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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问直播答题&是风口,还是一阵风(深阅读)
日07:10&&来源:
用户在西瓜视频“百万英雄”直播答题活动侠客岛专场答题。
  本报记者 张一琪摄
“有560箱西瓜,每辆货车一次运60箱,如果一趟运完需要多少辆货车?”
“几辆?几辆?”今年20岁的天津高校学生马刘松通过语音与微信群里的答友热烈交流着。在10秒钟时间里,他要从选项“8辆”“9辆”“10辆”中选择一个正确答案。经过紧张讨论,他选中了正确答案“10辆”,和近20万人进入下一轮答题;而200多万答错的人只能退出或使用一张“复活卡”。最终,他成为15万名答对全部12道题的一员,获得20元奖金。
这是1月29日晚由西瓜视频举行的一场奖金达300万元的“百万英雄”直播答题活动,吸引了近260万人参与。
2018年的新年钟声刚刚敲响,直播答题突然火遍中国,现实版“知识就是金钱”正在火热上演。“冲顶大会”“百万英雄”“芝士超人”“百万作战”……这些网络直播答题活动的奖金动辄百万元,场均用户数也以数百万计,仅1个月就成为中国最火投资风口。
这种模式是“风口”还是“一阵风”?在金钱喧嚣中,如何把握好知识习得的进程?记者采访了相关专家、学者、答友。
为啥突然火了&&寓教于乐&&名利双收
江苏一名女公务员在某直播答题平台收获101万元大奖、广州一名女大学生因为答对“以下哪位历史人物被后人戏称为惨王?”一题,力克近百万名网友赢得103万元奖金……近段时间以来,这些参与直播答题收获百万奖金的新闻在各类社交媒体迅速发酵,吸引人们广泛关注。
艾媒咨询今年1月份发布的《中国直播答题热点专题报告》显示,在1月8日的直播答题大战中,最高单场参与人数突破400万,参与总人数超过700万。目前,各互联网巨头支持下的直播答题平台已达10多个。
直播答题为何突然火了?“它是移动端的综艺节目《开心辞典》。”直播答题移动应用“芝士超人”公关部责任人赵媛媛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知识问答游戏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受到追捧。随着4G网络、智能手机、WiFi的极大普及,如今这种形式被搬到手机上,用户只需一部手机即可参与,参与门槛低,再加之题目内容有趣、形式新颖、奖金额度高,自然迅速蹿红。
移动交互形式创新和巨额奖金制度,的确让传统的知识问答游戏发生了根本蜕变。
在“知识就是财富”“我不是在玩游戏、是在学知识”的心理预设下,加之巨额奖励刺激,很多答友十分乐意参与。马刘松如今参与直播答题已经3周,收获了1300多元。拿奖金是他的主要目的。他表示,参与答题后,自己对一些常识现在能立刻反应过来,很多题目基本能记住。他同时说,“我和寝室同学组队答题,比一起玩游戏好多了。”
也有一些答友并非为钱而来。今年49岁的教育工作者天剑(网名)参与了1个多月,最多时一天玩3场,已经收获100多元。“我玩直播答题不是为了赚钱。”他总结了3个原因:一是将其看作一种知识检验手段,让自己多年积累的知识有用武之地;二是通过战胜同时在线答题的网友,获得心理成就感;三是通过团队协作答题,促进交流。他说,对于一些不会的知识点,他会去查资料,增加了学习兴趣。
北京大学新媒体研究院博士生张华麟参与了4个平台的直播答题,已收获几百元。他表示,目前直播答题题面涉及很广,除了数学、物理、中华传统文化方面的“硬知识”,还有紧跟时事热点的“软知识”,甚至娱乐行业明星个人信息都可能成为“考点”。“在知识的沉重与娱乐的刺激间寻找平衡,或许是众多直播答题平台在题目设置方面的目标。”
赵媛媛表示,“芝士超人”本着大众参与、全民娱乐宗旨,鼓励用户调动身边的亲朋好友共同参与、共同答题,“通关”后不仅个人能够收获亲朋好友赞许,还能获得奖金、学到新知识,这就是常说的寓教于乐、名利双收。
内容短板咋补&&知识变味&&舍本逐末
1月30日,被誉为直播答题“先驱”的“头脑王者”微信小程序,因违反《即时通信工具公众信息服务发展管理暂行规定》而被暂停服务,引发社会关注。题目中出现不良内容是其暂停服务的主要原因。无独有偶,今年1月14日,北京市网信办就“百万赢家”直播答题活动将香港、台湾作为国家列入问题,依法约谈花椒直播相关负责人,责令全面整改。
除了出现政治问题,直播答题中某些题目胡拼乱凑、出现“肉夹馍原产地为江苏”等技术性错误、聚焦某位明星信息等问题,都遭到网友吐槽。
在直播答题其势汹汹的“撒钱”活动中,内容、知识如愿被推到前台,同时也容易因此出现异化,变了味道。
“与其说直播问答题目涉及的是知识,不如说是一种娱乐的麻醉剂。”中国传媒大学电视系教授刘宏对本报记者表示,直播问答涉及的知识习得,和人们传统形式的知识系统、对知识的批判等不符,它将知识停留在一种取消了严肃性的层次上,“只带有知识的部分元素,但改变了知识的方向和意义。”
刘宏表示,他的学生曾做过相关测试,很多参加知识问答电视比赛的选手,在赛后无法记起自己背诵过的百科知识。“这说明,学知识并不是人们参与知识游戏的目的,这种知识也注定进入不了社会流通系统。”
北京大学新闻学博士生靳戈对此十分认同。他认为,无论是电视百科知识问答还是如今的直播答题,更多是一项娱乐活动。“观众或答友通过参与,在羡慕、嘲笑和比较之间获得了一种精神满足,至于节目中有哪些知识已经不重要了。”
“想通过答题获取知识确实有些掩耳盗铃。”今年25岁的公务员徐言余表示,由于题目设置不科学,很多题目起不到学知识的作用。同时,现在时间十分宝贵,与其搭上半个小时学习一点碎片知识,不如系统地读书,完整构建个人的精神世界和思维方式。网友“拖地哥”也认为,直播答题需要普及有效知识。
如果直播答题平台只看到流量和广告而非内容,当答友的兴趣集中于奖金而非知识,这种模式将难以持久。因为直播问答的核心之一是内容,如果内容本身没有吸引力,平台与用户之间就缺乏更多互动,难以达到沉淀用户的目标。
刘宏认为,人类互动与知识层次有关,越是观点、思想越需要互动,相反基本信息往往缺乏互动。由于资本对知识互动不感兴趣、不愿意介入,目前很多新媒体将知识、观点进行信息化、平面化处理,回避了较为深入的互动,这是需要注意的。
还能持续多久&&守好底线&&坚持创新
这场“烧钱”还能持续多久?当资本退场,还能留下什么?各方对于直播答题模式的这些担心,源于对其盈利模式的担忧。
目前,直播答题的资金输入主要源于风险投资和广告赞助。有业内人士建议,通过直播打赏、游戏充值、知识付费等方式,实现直播答题的流量变现。
赵媛媛表示,除了承接广告,“芝士超人”将通过创新内容输出、优化游戏形式,用知识、信息、内容搭建起文化、经济与大众之间的桥梁。她举例说,未来会设置如“扎染”等传统工艺题目,并在平台中展示相关产品或将相关产品作为奖品,促进文化传承和文化变现。
为迎合人们的知识兴趣点,一些直播答题平台还推出了“人民日报客户端专场”“微信公号侠客岛专场”等细分的答题活动。靳戈表示,作为大众文化产业新模式,直播答题应以优质内容换取用户注意力,以用户注意力吸引广告投放。他分析说,文化产业中有一个悖论,越是规模化生产的产品,越不具有艺术价值;越具有艺术价值的物件,越难以规模化生产。知识付费模式探索是实现“小众文化产业”模式平衡、长远发展的基础。因此,直播答题付费模式需要探索、创新和坚持。
此外,直播答题的野蛮生长,是否将迎来相关部门的严格监管?
“让人们快乐但不沉溺其间,既提供一种休闲方式又不是放纵的手段,这应该成为直播答题行业的底线。”靳戈建议,直播答题的知识点不能太难,但要足够吸引人;形式可以娱乐,但不能触碰社会公序良俗的底线。
“对于新生事物,我们要保持定力和耐心。”刘宏表示,政府要平衡好市场发展和政策引导之间的关系,既要防止资本控制可能带来的异化,又要注意政府监管可能引发的“一管就死”。他认为,直播答题从观念上对知识传播、内容付费、知识游戏等方面的理解和实践有所突破。他举例说,对于交通法规宣传、民生政策宣讲等传统宣传活动,直播答题参与其中既有经济效益,又有社会效益。
直播答题的兴起,一个更重要的意义是引发人们对知识的社会意义和功用的探讨。长期以来,无论是思想界、知识界还是社会大众对此的讨论都是不充分的。
“这种讨论很有必要。”刘宏认为,如今随着人们碎片化时间增多,知识习得过程也变得碎片化。媒体、课堂、官方引导等构成的社会知识传播系统中,受众学习状态不同,也决定了群体性学习方式如依靠答题获取知识的情况在某种程度上是有价值的。同时,知识和信息的区别如何厘清、个人知识系统如何构建、政府在社会知识传播系统中的作用如何体现……这些问题都需要引起足够重视。
“应该借助直播答题这个契机,不仅让人们对知识有一个重新认识,让学知识轻松起来,更要让人们对碎片化知识和系统性知识习得的认知有一个根本性转变。”刘宏说。
(本报记者 彭训文 感谢本报记者张一琪、张远晴、申孟哲对本文提供的大力支持)
这些年,我们经历过的知识问答节目
2018年,开年大火的是直播答题节目。一场网络直播答题,能够吸引超百万人参加。其实,在电视称王时代,这种形式的知识问答节目层出不穷。
源起上世纪80年代
中国最早的知识问答类节目出现在1980年。当时,广东电视台率先推出《“六一”有奖智力竞赛》。1981年,中央电视台开始举办《北京中学生智力竞赛》。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电视益智类节目开始盛行,如中央电视台的《法律在身边――“二五”普法特别节目》、地方台的《民族知识竞赛》、《规范用字用语知识竞赛》等。
找到知识性和娱乐性平衡点
随着湖南卫视《快乐大本营》开播,中国的综艺节目迎来快速增长期。在这些节目中穿插的知识竞猜,让知识问答开始回暖。
2000年,《三星智力快车》在央视开播。这是一档评价很高的知识问答节目,深受观众喜爱,尤其是青少年喜欢。同样在2000年,《开心辞典》开播。《开心辞典》是一个面向大众,使用大众化题材的知识问答节目。很多人对此都有记忆,尤其是对王小丫、李佳明两位主持人。两档节目都找到了知识性和娱乐性的平衡点,这也成为它们能长盛不衰的重要原因。
央视还有一档与《开心辞典》齐名的节目,就是1998年开播的《幸运52》,主持人是李咏。这同样是一档益智类知识问答节目,通过竞猜最后获得砸金蛋机会,观众尤其对最后砸金蛋的环节印象深刻。无论是《三星智力快车》《开心辞典》还是《幸运52》,都是采用参与者与主持人对垒的模式。这是中国知识问答类节目的一种固定模式,也是一个时代标记。
观众对抗增加节目观赏性
这些年,受到观众关注的知识问答节目是江苏卫视的《一站到底》。每期参加节目的有11人,分为10位守擂者和一位挑战者。他们年龄、身份、文化层次各异,其中守擂者手中都有不同价值的奖品,而挑战者将通过20秒限时答题与守擂者一一对垒。在制作上,《一站到底》打破了《开心辞典》模式,采用观众对抗,增加了节目观赏性。
随着季播节目兴起,知识问答类节目也开始走向季播方式。代表节目就是央视去年推出的《中国诗词大会》。此外,央视最近几年相继推出过《中国成语大会》《中国谜语大会》《中国汉字听写大会》,这些节目专业性强,参与度广,同时还能向全社会普及传统文化知识,又有竞争性,一经播出在观众中都有较好反响。
移动互联网助推全民参与
随着互联网尤其是移动互联网发展,问答节目开始在网上走红。但移动端如何设计问答节目,吸引全民参与是一个问题。尤其是网络具有匿名性、广泛性等特点,如何保证节目公平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2018年刚过,微信推出游戏“头脑王者”,让微信用户可以随机进行对战,题目由官方和用户一起提供。
紧随而来的就是网络直播答题的火爆。在资本和技术的双重推动下,网络直播答题迅速打开了市场,吸引了巨大流量,也成为互联网与电视的又一次“正面交锋”。未来网络直播答题走向何方,会产生什么影响,还要继续观察。(本报记者 张一琪)
直播答题是场“砸钱”大赛
经过一个月的“撒钱”之后,直播答题走入了一个瓶颈。
从原先只有一家“冲顶大会”,到“百万英雄”、“百万赢家”、“芝士超人”等多家平台相继进入,时间也不过是一周多。就在这短时间内,直播答题的“风口”已经挤满了待飞的“猪”。
当然,拥挤的不光是撒钱平台,还有为赢奖金趋利而来的数百万网民。从原先几百人分奖金,到如今十几万、几十万人分,虽然奖金从10万元、20万元飞速涨到100万元、200万元,甚至更多。但是越来越多网民感受到了竞争的残酷,即使手握数张复活卡,亲朋好友齐上阵,忙活半天,分到每个赢家手里的钱也只是“聊胜于无”。江湖中依然盛传着一人赢得上百万元奖金的传说,但如今情势下,这明显成了挂在驴子眼前的那根萝卜――看得见,拼命跑,够不着。
有人说,直播答题很好啊,既长知识,还能赚钱。但这种零敲碎打的知识点,对一个人智慧成长明显助益无多。其实,没必要给直播答题太多价值附属,这就是一场砸钱的装机量竞赛。
有统计显示,互联网时代,获取一个时刻活跃、愿意互动的用户成本大概是6元,甚至更多,而以一个100万元奖金的直播答题场算,200万人参与,平均到每个活跃用户上,需要成本只有0.5元。这一轮砸钱下来,相关答题平台下载量(即“装机量”)无疑获得了“大丰收”。
任何一个事物的兴衰,都有一个边际效用递减。这不仅是钱多钱少问题,主要还是看整个中国互联网直播市场的用户池子到底有多大。经过一个月持续的高频度竞争,用户池恐怕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说,用户增量达到一个峰值之后,再砸钱进去冲下载量,恐怕成本要涨不少。
所以,进入下半场后,动辄百万元的投入谁来负担?直播答题的高流量面临变现难题。有的平台找到了广告商,比如趣店大白车就给芝士超人砸了一个亿的广告订单,京东、美团等公司也纷纷参与进来。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堆广告专场。有些题目直接生硬地广告植入,一次两次还行,冲着钱用户就忍了,但如果频繁出现,用户体验就会变差,很多用户就会怀疑值不值得为只是“塞牙缝”的奖金来看一场十多分钟的广告。
因为,这些新进的用户有着非常明确且功利的诉求,就是答题赢现金,但这种趋利本性支配下的用户很难对平台产生情感依赖,黏性极低。很多答题平台原先的主业并不是直播答题。这一轮“砸钱抢人”的硝烟过后,有多少新用户能沉淀下来,而不是匆匆过客或者僵尸粉,还是个未知数。
说白了,直播答题像是一个“暴发户”,流量和用户暴增并没有带来商业模式创新,从上半场的砸钱抢人,到下半场的广告输血,怎么看都是一个非常简单粗暴的一锤子买卖。有人说,直播答题是一个“风口”,但也有人说这只不过是“一阵风”。无论是风口还是一阵风,对永远浮躁不安的中国互联网公司来说,赌一把不吃亏,毕竟谁都不想成为风口来临前那只尚未准备好的“猪”。(张远晴)
(责编:袁勃)
我国布局建设农业高新区 财政、金融、土地等政策加强保障
  近日,国办印发指导意见,推进农业高新技术产业示范区建设发展。这是我国首次从国家层面系统指导农业高新技术产业示范区建设发展的重要文件。
铁路部门出台春运十大便民利民措施
  为做好2018年春运工作,铁路部门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为导向,在坚持做好日常各项基本服务的基础上,推出十大便民利民措施,全力打造平安春运、有序春运、温馨春运,让旅客体验更美好。
关注人民网微信“悬崖村”到底有几多?“吸毒贩毒”还严重吗?揭开传闻与“标签”,走进真实的凉山-中青在线
“悬崖村”到底有几多?“吸毒贩毒”还严重吗?揭开传闻与“标签”,走进真实的凉山发布时间: 16:43 来源: 蒋作平、肖林
  认识大凉山,并非一件易事。说她美丽、富饶,说她贫穷、落后,似乎都对。
  四川省西昌市邛海边,在凉山彝族奴隶社会博物馆内,矗立有一座巨大的雕塑,姑且把雕塑叫《绳索》。
  雕塑前一块石碑上刻着4句话:“一根粗大的绳索,一段曲折的历史,一个觉醒的过程,一个崛起的时代。”艺术家的设计和4句注释,寓意深刻,发人深思。
  位于西昌市的凉山彝族奴隶社会博物馆内的大型雕塑。新华社记者蒋作平摄
  说起大凉山,知道的人应该不少。在人类学家眼里,她曾经是人类保存最完整的奴隶社会活化石;在文化学者眼里,她是拥有上千年璀璨文明的神秘之地。
  喜欢旅游的人,对大凉山更熟悉。在他们眼中,凉山有热情奔放的彝族火把节,有美丽的邛海、仙境般的螺髻山、浪漫的泸沽湖,还有名列“世界十大大峡谷”深度之首的大渡河大峡谷,更有令国人自豪的西昌卫星发射基地。
  但对那些不熟悉大凉山的人来说,媒体尤其是自媒体中常见的“悬崖村”“人畜共居”“吸毒”“辍学儿童”等标签,共同构成了一个极端落后的印象。
  拨云见日,让我们走进真实的凉山。
  凉山州甘洛县乌史大桥乡,正在建设家乡的当地群众奋力抬电线杆,向山顶的二坪村攀登。新华社记者蒋作平摄
  “悬崖村”到底有多少?
  传闻:说起大凉山就想到“悬崖村”
  实情:“悬”不“悬”没有界定标准
  这是一道选择题。回答“有”或“没有”,似乎都正确,也都不正确。
  先说说“有”的正确性。
  四川盆地周边的秦巴山区、乌蒙山区、大小凉山彝区和高原藏区,不仅是“蜀道难”的主要分布区域,也是四川四大连片贫困地区。
  这里山高谷深,地势险峻,分布着大量的高寒山村(媒体又称“悬崖村”),生存环境十分恶劣。
  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特别是精准扶贫以来,这些高山村在媒体报道中,被称为“悬崖上的村庄”“云朵上的村庄”“高山贫困村”“绝对贫困村”“极端贫困村”等。
  近两年,媒体集中报道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以下简称凉山州)昭觉县的阿土勒尔村,并形象地称它为“悬崖村”。
  一段时间里,一说到“悬崖村”,人们自然想到昭觉县的这个村;一说起大凉山,人们习惯性地联想到“悬崖村”。
  从新版汉语词典和字典的文字解释看,似乎说“悬崖村”也有点靠谱。近两年,大凉山昭觉县、长江三峡、太行山等媒体报道过的村,的确又高又陡,符合“悬崖”这一词义,称“悬崖村”也不算错。
  由于悬崖没有高低标准。在中国西部、中部的大山区,这样的高山悬崖村更不少见。从这个角度讲,中国的悬崖村很多,大凉山的悬崖村也很多。
  凉山州甘洛县乌史大桥乡,高山上的二坪村学生悬崖上攀登钢梯。新华社记者蒋作平摄
  再说“没有”的正确性。
  没想到的是,尽管各地都承认有高山村,但《新华每日电讯》记者在各地山区县采访高山村时,除了昭觉县承认这个“悬崖村”外,各地均异口同声否认:“我们这里没有悬崖村。”
  因为媒体集中报道过的昭觉县“悬崖村”,提高了阿土勒尔村的知名度,带来了社会和政府的大投入,好处多多。而其他地方之所以一概拒绝承认,因为“悬崖村”成了负面、落后的代名词。
  凉山州交通系统一位干部说:“什么叫悬崖?没有标准,也不是交通术语。”
  “悬崖村是个特例,是媒体加工的特例。四川有多少悬崖村?没有数据,因为没有对悬崖和悬崖村的界定。”四川省公路局几位专家明确指出。
  其实,不管叫“高山中”还是“悬崖中”,它们就在那里。从精准脱贫角度讲,它们不仅是脱贫攻坚的硬骨头,也是基层干部签下“军令状”必须限期攻克的“堡垒”。
  “小康路上一个都不能少。”四川基层干部认为,是否叫“悬崖村”不可怕,关键是要战胜“思想上的悬崖”,消除等靠要思想。只要打破畏难情绪,就能攻克“堡垒”,实现精准脱贫。
  昭觉县解放乡火普村,群众全部住上新房。新华社记者蒋作平摄
  “人畜共居”咋回事?
  传闻:门前一堆粪;墙上不开窗
  实情:落后的居住习惯已基本绝迹
  “门前一堆粪”“人畜共居”“墙上不开窗”,这曾经是大凉山高寒山区群众上千年的居住习惯,也曾是大凉山区给外界最直观的第一感受。
  但现在可以肯定地说,经过这一轮精准扶贫的强力推进,这种落后的居住习惯已基本绝迹。这是一个划时代的进步。
  探究“人畜共居”背后的深层次原因,绝对不能简单地用彝族群众素质低来片面解释。
  西南民族大学教授乌尼乌且曾告诉记者:“关于人畜共居,是为了安全,是迫于无奈,是出于习惯。奴隶主把奴隶与牛羊关在一起,也是为了保护财产。”“过去不开窗户,很简单,高山上要避寒,没有玻璃,哪能开窗?”
  “混居有历史原因,在高山上住一起可防冻,防盗。”凉山州民宗委一位干部告诉《新华每日电讯》记者,过去搞移民搬迁、“三房”建设,乃至这几年搞的彝家新寨、易地移民扶贫搬迁、农村危房改造,都是为了解决人畜混居问题。
  彝族学者阿古扎摩撰文指出,彝族本来就是一个游牧民族,彝族人称自己的财产为“直渣”,意为钱粮,“直”主要指马、牛、羊、猪、鸡。“因此在修建住房的时候,就统一把牲畜圈和居住房合为一体,以便于住守和管理,并非不讲卫生。”
  追赶现代文明,凉山人一直在努力。
  2018年1月,美姑县依果觉乡古拖村,已有三分之二的群众住上了新房。图为古拖一角。新华社记者蒋作平摄
  首要的有效办法就是住房改房。州扶贫办原副主任胥国荣曾告诉记者,1982年,一位中央领导来凉山后,首次开始了住房改造。1993年,另一位中央领导视察后,首次提出“人畜分开”等基本标准,连续搞了7年的住房改造。从2003年至2008年的三房改造扶贫工程,累计改了8.5万户。从2009年开始,有14万多户列入了“三房改造”计划。
  尽管这几次的标准都太低,但却是最受群众欢迎的民生工程。
  经过多轮扶贫攻坚,加上本轮正在实施的“精准扶贫”战略和“易地扶贫搬迁”措施,凉山彝族群众已经同步跨上了脱贫奔康的快车。
  根据记者这几年的实地调研,说“人畜共居”在大凉山区已基本绝迹,并不过分。完全可以相信,到2020年,彻底告别“人畜共居”绝对有把握。
  这是凉山彝族自治州雷波县汶水镇铜厂沟村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点(日摄)。新华社记者 刘坤 摄
  “洗洗手”也叫革命?
  传闻:“凉山老百姓有很多陋习”
  实情:精准扶贫已精准到生活细节
  没错,同大凉山高寒山区的“住房改造”一样,这也是一场革命。这是中国在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减贫运动,也是最精准的扶贫措施。
  有了好的住房,才能具备养成好习惯、形成好风气的物质条件。
  凉山地区地理位置特殊,南有金沙江,北有大渡河,从东到西是一条条高高的大山。山水阻隔,加上历代战乱、家支争斗、民族隔阂,大凉山就是这样经历了一千多年的极端封闭社会。
  1956年1月,老红军、副州长王海民在凉山州第一次劳动人民代表会议上,举铁锤砸锁链,象征凉山民主改革正式开始。
  50余万奴隶(其中锅庄奴隶近6万人)得到解放,100%的翻身奴隶和80%以上的劳动人民拥有了土地、房屋、牛羊等生产生活资料,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1958年3月,民主改革取得胜利,标志着凉山奴隶制社会的终结。
  政治上、经济上的一夜翻身,昔日的农奴“当家做主”,并不代表社会文化的全面提升。
  彝族学者巴且日火撰文指出:彝族人“一步跨千年”的结果是,还未能完全舍弃旧传统文化的行囊,行走在现代社会文化的大道上难免有“踉跄”感。
  2009年,美姑县依果觉乡古拖村支书曲比作曲的住房,图为女主人克惹曲直在院内门口。新华社记者蒋作平摄
  彝族资深学者马尔子等撰文指出:“民改时彝族人口达100万,如此之多,但没有自己的集市贸易……无城无市(封闭)的生活在漫长的岁月中,引导彝人从贫困走向贫困……这就是历史上覆盖凉山彝族整体贫困的帽子。”
  经过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扶贫,部分群众解决了低标准的“酸菜土豆”型温饱。但很长一段时间内,人畜混居现象依然存在。省民委一位干部说:“老百姓有很多陋习,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如不洗脸、不洗手。”
  1997年,国家民委一位副主任实地察看后评价:“这是原始贫困。”
  1989年,记者遍访大凉山,仍然是极端贫困。美姑县一位干部告诉记者:“目前已在寄宿制学校中推广三洗,即洗手、洗脸、洗脚。但都比较困难。”
  而“不洗手、不洗脸”与其说是“落后习惯”,毋宁说是生活条件极端落后中慢慢形成的。
  凉山州彝族学者罗洪兹格曾撰文指出:“饮用的水不是坑积水、就是到几里外去背的水。用水难、饮水难,迫使村民难以讲究个人、家庭、环境卫生,因此,贫困和疾病相依相伴。”
  要实现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在本轮精准脱贫、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战中,凉山州把扶贫攻坚的部分内容形象化为“三建四改五洗”。“三建”即建庭院、建入户路、建沼气池;“四改”即改水、改厨、改厕、改圈;“五洗”即洗脸、洗手、洗脚、洗澡、洗衣服。州内有的单位还称这是“四改革命”“五洗运动”。
  这一次是现代意义上的一步跨千年,真的是在拼命补千百年来欠下的课。凉山州把“五洗”作为“养成好习惯”的重要内容,说明“精准扶贫”已“精准”到细节上。
  日,工人在加固通往凉山彝族自治州阿土列尔村的钢梯。新华社记者 刘坤 摄
  “辍学儿童”有那么多吗?
  传闻:凉山“辍学儿童”很多
  实情:已经没有因贫辍学现象
  答案很简单:过去很多,现在已经没有了。
  有人说,四川在凉山州实施“一村一幼”以来,凉山州农村幼教点的密度,已超过全国所有的大中城市,实属创造了解决“上学难”的奇迹。
  教育状况是反映一个区域文明、进步、开放状况的重要标志,也是衡量一个区域的未来是否充满希望的尺度。
  彝族资深学者马尔子曾撰文回忆:“解放以后出生的凉山彝区儿童,最早接触且接触最多的汉人当属教师了,这些教师虽然不懂彝语,但从他们的温和的眼神、亲切的笑容中,孩子们分明感受到了他们并不像父辈所描述的那样,是穷凶极恶、专割小孩耳朵的坏蛋。相反,他们穿着干净的衣服,举止优雅、彬彬有礼,并且似乎无所不知。”
  凉山州甘洛县乌史大桥乡,高山上的二坪村学生在家门口看书。新华社记者蒋作平摄
  有“人类文明工程师”称号的教师,在今天的大凉山,不仅传播知识,而且传播文明。不仅教孩子们洗手、洗脸、刷牙等卫生习惯,还传授爱党、爱国、守法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25岁的四川师范大学研究生支教团成员李咏翰,到普格县中学报到,看到的是勃勃生机,“真的没想到,这里的硬件教学条件,一点不比内地城市中学差。”李咏翰说。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通过信息技术,普格县中学师生与相隔500多公里外的名校——成都七中育才学校,实现了同步直播上课、教师同步备课办公。“借助‘智慧云’,名师搬到了彝区课堂,偏远、闭塞的民族地区孩子,也享受到了优质教育资源。”李咏翰说。
  四川把教育作为斩断贫困代际传递的治本之策,凉山教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截至2017年底,3000余个幼教点遍布全州。 凉山州在园(班)幼儿24.34万人,学前3年毛入园率达83.35%;义务教育阶段学生达76.23万人,小学、初中适龄儿童少年入学率达99.54%、93.17%。
  凉山职业技术学校副校长李涛说,不仅全校无因贫辍学现象,而且学生有明确的就业方向,能起到“一人读书就业,全家脱贫”的效果。
  “短期扶贫靠产业,长期要靠教育。”布拖县副县长比布有打告诉记者。在2014年四川省两会上,他呼吁在凉山州全面免除3年幼儿保教费和3年普通高中学费、书本费,如今已成为现实。
  “教育会改变70后、80后这代人的后代,使后辈人文化素质得到整体提升,他们会成为未来凉山发展的希望。”比布有打坚信。
  凉山州甘洛县乌史大桥乡,高山上的二坪村学生在唱国戨、升国旗。新华社记者蒋作平摄
  “吸毒贩毒”还严重吗?
  传闻:吸毒贩毒重灾区,艾滋高发区
  实情:源头“治毒”成效突出
  答案很肯定,过去不仅有,还曾经很厉害。但据记者眼见为实,现在已经得到有效遏制。
  21岁的小伍(化名),家在昭觉县竹核乡的木渣洛村,是曾经的吸毒、贩毒重灾区,也一度是艾滋病高发的地区。
  小伍从四川眉山市卫生职业学校毕业,目前一边在昭觉县城的一家诊所打工,一边为考取护士从业资格证书而努力。她说,选择学医跟她童年的记忆有很大关系。
  上世纪90年代,正是竹核乡“毒情”最严重的时候。小伍的姑姑和父亲都染上了毒瘾。姑姑的身体越来越差,10年前就去世了。长大后才知道,夺走姑姑生命的正是艾滋病。
  家人的离去带给这个家庭很大的触动,小伍的父亲痛下决心,戒除毒瘾。
  就在他父亲暗下决心的同时,一场全民动员的禁毒斗争也在凉山打响。
  今年50岁的王洪来自距木渣洛村20公里的城北乡古都村。他14岁那年,母亲去世,他打工,后做起皮毛、药材生意,成为村里“最会找钱”的人。
  而此时的老家古都村,一些人染上了毒瘾,还有一些人在高额利益的诱惑下走上了贩毒的不归路。
  眼看着被海洛因荼毒的村庄越来越萧条,王洪眼里常常涌出泪水。
  2005年,王洪思量着给吸毒的年轻人找条正道走。那一年,他还递交了入党申请书,成为预备党员,两年后高票当选村支书。他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搞一场民间“禁毒运动”。他召开了禁毒大会,召集村干部和有威望的老人,制定了村规民约。
  他们组织人员晚上搞突击检查,发现吸毒、贩毒的马上向警方举报。他还请来“毕摩”,用古老的方式“治毒”。
  凉山州公安局一位负责人表示,当前凉山正把禁毒工作,作为事关凉山同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民族前途命运的大事来抓,禁毒工作坚持力度不减、标准不降,推进重点整治地区“去标签行动”。
  2017年,凉山对外流贩毒保持严打高压态势,派出了15支小分队赴全国重点地区协作整治清遣外流贩毒人员,协助破获毒品案件202起,打处犯罪嫌疑人277人。
  如今,凉山州全面开展了禁毒“五大行动”:破案攻坚、外流贩毒整治、堵源截流、收戒转化、预教管控。
  民间的禁毒工作也毫不松劲,目前像古都村这样的民间禁毒协会,已经覆盖昭觉县271个村,参加协会的家庭达到9.6万户15.2万人。
  彝族著名学者张明评价说:“现在凉山彝区各级政府全力以赴解决这一致贫的病根,特别是利用彝族家支的自治功能对吸贩毒问题进行防治,并在村规民约中明确规定了家支的禁毒任务,做到家族内部人员无参与贩毒、种毒、制毒现象。这是从源头上治理,成效非常突出。”
  凉山彝族自治州美姑县九口乡四峨吉村6.3公里道路硬化项目从空中看来格外耀眼(日摄)。新华社记者 刘坤摄
  凉山在小康路上会不会掉队?
  答案很肯定,不会。不仅不会掉队,而且一定能够与全国人民一道,同步完成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
  最大的理由,是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1935年5月,中央红军先遣队司令员刘伯承与彝族当地头领果基小叶丹欣然决定,在彝海子边打鸡吃血酒结拜兄弟。
  “彝海结盟”后,红军顺利通过了彝区,给万里长征增添了光彩的一笔,是中国共产党的民族政策在实践中的第一次体现和重大胜利。
  解放后,特别是1956年的民主改革,终于废除了奴隶制。在1956年中共第八次代表大会上,彝族代表伍精华以《从奴隶社会向社会主义飞跃》为题作大会发言,受到毛主席、周总理等中央领导的赞扬,赢得全场代表雷鸣般的掌声。
  凉山彝族自治州昭觉县境内的两处“悬崖村”(日摄)。新华社记者 刘坤 摄
  几十年来,凉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谱写了从落后走向进步、从贫穷走向富裕、从封闭走向开放的恢宏诗篇。
  2014年,随着精准扶贫在全国全面启动,一场新一轮扶贫攻坚战在凉山大地展开。“开局就是决战,上阵就要冲锋”。在大凉山各地,每天都在发生着“千年巨变”。
  喜德县阿吼村,年近八旬的阿说牛牛老人,在看到政府为她修的新房后,高兴得落泪。她拉着第一书记王小兵的手说:“如果阿妈还在,我一定要把满柜子的腊肉和大米送给她吃!告诉她现在过上了想都想不到的好日子。”
  王小兵告诉记者,这个高寒山区村已于2017年整村脱贫。这两年,20多位姑娘嫁进了这个山村。村民们摈弃陈规陋习,过上了“住上好房子、过上好日子、养成好习惯、形成好风气”的四好新生活。
  喜德县红莫镇集中安置点(日摄)。新华社记者刘坤 摄
  在凉山州,“干部苦帮、群众苦干”的场景到处可见。全州9000多名帮扶干部、2497名第一书记、280名禁毒防艾和计生专职副书记扎根一线。
  据凉山州政府副秘书长、州扶贫和移民工作局局长王永贵介绍,2012年全州贫困人口达94万,约占全省贫困人数的13%。党中央、国务院提出“精准扶贫、精准脱贫”基本方略以来,国家、省级部门加大对大凉山彝区的投入力度,中央、省上财政投入比例每年增幅都在50%以上。
  王永贵告诉记者,从2013年至2017年底,全州5年内完成了44万人的脱贫任务。仅仅两年多,“彝家新寨”就让10余万户村民搬入新居,易地扶贫搬迁人口也达到10.16万。
  他充满信心地告诉记者:“干部用辛苦指数换来老百姓的幸福指数,从2018年起,未来3年,凉山州有信心完成11个国贫县的摘帽工作。”
  从向深度贫困宣战到向陋习宣战,从住房革命、厨房革命到厕所革命,凉山州开辟了一个又一个精准脱贫的主战场。这些攻坚战,越往后越艰难、任务越艰巨。要获全胜,还有很多堡垒需要攻克。
  全州贫困人口从2013年底的94.2万人减少至49.07万人,全州贫困村从2072个减少到1118个,其中深度贫困村从1350个减少到1002个。 这意味着,下一步需要脱贫的高达49万多人,大多数居住在海拔更高、生产条件更差的高寒山区,脱贫奔康的难度更大。而后面的1118个贫困村,就有1002个是深度贫困村,也就是说几乎全部是深度贫困村,难度更大是不言不喻的。
  凉山州甘洛县乌史大桥乡高山上的二坪村群众生存环境。摄影:新华社记者蒋作平
  既然是深度贫困村,作为扶贫的生命线——公路建设,就成为更硬的硬骨头。特别是大渡河、金沙江两岸的高山村,几乎大多属于媒体所称的“悬崖村”。修路难,修好路后保通保暢更难。据2017年6月的一份材料显示,在四川彝区还有9个乡、24个建制村不通公路,有101个乡镇、1981个建制村不通油路或水泥路。要限期完成,任务十分艰巨。
  另外,当地政府也清醒地提出,要“看得见”的贫困与“看不见”的贫困一起抓,治愚治毒治病治超生“四治并举”。这些哪一项都不轻松。
  首先,贫困程度差不多的山区群众,也就因为收入多几块钱,或多养一只鸡一只羊,没有评上贫困户,这就是“临界贫困户”,这部分群众在大凉山估计也有好几十万。他们没享受到一系列扶贫政策,但他们也必须同步奔小康,这也是摆在党和政府面前,需要继续解答好的“考题”。
  还没有养成、还正在养成好习惯、好风气的群众,这属于精神贫困,也就是看不见的贫困,这既离不开贫困户自身物质条件基础,也离不开社会经济水平整体提升的大环境,也是一项需要久久为功、持续发力加以解决的问题。
  一个有希望的民族,在经历了最痛苦的自我革命之后,获得的必然是最伟大的重生。签下的“军令状”,基层干部信心满满,脱贫攻坚的“硬骨头”,一定能啃下,凉山彝族人民在小康路上绝不会掉队。
  (参与采访:吴光于、吴晓颖、陈地、刘海、刘坤)
  视频:凉山人的四好新生活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记者:蒋作平、肖林【责任编辑:于璧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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