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阳找冰妹一起玩或如何联系附近的冰妹找方式

“干这行分分钟可能会丢命”_新浪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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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这行分分钟可能会丢命”
  提起“冰妹”,圈外人一脸茫然,吸毒者则会暧昧一笑。
  陪客人吸食毒品并向客人提供色情服务的卖淫女,年龄一般在30岁以下,由于大多数陪客人玩的是新型毒品冰毒,故被称为“冰妹”,“溜冰”即指吸食冰毒。
  据媒体报道,警方首次抓获“冰妹”是在2007年。从去年开始,“冰妹”这个词开始频繁出没公众视野中。当年,山西太原破获首例“冰妹”卖淫案,今年浙江也端掉了一个以平面模特为幌子的“冰妹”卖淫团伙。
  戒毒干警告诉记者,这种既吸毒又卖淫的违法行为虽然是新现象,但发展趋势迅猛。“有的‘冰妹’是为钱,有的是为了找刺激。”有2年“溜冰”史的“冰妹”陈竹(化名)直言。
  是什么让花样年华的女孩变成“冰妹”?除了灯红酒绿,“冰妹”的世界还有怎样不为人知的艰难?若能成功戒毒,“冰妹”最想的重生角色又是什么?近日,南方日报记者走进位于三水的广东省女子强制隔离戒毒所,直面这些常年活动于灰色地带的“冰妹”。
  ●面对的是随时失控的瘾君子
  李杏曾遇到过一个客人,死活不放她走,最后直接拿刀架在李杏脖子上,威胁“出声就捅死你”
  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很漂亮,这是女子戒毒所干警对李杏(化名)的评价。
  23岁的湘妹子李杏16岁开始在东莞从事性服务。2年前,她成为“冰妹”。
  李杏的左肩膀上刺了一朵拳头大的玫瑰。她说:“你摸摸看,花瓣那里其实是刀痕。”这道约3厘米长的刀痕是她悲惨过往的印记。
  2006年,读完初一的李杏不顾父母和哥哥的反对,随同学来东莞打工。一到大朗,同学就把她带到了夜总会,交给了“老板”。“老板”负责和夜总会接洽,每天将李杏和其他姐妹带到夜总会,夜里又把她们接回来。李杏赚的钱,基本都进了“老板”的口袋。
  陪酒、坐台、逃跑、被抓;继续陪酒、坐台……16岁的李杏逃了几次,每次都被“老板”的线人抓回来。最后一次,“老板”没用扫把、棍子或者衣架惩罚这个“逃兵”,而是抓起了一把刀,砍了过来。并落下狠话“再跑,你一家人都完蛋”。
  18岁时,李杏在一个客人的帮助下,从“老板”手心逃出。但到了珠海,她发现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外一个火坑。唯一不同的是,珠海生意更好,而且这个新老板不怎么打人。
  生活苦闷,刚满20岁的李杏开始跟着客人吸食毒品,成为“冰妹”。“一开始,客人拿麻古(一种加工后的冰毒片剂)问我要不要试,说吸了会很快乐,我就试了。”之后,李杏的毒瘾一发不可收拾,并开始吸起冰毒。
  她告诉记者,“老板”手下有“冰妹”和不吸毒的“小姐”10多个,每次有客人打电话来,“老板”都会先问清楚对方要不要陪吸的。
  “‘冰妹’的价格更高,而且交易场所也比较隐秘。”李杏说。虽然轻描淡写,但李杏知道“干‘冰妹’这行可能分分钟会丢命”,因为面对的是随时失控的瘾君子。
  李杏曾遇到过一个客人,死活不放她走,最后直接拿刀架在李杏脖子上,威胁“出声就捅死你”。后来她趁客人上洗手间的空当,打电话向“老板”求救才跑出来。
  戒毒干警说,冰毒能使人体处于亢奋状态,而随着吸食新型毒品人群基数的快速增长,“冰妹”的市场需求也就越来越大。
  ●有的是为钱有的是寻刺激
  就像大多数“冰妹”的宿命一样,李杏的毒瘾也越来越大,逐渐从一个毒品被消费者变成一个消费者
  李杏说,生意好的时候一天要接近10个客人,她曾连续3天都陪客人“溜冰”,一刻眼都没有合过。
  李杏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疯,尤其是目睹了好几个姐妹变成精神病后。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垮掉,“我已经滑掉了3个还是4个孩子了。”
  就像大多数“冰妹”的宿命一样,李杏的毒瘾也越来越大,逐渐从一个毒品被消费者变成一个消费者。更糟糕的是,她的男朋友也是个瘾君子,每天都在家里等着她带毒品回去。
  “客人们有时候打麻将吸冰毒,剩下的会让我带回家。如果客人没有,就只能自己买。”李杏说,自己一个月收入有7000多元,男朋友在一家赌档打工,每天有100元,但根本不够花。
  去年10月,李杏和男朋友在江门被警方抓获,分别送到三水省女子强制戒毒所和珠海戒毒所。
  和李杏同为“冰妹”的陈竹刚进戒毒所还不到一个星期。常被人说像女明星黄蓉的陈竹一开始拒绝谈任何和“冰妹”有关的话题,直到谈起自己的成长背景。
  陈竹籍贯福建,初中毕业后来到深圳打工,做过工厂工人、服务员,也在酒吧当过啤酒推广员。孤身在深圳打工的第二年,陈竹第一次接触了K粉,“朋友拌在饮料里让我喝,吐得一塌糊涂,然后身子开始不听使唤。”
  打工的日子太苦闷,陈竹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香港老板,开始了一段被包养的日子。但当陈竹开始陪一名30多岁男客人吸冰毒后,这段包养关系画上句号,她也开始了“冰妹”生涯。
  “有的给钱,有的不给钱。”陈竹称自己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冰妹”。在她看来,身边一些人加入“冰妹”的行列并不是单纯为了挣钱,“有的人就是想寻刺激,或者纯粹就是想免费吸冰毒。”
  ●这个特殊群体这两年增长迅猛
  面对这些学员,戒毒干警认为“理解很重要”,理解她们关怀她们比各种教育更有用
  此前,记者采访过的温州乐清富二代瘾君子周云(化名)就坦言,现在找“冰妹”是有钱瘾君子的“潮流”玩法。
  “玩这个东西开支很大。以前是被动玩,现在是主动玩。”周云说,他从2011年8月开始找“冰妹”一起玩,最多的时候会同时叫上3个“冰妹”陪自己“玩”。
  “10个玩冰毒的9个都会找‘冰妹’。”陈竹说,两年前,“冰妹”还没有那么多,现在越来越多了。
  对此,戒毒干警也表示,这个特殊群体增长迅猛。在他们看来,这是女吸毒者的一大特点:以卖养吸。“吸毒花费巨大,普通打工者根本无法负担,所有很多女吸毒者通过卖淫挣钱买毒品,或者直接当‘冰妹’免费获得毒品。”
  “但基本上吸毒者都不会承认自己有卖淫的经历。她们认为这是一种耻辱。”干警说,“冰妹”真实数量无法统计。但干警也告诉记者,刚送进来的患病学员比例很高,很多学员都有性病等传染病,或者精神异常,或者有心肺疾病。“除了让他们思想脱瘾,也要帮助她们身体康复。学员和干警压力都不小。”
  “每个人都说出去了再不吸毒,但是复吸又被送进来的我们都见了不少。”目前,各地都面临毒瘾戒断率普遍不高的难题。面对着这么一群特殊的人群,廖警官认为:“理解很重要。”
  廖警官说,学员们非常需要干警的同情心,理解她们、关怀她们比各种教育更有用。廖警官说,如果有学员发烧感冒,干警去摸摸她额头,拉拉她手,学员都会记在心里。“她们心里是有阴影的,认为别人看不起自己。”
  “每个人背后都有不同的经历和故事,有些记忆甚至非常悲惨。她们其实只是在某个时点走错了一步,但就这一步,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和许多干警一样,廖警官相信鼓励的力量――鼓励学员勇敢地去想象美好的明天。
  明年就能解教的李杏想离开曾经当“冰妹”的罪恶地,离开瘾君子男朋友,回到湖南老家父母身边,找一份普通工作,安分地上班、生活。“也许还会有自己的家庭,会有自己的孩子。”
  反复强调“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的陈竹其实也有自己的期望:不缺吃住,也不要富贵,过简单平凡的生活。摸着左手手腕上为情割脉留下的疤痕,陈竹笑说,过去都误在“虚情假意”这4个字上面。
  “你知道吗,电视剧里说‘笑看风云世事明’,这是我最向往的状态。”刚满20岁的陈竹笑得天真烂漫。
  南方日报记者 赵琦玉
  通讯员 粤劳宣 刘洪群
  统筹策划 戎明昌  (原标题:“干这行分分钟可能会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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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不知的“冰妹”那些事儿 贩毒还送“小妹”
原标题:你所不知的“冰妹”那些事儿 贩毒还送“小妹”
  ■《贩卖毒品还送“小妹” 最低消费一次5000元》后续  还记得海曙警方今年4月破获的一起“外围女”卖淫贩毒案吗?  这个团伙的“妈咪”是一个1988年出生、长相酷似舒淇的四川女孩,她名叫李婷,公开职业是一名平面模特。她开着宝马Z4跑车,在苏州和上海都拥有自己的房产,晒的微博和微信,都是白富美的范儿。  她手下最多时控制着20多名像她一样的平面模特,但都很少接模特的活儿,她们的“主业”是以陪吸毒的方式卖淫(东南商报4月26日曾作报道)。  昨天,这个团伙的8名主要成员被海曙检方以容留他人吸毒、介绍卖淫和贩毒3项罪名起诉。如果罪名成立,他们最高可能面临10年左右的刑期。  主办检察官王英是一名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在她的多次心理疏导下,包括李婷在内的3名“冰妹”,从一直抗拒提审,到最后终于吐露心声。  来自3个不同阶层家庭的女孩,为什么都走上了同一条道路,里面发人深思的东西很多。  “妈咪”李婷:我就是要证明给妈妈看  母亲是有名的女强人,从小告诉她,钱很重要,怎么赚钱不重要。  今年25岁的李婷出生在四川成都一个富裕的家庭,母亲是当地有名的女强人。  从小父母给了李婷最好的物质条件,唯独没有陪伴。从幼儿园开始,她就进入各类贵族学校,过着寄宿式的生活。  李婷的母亲在家里非常强势,父亲为人老实,“在家,她就经常数落爸爸,‘你们李家的人都老实,但没用,挣不到钱’。”  “她一直跟我强调,钱很重要,有了钱才能过想要的生活,才能让人生有满足感,别人才会尊敬你,至于怎么挣钱,没有人会在乎。”  高中毕业后,李婷没有继续读书,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读了。王英说,她就像亦舒笔下的喜宝,想找一条最快的捷径,挣到很多很多钱,证明给母亲看。  一开始,李婷在苏州打工,认识了一名富二代,被包养过一段日子。后来她又“漂”到宁波,在娱乐圈讨生活。  因为长相出众,她接到了一些平面模特的业务。但模特的工作并非天天都有,很多的时候,等半个月才能接到一个活。为了生存,她偶尔也做做“小姐”的兼职。不过,花钱大手大脚的她并没有存下多少积蓄。  交往中,她结识了一些有钱人,做起了“商务接待”。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发现有些客人在找乐时,还会吸毒,有些也要求她们跟着一起玩。  李婷心想,靠做模特根本赚不到大钱,青春稍纵即逝,不如好好利用手头上的“优质资源”,趁年轻多赚一点。  于是,她以“模特”及“商务接待”为名,从全国招募年轻貌美、身材高挑的女孩加入其团伙,用微信的方式,把女孩的照片发给客户,供对方挑选。  “买毒送妹”是她不为人知的独特生意经。她让手下的女孩把客人的毒品送到指定的星级酒店,让女孩们陪吸陪睡,之后收取高额嫖资。这种做法,圈内人称为“溜冰”,这些女孩则被称为“冰妹”。  不少客人就是因为喜欢送货的“冰妹”,因此固定在李婷那里购买毒品,有些熟客基本每周一次,每次最低消费都在5000元以上。  李婷想先通过这种方式积累大量财富,然后逐渐退出。因此在手头有了积蓄以后,她大部分投资在房产上,还在海曙区苗圃路盘下了一家店铺,让小姐妹经营卖服装。  以致,在案发后,她也不觉得自己的这段人生是失败的。她甚至认为:“这是赚钱过程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我就是要证明给母亲看,我不会没用,我要比她会挣钱,比她过得好。如果不出意外,等我彻底洗手不干了,我就找一个好男人嫁了,以后生个小孩,我绝不像我父母那样。”  “冰妹”小玉:我想让妈妈过得好一点  14岁那年,父母给她订了亲,收了人家20万元聘礼。小玉不从,从家里逃了出来,独自外出打工。  小玉和李婷同龄,黑龙江人,出生在一个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家庭。  6岁时,父母离婚,母亲独自抚养他们兄妹很吃力,小玉就被送给了别人,后来又要了回来。  14岁那年,父母给她订了一门亲事,收了人家20万元的聘礼。小玉不从,从家里逃了出来,独自外出打工。  “我知道我这一走,妈妈和继父就得把收的20万元聘礼还给人家。但那些钱已经被妈妈看病、哥哥修房子花光了,本来继父和妈妈就经常为钱的事吵架,一下子欠了这么多外债,妈妈的境遇会非常悲惨。因此,我想多挣点钱,帮她弥补这个损失,让她过得好一点。”  2010年,她认识了李婷,觉得她一身名牌,车子还经常换,很拉风。后来她就被李婷拉入了团伙。  为了防止“冰妹”们接私活,李婷扣下了她们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小玉根本就不敢离开她。“这3年来,我除了在生理期,几乎每天要上班。有时候遇上熟客指名,就算来了例假也要去,实在没办法。”  3年下来,即使最多的一天一夜拿到2万元的小费,小玉的状况依然没有变好。不仅一分钱没拿到,身体也越来越糟糕。可能是吸毒的关系,她变得越来越瘦,皮肤也没有以前好,脸上长出很多痘痘,化妆品都遮不掉,还得了妇科疾病。  每次家里人问她在宁波做什么,她只能撒谎。上次回老家时,她看到小时候的一个女友都当妈妈了,宝宝很可爱。再看看自己,后悔不已。  “冰妹”小敏  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被人奸污后,她不愿报警,也不敢回家,因为爸妈说过,“做了丢脸的事,就不要回来”。  重庆女孩小敏1991年出生,和李婷、小玉不同,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从小父母对她要求很严格。  “我出门打工前,他们就跟我说,在外面做了丢脸的事情,就不要回来。”这句话深深地刻在她脑海里。  “打工第一站,我去了广东东莞,那里有认识的朋友。”  “其间,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说要带我去挣大钱,我相信了,跟着她去了一场聚会,聚会上大概有七八个男人。”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的包、手机都不见了,身上衣服也没穿,还模糊记起了很多不堪的画面。”  “我被他们轮奸了。”  她怀疑这是那个女孩设的一个陷阱,她不愿报警,也不敢回家,因为爸妈说过,“做了丢脸的事,就不要回来”。  于是,她到了宁波,认识了李婷,索性破罐子破摔,成为了一名“冰妹”。  在被王英引导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后,小敏失声痛哭,一直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检察官点评  她们都缺失  父母的认同感  3个来自不同家庭背景的女孩,从小接受的教育不一样,但都走上同一条路,她们行为背后都是有深层次的原因的。  “我们每一个人从孩提时代开始,或者说每个孩子,内心都有一个同样的渴望,终其一生想要获得父母的认同和赞赏。”王英说。  比如,李婷,她要证明给母亲,自己不靠谁,也能挣大钱,而且在教育孩子方面,她要做得比父母好;小玉希望挣钱给母亲还债,让母亲生活过得好一些;而小敏因为父母从小严厉的管教以及临行前说了“做了丢脸的事就不要回家”,所以在遭受可怕的伤害后,她选择了破罐子破摔也不敢回家告诉父母。  这些女孩内心缺失的都是父母对孩子的认同感。她们都在用自以为对的方式证明,但代价惨重。  为人父母最应该给与孩子的,不是丰足的物质,不是严厉的说教和大道理,而是给与孩子充分的接纳和陪伴。父母能给与孩子的爱和安全感,是任何物质也无法取代的。而引导孩子正确的评价自我以及形成合乎社会规范的行为准则,才是培养孩子健全人格的正确道路。  (文中除检察官外,女孩均为化名)  记者胡珊  通讯员陈静陶琪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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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南方日报记者在国际禁毒日来临之际,探访省女子强制戒毒所。干警们表示,对于这些学员,理解她们更重要。提起“冰妹”,圈外人一脸茫然,吸毒者则会暧昧一笑。陪客人吸食毒品并向客人提供色情服务的卖淫女,年龄一般在30岁以下,由于大多数陪客人玩的是新型毒品冰毒,故被称为“冰妹”,“溜冰”即指吸食冰毒。据媒体报道,警方首次抓获“冰妹”是在2007年。从去年开始,“冰妹”这个词开始频繁出没公众视野中。当年,山西太原破获首例“冰妹”卖淫案,今年浙江也端掉了一个以平面模特为幌子的“冰妹”卖淫团伙。戒毒干警告诉记者,这种既吸毒又卖淫的违法行为虽然是新现象,但发展趋势迅猛。“有的‘冰妹’是为钱,有的是为了找刺激。”有2年“溜冰”史的“冰妹”陈竹(化名)直言。是什么让花样年华的女孩变成“冰妹”?除了灯红酒绿,“冰妹”的世界还有怎样不为人知的艰难?若能成功戒毒,“冰妹”最想的重生角色又是什么?近日,南方日报记者走进位于三水的广东省女子强制隔离戒毒所,直面这些常年活动于灰色地带的“冰妹”。●面对的是随时失控的瘾君子李杏曾遇到过一个客人,死活不放她走,最后直接拿刀架在李杏脖子上,威胁“出声就捅死你”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很漂亮,这是女子戒毒所干警对李杏(化名)的评价。23岁的湘妹子李杏16岁开始在东莞从事性服务。2年前,她成为“冰妹”。李杏的左肩膀上刺了一朵拳头大的玫瑰。她说:“你摸摸看,花瓣那里其实是刀痕。”这道约3厘米长的刀痕是她悲惨过往的印记。2006年,读完初一的李杏不顾父母和哥哥的反对,随同学来东莞打工。一到大朗,同学就把她带到了夜总会,交给了“老板”。“老板”负责和夜总会接洽,每天将李杏和其他姐妹带到夜总会,夜里又把她们接回来。李杏赚的钱,基本都进了“老板”的口袋。陪酒、坐台、逃跑、被抓;继续陪酒、坐台……16岁的李杏逃了几次,每次都被“老板”的线人抓回来。最后一次,“老板”没用扫把、棍子或者衣架惩罚这个“逃兵”,而是抓起了一把刀,砍了过来。并落下狠话“再跑,你一家人都完蛋”。18岁时,李杏在一个客人的帮助下,从“老板”手心逃出。但到了珠海,她发现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外一个火坑。唯一不同的是,珠海生意更好,而且这个新老板不怎么打人。生活苦闷,刚满20岁的李杏开始跟着客人吸食毒品,成为“冰妹”。“一开始,客人拿麻古(一种加工后的冰毒片剂)问我要不要试,说吸了会很快乐,我就试了。”之后,李杏的毒瘾一发不可收拾,并开始吸起冰毒。她告诉记者,“老板”手下有“冰妹”和不吸毒的“小姐”10多个,每次有客人打电话来,“老板”都会先问清楚对方要不要陪吸的。“‘冰妹’的价格更高,而且交易场所也比较隐秘。”李杏说。虽然轻描淡写,但李杏知道“干‘冰妹’这行可能分分钟会丢命”,因为面对的是随时失控的瘾君子。李杏曾遇到过一个客人,死活不放她走,最后直接拿刀架在李杏脖子上,威胁“出声就捅死你”。后来她趁客人上洗手间的空当,打电话向“老板”求救才跑出来。戒毒干警说,冰毒能使人体处于亢奋状态,而随着吸食新型毒品人群基数的快速增长,“冰妹”的市场需求也就越来越大。●有的是为钱有的是寻刺激就像大多数“冰妹”的宿命一样,李杏的毒瘾也越来越大,逐渐从一个毒品被消费者变成一个消费者李杏说,生意好的时候一天要接近10个客人,她曾连续3天都陪客人“溜冰”,一刻眼都没有合过。李杏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疯,尤其是目睹了好几个姐妹变成精神病后。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垮掉,“我已经滑掉了3个还是4个孩子了。”就像大多数“冰妹”的宿命一样,李杏的毒瘾也越来越大,逐渐从一个毒品被消费者变成一个消费者。更糟糕的是,她的男朋友也是个瘾君子,每天都在家里等着她带毒品回去。“客人们有时候打麻将吸冰毒,剩下的会让我带回家。如果客人没有,就只能自己买。”李杏说,自己一个月收入有7000多元,男朋友在一家赌档打工,每天有100元,但根本不够花。去年10月,李杏和男朋友在江门被警方抓获,分别送到三水省女子强制戒毒所和珠海戒毒所。和李杏同为“冰妹”的陈竹刚进戒毒所还不到一个星期。常被人说像女明星黄蓉的陈竹一开始拒绝谈任何和“冰妹”有关的话题,直到谈起自己的成长背景。陈竹籍贯福建,初中毕业后来到深圳打工,做过工厂工人、服务员,也在酒吧当过啤酒推广员。孤身在深圳打工的第二年,陈竹第一次接触了K粉,“朋友拌在饮料里让我喝,吐得一塌糊涂,然后身子开始不听使唤。”打工的日子太苦闷,陈竹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香港老板,开始了一段被包养的日子。但当陈竹开始陪一名30多岁男客人吸冰毒后,这段包养关系画上句号,她也开始了“冰妹”生涯。“有的给钱,有的不给钱。”陈竹称自己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冰妹”。在她看来,身边一些人加入“冰妹”的行列并不是单纯为了挣钱,“有的人就是想寻刺激,或者纯粹就是想免费吸冰毒。”●这个特殊群体这两年增长迅猛面对这些学员,戒毒干警认为“理解很重要”,理解她们关怀她们比各种教育更有用此前,记者采访过的温州乐清富二代瘾君子周云(化名)就坦言,现在找“冰妹”是有钱瘾君子的“潮流”玩法。“玩这个东西开支很大。以前是被动玩,现在是主动玩。”周云说,他从2011年8月开始找“冰妹”一起玩,最多的时候会同时叫上3个“冰妹”陪自己“玩”。“10个玩冰毒的9个都会找‘冰妹’。”陈竹说,两年前,“冰妹”还没有那么多,现在越来越多了。对此,戒毒干警也表示,这个特殊群体增长迅猛。在他们看来,这是女吸毒者的一大特点:以卖养吸。“吸毒花费巨大,普通打工者根本无法负担,所有很多女吸毒者通过卖淫挣钱买毒品,或者直接当‘冰妹’免费获得毒品。”“但基本上吸毒者都不会承认自己有卖淫的经历。她们认为这是一种耻辱。”干警说,“冰妹”真实数量无法统计。但干警也告诉记者,刚送进来的患病学员比例很高,很多学员都有性病等传染病,或者精神异常,或者有心肺疾病。“除了让他们思想脱瘾,也要帮助她们身体康复。学员和干警压力都不小。”“每个人都说出去了再不吸毒,但是复吸又被送进来的我们都见了不少。”目前,各地都面临毒瘾戒断率普遍不高的难题。面对着这么一群特殊的人群,廖警官认为:“理解很重要。”廖警官说,学员们非常需要干警的同情心,理解她们、关怀她们比各种教育更有用。廖警官说,如果有学员发烧感冒,干警去摸摸她额头,拉拉她手,学员都会记在心里。“她们心里是有阴影的,认为别人看不起自己。”“每个人背后都有不同的经历和故事,有些记忆甚至非常悲惨。她们其实只是在某个时点走错了一步,但就这一步,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和许多干警一样,廖警官相信鼓励的力量——鼓励学员勇敢地去想象美好的明天。明年就能解教的李杏想离开曾经当“冰妹”的罪恶地,离开瘾君子男朋友,回到湖南老家父母身边,找一份普通工作,安分地上班、生活。“也许还会有自己的家庭,会有自己的孩子。”反复强调“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的陈竹其实也有自己的期望:不缺吃住,也不要富贵,过简单平凡的生活。摸着左手手腕上为情割脉留下的疤痕,陈竹笑说,过去都误在“虚情假意”这4个字上面。“你知道吗,电视剧里说‘笑看风云世事明’,这是我最向往的状态。”刚满20岁的陈竹笑得天真烂漫。南方日报记者 赵琦玉通讯员 粤劳宣 刘洪群统筹策划 戎明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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