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魔盗团2 迪伦父亲迪伦的爸爸给他留下的表是什么表

【出自预告片】 杰克:要学会利用纸牌自身的动能,技巧全在手腕上。 梅里特:还不赖,看我来给你露一手。吧啦啦啦啦。 杰克:你真行,虽然一年来毫无进步,但是能保持乐观也是好的。
【出自预告片】 布莱德利:四骑士,你们听得到么?你们将自食其果,方式绝对出乎你们的预料。
【出自预告片】 杰克:但愿以后的我靠着不太新颖的魔术,也依然会受到女孩们的追捧。
Thaddeus Bradley: Are you listening, horsemen? You will get what’s coming to you. In ways you can’t expect. 赛迪斯·布莱德利:你听到了吗,四君子?你马上就会经历这些,以一种你无法预料到的方式。
Walter: This is the key to every computer system on the planet. I want *you* to steal it for me. 沃尔特:这是这个星球上每个计算机系统的关键。我需要你,为我偷来它。
J. Daniel Atlas: We are going out with a show people will never forget. 丹尼尔·阿特拉斯:我们要演一出大戏,让人永生难忘!
【出自预告片】 Woman presenter: You thought that they’ve disappeared forever. But this is the moment we’ve all been waiting for. Ladies and gentlemen, the four horsemen. 主持人:你们以为他们就这样永远退出江湖了,但是这就是那个让我们久等的时刻。女士们,先生们,有请四骑士。
【出自预告片】 卢拉:所以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出自预告片】 布莱德利:万事总不如它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出自预告片】 布莱德利:没错,你们被人下套儿了。
【出自预告片】 丹尼尔·阿特拉斯:我们要以一场令人难忘的表演,重回观众视野。
【出自预告片】 丹尼尔·雷德克里夫:你们是魔盗团,这是可以打开世界上所有电脑系统的钥匙,我要你们替我偷出来。 丹尼尔·阿特拉斯:我们帮你。 卢拉、杰克·怀尔德:什么?
布莱德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周杰伦:所有的道具都要塑料的。
周杰伦:好,不要吵,来咯。
Walter: The only difference between yourfather and mine–mine is still alive. 沃尔特:我父亲和你父亲唯一的不同点是,我父亲还活着。
Li: My grandma said, even you speak slowly enough, she can’t understand what you mean immediately. 李:我奶奶说,就算你话说得再慢,她也不可能突然就听懂你在说什么!
李:我奶奶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塑料的,塑料很廉价。 阿特拉斯:抱歉,我们要塑料的,有一个很灵敏的金属探测器,所以塑料没事,金属,呜呜呜被发现了。
Thaddeus Bradley: Why don’t you learn some Mandarin? 撒迪厄斯·布莱德利:你怎么不学点普通话? 迪伦·罗兹:如果你的普通话真的好,我会给你讲。
梅里特·麦克金尼:我承认我脖子以上不是太好看,但我脖子以下可是大卫雕像!
J.Daniel Atlas: First rule of magic: always be the smartest person in the room. 丹尼尔·阿特拉斯:魔术的第一法则,永远做房间里最聪明的一个。
J. Daniel Atlas: The closer you think you are, the less you’ll actually see. 丹尼尔·阿特拉斯:你离得越近看,你看的东西越少。
迪伦:你说过当你遇到合适的大魔术师继承人时会双眼直视着他的双眼。 布莱德利:我现在正注视着他。
Thaddeus Bradley: Seeing is Believing, but is it the truth? 撒迪厄斯·布莱德利:都说眼见为实,但是我们看见的是真相吗?
Bu Bu: Do you know what a fool? It is not that the man who choose this card is fool, but it is a piece of white paper and become anyone. 婆婆:你们知道什么是愚人吗?不是因为抽到这张卡片的人是愚人,而是因为它是一张白纸,能变成仍何人。
Bu Bu: This is what your father asked me to give you. 婆婆:这是你父亲让我交给你的。
Dylans Rhodes: I am what I am. 迪伦:我就是我。
Walter: Once again, science beats magic! 沃尔特:又一次,科学打败了魔术!
迪伦:谢谢!
杰克·怀尔德:可我总是会偷走她们的心……同时……又会偷走她们的钱包…… 卢拉:你觉得我是和她们一样的姑娘吗?
Lula: You know what? I QUIT! 卢拉:我告诉你,我不干了!
Merritt McKinney: This thing is really dangerous. 梅里特·麦克金尼:这玩意儿实在是太危险了。
Lula: You know, I’ve heard that if you’re nervous, it can be really helpful to picture each other naked. 卢拉:听人说如果紧张的话,就想象对方裸体的样子,特别有用。 J. Daniel Atlas: Actually, picture the audience naked. 阿特拉斯:其实应该是想象观众是裸着的。
J. Daniel Atlas: God, you cannot trust anybody in this city any more, I’ll tell you. 阿特拉斯:哎,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J. Daniel Atlas: There’s a quote, It’s actually by the magician that made me want to do this in the first place. It’s, um… “A magician’s greatest power lies forever shrouded in his empty fist. And —” 阿特拉斯:有这么一句话,是一开始让我走上这条道的魔术师说的,一位魔术师最伟大的力量在于—— Dylan Rhodes: “And the very idea that he could convince the world that he is, in fact, carrying with him a secret.” 迪伦:他手心空空,还能让观众相信,他真的藏着秘密。
Walter: Dad, I promise you I will fix this. 沃尔特:爸爸,我保证把这事解决了。 Arthur Tressler: You can’t. Stop calling me ‘Dad’. There were so many women, I have no idea whose bastard you are. 亚瑟:你做不到了,别叫我爸了,老子这辈子这么多女人,谁知道你是谁的种。
J. Daniel Atlas: Wait, sorry. How are you working with us? 阿特拉斯:等等,不好意思,你要怎么和我们合作。 Walter: Well, insamuch as a magician who pulls a rabbit from a hat is working with that rabbit, we’ll be working together. 沃尔特:嗯,就跟从帽子里变出来兔子的魔术师能控制兔子一样,我们就这样合作。
Cowan: The problem is when you’re two people at the same time, one of ‘em is bound to trip the other. 探员科万:问题是,当一个人有两张脸时,总有一张会被撕破。
Bu Bu: Do you know why the Fool is the most powerful card in the Tarot? Not because the person who draws him is a fool. He’s a fool because he’s a clean slate… and therefore can become anything. You were chosen. All of you. 婆婆:你们知道为什么愚人是最厉害的一张塔罗牌吗?不是因为抽出这张牌的人是愚人。这张牌是愚人,因为愚人是一张白纸,所以他能变成,任何人。你们是被选中的,你们都是。 LI: Not because of who you are, but because of who you might become. 李:不是因为你们的能力,而是因为你们的潜力。
Arthur Tressler: I wish I could dredge from the muck of my soul one speck of remorse, but I can’t. So I’ll, uh, stick to the business at hand, and try not to smile too broadly. 亚瑟:我希望我能感觉得到一点点的罪恶感,但我感觉不到,那我就把手上的活做好,尽量别笑得太开心。
J. Daniel Atlas: I have a confession to make. I’ve been told I have some control issues. I’ve learned that it’s really, really hard to control people. So I’m gonna try to control something that’s a lot easier than people. I’m gonna try to control the weather. 阿特拉斯:坦白说,别人告诉我,我是个控制狂。我发现,控制别人真的非常非常难。所以我想试着控制一些,比人容易控制的东西。比如说天气。控制雨怎么样?
J. Daniel Atlas: Oh, my God, no no no. I recognize you. You did that, you did that B-grade geek magic thing, didn’t you? You pulled … 阿特拉斯:你就是那个专门做二流表演的的杀马特魔术师对吧,你变了一个…… Lula: Pulled the hat out of the rabbit. 卢拉:从兔子里变出了一顶帽子。 J. Daniel Atlas: Mm, a hat… out of the rabbit… that’s right. 阿特拉斯:兔子里变帽子,没错儿。 Lula: Yeah, I know, that it didn’t work. 卢拉:我知道那不算成功。 J. Daniel Atlas: No, it was actually kinda disgusting. 阿特拉斯:真是看得人犯恶心。 Lula: Well, it was way worse for the rabbit. 卢拉:兔子都还没说恶心。求一句台词,就是迪伦他父亲那句魔术师最大的魅力在于,即使他两_惊天魔盗团2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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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句台词,就是迪伦他父亲那句魔术师最大的魅力在于,即使他两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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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魔盗团2结局是什么意思终极大Boaa是谁 四骑士身份和彩蛋揭秘
作者:刘漾 来源: 发表时间:
  《惊天魔盗团2》中,魔术师和FBI探员一起给大家带来了一场美轮美奂的视觉享受,加上周董的加盟也让不少中国影迷感到了惊喜。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对于《惊天魔盗团2》的结局不太懂,包括最后的彩蛋也看不懂,所以,下面还是小编来给大家详解的分析一下吧,让各位感受到片中的精华所在。
  《惊天魔盗团2》结局是什么意思?
  首先,和大家说说FBI boy为什么要把丹尼尔、亨丽、梅里特和杰克集结在一起。因为,在几十年前,FBI boy的老爸在一场尚不成熟的魔术表演中死翘翘了,而本来保险公司理应赔钱,但由于这笔巨款被法国银行掌控,所以FBI boy拿不到这笔赔款。于是,他把丹尼尔、亨丽、梅里特和杰克集结在了一起,预备通过这四个人拿到赔款。
  当FBI boy把四个人集结在一起搞了大案子以后,于是故事也顺理成章的到了最后,最后,四骑士发现了箱子,三个人都觉得要用之前的卡来打开,只有催眠师的反应不一样,而且那句&Okay&也是说的颇有深意。实际上,催眠师把其余三个人都给催眠了,他拿到的才是实体卡。这样的结局其实就暗示的还有第三部,因为为毛齐心协力的四人最后却有三个被催眠师耍了还是需要解释一下的。
  谁是才是剧中最后的大boss?
  其实剧情的推动者,最后的终极大Boss是FBI探员迪伦。虽然迪伦看起来经常捣乱,但实际上都是有原因的,而丹尼尔、亨丽、梅里特和杰克能够在一起也是因为迪伦。在几年前,迪伦的父亲还是一个资深的魔术家,喜欢发明新的魔术,喜欢创新,但有一个黑老头不喜欢创新魔术,他专门靠破解别人的魔术来赚钱,后来,迪伦的父亲创造了一个水下逃生的魔术,他觉得这次黑老头一定破解不了了,但最后由于魔术使用的工具太差而被自己作死了。
  揭秘《惊天魔盗团2》酱油帝周杰伦:他是谁?:探寻真实的鲍勃·迪伦早期民谣记忆
戴维·道尔顿
[摘要]迪伦环顾四周,露齿一笑,摆弄着他的口琴支架,给他的吉他校音,剪断弯曲的多余琴弦,开着玩笑:“连我的吉他都要有个发型。”在这个舞台流浪者的伪装下,他已经遁入了民谣音乐的圣所。 本文摘自《他是谁?:探寻真实的鲍勃·迪伦》,(美)戴维·道尔顿 著 郝巍 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6月 鲍勃·迪伦,图源网络早期民谣记忆我的祖父以前常说:“人生真是惊人的短暂。”回顾昨天,对我来说,人生似乎是那么简略,以至于我几乎无法理解,一个年轻人何以毫无畏惧地决定搭车越过下一个村镇——且不说会有种种遭遇——对于那样一次旅行,即使整个平凡人生的时间跨度也是不够的。——弗兰兹·卡夫卡,《邻村》“那时的民谣音乐圈像是一个我不得不离开的天堂,就像亚当不得不离开花园。它简直过于完美了。”迪伦在《回忆录》里写道。在早期民谣纪念堂里,将会建造一个立体模型用于纪念;1964年的格林尼治村。里面会有穿着黑色连体紧身衣的蜡像女侍者,她们长发垂肩,涂着睫毛膏;穿条纹西装和连衣衬裙的游客,坐在出售两美元一杯咖啡的桌子前;肥胖的俱乐部主正在清点收据;几个布朗克斯小孩偷偷用兴奋剂和红酒(好吧,史蒂文·泰勒〈Steven Tyler〉)希望抓住某些意想不到。加斯莱特(The Gaslight),1961年。一个冒着傻气的山地音乐小子在舞台话筒前,戴着他的荷兰男孩帽子,穿着条纹T恤、蓝色牛仔裤和摩托车靴,怀抱吉他,脖子上架着口琴架。“你会感觉到他完全不懂得怯场。”安托尼亚(Antonia)说。这位歌曲作者最广为人知的作品是专辑《悠闲骑手》中的《你希望成为一只鸟儿吗》,她也是迪伦的朋友。“那时他非常自得,像一个人坐在自己喜爱的椅子上。台下他完全独来独往,台上才是他的生活。”迪伦环顾四周,露齿一笑,摆弄着他的口琴支架,给他的吉他校音,剪断弯曲的多余琴弦,开着玩笑:“连我的吉他都要有个发型。”在这个舞台流浪者的伪装下,他已经遁入了民谣音乐的圣所。他已经消除了所有的嘲笑并且用笨拙的乡下佬动作来美饰这一切。“他有着古怪的老式打扮,以一种凌乱的样子吸引人,”他那时的女友苏西·罗托洛(Suze Rotolo)说,“他的牛仔裤跟T恤一样皱巴巴的,即使是热天他也永远带着黑色灯芯绒帽。他使我想起哈珀·马克思(Harpo Marx),顽皮,容易接近,但是他还有某种东西,在释放着一种烈度,难以轻易接受。”法兰绒衬衫,摩托靴,牛仔裤——一副“垮掉派”农夫的行头。他在明尼那波利斯的丁基镇时,就已经在预演自己的角色了。如果说他的扮相有那么一点土气,其实那只是他取悦观众的表演罢了,那故事说来话长。“他常常在台上模仿各式卓别林动作,”“神圣调式浪子”(The Holy Modal Rounders)成员彼得·史丹佛(Peter Stampfel)说,“在加斯莱特,他会做这些小动作并且让人在舞台主灯前摇摆手臂,让灯光忽闪起来,看起来就像老电影的效果。”“回想那时,”戴夫·范·隆克(Dave Van Ronk)说,“好像他总是天马行空,他是我在舞台上见过的最好玩儿的人——可是在台下没有人把他看作一位智者。他有一种舞台人格,我只能把它与查理·卓别林的‘小鬼’形象比较。他是一个特别活跃的表演者,他从不呆站着,而且他有各种神经质的怪癖和手势。他一会儿冒出句俏皮话,一会儿咕哝着,接着又是俏皮话,然后突然猛地弄响吉他。所有这些,他有着一种神秘的时机直觉,他会让这些事全都进行着,摆弄口琴架之类,他一语不发却能给听众一个刺激。”他的模仿近于杂耍。他是个滑稽表演团的实践者;那就是他描述自己为“歌舞艺人”时的意思。当然,这是一个伪装,但是这种滑稽小子的角色也正是美国民俗的一部分。迪伦是一个召唤气氛的巫师,一个表演者,他演唱那些歌曲时的姿态包含着南方民间的各种习气。迪伦视人生为迷宫,一个等待解答的谜题。“如果你要送我什么东西,”他在《塔兰图拉》(Tarantula)里写道,“给我一把钥匙——我要找到用它可以打开的门,如果它能给我接下来的人生。”在伍迪·格斯里那儿他找到了第一把钥匙。他把伍迪视为守护神,迪伦内在重重幽灵的第一位。格斯里的自传《荣光之路》(Bound for Glory),里面有海报式插图,以及流浪者的理想主义——背着行囊摆出英雄姿势的伍迪,徒步未来的样子——成了他在明尼阿波利斯时的圣经。伍迪1912年生于俄克拉荷马(Oklahoma),他是俄克拉荷马的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一个反抗不均等、不公平的代表声音,一个弱势阶层的捍卫者。他写下了平民主义的美国圣歌,《这土地是你的土地》(This Land Is Your Land);他流露着大萧条时期的气息。他所有那些激昂歌声都是反对官僚主义和华灯美饰——“你的繁文缛节和吓唬人的官衙!”它们全是关于团结工人,对工会的码头工人高唱着“哈里·布里奇斯的歌谣”(The Ballad of Harry Bridges)。伍迪破旧的吉他上写着: 这家伙能干掉法西斯。他几乎就是你可知的吉他流浪者中的圣经先知。与很多经过声乐训练的成功的民谣歌手不一样,他的演唱底气不足,平淡无奇。而他的态度是,人人都可以成为歌者。你并不需要一个经过打磨的声音,事实上,如果你想在歌里表达一些讯息,修饰过的声音可能是一个不利因素。阿帕拉契亚与密西西比民间歌声的粗拙,浓烈与朴素,使它们听上去恳切,全然可信。伍迪又矮又瘦的体格,正好是迪伦拷贝的理想模型。他通宵达旦地自学格斯里的名曲《汤姆·乔德》(Tom Joad)。他很快就染上了俄克拉荷马口音。鲍勃把他粗糙尖刻的声音打造成一件敏锐而古怪的乐器,并且发展出一种混合美国民谣音乐的创作才能,就像把黑人圣歌(spiritual)唱到山地音乐的节奏里面去。迪伦迅速的“伍迪”化了自己。1961年1月,在纽约经历大暴雪的时候,迪伦——身穿羊皮夹克、山羊皮靴、牛仔裤,戴着帽子——在多重乔装包裹中初抵格林尼治村。他可不打算对别人袒露“嘿,我是罗伯特·齐默尔曼。我是一个犹太电器店老板的儿子,来自明尼苏达的希宾”。那当然不行。他反复演练过的角色,年轻版伍迪·格斯里,是他步入这座禁城,这个让人畏惧的格林尼治民谣圈子的最好伪装。请注意,这地方并不是迪伦来纽约后的第一站。根据1985年迪伦的描述,他去市中心之前已经在时代广场混的不错了。但这个故事被证明并不真实,其实是他在一个酒吧里遇到的两个同性恋男子为他和他的朋友提供了暂住之所。如果说他在丁基镇(Dinkytown,明尼阿波利斯的波西米亚区)时含糊其辞而又夸大地描述过自己,那么当他来到格林尼治时则是带着许多精心编造的冒险故事,完全就是一个哈克·费恩(Huck Finn,马克·吐温的小说人物): 他曾是嘉年华上的叫卖者,也当过厨子,还在伟大的西北部伐过木,甚至在明尼苏达开过蒸汽挖掘机。他造访过盲人莱蒙·杰弗逊(Blind Lemon Jefferson)的墓地,那时已经因持械抢劫嫌疑被送进监狱。他曾在华盛顿大街大桥下的密西西比河堤上与四个流浪汉合住,同时却在纳什维尔与吉恩·文森特合奏,在鲍比·弗雷曼(Bobby Freeman)的《你想跳舞吗》(Do You Wanna Dance)中与鲍比·维演奏钢琴(至少这些有一件是真事儿)。当人们问他:“你从哪儿来,小子?”他告诉他们,苏福尔斯(Sioux Falls)是他的家乡。同上,他还会说,新墨西哥的盖洛普市(Gallup,New Mexico),北达科他州的法戈城(Fargo,North Dakota)。的确,这些地名对格林尼治村咖啡馆的人们来说听上去很可靠,他们大多来自不远于新泽西的地方。像“漫游的杰克·埃利奥特”那样的城市牛仔也许才愿意说自己来自德卢斯那样的地方。“即使是我们不相信的事情也常常是很好玩的,”戴夫·范·隆克说道,“比如,有天晚上他花了差不多一小时时间,给我们一帮人演示如何用印第安人的暗语对话,我非常确信那是他瞎编的,但他表演的棒极了。”有人认为迪伦是一个撒谎成性的人,但是按照他在丁基镇的朋友哈里·韦伯尔(Harry Weber)的看法,“只不过因为迪伦是个浪漫的人罢了。他按照理想的样子回忆过去”。他只是遵循一种西部的传统,当人们因为土地而流离他乡,就会改换自己的名字,掩盖自己的过往,然后伪装新的身份。那是种美国式的行为。当然,当你讲述形形色色的故事,关于自己是谁,去过哪里,会越来越难自圆其说——人群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听出了一些不对头并且跟你较劲。但迪伦总是领先者,完美地把质疑消除。“人们听他讲着他的故事,”辛西娅·古丁(Cynthia Gooding)说,“他又说又笑,正当人们要揭穿他的一个谎言时,他已经掏出口琴,把人们吹晕过去。”那音乐强化着他的形象。他的嗓音是大多数人首先会提到的,像是戏谑一只咬在铁丝栅栏刺上的狗,但是我们把它看作整个摇滚乐里面最魅惑的声音。当鲍勃·迪伦评论范·隆克的声音像“锈迹斑斑的弹片”时,他恐怕也是在谈论自己的声音。不过迪伦的声音有一种鬼气得多的变化,那是一种语调,能够唤起某些超现实存在的语调。他苍老又粗糙的嗓音从何而来?一个发布判决和诅咒的原始声音,却来自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之口。借由模仿伍迪·格斯里、克拉伦斯·阿什利(Clarence Ashley)、桑·豪斯,迪伦把哈里·史密斯的《美国民谣选辑》中代表人物的声音吸收为自己的,就像躁动的灵魂在寻找家园。迪伦的演唱风格完全是那类有着无瑕颤音的女歌手风格的反面,尽管它们并不本真(inauthentic),但是它们仍然是那时最流行的民谣演唱风格。琼·贝兹,民谣歌后,拥有令人惊艳的颤音,那颤音是她用一支铅笔顶着喉咙练习得来的。“说起琼的歌唱,”戴夫·范·隆克说,“她几乎就像是所有舞台上的女性,她仍然用我们上一代人的歌唱风格。那是一种文化上的滞后: 男孩们已经探索了道克·博格斯(Dock Boggs)和密西西比·约翰·赫尔特(Mississippi John Hurt),而姑娘们却仍在唱着辛西娅和苏珊·里德(Susan Reed)……她们实质上仍然在唱美声。”迪伦早期的歌曲充满了黑暗主题。不然呢?看看他的素材来源: 布克尔·怀特(Booker White)的《准备去死》(Fixin’to Die),盲人莱蒙·杰弗逊的《看我的坟墓保持干净》(See That My Grave Kept Clean)和《福音之犁》(Gospel Plow),它有种神秘的死亡愿望。聆听他第一张专辑中那些死亡歌曲的末日和传奇故事,你可以想象自己是在听一些苍老的三角洲布鲁斯歌手的吟唱,毫无希冀,像是追随恶灵进入敞开的坟墓。“那时我在听桑·豪斯、利德·贝利(Lead Belly,一译‘铅肚’)、卡特一家、孟菲斯的明妮和一些死亡传奇歌谣。”迪伦如是说。根据迪伦冷酷的哲学,死亡甚至是传奇故事的本质部分:“哦,是啊,在我的歌里便是这样。痛苦,性,谋杀,家庭。”比起盗墓者,他更像一个拾荒者,而这正是他最好的东西。他不是一个像那个时代的大多数民谣歌手的纯粹主义者。最后所有神话的布鲁斯和民谣角色都会被重新发现。从唱片上听,他们似乎来自一个遥远的时代,但是大多数人都会被发现依然有生命力,在大饭店里开电梯,在矿山和锯木厂干活,在61号公路上泵出汽油。对于被蛀蚀了的原初美国本身,它是一个惊人的突破。它就像有人曾说过的,“哦,我们刚刚发现了住在布里顿附近的杰佛瑞·乔叟(Geoffrey Chaucer)”。那是一幅福克纳式(Faulknerian)的南部景观,居住着怪异、充满灵感的人物,正像是“约克纳帕塔法郡”(Yoknapatawpha Country)里的那些人。“约翰·赫尔特(即‘密西西比·约翰·赫尔特’)实在是一个有意思的故事。”史丹佛说,“大家都以为那些乡村布鲁斯的老歌手已经不在了。那些人在大萧条时期停止了录制唱片。1963年,布鲁斯又开始变得值钱了。故事是关于一个瘾君子带一个未成年女孩出走,而她的家人跟踪他们要把他私刑处死。他们一路潜逃,跨过了整个南部。他们最终来到密西西比的一个叫作阿瓦隆(Avalon)的小镇。他记起约翰·赫尔特的一句歌词里说阿瓦隆是他的家乡。所以他找到一家药店打听有没有人认识他。那人说,‘他走了,就从这儿走的。’而且他的演奏一如既往的精彩。乡村布鲁斯的乐迷们立刻兴奋起来并且鱼贯而至南部城市。他们很快意识到电话簿能帮大忙。‘布卡·怀特(Bukka White),他是哪儿人?就是布克尔·怀特,找到他了!’有天晚上我在马萨诸塞州的一家俱乐部找到了正在演奏的约翰·赫尔特。在演出前,我还和他一起弹奏了一番,因为我知道他正在演奏的一首歌。谁曾想过这做梦般的事情会发生呢?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南部城市又将被关注了,但并不是以我们过去习惯的方式。这一次是通过音乐来关注它。“关于时间的概念,也有所不同。”说起布鲁斯音乐的神秘时期,迪伦如是说,“在南方,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随着季节过日子。但在北部,人们是随着时钟生活的,比如工厂的钟声、笛声和铃声。北方人必须‘准时’。在某些方面来看,南北战争就是一场两种时间概念的战役。”所有布鲁斯歌手都有一个故事要讲述,迪伦新塑造的角色也需要一个背景故事,一些流浪汉主题的冒险故事,正如《哈克·贝利·费恩》里那些闹事者,地痞无赖,能说会道者,推销员,他们组合成了一种新的美国英雄。迪伦全部的角色来自一个超写实的风景,那里时间被搁置,霓虹灯永远闪烁着无法读解的密语。他的能说会道、善于表演,正对应着改名换姓——那可是一项不可剥夺的美国人权。就像梅尔维尔最后一部小说《骗子》中,传统道德船上的赌徒和骗子。然后,对照“男妓”(Iceberg Slim)和迈兹·迈兹洛(Mezz Mezzrow),你就明白了这个骗子,毒品贩子。但是迪伦的流浪儿角色从何而来?当然,是从那些浸染他整个生命的歌曲中来的。民谣歌曲,儿童歌谣,哈里·史密斯的《美国民谣选辑》和伍迪的那些歌曲。它并非小说里那种精心设计的角色。它只是一个粗略填充过的背景,声音本身容纳着历史和地域。如果说他的传记体式的背景故事十分简略,那是因为他的个人历史源自一种歌谣的草图式叙述,也源自那些如此生活过和唱述过那种歌谣的人。那些奇特的山地民谣中的不合理性反而使它们增加了邪恶的吸引力。那些谋杀故事通常毫无理由,也没有忏悔和解释。故事没有解决,没有像样的结尾——像好莱坞电影中的那种结尾。坏人没有得到惩罚报应,而好人也没有赢在最后。它们都是非常吊诡和晦暗的。你不必阻止人们寻找解释;这种解释在那些怨言中和堤岸上,是历来如此的。在这些歌里有比任何雅各宾式悲剧(Jacobean tragedy)里都更多的背叛、谋杀和复仇。南部山地人的故事像圣经抑或神话中一样神秘。其中一些故事源自中世纪的传奇并且在延绵的口传文化中相互混淆起来。阿帕拉契亚文化是由封建世界转化而来的,只是增加了真实性和深不可测性。山地乡村的月亮比闪耀在布朗克斯维尔(Bronxville)或锡盘巷(Tin Pan Alley)上空的月亮都更黯淡,也更有预言意义。这里的地貌冷峻,布局充满哥特式的幽暗气息,仿佛那些歌谣里的可怕主题某种程度上自动氤染了周遭风景。月亮是迷信的一个孕育者,它幽魂般的轮转和有害的感染与古老的月亮膜拜仪式相隔并不遥远。这可不是那个流行歌曲里浅吟低唱的纸月亮。举个例子,道克·博格斯在南部山区的生涯就是暴力的,狂暴且任性的。那里充满世代血仇,强奸,谋杀,自杀,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事件。他们可以只为取乐而杀人。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七十年代。迈克·西格尔(Mick Seeger)不得不控制道克,阻止他杀掉自己一家人。不过所有这些混乱、复仇,还有谋杀事件,似乎都比那些民谣歌手成长的城郊生活有吸引力得多——城郊生活安全而乏味,不忠、偷盗和酒驾几乎就是最富戏剧性的事件了。乡村民谣的世界呈现了一个古怪又让人神往的典型人物集。它们充满传奇,夸大其词,它们来自一个更纯粹的时代,一个人性的绝佳时期。在一个由制动员、矿工、骡夫、烈酒私酿者、强盗、狩猎人、警察局长、养路工、火车机师、税务官员、探矿者、流浪者,还有走私犯构成的民谣人群里,各式怪人显得更多一些。这里面也包括一个大杂烩: 谋杀犯、纵火者、强奸犯,还有那类你常听闻的盗墓者,全都灌入黑胶唱片里了。多数民谣歌曲都有着可怕的、冷酷的内容(并且话里有话)。在《漂亮的波莉》中,一个男子用结婚的许诺把一个年轻女孩从家里骗走,然后把怀孕的女孩骗至挖好的坟墓杀害了她。在《爱慕亨瑞》(Love Henry)中,一个女人毒死了不忠的爱人,却被一只惊恐的鹦鹉看到,而她也打算杀掉它。所以这些歌曲要变成甜蜜的、调和的新流行歌曲的一部分,是有点怪异的。尽管“织布工”(The Weavers),最早成功的民谣演唱组合,毫无疑问曾是社会主义者,但他们在四十年代初的上榜歌曲——《晚安,艾琳》和《狮子今夜入睡》(The Lion Sleeps Tonight)严格意义上还不属于激进歌曲。在“织布工”以歌曲《晚安,艾琳》获得巨大反响之后,各种甜美化的民歌翻唱版本开始不断地进入流行音乐排行榜,代表乐队有“逗留者”(The Tarriers)、“瞩目者”(The Limilighters)、“临时工”(The Journeymen)、“四兄弟”(The Brother Four)、“坎伯兰郡三人组”(The Cumberland Three),一群像阳光的、男生联谊会般的,穿着老式布鲁克斯兄弟(Brooks Brothers)衬衫和斜纹棉布裤子的男生。文雅、老练,而了无趣味。你母亲会喜欢他们。如果要让一首民谣歌曲攀上排行榜,它就常常是由诸如贝拉方特(Belafonte)或弗兰基·雷恩(Frankie Laine)之类的歌手演唱的。原初的民谣歌曲是些有力的、疯狂的东西,但是那些民谣组合必须想办法把这些可怕的东西变得让人愉悦,这件事只证明了实际上任何东西都能被改造成差不多的样子。干净得体的男孩和穿着衬裙的女孩们,盛装舞会一般,唱着古老的、充满诅咒和死亡的故事。他们的歌里有着甜美的旋律片断,就像儿歌,但是对他们来说那其中还有着黑暗的哥特式的潜流——就像《玫瑰上的指环》(Ring Around the Rosies),谁也未曾想到它是一首关于瘟疫灾难的迷人歌曲。这些流行民谣歌曲中最著名的便是1958年的上榜歌曲《汤姆·杜利》(Tom Dooley),来自金斯顿三重唱(Kinston Trio)的一张专辑,这张专辑掀起了民谣音乐的第二次复兴,同时激发了迪伦参与到民谣音乐中的想法。这支甜美的三重唱的成功也影响了迪伦未来的经纪人自己也去组建了一个三重唱: 彼得、保罗和玛丽(Peter,Paul and Mary)。他们将把迪伦打造成民谣抗议运动的先知,一位明星,甚至引发了一连串他也未曾预见的后果。他们的《答案在风中飘》(Blowing in the Wind)版本会获得足以为民谣抗议运动鸣响丧钟的巨大成功。最后,这首歌产生了六十多个翻唱版本,“全都表演出一种相同的作用”,就像迈克尔·格雷(Michael Gray)所说的,就是“冻结迪伦本来歌曲中的寓意”。1961年鲍勃·迪伦初抵格林尼治村时,这里的民谣音乐群落已经处于第二次民谣复兴了;第一次发生在三四十年代。民谣复兴运动是由城市知识分子创造的,可以回溯到沃尔特·斯考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和拉比·伯恩斯(Rabbie Burns)。民谣复兴运动的那些正式成员(第二次的)鄙视美国主流社会的物质主义文化,鄙视其商业的陈词滥调和蔓延的伪善,但是没多久他们便创造了属于自己的陈词滥调。他们的虔诚信仰中,最具迷惑的便是,民歌,就像圣谕一样,是遥不可及的,而这一想法,反而引发了一场被误导的,对歌曲最古老、最尘封版本的探索运动。在《回忆录》中,迪伦把一位更为教条的民谣歌手,他来自明尼阿波利斯的老朋友,描述为“一个民谣音乐纯粹论的狂热者,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告诉我,我正在做的事情没有逃出他的法眼……他是民谣警察的一分子,即使不是首席长官,还没有哪位新晋天才给他留下印象”。这个民谣派别实质上是一次对失落的田园美国的浪漫追寻,而那个美国,正是他们的父母和祖辈要么摧毁要么赶紧逃离的。“当初菲尔·奥克斯(Phil Ochs)刚来时,他实在让我反感,”彼得·史丹佛说,“我想那是一个好笑的场面,并且我对那个民谣圈子有一肚子愤恨,因为说起我被认作是纽约民谣圈的一分子,那个圈子其实是一帮有钱的小子。我是说,我其实是一个中产底层的小子,那个圈子里仅有的这一阶层的人,我注意到的只有凯伦·道尔顿(Karen Dalton),可能还有蒂诺·瓦伦蒂(Dino Valenti)。”基本上,民谣就是那些城郊中产家庭大学生和一帮老左派对老旧乡村的尽情幻想。勾起这一切幻想的一个元素是沃尔特·佩特(Walter Pater)式的,一种对事物逝去、消散的敏感,就像莎士比亚的历史戏剧是一首中世纪英国的挽歌,以其民间信念、迷信,以及一个仿照世界秩序的封建秩序。热爱幽灵、乡愁、奇怪的服饰以及对消逝事物的情感,这些给民谣运动注入了一种对古旧物的迷恋。对民谣歌手们而言,“田野唱片”这个词简直暗含着一种色情的声响。民谣音乐是富有自然气息的东西。密西西比三角洲的沃土与阿帕拉契亚坚硬的山岭孵育出让人难忘的音乐;事物是从大地上生发的。三角洲总是出现传奇人物。阿帕拉契亚的歌唱呼喊所讲述各种奇幻的人物正源自美国的传说。那些奇特的山区人物从事各种奇特的农村活动,同时也演奏杜西莫琴和其他异国乐器。那里有坛罐乐队(jug band)、会众歌唱(shape note singing)。那是一个全然未被探索的世界,充满陈旧而神秘的存在。那时他们还活在美国广袤的土地上——道克·博格斯、克拉伦斯·阿什利、加里·戴维斯教士(Reverend Gary Davis)、埃克·罗伯特森(Eck Robertson)、山姆与柯克·麦克吉(Sam and Kirk McGee)。像这些形形色色的怪人一样,他们也奇怪得闻名遐迩。我们总是以各种形式遭遇这些民谣传奇,从神话到民间传说到巫言再到离奇故事。格林尼治村民谣复兴运动是一个浪漫爱情故事,而这爱情的对象是一个幻象,一个被抽走贫苦和偏见的世界,一个有着爬满藤蔓的小屋和班卓琴的,门廊上挂着盛私酒的土罐的世界。那些民谣歌手浪漫化了一个原本会排斥他们的文化。就连歌手们的父母一辈,也都是跟那种粗粝、贫瘠生活距离遥远,隔了一代甚或两代之久的一群人。家长、教师、牧师和本地僧侣们感到困惑,那些中产阶层小孩对如此低微、可疑且非正道事物的迷恋让他们不解。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不让你们去接触那些愚昧、苦命的乡下人和那些烈酒私酿者,远离囚犯苦役。你们用人生干些什么?那些乡巴佬和佃农们是你们的英雄?我们耗尽财力送你们去大学读书不就是让你们摆脱这些关于命运和末日的愚昧荒唐吗?难道你们看不到,为了让你们免受监工的暴力,矿难,还有虫子的叮咬,我们做出了怎样的牺牲?说起来似乎奇怪,迪伦最初与民谣产生联系是通过金斯顿三重唱,一个通常会被纯粹民谣的圈子瞧不起的演唱组合,但迪伦当时这种狡诈的转折点在他整个职业生涯里都是典型的。他们的榜首流行曲《汤姆·杜利》,以一首北卡罗来纳州的古老民谣为基础,它原本就是一首离奇而神秘的歌,关于1866年一个名叫劳拉·福斯特的女人的谋杀案。人们买这首歌的唱片却是冲着它快活的旋律。“民谣音乐,如果不是别的,把你变成一个相信者,”迪伦曾对格雷尔·马库斯说,“我也曾信过金斯顿三重唱里的戴夫·加德(Dave Guard)。我相信他会杀掉或者已经杀掉了可怜的劳拉·福斯特,我相信他也会杀掉其他什么人。我当时可不认为他是个瞎胡闹的人。”那个时候,他正在民谣世界的正中心。他打地铺,为小费演奏。那里生活花销并不高。每月二十五美元你就可以租到一所两间卧室的公寓。或者,你可以像迪伦一样,直接倒在别人的躺椅上睡并霸占人家的书架,《回忆录》第一页便这么描写到,在虚构的夫妻科尔和雷的虚构的图书馆里,他声称在那儿他读过一本实际上子虚乌有的书,说是修西得底斯(Thucydides)写的《雅典的将军》(The Athenian General)。大概他把希腊历史学家的《伯罗奔尼撒战争的历史》和他正着迷的另一本书——《南北战争》(Civil War)——混在了一起。1961年格林尼治的民谣圈子并不算名声大噪。比如说,它完全不是“爱之夏”(the Summer of Love)期间去海特阿什布里(Haight-Ashbury)那般热闹。实际上是迪伦的名气引起了人们对民谣抗议运动的注意,并使它狂热地流行开来,以至最终颠覆了它——不过那时迪伦已经离开,继续前行了。作品简介《他是谁?:探寻真实的鲍勃·迪伦》,(美)戴维·道尔顿 著 郝巍 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6 鲍勃·迪伦被认为是20世纪美国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民谣、摇滚歌手,并被视为20世纪60年代美国民权运动的代言人。他直接影响了一大批同时代和后来的音乐人。他真正赋予了摇滚乐以灵魂。本书作者从另一个角度剖析鲍勃·迪伦的真实生活和内心,让你重新认识一个“全新”的鲍勃·迪伦。本书是对鲍勃·迪伦那不可思议的头脑的疯狂探索,从一个独特的角度剖析鲍勃·迪伦的真实生活和内心。著名文化历史学家、记者、编剧和小说家,《滚石》杂志的创刊人大卫·道尔顿以他独到的笔触,带领我们重新认识这位20世纪美国最重要、最具影响力的民谣、摇滚歌手,一个“全新”的鲍勃·迪伦。(本文为腾讯文化签约的合作方内容,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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