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像评书三国演义义一样,怎么办?

00后也学易中天品三国
&作者:七月归雁
  下午三点半,妞儿的所有作业全部完成。开始预习历史。下一周就要讲到赤壁之战了。
  家里的《三国演义》早就翻过,可是我相信她读书就像是嚼口香糖-----吃完就吐出来,只剩一点味儿,别的都没剩下。
  她一边看课本,一边与我聊天。
  她:周瑜跟黄盖原来是一伙的啊?
  我:是啊。黄是周手下的将士。
  她:那为什么说是孙权和刘备联盟呢?这里没有周瑜的事啊!
  我:周瑜是孙权手下著名的将领啊。
  她:真没劲!要做就做大王,黄盖原来是孙权手下的手下,一个最小的兵,没劲!
  我:哪能都做大王!中国不过一个胡锦涛,美国不过一个奥巴马!
  她: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赤壁之战中孙刘联军要先点燃自己的船?还不都烧死了?
  我:不会,这些人与曹操的旱鸭子兵不同,他们都习水性,船烧起来的时候,他们就跳下船游回去啦。
  她:我原来很喜欢曹操的,因为他文武全能-----他兵带得好,诗作得也好,又统一了北方。可是通过这赤壁之战,我就不喜欢他了!
  我:为什么?
  她:觉得他真傻!带了那么多的人,还打不过人家!为什么要把船系在一起呢?还没成功,就摆酒庆祝什么呢?
  我:他并不傻,他把船系在一起其实是聪明的一种体现----系在一起,小船相对就稳,不会随风飘荡。他主要是轻敌,没想到诸葛亮会想出这样的招数来对付他。战争和人生一样,有很多变数。都是直播,不能彩排。
  她:许攸怎么就是个墙头草?一会儿跟这个好,一会儿又跟那个好?
  我:一个人,总是利己的----尤其是一个有抱负的人,在一个地方没法施展才华,他就要寻找能让他施展拳脚的地方。
  她:可是诸葛亮就不是这样!刘禅那么无能,他还是一心辅佐他的。
  我:那是因为刘备。诸葛亮要报刘备的知遇之恩。
  她:你说诸葛亮是愚蠢的了?
  我:不是。诸葛亮很有才能。你看,他有多少华丽的大手笔啊!
  她:可是我还是认为诸葛亮在辅佐阿斗这事上有点弱智。不值得的人,为什么要浪费精力才华和感情?
  我:人是有感情的,而且人要知恩图报。
  她:反正我现在对他的印象打了折扣了!
  我:评价一个历史人物,要客观。依据不能是自己的好恶。你得看他身处的时代背景,当然个人的生长环境,生活环境也是促成个性的原因。
  她:考试的时候,如果要我评价诸葛亮,我就说不喜欢!
  我:不行!你得说他的经天纬地之才!按照书本的意思,不能自由发挥!
  她:我为什么不能说真心话?
  我:%#¥····你当然可以说真心话,如果你不想得分的话!再说了,你看你的书就是,管他怎么样呢?(有点恼羞成怒的结舌),反正考试未必就考的,你品头论足地干吗?
  她:易中天还品三国呢!我为什么不能品?
  我:*—……¥%%%%#··(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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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每回读后感(共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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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每回读后感(共8篇)
2、《三国演义》第四回,讲的是董卓废汉帝自立陈留王为帝,曹操为了除去董卓献宝刀的故事,读起来扣人心弦,为曹操捏一把汗。在大家的印象中,曹操是一个诡计多端,阴险狡诈这样的人,但是曹操重视人才,唯才是举的胸怀是举世无双的。曹操能为了国家,为了正义向董卓献刀,他的勇气就让我非常地佩服,是一个正义之士,并非我们想象中的“坏”,他有正义的一面。这就告诉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他光辉的一面,同样,也有阴暗的一面,我们不应该因为别人做错了一件事就认定他是一个毫无是处的人,应该有一个宽容之心,理智地看待人和事物。
3、《三国演义》第五回讲到,三英战吕布,刘关张三兄弟与吕布决战,是历史上很有名的主将作战故事。虽然三个人和一个人作战,但吕布毫无怯意,而且越战越勇,勇气和胆识让人钦佩。我们学习和生活也要这样,要苦练能力,要踏实地学习,只要掌握了丰富的知识,
有深厚的文化储备和扎实的基本功,就会艺高 人胆大,不怕任何考验,不惧怕挫败,永远以昂扬的斗志去迎接各种挑战!
4、《三国演义》第八回讲到董卓身为太师骄横自恃、妄自菲薄,常常以“尚父”自居,以皇帝的礼仪出行,还把自己的所有亲属安排到朝廷。另外,还建设豪华的宫殿,贪污财宝不计其数。多行不义必自毙,正因为董卓的骄奢淫逸使他被大臣们所唾弃,最后被自己的义子吕布所杀。现在生活中,也有很多这样的人,自认为自己有了权力与金钱就等于有了资本,目中无人,过着奢侈不劳而获的生活,最后都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我们要学习那些勤俭节约,有着高尚情操的人,被人所尊重,成为后人学习的榜样。
5、《三国演义》第十回讲到曹操举贤纳士,真心诚意的广泛招纳贤能,是自己的实力不断壮大。这期间,也出现了历史上罕见的贤士之间相互举荐,互相推举的感人局面。荀彧最先来到曹操门下,他举荐了程昱,程昱举荐了郭嘉,郭嘉举荐了刘晔,刘晔举荐了满庞、吕虔,二人又共同举荐了毛玠。这种连环举荐实际上为曹操确立三分天下的形势打下了人才基础。可以看出,当时的贤能之士都是比较大度和宽容的,能够在封建社会下,做到不嫉妒他人的才能,还敢于举荐比自己更优秀的人,是很难做到的!我们现在人,多事互相猜忌,相互妒忌,更难做到推荐比自己更有能力的人来领导自己,所以在这点上我们要向古代贤能之士学习
6、《三国演义》第十二回,讲的是曹操用计大败吕布,攻陷濮阳城,吕布被迫弃城而逃。这件事情我们就可以明白一个道理,武夫始
终只能当将军。吕布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有勇无谋,空有一身武艺和力气,在深谋远虑、诡计多端的曹操面前,就显得很笨拙,很无能。其实,吕布的谋士陈宫几次很好的建议和计谋,但不被重视,最可气的是吕布与曹操会面,竟然不知道是曹操,还放走了曹操,看来真的是空有一把子力气是不能成就大事啊!现今时代,我虽然不需要用什么计谋,但是也要做到既要有一身本领,更要有智慧和思想,要懂得用恰当的方法去赢取机会,去实现自己的抱负。、《三国演义》第十四回讲到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吕布攻取了徐州城。从中我们看出吕布是反复无常,重利轻义的人。以前认丁原为义父,因董卓以财宝相送,吕布便杀了丁原。后番又认董卓为义父,因王允和貂蝉巧使连环计,又杀了董卓。今番投奔刘备,因刘备、关羽不在,张飞醉之,趁夜把徐州拿下。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今社会,都要固守诚信,要有做人做事的原则,不能因为有了利益就背信弃义,最终会落得千古骂名。
8、《三国演义》第十五回讲到孙坚之子孙策,年18岁,为不能继承父亲遗志,图霸一方而着急落泪,旧部朱治、吕范献计,向袁术借兵。孙策以父亲的传国玉玺为证,借兵攻取秣陵,击败扬州刺史刘繇,收降太史慈,并击败吴郡严白虎叛乱,至此在江东开创了基业。 孙策18岁就有平天下的志向和抱负,他礼贤下士、严整军纪、爱护百姓,被东吴百姓称为“孙郎”。现今时代,18岁的人很难有这样的远大志向。周总理留学的时候,立下了“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鸿志,最后成为全国人民爱戴的总理。我们要学古人,学习革命先烈,从小
立志,为实现自己的志向而努力学习,掌握本领,这样才能成为社会的栋梁之才。
9、《三国演义》第十七回讲到曹操在行军路上见麦田成熟,下令将士不许践踏麦田,违令者斩。但是,曹操的马因飞鸟得惊吓,冲入麦田,破坏了大片麦子。曹操割发代首,将士悚然,无不畏惧军令。曹操治军严格,所以军令畅通,军纪严整。我们任何一个集体和团队,也要严格各种纪律,用铁的纪律来约束所有人得行为,让想违纪的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有这样才能够步调一致,形成合力,这个集体才会有无往而不胜得战斗力。
10、《三国演义》第十九回讲到刘备得到谋士徐庶之后,就很器重他,便让徐庶当上了军师。曹操得知徐庶的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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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睡得真香!”
李成秋推开锦被,眯着眼睛,美美的打了个哈欠,感觉精神了许多。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成秋眯着的眼睛睁得老大,一夜酒醒,怎么变得小胳膊小腿了?白白的!嫩嫩的!
再看看四周,里面是红门、纸窗、檀木床,外面是鸟语花香,显然是古代的富贵人家。
“梦!绝对是**美梦!”
李成秋刚想欣赏一下梦境,发现自己身上一阵无力感,隐隐有些酸痛,这梦是不是颇真实了些。
“妖妇!拿命来!”
李成秋正在迟疑间,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将李成秋吓了一跳。
“黄忠,汝想造反不成?”
黄忠!黄忠是谁?李成秋愣了。
“蔡瑁,卑鄙小人,毒害公子,黄忠岂能容你,看打!”说着传出一阵踢打声,打得好不热闹。黄忠、蔡瑁!难道外面在放三国演义?黄忠打蔡瑁,三国演义中有这曲?且不管有没有,忠臣打奸臣,将军打小人,一定很是经典,必然大快人心。
“黄将军,别打了!我知道错了,饶命!饶命啊!”
听这阵仗,应该是蔡瑁被黄忠打得跪地求饶了,然后隐隐听到他人的劝阻之声,有趣!李成秋真想看一看,这精彩一幕。
“黄忠,还不住手?”
一声叱响,立即听到众人纷纷道:“大守大人!”
太守大人?难道是刘表上场了?他应该是荆州刺史吧!刘备呢?奈何李成秋就是动弹不得。
“夫君,救命!黄忠这厮要杀妾身,呜……”
先前吓得不敢做声的蔡夫人看到刘表来了,心知已经无事,扑到刘表怀中,凄凄哀哀的说道。
“大人,这妖妇指使蔡瑁毒杀公子,这等妖妇迟早祸害主公,不如早些处置。”黄忠虎目睁圆,瞪得蔡夫人一个寒颤,吓得躲在刘表的怀中,不敢做声。
“汉升(黄忠,表字汉升)不可胡言,你说如此,可有证据?”刘表冷声说道,刘表保蔡夫人,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没……没有!但府中下人都这么说。”叫黄忠杀人,绝不含糊,但叫他吵架,就是赶鸭子上架!
“夫君,妾身冤枉啊!定是黄汉升早看妾身不顺眼,想……”蔡夫人岂不知刘表言下之意,立即反咬一口,黄忠顿时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下人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一时之怒,才做出此事。
“好啦!汉升也是听信小人谗言,让他给你陪个不是,也就算了,以后切不可再发生,吾定斩不饶。”刘表很温和的说道,如今各州郡都有造反的饥民,江夏虽然未出反叛,但手中有一员大将,就是一张王牌,他又怎能下得了杀手呢!
“谢大人。”黄忠立即跪地,向蔡夫人和蔡瑁陪礼道歉。
接下来的话,李成秋也不想听了,这些导演技术太差了,黄忠打蔡瑁,三国里面哪有这曲!就算有,这等大快人心的场面,应该像鲁智深拳打镇关西,三拳搞定,或者揪蔡氏的脖子,双手一拧,“喀嚓”一声,蔡氏两眼一翻,哪还轮得到求饶。
他现在唯一关心的是自己怎么就变得小胳膊小腿了?看一看这小手掌,最多才七八岁的孩子嘛!李成秋的父母在高中时双双去世,现在已经快三十的人了,还没结婚,原因很简单,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醉汉,昨天一下班就去了酒吧!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这时传来一阵喧哗,有人来了!
“我儿醒了吗?”
那个演刘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李成秋愣了,这房里除了自己哪有人影,短命鬼刘琦从何来?没听到里面回答,“假刘表”推门而入,却发现李成秋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我儿可曾好些?”
“你们演技也太差了。”李成秋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个假刘表的问候中,声音太硬,丝毫听不出父亲对儿子的关爱,就算刘表再不疼刘琦,至少受伤了,也能施舍一点感情吧!
“我儿这是?”刘表愣了,难道他疯了?
后面的蔡夫人不由暗自一喜,疯了最好。
“公子,是谁伤了你,有大人在此,定会为你做主,快将实情说来,忠倒要看看,哪个乱臣贼子敢对公子不利。”黄忠大声说道,刘表见黄忠依然不肯罢休,不由眉头一皱,瞪了黄忠一眼。
李成秋看着黄忠,这个演员倒和三国演义中写的有些相似,头戴虎王盔,身披雁翎圈甲,一缕长须飘然于胸前,虎目圆睁,炯炯有神。手提一柄铜刀,背上斜挎着一把大弓和一壶铁箭,不过他战场上的打扮,用在这里,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还装!你要是刘表,我就是孙悟空大闹天宫去了!李成秋把自己的小手枕在头下,白白嫩嫩的脸蛋,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刘表,道:“谁是你儿子,我是孙悟空,你不知道吗?”
孙悟空是谁?所有人都愣了!
黄忠俯身观看,长须自然垂到李成秋身上,李成秋随手就是一抓,然后一扯。
“还装!看我把你假胡须扯下来!”
黄忠几时想到一向乖巧的刘琦,会做出如此大不敬的动作,一时未反应过来,长长的胡须被李成秋抓去一大把,所有人都愣了,敢抓黄忠胡子的还没见过呢!
“哼!别以为贴了胡子,就像黄忠了。”李成秋不以为意地把扯下来的胡子举在手中,却发现上面居然有些血渍,而黄忠的下巴也是丝丝血红。
居然是真的!
“你这逆子!”刘表顿时来了气,一甩长袖出去了,连他也要对黄忠礼敬三分,亏得黄忠刚才还为他说话,居然如此无礼。
一个月来,李成秋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不对!应该叫刘琦,他也渐渐接受了事实,他穿越了,寄身于七岁的刘琦身上,应该还有几十年可活。
刘表乃是光武帝长子刘强之后,光武帝刘秀于建武十七年(公元41年)一纸诏书废除了太子刘强的母亲郭皇后,长子刘强也请求废止太子,推荐立东海王刘阳为太子,光武帝同意了,并且为刘阳改名刘庄,封刘强为王,领地分封,直到刘表一代,已经只剩下江夏和其侄刘磐的长沙二郡了。
蔡氏才嫁给江夏太守刘表不到三个月,刘表的前妻就“病”逝了,刘琦失宠,就连前妻陈氏的宗亲也被刘表打发到一些偏远的小镇去了,取而代之的就是蔡氏兄弟,蔡氏兄弟才到江夏,就开始为蔡氏除后患,就是长子刘琦。
上次黄忠一闹,蔡瑁丝毫没收敛,一个月来,对刘琦下毒、刺杀、坑蒙、拐骗、离间、嫁祸、无毒不施,无计不试。
可惜刘琦也不是吃素的,小不点刘琮还没出生,毕竟还是刘表唯一的儿子,利用这点关系,倒也过得去。今朝有酒今朝醉,有酒不喝白不喝。
刘琦拎着酒坛从酒店出来,在酒店的墙角边撒了泡尿,然后往回走去,这个时代的酒,没有现代蒸馏酒那么烈,但刘琦三坛下肚,尿了七八次尿,才有了七分醉意。
一个七岁小儿,拎着一个人头大的酒坛,歪歪趔趔的在大街上乱跑,着实不伦不类,但谁都认识这小孩子是太守大人的公子,太守在皇城,不过是蝼蚁般的角色,但在这小小的江夏城中,却是一片天。
“公子!你喝多了!”一个少年将军上前扶住刘琦,亲切的问道。
刘琦瞪着他,直到人影清晰,好像是府上的家将,身高八尺,面如重枣,叫什么他也没问过,事不关已。
“没事!我是千杯不醉!我没醉,你给我走开!”刘琦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那个家将,人没推开,自己反倒差点摔倒,刘琦站稳后,嘿嘿一笑,双手举起酒坛,仰起脖子,猛灌一气。
“公子!”家将正要上前,却被他的伙伴拉住。
“张允,你这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后来的蜀国大将姓魏,名延,表字文长,三年前投到太守府落脚,刘表的前妻陈氏多次帮助过他。
“你好糊涂!”张允责怪的说道。
“你这是?”魏延奇怪的问道。
“太守府中都传闻公子活不过二十,你这是何苦呢?”张允责怪道。
“人之谗言,岂能轻信?”魏延随口道,一向待人和善的大公子,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一直没忘记过陈氏对他的大恩。
“文长,你难道不知蔡夫人欲杀大公子,已经不是一两天就有之事,我听下人说在她嫁与刘府第一天便有此意,我等皆是下人,何苦搅和进去,哎……”张允摇摇头,往前走去。
“最毒妇人心,若我是刘太守,必杀此妇!”魏延说完,拂袖而去,此时他便起了杀蔡氏之心。
活不过二十!刘琦讽刺的一笑,记得刘琦可不止二十岁啊!让我活给你们看看,说着仰起脖子,灌了口酒。
府中为什么会传闻刘琦活不过二十岁?蔡氏又有何毒计谋杀刘琦?且看下集:刘琦醉卧乱花丛,蔡瑁使计遭人闻
一阵寒风吹过,刘琦打了个寒颤,自己居然在花丛里睡着了,手中的酒坛却不知扔哪去了。
刘琦打了个哈欠,往房中走去。
自从那次后,就没见过刘表,他也懒得去巴结天上掉下来的假老子,三国中刘琦装了一辈子乖乖儿,又能怎么样,刘表就没想传位于他,要不然又怎么会问刘备,该传哪个才好。
其实是想让刘备支持刘琮,结果刘备看蔡瑁等人都是小人,才以长子一言打发刘表,如果刘琦不是长子,只怕刘表根本就不会想到他,反正刘琦活不长,与其忙忙碌碌为他人做嫁衣,还不如醉卧花丛,来得现实,可惜现在还是力不从心,毕竟人太小了,百花院门口可挂着大牌子,未成年人禁入,头疼!
“夫君,那厮又去饮酒了,就不管一管!”蔡夫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刘琦犹如寒风吹过,醒了三分,仔细倾听。
“他去就去吧!”刘表气愤的说道,他虽然没有管刘琦,但他也很在意,以前刘琦都是很乖的,上次被刺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更让他寒心。
“夫君,妾是怕外贼可防,家贼不可防,夫君应该早些管教,免得养虎为患,毕竟家贼难防。”
刘琦一阵凉意从脚底涌上来,好一个离间之计!
“他一个七岁的孩子,会有什么坏心眼,虎毒不食子,汝想让吾成天下笑柄不成?”
“夫君,那倒不必,十拿九稳可将他送回陈家,让他们陈家养嘛!就让妾再为夫君生一个就是了!”
“哼!不论如何,琦是吾子,汝要吾赶他出去,是何道理?”刘表大声说道。
蔡夫人听出刘表很生气,就没有做声,过了一会,隐隐传出哭泣,然后又听到刘表劝慰的话语,然后蔡夫人开始闹起来,刘表连连道歉,蔡夫人才缓缓而止,刘琦惊讶的发现,刘表居然是“气管严!”
但不论蔡夫人如何闹,刘表始终不肯将刘琦送回外婆家,刘琦也松了口气,虎毒不食子!不过刘表还是要为他的坚决付出代价,穿着内衣被赶出来了。
“夫人让我进去!”
刘表在门外求了一会,蔡夫人就是不开门,只得到厢房中歇息!
刘表走后,刘琦刚想从花丛中走出,却见一个黑影从一个角落钻了出来,在蔡夫人的门外轻轻敲响,刘琦也认出那人正是蔡瑁的弟弟蔡中。
“二弟,姐姐劝不动,该如何?”蔡夫人站在门口,狠声说道,然后将他迎了进去。
“姐姐放心!大哥已经买通府中的丫环春香,让她每天在刘琦小儿的饭菜中放入我请人特制的毒药,这种药毒性缓慢,只要每天食用,包他活不过十五岁,就像生病一样,还看不出来是被毒死。”蔡中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刘琦也打了个冷颤,浑身冰冷,原来刘琦是被人下毒,难怪那么早就病死了,如果不是自己喝多了,在花丛中睡着,只怕真的活不过十五了。
“二弟做得很好,上次是姐姐冲动了,姐姐已经让人在府中散播消息,都知道这小儿活不过二十,就不会有怀疑我们了,你再让他多活几年吧!省得那黄汉升怀疑。”蔡夫人心有余悸的说道。
两人又商谈了一会,才退了去,刘琦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三国中刘琦确实活得不久,显然是吃了这贱妇的慢性毒药,体内藏有毒素,后来才毒发,查不出病因,才会死去。
想不到这蔡夫人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太守夫人,谋害一个七岁孩子,果然应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
刘琦真有上前去杀了她的冲动,但杀了她,自己又如何谋生呢!瞧刘表那没出息的样,还不生吃了我,本领!我需要万人敌的本领,刘琦回到房间一夜未睡,不知如何是好,三国中可没写刘琦如何谋生,如何逃过蔡氏的毒杀,也没写刘表是个气管严哪!
刘琦想了半天,突然想起诸葛亮为他出的一计,“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黄忠因为打了蔡瑁,被蔡氏兄弟排挤,刘表推荐黄忠去其侄刘磐帐下受命,自己何不跟去?
想罢,穿衣起床,趁着夜色往黄忠府上去了。
刘琦悄悄的出了太守府,来到黄忠府上轻轻叩门,黄忠睡梦中听下人说公子来访,急忙穿起衣服,出门相迎,果然见到刘琦站在门外,不时回头张望,立即将刘琦迎了进去。
刘琦等下人关了房门,立即对黄忠跪下道:“将军救我!”
黄忠一惊,扶起刘琦,问道:“公子,这是为何?”
刘琦道:“继母不容琦,求将军一言相救。”
黄忠一惊,上次杀蔡夫人,现在刘表对他的信任已经大不如前,他又能如何,无奈道:“此妇为害着实不浅,忠虽为校尉,亦是寄身于此,而且大人只信任蔡氏兄弟,忠又能如何。”
刘琦道:“将军请听我一言,继母不容,琦只能日日狂饮消其戒心,她又欲下毒害我,如今是在内而亡,在外而安,听闻明日将军往长沙,父亲对琦已经有所失望,只要将军在父亲面前说,可教琦成人,父亲必然不会反对,求将军成全!”说罢,又跪在地上。
黄忠听刘琦说完,虎目惊讶的看着刘琦,好一个在内而亡,在外而安,若自己答应了,也就等于答应收他为徒,不答应等于是自己害了他,活了四十余年居然让一个七岁少年算计,心中不免气愤。
再想此子才七岁就有如此智慧,若收他为徒,他日必然胜自己百倍,何不将此收他为徒,想罢扶起刘琦,道:“忠能得公子看重,是忠的荣幸。”
“恩师在上,请受琦一拜。”
黄忠受了刘琦三拜九叩后,将刘琦悄悄送回刘府,嘱咐下人,不要将刘琦来访的消息散出。
一早,黄忠就来太守府见刘表,正好刘琦一副醉态出来,刘表当下大骂,黄忠上前劝阻,说自己能教好公子。
果然如刘琦所说,刘表一听黄忠愿意教导刘琦,便让刘琦拜黄忠为师,并且说好,要选良辰吉日再行拜师礼,刘表心中高兴不已,黄忠之勇在江夏城内无一人能及,且不说刘琦会不会有所出息,只要刘琦拜了黄忠为师,日后也会看在刘琦面上,不会背去。
古代,天地君亲师,师虽然在末,但也非常重视拜师礼,刘表延迟了黄忠前往长沙,等刘琦拜完师才能同去,最不高兴的就是蔡氏兄弟了,但又不得不有所收敛,蔡瑁想起那日差点让黄忠削去脑袋,依然有些后怕,听说刘琦要拜黄忠为师,哪敢有所动。
刘琦依然是日日醉酒,这个时代的酒,并不像现代的烈酒,以刘琦的酒量,倒也难得一醉,江夏城内无人不知,太守府上出了一个酒仙,七岁之余,日日狂饮,醉卧街头,刘琦成了江夏城最有名的醉汉。
刘琦拜师,会一帆风顺吗?蔡氏会让他得逞吗?且看下集:似醉非醉骂小人,太守府上有风云
深夜,江夏城内一片寂静,隐隐传来一阵犬吠和更鼓声。
“刘公子……”更夫左手持更鼓,用右手所持的棒槌推了推刘琦,试探的问了一下,刘琦还是没有动静,不由财心顿起,手伸入刘琦怀中,将刘琦怀中才物尽数取走,连颈上的黄铜长命锁也取了去,然后飞快跑开,往蔡府报信去了。
片刻后,刘琦睁开眼睛,苦笑一下,往林中跑去。
却见竹林深处,黄忠负手而立,见刘琦准时赶来,颇表满意,问道:“可遇到麻烦事?”
“被更夫取了财物!”刘琦无所谓的说道,哪些都不属于他的,也许哪天没酒钱了,就被他拿去换了。
黄忠满意的点头,能不被财物所牵绊的人,才能成就大事,说着从林中取出一把凤头长刀,道:“这柄刀乃是忠习武时,恩师所送,今日忠将此刀送给你吧!此刀并非宝刀,以后寻到匠人,再与你打把好刀。”
刘琦谢过后,黄忠又将自己独创的长河刀法传给刘琦,这套刀法是黄忠跟随剑师王越习武时,在襄江中悟出,刀法罡正,又如江水滔滔不绝,剑师王越曾说:“此刀法乃上乘刀法,汝当好好习之,日后必有所成。”
如今王越已经贵为帝师,教太子刘辩剑法,却常在人前夸黄忠之勇。
黄忠授完刀法,才悄悄回到府中,免得让人怀疑。
刘琦等黄忠退去,自己又练了几遍,天已经露出一丝鱼肚白,将刀藏入林中,用枯叶掩好,看似无迹可寻,方才安心离开。
大街上只有几个卖早点的贩子在忙碌着,刘琦跟他们打了几声招呼,然后在酒店外面坐了下来,半个小时后,酒保敞开店门,便见到刘琦坐在门口,不悦的问道:“公子,来得好早!”
“有酒么?”其实刘琦每天都这么早。
“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给你烫一壶。”酒保说罢,便给刘琦烫酒去了。
刘表为了笼络黄忠,故意张大声势,大肆办起酒席,一大早,太守府上客人不断,下人们忙成一团。
刘表一身红衣,走了出来,黄忠早已经一身戎装,等在外面,见刘表到来,立即半跪一礼,刘表急忙托起黄忠,道:“不必多礼,今日我儿要拜你为师,圣人有云,恩师如父,以后你我不必客气。”
黄忠本是一介武人,在士子如云的江夏,几曾受到这等礼遇,心中感激,道:“忠本是一介武夫,得大人重托,忠必不负大人。”
与刘表齐名的江夏八俊皆已到齐,独不见今天的主角,公子刘琦,众人纷纷问起。
“琦儿呢?”刘表四下找了一会,却未看到刘琦的影子。
“大人,公子昨日出门,至今未归。”下人急忙回道。
“逆子!”刘表顿时大怒。
众人纷纷耳语。
刘琦从酒家出来,已是晌午,提着酒瓶,又在街口的牌坊下睡着了,路人见这七岁孩童,一身富贵,却是一醉汉日日不归,纷纷摇头叹息。
几个路人正要往太守府上贺礼,见是刘琦,才将他送了回来。
刘琦一步三歪的走了进来,靠在门上,似是已经睡着,刘表面色铁青,指着刘琦骂道:“畜生!”
刘琦突然睁开眼睛,手缓缓抬起,指过蔡帽三兄弟,大声唱道:“且看那前方黑洞洞,定是贼人巢穴,且待我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叮锵叮锵……”
刘琦唱完,往前杀去,黄忠立即拦在前面,抱住刘琦,刘琦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道:“蔡瑁,尔等小人,休要小看了我刘琦,汝让下人下毒,想让我活不过二十,当我不知?雕虫小技岂能害得了我!”
刘琦骂完,倒在黄忠怀中,昏昏而睡,众人大惊,蔡瑁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做声,刘表也脸色铁青,盯着蔡帽,显然他也听说了刘琦活不过二十的传闻。
“大人,瑁对大人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见!”蔡瑁说完,伏在地上,痛哭涕淋,颤抖不已。
“夫君,这是?”蔡夫人从内厅出来,却见蔡氏兄弟,都跪在地上,立即问道。
“你问问这厮,做了什么?他居然想毒杀我儿。”刘表上前要打蔡瑁。
“大人,冤枉啊!公子一定是听了小人挑拨,才误会瑁,瑁对你忠心,天地可见,若有异心,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蔡瑁道。
刘表依旧不信,做势要打。
“夫君,刘琦一个七岁孩子,日日醉酒,岂能真信?”蔡夫人立即明白,可能是哪个下人跟刘琦说了,却不知刘琦是亲耳所闻,可是刘表却不知道,其实他痛骂蔡瑁,就是留给他机会,客人面前,自己又不落人话柄。
但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多都知道蔡氏兄弟在外面为非作歹,明白了事实,虽然都是来参加刘琦的拜师礼,实则巴结刘表,自知不能得罪蔡氏兄弟,心中却都在骂蔡氏兄弟,居然连七岁小孩也不放过,嘴上却为蔡瑁求情,实为动之以情,不管怎么说蔡瑁都会欠他们一个人情,自然不会为难自己。
在众人的劝解下,刘表扶起蔡瑁,并且赏了白银十两,以慰忠心。
“刘琦,还不拜见师傅?”刘表见蔡瑁退去,立即转移话提,对倒在黄忠怀里睡觉的刘琦叱道。
“大人,公子已经醉了,还是不必了吧!”黄忠道。
“这怎么好?”刘表惊道,这未三拜九叩,便算不得师傅。
“大人,忠请求大人,明日带公子一起去长沙习武。”黄忠道。
众人纷纷暗骂黄忠奸诈,居然借子投父,收人家徒弟,实为表白忠心,当然谁也不知道,这拜师礼早已经行过了,黄忠一个武夫,哪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当下辞别刘表,送刘琦回房去。
“你刚才做甚?害你父亲脸面丢尽!”黄忠知道刘琦是装醉,等回到房间,立即问道。
“琦拜将军为师,日后去了长沙,蔡瑁必然使人为难恩师,琦今日一闹,蔡瑁必然有所收敛,至少不敢去长沙寻事。”刘琦道。
黄忠点头,道:“想不到汝考虑如此详细,习武一道,真是有些辱了你的才智。”
“喜欢就行了!”刘琦笑道,心中却暗笑黄忠真是笨得可以,居然不知乱世将至,到时还不是武夫的天地么。不过这刘表倒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笨,反而应该说是聪明多了,知道乱世将至,一心笼络黄忠,难怪他在世的时候,只州刺史纷纷失地,唯独他荆州,兵多将广,未失寸地,手下大将黄忠、文聘、魏延哪个不是后来独挡一面的大将之才,只是刘表不该娶了个害人害己的臭婆娘,伙同蔡氏兄弟卖了荆州,不但害了自己,而且害得刘表的小儿子刘琮也被于禁暗杀,可谓报应不爽。
刘琦去长沙习武,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且看下集:的卢宝马现巴陵,刘琦用计巧断案
第二天一早,刘琦便跟着黄忠往长沙而去,一路上黄忠对刘琦讲解了一些刀法中的精要,黄忠也发现刘琦的记忆力惊人,一但他讲过的就不会忘记,有些地方自己没解释,刘琦也能自通,甚至还会提出一些新的思想,心中高兴讲解的也更为卖力。
刘琦看着口若悬河的黄忠,不由想起了三国中他光辉的一笔,六十高龄与正值壮年的关羽大战三日,未分胜负,后为刘备手下五虎上将,年近七十时计夺天荡山,对占山下刀斩夏侯渊,此等老年英雄,自古又有几人?
如果说孔明是谋中牛人,那他就是将中牛人,回想三国牛人,几乎都落得英雄迟暮,大业未成身先死,哪能不让人伤心?
“子诚,子诚!”黄忠发现刘琦神色呆滞,出声问道。子诚是昨天黄忠为刘琦所取的表字。
“啊……琦在想教师昨日所教的功法,有几处不是很明白,想请教老师。”刘琦的反应很快,立即想到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黄忠本不是心细之人,听刘琦有些不解之处,心中异常高兴,满意的问道:“哪些不懂之处,可告之老师。”
“为何武术只以修身的准,何不内外兼修?”刘琦知道这个时代内功才刚刚起步而已,还未用于武术,对黄忠来说过于玄妙。
黄忠惊讶的看着刘琦,他习武一生,从未想过类似的问题,如果谁能悟出其中道理,无疑会成为武林中一棵新星,然而首次提出这一点的,居然是一个七岁小孩。
“这……子诚所说不无道理,只是吾能力有限,恩师王越也曾想过内外兼修,可惜不明其道理,汝若能悟出可成一代武星。”黄忠也不是一个多么古董的人,也知道鼓励刘琦参悟其中道理。
“琦定不负恩师所托。”刘琦高兴的说道,三国中的牛人,也是他向往的道路,想当年,关羽千里走单骑,过关斩将,赵子龙单骑闯曹营,几度来回,张翼德大闹长坂坡,独退千军,哪一个不是只身面对千军万马而不惧,这是何等英勇,又是何等威风?
黄忠也发现刘琦非但没有刘表所说的柔懦,反而聪慧懂事,悟性极高,心中决定要将毕生武艺传与刘琦,不由多出几分喜爱之情,与刘琦说笑。
二人谈笑间,已经到了巴陵,从水路去长沙,巴陵都是必经之路,,湘水、沅水同时在这里进长江,若占领此地,背靠洞庭湖,上可攻南郡,南下可制长沙,通桂阳,前可过赤壁,威逼江夏,退可入武陵,乃是水战的必争之地,比长沙更为险要,驻此地的官员是刺史丁原的心腹,姓李名芬,字伯平。
黄忠见天色已经晚,决定留宿巴陵,两找了一间靠洞庭湖的客栈住下,然后又叫了些酒菜,选了一处雅座,两人共饮,刘琦品酒,自然不比黄忠差,两在一起又说起了酒道。
这时,窗外传来吵闹声,刘琦眉头一皱,探出头,见几人正为一匹母马争吵,听了半天,刘琦隐隐听出门道,原来二人争的不是母马,而是旁边的二尺高的幼马崽,双方都说这马是自己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富家公子见这母马雄骏,幼马虽小他日必成神驹,仗势抢马,双方争持不下,眼看就要对那老人大打出手。
刘琦心中不忍,站了出来,道:“你们此翻争持,必有一伤,不如琦来为二位评断如何?”
“这……”富家公子见刘琦一身锦衣,不是普通人家,心中不免有些踌躇,这时看到黄忠走了出来站在刘琦身后,见他一身罡气,心中一阵胆怯,只得同意。
老人也上前哭道:“公子爷明鉴啊!小老儿本是九江人氏,这马是一年前小老儿在宛县做生意回家途中捡回家的,见这母马受伤,心中不忍,才将它带回家,请人治伤,不久之后,它又生下一马崽,这崽马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公子可以自己证实,小老儿本是想待它长大能卖个好价钱,可小老儿家中有八旬老母,已病多时,听说荆州来了一位名医,带着老母来求医,不想被人偷了银钱,只能仗这马崽换些药钱,不想碰到这公子,他硬说这马是他三月前丢失的。”老人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刘琦这才注意到这马崽,二尺高的身子,应该出才世不到二个月,却已经露出神驹的雄骏,正如老人所说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这不正是传说中宝马的卢吗?为何在这里?
“这马明明我们公子的,三个月前我家公子去山上打猎,将马系在林中,才一会功夫,就不见了,原来是你这老头偷了去,快跟我去见官!”家奴说罢,便上前来扯那老头,一副有理走遍天下的模样,老头哪是他的对手,立即倒在地上,便要上来抢马,刘琦立即拦在前面。
那家奴刚要推刘琦,却见黄忠一瞪眼,只觉得一阵杀气涌来,浑身一颤,愣在那里,刘琦将老头扶起来,对那公子问道:“他说,这马是你三个月前丢的?”
公子哥微微一愣,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道:“正是!若不是如此,我张武又怎会为难这老人家。”
刘琦一愣,这人是张武,要你张武是正人君子,就没小人了,但却面不改色的道:“好一个强辞夺理,这马三个月前应该还挺着大肚子,能让你骑吗?”
刘琦一说,周围的人,顿时哄笑。
张武脸一红,道:“是我忘记了,应该是一个月前!想是思马心切,忘记了时间。”
“公子对这母马,可真是情有独终啊!佩服!佩服!你可确定是一个月前?我可要断案了。”刘琦讽刺的说道。
“正是!你要说得张某心服口服,张某就当是送给这老伯了。”张武犹豫了一下,肯定的说道。
刘琦微微一笑。“送不送不由你来说,现在我可要断案了,小二,麻烦你去店中取些水草来。”
此时已经聚集了大堆的人,都想看看这七岁小儿到底想唱哪曲,小二素来好事,哪有不在之理,听了刘琦的吩咐,立即取了些草料,放在街中。
刘琦让二人分别取了些草料站在两边,又让小二牵马站在中间,道:“你二人用草料引诱,谁引诱到了,这马就是他的。”
路人听了,这办法虽然简单,却最有效果,这时张武显得有些犹豫,又不得不发,从小二的里抢了些新鲜有草料,甩着手中的草料,引诱的卢,的卢才生二月哪会吃草,小二一松手,没等老人拿出草料,的卢便撒着四蹄,朝那老人奔了过去,在那老人怀中撒欢,老人泪流满面,眼中却是失而复得的欢乐,刘琦也微微一笑道:“老人家,这马是你的。”
老人连连道谢,众人见这二尺半的小毛孩,居然断案如此迅速,不由纷纷称奇,道:“公子断案如此迅速,真是神来之笔,真乃神童也!”
刘琦一得意,随口说道:“这算得了什么,比起包公投石问案,那才叫神来之笔!”
“包公是谁?”黄忠小声问道。
刘琦脸色一变,方知自己已经失言,急忙道:“包公……包公!你都不知道吗?商朝的名臣,为民审冤,举张正义,专杀恶人。”
张武脸色一变道:“你哪来的小儿,岂由得你胡言乱语,快滚回家去。”
说罢便要上前来推刘琦,有黄忠在,哪轮得到他来放肆,只见黄忠跃出来,一把抓住张武的右腕,张武只听的腕上传出一声骨响,脸色煞白,双膝发抖,哭丧道:“大老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刘琦一摇头,这种人都是欺软怕硬,求饶也是最快,待一转身又会变样。
“哼!若再让我看到你欺负老人家,休想我再饶过你,滚吧!”黄忠说罢手一松,再一推,张武滚入湖中,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带着家奴逃了去。
欲知的卢归属如何?且看下集:刘琦买马识周泰,周父忠义赠宝马
刘琦将母马牵过来递给老人,黑溜溜的眼睛却看着的卢,心中不舍,只可惜身上没有银钱。
“老人家贵姓?”黄忠对老人问道。
“小老儿姓周,大老爷您可是将军?”
“老人家好眼力!从哪看出来的?”黄忠看着刘琦,见他盯着马崽,两眼中放着青光,心中想道:我何不将马买下送与子诚?
“老爷手法一看就是高人,犬子自幼习武,拜过名师,今已有十几年,比起将军却远远不如!又见老爷一身贵气,必然已经发达,定是位将军,才敢这么说。”老人家道。
黄忠一笑,又道:“老人家,你这马崽卖什么价钱?”
“这……”老人家稍稍一迟疑,不是他不想卖,自己现在欠了一个人情,哪好开口还价,若是平时送了也就送了,但现在儿子要习武,老娘要治病,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这一迟疑,黄忠便看出其中之意,笑道:“老人家,不会少给你钱,你就说个价吧!”
老人憨厚一笑,道:“将军和公子都是好人,就给二十两吧!”
“爹!这马二十两怎能卖。”正在这时一少年上前来,刘琦也看着这少年,约十八岁左右,一身横肉,说不出的健壮,刘琦怎么看也不像对父子,老子瘦骨如材,儿子健壮如虎。
“幼平,快来拜见恩人,若不是这公子,只怕这马已经被人抢了去。”老人感激的看着刘琦,刘琦也惊讶的看着这少年,莫非他就是那碧眼儿孙权手下的名将周泰,表字幼平,九江人氏,这人叫幼平,又是九江人,不是周泰又是谁?
“爹,这是奶奶的药钱,怎能……”周泰驳道。
“老人家,这是二十金,你且收下。”黄忠从怀中取出一小袋,递给周父,少年也愣在当场,周父所说是二十两银,这马虽值钱,但年岁尚幼,却不值二十金。
“大老爷……这钱小老儿不能收,你拿回去吧!”周父又将钱递给黄忠。
“师傅,这马既然不卖,我们就不要强人所难了,老人家,你这儿子可有公职?”刘琦又说道,黄忠也没想到刘琦居然这么轻易的放过这匹罕见的宝马,周泰见刘琦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不由一阵恶寒。
“犬子尚在家中以打鱼为生,公子这是为何?”周父道。
“老人家,你这马就别卖了,小子看得出这是匹宝马,他日能卖个好价钱,吾师正欲往长沙任职,我看周大哥为人忠实,重孝道,又有一身武艺,在家中确实可惜,想代恩师请周大哥往长沙任职,这金子便是他日后的工钱,不知老人家可愿意?”刘琦说罢,从黄忠手上接过金袋,取出五两递给老人家,黑溜溜的大眼睛,又往周泰身上瞅,宝马配将军,终究不过是将军的陪衬,而周泰便是名将,相比之下,周泰比的卢更为值钱。
周泰也没想到刘琦是一番好意,他纵然有些硬功夫,可是在衙门处事,都要有关系介绍,一但为官家人,能吃官粮,不用纳粮,平民梦中都想的好事,刘琦居然重金请他,不由生出宝马遇伯乐的感觉,心中一阵激动,一想奶奶病重,只得道:“公子,泰谢过公子好意,非吾不从公子好意,只是奶奶病重,荆州有名医,吾岂能不往?”
黄忠微微一笑,显然周泰已经通过他的认可。
“我又没说不让你去荆州,这金子是我送与你的路费,待你与老人家看完病,再来上任也不迟,若是不便,也可请老人家一起去长沙,也好有个照应,恩师说是与不是?”黄忠也表赞同,他看这少年一身肌肉,如盘根交错,结实无比,自然有一身武艺。
“这……周泰谢过公子,公子信得过周泰,周泰若再推托,便显得周泰娇气了,待奶奶病愈,就来长沙寻公子,公子知遇之恩,泰当以性命相报。”周泰哪不明白刘琦的意思,当下表示道,其实这个时代,士为知己者死,能得到他人的认同,周泰也有些激动,虽然他还是个孩子,却没有那些贵家公子的嚣张跋扈,来日必非池中之物。
“子诚,我们走吧!”黄忠见周泰一身忠义,便知刘琦收对了人,心中也很满意。
“公子请慢走!”周父突然将黄忠二人拦下,道。
“老人家还有事?”刘琦惊讶的问道。
周父道:“公子知遇大恩,小老儿代犬子谢过,又遇公子赠金,老母治病有望,这马崽就送与公子!”
刘琦心中惊讶,的卢是什么马?三国时代的国宝之一,若不是它,只怕刘备已经让蔡瑁砍了脑袋,这周老头说送就送,他又怎么好意思收呢!急忙道:“老人家不可如此,还是牵回去吧!这马还年幼,他日定能卖个好价钱。”不是刘琦不想要,如果收了这马,他赠给周泰的金子,等于清了,两比之下,他更想要忠将周泰。
“公子,您就收下吧!您是好人,这马崽跟着公子,也是它的造化,若它跟着我们,反引权贵贪心,泰随父亲看完病,就回去接老母,去长沙寻公子。”周泰劝道。
刘琦推托了几句,只得收下,心中高兴不已,收周泰,外赠宝马一匹,值!
“公子何不为这马崽取个名字?”周父见刘琦高兴的收下马,立即说道。
刘琦也看着宝马,心中激动,道:“不如就叫的卢吧!”
“的卢,好名字,公子真是才气过人。”周父道。
“老人家过讲了,何不进来与我等共饮一杯。”刘琦收中高兴,也想见识一下,周泰是不是传说中武功高强的忠勇名将。
刘琦盛情之下周泰父子难以推却,进了酒店,与刘琦共饮,一聊之下,周父心中更加确定,刘琦虽然只有七岁,却是见识不凡,他日必成大器,周泰也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几分敬意,黄忠更是多了几分喜爱。
两人回到房间天已经黑了下来,黄忠看着刘琦练了几趟刀法,才回到房间睡下。
第二日,黄忠给周泰家人安排了马车,谁料的卢怎么也不肯离开母马。
刘琦又如何降服的卢?且看下集:黄忠徒手夺长枪,败杨龄威震长沙
有人说主角年龄加大了,不用打俺招!事出有因,试想如果不加大,等主角长大,美丽的花瓶都人老珠黄了,岂不浪费?再者没有与猛将兄一较高低,岂不乏味?
且说的卢不肯与母马分别,刘琦心中突生一计,让小二用蔗糖调了些水汁,将的卢引入院中,然后好汁、好玩的招待的卢,的卢毕竟是马崽,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诱惑,独自享用着,真应了那句古话,娶媳妇忘了娘。
待它喝饱了,吃足了,肚子也撑圆了,已经正午,方才腆着大肚子,悠哉悠哉的回到马棚,此时周泰已经去了半天,哪还找得到母马,又寻了半天,愣是找不到,只得跟着刘琦往长沙去了。
刘琦和黄忠一人一骑,顺着湘江直上,一路上刘琦总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的卢,给他调蜜糖,买马奶。它的小日子倒也过得快活,将它的寻母大计,忘了个干净,一心一意跟着刘琦。
“前面就是长沙了!”黄忠道。
长沙名始于西周,秦统一中国后,全国设三十六郡,长沙郡便是其中之一,汉代长沙为诸侯国的都城。长沙不但山青水秀、气候宜人,有风景独秀“霜叶红于二月花”的岳麓山,还有水洲相拥“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湘江。
战国时期记载山川,土壤,物产贡赋的典籍《禹贡》中说:"长沙,荆州之域,古三苗国也."足见长沙历史的古老.长沙,地处湘江进入洞庭湖的附近;湘江沿途接纳了潇,蒸,洣,漉(渌),浏,沩等九条支流(即《禹贡》说的"九江")。
黄忠二人到了长沙,没有直接去军营报到,而是在长沙城中住下,打算明日一早再去。
且说驻长沙水军约有三万余人,戌巳校尉韩玄是荆州刺史丁原的小舅哥,深受丁原重用,此人平生性急,轻于杀戮,手中又握有兵权,在长沙城内横行霸道,为非做歹,就连太守刘磐也不敢动他,此人正是黄忠的上司,韩玄听说黄忠昨日就到了长沙,却不来见,心中有意为难黄忠。
第二天,黄忠二人来军营拜官,水卒进去报了多时,却不见韩玄来见,奇怪不已。
二人等了一个时辰,韩玄才迈着小方步走出来。
“汝是何人?”韩玄见到黄忠,随手把玩着手中的玩物,问道。
“卑职黄忠,这是太守刘表大人的举荐书。”说罢躬身奉上书信。
韩玄随便看了一眼书信,又问道:“这刘表又是何人?”
黄忠双目瞪圆,刘表再不是,对他也有知遇之恩,韩玄如此怠慢,心中有气,正在这时,走出一青年进来,正是长沙太守刘磐,刘磐道:“刘表是磐之叔父,黄将军快快请坐。”
“谢谢太守大人,子诚快来拜见兄长。”黄忠坐下后,却见刘琦还站在那里。
刘琦这才愣了过来,这不正是刘表的侄子刘磐么,年纪也太大了些,难怪自己认不出了,立即下跪行礼。
“你是?”刘磐愣道,他也已经很久没见过刘琦了,更不知道子诚是刘琦的表字。
“兄长,我刘琦啊!”刘琦也听刘表说过,两人很久没见过了,不认得很正常,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假货,真怕露馅!
“原来是老五!快快起来,老五都长这么大了哈哈……”刘磐说完,哈哈一笑。
“老五?”
刘磐见刘琦一副惊讶,哈哈大笑,山羊胡须一抖一抖。“你还不知道吧!当时你才这么大,还尿过我呢!”
刘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出不到一尺长的样子,刘琦一阵大汗,没我帅!也不用这么损我吧!
三人说话间,冷落了韩玄,韩玄心中气闷,道:“原来是黄将军,玄早就听属下说过将军大名,听说将军文武兼备,不但刀法如神,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能开二石之弓,百发百中,不知是否?”
黄忠听着他的口气,夹杂着一些不信的味道,心中不快,缓缓道;“正是!”
韩玄立即道:“今日吾便要见识将军的神勇,来人!命杨龄速来校场见我!”
刘磐见亲兵出去寻杨龄,心知不好,暗自为黄忠担心,立即陪上笑脸,道:“韩兄,我看不必了吧!黄将军初来长沙,以后有的是时间切磋武艺!”
“太守大人切误担心,玄自叫杨龄小心应付,不让伤着将军便是!”韩玄说着便出了大厅,黄忠本还是壮年,在刘表手下数次平乱,乱军中难寻一合之敌,军功无数,又听韩玄口气托大,不等刘磐劝阻,取了大刀,便跟着韩玄去了!
几人来到校场,果然有一军司马持枪站在校场中,一副傲然之色,扫过众人。“谁是黄忠?”
“某家正是!”黄忠冷声道。
“你便是黄忠?吾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杨龄说罢,挺枪便刺,显然是得到韩玄的通知,要给黄忠一个下马威,可惜他非但找错人,还是踢到铁板了。
刘琦暗自一笑,别人不知道杨龄,他岂能不知,关二哥打长沙时,杨龄不自量力,独挑关二哥,在关二哥刀下未走三合,便被关二哥的青龙偃月刀削了脑瓜,而那时的黄忠已经六十老头,早过壮年,却与关二哥大战几百回合,不分上下,黄忠现在正值壮年,胜负还用猜么。
“哼!”黄忠看他枪法平平,弃刀而退,待他一招力尽时,抓住枪杆,杨龄只觉一股巨力从枪传来,双手一痛,虎口撕裂,枪便离手而去,愣在那里。
韩玄愣在那里,暗道:“杨龄武艺在军中算是一等一的好手,却被黄忠一合击败,姐夫(丁原)让我结纳高手,此人如此神勇,何不将他收在帐下?”韩玄想到这里站起身,道:“好一招徒手夺长枪,黄将军果然好功夫,快快坐下!来人,快与黄将军准备酒席,本校尉要与他接风洗尘。”
刘琦惊讶的看着韩玄,这人变脸怎么跟翻书一样?一页一页的,心中如此想,却不做声,乖乖坐在黄忠身边。
韩玄知黄忠勇武,就让他做了广武令,又送了些礼物,黄忠抵不过韩玄的好意,只得收下,第二天就带着刘琦去上任了。
刘琦在长沙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且看下集:刘子诚江边习武,霸王遗书现人间
刘琦躺在床上,听门外三声更响,立即起床了,倒有些像是传说中的闻鸡起舞。
寒风萧瑟,刘琦却只穿着一件单衣就出来了,牵着的卢,的卢虽然只有一岁,却有着超凡的神俊,又有一身洁白的毛发,长长的鬃毛,奔跑时宛如一面风中旗帜,马中之王,就连长沙郡也有不少名人公子眼红。
只见它四蹄纷飞,在江边奔驰,实行每天40里的计划路程!
黄忠来长沙后,见刘琦异常聪慧,自己教给他的刀法,只用一次他就能自己演练了,黄忠决定对刘琦实施魔鬼训练,一边教他箭法,一边为他打熬力气!居然让刘琦每天赶着的卢在江边跑,开始的卢还年幼,刘琦能轻松的赶上,黄忠又给他身上加负重,每天加三两,刘琦倒也能适应,日复一日,半年下来,负重也有近五十多斤,的卢虽小却也是马中之王,刘琦已经开始跟不上的卢的神速,只能仗着的卢每天放水,跟在它后面吃灰。
40里跑完,黄忠又让刘琦穿着大棉衣在湘江里游泳,棉衣吸水,游起来阻力极大,异常艰难,却又沉不下去,不论秋冬,刘琦每天都要在湘水里来回三趟。
“哎……”黄忠坐在江边的巨石上,长长叹了口气,看着湘江里与水搏斗的刘琦,心中惊讶的不已,这个孩子拼什么呢?他本是一个公子,好生生的福不享,却在这里玩命。
没人比刘琦更清楚,三国中实力代表着什么,别人手中的刀就是一把测量武力值的尺子,能在关二哥手下走三刀,那么你就是高手,能跟黄忠打个不分上下,那么你就是顶尖高手之一,但问题就是有多少人能走出三合呢!像杨龄在黄忠手下一合未过,但在军营,他还是高手一名。
“子诚,过来陪我饮一杯!”黄忠大声叫道,刘琦却似未听到,突然沉入水中,黄忠以为刘琦淘气,也未在意,也许是没有见到过刘琦淘气!所以他也想看看刘琦淘气的样子,一个七岁多的小孩,却整天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许久不见刘琦上来,黄忠心中着急,刚想上前却见刘琦从水中捞出一只木匣子,往岸边游了过来。
“老师,你看!”刘琦将木匣子递给黄忠,是一只紫檀木匣,两人打破封蜡,从里面取出一件锦布大红披风,上面用血写着满满的字迹,还有图形。木匣子里经桐油浸泡,水不能入,所以血字迹依然清晰。
“吾子良儿,汝看此书时,吾已去矣,想当年,吾以江东八千子弟,至今八岁矣,身七十余战,所当者破,所击者服,未尝败北,遂霸有天下。然今卒困於此,今日固决死,愿为诸君快战,必三胜之,为诸君溃围,斩将,刈旗,令诸君知天亡我,非战之罪也,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吾让孙启代交此秘法,盼汝刻苦修习,为吾报仇,以报江东父老,父死亦瞑目,孙启虽无大才,却至忠至孝,汝不可负他!切记!切记!”
黄忠缓缓**完,愣在那里,许久才缓缓说道:“此乃西楚霸王项羽之秘法!”
“西楚霸王的遗书怎么会在这里?他死在乌江边,就算这遗书掉在水中,也应该往下流而去,也应该是乌江下游,与长沙相差也太大了吧!老师不会是假的吧!”刘琦缓缓说道,那种恶作剧在现代可是多见得很。
“待吾看后再说不迟!”黄忠说着,眼睛转向披风,脸色越发沉重。
“怎么样?”刘琦迫不及待的问道,楚霸王项羽力拔山河的盖世神功,如果自己学了他,不知道比猛将兄谁猛一些?
“果真是西楚霸王的遗书,难怪当年高祖皇帝让三万水军在这里打捞,原来是为了寻项羽的遗书,只因河水太深,无法找到,近年大旱,河床下降,才被你得到,乃是你的造化,子诚!你以后要好好研习此法,他日也有怒拔山河之勇矣!”黄忠道。
刘琦脑袋嗡的一声,立刻懵了!
力拔山河!天下无敌!霸王绝技!独此一家!
刘琦立即抱着书研习起来,黄忠也不再刻意要求刘琦,每天除了上午带着刘琦打熬力气,练习箭法。多余的时间都让刘琦研习霸王秘法。
经过三个月的研习,刘琦也渐渐悟透其中关键,这霸王秘法比气功更为玄奥,气功是练气为主,它却有些像小说中的练习方法,用药改变一个人的体质,再练皮骨,练习方法与小说中的金钟罩颇有相似,应该说是更加高明,练习无法门,不用怕小弟弟被踢!而且是静练为主,再配合气功,岂不更加玄妙?
黄忠按照刘琦所说,准备了近半个月,将一口大鼎,里面装满水,下面加火,待水汽上升时,放入强身健骨的药材,再让刘琦坐进去,每天必需浸泡一个时辰,三年之后体质就可以彻底改变。
黄忠不断往下面加火,不时试一下温度,这浸泡之法是为了改变体质,刘琦是官宦子弟,体质淫弱,黄忠更不敢在这点上马虎,每天都要让刘琦多坐半个时辰,皮都泡酥了,才让起来。
果然一个月下来,刘琦的肥肉渐渐少了许多,手臂间渐渐露出了一些沟谷,胸部也微微隆起(大家别乱想啊!强壮嘛!胸部没点肌肉行吗?)让黄忠惊讶的是刘琦已经能轻松的拉开一石之弓,军营的壮兵,都只能用一石之弓,确实不敢让人相信!
后事如何?且看下集:天然居内赠秘方,糜父千里寻英雄
黄忠见刘琦泡完药草,给刘琦倒了一盏酒,道:“今日效果如何?”
“如今习武已经三年,进步没有往日的快速了,方能拉开二石之弓,是不是练错了?”刘琦眼睛看着大红披风,随手接过黄忠递来的酒盏,一饮而尽。
“应该不会!可能是某处瓶颈!练武之道要循序渐进,不可急躁,可能是你累了,不如你今日去街上走走,顺便买些需要之物。”黄忠一边说着,一边小饮了一口,他可不敢像刘琦那么狂饮,这酒可不是酒店里买的酒水,而是刘琦酿出的蒸馏酒,名为神州佳酿,其实跟二锅头差不多。
原来刘琦喝不惯这个时代的酒,对他来说太淡了,他一边学艺的同时,也开始研习酿酒,经过几十次失败,浪费黄忠几个月的粮食后,终于……二锅头横空出世!
黄忠见这酒与众不同,豪情大发,大开酒戒,狂饮几大盏,只觉天旋地转,在茅厕里睡了半天,被刘琦扶回房后又足足睡了两天,还是四下肢无力,又尽不住酒的诱惑,将饮酒改为品酒,一次少许!
“子诚明白!”刘琦立即道,毕竟自己也在练气功,与霸王秘法合练,已经与霸王秘法分道扬镳,气功可是有走火入魔的可能,而且自己才这么大,已经能开二石之弓,已经是世间少有了。
而黄忠也在随着刘琦修气功,已有小成!
刘琦披了件大长褂,取了些银两,骑着的卢,出了军营,奔长沙城天然居去了,酒保见是刘琦,道:“刘公子,你……你又来了!”
“不欢迎?”刘琦很和蔼的问道。
“哪……小的哪敢!”酒保苦着脸道,刘琦虽然只来过三次天然居,食客中,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刘琦,每次刘琦都是自己带酒独饮不说。
第一次,醉酒后几个士子硬是让他打成重伤,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若不掌柜的见机得快,只怕小命都不保,几个士子把刘琦告到府衙,被太守刘磐一顿苦打,然后轰了出来,几名士子就再也没来过天然居。
第二次一名南郡赶来会友的士子,跟刘琦撞了一下,被打晕过去。
第三次,刘琦饮够之后,跑到大街上将一名富家少爷,扔进了臭水沟。天然居往日本是风月佳处,从此成了士子谈之色变的场地。
“拿着!上次打碎你桌子的钱!多余的赏你了,再给我上些好菜。”刘琦径直选了一处雅座,旁边几个文人在窗边做词,见是刘琦,连忙将银两在桌上,将几个不知为何的士子拉起来,往门外走去。
“王公子,怎么刚上菜就走了!”酒保对着离去的富家公子道。
“我家中有事!下次再来。”王公子一边说着,头也不回的去了。
刘琦一笑,我有这么可怕吗?好像也不是很丑吧!一边笑着一边从怀中取出酒来,独自饮用。
不知过了多久,一五旬老人,走了过来,道:“小公子为何一人独饮?”
“无人敢陪!”
老人笑道:“老夫陪小公子如何?”
两人饮了一会,刘琦又道:“先生找琦只怕另有事吧!”
老人一愣,笑道:“最闻长沙城内有一小童,酿得一手好酒,特来求教!”说完对刘琦一拜。
刘琦也是一愣,起身还礼,道:“敢问老人家贵姓?”
“老夫家姓糜!正是这天然居的主人!”老人一身贵气,却一点架子也没有,仿佛跟友人说话,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糜家家主,糜清,表字清风。
“哦!原来是糜先生!先生乃天下四商之一,不知有何指教?”刘琦微微一惊。
“听闻公子有酿酒秘方,想与公子合作!不知公子可有此意?”
“不卖!”
“这……公子,实不相瞒!我糜家虽为四富之一,奈何奸人当道,实则危矣,听闻公子有酿酒秘法,从千里外而来,若能得公子秘方,糜氏一族,定能得救!听闻公子收集药材,若公子成全,糜家愿以每年千斤人参为价,公子觉得如何?”老人家一说,脸上已有难色。
“不卖!”刘琦又道。
“这是为何?听说黄将军每日以药材为公子洗身,黄将军虽勇武,只怕也难支撑,公子若觉得价钱太低,可以商量!”糜清道。
“非琦不想卖给老先生,好酒当天下人共饮,琦早想将秘方送出,不想先生倒真来了!”刘琦听他一说,就知道对方已经把自己的身份给查清楚了,立即说道。
糜清一愣,说愣还不如说是震惊,他为了秘方,早就将刘琦打听得一清二楚,这人乃太守大人的兄弟,商人地位素来低下,怕对方看不起自己,又不敢登门造访,正在犹豫间却听掌柜报告,此人已经来了,本以为刘琦已经有二十余岁,虽然体格健壮,却只有五尺身躯,似乎不过十六岁。
正犹豫着是不是真,却闻到刘琦所带的酒香,便上前搭话,本想对方年少轻狂容易下手,和这少年聊了一会,发现这少年并没有少年人的幼稚,反而城府极深,心中早做出打算,为了秘方被刘琦痛宰,却听刘琦说送与自己,难道自己刚才看错了?这少年正是误打误撞,酿得好酒?
“老先生可有疑义?”刘琦又道。
“公子此说,让老夫如何收受?”糜清也愣了,从商以来,都是争相压价,他早准备跟刘琦打一场漂亮的持久战,此时对方说送,所有准备都成白费,自己反倒说不出口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明日琦就将方秘送来便是。”刘琦道。
“公子果然痛快,子仲,过来敬恩人一杯!”糜清一说,果然有一青年走来,刘琦双眼放光,果然不错,此人便是刘备手下帐房先生,糜竺,表字子仲,虽然年少,却已有成人之风,眼光独道,正是商人的独特之处。
“子仲兄,请!”刘琦对糜竺敬道。
糜竺也道:“子诚请!”说完举起手中杯,一饮而尽,糜清和刘琦聊了一会,又把掌柜叫上来,介绍给刘琦,言下之意,居然是将糜家在长沙产业交给自己!包括这个掌柜,做为答谢。
这酒店掌柜姓徐名召,字明诚。徐召知道糜清的意思,然后又叫小二上了些好菜,让三人一起饮用。糜清又道:“刘公子!黄将军呢!怎不见他与你同饮?”
“师傅回府了,让我来玩玩!”刘琦道。
“听闻黄将军武艺惊人,公子拜黄将军为师,他日必有所成,老夫此次来,带了千斤镔铁,正欲送给公子,明日叫人送到府上。”糜清又道。
刘琦心中暗骂糜清老奸巨滑,怕自己骗他,这长沙产业说送给自已,也是空口白谈,至于明日送镔铁上门,还不如说是取秘方!心中虽知,却道:“小子谢先生美意,正巧明日将秘方交与先生,还请先生往府上一趟!”
待刘琦菜过五味酒过三巡,糜清父子已经是晕头转向了,刘琦呵呵一笑,见怪不怪了,黄忠第一次喝二锅头也是这样,结果在,茅厕里睡着了,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只怕要在里面过夜了,谁叫酒劲大呢!
待徐召将糜清送至房间,刘琦自己又饮了几杯,问道:“明诚,你可知城内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
“听闻最近当世大儒蔡邕,蔡伯喈先生再过二十天就要来长沙举持文论会,好多士子都来等候他来讲学!”徐召立即道。
“哦!就是被皇上罢官的那个蔡伯喈?”
“正是!”徐召面带钦佩的说道。
“我就不去啦!”刘琦知道他来此还有些时日,而且那些之乎者也的儒生,素来看不起武人,他何必傻到送上门,自取其辱呢!
徐召见刘琦走出店门,独自说道:“不知刘少爷,可是主人所求的英雄?若真是此人,糜氏有靠矣!”
刘琦走在街道上,两边行人见是刘琦,闻到酒味便知不好,纷纷逃开,生怕惹了刘琦。
刘琦一边走一边晃,路人纷纷避让,突然见到面前一丑少年,浓眉、掀鼻、黑面,拦在前面瞪着自己,刘琦嘿嘿一笑,道:“丑鬼,给我让开!”
少年当下大怒,瞪着刘琦,仿佛要把刘琦生吞了,刘琦已是半醉,酒性一起,盯着少年,两人如斗鸡的公鸡,你瞪我,我瞪你,不分上下。
这少年是谁?且看下回分解:两少当街来斗殴,不知丑少是凤雏。
且说刘琦和那丑少年怒目相视,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名士,庞德公的侄子,姓庞,名统,表字士元,听闻蔡伯喈欲下江南,庞德公与蔡伯喈曾有交情,前来叙旧,庞统自小性情古怪,加上奇丑无比,朋友极少,却也嗜酒如狂,见庞德公与王允等几名文士叙旧,听到此处有一酒家叫天然居,出产好酒,便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
谁料刚出客栈就碰到了刘琦,庞统见这人盯着自己看,常听别人说自己丑,当下心中大怒,刘琦习武三年,加上酒性发做,发起酒疯,哪是那么好欺负的,指着庞统道:“兀那丑鬼,报上名来!”
庞统刚到十三,身长六尺五寸尺,见刘琦个子矮他半个头,加上身上褂子宽松,看不到他一身肌肉,庞统决定捡着软柿子捏,让别人知道丑汉也有脾气,道:“你个矮冬瓜先报上名来!”
刘琦才10岁便有五尺五寸之躯,在同龄中算是高的,却听庞统叫他矮冬瓜,当下大怒,回敬道:“猪八戒,丑八怪!”
庞统听刘琦回答,虽然不知道谁是猪八戒,但也知道丑八怪是什么意思,兵法有云,先礼后兵,你不客气,我就不用客气了!扑上前往刘琦脸上就是一拳。
刘琦哪晓得庞统正把自己当做软柿子,也未防备,被庞统一拳打个正着,顿时大怒,一把抓住庞统的右手,一招顺手牵羊,庞统哪吃得住,被刘琦抓着的,一牵一引,摔了个脸面朝地。
庞统刚翻过身来,就见刘琦已经骑在他身上,乍见一只拳头从上而下,由大变小,直奔右眼,一拳下来,只觉眼冒金眼,立即双手护着脸,道:“够……够了……君子动手不动口……你还打!打人不打脸……你别老打我脸。”
“我偏打脸!”刘琦被庞统一拳打出火气,酒性发做,用起三分力气,两手如雨点一般,往庞统脸上招呼。
不一会就围上一大群人,都认得这是太守大人的弟弟,广武令黄忠的徒弟,也都知道刘琦是出了名的醉汉,纷纷出言劝阻,却不敢动手。
“与我住手!”
一声惊响,把刘琦吓了一跳,人也醒了三分,回头一看,站在面前的是一老者,一身华服,面有长须,腰间佩一宝剑,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威严,刘琦缓缓站了起来,打量着来人。
“司徒大人!”庞统见刘琦起身,立即爬了出来,站在那人身后,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允,王允看着面颊臃肿的庞统,奇怪的问道。
“你是?”
“我……我是士元!”庞统委屈的说道。
“你……哎!你不在德公那里,来此做甚?”庞统原本奇丑的脸让刘琦一打,又红又肿,更是难看,也难怪王允认不出。
“出来看看景色,却不想碰到他,被他……”刘琦不知道王允是谁,也不知道他官有多大,但并不代表庞统不知道,立即告叼状。
“喂!猪头,我们还打不打?”刘琦刚才听着王允的叱声,吓了一跳,这人原来与那丑怪是一伙的,立即上前挑衅。
王允眉头一皱,暗想这刘琦必然是哪个富家的恶少,当街做恶,怒道:“汝是哪家公子,父亲是谁?”
“听好了!吾乃……就不告诉你!”
刘琦虽有醉意,头脑却很清醒,刚想说出来,怕给刘磐惹来麻烦,又收了回来,王允一听这还了得,这小孩子打人也就罢了,居然学会耍自己,王允本就刚直,正要发做,但一想,他人的孩子,自己又怎好管教,道:“此子将来必为大恶也,士元,你切不可学他,让他自生自灭去吧!我们走。”
说罢,拉着庞统的手,拂袖而去。
“喂!猪头!你还打不打?我再把你打胖些!熊样!哈哈……”刘琦对着庞统背影大声道,然后学着周星驰一般,大肆狂笑。
庞统回到客栈,被庞德公训叱且不说,却说刘琦打了庞统,在街上睡了一会,酒也清醒了,又在路边喝了些茶水,独自走在街上。
一边买了些喜爱之物,又给黄忠选了件米黄色的儒衫,再给师娘秦氏买了匹白色的缎子,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天也快黑了,往黄府中赶去,却见路口上一群人围在一起,刘琦好奇也挤了进去。
刘琦一看,一名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少女,手中持一稻草,胸挂纸牌,上面写道:“民女任氏,小字红昌,因家道中落,随父卖唱至此,家父病世,欠下药钱,望路过的好心人慷慨施舍,民女愿为奴为妾,以报大恩!”
再看她眉有愁容,目似哀伤,却脸覆白纱,看不清面容,那白皙的肤色,红肿的眼睛,显然刚刚哭过,寒风中却身着单衣,刘琦看她可怜,心中不忍,脱下长褂披在她身上,道:“跟我走吧!”
任红昌只觉一股另人作呕的酒气传来,抬头却见对方是只着单衣的少年,他正把自己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心中感动,不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幸福感,被刘琦捏着的手只是挣了一下,不再反抗。
“慢着,先交钱来!”她身后的恶奴,立即道。
“多少钱?”
“三十两银子,你有吗?”恶奴又道。
在那个时代,一两银子足以让一个四口之家生活两年,三十两可不是小数目,刘琦身上哪有那么多钱,只得道:“到我府上还给你!”
“谁知道你小子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钱,别浪费我时间,再说了你小子才多大,就想玩女人,行不行啊!”恶奴笑道,任红昌看着刘琦的眼睛中露出一丝失望,还有一丝期待。
“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接你!”刘琦说罢,转入人群中,往天然居去了。
徐召见刘琦去而复返,立即迎上来问道:“公子这是?”
“给我十金。”刘琦道,徐召见刘琦面色着急,似有急事,忙取了二十金交与刘琦。
刘琦取了钱,立即往刚才那路口去了,却见一老人,也想买下那少女,正与那恶奴商价,心中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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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红昌一名,我也在一本小说上到的!
大家就随意吧!知道是这么个人就行了!
因为貂蝉在正史中根本没有记载。随着三国的传播,她的义举,是天下男子所不及,众人将她推上了古代四大美女之列。关于她的出生的争论,从来没有断过。
如果大家有兴致可以在评论区发表自己的意见,乱吹也行。
本人也会发表一篇自己的意见,近期会在本书作品相关发表。
欲看买卖如何?请看下集:三相买家争苦女,重金难买姑娘心
话说刘琦看到那人正要买那任红昌,又见那恶奴一副奸人嘴脸,顿时火起,对着那恶奴就是一拳,道:“狗奴才!”
那恶奴正笑嘻嘻的看着王允往这送钱,不见钱来,反见一只拳头,由小变大,往自己眼角奔来,“嘭!”一声,恶奴反应不及被砸个正着,打了个迷迷乎乎,又被刘琦一顿臭骂。
刘琦骂完,又将手中三十两往他头上砸去,然后拉着任红昌就要离去,若是回去晚了,只怕黄忠担心。
任红昌见这老头要买自己,心中已经着急不已,若是让她选,她还是愿意跟着刘琦,毕竟与自己相差不大,这么冷的天,他能把身上的衣服给自己,应该不是坏人,此刻见刘琦来了,心中一喜,感激的看了刘琦一眼,默不做声的,就要跟着刘琦离去。
买任红昌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允,王允也见任红昌可怜,刚想买下,却见刘琦上前来,不但抢走任红昌,反出手打人,当下大怒,叱道:“还不住手!”
刘琦怎么觉着这叱声如此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回首一看,这不是刚才大街上多管闲事的老头么,刚才吓了我一跳,还没跟你算帐呢!
刘琦刚想发做,却见那老头右手搭在佩剑上,瞪着自己,这个时代剑并不是武人的代表,而是君子的代表,那怕是一个文人,也会佩剑,象征君子,刘琦随即一笑,道:“看什么看!”
王允又见刘琦,居然如此无礼,脸色铁青,道:“我大汉乃礼仪之邦,汝等小儿,不知尊师重道,也罢了,却好生不讲道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街之上,行凶打人,强取强买,吾岂能容你这般撒野!”
王允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他虽有妻,却无所出,王允看着任红昌可怜,若是别人,两人年纪相差不大,抢走也就罢了,却是刚刚还在街上殴打庞贤侄的恶少,若这小女娃让他买了去,小女娃下半生岂不误了?
“臭老头,你拽什么?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带长剑的不一定是君子,也可能是小人了,我家那假老子还着带剑呢!别以为带剑就了不起!”
任他王允博学多才,却从没听过唐僧是谁,不由一愣,又道:“明明是我先买,你后来却要抢人,是何道理?”
“我喜欢不行吗?你想干吗?我告诉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这号人表里不一,装着君子,却好色无比,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刘琦先前在街上被他吓了一跳,心中气愤,故意强词夺理,一边说罢还带着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王允,俨然要英雄救美的样子。
路边行人也纷纷指点王允:“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正经!哎……”
“别看他穿的有模有样,却是那种人,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任红昌脸色苍白,她自然也听过这等事。
“你……孺子不可教也!”王允哪经得起千夫所指,指着刘琦大声骂道,却见刘琦眼睛望着天,心中更是气愤。
“不是这样的!他……”一直沉默的任红昌见两人为自己吵起来,心中大急,刚要解释却见刘琦瞪着她,不让她说。
“我也要!我出三十五两。”这时一声童音,却见一少年跑过来,手中拿着三十五两银子,交给那恶奴,作势要抢任红昌。
刘琦回头一看,这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遇到的丑鬼,任红昌看着上来的少年,青一块,紫一块,黑呼呼!胖嘟嘟的丑脸,脸色更白了。
“我出四十两!”刘琦又道。
“五十两!”
“六十两!”
“七十两!”
“十金!”刘琦干脆喊道。
“我……”庞统停了下来,因为他身上只有七十两,还是存了好几年的零用钱,想请打手对付刘琦的。
“十二金!”王允却暗想,此子乃庞德公的侄子,庞德公乃当今名士,此女跟着他倒也是个好归宿,却不能让那恶少得到,立即叫道,却不知庞统是故意跟刘琦斗气,原来他刚刚被王允送回客栈,被庞德公训了一顿,才回到房中,想起痛打他的刘琦,又偷偷溜了出来,打算请人报仇,也就出现了这一幕。
“十五金!”刘琦又道。
“十……十八金!”
“二十金!”刘琦见王允面色为难,知道他也没钱了,立即道,还取出钱袋,在王允和庞统面前晃悠!
王允心中暗惊,这是哪家公子,二十金也不个小数目,他却信手拿来。
“没钱了吧!跟我斗!切!”刘琦见二人久久不回答,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中指,那恶奴也笑呵呵的,咧着嘴着看三人争价。
“二十五金!”庞统突然道。
刘琦惊讶的看着庞统,二十五金是多大的数目,他自然知道,愣了良久才道:“你有那么多钱吗?”
庞统取出钱袋,交给王允,一阵阴笑,道:“这不就有了吗?”
“你……”刘琦一阵气愤,指着庞统,庞统出了气,也不计较刘琦指着自己,笑得开心无比,还一边扬着丑脸。
任红昌看着他那浮肿的丑脸,脸色苍白,眼神中尽是慌张。
刘琦心中有气,上前一把揪住庞统的衣领,道:“汝找揍不成!”
庞统只觉衣领一紧,两脚腾空,硬是让低他半个头的刘琦提了起来,任他再聪明,被刘琦高高举起也只能蹬脚、乱叫,苦苦挣扎而以。
王允心中惊讶,此子居然有此勇猛,几个卫士立即将刘琦围了起来,正在这时一人喊道:“三十金!”
刘琦一喜,回首一看正是黄忠,立即将庞统扔下,站在黄忠一旁。
原来他在府中一直不见刘琦回来,心中焦急,出来寻找,却见刘琦在这里跟庞统叫价。
王允打量着黄忠,见黄忠一身儒衫,一脸刚毅,透出浩然正气,眼睛直视着自己,心中惊讶看这中年人一身正气,却与这个少年关系亲密,这是为何?
刘琦有了黄忠做后盾,底气足了!有能力叫板了,双眼也看着庞统,尽情欣赏着对方失败的表情。
而庞统像是放了气的气球,奄了!
“我不要那么多钱,只要三十两银子,就够了!”正在这时,任红昌道。
任红昌见众人都看着她,小脸一红,道:“奴家谢过几位恩人的好意,奴家自当铭记于心,只是奴家要不了那么多!”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居然有不爱钱的女子。
那恶奴一听,顿时来了火气,道:“你欠我家房钱,又欠药钱,哪容得你说话!”说罢,转过脸对刘琦等人一脸媚笑,道:“几位老爷,你们继续!”
黄忠倒也接受,王允天天在朝上看着十常侍的媚笑,跟那恶奴一模一样,原来又是一个奸贼!骂道:“你这厮,人家姑娘家,岂能容你叫卖,欠你多少钱,我还你便是!”
“慢着!要出也是我出,轮不到你老头子!”刘琦听着王允话里有话,立即驳道。
“姑娘不为金钱所诱,老夫实在佩服,不如大家都出三十两,就请姑娘自己选吧!”王允只得道,他的一句话也引来了众人的好感。
刘琦也是可怜任红昌,后来又跟王允斗气,此时才觉得自己过份了,也道:“金银本是身外物,千金散尽还复来,事关姑娘终身大事,还请姑娘自己定夺!”
王允惊讶的看着刘琦,听着对方所说诗句,浩然大气,不是小家所做,对方却是随口而来,难道自己看错了?
任红昌所选是谁?请看下集:苦女不为千金动,不知此女是佳人
且说四人商定,由任红昌自己选择买主,正在这时,一肥胖公子跑了过来,远远叫道:“我出五十金!”
众人一笑,那肥公子以为自己出价太低,又道:“一百金!”
任红昌对肥公子道:“奴家谢过公子好意,只是奴家已经有了买主。”说罢,又看了刘琦一眼。
那肥公子脸色一变,立在当场,看着任红昌的面纱,犹豫不定,其实面纱本是买卖的一种手段,比如妓院中为了让清倌的价钱更高一些,也会让她们带着面纱,让人遐想,这恶奴不过学了他们一套而以。
任红昌对王允、庞统一一道个万福,道:“二位好意,奴家铭感于心,只是奴家已经受了这位公子的赠衣之情,恕奴家无以为报。”
王允与庞统二人,早就猜到任红昌不会选他,毕竟一个老一个丑,已经失去了竞争魅力,凭的不过是天生那种不服输的精神,却不想她还受了刘琦的赠衣,仔细一看,她身上披的长褂,确实是先前刘琦在大街上所穿的衣物,还夹着一股酒味,而刘琦却只穿着单衣,王允看着单衣的刘琦,心中惊讶莫铭,自己真的看错了?
刘琦胜了,心中倒落空了,其实他也没想怎么着,只是心中有气,中国有句话,人凭一口气,加上王允太老,庞统太丑,又怕任红昌不愿意,自然当仁不让,所以才会故意叫价。
刘琦看着任红昌,军营中不让女子住宿,此刻把她往哪里安排呢?不由做难起来。
却见任红昌缓缓取下纱巾,一张精美绝伦的脸露出来……
所有人都愣了。
“闭月羞花之容!”刘琦许久才忍不住赞道,任红昌听刘琦夸赞,脸一红,低头不语。
“这位朋友,我出一千金,你把她卖给我好吗?”那肥公子双眼痴痴的看着任红昌,对刘琦道。
任红昌面色苍白,望着刘琦,生怕刘琦同意。
刘琦两肩合笼,双手平举,脸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不关我的事,你问她吧!”说罢将恶奴手中的卖身契取了过来,随手撕碎,看得众人张目结舌。这女孩虽然年幼,几年后必是倾城倾国的女子,此等美女居然不为心动,随她而去,简直不是男人。王允更加确定,自己看错了,而庞统也暗自佩服。
可在任红昌耳中,却不一样,她只道是公子,随她自己意愿,便启齿道:“奴家已经随公子,至死不渝。”
刘琦一阵抽搐,好入骨的表白,肉麻!十岁的小姑娘,就懂这个?难怪说古代姑娘早熟!
不过今天打了一个漂亮仗,刘琦还是很开心的,对着庞统比了一下中指,把任红昌的小手牵着,高高举起,故意做着暧昧的样子,牵着她的玉手,悠哉而去!一边唱道: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论腰间缺酒钱。诗赋自惭称作者,众人多道我神仙。些须做得工夫处,莫损心头一寸天。”
庞统刚有的一丝服气,刘琦一个中指比划得荡然无存,在后面咬牙切齿,学着刘琦比划中指,又不敢上前,对着刘琦背后双手做握刀式,我砍!我砍!砍你十八块!
王允却沉迷于刘琦的诗中,能随口作出这么狂傲的诗,却又不失大气,心中惊讶的莫名。
王允问道:“这位公子是哪家人物?”
一人道:“此乃太守大人的弟弟刘子诚也!”
王允直到刘琦三人消失在街头,才缓缓而去,且不说。
话说刘琦拉着任红昌的小手,走在前面,黄忠在后面,看着两人背影一笑,刘琦吟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也就见怪不怪,反倒是刘琦拉着任红昌的小手,引起了他的注意。
因为军营里不许有女人,所以黄忠的夫人秦氏只能住在长沙城内,而刘琦有时随黄忠住在军中,有时又来城内住宿,刘琦听黄忠的安排,将任红昌安排在黄家,与秦氏也有个照应。
“子诚,你回来了!”秦氏见刘琦进来,笑道,却见刘琦手中还拉着任红昌,先是一惊,然后一喜。
刘琦也是一惊,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握着她的手,连忙抽了回来,两手放在怀中,两人闹了个大红脸。
秦氏让丫头给任红昌选了间房屋,然后又亲自下厨,做了几样饭菜,道:“子诚,今日不归,可把你师傅吓着了!非要自己去找你。”
刘琦一笑,道:“恩师大恩,琦万死难报其一!”然后取出给黄忠夫妇买的物品,道:“适才琦见城里新来了些上等丝绸,所以给师傅和师娘买了些!”说着就把礼物双手奉上,秦氏接在手里,心中却高兴无比。
黄忠看着刘琦不由黯然,道:“若成儿尚在只怕已经快取媳妇了!”
黄忠一说,秦氏也悲伤起来。
黄忠唯一的儿子,黄叙夭折多年,黄忠夫妇早把刘琦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刘琦也能感觉到黄忠的悲伤,道:“恩师若不弃,琦愿拜恩师为义父!”说着就跪在地上。
“子诚不可!”黄忠一惊,他也知道刘表虽然愿意将刘琦交于他,实则对刘琦不再报任何幻想,但让他认做义父,是万万一可。
“恩师不必担心,琦相信父亲不会怪罪!”刘琦随口说道,对于刘表,反正他也不疼自己,他睡他的蔡夫人,我喝我的神州佳酿,现在自己是天高皇帝远,认不认他,还等我高兴了再说!
黄忠当然不知其意,心中高兴,当下认了刘琦做义子,两人不再以师徒相称。
刘琦方才注意到任红昌还在身边,道:“任姑娘,我下次再给你买匹缎子吧!”
任红昌心中一暧,道:“奴家能有个住处就够了。”
秦氏笑道:“那有奴家不奴家的,子诚,义母衣服够了,这匹布我明天让人给任姑娘做两件新衣服吧!姑娘这身段,配这白色缎子,一定很不错,子诚你眼力真不错,瞧这姑娘水灵的……”秦氏一副看儿媳妇的样子,把任红昌看得满脸通红。
“好了,孩子才多大。”黄忠在一旁见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对!对!瞧我高兴的,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呢!”平时黄忠和刘琦都在军营里,家里虽然有些下人,却都是主仆关系,秦氏没个人说话,今天热闹立即打开话匣子。
“娘亲在时叫我秀儿,夫人若不嫌秀儿出身,就叫我秀儿吧!”任红昌道。
“秀儿啊!以后别叫夫人了,多见外,不如你也叫我娘亲吧!以后子诚要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为你做主,你看可好?”
任红昌她已经是个孤儿,有一个人当自己为女儿,哪能不好呢!可一想那跟公子不成了兄妹关系么!犹豫了一会。
秦氏方才明白,笑道:“瞧我这张嘴!”
刘琦也一笑,道:“秀儿,你认义母做干娘吧!她老人家心肠可好了。”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秦氏敲着刘琦头,一副信誓旦旦的对秀儿说道:“放心好了,一切都有夫人给你做主,谁也别想欺负你,子诚,你知道了吗?”
“是你自己说的嘛!怎么成我错了!”刘琦捂着头,委屈的说道。
秀儿看着刘琦的样子,噗嗤一笑,立即抿唇不语,刘琦看着也是一痴,记得自己应该还小吧!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集:刘子诚江边悟道,王道之法配神兵
第二天,秀儿起得清早,就来服侍刘琦起床,却不见刘琦踪影,立即到秦氏房中汇报,道:“夫人,我家公子不见了!”
秦氏一笑,问道:“你家公子是谁呀?”
秀儿脸一红,刚才着急说错了话,嗔道:“夫人好坏,欺负人家,还说给人家做主呢!”
秦氏一听,笑道:“好好!不欺负你,你家公子在江边习武,对了,你家公子喜欢喝酒,你要不要去给他送酒?”
秀儿脸一红,低声应道:“嗯!”
秦氏取了一坛酒,给秀儿,一边说道:“这酒叫神州佳酿,如今可是我们长沙城一宝,许多人都大老远来求饮呢!子诚也最喜欢饮这种酒,每天都会喝上一坛,你别看这酒,很容易醉,我们家老爷子也只能喝半坛,到现在还没见过比子诚能喝的!你知道我给子诚取的名字叫什么吗?酒囊饭袋!”
秀儿一脸欣喜的说道:“不如夫人教秀儿酿酒吧!”
秦氏一笑,道:“你还是去请教你家公子吧!”
秀儿脸一红,嗔道:“人家怎么问嘛!夫人!你就教我嘛!”
“好好,等你回来,我再教你酿酒给你家公子喝!”秦氏笑道。
秀儿打好酒,带个丫头,往江边去了。
不久在江边寻到刘琦,黄忠不知去了哪里,却见刘琦坐在石头上,练习气功,形意拳!
中国武术,博大精深,千年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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