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案件只有间接证据，如何定案？2 months ago7收藏分享举报文章被以下专栏收录专司刑辩推荐阅读{&debug&:false,&apiRoot&:&&,&paySDK&:&https:\u002F\\u002Fapi\u002Fjs&,&wechatConfigAPI&:&\u002Fapi\u002Fwechat\u002Fjssdkconfig&,&name&:&production&,&instance&:&column&,&tokens&:{&X-XSRF-TOKEN&:null,&X-UDID&:null,&Authorization&:&oauth c3cef7c66aa9e6a1e3160e20&}}{&database&:{&Post&:{&&:{&isPending&:false,&contributes&:[{&sourceColumn&:{&lastUpdated&:,&description&:&刑事辩护实务&,&permission&:&COLUMN_PUBLIC&,&memberId&:,&contributePermission&:&COLUMN_PUBLIC&,&translatedCommentPermission&:&all&,&canManage&:true,&intro&:&专司刑辩&,&urlToken&:&hexiwenlvshi&,&id&:24011,&imagePath&:&4b70deef7.jpg&,&slug&:&hexiwenlvshi&,&applyReason&:&0&,&name&:&刑事辩护&,&title&:&刑事辩护&,&url&:&https:\u002F\\u002Fhexiwenlvshi&,&commentPermission&:&COLUMN_ALL_CAN_COMMENT&,&canPost&:true,&created&:,&state&:&COLUMN_NORMAL&,&followers&:1525,&avatar&:{&id&:&4b70deef7&,&template&:&https:\u002F\\u002F{id}_{size}.jpg&},&activateAuthorRequested&:false,&following&:false,&imageUrl&:&https:\u002F\\u002F4b70deef7_l.jpg&,&articlesCount&:35},&state&:&accepted&,&targetPost&:{&titleImage&:&https:\u002F\\u002Fv2-0e7c6d5cf06de7fc89f780c705ba5a24_r.jpg&,&lastUpdated&:,&imagePath&:&v2-0e7c6d5cf06de7fc89f780c705ba5a24.jpg&,&permission&:&ARTICLE_PUBLIC&,&topics&:[,21766],&summary&:&首发于无讼 作者何西文 按照陈瑞华教授的理论，刑事证据根据证据事实与案件主要事实的证明关系这一要素进行分类，可以分为直接证据与间接证据。案件主要事实是指两个方面的事实：一是犯罪行为是否发生；二是犯罪行为是否为被告人所实施。据此，直接证据是指…&,&copyPermission&:&ARTICLE_COPYABLE&,&translatedCommentPermission&:&all&,&likes&:0,&origAuthorId&:0,&publishedTime&:&T16:58:10+08:00&,&sourceUrl&:&&,&urlToken&:,&id&:4021221,&withContent&:false,&slug&:,&bigTitleImage&:false,&title&:&刑事案件只有间接证据，如何定案？&,&url&:&\u002Fp\u002F&,&commentPermission&:&ARTICLE_ALL_CAN_COMMENT&,&snapshotUrl&:&&,&created&:,&comments&:0,&columnId&:24011,&content&:&&,&parentId&:0,&state&:&ARTICLE_PUBLISHED&,&imageUrl&:&https:\u002F\\u002Fv2-0e7c6d5cf06de7fc89f780c705ba5a24_r.jpg&,&author&:{&bio&:&刑事辩护律师&,&isFollowing&:false,&hash&:&70f01de666f2a60fd680&,&uid&:060600,&isOrg&:false,&slug&:&hexiwenlvshi&,&isFollowed&:false,&description&:&专业刑辩律师，无讼阅读“畅谈刑辩”专栏作者，Tel：（微信同）。&,&name&:&何西文&,&profileUrl&:&https:\u002F\\u002Fpeople\u002Fhexiwenlvshi&,&avatar&:{&id&:&70c8ae530412&,&template&:&https:\u002F\\u002F50\u002F{id}_{size}.jpg&},&isOrgWhiteList&:false,&isBanned&:false},&memberId&:,&excerptTitle&:&&,&voteType&:&ARTICLE_VOTE_CLEAR&},&id&:832690}],&title&:&刑事案件只有间接证据，如何定案？&,&author&:&hexiwenlvshi&,&content&:&\u003Cp\u003E首发于无讼
作者何西文\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按照陈瑞华教授的理论，刑事证据根据证据事实与案件主要事实的证明关系这一要素进行分类，可以分为直接证据与间接证据。案件主要事实是指两个方面的事实：一是犯罪行为是否发生；二是犯罪行为是否为被告人所实施。据此，直接证据是指那种所包含的事实信息足以证明案件事实成立或者不成立的证据。间接证据与直接证据不同，没有包含如此丰富的事实信息，单靠某一间接证据，最终能够证明案件主要事实的环节或片段，而既不能直接证明案件主要事实的成立，也不能证明案件主要事实的不成立。[1]\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司法实践中，犯罪事实不清，嫌疑人拒不供认，只存在间接证据，缺乏直接证据的案件大量存在。这就出现一个现实的问题，对于只有间接证据的案件，如何进行间接证据的综合分析进而确定能否得出唯一性、排他性结论呢。下面笔者分别从理论与案例进行分析，以总结办案经验，指导未来工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间接证据定案的法律规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的解释》第105条规定到：没有直接证据，但间接证据同时符合下列条件的，可以认定被告人有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证据已经查证属实；\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证据之间相互印证，不存在无法排除的矛盾和无法解释的疑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3、全案证据已经形成完整的证明体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4、根据证据认定案件事实足以排除合理怀疑，结论具有唯一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5、运用证据进行的推理符合逻辑和经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以上实际上是吸收了《关于办理死刑案件审查判断证据若干问题的规定》第33条。它是办案的指导原则，是理论性规定。实践中，如何根据个案的类型特点应用指导原则呢？对于此，笔者赞同赵森的观点，“在量上，要达到有相互印证的证据支撑每一个‘片段事实’，在质上，要达到所有的证据形成没有脱节、环环相扣的证据锁链，以排除合理怀疑，还原案件事实，探究案件真相，做到不枉不纵”。[2]或许说到这，读文章的你更加的困惑——“你这不是用一个理论解释另外一个理论吗，实践操作标准是什么呢？”下面以具体的案例分析如何运用以上指导原则。\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具体案例中间接证据定案的实践运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进入正文之前，笔者想强调一下对间接证据进行综合分析，进而得出唯一性结论的重要性。这也正是写作本文的最初动力，源于两个事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一个事件，上周峄城检察院公诉一科与我所联合举办了“证据审查实务控辩谈”，此次讲座中笔者意识到，对于证据的审查如果只是停留在证据合法性层面，仅仅只是掌握了证据审查的皮毛，充其量是入了门。而证据审查的关键是审查证据的关联性和真实性。实际上这个观点，笔者在《鉴定意见的审查路径》简单提到过：“需要指出的是通过以上方法审查完鉴定意见后，一定不要以为万事大吉，要与其他的证据综合审查，一起论证鉴定意见的致命问题。”实际上，这就是证据关联性和真实性的审查，在卷证据能否形成完整证明体系的审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二个事件，上周福建省高级人民法院公布了缪新华等人的再审刑事判决书，因事实不清、证据不足，缪新华无罪。笔者认真查看了刑事判决书中的说理部分以及缪新华的律师毛立新主任的辩护词，笔者发现，在这起可以说是“零口供”的案件中，之所以无罪的原因是间接证据不足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锁链，间接证据之间的矛盾重重，无法得出确切唯一的结论。而具体说理部分，不论是刑事判决书还是辩护词均提到：一、原判认定的事实缺乏客观性证据证实；二、各原审被告人有罪供述的真实性存疑，依法不能作为定案依据；三、原判认定的其他证据亦存疑，证明力明显不足。以上分论点部分也是围绕间接证据之间的重重矛盾展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以上两个事件足以说明，综合对间接证据进行分析的重要性。现在以具体案例说明如何进行间接证据的综合分析。本文采用案例是笔者在无讼案例上搜索关键词“间接证据”“刑事”“无罪”得到的524篇案例中选择的经典案例。对于这524篇案例，笔者大约翻阅了100份左右，发现无罪的概率比较高，这也就从侧面说明如果间接证据无法得出唯一性的结论，法院最终作出无罪的可能性可以说高达百分之百。\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故意杀人案件中如何进行间接证据的综合分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对于此，笔者认为应该结合现场勘验检验笔录、提取笔录、物证、法医学鉴定意见等，综合分析以上证据对于“嫌疑人的对作案时间、地点、动机、工具与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尸体地点、死亡特征等”是否能够一一对应，进而从逻辑推理角度得出唯一性的结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益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1）益法刑再初字第3号陈某平故意杀人一案刑事判决书中对于陈某平无罪判决的理由有两点：第一，陈某平有罪供述无法采信，本案没有直接证据。（对于这一点的具体论述本文不再摘录，如有兴趣，可查看此份案例）。第二，间接证据没有形成完整的证明体系，不能形成唯一的、足以排除合理怀疑的结论。第二点的具体理由如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公诉机关原向法庭出示了一系列间接证据，其中，短信内容等相关书证，证明死者蒋某与他人有暧昧关系，且被蒋某丈夫陈某平察觉的情况；证人殷明、邓建、卢慧、沈银霞、彭红等人的证言，证明日案发当晚8时许，殷明在南县一中信息楼车库西边栏杆的走廊上（藏尸点附近）碰见陈某平，陈某平穿短袖衬衫，满头大汗，主动向殷明询问妻子蒋某去向的情况;证人夏利华（学校超市老板）的证言及通话详单，证明案发当晚8时48分，她首先向陈某平告知蒋某未上班的情况。上述间接证据没有形成完整的证明体系，不能形成唯一的、足以排除合理怀疑的结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抢劫案件中如何进行间接证据的综合分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其实，所有的刑事案件均应结合犯罪构成，分析证据之间是否能够排除合理性怀疑，得出唯一性结论。只是因不同罪名的犯罪构成不同，所以在分析时，合理性怀疑的角度亦有所不同。从这个角度讲，律师的质疑精神、质疑能力、质疑理由至关重要。具体到抢劫案件中，如何分析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以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14）粤高法刑四终字第127号方某城抢劫罪一案二审刑事判决书裁判理由部分作出分析：实际上，仍是两点。第一点，有罪供述无法采信，本案没有直接证据。第二点，间接证据没有形成完整的证明体系，不能形成唯一的、足以排除合理怀疑的结论。简单摘录如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根据前述分析，本案的证据格局出现两维角力的局面。有多个指向上诉人陈传钧于案发时间出现在案发现场的证据，陈传钧的有罪供述与其他证据之间有一定程度的吻合性。但同时，原判认定陈传钧实施犯罪的证据中，客观证据缺失；言词证据仅指向陈传钧出现在案发现场而非实施犯罪；证据之间存在矛盾，疑点难以合理解释；陈传钧的有罪供述虽排除刑讯逼供情形，但已被其推翻，且仅有被告人供述不足以定罪；其无罪辩解虽有违背常理之处，但例外也属客观世界之常有，常理之悖不足以成就定论。因此，本案虽如检方所主张的有一定规格的证据支持，但更有辩方所提出的证据链条存在硬伤、环节脆弱、疑点重重等缺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以上为笔者对于这个问题的简单思考，望指正。同时，笔者已将“间接证据定案问题”作为专题研究，期待自身对于此有更深刻的理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刑事证据法学》，陈瑞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零口供”下以间接证据定案的证据体系——析赵某某抢劫案》，赵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8:58:10.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1,&collapsedCount&:0,&likeCount&:7,&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titleImage&:&https:\u002F\\u002Fv2-0e7c6d5cf06de7fc89f780c705ba5a24_r.jpg&,&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reviewers&:[],&topics&:[{&url&:&https:\u002F\\u002Ftopic\u002F&,&id&:&&,&name&:&刑事辩护&},{&url&:&https:\u002F\\u002Ftopic\u002F&,&id&:&&,&name&:&间接证据&},{&url&:&https:\u002F\\u002Ftopic\u002F&,&id&:&&,&name&:&刑罚&}],&adminClosedComment&:false,&titleImageSize&:{&width&:720,&height&:340},&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excerptTitle&:&&,&column&:{&slug&:&hexiwenlvshi&,&name&:&刑事辩护&},&tipjarState&:&inactivated&,&annotationAction&:[],&sourceUrl&:&&,&pageCommentsCount&:1,&hasPublishingDraft&:false,&snapshotUrl&:&&,&publishedTime&:&T16:58:10+08:00&,&url&:&\u002Fp\u002F&,&lastestLikers&:[{&bio&:&法律工作者&,&isFollowing&:false,&hash&:&acf447dfb320f39e867a8&,&uid&:401800,&isOrg&:false,&slug&:&liang-tian-ling-95&,&isFollowed&:false,&description&:&&,&name&:&梁天翎&,&profileUrl&:&https:\u002F\\u002Fpeople\u002Fliang-tian-ling-95&,&avatar&:{&id&:&aa97d374531&,&template&:&https:\u002F\\u002F50\u002F{id}_{size}.jpg&},&isOrgWhiteList&:false,&isBanned&:false},{&bio&:null,&isFollowing&:false,&hash&:&eb121f156b8ec4a626a29eed1b4cb529&,&uid&:221600,&isOrg&:false,&slug&:&hui-you-si-xie-fa&,&isFollowed&:false,&description&:&&,&name&:&茴有四写法&,&profileUrl&:&https:\u002F\\u002Fpeople\u002Fhui-you-si-xie-fa&,&avatar&:{&id&:&da8e974dc&,&template&:&https:\u002F\\u002F{id}_{size}.jpg&},&isOrgWhiteList&:false,&isBanned&:false},{&bio&:&我爱树木&,&isFollowing&:false,&hash&:&b6f247ea5a66ffdbf89d29e&,&uid&:04,&isOrg&:false,&slug&:&ji-lu-11&,&isFollowed&:false,&description&:&&,&name&:&吉路&,&profileUrl&:&https:\u002F\\u002Fpeople\u002Fji-lu-11&,&avatar&:{&id&:&da8e974dc&,&template&:&https:\u002F\\u002F{id}_{size}.jpg&},&isOrgWhiteList&:false,&isBanned&:false},{&bio&:&做个好人&,&isFollowing&:false,&hash&:&30d92f081e782195eeb76ca98b1dc08f&,&uid&:755260,&isOrg&:false,&slug&:&jiang-shan-41-1&,&isFollowed&:false,&description&:&&,&name&:&小土&,&profileUrl&:&https:\u002F\\u002Fpeople\u002Fjiang-shan-41-1&,&avatar&:{&id&:&v2-826b89844cce2d1f8f9d9&,&template&:&https:\u002F\\u002F50\u002F{id}_{size}.jpg&},&isOrgWhiteList&:false,&isBanned&:false},{&bio&:&IT民工&,&isFollowing&:false,&hash&:&5fe298af7ffadf159bc2&,&uid&:041500,&isOrg&:false,&slug&:&an-yan-xin-kong&,&isFollowed&:false,&description&:&&,&name&:&暗焰欣空&,&profileUrl&:&https:\u002F\\u002Fpeople\u002Fan-yan-xin-kong&,&avatar&:{&id&:&v2-abcad4a06e90bcbe72b8df&,&template&:&https:\u002F\\u002F50\u002F{id}_{size}.jpg&},&isOrgWhiteList&:false,&isBanned&:false}],&summary&:&首发于无讼 作者何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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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何西文\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问题的提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鉴定意见”的名称起初为“鉴定结论”，其初次变化是在第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四此会议通过的《关于司法鉴定管理问题的决定》中提出。正式提出是日相继实施的《刑事诉讼法》《民事诉讼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变化的原因是因为鉴定结论只是鉴定人个人的认识和判断，表达的只是鉴定人个人的意见，对整个案件来说，这些意见只是诸多证据中的一种（前提是如果法官采信的话），此份证据与其他证据形成证据链，才可能作为定罪的依据。也就是说鉴定意见这种证据形式存在不科学的可能性，此份证据的合法性、真实性、关联性也是有问题的。那么应该如何进行鉴定意见的审查与判断呢？现在结合自身办案经验分享一下做法，这些做法在实际的办案过程中有失败，也有成功，失败的可以从中吸取经验教训，成功的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鉴定意见的审查路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一个观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所办案件过程中，总结出一个观点，就是一定要找出鉴定意见的致命问题，同时结合在案的其他证据看能否形成完整的证据锁链，如果形不成，显然可以推翻此份鉴定意见。这个是真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为什么这么说呢？一是鉴定意见中的问题可以分为两种问题，一种是致命问题或者说关键问题，另一种是瑕疵问题，如果只是瑕疵问题，可以补正，推翻不了此份鉴定意见。那么致命问题与瑕疵问题如何区分呢？致命问题是指不可以补正的问题，瑕疵问题是指可以补正的问题，当然致命问题与瑕疵问题之间划分标准不止补正与不可以补正之说，同时还应当结合在卷的其他证据来综合审查鉴定意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一个审查方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可以概括为2*2审查方法。2*2审查方法也就是2个层次审查乘以2个维度审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一个2是指形式审查和实质审查，将其称之为两次层次审查。第二个2是指法律法规和行业标准，将其称之为两个维度审查。形式审查和实质审查是目标，法律法规和行业标准审查是方式，方式服务于目标。我们审查鉴定意见的目的是，在理解形式审查与实质审查的内涵与外延的基础上，检索到具体的法律法规尤其是行业标准，为辩护工作收集素材、打好基础。这里，不对形式审查和实质审查做具体的区分，区分也没有实际的意义，谈谈如何运用法律法规和行业标准找出鉴定意见存在的问题。以酒精鉴定意见为例。由于篇幅有限，不再分享其他鉴定意见，比如枪支鉴定意见、伤情鉴定意见、价格鉴定意见的审查方法，实际上举一反三，会一种鉴定意见的审查方法，也就会一类鉴定意见的审查方法。对于其他鉴定意见的审查方法，曾经写过文章论述，在畅谈刑辩专栏予以发布过。\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三）具体审查步骤——两步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第一步，需要知道酒精鉴定意见的法律法规和行业标准是什么\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1、关于酒驾鉴定意见的法律法规\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所有的鉴定意见法律法规基本上一致，也就是刑事诉讼法解释第84条、85条。及刑事法解释关于物证的审查方法以及勘查、搜查、提取笔录的审查方法。关于物证的审查方法以及勘查、搜查、提取笔录的审查方法是综合其他证据，最终目的是发现鉴定意见的致命问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摘录如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八十四条 对鉴定意见应当着重审查以下内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鉴定机构和鉴定人是否具有法定资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鉴定人是否存在应当回避的情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三）检材的来源、取得、保管、送检是否符合法律、有关规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与相关提取笔录、扣押物品清单等记载的内容是否相符，检材是否充足、可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四）鉴定意见的形式要件是否完备，是否注明提起鉴定的事由、鉴定委托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鉴定机构、鉴定要求、鉴定过程、鉴定方法、鉴定日期等相关内容，是否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鉴定机构加盖司法鉴定专用章并由鉴定人签名、盖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五）鉴定程序是否符合法律、有关规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六）鉴定的过程和方法是否符合相关专业的规范要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七）鉴定意见是否明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八）鉴定意见与案件待证事实有无关联；\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九）鉴定意见与勘验、检查笔录及相关照片等其他证据是否矛盾；\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十）鉴定意见是否依法及时告知相关人员，当事人对鉴定意见有无异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八十五条 鉴定意见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不得作为定案的根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鉴定机构不具备法定资质，或者鉴定事项超出该鉴定机构业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范围、技术条件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鉴定人不具备法定资质，不具有相关专业技术或者职称，或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违反回避规定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三）送检材料、样本来源不明，或者因污染不具备鉴定条件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四）鉴定对象与送检材料、样本不一致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五）鉴定程序违反规定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六）鉴定过程和方法不符合相关专业的规范要求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七）鉴定文书缺少签名、盖章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八）鉴定意见与案件待证事实没有关联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九）违反有关规定的其他情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对于以上两条，致命问题是指85条的9种情形，因为一旦符合这9种情形中的一种，鉴定意见就不得作为定案的根据。而84条与85条可以对应，84条提供的是审查的角度。从85条中，也可以悟出在审查鉴定意见时，通过法律法规，还应该找到相应的行业标准，增加说服力，比如第六种情形，鉴定过程和方法不符合相关专业的规范要求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2、关于酒精鉴定意见的行业标准\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说到行业标准主要发挥检索的能力。说到检索的能力，应该注意平时的积累：浏览朋友圈时，看到好文章，形成收藏的习惯。平时有时间注意听专业法律人的授课，他们会有很多经验技巧的分享。这样在办案用到时才会有可以检索的素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具体的检索步骤，笔者曾在《一件醉驾案件客观证据审查的经过》中提到过，不再重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实际上，对于法律法规和行业标准之间的检索，并不是完全对立的，而是相互关联的。法律法规的检索能够对行业标准的检索提供线索，反过来也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第二步，归纳酒驾鉴定意见的审查路径——两个路径\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无非是两种路径：第一种路径，检材的获取、流转、送检过程是否合法、客观、真实；第二种路径，鉴定意见中鉴定机构鉴定人资质、鉴定标准、鉴定过程、鉴定方法甚至所用仪器是否合法、客观、真实。对于以上这两种路径，既要进行形式审查，更要进行实质性审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1、血样的获取、流转、送检过程的审查。\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关于此，审查的一个大原则是，血样每“向前走一步”必须有相关证据证明其没有被污染，如果没有证据证明，说明其具有污染的合理性。在此基础上，发现卷宗材料中的矛盾点，完成有效审查。小的方面可以从不同环节审查，包括提取环节、存储环节、送检环节的审查。因法律法规和行业标准对此有明确规定，不再重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鉴定意见中鉴定机构鉴定人资质、鉴定标准、鉴定过程、鉴定方法甚至所用仪器是否合法、客观、真实。在酒精鉴定意见中主要包括资质问题、鉴定标准问题、鉴定方法问题。关于此，笔者曾在《一件醉驾案件客观证据审查的经过》中提到过，不再重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以上是关于酒精鉴定意见的审查，举一反三，其他鉴定意见也应该如此耐心、仔细审查。当然不同的鉴定意见，其致命问题的侧重点可能不同，但是殊途同归，其审查的观点、方法、步骤、路径是一样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后，需要指出的是通过以上方法审查完鉴定意见后，一定不要以为万事大吉，要与其他的证据综合审查，一起论证鉴定意见的致命问题。笔者在刚开始审查鉴定意见时，就犯有此种错误，认为只要单纯找出鉴定意见的问题就完成了审查任务，实际上只有综合其他证据才具有更强的说服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以上是笔者结合自身办案经验，总结的鉴定意见的审查路径，望大家指正。\u003C\u002Fp\u003E&,&state&:&published&,&sourceUrl&:&&,&pageCommentsCount&:0,&canComment&:false,&snapshotUrl&:&&,&slug&:,&publishedTime&:&T19:03:14+08:00&,&url&:&\u002Fp\u002F&,&title&:&鉴定意见的审查路径&,&summary&:&首发于何西文 作者何西文 一、问题的提出“鉴定意见”的名称起初为“鉴定结论”，其初次变化是在第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四此会议通过的《关于司法鉴定管理问题的决定》中提出。正式提出是日相继实施的《刑事诉讼法》《民事诉讼法》。变化的原因…&,&reviewingCommentsCount&:0,&meta&:{&previous&:null,&next&:null},&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sCount&:0,&likesCount&:0},&next&:{&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titleImage&:&https:\u002F\\u002F50\u002Fv2-0e7c6d5cf06de7fc89f780c705ba5a24_xl.jpg&,&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topics&:[{&url&:&https:\u002F\\u002Ftopic\u002F&,&id&:&&,&name&:&法律风险&},{&url&:&https:\u002F\\u002Ftopic\u002F&,&id&:&&,&name&:&风险管理&},{&url&:&https:\u002F\\u002Ftopic\u002F&,&id&:&&,&name&:&刑事案件&}],&adminClosedComment&:false,&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excerptTitle&:&&,&author&:{&bio&:&刑事辩护律师&,&isFollowing&:false,&hash&:&70f01de666f2a60fd680&,&uid&:060600,&isOrg&:false,&slug&:&hexiwenlvshi&,&isFollowed&:false,&description&:&专业刑辩律师，无讼阅读“畅谈刑辩”专栏作者，Tel：（微信同）。&,&name&:&何西文&,&profileUrl&:&https:\u002F\\u002Fpeople\u002Fhexiwenlvshi&,&avatar&:{&id&:&70c8ae530412&,&template&:&https:\u002F\\u002F50\u002F{id}_{size}.jpg&},&isOrgWhiteList&:false,&isBanned&:false},&column&:{&slug&:&hexiwenlvshi&,&name&:&刑事辩护&},&content&:&\u003Cp\u003E作者何西文
首发于无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上周，笔者在华东律师论坛上听到陈瑞华教授对于刑事辩护新趋势的观点。陈教授提到：“在目前司法改革的大背景下，贪污贿赂案件的辩护空间会越来越小，刑辩律师应从自然人点我的状态，到为企业、公司高管提供体验式的业务，而不是治疗式的业务。体验式的业务又叫刑事合规业务或者刑事法律风险业务，目前在北京正在大规模地出现。”这一观点引起了笔者的思考……刑事法律风险防范作为一项律师业务，不仅可以将企业的风险消灭在萌芽状态、为企业的发展保驾护航、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同时刑事辩护律师还可以在此领域大有作为。下面笔者结合自身经历从三个方面谈谈刑事法律风险防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定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企业刑事法律风险，是指企业遭受刑事犯罪侵害而导致的法律风险，以及企业自身、企业人员、其他相关人员违反刑事法律规范规定使企业面临刑罚处罚而导致的法律风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而企业刑事法律风险防控对以上两者没有严格的区分，它是指在全面、系统和准确地描述企业刑事法律风险状况的基础上，对企业存在的潜在风险予以消除，对业已发生的风险予以阻止或控制，从而防止企业或相关人员受到刑事追究，避免或挽回企业因刑事法律风险所遭受的损失的过程。[1]\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二、重要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关于此，从笔者近期办理的一起刑事案件说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事人为小型企业的管理人，其将产品出售给了从事违法行为的自然人，公安机关已该管理人涉嫌刑事犯罪将其拘留。笔者接受委托前，其家属的最大疑问除了该管理人能不能办理取保候审，就是该小型企业要不要经营，应如何防范刑事法律风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笔者再为其详细讲解了取保候审的法律规定后，从“是否明知”为其设立了刑事法律风险防范的具体方案。因为在笔者多次会见当事人、与公安机关沟通后，发现公安机关的侦查方向主要是围绕当事人“是否明知”展开，也就是说判断当事人是否涉嫌刑事犯罪主要在于其“是否明知”。如果小型企业的管理人乃至于所有人尽到了应有的注意义务，显然不构成犯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事后，笔者得到委托人的反馈，正是因为该刑事法律风险防范方案，其从事同类业务的朋友逃过一劫，没有被作为刑事案件处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起案例让笔者再次认识到刑事法律风险防范的现实意义。的确，企业的刑事法律风险一旦发生，将会导致企业的倒闭、企业家的家破人亡，也就是说企业家几十年的业绩将灰飞烟灭、毁于一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著名的“三鹿奶粉案”，三鹿集团经过四十多年的创业，成为国内知名的大企业，2006年位居国际知名杂志《福布斯》评选的“中国顶尖企业百强”乳品行业第一位。作为乳品行业的龙头老大，由于企业在生产过程中，违反法律，导致三聚氰胺等质量安全问题的出现，三鹿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原董事长兼总经理、党委书记田文华犯生产、销售危劣产品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金。因刑事法律风险的爆发，三鹿集团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轰然倒塌，不禁令人惋惜。[2]\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故，刑事法律风险防范对于企业、企业家来说迫在眉睫，其强大的灾难性不可小觑，且不说刑事法律风险防范的成本较低，其应该成为企业及企业家必不可少的投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三、如何防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从企业家角度来讲，应提高刑事法律风险防范的意识，可以聘请专业的刑事法律顾问对企业的生产经营进行把脉诊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从刑事律师角度来讲，应学会对设立中、生产经营中、融资中的企业及企业的财税管理、知识产权，企业人员的职务行为等刑事法律风险识别与防控。或者对常见的企业犯罪进行梳理，找到罪与非罪的界限，进而提醒企业不要触碰界限，防患于未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以对企业生产经营中贷款行为的刑事法律风险防范为例，在《企业常见刑事法律风险防控操作指引》一书中，从三个方面加以论述，笔者对此认同。第一、风险内容（骗取贷款罪与贷款诈骗罪）；第二、风险识别（骗取贷款罪中“欺骗手段”的识别、贷款诈骗罪中“诈骗”行为的识别、入罪标准识别、常见行为识别）；第三、风险防控（外部风险防控、内部风险防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的确，应在脑海中树立刑事法律风险防控的框架，遇到具体的司法问题时，结合具体情况进行不同程度的分析，进而提供具体的方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以《企业常见刑事法律风险防控操作指引》中提到的金融企业生产经营中贷款行为的刑事防控为例，金融机构发现借款人存在以下9种情况时，应当在律师指导下采取财务措施控制风险，留存证据，并及时向司法机关报案。现笔者摘录3种情形，希望对自己对读者有所启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一，借款人骗贷后，往往大额提现金，销售货款不入账，逃避银行监督。贷款到期后，金融机构应当利用电子数据，特别关注大额提现金的企业账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二，借款人骗贷后，为转移、挥霍资金，会将贷款资金转入信用卡或个人账户，以大量提现或消费。贷款到期后，金融机构应当及时在电子数据中查询以私营企业法人代表及其关联人物为户名的卡折账户，对其资金收支进行细致分析，并全面核对卡折账户与企业账户的资金往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三，借款人骗贷后，为规避贷款资金流向，易选择境外或与企业生产无关单位转移资金。贷款到期后，金融机构应当特别关注借款人将资金转入房地产公司、证券公司和境外公司账户等情况。\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发现以上情形时，应注意及时留存证据，必要时向司法机关报案。当然，刑事法律风险防范并非如此简单，也并非如此可操作。在为企业提供具体的风险防范服务时，应结合企业特点，找到防范特殊点，万不可眉毛胡子一把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后，愿你我的风险防范服务能力更上一层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上海博和律师事务所，《企业常见刑事法律风险防控操作指引》，P3\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叶亚杰，《新形势下企业刑事法律风险防控若干疑难问题研究》\u003C\u002Fp\u003E&,&state&:&published&,&sourceUrl&:&&,&pageCommentsCount&:0,&canComment&:false,&snapshotUrl&:&&,&slug&:,&publishedTime&:&T14:24:30+08:00&,&url&:&\u002Fp\u002F&,&title&:&刑事法律风险防范之我见&,&summary&:&作者何西文 首发于无讼 上周，笔者在华东律师论坛上听到陈瑞华教授对于刑事辩护新趋势的观点。陈教授提到：“在目前司法改革的大背景下，贪污贿赂案件的辩护空间会越来越小，刑辩律师应从自然人点我的状态，到为企业、公司高管提供体验式的业务，而不是治疗…&,&reviewingCommentsCount&:0,&meta&:{&previous&:null,&next&:null},&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sCount&:0,&likesCount&:1}},&annotationDetail&:null,&commentsCount&:1,&likesCount&:7,&FULLINFO&:true}},&User&:{&hexiwenlvshi&:{&isFollowed&:false,&name&:&何西文&,&headline&:&专业刑辩律师，无讼阅读“畅谈刑辩”专栏作者，Tel：（微信同）。&,&avatarUrl&:&https:\u002F\\u002F50\u002F70c8ae530412_s.jpg&,&isFollowing&:false,&type&:&people&,&slug&:&hexiwenlvshi&,&bio&:&刑事辩护律师&,&hash&:&70f01de666f2a60fd680&,&uid&:060600,&isOrg&:false,&description&:&专业刑辩律师，无讼阅读“畅谈刑辩”专栏作者，Tel：（微信同）。&,&badge&:{&identity&:null,&bestAnswerer&:null},&profileUrl&:&https:\u002F\\u002Fpeople\u002Fhexiwenlvshi&,&avatar&:{&id&:&70c8ae530412&,&template&:&https:\u002F\\u002F50\u002F{id}_{size}.jpg&},&isOrgWhiteList&:false,&isBanned&:false}},&Comment&:{},&favlists&:{}},&me&:{},&global&:{&experimentFeatures&:{&ge3&:&ge3_9&,&ge2&:&ge2_1&,&nwebStickySidebar&:&sticky&,&androidPassThroughPush&:&all&,&newMore&:&new&,&liveReviewBuyBar&:&live_review_buy_bar_2&,&liveStore&:&ls_a2_b2_c1_f2&,&searchHybridTabs&:&without-tabs&,&isOffice&:&false&,&newLiveFeedMediacard&:&old&,&homeUi2&:&default&,&remixOneKeyPlayButton&:&headerButton&,&recommendationAbtest&:&old&,&marketTab&:&market_tab_old&,&qrcodeLogin&:&qrcode&,&recommendArticleNum&:&4&,&isShowUnicomFreeEntry&:&unicom_free_entry_off&,&newMobileColumnAppheader&:&new_header&,&androidDbRecommendAction&:&open&,&zcmLighting&:&zcm&,&favAct&:&default&,&appStoreRateDialog&:&close&,&mobileQaPageProxyHeifetz&:&m_qa_page_nweb&,&default&:&None&,&wechatShareModal&:&wechat_share_modal_show&,&qaStickySidebar&:&sticky_sidebar&,&androidProfilePanel&:&panel_b&,&nwebWriteAnswer&:&experiment&}},&columns&:{&next&:{},&hexiwenlvshi&:{&following&:false,&canManage&:false,&href&:&\u002Fapi\u002Fcolumns\u002Fhexiwenlvshi&,&name&:&刑事辩护&,&creator&:{&slug&:&hexiwenlvshi&},&url&:&\u002Fhexiwenlvshi&,&slug&:&hexiwenlvshi&,&avatar&:{&id&:&4b70deef7&,&template&:&https:\u002F\\u002F{id}_{size}.jpg&}}},&columnPosts&:{},&columnSettings&:{&colomnAuthor&:[],&uploadAvatarDetails&:&&,&contributeRequests&:[],&contributeRequestsTotalCount&:0,&inviteAuthor&:&&},&postComments&:{},&postReviewComments&:{&comments&:[],&newComments&:[],&hasMore&:true},&favlistsByUser&:{},&favlistRelations&:{},&promotions&:{},&draft&:{&titleImage&:&&,&titleImageSize&:{},&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can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title&:&&,&titleImageUploading&:false,&error&:&&,&content&:&&,&draftLoading&:false,&globalLoading&:false,&pendingVideo&:{&resource&:null,&error&:null}},&drafts&:{&draftsList&:[],&next&:{}},&config&:{&userNotBindPhoneTipString&:{}},&recommendPosts&:{&articleRecommendations&:[],&columnRecommendations&:[]},&env&:{&edition&:{&baidu&:false,&yidianzixun&:false,&qqnews&:false},&isAppView&:false,&appViewConfig&:{&content_padding_top&:128,&content_padding_bottom&:56,&content_padding_left&:16,&content_padding_right&:16,&title_font_size&:22,&body_font_size&:16,&is_dark_theme&:false,&can_auto_load_image&:true,&app_info&:&OS=iOS&},&isApp&:false,&userAgent&:{&ua&:&Mozilla\u002F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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