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为什么那么渴望有人一起玩陶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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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希望世界上有一个人让我奋不顾身去睡他
文:爱你的她总
本文首发于”她生活”(Wchatherstyle)
这摇摇晃晃的人间
想象一下,如果你是一个出生在农村的女脑瘫患者,高中毕业。然后,很多年,一直生活在农村。
嫁给一个名义上的丈夫,除了过春节,他从不回来。平常也不打电话。
你没有过爱情。
这是不是够不幸了?
如果,你内心还有熊熊烈火,暗流涌动的欲望,强烈渴望爱与被爱。是不是更加不幸?
如果,你还是一个女诗人呢?有一颗天生灵敏丰富的灵魂,却无人共鸣。
余秀华就是这样一个生活在湖北乡村的女诗人。
出生时倒产缺氧导致脑瘫,导致她只能摇摇晃晃行走在这人世间。但所幸她的智力没受影响。
这曾是一个“自卑与自负”交织成立的姑娘。
刚上小学时奶奶背余秀华去学校,被同学嘲笑,她之后就不让背了,坚持自己拄拐杖走,好多次摔得头破血流。
小伙伴们嘲笑她拄个拐杖像要饭的,她一气之下就把拐杖扔了,硬生生学会了独立走路。
上高二时,老师因为她的字写得难看,给她的语文成绩判了0分,她愤怒地撕碎了书本,从此离开课堂。
她性格从来倔强,认定的事就会奋力去做,比如,离婚。
19岁那年,父母给她张罗了一门亲事。那个乡村男青年叫尹世平,比她大13岁。
余秀华将这段婚姻形容成“青春给了一段罪恶”。
爱情从未走进过她的婚姻。
“他看我老在电脑前写诗就不顺眼,我看他在那儿也不顺眼。”余秀华不忿地说。两人不断争吵,多次闹离婚,于是尹志平选择逃避,出外打工。
除了春节回这个名义上的家过节,平常他们几乎零沟通,没有短信,没有电话。当余秀华在泥泞中摔倒,得到的不是丈夫的扶持,相反,是一通嘲笑。
他说自己在外面打工跳舞,认识了一个做爱会发出动听的“叫床”声的女人。余秀华则用被子蒙住头,一声不吭。仿佛在被强奸。
“他喝醉酒了,他说在北京有一个女人
没有活路的时候,他们就去跳舞
他喜欢跳舞的女人……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
小巫不停地摇尾巴
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
——《我养的狗,叫小巫》
一个内心丰富,渴望真爱的女诗人,在这段婚姻中丧尽尊严。
他还赌博,喝酒,以及做一些别的事情。于是,有次他回家要和余秀华同房时,余秀华把手伸向他:“上床可以,500块。”
如果把自己当作妓女,或许心里会平衡一些。
所以,余秀华人生中最大的希冀就是离婚。她把成功离婚当作自己人生中自己做主,做得最成功的一件事情。
尹世平为何不离婚?
他认为,自己入赘到一个残疾人家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她想离婚就离婚。不能便宜了她。
后来余秀华写诗出名了,有了版税,尹世平更不想离婚。“现在你出名了,有钱了,老子更不能离……”(大概的话)
余秀华的父母不同意离婚,因为在他们看来,哪怕是一个残缺的家庭也是家庭。
成名后更不能离婚,因为会被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但她就是要离。
2015年4月,余秀华的母亲被医院确诊为肺癌。余秀华取消了所有的活动,赶到医院陪伴母亲化疗。当家人提议让尹世平来帮忙时,尹世平说:这是打长工,要收钱。
既然“有钱”了,那就用钱解决这段婚姻吧。
后来她打电话跟尹世平谈判:“这个月回来离婚,就给你十五万,下个月回来,减为十万。”
“没想到,他很快就回来了。”
婚终于离成了。余秀华的母亲泪流不止,骂她“心硬”。余秀华追着她到屋外问:“我离婚是丑事还是坏事?凭什么你那么伤心呢?”
宁愿把自己置于最窘迫的境地,也要争取最清白的自由。
在法院回家的路上,余秀华格外轻松,调侃前夫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个老鬼,给你钱你就给我推磨”。
俩人脸上都浮现出喜不自禁的神情,各自得偿所愿。这一世夫妻,二十余年,他们从来没有相爱过,一天都没有,一夜都没有。
“怎么没感觉呢?这婚离的……没什么感觉,因为之前也和一个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孤独。”
“但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凄惨。”
在纪录片《摇摇晃晃的人间》中,余秀华坐在离完婚回家的车上说。
“义无反顾的孤独”。在纪录片中,她摇摇晃晃地行走、打水、离婚、吵架,摇摇晃晃地奔跑。
这个奔跑的姿势,我反复看了10几遍。多爱这个由于残疾,而显得尤为天真的奔跑。像是奔向未来,奔向明天,奔向义无反顾的孤独。
摇摇晃晃的欢畅,与这个世界上的人怎样对待她无关,她奔向老天爸爸的怀抱。怀有一颗任风吹雨打,世俗嘲讽折损不了的赤子之心。
余秀华真的是值得同情和怜悯的吗?
也许并不。
“如果用一个健全人的身体换你的诗歌,你愿意吗?”
“我想我还是不愿意的。”
余秀华说:“没有诗歌生活很空洞。”
余秀华的诗歌,除了那首网络广为流传的《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其余并未成为流行。
余秀华的诗是才华横溢的好诗。生活及内心的苦难,被她酿成一首首直戳人心的现代诗,苍凉中又有调侃戏谑。
要有多勇敢,才能祭献出自我的命运。
余秀华在节目《朗读者》中朗读诗歌《给你》。
一家朴素的茶馆,
面前目光朴素的你皆为我喜欢
你的胡子,
昨夜辗转的面色让我忧伤
我想带给你的,
一路已经丢失得差不多
除了窗外凋谢的春色
遇见你以后,
你不停地爱别人,
一个接一个
我没有资格吃醋,
只能一次次逃亡
所以一直活着,
是为等你年暮
等人群散尽,
等你灵魂的火焰变为灰烬
我想抱着你
抱你在人世里被销蚀的肉体
我原谅你为了她们一次次伤害我
因为我爱你
我也有过欲望的盛年,
有过身心俱裂的许多夜晚
但是我从未放逐过自己
我要我的身体和心一样干净
尽管这样,
并不是为了见到你”
其实无需勇敢,因为“真实”是余秀华的天赋。
“我小姨说,我的想法跟别人不一样。不一样就不一样,一样干吗呢?”她从小就知道,做自己,只做自己。
她写诗,她说诗是她在这个摇摇晃晃的人间的拐杖。
她写诗,因为诗歌文字少,方便一个脑瘫病人写作。
用一只颤颤巍巍的手,搬只凳子,坐在家门口。她的第一台电脑,是网友捐赠的。
田野,麦子,树,土狗,死鬼前夫……那万劫不复从未得到过的,让她极其渴望的爱情,都是她诗歌的道具。
并不是网络上人们盛传的低俗打油诗缔造者,“农家女”余秀华。在她的阅读的书单里,有博尔赫斯、泰戈尔、雨果等人的作品。在她的书柜里,有鲁迅、巴金、朱光潜,也有海子的诗和《浮生六记》。
她的诗在博客中被发现,而后被出版社出版,成为销量不错的诗集。但她红了,却是因为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很多人只知道“睡”,却并不知一个想睡而不得的“少女心”的愁苦。根本没有看过这首诗。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有人评价:
“她的内心,没有高墙、铜锁和狗,甚至连一道篱笆都没有,你可以轻易地就走进去。”
“她的诗,放在中国女诗人的诗歌中,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别人穿戴整齐、涂着脂粉、喷着香水,白纸黑字,闻不出一点汗味,唯独她烟熏火燎、泥沙俱下,字与字之间,还有明显的血污。”——刘年
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很多人因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而了解余秀华。
却很少有人关心,她为什么要写这首诗,她最终睡了吗?
我曾经模糊而戏谑地喜欢一两个也许更多的男诗人,当然也许我会对女诗人更倾心,只是我自己没有发现而已。我们常常在一起嬉闹,我一直抱歉自己教坏了一群可爱的人们:当他们优雅端庄说话的时候,往往是我一句话就破坏了那样的优雅。这些话里当然包括:去睡你!如果我实在难过,就会说:老娘去睡你。
那时候我喜欢的一个男诗人被一个漂亮而年轻的女诗人挖了墙角(当然到现在我也无法肯定这个事情的真实性,也无法肯定我喜欢他的真实性,我悲哀地发现我喜欢的男人都俗不可耐,我更悲哀地发现我无法打破这个咒语。)我不知道该去埋怨谁,最后还是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丑陋和残疾。这样的循环让我在尘世里悲哀行走:一个个俗不可耐的男人都无法喜欢我,真他妈的失败。
于是另外一个男诗人应运而来。后来我开玩笑说:你看我多么爱你,那么多人问我想睡谁,我都没有把你给抖露出来。现在想想倒是我对不起他,没让他和我一起出名。真正的原因可能是我想睡他也不过说说而已。这感情到后来就不戏谑了,变得很珍贵,现在我是他远方的妹妹,他是我亲人,还没有见面,也不想见面。
我想说的是,到我真正相信他的时候,“去睡你”那首诗歌已经火了。可是它真的与任何人没有关系,包括我自己,我真的很失望。
我真的很希望世界上有一个人让我奋不顾身去睡他。
“过去二十多年,余秀华最想得到的就是爱情、由爱情产生的情欲。但都没真正实现过。”范俭说。
从爱情,到身体,她都渴望。但她都没得到过。
余秀华心有不甘。她疯狂求爱,却从未成功。再接再厉,也并未成功。
她甚至难过得在床上打滚,哭了一整夜,哭到咳血。
白羊座的余秀华要波涛汹涌地求爱,很疯狂。
“爱情本来应该是和风细雨的。像我这样求爱不得会把人搞疯狂。动不动就要死就一起死,或者先把自己搞死。太走极端了吧。”
她觉得疯狂的爱本身就是一种绝望,“你不知道怎么办才会去做那些出格的绝望的事情。”
有人统计,余秀华2014年到日公开面世的诗里,“爱”出现了一百四十多次。
余秀华直言:
“切肤之爱和灵魂之爱,我都没真正经历过。我还是不甘心。”
“有人说我的诗是荡妇体,我就是荡妇怎么着吧?”
“我就是这么任性地在打发我的感情。但是真的希望有爱。”但是她也惶恐,不知道有了爱情之后可以干嘛。“有了爱情之后能怎么样呢?两个人一起睡了觉,又能怎样。爱有个屁用。真是的。想来想去很困扰我。”
她说自己从来都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人。
“没有爱情的人,才能写好爱情。我觉得这是一种补偿。”
后来的《我爱你》里,她写道:“如果我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我的诗歌/我会寄你一本关于植物的书/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告诉你稗子那提心吊胆的春天”。
范俭这样理解这首诗:“她喜欢一个人,担心自己是稗子,配不上人家麦子。”
在片中,余秀华和她欣赏的男诗人在一起时,会毫不掩饰地开怀大笑甚至调情,这是她在家面对丈夫时绝不会有的举动。
更旺盛的热情在镜头外。“如果有真正喜欢的人,她会用更强烈的方法去追求。”范俭对南方周末记者说,“有些东西是我拍不到的,她也不想让我拍。”
如果爱情是求而不得的珍宝,不如一颗一颗拿来游戏人间,因为,反正都是破碎,反正,都是这摇摇晃晃的人间。
反而不像你我,患得患失。
但我相信,如此可爱的余秀华,只要大胆一路追求下去,她是会得到真爱的。我无比相信。
一个女人,可以因为灵魂而被爱。是更深刻的爱。
“美女和野兽一定会相逢的”
余秀华和范俭导演的故事
以下是余秀华对于她的纪录片导演,范俭的描写(节选):
2014年之前,我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男人叫范俭,范俭也不知道宇宙里有一个神仙般的人物叫余秀华。2014年以前,我们在各自的空间里虚度时光,而且没有李元胜。幸运的人有缘的人总会相逢,(我和谁都有缘,特别是粗腿的男人)无缘的人制造缘分也要相逢,总而言之:美女和野兽一定会相逢的。
2015年春意盎然、春心荡漾、春光外泄的时候,范俭开始拍我的纪录片。当时我对纪录片没有一点概念,觉得范俭他们一群人不过是闹着玩,玩闹之余就在玩家混吃混喝(我家的米都被他们吃光了)而且范俭是带着他的老婆一起来吃我家的。范俭一开始并没有打动我,小鲜肉多了,他是被这些小鲜肉遮蔽的部分。当时我想:这群小青年能拍出什么名堂呢?我一个毫无特色的农村妇女他们能拍什么样呢?这么想呢,就给范俭多盛一碗饭,以免他吃亏太多。
后来范俭说我对他敞开了心扉。这也不稀奇,我对谁都敞开心扉,因为我的心扉上绣着桃花呢。对于一个社会底层的人,她能有多大秘密呢?又没有经济问题,没有杀人放火,而且连偷鸡摸狗都没有,最多不过一点男盗女娼的事情。但是男盗女娼要漂亮的人去做,我这么丑的人几乎排除在外了。剩下的就是一点痴心妄想,一点追逐男人的事情了,这都是不是事儿的事,说说无妨。
有一段时间我对范俭有一点依赖,但是从来没有产生过爱慕,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范俭:我如此喜欢爱情的女人居然没有对如此优秀的男人有非分之想,我的头被门夹了。范俭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能把生活的道理深入浅出地对我前夫讲,终于让这个觉得自己被抛弃的男人同意离婚。范俭不仅仅是我人生的导师,还是我前夫的人生导师。离婚以后,前夫请范俭喝酒答谢他。据说这前夫出手很阔绰。他有了他一辈子也攒不了的那么多钱。
话说有一次,范俭想拍我洗澡的镜头,因为他觉得我身材还不错。不过电影里没有这个镜头,太好了。因为洗澡就是洗澡而已,除了说明我身材好,皮肤白,什么也说明不了。所以范俭给我买了红色内裤,洗澡的时候穿着洗。我想他应该买肉色内裤啊。所以我和范俭成了没有性别区分的朋友,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
据说,这部纪录片前期一共拍了一年两个月,80小时的素材,后期剪辑半年多,整个团队最多时5人,最少时2人,制作经费80万元左右,资方还投入了宣传和发行很多费用,具体多少我就不知道了。拍摄时没有剧本,只有拍摄计划。
范俭先后去了六次横店村,最久一次待了十六七天。余家住不下,团队五个人住在附近小镇的旅馆,除了睡觉,基本上都在余家,一起吃饭喝酒,有时还帮着插秧干活。
“她的诗歌不是灵光一现,生活经历就是她诗歌的源头。”——范俭
一个人要多信任另一个人,才愿意把自己被生活摧残的真相展露在世人面前,而被接纳的另一个要有多大的容量和慈悲才能让一个锋芒毕露的人不至于暴露到危险的境界?
纪录片是人和人交流的故事,在范俭的镜头下,没有猎奇的目光,没有同情的眼神。
余秀华确实就如同是一个被温柔以待的普通女人,但是这个普通女人的美丽如此非凡,从头到尾紧紧摄住了观众,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带上了悲喜剧的讽刺和幽默。
一个人有多绝望,就会有多勇敢
在采访范俭导演时,我曾向他要过余秀华的微信,希望能和她有采访沟通。可范导告诉我,她几乎不会加陌生人微信,尤其是女性。
所以,截止汇编这篇文章前,我都没能联系上余秀华。如果她能看见这篇文章,我想对她说,其实,大可不必。
每个人都带着这样那样的伤痛行走于人世间,有爱而不敢求,求而不能得,由于自身的局限而误解失去,永恒的孤独,不知生死一线的纠结蹉跎,对人生的机遇视而不见……对上天赋予自己的礼物视而不见。
没有被命运逼到绝境,就大摇大摆地虚掷生命,甚至将生命的无意义放大到每一个可以奋斗的关口。生命多有意义,你看着自己,可以哭,可以想,可以怦然心动,可以去爱,可以吵架,可以争论,可以自卑。
吃饭有意义,食物有味道。睡觉有意义,梦里继续活了一个人生。连死亡都那么有意义,让我们珍惜健康活着的每一个当下。
以下是我和范俭导演的对话:
她总:每个人是否都有一些与生具来的勇敢?余秀华也是?
范俭:她的勇敢不是天生俱来的,是基于某种能力和愿望促成的,一开始她也不勇敢,她的勇敢是一步一步的基于能力的勇敢,如果一个女人没有能力没法勇敢。她是成名后具备了经济上的能力和信心,包括人格和观念上的强大,能力的建设才可能让人变得勇敢。
她总:所以人的勇敢不可以是心里的自我建设吗?或者是人在面临绝境的时候他的勇敢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范俭:可能是母亲的癌症给了她一些暗示,除了能力的建设以外,母亲的癌症让她觉得,她也说不定哪天会有这样的命运,所以她要抓紧时间把想要做的事情做了,她看到生命短暂和脆弱。
她总:在与余秀华做朋友的过程中,您对她的欣赏点在哪里?
范俭:创作方面的才华、不做作、不装、幽默、在不去损害他人的情况下做自己、也没有必要去为他人牺牲自己的人生,这一点我们很一致,余秀华具有现代性的思维。
她总:做自己?现在很多人都怕做自己得不到认可得不到爱,您怎么看?
范俭:余秀华之所以做自己,是被压抑太久了的爆发,能量积累到一定程度的爆发。能够做自己的人是强者,人的独特性、区别于别人就是做自己。
另外,谁说做自己得不到爱!我认为余秀华的这种人格的魅力会更容易得到爱,如果女人过于依附、没有独立性,反而缺失了很多魅力,如果一个女人愿意独立,愿意去成为自己,那她的魅力值是非常高的,是非常有魅力的人。
“我的身份顺序是女人、农民、诗人。但是如果你们在读我诗歌的时候,忘记我所有的身份,我必将尊重你。”——余秀华
遥远的爱恋
她爱远方的人,爱千山万水以后站在他面前,
风尘仆仆的模样。
她爱途中的艰辛,曲折,也爱一些意外的小风景,
她爱最后走到他面前还有的笃定。
她爱这一直不曾抵达的远方,爱这午夜凄清的徘徊,
她甚至爱这千疮百孔的半生,
和正在衰老的现在。
她深爱的爱是在暗夜里汹涌的蔚蓝,
是水里打转的花朵,它被自己的芬芳迷惑。
不知道所处的危险,
她爱远方的人,爱他被尘埃覆盖依旧明亮的灵魂,
爱他轻言细语,
爱他说出的那句:是的,我知道是你,知道你会来。
爱他言语中的几次停顿。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图文来自关注公众号“她生活”( Wchatherstyle)
中国100万优质轻熟女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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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网游当道的今天,为什么有人更爱玩桌游?
在网络游戏日益发达的今天,桌游并没有走向消亡,反而迎来了崛起。上周末,英国《卫报》旗下的《观察者报》对英国的几位桌游行业从业者,包括游戏店店主、爱好者和研究学者们进行了,对桌游近几年来的上升势头和变化趋势进行了解读。文章谈到当代桌游题材正变得更多元化,玩家更大众化,并且与电子游戏互相学习,鼓励玩家合作,而不再将胜负视为唯一的游戏目的。触乐对原报道的主要内容进行了编译。周四,牛津,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坐落于格洛斯特绿色市场的Thirsty Meeples桌游主题咖啡馆正在举办活动。当我们坐在一张靠近窗口,有阳光照耀的桌前,领班加雷斯(Gareth)正在做自我介绍,然后向我们推荐几款游戏。加雷斯首先向我们介绍了《禁闭沙漠》(Forbidden Desert),它可不是一种鸡尾酒。“你们都坠落在一片沙漠中,寻找失落的文明。”加雷斯穿了一件印有“游戏大师”字样的Thirsty Meeples的T恤,他解释说,“你们被一场沙暴袭击,必须找到一艘神秘飞船的各个部件才能逃离。”《禁闭沙漠》(Forbidden Desert)接着他又向我们介绍了《密室逃脱:受诅咒的神庙》(Escape: Curse of the Temple),我们会成为“印第安纳·琼斯式人物”,需要逃离一个摇摇欲坠的古墓。“又或者——加雷斯说,“玩玩救火怎么样?”他向我们推荐了一款叫做《Flash Point》的桌游,游戏中我、妻子以及两个儿子需要将人们从一栋熊熊燃烧的建筑物中救出来,如果被救者达到一定数量,我们就会获胜;如果身陷火丛的丧生者达到一定数量,我们就失败了。最后我们选择了《Flash Point》。当我们与大火战斗时,邻座一对年龄30岁左右的夫妇正在一款桌游中争建铁路。在其他地方,一名年轻女士和两个孩子扮演狐狸,袭击一个农家庭院;两个年轻人在用绘有图形的卡片制作卡通寿司饭,还有个来自伯恩茅斯的男人坐在精心设计的桌板前,争分夺秒地保卫着一座上世纪20年代受到拉夫克拉夫特侵扰的城市。Thirsty Meeples的两位老板还没到午餐时间,咖啡馆已经接近满座。Thirsty Meeples自称是“牛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桌游咖啡馆”,不过受桌游在美国越来越受欢迎的影响,英国的桌游游艺场所正变得越来越多。桌游为什么能吸引严肃玩家和家庭成员参与其中?伊芙琳(Eveline)是一位在荷兰出生的学者,她和丈夫罗杰(Roger)在一起玩铁路题材游戏《Ticket to Tide》,她认为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答案。伊芙琳看了看周围的其他桌游玩家,以及摆放在货架上的游戏,然后说,“我认为这是原始的社交网络。”我们也许生活在一个Facebook、《Pokémon GO》、Netflix和iPad主导的世界,但桌游正迎来爆发式增长。市场研究机构NPD称他们追踪了英国玩具销售量大约70%的数据,这间机构称在2015年,桌游在英国的销量同比增长了20%。英国桌游经销商Esdevium Games将《Ticket to Tide》等桌游从美国进口到英国,他们的营销经理本·霍格(Ben Hogg)预计,今年桌游在英国销量的同比增幅将上升到35%。霍格说在2012年,《Ticket to Tide》在英国总共售出16000套,而从今年截止到目前,该作在英国的销售套数已经达到了21000。在霍格加入Esdevium的初期,绝大多数桌游玩家对奇幻战争题材的《战锤》等“老派游戏”更感兴趣,“我们发现现在的用户群变得更广了,人们对桌游的兴趣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浓厚。”他说道。《Ticket to Tide》皮特·伍汀(Peter Wooding)亲眼见证了桌游在英国的发展。作为一位前朋克摇滚歌手,伍汀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乐队The Jerks的吉他手,1987年他在伦敦考文特花园开设了一间叫做Orc’s Nest的桌游商店。伍汀和乐队主唱西蒙·伊利斯(Simon Ellis)都痴迷于《龙与地下城》和战争题材桌游,不过在当时,专门经营桌游的店面还非常少。“当时我们甚至没有楼层。”伍汀回忆说,“整个地方就像一片废墟。”Orc’s Nest开业后主要销售《龙与地下城》的图书和历史战争题材游戏,但他们最畅销的商品是铅制的战争游戏微缩模型。“最早那几年,我们绝对是一贫如洗。”伍汀坐在Orc’s Nest的柜台后面告诉我,“我们甚至被税务局调查过。他们说,‘你们为什么做这个?你们每周才50英镑收入!’他们猜测我们可能洗钱,或者做其他一些事情……”近30年后的今天,Orc’s Nest已经变得大不一样,内部装修风格很像彼得·萨维尔(Peter Saville)设计的80年代科幻空间站。伍汀发现,顾客类型和他们喜欢的商品也跟过去完全不同。皮特·伍汀(Peter Wooding),桌游商店Orc’s Nest老板“大约在5年前,我注意到店里的小雕像销量变得越来越少了。”伍汀说,“所以我开始在货架上摆放更多的桌面游戏。”他指了指那些颜色鲜艳,写着各种醒目名称的游戏包装盒:《小世界》(Small World)、《农场乐》(Agricola)、《卡卡颂》(Carcassonne)和《瘟疫危机》(Pandemic)等等。“每次我们这么做,游戏的销量总是会上升。”伍汀还指出,随着时间的推移,桌游玩家的类型也变得越来越丰富,而不再只是独身的白人男性。“越来越多的夫妇来到这儿,他们年轻、职业,不过仍然希望跟朋友们见面。他们喜欢结伴玩游戏,喝几杯酒,围着一张桌子玩两三个小时。”伍汀称对桌游感兴趣的女性玩家正变得越来越多。在《瘟疫危机》的包装盒上,一位女性科学家占据了中心位置。“(桌游)变得更有包容性了。”伍汀说,“它们能吸引更广泛的玩家群体,对玩家更友好了。”《瘟疫危机》(Pandemic)凯瑟琳·豪威尔(Catherine Howell)是伦敦东部的V&A儿童博物馆玩具和游戏的管理者,她说《瘟疫危机》是时下最热门的桌面游戏。豪威尔自称是一个传统玩家,对童年时与家人一起玩《Scrabble》和《Cluedo》的经历记忆深刻,但她认为与《Monopoly》等早期桌游作品相比,当代桌游能够带给玩家更愉快的体验。“欧洲游戏”的主题往往相对轻度温和(如农场养殖、景观建设、码头工作等),它们削弱了运气成分在游戏中的作用,更重要的是确保在游戏结束前,不会有任何一个玩家被淘汰出局。桌游的这一变化始于《卡坦岛》(Catan),它由德国设计师克劳斯·图伯尔(Klaus Teuber)创作,自1995年推出至今在全球范围内推出了30个语言版本,累计销量超过2200万套。玩家在《卡坦岛》建设城镇,彼此交易资源,每个玩家都可以全程参与到游戏中。“这非常重要。”豪威尔说,“没有人会觉得自己被冷落。当你玩《Monopoly》时可能会觉得痛苦,因为在其他玩家继续游玩的同时,第一个破产的玩家不得不待在角落。”这一趋势推动了“合作型”桌面游戏的流行,在这些游戏中,每个玩家都作为团队的一员获胜或失败——无论他们合作救火,还是拯救被瘟疫感染的世界。“这让玩家之间有了很多的社交互动。”豪威尔表示。《瘟疫危机》创造者,43岁的加利福尼亚人马特·里科克(Matt Leacock)是桌游界最成功的设计师之一。他说《瘟疫危机》的灵感来源于Reiner Knizia在2000年创作的欧洲桌游《魔戒》(Lord of Rings)——玩家在该作中扮演4位探险的霍比特人,需要展开合作。“当我和朋友们玩那款游戏时,我们惊呆了。”里科克回忆说,“我们需要自我牺牲,经历各种起起落落,到最后每个人无论输赢都会觉得很好。我想看看我能不能设计一款像那样的游戏。”《魔戒》(Lord of Rings)里科克从小就喜欢桌面游戏,但当他还是孩子时,经常因为在游戏中遭遇失败感到沮丧。“游戏是我最喜爱的生日礼物。”里科克说,“我会非常兴奋地打开包装盒,玩游戏,不过有时会特别失望,我一直觉得那些游戏不够好。”在一个热爱游戏的叔叔帮助下,年轻的里科克就开始试着使用相同组件,创作更好的桌游体验。几十年后,里科克在一家通信领域初创公司带领设计团队时创作了《瘟疫危机》,他想看看自己能否创作一款“充满大量让人吃惊的非线性增长的”游戏,也就是一款包含许多惊奇元素和反转的游戏作品。里科克称在当时,禽流感和Sars病毒的爆发让瘟疫成了一个新闻热点,所以他决定将瘟疫用作游戏题材。《瘟疫危机》一举成功,而里科克介绍说他和桌游界新星设计师Rob Daviau一起创作游戏的最新版本《瘟疫遗产:第一季》(Pandemic Legacy: Season One),在新版本中加入了大量叙事元素。“它跟一款电子游戏相似,你要培养自己的角色,获得新的规则,整个世界的状态也在改变。它是一个正在揭开序幕的故事。我们之所以将它命名为第一季,是因为它是有剧情的,玩游戏就跟观看你最喜欢的HBO电视剧一样。”《瘟疫遗产:第一季》(Pandemic Legacy: Season One)听着也许有些反直觉,但电子游戏的增长,实际上是富有创意的当代桌游增长的重要推动因素之一 ——在很大程度上讲,家用主机游戏和移动游戏的崛起,让玩游戏成为了海量用户的习惯。“电子游戏和桌游一直都在互相学习。”本·霍格说,“现在人人都是移动游戏玩家,跟任何一个智能手机用户聊天,他们都会告诉你至少一款自己最爱玩的游戏。接受玩游戏这种娱乐方式的人变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多了。”与此同时,以Kickstarter为代表的众筹网站降低了设计师进入桌游行业的门槛。在Kickstarter,桌游往往比电子游戏能筹到更多资金。举例来说,改编自同名游戏的《黑暗之魂》(Dark Souls)设计团队希望在Kickstarter筹到5万英镑,他们不到3分钟就达成了这一目标,最终共筹集到420万英镑。互联网加快了人们对桌面游戏相关消息的传播。BoardGameGeek等网站会对桌游进行评测,而在视频分享网站YouTube,Shut Up & Sit Down和美国演员威尔·惠顿(Wil Wheaton,参演过《星际迷航:下一代》《伴我同行》等影片)主持的桌游节目,也极大提升了人们对桌游的兴趣。只要惠顿在他的节目推荐某款游戏,分享他和其他名人一起玩游戏和发表评论的视频,游戏销量就会迅速上升。“桌游效应是巨大的。”皮特·伍汀说,“如果威尔推荐一款游戏,那么它在我的店里就会立即销售一空!”“桌面游戏的使命,是将玩游戏的快乐与全世界分享。”惠顿说,“我认为我们生活在一个世界如此分裂,几乎被割裂的时代。我们需要找回热爱分享的本性。我希望举一些实际例子,证明当你玩一款桌游时,你就与其他人共同开始了一段旅途。玩游戏可以帮助你和其他人结谊。所以但我听到某个游戏销量很好时,我就会很兴奋,这表明那些不常玩游戏或者不像我对游戏这么疯狂的人,也开始购买游戏了。这就像麻瓜(译注:《哈利波特》系列中泛指没有魔法的一般人)购买到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车票。”在英国牛津,Thirsty Meeples咖啡馆老板约翰和朱茨·摩根(Zuzi Morgan)都是铁杆的桌游爱好者。2012年他俩辞掉工作,在造访北美的一些桌游主题咖啡馆后,决定自己开办一家。他俩为什么决定经营桌游咖啡馆谋生?朱茨·摩根说道:“科技产品太多了。每个人都很忙,我们想让人们重新聚到一起,同时不仅仅是盯着屏幕。这是人们的自然需求。我们需要在一起,彼此交流。”随着网络游戏的流行,玩家们很少再坐在同一个房间的沙发上玩多人游戏了。他们在网上不能再面对面地交流,并且绝大多数匿名。在某些竞技网游中,玩家彼此敌视和攻击,气氛非常糟糕。“多人电子游戏曾经是有趣的。”威尔·惠顿说,“但一些白痴毁了它,它变成了一个充斥着恶毒言论和粗鲁行为的臭水坑。我觉得过去喜欢网游的人们可以考虑一种新的游戏方式,那就是跟人面对面地一起玩。”马特·里科克也认为玩家的直接互动很重要。“你与坐在桌子对面的人沟通。这是非常人性化的行为。”他说。一直以来,社交都是人们玩游戏的一部分。利物浦大学心理科学教授、《脑海中的移动——桌游心理学》(Moves In Mind — The Psychology Of Board Games)的联合作者费尔南德·戈贝特(Fernand Gobet)称在某些国家,“玩桌游是文化的一部分,例如棋类游戏mancala在某些非洲国家就是这样。不过在绝大多数国家,桌游的作用是让家人有机会一起玩耍。从某种意义上讲,真正重要的是人们一起参加某个活动,而不是他们所玩游戏的细节。”在Thirsty Meeples咖啡馆,35岁的信息建模师马克(Mark)说:“在今天,这(玩桌游)是社交化更强的事情。”而作为这间咖啡馆的常客,罗杰和伊芙琳就要返回荷兰了。“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对人类的复杂性感到害怕的年代。”罗杰告诉我,“我们渴望获得有真实感的东西,或者是能够让我们回忆起单纯的童年时期的东西。”罗杰、伊芙琳和威尔·惠顿都认为,玩桌游不仅仅是一种娱乐方式。“游戏不只是待解决的谜题。”惠顿说道,“它还是一个有待讲述的故事。”在互联网社会,玩桌游还为我们提供了在现实生活中与其他人直接沟通和分享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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