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群英传2吕布君主霸王之13君主之吕布么样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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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横行东南
&&&&东阳县衙后堂,原本是属于县令的府邸,如今却已经成了吕布的临时住所,在城里转了两圈也没找到自己那位伴生武将,吕布有些兴致索然的回到县衙,卸去战甲,一边享受着貂蝉细致的服侍,脑海中却是查看着自己这一次的收获。&&&&光环什么的,吕布没有去看,并不是不重要,目前为止的两个光环,一个勇武光环,一个思维光环,都是意义重大的两个光环,短时间内或许看不出什么,但如果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存活十年、二十年,并且一直以君主的身份出现在人前的话,这两个光环的效果就会变得显著起来,可以让自己麾下有一群优质的文臣武将。&&&&只可惜,现在是逃亡途中,这两个光环至少在目前,无法给自己带来太多实质性的帮助,而且吕布也询问过系统,这个成长是有一个巅峰值的,无论培养还是光环辅助,除了自己之外,所有武将的属性在达到自己巅峰之后,就不会再成长了,这样一来,也就大大削弱了两个光环的作用。&&&&让吕布更感兴趣的,反倒是新开启的商城系统,不知道里面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一些惊喜,这次,加上自己之前斩将所获得的成就点,如今吕布身上的成就点已经接近两万,如果用在手下的身上,足够将自己手下这些重要武将尽数培养一遍。&&&&商城系统之中的东西大概可以分为三类,道具类,技能类和丹药类,道具并非是现成的兵器什么的,而是一些类似强化石的东西,可以为自己的兵器添加锋利、耐久,厉害一些的,可以添加状态,比如疾风,可以提升百分之十的攻击速度。,&&&&技能类比较好理解,可以学习技能,刀枪棍棒,十八班兵器样样可以在这里学到,不过通过技能书学到的技能,最多可以追加到六级,六级之上,还是需要自己去掌控,还有一些运气之法,并非传说中的内功,而是一种通过呼吸来控制、聚集力量,短时间内提高爆发力的技能,这种方法,吕布也有,是在战场上自己摸索出来的,比较原始,没有系统提供的这些技能那样完善,只可惜,这些商城之中的技能,只有吕布可以使用而无法对旁人使用。&&&&至于丹药,倒是五花八门,而且也不是吕布专属,换句话说,吕布可以将兑换出来的东西给别人用。&&&&不过大都有着限制,比如虎骨丹,可以提升体质,1000成就点一颗,提升数值在1~9点之间,每人限服三颗,无法帮助突破潜力极限,也就是说如果已经达到自身极限的人,服之无用,而且三颗不能同时服用,服用之后,必须等到三个月后,药力发挥完毕之后,才能继续服用第二颗。&&&&还有帮助提升战马等级的通灵丹,这颗倒是可以帮助战马突破极限,不过同样限服三次。&&&&不过其中最珍贵的却是一种名为洗髓丹的丹药,价值10W成就点,可以助人突破极限,任何人一生都只能使用一次,必须在达到潜力极限之后,才能使用。&&&&十万成就点,可望而不可即啊,至少目前对吕布来说,绝对是奢侈品。&&&&不过如虎骨丹之类的丹药,倒是可以自己和张辽来服用,吕布的体质已经接近四星,使用之后,或许可以助自己突破四星,还有加力量的龙力丸,性价比上,对属性达到三星以上的人来使用,要更划算一些。&&&&不过药物的话,却是没办法帮助提升忠诚的。&&&&思索一番之后,吕布直接购买了一颗虎骨丹来试试效果。&&&&“夫君,这是什么?”看着吕布手中突然多了一颗药丸,然后想都不想便丢进嘴中,貂蝉疑惑的询问道。&&&&“好东西!”吕布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地光芒,药丸入口即化,只是片刻,便感觉浑身的骨头、肌肉之中都散发出一股热量,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但这些热气却还在对身体起着持续作用。&&&&看着貂蝉一脸迷惑的神色,吕布笑着摇了摇头:“对现在的你来说,药力还是有些过猛。”&&&&貂蝉以前在王允府中实际上是舞女的身份,体质要比寻常女子强不少,加上这些年跟着吕布东奔西走,有时候甚至骑马,单是体质一项,就是一星级别的,不比许多精锐差,吕布准备日后成就点富裕了,帮貂蝉也培养几次,不求上阵杀敌,但至少不会像吕布的正妻那样因为奔波而病死。&&&&“妇道人家,用不着这些东西。”貂蝉闻言,甜甜一笑,摇头道。&&&&“是吗?”吕布心情大好,加上那股热气持续发作,令他体内阳气暴增,此刻看着貂蝉一身宽松的衣物,令吕布不禁食指大动,在貂蝉的一声惊呼声中,被吕布拦腰抱起,径直走向床榻……&&&&东阳县城,经过初期的恐慌之后,城中的百姓眼见这支突然到来的军队于百姓秋毫无犯,胆子也渐渐大起来,街道上恢复了几分人气,不过无论相比于下邳还是海西,这座偏城在格局、规模上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吕玲绮在休息片刻之后,有些耐不住性子,带了几个吕布安排给他的亲卫,便往街道上走去,看着渐渐恢复人气的街道,吕玲绮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的摊贩。&&&&虽然因为非常时期,吕玲绮也被吕布特准跟在队伍中,一些战事也可以让她参与,但吕玲绮不笨,知道这也是权宜之计,尤其是随着管亥、徐盛、陈兴这些将领的加入,吕布手边也不再是无人可用,吕玲绮如今能够发挥的作用就更少了,这让吕玲绮在为父亲越来越强大而高兴的同时,也不免有些郁闷。&&&&转过一个弯,突然看到前方聚拢了一群人,吕玲绮不禁好奇的围过去,周围的护卫自动帮吕玲绮拨开人群,旁人本有些恼怒,但看着这群浑身充斥着煞气的护卫,这不是白天杀进城来的那些人吗?当下,原本有心喝骂的一些人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虽然吕布军令,不得扰民,但要是他们自己作死去招惹这些人,那就别奇怪人家为啥把刀片儿朝你脖子上送了。&&&&吕玲绮轻松地来到人群最前面,却见人群中央,站着一名铁塔般的汉子,那身高,就算比吕布也不差多少了,膀阔腰圆,铁面虬髯,虎头环眼。&&&&好一条汉子!吕玲绮讶然的看着这汉子,没想到在这南方之地,也能遇到这等大汉。&&&&“怎么,没人愿意试一试吗?”汉子手中拿着一张铁背铜弦的强弓,得意的看着周围的人群。&&&&“试什么?这张弓吗?倒是一张好弓。”吕玲绮看着他手中的强弓,目光不由一亮,她生于将门,吕布更是此道高手,自然识得好坏。&&&&“姑娘好眼光!”大汉手抚骸下胡须,得意道:“此乃我家祖传宝弓,此次某家南下,就是为了结识天下英豪,若有人能将此弓拉上五个满,某家分文不取,将此宝弓双手送上。”&&&&“此话当真?”吕玲绮目光一亮。&&&&“哈,某家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大汉笑道。&&&&“去试试。”吕玲绮看向身旁的跟班,吕布如今所带的,每一个都是军中精锐,能拉开一石强弓,这弓虽然看起来不错,但她不信这些精锐连五个满都拉不开。&&&&“是,小姐。”为首一名亲卫对着吕玲绮一拱手,上前两步,自对方手中接过强弓,蹲下马步,一手握住弓背,另一只手拉住弓弦,深吸一口气,猛然用力一拉,弓弦微微被拉开一些,只是任他如何用力,都再难拉开一丝。&&&&“看来这位兄弟力气还不够。”大汉显然也见惯了这等事,只是笑道。&&&&“这么厉害?我来试试。”吕玲绮从一脸羞愧的护卫手中接过强弓,入手一沉,单是这弓的分量,就不是普通强弓可比。&&&&当下,吕玲绮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右手拉住弓弦,猛地一用力,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这张弓竟被她拉满。&&&&“没想到竟然是一位女中豪杰,佩服!”大汉惊讶的看了吕玲绮一眼,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吕玲绮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将宝弓拉开,只是这一次,双手明显开始颤抖。&&&&“不行了。”最终,吕玲绮将宝弓放下,并没有尝试拉开第三次,连续拉了两次,她的双臂已经开始发酸,想要连拉五个满,怕是做不到。&&&&“不错,某家一路南下,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够将此弓拉满,没想到却还是一位女中豪杰。”大汉豪爽的笑道。&&&&“我虽然拉不满五个,不过我知道有人能拉开,汉子,你可愿意在这里等上片刻?”吕玲绮看向大汉道。&&&&“若果真如此,便是等上一天又有何妨。”大汉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地神色。&&&&“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吕玲绮点点头,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大汉道:“对了,还未请教壮士大名,看你的样子,不像北方人。”&&&&大汉道:“某家雄阔海,乃并州雁门人士,姑娘可记好了。”&&&&“雄阔海?”吕玲绮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这个年代的男人,大都是单名,像这种双名字的,大都是出身不好的,不过无所谓了,父亲不是常说英雄莫问出处吗?当下点点头道:“我记住了,稍等。”说完,径直带着护卫离开。&&&&&&&&&&&&
&&&&张辽刚刚安排完斥候巡视城池周边,归来时正遇上巡查城防回来的高顺,正想趁着这难得的三天时间,去小酌几杯,迎面就看到风风火火的赶回来的吕玲绮,不由诧异道:“玲绮儿,这么着急,发生了什么事了?”&&&&“文远叔,子明叔,我要去找我爹。”吕玲绮风风火火的从两人身边穿过,突然停下来,扭头看向两人道:“你们也跟我一起去,我发现一员大将!正要请爹去收服。”说完,又是一路疾风般冲向县衙的后堂。&&&&“大将?”张辽和高顺对视一眼,有些发懵,莫名其妙的,哪来的什么大将?&&&&后堂,县衙中,吕布越战越勇,不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越发精神,只是貂蝉此刻却已经无力承欢,吕布也只好放弃继续下去的打算,怜爱的帮貂蝉将散乱的秀发捋顺,正想找人弄些热水来跟貂蝉来个鸳鸯戏水,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房门被人嘭的一脚踹开。&&&&“父亲,快来,我发现……啊~”吕玲绮说到一半,突然感觉有些不对,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杀气,紧跟着便看到床榻上貂蝉害羞的拿被子将自己裹住,吕布脸色铁青的瞪着她。&&&&“呃……你们继续。”吕玲绮看着吕布的脸色,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顺手将房门给拉上。&&&&“夫君,玲绮儿怕是有什么要事,你还是出去看看吧。”看着吕布的面色,貂蝉小声道。&&&&“哼!她能有什么要事?”吕布冷哼一声,但还是穿上了衣服,配上宝剑,从房门里出来,这丫头疯疯癫癫的,这要是再早上一刻钟,自己非被弄出病来不可。&&&&院落里,吕玲绮一脸忐忑的没有离去,后面跟来的张辽和高顺茫然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吕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说吧,什么事?”看着吕玲绮的样子,吕布冷哼一声,心中却思索着等日后安定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这丫头找一个管得住她的人,再这么一惊一乍下去,自己都得折寿。&&&&“呃……”吕玲绮干笑两声,连忙将自己在街上偶遇雄阔海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爹,我看这雄阔海孔武有力,说不定是个大将的材料,所以就回来找你。”&&&&“雄阔海?”吕布诧异的看了吕玲绮一眼,雄阔海他自然之道,隋唐第四条好汉,力大无穷,在扬州战役时,为救被困的众反王,力拖千斤闸,只因一路赶路劳累,加上腹中饥饿,最终力尽而亡,是个有情有义的真汉子。&&&&“走,去看看。”吕布脸上阴沉之色缓解了一些,这雄阔海,想必就是系统为自己安排的伴生武将,只是……&&&&“系统,这雄阔海也算顶级名将?”吕布一边跟着吕玲绮往街上走去,脑海中却联系了系统。&&&&雄阔海是不错,但要说顶级,吕布总觉得差点,在吕布心目中,能够称得上顶级的,历朝历代也就那么几个,就算是隋唐时期,能称的上顶级的,李元霸的武力,李靖的统帅,这能算顶级,再往后点也是薛仁贵了,余者似乎都要差一些。&&&&“宿主理解的有些偏差。”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顶级历史名将,除了名流千古之外,只要三项属性中,有一样达到四星级别,并且精通武艺,能够达到第七级,或者指挥过十万人以上级别的战斗并取得胜利就算得上顶级,雄阔海力量、体质双四星级别,武艺精熟,棍法、斧法都达到第七级,足以称得上顶级名将。”&&&&“这样算来,这雄阔海不是比我都要厉害?”吕布诧异道,要知道吕布在之前也只有一样敏捷达标。&&&&“吕布巅峰时期,除精神之外,三项属性都达到四星级别,另外,吕布的箭术十级,戟术九级,属于顶级名将之中最巅峰的存在,只差一步,便可以达到绝世武将。”系统淡然道。&&&&“绝世武将?”吕布诧异道。&&&&“绝世武将,一个时代都未必能够出现一个,已经超出了人类极限,至少有一样属性突破五星,在宿主所在的时空长河之中,也只有西楚霸王项羽,五代名将李存孝加上传说中的隋唐第一条好汉李元霸堪称绝世。”&&&&吕布虽勇,不但天赋异禀,武艺也精湛无比,已经达到一个时代的巅峰,只可惜还属于人的范畴,至少几个顶级一流的武将联手,还能将吕布打退,但以上三人,在武力上,同时代根本没有敌手,哪怕是同时代仅次于他们的武将,在他们手中也过不了几合。&&&&吕布再厉害,三英战吕布,也能将吕布战平甚至略占上风,但无论是霸王项羽,还是李存孝又或者李元霸,人数在他们面前,已经失去了意义,王彦章是五代第二条好汉,在李存孝手上也过不了几合,宇文成都若没有李元霸的话,也是当时第一,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三人联手都只是旗鼓相当,但最后被李元霸活撕,这种级别的人物,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吕布默然,虽然接受了系统的解释,但现实跟理想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雄阔海位列顶级更多的是在个人的勇武之上,而吕布预想中的顶级,却是岳飞、陈庆之这类帅将,毫不夸张的说,这些人虽然武力上不如那些绝世武将,但任何一个都是有能力扭转一场战役胜负的人物,相比起来,雄阔海这种靠力气吃饭的感觉上要低了不止一个档次。&&&&不过也聊胜于无了,至少过来也是一员悍将。&&&&思索间,一行人饶了几个弯,便来到雄阔海卖弓的地方。&&&&“人还不少,不知道哪一位来试试某家这宝弓?”雄阔海跟吕玲绮打了声招呼,目光却是在吕布、张辽、高顺身上扫过,虽然未能交手,但只是强者之间的感应,便能感觉到三人的不俗。&&&&“我来。”高顺看了吕布和张辽一眼,最先站出来,三人中,比力气他应该是最弱的那个,是以先来试试水。&&&&“请!”雄阔海将手中的铁背弓递给高顺,微笑道。&&&&高顺吐气开声,一连拉开三个满,只是到第四个的时候,有些无以为继,勉强拉开第四个,第五个却是无论如何也拉不开。&&&&周围的人群中发出一声声惊呼,之前吕玲绮连拉开两个满,让不少汉子跃跃欲试,毕竟一个姑娘家都能拉开,堂堂大男人,没理由拉不开,只可惜,在这段时间一脸上来十几个,最厉害的一个也只是勉强拉开一半,距离拉满还有段距离,此刻眼见高顺竟然连拉四次,顿时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主公,末将惭愧。”高顺苦笑着将弓递给了雄阔海,回头看向吕布。&&&&“无妨,子明所长者非是力气。”吕布摇了摇头,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示意他退下,这雄阔海,吕布却要亲自会会。&&&&接过雄阔海手中的铁背弓,在手中颠了颠,吕布笑道:“是把好弓,雄壮士,看你相貌堂堂,能有此弓,定有惊人艺业,却不知为何流落乡野?”&&&&“嘿,想探咱底细也行,你先拉五个满再说。”雄阔海声如闷雷,嘿笑道。&&&&“也好。”吕布一把拉住弓弦,在周围人低声惊呼声中,一连拉了二十个满。&&&&“果然是位英雄!”雄阔海看的双目精光大盛。&&&&“现在可以说了?”吕布将铁背弓递还给雄阔海。&&&&“某家说了,谁要能拉开五个满,这震天弓便赠予他。”雄阔海却没有接,嘿笑道:“早年黄巾之乱时,家里没米下锅,又受那些豪绅大户欺压,过不下日子,索性跟着黄巾一起反了他娘的,后来黄巾覆灭,官府派兵围剿,我带了一帮兄弟上了太行山落草为寇,谁知后来张燕上了太行山,要吞并于我,我雄阔海虽是黄巾,但张燕不是我对手,凭什么让我效忠于他,一气之下,跟张燕火并一场,最终却遭了他的暗算,被关入地牢,后来听说温侯吕布杀败张燕,打的张燕大败,我也趁机被昔日属下救出,自此流落江湖。”&&&&雄阔海叹了口气:“说到底,那温侯吕布也算间接救了我性命,这份恩情自然要报上,这次听说曹操兵围徐州,特来相助,谁知走岔了路,跑到这里,前些时日听说下邳被破,心中也是好生懊悔。”&&&&“喂,雄阔海,你可知道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吕玲绮闻言却是突然一笑,看着雄阔海道。&&&&“哦,对了,还未请教将军名讳。”雄阔海笑道。&&&&“他便是你口中所说的救命恩人,大汉司隶校尉,温侯吕布。”张辽看着雄阔海,也不禁笑了。&&&&“呃,难怪。”雄阔海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摆在自己面前的震天弓,一拍脑袋道:“我说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厉害的人,这等宝弓竟然能连拉二十次。”&&&&吕布将这震天弓交回雄阔海手里,微笑道:“雄壮士若是没有去处,不妨加入我们,虽然如今吕布乃落魄之人,但可以保证,日后只要有我吕布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任何一个兄弟。”&&&&“呃,你是说,你愿意收我?”雄阔海愕然的看着吕布。&&&&“还不快参见主公?”张辽在一旁笑道。&&&&“雄阔海参见主公。”雄阔海闻言一怔,连忙单膝跪地,跪在吕布面前,闷声道。&&&&“快起来,能得雄壮士这种真正的壮士相助,也是我吕布之福!”吕布将雄阔海扶起来,心中却是感叹,恐怕也只有这种性格的人,才会这么容易被收服吧。&&&&&&&&&&&&
&&&&收服雄阔海,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喜事,毕竟以吕布如今的处境,能够收服一员猛将,的确算是喜事,但若说惊喜还不至于,雄阔海不是那种能够统帅千军万马的帅才,而这种人物,才是君主最喜欢的,至于猛将,吕布本身就是当世第一,虽然目前来说,还有些水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系统的帮助,吕布相信这个第一将会实至名归。&&&&深夜,被翻红浪,将最后一丝力气耗尽的貂蝉安抚的睡下去,吕布再次进入了梦境战场,不过这一次,却不是之前与草原胡骑的战斗,场景是一座雄关之下,吕布鲜衣怒马,一身标配,手握方天画戟,身背长弓,单人独骑,直面千军万马。&&&&虎牢关之战,虽然不是吕布一声最精彩的战役,但绝对是让他坐稳这天下第一猛将之位的关键一战,此战之后,吕布之名威镇寰宇,因此,吕布在这一次得到这笔巨款,并且暂时安全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消耗了五千成就点,开启了虎牢关之战。&&&&部下再强,也不及自身强大来的重要,如今这支部队最大的凝聚力就是吕布本身强绝天下的武力,但吕布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或许很强,但绝没达到前任那种强绝天下的地步,必须尽快完美融合吸收前任留下来的一切,才能更好的掌控手中这唯一的力量。&&&&吕布如今的武艺已经陷入一个瓶颈,无论在并州梦境战场之中杀的再凶残,都无法突破,他需要压力,同级别高手给自己带来的压力,只有这种压力,才能让他体会到与寻常兵将战斗所不同的感觉,上一次在与孙策、董袭、宋谦交手时,吕布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惜,孙策虽然号称江东小霸王,但也只是江东小霸王而非西楚霸王,他给不了吕布那种压力,哪怕董袭和宋谦同样不弱,但三人联手,也依然无法给吕布产生那种压力,无论力量还是技巧上,孙策显然还没有达到巅峰的水准,只能算是一流巅峰,但就跟张辽一样,距离迈入顶级,还差了一点。&&&&关羽、张飞,可没要让我失望?&&&&看着眼前的诸侯联营,吕布此刻只觉胸中热血激昂,方天画戟随着吕布的手臂颤抖,发出一声声轻吟,并非恐惧,而是一种来自血脉中对战斗,对战场的渴望。&&&&敌阵中一员武将吼叫着什么冲了出来,只是吕布没有细听,也没必要在意,他甚至没有主动出手,只是待对方飞奔到近前的时候,赤兔马轻盈的往前小跑了两步,便躲开对方志在必得的一击,吕布随后将方天画戟反手劈出,人头落地,千军失声。&&&&对面诸侯阵营中,很快奔出三人,其中一人,竟然也是使得方天画戟,但吕布的记忆中,却没有此人。&&&&“有点儿意思!”看到同是用戟之人,吕布不由有些见猎心喜,对于已经奔至近前的一人不予理会,赤兔马已经一个加速,直奔使用方天画戟之人而去。&&&&两把方天画戟在空中斗了几个回合,吕布心中却是有些失望,此人实力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错马而过之际,吕布手中方天画戟自下而上掠过,将对方斩落马下,随即一招回马望月,将不依不挠追上来的另一名将领斩杀,剩下的一员将领见吕布须臾间已经斩杀两将,心底发寒,调转马头便要逃回本阵。&&&&皱了皱眉,吕布将方天画戟往马背上一挂,不慌不忙的摘下背上的宝弓,弯弓搭箭,一箭犹如流星赶月,那将领眼看着就要奔回本阵,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撞在自己的背后,紧跟着整个人飞起来,胸口也被一枚没有箭簇的箭杆蛮横的撞开,胸前一片血肉模糊。&&&&箭矢竟然没有箭簇?&&&&吕布愕然的看着自己的箭囊,他也是直到此刻才发现,不过这样的效果,显然比正常射杀更加震撼人心,看着诸侯联军不自觉的后退,吕布心中不禁感叹,能够达到天下第一,没有一个会是真正的傻子,前任在这方面的造诣显然已经到了极致,他能将敌人心底深处的恐惧完美的挖掘出来。&&&&想到这里,吕布不禁一笑,策马在两军阵前肆意狂奔,贪婪的享受着己方将士崇拜的目光以及敌人将士恐惧的情绪,这种无形的力量,却的确让人迷醉。&&&&“吕布,休要猖狂,北海武安国在此!”一声爆喝,一员双手持锤的猛将飞掠而出,双垂并举,朝着吕布打来。&&&&“武安国?”这个人却是有些印象,虎牢关下,除了关张还有公孙瓒之外,唯一能在吕布手下撑过十合的武将,可惜最终被吕布废了一只手,就算活下来,战力也是大减,后来也没再听过此人的消息。&&&&虽然有些可惜,但手上动作却是不慢,方天画戟扑棱棱一转,要荡开武安国手中的双垂,直取其胸门。&&&&“锵~”双锤一封,挡住了方天画戟,紧跟着一锤朝着吕布脑门儿砸下来。&&&&吕布微微皱眉,手中动作却是不慢,方天画戟一收一转,拨开对方的铁锤,紧跟着一招横扫。&&&&双方你来我往,直到二十合后,武安国气力开始不接,吕布才趁着一个空挡,一戟将对方斩于马下。&&&&差距!&&&&在吕布的记忆中,前任十合便将武安国击败,之所以没杀,是多了一份惜才之心,并非不能,但吕布之前,却是一直耗到对方力气衰弱,才趁机斩杀,并非以武艺取胜,而是拼起了耐力和力量。&&&&紧跟着公孙瓒杀出,这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名在当时已经有极大声望和身份的武将,吕布不禁打起了精神,手中方天画戟尽展生平所学,将公孙瓒死死压制,然而……&&&&三十合!&&&&两人激战足足三十合,公孙瓒虽然渐渐不支,但却终究还未败。&&&&“三姓家奴,燕人张飞在此,纳命来!”一声如同闷雷般的怒吼声中,一员豹头环眼的黑脸武将杀出来,手中一杆丈八蛇矛带着一股狂暴的气势朝着吕布刺来,蛇矛未至,那凛冽的窒息感已经传来。&&&&吕布闷哼一声,弃了公孙瓒,迎向张飞,那三姓家奴,即便如今换了个灵魂,听起来依然刺耳,以前看三国,只觉得张飞骂的很有个性,但此刻身临其境,以当事人的身份站在这里,可就没有那份欣赏张飞的兴致了,有的只是一股狂暴,只想将这个没教养的黑鬼弄死。&&&&方天画戟扑棱棱一转,竟然荡起一缕银雾,在怒气的爆发下,吕布感觉自己的出手似乎又快了一分,后发先至,一戟将张飞的蛇矛荡开,方天画戟连劈带刺,与张飞战在一处。&&&&压力!&&&&吕布只觉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张飞的确够强,而且无论力量还是速度,都跟的上吕布,甚至矛法嫣然要比吕布的戟法不止精湛了一成,隐隐间,竟然将吕布压制下去,但吕布此刻,头脑却出奇的冷静,手中的方天画戟,在张飞的压制下不但没有被彻底压制,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越战越勇的趋势。&&&&八十合之后,吕布虽然还在下风,但却已经不是完全被压着打的节奏了,戟术虽然依旧还是八级,但却多了一股以往不曾有过的韧性。&&&&便在此时,关羽来了。&&&&关羽最大的特点,就是刀疾马快,一声招呼,已经加入了战团,青龙偃月刀一撩,直奔吕布咽喉而来,吕布连忙抽回方天画戟架住关羽的刀,但那边,张飞的丈八蛇矛已经到了。&&&&一个张飞已经将如今的吕布压制,更何况又来了一个丝毫不亚于张飞的关羽,两人合力之下,不到十合,吕布已经有种遮拦不住的感觉,只能仗着赤兔马跳出了战圈,退回了虎牢关中。&&&&黑夜中,吕布突然睁开了眼睛,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身旁,貂蝉显然并无所觉,依旧在酣睡,却不知自己的枕边人,已经在刚才这段时间经历了一场罕见的激战。&&&&吕布喘着气,精神极度亢奋,如果只是一个张飞,吕布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战平甚至超过他,但虎牢关之战,显然不是单打独斗,刘备三小强********扬名立万,吕布便是最好的踏脚石,眼见无法如华雄一般拿下,怎会跟他单打独斗?&&&&关张联手,根本没给吕布一丝成长的机会,十合不到便让吕布不得不遁走,要知道,当初真实的虎牢关之战,即便关张联手,双方也是打的有声有色,吕布丝毫没露败像,最后还是刘备加进来,才让吕布渐感不支,却依旧是从容退走。&&&&这就是如今的自己在战力上与前任的差距。&&&&不过这种压力也不是全没好处,如果说在进入虎牢关之战的梦境战场前,吕布的戟术是初入八级的话,将八级分为前中后三个阶段的话,那现在的自己,就是八级中阶,这便是高手压力下催生出来的实力。&&&&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缓解了一下绷紧的神经之后,吕布重新进入梦境战场,他需要用这种压力,来不断锤炼自己,让自己尽快达到巅峰,甚至突破巅峰。&&&&&&&&&&&&
&&&&“眼下曹孟德与袁公路已经开战,寿春一带兵力几乎都被袁术调往前线,后方空虚,主公,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拿下汝南,根据江淮之地,以主公在江淮之地的号召力,各路豪杰,必然从者云集。”东阳县衙中,经过一日修整,一众将领精神抖擞,此刻聚在县衙,商议着接下来的事情,张辽指着地图道:“这合肥一带,几乎无人把守,乃天赐于主公。”&&&&高顺看着地图默然不语,并没有发话,陈宫却是有些心动,抬头看向吕布,就如张辽所说,汝南之地,此刻前所未有的空虚,之前几次征战,几乎将袁术这些年攒下来的底子打废,如今曹操来攻,袁术几乎是竭尽所能,将全部兵力调往北方抵御曹操,这个时候若吕布发难,用不了多久,就能打下一大片地方。&&&&“这汝南境内,有不少昔日黄巾旧部啸聚山林,若主公愿意,某愿亲自前往游说,以主公的威名,不出十日,某便能为主公聚集数万之众!”管亥站起来,眼中透着几分兴奋。&&&&雄阔海、徐盛、郝昭、陈兴站在吕布身后,他们初来乍到,还没资格发表评论。&&&&“子明,你怎么看?”吕布没有直接给出答案,扭头看向沉默不语的高顺,自己麾下三大骨干,如今只有高顺没有说话。&&&&高顺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陈宫和张辽,摇头道:“若我们夺取汝南,袁术必败,管将军,虽能聚起黄巾旧部,但数万黄巾,可能挡住曹孟德十万雄兵?”&&&&“这……”管亥闻言怔了怔,最终苦笑摇头,当年黄巾最盛的时候,几万黄巾军被击败官军追着打,如今这些啸聚山林的山大王或许比当年强了些,但绝对算不得精兵,怎么跟曹操南征北战的精锐抗衡。&&&&高顺没有再说,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并不支持吕布在此立足,当然,若吕布最终决定在汝南立足,他也不会反对。&&&&“不止是这个原因。”看着陈宫还想反驳,吕布继续道:“从地势上看,汝南北方是曹操,他不会希望看到我们东山再起,南方是孙策,上次在射阳结怨,若我们在此立足,也必然来攻,西方刘表虽然这些年没动向,但恐怕也不会愿意与我们结盟。”&&&&“四面皆敌!”吕布看向众人,沉声道:“而更糟糕的是,汝南百姓经过袁术无度盘剥,人心厌战,而我们若想在此立足,却给不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这是最根本的矛盾,无法调和,人心思定,吕布若要壮大队伍,必须扩军、征粮,而这些,却是目前汝南最缺的东西。&&&&陈宫闻言,轻叹了口气,是他操之过急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让吕布尽快壮大起来,以如今吕布表现出来的气魄,只要能有一片稳定的地盘,未来逐鹿天下,未尝没有问鼎的机会,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吕布现在拎的清,没有像以往一般被眼前的利益蒙蔽双眼。&&&&“主公,门外有袁术信使前来求见。”就在此时,门外一名士兵进来,躬身道。&&&&“来的倒是挺快,带他进来吧。”吕布闻言不禁嗤笑一声,他才到东阳一日,袁术便已经得了消息,派人前来。&&&&很快,一名官员打扮的中年人在士兵的带领下进来,看到吕布,连忙拱手拜道:“下官见过温侯。”&&&&“落魄之人,不必行此大礼。”吕布挥了挥手,陈宫等人左右站定之后,看向官员道:“不知后将军此番派你前来,有何事情?”&&&&后将军乃是袁术僭越为帝之前的官职,此时吕布以后将军官位相称,也是表明自己的立场,自己如今虽然落魄,但仍旧是大汉将领,不承认袁术这个伪帝。&&&&官员干笑一声,放低姿态道:“我家陛下当日闻得徐州陷落噩耗,心中难安,夜不能寐,这些时日以来,一直打探温侯下落,此次闻得温侯在东阳落脚,便派属下星夜前来,请温侯移驾寿春,共商大事。”&&&&大事?&&&&吕布心中嗤笑一声,袁术如今自身难保,还谈什么大事?点点头道:“不知是何大事?”&&&&官员沉声道:“不知温侯可想报昔日一箭之仇?”&&&&“行了。”吕布敲了敲桌案,摇头道:“袁公路所为何事,我大概已经知晓,吕某的仇,吕某自己会报,袁公路如今已是冢中枯骨,某可不想上他这条沉船。”&&&&“温侯三思,我家陛下诚心相请……”&&&&“就算他要奉我为主,我也不愿意陪着他一起送死,来人,送客!”吕布冷哼一声,挥手道。&&&&官员还想再说,吕布虎目扫来,心中一颤,只能无奈叹息一声,默默退走。&&&&“看来袁术如今已经走投无路了。”看着使者离去,陈宫摇头叹道,若当初曹操攻打吕布的时候,袁术肯出手相助,也不至于落得今日田地。&&&&“从僭越称帝那天开始,袁术就已经注定败亡了。”吕布闻言,冷笑一声,袁术如今表面上的问题,是手中无将,除了一个纪灵还在撑门面之外,几乎可说是众叛亲离,雷薄、陈兰这些人,宁愿啸聚山林当山大王,也不愿意跟着袁术,就算吕布现在肯帮他,也无法避免败亡。&&&&“不过主公如此干脆拒绝袁术,恐怕此人不会善罢甘休。”陈宫笑道。&&&&“先顾好他自己吧。”吕布闻言不禁嗤笑道,袁术现在还有多余的精力来对付自己的话,也不用这么焦急的在自己落脚东阳之后,第一时间跑来找自己。&&&&陈宫想了想也对,只是心中,总有那么一股忧虑。&&&&与此同时,庐江,舒县,刘勋府邸。&&&&“子台将军,数月不见,将军神采更胜往昔。”同样是中年文士,不过此人却是袁术从弟袁胤,乃袁术身边如今不多的亲信之一。&&&&“叔礼先生。”刘勋看着袁胤,苦笑道:“若是为后将军之事前来,恕勋爱莫能助。”&&&&袁胤闻言心中苦笑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摇头道:“我知子台难处,此次前来,也并非为陛下之事前来,实为子台而来。”&&&&“哦?”刘勋挑了挑眉,诧异的看向袁胤:“我有何事?”&&&&“子台可还记得那虎吕布否?”袁胤沉声道。&&&&“自然记得。”刘勋点点头,吕布带给他的印象太深了。&&&&“吕布如今,已至东阳,不日便入庐江。”袁胤缓缓道:“为将军着想,还是早做准备为妙。”&&&&“……”刘勋脸上露出一抹惊色,随即皱眉道:“他来我庐江做甚?”&&&&“吕布新败于曹操之手,失了徐州,如今正缺一立足之地,汝南残破,民生凋零,且曹操大军旦夕可至,反观庐江,兵精粮足,百姓富裕,自是首选之地,只要得了此地,吕布便可以此为跳板,虎视江东之地。”&&&&“但我与那吕布,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何要来攻我。”刘勋皱眉道。&&&&“子台可还记得刘玄德?”袁胤笑道:“昔日刘玄德坐拥徐州,吕布势穷来投,刘玄德对吕布甚厚,但结果如何?吕布不思感恩,反而狼子野心,趁机多了刘玄德的徐州,莫说子台与那吕布并无关系,就算有恩于他,此人狼子野心,如今势穷,未必不会觊觎子台这福地,某此来,便为提醒贤弟,莫要重蹈刘玄德覆辙。”&&&&刘勋点点头,沉声道:“多谢兄长相告,陛下的事情,某实无力,既然兄长亲自过来,也不能让兄长空手而回,某愿资助三千兵马,也算了了往日与陛下君臣之义。”&&&&“胤代陛下谢过贤弟。”袁胤微笑着点点头,此来不但让刘勋对吕布产生敌意,更白得了三千兵马,却是意外之喜了。&&&&袁术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如今吕布已经不容于徐州,如今困居东阳,必然图谋东山再起,袁术这一次是两手准备,一边派人去邀请吕布与他共同对抗曹操,若吕布不允,便将吕布逼入绝境,刘勋正是袁术手中的一张牌,用刘勋来逼吕布,吕布势穷力孤,又四面楚歌,最终还是只能找袁术来帮忙,只要有吕布这员大将相助,对付曹操也就容易多了,以袁术对吕布的了解,最终恐怕都会选择加入。&&&&只可惜,袁术不知道,如今的吕布已非昔日的吕布,此次他算盘打的虽好,却未必能够真的如愿。&&&&&&&&&&&&
&&&&袁胤并未在舒县驻留,如今袁术的地盘已经是四面漏风,急缺人手,袁胤在跟刘勋达成意向之后,便带着刘勋送给袁术的三千兵马匆匆忙忙的赶回寿春。&&&&送走了袁胤,刘勋面色却阴沉下来,虽然袁胤的话语中,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吕布的辉煌过往尤其是刘备的遭遇却让刘勋心中忐忑不安,一面派人前往东阳一带打探吕布是否真的到了东阳,一面却将一众部将招来商议,若吕布真的来夺他的基业该如何是好?&&&&权利是个好东西,已经尝到了作为一方诸侯的甜头,刘勋却是绝不愿意再将手中的权利交出去,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愿意奉吕布为主,保不齐吕布生疑,将他给剁了,那可就连哭都没地方哭去。&&&&“主公,就算吕布如今在东阳,也未必会来庐江,东阳比邻汝南,而如今汝南兵马已经被袁术抽调一空,就算要打,也该先打汝南才是,我庐江兵马广盛,他也没理由放着寿春不打却来打我庐江。”一名部将皱眉道。&&&&刘勋听着也在理,只是心中还是有些忐忑。&&&&另一员武将皱眉道:“不然,如今整个汝南早已被袁术盘剥一空,饿殍千里,就算吕布占了汝南,无钱无粮,拿什么养兵?又拿什么去跟曹操抗衡,我觉得主公担心不无道理。”&&&&这个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刘勋点点头,随后看着两帮人却是自己先吵起来了,顿时感觉头大了。&&&&“主公,我倒认为袁术的话可信,也不能尽信。”刘勋手下唯一一名谋士,也是当初刘勋从袁术手底下撬过来的一位名士说话了。&&&&“哦?”看到此人说话,刘勋目光一亮:“不知乔公有何可以教我?”&&&&“若吕布无心于我军,我们自然不好与他为难,徒招大敌,但却也不可不防,吕布反复无常,不可信也,他若真有心要入主庐江,必先取皖县,我们可先行在皖县布置重兵,若他不来自是最好不过,若真敢来犯我庐江,便叫他有来无回!”&&&&皖县乃庐江重镇,也是舒县的门户,以吕布如今的位置,要攻取庐江,都绕不开皖县。&&&&“妙!”刘勋闻言目光一亮:“就依乔公之言,陆荣、乔升,你二人持我令箭调八千兵马前往皖县布防。”&&&&“是。”被点到的两名武将站起来,拱手接令。&&&&“其他人各自归于本部,随时听候命令不得有误!”刘勋挥了挥手,散了会议,压在心头的问题解决,谢过那谋士之后,一身轻松地回往自己的府邸。&&&&乔公看着空荡荡的大堂,摇了摇头,回到家中,招来亲信家将,交代道:“前往东阳寻找吕布,以刘勋名义邀请吕布来庐江做客,记住,无论用什么方法,务必将吕布引导皖县。”&&&&“是。”家将答应一声,告辞离去。&&&&“袁公路,再帮你一次,也算全了你我昔日君臣之情,至于能否挨过这关,却要看你造化了。”看着家将离开的身影,乔公叹了口气,心底却是清楚,就算袁术真的得了吕布的相助又如何?若吕布真的有那么厉害,当初也不会被曹操从徐州给赶出来了。&&&&“父亲,何故叹气?”一声犹如黄鹂般的声音响起,两名二八芳华的少女走来,看着乔公站在门口叹气,不禁好奇的问道。&&&&“没什么,大人的事情,女人别过问。”看着两个女儿,乔公摇了摇头,也不理会两个女儿,径直扭头去了书房。&&&&“姐姐,父亲是不是在为我们的婚事烦心?”小一些的少女拉了拉姐姐的衣袖,悄声问道。&&&&“或许吧,去找阿s他们问问,他们每天跟在父亲身边,定然知晓的。”少女微笑道。&&&&数百里外,吕布却不知道此刻在庐江因为自己发生的各种算计,送走了袁术派来的使者之后,继续跟众将商议了一番接下来的行程,袁术这边是个大坑,绝对不能钻进去,帮袁术,最终很可能自己都给陷进去,至于帮曹操,曹操不但不会感激吕布,甚至可能直接带兵过来追杀,无论帮哪边都没有好结果,最好趁着如今双方混战,从汝南穿插过去,只要过了汝南,就是南阳地界,虽说那边张绣随时可能向曹操投降,但毕竟曹操此刻在张绣那里的影响力还不算大。&&&&张绣有些本事,尤其是他手下还有个毒士,不过那一带一马平川,以吕布现在的机动力,不入城的话,一天就可以将张绣的地盘穿透,以贾诩那只老狐狸的性格,不大可能费力不讨好的跑来追杀自己。&&&&只要过了南阳,再往北就是洛阳地界,自曹操迁都许昌之后,洛阳虽然名义上归属曹操,实际上曹操未在洛阳布下一兵一卒,可以暂时作为落脚之地,关中现在是块儿烂摊子,先后经过董卓、李榷、郭汜的摧残,荒芜一片,人口锐减,无论对曹操还是关东诸侯来说,现在的关中,甚至不如贫瘠的西凉、幽并有吸引力,但对吕布来说,却是一个绝佳的立足之地,因为那里――世家绝迹!&&&&关中世家在汉末初期,是这天下最具有影响力的士族群体之一,丝毫不比颍川、荆襄之地的士族团体差,当初平定黄巾的皇甫嵩、太尉杨彪,还有弘农司马氏,便是关中士族,还有许多那个时期的朝廷大员都是出自关中士族,在那个时期,关中世家在这片天下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只可惜后来董卓迁都,又经历李榷、郭汜的荼毒,关中之地,千里无人,饿殍满地,世家大足也难以生存,加上汉帝被曹操掳掠到许昌,政治重心转移,许多关中士族纷纷迁往许昌,也使得关中如今成了一个世家的真空地带。&&&&对其他诸侯来说,这里现在是荒地,不但无法得到任何帮助,反而为了恢复生产,不断向里面投资,也只有后来曹操逐渐掌控了大半天下,因为关中的特殊政治地位和本身的资源,才有能力去一点点恢复关中的生气。&&&&但吕布不同,他现在基本上已经不容于世家,没有世家的掣肘,对吕布来说,关中如今虽然凋零,却也正是如此,才有他施展的空间,而且正因为关中民生凋零,就算吕布占据了关中,也不会因此而引起诸侯的觊觎,他正可以关起门来一边搞发展民生,一边坐视天下诸侯争斗,同时一点点经营自己的声望,稳固自己的根基。&&&&一群人商议了大半天,直到黄昏,才确定了基本的计划,当然,这个计划距离他们现在还有些遥远,至少有上千里的路要走,虽然陈宫对于吕布这种摒弃世家的想法颇有微词,但也清楚,如今的吕布真的不怎么受世家待见,至少在吕布真的立稳脚跟之前,世家入局不但不会给吕布带来帮助,反而可能让吕布更加掣肘,到头来极有可能如同徐州陈家那样,为他人做了嫁衣,因此也没有反驳。&&&&至少目前来看,关中对吕布而言,是一块不错的根基,至于吕布拥有了自己的根基之后该如何处理与世家之间的关系,陈宫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像吕布说的那样草率决定,毕竟这天下并不只是一个关中,出了关中,那就是世家的天下,吕布要想有所作为,是不可能真的完全将世家踢出局的。&&&&一行人马又在东阳修整了一日,到了吕布与众将士说好的三日之期之后,随着悠扬的号角声,五百余将士重新集结,带足干粮准备继续上路。&&&&正出城时,却正遇上乔公派来的家将。&&&&“敢问可是温侯否?”城门外,三名风尘仆仆的骑士挡住了吕布的去路,向吕布拱手道。&&&&“不错,诸位是何人?”吕布挑了挑眉,看向三人问道。&&&&三人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其中为首一人抱拳道:“末将乔飞,乃我家主公刘勋麾下偏将,听闻温侯落难至此,特来请温侯前往皖县叙旧。”&&&&“刘勋?”吕布跟陈宫对视一眼,皱了皱眉道:“不知你家主公怎会知道我在这里?”&&&&乔飞微笑道:“当日听闻徐州陷落噩耗,我家主公寝食难安,日夜派人前往徐州打探温侯消息,正好日前探听到温侯在此落脚,便派末将星夜兼程赶来,务必要请到温侯前往,一叙往日情谊。”&&&&吕布笑道:“正好,也有叙旧未曾见过子台将军,甚是想念,就烦请将军带路吧。”&&&&乔飞眼中喜色一闪而逝,连忙策马带路。&&&&吕布回头看向陈宫张辽等人笑道:“汝南空虚,无粮可借,我正愁这一路上从何处筹措粮草,这刘子台来的倒是及时。”&&&&陈宫皱眉看了前方乔飞一眼,低声道:“事有蹊跷,主公不可不防。”&&&&“嗯。”吕布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一行人跟着乔飞三人,径直往庐江方向而去。&&&&&&&&&&&&
&&&&“主公,看来这乔飞却有阴谋。”路上,吕布故意放慢了行军速度,乔飞虽然不说,但言语中,都带着几分急迫,本就对这些突然到来的邀请心生不解的陈宫,此刻更加确定这乔飞此来绝对没安好心。&&&&“问题的确不少,文远。”吕布示意赤兔马放慢了脚步,让张辽跟上来,低声道:“我会在这里拖慢行军速度,你带几人先行,去皖县一带侦测地形,顺便看看这刘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张辽点点头,悄悄地点了几个人暗中脱离队伍,准备找机会超过吕布他们去皖县一探究竟。&&&&“文向,盯紧他们,别让他们给跑了。”吕布又看向徐盛,末了又道:“无需隐蔽。”&&&&“好!”徐盛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有意无意间,离乔飞他们近了一些。&&&&乔飞只觉背后突然升起一股凉意,徐盛带着几名精锐其实来到他们身旁,虎视眈眈,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心中担心怕是行迹败露,却又不敢说话,只能闷声前行。&&&&江东,九江大营。&&&&孙策、周瑜、黄盖、程普、董袭等一干江东众将齐聚于此。&&&&“自前日开始,刘勋频繁调动兵马,据我方细作来报,刘勋至少调动近万兵马汇聚皖县之地,。”周瑜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道。&&&&“若走陆路,皖县是庐江东北门户,却不知是何人来犯,竟然让刘勋如此大动干戈。”孙策皱眉道。&&&&“不管是谁,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个趁机入主庐江的天赐良机。”周瑜笑道:“刘勋麾下,马步军共有约三万人马,我军虽然雄踞江东六郡,但根基未稳,不好强攻,此前我本准备示之以弱,以骄其心,而后祸水东引,将其主力骗出老巢,趁虚而入,如今看来,却是无需如此麻烦了。”周瑜微笑着指点江山道。&&&&“刘勋此刻调动兵马入皖县,如此急切,内部防御必然出现破绽,我等只需声东击西,派一员上将率水军顺流而下,将刘勋沿江一带的驻军吸引到龙舒、阳泉一带,而后我军主力趁机自浔阳登录,直取舒县,令刘勋阵脚大乱,而后虚张声势,做出全力来攻的假象,令他不敢妄动,我军趁机一步步蚕食庐江各县,压迫其生存空间,待他反应过来时,就算知道中计,届时已是无根飘萍,除非死战,否则便只能等死!”&&&&“妙!”孙策闻言不禁大笑道:“就依公瑾之计,却不知诸位将军谁愿引一路偏师走一遭,吸引刘勋驻军注意?”&&&&谁都知道,这路偏师顾忌没什么仗打,一个个各自缩了缩脖子,无人愿去,原本这种事情让一员小将前往便可,但要引起刘勋军队的重视,必须要一名有足够名望的大将才行,黄盖看了看左右,苦笑道:“就由老将前去诱敌吧。”&&&&“若是公覆老将军愿往,此事可事半功倍。”周瑜看到黄盖出列,不禁目光一亮,微笑着点头道。&&&&与此同时,庐江,皖县。&&&&打听到吕布确实是在东阳落脚无疑之后,不太放心的刘勋最终还是又带了两千人马过来,不断派出哨探去打听吕布的动静,终于得到了吕布真的进入庐江,并一路直向皖县而来,顿时大怒。&&&&“好你个吕奉先,竟然不念昔日之情,来谋夺我地盘!”刘勋暴怒着一把拎起报信斥候的衣领,怒吼道:“说,他带来了多少人马?”&&&&“五……五百余人,而且,皆是骑兵!”斥候战战兢兢的说道。&&&&“五百多人,还都是骑兵?”刘勋随手将斥候扔在地上,冷笑道:“庐江可不是平原,只凭五百骑兵就想来我这里闹事,陆荣、乔升,你二人各自点上三千人马随我出城伏击吕布,其他人谨守城池!”&&&&“是!”二人答应一声,各自去召集人马。&&&&不片刻,皖县城门洞开,六千人马在刘勋的带领下,杀气腾腾的往皖县外三十里的双箸峰而去,那里地势险要,类似于一线天,两旁山峰有林木遮掩,是块伏击的绝佳之所,也是途经皖县的天然屏障。&&&&从东阳往皖县如果是步兵的话,需要两日时间,但吕布一行都是骑兵,就算吕布有意放慢速度,也要比步兵快了不止一倍,快马加鞭的话,只需半日便可到达,张辽带着四名骑士一路来到双箸峰下,却勒住了战马。&&&&“好一处险地,若敌人在此地设伏,怕是插翅难逃!”张辽看着眼前横在道路两侧的两座山峰,虽然不算陡峭,但道路却崎岖难行,中间只有一条窄道可容两骑并行。&&&&“将军,前方似乎有大批兵马向这边行来。”一名随行骑士突然翻身下马,单耳贴地,片刻后,抬起头来皱眉看向张辽道。&&&&“先退出山谷。”张辽带着四人策马退出山谷,命一人留下来看守马匹之后,又带着另外三人悄悄折返回来,正看到刘勋带着大批人马涌入谷中,指挥着大批士兵向藏入山谷两边。&&&&“哼!”张辽冷哼一声,哪还不知道这些人就是为了伏击他们而来,当下带着人悄然退去,寻到战马,飞快的向来路折返而去。&&&&这边张辽前去将刘勋设伏的事情告诉吕布,而江东孙策反应却更快,黄盖带着上百艘艨艟浩浩荡荡的自九江沿江而下,每艘艨艟上,皆扎了不少草人,混上两个军士,做出大军袭击的样子,令岸上刘勋的军队大为紧张,一边严密紧盯黄盖的动向,一边集结兵马,准备应付黄盖的追击。&&&&而孙策,却趁着夕阳西下,天地渐渐昏暗之际,悄无声息的拿下了浔阳城,而此刻,张辽也汇合了吕布的兵马,将双箸峰出现大量伏兵的事情说了一遍。&&&&“不知乔将军可还有什么补充?”吕布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看着被雄阔海如同拎小鸡一般拎下来的乔飞,淡淡的语气中,却带着一抹森然的杀机。&&&&“末将……末将不知温侯所言何意?”乔飞脸上闪过慌乱惊恐的神色,勉力镇定道。&&&&“是吗?”吕布点点头,挥了挥手。&&&&雄阔海森然一笑,自腰间将一把板斧拽出,一脚将乔飞的一名随行骑士踹倒,手中板斧手起斧落,将对方的脑袋剁下。&&&&乔飞心中狠狠地跳了一下,早就听说这吕布凶残无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脸上的恐惧之色,却是更甚。&&&&“你还有两次机会,下次开口,一定要认真想清楚。”吕布微笑着看向乔飞。&&&&乔飞恐惧的看向吕布,心中害怕,正在犹豫见,吕布看了看天色,突然道:“杀!”&&&&“是!”雄阔海眸子里闪过一抹嗜血的残忍,一脚将另一名骑士踹倒在地,随后手起斧落,又是一颗人头落地。&&&&“为什么!”乔飞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虽然乱世人命如草芥,但这又不是打仗,这杀人也太随意了吧。&&&&“你超时了。”吕布摇了摇头,一脸遗憾的道:“乔飞将军,你只剩下一次机会,若你坚持不说的话,也可以交代一下遗言,某家对乔将军这种视死如归的忠义之士是十分欣赏的,若能做到,定会为你做到。”&&&&乔飞感觉自己膀胱有些发热,他只是个家将,说白了就是那种看家护院的存在,哪见过这种杀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狠人,眼看着那九尺高的恶汉一脸不怀好意的走过来,连忙急声叫道:“我说,我说,别杀我!”&&&&什么忠义,在小命面前,还是让道吧。&&&&&&&&&&&&
&&&&“庐江乔家?”吕布皱眉看了看乔飞:“他为何要算计于我?”&&&&“这……”乔飞眼中闪过一抹茫然。&&&&“嗯?”雄阔海环眼一瞪,森然的看向乔飞,手中的板斧晃了晃。&&&&“别杀我,我真的不知道,小人只是乔府一家将,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一股骚臭味弥漫出来,乔飞拨浪鼓一般晃着脑袋,整个身体不断地耸动着想要远离雄阔海这个杀神。&&&&“别吓他了,看来真的不知道。”吕布皱了皱眉,有些厌恶的瞥了乔飞一眼。&&&&“哼,怂货!”雄阔海不屑的撇了撇嘴乔飞,将两根板斧插回去,顺便踹了乔飞一脚,将这货踹倒,乔飞却连忙爬起来,磕头如捣蒜一般感谢吕布不杀之恩。&&&&“走,上马,去会会刘勋这个蠢货,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还想伏杀我!”吕布翻身上马,这莫名其妙的就糟了算计,当真是无妄之灾。&&&&“主公,此人如何处理?”张辽看着乔飞,皱眉道。&&&&“先带上,或许有用。”吕布瞥了一眼乔飞,虽然看不上这根软骨头,但不可否认,若非他是一个软骨头,一时间也挖不到这么多东西,甚至若他死咬着是刘勋部下的话,这笔糊涂账会被吕布记到刘勋身上。&&&&一行人没再拖延,快马加鞭,日落时分,已经赶到双箸峰下。&&&&看着眼前双峰对立,虽说不是一线天,但除了驿道之外,两侧地形皆是陡坡树林,倒是一处绝佳的伏击之地,吕布不禁暗自点头,这刘勋倒是会选地方。&&&&既然知道有埋伏,自然没有进去送人头的可能,吕布回头目视雄阔海,示意他上前喊话。&&&&雄阔海嗓门儿极大,吕布没听过张飞那喝断当阳桥的嗓门儿,不过雄阔海一嗓子吼出来也是让人耳膜发溃,想来不会差那张飞多少。&&&&雄阔海翻身下马,扛着一根熟铜棍走入谷中,看着两面山峰,深吸了一口气,怒声吼道:“刘勋蠢货,我家主公已经识破你奸计,我家主公于你有话要说,给我滚下来答话。”&&&&雄阔海嗓门儿洪亮,声如惊雷,一声吼出,整个山谷不断响出回音,经久不绝,震得藏于山林之上的伏兵耳膜嗡嗡作响,加上被雄阔海道破了行藏,心慌意乱,士气大跌。&&&&山谷后方,刘勋甩了甩被震得有些发昏的脑袋,咬牙切齿的看着山谷口处昂首阔步,不断重复着之前话语的雄阔海,见周围士兵目光看来,只觉老脸发热,阴沉着脸道:“不必理他,必是出言诈我们,耐心等着。”&&&&雄阔海喊了半天,鬼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回头走回谷口,疑惑的看向吕布:“主公,莫不是那刘勋知道事情败露,先行撤了?”&&&&吕布看了看两边山林,如今寒冬刚过,山林中草木干枯,不禁冷笑一声:“是不是,一试便知,伯道、文向,你二人各带一支人马,放火烧山,将这帮缩头乌龟给我烧出来。”&&&&“诺!”郝昭、徐盛答应一声,各自招呼一批人马点燃火把,沿着山谷不断引燃干枯草木,不到片刻功夫,滔天火焰燃起,将整个山谷照的透亮。&&&&“不好!”埋伏在山中的刘勋这个时候哪里还坐得住,靠近谷口一方的伏兵此刻早已被烧的仓皇而出,朝着山谷另一边出口狼狈逃窜,刘勋此时也知道事不可违,连忙带着士兵向山下逃窜。&&&&“嘿,这些兔崽子藏得还真深!”雄阔海目瞪口呆的看着被烧出来的伏兵,骂骂咧咧道。&&&&“上马,杀!”吕布冷哼一声,这些人既然想要伏击自己,别管什么理由,先打了再说,打过之后,相信那刘勋会变得通情达理,也会冷静很多。&&&&夜幕下,五百铁骑,没有热血激昂的怒吼,只有金戈铁马的争鸣,赤兔马风驰电掣,只是片刻功夫,已经追上了落后的人群,方天画戟毫不犹豫的落下,在火光中,落下道道弧光,所过之处,人仰马翻,顷刻间,刚刚汇聚在一起的庐江兵便被杀出一条血路。&&&&吕布也不理会这些丧胆的敌军,径直往前面追,后方自有人料理这些人。&&&&雄阔海战马虽然不及吕布,但有了这群人阻隔,多少放慢一些吕布的脚步,吕布前脚刚走,雄阔海后脚已经赶上来,手中的熟铜棍呼啸着落下,场面要比吕布更加残暴,只要碰到,就算不死,也是终生残废,又是一片鬼哭狼嚎之后,雄阔海紧随吕布脚步而去,还未等这些士兵庆幸走了两个杀神,后方密集的马蹄声响起,张辽、管亥、高顺、徐盛、陈兴、郝昭带着五百铁骑呼啸而来。&&&&庐江兵顿时脸色煞白,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不少人直接躺在路边躺尸,聪明的退到两旁直接跪地请降。&&&&张辽等人也不理会,直接穿过这些,也不收缴伏兵,紧紧地跟在吕布和雄阔海身后。&&&&不到十里的窄道,随着吕布和雄阔海不断地穿插纵横,刘勋已经彻底失去了对麾下这六千士兵的掌控,倒霉的被活活烧死在山上,侥幸下山的更加倒霉,吕布和雄阔海两尊杀神所过之处,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时间,等这些溃兵意识到要请降的时候,已经没了两人的身影。&&&&刘勋此刻也顾不上这些士兵,自己逃命最重要,他可没有跟吕布对决沙场的勇气,在陆荣、乔升以及不到一百亲卫的簇拥下,狼狈的逃出双箸峰,混杂在大批的溃军之中,朝着皖县狂奔,只是三十里的路程,有些遥远。&&&&吕布率先冲出山谷,并没有急着追赶刘勋,而是在山谷口等雄阔海、张辽、高顺等人出谷之后,汇合了自己的兵马,才朝着皖县而去,两条腿怎么跑也跑不过四条腿。&&&&刘勋虽然没有带帅旗,但一身盔甲加上坐下战马还有簇拥的亲卫,在月光下显得极为醒目,吕布不理会周围溃兵,只是看准刘勋,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已经看到刘勋的踪影,皖县已经遥遥在望,但吕布却不准备让刘勋回去,胯下赤兔马突然加速,刘勋只听得身后马蹄声响,吕布却已经纵马越过刘勋,在距离皖县不足一里的地方停住战马,方天画戟斜指大地,一身耀人眼目的打扮以及那霸绝天下的气势,虽然只是一人,但虎目所过,却让刘勋身边数百人马噤若寒蝉。&&&&“温……温侯,昔日一别,不想会在此处重逢。”刘勋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无辜一些:“只是不知温侯为何要无故攻击于我?”&&&&“废话少说,下马!”吕布懒得跟他瞎扯,下巴一扬,冷声道。&&&&刘勋咬咬牙道:“温侯此种做法,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了!”&&&&“不愿?”吕布挑了挑眉,惊讶的看向刘勋:“子台的勇气,倒是让某刮目相看。”&&&&方天画戟一斜,就要动手,莫看刘勋身边还有百多号人,但在吕布眼中,这百多号人还真不怎么够看,敢不敢动手都是个问题。&&&&刘勋吓了一跳,还没答话,后方却已经响起雄阔海闷雷般的吼声:“主公稍歇,这等货色,也配主公动手,某来啦!”&&&&随着雄阔海的吼声,刘勋后方七八个护卫直接被雄阔海粗暴的一棍子扫的飞起来,单人匹马冲进人群中,已经来到刘勋身后,一棍子将想要出手的陆荣打下马去,随即伸手一把捏住刘勋的脖子,拎小鸡一般将刘勋整个人给提了起来,快马来到吕布身边,将刘勋往地上一扔,瞬间将刘勋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主公!”乔升等人想要上前,雄阔海翻身下马,将熟铜棍往地上一戳,反手将腰间的两柄板斧拔出来,环眼一瞪,厉声吼道:“谁敢过来!”&&&&乔升等一干将领原本鼓足了勇气想要上前死战,被雄阔海环眼一瞪,刚刚鼓起来的勇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缩下去,看着雄阔海的目光充满了畏惧,畏畏缩缩不敢上前。&&&&马蹄声响起,张辽、高顺等人此刻才带着大队人马赶来,却看到刘勋已经被擒,尘埃落定,周围的庐江兵将看到张辽等人到来,反倒舒了口气,不再反抗,将手中的兵器丢掉。&&&&“吕布,你无故觊觎我城池,如今更羞辱于我,莫要欺人太甚。”看着自己部下这种孬种的表现,刘勋知道大势已去,心中愤恨,却是硬气了许多,怒视着吕布。&&&&“放心,你这城池,白送某都不要。”吕布嗤笑一声,示意众人带上刘勋道:“先进城再说,我麾下将士行军一日,也已困乏,要在城中修整。”&&&&刘勋此刻被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形势比人强,看吕布并无杀他的意思,只能无奈的让乔升去叫开城门,一行人径直进入皖县。&&&&&&&&&&&&
&&&&皖县城门大开,几名将领带着兵马出来,虎视眈眈的围在两旁,看着吕布、雄阔海一前一后带着刘勋往县衙的方向走去,身后,是五百名煞气腾腾的骑士。&&&&刘勋面色阴沉,吕布没有绑他,但前面有一个吕布,后面还跟着一个力大无穷的莽汉,见识过雄阔海的蛮横和粗暴,此刻哪里敢搞动作,只能这么面无表情的跟着吕布前行,心中却在思索着吕布的目的。&&&&很快,一行人已经到了县衙,吕布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之上,看了眼刘勋道:“坐!”&&&&“这……”刘勋犹豫的看了吕布一眼,点点头,坐在吕布下手的位置,雄阔海站在吕布身旁,之后陈宫、张辽、高顺、管亥依次坐下,徐盛、郝昭、陈兴分列两侧。&&&&“带上来。”吕布也懒得多做解释,何仪、何曼兄弟压着乔飞进来,跪在衙堂中央,看到吕布,连忙磕头如捣蒜的求饶。&&&&“乔飞?”刘勋眉头微皱,作为乔公身边的心腹家将,刘勋自然不可能不认得。&&&&“把你知道的事情跟他说一遍。”吕布看了刘勋一眼,抬了抬头,示意乔飞说话。&&&&“是。”乔飞老老实实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竹筒倒豆子一般详细的跟刘勋讲了一遍,反正该讲的不该讲的都已经说了,既然背叛了,再背叛一次,也没什么好说的。&&&&“本来只是打算跟你借些粮草,只是想不到你手下的人,不太安分,竟然想要置我于死地!”吕布冷哼一声,看向一脸懵逼的刘勋。&&&&“我与乔公素无冤仇,一直将他敬若上宾,为何要挑拨我与温侯之间的关系!?”刘勋面色发黑,任谁被人算计了一把都不会好过,更何况为此,被吕布一下子干掉了几千人,到头来却发现是自己没事找事惹的祸,心中顿时有种哔了狗的感觉。&&&&“这小人真的不知道!”乔飞苦着脸道。&&&&刘勋皱眉思索着,却是想到之前袁胤前来说的那些话,莫非是袁术在暗中作梗,暗通乔公?&&&&想着这些,刘勋却将目光看向吕布,不管如何,现在还是先将这尊大神给送走才是正理。&&&&“报~”&&&&正要说话,门外突然响起一声精疲力尽的疾呼,一名满脸风尘之色的士兵冲进来,喘着粗气,嘶声道:“主公,大事不好!”&&&&刘勋此刻心中烦闷,没好气道:“什么事?”&&&&“回主公,今日黄昏,江东孙策以迎亲为借口进入城中,突然发难,将城门占据,随后城外突然出现大批兵马,守城将士寡不敌众,此刻舒县已经被孙策占据。”士兵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说出来,脸色变得有些发白,此刻众人才看到,这名士兵背后竟然插着一支箭羽,伤口已经溃烂。&&&&刘勋呼的一声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瞪着这名士兵,脸上闪过一抹铁青:“我想起来了,乔公的两个女儿,正是许给了孙策与周瑜!”&&&&随后目光看向吕布,苦笑道:“温侯,我们这次,却都是中了那老匹夫的奸计了。”&&&&“乔公?两个女儿?”吕布看了刘勋一眼,默默地点点头,想来便是江东二乔了,随即却是皱眉道:“舒县乃庐江治所,兵力应该不少,为何如此轻易便被攻破?”&&&&“这……”刘勋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他惧于吕布威名,此次为了能够将吕布伏杀,舒县守军几乎是倾巢而出,使得舒县防备空虚,若再加上乔公里应外合的话,凭舒县留守的那点人马,别说孙策大举来攻,就算是乔家都能轻易将舒县攻破。&&&&“报~”便在此时,又是一声通报声,算是解了刘勋的尴尬。&&&&“快说。”刘勋急不可耐的看向来人,一半是因为尴尬,另一半却是真的急,他没想到孙策会这么快打进来,而且舒县一失,整个庐江怕是都要乱了。&&&&“城外突然出现大批江东军,此刻已经开始围城!”&&&&“嘭~”刘勋面色突然变得惨白,无力地坐下,嘴中喃喃道:“完了,彻底完了。”&&&&看着刘勋失魂落魄的样子,吕布摇了摇头,这刘勋怎么说也是一方诸侯,遇事却如此慌张,还真是烂泥一块。&&&&“文远,这皖县却是没办法待了,集结人马,我们准备出城吧。”吕布站起身来,对张辽道,至于城外的孙策军,吕布却不是太在意,先不说这黑灯瞎火的,孙策刚刚拿下舒县,怎么可能这么快便跑到这里,就算孙策真的跑来了,又有何惧?当初曹操兵围下邳,五万精锐都未能将他拦住,他可不认为孙策这刚刚成立没几年的诸侯,手下将士能够比得上曹操的百战雄师。&&&&“温侯,你不能走!”看到吕布起身要走,刘勋突然一个激灵,连忙站起来拉住吕布。&&&&“怎么?姓刘的,你想拦我家主公?”雄阔海环眼一瞪,看着刘勋,森然道。&&&&“不不~”被雄阔海一吓,刘勋讪讪的松手,眼珠一转,谄笑道:“只是城外如今已经被孙策大军包围,温侯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自投罗网?”吕布嗤笑一声,看着刘勋摇摇头道:“枉你昔日也是一员武将,孙策孤军前来,刚刚攻破舒县,报信的将士刚到,他的追兵就赶到了,且不说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派来多少兵马,就算真的大军来了,要多少时间才能真的将城池合围,又有多少战力,你舒县兵力空虚,难道皖县兵力也空虚?”&&&&看着刘勋讪讪的表情,吕布摇头道:“一个孙策,便将你吓成这样,真不知道你究竟哪来的勇气,赶来伏击于我?”&&&&刘勋闻言,不禁老脸发热,苦笑道:“温侯有所不知,这孙策乃江东猛虎孙坚之子,骁勇异常,两年前以传国玉玺为抵押,借兵南下,可说攻无不克,短短两年,便将江东之地尽数收入囊中,人称江东小霸王,颇有昔日项王之勇,如今跨江来袭,末将怕不是对手。”&&&&“但我为何要帮你?”吕布嗤笑道:“你是非不分,误中他人奸计欲图暗害于我,如今却又要我来帮你?”&&&&“这……”刘勋苦笑一声,想了想突然道:“算计你我者,必是这孙郎,若温侯愿意出手,勋愿意以兵权相托!”&&&&刘勋心中知道,这真正算计他跟吕布的,恐怕是袁术在暗中捣鬼,但如今孙策兵临城下,为了能够拉住吕布这头虎,也只能将这屎盆子扣在孙策脑袋上。&&&&“我的仇,自己会报,这里是庐江,你的地盘,被个小娃娃吓成这样,某耻于与你为伍!”吕布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温侯且慢,若您愿意,某愿以太守之位相赠。”看着吕布头也不回的离去,刘勋咬牙道。&&&&“这种地方,也只有你才会宝贝。”吕布摇头,径直向外走去。&&&&“主公,现在怎么办?”看着吕布离开,刘勋心腹武将陆荣皱眉道。&&&&“紧闭四门,待天亮后再做决断!”刘勋看着吕布等人离开的方向,双目中闪过一抹阴翳,冷哼道。&&&&“是。”陆荣点点头,迅速前去传达命令。&&&&吕布一行人出得成濑,只见前方一团团火把亮起,紧跟着便是喊杀声朝这边涌来。&&&&“杀!”吕布冷哼一声,策马前冲,只是一个冲锋,便将埋伏在外面的江东兵杀散。&&&&“果然只是疑兵!”张辽和高顺赶来,看着扔在地上的大批火把和铜锣之类的,实际上埋伏在城门口的江东兵不足一百。&&&&“轰隆~”&&&&身后,皖县的大门死死地关上。众人回头看去,眼中尽都闪过不屑的神色。&&&&“主公,下一步该怎么办?”管亥提着流星锤过来,看了眼城门的方向,向吕布询问道。&&&&“孙策既然在这里安排了疑兵,怕是想要一劳永逸,将刘勋彻底解决,便可轻易接收刘勋兵马城池,孙策大军怕是很快会到。”吕布看了眼紧闭的皖县大门,想了想道:“我们去舒县。”&&&&“舒县?”管亥不解的看向吕布:“舒县刚刚被攻破,孙策主力可都集中在那里,我们现在过去,不是自投罗网吗?”&&&&陈宫笑已明白吕布之意,闻言笑道:“现在虽然兵力充足,但等我们去了,恐怕就是一座空城了。”&&&&“啊?”管亥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明所以。&&&&“正好皖县没能补充到粮草,便在舒县补充吧。”吕布点点头,也不多答,带着人马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主公,现在攻刘勋,是不是太急了些?”舒县县衙之中,程普皱眉看着地图,从舒县到皖县,纵横有一百多里,将士们刚刚打下舒县,再百里奔袭,怕是有些吃不消。&&&&“不能等,我们孤军深入,若让那刘勋反应过来,逐城防守,庐江有三万兵马,要打到何时?”周瑜摇了摇头道:“必须先将那刘勋困在皖县,而后派人前往其余各县传散播谣言,就说刘勋已死,再派人逐城收服,刘勋空有上万兵力,也只能困守孤城,不出一月,待我们收复整个庐江之时,皖县人心涣散,我军便可彻底将庐江纳入囊中!”&&&&“围城之事,便由我和德谋、义公以及元代去,公瑾,你带潘璋与宋谦二人,散播谣言,伺机收拢庐江各县。”孙策将目光看向周瑜,沉声道。&&&&“主公放心!”周瑜点头道。&&&&孙策又将目光看向随行而来的凌操,沉声道:“德年,舒县乃庐江郡治,于我军十分重要,我意以你留守此城,但这次只能留给你五百健儿。”&&&&凌操慨然领命:“主公放心,有五百人足矣。”&&&&孙策又与周瑜商议了一番细节之后,便带着人马连夜杀奔舒县,只是连夜赶路,又都是步兵,待孙策赶到皖县时,天色已经微亮。&&&&当刘勋知道孙策大军此时才到时,不禁捶胸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该听吕布之言,昨夜连夜派出信差通知四方县城加紧防御,如今孙策大军感到,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策大张旗鼓的开始建立营寨。&&&&“主公,他们定是连夜赶路,才到这里,兵马定然已经疲惫,不若杀出城去,先搓一搓敌军锐气再说。”陆荣站在刘勋身边,看着孙策开始建立营寨,躬身说道。&&&&“不行!”刘勋犹豫了一下,拒绝道:“孙策骁勇,不可力敌,他孤军深入,粮草定然不足,我们只需坚守城池,待他无粮可用时,自会退走。”&&&&陆荣闻言,不禁摇头叹息一声,不再多言。&&&&皖县之外,一处山林之中,吕布带着雄阔海、陈宫、张辽、高顺、管亥潜伏在树林之中,看着孙策大摇大摆的安营扎寨,吕布不禁摇头叹息道:“孙策连夜行军,将士疲惫,如此大好机会,竟然白白浪费。”&&&&庐江不同于徐州,丘陵颇多,吕布昨夜最终没有连夜行军,这五百精骑可是吕布现在的全部家底,战死沙场也就罢了,但非战斗减员,还是能免则免吧,反正孙策赶时间,他却不赶,如今孙策一副打持久战的样子,舒县恐怕也剩不下多少人。&&&&“主公,我们是否帮他们一把?”管亥皱眉道:“毕竟我们跟孙策先是偷袭,这次又是算计于我们,该给他些教训!”&&&&“不用,若我们此时出手,反而会让孙策警觉,就让刘勋帮我们拖住孙策,这样我们在庐江才能好好修整一番。”吕布摇了摇头,眼见直到孙策立好了营寨,刘勋都没有丝毫反应,硬生生的让大好局势被孙策这样切断,也是有些无语,当下带着众将退出树林,前往十里外一处事先约好的地方,汇合了徐盛等人,带着五百精骑向舒县出发。&&&&百多里路程,孙策连夜行军用了一夜,吕布骑兵行军却是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已经赶到舒县城下。&&&&“舒县留守兵马果然不多。”吕布带着陈宫看着舒县城投稀疏的守军,皱眉道:“不过这守城的将领却有些门道,布置得当。”&&&&陈宫点头道:“若强攻的话,恐怕与我军不利。”&&&&吕布点点头,扭头看了看身边众将,对陈兴道:“子韬,你带三十骑人马去叫阵,看看能否将那守将引出来。”&&&&“是。”陈兴点点头,点了三十名骑士走出拐角,朝着城门而去。&&&&陈兴人马一出现,便被守城将士报给正在巡视城防的凌操,待陈兴来到城外一箭之地时,城头一名箭手一箭射下,凌操厉声道:“尔等何人?”&&&&陈兴抬头看了一眼凌操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森然的杀机,沉声道:“我乃主公麾下大将陈兴,奉命回来复命,去通传陆荣、乔飞两位将军,他们自然认得我。”&&&&昨夜在皖县衙堂,却是知道刘勋麾下有两员心腹将领,名为陆荣、乔飞。&&&&凌操皱了皱眉,陈兴他没听过,但陆荣、乔飞他却知道是刘勋麾下两员将领,想来此人并不知晓舒县被攻破的事情,冷笑一声道:“此城已被我家主公孙策占领,滚去皖县去找你家主公吧。”&&&&“混账!”陈兴大怒:“我家主公与你主孙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犯我疆土,贼将可敢出城与我一战!”&&&&凌操瞅了陈兴一眼,虽觉这年轻将领无甚本事,但他身负守城要务,虽然心动,却谨记自己职责,并未贪功出城,冷然道:“某身负主公所托,负责守备此城,述某不能从命。”&&&&陈兴嗤笑道:“莫非孙策帐下,都是如你这般无胆鼠辈?”&&&&凌操强压下胸中窜起来的怒火,冷哼一声道:“某不与你做口舌之争,速速退去,来日若在疆场上遇到,再一较高下不迟。”&&&&陈兴又是几番挑衅谩骂,凌操却始终不出,陈兴只能无奈带兵退回,向吕布道:“主公恕罪,末将未能叫开城门。”&&&&“既然叫不开,那便强攻!”吕布冷哼一声,看向舒县的方向道。&&&&“主公,我军皆是骑兵,若强攻此城,损耗必大!望主公三思。”陈宫连忙道。&&&&“公台放心,骑兵攻城,有骑兵攻城的法子,我自然不会用自己兄弟们的命去添城。”吕布摇了摇头,随即看向众将道:“张辽、高顺、郝昭、徐盛!”&&&&“末将在!”四人闻言出列。&&&&“你四人各带一百将士,每人各带两个箭囊,不必驻留,只管往城头放箭,直到将箭矢射完,方可回来,若敌人出城,人少便将其绞杀,若人多,不可与之硬碰。”吕布道。&&&&“诺!”张辽目光一亮,瞬间明白了吕布的方法,这是效仿胡人骑兵作战,遇到城池,不予强攻,只是让骑兵绕城放箭,射杀压制城头守军,令其无法有效防御。&&&&其他三人虽然不懂,但各自领命而去。&&&&“雄阔海、管亥。”吕布看向两人道:“你二人带着剩下的将士准备冲城锤,随时听我号令,准备撞开城门。”&&&&“是!”雄阔海与管亥答应一声,便要离开。&&&&“雄阔海,将你的震天弓借我一用。”吕布想了想又道,雄阔海的震天弓是五石强弓,射程要比自己只有三石的帖胎弓远上不少。&&&&“主公要用,尽管拿去,反正我的射术也不咋地。”雄阔海当即将自己的震天弓交给吕布,这弓与他而言只是个打熬力气的东西,但在吕布手中,那威力可是强出不少。&&&&“行动!”吕布一声令下,当即四百骑士在张辽四人的带领下轰然冲向舒县,吕布则带着陈兴、何仪、何曼以及陈宫和五十骑人马来到城外两百布左右的地方站定。&&&&城头上,凌操看着突然杀出来的大批骑兵不禁心中大惊,随即心中暗中舒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一时冲动出城,否则现在这舒城可就要易主了,至于这些杀出来的骑兵,他却没有太大担忧,骑兵野战厉害,但这舒县乃是郡治,城墙足有三丈高,骑兵再厉害也不可能直接给冲上城墙吧。&&&&正松口气时,却见那些骑兵并未直接冲城,而是绕城而走,让原本已经引弓等待杀敌的士兵一阵茫然,紧跟着便看到那些骑兵朝着城头就是一轮骑射,也不理会战果,继续绕城奔驰,不时向城墙上射出一轮箭簇,不少守城士兵猝不及防,便被城下飞来的箭簇射杀。&&&&“不好!”凌操见状大惊,连忙厉声道:“快,通知各门守军,注意规避,伺机反击!”&&&&城头的守军想要反击,但对方一沾即走,根本不给机会,一轮箭雨过后,待城头守军想要反击时,却连对手的影子都没了。&&&&吕布策马上前,看着城头怒目而视的凌操,朗声道:“某乃大汉司隶校尉,温侯吕布,今日受故友刘勋之邀,前来助战,立刻开城献降,否则城破之时,守城逆贼,一个不留!”&&&&“吕布!”&&&&&&&&&&&&
&&&&“吕布!?”凌操咬牙看着被压得抬不起头来的守军,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舒县,听着吕布的喊话,心中却是冷哼一声,吕布又如何,就算再厉害,也不信你能让骑兵冲上城墙。&&&&“主公,我们削了几棵大树绑在一起,你看这成吗?”不久,雄阔海带着数十名战士,扛着粗粗制成的撞城木上前,对吕布道。&&&&吕布目光在那撞城木上看了一眼,点头道:“足够了,再绑结实一点,准备攻城。”&&&&“攻城?”管亥愕然的看着对面的城门,舒县有护城河,吊桥都没落下,怎么攻城。&&&&“好!”雄阔海二话不说,将熟铜棍绑在身后,舔了舔嘴角,森然道:“兄弟们,准备上了!”&&&&管亥闻言,也只能无奈苦笑,翻身下马,跟雄阔海一起扛起撞城木,开始向城门进发。&&&&“将军,他们想干什么?”城墙上,几名凌操的副将不解的看着抱着撞城木冲过来的一群人,吊桥都还悬着呢,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哼!”凌操冷哼一声,厉声道:“引弓搭箭,准备杀敌!”&&&&两百步外,吕布让人取来三袋箭囊,挂在马上,抽出两根,双目犹如鹰隼一般,锁定牵引吊桥的两根儿臂粗的绳索,嘎吱声响中,震天弓被拉的圆如满月。&&&&“咻~咻~”&&&&两根箭簇几乎是同时破空而出,就在雄阔海等人冲到距离城门不足百步之际,两根破空而至的箭簇射穿了牵引吊桥的绳索。&&&&“轰隆~”&&&&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响,失去了绳索牵引的吊桥轰然落地,整个大地都被沉重的吊桥朕的微微震颤,城墙上,不少守军骇然失色,两百步外射断牵引吊桥的绳索,这是何等箭术?&&&&雄阔海等人却是士气大震,发出一声兴奋地咆哮,速度又快了几分。&&&&“放箭!”凌操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从一开始吕布这种奇特的骑兵攻城方式,就让他失去了对战场的把控,只是到了此刻,也只能咬牙支撑,绝对不能让这攻城木来到城墙下面,若让对方就这么撞开城门,对守城的将士来说,绝对是一个灾难性的打击。&&&&“咻咻咻~”&&&&然而,不等城头的将士放箭,破空声却已经席卷而至,一枚枚破空而至的利箭精准的将城头上一名名引箭待发的士卒射杀,箭上力道极大,不少箭簇直接射穿人体,盯在身后的城楼上。&&&&“吕布!!”凌操见状不禁大怒,他手中只有五百守军,分到各城,就只剩下百多号人,任吕布这么杀下去,别说阻止城下的攻城锤靠近,恐怕不等这些人上来,自己这里就没人了。&&&&“咻~”&&&&破空声重,凌操只觉眉心发痛,一根箭簇已经破空刺向他的咽喉,凌操终究不是普通小兵,见状大喝一声,手中钢刀横拍,一箭将箭杆斩断,奈何吕布箭矢来的太猛,虽然避开了咽喉要害,但冰冷的箭簇却是直接穿透了铠甲,射入他的肩胛之中。&&&&“啊~”凌操连退三步,才卸去了箭簇上的力道,钻心的痛处让他双目变得赤红,厉声道:“通知其他各门守军来此!”&&&&“将军,敌兵不断以箭矢掩射,我们已经折了不少兄弟,要将所有人都调来这里,恐怕其他各门会立时失陷。”副将猫着腰,他可没有凌操的本事,若吕布盯上他,恐怕要立刻去见阎王。&&&&凌操咬牙切齿的看着吕布,此刻城头上,除了他,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将自己藏在城墙后面,不感冒头,能够坚守自己岗位的人也越来越少。&&&&“嘭~”&&&&一声沉闷的巨响声仿佛敲击在所有人的心头,吕布的攻城部队已经冲到城下,开始撞城了,看着畏畏缩缩的将士,凌操大怒,连斩两名龟缩在城墙后面的战士,厉声吼道:“都给我起来,你们现在的样子,哪还像什么军人,你去通知乔公,请他出面,召集城内各家家丁前来助战,城池若破,他们也好不了!”&&&&“是!”副将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朝城下跑去。&&&&“咻~”&&&&又是一支箭簇射来,一名刚刚冒头的士兵被吕布一箭直接射穿透露,死不瞑目的倒下,这下彻底将守城将士的士气彻底打灭,任凌操如何打骂,甚至提刀砍杀,守城将士都不敢再将脑袋探出城墙,生恐对方那恐怖的神箭手将自己一箭爆头。&&&&城墙之下,雄阔海和管亥带着人,一次次将撞城木撞在城门之上,城门四周不断有粉尘嗖嗖落下,但城门坚固,一时间难以冲破。&&&&“你来替我!”雄阔海将自己的位置让给身后一名将士。&&&&“老雄,你干什么!?”管亥不解的看向雄阔海。&&&&“嘿,看我将这鸟城门给砸碎喽!”雄阔海反手摘下自己背上的熟铜棍,双臂神力爆发,将熟铜棍狠狠一抡,往城门上砸去。&&&&“轰~”一声闷响,坚木制成的城门被雄阔海一棍子打出一个凹洞。&&&&“好神力!”管亥见状不禁大喝一声,带着士卒往雄阔海刚才砸过的地方撞去。&&&&“轰~”&&&&“咔嚓~”&&&&城门虽然坚硬,但拴住城门的毕竟是一根木棍,再结识也有限,刚才雄阔海一棍子用了巧劲,大半力量透过城门,作用在栓木之上,已经将栓木震坏,此时管亥十几个人合力一撞,栓木瞬间被撞断,城门大开。&&&&“哈哈,门开了,兄弟们,给我杀进去,守住城门!”雄阔海大笑一声,一脚将城门彻底踹开。&&&&“吹集合号,进城!”吕布看到城门打开,不禁大笑一声,甩了甩有些发酸的右臂,这五石强弓连开三十多次,就算是他也有些吃不消,这还是他力量、体质这些天重新恢复到四星级别,否则想要一次隔着二百步远放这么多箭,恐怕现在吕布这只右手暂时都得废了。&&&&“呜~呜呜~”吕布身后,一名骑兵将背上的牛角号摘下来,鼓起腮帮子吹起来,四周正在压制城投守军的张辽等将听到声音,迅速向吕布这边汇合,不到片刻功夫,四百骑兵未损一人,尽数来到城下,随着吕布轰然冲入城中。&&&&城墙上,凌操咬牙看着大队骑兵畅通无阻的冲进来,单手提着钢刀,厉声吼道:“将士们,主公待我们恩重如山,如今,却是到了报效主公的时候了,通知各墙将士,放弃城墙,随我下城,杀退敌兵!”&&&&“杀~”劫后余生的战士此刻还有些心有余悸,不过这些人都是孙策一手带出来的兵马,忠诚度极高,闻言鼓起了勇气,跟着凌操冲向城下。&&&&城中,凌操的副将带着匆忙间聚集而来的各府家兵,正看到城门被雄阔海等人撞开,急忙带着人杀上来。&&&&“哪来的臭虫,给爷爷滚开!”雄阔海眼见大批人马杀来,吕布还未入城,当即让管亥带着人马守住城门,自己则提了熟铜棍,朝着这些士卒家丁冲过来,手中熟铜棍一扫,副将连忙将长枪挡在身前,只听一连串咔嚓声响,长枪被雄阔海一棍子扫断,紧跟着余势不止,狠狠地打在副将的胸口,整个胸膛连同铠甲一起凹陷下去,人更是被雄阔海这一棍子打的飞起来,重重的落在人群中,没了声息。&&&&“吼~”熟铜棍太长,不适合步战,雄阔海将几十斤重的熟铜棍往人群里一扔,砸翻一片,反手将腰间两把板斧摘下来,如虎入羊群一般扑进了人群中,一双板斧左劈右砍,片刻间,便被他砍翻一片,人头满地,这些家丁哪见过这种阵仗,惨叫哀嚎着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四散逃离。&&&&“狗贼,看刀!”便在此时,凌操带着人杀下来,正看到雄阔海大杀四方,一个人将一大群家丁杀的四散奔逃,顿时大吼一声,冲上来一刀朝着雄阔海砍过来。&&&&“咣~”雄阔海将斧子一抬,架住凌操的钢刀,随即另一把斧子劈出,凌操仓促间只来得及避开要害,雄阔海的斧子已经砍到,坚硬的盔甲被拉开一条口子,鲜血不住从伤口中渗出。&&&&“嘿嘿,本事不错,给我拿下!”雄阔海嘿笑一声,一把拎住凌操的后领,随手一抛,将他抛向城门,被管亥一把接住,让部下找了条绳子将凌操捆在一边,此时吕布已经带着人马冲进来,一群守城将士还要冲来救援凌操,便被吕布一个冲锋冲的七零八落,死伤无数。&&&&“十人一队,入城,肃清城内残军,若有反抗,格杀勿论!记住,不得扰民,否则格杀勿论!”吕布一戟将一名负隅顽抗的守军斩杀,看向四周,厉声道。&&&&“是!”&&&&&&&&&&&&
&&&&舒县内,街道上的喊杀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孙策也没想到昨天还跟刘勋开战的吕布今天就会满状态出现在舒县,更没想过五百骑兵能够将有同样数量守军的舒县攻破,虽然城内的江东子弟兵很顽强,然并卵。&&&&面对身经百战,跟着吕布一路杀过来的精骑,江东子弟兵的抵抗显得有些苍白,这些精骑跟他们往日遇到的对手,根本不是一个层面,无论是严白虎、王朗还是孙策一路剿灭的其他诸侯,其实都只是一些小诸侯,而这些精骑,每一个都是跟曹操的百战雄师掰过腕子的,江东子弟兵虽然勇猛,但往往十名骑兵一个冲锋就能将他们冲溃。&&&&至于那些世家的家丁,无论吕布还是帐下各个将领,都没太当回事,若是一些大家族如昔日徐州陈家,或许能有一些精锐壮勇,但这种缩在一个郡县之中的小家族,大多没这个本事。&&&&“乔飞,带我去你们家转转,让我也好好拜谢一下这位乔公的恩情。”吕布让人将乔飞带过来,冷笑着说道。&&&&莫名其妙的被人摆了一道,搁谁身上也不会太愉快。&&&&“是。”乔飞此刻对于乔家是彻底死心了,反正已经出卖了两次,乔家是不可能容自己的,那只能彻底得罪了,最好吕布能将整个乔家给杀的干干净净,那就没人知道他是背主之奴了。&&&&“文远,你带人去仓库,将所有粮草兵器都带走,带不走的,就分发给百姓,我们不能白来一趟。”吕布扭头看向张辽道:“记住,城中所有马匹,无论战马还是驽马,我们都要带走。”&&&&“诺!”张辽领命离去。&&&&陈宫骑着马来到吕布身边,皱眉道:“主公,这样会严重拖累我们的行军速度的。”&&&&“无妨。”吕布摇摇头,让乔飞牵着马前行,伸了个懒腰看向前方道:“汝南如今一片空虚,再往西走,过了宛城,便是洛阳了,虽然还有些距离,但我们也该为下一步打算了。”&&&&“主公的意思是……”陈宫看向吕布,微微皱眉道。&&&&“五百骑兵虽然皆是骁锐,但总不能只靠这五百人打天下吧,以后用人的地方很多,如今袁术、曹操正在酣战,袁术虽然已是冢中枯骨,但奋死拼搏下,总能拖个一年半载,曹操这段时间,就算想杀我们,也是有心无力,此时不找机会壮大自己,等曹操腾出手来,我们可就要任人揉捏了。”&&&&“可是那宛城张绣未必会容我们过境。”陈宫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吕布认同的点点头,他倒不是畏惧张绣,就算号称北地枪王,但在吕布面前,也得绕道走,真正让吕布忌惮的,是张绣身边那个被称为毒士的贾诩,那可是只老狐狸,他们要去洛阳,少不得从宛城借道,对这只老狐狸,可得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最重要的是,这只老狐狸貌似有降操之心,不知道会不会唆使张绣将自己逮了拿去曹操那里请功,作为再次投降的问路石,这种事情,不得不防。&&&&“大人,前面就是乔府了。”两人说话间,乔飞已经带着两人来到乔府之外,作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乔家自然是受到了重点照顾,至少有一百名骑士将乔家团团围住,任何人不得出入,违者,就地斩杀。&&&&“走,去看看这位乔公。”吕布朗声一笑,将脑海中那些思绪抛开,管他呢,若真避不开,他倒想跟这位三国顶尖智者过过招。&&&&乔府内,一群乔府家眷得知吕布要来,顿时变得慌乱起来,此刻他们已经知道是自家老爷设计谋害吕布,结果反被吕布打过来攻破城池,心中埋怨乔公无故招惹吕布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命运感到茫然,至于乔家的家丁,在城破的时候,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整个大院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乔公?”吕布看着眼前的四十来岁的文士,跟想象中的白发老者有些出入,皱眉看向身旁的乔飞。&&&&“大人,此人便是乔家家主,乔衍。”乔飞站出来,指着乔公道。&&&&“孽障,背主之贼,你有何德何能,胆敢直呼吾名!?”乔公看到乔飞,须发皆张,据其手中的拐杖朝着乔飞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打的乔飞满院子直躲,朝着吕布直呼救命。&&&&没有理会乔飞的呼救,自有人帮吕布抬来一张石桌,东汉时期可没有座椅,就算是皇帝上朝,也是跪坐,不过吕布可受不了这些,除了一些正式场合,大多数时间都是找东西坐着,此刻大马金刀的坐在石桌上,看着乔公追着打乔飞,也不喝止,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不时还叫好几声。&&&&不多时,乔公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鼻青脸肿的乔飞,不时不想打,但毕竟是文人,没乔飞那么好的体力。&&&&“打完了?”吕布看向乔公,淡然道:“若是打完了,乔公是否可以跟某解释一下,为何无故算计与我?”&&&&“哼,尔乃****,人人得而诛之!”乔公冷哼一声。&&&&“****?”吕布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寒声道:“我吕布出道至今,破匈奴,诛董卓,破黑山,败袁术,你倒是说说,某做的哪一件事,能让我成为****?”&&&&前任反复无常这是真的,但如果细数吕布这半生做的事情,前半生基本都在并州与匈奴作战,而且屡立奇功,御敌于国门之外,后半生奔波中原,却也没做过什么真正天怒人怨的事情,怎么就莫名其妙当了****了?&&&&“哼!”乔衍一时语塞,冷着脸道:“尔不过一介武夫,我……”&&&&“停,行了。”吕布打断乔衍的话,回头对管亥道:“带着你的人,乔府上下,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斩杀,一个不留。”&&&&“慢!”乔衍闻言大惊,怒视吕布道:“祸不及妻儿,你怎可如此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吕布扭头看向乔衍,嗤笑道:“昨日若非我还有些本事,我妻儿可没机会来这里听你这些道理,杀。”&&&&“是!”管亥早已经看这老东西不爽,闻言随手抓过一名乔家之人,也不等对方求饶,抬手就是一刀,伴随着一阵惊恐的哭喊声中,人头落地,血腥的气息开始在院落中弥漫。&&&&“住手!”又是一声轻喝,不过这一次,却不是乔衍,而是两个花季少女。&&&&“想不到这乔府中,竟然还有两位佳人。”吕布扭头,两个少女颜值不低,虽然不及貂蝉,却也差不到哪去,而且现在两人最大的也不过二九芳华,未来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这两个,大概就是江东二乔了,倒是十足的美人胚子,纯天然的。&&&&“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年龄稍大一些的少女站出来,努力让自己直视吕布,做出一副凛然之状,不过终究没有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恐惧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这老货的女儿。”吕布看了眼乔衍道。&&&&乔衍顿时被气的面皮紫涨,但他被吕布之前的残忍吓住了,此刻却不敢说话。&&&&少女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努力做出强势的样子道:“我们姐妹,一个是江东小霸王孙策未过门儿的妻子,一个与周瑜已经有了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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