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堂最近的圣地,色达天藏视频分女尸,有一起去玩儿的小伙伴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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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游记已经有太多,其中不乏辞藻华丽,照片鬼斧神工的神作。跟他们相比,我语文不好,照相还用手机拍,实在是没有优势。
为了让本游记有存在的价值,我就把自己对一些藏传佛教与藏区文化的一点归纳写出来,选出一些“旅客会感兴趣的东西”、“会让旅途更有趣味的冷知识”。欢迎收藏,用来打发旅途中的寂寞。
水平有限,如有错误,请尽管指出,如有价值观的不同,也欢迎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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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外部交通
一般游客会选择从走317国道去,或走318国道经过到。如果买大巴车票从出发,那走的就是317国道。也有不少去的大巴班车。
从到,或到的直达巴士,都是一天内可达,去因为要上坡,就要14个小时,而回则只用不到12个小时。
也有许多旅客选择走,-塔公草原-八美--,一路玩上去,都有大巴班车。这条路也有较多拼车和包车的,汽车站门口可以与拉客司机交流一下。
2.&内部交通
县城和五明佛学院之间相隔20km,从金马广场拼车去佛学院的话好像是每人7块钱,送到半山腰上,要送上山顶的喇荣宾馆的话,就要加收20块钱,但其实从半山腰慢慢走上去也不用40分钟。
五明佛学院去天葬台每人20块钱左右,中午时分,下到半山腰上的停车场,就会见到很多司机在拉客,问去不去天葬。
县城不大,汽车站走路去各个旅馆也不用半小时。
县城去珠日神山每人5块钱往返。
县城去东嘎寺包车80块钱左右。但路上较容易途搭,我就途搭了一路。
县城的接待能力有限,即使在6月这个并非最旺的时候,房间也不会显得充裕,碰到节假日什么的直接爆满了。而且住宿条件有点艰苦,同时由于当地物价高,房价自然也高,床位要60块钱左右,赶上北上广深的青旅价格了。县城里比较出名的青旅就是白鹿青年旅舍、蓝石头国际青旅、彼岸花青旅。
五明佛学院内部的住宿条件当然是更差的,而且也不会便宜。喇荣宾馆50块钱一个床位。顺便提一句,喇荣宾馆不能网上/电话预定,只能在每天早上10点半开始在前台直接订今天的。下午以后到的旅客们自求多福,一般没房了。没房的时候只能下到山腰,找扶贫招待所等住宿了呗。
衣服:6月初的还挺冷,10度左右,最冷仍有0度。得需要穿毛衣和保暖衣,或者加绒冲锋衣或羽绒服。跟最冷的时候差不多,跟12月份相仿。
药品:防高原反应的药,听很多人反映没有卵用,该高反的还是高反。推荐带葡萄糖粉或葡萄糖浓液,缓解高反效果好。药品也可以到当地开药,不贵的,特别是佛学院里的药店,价格非常良心,而且开的药还挺特别的……再带点感冒药吧,高原感冒可是件大事……
雨具:进入6月,就是雨季了,雨伞必备,有雨衣更好。
防晒:高原防晒很重要,最好有帽子+防晒。不过我用的是骑行头巾。
县城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可以在那里喝了两小时的酥油茶,过会儿轻松时光。
五明佛学院,建议住一晚,这样可以更充分地体会当地的环境。听说日出日落都很美,但我们碰到下雨了,债见。单纯走的话,1天时间就能把东高点和西高点两个观景点走下来,但要去各个经堂参观的话,可能要超过1天时间。
东嘎寺,靠途搭的话要3小时,纯走路去的话7小时,坐车的话1个多小时就可以了。
珠日神山,一般早上去,土拨鼠比较多。2小时就玩完了。
天葬,在中午1点半开始,半个多小时秃鹫们就吃完它们的午饭了。从五明佛学院坐车过去要20分钟。
不可错过的体验
1.&天葬台的山坡上近百只秃鹫飞过头顶的瞬间
2.&五明佛学院的日出日落(我们并没有看到,sigh)
3.&珠日神山下,拿零食勾引土拨鼠,拍下它们呆萌的眼神
4.&佛学院副院长的中午接见时间
5.&在经堂里上大课时走进去吸引全场几百僧众好奇的目光
以下要开始冗长的科普环节(纯手打)
真的很冗长嗯……
Chapter 1 先来点小知识
1.&藏传佛教的几大派系。
公认的四大派系是格鲁派,派、噶举派、宁玛派。格鲁派因头戴黄帽而被成为“黄教”,派因寺院围墙涂了红白灰三色而被成为“花教”,噶举派因有时穿白色袈裟而被称为“白教”,宁玛派因头戴红帽而被称为“红教”。
格鲁派。创立最晚的教派,但是是集大成者,势力最大。同时,格鲁派也是佛学体系最完善,戒律最严格,制度最健全的教派之一。许多介绍藏传佛教的传统的文章,都是以格鲁派为例。
宁玛派。这是一个“保守派”,藏语“宁玛”就是指古旧的意思。这是因为宁玛派信奉的是朗达玛灭佛前的“前弘期”的藏传佛教思想,较为原始。宁玛派也是典型的密宗,不太重视显宗的学习,所以僧侣的生活主要以修持为主。
派和噶举派都是“后弘期”的早期建立起来的宗派。我对这两个教派了解不多,不谈了。藏传佛教还有其它一些还算出名的教派,如噶当派(后来基本并入格鲁派)、觉囊派、希解派(他们的坟墓瑜伽修行挺特别的……)、觉域派。
2.&显宗与密宗
藏传佛教中有显宗和密宗之分。最开始的时候,它们确实是两种思想,有的藏传佛教派系走显宗路线,有的走密宗路线。
显宗强调佛教理论学习,他们认为任何人通过学习释迦牟尼的那套理论都可以成佛。之所以叫显宗,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成佛之路是明显地摆在那里的,释迦牟尼的理论已公诸于世,谁都可以学。这就有点像基督新教的路德派,认为人们不需要通过神父才能接触到上帝,每个教徒都可以通过《圣经》来接近上帝。汉地佛教多是以显宗为主的。
密宗则与此不同。他们强调修持,人们通过特定的修行方法可以感应到佛,修行就可以即身成佛。但这种修行必须要有上师的指引,并且遵照繁多的仪轨戒律。每个大教派都有自己的一套密宗修行方法,宁玛派的“大圆满法”、噶举派的“大手印法”、派的“道果法”。密宗的修行方法在后文有所介绍。
但显宗和密宗在“后弘期”有结合的趋势。阿底峡大师,一个地位如同物理学中的的任务,首次提出“先显后密”的修行过程,这一理论被后人发扬光大,到今天大部分藏传佛教都是显宗密宗两手抓了。
磕长头是藏民重要的朝圣方法,简单的磕长头就在自家院子里即可完成,而最难的恐怕就是从其它城市一路磕长头到了。在寺庙周围也是处处可见磕长头的人,而在藏区磕长头的人就要少很多,一般只在寺庙门口、坛城等重要地点才可见磕长头的藏民。
磕长头的动作,行者站立,双手合十置于头顶,然后结手印置于喉前,再结手印置于胸前,然后双手打开,俯身双手着地,向前平伸推出,五体着地后,再合掌于头前,最后起身站立,循环往复。当然,磕长头的动作不止一种,“等身头”的动作就稍有不同。
所谓转经,就是围绕寺庙、佛塔、佛殿、神山等圣物,逆时针转。一般来说,藏传佛教的每一个寺庙都设计了特定的转经路,并在转经路上配备了经轮(经筒),信徒们边走边转动经轮,每转动一个经轮,就相当于把经轮上的经咒读了数百遍。
转经简单易行,又能积累功德,所以为广大信徒所喜爱。转经几乎成了磕长头以外,藏民朝圣的另一个标志,是每个相机都不愿错过的镜头。
5.&大乘与小乘
“乘”,在古文中有“车辆”的意思(此时读sheng),“千乘之国”表示有千辆马车的国家,表示国力强大。而佛教说的大乘和小乘,正是用了“乘”的这个意思。
小乘,意思是修行者只用自己悟出佛的真谛即可,不需要管他人,就像一部较小的车,只载着一个人通往佛国;大乘,就是较大的车,修行者要有慈悲心,要能去引渡其他的人,就像一部大车,载着众人通往佛国。释迦牟尼创立佛教的时候,是小乘佛教的思想,独善其身,多少有种精英主义的思维。而发展到后来,佛教开始强调“发菩提心”,也就是发慈悲心,认为修行者有义务去帮助其他人脱离六道轮回的苦海。
离题一下,四大就是发了菩提心,许下了特定的愿望的四位独特的。地藏就是立志要帮助地域中的众生脱离轮回苦海。而观世音,则立志要普渡六道所有众生。
小乘和大乘在早期一直处于分家状态。但后来,一位叫阿底峡的大师把两者给融合了起来,并归纳出三境界。最低的境界是下士道,这些人注重积累功德,积累福报,在转世中通往天国,但他们没能脱离轮回苦海;第二境界是中士道,也就是小乘,他们独善其身,破除自己内心的“我执”,追求自己脱离苦海;而最高境界是上士道,也就是大乘,他们不仅追求自己脱离苦海,还追求普渡众生。自阿底峡之后,大乘在小乘之上,已成为众教的共同认识。
6.&佛教三宝——“佛、法、僧”
“佛”就是泛指十方一切佛,“法”就是指佛教的教义,“僧”就是指继承和弘扬佛法的出家僧人。藏民见佛像都会心生敬意,见佛教经文都会加以供奉,见僧人都会十分。佛教三宝几乎可以算是藏民的精神寄托。
活佛转世制度,最早是由噶举派的噶玛拔希玩起来的,他临死前说:“我死后,在远方的拉堆,会出现一名噶举派的继承人。”然后人们就在后藏贡塘找到了一位灵童,认定是噶玛拔希的转世。
实际上活佛转世制度非常契合佛教三身说,也就是佛和为了教化众生,会采用化身的方式来到尘世。而活佛也就是不断地化身到不同的人身上,人的肉身虽会灭亡,但佛的精神却永不消灭。很快,藏传佛教多个派系纷纷效仿这一制度。格鲁派的达赖、班禅两套活佛体系,在格鲁派在政治场上站稳后,就成了统治的上层建筑。
“瑜伽”一词,在藏传佛教的教义常常见。当然,这与我们所熟悉的瑜伽是有所不同的。瑜伽在藏传佛教中,是一种密宗修行方法。密宗相信人体内有神秘的宇宙,通过控制人体的运作,可以让人体内的宇宙与外面的宇宙相通。瑜伽就是用来调节身体,帮助修行者冥想的,其最终目的不在于调节身体,而在于调节内心。
然而的一个佛教分支将瑜伽的调节身体的功能登峰造极,演化到了今天,就成了我们熟悉的,做各种古怪动作的瑜伽。
9.&佛塔、吉祥、唐卡藏式建筑等藏区艺术
建佛塔的传统源自。最开始佛塔是用于供奉舍利,信徒们相信,佛虽圆寂,但法仍长存,要建造屹立不倒的佛塔,象征永垂不朽的佛法。藏区佛塔有分8种类型,各类型佛塔的意义与功能不同。
吉祥,并不是指藏民珍藏的八种宝物,而是指藏区绘画、雕塑当中常常出现的八种元素。分别是:吉祥网(也就是“卐”)、莲花、宝伞、白海螺、金轮、胜利幢(旗子)、宝瓶、金鱼。驴友们在看到藏区艺术品的时候可以留心观察一下这些元素。
唐卡,在藏语中是“平面画”的意思。唐卡一般用亚麻布或粗毛布为画布,而奢侈版的唐卡则用丝绸作为画布。绝大多数唐卡以佛教内容为题材,而且多以一位佛或作为画的中心人物,周围围绕着众多朝圣的学僧、信徒或凶恶的鬼兽。
藏区建筑,基本上就是佛教寺院与藏居两种。佛教寺院因派别不同也会有一些区别。藏居的差别则更多,不同地区的藏居风格不同。就八美和之间相隔不远,但八美的采用全木房屋,风格精致,而的主要以石头为主,风格厚重。藏区建筑也是旅途中独特的风景,驴友们可以多留心看看。
10.&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
在公元2世纪的时候佛教就传入了汉地,而佛教到了公元6世纪才传入藏区。两地之间的佛教交流较少,基本都只与佛教发生直接联系。虽然祖宗都是佛教,但自从刚开始藏传佛教就和汉地佛教有很大的区别。藏传佛教融入了较多藏地原始宗教“苯教”的特色,而汉传佛教则显得更加书生气,这是受道家和儒家的影响。
在形式上,两者表现出了很大不同。藏传佛教密宗盛行,注重身体力行的修炼,而汉传佛教如上文说的,比较书生气,注重研修,搞理论。当然两家佛教都弄出来很多派别,各个派别喜欢成立自己的佛寺。然而两者在社会中的地位完全不同,藏区中佛教承担了很多诸如教育、政治、医学等社会性功能,政教合一的时候佛教就是上层建筑。而汉地中的佛教更多是一个民众精神寄托而已。
Chapter 2 佛教的基本信仰——轮回
一张《六道轮回图》就能很好地说明佛教的基本信仰,以及佛教认为修行佛道的意义。
佛教教义认为,没有得到解脱的大众,一直沉沦于六道轮回的苦海当中。图中的那个大圆盘就是六道轮回,这个大圆盘由面目狰狞的阎王把控着。大圆盘里有四个圈在转动,最里面两圈是因,外面两圈是果。换句话说,最里面的两圈是人陷入六道轮回不能自拔的本质原因,而外面两圈则是描述六道轮回的表象。
最里面那圈,讲的是人的本质缺陷,即贪恋、发怒、无知(贪瞋痴),分别由三种动物代表,分别是鸽、蛇、猪。贪恋是指人们追求自己喜爱的东西,发怒是指人们对自己厌恶的东西会产生排斥感,甚至会动怒,无知是指人们看不清六道轮回的本质,不知道贪恋和发怒带来的后果。
这也就是佛教的所谓“空性”。一切皆空,人的一切喜好或厌恶,都是不必要的,追逐喜爱的事物或排斥厌恶的事物,都是人们“我执”的表现,正是“我执”带来了烦恼,并让人陷入因果轮回。而又由于人们的无知,导致人们不能自我反省,不能逃脱轮回这个大盘。
第二圈讲的是造业。第二圈分左右两半,左半边人头朝上,表示向上走,他们是在积善,也即“造善业”;右半边人头朝下,表示向下落,他们在作恶,也即“造恶业”。由于人有第一圈所说的贪嗔痴三个问题,他们就会去造善业或造恶业,造出来的业,就成了第三圈轮回的动力。
第三圈讲的就是六道轮回。六道从高到低是指:天人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域道。造善业者就往上走,造恶业者就要落到下面的道去。
第四圈相当于给前面的轮回做了个归纳。第四圈里的十二个分图,就是按顺序地讲人是怎样由贪嗔痴出发,进行造业,然后经历生老病死的生命过程。
很多人误解佛教,以为佛教宣扬六道轮回的目的就只是让人行善积德,争取去到阿修罗道和天人道。但实际上佛教认为,即使是天人道也没有脱离得了六道轮回的痛苦,福报享尽之时,天人也会落到下层的道。佛教修行的目标,是要根本性地脱离这个轮回。六道轮回图的右上角是一个脱离于大圆盘之外的佛,他修行,破除了内心的“我执”,粉碎了六道轮回的枷锁,获得永远的大乐。这才是佛教修行的最终目的。
这种轮回的信仰就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佛教徒是禁欲的,因为任何的欲望,厌恶或喜好,都是轮回的动力,造业的源泉。但佛教徒不是单纯地克制欲望,而是消除欲望的产生,达到诸法无我的境界。
注:我找的这个六道轮回图有些地方画错了,阿修罗道和天人道画到一起了(因为阿修罗和天人之间是打仗的,图里他们却在同一道里打上了)。然后每个道里都应该有一个观世音,这里却没有。最后,右上角的佛指向的应该左上角的一尊月亮或佛的“三圣谛”,不知道为啥这里成了一个在举手的佛。
如果觉得我讲得很无聊的,友尽债见请去看纪录片《超越轮回》。
Chapter 3 藏传佛教与藏区社会
自从公元9世纪,佛教在藏地火起来之后,社会的大量资源,以及大量的活动,都倾向了佛教。像这样,社会和宗教水乳交融的地方还真的很少见。政教合一只是其中一个体现,不过是最重要的一个体现。
与汉地的佛学院不同,藏区的佛学院远不止是一个学习佛法的地方,社会的很多高级核心职能都在这里。佛学院里都有医学院,医学院就承担了医院、药店和医学研究的角色。再佛学院里可能有天文学,在古代,天文学有个政治职能就是占卜,扮演了中央政府的内参这一角色。
佛学院还有个很重要的社会职能,就是教育。在古代,人们眼中的学问就是佛学,而生产佛学和传播佛学的就是佛学院,佛学院就和今天的大学一样。由于政教合一,这种教育的性质对当地人而言,有点“又红又专”的感觉,入教如同入党,入教了就有机会接触到精英层的资源。而且同样地,他们也是学而优则仕,做上了上师就像当了大教授,大教授除了任教外,也可以选择执政。
藏民对佛教也是鼎力支持。藏民支持着几乎所有的佛教运行费用,一套非成文的供奉体系,如同一套税收体系那样不断地从社会中抽取资金(但这个“税收”多数靠自愿而非强制),来支持他们的“上层建筑”——佛教体系。上文戏说“入教如入党”,但实际上,当地人的入教热情不止如此,我听过一个说法,如果一家三代里都没有人去寺院的话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不过还是有大量的藏民是非自愿入教的。因为寺院有强制征人的权力,这就像服兵役一样,不同寺院有不同的征人制度,“三丁抽一”、“五丁抽二”。富人家的子弟被抽中后,可以用钱来买贫穷人家的子弟来替代。特别是在现代,政教分开,社会资源不再集中于佛教手中,入教的踊跃度大打折扣,这是必然的。
Chapter 4 僧众和他们的学位
男性僧侣被世俗成为喇嘛,女性僧侣被世俗称为觉姆,在就能看到喇嘛经堂和觉姆经堂的区分。当然,喇嘛这一称呼是不准确的,只有达到上师水平才能叫喇嘛,准确的称呼应该按他们的学历称他们为扎巴(初学者)、扎西(讲师)或仁波切(方丈)。
藏传佛教的学位——“格西”
显宗阶段需要学习大约15至20年时间,学院内部也划分年级,显宗阶段划分了15级。学到最高一级后,就可以经由老师推荐,去报考“格西”。“格西”是一个学历认证,考上之后就相当于大学毕业,并进入研究生阶段,开始密宗的专向研究。
“格西”也有高低之分,一般分为四级“格西”,由高到低分别是“拉然巴格西”、“措然巴格西”、“林赛巴格西”、“多然巴格西”。考试的难度也是有很大的高低差异。在显宗阶段的考试是背诵经文以及立宗答辩,但考格西的话,就主要是答辩了。
拉然巴格西,最高级别的格西,应考者要在大昭寺祈愿大法会期间通过来自三大寺(甘丹寺、哲蚌寺、色拉寺)的高僧的的答辩。
措然巴格西,应考者要通过小昭寺的发挥期间,通过上述三大寺的高僧的答辩。
林赛巴格西,应考者在上述三大寺中任何一个寺内通过该高僧答辩即可。
多然巴格西,应考者在各大寺院的大经堂门前举行的法会上通过答辩即可。
还有一些其它类型的格西,像一些寺院为密宗设立了阿然巴格西,在医学院里藏医学位称作曼然巴格西。这些知识太琐碎,不啰嗦了。
Chapter 5 藏传佛教的学习体系
因为格鲁派的学制较为严谨和完善,我们以格鲁派为例。格鲁派强调佛教学习要“先显后密”,就是先把显宗学习好了,才开始学习密宗。这样一来,显宗就像是藏传佛教中的基础教育,相当于我们的小学与中学的教育。而显宗的学习主要是学佛教五大论——《因明学》、《般若学》、《中观论》、《戒律学》、《俱舍论》,这相当与显宗的最主要的教材。
当然,其它学派的学习生涯与格鲁派会有所出入。宁玛派,作为保守派,他们不注重显宗的学习,而是直接修行密宗。下面就介绍密宗的修行。(密宗修行的内容过于琐碎,方括号内的内容其实跳过也无妨)
1.&繁多的修行内容
密宗有两个最为重要的著作,《密宗道次第广论》和《密宗道次第论》。所谓“道次”,顾名思义,就是指修行的道路、次序。密宗修行要依次经过“事续”、“行续”、“瑜伽续”、“无上瑜伽续”这四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包括了繁杂的修行内容。下面以事续的准备工作为例,让大家体会一下其繁杂……
先在房中打坐,选好一部佛经,两手置于头顶上结一个印,念一句特定的咒语,然后两手置于心间结莲花掌,念一句特定的咒语,然后两手相背置于脐前,再念一句特定的咒语。然后修行者念一段特定的咒语,向十方诸佛致敬。然后修行者再念诵供养自身、皈依、发菩提心的三种誓言。再结一个印,配上一个咒语之后,开始观想,观想佛之自性,念诵特定咒语。
接下来是出外沐浴准备入佛堂。修行者在河流中结印并念咒,与上文一样,几个不同的印配上不同的咒语。念了足够的咒后,就进佛堂。向自己的本尊神念一段特定的咒语表示致敬。
然后修行者加持供物,依次在身上不同部位撒上香水,并念咒。边念咒边一件件地穿上袈裟。最后再结一个印,用来守护自身和处所,并念诵一句咒语,并观想自己被金刚墙所围绕。到这里事续的准备工作结束。
事续中还有很多部分,每个部分都有好些事情要做。首先,事续分为差别、灌顶、受戒、修道四个方面。
事续的第一方面——“差别”,其中分出“各部差别”和“总事续”两个部分。
“各部差别”包括“世间部”和“出世间部”。“世间部”包括“有财部”“药叉部”“其余世间部”,“出世间部”包括“佛部”“莲花部”“金刚部”。
“总事续”分为四个续。秘密总续、苏悉地续、妙臂问续、后静虑续。
事续的第二方面——“灌顶”,藏传佛教的一个重要礼仪。灌顶也有各式各样的灌顶。
事续的第三方面——“受戒”,分“共戒”与“不共戒”,共戒分“前行”与“戒律”。
事续的第四方面——“修道”,分为三种。一个是有念诵静虑的,这个要进行“加行”“正行”“结行”三种活动;一个是不念诵静虑的,也分了很多内容。
仅仅是“事续”就已经如此麻烦,后面还有“行续”、“瑜伽续”、“无上瑜伽续”,可见密宗修行内容的繁杂。
2.&密宗的修炼方法——“三密加持”
要说密宗修行有什么必须掌握的技巧的话,那就是“三密加持”。三密是指身密、语密、意密。修行者做出特定的手势与坐法(身密),念诵本尊佛的真言(语密),内心观想本尊佛(意密),就能让自身的身、语、意与本尊佛的身、语、意相契合,达到即身成佛的境界。
身密:密宗相信人的身体有许多玄妙之处。在身体内部,追求运用内部的“气”,打通“三脉”、激发各个“明点”,进入禅定状态。在身体外部,追求人体与大自然的沟通,人与佛的相印。采用特定的坐姿,结特定的手印,就是为了达到这一点。我们常见的双手合十的动作,右手代表佛陀,左手代表众生,合掌表示佛陀与众生结为一体。每个手印都有自己的功能。
语密:密宗认为声音是神秘的,声音有助于调控身体,使人进入禅定状态。因此藏传佛教经常念诵咒语,而这些咒语很可能没有实际意义,只注重声音。最典型的就是我们常听到的藏传佛教六字真言“唵(ong)、嘛(ma)、呢(ni)、叭(bei)、咪(mei)、吽(hong)”,每一个字都有一套玄妙的解释,能让人的身体产生特定的效果。
意密:密宗或者说藏传佛教最独特的一种修行方法,观想。意密就是指人的观想能帮助人达到人佛合一的境界。大日如来代表外部的大宇宙,修行者的身体是小宇宙,修行者通过观想自己本尊佛的形态,运用身密和语密,观想自己与本尊佛融为一体,达到藏传佛教的“你就是本尊,你就是佛”的境界。
“三密加持”实际上是继承了婆罗门教的一些巫术活动,但正是这种神秘性,加强了教徒对藏传佛教的敬畏,巩固了藏传佛教在藏区的地位。这种古老的信念已深入藏民的内心,深入这个社会,很多习俗、当地人的独特行为都能在这里溯源寻因。藏民不让人碰自己的头,因为“身密”的信念中,人的身体是通往佛境的重要工具。
上述只是一些通用的理论,但各派有自己的特色。宁玛派有其“大圆满法”、噶举派有其“大手印法”,在高阶密教学习中,各宗派都会有自己的一套修行方法。高阶的修行方法也是相当复杂,此处不再啰嗦。
Chapter 6 历史——藏区那点儿事
大家都听过释迦牟尼,佛教的大boss,这位离家出走的小王子在菩提树下顿悟成佛。最初释迦摩尼在的传教,所有的讲义都靠口头传播。口头传播本身就很不精准,加上大家对释迦摩尼的理论的理解不同,于是产生了非常多的派系。佛教还没走出半岛,就分了好多家,不同家的经典被先后传播到,就有了不同的佛教派系。大家没发现的武僧和其他坐禅的僧人区别很大吗,他们就是不同宗派的。
藏区以前没有佛教,风靡当地的则是一种原始宗教——苯教。和其他原始宗教一样,苯教利用人们对大自然神秘力量的恐惧来支配人的心理,强调世界上有妖魔,所以人们要小心地活着。佛教刚传到藏区时不受待见,甚至被苯教徒攻击。这时候,佛教出了一位大boss,名曰莲花生大师,他打败了苯教势力,将佛教捧上了神坛。
莲花生大师的策略很简单,他发现传统的佛教太学术,太文雅,不能支配人的肾上腺激素,所以他要玩点刺激的。刚好,他玩密咒玩得很溜,就说佛教有无边的法力,比苯教的巫术要强一个level,可以打败苯教的妖魔。然后他就四处降魔,在几场关键大战中都用法术击败了苯教传说中的大反派。苯教拿来支配人们恐惧感的东西都被莲花生大师灭了,那人们自然就满心欢喜地接纳了佛教。(当然,以上是一段很扯但很出名的传说。)
(备注:密咒其实来自婆罗门教,因为佛教一开始在的发展也凄惨,后来佛教只能妥协,加入了婆罗门教的元素,来争取更多教徒。后来这种结合密咒的佛教就发展成了后来的密宗。)
佛教在早期藏区风光了不到一百年(莲花生大师是公元8世纪人物),这短短的时间里,不断有出名的佛教大师来藏传教,佛教的佛学基础日渐扎实。国家领导人对佛教持支持态度,渐渐将一些国家权力转交到僧人手里,这样就惹恼了当地贵族。一个叫赞普朗达玛的人登上藏区王位后,在贵族的支持下开展了灭佛运动,佛教进入“百年黑暗”期。史学家们称灭佛运动前的藏传佛教为“前弘期”。
后来,灭佛的朗达玛被一个僧人刺杀了,然后朗达玛王室分裂内斗,各地的势力又开始摆脱中央,群雄割据,吐蕃王朝土崩瓦解,进入分裂战乱的时期。这段时期里,还是有部分地区是支持佛教的,所以佛教在这一时期也得以休养生息,继续巩固佛学基础。这段时期里,又来了一位访问学者,叫阿底峡尊者,他把佛学的理论给归纳统一了一下,藏传佛教的理论层面工整了很多。从这段时期开始,藏传佛教进入了“后弘期”。
但藏传佛教真正牛逼起来,是在公元十世纪末期,藏传佛教开始与政治结合,政教合一。这时候仍是分裂的,不同的政治势力可能会支持着不同的佛教,他们支持的佛教甚至成了该势力的一个标志,另一个势力入侵时,一般都会去攻打该势力的佛教主寺,将佛教寺院当做一个据点一样打下来。公元十三世纪,浩浩荡荡的大军南下,秋风扫落叶般打下各国,并一举统一了。人可能觉得统治太麻烦,还是让他们自治比较好,然后他们就开始挑选统治代理人,他们觉得政教合一是个很好的方法,就提拔了藏传佛教的派,让他们执掌政、教大权,统一管理。
后来,派这些人过得太浪,佛教组织的上层开始腐败,慢慢失去了民众支持。后来格鲁派出了一位大boss,名曰宗喀巴大师。他做了三件大事,一是给藏传佛教的各大宗派做了个文献综述,给归纳出了一个更加综合的佛学体系;二是重新规定了宗教系统的戒律、学制、组织、政治关系,完成宗教改革;三是干翻了派,树立了格鲁派的统治基础,并进一步加强了藏区政教合一的政治形态。
之后的几百年,格鲁派都坐稳了藏传佛教的第一把交椅。除此之外,他们还发起了“活佛转世”制度,而且还有达赖、班禅等几个活佛体系,闻名中外。直到今天,格鲁派都是藏传佛教中影响力最大的一个宗派。
Chapter Last 我们的信仰
在路上的时候,一位伙伴呆呆地看着远方无际的草原,满怀惆怅地感慨说:“真羡慕这些有信仰的人。”我说:“但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那位伙伴反驳说:“马克思的那套都不能算是信仰啊。”
我们真的是一群没有信仰的人吗?我认为根本不是这样。只是人有天生的惰性,不愿思考,喜欢做拿来主义。很多宗教就是为拿来主义的我们准备好了一套成型的“故事”而已,即使像佛教这样强调思考的宗教,在推广向大众的时候,也只做到了让大众去“相信”,而不是去“思考”。而马克思主义有一点好处,就是会叫人去辩证,叫人去思考什么是正确的。我们不一定相信马克思,如果我认为笛卡尔的形而上学有道理,我们可以去相信,但也可以在一段时间后又开始怀疑。如果我认为法相宗所说的世界的本源是“缘起性空”,且这个学说目前还没有破绽,那我也可以去相信。但如果一个人不经过思考就去相信,这样的“信仰”,还不如没有的好。因为这种“信仰”,更像是人被剥夺意识自由后的一种受奴役的状态。
我们可以反问自己,当我们对着面前的手机和电脑的时候,这个手机是我们幻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存在的?当前读的这篇文章,会因为你的不存在而跟着消灭吗?如果你认为不是,那么其实你多少已经相信了唯物主义,就算你说你不信,但至少你已经否定了佛学中的一个学派,这种否定的自由也是极其珍贵的。
在信教的国家,真的是信教自由吗?自由的实现需要让人有选择的机会,但在宗教盛行的国家,绝大多数的人并没有这个机会,他们一生下来就只受到一种宗教的熏陶。相反,我觉得我们这边是幸福的。我们有思考的自由,虽然官方支持唯物主义,但当前的政治环境允许我们不相信,特别是在学术界,有各式各样的哲学意识。可能这些哲学意识不完善且不系统,毕竟这是个人的意识,当然比不上发展了千年的各大宗教,但这种自我意识才是正确信仰的基础。
总之,不经思考就相信的人就只是教义枷锁中的奴隶,和城市里为金钱奔波的人,除了追逐的对象不同外,其本质也并无太大区别。我也并没有非常钦佩那些从一路磕长头去的人,因为有可能,他们和在办公室里熬夜加班的金融民工是相似的,前者不加思索地求佛,后者不加思索地求钱。各自有各自生活的常态而已。
在这里不得不多啰嗦一下。很多朋友看到我对佛教的介绍,都以为我要信佛教了……其实不然。我感兴趣的,是“佛学”而不是“佛教”。
但凡宗教,都要面向大众。为了让大众理解,就得要简单化;为了让大众信服,就得要神秘化;为了在大众心目中取得统治地位,还得利用大众的恐惧感。佛学其实是一门哲学,其中有很系统的哲学思辨性。但佛学在走向大众,变成佛教的时候,难免也出现了以上的情况。佛教失去了很多哲学的特征,也变得非常神秘,而且通过许多故事营造了生死轮回的恐怖感,努力建立了民众对佛的偶像崇拜。
但我最欣赏的,实际是那些做理论的人。唐玄奘,大家都知道他西天取经的故事,但鲜有人知道他对佛学理论的贡献。他通过翻译的佛经,归纳出了一个哲学体系,建立一个宗派叫“法相宗”。当时法相宗的竞争对手是内地的道家与儒家,这两个竞争对手都有了成型的哲学体系。而佛学也不甘示弱,从惠能法师、玄奘法师开始不断提出新的哲学体系。“法相宗”就提出“空”是创造世界万物的根源,这就是对哲学上的世界本源的回答。“色即是空”,世界万物都是空的,而我们看到的不过是一些幻象而已。因为有一大堆理论家的撑腰,佛学体系具有很强的更新能力,一度在哲学上击败儒家与道家。
佛教更贴近政治,而佛学是单纯的学术。贴近政治,总是会存在虚伪、欺骗、利用等缺陷。藏区14世纪派就有腐败,德意志基督教腐败引起宗教改革的事情也是不为人陌生,而今天也有的释永信。古今中外,宗教都难免出现这些“政治病”。但另一方面,佛学则只为真理,你可以选择信或不信,但佛学家们仍会日以继夜地在完善他们的体系,他们和科学家、科研工作者们是一样的。这是我钦佩佛学的一点原因。
以下终于开始游记正文……
日,经过了一整日的颠簸,我们终于赶在夕阳余晖里走进。金色的光,映在整个佛城上,神圣得令人肃然起敬。即使在行前已看过大量的照片,如今身临其境,再次被震撼。
上图盗自朋友……
由于这是我第一次来到高原,我谨慎地选择住在海拔3800米的县城,而不是4000米的佛学院。直接到佛学院住的旅客在佛学院山脚下就提前下车了,其余的人则继续前往县城。在这群人里,我遇到了两个对外经贸大学的女生,她们也是去白鹿青年旅舍。非常凑巧,她们跟我一样也想着第二天换到佛学院里住,我们一下就约好一起走了。
有趣的是,因为的旅游信息不是非常透明,即使像我这样做好了很多攻略的人也会有点点茫然,所以人们特别容易抱团,相互交流获取信息。来的车上,我就认识了七八个旅客,我们还拉了个微信群,叽叽喳喳地交流怎样在喇荣宾馆订房、天葬什么时间开始这些问题。
县城的住宿有那么点儿贵,这和当地的气候、地理位置有关。这里的气候比较极端,冬天的时候碰上大雪还会停水停电,而且这里远离尘世,物资获取比较困难……有了这些心理准备后,大家就不必对住宿的简陋而感到气恼。另外,的住宿也挺紧张,县城里就几家青旅和酒店,很容易住满,即使是6月初这个旅游旺季的开端就是如此,更别说旺季和法会期间了(挤得恐怖啊那时候)。
到了的第一晚,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到处搜罗好吃的。金马广场附近有很多藏餐餐厅,但都比较贵,且不太正宗……只是有一家做牦牛肉火锅的还不错,可惜是旅店老板的朋友带我们去的,名字和地点忘啦,抱歉。
五明佛学院
第二天一早,我们将大件行李寄存在旅舍,背个轻装去佛学院住一晚。有两个的小伙伴悲剧了,一早起来发现自己高反,只好卧床休息,我和那两位外经贸的女生先出发~我们去到金马广场,在众多拉客的司机中挑了一个差不多拼满旅客了的,每人20块钱过去佛学院。一起拼车的旅客是一个萌萌的段大哥,我们也结伴一起走了(在这里旅游真的很容易抱团……)
车子一路往东南走,开过20km的金马草原,途径珠日神山边,就到了五明佛学院。司机把我们放到五明佛学院的山腰,如果要上山顶就要每人加收20块钱,而我们要去的喇荣宾馆就在山顶。当然我们选择走上去。此时是8点半左右,清晨的雾气将散未散,漫山的红房子在轻雾中若隐若现。我们心中很想欢呼,但我们很克制,毕竟头上悬着一个叫“高反”的刀……
刚到佛学院的时候,晨雾还笼罩着这片红色之城。盗自许哥。本篇太多照片来自许哥,下不赘述
慢慢爬了近1小时我们到了山顶的喇荣宾馆,结果被告知10点半才开始订房,我们只好守在宾馆大堂,随时准备排队抢房……等待的时候我又开始了看书模式,把宁玛派的大圆满法又略览了一下……
10点半我们拿到了床位。是的,只有床位,一间房里有四张床,拆成四个床位卖。每层楼一个公共厕所,没有洗浴。还好我有心理准备……
刚拿到床位的我们很兴奋,本以为房源紧张我们会订不上的。兴奋的我们爬到了窗户外的上照相,n张selfie诞生
稍作休息后,我们就去体验学院里为游客提供的素餐自助了……素餐自助,以喇嘛经堂前的广场旁边那几家为最优,其实味道还行,当然吃上几餐后还是会想念肉的味道的……
通过打听,我们得知天葬在每天的中午1点半开始,所以我们匆匆赶到山腰停车场,没有和司机砍价,每人20块钱送去天葬台那边。我们去得已经比较迟了,天葬台那边已经挤满了游客,想近看天葬的游客早早占好了位置。天葬台为了防止游客涌入围观,在天葬台以及天葬台后方的一大片山坡都用铁网围起来,游客只能在铁网外观看。
天葬台就是一个平台,一开始用帘子拉起来,不给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则有僧人在做法事,还有人在处理尸体(有朋友在微信上传过短视频,实际上就是在割肉,因为要把肉割下来,场面还是有点特别……)。处理完尸体、做完法事之后他们才会把帘子掀开,让秃鹫进来啄食。在他们掀开帘子前,秃鹫早早就在天葬台后面那片山坡上等候了,整片山坡满是秃鹫,蔚为壮观。在他们掀开帘子的那一刻,一山坡的秃鹫都争先恐后地涌到天葬台上,天葬台瞬间叠了两层秃鹫。别说是人,就算是几头熊在那里,估计也会在短时间内被啄食完。之前还以为天葬是将尸体抛到荒野之中等待苍鹰来啄食,想不到实际上是这样集中处理的方式。
围观群众非常热衷于观看这种特别的仪式。不仅是的游客,在、,天葬都是一个“must&go”的地方(叫“景点”有点怪,但大家确实都把天葬当景点看了)。然而他们终究只是凑个热闹而已,即使看完也不知道这个习俗的来源或意义。不好意思,在这里又忍不住讥讽了一下那些“旅游就是拍个照”的游客。
当时我没有挤在山脚看天葬,反倒是去到高处看秃鹫了。天葬开始前,秃鹫要从一个山头飞到天葬台后面的那块“停机坪”。站在这个“停机坪”的铁网外,就接连不断地有秃鹫在你头顶展翅、减速、降落。秃鹫身体很大,翅膀展开后与我双臂展开差不多宽。这样一只大鸟在人头顶滑翔而过的时候,人的心里还是会有些震惊。更何况在天葬开始前,近百只秃鹫从远头飞来,如同轰炸机机群一样朝你飞来,给人的震撼感难以形容!
顺带扯一句,天葬并不是藏传佛教的内容,只是地方性的习俗,一般在草原,因为草原才有鹰、鹫。在川南也有水葬的,因为那里水系发达。天葬有种“从自然来,回自然去”的感觉,这也说明在当地,人是比较敬畏自然的,而且也追求与自然的互相融合。
从天葬回来的路上要途径五明佛学院山脚下的草原,我们让司机停了下来,我们跑到草原上,这一跑,司机怎么叫也叫不回来,因为天气太好,草原太美了,走到草地上就不愿回去!
我们回到五明佛学院,马上就奔向了觉姆经堂。经堂里面在上大课,几百名觉姆紧紧地坐在一起听课,二楼三楼也都坐满了觉姆。我们的闯入似乎出乎她们意外,忽然全场上百个目光投向我们几个游客。脸皮薄一点的人估计就不敢往前走了,然而我却继续前往二楼和三楼……
这些觉姆上课也有不认真的,有的开小差,有的带了一大堆零食来吃,就跟我们学校里面一样,有好学生也有坏学生嘛哈哈!
我们后来又去了东边的喇嘛经堂,我们去的时候没有在上课,只有一些还在“自习”的僧人在那里看书,或辩论。趁这个机会赶紧拍了点装逼照……
五明佛学院有两个高点,一个在坛城西边,靠近佛学院大门那边,那里既可以望到佛学院西边的草原,也可以向东看整个佛学院,因此是个观赏日落的最佳点;而另一个高点在坛城的东边,可以向西看整个佛学院,因此是个观赏日出的最佳点。但一般游客都会去西边那个高点,因为铺好了路,还可以上越野车,但东边的高点还没修好路,行人上山要穿过僧舍区,不太方便。
我跟同行的三位说我们可以先去佛学院的东边看看,结果这一走就又是个跋涉。高原上随便走走就气喘吁吁,更何况还得上东边那个大坡!同行的两位女生特别能熬,硬是带着两个单反上去了。上到最高点,我帮许哥拿单反,许哥就先和段大哥休息去了。我和Enron径直跑上了最高点那个山坡,一阵狂拍。山坡上挂满了经幡,但大多已旧,感觉已经过多年,一片沧桑。这片山头没有其他人,风吹得经幡呼呼响,遥望下方的红色佛城,有种菩提俯瞰世间的感觉。
站在东高点望向佛学院,景色似乎不怎么美,因为南坡上的僧舍只建到了半山腰,但北坡上的僧舍则建满了整座山,所以从西高点看全景会更漂亮。西高点在照片的最右侧的那座山尖上。
东高点上堆满了经幡
遇到在山坡上看书的僧人
从东高点回喇荣宾馆(也就是回坛城),只需沿着山脊上的僧舍中间的小路,一路西行。穿过僧舍也是件蛮有意思的事情,近距离地看这些小异的红色房子,感觉更贴近了僧人的生活。有的房子处在山脊高点,抬头就是蓝天白云,没有遮拦,住在这里更能体会羽化而登仙之境。
回到喇荣宾馆,我们已累趴,不得不躺个半小时。许哥出了点高原反应,需要多点休息,而段大哥忍不住烟瘾,下山买烟去了……只剩我和Enron一起出去觅食。但就在觅食的路上,我们碰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经过大经筒的时候,我们被一位觉姆叫住了,问我们能不能帮个忙。我一听有能讲汉语的觉姆,心里一喜,赶紧抓住这个机会,于是答应帮忙。大经筒的窗帘掉了,需要重新挂,觉姆她用长铁丝和粘墙挂钩做了窗帘,但需要有人帮忙粘好挂钩。其实这一设计很不好,两个小粘钩哪能撑得起长达7米的窗帘呢……所以我们忙活了二十多分钟,粘钩还是粘不住。觉姆她放弃了,我建议她采用其它设计……
当然对我们而言,最有意思的还是我们跟觉姆的对话了。好不容易碰到个能说汉语的僧尼,当然要抓住机会好好交流一下。
“三法印说“诸法无常”,这个“无常”意思是世间的事物都没有规律性吗?事物的发展也是没有特定的方向的吗?”我问了第一个问题后,发现觉姆听得不太懂,弄得别人连忙说自己学识不足。然后我就换了一个容易听懂,但很有趣的问题。
“既然说诸法无常,世间的所有都没有一个常态,那么诸法无常这句话也是无常的吗?”这个问题就有点像,“我说的是谎话”这句话是不是谎话。确实,问这个悖论是有点难为这位觉姆了。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为我提了这么个机智的小问题得意了一下,又接着问,“那么佛说的其他话,是不是也是无常的呢?”
觉姆反驳说:“佛说的一切真言都是世间的真理,不能这样说佛的话是无常的。释迦牟尼佛是有大智慧的佛,可能只是因为我的修行不够,还不能彻悟佛法,因此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你也可以去问我的上师,也许他能回答你的问题。”当然我也没想过她能回答上这个问题,我只是稍微“不怀好意”地刁难了对方而已。一番对答后,我提了第三个问题。
“在六道轮回的说法中,人有贪嗔痴三个执念,但正是人的这些欲望导致人陷入轮回苦海中。而另一方面,佛鼓励我们去做善事,积累功德。但问题是,我们做善事就是满足了别人的贪念与欲望,这样看来,我们是不是反而做了一件坏事?”
觉姆此时内心可能是崩溃的。但她仍很镇静地回答:“我们做善事一定是对的。释迦牟尼也是一位慈悲的佛,当年释迦牟尼……(此处略过很多字,讲的是释迦牟尼舍身喂饿虎的故事)……佛都如此大慈大悲,我们也应当多做善事。”
她最后补充了一句,说:“你现在想问这么多问题,都是因为心中还有一份执念,导致你不能听进佛祖的教诲。抛开心中的那些问题,静下心听我佛的教导,才有助于你的超脱,”
其实听到这里我有些失望。我原本以为佛学院里大多是能主动思辨的“佛学学者”,而非单纯的“信徒”。但这位觉姆的回答中,常常以佛祖、的事例作为论据,甚至有种佛祖版“两个凡是”的感觉,有明显的偶像崇拜倾向。当然也不能怪她,毕竟的宁玛派不重视理论的学习,而只重视修持,像她们就没有经过格鲁派那样严格的显宗五大论训练,辩论的功底自然要差。当然也不能以偏概全,毕竟就像一个大学里面,总会有很多优秀的学生存在,只不过我们难以碰到而已。
谢过这位觉姆后,我们匆匆下山,赶着去他们的饭堂买素包子,许哥还在旅馆等我们一起去拍日落。
天色渐暗,褪去阳光的佛学院仿佛从喧嚣中沉静下来
在6月份,日落时间在8点到8点半之间。我们走上西高点的时候大约是8点,已经有点迟了,高点上已立好了十几个三脚架,将最佳观景位置占满,耐心的摄影师们在等待着他们的猎物。高原的天气变化很快,下午还是大晴天,到了日落却层云满天。落日是看不成的了,我们只好等下一个景——佛学院灯光夜景。日落之后,佛城会渐渐地亮起灯。最先亮起的是坛城,金色的光闪耀在佛城上方。随后亮起的是的大路上的路灯,再接下来是僧舍。
佛城的背后一片漆黑,因为背后就是无际的草原。然而这片黑色却是最好的画布,点缀在画布上的,是星空般的佛城。
看过许多的照片,夜晚的灯火通明,如同繁华闹市。但我不禁怀疑那样的照片经过了特殊处理。实际的景色,并没有那么亮堂。我们的照片中因为要顾及周围僧舍微弱的灯光,要至少30秒的曝光,这样就让照片上主干道与学院中心的灯光显得格外抢眼,甚至过度曝光。而在人眼看来,四周僧舍的光则非常微小,如同五彩珠宝碎成了无数细沙散落在了黑色的夜空,星罗棋布。主干道上的光也很柔和,像银河般穿过了这片星河。而中心的坛城的金光则非常刺眼,如恒星一般照耀着四周。恒星、银河、群星,真有深邃之宇宙的奇妙感。
但观景的环境太过恶劣。西高点上的风很大,我非常担心被吹感冒了,高原上感冒可是个大病。所以我们早早回宾馆休息了。段大哥凌晨还要拼车回,我在半夜时迷糊地和段大哥道了别,倒头又睡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Enron出了点高反,可能是因为昨天上东高点时冲太快了……我和许哥去周围溜达,结果又下起大雨,把我们淋了回来。许哥他们带了包葡萄糖冲剂,高浓度的葡萄糖对缓解高原反应有极好的作用,比啥红景天、高原安来得要强。Enron多睡了一下就恢复了,然后我们就一块去觅食。
这次的觅食点是喇嘛经堂对面的素食店。我们看到这家素食店有很多喇嘛进去就餐,就肯定这是个好地方。果然,里面的素食很棒。19块钱/人,也比其它素食自助要便宜。到里面就餐的喇嘛大部分是三三两两,估计这就是他们的“下馆子”了吧!
饭后我们要去听佛学院副院长讲经!只要副院长在学院的时候,就会在下午1点半接见游客,地点在他家。我们打听到他的家在喇嘛经堂以东,也就是我们昨天上东高点的那个大坡上。我们一路问路,终于找到他的家,1点的时候,他家门口已经排着几个游客了。到1点半,就有他的学徒开门,让众人脱鞋入内。进门后有个室内的小院子,小院子只能容纳二十多人挤着坐下。上师从房间出来,坐到台上的高椅上。副院长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脸慈祥。
众人坐定后,上师开始念佛经。一阵“#%&*@!^&#&@”过去后,上师往空中撒米,然后继续“#%&*@!^&#&@”,这就算是上师的“开场白”,上师接下来用汉语为我们道了欢迎辞。然后上师开始传经课啦!传经的内容大概是“#%&*@!^&#&@”,但对我们来说跟刚才那段是一样的。
上师讲完经后,开始互动时间。奥,这并不是我们举手提问的意思,只是大家轮流上去,受上师的祝福。上师可以帮你的物件开光,或赐你一个法名,或单纯给你祝福。我上去要了一个法名,上师从一揽子条中随机抽了一个给我,条上写了我的法名的藏文、藏文直译、藏文意译。藏文意译是“无垢菩提”,听许哥和Enron说这个法名还挺好听的……
副院长与游客们
听完副院长讲课后,我们启程下山了。下山的路途中,我们经过了居士林经堂。照例,好奇的我们进去了经堂里面。刚好经堂里在上课,照例,近百名的学徒向我们投来无比好奇的眼光。我们也照例忽视了近百双眼睛的直视,直接找个空位坐了下来,听那位领讲者念经。居士林经堂是为老年人设置的经堂,听课的都是老年僧人,讲课的也是老年人……听了接近半小时的“#%&*@!^&#&@”,我们的心灵并没有得到洗涤……
从居士林经堂下山,还需要走半个多小时的路。在路上没有景色,非常无趣,幸好后面来了辆回的车,问我们要不要拼车,我们很激动地跳上车了。开过佛学院大门的时候,内心有种微妙的感觉,这下可是出佛城了。再见了!五明佛学院!
在居士林经堂听课的人们
色达县城的KTV之夜
回到白鹿青旅,联系上了老板的朋友马成华,他也是彝族人,考了公务员,到这边的政府上班。晚上他带我们去了金马广场附近的一家牦牛肉火锅吃,真的很赞。本来打算今晚到此就要回旅馆休息了,但想不到县政府里的几个彝族老乡要去KTV聚会,他拉着我们一起去了。这可以理解为彝族人的热情好客,也可以理解为我的同伴里有两位女生的效果。
来聚会的人还是挺有名堂的,有的公安局局长、人大主任、林业局局长、牧业局局长、还有位当年打过仗的骑兵队队长。他们不摆任何官架子,很亲切很友好。给我们唱了好多首民歌。这些藏区的民歌就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般,由他们来唱的话非常好听。特别是他们当中的赵远发大哥,声音很好听。“我们彝族人,会走路就会跳舞,会讲话就会唱歌,歌舞双全!”他们这样跟我说。
不过后来收不住场面,他们让我们喝酒,也让我们一起唱。记得我上文说过,我们头顶都是悬着把名叫“高反”的刀,万事要小心……但今晚就呵呵了。他们喝酒很凶。可能基层干部都这样,就连我老家的,县里干部也是不分洋酒白酒,几杯就一斤下肚……但在老家面对下级当然好拒酒,在这里别人热情如火,怎能拒得了?几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下面几打马上又来了。而且为了也给他们唱首歌,我点了Beyond的歌,真是唱得我差点高反了。许哥和Enron是萧敬腾的大fans啊,全点的萧敬腾。。。
到了11点我们实在撑不住,告辞了半小时才得以离开。任何旅游攻略在讲高原反应时都会提到,高原上忌剧烈运动、忌喝酒、忌连续大声说话。在KTV里,我们几乎全部做到了嗯!
杯盘狼藉,以及热情似火的他们
东嘎寺的途搭之旅
原本我们在9号这天要去珠日神山和东嘎寺,早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感冒了,就决定不跟两位女生去珠日神山看可爱的土拨鼠,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女生们告诉我,她们也太累了,不想去东嘎寺了。一场KTV把我们的体力耗尽……所以下午的时候,我只能独自前往东嘎寺。
东嘎寺并不是热门的旅游景点,基本没有游客去东嘎寺。而东嘎寺位于县城外6公里,包车的话最低要价也要70块钱。就我一人包车前往,非常不值。所以我一拍脑门做了决定,走过去!当时我已做好从中午12点走到晚上7点的心理准备,买好了干粮,毅然决然地上路了。(插播一句,出县城的时候路牌说东嘎寺只有2km距离,害得我白高兴地走了2km,实际上还是要相信地图,是6km!)
县城通往东嘎寺的路要穿过一片草原,景色也还算不错。笔直的大路上车很少,平均每1分钟才经过一辆车。大路上就我一个人的身影,也是蛮茕茕孑立的。后来我忍不住寂寞,招手拦顺风车。想不到经过的第一辆车就愿意搭我了。这是一部载货三轮车,车上没装货,骑车的是一位藏民,他正好要从县城回他草原的家里。他让我站在三轮车的载货板上,我站立起来后就比迎面开来的面包车要高出许多,有种领导视察的感觉。哈哈,开三轮车的领导。
这位藏民在草原的一个入口把我放下,因为他要进草原去了,而我继续沿路走。没走多远,一个骑摩托的沙弥停下来问我要去哪,我指向方说“东嘎寺”。他说他也去那,让我上车。然后我非常激动+感激地上车了。幸好有他搭我,虽然肉眼已能看到山上的东嘎寺,但走路的话还需要走两个小时,而且还需要上一座有点陡的山坡。
在寺院门口,他问我要不要下车,我问他他要去哪儿,他说要去寺后面的那座山头,突然间我又起了兴趣,说我也去。然后他又搭了我一段。原来他的僧舍就在东嘎寺背后的山坡上,山顶是挂满经幡的圣地。因为途搭了一路,省下了大量体力,我就决定爬上山顶看看。山顶的视野非常棒,可以遥望县城,云被吹散的时候还能看到远处的雪山。这座山峰比较高,有一览众山小的视角,东嘎寺的大金顶都成了小小一块,远方草原上的牦牛成了一个个小黑点。在这样风景如画的地方,我找了个经幡篷,坐在下面吃了个野餐。
东嘎寺背后的山头视野广阔
下到东嘎寺,仍没有看到任何游人,就连僧人也只有十来个,与五明佛学院的人头涌涌形成鲜明对比。大殿的内部非常豪华。有六层楼高的大堂非常大气,而中间吊着一个巨大的吊灯,比我见过的所有五星级酒店的吊灯都要大很多。大殿凭这点就把游人轻易震慑住了。有趣的是,僧人们在2点钟要在大堂中央奏乐,两排桌子上摆着不同乐器,两排僧人对视而坐,吹奏着各种乐器,虽然旋律不算好听,但让殿堂显得更加空旷,更适合让人在其中打坐冥想。
回去的路上,也是搭到一位藏民的车,这次是小轿车,车上还放着藏族歌曲。司机的汉语不是很好,但仍然问了我很多问题。他们其实对我们也是同样地好奇。他听说我还在大学里读书,就问我是清华还是北大。可能他们对汉地的了解也是非常有限,只知道这两个大学。他还问我年龄、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这样的问题,看来藏民也是非常渴望了解外地人生活的方方面面的呢!
今天幸遇三趟途搭,让我下午5点就回到了县城。这些藏民都非常淳朴,他们很乐意帮助外地人。我在途搭后,示意要给钱,他们都坚决不要,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对途搭有兴趣的驴友们,可以考虑带一些小纪念品,准备在途搭之后送给他们以作感谢。
回到县城,发现许哥和Enron已经去过市场,买了鱼、牛肉和青菜。因为当天是端午,还买了粽子,然而的粽子就是白米饭夹青豆或红豆,并不能引起我们的食欲……我们将鱼肉和牛肉交给旅馆老板帮忙做啦!虽然牛肉炒青椒的做法没做出特色,但红焖鱼肉真的很不错哦!老板的朋友也过来串门吃饭,他们自己带了食材,做乌鸡汤和烧腊肉。乌鸡汤真的非常赞。
这个端午节很特别,和刚认识的朋友们一起做饭吃饭。这种年轻人专属的旅游方式,恐怕以后就越来越难遇到了吧。韶华易逝,行乐须及时。像这样的旅途才无愧于盛夏年华!感谢的景,感谢建起佛城的僧人们,感谢路上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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