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如台湾明海法师真实名在哪呢

专访台湾明海法师:佛法教人解脱,用音乐将佛法带到人间
来源:大公佛教|
7月10日讯(记者:季铭)近日,台湾明海法师赴港举办&仲夏佛曲禅&佛教音乐会,以&旧瓶装新酒&的方式重新定义佛教音乐的旋律,开创了用音乐弘法新的先河。据了解,近年来明海法师在全世界举办多场佛教音乐会,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记者昨日专访明海法师,从自身经历及佛家思想方面请法师谈谈他的故事和看法。
  佛法讲述的是解脱的教育
  提到与佛法的缘分,据明海法师讲述,应该从他小时候在佛教幼儿园上课算起了。后来在台湾当了兵工作后,慢慢接触了佛法。
  起初他对于佛法的理解仅仅为&拜神&,就是有了心愿就去拜佛求佛,然后回到家里等消息。但随著后来他对佛法深刻的理解,他认为佛法的理念和大众所认知的宗教理念不一样,佛法所讲述的是接近与一种解脱的教育。是让你学习、自我审视、自我进步、自我提升的一个过程。当然提升到最终就走到了解脱的境界。
  何为解脱?他解释道,以佛家的思想来说我们属于六道轮回中其中的一环,这辈子当人,下辈子不一定能够当人,要看这辈子做的怎麽样以及下辈子还愿不愿意来当人。所以在六道轮回里转来转去,没有办法逃离开这六个选择其中的一个。而佛法就有一个修行的方向,跳出六道轮回,所谓跳出这个大的框框就是解脱。
  学习佛法对于明海法师的帮助他谈到,通过自我学习让自己能够时时刻刻的享受当下的快乐。让自己面对困难挫折的时候,有勇气去面对、有智慧来解决,或者这些都没有也能以平静的心来接受。他认为,无论生活中遇到任何事情,都应以事件本身的角度来审视,要少添加情绪进来,以平静的心来接受。这样既不会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他人。
  用音乐弘法,将佛法带到人间
  提到佛教音乐,明海法师认为,音乐只是一个载体,而传递佛法才是真正的内涵。他自幼便在音乐方面有著极大的天份,学佛之前有近十年在钢琴吧演奏钢琴的经历。学佛之后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能够运用自己的专长进行弘法,起初他尝试自己创作佛教音乐并教授给学佛之人。但后来很快就放弃了这种方法,他发现这样传递佛法大部分时间其实是在教音乐的旋律,因此他创造了&旧瓶装新酒&的方式,用人们熟悉的旋律,配上佛法的词,这样每一场音乐会都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吸引到了很多潜心学佛的人、初学佛法的人甚至其他宗教但对音乐感兴趣的人,通过音乐这个载体,将佛法传递到更广阔的人间,这是他在全世界范围内不辞辛苦举办佛教音乐会的动力。
  明海法师介绍到,他的思想其实很接近&人间佛教&,从山上走出来,把佛法带到人间,帮助更多的人获得解脱和自我提升。他提到,弘一大师曾经讲过一句话:&寺门常掩,莫闻世上苦人多。&讲述的就是把门关起来修行很简单,但是如果学了佛出了家就把门关起来什麽都不管的话,也包括世上那麽多的苦人,这能算是佛家讲究的慈悲吗?他十分赞同弘一法师的观点并表示,在音乐弘法的道路上,他会一直走下去。若有一天客观因素导致他不能再用音乐来弘法了,他相信那是因缘到了。而这颗种子依然会发光发亮,未来会有人继续做这件事。
  明海法师提到,&人间佛教&最早其实由太虚大师提倡的,而台湾&人间佛教&的引头就是从太虚大师那里来。人间佛教很重要的一点是佛在人间,它的理念主要是以人为本的思想。所讲述的对象是人,以人为主要帮助对象。据了解,太虚大师是民国时代佛教革新运动的倡导者,他看到当时的佛教非常落后,寺庙因为贫穷经常靠做经忏挣收入,拿为死人超度的收入来维持,所以他说佛教那时是为&鬼&和&死人&服务的。也是因为如此,太虚大师提出要用佛教来解决人生问题,佛教要为活人服务,与世俗社会紧密联系。就是成佛在人间,人成佛成,是为真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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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今日台湾的修行人,多只愿得一点身心的安定,而无追求“向上一著”的解脱决心,故与讲究“棒喝”、“逼拶”的祖师禅法很难契合。末后加上一句,未来汉传佛教的希望,还是在大陆。 作者:成庆,腾讯·大家 专栏作者,大学教师,研究近代佛教思想史。哈佛大学的维慈(Holmes Welch)教授曾在上世纪70年代出版的《中国佛教的复兴》一书中这样评价道,“如果没有共产主义运动,中国佛教会如何呢?我认为它的命运将决定于三股不可遏止的趋势:居士支持的减少、寺院经济的恶化和脱离修道。”按照维慈的观点,如果不是1949年之后对于各大宗教的普遍压制,原本在民国曾经看似已经“复兴”的佛教,在其他诸多宗教的竞争中也势必会以失败告终。这个观点自然充满着争议,在流俗的佛教史叙述里,清末民初佛教的“回光返照”最终主要是因为政治运动而告中断,似乎大家都认为,假如没有之后的法难波澜,汉传佛教理应会重回昔日盛景。可是,这种说法真的有道理吗?初冬的台北,多雨且阴冷。乘车从法鼓山出发,前往台北的温泉胜地——北投,去拜访果如法师。果如法师其名,大陆佛教界较少知晓,就连在台湾,除开其早年所在的法鼓山僧团,或也多不熟悉。但是提到其师圣严法师,则几乎无人不晓了。这位著作等身的学问僧,不仅拥有日本立正大学的博士学位,而且教解行证皆是一时之选。法师当年以情报军官之身份来到台湾,本无再度出家的可能,但因郑介民将军夫妇的协助,方能脱下戎装再度出家,成为后来台湾佛教界的重要人物之一。圣严法师的成长经历,虽有早年在大陆的宗教启蒙经验,如在南通狼山出家,上海静安寺的佛学启蒙等等,但他最为重要的生命修行经验,多是发生在台湾。相比而言,圣严法师的师父东初法师这一辈,则算得上是民国传统僧人的典型代表。当年身为江南名刹——焦山定慧寺主持的东初法师,若不是因为天地玄黄,政权更替,最终栖居于台北关渡一隅,这座岛屿或许没有机会迎来这样一位民国僧界的重要人物。(东初法师昔日驻地——农禅寺,作者供图)当然,像东初法师这样来台的大陆僧人,尤其是江浙一带的出家人,在当年犹如过江之鲫,远远超过了这座岛屿的容纳能力。当年同是从大陆过来的慈航法师,因悲悯大陆僧人的境况,故而花费巨大的金钱与精力收留这些渡海而来的僧人。但是当年的台湾,本是汉传佛教的边缘之地,这样一股汹涌的波涛,从长远来看,虽是这座岛屿百年难遇的财富,但还缺乏足够的准备。当年与东初法师有类似命运的江浙僧人,大多簇集在台北附近,如白圣长老、印顺法师、南亭法师、煮云长老、忏云长老等等,围绕着善导寺,建起了一座座的精舍、讲堂。在之前,台湾佛教的重镇本在台南,这当然是日据时代的遗产。这股汉地的僧流,显然一夜之间改变了台湾的佛教格局。从今天来看,当年两岸分治,汉僧也被一分为二,各自前行,这有如做了一个历史实验,让我们可以看看在不同的政治环境下的各自的命运。祖师禅林不大,却有一丝唐风遗韵,据说前身是家道观,因为原来的道场面临征地搬迁的问题,恰有因缘,道观的主人将此道观免费赠送给果如法师,用以改作佛教修行道场。房舍逼仄,几无接待外人的余地,据说要参加此地的禅七,禅众也只能在大殿里席地而眠。果如法师身材矮小,面容则颇似古画中的罗汉相。甫一落座,法师便单刀直入,有何问题,尽管来问!话语间目光如炬。想想也是,古来禅宗大德,问话间即是机锋,皆为点拨,别无闲言。此次前来,原本就是听法鼓山的出家法师谈起果如法师承接圣严法师的祖师禅风,在临济“话头禅”和曹洞“默照禅”上皆有实修实证。此行原本就为探究禅门心法而来,也就不再客套,径直去问。谈到禅法,法师谈兴颇浓,或许也因我略知天台教理,所以法师开示之间,天台、华严教理皆信手拈来,用以说明禅心法之妙。桌前一杯热茶,精彩处竟也忘了,再饮时,茶已微凉。(祖师禅林与猫,作者供图)此番的场景,在我所接触的大陆佛教界中,已经少能遇到。大陆佛教自八十年代开始恢复,各地庙宇兴建、兴办法会,颇为热闹。但一旦真正深入接触教界,却也看到里面的危机重重。如在教理的学习与修行的实践上,面临传承断代的窘况,要么忙于经忏法会,或流于一些浅表的佛理宣讲,深奥的教理学习与法门修持,已少有践行者。但在台湾,却因为1949年的特别因缘,却延续了一丝血脉。说其为“一丝”,是因为尽管台湾虽有民国佛教的道统血脉,未如大陆那般彻底地断绝,但因台湾生活的富足,反让台湾的佛教慢慢具备了中产阶级的趣味,而失去了佛教本身特别的“解脱”意趣。台湾佛教的四大山头,信众主力基本都是中产阶层,这样的信仰基础虽然使得台湾社会随处可见佛教的踪影,例如素食文化的流行,义工慈善事业的活力,但那种在“苦海”中欲得解脱的出世性格已然淡化。言谈间,谈起今日祖师禅法的弘扬情况。法师有些唏嘘,今日台湾的修行人,多只愿得一点身心的安定,而无追求“向上一著”的解脱决心,故与讲究“棒喝”、“逼拶”的祖师禅法很难契合。末后加上一句,未来汉传佛教的希望,还是在大陆。是吗?我的心里顿时升起一丝疑惑,大陆能够堪受这样的期待吗?此时方才得空,环顾茶室,除开一些必要的茶具座椅外,墙上赫然悬挂着东初老人的法相。论辈分,东初是果如法师的师公,但在其出家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果如法师基本上都是跟随着师公成长的,言谈间,果如法师不断地强调自己的幸运。他说,年幼无知时,东初老人曾教训还是小沙弥的果如,“要是还在大陆,你这样的小沙弥,想见都不一定见得到我。”这当然不是为了炫耀,这番话的深意,或许是为训斥教导弟子珍惜;另一层则恐怕是,这样的师徒因缘,要不是因为这样的时代,又怎会在此孤岛相遇呢?或许是因为,一切皆是缘起法。(法鼓佛学院,作者供图)在法鼓佛教学院访问了将近四个月,临行前惦记着多拜访一些台湾佛教界的前辈,再了解一些此地佛教的现状。因为偶然的因缘,我联系上中华维鬘学会的创办人郑振煌先生。穿过静谧的大安森林公园,来到一栋灰色调的建筑,这样的楼房在台北随处可见,并不出挑。学会占据了其中某一楼层,在门外就可见维鬘学会标志和众多供结缘流通的书籍,略略翻过,南传佛教与汉传佛教的书籍皆有,大概是因为郑先生对藏传、汉传、南传佛教都有浓厚兴趣的缘故。人在门外,可听到房间内的大厅里,一位老者正在唱诵,是经抑或是咒,听得并不端详。终于等到唱诵结束,友人领我进去拜访那位唱诵的老者,原来他就是郑振煌先生。郑先生的名气在大陆大概不算影响太大,但却多有佛教徒乃至资深文青,都读过他早年翻译的那本《西藏生死书》,激发起过多少青年人猎奇式的“香格里拉梦”。一番简单的寒暄,郑先生便与我闲谈起来,问及为何多有翻译南传佛教的书籍,他答道,早年学修汉传佛教,但对止观知之不详,后来接触到南传佛教,发觉其四念处的禅修次第与方法比较清晰,遂发心翻译引介。(郑振煌居士)在郑先生翻译或自作的作品中,藏传、南传乃至汉传各自都有相当的数量,可见他对各宗派都有非常浓厚的兴趣和包容度。郑先生在台湾佛教界,以宣扬弘化居士佛教而闻名。这位昔日台大外文系的天子骄子在大学期间开始接触佛学,其中最为重要的老师之一,则是早年皈依印光大师,后来迁居台湾的李炳南居士。李炳南居士在台湾创办的台中莲社,至今仍然是汉传佛教界的居士组织典范,台湾居士佛教在这数十年的发展,皆有赖如此活跃的居士组织作为主力。而当年在台湾轰轰烈烈的“大专青年学佛运动”,也多是由这样的居士组织引路,今日教界的主力,多是当年那批青年学佛者。知道我从大陆来,且对天台弘传的现状略知一二,郑先生便饶有兴趣地打听大陆目前关于天台禅观的修行情况,尽我所能略作回答之后,郑先生似乎也受到某些触动,大谈当年接触南传佛教的记忆。或许,在他看来,汉传佛教某些方面蕴藏着很深的危机,他对大陆佛教的兴趣,或许也是因此而生吧。身为晚辈,不敢叨扰老人太久,遂起身告别。回程的路上,我的脑海中一直萦绕着一个问题,台湾佛教的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我仍然想起维慈教授的那个论断,他认为1949年推迟了汉传佛教的衰落速度,尽管政治运动摧毁了大量的庙宇与僧人,让汉传佛教元气大伤。但是在对岸的台湾,汉传佛教却犹如在温室中成长,享受着千年来汉传佛教难得的发展空间。但是在电光火影的片段印象中,我分别也窥到了某些危机的征兆。或许,这就是佛教讲的成住坏空吧。……………………………………本文系腾讯《大家》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关注《大家》微信ipress,每日阅读精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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