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三源里菜市场场出现压瓜子游戏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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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市市区农贸市场布局规划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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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市市区农贸市场布局规划方案
官方公共微信飘在彩云之南(03年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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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由和远方的召唤声中,
我们不停地奔走漂泊
经典的境外旅游保险,商务出差、旅游出行,美亚陪你玩转世界!
小实惠,大旅行梦,超高性价比,任君天下行!世界那么大,现在立即出发!
泸沽湖的柔软时光
1 记不清是在古城的第几天了。在丽江看表都是多余的,更谈不上几月几日了。
还是一个人(在古城几天愣是没艳遇一回,郁闷)。今天的觉得是该动动脚了,目标锁定在泸沽湖。
一大早。匆匆把人模狗样的自己清洗一下后,带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行囊赶到客运站,顺利登上了开往宁蒗的班车。按着车票上的座位号把自己塞进不知被多少人压迫过的满目疮痍的位置,怀里抱着包,心里无限向往着那一汪神秘的湖水和仍保留着母系氏族传统的摩梭人。车启动后才后悔忘了买早餐,由于到泸沽湖需要6个多小时的车程,心里改为无限向往香喷喷的丽江耙耙。
稍有旅行兴趣的人,相信对摩梭人的走婚文化不会陌生,再不济也知道大概怎么回事。
本来这种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并且充分体现摩梭族纯洁爱情观和朴实世界观的民族活动和运动是一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却被各种媒体和一些不负责任的人炒作得沸沸扬扬风风火火语不惊人死不休。
如果一个人还抱着以一睹走婚为中心,一尝走婚风采为基本点去泸沽湖的话,那他不是脑袋烧坏了就是最初级的青春期生理卫生没学好。
车出古城不久便上了山。山上有很重的雾气,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对司机从来都是很信任的,在看不见周围美景的情况下,我倒头就睡。
车开始下山,太阳开始上山。雾散了。我也醒了。
往窗外望去,看到山下依旧雾气笼罩的峡谷,隐约还有一条泛黄的江穿梭在峡谷中展现她的柔情侠骨。
使我完全清醒的是下山的盘旋公路,学过生物课的朋友大概知道人的小肠是怎样的吧,不知道哪位高人把这个仿生学用在修这条路上了,我们的客车就想一块红烧肉那样在小肠中盘旋下降。
在我充分信任司机的同时,我开始后悔自己没有买保险。
中午时分,车平安到达了中转站宁蒗。宁蒗没有直接到泸沽湖的车。突然发现自己一个人包车去泸沽湖肯定大伤元气。关键时候找到了另外两个同道中人,遂一起包车。客车司机肥水不流外人田地把自己的亲戚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呼了过来。开价合理,上车也。所以说,三人行,必可省钱焉。
车出宁蒗,又开始了上山和下山的规则运动。路过一些少数民族的小村子,建筑很有特色,村民的衣着也开始体现了地方色彩。
在山里转悠了很久,还是没有看见那一汪诱人的蓝色。
整个去泸沽湖的路就像一部悬疑片。你很难想象在这么多伟岸坚强的山里面会藏着一个甜美娇柔的湖。当然,这是大自然自编,自导,自拍的。
终于,N个转弯后,湖水千呼万唤始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起哄了)。那种感觉就象突然在理科班里发现一个美女那样令人振奋。
司机惯性的在泸沽湖观景台停车,我们带着三分眩晕冲出车子。那天下午没有太阳,没有风。湖静静的躺在那里,做着恬美的梦。四周的山如同一个坚实的臂膀,轻轻地搂着怀中心爱的姑娘,眼中无限陶醉。做这样的山是幸福的。水也是。
我闭上眼,抬头,呼吸着幸福的芬芳:我低下头,凝望,感受着隽永的情感。
我突然感受到“厮守终生 ”不是一种空虚的概念,“天长地久”也不象世俗说的那样不堪一击。至少,在我面前,有这么一对。日出日落,朝夕依偎。
试想一下,把一个正在沉迷欣赏睡美人的青年男子硬生生的拖走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更何况是三个。司机一催再催,我们却频频回首。
正抱怨司机的审美疲劳,突然想到可以近距离一睹泸沽湖的芳容,便又喜上心头。
曾经有一个梦,
小木屋,田,狗,
还有窗外的一汪幽蓝。
羞涩的晶莹在指间跳动,
在阳光下舞蹈,
在月色里低吟。
柔软的肌肤抚过赤裸的脚踝,
在心中流淌,
在灵魂里融化。
如果这只是一个梦,但愿这只是一个梦……
车经过大落水村,据说已被现代文明触目惊心的开发腐蚀得遍体鳞伤。没有停留。
里格半岛才是终点站。住在网上知名度很高的扎西家。
对于网上流传扎西是如何英俊风流,迷到万千少女;才识广博,侃翻无数君郎,我是很不感冒的。如果让我大老远跑来了解一个帅歌的故事,我宁愿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看一群美眉选美。之所以住在这里,是因为扎西家占据了里格半岛,可以和湖水零距离亲密接触。
放下背包,打开手机,发现在这偏远的地方居然有信号。还有一条没来得及看的短信。
“听说去泸沽湖的路很危险,你考虑一下是否放弃。”父亲的。
“我已平安到达,勿念。”然后关机。
稍做休息,扎西便带着我和其他几个新认识的朋友去他的好朋友鲍哥家玩。
鲍哥,一个台湾音乐制作人,著名马术骑士,因为留恋,选择驻足泸沽湖。自己包了个马场,过着“纵马高原上,悠然弹吉他”的自由生活。
在鲍哥家的半个下午,发生的三件事:
1,鲍哥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马匹的生活习惯,性情脾气,和某些马匹生活作风问题的隐私并参观了他收藏的多副马鞍。这是我第一次对马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虽然现在大部分知识已经和我告别)。
2,参观了鲍哥的私人马房。其中一匹高大俊挺的英国纯种马让我羡慕了好一会儿。估计我骑上这匹马的时候双脚成一字马状,如果我柔韧性够好的话。
3,鲍哥弹着吉他非常陶醉的为我们唱了几首老歌。在我们听歌品茶的同时认识了两个台湾的PLMM。这种全方位多感官的享受在微风的衬托下令人心旷神怡。
遗憾的是当地刚下过雨,草场湿滑,策马扬鞭的愿望落空了。
回到扎西家。
认识了一个山东的女子,在泸沽湖住了多月仍乐不思返,最后断然把工作辞了,了无牵挂地住了下来。她说:“工作没了可以再找,但。。。。。。”然后留给我的便是一个微笑,暗藏着一丝疲惫。
一转头,两个鲜艳巨大的背包拥进院门。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瘦一胖。招呼过后知道是福建某电台的采风记者,要从泸沽湖徒步到稻城,是来找扎西作向导的。
两个人都很友善开朗,不多会大家便有说有笑了。
对于喜欢行走江湖的人来说,缘份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把很多陌生的东西串联起来变成一段故事。有的故事可以巧妙地延续一段时间,有的在短暂的瞬间后变成往事。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正因为这样,我珍惜每一次相逢,也会坦然面对每一次相别。
在扎西家的院子里,养着一只猴子,两只珍珠鸡,两只狗。这种多民族聚居的情况本来就难以管理,再加上他们不能各自为政更不能遵守和平共处的基本原则,院子里总是热闹的。
狗咬狗骨,鸡飞狗跳,猴狗之争的场面此起彼伏,交辉呼应。究其根本,仍然是“粮食问题”。在吃方面,他们的口号是“没有最饱,只有更饱”。有时候,随便丢一小块面包在院子里,你就能看见一场精彩的“三英战吕布”。当然,为了增强自己的实战经验,大家吃饱后闲着没事也会故意闹点矛盾,提高作战技能。
在这种时候,最开心是的看热闹的我们。
傍晚时分,我爬上离格半岛的制高点。面对湖水,背对狮子山。
夕阳透过云层后柔软的洒落在湖面,粼粼的波光在眼前跳跃,象藏在湖里的精灵。远处,一条猪槽船渐行渐远,两条波痕舒展地荡开,无限伸展。四周是如此平静,只有身后的五彩经幡在风中呼呼作响。像一种呼唤。
我在等待黑夜的来临,长及肩膀的头发在风中轻轻扬起。
在夕阳消失的一刹那,湖水开始变幻。湛蓝,翠蓝,幽蓝,墨蓝……还有那些说不出的蓝色。一幅质朴和谐的泼墨画呈现在眼前。
我希望自己能心静如水的去体味这一刻的静谧与平和,但我无法做到。在甬沉的蓝色调里,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每当我孤独的时候,这种潜意识的情绪就会浮现,扩散。在湖水和夜色的催化下犹为强烈。
脆弱是一种本能。
远处的岛屿只剩下模糊一片,再后来,什么也看不到了。
湖水依旧是湖水,月色下轻拍着离格半岛。像一首歌。
转过身,捡起一块石头,轻放在经幡下的玛尼堆上,默默地向远方祝福。向下望去,扎西家映着温暖昏黄的灯光。
饭后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并等待着篝火晚会的开始。
满天星斗的时候,篝火在另一个院子里燃起,散落在离格村的游客迅速的团聚在一起。村里的少男少女们也换上了艳丽的盛装。
在闪烁的星光下,大家手牵手围着熊熊篝火地跳起了锅庄舞。火光把幸福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有节奏的舞步,欢乐的笑声,畅快的歌声在这遥远的地方盘旋,洋溢,扩散,然后慢慢的消融在寂静的湖里。
。。。。。。
在那幽蓝的湖底,沉淀着无数的欢乐,幸福,浪漫,恬美;也淤埋着许多哀思,无奈,伤感,凄美。平静里蕴涵着暗涌。
篝火渐烧渐弱,人群也逐渐散去,一切又重归平静。
平凡的夜。
我在湖水的悠悠浅唱下酣然入梦。
柔软的旋律迷失在斑驳的树影间,依稀看到那朦胧的妩媚。
清晨的泸沽湖被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像烟,像纱。
我倚在屋外的长廊上望着湖水发呆。“烟斗”在湖边悠闲地散步,“大灰”趴在门口懒洋洋地打着啊欠。
其他的朋友也陆续起来了,于是大家一起去看日出。当我们爬上一座山坡时,发现还有更高的山挡在前面。无比郁闷地在山顶徘徊。忽然发现远处山顶有一黑点在视网膜里跳动,并隐约听到欢呼,原来是福建的“瘦高男”在拍泸沽湖的日出并像晚年得子般兴奋的向我们招手。在大家无比羡慕钦佩后悔无奈的同时朝阳的光辉已撒向湖面。灿烂的湖水也给了我们这些士气低落的小懒猪无比满足,然后大家又欣欣然起来。
早餐有馒头,粥,咸菜和永不没落的猪膘肉。这对于三十元一天,包吃(三餐)包住的生活费来说是比较奢侈的了。
如果时间允许,我会在这里作一头无忧无虑的猪,呵呵。
我不敢说没坐过猪槽船就等于没来过泸沽湖,但如果你漏了这一节目,我将像所有的新闻外交官那样满脸痛苦悲伤地对你说一句“深表遗憾”。
湖面泛起优雅的涟漪,我们一行五人满怀热情的投入泸沽湖的怀抱,在阳光下轮流荡起双桨。冰凉柔软的湖水在指间划过,一阵舒畅流过心头。
辽阔的湖面在群山中舒展,其间精致地点缀着几个翠绿的岛屿。蓝与绿的搭配无比鲜亮盈动。粗犷而细腻,魁伟而娇恬。
划船的摩梭妇女和小伙脸上总挂着幸福的微笑,黝黑的皮肤透着一股勤劳和质朴。
中途我们在一个岛上停留。登高远眺,狮子山(格姆女神山)下的里格半岛显得无比小巧生动,居民在神山的眷顾和保佑下繁衍生息,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生命,在平淡中折射出动人的色彩。
在这个失去信仰的年代,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们顽强的坚执。人们,在忙碌和挣扎中已找不到心灵的依托,空虚的躯壳显得如此脆弱不堪。而在这里,每一缕云,每一棵树,每一座山,每一滴湖水都显得那么充实,洋溢着生命的激情。
岛上有一座不大的庙和一户人家,一个脸上挂着两片高原红的小孩躲在墙角默默地注视我们这些遥远的陌生人。一只白色的小狗摇摇晃晃地追随我们,笨拙的脚步惹人发笑。快到岸边的时候,山上一声吆喝,小狗停住了。我们又上了船。
终点是大落水村。
除了我,其余四人的泸沽湖之旅就此结束。挥手告别。
大落水离里格有十多公里,本来可以坐船沿水路返回里格半岛,但我选择了徒步,让自己静静感受一下泸沽湖的美。
一个人走在土路上,有时也会沿着湖边走上一段,宁静惬意。路边的山上,湖边的树丛开满了白色的野花,一团团,一簇簇,虽不知道名字,却很一种高原特有的张扬美。湖面也漂着一种花(由于名字太难记,实在想不起),长在湖底,成熟了就浮上湖面,一片一片的撒在湖面,象蜡染上的点点花纹。间或看到一两条捕鱼的小船,鱼网潇洒的扬起,又沉落湖中。
为了排解寂寞,我也绞尽脑汁搜索一些零碎杂乱的歌词并用五音不全六律不分的嗓子自我陶醉的哼哼起来。一辆吉普从身旁急驰而过,卷起的尘土铺天盖地的向我扑来,还没反映过来无数尘埃就已在我脸部安家落户,有的还过起了穴居生活。
在呆了两秒之后,我一边咳嗽一边飞一般跑向湖边。
阳光依旧灿烂,我依旧在湖边浪荡。
当我爬到土路上的小坡时,看到远处湖边有一群孩子在湖里嬉戏。
但接下来的旅途杀了我个措手不及。
或者说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当我沿着湖边走过那群在湖里嬉戏的“孩子”们时,我发现他们的年龄陡然增大了十几或者几十岁,并且清一色的都是女性。这一突发场面使我的神经反射骤然停留在脊椎而无法上升到大脑。然后我做了一个电影中智残儿童的惯例反应:一脸呆滞茫然的微笑并向他们招手说“HI”。就差流下长长的口水了。
当然,我的出现也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但他们的反应明显比我迅速。有的快速潜入水里,只把颈部以上留在水面,更多的是按照国际惯例双手交叉护在最能体现母性的位置,当然也有视若无睹的。与此同时,他们的语言也显得非常有逻辑和理智,“不要转头看”,“不许照相”。
在他们断然否定我最想做的两件事后,我以拉登组织投身世贸的坚毅和果断大步朝前迈去。
脑里只留下一片健康的褐色倩影。
晚饭时,当地人说“天体浴”是摩梭族的一贯传统,很常见。旁边的朋友们却一脸坏笑和我开玩笑,还要我带队去参观。我狠狠的咬了一口猪蹄,甩下一句:“我自己都没看清呢。”
中午时分回到里格半岛,饥肠辘辘。
在平措卓玛客栈吃了顿午饭,期间认识了客栈的合伙人之一,“次第”。一个粗壮的蒙古汉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5,6个空的啤酒瓶。在我吃饭的短短一段时间又把两瓶啤酒倒进了肚子里。脸颊上红光焕发,也不知是高原红还是喝多了。
饭后就在客栈和他聊天,和我说了不少他的经历和对泸沽湖的热爱。言辞间透着一股游牧民族的不羁和豪爽。
背靠着巨大的玻璃窗,身后就是阳光下湛蓝的湖水。
一个庸懒的午觉后,踱到了著名的“朵朵家”。
朵朵,一个城市女孩,为追求激烈后的平静,留在泸沽湖来安了家,为她的咖啡屋取名“she”,们管她的客栈叫“湖景房”或“朵朵家 ”。
朵朵不在家,据说去桂林了。
屋里坐了一桌当地人在打“升级”,客栈的帮手“小兰”正和一个小男孩下五子棋,除此之外就我一个游客。
向小兰要了一个碟子,把最后的一条巧克力掰成小块,分给大家和路过的孩子。然后静静的坐在朝湖的长木椅上浏览咖啡屋里的留言本,分享游客们的心情故事。
屋里放着高亢的高原歌曲。看累了就趴在高高的木制吧台上听歌,看湖,再喝上一杯清爽的柠檬茶,时间就在糜烂的生活中不知不觉的挥霍。
简单而幸福。
和小男孩在棋盘上几番撕杀后,已是夕阳西下。
扎西客栈的的一楼是一对福建夫妇开的小茶馆。回到扎西家的时候,那对夫妇热情的邀请福建的两个采风记者,山东女孩和我去茶馆吃饭,据说煮了一大锅红烧猪踢。我们二话不说就背叛了扎西家的猪膘肉。
老板娘的手艺果然不赖,在高声赞叹的同时一大盘猪踢刹那被我们扫荡一空,老板娘高兴地又盛了一盘出来。
大家边吃边聊,笑声不断。福建的两个记者第二天就要和扎西徒步去稻城了,那个山东女孩也决定跟他们上路。在我过着糜烂生活的同时他们在永宁勤劳地采购所需的物质和粮食。
快散席的时候,大家举杯预祝彼此的旅程平安愉快。一向不喝酒的我也灌下了一大杯啤酒,乐呵呵的祝福大家。
闹到十点多,大家都陆续散了,为了次日的奔走。
我拖着晕沉沉的脑袋上到二楼客栈的走廊,望着幽幽的湖水,醉眼迷离。
远处传来阵阵雷声,接着一条银色的闪电撕破黑暗的夜空,迅速潜入群山,既而又恢复平静。这样的画面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瘦高男”又兴致勃勃的摆出了三脚架去捕捉那种有点凄冷惊心的美。
我就这么静静的站在走廊边上,任由每一次闪电和突然凝固的黑暗划过散漫的思维。一遍又一遍。
游离的思绪,为寂寞打开了一个缺口。
一大早,福建的记者已经在整理他们的大包小包,山东女孩也在收拾着简单的行装。
然后大家共进最后一次“团结”的早饭。看着他们堆在院子里的行装,我也有和他们一块上路的冲动,可惜我什么都没有,连最基本的睡袋,帐篷都没有。
大家一起留影后,就帮着他们把背包背上小货车,挥手送别。看者摇摇晃晃的小货车渐行渐远,心里陡然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在过去的两天,我们相处的很愉快。
院子里一下清净下来了,只剩下我一人。
正巧在扎西家帮忙的一个小姑娘(扎西的亲戚)要回家,便叫上我一起去更深入泸沽湖的村子——尼撒村。同行的还有她的一个朋友。
一路上看到大片大片的白色小花,一直延伸到湖边。询问得知是土豆花。想不到相貌不扬的土豆能开出这么小巧雅致的花,让我想起了张飞善画美女,呵呵。
在翻过一座山后,我看到了藏在一块凹地里的尼撒村,十来户人家散落期间。女孩领我进家。一进门,便看见一个身穿传统摩梭服饰的老妈妈在屋里忙活儿,女孩和她说了一阵摩梭话,老妈妈又笑着和我说了一通。当然,我是完全听不懂的,但在那朴实的笑容中我知道她在欢迎我。
传统的祖母屋,一间房内包括了卧室,厨房,火塘。屋中央是火塘,上面架着水壶,烧开的水吐着白气。火塘的右边是主人的床。一排被熏得乌黑油亮的腊肉挂在的房梁上。几道光线透过瓦顶的采光口斜斜射在床前。拍了几张照,老妈妈就热情的递上茶水。
小姑娘随手抓过一把瓜子座在床上和我聊她到北京打工的经历和村里一些有意思的事儿。炉火纯青的嗑瓜子技术使地面很快铺上一层薄薄的瓜子壳。
天南地北一番后,我又独自前往小落水村。
村外,一只母猪带着一串小猪在墙根散步,牛悠闲的嚼着草,两只小狗在草丛中追逐打闹,一幅宁静祥和的田园风光。
小落水也是一个不大的村子,村子里有一间小学。在村子晃了一圈,没有太大的惊喜便由原路返回里格村,路上看到一泓年轻翠蓝的湖水,照下了自己最满意的一张照片。
下午又去“朵朵家”继续我的糜烂生活。
音乐,湖水,留言本,柠檬茶,闲聊,发呆。
晚饭后我和扎西的侄子闲聊,小姑娘和她的朋友回到了扎西家,见到我们便嚷着一起去“朵朵家”玩,于是大家拿上电筒又乐颠乐颠地出去了。
晚上的泸沽湖畔一片漆黑,如果你有幸在没有照明的情况下看清别人的相貌,恭喜你,你已经练成了火眼金睛。
到达朵朵家的时候里面已是人声鼎沸,不大的咖啡屋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玩着各式各样的游戏并用各式各样的语言宣泄自己的快乐。
于是我们换到另一间客栈,清净得只有一个客栈主人和一个住了很久的游客。其中一个会用扑克玩一种类似算命的游戏,大家便围着桌子象模象样的测算自己的将来。说到爱情运势大家总会嘻嘻哈哈一番。后来又玩起了“二十一点”,为了增添刺激,主人拿了一瓶“呼儿唤”和一个小杯,说好谁输了谁要喝一杯。
开始我的运气还不坏,半瓶酒下去了,我才喝过一杯。昏黄的灯光下,小杯子在大家的手中不断传递,酒香伴随着笑声充满了整个客栈。
在还剩五分之一的时候,我居然连输三盘,扎西的侄子帮我顶了两杯才侥幸过关。两个小姑娘满脸通红地嚷不算,因为没人愿帮不胜酒力的他们代罚。我们一群男的一脸顽皮地称赞他们肤色好,直到瓶子见底。
大家说笑了一通又跑去朵朵家。依旧人头涌涌。我受不了屋内的热闹,搬了张凳子在屋外看星星。城市里的夜空是一个浓妆的艳妇,各种光线为她垫了厚厚的一层脂粉。而在这里,黑旷的天空嵌满了璀璨,铺天盖地的星似乎伸手可及,给人一种美幻的眩晕。
面前就是湖水,静得像睡熟的孩子。
在这种时候,那股透明的伤感就会悄然浮现,在怀中蔓延。于是我拿出手机给遥远的家人和朋友们发短信,跳跃的文字传递着我的喜悦和孤独。
正看得起劲,朵朵家里的人群突然一涌而出。又到了篝火晚会的时候。
今天的人似乎比较多,透过篝火看到不少新的面孔。音乐刚响起,大家便纷纷拉起手,围成圈,甩开欢快的舞步。
在对歌的时候,一个满脸胡子的外国老头弹着吉他唱了一首极度抒情的歌曲,把气氛推向了高潮。接着摩梭姑娘和小伙用他们朴实高亢的歌喉回赠了《青藏高原》、《玛达米》等高原歌曲。
一番对唱后,客人们那些在卡拉OK里练出来的精致嗓音被摩梭姑娘小伙的“自然派”彻底击垮。
在回客栈的路上,我们一群人在星光下一遍遍地唱着《泸沽湖情歌》。“山一重,水一弯,我家住在女儿国。。。。。。”
当我又一次躺在客栈床上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在泸沽湖的最后一夜。而下一次的到来,又不知将在什么时候。
那种感觉就像和一个女孩一见钟情却只能擦身而过。
然后她甜美的微笑在我脑中悠悠徘徊,
再然后只留下涓长苦涩的相思。
慢慢慢,这种情素还不是我当时所能酝酿和具有的,我所能做的只是在湖水的低吟中再次沉沉入睡。
已经有三天没洗澡了,在离开泸沽湖的这天我决定用湖水洗个头,滋润一下干涸的头皮和晒得黝黑的脸皮。
看见扎西的女儿“五斤”戴着自己编的柳枝帽在湖边玩耍,一双大眼睛明亮透澈,帮她拍了两张挺可爱的照片。和她玩了一会儿她自创的划船游戏。
估计时间还早,又跑到朵朵家坐了一会,向小兰和那个不知名的小男孩道别。
最后坐在扎西家的院子里晒太阳,看烟斗和那只猴子打闹,和小扎西荡着房梁下简易的秋千,一边等着村里顺路回丽江的车。
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坐在狭小的夏利里,怅望着那汪湛蓝的湖水,在心里默默告别。
一回头,突然发现副驾驶位置上坐的是前两天在马场遇见的其中一个台湾PLMM。
坐在旁边的是昨晚和我一起玩算命游戏的那个游客。
幸好,6个小时的回程不会显得那么枯燥了。
我坐在湖水边 我看着狮子山 柔软的云朵在头顶绽放  我走在村子里 村子很温暖  多少人来 又有多少人往  我不能回头望 城市的灯光 一个人走虽然太慌张  我不能回头望 看我的目光 一个人走虽然太孤单  我站在客栈上 天空很辽旷 没有窒息的奔忙 只有幸福在飞扬  我泛舟湖水上 湖水很安详 有人把话 沉淀于湛蓝
 我读不出方向 读不出时光 读不出最后是否一定是逃亡 我读不出方向 读不出时光 读不出归宿是否在未知的远方
风雨虎跳峡
如果你爱她,带她徒步虎跳峡,因为那会给她生死相依的感觉。
如果你爱他,和他徒步虎跳峡,因为这是一场痛并快乐着的旅程。
我没有她。
只有年轻的心渴望上路。
丽江的夜,喧闹的夜,但我依旧感到孤独,一种轻柔的孤独。
傍晚的时候在客栈和青年旅馆青年旅馆的流言板上找去徒步虎跳峡的旅伴。转了一圈,除了一张徒步地图,一无所获。
这并不妨碍我次日的徒步计划,虽然我对自己也有点底气不足。未知的旅程永远充满诱惑。
在火塘,古灵精怪屋,四方街广场晃了一个晚上。
再一次晃回客栈的时候,老板娘告诉我有三个客人明天也要去徒步虎跳峡,今天刚搬过来。
来到他们的房间,发现是他们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组合:
第一位是个湖南女孩,男孩子一般的清爽短发,一脸朝气蓬勃+自信干练,靠在她床头的大包估计能把我压趴下。
第二位是一荷兰驴客,满脸须髯,一头鬼斧神工的飘逸长发,体积是我2倍有余,沧桑深刻的面容透着一股孩子般的稚气。
第三位叫PAUL,会说粤语和重庆话,是唯一我能记住名字的,也是唯一我弄不清籍贯的。见面时他刚洗完澡,精致的肋骨一览无余,个子高得像凭空在房间里竖了根旗杆。
三个人年纪都不大,都是自游人,在大理相识,到丽江。
加上我,一支年轻的徒步队伍就诞生了。
大家聊了一会,得知在我从泸沽湖回来的时候他们在徒步上玉龙雪山,虽然最后迷路下撤了,但还是让我狠吃了一惊,景仰目光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我把收集到的功略和地图摊在床上,大家一起筹划徒步路线。
我强烈推荐走高路,不是因为我生猛而是高路的风景太迷人。
还没等我如何天花乱坠巧如簧舌形容高路的迤俪风光他们就同意了。猛驴是不屑于走低路的。 大家约好次日8点出发。
为了叙述方便,我把女孩称为“短发”,荷兰驴客称为“须髯”。
第二天8点,我收拾好简单的行囊,准备出发。可这时同伴们刚从香甜的梦中挣扎起来,见了我一脸歉意的匆匆洗漱,然后各自背起他们沉重的行囊。
我提了提短发的大包,极度佩服她的自虐精神。PAUL的背包也不轻。须髯的登山仗显得特专业。再看看自己,简单得像上学般轻松。
8:20,我们在老板娘的指引下迅速穿过古城的后山赶8:30开往桥头的班车,到车站时,车已启动,售票员催促我们上车才补票。
幸好,一切顺利。中巴的最后两排被我们和三个大包完全占据。
短发讶异于我那不超过10斤重的背包,她说他们带了好多干粮和水。我说我只带了两瓶水、一些火腿肠和巧克力,徒步路上会有不断可以补给的客栈,早在一年前虎跳峡的线路就被我摸透了。
他们对我这个“功略派”表示怀疑。
走到路程2/3的时候,车在一个大下坡后停住了。坏车给我们带来了一脸郁闷。好在问题在半小时后迎刃而解,到达桥头的时候已是12点多了。
在售票处和管理员磨了半天嘴皮愣是没能把30元的门票省下。乖乖买了票便开始了这次向往已久的徒步之旅。
12:30穿过一个小学后,我们开始走上山路,而我这个相对熟悉线路的功略派居然成了先锋,和PAUL走在前面。
山路在山腰不断延伸,金沙江在峡谷中穿行而过。幸好太阳不太残酷,我和PAUL走得比较轻松,但短发和须髯被沉重的背包压得有些吃力。在路过日出小屋时我们进行了第一次休息。客栈的主人热情的请我们喝茶,又拿了一盘李子给我们解渴。让我们感动了好一会。
再次上路,我提议在“纳西雅阁”解决午饭,大家一致通过。
一路上有箭头指引纳西雅阁的方向,2点左右我和PAUL先到达。刚坐下没多久,短发和须髯也身轻如燕地赶到了——他们雇了匹马,把两个沉重的大包交给了一路尾随的马夫。
在纳西雅阁的院子打电话给父亲,他没想到我刚从让他担心的泸沽湖回来又上了让他更担心的虎跳峡。
午饭是番茄炒蛋,青菜炒鸡肉还有一个记不起来了,大家风卷残云的程度可以把吃完后的碟子直接用来第二次盛菜。
刚吃完饭就下起雨来,客栈的大妈说雨季每天下午都会下点雨。氤氲的空气释放着芳草味。
我坐在屋檐下喝茶,峡谷两边是巍峨的玉龙和哈巴雪山,缥缈的浮云轻轻地笼在雪峰上,暧昧而温存。
PAUL在写日记,帽子上的蝴蝶头饰在风中轻轻嬗舞。须髯和短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半个多小时后,雨小了,其他三人的冲锋衣对这点雨不在话下。而我也披上了宽大的一次性雨衣,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即将面临的路程是最辛苦一段,24道拐。也就是一段有着24个拐弯的陡坡。
24道拐在网上被很多走过的人形容得苦不堪言。登上者无不慷慨豪迈一番云云。
PAUL为了节省体力也把背包交给了马夫。我看了看自己酸菜般的小破包,觉得问题不大还是自己背着。
刚离开纳西雅阁不久天就放晴了。
从纳西雅阁到24道拐还有一段挺远的路,一直是上坡,PAUL带队,每走25分钟休息5分钟。
还没到24道拐,我们已感觉有些疲劳,一路问马夫什么时候到。马夫总是憨憨地一咧觜“不远了”。
我们总觉得他一直在用“夸张”的修辞手法。
第3次休息时我们到达24道拐的第一拐。
还是PAUL带队,他二话不说就踏着凹凸不平的山石路——其实都算不上路,一路狂走。我跟在他后面。再后面是短发和须髯,马夫压后。
路比较陡,有时需要手脚并用,锋利的石头和肆意生长的灌木也增加了一些难度。
开始大家还不停数着已经走过几个拐,不久大家便放弃了。
每当我以为PAUL会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总是还在“凌波微步”般继续上蹿,并且速度有增无减,可见内力不是一般浑厚。为了不拖慢队伍的速度我紧随其后,但已开始气喘吁吁。
开始时我还可以直立行走,后来退化到猿的行走姿态,再后来就几乎成了爬行动物。
我回头看了短发和须髯一眼,也都是不停喘气大汗淋漓。
可怕的是PAUL并没有停下休息的意思。我咬咬牙,把视线集中在PAUL的鞋跟上,埋头紧走,不,是紧爬。
终于在我将要再次退化时,PAUL说“到顶了”。我精神一振,回光返照般大跨两步,成功登顶。
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一幅壮丽的峡景撞入瞳孔,让我如痴如醉——这种情况在大脑缺氧的时候也会发生。
我看了一下表,整个24道拐用了26分钟,一口气被我们拿下。
我们疑惑的问马夫“就这么完了?”,“就这么完了”马夫说。我们又问了一次,马夫又肯定了一回。
我们对自己的速度小小地虚荣了一回,并称赞PAUL长痛不如短痛的带队作风。
PAUL回眸一笑,说了句差点让我晕菜的话:“我是校队的长跑冠军。”
靠,不早说。
我们来到山顶观景台,站在裸露的岩石上开始肆无忌惮地谋杀胶卷。
奔腾的金沙江在玉龙和哈巴两座雪山的护卫下勇往直前,势如破竹。
峡谷粗犷阳刚的气势,江水婉动激荡的柔情,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撕破一切束缚,摆脱一切桎梏,浩然东去。阳光下,幸福的旋律悠悠回荡于山谷间。
我们在观景台坐了足有半小时才恋恋不舍的离去。时间不早了,路还很长。
接下来的路是下坡,虽然经常穿梭于树丛中,但相对前面而言舒服多了,拍照的频率也开始增加。
路过上虎跳时,居高临下,我们看到翻着白泡的江水从不到30米宽的江面挤过,气势磅礴,轰轰之声不绝于耳。
一路风景宜人,间或看到一些小瀑布,别有情趣。
悠悠的云朵在山间游弋,一路伴随着我们。
雨季徒步最好走高路,可以避开塌方和滑落的碎石。但途中我们也路过一个塌方区,泥土和碎石把一片小树彻底推倒埋没。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
6点钟,我们到达茶马客栈。坐在客栈的露天阳台,客栈的大妈用瓜子和茶水热情地招呼我们。我们再次受宠若惊。
短发和须髯有些疲惫,建议在此住宿。但我考虑到第二天的行程,执意要赶到HALFWAY客栈(本地湾)才休息。大家于是决定继续向前。
临走时客栈的大妈说要为我们介绍一个导游,第二天帮我们做向导。
我脱口而出导游的名字,把大妈惊讶了好一阵。她不知道我这个功略派对虎跳峡的大多数人已了如指掌。
PAUL指着我对她开了一句玩笑“他就是本地人。”
在茶马客栈,我们辞退了马夫,因为后面的路不再有高强度的上坡。
6:20我们离开茶马客栈,天色渐暗,还笼罩着一层乌云。
从茶马到HALFWAY还有1。5小时的路程,我们必须赶在天黑之前到达,这要求我们要有足够的速度。
蜿蜒的山路在山间和山崖边上延伸,有些地方看了给人一种眩晕的感觉。我把视线集中在脚前5米的范围。一路专心走着。
雨,终于还是降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大。风也呼呼地刮着。
我和PAUL商量了一下,觉得不宜在大雨中前进,便躲在一块巨大嶙峋的怪石下避雨。回头张望走在后面的短发和须髯,却不见踪影。
天色愈加浓郁,灰黑阴霾的气氛让人感到一丝萧肃和凄惶。
好在大雨没有持续太久,我们松了口气,再次上路。
湿滑的路面使我们更加小心谨慎。一路无语。
途中遇到一个牧羊人,得知距离HALFWAY不远了。我们加快脚步。
终于看到那面插在客栈的红灯笼,一股温暖油然生起。似乎已闻到了那香喷喷的饭菜。
我和PAUL坐在HALFWAY的屋檐下,一阵饥寒交迫袭来。狼吞虎咽下3根火腿肠和两块巧克力才缓过劲来。
大约10分钟后,短发和须髯也赶到了。此时已是8:30,黑色吞噬了整个天空。
大家把背包放在房间里,整个十人间就我们4人。整个客栈也就只有6个客人,另外两个是一对年轻的法国情侣。
我、短发和PAUL拿着手机来到客栈的露天平台向家里报平安。为了更好地接收信号,我们三人一起站在一张桌子上仰着头举起手机。
三星,诺基亚,爱立信三种不同牌子的手机屏幕散发出绿色、蓝色、紫色的色调。对面就是玉龙雪山。
短发笑着说,这是多么好的广告背景啊。
接下来是紧锣密鼓的点菜,竹卷做的菜单很有情趣。等待期间,我们看到了HALFWAY著名的留言壁,各种文字抒发着每一个旅行者对虎跳峡的感叹和赞美。
饭菜很香,但可能是过于疲劳,大家的胃口并不像中午那么好,使劲塞了好久也没能清盘。
饭后聊了一会天PAUL和须髯就陆续去洗澡了。我和短发继续海阔天空。
短发曾经是长沙某医院的护士,辞职后作了自由职业者。她向我叙述了医院里种种奇闻怪事,听得我心惊肉跳,并延缓了我的食物消化过程。
末了,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不到生命的危机关头不要进医院”。好象医院和火葬场是同一部门的两个科室。
我坐在客栈的屋檐下,默默看着对面玉龙雪山幽黑而伟岸的身躯,浮想联翩。慢慢地,放逐的思绪滑入空冥,又忽然萌发出一种思念,一种莫名奇妙的流连。远处,我似乎听到了低柔温婉的呢喃,像一首被遗忘的老歌。由于雨天,没能看到那壮观的漫天繁星,有一点失落。
回到房间,庸懒舒展地躺在床上,就一动也不想动了。
再想起来洗澡已成了一件遥不可及的事。
须髯已早早地睡下,PAUL摆弄着他的数码相机,短发在勤快地记录她的旅途并给家里人写信。
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一夜无梦。
小雨终于在清晨悄然而去。推开窗,潮湿的空气迎面扑来,凉爽清新。
在客栈的“天下第一厕”进行五谷轮回时,发现这个盛名远播的厕所确实风景一流。玉龙雪山云雾缭绕,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一不留神就会乐不思蜀。
早餐大家合要了一个香蕉饼,再把各自带的干粮一起分享以减轻负重。
露天阳台上,那对法国情侣相互依偎低声细语。一种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情怀刹时荡上心头。
9:30,我们再次上路。
依旧是阴天,雨后的虎跳峡多了一份空灵和静谧。
转过一个弯道,一条银链般的瀑布闯入视线,从山上滑下,一直汇入峡谷下的金沙江。疑是银河落九天。
更有趣的是我们要从半山的瀑布中穿过。短发和须髯穿着防水鞋一脸豪迈的走了过去。我和PAUL踩着凸起的石块连蹦带跳的穿过后依然难以抵挡溜入足部的一阵湿意。
再往前走,碰到一群野山羊,站在高高的峭岩上傲视着我们,或是悠闲地吃着草。
虽然天气不好,但一路上的美景还是让我们的闪光灯不停闪烁。
在爬上一个石头坡后,我们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本地人——茶马客栈老板娘所说的那个导游。
他极力怂恿我们去一线天,并保证我们的安全。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虽然我知道一线天的峡谷风光绝对一流,但在雨季走是一件很冒险的事,因为那里的落石也是一流的。
经过一天的相处,PAUL倾向于我这个功略派,不愿意用生命做赌注。
短发显得很犹豫,富于冒险精神的她不愿轻易放弃任何一个美景,一直在向导游了解一线天的情况。
须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但他是最早和短发结伴的,所以倾向跟随短发。
我和PAUL抛离了导游,继续走在前面。
雨后的路面特别滑,在下坡的时候,我和PAUL相继摔倒。虽然摔倒的地方并不十分危险,但也让我俩心跳了好一会。
到达TINA‘S 客栈已是12:00。
在客栈的前面,一个庞大的工程队在修建一条横跨金沙江的大桥,严重破坏了峡谷的原貌。这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多的人能轻松的来到中虎跳。发展有时是让人感到悲哀。
在路边的一个工地上,我们和短发、须髯及导游再次会合。短发沉重的背包已经转移到导游的肩上。
大家再一次讨论线路问题。半个小时后,4个人分成了三组:
短发受不了美景的诱惑和导游的热情毅然和导游穿越一线天,然后到核桃园住宿。
须髯由于不想再走任何有危险的路决定走公路到核桃园与短发会合。
我和PAUL选择走张老师家的小路下中虎跳,然后回桥头。PAUL回丽江,我继续搭过路车去中甸。
自从这次分别以后,我再也没见到短发和须髯。
我们在瞬间相识,然后在瞬间相别。
我和PAUL朝在网上威名远播的张老师家前进,经过一条有N个弯的公路后,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张老师家的客栈。
在张老师家休息了一会,把剩下的干粮全部解决,请了一个两颊泛红的PLMM带我们从张老师家的小路下中虎跳。
MM穿着拖鞋就带我们下去了,我和PAUL在后面看了惭愧不已。
张老师家的小路并不象网上说的那么难走,几处有点儿悬的地方都有保护绳。在穿过一丛竹林后,我们听到了巨大的水声,并看到了咆哮翻滚的壮美峡景。
雨后的中虎跳格外奔放,黄浊的江水有如万马奔腾般冲过狭窄的峡口,一浪接一浪的扑来,卷起巨大的浪花,任何言语在这里显得极其苍白徒劳。
江边横卧着几块巨石,上到那里可以与江水零距离接触。石头本身就很湿滑,在爬的时候,一股江水击在石头边沿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半边衣服,让我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在这里一失足那可真就是千古恨了。
在MM的帮助下我们爬上了石头。坐在江边,望着滚滚江水,思潮起伏。江水在咆哮,在翻腾中挥洒着力量与激情。不断地被抛起,又迅速地砸落,演奏出一曲激昂的乐章,诠释着每朵浪花的不羁生命。
轰鸣的水声透过耳膜,慑人心魄,一切烦恼都被抛诸脑后,将自己融入每一次冲击,每一朵浪花。
假使在青春的生命有过如此豪情慷慨的演绎,那么当我们步入暮年,两鬓斑白时又有什么可追悔的呢?
就在我如此陶醉忘我的同时PAUL却在偷拍凝望江水的PLMM。
PAUL一边展示他的作品一边招呼我加入行列。
当然最后我们还是很光明正大地把作品摆在MM面前,让她挑选几张自认为满意的留给我们作纪念。
在巨石上坐了一个多小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幻觉。
下了巨石,穿过一条小木桥,我们来到江边的望江亭。在留言簿在,我只写下了朴实的三个字“好美啊”。
心旷神怡之后总伴随着依依不舍。
在回去的路上PAUL又一次发扬了他的带队精神,再次让我痛不欲生。
30分钟后,我们回到客栈。
付完导游费,我们租了一辆小面的走低路(公路)回桥头。
弯弯曲曲的路,弯弯曲曲的心情,弯弯曲曲的回忆。
再次经过上虎跳时,我看到了那块黝黑顽强的虎跳石,也想起了那个并不美丽动人的传说。
车到桥头,刚巧一辆去中甸的班车摇摇摆摆地晃过我的视线。
回头和PAUL说了声“丽江见”便如马踏飞燕般轻盈地跃上班车。
等待着我的是香格里拉。
掠过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我仅仅让身体轻轻地掠过。掠过而已。
一个晚上,一个白天。22小时。
由于修路,在桥头上车后是持续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幸好我胃里已没有多余的积蓄来折磨我的情绪。
接着班车又在群山环抱的山路上蠕动了一个多小时。
当班车驶上中甸郊外的康庄大道时,一屡阳光冲破云层斜斜地投在公路边的草甸上,零星的牛羊点缀其间。一片片鲜黄的油菜花在眼前闪过。温暖。
到达车站的时候将近7点,但高原的天空依旧明朗。
在车站附近的小店解决晚饭时,遇到了那个在丽江的客栈里和我大谈中国文化的法国长发男子。
我俩叫了两份青菜鸡蛋粉边吃边聊。他把刚买来的烤土豆慷慨的分给我一半。
吃完后他慷慨地拍着我的肩膀让我一起结帐。
分别时又慷慨地留给我一个微笑。
由于一时粗心,徒步虎跳峡时忘了把中甸的功略带上,只能草草的找了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旅馆。
在旅馆联系到有一对老年夫妇,他们和另几个人包了辆车次日去属都湖,碧塔海。我以10元的价格约定搭他们的顺风车去属都湖。然后自己去松赞林寺。
安排完次日的旅程。我决定出去走走,看看这高原的小城。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我漫无目的的徜徉在中甸的大街上。街边烤牦牛肉串的香味扑面而来。卖藏饰的小摊一路排开。
路过许多酒吧和网吧,却没有走进去的冲动。而是驻足于一间新华书店,听着容中甲尔的高原歌曲,翻着香格里拉的画册。沉湎在一种情绪中。
走出书店,接着在一间一间的藏饰小店里飘来飘去,为朋友和朋友的朋友挑选礼物。
陌生的城市,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如一抹魅影,飘荡在迷离的灯光下。
高原的夜,透着一股凉意。
回到旅馆,给父母打了个电话,温暖的声音让我感到一种被牵挂的幸福。
每一次出行,这种幸福就长伴身边,直到每一次回归。
一丝疲惫掠过心头。
在感激的温床中我沉沉睡去。
醒来时,阳光灿烂得一塌糊涂。
我赶到集合的地方,除了老年夫妇,一起同行的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戴眼镜的青年。
上车后大家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一路欢声笑语。
车子径直驶出城外。然后车窗外不断闪过一片片草甸,一道道山梁,一丛丛野花,一间间民房,一排排晒草架。
在距离属都湖不远的路上,路边奔放的野花让我们按耐不住拍摄的欲望。
车一停,大家就开始肆意挥霍胶卷,并摆出一个个和野花相亲相爱的扑士。
孩子般的笑容让大家都忘记了自己的年龄。
属都湖是一个精致的高原湖泊。
可能是季节不对,当我见到她的一瞬间并没让我有兴奋的感觉。
据说在秋天,环绕在湖面周围的漫山白桦林都变金黄时,属都湖才是最迷人的。
但这并不影响我游玩的兴致。没有盛装映衬的湖水显得更加清婉。
离开喧闹的人群,独自漫步于湖边。朵朵白云在湖面绽放,丛丛野花在脚边盛开。远处是星星点点的牧棚,悠闲吃草的牛羊,层层叠叠的山。
我躺在湖畔晒着高原的太阳,暖融融的味道慢慢地浸润了整个体腔。剪剪的风划过胸膛,带着花儿的芬芳,藏着湖水的幽情。我舒展着每一寸肌肤,任凭不带一丝杂质的单纯欲望四处流溢,直到汇入湖中,荡起一道道涟漪。
时间就这么慢慢的流逝,从容得不带起一粒尘埃。
蓦然回首,二十载的春秋却是如此匆匆,曾经的岁月和故事都已化做不可拾掇的残片,如流云般转瞬即逝。
在如此宁静的生命切片上,我却感到一丝不谐和的疲惫。
也许,在某一年的秋天,我会再回到这里,再一次躺在湖畔。
出了属都湖的大门,我一直找不到回县城的顺路车,只好和朋友到碧塔海碰碰运气。
我想我的运气是糟透了,碧塔海的入口就只有一辆被别人包了的吉普。
于是我走到公路边等待。路口有一个玛尼堆,我希望它能带给我好运。
或许我不是女孩,或许我长得不够帅,或许我招手的姿态并不曼妙幽雅。
一个半小时后,我还是站在路边不停地企盼。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曾经有一辆班车在我为路边的牦牛群拍照时绝尘而过。当我回过头时,只留下一个风尘仆仆的背影。牦牛依旧在悠闲地咀嚼着青草,而我却一脸无奈。
两个小时后,我走向那辆吉普寻求帮助。碰巧车主是一个在网上口碑不错的司机。我们聊了一会,他让他的表弟从县城开车过来送我去松赞林寺。我迫不得已奢侈了一回。
再次停车的时候,我站在了有“小布达拉宫”之称的松赞林寺门口。
既然有这个别称,说明松赞林寺还是有一定气势的。一座集镇规模的建筑群在山头铺展开来,宏伟却不霸道。红,黄,白的墙身与藏式的建筑结构谐然搭配。
松赞林寺于藏国第十一绕迥阴土羊年(公元1679年)兴建,于阴铁鸡年(公元1681年)竣工。五世达赖喇嘛亲赐名“噶丹松赞林”,是云南省规模最大的藏传佛教寺院。在历史文化和宗教信仰的沉淀下,松赞林寺少了一分沿海寺庙的矫揉造作,多了一分和蔼可亲。
登上高高的台阶,鎏金铜瓦的屋顶熠熠放光,一幅巨大的经幡在风中呼呼作响。
对于佛教,我不信奉,但一直敬畏。精神的光芒持久而极具穿透力。
刚想步入正殿,正巧赶上一班年轻的扎巴下课,还未来得及举起相机,那片红色的僧袍便在一阵骚动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管在哪里,下课的步伐总是那么轻盈矫健。
正殿前座供奉着五世达赖的铜像,其后排列着著名高僧的遗体灵塔。后殿供有宗喀巴、弥勒佛、七世达赖铜像,高三丈有余,直通上层。幽暗的光线使人看不清铜像的面孔,却给人一种肃穆的氛围。
踏上吱嘎吱嘎的木板楼梯,来到顶楼向下俯视,寺院外,两片油菜花在微风中扇动着嫩黄的羽翼。远处的草坡上,“松赞林寺”几个大字方正威凛。
抬头望天,高原的天空是如此湛蓝动人。抹不去,忘不了。
在离去之前,我走到了主殿侧面高大的玛尼堆,为每一个我爱的和爱我的人留下祝福。
在寺门口,我坐上回县城的中巴。摇摇晃晃中,我离香格里拉越来越远。
回到县城车站,买了4:30回丽江的车票,才发觉自从昨天那碗粉后一直没有吃过东西,饥肠辘辘。
从车站边的小食店里买了三个煮鸡蛋,再次匆匆上路。
香格里拉,我只是一个路人。但我知道自己将不止一次路过这里。为了圣洁的梅里,梦中的西藏,我还会回来。一定。
而这一次,我仅仅让自己轻轻地掠过。掠过而已。
当我重返丽江那潮湿朦胧的灯火时,一股暖意缓缓滴落。
中甸过后是大理。大理是这次游走的最后一站。
对大理的感受,我肤浅了一回(事实上我的行走也一直停留在每个地域的表肤)。
因为我感到了一丝疲惫。或者说,我开始怀念家里那张温暖舒适的大床了。
我用“掠过”来形容香格里拉之旅,那么在大理,我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了。
从到达到离开,9个小时。或许可以用“闪”。
大理本应是一个放慢脚步的地方,甚至比在丽江还要慢,还要懒。
但我却无比匆忙地闯了进去,然后再仓促地冲了出来。
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到达大理时是中午时分,我把大包放在南门外MCA的书吧里,叫了一份鸡粒炒饭。
也正是这份炒饭,我充分体验到了大理的悠闲。我吃饭的时间不足等饭的五分之一。
吃完饭,我步入古城。通透的阳光穿过每个毛孔,浑身舒畅。
相对于丽江的精致婉转,大理显得大气通达。宽敞的复兴路把几座城楼一气呵成地串起。
露天酒吧的小桌子上通常覆盖着蓝白相间的扎染桌布,再放上一个插着几朵小花的透明水瓶子。
简单,闲适。
在这里,我没看见那些一群群戴着帽子跟着旗子掏着票子的旅行团。
大多是穿着别具风格的T恤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的游子,让阳光热烈亲吻自己肌肤的异国客人。
酒吧和咖啡馆零星地藏着阅读的眼神和闲谈的笑容。
路边小店里的内容没有什么太大的特色,老板也是一副对生意满不在乎的表情。
客栈窗台上的花在悄悄绽放,城楼下的杨柳在慵懒地伸展。
一切都显得慢条斯理。
而我却在用急促的眼神打量着这一切。
“要不要坐船”“游不游洱海”路边几个戴着太阳帽的大婶冲我此起彼伏。
“20”我脱口而出。这个低廉的出价让他们狠狠地瞪了我N眼,“没有见过20元能游洱海的”,然后悻悻地知难而退。
“能不能再加一点?我的船快开了。”其中一位继续循循善诱。
“可我有的是时间”我笑着对她说,一副视时间如粪土的表情。在大理,时间是你最大的资本。
就在我走出不到5步的时候,她妥协了。
于是我投入了洱海的怀抱。再一次与那熟悉的湛蓝相拥。
泸沽湖的湛蓝让我感到年轻,奔放,柔软,迷幻。像少女神秘的微笑。
而洱海的湛蓝令我感到安详,沉稳,亲切,包容。如母亲温暖的胸怀。
暖暖的风掠过波光粼粼的洱海,拂过我的脸。
远处,是郁郁葱葱的苍山。
蓝与绿的搭配永远那么和谐。青梅竹马。
游船停靠在金梭岛,其他人兴奋地上岛喝三道茶,而我独自坐在洱海边兴奋地吃着烤虾串。
面对洱海,我一串一串,欲罢不能。著名的三道茶被我抛诸脑后。
乐得烤虾的大妈合不拢嘴。
船靠码头,我又上了马车。
一个人坐在宽敞的马车上,哒哒的马蹄声和叮铃叮铃的马铃相当悦耳。四周是田园风光。油绿的水稻在风中摇头晃脑,走向成熟。
照一张三塔倒影的相片是来大理唯一一个有目的性的计划。
颠簸到三塔倒影公园,紧锁的大门让我郁闷了好一会。既然照不了倒影就照个正影吧。在崇圣寺三塔门前,我看到被人们打扮得哗众取宠的寺院和三塔,潦草地摁下快门,然后匆匆离去。惟恐我的不满引来寺院里老和尚的“六脉神剑”。
回到古城,我挑了一幅扎染来纪念我的大理之旅。卖扎染的大爷憨厚地拿出一沓游客的感谢信来证明自家的布料货真价实,童叟无欺,骗你是小狗。我们愉快地成交。
回MCA取了大包,匆匆离去的脚步惊扰了古城傍晚的优游。
坐在开往火车站的公车上,我看到幕色下的洱海,寂静幽蓝。
在火车开动的一刹那,我突然惊觉,大理的“风花雪月”,与我无关。
当飞机的轮子再次与地面亲吻的一瞬,我又回到了我所熟悉的城市,我温暖的家。
我庆幸自己能够毫发无损的回到父母身边。
每次游走回来,都会有一种旅行后遗症,那是一种还停留在路上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发蔓延得厉害。发病的时候,意味着一次新的旅途即将开始。
写游记并不是我这种懒人所喜欢的。但我发现这样做能延缓后遗症的蔓延。就像给痛苦呻吟的病人注射一剂吗啡,虽不能治病,但能让人平静下来。
回忆有时候确实是一种很美妙的东西。
由于我的慵懒,这篇游记断断续续地写了半年,但最终还是一篇没有开头和结尾的文字。很多戎繁的细节也被我省略了,或者实在想不起来。可以说,我是用片段来叙述的。
但这并不影响它的缓和作用。
在不断的回忆中,文字里搀杂了一些当时并未流淌出来的情素。因为有些东西在时间的酝酿下才会散发出芬芳。当然,也免不了有一些异味。
不过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只是自娱自乐罢了。
不管怎样,云南为我的生命留下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迷恋上行走,并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象一剂毒品,注入我的血脉。
每年都在行走,每次都走得更远。
或许是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
这意味着有更多的游记会一直伴随于我的足迹。如果我不是太过慵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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