万征,这三人是魔族青年一代的翘楚,论修为,家世,才情都堪称一流,他三人全都上场,场下顿时人生鼎沸,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梵月被魔笛护着挤到场边,她好奇地捅捅魔笛说:“喂,大美妞呀,他们都上了,你怎么不上?上一把,我赌你赢。”魔笛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她不是我的菜,我喜欢的比她好太多了。”梵月吐吐舌头,说:“我知道了,原来你喜欢锦瑟呀,锦瑟也没比她美多少呀!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魔笛哼了哼,不置可否,没有理她。  凤翎看三人上台,眼珠一转说:“我看三位都是青年才俊,实在难分伯仲,我也不好判断到底你们三个到底谁值得我相守一生,我看要不这样,你们三个打一场,谁赢了就可以去摘红豆,只要摘到我就跟谁。”魔弦一听,心中明白,原来此女竟然如此不怀好意,但场上的三人仿佛已经中了魔障,她此言一出,三人已经战作一团,而凤翎眼角含笑,不慌不忙地坐在一旁,静观其变,不一会,三人中修为最弱的万征被踢出战团,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众人一片哗然,却见凤翎冷冷地说:“真是废物,还好我没有嫁你,否则这种修为拿出去真是丢人。”万征满面羞红,黯然离场,梵月在旁边听得愤怒不已,此女虽面容姣好,但没想到心思竟然如此恶毒。而本是朋友的青洛和陆般两人听得凤翎如此说话,两人都不想丢了本族面子,越发努力拼搏,一时间场上刀光血影,两人身上都开始负伤流血,终于,场上黑影一闪,青洛卖了个破绽给陆般,乘陆般袭击他左肩之际,挥掌打到陆般胸口,陆般中掌倒地,青洛艰难地说:“对不起,兄弟,我不能给家族丢脸。”陆般已经昏迷过去,凤翎扬起头,看看自己的手指甲说:“很好,又走了一个废物,现在就剩你了,你去摘花吧。”青洛脸色忽变,惊讶地看着凤翎,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冷血,对她的渴望瞬间变得没有那么强烈,但是自己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叹了口气,勉力提起修为,朝树顶飞去,飞得越高,自己已经感觉到强烈的压迫,但是青洛咬牙支持,眼看就要飞到幽兰花跟前,却见一道人影一闪,飞起一脚,踢中他的心窝,他口喷鲜血,跌落在地,只见凤翎冷冷地从空中飘下,鄙视地说:“原来你也是废物,本公主一脚就踢成这样。”她这是狡猾,青洛连番苦战,已经强弩之末,她以逸待劳,当然容易取胜,魔笛大怒,走上前去:“你……”他还未发声,只见凤翎冷冷地说:“我什么,难道刚才你没有听清规则吗?我有权利选择要不要护花。你要是不服,也可以来挑战我,赢了,你可以把我娶走。”魔笛气得七窍生烟,凭他的修为战胜凤翎没有任何问题,可问题是打赢了她就要娶她,他可无论如何也不想娶这么恶毒的女人。  风翎不再理他,她环顾四周,冷冷道:“想不到魔族如此后继无人,居然没有人能摘到本公主心仪之花,早知道魔族如此无用,我就不用来了,浪费本公主的时间。”她这一开口,四处鸦雀无声,魔弦的脸也是相当难看,刚才3人被凤翎用计诓骗,折在她之下,现在魔笛又不愿娶她,情急之下哪有凑手的人,凤翎看无人答话,越发嚣张,只见她转过身,对着魔弦盈盈一笑:“魔君,凤翎久闻魔君战力逆天,既然贵族无人应战,是不是魔君可以亲自上场,和凤翎切磋一二,省得折了魔族的威名,凤翎如果输了,也不愿意让魔君为难,就留在魔君身边做个贴身侍妾,常伴魔君左右。”“原来如此,这个女人果然心思深沉,她做这么多无非就是逼魔弦不得不收了她,只要她能留下来,将来的事情她就可以慢慢运作,抢班夺权。”台上的魔弦还未开口,旁边的梵月已经眼睛喷火,双拳紧握,心里怒骂:“贱人,你惹谁不好,居然敢来惹我,我的地盘也是你能伸个腿进来的吗?看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要知道梵越从小在权贵家庭长大,什么桥段没有看过,这货从小最好的都是她的,你要抢她的东西,不是在太岁爷上动土吗?  “等一下,”梵月走进内圈,魔笛还没来的及拉住她,她已经窜了进去。只见梵月笑盈盈地站在场内,折扇一摆,嘻嘻笑道:“姐姐好大脾气,你不知道,魔君家里那个是母老虎,你过去当侍妾也太委屈了,不如跟了我,让我来温暖你的心。”说完竟伸手在凤翎的脸上摸了一把,很有些登徒子的放荡形态。她可不知道,她一出现,立刻就成为了整个殿上的焦点,众人一惊,这世上竟然有人可以把魔君比下去,这少年也太俊了,那体态,身段,容颜,气度,如此完美无缺,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魔族的人很难想象居然还有比魔君更俊的男人,当然他的那种俊俏带了些阴柔之气,没有魔君这么阳刚,但是女人喜欢呀,他上来这么一颦一笑,连凤翎都惊呆了,自己真是撞了大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她脸一红,竟然不计较梵月轻薄之举,轻声道:“你是何人,休要胡说八道。”  梵月哈哈一笑,说:“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是见识浅薄,也难怪你看到魔君就挪不开眼了,我是魔君的表弟,叫魔越,一直生活在海外仙山,他那样的在我们那里都不算什么,这样吧,看你也算生的不错,不如跟了我,让我来慰藉你这颗受伤的心。”凤翎被他一顿夹枪带棒,戳得心头火起,俏脸一板,说:“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你要真想我跟你,就和我比试两场”梵月斜眼看她,说:“好啊,你说怎么比。”她横眼看了一眼凤翎,似笑非笑,看得凤翎心神一荡,心中道:“也罢,这小子虽然言语刻薄,但是长得真是俊俏,我就给他一个机会,不和他计较。”凤翎脸孔一红,说:“就按刚才的规矩办,先斗舞,你有情趣,再进入下一个环节。”梵月折扇击掌,说:“就按你说的办,本君今天就以扇为舞,会一会你。”要知道梵越在神族地位尊崇,她的母妃就出自月宫,承继了月神之位,月宫的舞姿那可是一绝,梵月从小耳濡目染,早就烂熟于心,她自幼习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武技更是一流,身段早就练得柔软无比,正所谓触类旁通,跳个最简单的扇舞,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说完轻摇折扇,注视着凤翎等她开始,凤翎咬咬嘴唇,看他胸有成竹,准备增加难度,对梵月说:“且慢,今天你既与我配舞,就挑一首难的,为了以示公平,省得人家说我欺负你,就由你这边派一人随意弹奏一首舞曲,只要你能跟上我的舞步,就算你赢。”“好,一言为定。”梵月点头,正待找寻魔笛让人弹琴,却听得台上的魔弦幽幽发声:“这首曲子,就由本君来弹奏吧。”梵月一惊,偷眼望去,只见魔弦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她脸孔一红,糟糕,自己刚才一冲动,没有顾及到这么多,现在被他发现了,看他的神情,一定认出自己了,不过他的样子好像并不生气,算了,不管他了,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魔弦言罢,看看梵月,双手一摆,一柄白玉古琴浮现在他手中,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抚,一阵悠扬的琴音奏出,梵月听到琴声一喜,这首曲子竟是他和自己在梨花谷弹的那首,梵越知他存心相助,更是信心满满,挥着折扇,等待凤翎起舞,凤翎凝神静气,仔细揣摩琴音,在一个节奏停顿处,她翩然起舞,舞姿曼妙,跟着琴音竟然丝毫不乱,“好”羽族发出欢呼,凤夕手捋胡须,露出得意的微笑,梵月平心静气,仔细观察凤翎的舞步,在下一个节奏处,挥扇插入,竟然和凤翎的舞步严丝合缝,分毫不差,腰姿柔软,舞姿竟然比凤翎还要曼妙,“好,”魔族欢呼,之前一直被压着,梵越总算为他们扳回一城,凤翎冷笑,以为本公主只有这点本事吗?她开始加快步伐,如花枝乱颤,雨滴急落,梵月讥讽地一笑,考验本君?要知道梵越在神族天天练剑,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速度对她完全不是问题,只见她折扇一把,加快身法,竟然比凤翎还快,她打算教训一下这个骄傲的女人,开始算计凤翎的步伐,截在她前面,好几次凤翎都被她打乱步伐,要不是凤翎舞姿娴熟,差点就当场出丑,梵月看凤翎几次化险为夷,简单的抢步乱了不了她的舞步。梵月眼珠一转,冒出一个坏主意,决定乱了凤翎的心智,只见她突然截到凤翎舞步前,伸手一探,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娇笑道:“凤姑娘脸好滑呀,跳这么久你不累吗?”风翎被她调戏,心中一惊,差点乱了步伐,谁知道梵越突然闪到她身后,一手搂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竟然朝她胸口探去,要知道凤翎可是羽族公主,有几个人敢如此对她,她大吃一惊,再以顾不得这许多,慌忙用手护住胸部,谁知道梵月用的是虚招,看她手护胸部,用手掌在她身后轻轻一推,凤翎一个趔趄,狼狈无比,被推出圈外。台上琴声还在继续,梵越和魔弦心意相通,她挥舞折扇,一个旋转,跳完最后一个节奏,折扇一展,挡住半个脸,越发显得他姿势优雅,气质高冷,魅惑众生。魔弦手抚琴弦,停住琴音,注视着梵月,梵月也看着他,浓浓的情愫在两人之间传递,梵月浅浅一笑,他是否知道这曲自己为他而舞。良久,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越公子!越公子!”人们震撼了,想不到一个男人的舞姿竟然可以这么美,魔族的一个男子竟然打败了号称舞蹈之王的羽族公主,他才是舞蹈的精灵,舞姿的王。魔弦对欢呼声充耳不闻,他眼中只有她,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能得到她的爱自己是多么的幸运,他第一次感谢上苍让自己遇到她,救了她,爱上她,她那么高贵,那么美丽,就算扮成男人也能魅惑众生,颠倒乾坤。
  被推出圈外的凤翎可不这么想,第一次有人让自己如此丢脸,她面色通红,恼羞成怒,抽出凤羽剑,指向梵月,冷冷地说:“好,这局我认输,第二局,你能赢过我手中的剑,我就让你摘了红豆,从此给你为奴为婢。”梵月看她抽剑,心中一寒,要是自己修为在,她这样的自己一个打三,可是现在这样,不是自找难看吗?正犹豫间,只听魔弦在旁边咳嗽一声,对梵月说:“你过来,我有事交待你。”梵月一阵心虚,魔弦在旁边瞪着她,她只好期期艾艾地过去,魔弦看着她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早就认出了她,魔笛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他吗?看着她出来大摇大摆地奚落凤翎,魔弦心中舒爽无比,尤其看到自己的女人化了男装还这么招人,他不由得得意万分,看到这货要玩出火了,她的底细自己可是知道,她眼下修为全无,拿什么和凤翎拼,想想不放心,赶紧把她叫过来,梵月不情愿地走到魔弦身边,撅着嘴说:“有什么事,你赶紧说。”魔弦不顾众人眼光,把她拉到跟前,耳语道:“你现在出来捣什么乱,还不快退下。”  梵月挣开他,倔强地说:“我才不是捣乱呢,总之今天她敢抢我的男人,我就要教训她,其他的你想办法搞定。”“你……”魔弦刚要生气,等等,她刚才说什么?她的男人,顿时一阵甜丝丝的感觉从心头涌过,原来她吃醋了,是不是意味着她很爱他?魔弦心里一软,拉住她说:“等等,我现在输点内力给你,护住你的经脉,你只有半个时辰可以动用修为,千万小心,不要逞能,我就在你旁边看着你,不会让你出什么危险。”梵月一听大喜,半个时辰,够了,足够自己收拾那个贱人了。她听话地让魔弦握住自己的手掌,过了修为给她,修为一入体,顷刻间就护住了梵月的奇经八脉。梵越尝试着运用内力,居然畅通无阻,不由得大喜过望。  他二人在旁边耳语,魔族和羽族的人都大吃一惊,眼看魔界至尊居然和一个男子如此亲昵,唧唧歪歪个没完,都很好奇,此子到底何方神圣,竟然得魔君如此照顾,但场上的凤翎可是不乐意了,她眼看魔弦当众拒绝自己,好不容易跑上来一个比他好的,他却叫下去又摸又说,什么意思,眼看魔弦那边说个不停,她大怒,冲着梵越大喊:“你到底打不打,不会是怕了吧。”梵越微微一笑,一个扭身,姿态无比优雅,足间轻轻点地,落到凤翎跟前,嘲讽道:“哟,凤姐姐,这就等不及了,难道你真的如此想嫁我。”台下一片哄笑,凤翎大怒,挺剑就刺,梵越也不犹豫,折扇一挥,杀入战团,两人瞬间战作一处,一时间,剑花缭绕,白袍紫衣纷飞,战团中凤翎暗暗心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弱不经风的小子战力尽然如此强横,他的招式刁钻,自己在她面前尽然讨不到丝毫便宜,相反渐感吃力,被他逐渐缩小包围圈,而梵越也暗暗感到心惊,凤翎毕竟是羽族的嫡系传人,又长了自己几千年,看来不拿出自己独门绝技还不能收拾她,她深恨凤翎对魔弦诸多挑逗,一气之下不再留手,只见她一个欺身而上,竟然徒手去抓凤翎的剑,看得旁边的魔弦和魔笛一声惊呼,魔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来不及阻止,眼看梵月的手就要撞上凤翔的剑,凤翔也是一声惊呼,她虽然恼他,却不想伤了这么俊俏的男人,眼下收剑又来不及,正危急间,却见梵月回头冲魔弦微微一笑,变抓为指,轻轻一弹,凤翎的剑就被她弹开,门户大开,梵月也不犹豫,左掌跟上,她可不会怜香惜玉,这掌运足了功力,一掌击到凤翎胸上,竟然打断了两根肋骨,凤翎口喷鲜血,飞出战团。凤夕大惊,跃到凤翎旁边,焦急地察看凤翎的伤势,更快地,身边一道人影掠过,飞到梵越旁边,拉了她,仔仔细细地上下检视,还不忘大声问道:“月儿,你没事吧。”扑上去的人正是魔弦,凤夕看到魔弦如此作态,怒火中烧,他不悦地说:“魔君,受伤的是翎儿,你关心的对象错了。”梵月正心情舒畅享受着魔弦的关心,听得凤夕如此说,顿感不悦,她现在可不让人,她朗声回答:“这倒奇了,老爷子,你孙女前面把我魔族的男儿弄得血肉横飞,也没见你开口说话,这刚打了一架,她吐了两口血就要魔君关心,魔君什么时候需要人安排该关心谁,不该关心谁了。”她这么伶牙俐齿,凤夕被她一说,居然无话可说,只好自认倒霉。魔弦看梵月无碍,不由得放下心来,他拉了梵月搂在怀中,宠溺地责怪:“不是说让你小心吗?刚才这么冒险,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有事,我会多心痛。”梵月听话地点点头,说:“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她现在心情很好,想想自己担心了七天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有些愧疚折磨了魔弦七天,所以难得听话一次,哄哄魔弦。  他二人在那里柔情蜜意,看得旁边的人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魔君居然抱了这个男人在怀里,两人情话绵绵,亲切得不得了,万年来魔君难道不喜欢女人,怪不得没有女人能入他的眼,他其实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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