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我对象玩游戏他和我打赌说我这关输定了我听着就来气他说话还嘴硬心软贫嘴我是不是没事找事啊

我是个有夫之妇,受不了他的甜言蜜语,终于出了轨,求骂醒~~~~~~~
做个记号。。
顶,支持你
“我不走,我出来就只是要见见你,并没有想要逃走,我的案子都还没有判。我干嘛要走啊。”我说。“傻瓜,人家既然要弄我们,肯定是往死里整,最后肯定会说成是责任事故,调查报告并不都是公正的,如果有人从中作梗,那是可以作出假的报告的。你还不明白吗?”“不管怎样,我都要留下,我不能走,我妈在这呢,万一哪天有了绵绵的消息,我走以后却错过。那怎么能行?”“我先把你送出去,你在外面呆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再把你接回来,不行的话你就去菲国的那个小岛,咱们去过的那个岛,可以看星星看日出,薇姨她们会照顾好你,你在那里,没人能找到你。”我摇头说:“我不走,我不想走。我本来就没有什么过失,凭什么我坐牢,明明是有人纵火。以前鞋厂也有人纵过火,现在制衣厂又有人纵火,这肯定是一伙人所为,一直都有人想置我们于死地,警方为什么不去查背后捣鬼的人,而要盯着我不放?”安明说:“要是有那么多道理可以讲,那就好了。现在既然没法讲道理,而且我们也没法查出真相,那只能是先让你躲一阵再说,我这边把事情给处理得差不多了,再把你接回来就行了。至于绵绵那边,我会继续去找,一但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如果能找到绵绵,我直接把她送过来和你相聚。““我不去,这里既然情况这么复杂,我就要和你一起面对,如果他们的目的就只是想拆散我们,那我现在已经在监牢里了,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不会再进一步加害了,我只有留在温城,才可能有机会查明真相,我不能一个人离开,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不能天天厮守,那至少也要在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你把我送走了,自己一个人留在这,我不放心。”安明说:“只是暂时把你送走,又不是不让你回来了,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我说:“如果我现在逃了,那我的罪名就彻底的坐实了,畏罪潜逃。要是运气不好,还没出境我就被逮回来了,那我基本上就没什么好辩的了,你要没罪你跑什么?所以逃跑不是一条生路,反而是把自己给逼上绝望。现在还没有到走这一步的时候。”“小暖,我也不舍得离开你,我也不想送你走,只是现在情势所逼没有办法,我已经相过很多办法想把你捞出来,但都没用,你知道我探视你一次花多少钱吗?十万块。探视是基本的权利,但他们完全剥夺我的权利。就是不许我看你,没办法我只有花钱买、通里面的人,但明显他们也受到更上级的压力,也只是敢让我看看你,其他的他们也不敢答应。所以这一次的情况很严峻,你最后还是暂时先离开的好。”不用安明说,我也知道这次的事很严峻,不然安明早就把我给捞出来了。他绝对不会让我一直呆在里面让人欺负。但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我现在暂时不离开,至少也要等案子判了再说。”安明又急又气,我理解他的心情,其他的对他来说不重。他只想保我平安,保证我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安明,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说。我一定要留下,我要知道这案子最后会如何判,我要知道到底是谁要我们家破人亡。”我说。安明想了想,“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那就先等判了以后再说。我会再想办法,尽量不让你在里面受苦。”我说:“其实我在里面也没怎么受苦,有人聚集的地方就有江湖,一群无聊的女囚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总会做一些无聊的事,比如说打架就是比较刺激的事,所以有争斗是难免的,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死在里面的。”安明的眼里闪出凶光:“如果你要是死在里,我会把整座看寸所夷平,让所有的人为你陪葬。然后我自己也随你去。”我被他这话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可能仅仅只是理解为了表决心而信口而出的豪言壮语。但从安明口里说出来,那感觉就不一样。我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机。而且我几乎没有理由就相信,安明说到就能做到。“安明你别这样想,陷害我们的人,只是个别与我们有仇怨或者有利益冲突的人,并不代表全部的人都是坏人,就包括看寸所里也有很多不错的人,比如我们老管对我就很好。虽然有个别的人无视法纪随意弄权害人,但也有好人在努力维持着公平正义,我们不能以这种仇恨的眼光去看待所有人。”我赶紧相劝。安明伸过脸咬了一下我的鼻尖,“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好人,比如说我们家小暖。”我挡住他的嘴,不让他咬我,“总之你要理智一些,你是我的希望和支撑。你只要不乱了方寸,你肯定能胜过那背后害我们的人。”安明点头,“我明白。只是背后的人也太狠,害我安明也就算了,连累四条无辜的生命。这两天死者家属天天在闹,我怀疑也有人在背后支持。“我叹了品气说“死者家属也挺可怜的,亲人没了谁不伤痛,虽然说是有人相害,但我们也得负起该负的责任。”安明说:“这是当然,他已经给每个死者先预支了二十万的赔偿金,用于安葬和善后,回头案子定论之后。后续的还会再赔。但家属依然闹得很厉害,说要把老板给弄死,以命偿命。”可见安明压力多大,他一方面要想着如何解救我,另一方面还得为那件事而善后,还得操心金爵的事务,还得防备着背后的人进一步下手。这样巨大的压力,还能保持这种状态,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会去冲击金爵,如果再因为这件事而影响金爵的经营,那损失就太大了。”我说。“这你放心。没有几个知道金爵是我的,而且我已经将金爵转到锦笙的名下,一但有事,就算是他们想这样做,也没有理由去冲击金爵,而且锦笙也有足够的能力去应付那些事,你不用担心。”“好吧,那我就放心了。只是难为锦笙了,要不是有他来施美男计,那个小工作人员还不好搞定。他那么清高的人,肯定很讨厌那个小工作人员,但是为了我,却又不得不曲意迎合。真是不容易。”安明笑了笑,“那倒也是,我在车里看到那个小工作人员了,长得还真是很遗憾,锦笙陪她一起吃饭,不知道心里有多烦。不过他是我兄弟,为了我们的事,付出一些那也是应该的。也亏你想得出来,直接让锦笙出卖色相,你怎么不想到让我去呢?”“难道你想去?你不会对小工作人员这样的有兴趣?看来你的品位变差了吗?”难得相聚,我也不想一直说些沉重的话题,于是开起了玩笑。想让气氛轻松一些。安明也很配合,笑着来揽我的腰:“我的妻子是你,有你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老婆,我怎么可能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别说我的品位差,如果变差了,那也是因为你才变差的,因为我只喜欢你这一类的。如果你说我品位差,那说明你不认可自己格调啊。”“我们俩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是不是有点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意思?”我说。“好像有点,只可惜女看寸所里不能呆男犯,不然我进去陪着你,咱们俩只要在一起。那才真叫一对死猪不怕滚水烫,天塌下来也没关系了。”安明笑着说。“我们那里面有二十个姑娘,各种风格都有,有胖得像个猪的,也有瘦得像面条的,有大胸的,也有飞机场,你要是去,那你可真是有福了,必然成为哄抢的室宝。想得挺美的。”戳了戳安明的脸。“嘿嘿,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当然取的就是你袁小暖这一瓢了,对于其他的人,我是毫无兴趣啊。”安明说。
虽然这话是在开玩笑,但我还是蛮高兴的。我们聊了一会,安明看时间差不多了说:“他得走了,他会想办法搞定那个医生,让他证明我需要住院,这样我就不用那么快回看寸所了。他也可以多有些时间陪我。”我当然高兴这样的安排,在这里不但不用吃那淡而无味的汤饭,而且还可能和安明见面,和在里面的待遇那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了。安明刚走,锦笙和黄小丽就回来了。锦笙依然是面无表情。而黄小丽则是一脸桃花。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倒也不怪她,毕竟锦笙的颜值的确是很高。能和这样的帅哥一起在高档餐厅共进晚餐,那肯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锦笙给我带了一块牛排,有锡纸裹着,竟然也没有冷。另外还带了一碗白粥。可能是担心我是病人,所以不适宜吃太油腻的东西,如果不能吃,那就喝白粥好了。但我想说对于一个有近一周没有吃一点肉的人来说,看到牛排如果还能忍得住,那只能是圣人或者是出家人。很明显我两者都不是,所以我选择了直接扑向那快鲜嫩多汁的牛排,虽然打包回来后味道稍有些打折。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已经是人间顶级美味。黄小丽一直在旁边不太自在,不断地看我,然后又看自己的衣服。我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回到医院了,相当于又回到她的工作岗位上。她得换回自己的制服。不然要是领导来了,他没法交待。于是我示意锦笙先出去,让黄小丽把制服给换上。锦笙他也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回头再来看我们。他说的是来看我们,那当然也有意包括了黄小丽,这让黄小丽更加眼睛发亮。她依依不舍地看着锦笙离开,一脸的留恋。看到她这副表情,我忽然都觉得我们让锦笙出现实在是有些玩得大了,万一让人家黄头儿爱上了锦笙,那可怎么办?要知道锦笙肯定是不会喜欢她这样普通的女孩子的,这样的关系,要是女孩真的动了心,那就麻烦了。但现如今也只能是这样了,但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我也不至于要锦笙出面来做这种事,锦笙也是大好男儿,恐怕也是不愿意这样做的,只是情势所逼,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黄小丽也确实因为锦笙的出现而一改对我的冷漠态度。她甚至主动给我倒了杯水。坐在病床边和我聊天。“他的口音那像不是本地人,他是哪里人?”黄小丽开始向我打探锦笙的资料了。“他不是华夏国藉。”我微笑着说。“啊?他是外国人?可他长得像华夏人啊。”黄小丽惊叹。我心想妹子,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叫华裔的生物存在么?他们有着华夏人的脸孔,但甚至有可能连华夏语都不会说的多的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这见识也太短了些。比我这个曾经的家庭主妇还不如啊。“他是华裔,但是在美国出身,依据美国那边的法律,在美国的领土或者领空出身的小孩,那就可以加入美国国藉,所以很多崇洋的有钱都到美国去怀孕,然后生孩子,就是因为想让孩子有美国国藉。”她哦了一声说:“原来如此。难道那部电影里汤唯都怀了孩子了。还要隐藏怀孕的事实,就是为了去美国生宝宝,就是想得到美国国藉。”她说的那部电影我也看过,好像是汤唯和吴秀波主演的,于是我和她又迅速了另外的共同话题,竟然聊得很投机。“难怪他那么有钱,原来是美国人,那他还会回美国吗?”黄小丽又问我。我笑着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虽然说锦笙和我老公的好朋友,但他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就只知道他去过世界上很多地方,然后懂得好几个国家的语言,至于他还要不要回美国去,我就不清楚了。”黄小丽几番犹豫,终于问出应该是她最想问的问题,“那他有没有女朋友?”其实锦笙现在是真的没有女朋友,这个我是清楚的,但我又不想害得人家黄小丽投入太多感情,我只好说我不知道。“他应该是有女朋友,恐怕还不止一个吧,他又帅又有钱,追他的女生肯定很多了。”黄小丽说。我有些感慨,其实大家都是女人,有些心思真的是一样的,当初我刚接触安明的时候,和黄小丽现在的想法也是差不多的。不过还好,我和安明终于还是修成了正果,但是黄小丽和锦笙,明显是不可能的。我倒愿意黄小丽也就抱着占点小便宜的心思和锦笙相处倒好,要是真的动了真感情,以锦笙的冷酷,恐怕最后她会伤得很厉害。只要不再需要再利用她,锦笙会不毫不犹豫地断绝和她的任何往来,这是肯定的。如果真是这样,那黄小丽恐怕就真的会伤得不行了。我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毕竟大家都是女人,而且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想让黄小丽太伤。安明搞定了医生,就让我在医院里住了下来,我想着最好能住个十天八天的也好。因为和黄小丽关系的忽然拉近,我在医院里几乎就和普通病人没什么区别了。几乎不受任何限制,可以在医院里到处走,只是不能出医院的大门。锦笙每天都会来,一方面是为了看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协调我和黄小丽的关系。他其实没怎么用劲讨好黄小丽,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然后就是请她吃饭。没有任何暧、昧的表示,但已经把黄小丽迷得不要不要的。进医院的第三天,我头上的伤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这时医生也告诉安明,说上级已经开始施压了,说要尽快把我接回看寸所,可以隔一段时间再来复查,但不能长期住在医院里,要求我第二天就要出院。虽然不乐意,但也没办法。于是锦笙把黄小丽带去逛街了,安明溜进了病房。“没想到我们会遭遇这么多的困难,真是对不起你,让你在里面受苦。”安明搂着我说。“人生本来就充满各种变数,经历风雨才能见彩虹,或许这是上天对我们的考验,总会好起来的。一切挫折都只是暂时的。”我轻声安慰。“你明天就要回去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些什么,你要好好的。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受到伤害。既然你不愿意出境,那就一定要向我保证你会好好的,你如果出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办?”安明捧着我的脸说。我用力点头,视线有些模糊。“不哭,我们一定会冲破逆境的。”安明忽然伸手搂住我,含住了我的嘴唇,舌头用力侵入。这可不是像是告别的吻,而是挑*逗的吻。我身上的伤自然无碍,可是我现在可是被在押的嫌疑人,而且这里是病房。“不要……”我试图推安明,但并没有成功,反而被他搂得更紧,然后上下其手。“不行,这里真的不行。”我试图挣扎。“我们的时间不多,我们要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秒,我们要拥有彼此。”因为黄小丽和锦笙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我越是反对,那耽误的时间越长,只好任凭安明开始下一就的动作。因为担心着被人撞见,安明将病房里的另一张空着的床搬过去抵住病房的门,然后他坐到了病床上。抱住了我。我心里非常的紧张,我担心忽然砰砰地有人敲门,让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那可就丢人了。
越是紧张,倒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不无道理……终于事毕,期间没人来敲门,也算是行了大运,处理完现场后,安明得意地笑,“我们这是第二次在医院里做这事了。哪天有条件,我去看寸所找你,我们在那里面办事,那才叫刺激。”我红了脸说:“你别胡来,那可是女看寸所,你要是胡来,到时会非常的麻烦。”安明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说:“我当然怕了,要是咱们两人都折了,那谁去找绵绵,谁来查清楚背后害我们的人。”安明说:“我只是逗逗你而已,我怎么可能进了得女子看寸所。”看了看时间,我说:“你得走了,一会黄小丽她们回来了。最好不要让黄小丽知道她和锦笙出去的时候我在这里和你幽会。”“行,那我先回去了,你身上有伤,回去后不要和人打架,你也不是打架的料,要知道你会遭遇这些事,早些时候我应该培训一下你的,就算不能打别人,至少也不要让人打得太惨。”我和安明再次拥抱,他紧紧地抱着我不放手。我也非常的依恋他,像我们现在这种情况,随时都会有想像不到的事发生。我其实也担心一别之后就再也见不到。虽然心里都很伤感,但我们还是微笑面对对方,给彼此打气。相信未来一定会更好。我站在病房的窗前,看到安明将手伸出车窗,对我挥手,我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再是不情愿,我也还是必须得回到看寸所。回到那个大大的,有着各种故事,空虚而无聊的监室。我回去的时候是午休时间,我警惕地一步一步向我的床位走去。这里的人都被我得罪完了,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向我发起攻击,我得小心地防备她们每一个人。我发现所有人都醒着,她们也都知道我回来了。但没人说话,只是用冷冷的眼光看着我,就像我第一次走进这里一样。我躺在硬板床上,不敢合眼,因为我身边躺着的人也和我打过架,我担心她会忽然跃起压在我身上。或者是用力掐我的脖子,我得防着她。防人的感觉是很累的,累得不行。午休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几乎没有合眼。不过还好,最后也没人向我发起攻击。或许那天我疯狂的挑衅所有人的行为,或多或少对她们还是有些震慑效果的。午休时间结束后,我以为我会因为病号的身份暂时休息,但很快我就被告知和她们一起参加劳动。不过也不打紧,我的伤在头上,穿手链是手上的活,倒也不会感觉困难。来到劳动区,我很快进入状态,拼命开始干活,我刚刚因为斗殴犯过错,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但完不成任务,那又会错过晚饭时间。只要没有人捣乱,基本上我的手脚还算是麻利的,晚饭之前,我顺利完成了任务。只是再一次坐在长条桌前吃汤饭的时候,我又一次觉得难于下咽了。这两天在医院吃得实在太好。安明每天给我买全温城最好的餐厅做的饭菜,现在忽然要吃回这种食物,我一时间真是很难适应。真是由奢入俭难,我努力地下咽着那淡而无味的饭菜,心想如果一辈子吃这种饭菜,虽然味道不好,但肯定不用担心三高什么的出现。为了不显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和离开前一样,我还是用力吞完那盒饭。然后出了食堂,来到了风场。风场就是放风休息的地方,前面已经交待过了。另外的几个室友也在那里,林大妹也在其中,和其他监室的一个女的在一起抽烟聊天。看到我过来,看了我一眼,然后扭过头对旁边的女生说着什么。我一时有些紧张起来,心想不会趁着我头上有伤,就要继续攻击我吧?而且还叫了外援?我在想着如果真是要挑起打架,我是要应战呢还是让着点,现在林大妹对我有些忌惮那是肯定的,如果她让其他监室的人来挑衅我,那我就比较为难了,我要是应战。我这身上有伤,不一定能干得过。而且我这一回来就和人干架,恐怕给管理人员的印象将会更差。上次打加的事因为去了医院还没处罚,说是等我伤好了再处罚,现在我要是又和别人打架,那我恐怕关禁闭要关到死了。虽然我曾经关过,但现在我可不能去关,因为我头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要是去关了禁闭,那么小的空间里那么热,我的伤口非发炎不可。我转身准备回监室,但是那个和林大妹在一起的女生叫住了我。“021。你站住。”我总不能转身就跑,如果我这样做了,恐怕以后她天天都会找我麻烦。只要我在风场出现,她就一定会欺负我。这是最适合丛林法则的地方,你一但弱了,别人不会认为你是有教养,有素质,只会认为你怂,然后就会一直追着你欺负,欺负到你完全直不起腰来。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女的向我走了过来。不知道用一个什么样的姿势才能显得自己有气势,让自己看起来更横一点。最后我选择了双手环胸,直视着对方。她年纪应该比我大了不少,快近四十的样子,但五官很好看,而且身材很高。鼻子很挺,嘴里叨着烟,上下打量着我。“听说你想当号头?要抢大妹的扛霸?”她含着烟,说话的时候也没取下来,间歇的时候还猛吸一口,然后那烟就从鼻子里冒出来。烟瘾很大啊。“我没有,是她欺负我,所以我才反抗。你想替她出头?”我生硬地问。“你觉得我没这个实力吗?”她尖锐地反问。“我不知道,不过我没想过要当号头。我只是嫌疑人,我又不长期呆在这里,没必要在这里抢什么江湖地位。”我冷冷地说。“嫌疑人都穿着自己的衣服,可你却穿着求服,你还说自己不长期呆在这里?”看来她是老油条了,问题都问得这么专业。这个问题我还真是不好回答,因为她说的是实话,按理说嫌疑人进来的时候,基本上都穿着自己的衣服,最多是把坚硬的扣子或者其他的什么给剪掉。但不用换上求服的,但我得到的是特殊对待,很早就换上了求服。成为这里的正式一员。“关你什么事?”既然没法解释,我也就索性不解释,用最生硬的方式回答她的问题。“大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抢号头,你还嫩,你想都别想。”她说。“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准备要抢号头。但是如果她继续欺负我,我也不会对她客气,谁欺负我,我他妈就弄死谁。”我勉强我骂了一句粗话,以证明自己不好惹。但平时不像胡芮那样粗话随口而出,我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生硬,非常的不自然。“和大妹作对,就是和我作对,你可以打听打听,在这所里,桐姐是干什么的。不要自讨苦吃。”她继续威胁。“我才不管你什么同姐志姐,少在我面前装老大,林大妹那个烂货只要不欺负我,我也懒得理她,她要是敢再欺负人,我才不管她有多少姐有多少妈。”我说完转身就走。
那个自称桐姐的女子一把拉住了我,“话没说清楚就想走?你当我是空气?”我说:“我没有把你当空气,我只是觉得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多说也是耽误彼此的时间。”他忽然就从后面拉住了我的头发,“小贱人,我的面子你都敢不给?”我回身就是一耳光抽了过去,虽然不想动手,但情势所逼,不得不动手了。然后我发现风场里其他的人呼啦一下全部围了过来,这些人竟然都是桐姐跟随者,看样子是准备群殴我。我心想这下完了,这刚刚才从医院回来,恐怕又得回医院去了,而且会伤成什么样子,真是很难说了。“干什么?干什么!全部给我蹲下!”这时头儿来了,手里举着警棍,大声喝道。这些人虽然嚣张,但对头儿还是很畏惧的,头儿这么一喝,全都蹲下,手放在了头底谁也不敢乱动。“给你们放风休息时间,竟然还出来打架!是不是想取消你们放风的时间?其他立刻回房,021跟我来!”头儿喝道。桐姐她们站了起来,慢吞吞地往监室方向而去,临走还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说在咱们走着瞧。我也毫不示弱。冷冷地回瞪了她一眼,尽量作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来到头儿的办公室,她回身一脚就向我踹了过来,我根本躲闪不及,也不敢闪。“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刚从医院回来,这马上又和别人打上了?你竟然还敢去惹孟秋桐,我看你真是活腻了。”头儿冲我吼道。“是014让她来打我的,我又没主动招惹她。”我低着头轻声辩解。结果头儿又是一脚给我踹了过来,我不敢吭声。“你就不知道稍微忍让一下吗?你以前也不是混的人,怎么就这么好斗?天天和人斗,才从医院出来,马上又斗上了,你还有完没完了?难道你想带着伤去关禁闭吗?”上一次回话被踹了,所以这一次闷声不吭,因为担心再次被踹。“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头儿又对我吼道。“是她们要欺负我,如果我不还击,她们只会得寸进尺,只会欺负我更狠。”我只好回答。“你难道不知道适度的忍让吗?每个人都有需要忍让的时候,这本身也是一种智慧,难道你不懂吗?你天天与人相斗,你要知道这所里有很多心狠手辣的人,万一哪天她们对你下了重手。你连活着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你明白吗?”头儿一直都对我不错的,这我心里清楚。她其实是一个好人,至于她出手教训我,这本身也她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她身在其位,要是不狠一些,那也管不住人。现在她对我说的这话,感觉更是苦口婆心。“我错了,谢谢头儿。”我低着头说。“孟秋桐那个人不简单,她是一年要出入几次的人,经常进来,但很快又能出去。你最好不要和她发生冲突。她是一个非常狠的人。”头儿说。我忍不住说了一句:“难道连头儿都对她有些畏惧吗?”“我是管理人员,我不会畏惧任何人。我只是在提醒你最好不要惹她,这样你在这里会更安全,这里的很多人都曾经挑战过她,但最后都被她整得很惨,她的手段不是你能想像得到的。我们也只能是惩罚她,但她还是每次都能很快出去。”头儿的话我听明白了,这个孟秋桐有背景有关系,经常犯事,然后又能经常进来,这里就像她家小菜园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是没有一定的背景,恐怕没有人能做到她这一步。“谢谢管理人员提醒,我知道了。”我立正答道。“她如果找你麻烦,你就叫人,你不要和她直接斗,你斗不过她的,很多人试过了,最后都是输,你也不会例外。”按理说这样的话管理人员是不适合说的,她能这样说,真的说明她是一个好人。她是不想我受到伤害。被管理人员训了一番之后,我回到了监室。慢慢走过通道,然后一个一个地看着她们,与她们对视。我要让她们知道,我不惧她们,随便她们怎么玩,我都可以陪着。真没有人为难我,虽然看我的眼神并不友好,但已经没有那种歧视感,她们应该明白了,我不是好惹的,我虽然不强大,但疯起来的时候会咬人。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老大,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过瘾。当一群以前可以随便欺负你的人不敢再欺负你,而且还表现出对你的畏惧,这是一种很爽的体验。我无意要当号头,但我绝对不会让她们欺负我。安明说过,我是她的女人,在这世上只有他可能欺负我,其他人都不行,在这里他没法保护我,那我就要自强。我绝对不当窝囊废。回到我的床位,旁边的人赶紧给人挪出一大片位置,我舒服地躺了下去。头上的伤正在愈合,有些发痒,我想挠,又不敢挠。我从衣服里翻出一块巧克力,拿给了013,这是我从外面藏回来的,她有些犹豫地接过,眼里是满满的惊喜。她剥开包装小口地啃着,其他人都看着她,有几个明显在咽口水。回到床位上睡下,我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二十四小时不关灯的环境,很快我就睡着了。一夜无事,第二天照样早起干活。干活区间也会有十分钟的休息,但不能出劳动区,就在那里原地休息。不能抽烟,可以聚在一起聊天。013走了过来。“听说你昨天和孟秋桐吵架了?她可不能惹,你惹谁也不能惹她。”她的话倒是和管理人员的观点相同,管理人员也是一直叮嘱我不要和孟秋桐发生冲突,甚至直言我惹不起。“为什么,她很能打吗?”我问。“她是这所里唯一能够随时进出的人,你怎么可能惹得起她?”013轻声说。这话让我顿时很有兴趣,一个女求能够随时出入看寸所,这怎么可能?013看出了我不相信,“这不是一个秘密,凡是在这里呆上两个月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就算是在看押期间。她也能随便出入。而且,她经常带着人出去。”说后面的话的时候,013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她不但自己能随便出入,而且还能带人进出?这事恐怕管理人员都做不到吧?她有这样的能耐?她如果能够自由进出,那她还呆在这里干嘛,她不直接出去更加逍遥快活,还呆在这鬼地方受罪?”我表示怀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013的目光有些闪烁。很明显她是知道的,只是不敢讲。我心里越发的好奇,心想这件事肯定有玄机。休息时间到,013又回到自己岗位上干活去了,我却一直都在想着她说的话,那个孟秋桐,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竟然能够随意进出看寸所?我心想我要是能够随意进出,那就爽了。想想我出去一趟多不容易啊,把自己的头都给撞破了才换来一次住院的机会。人家倒好,直接随意进出,真是让人嫉妒。活终于干完,坐等午饭时间。看着013还剩一些没干完,我主动过去蹲下帮她干活,她冲我笑了笑,用眼神表达谢意。感觉她和我之间还是房间保持着距离,就连笑容都有疏离感。我担心午饭的时候孟秋桐会来找我的麻烦,但结果并没有。她压根没出现在食堂,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在其他地方有开小灶,一个能随意出入看寸所的人,当然不会和我们这些女求一样在这里吃这种淡而无味和饭菜。吃完午饭后有两小时的休息时间,这个安排还是比较人性化的。我回到监室,林大妹和几个室友正在玩扑克。中午虽然有午休时间,但并不强制睡觉,可以玩其他的东西。我倒是有些困,就想睡一会儿。可她们玩得很起劲,声音也很大,吵得我一直无法入睡。我爬起来走过去,“别玩了。下午还要干活,吵死人了,不休息好怎么干活?”我其实这么作,就是想看看她们是不是对我真的有些畏惧,看看我这种不怕死的作风是不是可以对他们有些威慑。结果让我自己都有些意外,她们竟然一声不吭,但也没有停止完,只是不笑不闹了。就连林大妹都没有站起来反抗。这些人果然都是纸老虎,一但发现你不敢和她们以死相拼,她们就怂了。看来所有的人都怕不要命的人。我真是把她们的锐气给耗下去了。见她们不说话,我就回去睡了,她们玩完那一局,也就回铺位上睡了。
我知道惹了孟秋桐后,她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所以晚饭后我没去风场,直接就准备回监室,但一会林大妹来了说:“桐姐要见我。她在风场等我。”我想着管理人员的话,心想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你让我去我就不去就是了。“014你烦不烦,我今天累了,我要休息,不要动不动就拿什么桐姐来威吓我,她是你姐,可不是我姐,我没有义务要去见她。”我不耐烦地说。“我只是传话,去不去随便你。”林大妹明显底气不足。“那你的话已经传到了,你可以滚开了。”我挥了挥手。这一次她倒是很听话,真的就滚开了。而且是滚出了监室。但过了一会她竟然又回来了,“桐姐说,请你务必要去一趟,她有事要和你谈,她让你不用怕,只是谈事,不打你。”我一听就来气,我只是不想惹她,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她竟然认为我是怕了她了。但我还是决定不去。我得听管理人员的话,在这里她可能给我很实际的帮助,我不能违背她的意思。“滚开,我说过了我不去,我累了,需要休息,你要再聒噪,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大声吼道。林大妹竟然又不说话了,转身又出去复命了。013担心地看着我说:”你这样凶014,她肯定会和孟秋桐合伙对付你的,你要小心。”我说:”孟秋桐本来就是014搬来的救兵,反正都得罪了,爱怎么怎么的。”结果第二天午饭过后,我在食堂门口被孟秋桐给拦住了。.com“你很不给我面子哦,昨天叫你两次你竟然都不来,你真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孟秋桐冷冷地说。“管理人员,管理人员,有人要打我。”我张嘴就喊。这也是老管理给我使的招,说让我不要和孟秋桐冲突,有事就直接叫管理人员,所以没等孟秋桐动手,我就大喊起来。马上就有看寸走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我只是和她聊聊天,她喊着玩的。我根本没动她。”孟秋桐笑着说。“你喊什么,她打你了吗?”看寸板着脸说。“她虽然还没有打我,但她准备打我,我当然得防备着了。”我说。“你别闹了,我和你又没仇,我怎么会动手打你?是你自己好斗,觉得看谁都是要和你打架一样吧?”孟秋桐还是面带笑容。其实她算是一个很有风度的女人,她的短发和我们所有女囚的短发不一样,她的短发明显是经过造型师剪出来的,不像我们的基本上没什么发型可言。而且她身材很高,整个人真是有些大姐大派头。“没事就不要瞎闹。”看寸说完就走开了。“报告管理人员,如果她打我怎么办?”我大声说。“你的意思是要我24小时保护你?”看寸冷着脸反问我。我无言以对,看来她对我的态度很不友好,我索性懒得说了。“去风场,我有事和你谈。不打架。就我们俩单独谈。”孟秋桐说。我心想如果只是你一个人,就算打架我也不惧你。既然躲不掉,那去就去吧。我和孟秋桐一前一后来到风场,那里聚集了十几个人。我心想如果这些人都是帮她的,那我今天又要倒霉了。“都他妈滚回去睡觉,在这里发什么春!”孟秋桐吼了一声。这一声吼有如圣令,那些人都不敢吭声。真的就作鸟兽散,统统回去了。孟秋桐的影响力果然是很大。风场里就只剩下我和她,我心想只要是一对一,那你要想把我打死,肯定没那么容易了。“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要和林大妹抢号头的意思,我也不想当老大,我就只是为了自保而已。”我大声说。“我今天不是要和你谈这个问题的,我是想问你,想不想从这里出去?”孟秋桐问我。我之前就听说过她的能耐,据说她能随意出入,从她现在说的话来看,那些传言是真的了。“你能带我出去?”“能。”孟秋桐说。“什么条件?”我直接问。她又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观音菩萨,肯定不可能免费帮我。她要帮我,那一定是有条件的。“没什么条件,就是一起出去玩就行了。然后我们就成为朋友,相互帮忙。这些人都很畏惧我,唯独只有你不怕我,我觉得你很有种。所以我愿意和你交朋友。”孟秋桐说。这话我是真的不信。要是因为我不怕她她就帮我,这理由也太站不住脚了。因为不信,所以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我知道你不信,我这样说吧,以前我也带过朋友出去,玩一阵又回来了,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你能出去,那你干嘛还要回来啊?难道你喜欢吃这里美味的汤饭?”我问。“我爱惹事,惹了事自然要被惩罚,所以就进来喽。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孟秋桐反问我。这意思就是说,她不想去说那些细节。那是她的秘密,不愿意对我说。“可是你如何带我出去?这里不是菜市场,怎么可能随便来随便去?最重要的是。你凭什么要帮我?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我问。“我说了我想交你这个朋友,难道这还不够?进这里来的,都是同道中人。所以交个朋友相互帮忙不奇怪是不是?”孟秋桐说。“谢谢了,我不想出去。”我直接说。孟秋桐看起来有些意外,“你不想出去?”“我想出去,但我不你通过这种方式带我出去。谢谢你好意,我先走了。”她伸手拦住了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出去?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不愿意冒风险?”“两者都有,我虽然在这里面,但我和你不是同道中人,我只是被人陷害而已,我会从这里走出去的,但我会通过正常渠道出去,而不是靠你带我出去,我确实不愿意承担那样的风险。”“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物,但没想到你这么胆小,算我看错你了。”孟秋桐说。我冷冷地回了一句:“这和胆小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愿意而已。”说完我就走了。孟秋桐在后面说:“你他妈真是蠢货。不识好歹。”我假装没听见,就算我和她做不成朋友,但我也不想有她这么一个敌人。回到宿舍,林大妹和一干人看着我。我瞪了她一眼,她赶紧将头扭过去。我躺在床上想着孟秋桐对我说的那些话,心想她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带出去呢?难道她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专门帮助我们这些陷入囹圄的人?可她明显不是那样的善类。在这样的环境中,一个善良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混出她那样的江湖地位的。既然她不是善类,那她的好心就非常的值得怀疑了。她和林大妹关系不错,而我和林大妹一直是死对头,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她会主动帮我。再说了,她把我带出去以后又如何?难道我从此开始流亡天涯?如果是这样,那当初在医院的时候我就有机会跑掉了。而且安明直接就准备将我送出国的。我当时都愿意自己回来,现在我又何必冒风险跑掉?这些原因加在一起,基本上得出的结论就是我根本没有必要接受她的帮助,不管她是好心还是恶意,都没这个必要。我要做的就是安心在这里呆着等案子判下来,然后再决定是上山还是下海。但我其实还是很想弄清楚这个孟秋桐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随意进出,然后她带着出去的人又是什么情况。本来这事不关我事,不过在那样的环境中,本来就是极度无聊的。除了劳动时间,还有很多的时间需要打发,去调查孟秋桐,无疑就可以打发我的无聊时光。更何况这件事趣味性本身就很强。要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当然去问那些曾经被孟秋桐带出去过的人是最直接有效的。于是第二天休息的时候,我就问013:“你知不知道我们宿舍里有没有人被带出去过。”013显得很紧张,她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又不关你的事。你干嘛要去惹事生非。”我说:“我没有惹事生非,只是孟秋桐说她可以带我出去,我还在考虑要不要随她出去,所以我得调查一下。”“你千万不要跟她出去!”013激动地说。我更加奇怪说:“你干嘛这么激动。难道你跟她出去过?”她赶紧摇头:“那倒没有,我才不去呢,我只是被判三个月,我只有两周到了,到时我就可以出去了。”“那恭喜你啊,不过你好像知道一些事哦,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她出去?你知道她会带我去哪儿是不是?”我追问。“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013直摆手。她越是这样,我就更确认她知道点什么。我说:“那你不愿意说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哪些人曾经被孟秋桐带出去过?”她还是摇头说:“不知道。”我见这样问不出来,只好使些手段,“你要不告诉我,我就去告诉孟秋桐,说你知道她很多事,而且你还在宿舍里说。你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她根本不会听你的辩解,一定会收拾你的。”
她急了说:“你干嘛要害我啊,我又没得罪你。”我说:“我就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你也知道这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要不说点八卦娱乐一下,那就更加无聊得要死,你告诉我了,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你怕什么?”她说:“不行,我还是不能说,我不想惹麻烦。”“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如果想知道,那是一定要知道的,所以你最好自愿告诉我,不然我马上就去找孟秋桐,说你在背后说她的坏话。”我当然是吓她的,就算是她真的不告诉我,我也不会那样做,我没必要去害她。“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她说。“你就说了吧,我们宿舍就咱俩最好,我有事也只有你肯关心我一下,我不想为难你,你把事情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对人说起,真的。”她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那好吧,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谁也不能说。”我说:“那当然,不说就是,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其实我们宿舍以前就有一个被她带出去过的,叫什么名字我忘了,那时我刚进来不久。”013说。我示意她接着说。我当一个老实的听众。“后来她很快就跟着孟秋桐出去了,回来后几天就出去了。”013说。“完了?”我当然是觉得她什么都没说出来,就这样完了感觉有点可惜。“听说她本来还有两个月才满的,但和孟秋桐出去以后,她回来几天就放了。”013说。“这是为什么?她告诉你了吗?”“我那时刚来不久,和她一点也不熟悉,她又怎么会告诉我呢?”我瞬间有上当的感觉,“原来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啊?那还说半天呢,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呢,原来你也是什么也不知道,真是浪费我的表情。太坑了。”我叫道。“这已经是秘密了呀,就是有人跟着孟秋桐出去了,所以回来就放了,这还不是秘密?”013瞪着眼睛看我,她的眼睛是丹凤眼,还蛮漂亮的。我笑了笑,“好吧,这也算是秘密,我知道了。除了那个已经被放走了的人,还有谁跟着孟秋桐出去过?”“这个我真不知道了。这都是秘密,谁会说呢。”“好吧,什么事情在你这里好像都是秘密,还是了不起的秘密。看来问你什么也问不出来,还是我自己去查吧,这件事好像越来越好玩了。”----但我查了两天,终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终于有又人来探视了,来的是莫少云。我这个时候沦落为求犯,而他依然是高高大上的成功企业家,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已经是非常的大了,他现在还能想着我这个朋友,确实是难得。我们相互看着,他竟然良久没有说一句话,倒是我觉得尴尬。于是主动说:“谢谢你来看我,工作太忙,就不必来了。反正我挺好的。”“我知道你希望来看你的人是安明。”莫少云淡淡地说。我并不否认说:“这倒是事实,毕竟那是我老公。当然了,你是我朋友,我见到你也很高兴的。”“我知道安明一直在为你的事活动,但好像收效甚微,我想这件事恐怕主要是要找到关键点吧,想想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连探视都这么困难?就算是我来探视,那也是废了大周折的,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这其实也是我和安明不能理解的地方,莫少云说的的确很对。我只好苦笑:“我们真是不知道得罪了哪方大神,非要置我于死地,而且手腕如此毒辣。我现在还是蒙在鼓里。”莫少去沉默了一会,“我托人问了一下。那个案子,还是没有结果,事故调查结果一天不出,你恐怕就得呆在里面。”这一点我明白,但好像莫少云另有所指。我想了一下,直接问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拖着不让这件案子顺利调查?还是有人准备弄一个假的事故报告?”“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弄假的报告这种手段风险太大,而且会留下隐患,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把这件事一直拖着,不让得到解决,也有些案子一拖拖了几年的。反正只要不解决,你就一直得在里面呆着。本身也能达到目的。”莫少云说。“您的意思是说,这个案子会一直拖下去,然后我会被一直关在这里,关上几年?”“我只是说有可能,到底会不会这样,我也不知道。不过就我目前掌握的情况看,恐怕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的。”莫少云说。“那要如何解决?”我问。“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认为要弄清楚到底是得罪了谁,是谁在下这么大的力气来整你,然后去找他,问他要怎样才肯罢休,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莫少云说。“可是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根本没有和他沟通的可能。希望您能指点一二。”我这样说是有道理的,莫少云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国企的掌门人,活跃于温城政商两界,人脉覆盖各个领域,自然更比我们懂得处理这一类问题。“这个我恐怕帮不上忙,你们得罪过谁,是谁在和你们过不去。你们应该心里有数才对。你性格温和,应该不会有什么仇人,我想应该是因为安明吧?他都有哪些仇人,他应该很清楚才对,只有他自己把对手是谁弄清楚,那才有可能解决问题。不然就会一直处于挨打的状态。”“我和安明有交谈过,但他也不知道得罪的是谁,以前我们有一个比较明显的对手是魏松,但我们已经把他给打垮了,他不可能再有能量出来生事。所以我们认为应该是他幕后的老板对付我们,安明也在调查这件事,可惜后面的人隐藏得很深,一直都查不出。”我说。莫少云又陷入沉默,他的脸色依然苍白,还是那种略有些病态的英俊。他的健康状况看起来并没有明显的改善,我忽然想起。他现在是安磊的男友了,算是我和安明的妹夫,还真不是普通的朋友了。只是找了安磊这个小女朋友后,莫少云看起来并没有变得更阳光,倒好像是恢复了原来的那种憔悴和颓废。“小暖,这件事好像很麻烦,但我会想办法帮你的。你不用太担心。”良久,莫少云才淡淡地说。“谢谢你,莫先生。劳您费心了。”“你不要太客气,这样会让我觉得很陌生。如果对方是针对安明,我觉得让他离开温城最好的选择,只要他走了,那幕后的人就可以消恨,或许就不会再打整你了。”莫少云说。我当然不会同意这个观点,对方每一次对我们实施的打击,都是下的狠手,肯定不止是想逼安明离开这么简单。莫少云见我沉默,知道我不同意他的观点。于是补充说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安明走,我只是想如果安明暂时离开一段,或许幕后的人就会露出水面,这样更方便把你弄出来。”“安明会想办法救我出来的,而且他也一定会找到幕后的人,我和安明生死相依,不可能分开。虽然我不赞成您的观点,但我还是很感激你能帮我。对了,你和安磊怎样了?”因为和莫少云的观点不和,于是我想岔开话题。“就那样。”莫少云淡淡地说了三个字,就不再说话,他好像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对了,您人脉宽广,知道有一个叫做孟秋桐的女人吗?”我问。“孟秋桐?是什么样的人,我没听说过。”“是一个犯人,不过我听说她经常出入这里,而且还可以带人走,我感觉这个挺不简单的,而且很有气势,她说她能带我离开这里,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动机,所以没答应她。但我认为她既然能做到这一步,恐怕和看寸所的某些高层有紧密的关系。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莫少云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她的有那么大的神通,在确保不上当的情况下,和她多接触或许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回头我找人查查,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其实也不必查了,不过一个女犯人而已,我知道您很忙,就不浪费您的宝贵精力了。”“没事。查查无妨,不过这里的高层好像有人阻碍我来探视,连我的面子都不给,着实可恶,既然有这样的漏洞,可以让一个女人自由出入。如果能揪出来,倒要看看他们如何解释。想必你也是这个意思吧?”“我倒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就只是觉得好奇,而且这里的生活很无聊,让我也变得无聊起来,对于这些事有了兴趣。”
莫少云说:“你倒不是一个无聊的人,我给你带了些书,一会检查过后工作人员会给你,有书看应该不会无聊了。”“谢谢您有心了,我想见见安明,希望您能帮忙,安明每次来看我都要花大价钱。而且还不能经常来,如果有你的帮忙,应该会好一些。”莫少云点头说:“好,我会为他争取一次机会。”探视时间到,莫少云坐在那里看着我离开,眼神复杂。转过身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心想整我的人不会是莫少云吧?他对我一直有一些想法我是知道的,他不会要用这种手段逼安明离开吧?或许是经历的事太多了,确实是疑心更重了。而且越想越觉得像。莫少云是一个背景非常深厚的人,他如果要做这些事,那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如果真的是他,那我的麻烦真的就大了。不过想想他应该不是这么阴险的人,从他以前的表现来看,他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无耻的行为才对。我也只能祈祷那个人不是他。回到宿舍,工作人员已经把莫少云给我的书送到了,宿舍几个人正在瞄,但没人敢过去看。“如果有喜欢看书的,就自己取了看。看了记得还就行了。”我这一开口人,竟然有五六个人过来挑书看。我一直以为这些都是些没文化的野蛮人,没想到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知识分子。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这些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故事,有的人愿意讲,有的人不愿意讲。愿意讲的人说的也未必都是真的。这社会本来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难于分清。-莫少云果然肯帮忙,第二天安明就来了。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只是安明好像又瘦了很多。他坐在那里,拿起听筒问:“你的伤全好了没有?”我说:“已经好利索了,让他不要担心。”“这一次机会是莫少云帮我争取的,他好像也是使了很大的劲才争取来的探视机会。这里的人好像受到了很大压力,不轻易让我们探视你。”安明的眉头深锁。恐怕他这一阵确实是太过焦虑了,脸上的棱角也更尖锐了。胡须好像也有两天没有剃过的样子。“昨天我和他聊了一会,他说让我们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得罪的是谁。然后问对方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罢休。我说我们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他建议说,如果对方是针对你来的,让你暂时离开温城,这样幕后的人或许会收手。”“你怎么回答他的?”安明问我。“我当然是不同意,我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谁,但肯定不止是要逼你走这么简单。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会不会就是他?”我对安明不需要有任何的隐瞒,所以我直接说出了我的想法。安明的回答让我觉得很意外,他说:“我曾经也这样想过,但最后否定了这种想法,我认为不可能是莫少云。”安明一向对莫少云有成见,甚至一度要求我不要再见莫少云,后来莫少云成了安磊的相亲男友,在安家的时候安明更是对莫少云百般为难。我以为安明听到我这样说会马上赞同,但没想到安明竟然直接否掉了我的说法。我说:“你为什么认为不可能?”他说:“虽然我不太喜欢莫少云,但凭我的经验也知道他是一个君子。他要是坑我们,当初我们有困难的时候就不会帮我们了。既然当初出手相帮,那现在也至于会翻脸来阴我们,再说了,他现在是我妹妹的男朋友,他干嘛要害我?”我说:“人心难测,没准他变了也不一定。”安明说:“这倒是有趣,以前我经常说他的不好,现在反而是你怀疑他了,看来你在这里面没白呆,整个人都变得警惕了。”我说:“那是当然,我睡觉都得睁着半只眼,就担心人家梦里把我给掐死。”安明一脸的紧张说:“真有这么严重么?”我赶紧说:“是开玩笑的,你不用担心。”----探视结束后,心里好一阵失落。但现状如此,暂时也没有办法解决。我渐渐开始适应这里的生活,规律作息,枯躁地过每一天。接触的时间长了,发现宿舍里的室友们除了几个特别坏的之外,其他的其实也都还好,都还是可以相处的。林大妹也不再惹我,我基本上和她形成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她继续当着号头,有着种种特权,但她所有的特权里,我都排除在外,因为我不承认她的那些特权。但我没想到的是,在莫少云和安明连续探视我之后,一周过去,再也没有人看我。然后又过了一周,还是没有任何探视我的消息。我猜测这看寸所的某个头儿和外面整我的人有某种联系,因为知道了连续两天都让我有探视机会,违反了常规,所以索性取消了我的被探视权。而且我相信肯这个头儿权力还不小,不然也不至于让莫少云他没有办法。于是时间一天天过去,没有了案子的消息,没有了别人的探视,我像被人遗忘了一下,慢慢彻底地变成了021,而不是袁小暖。天气越来越凉,我已经在看寸所呆了近两个月。安明最后一次探视我之后,真的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了。我开始的时候还能沉得住气,但慢慢的我也开始变得焦虑起来。那种一点消息都收不到,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我开始失眠,然后变得沉默。这一天下午在风场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孟秋桐。她叨着烟站在我旁边,我懒得理她,正要走开的时候,她又拦住了我。“怎么样?真想在这里把牢底坐穿?然后像其他那样女人一样在这里慢慢变老?把美好的年华消磨在这高墙之内?”我说:“你不也在这里慢慢变老?你这难道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她笑得有些得意,“你以为我一直在这里没有出去?我早就出去过了,前两天才回来的,不像你一直呆在这里。猪不看狗不理。”我觉得她话中有话,她竟然知道没有人探视我的情况?她是怎么知道的?“什么叫猪不看狗不理?你什么意思?”我提高了声音。“是没人看你,也没人管你,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孟秋桐冷笑。她确实是知道些什么,不然她不会这样说。真是神通广大,连没人看我她都知道。“那又如何,那是因为我不让他们来看视,我喜欢清净,不喜欢被人探视不行?”我说。“还嘴硬呢?风光的时候连续两天有人探视,现在两个月没人看你,我看你电子卡里的生活费都快要花光了吧?再没人给你充钱,你估计就只能是喝自来水了,还敢跟我横。”孟秋桐一副看穿我所有底细的表情。我之前一直都很反感和她接触,但她的这一句话让我一下子改变了主意。她既然什么都知道,那我为什么不听听她到底知道些什么?“你这么厉害,那你说为什么没有人探视我?”我冷笑。“因为上面不许呗,这还不简单?这里虽然也在温城,但这里又独立于温城,你绝对要相信,在外面再厉害,到了这里都只有遵守这里的规则,不然你就会一辈子呆在这里,在失望中慢慢老去。”孟秋桐说。“这规则谁制定的?是怎样的规则?”我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孟秋桐也不是等闲之辈,马上意识到我是在套她的话。“你还是想收服我,让我听你的,像其他那些人一样乖乖听你的话,当你的马前卒?”“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孟秋桐说。“好,我以后听你的,和其他人一样。叫你一声桐姐。”我弯腰说。孟秋桐看着我,一脸的不信任:“你不是真心的吧?”我说:“你一直都想收服我,我要不听你的,你觉得没面子,我现在承认你是姐,你又不敢相信,那还如何当大姐?”“你不是一直都很倔吗?为什么忽然就变得这么听话,这倒让我有些不太相信了。”孟秋桐吐了一口烟,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你要不相信,那就算了,我走了。”我转身就走。“等等,我只是说不相信,可我没说不答应啊。再叫一声桐姐听听,我喜欢别人叫我桐姐。尤其是你这样的的硬骨头,我就更喜欢征服了。”我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只好勉强再叫了一声:“桐姐。”孟秋桐笑着应了一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服软。不就是因为想出去嘛,我早就说过了,我是可以带你出去的,只要你愿意。”孟秋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当时也问了你,有什么样的条件,可是你却告诉我说没什么条件,我这人一向无功不受禄,如果你说出条件,那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跟你出去。”“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我们相互帮助是很正常的,你放心,我没有其他的附加条件,就是带你出去玩玩就行。”
她越是这样说,我心里就更加没底。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我非常清楚这个世上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真是有,那肯定是有毒的。于是我又犹豫起来,要不要继续和她就这个问题谈下去。但好像我根本就是别无选择,因为我现在和外面根本就联系不上,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这样继续下去,我真的感觉能从这里出去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人到绝境的时候,只能拼一下了。我决定跟着孟秋桐出去玩,到底去玩什么,我实在是搞不清楚。但只要能从高墙出去,我相信我就有机会联系安明。只要能联系上安明,那就好办多了。“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我问孟秋桐。“你等我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孟秋桐说。“大概什么时候能出去?还有就是,我们以什么样的方式出去?总不能翻墙出去吧?”我试探着问。孟秋桐大笑,“这墙要是能翻出去,恐怕很多人都翻墙出去了。哪里还用着我孟秋桐?”“那到底如何出去,要作一些什么样的准备,这我总得知道吗?”“如何出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暂时不谈。总之你等我消息。”孟秋桐说。这时放风时间结束,我们都必须得回宿舍。临走时孟秋桐说:“你放心,绝对把你带出去就是。”有了要出去的心思后,我整个人就开始不平静了。焦虑加重,失眠也越来越严重。与其这样的煎熬下去,那倒不如赌一次。第二天放风的时候,孟秋桐又出现。我当然主动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叫她桐姐。她压低了声音说:“明天中午午饭的时候,你吃快一点,然后到这里来,我带你出去。”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她:“我们白天出去?”“那当然是白天了,难道大晚上的跑?我们是出去玩,又不是越,为什么要为晚上出去?”孟秋桐反问。我们是出去玩这句话确实很牛叉,只是在这样的场合。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奇怪。我说:“那好吧,明天中午我来找你,可是要是头儿发现我不见了,难道不会找我吗?宿舍里少了一个人,那些‘室友’们难道不会报告吗?还有就是,我们大白天的凭什么就能从这高墙里出去?难道我们可以隐身,或者直接就能飞出去?”孟秋桐说:“你的问题也太多了,你明明知道你问的这些我都是不会告诉你的,你还一直在问,你这还是不放心我的表现,你既然决定和我一起出去玩,你就得相信我才是,不然我怎么把你带得出去?”我说:“行,那我不问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我来找你就行。”她说:“这就对了,少说话多做事最智者的表现。”在确定时间后,心里当然就更加激动,更加的睡不着,不知道自己出去后将要面对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肯定不可能会是孟秋桐说的出去玩。当晚没怎么睡好,天快要亮的时候才迷糊着眯了一会,很快就要起床,然后去干活。干活的时候虽然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但结果还是一直都神思恍惚,越想是快点完成任务,越感觉时展越慢。不过也还好,毕竟是这么长时间的熟练工了。终于还是提前把事做完,然后尽量装着镇静地坐着休息,等开饭时间。时间真是感觉过得好慢好慢,既然决定了要赌一把,那肯定就恨不得马上知道结果。但越是想得到结果,这结果就越是来得迟。就像高考结束后恨不得马上知道分数和录取线,但越是着急,越是很久都还不出来一样。应该是没人看出我的焦虑,因为我一直装着很镇静的样子,虽然我心里现在是又慌又急。终于等到了开饭的时间,我和其他的人一起排队进入食堂,然后拿到编号021的饭盒,开始狼吞虎咽地吃饭。饭菜没那么可口,我也没那么饿,我也更加没什么胃口,但我要吃得快一些,吃完后我要赶往风场,在那里和孟秋桐会合。我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吃直接去,但这样我担心引起其他的怀疑,然后引起注意,为了保险起见,我强行吞完了一盒汤饭。然后向风场而去。本来是心急如火,但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还是慢悠悠地走过去。
孟秋桐果然在风场等我,因为我吃得快,其他人都还在食堂里吃饭没有过来。风场那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倒也不像很急的样子,只是慢悠悠地说跟我来。既然已经说好了,我也就不多问,就直接跟在她后面。她带着我通过几幢‘宿舍区’,然后走向西南角方向。那里是食堂的操作间,我们每天吃到的那些汤饭,就是从那里做出来,然后平均地分在每个饭盒,然后让我们领了吃。把饭装好,不是想替我们省麻烦自己盛饭,是因为每个饭盒里的饭平均,这样才不会引起我们之间争量大的一份饭这种事的发生。我忽然就意识到了她带我来这里的目的,甚至大概已经猜到她将如何带我出去了。仓储区门口停着一辆铁柜货运车,有工人正在从货柜里往外面搬粮食和土豆,还有一些其他的食材。“我们去帮忙吧。”孟秋桐说。我跟在孟秋桐后面向那辆货车走了过去,她和那些工作人员似乎很熟悉,她对他们说:“今天来得这么早?”那工作人员说:“是啊,因为想你嘛,所以来得早一点。”孟秋桐说:“不要嘴贱,老实一点的好,一会你老婆知道了,非得把你舌头割了不可。”那工人笑着说:“不怕,为了你别说把舌头割了,就是把弟弟割了我也愿意。”孟秋桐笑骂说:“那你就成了太监了,我特么更不鸟你。”两人开着很随意的玩笑,那工人一边搬东西一边和孟秋桐聊天,旁边食堂的工作人员则在作入库登记。我和孟秋桐帮搬一些相对轻的物品。这里和我们生活的区域平时有一道门隔开,但今天这道门为什么开着。我不知道,但我想孟秋桐肯定知道。到后来我和孟秋桐上了货柜,然后从里面拖出东西,由那工人扛在肩上运到仓库里去。当搬完最后一袋时,工人砰地关上了货柜的门。里面顿时一片漆黑。其实这个环节我已经猜到了。一看到这车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因为货柜车箱是空的,里面也没什么拉手,我就只能是盘腿坐着,里面漆黑一片,我和孟秋桐都看不见对方。而且货柜里空气非常的不好,我都有点担心,如果长时间呆在这里面,最后会不会因为缺氧而死?货车终于发动,坐在一个空车箱里的感觉是怎样我想应该大概能猜得出来,维持身体的平衡是一个大问题,东倒西歪那是必须的。我几乎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坐车方式,很快我就觉得有点恶心相吐。但我得坚持住不让自己吐出来,头疼得厉害,这是明显的晕车现象。不知道是因为我确实很久没坐车了,还是因为这车的环境实在太差,我竟然晕得非常的厉害。因为难受,车到底行驶了多久才停下来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停下来的时候,长长地松了口气。感觉这一下可以解脱了。听到后车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光线照了进来,不是阳光照进来,只是光线而已。这里好像是一个地下车库,没有大灯,那照进来的光线是绿色的安全指示灯发出来的,因为长期在黑暗里呆着,所以就算是只有这么一点光线,我和孟秋桐还是看得很清楚。她把手放在嘴边作了一个禁声动作,然后示意我跟着她走。
我和她顺着楼梯往上爬,她一直紧挨着我,可能是担心我会自己逃跑。这想法我其实还真有,不过这里漆黑一片,有安全批示灯的照的地方只有这个方向,所以根本没法跑,只能是往这里走。一直爬到了四楼,孟秋桐敲了敲门,有人开门,然后我俩走了进去。其实进门的时候我有一点的犹豫,但孟秋桐示意我快点进,然后把门关上了。房子里的光线其实也很暗,但比外面那是亮堂多了。灯是粉色的磨砂灯,而且只有两个在亮。这灯光的感觉好像是在酒吧一样,但周围环境的布置,明显又不是酒吧,这是一套很宽的居室,有点像我和安明在温城庄园的房子户型,但很明显这里装饰得更加奢华。沙发和家具看起来像是三十年代的风格,地毯是红色,水晶吊灯一看就知道是非常贵的,可惜并没有开,只是作为装饰。明明有这么昂贵的灯却不开,只开了两个磨砂的装饰小灯,很显然这里的主人更喜欢灰暗的环境。给我们开门的人也是一个女的,年纪应该在四十岁左右,头发盘起。虽然灯光昏暗,但看得出她的长相她也好,绝对的风韵犹存。只是开门后她就站在一边,一句话也没有说。这让我觉得非常的奇怪,心想如果她是主人,那至少向我这个客人问声好才对,就算是她不把我当回事,那至少也应该向孟秋桐打声招呼才对。“带她去洗澡。”孟秋桐忽然说。那女的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作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我跟着她走。我看着孟秋桐,“这是哪里,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你先别管这里是哪里,我只问你,你是愿意呆在里面呢,还是愿意呆在这里?”孟秋桐反问我。我看了看这奢华的房子,知道这其实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相比里面的二十多外人住的大通铺,就算是睡在这里的沙发上那也是不得了的享受。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呆在这里更加舒服。更何况我不是白痴。“先去洗澡换衣服吧。”孟秋桐说。“不,我还是想要知道这里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带我到这里来,又是来干什么的?”我坚持问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能让你离开那个鬼地方,在这样的地方舒服地洗澡,然后吃饭,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问题那么多干嘛,赶紧去洗澡。”孟秋桐说。我心想我对温城这么熟悉,我只要看外面一眼,我就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我又何必坚持要问你?于是我跟着那四十来岁一直不吭声的女人往浴室里走去。心想确实是好久没洗过热水澡了,先洗一下再说吧。浴室里的水晶浴缸很大很大,不夸张地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浴缸了,这浴缸恐怕别说是洗人,装一头水牛也是没有问题的。水已经放好,还洒了花,很小资的感觉。我脱了衣服后走进了浴缸,水温正好。舒服得不行,对于我这种刚从号子里出来的人来说,能这样洗一个热水澡,那确实就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我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一块擦背用的浴巾,候在那里,似乎是要准备给我擦拭身体,看来她不是这里的主人,倒像是这里的佣人。“你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对她说。她并没有动,还是站着不动。我又说了一遍,“我不太习惯别人伺候着洗澡,你先出去好了,我洗完自己回出来。”但她依然还是没有动,还是立在那里,然后比了几个手势,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我这才时才反应过来,自从我和孟秋桐进门以后,她一直没有说话,是因为她不会说话。她是哑巴。确实是有些可惜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是个哑巴,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既然她不出去,我也只好任她呆着,因为我意识到她的任务不仅是伺候我,还要监视我。我慢慢地洗,慢慢地泡。然后换上哑巴女佣给我拿过来的衣服。这是一套吊带短裙,而且还是丝织的,这应该很贵了,只是现在天气已经转凉,还穿这样的短裙,感觉还是太过凉快了些。不过我总不能继续穿着号子里的衣服,只好将就换上,不过女佣倒是很贴心,还给我全新的内衣让我换上。最难得的是,连尺寸都刚刚好。收拾完毕,来到大厅时。孟秋桐也已经换了衣服。不过她没有换上我那样的短裙,而是换了一身普通的休闲服装。还涂了口红,看样子是要出去。桌上放着一瓶红酒,还有一些果品。孟秋桐指了指红酒,“想喝就喝一杯,不喝也不勉强。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呆着,晚些时候我再回来接你。”“今天晚上我们就回去?”我问她。“不一定,看情况吧。”孟秋桐答。“什么叫看情况,这又是什么意思?”我问。“你就先不要问那么多了,回头再说,我现在先出去一下。你就老实在这里呆着,好好享受这自由的时光吧。”孟秋桐说。她明显不想和我聊太多,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里警惕,“这是谁的房子,是你家的吗?还有啊,为什么大白天的都要拉上黑色窗帘,而且还开这么暗的灯?弄得这么神秘?”孟秋桐有些不耐烦了,“我好心带你出来,你就老实在这里呆着就是,怎么那么多的问题?你要觉得不想在呆在这里,那你自己回去吧。”见她是真的有些生气,我也不敢怎么惹她,毕竟她确实是把我带离那里是事实,现在我要做的是先安定下来,然后想办法传递信息给安明,让他知道我现在在外面。如果能见上一面,那是最好了。----孟秋桐走后,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沙发不仅仅是真皮那么简单。这应该是很久远的沙发,甚至有可能是某位名人用过,房子的主人高介购回来的。虽然很新很好,但又有明显的岁月痕迹。房间里没有电视,灯光昏暗,旁边还有一个一声不吭的美貌佣人。这环境的确是很奇怪很诡异,这到底是谁的房子,为什么大白天的拉着窗帘,孟秋桐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这些疑问一大堆,在我脑海中绕来绕去,一直也没有合理的答案。实在是无聊之极,我看了看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我虽然不太懂红酒,但也能闻到酒香扑鼻。轻轻喝了一口,味道极佳。我举着酒杯向佣人示意。让她也喝一点,但她摇头又摆手,表示不喝。喝完一杯后,我走向窗户,佣人马上拦住了我。然后开始比手势,虽然我不懂手语,但也能看得出佣人是在示意我不要靠近窗户。这却是我最想做的事,因为只要我靠近窗户,我就可以拉开窗帘,只要我能拉开窗帘,我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物,以我对温城的熟悉程度,我只要看到窗外的景物,我肯定就能知道这是在温城的哪个位置。“这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这房子弄得这么严实?”我问。那女佣只是看着我,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表示,也不知道她是听不到,还是不想作出任何的反应。不过她本身就不能说话,就算是她作出反应,我因为看不懂手语,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我不想为难她,所以我不准备强行拉开窗帘。不管这是谁的房子,我都只是暂时借人家的地方避难,我又怎么能为难人家的佣人呢。回到沙发上坐下,感觉真是无聊,于是我又倒了一杯酒喝下。不一会我觉得头有些晕,而且身体有些发热。就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因为连续很长时间没有睡好,再加上真是很久没有接触过酒精,我竟然感觉困得不行,又想睡,但又不敢睡。最要命的是,身上的感觉非常的异样。我忽然意识到,这酒里恐怕有药,不然我的酒量不至于喝这么点就要乱性,更何况我以前喝醉也没有乱性。越是感觉不对,我越要坚持。我冲到洗浴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感觉稍微好了些,但仍然觉得头晕脚软。被下药的感觉非常的明显。我对着水龙头咕咕地灌下很多自来水,然后将手指伸到咽喉处一掏,一阵恶心袭来,我哇哇地吐了起来。感觉吐了一次还不够,于是又接着掏,然后又拼命地吐,直吐得我感觉内脏都要吐出来的感觉。这招还真是有点用,可能是因为吐得太惨烈。吐完之后真的感觉轻松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晕了。
洗了把脸后回到大厅,发现沙发上多了个男人。男人身上穿着一身西装,身材有些臃肿,留着很奇怪的大胡子,那胡子还有些略卷。更奇怪的是,他还带着一个眼罩。那眼罩有些像电影里佐罗戴的那一种,中间有一小孔,眼睛从那里可以看出来。但面积很宽,几乎遮住了四分之一的脸,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目。这个造型一看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本来面目。而且他肯定是来到这里的门口才戴上这个眼罩的,不然他要是这模样走在大街上,那肯定是奇怪极了。会引来很多的路人围观。他拍了身边,“坐下。”声音稍有些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憋着。不过从那胡子和这声音来分析,这个人应该不年轻了,至少也是在五十以上。五十岁了还搞这种选型,难道他以为他在搞假面派对。我当没然有坐,自从感觉到那酒里有药后,我就觉得这个地方充满了危险了。这里虽然奢华,但却灯光昏暗,给人的感觉就觉得很诡异。他又看了看我,又指了指他坐的地方:“过来坐。”“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你想干什么?”我问。他盯着我看,却不说话。然后又向我招手,“来给我脱衣服。”“我凭什么要给你脱衣服?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这里是你家,我打扰到你了,我现在马上就走,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但不会做你想要我做的那些事。”我冷声说。从红酒到短裙,再到这里的灯光和环境,我基本上已经知道这个地方发生的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要准备逃了。在问他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冲向门,然后拉住门把柄,准备开门逃出去。但是那门开不动,可能是里面都有钥匙反锁了。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于是我又冲向窗户,一下子打开窗帘,这下傻眼了,窗帘后面其实并没有窗户,而一大块液晶屏幕,很大的一块,简直像小型电影里的放映屏一样。“来都来了,你还想逃?我这里不比那里面好吗?”那男的问。这个问题今天今天孟秋桐已经问过我一次了,我当然确实感觉这里比那里面好多了,但是自从这个男人出现以后,我感觉这里并不比那里面好。“我要回去了,我还是觉得那里面好。”我冷声说。“来的时候是你自己要来的,现在你要反悔?”那男的语气有些不悦。我没有作声,在想着要如何离开这里。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上。要想从门那里逃是不可能了。但这里窗户的位置都是显示屏。这房子压根就没有窗户,要想跳窗户都跳不了。所以几乎是没有生路可言。那剩下的只有强行对抗,虽然在里面时没少和女的打架,但真要和男的对抗,我恐怕还是力不从心。这鬼地方跑也跑不掉,打又打不过,我感觉自己真是不应该冒险和孟秋桐出来的,所里面好歹有工作人员维护着我的一些基本权益,但在这里,我好像是在板上的肉,而这个男人就是菜刀,他想如何剁都行。这时胡子男人拿起遥控,摁了一下。那些和窗户一般大的液晶显示屏突然亮了,然后就开始播放一些视频。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些羞羞的视频。成人哺乳的事以前在电视上看到新闻报道过,一直认为那是一种很龌龊很不可理解的行为。小孩子需要哺乳也就罢了,大人也要这个,肯定不是想回味儿童时光,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女的我见过,是所里另一个宿舍的女生,好像目前已经出去了。原来孟秋桐带我到这里来玩,玩的是这种龌龊的事。我想说你怎么不去死?我生个女儿都没哺乳,我会喂你?再说了,这个是想有就有的吗?你以为我是奶牛?“快点。”那男的站了起来。这真是一个又龌龊又恐怖的所在,这个长着大胡子的老男人竟然要做成人哺乳这样的事,别说是让我去伺候,我一想到就觉得恶心。“这种龌龊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我宁愿死,我也不会做。”我大声说。我尽量提高声音,希望隔壁邻居能够听得到,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我相信每一幢房子都会邻居的。因为这房子也不是那种独立别墅的户型。这里有地下停车库,那就说明这是公寓,而且户型设计也像是那种商住楼,虽然是摸黑来的,但我相信这里的旁边有邻居。但这种想法马上又被我自己否决了。因为如果这里是一种小区,那地下停车库为什么一辆车都没有?而且黑漆漆的连灯也没有?就只有一个安全指示灯,让我们摸黑上来?不管有没有邻居可以听到,我也只能是尽量试试了。最起码我可以拖延一下时间也好。一想到要给这个恶心的老男人喂x,我去死的心都有了。“那你就去死好了,那里面的少*妇多的是,有乃水也多,看你这样子,还未必有,你想去死,你就去死。”大胡子冷冷地说。我也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真要我马上去死,倒也没有必要。就算是要去死,那也应该拼一下,哪能还没开始反击,自己就去死了?“你让我试一下,如果有我就吸,如果没有我们直接做,不让你喂就是。”那男的见我不动,于是又说道。“这绝对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们把人骗到这里来做这种龌龊的事,真是没有人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不可能?你没有看到录像吗,我每周都在这里吃,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到底是自己脱,还是要我来帮你脱?”大胡子又提高了声音。“只要你放过我,其他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大声说。“我就只要你那个,其他的我什么都有,我什么也不缺。”那男的冷笑道。“那你让我考虑一下,如果你强逼我。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墙上,你别以为我不敢,我说到做到!”我作出要冲向墙的样子。那大胡子叹了口气,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你这是又何必,你只要从了我,我可以让人安排你出来,你这么固执干什么?你真是要想,那你去死好了,我不拦你。”我说要去死,那当然也是吓他的,以防他向我冲过来。但如果真要这么容易就要去撞墙死掉,还真是不甘心。但这个混蛋却直接说让我去死,这一下我倒没有办法了。不知道如何去应对。想了想,我还是主动向他走了过去,他见我走了过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副‘这就对了’的样子。在快要接近他的时候,一把抢过了桌上的红酒瓶,然后啪的一声砸在了桌上,红酒还剩下一些,这一砸立刻酒水四溅,酒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我将酒瓶尖锐的一面对准自己的动脉,“你要敢逼我,我就血溅当场。你不要过来。”他向佣人示意了一下,佣人拿来一只雪茄,给他点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盯着我看,也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对峙着,他没有逼过来,也没有说话。似乎在想我会不会真的会去死。我却不敢丝毫放松,将玻璃瓶对着自己。一直举着,其实非常的累。而且这样的场面,对我的精力消耗也是非常的大。这时一阵音乐声传来,那男的开始在西服里摸索,原来是他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嗯了两声,然后挂了电话。再次站了起来。不过他这一次没有逼向我,而是走向了房门,“你不用这么倔强,会害死自己的。”说完这一句,示意女佣过去给她开门,女佣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他闪身出去,然后女佣再次将门反锁。我这才松了口气,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残酒瓶拿了下来,累死我了。这时女佣转身往另一个房间走去,然后端来了一些糕点,都是温城一些著名的老字号糕点厂的产品,她指了指,示意我吃。这么一折腾,好像还真是有些饿了,更何况我把自己弄吐了好几次,肚子里有点东西都已经吐光了。但我不敢吃,我怕那里面也有药。只是看着那些糕点,然后咽了咽口水。那女佣见我不吃,可能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她自己拿起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然后示意我说根本没事。我虽然不完全相信她,但我也确实需要吃点东西补充能量。不然这样消耗下去,万一那个老龌龊又回来了,我哪有力气和他相斗,我要是没有力气。那不是只有任他宰割了,所以我还是吃点。结果我吃了两块,发现真没什么问题。吃完后感觉力气更足了,没有什么异常。于是我又吃了一块,如果是持久战,那我就得补充好体力。我忽然想起,之前是那个女佣开的门,她好像是有钥匙的,我如果让她把钥匙给我,那我不是可以逃出去了?不管逃到哪里,总之先离开这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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