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下这个宝石之轮里面delphi具体能做些什么么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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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清楚。”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女性端坐在椅子上,缓缓说道。  “我清楚,我本没有打算争家主之位的意思。”坐在女人对面的少年说道。那少年,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眼神却如潭水一般,毫无少年该有的活泼与生气。  女人了然一笑,把桌上的合同向少年方向一推,说道:“签了这份合同,你就可以得到你应有的财产。”“不过。”女人笑容一敛,“代价是——你马上离开夜乃晨家,不得再和夜乃晨家有什么内部联系!”  “自然。”少年答道“哼”的一声从女人鼻腔里冒了出来,“我可不信,有人能抵得住这份诱|惑,签了这个合同,我才踏实。”少年无奈的笑了笑,拿起笔,签了名。  女人这才放松了一点,口气也稍微缓和;“虽然你是私生子,但好歹还算是那个男人的血脉,我自是不会亏待你。在东京,我给你置办了一套房产,东西、仆人都置办齐全了,你搬出去后,就去那住吧。”  少年清浅一笑:“您的意思,我都明白。”  他顿了顿,又说道:“您可知道,在我母亲的家族里,有这样一个秘法——起誓,起誓者自起誓开始就会一直受誓言约束,直到过了誓言中的期限才可自由。”  “你什么意思?”女人有些不可置信。少年轻闭双目,双唇微启:“秩序之神克罗诺斯在上。”霎时,少年面前猛然出现一道强光,将周围的一切都衬得更加黑暗。强光逐渐凝实,化为一个金色的六芒星,上面勾勒着古老而复杂的图案,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神秘,如此的让人不敢相信。  这把女人惊呆了,他的确知道少年母亲的家族不简单,但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令人不可思议。少年继续说道:“我夜乃晨清秋,即今日起,改名为月见山清秋,从此与夜乃晨家毫无瓜葛,无论是生是死绝不有意牵扯夜乃晨家。若反悔,愿受灵魂湮灭之苦。”  良久,少年睁开眼睛,六芒星也跟着散去。他本就白皙的肌肤现在变得更为苍白,让人觉得他的皮肤似乎是透明的。  女人的嘴唇动了动,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少年笑了笑,说道:“我想,我该去看看我的新家了。夫人,再见。”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无人可挡。——————D.C  夜乃晨,不,现在应该是月见山清秋,是被管家推醒的。  起誓消耗的能量太多,难免有些疲倦,所以就在车上睡着了。他整理好衣服,下车,整套动作有种说不出的优雅。  现在,来看看他以后要住的地方吧。  恩——还不错。正面看,整座房子如一个大型教堂一般——可能还要比它长出几米,但若是俯瞰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整个房子是一个中空的立方体,被房子围出来的那片空地上,建了一个花园。在离房子大概20米处,有一个三层的私人体育馆,据说里面有篮球场和网球场,还有游泳池。  月见山清秋对于这一切并未感到惊讶,毕竟这是夜乃晨家吗……  他跟着管家来到书房,在一切都整顿好后,他就让管家出去,开始打量起桌上的3份资料。  第一份是关于财产问题的。  1)他是个私生子,所以不可能将所有的财产都给他。  2)他的父亲对他的母亲很好。虽然他的父亲还有一个妻子。  3)他的母亲家世很好,至少是二流世家。  4)他父亲比他母亲的家世还要好。  5)他们都很疼爱他,至少他母亲是。  6)他母亲死了,父亲……和没有差不多。  最终结果,他得到了一家集团公司和一大笔钱。  或许这样说你不能体会到这笔遗产的丰厚。  恩……跟你打个比方吧,如果说月见山清秋不争气,将这个公司贱卖给别人,那么这笔遗产可以让他在零收入的情况下,生活水平直逼千万富豪的腐败生活下过一辈子。(假设他活八十岁)  这的确很多了,因为月见山清秋不是废物,相反,他是个妖孽人物。怎么妖孽呢?他没有三岁就撑起一家公司的汤姆苏事迹。他的妖孽在于,你教他什么,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学会,接着,他就会不知不觉地把你脑中的知识榨干。再然后,你就会悲哀地发现————你什么都教不了他了,他全会。通常这个过程在七年以内。这的确很妖孽,因为他的老师都是在某一个领域里的一流人物,大多都有十五年以上的专业经验,哎……自己学了十多年的东西,被一小孩几年就学会了……想想就牙疼。(其实这也够汤姆苏的了。)  所以说,就算月见山清秋没有经营的天赋,他也会把公司高价卖出,绝不会让自己吃亏。  第二份是关于课程安排的。  为了能应付上流人物聚会和公司经营问题,月见山清秋必须接受酒品鉴赏、宝石鉴赏、金融管理等课程培训。  至于他在这之前学什么……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他现在已经把从小学到高中的知识全学完了吗?  怎么可能呢?╮(╯▽╰)╭  嗯哼,言归正传。第三份,是关于学校的。  月见山清秋以前因为身份的原因,并未去学校上学,而是在家里接受家庭教师的教育。而现在,他已经脱离了夜乃晨家,所以就可以去上学了,以他的年龄,现在应该上初一,所以管家就很“贴心”的把各个学校的资料都交到了我的手里。  在纠结了半天后,他选择去了青学。  全称——青春学园  去那里,不是因为它那个恶俗的名字。而是因为青学最合适。  首先,现在正值多事之秋,贵族学院并不适合他去——若是和那个公子小姐关系近些,怕又是惹得各方猜疑。太麻烦,pass。  其次,较差的学校他也不可能去。降低档次,pass。  所以只有校风校纪、各方面成绩比较好的,没有很多贵族子弟在的,最好校史悠久一点的学校最适合。加上学校要在东京,剩下的,也就是青学了。所以思量片刻后,月见山清秋就让管家去办入学手续去了。  
    开学典礼当天,青学校长在校门前等待着,让不少学生都十分好奇。  不久,一辆宝马驶来,在校门前停住。校长立刻迎了上去。  各路学生的目光一下子都向车门望去。  一个身著西服的人打开了车门。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一只脚迈了出来,恩……腿很长,他的头也探了出来,然后整个人也站了出来。他往前迈了几步,和校长握了握手,校长非常热络地和他说起话来。他身后的那个西装君把车门关上,并把书包递给他。他把头转了过来,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相貌:嘴唇红润,精致的鼻子上一双桃花眼眼波潋滟。最勾人的是那双眸子,像和田青玉般,闪着温润的光。没错,这就是真·月见山清秋。  哎~美人儿啊~众人惊呼。  美人儿为什么要穿着男生的制服呢?有人不解。  随即就释然;美人儿吗,有个性很正常~  又有人疑惑,校长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呢?  答案就是:美人儿嘛~  这充分的说明了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在大家热(ba)切(gua)的目光下,月见山清秋来到了一年(11)班。  到了班里,就有一大批眼冒绿光的……人围了上来。  有的就是刚才在校门外围观的人。  美人和我们一班,真好!(≥▽≤)  月见山清秋可不觉得多享受。当然,被很多女生围着,没有哪个男生觉得不爽的,但是,但是!问我“用什么护肤品才能让皮肤变得这么好”是要闹哪样啊!除了被女生围,还有一些男生,月见山表示,你们一定要以这种搭讪的口吻和我说话吗?  还有旁边那个戴眼镜的,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不透光眼镜后面的八卦之火啊喂!  还一直在记,咱们以后还能愉快的做同桌吗?!  以上就是月见山请求不动声色地吐槽。而事实上,他以非常温柔的笑容应付着各路奇葩同学。  月见山表示:我只笑,不说话。  于是,在外人看来就是:美人儿好温柔!  谢天谢地,老师来了。  再然后,就是开学典礼。开学典礼后,还剩一点时间,便交给老师安排了。  来说一说月见山清秋他们班的班主任吧。  “中村惠美,女,29岁,已婚。家住东京……”同桌已经报了出来。  月见山眼眸暗了暗——这个人,不简单。单凭他信息的收集能力就可以看出他绝不是个简单角色。  言归正传,中村惠美没让大家一个个的介绍,而是让同学自己在班里随意走动交流。这一举动让大家好感倍增,纷纷找合眼缘的人聊开了。  只有两个人身边没人。  一个是他的同桌,可能是由于气场(?)太过强大,几个同学在尝试与他对话之后,都表示离他远一点。  另一个是月见山清秋。其实,月见山清秋颜值很高,但他不想跟这些人有过多交涉,怎么说呢……太耀眼了,浑身带着阳光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  所以,当有人试图和他聊天的时候,他就会用一双略带哀愁的漂亮双眸哀怨的注视着你,加上一句“请让我静一静,好吗?”这种标准忧郁温柔文艺男配的经典台词。让你觉得打扰他就是一种罪过  于是,前来搭讪的人都带着莫名的负罪感离开了他。  造成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人一个趴桌子睡觉,一个低头狂写笔记。  中村惠美有点想抓狂啊,为什么这两个孩子就不能和大家愉快的交谈呢?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使自己扭曲的表情恢复正常。她决定,要去拯救(误)这两个孩子。  他敲了敲乾贞治的桌子,乾贞治抬起了头,月见山也支起了脑袋。  “你们不打算和新同学交流交流嘛?”中村惠美脑中想象着这两个人和同学愉快相处的场景。“我真是个好老师啊!”她心里陶醉道。  “DATA已经收集到96.78%”前者继续埋头记笔记。  “老师,你让我静一静,好吗?”后者会用一双略带哀愁的双眸看着你。  中村惠美默默吞了一口血。  她觉得拯救(误)这两个孩子的责任越来越重了。  微笑:“那你们好歹要互相认识一下吧。”  月见山清秋觉得不能再为难老师了,向那个男生伸出手:“月见山清秋。”  那个男生回握住他的手:“乾贞治。”  中村惠美一脸幸福的飘走了。  留下了沉默的两个人和尴尬的气氛。  最后还是月见山清秋打破沉默。  “乾君的父母都是做些什么的呢?”  “公务员……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请问你和校长是什么关系呢?”  “恩……我们在商业上有些交易来往……所以……”  “那请问,你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经商。”  “那你父母的收入一定很可观吧。”  “我觉得……还好吧。”  “你为什么要到青学来呢?如果是那样的家庭条件的话,应该是可以上贵族学校的吧。”  “因为一些家庭原因……乾君,你记这些有什么用?”  “收集数据,数据是不会骗人的……它可以告诉你一切。”  “我可以看看吗?”  “不行……即使是月见山君也不行。”  “为什么?”  “因为里面很有一些数据可能在将来会对他不利,为了不给调查者带了麻烦,是不能泄露DATA的。”  “既然有害,你记它干什么?”  乾贞治认真的回答道:“数据是数据,是必须要收集的,但我绝不会用数据害人,这就好了。”  月见山清秋觉得眼前的男孩挺……傻?。他的观念是月见山问所未闻的,以前在夜乃晨家的时候,教他的老师告诉他的是:用尽所有办法抓住对手的弱点,不管是否卑劣,只要将对手打败,才是真理。高尚与否,不过是战后的修饰如何罢了。  乾贞治的观念很美好,美好到他有些不相信能有人一直这样做下去。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男孩严肃的面孔,月见山清秋低声笑了出来。  他笑得很好看,真的,他笑的时候,稍带凌厉的桃花眼变得异常温柔,任何人看了,都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反正乾贞治已经有些呆了。  月见山清秋再次伸出手来:“月见山清秋,青春学园新晋校董,今后的三年,请多指教哦。”  乾贞治僵硬的回握住月见山的手,眼镜反了十多次光,挤出一句:“乾贞治。”  月见山看着他的样子,轻笑出来。他突然觉得心情舒畅极了,这几天的烦闷也一扫而空,等到心情平复些的时候,他对着乾贞治说:“还请为我的DATA保密哦,贞治。”  说完,起身离开,放学的铃声刚好响起。  
    放学后,管家告诉他课程在晚餐后才开始,下午这段时间可随意安排。  好学的月见山同学选择在书房看书。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得越来越乏力,他看了一会儿书,便困倦不堪,不知觉得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座传统和式住宅,他就在那住宅的庭院里,和他一块儿的还有个小孩,当然,小孩看不到他。  不过月见山并不介意,因为,他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打量这所住宅上。  这里,他熟悉。  自他出生以来,直至母亲去世,他一直住在这里,那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他是私生子,他一直清楚的。所以他一直很努力的去学习,因为只有这样,父亲才不会皱眉头。  住在这里的日子很快乐,虽然他要整天被灌输什么生存之道啊经营之道啊。但看到母亲欣慰的笑容,他觉得什么都值了。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光是傍晚。一天的课程结束了后,在内屋上课的他,就可以打开门扑到坐在外屋的母亲怀里撒娇了。这时,母亲就会抱着他,温温柔的跟他讲一天的趣事,然后牵着他的手,一块去餐厅吃饭。  幸运时,父亲也会赶过来,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围着餐桌吃饭,偶尔母亲高兴,还会亲自下厨,给他们做好吃的。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样的光景,不多。所以更要好好维护。  也挺悲哀的。  母亲死后,更是如此。父亲的正妻怕月见山清秋抢走了她孩子的家主之位,更是时时提防排挤他。月见山也没有争家主之位的意思,等她的孩子登上家主之位后,就遵从她的意见,与夜乃晨家断了联系。  “清秋?”一个温柔的女声打断了月见山的思绪。  那是……母亲!  月见山几乎是扑过去的,可当他的手穿过他母亲的身体时,他才悲哀的意识到————这只是个梦,而已。  他看着梦里的母亲拉着梦里的自己走到客厅。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泛起。  他记起来了,这是他能力觉醒的日子。  果然,小孩让树枝腾空浮起,母亲惊慌的将可以压制力量的戒指套到了他手上。  月见山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那是有一种不知名的金属铸造的,上面镶嵌着的蓝色的宝石泛着泠泠的光。的确不是寻常物件,从戒指可以随着手的变化而改变就可以看得出来。  至于能力的事……  先说说月见山清秋母亲的家族吧。  幸若家族,少部分族人拥有绝对强大的能力与发达的大脑。多数人在7岁时能力觉醒,虽然并不强大到一个怎样的境界,但也足以让普通人望尘莫及。  而少部分人与多部分人的区别就在于————大脑。没错,拥有能力是血脉问题,或者说是遗传问题。而对于能力的控制,与能力所能造成的影响却全凭个人的大脑发育,那些拥有绝对实力的人,大脑开发度大多都在75%以上。这种人被称为————绝对融合者。也就是能和自己的能力完全融合。这听起来很难理解,直白点说,就是比别人更快更好地掌握能力。没错,就是这样!  顺便提一下,月见山清秋就是绝对融合者。  而除此之外,幸若家族的所有人大脑开发度全在35%以上。不要小看这个数字,因为爱因斯坦才开发到13%  这的确很逆天。  但是,老天是不会让逆天的东西存在的。幸若家族,这样一个强大的家族,存在了200多年,同一辈里,人最多的一次,才有两个人,好几次差点就绝了血脉。甚至到了最后,幸若家族只留下了一个子孙。因为人太少,所以幸若家族是有外族存在的,这些人和被称为内室的他们毫无血缘关系,只能说是……帮忙扩充人数的?照料家业的?  大概也就这些了。  幸若家族的血脉到了月见山这一代,已经稀薄得近乎没有。  而血脉的稀薄就代表着能力的微弱。  月见山他妈表示这样挺好的,平平凡凡的过完一生也很OK。  而月见山却是空间能力者。  什么是空间能力呢?  空间能力是一种可成长能力。比如说像控制水,你可能因为脑力的不同,小到可以控制一杯水啊,大到控制一片海啊。它不会有所变化,无非是水多水少而已,他不可能有一天可以去控制下不下雨。  而空间能力是可以成长的。第一阶段是控制无生命体。让它悬浮啊,从哪飘到哪啊,出现在什么地方啊……都可以。第二阶段是控制生命体。但是,这是强制控制,而并非能让被控制者心甘情愿的做某件事。第三阶段是控制一个空间。第四阶段是制造一个空间,就像造物主那样。  虽然空间能力看上去非常的……嗯哼……厉害,但是谁也不知道如何能让能力变得强大,所以非常鸡肋。  不过月见山清秋就没有这样的缺陷,因为他不仅是空间能力者,还是绝对融合者。  当这两种情况发生在一人身上的时候,那个人,便是绝对控制者。来,跟我一起念:绝对控(tang)制(mu)者(su)  绝对控制者好处在于,能力会随着年龄而逐渐增强。但是随着能力增强,融合的也越来越好,可能有时候,你都没去想怎样怎样,结果一不小心就动用了能力。  恩……能力强代表抬抬手就能把站在五米外的人拍飞到五十米外,这要是没控制好再抬抬手——嘶……想想就牙疼。  所以月见山表示,他非常感谢他妈赐予了他这枚戒指。  当母亲将戒指套在小孩手上后,告知了他一切事情,最终,她低下头,摸着小孩软软的头发,温柔的说:“清秋,你记住,这种能力并不只有这么简单,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强大起来,在强大起来之前,不要随意暴露你的这种能力,明白吗?”小孩顺从的点点头。  “清秋,一定不要迷失自己呀……”一声轻叹从母亲口中传出。  忽然眼前的画面变得扭曲,而且上下摆动,虚影不断。  月见山清秋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大脸——管家的脸。  管家笑眯眯地收回刚才握着月见山清秋肩膀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鞠躬,说:“晚餐已经做好了,少爷请您下楼用餐。晚餐后,您将接酒品鉴赏、宝石鉴赏方面的教学。”  紧接着,用餐,上课,下课,洗漱。  当月见山清秋打算上楼睡觉时,管家跟他说:“校长给您发来简讯:虽然因为相信您的成绩没有问题而将家庭作业可以免除,但也请您能够好好的体会一下青春学园老师们的教学水平。另明天是社团招新日,每位同学都要参加一个社团,请您做好准备。”  月见山答了句知道了,就回卧室睡觉了。  至于招新么……好像挺有趣的样子,不过还是睡觉皇帝最大。  
    “加入我们文艺社吧!有小礼物可以领哦!”  “嚯哈!跆拳道社,你值得拥有!”  “来……”  真是……热闹啊,月见山漫步在各个社团的招新处时想。  去哪个社团呢?  什么文艺部音乐部家政社之流绝不参加。  田径社网球部坚决不去。  园艺社新闻社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左挑右挑之后,月见山清秋发现——这样挑下去,他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参加的社团了,恩……再重新看一遍吧。  这时,一个人突然冲出来,拉着月见山的手就不放。  “同学,要不要来脑力社啊?”那个人边说边把月见山清秋向招新处拐带。  脑力社……月见山清秋的表情有些扭曲,这么恶俗的名字,我绝、对、不、参、加!  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那个人摁在椅子上。  月见山清秋站了起来,说了声没兴趣,抬起脚就走。  左脚迈了出去,右脚……右脚……师哥你能起来了吗!  那个人眼泪汪汪的看着月见山清秋,抱着他的腿死也不放手;  “同学你不要走好不好~”  “放开。”  “我们社福利很好的。”  “我叫你放开。”  “我们这里有很多帅哥和天才的。”  “我不需要……你放开我。”  “社活的时候可以准你假。”  “真的?”  “真的,我是社长,说话绝对算数。”  “咱们来谈一谈吧。”  就这样,月见山清秋被社长野泽健田拐进了脑力社。当然野泽健田说,只要他通过了考核,社活时间他可以随便安排。  其实野泽健田也是被逼的。脑力社成员稀少,经费又拨的不多,各种办法都试过了,都没能把脑里社的人气搞上来。所以他打算拉个颜值高的人来吸引少男少女。  然后他就看到月见山清秋了。  然后就……其实他也蛮拼的。  月见山清秋没野泽健田想得那么复杂,他入社的理由只有一个——准假。  所以他很愉快地写了入社申请,然后很愉快的回了家——今天是报名的时间,社活要明天才开始。  至于考核——你忘了月见山清秋的汤姆苏之处了吗?  所以说,野泽健田再精也斗不过月见山清秋。  “所以……月见山君参加了脑力社是吗?”乾贞治的镜片一闪。  “是的。”月见山答道。乾贞治又开始埋头苦写起来。  “你记这个……除了可以爆料之外,还能干什么?”  “收集数据,预测他下一步的动作。”  “有这么厉害?”  “的确。”  “可是万一有一天,那个人突然抽风,做了以前从不做的事情,你的预测不就变成错误的了?”  “那只是数据分析不够,没预测出他发疯的情况而已。”乾贞治很是认真的回答。  月见山表示他真的不想再往下说这个话题了。但是气氛已经被他带到了一种很尴尬的境地。于是,他打算找一个别的话题。  “恩……乾君是哪个社的?”  “网球。”  月见山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扭曲了。以他的气场不应该去什么灵异社之类的社团吗?网球……那么热血的东西……  月见山脑中浮现着一个画面:乾贞治边打球,嘴里边说:“你打到球的几率是xxx%,赢球的几率是xxx%……”  嘴角有些抽搐了,不过,好想看他打球的样子。  或许是走神时间太久了,对面的人疑惑的问:“怎么了?”  “不……只是觉得你很适合这项运动。”  “这句话的真实度在45%左右,数据不全,无法得出准确数据。”  月见山越发的想看乾贞治打球了。  不过第一次社团活动还是要参加的。  脑力社很特殊。  他们分为各个专项组,比如说魔方组啊,计算组啊,细微区别组啊,甚至还有根据人脸来估计年龄和男女的组——人(bian)体(tai)组啊。  月见山清秋单分成了一个组:  记忆空间能力组。  考核的方法是:被考核者有三分钟的时间记住70个平面图后,由工作人员将其撤走,之后再摆上由刚才的70个平面图中任意挑选的两个平面图,将它们分别粘成立体图形后,由考核人员将它们组合,只给被考核者看这个立体图形的三视图,要求被考核者在45秒之内说出平面图编号。  恩……听起来好像挺简单,但是,考核人员是野泽健田,他是不可能让月见山清秋这么轻易的离开的,所以平面图被他设计的……稍微**。  但是,这一切在月见山清秋看来,就是小儿科。他是谁啊,绝对控(tang)制(mu)者(su)啊,大脑发达的不是人啊!  结果就是,社长咬着小手绢,拥有爱又恨的眼神目送月见山清秋走出活动室门口。  
    不管野泽健田怎么想,但是月见山清秋还是很高兴的,通过了这个月的考核后,这个月的所有社活时间他就可以任意安排了。那么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去看贞治训练了。  月见山快步走向网球场。  其实,月见山是知道的,一年级的新生也只能挥拍和捡球。青学的上下等级制度非常严格,是前辈就要被尊敬——这点月见山也是清楚的。  但是,当看到乾贞治等一群新生背二年级的学生呼来喝去,月见山心里非常不爽的。他是这个学校的校董,他可不希望他赞助的学校被人说成“校风不好,学生人品三流”的学校。  但看见那些人并未有什么更过激的行为,所以月见山只是走进去坐在观众席上看他们训练,并未惊动任何人。  乾贞治和几个新生站在一排,练习挥拍。果然就像月见山想的那样,乾贞治表情严肃的挥着拍,他旁边的男生倒是一直笑眯眯的。两个人站在一块,真是非常……对比鲜明。他记得那个笑眯眯的人好像叫不二……周助,还是个天才,他怎么也来网球社了?这种人不应该呆在文艺部之类的地方吗?难道说,他非常擅长网球?  “同学,网球场可不是能随意进出的地方哦~”一旁一个穿着粉色运动服的女人走到他身边,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笑意。  “您哪位?”被打断了思路的月见山清秋微笑着问。  “我是龙崎堇,青学的网球教练~~哎呦,我真是老咯~本校的学生都不认识我,”龙崎堇哀怨的说道。  “哪有,您还年轻呢,我哪敢不认识培养出越前南次郎这样厉害的高手的您呢?只是看到您现在的样子和几年前看到的照片还一模一样,甚至比照片上还显年轻,不敢认罢了。”月见山说着好话。其实凭良心说,月见山是十分敬重眼前这个人的,她培养出了一个网坛的奇迹:那个只要再赢一场球就是世界第一但却急流勇退的男人——越前南次郎。她的能力绝不容小觑。  龙崎堇听完之后,十分受用,也没再提月见山随意进网球场的事,而是和他聊了起来。  “龙崎教练一般都不看着部员训练吗?”月见山问。  “这些事情一般都是有大和部长来看啊,他可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呢。”龙崎堇提起那个大和部长时脸上挂起欣慰的笑容。  月见山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大和部长指的应该是一个叫大和佑大的人,青学校长在给他介绍青学学园的时候也没少提他。看来的确是个优秀的人物。不过——他要是能把网球部的风气正好了的话,就更好了。  说话间,有一个球飞出场外。  月见山不悦地说:“贵部的部员手臂力量可真大啊,没少做练习吧。”  龙崎堇听出月见山话里的讽刺意味,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非正选的学生故意把球打出铁丝网外,命令新生去捡。  “酒井!”龙崎堇刚要说什么,有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教练,这种事情就让我解决吧。”  “部、部、部长!”酒井一声哀嚎。  月见山立刻明白过来了:合着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和部长,看起来他在部员心中绝对是个凶残的主儿。  龙崎点了点头:“恩,那就麻烦你了。”转身又和月见山道歉:“让你见笑了,真是对不起。”  月见山清秋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有人叫他,一回头,原来是校长。  这校长一来,整个网球部都轰动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里。  不二周助对乾贞治说:“那个人是你的同学吧?”  乾贞治点点头:“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  不二周助继续笑眯眯地问:“他好像跟校长关系很好啊。”  乾贞治开始疯狂冒汗:我到底该怎么办,月见山说不让我告诉别人他的DATA,可是我又不能骗不二。怎么办啊怎么办……  最终,乾贞治很是严肃的告诉不二周助:“我不太清楚,应该是之前就认识吧。”“真有趣。”不二周助说,“原来乾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我以为乾什么都知道呢。”乾贞治的内心在咆哮:不是我不知道啊!是我真的不能说啊!不二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真的知道啊!  月见山并不清楚他的一句戏言已经让乾贞治有崩溃的前兆,他还在接受校长的讨好呢。说了半天,校长才想起一旁已经快石化的大和部长与龙崎堇。  “哦哦,差点忘了跟你们介绍。”他把手指向月见山,对龙崎堇和大和说:“这是咱们学校的新晋校董——月见山清秋。你们网球部的这些设备都是他赞助的,场地也是人家帮咱们修筑的,一定要好好感谢他啊……”说完,他就把月见山往石化二人组那推,边推边说:“你们好好聊聊,我还有事,先走了。”然后就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  三人之间的气氛很尴尬。月见山清秋决定做点什么。他把手伸向大和:“久仰大名。”大和很快的就恢复状态,回握住手:“不敢当,您才是真正的年少有为啊。”“那只是沾了父母的光而已,和我没什么关系。”月见山继续谦虚道。龙崎堇也反映了过来,笑着说:“这么小的年纪就是校董,真令人吃惊呢。”  月见山看社活时间快要到了,便说:“不打扰您们了,我只是来看个同学而已,时间不多了,您们快去忙您们的去吧。”龙崎堇和大和也不再推辞,各忙各的去了。  终于等到社活结束了,月见山站在更衣室门口的不远处等着乾贞治换好衣服出来。  不一会儿,乾贞治背着球袋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不二周助。  “乾君!”月见山向他招招手,“走吧,一块回家。”  “哦呀,乾”不二周助调侃道:“美人邀约啊。”“不,我们只是同学关系。”乾的脸飘出了两朵红晕。“那能不能让我跟着呢?”不二周助说。  “可以啊。”月见山走过来,刚好听到不二周助说的这句话。“那就多谢了~”不二周助赶紧说,要是变卦了就不好了,好不容易能挖挖乾的八卦呢~他们边说边走。  “哦对了,我叫不二周助,请多指教。”不二周助赶紧介绍自己。“月见山清秋,请多指教了。”月见山客套地回着话,“我知道不二君,有名的天才呢。”“过奖了。”不二周助谦虚道。  “不……”  “少爷。”月见山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管家打断了他,“该上车了。”原来已经到了校门口。“失礼了。”月见山有些歉意的对乾和不二周助说,然后坐上了车。乾贞治和不二周助报了家庭地址后也鱼贯而入。  司机和管家坐在前排,月见山他们坐在后排。管家听着坐在后排的少年们的笑声,不禁勾唇:少爷心情好了很多啊,真是感谢他们,看来以后还得让少爷和他们多接触才是。管家愉悦的想:我可真是个称职的好管家啊~~  
    “真的诶,还有一个月校庆就要到了”  “那社团是不是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节目了?”  “当然了……”  月见山在去往社活教室的路上听到了很多关于校庆的东西,看来大家都非常期待校庆日呢。月见山心里这样想着,敲开了活动教室的门。  果然,所有的人都围在一块,不知道又在说些什么。  “下午好,社长!下午好学长们!”照例的问候。  “小秋秋~你来得正好~”社团成员之一,二宫庆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后,月见山坐到了他们旁边。“小秋秋,你应该知道,马上就要校庆日了吧。”二宫庆继续说道。“恩,刚刚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月见山问。见二宫庆一直说不到重点,一旁的社员·山下智成推开二宫庆,坐到月见山面前,推了推眼镜,说道:“作为脑力社的成员之一,应该遵守脑力社的社规。”  大哥我都入社3个月了你才告诉我有社规这种东西!咱以后还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吗?  不过吐槽归吐槽,月见山一下猜到了他们的意思。“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代表社团去参加校庆演出,是吗?”月见山看着眼前的一群人。  “没错,这也是作为你的个人首秀,向学校展示我们脑力社的风采!”野泽健田激情昂扬的说道。  个人首秀?他又不去当明星要什么首秀?!不过月见山看到了社长后面闪烁着万丈光芒的背景时,硬生生地把吐槽咽了下去。  “恩……社里的其他人同意吗?”月见山问。“这没有同不同意的事,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件事。”社团里的另一个成员——相原凉说。“什么意思?”月见山有种不好的预感。“每个社员都要有个人首秀的。”相原凉解释道。“嗯哼——所以”野泽健田接过话茬,月见山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了“从现在起,到校庆开始,你每天都要来社里练习。”  “我能不来吗?”月见山捂脸,果然啊,他就说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不行,个人首秀事关重大。绝对不得马虎,必须好好练习!”野泽健田虎着脸。  “哎,别那样不高兴啊,每个人都经历过的。虽然这次社长把时间多加了两倍。”真相帝·社员·相原凉说道。“其实社长只是看不惯这小子可以每次社活都跑到外面去玩,而他必须要呆在教室里,所以公报私仇而已。”神补刀·社员·山下智成推了推眼镜,说道。  “我谢谢你们……”月见山无力地说道。  “嗯哼——总之,你们几个过来跟我一起设计节目流程!”野泽健田继续社长气场全开。  “是!”全体成员立刻精神了起来。  “今天就多谢学长了!”月见山清秋脑中边想着节目安排,边往网球社走去。最近他和乾贞治走得越来越近了,每天都送他回家。偶尔,月见山也会在乾贞治的家里坐一坐,这样一来二去,月见山和乾贞治的父母的关系也变得非常好。  到了更衣室门口,他照常等着乾贞治出来。  不一会儿,乾便背着网球袋出来了。还像往常一样,月见山拉着乾的胳膊往校门走去。但是月见山总觉得今天……乾有点不对劲,但是早上还好好的,没有什么怪异感,现在怎么突然觉得……  依然是月见山先上车,乾贞治后上车。为了更顺利的进车,乾贞治用胳膊撑了一下。月见山忽然看出来了——是乾的左手臂!虽然说没什么大的不同,但是那种僵硬的不和谐感,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为了能让两位少爷更好的交流感情(管家语),接送车辆变成了各种mpv(及多用汽车)所以两个人现在是面对面的。  “把你左边的胳膊伸过来。”月见山说道。“干什么?”乾问道。月见山有些烦躁,直接把他的胳膊拽了过来。轻轻的把袖子推到上面去,就看到小臂上的青紫,不仅如此,在小臂外侧上还有一块很严重的擦伤,细小的石子夹在血肉中还尚未清理,估计当时也只是草草的擦干净血迹吧。  “森田!医药箱!”月见山喊道。在前排的管家一激灵,赶紧把早已准备好的医药箱递了上去。心里暗叹:少爷真是对乾少爷上了心的,当初少爷在夜乃晨家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离开夜乃晨家后也没见过他生气到直呼自己的姓……看来这次让乾少爷受伤的那群人要惨喽~~  月见山打开了医药盒后又吩咐道:“让司机把车开到公司旗下的医院,快点。”说完,就拿酒精棉轻轻点着伤口给他消毒,再用镊子轻轻把石子夹出来。微凉的金属触碰到伤口,冰冷和痛感向大脑袭来,乾贞治不由得“嘶”了一声。月见山清秋立刻用嘴向伤口处吹气,稍微停一会之后,再去夹。有些陷入肉里的,月见山不敢随便处理,只好盼着快点到医院。  月见山真的很生气,不仅是气伤害乾贞治的人,更是气乾贞治:要是他没发现他受伤了,难不成他要等到回家后才处理伤口?  他甚至想狠狠地骂乾贞治一顿,但看到对方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后,责备的话怎样也说不出来了,最后只得问了一声“疼么”。  乾贞治回答:“没关系的,这种伤口100%……”“谁干的?”月见山打断他的话。“只是自己不小心跌倒在地上而已。”乾贞治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的手握得太紧了,贞治。”月见山一语道破他的伪装。因为要清理伤口的缘故,所以乾贞治的身体是向前倾斜的,而他前面就是月见山清秋。所以月见山清秋可以很轻易的碰到他。他将脸贴到乾贞治的脸上,感受着金属镜框带来的微凉:“不愿意说就不说,不要难为自己。”  管家非常小声的提醒月见山清秋:“少爷,医院到了。”  月见山回过神来,直起身子,说:“带他去VIP室。”“是。”管家答道。  乾在接受伤口处理时,月见山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  贞治他不会主动和别人挑衅,但是他说话直白容易引起人误会。一般来说,和他接触的多一点的就是网球部的人,班里……并没有什么人和他关系特殊一点。那么网球部里的人,同年级的有不二挡着,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那就是那些所谓的前辈了。  把乾贞治送回家后,他自己也回了家,在这期间里,月见山清秋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可是他越正常,管家就越觉得毛骨悚然。晚上,月见山以极其慢的语速对管家说:“我记得在网球场周围应该有几个摄像头吧。”“是的。”管家立刻回答道。  “网球场周围的教学楼之间的路,也是被监控的吧。”  “是。”  “各个小路上的死角周围,也有被隐藏起来的摄像头吧。”  “是……”  “麻烦你跟校长说,我要这几处的监控录像带,麻烦他准备一下,明天我直接去校长室找他。”  “好、好的”少爷麻烦你骂几句好吗?你那种明明就生气了,但还是那么温柔的语调会更让人毛骨悚然的好吗?  
    第二天早上,大家发现月见山清秋没来上学。不,应该是没来教室。  因为月见山清秋现在正待在校长办公室里,坐在校长专用的沙发上。  “校长,您应该清楚。”月见山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学校发生了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不仅是我,您的脸上也不好看。”“当然,我知道咱们青学的大多数学生都是品德优良的学生,也非常的想学到更多的知识,所以我打算把初中部和高中部的教学设备,在暑假的时候全部更新。另外,我知道有些人非常需要一个出国的机会,我已经和一所国外大学还有一所国外高中联系好了,每年高中部推选出5位学生,初中部三位学生出国。”月见山笑了笑,继续慢慢说道“这样一来,我们青学的硬件设备和福利都大大提高了,自然也就被更多人所熟知,这要是传出个学长欺负学弟的事情——咱们俩谁也不好收场。所以,您不介意我给那些学生一个小小的教训吧?”  “不介意不介意,”校长冷汗都下来了,刚才月见山清秋的话就是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同意的话,皆大欢喜,不同意的话,玉石俱损,不,不能说是玉石俱损,青学的损失将比月见山的损失大得多。这个人小小的年纪,可心思却跟那些老狐狸一样,他分明是威胁我把人交给他处置,却说的那么好听,真是……  月见山清秋露出一个绝美的微笑:“那么就多谢校长了,也请校长把办公室借我用一下吧。”校长点了点头,走到了对面的副校长办公室。  在校长关门后,月见山的笑容才慢慢淡下来了,他嘴角扯出一抹渗人的笑,连着几声破裂声,办公室里的玻璃制品全部被一股看不见的力粉碎,而月见山的手上,已无戒指的踪影。  “请黑泽治也、酒井静司、五十岚同学于今天下午社团活动时间到校长办公室。如有迟到现象,记一次处分。”广播里传来月见山清秋的声音。  教室里一片嘈杂:“这不是月见山君的声音吗?“他今天不是没来上学吗?”“这是怎么……”  而乾贞治则是抚摸着胳膊上的伤疤——那几个人,是昨天把他绊倒的人……月见山君他还是知道了。  月见山一整天都没有回班,他一直待在校长室里看那段录像:乾贞治先是被叫到隐秘处,然后就一直被那三个人拽来拽去,乾贞治想要反抗,但是肯定是行不通的。因为他们是学长,学长的话是不能违抗的。所以乾贞治只好赶紧离开。那三个人怎么会放过他,其中一个人故意将脚伸出去,试图绊倒乾贞治。而事情来得太突然,乾贞治在自己绊倒和踩在那个人脚上这两种结果中选择了自己绊倒,不得不说,这种选择很明智,也很……让人心疼。  他三个人中,有一个人假装跌倒,把脚踩到乾贞治左边胳膊上,用力往后一挫。擦伤和乌青就是这么来的。月见山把录像带反复看了几遍,终于把那个人认了出来。  酒井静司。  月见山扬起一抹极为灿烂的微笑:酒井静司啊,他的父母好像就在他的公司上班呢……  从公司的人员名单中找到了他父母的名字,看着屏幕上面的一男一女,月见山笑了,真是对不住了,不过,谁叫你们有这样一个儿子呢?  他很从容的把那两个人踢出了他们公司。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呢~酒、井、君!  社团活动时间到了,那三个人也到了。  当他们打开校长办公室的门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屋里漆黑一片,窗帘拉上了,灯也关上了。唯一亮着的就是屏幕。屏幕前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们都认识,是和乾贞治关系很好的月见山清秋。  他叫我们来干什么?这是他们三个都想知道的,  “都来齐了啊。”月见山出声了。“啊、啊是的。”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张,都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既然都来了,就看看这个吧。”随着月见山的发声,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段视频。  三个人脸都白了。怎、怎么可能!那地方明明没有摄像头!怎么还会有……  没错,那个视频就是那段三个人对乾贞治动手的视频,画面非常清晰,没什么可狡辩的。  灯,突然亮了。  月见山卧在沙发上,看着目瞪口呆的三人,说道:“你们以为,你们可以把人弄伤了之后,不承担责任?你们以为,你们可以凭借着自己学长的身份,肆意妄为?你们以为,乾贞治不追究这件事了,就没人追究了吗?!”  “咔嚓”又是一声,握在月见山手里的茶杯碎了。  那三个人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月见山清秋猛地站起身,那三个人踉跄的往后退一步。月见山也没继续靠近他们,而是站在那里说道:“我这么做只是想要提醒你们一下,不要随意刁难你们的后辈,如果再让我发现,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你们走吧。”  就在三人将要离开之时,月见山清秋突然说:“这次,也是有个小小的惩罚的哦,还请你们好好体会一下。”  三个人赶紧走了出去。  月见山还没舒口气呢,门又响了。  “进来。”  门推开,是乾贞治。  “贞治,你怎么不去训练?”  “月见山君……你不必为了我而那样做。”  “他们也该被罚一罚了。”  “刚才你有95%的可能性将酒井的父母踢出了你的公司。而现在看来,大概是100%了”  “你想说什么。”  “他们失业后,想要再找到待遇差不多的的工作的几率大概是5%”乾贞治推推眼镜。  月见山沉默着不说话。  “如果他的父母不能找到工作的话,他们只能维持4个月——以正常的生活水平,这太狠了。”  “狠?这已经很轻了,至少他还能维持四个月的生活。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夜乃晨家出来的人,绝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祸患,这样做,已经算轻的了。  “月见山清秋,你还是个初中生,不是唯利是图的商人。”  “那是你,我不是。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我就是个商人,一切必须做到最大利益化!”月见山声音提得很高。  “但你这样做,没有得到利益啊?”乾贞治反驳。  “打从开始管这件事开始我就没打算从中收取什么利益!”月见山深吸一口气,“既然你不觉得我太狠,那我也不必自作多情。再、见!”月见山快步走了出去,只留乾贞治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屋里。  月见山气冲冲地走出了学校,他也不知道往哪去,就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直到他发现他的四肢开始变得乏力,他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但他的头脑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要去求救,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只能给管家发短信了。可是他连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费力的掏出手机,连按动按键都变得异常困难。他的眼前慢慢变得眼前模糊不清,根本就看不清楚什么是什么。  这时,月见山头脑也不清醒了,整个人向前倒去。  
    迹部景吾是被忍足侑士拖到街上来的,他也不知道忍足要发什么疯,非要和他一起散步。  看到他家的救护车时(忍足家是开医院的),忍足侑士居然拖着他就往那处跑。  “忍足侑士,你给本大爷放手!”  “哎呀,迹部~别这么暴躁吗,说不定还能看见长腿美人呢!”  最后的确是看见长腿美人了——月见山清秋。  迹部的心里很微妙。  他认识月见山清秋,不对,岂止是认识,简直就是密友。  原因是他们两个人的母亲,她们年轻时的关系很好,甚至亲如姐妹。只都月见山母亲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后,给予她关怀最多的绝对是迹部的母亲。而因为上一辈的关系,迹部景吾和月见山清秋也经常在一起。  月见山请求做什么事都很完美,让人挑不出来错。他也从没看到月见山脸上出现过窘迫的神情,更别提哭泣。  他是一个比忍足还懂得伪装的人。  但是和他一起的时候,好像会变得十分的孩子气,总是和他争来争去的……这种区别待遇,让他的虚荣心很是满足。  而那个一向很完美的人,现在却如此狼狈的躺在这里,真是……  他跟忍足说:“本大爷认识这个不华丽的人,把他直接带到专属病房去吧。”  忍足很惊讶,但是还是一脸讨好的说:“是是是,迹部少爷。”  之后,他们就一同到了医院。  “也就是说,他今后会经常发生类似的事情,是吗?”忍足继续微笑着问道。  医生冷汗直流,这两位少爷的眼神杀伤力真是太大了,他只得硬着头皮说“的确,病人的情况很罕见,病人发病的情况应是先发作猝倒症后昏厥。这种情况我们医院只接受过类似的一例。”  “那个人最后被治好了吗?”迹部皱着眉头,两根修长的手指抵着眼角,其中一根抚摸着眼角的泪痣,看起来凌厉而魅惑。  “他的病状比病人轻得多,而且是中途转院,但是最后还是治好了。”医生回答道。  “只能靠吞服兴奋剂治疗,是吗?”月见山被护士用轮椅推了进来。  迹部眉头皱的更紧了:“你这个不华丽的病号赶紧给本大爷回到病床上去!”  “没关系的。”月见山微笑着说,招招手,让护士先回去。  “你是再想骨折一次是吗?”迹部挑眉,盯着月见山因病情突然发作而受伤的双膝,威胁道。  “有您迹部大少爷在,我哪能骨折啊?”月见山驾驶着轮椅,来到迹部旁边。  忍足侑士赶紧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再这样说下去,今天就别想回家了。“医生,你继续说!”忍足侑士提高了声音。  刚才说话的两人,目光都转向了医生。  医生表示他这辈子都不要再当专属医生了,给再高的薪水也不去了,这是要吃人的眼神啊!  擦了擦汗,他继续说:“的确,不过除了服用像普罗替林的药物之外,还需要您接受医师给予的睡眠卫生指导,并且调节生活节奏,按时午睡、服用药物,可能还需要一定的心理刺激。”  “我不管你怎么治疗。”月见山看着医生,“我只需要我能时刻保持一个清醒的大脑。”  “你醒着的时候是清醒的。”医生严肃起来。“但是你快要入睡的时候会出现幻觉,基本上每天都会如此,大多以视、听幻觉为主,也有可能是触、痛觉等体觉性幻觉。你的病情太过严重,也太过罕见,我根本没有遇见过像你这样的病例。”  医生询问道:“我推测,可能是因为病发初期时没有给予过多关注,致使病情恶化。所以请您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您平均睡眠时间是多少?我指的是正常时期。”  “大概5个小时左右。”月见山答道。  “5个小时?不行,您的睡眠时间太短了,必须要增加睡眠时间。”医生恳切的说道,心里哀叹:每天就5个小时的睡眠,这身体要不垮的话,那才见鬼了呢!  “6个小时可以吗?”  “不行,还是太短了,起码要8个小时以上。”医生拒绝。  “6个小时是我的底线。”  “6个小时?月见山清秋,你每天都在做什么啊?”迹部质问道。  月见山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忍足侑士很善解人意的拉着医生出去了,给迹部和月见山两个人谈话的机会。  月见山对迹部说:“我离开夜乃晨家了。”“本大爷知道。”迹部有些烦闷的说。  “学校、公司的事情我必须要做好,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其他人帮你分担一点啊?你的智商已经低到这种地步上了么,啊嗯?”  “我在公司里没培养什么心腹,周围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老狐狸的安插的,不敢用。”  “医生说,你病情之所以突然发作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你如实告诉本大爷,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迹部,你很幸运。”月见山别过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别转移话题。”迹部瞟了他一眼。“明明想要保护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反而被我的保护措施吓到了,我们俩吵了一顿,就这样。”月见山不甚在意的回答道,“反正,我已经决定不再去干扰他了,他自己也能活得很好,有了我之后,他反而没以前自在。”  “小景呀,”月见山笑眯眯的说,“在你心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要叫本大爷小景!”迹部瞪了一眼月见山清秋,“以本大爷华丽的眼光看,你不过是一个爱闹别扭的小孩。明明那么关心别人,却老是以各种迂回的方式来表达。帮了别人之后,也不让他知道你在帮他。也就是本大爷这么善于观察,才能和你这种人和谐相处到现在。”  月见山捂着嘴狂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本大爷说的有错吗?啊嗯?”迹部不悦地挑眉。“不,不是的,小景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月见山的肩膀抖个不停。“不要用可爱形容本大爷!”迹部站起身来,却被月见山紧紧的搂住腰。  他们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迹部感觉到衣服被晕湿了,看着月见山轻微抖动的肩膀,说道:“本大爷的衣服可是很贵的。”“大不了再赔你一件就是了。”月见山的声音闷闷地传了过来。  半晌,月见山故意拿迹部的衣服擦了擦脸,仰起头,灿烂的笑颜晃的迹部有点睁不开眼。  “果然不高兴的时候还是要找小景啊!”月见山说。  迹部没理他,说“你的膝盖是粉碎性骨折,虽然已经打好了石膏,但是还是需要治疗的。医师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说着,又拿出了一个类似于手表的东西。“这个是呼救器,感觉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就摁一下侧面的摁钮,然后呆在那里不要动,等着救护车来。”月见山看着迹部细细的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有些调侃的说道:“迹部家果然名不虚传,一天的功夫还没到,就已经把这么多事给安排好了。”  “一天?”迹部看着他。“怎么了?难道不是一天么?”月见山有些奇怪。“你已经睡了两天了,今天是第三天了。这几天你全都是靠输液才挺了过来的。”迹部的声音稍稍变大。  “现在是下午5点,你晕倒的时候大概是四点半,加上还有把你送到医院,再诊断。你认为打石膏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完成的吗?”迹部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又没打过石膏,以前在家里我住的都按着几百年前的样式制造的房子,我再怎么摔也摔不到骨折的地步啊。”月见山一脸无奈的说。  看着迹部就要炸毛,月见山赶紧转移话题:“青学马上就要办校庆了,到时候你来参加吧。”“可以,本大爷也很想看看这个不华丽的青春学园有什么能比冰帝还好。”“还有,我打算转学,校庆之后。”月见山说,“但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去哪里,你给个建议吧。”  “你要转学?”迹部盯着他,“当然是冰帝!本大爷赞助的学校可是是东京最好的学校。”“可是……”月见山刚想拒绝,迹部就打断他:“不和上流社会的人物交往的确是可以消除那个女人的疑心,但是你要一直如此的话,你的公司肯定会因此受到损失。疑心只是她的事,夜乃晨家并不会因此而对你怎样。相反,就算你消除了她的疑心,夜乃晨家也不会因此而和你的公司合作。”  月见山想了想,的确如此,说道:“的确,是我考虑不周。那就麻烦小景你帮我准备一下转学手续吧。”迹部点了点头。  一阵敲门声传来:“少爷?”原来是管家。“你的管家来接你回家了,这几天他一直帮你收拾烂摊子还不忘来医院看你,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忍足侑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身边,说道。  管家对着迹部和忍足鞠了一个躬:“真是谢谢二位少爷了,有空还请到家里做客。”  和二人客套一番后,管家带着月见山回了家。  车上,月见山对管家说:“校庆结束后,我会转学到冰帝,你跟青学校长说清楚:虽然我转学,但还是会履行我的诺言,我也依旧是青学的校董,不会撤资的。”  “是……少爷,关于乾少爷的事……”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把酒井的父母再返聘回来吧。”  “是。”  
    月见山在家休息2个星期后就去上学了,此时距离校庆开始还剩1个星期。  早上的时候,迎着众人担忧的目光,月见山和老师说明了情况。  “月见山同学要转学吗?”中村惠美有些哀愁的说,她很喜欢这个孩子啊,刚刚相处不到一个学年,这么快就要走了,真是令人遗憾。  “恩,暑假的时候就转走。这些天和同学们还有老师相处得很愉快,多谢您和大家的照顾了。”月见山清浅的笑着。“哪有,月见山同学一直都很优秀呢。”中村惠美摆摆手。“对了,关于我要转学的事,请您保密好吗?”月见山微微低了低头。“好的,月见山同学,我先推你到座位上去吧。”“多谢。”  中村惠美将月见山推到位置上后,特意嘱咐乾贞治如果发现月见山有异常,立刻告诉老师。  老师走后,月见山对乾贞治说:“乾君,最近这几天我可能没办法和你一块回家了,对不起。”“不,没什么。本来就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乾贞治推推眼镜。月见山如他预测的一样,并没有对他不理不睬。但是乾贞治不清楚的是,他们的距离将会越来越远。不是因为月见山不满乾贞治的做法,而是他终于明白了:乾贞治与他,永远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他却妄想走进乾贞治的世界。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最终会把自己灼伤,甚至走向死亡。所以既然不能走进你的世界,那就远远的看着你,做个关系好点的同学,而不是个疏远的朋友吧。月见山是这样想的。  放学后,月见山来到社团活动教室。  “小秋秋~”二宫庆扑了过来。只不过,这次他实在是抱不了月见山清秋了——因为他坐在轮椅上,二宫庆再怎样也不可能抱得住一个轮椅。  “小秋秋~你怎么坐轮椅了?”二宫庆一脸惊讶的问道。“不小心跌倒了,然后膝盖就被摔成了粉碎性骨折。”月见山解释道。月见山操纵轮椅,来到了社长面前:“您放心,校庆,我是绝对会参加的。"  “月见山同学可真是拼命啊!”相原凉说道,山下智成在旁边点点头。“但是,”月见山将轮椅转向了大家,“我不确定我能顺利的完成表演,以我现在的状况。”“难道说……小秋秋你得了绝症吗?呜呜~我不要小秋秋你死掉啊~~”二宫庆在一旁哭诉。“噤声!”山下智成拍了一下二宫庆的脑袋。  “没有那么严重的,二宫学长”月见山笑了笑,“只是发作性睡症而已,吃药的话,就能坚持下来的。而且医生说适当的心理刺激对病情也是有好处的。我现在就怕的是,因为我的身体原因出了什么意外,那样就拖累大家了。”“月见山君太客气了,咱们之间不必说拖累不拖累的呀~”相原凉摸了摸月见山的头。“清秋,要不然,我把你的个人首秀推到学院祭的时候?”社长出声问道。“多谢您的体谅,但是我建议还是在校庆的时候举行吧,一是病情不一定能好转,很有可能越来越恶劣。所以往后拖并不合适。二是,校庆之后,我就要转学了。之后也没办法再表演了。学院祭……恐怕赶不上了。”  “校庆之后!小秋秋初二的时候就要转走吗?”二宫庆摇着月见山的胳膊,“小秋秋你不要走吗~青学不好吗?”“不是青学好不好的问题,学长。”月见山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撒娇的人说道。  山下智成、相原凉、野泽健田三人互相看了看,齐声说:“那我们就让月见山君的首秀震撼全场吧!”“给月见山君留下一个难以遗忘掉的回忆哦!”相原凉眨了眨眼,补充道。月见山低垂着眼睑,说道:“谢谢,谢谢你们。”  然后就是极为规律的一个星期。工作日:早上吃完饭后被司机(与管家)送到学校,上完一天课后到社活教室排练,再被学长们推到在门口等待已久的管家面前。5:20准时回家,用过晚餐后接受家庭教师的教学,再然后洗漱,处理公司和学校的大小事宜,晚上十一点整,迹部准时打来电话威胁他睡觉。双休日:吃完早饭后到医院去复查,把结果告诉迹部。回家后继续接受家庭教师的辅导,处理公司和学校的大小事宜,还是同样时间,接听迹部打来的电话。  就这样,到了校庆日那一天。  
    “小秋秋~你是必须要化妆的哦~”二宫庆继续在月见山耳边说道。“我又不是女的。”月见山皱着眉说道。“为了录出来的效果更好,凡是上去表演的人,不论男女,就算是人妖也得化妆。”山下智成劝道,“你化妆之后一定……很好看,所以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时间不多了。”“好吧。”月见山顺从的点点头。“小秋秋就看我的吧,我绝对把你画得漂漂亮亮的!”二宫庆挥舞着手中的……各种笔。  “二宫学长……”  “不要说话!口红又掉了!”  “……”  “其实以前我们化妆的时候,也只是打打粉底呢。”相原凉笑眯眯的说,“这次的表演那么重要,把月见山画漂亮一点也不为过吧。”“恩。”山下智成在旁边赞同的点点头。  月见山长得很美,他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像古代的人一样,他几乎没剪过头。当年他母亲为了不让他本来就有些女相的脸更加女相,把他的头发剪了,剪完之后觉得他的脸配上头发……非常违和,所以才让他把头发留了下来。  半个小时之后,妆画好了。  “达浪~妆画好了!你们快过来看!”二宫庆冲山下智成他们喊道。  山下智成和相原凉转过头,就看到月见山坐在轮椅上,青丝如绢,一双温润的桃花眼因经过一番装扮后变得十分媚人,微微发白的唇也因为涂上了些许口红而有了微微的艳色。有两个字形容就是:妖孽。  相原凉回过神,说“看来,让月见山化妆是个好主意呢。”“恩。”山下智成继续点头。  “月见山同学!”校长走过来,附在他耳边说道,“待会还请你在校庆结尾时讲一下话,也作为大家熟悉新晋校董的一个机会。”  “校长果然是校长,这样都不能被惊艳呢!”二宫庆说道,“小秋秋,要不然我在帮你画一画?”  “不用了!”月见山赶紧回答道。  虽然麻烦,但还是不能免的。哎……月见山心里微叹着。  “小秋秋,不要走神了,快该我们上场了呦!”二宫庆提醒着月见山清秋。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被推到了候场区。  果然,不一会就听到主持人说道:“下面,就让我们欣赏来自脑力社成员的表演吧!”  全场一片欢呼。  脑力社自建社以来,表演的所有节目都是各个活动中的亮点。但由于表演难度系数太高,大家虽爱观看,但谁也没想过去参与到里面来,所以才造成了脑力社人员短缺的情况。  所以造成的场面就是,主持人不得不出来维持纪律,好在学生们的素质很高,不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  主持人继续说道:“现在由我来宣布一下表演的内容与规则。请大家将视线转到舞台侧面,那里站着五对双胞胎。待会他们将作为举起写有题目的牌子的工作人员。而有资格在出题牌上写出题目的嘉宾,是来自于立海大附中,冰帝学园,不动峰以及圣鲁道夫的嘉宾们。各位嘉宾请你们在出题牌上写出一道计算题,这道计算题必须是需要2次计算的,多谢。”主持又拔高声线,说:“而我们的挑战者,需要在十分钟之内,从已经排好顺序的10名工作人员的第一位走到最后一位,不得返回。在这期间,他需要记住举牌人是谁、题目是什么、题目的结果是什么。在工作人员下场后,他需要从前往后的报出刚才所记忆的数据。数据错误,则表演失败,顺序错误,表演同样失败!”  霎时,底下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谁也无法相信这是一个中学生能办到的事情。  “大家想不想知道挑战者是谁?”主持人问道。  “想!”回应他的是众人充满期待的声音。  “那么有请我们的参赛者入场!”主持人潇洒的一挥手,台下是如雷鸣般的掌声。  脑力社?月见山不就在脑力社吗?坐在台下的乾贞治这样想。  这群不华丽的家伙真是太吵了!这是坐在台下的迹部的想法。  “柳,你觉得,换做是你,你做的到吗?”来自立海大附中的幸村精市问道。“有74.3%的失败率,没有数据,我可能判断不出双胞胎的身份。”和他同校的那个叫做柳的人回答道。  不管台下的人怎样想,台上的一切照常进行。  灯光渐渐变暗直至全黑,月见山独自一人操纵着轮椅走到了舞台中央,冲着后台的二宫庆做了个手势后,拍了拍手,全场霎时变得安静。  灯光师也配合的将聚光灯打在了月见山身上,礼堂里顿时满是抽气声。  乾的眼镜开始反光:“虽然看月见山素颜的时候可以预测出他化妆的时候很好看,但是没想到是这么的……”“妖孽。”不二周助补充道。坐在前排的迹部皱了皱眉,一旁的忍足说道:“迹部,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月见山清秋可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幸村精市继续问柳:“你有没有想到这个人会长成这个样子呢?”“幸村,你是找到同类了吗?”柳说。幸村回了柳一个芳华绝代的笑以及一个开满百合花的背景。  挑战开始了。月见山依次的看题,在别人眼里的轻轻一瞥,其实已经够月见山把题记得清清楚楚。  8分43秒,月见山举手:“我看完了。”台底下一片惊呼声。“你确定吗?月见山,你不打算再看一下最后一个人吗?”主持人有些担忧。月见山挥挥手,主持人会意,让工作人员打乱顺序,在舞台的一侧站成一排。  月见山开始报答案:“第一道题,36×128÷3.1425,结果是,举牌人是左数第三位。第二题,3.,结果是1136,举牌人是右数第一位。第三题……”  第一题、第二题、第三题……第十题,月见山清秋已经刷了在场的所有人的下限。甚至已经有人考虑要不要让月见山清秋去报吉尼斯世界纪录。  主持人激动的话筒都差点摔在了地下:“各位同学不管你相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这个事实是无人可以改变的,经过我们工作人员的反复检查。我宣布,脑力社新晋成员——月见山清秋,首次挑战,成功!”台底下掌声不断。月见山在台上寻找着迹部景吾的身影,终于,他找到了。迹部微微抬了抬下巴:还算华丽;月见山挑了挑眉:不服你来啊!  主持人让月见山退场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眼神交流。月见山潇洒的一转轮椅……被二宫庆推走了。  脑力社的表演结束,代表着所有节目全部表演完了。  校长上台,开始他的感谢致辞。在这段时间里,月见山已经从后台回到了前排观众席。让二宫庆学长他们回到座位之后,月见山也靠在轮椅上听着讲话。校长大手一挥:“那么接下来,有请我们的新晋校董上台发言致辞。”说完就急匆匆地跑到台下去。  台下学生都好奇的看来看去,校董呢?他们怎么没看见。  正议论纷纷呢,学生们就看见校长推着一个坐轮椅的人往台上走去,轮椅上的人……不是刚才那个**吗?  月见山接过话筒,清了清嗓子,礼堂里的声音才降了下来。  “没错,我就是那个新晋校董。感谢校长刚才把我推了上来,要不然你们想见我真容就得先回家睡一觉后明天再来了。”月见山说道。底下传出一些低低的笑声。“以前看别人站在发言台上发表演讲的时候,我特别羡慕他们,但是一直没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我却无福消受了。要不然我站上去,咱们来听一听广播?”月见山调侃道。  “笑话有点冷,请见谅。恩……我来青学不到一个学年。”月见山看着台底下的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因为家庭原因,我以前不是在学校接受的教育。来到青学,第一次体会到原来非亲非故的人也可以那么纯粹的对你好。在青学,我第一次被邀请一起去吃饭;在青学,我第一次和一个毫无交集的人交朋友;在青学我第一次看见那么那么多的为梦想而奋斗的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各位来自于东京各个名校的同学们——你们都是那样真实、朝气蓬勃,就像那阳光一样耀眼。”“我暑假的时候,就要转学了。”月见山说道。台底下一片骚动。“不是因为青学不好,而是……”月见山叹了口气,“大家请静一静!”礼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在这里,我想和一个人说,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你也无须自责。我做的这一切你或许不接受,但你要明白,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让我们的关系破裂……我之所以转学,不是逃避,而是我明白,我们——不一样。我和你们,不一样。也无法一样的了,我的家庭造就了我,也只能这样下去了。”月见山低低一笑,不知是不是灯光太亮的缘故,他的脸有些惨白,“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如果你觉得你根本就没这样想,就当没听到吧……今天让大家呆在这里陪我一起解决私事,真是不好意思。”他鼓了口气,自己转着轮椅的轮子向着舞台侧的钢琴移去。  好不容易挪到了那里,月见山一把推开钢琴凳。深吸一口气,弹奏起了那耳熟能详的曲子。  前奏过后,青学的学生跟着唱了起来:  风儿吹过的绿色山丘,  坐落着青春台的学园。  清澈的英和之泉中,  涌动着自由的精神,  好似在每个人血液中流淌,  青春健儿的志气高。  月见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他虽是夜乃晨式教育的产物,但他今年不过13,心肠再铁,骨子再冷,也不可能没有感情。更何况自从她母亲死后,关心他的那几个人中,除了迹部和管家之外几乎都是有所图的。遇到这些明明与他没有任何交集,但却努力的去亲近他;明明他震不震撼全场都不关他们的事,却主动提出要为他做一个让他难以忘怀的个人首秀的人,他又怎么不会对他们心存感激,甚至有所眷恋呢?  学校操场上鸟儿在歌唱,  有朋友和我亲切的交谈。  我们共同锻炼身体,  即使用尽我们一生的精力。  胜利的桂冠闪耀着光辉,  月见山弹得很用力,骨节分明的手在琴键上跳跃。  赞美你,青春健儿!  天空中星光灿烂,  犹如每个人眼中燃烧着希望。  高山仰止的先辈们,  发誓用希望照亮这个世界。  屹立于时代的潮头,  青春健儿,行动起来吧!  歌曲结束了,这首青春学子最为熟悉的《青春学园校歌》结束了。月见山无力的趴在了琴键上,发出一阵杂音,然后一动不动。大家以为他是还沉浸在情绪里,所以没太在意。直到幸村精市说了一句,他为什么还没起来,大家才发觉不对。  迹部猛然间想起医师告诉他的话:猝倒症是一种短暂的、完全可逆的运动抑制的发作,表现为突然发作的随意肌肌力丧失或降低。常由于大笑、发怒、情绪激动、紧张、疲劳或饱食而诱发。典型发作为颌部松弛,头向前垂落,双臂倒向一侧和双膝张开。肌力完全丧失可导致创伤甚至骨折。症状常在情感恢复正常或身体被触及后消失。  迹部第一个冲了上去,把月见山清秋扶到轮椅上,让他的头靠在椅背上,并把椅背放下,成为临时的床。  做完这些之后,月见山清秋已经可以动了。迹部把他扶了起来,把椅背也折了回来。月见山向周围的人摆摆手:“我没有事了,校庆已经结束了,大家回去吧。”  周围人渐渐散开了。只有不二周助、乾贞治、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还在这里。  “清秋,我能和你谈谈吗?”不二周助说。迹部不悦地皱起眉。“没事的。”他安抚了一下迹部,示意他们先回去。迹部不大乐意的带着那两个人走了。不二周助则推着他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不二君想说什么?”  “清秋今天在校庆上说的话,是对贞治说的吗?”  “的确。”  “其实贞治他,很喜欢清秋你哦。”  “……”  “他非常高兴有人能帮他出头,但是他害怕你会因此而惹上麻烦,所以才劝你不要把事做的那么绝。”  “我知道,贞治他那么做的确有他的道理,可以说他处理得比我要好。站在一个中学生的角度上。”  “难道说还有别的角度吗?”  “站在一个被浸染了经商之道多年的人的角度上。”  “什么是经商之道呢?”不二周知停止推车,站在了月见山清秋的面前。  “小事要稳,大事要狠。”月见山看着他,轻笑出声:“我知道你和迹部的关系很好。迹部他和我,不一样。迹部虽然说整天大爷大爷的叫着,但他的心思却无比细腻。他很善良,对每个人都十分关心。他喜欢当坏人,这让人很容易去误会他,其实他对别人真的很好。”  月见山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边,眼神迷离:“迹部景吾是迹部财团的唯一继承人,他有着美好但却残酷的未来。他注定一生荣华富贵,却也注定一生——”他朱唇轻启,“不得所爱。”“他很喜欢网球啊,在英国的时候,他跟我发邮件,里面的内容总是离不开网球。可是他是迹部家的公子,再怎么热爱最后都要放弃。只能将自己心里燃烧的火焰生生浇灭。大概,就是上高中吧,高中就该接手公司的事务了。”  “其实我觉得,清秋和迹部很像啊,对别人都很好,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不二周助蹲下来和月见山平视。  “不二周助,你也没有将真正的自己表现出来啊。”月见山理着他的衣领。  月见山清秋将带有戒指的手伸到不二周助面前:“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戴着这个戒指了,我想我大概就和迹部一样了吧。”就和他一样,坦然的接受着阳光。  不二周助,抬起他的手,将戒指取了下来。  “你看,很轻易地就可以将它摘下哦,不过是你不愿意罢了。虽然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事,但总是觉得你好像隐藏着什么秘密似的。”不二周助睁开眼睛,露出漂亮的蓝眸,就像戒指上的蓝宝石一样。  “这个戒指,和你很配。”月见山说,“颜色很漂亮。不过你还是闭着眼睛好。”  “为什么?”  “不为什么。把戒指还我。”  不二周助说:“那你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啊~”  “为什么?”  “因为我要帮你把他带上啊。”很是无辜的语气。  “我自己也可以!”  “病人是不能乱动的哦~”  “不二周助你!”  ……
    等到膝盖完全康复,病情也好转时,已是开学后两个星期的事了。  当初来到冰帝的时候,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全靠迹部帮忙打理一切。不过月见山总觉得迹部最近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而且有点愧疚的感觉。  错觉吧……怎么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自称是冰帝网球部监督的人找到了他。  “听迹部说,你的大脑异常强大。”  “过奖。”果然……  “听迹部说,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  “的确如此。”  “听迹部说,你现在还没有选社团。”  “因为冰帝没有类似的社团,所以……”迹部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加入网球社吧!”  “对不起……”这话题转的太快了吧……  “听迹部说你的计算能力非常强大。”  “请问这跟加不加入网球社有什么关系?”  “网球社需要一个可以随时更新、收集数据,并制定计划的人。”  “迹部可以……”  “不,我需要的不是只限于正选的训练计划,是全体。”  “我记得,网球社应该有200多个人吧?您确定……”  “听迹部说你的大脑非常强大,可以……”  “对不起,我不太明白……网球社,不是只需要培养正选就好了……”  “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现有正选上,便不能发现更多的种子选手……”  “不只是这个吧,一般来说如果真有天赋,就算不进行针对训练,在同等训练的人里也会脱颖而出吧!”  “的确。你要知道,冰帝不得输给其他学校。”  “什么意思?”  “冰帝的强敌——立海大附中,这一届里,有个叫柳莲二的学生,还有你之前的学校,青学也有一个叫乾贞治的学生……”  “我明白了。”合着您的意思就是那两个学校都有个数据控,冰帝也不能缺是吧!  “那你填好报名表,明天就来部里吧。”  “可是我不会……”冰帝的人怎么都那么任性啊……  “我会帮助你的。”那个人右手伸出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优雅的举起手臂,“去吧!”  真是谢谢啊……  月见山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这种心态导致他第二天整个人都阴阴沉沉的,散发着冷气。坐在他旁边的迹部深受其害。  虽然不同班,但同样位于重灾区的忍足侑士则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在午餐的时候询问了原因。听完了月见山咬牙切齿的讲述之后,忍足拍了拍月见山的肩:“没事,网球吗,很简单的!就是把打过来的球打回去而已。”“算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我唯一想说的就是:迹部,你还跟那个监督说什么了?”月见山已经放弃了反抗。  迹部看了他一眼:“本大爷还和监督说,你会弹钢琴。怎么了,有意见?”“我记得监督好像是咱们学校的音乐老师吧。”忍足补刀。  月见山叹了口气:“算了,我也算舍命陪君子了,参加就参加吧。”  下午,网球社。  “你来了。”依旧是那个监督。  “是。那个……请问,我的主要工作是收集数据,那我为什么要学会打网球?”  “你是网球部的部员,当然要学会打网球。”  “可是,如果我要训练的话,就没时间收集数据了呀?”  “冰帝每一季度有一次部内的比赛。”  “我知道了。”月见山点点头。  和新生一样,练习挥拍,跑圈。冰帝是崇尚实力的学校,所以倒没有欺负不欺负新生这一说。  月见山是一个“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的一个人,他绝不容忍自己在网球方面差人一等,所以让管家请了一个网球教练,每天都接受双份的练习。加上因具有特殊能力而异常强大的空间感知能力与控制力……甚至是预测,也被不知不觉地运用到了网球之中。等训练了三个月,到了部内挑战赛的第一天时。月见山已经算得上是能力比较突出的非正选队员了。  先来说说这个比赛吧,这个是全单打的比赛。虽说是只举行三天,但是人员的选择是从新一轮的第一天就开始淘汰,到了比赛时只剩下8个人了。这八个人中第一轮将淘汰4个人,分为胜组与败组,之后两组分别进行一轮比赛,这时一共剩下4人。再然后就是这四个人再进行两轮比赛,得出最终胜者一人。  月见山输给了第11名,到底还是底子太浅,不敌三年级正选。  月见山对这个成绩非常满意,所以也没有什么不甘心之类的事,而是非常积极的收集数据。在球场旁边安好测速枪后,月见山在他的专属座位上座位下来,他的专属座位又名:监督的椅子。这个座位让月见山清秋扬名网球部。  不过,月见山可不知道这些。8场比赛下来,月见山收获良多。  比如,赢了他的那个学长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原因在于抢七的时候体力不支。  建议将跑步圈数提升5圈,月见山“唰唰”的在本子上写着。  下面这一场是胜组2人:忍足侑士、迹部景吾,和败组2人:穴户亮、芥川慈郎.  全是二年级的啊……  按照榊监督的要求,月见山坐上了裁判椅——他是最后三场比赛的裁判。  第一场,迹部景吾对芥川慈郎。  月见山询问:“Ready?Play!”  迹部点点头,另一边的芥川慈郎……  “慈郎,你醒醒”!忍足喊道,芥川慈郎这才答应了他。  “迹部发球!”  迹部上来就是一个高速发球,直接打到芥川慈郎的脚边。  “fifteenlove”月见山报道。  “180km/时!”球场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那个叫泷荻之介的人。月见山点点头,不过迹部刚才的球速应该是180.45km/时。  月见山和别人看到的东西不一样,他把整个球场划分区域——有点像一个立体的经纬网。哪点到哪点的距离他都了如指掌,所以他只需要拿个秒表就好了,不用测速枪。但是要比准确性来说,月见山是要比测速枪好很多的。  场上,刚才还昏昏欲睡的芥川慈郎,现在变得十分清醒。“真的真的好厉害呦---你们看到没?迹部刚才的发球好快啊!”芥川慈郎跑到网前,兴奋的大喊。  月见山扶额:“芥川慈郎,回去!”  裁判大人发话了,芥川慈郎只好乖乖的回到原地。  “thirtylove!”  “thirtyfifteen!”芥川慈郎开始运用截击了。  “fortythirty!”  两人的对决非常精彩:迹部是压制性的赢了一个又一个球,按正常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来说,现在应该已经濒临丧失斗志的边缘了。可是——  芥川慈郎这家伙神经比电线杆还粗啊!不但没有灰心丧气,还越打越兴奋!  心理战什么的,对他来说,无效吧……月见山叹了口气,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对于网球,也是那么单纯。  看得出来迹部已经深知心理战对芥川慈郎是没有用的。  月见山的笔在不断的动着。芥川慈郎的数据,他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只不过迹部的资料——他并没有达到极限,所以关于他的资料的可靠性,还是不够大啊……他微微摇了头。  不过即使是这样,芥川慈郎的截击,迹部的洞察眼力还有各种球技,让月见山有了这样一个疑问:  这两个人真的是中学生吗?  无论是球速还是力量,都是那么……他们的综合能力已经超过了高一学生的平均水平,真是让人不敢想象!  “game迹部,迹部leadsthegamesixgametothree。”  迹部赢了,六比三。  看着阳光下一脸嚣张的说出:“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球技之下吧!”的迹部,月见山突然想到在冰帝流传的一句话:  迹部,人称帝王!  
    “听好了,本大爷叫迹部景吾!”紫灰色头发的小男孩站在我面前,脸上的泪痣熠熠发光。  从此,迹部景吾这个名字就刻在了我的心里,无论如何也抹去不了了。  5岁,母亲第一次打了我,因为我顶撞了那个女人。  “还疼吗?”深蓝色的眼眸注视着我,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谢谢。”  “本大爷只是觉得你阴沉着脸非常的不华丽,所以才问一问罢了。不疼的话,就不要摆出那副不华丽的表情。”依旧是别扭的关心。  第一次,有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好。  是他,迹部景吾。  6岁,他要去英国读小学了。  和母亲撒了谎,匆匆忙忙的赶到机场时,他已经走了。我看着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总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什么,又觉得心在隐隐作痛。  第一次,如此眷恋一个人。  是他,迹部景吾。  8岁,“家”里来了一个新女仆。  “那就是夜乃晨清秋啊,长得好漂亮啊!”“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私生子。”那个新来的女仆和另一个女仆在一旁说道。  我听到了,很清楚的听到了,可是年幼的我又能怎么办呢?只能装作没听见。  来看望我的他拽住了我的手,来到那两个人面前:“本大爷可以认为你们是因为自己都不如一个男孩长得顺眼而心生嫉妒吗?作为一个仆人,都敢对主人品头论足,这就是夜乃晨家的教养吗?”  第一次,有人敢为我来说夜乃晨家的不好,连母亲也未曾这样做过。  是他,迹部景吾。  9岁,医生告诉我,我很可能活不过20岁。  母亲哭得昏天黑地,家族里有很多人暗喜。  他听说了,连夜从英国赶了回来:“本大爷才不相信什么只能活到二十岁的鬼话,有本大爷在,你想死都死不了!”  第一次,有人这么嚣张的却又有效的安慰我。  是他,迹部景吾。  10岁,母亲去世。我之前在夜乃晨家的物质生活之所以比较好,是因为我是被父亲宠爱的母亲的儿子。母亲死了,父亲与我的关系便越发疏远,仆人也渐渐不拿我当回事。  他特意从英国赶回来,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自己不强大起来,怎么能让别人看的起你?”  第一次,有人愿意把我从深渊中救出来。  是他,迹部景吾。  11岁,母亲的去世加上一系列打击,我的神经出了些问题。  大家都说我是疯子,他立刻把说这话的人揍了一顿,并给我安排医生。  第一次,有人为已经有些疯癫的我着想。  是他,迹部景吾。  13岁,我已恢复了正常,脱离了家族。  那一年,我遇见了乾贞治和不二周助他们,和他们相处的时光如梦幻般美好。却也因为如此,在意识到残酷的事实后病情发作。  他帮我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我抱住他哭了。即使母亲去世时我也没有哭,但是这次,我却哭了。因为我害怕以后连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也没有了,害怕这些年与迹部经历的所有事情也只是美好的表象。  第一次,我抱住一个人哭泣。  第一次,害怕一个人的离开。  是他,迹部景吾。  那个如太阳般耀眼的迹部景吾啊。  你可知道,深藏在我心中的,对你的感情?  那不容于世的爱呀……  
    之后的比赛,迹部也都毫无悬念的赢了。  比赛结束后,也就快该放假了。  但是,即使是放假,也要拿出两个星期的时间用来接受网球部训练。  月见山自然也是非常愿意参加的。倒不是他爱上了网球,而是因为他要看看训练效果——假期训练里的所有训练计划都是月见山出的。  按照榊监督的意愿,他以后还是去做正选的教练,并且也需要随时查看非正选人员的训练情况。而他本人已经飞往了维也纳,带领着合唱队前往********演出。  这不是好差事,但是也必须这么做,因为他已经和榊监督承诺:如果要是他的训练计划没有效果,他就穿着女装在冰帝校园里走一圈。  很明显,他不想穿女装。  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高桥、铃木,如果你们两个没在30秒之内冲过终点,就再跑几圈吧。”  “是、是!”  月见山由一个温柔前辈的形象成功转型为笑里藏刀的教练形象。冰帝网球部的部员都流着宽面条泪:谁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前几天还温温柔柔的前辈,现在变得这么可怕啊!!妖孽!快把吃了的月见山前辈吐出来啊!  迹部表示非常诧异:“月见山,你最近是药吃多了吗,啊恩?”月见山笑的一脸风华绝代:“药吃没吃多我不知道。不过,迹部,如果你再不快点的话,时间就要到了哦~时间到了的话,要翻两倍的训练量呢……”迹部非常识时务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看着月见山走远后,忍足侑士自言自语的说道:“听说月见山和榊监督承诺:如果要是训练不见效果,他就穿着女装在冰帝里走一圈呢……”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迹部等人听到。  迹部抚额:“本大爷可是知道月见山最讨厌的就是穿女装,也不知道榊监督对他说了什么,这么拼命。”  “监督什么都没说,是我自己要求的。”他把几个瓶子放的正选面前,“每人一个,用网球把它打碎。完成任务后,今天的训练就结束了。”  月见山坐在裁判椅上,挥挥手:“开始吧。”  “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啊……”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  向日岳人首先尝试,啪的一声击中瓶子,但瓶子只是摇晃了几下。  月见山暗暗点点头:这瓶子是特意制作成类似于易拉罐的形状,但是材质却是玻璃,而且特意将底部加重,想要将它打碎,可要费一番功夫呢。  “月见山前辈——有人找!”一个新生跑过来。  “让他等到训练结束之后再说。”  “可是……”  “月见山清秋,好久不见啊!”一个身着灰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他戴着一副墨镜,脖子上还有一条明晃晃的金项链,加上西服的领子还敞开着,脸上又挂着邪笑,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个词:黑帮老大。  “闲杂人等不得入网球场内,先生还请您退到场外去。”月见山瞟都不瞟他一眼,丢了一句话给他。那男人不但没走,反而向月见山靠近:“怎么,过了一年,你就不认识我了?”这时迹部非常给力的打了一个响指,迹部家的保镖立刻向男人拥了上来。  “迹部!”月见山摇了摇头,提醒着迹部景吾。  迹部有点迷惑,不一会儿就看见男人把保镖撂倒在地上。  “呦,这位小公子也在啊!”男人向迹部走去。  “长谷川拓也你够了!”月见山跳下裁判椅,伸手护住了迹部。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真是不简单。”长谷川拓也拍了拍手。  “请你马上离开学校,谢谢。”月见山冷冷地看着他。这个人,胆子真够大的!  “为什么,好不容易和你见面……”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月见山舒了一口气,“我告诉你,你再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一定能站在全世界的顶峰!”  长谷川拓也拥有两世的记忆,他前世也生活在这个世界,死了之后,发现自己重生于刚出生的时候。  机缘巧合,月见山碰到了他,下子就看出了他周身紊乱的空间能力所留下来的痕迹。后来被他看出来自己知道事实,就一直想找他合作,说什么创造辉煌,扭转命运,站立于世界的巅峰。  月见山觉得他真是太可笑了,他的重生,就让这个世界的空间发生轻微扭曲,这会导致有更多的人被扭曲的空间力量带到不同空间,自然也有像他这样的,因时间和空间力量同时扭曲而重生的人。那么多重生的人,他有什么把握站到世界的顶峰?  再说,他以为他重生之后,就有多了不起?扭转命运?命运是凌驾于万物之上的东西——即使是神也要受命运支配。  妄想扭转命运的人,最终都会受到命运的惩罚。  “命运就是命运,凌驾于万物之上,你可以和逆天,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因为你连你的命运是怎样的都不清楚,你以为你能改变他吗?”月见山抬高下巴,轻蔑的看着他。  “上一世的经历,不就是我的命运吗?”  “命运无时不发生着改变,只有当你的灵魂湮灭后,才能知道你的命运到底是怎样的。”月见山回答他。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呢?”长谷川微恼。  "我不想趟这趟浑水,你自己爱怎样怎样。你可以离开了。"月见山依然挡在迹部身前。  长谷川看着月见山,嗤笑出声:“我记得,迹部家的继承人娶了一个名媛,据说还很恩爱,被传为美谈呢。我想想,应该是50多年前的事吧。哈哈哈哈……”  他看着月见山微变的脸色,一脸得意的笑,扬长而去。  月见山心思微沉,50多年前,说的应该是前世的迹部景吾吧。  月见山看向迹部:他最后,是要娶妻生子的。  想象着迹部和别人言笑晏晏的样子,月见山觉得刺眼极了。  那个在他最狼狈,最寂寞,最孤独的时候陪伴着他的人,终究会离自己而去的吧,伴随着那份不能说的爱……  
    他几曾何时也想向迹部表明心迹,但他明白,那种禁断的感情是不能说出来的。  还不如就把这份感情隐藏下去,继续以朋友的名义接受着迹部的关心。  这样的自己,也真是……  或许是眼神里的情感太过浓烈,让迹部不太适应;亦或者只是纯粹的看他发呆想要叫醒他。迹部喊了他一句:“月见山!”  月见山回过神来。  迹部问道:“刚才那个不华丽的人是上次一起出去的时候……”月见山点了点头。  迹部上上下下的审视了他一番:“你的身手很好啊。”“不,他进步了很多。”月见山笑着说。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向日岳人忍不住问道。  “恩……那个人,是我和迹部上次去花火会的时候遇到的,当时他挡在我身前不停的说着胡话,所以我就用过肩摔摔到地上了……不过那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这次看来,他的技术好了很多呢……”月见山歪着头,一根手指戳着脸,眉头轻皱着,眼神有点迷离。  看到此景的部员们(包括正选)表示:我们部的教练卖起萌来不是人啊!!  “不过,”月见山的眼神马上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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