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新兵特勤作训服服有标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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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说不回帖,诅咒各种痿,各种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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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是炮子?东北话,属于黑社会性质的人员,也叫社会人,在东北地区大小城市总有这么一伙人,争强斗狠,看场子抢地盘。想当职业炮子,身手好是一保,更主要是脑筋要好使,机灵还得勇敢。身手好,在这个武林没落,什么一阳指,降龙十八掌,干柴烈火掌,还我漂漂拳失传的年代,打架时候好几个人近不了身的那就算是挺恶(ne一声)的了。一般这样的高人,一般是从以下几个行业转型过来的:A体校退下来的;B武校退下来的;C退伍兵;D身经百战后自学成才。这里边属D自学成才的这个成功率最TM低。你想啊,得挨多少顿打才能练出来?悟性好的也许打十几场就出来了,也有刚练出来就被打残了的。残了就啥也练不了了吗?也能,我认识一个叫“大全子”的,胳膊全截肢了,愣练出拿脚丫子写字了,开始在医院,有电话不打,偏要给我们写信,让我们去看他,信拿过来就透着一股“足癣灵”的味道。找你去你还就得去,毕竟朋友一场,看一看别让社会上哥们而的笑话了咱,买的水果买得花,一人拿了“两槽子钱”(两千块)风风火火的去了医院,医院里他媳妇护理他呢。我一边把花放床边一边说:“全子,好点了吗?”“对付活呗,这TM以后想和你们斗地主都抓不住牌了,看来我只能练习麻将了,听说脚指头也挺敏感的,说不定我还能摸出抓的是啥“张(牌)”呢。再不然就填大坑去,21点啥的,你说我这手以后啥也干不了啦,我这几年好好悟悟,去澳门耍钱去,你说我能不能成为一代赌神?”二胖子把果篮放在窗台上:“你有时间把脚气治治吧,再把何鸿燊熏着。”大全子一笑没有对我们说什么,冲他招呼他媳妇喊:“哎,老婆,把桌子上的橘子给他们吃,都扒好了。”我们几个人一再推辞:“别客气!”大全子瞪眼睛:“草!看不起我啊?这橘子一般人吃不到,有三难啊!”田四眼接过大全子媳妇手上那一兜早就扒好的橘子,边吃边凑到大全子身边:“何为三难啊?”大全子装13道:“一难,是难在地点,我家那你知道也不产橘子,我家老太太不知道从哪倒腾来这么一棵橘子树瞎养着玩,没想到养了8年了,今年居然结果了你说奇不奇?想吃头茬橘子多难啊?这是第一难。”我边吃边乐:“二难呢?”大全子得意道:“二难是我爹昨天送过来的,我才吃一个,你们就有幸赶上新鲜的了,看看垃圾桶里那叶子,还TM水灵着呢,吃这么绿色无污染,还新鲜的水果难不难?”三驴子一边吃一边白话:“草,这也勉强算!那最后一个难呢?”大全子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那TM的都是老子用脚给你们扒的,我媳妇要扒我都没让,哈哈哈!多TM难啊,哈哈哈嘿嘿哈哈!”这TM狗曰的!***********************说道机灵就就想起了刚子,我从小的光腚娃娃。这小子就机灵,凡事比别人多琢磨好几个道道,脑袋里全是弯弯绕。跟大哥求的是财,人家大哥净换小弟,这小子净换大哥。但是这里面就有学问了,你要是跟了这个跟那个的,就是不讲究,社会上不认可你觉得你是个瘪犊子。但这小子不一样,跟哪个大哥都说是凭关系好,处到了份我才帮你的,给自己的社会定位是“各种款大哥的朋友”。他就是武术学校毕业的,毕业以后啥也不想干仗着身手好就混社会了,身手好敢办事儿的小弟大哥都喜欢,什么是小弟?那就是狗,我平时好吃好喝的喂饱了你,关键时候我让你咬谁你就得要谁的,要不然要你干吗?于是,谁缺人下个黑手啥的,他就去办,三五个人带着家伙他也敢上。当然,他也不是什么活都接,要是对别的大哥级的下手他肯定不去,还指着这些大哥吃口饭呢。动手的时候干的干净利索,他手底下有一帮小哥们儿,觉得自己不方便出马或者不愿意自己出马的时候这几个小兄弟就起到作用了,狂风暴雨过后就都跑了。这几个小哥们我是见过的,有一次我在外面吃烧烤,眼看着他们打完人(其实就黑了几刀)就跑了,对方十多个人,还有骑摩托追的,那都一个都没追上。速度那叫一个快,后来刚子告诉我,那几个小兄弟都是他在体校找的小兄弟,有几个特灵巧的还学过跑酷和二人转啥的。这几个流氓炮子算啥啊,除非把刘翔找来,要不然一个也抓不着。勇敢这是褒义词,用到炮子身上我还想换个词就是“抗磕打”!这也是东北话,和“皮实”一样都是形容人很经得起打骂,经得住各种考验。炮子有不抗磕打的吗?有!在我们这最繁华的街道上,我就看到过两伙炮子干仗,一个传皮夹克的胖子眼看着被人家用砖削脸上了,只见此人“血灌瞳人”眼珠子都红,我以为这下小宇宙高低还不得燃烧一下么?万没想到就听“哇~~”一声,这孙子哭了,弄得两伙人都不会了,大风大浪都见过,见过干群架的时候哇哇哭的?老百姓好奇心都上来了,把他们围个里三层外三层,直到110赶来了,这些人都没跑了(人太多呼里面跑不出去了……)。(我好久没码字了 头晕呼呼的,大家先看着吧 还得续呢。)
楼上有的朋友说这是个小说,不错,我也就是当着小说发的,你也别较真,你也不要调查,我只能证明这是真实事件改编的,地点和时间和空间,本人都会错乱开,因为当事人都还在,所以故隐其名,免得给当事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写这本小说的目的就是告诉大家千万不要混到这条道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在这里不是电影中干了坏事后的托词,而是末日的哀嚎和叹息。混社会有时就像美国惊悚电影《电锯惊魂》一样,明知道前方的铁线铰刀会让自己皮开肉绽,甚至不能骨肉相连,你还是要拼命的往前冲,为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或者尊严。在社会上有时候为了一个小集体的利益或者某大哥的面子你也要拼成这样。那年,电视上还播着《还珠格格》的时候,我辍学在家,白天去网吧。那时候我们市刚有网吧,去那里连个《红警》、《半条命》(就是现在的CS,那时候都爱玩一关叫做“白房”的界面)《帝国时代》啥的。那时候有聊天的也是去网上的聊天室,说句题外话:那时候的网上小女还是很好泡的,只要敢出来见面,啥都不含糊,至于啥叫“啥都不含糊”你们就自己理会吧。晚上的时候就去国贸楼下看表演,刚子和我还有三驴子三个人是必备阵容,有时候会有一个叫二鑫的和我们去,他和我们是在某小学操场打篮球时候认识的,这货脾气不好,玩球的时候差点和我们打起来,后来三驴子提了几个附近“知名度较高的小流氓子”的名讳,才握手言和,我们大家在几瓶“大白梨汽水”的碰撞下开始了长达十几年的友谊至今。刚子小我两岁,那时还在武校上学,周六周日本市的孩子都不爱住寝就回家了,一是武校管得严,二是可以回家要钱,三是有小对象的看看小对象啥的。那时候处对象我们也就亲一口,摸摸手啥的,最多帮着做做胸部按摩,不像现在的孩子“啥啥都敢整”。(最后这一句你还的自己去理解)这天晚上看完《还珠格格》,好像是周二吧,我用座机给二鑫打电话,那时候我们一帮小B崽子哪有手机啊,家里条件不错的买个BP机,小金英汉显的都算孩子中之极品了,我那时偷着用我爸的摩托罗拉,感觉很牛X,可是一周我只能偷着用一两天,就是我爸出差回来的时候。二鑫就有BP机汉显的,因为数字显的机器收到啥信息查起来都费劲。有一次二驴新买的数字显BP机发来了一串数字,三驴和刚子俩人查了快一个小时了,才叹了一口气。我忙问:“说的啥?”三驴子满脸沮丧的骂道:“去他妈吧,欢迎您使用126信息台,很高兴为您服务。”我打电话急传三遍二鑫, 那时候的二鑫他在我们中间就算有社会背景了,不过因为是半大小子,主要经济来源也就是父母给,上学校劫点钱。有时候帮人打架斗殴的也就请他吃顿(饭锅子烧烤啥的),他就乐得屁颠屁颠的。等了一个钟头也没有回话,我正在迟疑要不要再给他打一个电话的时候,我家电话响了,一接起来是三驴子仓促而略带哭腔的声音:“出事了,二鑫出事儿了。”我急忙问道:“咋回事儿啊,他咋了?你在哪啊?”“别说了快来市医院吧!我在电话亭那等你”“马上就到!”我挂了电话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就冲了出去,医院离我家不近也不远打车八块钱,到了医院正门就看见在医院的正门电话亭边上站着三驴子,在他身边站着一个老头。我看了老头一眼问三驴子:“咋回事儿。”三驴子说:“赶紧给人家打电话的钱,……我兜里没带钱”老头可TM黑了,管我们要了一块钱,我说真贵。老头子说:“我TM求你打啦?再BB削你!小B崽子。”我们也不理他说什么,马上和三驴子上住院部,进了二鑫的病房,此时的二鑫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手上打着吊瓶,另一只手裹的严实的,纱布上还殷着血,床边还有两个110,拿着本子记录着什么,眼见我俩进来就严肃的盯着我们,用质问的语气道:“你们干什么,这里面有没有你们什么事?”可能是受伤的原因,二鑫声音都变了,用一种在沙漠里两天没有喝到水的干哑声音说道:“叔叔,那是我家邻居,跟这都没关系。”可能是在我们没进来之前二鑫和110交代了很多,态度又比较好,110没有为难我们只是让我们和二鑫简单的说了两句话就把我们撵到门外去了。后来二鑫因为故意伤害罪还有个什么罪,一共判了4年零6个月,比较郁闷的是二鑫刚过完生日没一个礼拜,整好刚够入监狱而不是少管所。后来我们背着家大人去监狱探监,二鑫流着眼泪对我们说:“那天几个社会上哥们儿,窜逗我去收拾人,本来是偷袭一下,结果人家那边的人比这边多,带我去的人全跑了,就我没跑出去。(因为二鑫冲在了最前面,落下身后人十来步,可见炮子可以勇猛,但必须要有头脑)”二鑫醒了醒鼻子:“结果我手食指断了将近一根,拇指削下去了一半,头上缝了将近三十针,肋骨差点踢骨折。”我们问:“不去不行吗?”二鑫:“那不行啊,都是朋友,出事儿不能不去,我现在后老悔了,等出狱我都20多了,这四年都在这黑不溜秋的屋子里待着,还得受管事的气,我想好了,等我出狱时候我好好学点技术或者做点买卖啥的,再也不装犊子混社会了,我出了事儿就你们几个来看我了,我平时的这个哥那个哥啥的都没来看我。”我问道:“你就不恨他们么?”二鑫叹了一口气:“他们也没办法啊,到啥时候说啥话,我就是一个小瘪三,都进来了谁还上我这来装JB重情重义呢?倒是有几个上我家扔个三头五百的。”刚子如有所思的问他:“那你要是再来一遍的话,你还会去干这事儿吗?”二鑫想了一下,一脸纠结的说:“还会去!”我问:“为啥?”“哎呀……呼……江湖身不由己,说了你们也不懂。”二鑫的探监时间到了。临近去的时候二鑫对我们说:“别去看我妈我爸,他们都恨死我这帮哥们儿了,你们要是够意思的话帮我照顾照顾我弟弟吧,在学校别让同学欺负了,他有个完犊子蹲大牢的哥哥。”我们当时拼命地点头,除了保重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每个人都有他的第一次,比如说:第一次看大海;第一次说我爱你;第一次上长春贴吧;第一次看凉秋时的小说;第一次坐汽车,坐轮船,坐飞机;第一次大冬天用舌头舔铁;第一次扯犊子。不管什么样的第一次,好的经历,坏的经历,它都是值得你珍惜的,好的经历是一段让你难忘的愉快回忆,坏的经历,将是你人生迈向更高层次的阶梯。无论这第一次是好的经历还是坏的经历它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经历,别人大不可品头论足。引用伟人的一句话:土豆烧熟了,还加牛肉,不许放屁。那么,你还记得第一次打架的情景吗?大多数人第一次动手打架差不多都应该是小学的时候吧,打架的原因千奇百怪,有几条是最多的:1. 跟老师告状打小报告,被检举人与检举人发生的战斗。一方号称:“我是班长(组长,学习委员),你犯了错误我就要告诉老师!”听听这孩子的觉悟,将来不上纪检委上班都白瞎了。被检举人一脸的愤怒,思考怎么回答他,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合理的话:“艹尼玛的,你咋那么JB欠呢?”于是两个孩子抱打一团。2. 闹着玩急眼的。这个经历是很平常的,也是绝大多数导致第一次动手打架的原因。踢毽子踢别人脸上了;摸瞎老有人从后面打你的头了;丢手绢就可着你一个人的后面扔了;骂谁谁谁是大王八了……这些也都在我儿时的校园中导致过无计其数的“战斗”。3. 被“迈骚”而恼羞成怒的,70 、80的人可能还有印象 ,所谓的“迈骚”就是看见哪个小伙伴蹲在地上,趁他不注意,在他身上迈过去。当时据说被迈骚的孩子就是“小骚孩儿”了,晚上会尿炕,以后还不能长个了。他想破除这个“骚”就只能去摸别人,传给了别人,他就没骚了。这都谁特吗出的主意?这不是悲催的吗?太坑爹了!也不一一列举了,反正都是因为一些小孩子的事才打起来的,而我第一次打架却没留给我可爱的小学,而是到了初中的时候。“我的中学五十中,哪里一年四季充满了快乐,学生们都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老师虽然两鬓斑白却坚持给我们上课,在七尺讲台上用汗水教育了我们一批一批的学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我们要好好学习将来也做一名人民教师”———以上灭绝人性的说法,引用大多数70后80后的作文《我的老师》的片段,邪了门了,咋都爱这么写呢?我的中学五十中,哪里没啥好玩的,也就是打篮球的时候是快乐的,高年级玩的时候我们都不敢上去玩,只有体育课了,我们才能撒了欢的玩,有时候玩的太忘情了,会有几个高年级的拉开他们教室的窗户骂道:“尼玛B,小点声让不让人学习了。”其实是耽误这位学子上课时间睡觉罢了。老师也不好好教,上课爱听不听,别捣乱就行,睡觉、听随身听、看《七龙珠》《城市猎人》啥的,老师都不管。而且别老写老师两鬓斑白,那时候的初中老师一般也就三十岁左右,很少有少白头,就是上了岁数的老师,为了自己的形象也会去染发呀。言归正传,那是我上初二时的一个下午,那时候大概是10月份左右吧,已经天黑的早了,我们上完最后一节自习课,收拾好书包、饭盒、扑克、游戏机等学习必备工具,听到铃声响起,一个个跟抢命似的冲出了教室。我习惯晚点出教室,不想剂的跟孙子似的,破坏了我的发型,当时我的发型就是中分,还是五五分,现在想想跟特么汉奸一个造型,没事儿还拿嘴吹一下头发,好像多潇洒似的,现在想想我都想穿越回去抽我自己几下子。走出学校的主楼,来到操场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我们学校的学生就跟练过撤退似的,走的倍儿干净。依稀看见花池子附近有两个谈恋爱的,又搂又亲的,我都不敢看,一是不好意思,更主要的是怕被他们骂。就在我刚要走过去的时候,穿夹克,还不知道是不是纯皮的这么一个人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我的眼神躲过去,装没看到他。刚从他身边走过,就觉得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老弟,借俩钱花呗?”
我还是装不知道,继续往前走(淡定吧)。他看我不理他,拉着我肩膀一把给我拽了回来,一手拿着烟,满嘴烟味的对我道:“你TM聋子啊,我说你呢!”一看来者不善啊,抽着烟,烫着小黄毛耳朵上还有个闪亮的耳钉。我赶紧说:“哥,我真没带钱。”说完就想赶紧走。但是黄毛子一看就是劫道的老手,马上拦住我:“不行,我得翻翻。”于是,我就任由他翻遍了我得校服,裤子兜,甚至他还让我把鞋脱了,也没有找到钱。黄毛子说:“行啊,藏的挺隐秘啊!”他一边说一边向花池子边坐着的女人飞眼,逗得女孩“咯咯咯”的骚笑,哦不应该是“娇笑”。那女孩也不大,短头发也是黄色的,唯一不同的是,这女孩是金黄,黄毛子是屎黄。黄毛子看看我的书包:“把书包拿过来。”我都没想给他,他硬是拉了下来,翻来翻去也看不到有钱的迹象。我满以为他就放过我了,谁知道他把书包一翻个给倒过来了,我的书,作业本和文具都掉了出来撒了一地,他来回把拉着,看看是不是夹在书里了,那个女的负责,把书包的小兜翻一遍。翻来翻去在夹层里找到了一封信,严格来说是我写的情书,那女的不怀好意的念了起来:“亲爱的……”。那黄毛子答应了一声:“哎!”“我不是叫你,我看这B的信呢,你来看看……”黄毛子也凑过去看:“我十分仰……啥玩应?”女黄毛:“艹,仰慕,你连个字也不认识,我说你咋不JB给我写情书呢,瞧你那德行。”黄毛子陪笑道:“我喜欢直接一点。”回头看我一眼“快点的,有没有钱掏出来,要不然打你了。”我赶紧说:“没有没有,真没有了,那啥你把信给我。”黄毛子一下找到我的死穴一般,“要信?可以啊,你要是拿钱就给你信,你要是不拿钱,我就把这破玩意儿撕了。”“别撕啊!”黄毛子“别JB废话掏钱!!”说着扯下了这封信的一角,这封信是我写给我初中一个暗恋的女生的,用了我最多的词藻,甚至还看了徐志摩、琼瑶的书拼凑的信,更重要的是,这是我第一次下定决心向女孩子表白的信。我看着他撕下了信的一角,我赶紧上去抢,黄毛子没想到我敢过来抢信,“哎,你特么还来劲儿啦?”说着就给我肚子上踢了一脚,骑在了我身上:“拿钱!”“还我信!”我在他的身子下面挣扎着。他见我还不老实,就给我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就觉得眼睛直冒金星,胸口里有团热气翻滚,疼痛、气愤、羞辱都在我的心头敲击着我。我那一刻真的想杀人!因为是土操场,随地都有小石子,而我手摸着的地方啥也没有,我往旁边一扫,离我手大概一米左右的地方有半块砖头,我挣扎着往砖那边爬去,黄毛在我身上以为我想挣扎的逃跑,膝盖紧紧的夹着我的身体,一边得意的叫道:“驾~~~驾~~~”那个女的也笑了起来跟着起哄:“好驴啊,跑啊!呵呵呵!”我终于够到了那半块砖,十分速度的抓了起来,直接向黄毛子的脸上拍去,黄毛子猝不及防,正乐着呢就被拍了,鼻子血哗啦就下来了,我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又在他侧脸、脖子和前胸上拍了好几下,下下都是十成十的力量,那女的一见到血吓得就软了,也不知道跑,也不知道上来帮忙,就呆坐在那。黄毛子捂着脸,赶紧抢我的砖,我就把手绕道他脑袋后面拍他,他被拍蒙了,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赶紧起身就往外跑,我拎着半块砖就追,这小子在门口有一辆山地自行车,跨上紧蹬几步就没影了,他是吓坏了。路上还有沥沥拉拉的血点子,我才想起来书包还在花池子旁边,我走回去捡我的书包,看见那黄毛子女还在那拿着信哆哆嗦嗦,我冲她喊道:“把信给我!!”她赶紧的伸出手递给了我。我把信撕了。是的,是我自己撕的,因为已经被撕掉一个角了,就不能送给她了……其实那信在我书包里放了两个月了,我也没敢送出去,其实就是不撕坏,我也没有勇气给那个女孩。我把书往书包里装的时候,那个黄毛女孩儿,赶紧殷勤的给我递书,帮我装好,我背上的时候她还给我打扫打扫上边的土。最后弱弱的问了我一句:“哥,我能走了吗?”我才明白过来,她怕我回来再打她啊,我说:“没你事儿,你走吧。”她这才感激的往学校大门外跑去,跑到门口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又跑了回来,对我说:“你信写的挺感人的,就是有几个错别字,你改改吧,挺好的,真的!”嗖一下子就跑了,这次没跑回来说啥。我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滚蛋,我都挨个字查字典了,不可能有错别字啊!”这第一次动手打架,远比其他人儿时的打架来的惨厉,我的身体疼了好几天,裤子也蹭坏了,衣服前襟还沾着血(黄毛子的)。但也就是这一架才打出了我的胆量,后来和别人打架的时候我都不曾害怕过
这么长我居然看完了
在部队打架。因为我辍学后的几年实在没事干,我父母决定让我去当兵,起初我是不愿意的,我舍不得刚子,三驴子,我们三个是铁三角,虽然不至于说是形影不离,也还真就没怎么长时间的分开过。另外也不想因为入伍把我帅气的中分剃掉(我当年是TM什么审美观点啊)。后来刚子和我唠过:“哥们儿你就去吧,信我话。我虽然比你小点,但是我想的不比你少。你学也不上了,还没有手艺,趁着老爷子还有能力的时候当个两年兵、五年兵回来,也好给你安置个工作啊!”我觉得刚子说的有道理,但是当兵跟坐牢似的一呆就好几年,多难受啊。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后三驴子是这样说的:“哎呀,那不比蹲监狱强多了吗?你回来领的证是安排工作的,二鑫出来以后的单子是让他不能找到工作的。”想一想这俩小子说的很对,于是我准备去当兵。我在入伍前准备了一下,还一个人悄悄的去了一趟监狱,看了看二鑫,这小子居然胖了,可能是跟牢头混的好呗。他感慨了几句后对我说:“在部队好好干,对了,我又减刑了,估计明年夏天就出去了。你是不能接我出狱了,等你退伍我去接你去。”我点点头,泪出来了,我就知道这次会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所以我才悄悄的来的。临走我把我姥姥给我准备到部队花的1000块钱塞给了二鑫,二鑫也没有推辞,只是说:“将来出去了,哥们儿百倍奉还。”一晃就到了入伍的日子,那几天我都没有出屋,没有想看看我所在的这个城市的一草一木,只想看着家的角落,甚至闻闻家里的味道也好。我记得在出发的头一天晚上,母亲一遍遍的打开我的房门,用微弱光芒的手电一遍遍的看我,我知道她舍不得,但我只能装睡,因为这时候我坐起来的话,我们都会忍不住哭出来。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枕头是湿的。一路上,带兵的首长给我们讲我们所在部队的英雄人物,大多都是出现于解放战争时候,一个人打死敌军一个班的,或者以一个班为代价,掩护了一个团的人安全撤退的,诸如此类,也不细表。新兵连的日子虽然苦闷,但是很充实,唯一就是觉得觉不够睡,早上5点钟就得偷偷起来叠被子,压出型。晚上做完体能训练,回到班里班长还得给我们吃小灶——一人100俯卧撑,100仰卧起再睡觉,等睡的时候大约就11点多了。到了部队就好多了,不用起的那么早了(豆腐块被子都叠出来了)。晚上也没有人给我们吃小灶,跟着班长们做各种训练,一练就是10点多睡觉。中午还有午睡了,只不过我们不敢和老兵在班里睡,都是在训练大厅的垫子上将就一下。在那段时间里最亲切的词就是——老乡。在我们班有两个老乡,一个田书文,一个郭浩,田书文比我大几岁是个大学漏子,差3分没进理想的大学,家里人劝他重考,他却很牛的B说:“文之道,吾已至尽,至此弃文从武,以光耀门厅”他爹妈感动坏了,一直鼓掌,最后他爸抻着脖子问他:“刚才你说的啥意思?”到了部队他是我们班的文书,所有班会记录和班长写的周记都由他代理完成的。可能是以前就有毛病,也可能是部队环境不如家里顺畅,他戴上了一副眼镜,后来退伍之后我问他当年眼睛是什么时候近视的?他才回答我:“一直没近视,带上为了装X!!”我差点一口酒呛到:“那你现在怎么还带着?”他都要哭了:“去个屁的吧,带时间长了,真近视了……”所以他在部队的外号叫“文书”,退伍回来以后外号叫“田四眼”或“眼镜”。而郭浩就简单多了,他没什么背景,也没什么特长,但是人特别够意思,五一时候他悄悄的给我和文书塞了两盒烟。我们问:“哪来的钱?”他笑嘻嘻的说:“家里汇钱了。”他的家里并不富裕,父亲母亲都是普通的工人,单位效益还不好,汇来的钱也就是两三百。而且当了两年兵,好像家里也就汇了三次钱。
我们都推辞,把烟往回塞,他急眼了:“平时你们老给我烟抽,怎么我给你们就不要啊?看不起我是咋的?”我们忙说不是,他把烟硬塞到我们兜里说:“你们要是再掏出来,我就再也不跟你们说话了!”文书把手伸进衣服兜开始往外掏,郭浩真急了:“你干啥?你干啥?”文书白了他一眼:“不收不行,抽一根还不行吗?老子一天了还没抽烟呢。憋死了……”说着打开了烟盒。我和郭浩一人接了一根,文书抽了几口反应过来了:“你俩瘪犊子!都抽我这盒的啊?”我和郭浩嘻嘻的笑了。那是八一建军节的时候,部队里杀了一只羊,要喝羊汤。我正在准备接血的盆子,文书跑过来说对我说:“你家来信了。”我赶忙把盆子放地上,在身上擦擦手:“哪呢?哪呢?”文书:“在外边门岗呢。”我噌的一下跑了出去,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这话一点也不假,和平年代在部队收到一封家书也是极兴奋的事,远比收到汇款开心得多。我跑到门岗的收发室敲了敲门:“报告!”里面喊了声:“进!”我打开来门,看见只有三班副在里面,今天他坐岗,部队分站岗和坐岗,站岗就是在外边站着背个枪的那种,坐岗就是在岗楼里面坐着,负责接收信件或者有找人的他帮着联系一下。“班长好!”我先敬了一个礼,然后道:“班长,我来取信。”三班副头不抬眼不睁的说:“谁通知捏取信嘞?没有!”三班副是河南人,口音挺重的怎么纠正也板不过来。我心说肯定是文书那小犊子忽悠我,我转身就要走:“那班长我走了。”我刚打开门刚要走,三班副从一沓子信里拿出一个:“谁说莫有捏的信咧?”我一看真有啊,我赶紧赔着笑脸:“班长这不有吗”我就要去接。三班副把信往回一收:“捏说拿走就拿走啊?”我一看:这是要货啊。赶紧把兜里的白沙递给三班副一根:“赶紧给我吧。”三班副看看烟也不接,哼了一声:“捏这是打发要饭花子呢,班长我只抽小熊猫!”听听他说的多孙子,还只抽小熊猫呢,听我们班长说过三班副以前连烟屁都捡过。为了拿到家书我还是得说好话:“班长,换换口呗,好烟我也抽不起,呵呵。”三班副可没管那个,把我手上的烟一下子打在地上:“捏抽不起,我想抽,没特么好烟就滚蛋,啥时候有了再来取!”说罢把信往抽屉里一扔锁上了。还白了我一眼:“傻痹!”看到他这么玩我,我真的来气了:“草的,我的信凭什么不给我?”三班副指着我鼻子骂道:“****的,我就不给你。”我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前胸上,由于他还坐在凳子上,被我一脚替躺地上了:“麻溜的,给我信!”他看了看我,似乎被新兵踢了很没面子,就抓起地上的板凳朝我轮了过来,当时速度太快,我没躲开直接砸身上了。“彭~~~哗楞”木头凳子折了,这个木头凳子在这个岗位已经坚持了六年早就摇摇摆摆了,坐上去嘎吱嘎吱的响,今天由我和三班副联合结束了该板凳的军旅生涯。我大腿生疼,也来不起揉了,在地上捡起一段凳子腿,朝着三班副的头上就抡了下去。“啪啪”两声,我在三班副的头上连砍两下,当时头部就隆起一个包。三班副捂着脑袋猫下腰,我接着又一脚踢他脸上了。把他踢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抓过手往后边一别,让他趴在了地上,单膝压在他的后腰上,一只手按住他的俩个手腕子,另一只手摸出抽屉钥匙。得手后把抽屉打开,拿出我的信,转身就走了。走到操场正中央的时候,三班副突然从岗楼里冲了出来,手里拿个板凳腿嘴里喊着:“你姥姥的~~~”我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打个突然袭击还行,空手干板凳腿我可没这下子。于是我赶紧就往楼里跑,迎面正碰到我们连长,看样子他正要出门,看见我忙三火四的衣冠不整挺埋汰的跑进来,正要骂我。随即就见到我身后不远手里拿着板凳腿的三班副,连长上去两三下,我都没看清怎么弄得就把凳子腿弄到手上了,三班副好像被打了一拳或是一脚坐在了地上,直眉楞眼的看着连长,连长骂道:“都给我滚进来,像什么样子!”后来连长给我们俩都批评了(一顿好骂),三班副被迫向我道歉,我也被迫向他道歉,连长结案陈词上这么说的:三班副不该为难我,我不该动手打人……我知道这个事情到这儿绝不算完。
和张大佛爷、二月红一起去探秘矿洞墓穴!
回来后,我就把这事儿跟文书和郭浩说了,郭浩典型东北汉子,一听就来气了:“麻辣隔壁的,这逼太熊人了,走咱们干他去!”文书白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干,就你能耐,这事儿连长都处理完了,你要是再和楞出事儿来,对咱们都不利。”说着看向我:“不过你可做好准备,他们不会这么就算了的。”我掏出烟来,给他们一人发一根,挨个点上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我知道,踢他时候就想过了。”文书也抽了一口,弹了弹烟灰:“那你想咋整?”郭浩也在一边关注着我的反应。我看看他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三班副这会儿指定勾人整事儿呢。”文书点头:“这货阴着呢,我估计他想算计你,要不然你和咱班长说说,让班长找他唠唠?”郭浩在一旁打断他的话:“和他唠个JB,咱班长能为个新兵和别的班老兵干一架是咋的?我估计还得骂石头。”石头是我的外号,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实”字,读音和石头的石是一样的,平时人挺倔的,连长评价我: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于是留下了石头这个外号。可能是太贴切了,以至于大家除了点名的时候都叫我石头。文书摇摇头:“我不这么看,班长是要面子的,自己班的战士被别的班人欺负,他不可能不管。石头你说呢?”我想了一下,屡清了思路说:“要说我,这货肯定还得找我的麻烦,首先这事儿必须和班长说,让他心里先有个数,但别让他出面调解,那样显得我怕了那个河南人似的。然后呢我们这几天要格外小心不能让他们找到啥把柄,但是一旦要是他们找到碴子的时候,我是一定要跟他们干的,你俩帮我拉个偏架就行。”郭浩把烟扔地上,一脚踩灭了:“啥叫拉偏架,我不会!到时候麻痹就和他们干了,别以为咱吉林兵是TM熊包!”文书也点头称是:“到那时候就干”我看他俩挺坚决的,交了这样的哥们儿是一辈子的福,家里有三驴子和刚子,还有二鑫;部队里有文书还有郭浩,有这样的朋友和战友我觉得很骄傲。,、经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这一阵子凡事都小心,尽量不一个人独自出入后楼、训练大厅这样容易被堵在里边的地方。一切都在准备和筹划中,只等三班副的复仇了。那是八月十多号的时候,中午食堂里,我们二班吃饭的桌子后面就是三班的饭桌。我打完饭往回走的时候,看见三班副悄悄的对着三班长说着什么。当时就感觉可能要有事儿,我把饭放在桌子上,看了看文书和郭浩,对他们使了一个眼神,文书对我挤了一下眼睛表示明白了。而郭浩低头使劲吃饭根本就没看我,文书用胳膊碰了碰郭浩,郭浩直钩的看着他,不知道要干啥,文书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看我。我用口型告诉他俩字:“小心”郭浩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吃饭,不过这时候吃的慢多了。“哎,二班长!”三班长首先说话:“你帮我们三班副盛点汤呗。”班长看了看三班长,又看了一眼我,可见这几天他知道我和三班副的事儿后,他这根神经也绷着呢,我低头吃饭不让班长看出我有什么异常。班长看着三班长:“什么意思?他自己不会盛啊?”三班长:“我们班战士今天值岗,巡营呢。三班副伤没好你就帮着盛一下呗,再说了三班副怎么受的伤你还不知道?你们班新兵弄得,让你帮个忙不行啊?”其实这就是找茬。班长正要发作,我说:“班长,你坐着我去吧。”三班长笑嘻嘻的:“看看,还是你们班战士懂事儿,对了石头是吧,平时会来点事儿是好的,要不然少不了吃亏,以后天天的,把我和我们班副的饭打好,三班副这批兵年底就复员了,你应该明白咋回事儿。”我盛了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柿子汤,端了过去。三班副看我是真的熊了,笑道:“快点的,捏咋这么慢咧,我等着喝呢。”偷眼观瞧这时我们班长,脸色很不好看,可能是觉得我端汤给三班副,伤了我们二班的面子。我端汤走到三班副的面前,慢慢的往下放。三班副嘿嘿的说:“乖娃儿~~”三班长也乐起来,我俩手猛一使劲全扣三班副脸上了,把成汤的铁碗使劲砸在三班副的头上。三班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哎呀,**了~~!!”
三班长反应还是挺快的,拿起一碗饭。把饭碗往我身上使劲的扣了过来,我赶忙用胳膊挡住。就在这个时候,文书和郭浩冲了过来,把三班长拽到地上乱踢起来,我盯住了三班副,一脚一脚的踢他,也不管是头还是屁股,反正就是踢。食堂当时就乱了,还有好几个班吃饭呢,一看打起来都是口头说“别打了,注意纪律”。但没有真过来拉架的。就是这个时候有二十多个二年兵冲着我们冲了过来,跟三班副都是河南籍的一批。我们班长,这时候上手也不是,拉架也不是,看见二年兵们奔我们过来,就跑过去拦着,二十多号人呢那是他一个就拦得住的,班几个老士官早就跑一边去了,省的被误伤了,我班二年兵就一个,一边是老乡一边是班长,不知道咋整干脆就不动了,班长被二年兵们推到一边,二年兵们就朝我们过来了,我赶紧冲文书喊:“小心啦!”这食堂太宽敞,我们三个很容易被围在中间享受“圈踢”,文书对我和郭浩喊道:“厨房!”于是我们扔下三班长和三班副直奔厨房,后面二十几号人跟《活死人黎明》里面的丧尸似的,疯跑着向我们三个追来,我第一个冲进去厨房,那起一把菜刀就堵在门边上,厨房的门为了进大煤气罐等巨型物体早就卸了下来,只留下了一人多宽的门框,这就是保证我们不被包围的要塞,一人当关万夫莫开说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了,我拿着菜刀在门口瞎划拉,让他们不敢靠前,文书从里面找来了剔肉刀,和郭浩一人一把,帮我招呼。这帮二年兵一个个怒火冲天乡里面骂着,想往前冲,还不敢冲,有的解下武装带往我这抽,三班长指着我们骂:“艹,跑啊!我看你们咋跑?”话音未落一个鸡蛋从我身后飞了出来,直接呼三班长脸上了,是郭浩。这下二年兵更生气了,本来就进不去就憋屈,这在外边讨敌骂阵的还被暗器所伤,若是土豆大头菜啥的,他们还可以回敬过来,鸡蛋砸脸上就碎了,三班长从开始动手到现在就落这么一个便宜,蛋清敷脸,美容养颜。有个老兵穿着大头皮鞋就往我这边踢来嘴里喊着:“我草!”这时候我们三个不能光吓唬了,吓唬不住就都冲进来了,我心一横直接朝着大头皮鞋轮了下去,鞋头被我一下砍掉一块,这帮二年兵一看:草!不是光武乍,真敢砍啊!趁现在我再火上加把柴喊道:“尼玛痹的,谁还敢上来?谁来砍谁!
二年兵们,此时有点不太敢上了,领头的三班长和三班副也就是在外围叫嚣,根本不上前作战。文书看局势对我们不利,左手又拿了一把给土豆削皮的刀,对着门外喊着:“你们还要不要脸,一帮老兵围着我们三个打?”一个有麻子的二年老兵气愤到:“放屁!我们这些人围着你们,你们都没吃亏,净三班副挨打了!”话音未落三班长接茬:“我也挨打了。”大头皮鞋道:“我鞋头子还砍掉了。”炊事班班长心疼:“饿滴鸡蛋~~!”麻子二年兵道:“有种出来,别躲里边,不是挺牛X吗?出来,三个熊货!你说是不是三班副?”三班副是这么会儿功夫被打傻了:一碗汤烫的脖子皮都开了,脸上还有泡,被我一顿飞脚,嘴角挂着血,一只眼睛封住了……听到这里三班副慌乱点头:“捏说是啥就是啥。”郭浩从锅里把炒菜的锹拿了出来。没错,是炒菜的锹,部队大锅饭,炊事班只能拿锹炒菜,要不然翻不开。郭浩对着骂阵的麻子二年兵拍了过去,一下就给脑袋开了,血兹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后面一个手脚麻利的老兵看准这个机会把锹头抓住往外边拉,我和文书连忙喊道:“快松手!”郭浩跟没听见似的死死的抓着铁锹,和那个二年兵拉着,从两边又有两个二年兵伸了一把手,抓住了铁锹,一下子把郭浩连人带锹拉到了门外,二年兵们如恶狗扑食一般涌向郭浩,施以拳脚,边打边骂:“叫你装痹!”我和文书都没有考虑,轮着刀就冲了出去挥向这帮二年兵,一边砍一边往外拉郭浩,其实也没砍到他们多少下,他们看见刀来了就躲,我们就是为了求出郭浩。郭浩一边配合我们外后爬,企图挣脱二年老兵的包围,一边胡乱的踢几脚,但是更多的是被踢。被我和文书砍的老兵,一个个哭爹骂娘的,渐渐的把我们俩也融入到包围圈里。刀也被抢走了,二年兵们疯狂的对我们施以拳脚,我和文书拼命的护住头,身体蜷在地上。“太特么欺负人了。”就听着身后有人喊了一句,那个麻子二年兵拿着菜刀冲过来砍了文书一刀,但没砍正道。文书就一个轱辘滚到了一边,二年兵们围着他又是一顿拳脚,那个麻子拿着刀又对着我过来了:“你装痹啊,不是谁上砍谁吗?我先他玛砍了你!”说着,刀就轮了下来。这时,一阵骚动,一个人影朝着麻子二年兵扑了过来,一下子把他放倒在地,接着又有几个人冲进了二年兵的队伍中开始厮打起来,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连滚带爬的过去扶起文书和已经被打了半天的郭浩。其实我也挨了不少下,但我比一般人结实。有一回拉练我从三楼高的土坡掉了下去,给连长吓坏了,等他们下去找我的时候,却看到我啥事儿没有正打扫身上的土呢。当时连长就开玩笑道:“这石头,挺结实啊!”这时再看场面不一样了,原来冲进二年兵阵营的都是我们同批兵,都是东北兵。刚才那一句“太特么欺负人了。”就是他们喊的。这下食堂可炸锅了,不管是一年兵还是二年兵,有的是以前就互相看着不顺眼的士官们,反正各种人打在了一起,什么碗啊,盘子啊,饭菜啊,筷子勺子啊一地都是,万幸刀都不见了(后来才知道是炊事班长趁乱收了起来,要不人家管食堂呢,瞧瞧这素质,这是什么情怀?),有的拿着擀面杖,有的拿着洗菜的盆子,有的拿着锅盖,混战到了一起,还有人学习郭浩去厨房拎鸡蛋筐,进行远距离攻击,被肥胖而不失敏捷的炊事班长一脚踢一边去了:“挂皮!不要碰饿的鸡蛋么,花钱来滴!”我趁着这时候乱,就冲进厨房准备再拿点顺手的东西,只见炊事班长护着鸡蛋心疼的对我喊道:“你要干啥么?”“拿家伙!”“你拿啥都行,不要碰饿滴鸡蛋!”我奔着擀面杖跑去,炊事班长一下子,冲了过来把好几根擀面杖全抱在怀里:“挂皮(傻子)!你弄断了饿上哪买去?”我又奔着一个小灶的炒锅跑去,炊事班长以闪电般的速度整个人都趴了上去:“祖宗啊,你就不能不碰饿这吃饭的家什?”
好了 你赢了
我一看厨房也没什么可以用的了,外边战事不等人,我又冲了出去,这时候的人们已经分成了若干组,都自己打自己的。四下扫了一眼,我找到了三班长,他正被文书和几个我们一批的新兵打着,我插不上什么手,郭浩缓过来了在坐在一个人的身上挥舞着拳头,仔细观瞧被打的那个货有一只大头皮鞋被砍掉了一块儿。这时,从我身后有一个人透着酸不拉几的味儿,“嗖”的一下跑了出去。他跑到门口我才看出来,是一身牛肉柿子汤的三班副,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三班副丢了魂儿似的跑了出去。我马上就追出去。三班副今天的速度,气死刘翔不让刘易斯,在印象里也就几年后奥运会的飞人博尔特才能与今天的三班副媲美,我在后面真是追不上他了,这小子一个急转弯直奔连部去了,他这是要找连长啊。架打成这样连长不出面肯定停不下来啦,于是我放慢了脚步,任由他去了。不一会儿看见怒气冲冲的连长穿着作训服从楼里冲了出来,后面跟着十几个值班的战士,最后尾随的是满脸桃花开的三班副。连长看见我眯着眼睛问:“你打架啦?”我微微的答应了一声:“嗯。”就觉得胸口一闷,扑通一下就坐地上了,连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了我胸口一拳。估计上次三班副就是这么被连长放倒的。连长看看我:“站起来!”我拍拍裤子上的土,站了起来,很怕他再给我一拳。连长回头对三班副说:“你俩不是挺能打的嘛,你俩在我面前打一个。”我和三班副低头不敢说话。连长没理我俩,冲身后喊道:“去食堂,谁不老实就打,打残了打死了我负责!”几个战士喊了一声:“是”就跟着跑了过去。连长指着我和三班副:“你们俩个叼兵,给我滚连部里边去!等回来跟你俩算账!”我和三班副蔫了吧嗒的滚到连部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是亲眼所见了,但是据现场参与者描:,头回看到连长有那样一面。我问文书和郭浩“连长那天咋的了?”文书和郭浩四目相对,谁也找不出更好地形容词,最后文书说了一句话算是评语:“咱连长是特么疯子。”我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去食堂镇住了这些打疯了眼的人,但是连长做到了,甚至带去的十几名平乱的战士都没出手就解决了。因为这次群架,我和文书、郭浩、三班长三班副、我们班长等参与了打架的士兵都给予了一个记大过的处分,并告诉我们:这个处分先不放入我们的档案,如果在退伍前还生事端,记大过一次,添处分并且开除军籍。这件事情就此算是结束了,但是离老兵还有一天复原的日子,三班副又找到了我,我以为他还想再干一仗,可是他却只给我肩膀一拳,然后哭了,是抱着我哭的。他对我说,如果不打成那样的话他就不用复原回家了,他可以转士官的,他舍不得离开部队。他说他恨我,但是这些后悔的话只能对我说,因为我是他现在唯一想把这些话告诉的人。最后对我说了一句我至今也不能忘记的话:“你太掘了,换一个人也不能把事情搞成这样,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好自为之吧。”我问他:“你这话是说我呢?”他说:“说咱俩”
时光转瞬即逝,第二年的十一月二十二日我们退伍了。有泪水,有感慨,有难舍。我给连长最后敬了一个军礼,对连长说:“连长,回到地方我一定好好干,干出好成绩来给你看。”连长说:“别TM整虚的,你个小瘪犊子回地方少给你老子惹点事儿。”“连长,你还会说东北话?”“一边撅着去,你嫂子家白山的……”我和文书退伍了,而郭浩由于各方面工作、业务都很好,第二年就是我们班的副班长了,年底填了转士官的申请,他留在了部队。临别的时候他笑呵呵的送别了我和文书,后来据我班新兵(我的下一批兵)打电话跟我说:“郭班副在你们走后就哭了,还难受了好几天。”上车饺子下车面,吃了在部队最后一顿早餐,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程,擦去离别的眼泪,换上了期待回家的笑容,700多天的军旅生涯就此结束,我和文书还有几个其它班的同批兵一路谈笑,约定回家后一起喝酒,每年八一的时候再聚一聚。天黑的时候我回到了一别两年的城市,我又闻到了家乡的气息,头一天下了一场雪,所以外边空气好的不得了。出了火车站,我就看到了举着牌子冲我大喊的三驴子,三驴子把牌子扔地上,一把抱过我:“我可想死你了!”他看看我身边的文书:“这是你战友啊?”我搂过文书到三驴子的面前:“我在部队最好的哥们儿之一,在信上说的……”三驴子抢过话来:“文书!”文书乐啦:“哈哈,你咋知道呢?信上没说还有个叫郭浩的吗?”三驴子瘪嘴道:“我看你戴眼镜呢。”文书把眼镜摘了下来,又憋不住乐啦。“刚子和二鑫来了吗?”我问三驴子。这时候文书看到两个人举着一块大牌子写着“田书文”三个字,文书对我说:“石头,我先走啦,我舅舅来接站了。”我说:“你快去吧,回头电话联系。”文书一溜小跑冲了过去。三驴子说:“都来了,和你爸你妈在车边上等你呢,我和二鑫刚子仨人换着举牌子,来一拨出站的就就换一个人。刚子第一个举的,我第二个,二鑫第三个,二鑫举完了说为了公平起见还得原路传回去,所以下一个又是我举牌子,我举完了换刚子,刚子举完了又得原路返回,还是我举牌子。你刚出站口我才觉得不对劲,我特么好像多举了。”我哈哈大笑搂着三驴子向我爸妈他们走去。父母没有什么变化,父亲的头发还是黑亮黑亮的,你们不是以为我要说两鬓似雪染,人到中年发斑白吧?那描述太狗血了!说真的,到现在我爸妈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我不理解那些作者为什么一提到久别的父母就老说头发白了,难道他走之后他爸妈就不吃盐了?作者写书可以,别陈词滥调的,没有创意就写实吧,让读者省省心。刚子毕业了,在城管大队当城管。二鑫放出来后没有找工作,自己借钱开了一个手机店,给人修手机,收卖二手手机,手艺据说是他一个狱友教他的。我挺佩服有些人犯的,他们在漫长的牢狱生活中会发掘出很多潜能。我一个看守所的朋友说,监狱定期要搞个点验,看看犯人们有没有私藏了什么门技术,才能打发他们无聊,后来搜到很多牛X的东西:用牙签和稻草粘的小房子;用黄豆粒子做的微雕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也许学一的时光。三驴子在技校学数控,他跟我解释了挺多遍,我才明白那是啥玩意儿。车上我爸问我想干点啥,我妈就打个差:“今天别说这些了,先去吃饭,吃晚饭早点休息,儿子颠簸一道了挺累的。”父亲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把车开到聚源鸿,我家的亲戚都在那里等候我们呢。大家都说了些“孩子长高了。”“黑了。”“有块儿了。”等等诸如此类的话,然后入座。我端起一杯酒敬给我的父母:“爸妈,这些年让你们操心了,我回来以后工作也好,结婚也好还免不了让你们费心,儿子敬您二老一杯酒,我干了你们别喝得太急。”说完一饮而尽,父亲母亲稍稍的喝了一口,我看见母亲眼睛里的泪花。
吃完以后,我和我爸送二鑫和三驴子回家,刚子自己回队里值班,一路无话。其实我家老爷子挺开通的,知道二鑫是刑满释放,底子不干净,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阻止我和他的交往,按我老爷子的话说:“在社会上,啥人不得交啊?”老爷子的意思是让我在家呆两天,给我研究安置问题,我不想太让老爷子操心,当时想的是:上啥班都行凭分配呗,事实证明当时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到了安置工作的时候,有我的名字,我一看把我安置到了是保安公司,也就是隶属110机关的保安公司,只交三险,一个月开到手几百块钱。保安公司说是正式工还在编,那和临时工也没什么两样,待遇也不好。父母想帮我找找人,想想办法,我拦下了:“保安公司就保安公司吧,当回兵就学会一句话: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爸、妈我不想因为我的事儿再让你们操心。”二老因为这个事和我争执了一个月,是在拗不过我只好算了。虽然工作不怎么样,但是也算是正经的工作,而且工资稳定,每个月十号准时开资。扣了三险开到手650。估计看到这里会有人有争议了,什么工资啊这么低,才650?其实这是在编的保安,不在编的也开650,但是没有三险.这就是我退伍第二年,我市保安公司的一般工资。这个保安公司的营业模式是,把保安分配到有需要保安人员的地方,由乙方保安公司按甲方用人单位所需保安的人数收取费用,按工作内容和性质,每分配一名保安人员就要朝甲方收取800~1500不等的工资,然后由乙方保安公司负责给保安发钱,它从中赚取人头上的差额。保安公司把我分配到了一个银行做保安,离我家不算远,上一天一宿,休两天两宿,美其名曰一个月上十天班,除开的话是一天八小时工作日,实际上谁也没考虑我们没休双休日。那段时光总的来说是挺消停的,我把烟也戒了,下班就去二鑫店里帮忙,晚上叫上刚子文书和三驴子喝酒去。文书这个外号不让叫了,他说都退伍了,走哪一见面就叫文书听着别扭,现在看见笔都不想拿。我逗他难道叫你眼镜、四眼啥的?文书用手指头提了一下鼻子这上的眼镜:“那听着也比文书顺耳。”于是文书至此的外号叫“田四眼”。另外我还发现,刚才他提眼镜架的手指头是中指,对着谁一比划就好像要草谁妈似的。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我的生活挺简单的,也很快乐。可是人总是要有些起起落落的,要不然您看的这本书就该改名叫《我混保安那些年了》,这个工作没有做长,因为我和银行大厅经理吵起来了。起因是来了一个要饭的老大爷排队,要把自己兜里的零钱存起来,因为他站在队伍的中间,很多储户对此很不满,经理要求我去把乞丐赶出去,我过去问大爷:“你要办理什么业务吗?”“饿想把钱存起来,给饿孙子汇过去当学费。”大爷一嘴的山西口音,我听着倍感情切,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我们连乱军之中保护鸡蛋的炊事班班长之爹,跑我们这边发展来了。我转过身对大厅经理说:“他是存钱的。”经理急眼了:“那也不行,把他赶走!耽误别人取钱。”“要不给他单开个窗口吧,存完就让他走,行不?”经理勃然大怒:“让你撵走就撵走,墨迹啥?他是个什么东西啊,我还得但给他开个窗口,银行不受理这个要饭的业务。”我上前一步对着经理嚷道:“要饭的咋的?他也是公民!是公民就有权利进入银行这样的公共场所,银行哪条规定说不许乞丐存钱了?哪条法规说乞丐就不能来银行办业务了?别看你穿的溜光水华的,你和这个老头是一样的!”经理眉头皱着低声怒吼:“你说我跟特么要饭的一样?”“也不完全一样,一样的都是公民,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没有你的脏!”
后来,那个乞丐在我的协助下,把钱汇了出去,走之前他看了看银行的大厅经理,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回到值班台喝起了茶水,一个从厕所出来的女出纳走到我身边,趁经理没注意低声跟我说:“你快干不长了,这经理最阴……”女出纳的话不幸言中,第二天我就接到保安公司的通知:“由于我在业务上不能配合银行正常工作,暂时调离工作岗位,等待保安公司再分配。”我想这样也好,当给自己放假了休几天,我闲下了的时间就迷上了上网聊天。那时候QQ号得用手机,一次收取好像是两块钱。时间挺长的我真的忘了。聊天我不擅长,到今天为止也不擅长,我做不到把网上的人当做虚拟人物,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把自己在网络世界打造的怎样完美。还有一种很不会聊天的人,加好友的时候明明就看好了是同城的,想问问对方家的具体位置,但对方的回答是如此的狗血——问:你好答:你好问:你是哪的啊?答:吉林的问:吉林哪的?答:吉林省的……问:那你家在哪住啊?答:吉林省里住啊问:在吉林省什么地方住?(崩溃中待着一丝希望。)答:在吉林省的城市住呗。问:去你大爷的。答:***壁的!
抛开这些奇葩,单说我和快乐女孩,聊的挺开心的,她还告诉了我她的真名——王雪。我认识很多叫什么什么雪的,张雪、李雪、赵雪、孙雪……东北的家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爱在小姑娘名字里加个“雪”字。我们不排除里面有受天气的影响,但更不能排除有的家长图省事儿。我俩聊了一个多星期,王雪就主动要求和我“有时间见面呗”。当时很流行见网友,但是质量参差不齐,有好有坏,那时候还不是每个网吧的机器都有视频头,想视频看看对方长的啥样就得去两元一小时的视频区上机。有时候在网上说的挺好就想见面,男的还得问:“咱俩出来见见啊?”女的说:“不去我又不是美女,怕吓到你。(附上眼泪巴叉的表情)”男的:“一般敢这么说的都是美女,呵呵!不是美女也没关系,我又不是以貌取人的。”三说五说的,他俩人商量好了,打算在欧亚正门见面,双方定个记号:男的倒着拿着城市晚报,女的倒着抱个考拉小熊——得瑟着就见面了。两人打了一个照面之后,男生脸色铁青。女生问:“你怎么不舒服吗?”男的勉强振作起来:“没想到你说的是实话啊。”据那个男的后来跟我形容:那女的长的跟ET似的,整张脸就想毕加索加工过一样,一张嘴牙都是尖的,巡海夜叉也比她顺眼。那个悲催的男的就是三驴子,他学完给我们乐得不行了,还幸灾乐祸的唱了一段很贴切他这次经历的歌:可在现实中我是见天直不楞登地干靠,那前俺除了上网侩货其余啥都不道一唠那爱情地小嗑就一点都不嫌乎害臊照片里的小妹子小样一个个都那招草本来以为等到了我心目中那传说中的姣凤等一见着哎妈那家真就吓俺一大蹦接着就听嘎嘣一声我脑瓜造直蒙从此上半身癫痫下半身中风遗恨半生……
三驴子用诅咒的语气对我说:“你不也快和那个什么女孩?啥女孩儿来着……?”“快乐女孩”田四眼提醒他。二驴子一拍脑门:“对,快乐女孩……你不是快和她见面了吗,兴许就是我见的那个ET的小号。你带点速效去吧,省得你心脏偷停了。”我大为不屑说:“不能吧,谁还整俩号?”田四眼瞥了我一眼:“你还真老土,现在女孩子都有俩三QQ拿着祸害人。女生用俩QQ调戏一个男人,一个号走奔放路线,一个号走纯情路线,几天就能玩透了你。”靠,这样也行啊?田四眼和三驴子都劝我和王雪先视频再见面,我一口回绝了,理由很简单,我是属于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类型的男人。俩人幸灾乐祸的要求和我一起去见面,说是要欣赏一个轻易相信网络的男人怎样被ET吓倒,从此对网络失去信心。我说:“人家一个女的怎么跟三个男的见面,她不得害怕啊?”田四眼想了想道:“那你打个电话和她说,晚上和朋友一起吃饭,问她来不来?”我犹豫道:“行吗?”“怎么不行?”两个损玩应儿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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