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山天涯明月刀好玩么古镇好玩吗

我老了吗?_青龙山麓的网事_天涯博客
也许是灵魂的寄托,也许是人生的悲哀,也许是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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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题目想用我老了,刹那间,我改变了注意,我老了吗?    因为,我不愿意变老。    起床后,身体里没有什么东西,有些鼓的小肚子消失了,很高兴哦!洗涮的时候,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大脸,很郁闷。为什么我的脸蛋那么胖?    床上躺着一个人。不算怎么很帅的帅哥,我很喜欢。可是他也许不是gay,想勾引他,可是他不上钩。我很失败,很烦恼。我相信,如果我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小孩,他就会上钩的。爱怜之心,人皆有之。    我真的老了。在聊天室,已经聊不到年轻的小帅哥了,偶尔聊到一个,也不是帅哥。喜欢我的已经都是超过25岁的了,我喜欢的,几乎就没有喜欢我的。    我真的老了,宋雷涛————那个好男儿,北影的小帅哥才21岁!躺在我床上的雄伟也才22岁,喊我哥哥了…………    我真的老了,小肚子渐渐地出来了,皮肤也粗糙了,脸上有褶子了,做事情没有创进了…………    可是我喜欢清澈的、清纯的、年轻的…………  如果有钱,可能都会买到这一切,可是没有感觉的一切…………    如果有让人青春永驻的药,我会第一个去买,哪怕花掉我毕生的积蓄…………    上帝啊,我祈祷,赐给我一个帅哥吧!分类: |  看至103页,精彩,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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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了一惊道:“我知道殄官的责任,难道道人也有类似于殄官这样的角色?”  “殄官是茅山宗白山支派专门负责训练的道士,用以捕杀天下妖物,茅山宗自视为天下最大道术门派,所以责任自然比一般人要大的多。”说这句话时老道的表情中似乎充满了嘲讽,之后又道:“但是天灵道人则是维护法术平衡的一支力量,三大教派每一派都有天灵道人存在,因为这世上太多修练法术之人,但人性的欲望导致这其中有不少人最终会踏入妖魔之道,这些人因为掌握超越常人的能量,所以普通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一旦越多的普通人受到法术的伤害,那么对于以术为根的茅山道士、龙虎天师、巫山脚仙(巫山派道士大多不穿鞋子,所以也被称为脚仙),会造成颠覆性的伤害,所以这三大道术门派暗中缔结,培养天灵道人,专门在各地寻找克制那些以修炼妖法害人的邪道。”  “但是天灵道人和殄官是有本质区别的,前者以法术见长,后者以物理攻击力见长,殄官出手必取其性命,因为对方定然是已成妖怪的动物,但天灵道人对付的是人,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只是废除对方身体所积蓄的邪能,除非万不得已,一般不会主动杀人。”  我暗道:可是我看你今天要干掉偃师门人的决心是非常强烈的。嘴上则问道:“道爷,你身份这么牛逼,何必要冒充廖叔呢?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万一将来闹出了大动静,这些人会把帐算到我们头上的。”  “我再重申一遍,冒充廖叔不是我的意思,是青龙村所有村民的意思,而我想的是这件事既可以帮助他们赚点钱,又可以隐瞒身份,方便暗中调查做事,所以这个身份一直沿用到现在。”  这七个人死状非常诡异,除了全身黢黑如墨,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很大,本来我以为是死不瞑目,凑近后接着手电的光线才看清楚是他们面上的脸皮萎缩所致,整张脸皮像中间位置抽紧,拉的眼眶瞪得很大,而嘴唇则向上提升,远处看是张着嘴巴,其实是嘴唇萎缩露出嘴里的牙齿所致。  老道负手而立看了很长时间道:“问题很严重。”  吴彪道:“你看出来这是何种手段了?”  “就是因为没看出来,所以我觉得我问题比较严重。”老道道,顿了顿继续道:“天灵道人就相当于少林寺达摩院,专门研究天下所有带有攻击性的道术,正邪之法都有所研究,但这七人死亡的状态,我却看不出对方使用的是何手段。”  我道:“难道他用的不是道家法术?”  “也非没有可能,天下道术,如果说我都会那是扯淡,但看到伤者模样,至少我大概知道这会是何种法术所伤,但这七人死亡的状态我根本不知道。”说到这儿老道表情似乎有些丧气。  “道爷,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人出现了,你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没错,世上之人永远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我那点本领不过是略窥门径而已,和天下高人相比,我连个屁都不是。”  我心念一动,廖叔说的那个“海岭之王”不知道能有多厉害,和杀死七名偃师门人的那个人相比不知道孰优孰劣,如果他能比“海岭之王”更厉害,我雇佣他直接杀了洛老二手下这个最大的障碍那所有人都安全了。  老道哪知道我心里所想的念头,还以为我是担心于是出言劝慰道:“放心吧,这种人对于你们不会有太大的妨碍,他们的目标一般都是玄门中人。”这话说出口老道自己都觉得不太合适,又在后面加了一句道:“也对,你就是玄门中人。”  “道爷,他杀死这么些人的目的何在?”  “这哪知道,要知道世上人心最为复杂的可不是什么奸商贪官,而是修炼妖法的人,这些人满脑子所想的就是如何害人致死,所以根本没法猜测这种人杀人的想法。”老道无奈的道。  经过确认这确实是极乐和白城道纸扎铺的伙计,一边三人,还有一个多出来的人身份不详,据两边店主的说法这六人因为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历来不和,所以昨晚跑去雨花塘可能是为了打群架了结“恩怨”。  这两家店主的语调完全高度的契合,一口死死要定就是店员之间的个人恩怨,与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警察拿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下午我受老道之邀去了他的“福之堂”,他道:“我教你一个分辨纸人的方法,将来如果你见到假人,可以立刻分辨出来。”  “你说。”  “纸人由三部分组成,分别是傀儡术、磷蜡、猪皮,傀儡术控制纸人行为,虽然现在傀儡术已经非常高明,但纸人的行为还是能看出破绽,这点我称之为顿停,比如说在在聊天时如果你的话题跳跃度比较大,纸人的反应会出现瞬间的停顿,之后才会迎合话题做出相应的表情,这在常人身上是不可能有的反应。”  “而纸人体表为了放水并起到加固的作用,会抹上磷蜡,磷蜡的效果比普通的蜡烛油好一万倍,而且十分坚固,可以形成一股保护膜,但磷蜡是有剧毒的,所以如果你身上有银器,比如说银戒指,当过了十几分钟后可以看看银子的表面,是会出现黑遮雾的,这是因为银器遇到空气中的毒气所产生的化学变化。”  “再说猪皮,纸人的身体不会全部覆盖猪皮,但裸露的部位肯定会覆盖猪皮,成年男子用公猪皮,女人和小孩用小猪皮,但是猪皮的毛孔肯定是比人皮毛孔要粗大的,如果仔细看肯定能看出来,使用这三点,你就可以发现身边的纸人。”  “关于你说的磷蜡,如果是有剧毒的话,长时间和纸人接触不就是死路一条?”  “没错,纸人的毒性比水银都大,连续接触超过一个月,再好的身体也必然中毒,而且磷蜡制度非常恶毒,它能慢慢融化人体内部的血肉,当人有感觉时基本已经无药可救了,如果看一个人是否中了磷蜡度只能从头发上直观看出,这可是你们灵宝道的强项了。”  “头发如何看出来呢?”  “正常情况下死人身体最难被分解的部位是头发,但是磷蜡最先影响的就是头发,它让人的头发由顶心开始像四周逐渐萎缩,到后来头发会慢慢掉光,当头发开始掉落时,这人就无可救药了。”  听了老道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仔细想了很长时间道:“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我好想还真看到一个人头发是你说的这样。”  “谁呢?”  “刘云空你应该认识吧?”  “当然了,他来青龙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他的头发就是你描述的这样,难道他身边有个纸人?”  “就算他买了一个纸人也不奇怪,卖纸人的普通人真的很多,否则偃师门能将这个做成产业吗?”  “你说的没错,可我担心一点,如果他利用纸人做他的伙计呢?他做的可是服务行业,而磷蜡是有毒的,这得害死多少人?”  老道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道:“你说的这点我还真没想到,害死自己也就算了,不能让他害死无辜的人。”  “是啊,所以咱们必须去现场看看,有备无患,这也是你们天灵道士的责任。”  “是,不能让他祸害青龙村的乡亲们。”老道说罢背上了桃木剑和我匆匆往青龙山赶去。
  路上我知道这老道名叫鹤子羽,巫山派地六代灵宝道。  虽然我入道门也有十几年了,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道士也分等级的,初入道门者才谓之于道,经过修炼初步掌握了道、术之法则称之为羽士,鹤子羽说以他的能力最多算是羽士,而羽士之上则为黄冠,若是看到有道士头戴黄冠则说明此人已有较深修为,而黄冠之上则为真人,鹤子羽告诉我到了真人这一等级修术之人便有可能跨入魔道,通常所言的妖道魔头对应的正教人士便是真人,而真人之上便是法师,跨入法师之境便有彻地之能,而做法事的那些道门中人充其量只是道,法师之上便是开宗立派的宗师,宗师之上便是天师。  除了等级之分,道士的身份也有说法,一共分为七类,一是不愿受剃度的道教徒,有点类似于佛门的居士,这在道门被称之为“祭酒”。二是只愿在家修行布道之人,这些人深信道法,却因为俗事未了,不能身入化外,所以只能在家修行,这类人称之为“火居”。  三是在道观内修行的道士,这是接受了剃度的修法之人,只有身入道门才能真正得到道术精髓。  这里再做一点解释,我们平常所言道:道术,其实是两种门道方法,道为念,术为法,这就好比少林寺分成的禅宗、武宗两派,道门也分道宗、术宗两类,修道者悟法之精神,修术者悟法之奇能。  如果你能身入空门,进入道观修炼真经大法如有悟性慧根,一般都能看破红尘,这类道士一般会选择进入深山修炼奇术或是参悟道经,这就是第四类道士“山居”。  而在深山中悟出道法真谛满世界行走行术之能,布道之法的道士便是“幽隐”,这类道士一般看着疯疯癫癫,其实内心智慧过人,身有通天本领。  至于最后两类通天彻地的“神仙道人”“天真道人”这是根本不可能达到的境地,我也就是听听而已。  搞明白了分类等级我很失望的发现自己居然连最低等级的道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个教徒,廖叔最多也就算是一个火居道人,而且在我心目中具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廖叔,从能力而言最多也就算是羽士。  鹤子羽说灵宝道虽然强于法术,但劫运之术只能算是技巧一种,这种本领根本无法对真正的道士造成伤害,最多只能辅助本人修炼,真正的道术,劫运术、风水术根本就不算在内。  这真的让我感到特别失望,我总以为自己虽然不想廖叔那么牛逼,但在同龄人中应该算是很厉害了,但是听鹤子羽的说法,除了那些根本没有修炼的人,只要身入道门,修炼法术之人,基本能力都会在我之上。  我问他是否知道海岭之王,鹤子羽莫名其妙的问我:“海岭之王是什么动物?”见他不知道我也就没说明了,不过这也给我开启了一条新的思路,按照他的说法海岭之王并非不可能战胜,或许他只是对于我们而言足够强大,对于那些真正的道术高人,他或许就和个蝼蚁没有区别,问题是我该如何结交这些高人,为将来对付他做准备?  鹤子羽并不知道我内心打算,他告诉我巫山派在三大派中地位十分尴尬,因为茅山宗和龙虎天师的当量太大,历史上这两大宗派也是名人辈出,可以说是齐头并进,互为犄角,而巫山派虽然也名列三大宗派之一,但其中并无多少名震天下的人物,除了掌教真人,其余的基本上都是默默无名的角色,鹤子羽的师父卢一丁是名动天下的三火真人,据说他是世上唯一掌握天地人叁味真火的道士,问题在于卢一丁名下弟子能有他一小半能力的都没有,所以即便他拔了尖,对于大局却没有丝毫提升。  这三者如果要举一个形象的例子就是可口可乐、百事可乐和健力宝之间的关系。  不过巫山派好歹也是我“家乡的门派”,就像健力宝这属于民族产业,永远都是我喝饮料的首选。  通过鹤子羽我才对于道门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否则总说自己是个道士,却根本不知道何所谓道士。  想到这儿我问道:“道爷,你知道金山丘童吗?”  “当然知道了,金山派也是个比较悲催的门派,这一门开派祖师冥灵子本是茅山宗的道士,无意中发现人身能有消魂指,也就是所谓的金山丘童,于是遍走天下寻找身负奇能之人,并传其修炼之法,清乾隆年间河间府僵尸成灾,冥灵子带领门下众弟子前往河间府剿灭僵尸立下奇功,乾隆帝觉得这是神兵降世协助他保大清天下,于是钦此金门二字,冥灵子便以此开宗立派,所以说道金门派就是专打僵尸的门派,不过十几年前金门派一夜之间上下满门被杀精光,据说是灭尸无意中遇到了湘西尸王,总之他们是够倒霉的。”  鹤子羽对于道门掌故所知甚多,和他聊天涨了不少见识,很快到了青龙山,鹤子羽和刘云空本身也认识,只是因为同处青龙山,反而忽视了对他以及他身边人的观察。  刘云空见到我们放下手上的事情过来招呼我们,闲聊了几句鹤子羽道:“刘老板,这次我们可不是来喝汤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也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刘云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犹豫片刻他道:“道长此言我不是很明白,您有事尽管明说,我知无不答。”  “你的伙计里是不是有傀儡人?为了省人工而故意如此?”  “啥?这、啥叫傀儡人?”刘云空的头发明显出现了委顿之状,这说明他不但撒了谎,而且心理压力极大,不用说他必定使用了傀儡人作为佣工。  鹤子羽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他脸顿时沉了下来道:“刘老板,我们平日私交一直不错,你最好别骗我,而且虽然我没有权利在这件事上指责你什么,但你要知道,傀儡人身负剧毒,如果长时间与之接触,会要你和这些游客性命的,你本来生意不错,何必找这个麻烦呢?”  刘云空叹了口气,从他的表情基本可以认定他已经承认自己身边确实有傀儡人存在,但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却是:“你们说的我根本听不懂,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话未说完鼻子里的血迸射而出。  就好像英雄本色里小马哥被人冲鼻子打一拳时瞬间飚出的两股鲜血,喷在了桌子上,而血液的颜色已经能看出些许绿颜色,刘云空双手牢牢扶住桌面,喘气也变的急促,平静了很长时间呼吸才逐渐变的正常。  坐在椅子上刘云空的面上一阵阵泛青,这绝对是中毒之象,我们还要说话,刘云空抬手示意我们禁声,他缓缓道:“两位,我姓刘的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真的身遭横死那也是我咎由自取,但活了大半辈子,别的道理我不明白,有一个道理我心里是非常清楚的,我从没想过去伤害无辜的人,所以你们放心,如果真的有毒,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受到伤害。”  话说到这份上我如果还不知道这个傀儡人是谁那就真是傻瓜了,暗中叹了口气道:“刘总,你的儿子根本就是个傀儡人对吗?”  他的表情一瞬间变的非常复杂,但最终定格在忧伤中,良久廖总叹了口气道:“是的,但在我心目中他不是傀儡人,他就是我的儿子。”
  虽然这个结果我早已知道,但亲耳听他说出口还是觉得非常震惊,鹤子羽则默不作声的望着他,静静等待着他说下文。  “这个孩子我对不起他,年轻时不懂事儿,我和他妈吵架,一时愤怒,居然把孩子抱起来狠狠摔在地下,将这个孩子活活摔死了。”  “刷死了?可是我听这个孩子说的意思是他被你摔成脑瘫了。”  “那只是我想让他知道的结果,这毕竟是个傀儡人,他并不是人。”  “如果是因为思念自己的孩子做的傀儡人,为什么要把它做成一个脑瘫的形象?”鹤子羽道。  “因为我根本记不清楚他的模样了,死的时候他只有几个月大,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只能揣测他脑袋受到伤害后会有的状态,此外……”说到这儿他犹豫了很长时间才道:“这也能时时提醒我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我岂不是猪狗不如。”  原来他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并非是将孩子摔成脑瘫,想到这儿我问道:“刘志航天天站在村口要人杀了你,难道也是你教的?”  刘云空有些不解道:“找人杀了我?我从来不知道这事儿?难道我的儿子阴灵附在了纸人身上?”说道这儿他反而表露出一丝欣喜之色。  将死之人的反应、状态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他们经常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出现,所以以他的这一状态我估计刘云空命不长久了。  鹤子羽道:“刘老板,这个傀儡人的毒气已经完全侵入你的体内,若是现在调理或许还有希望,否则……”  “否则就是死对吗?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我活的就像一具尸体,甚至还没有一具尸体更像是人,如果真的能死,那才是解脱。”他语调轻松的道。  刘云空内心怀有巨大的歉疚,这种人活在世上真是生不如死,可是他又能怪谁呢?一切冤孽是他亲手造成的。  话说到这份上似乎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我们出了农家乐正准备下山,果然遇到了守在山道上的傀儡人,看见我们它毫不迟疑的走过来递过一把毛票道:“能替我杀死我爸吗?杀了他这些钱就是你们的。”  今天在看到这个比真人还像是真人的傀儡,我心里一阵阵发毛,正准备绕道而行,就见鹤子羽接过它手上的钱道:“为什么要杀了你的父亲?”  “因为是他把我害成这副模样的。”这小子就像背书一般。  “可他是你的父亲。”  “他是一个禽兽。”傀儡人的嘴巴里不停有口水流出,逼真程度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偃师门人的水准真不是盖的,可惜不用在正道上。  鹤子羽道:“杨先生,这个傀儡人你有没有看出问题来?”  “问题?什么问题?”我不解的道。  “这个傀儡人已经不受法术控制了,它似乎有了自己的思想。”鹤子羽道。  我吃了一惊立马想到了终结者里的天网系统,道:“你是不是太多心了?”  “你觉得我多心?”鹤子羽随即问傀儡人道:“小伙子,我这就替你杀了你父亲,但前提是你要和我说真话,成不?”  “好的,你说。”  “为什么要杀死你的父亲,我要你心里所想的真实理由,否则我绝对不会替你做这件事。”  “如果我说出来了,你就替我做了?”傀儡人傻呵呵的笑着道。  “是,只要你说出来,我立马去杀了他,看到我身上背的这把剑了?就是杀你爹用的。”  “我看上村子里的小姑娘了,我要和她结婚,杀了我爸,钱就全是我的,有了钱我就娶媳妇。”他咯咯笑道。  “哪个小姑娘?”我道。  “就是在山后面的,有一个穿着黄裙子的小姑娘,天天坐在哪儿坐着不动,特别文静。”傀儡人越说越兴奋。  看着它的表情我心冷到了极点,它所说的小姑娘是在后山不知竖了多少年的玄女泥胎,此外还有一个山神的神龛,不知是何人所建,更不知建于哪个年代。  傀儡人看上了泥胎神像,而这点也确实可以证明鹤子羽所说,这个傀儡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思想。  这可不是科幻电影,世间万物,只要是自然形成之物都有成为精怪的可能,所以被赋予了法术的傀儡人有如此行为毫不为怪。  想到这儿我问鹤子羽这有没有什么说法,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这就是法术失衡,法术这东西其实和毒药之类的物品性质是一样的,使用的过于泛滥必将导致可怕的结果,三大派正是意识到这点,所以组建了天灵道人,但依我这些年的经验来看,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了,比如说这个傀儡人它既然能有杀死宿主的心,自然也有可能产生害别人的思想,虽然傀儡人的智商一般不会很高,但这事儿真挺可怕的。”  “是的,之前听你说我头皮一阵阵发麻,任何事情不去管控,过了就会发生大灾难,所以你们的出现实在是太有必要了,可是这个傀儡人怎么办?该如何处理?”我道。  “没办法下手,刘云空的思想已经处在了极限,如果我们把这个纸人烧了就是推他落悬崖,所以随他去吧。”鹤子羽无奈的道。  于是我们绕过这个兀自喋喋不休要杀人的傀儡。  这件事过了大约三四天后青龙山的农家乐在一天深夜发生了离奇的火灾,乐园里腾起一股浓绿色的大火,不过院墙四周摆满了潮湿的沙包,所以烈火烧到围墙边就自动熄灭了。  刘云空一把火将自己和“儿子”烧死在了农家乐里,带着对死去孩子的愧疚,这个男人化身为一股浓烟,释放了自己心中的痛苦。  而这些天我也没闲着,鹤子羽居然传了我一手巫山派的秘术“定蛇术”,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盗用了”廖叔的名头,算是“租借费”。  巫山派自然起于巫山,鹤子羽生于一处叫马头寨的深山村落中,此地属于巫峡中游一段,鹤子羽说他们村子规模不大,一共只有七十三户人家。  巫山真的是一处很神秘的地方,其实巫山中所隐藏的秘密比湘西不遑多让,只是它没有湘西那么响亮的名头而已,而巫山也不是只有巫山派的脚仙会法术,很多深山村落的原住民都是身负法术的奇人,而定蛇术就是其中一种较常见的民间法术。  鹤子羽教了我一段口诀,这口诀是:玄中妙、妙中玄、瞎汉行走在山间,无穷造化在指尖,一笔一划赛神仙,方寸一道其实天。  心中默念口诀,对准蛇画个井字它就不动了。  为此我用鱼做了实验,念动口诀对准水里不停扑腾的鲤鱼画个“井”,它居然真的定住不动了。  鹤子羽告诉我使用定蛇术也有禁忌,就是不能对孕妇施法,否则会影响腹内胎儿  至于说为什么一段口诀配合一个“井”字就能产生定身效果,其中的道理没人明白,但效果就是这样明显。  定蛇术绝不是封建迷信,中央电视台还专门介绍过这一秘术,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网上搜相关视频。  而由此衍生的巫山派镇派之术则为“锁龙术”,据说顶尖高手使用锁龙术可以定住一整座山的生灵,这种强大的能力是我之前根本无法想象的。  我用极快的时间便学会了定蛇术,鹤子羽夸我聪明,有慧根,我实在搞不懂,难道一堆口诀很难记诵吗?这有什么聪明可言?
  定蛇术是我生平第一次接触真正意义上的道家法术,但这也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雨花塘当晚也出现了水流停滞的状况,这不也是定蛇术所致,难道这也是巫山派的人?  鹤子羽立刻否定了这个说法,他说定蛇术只能定住体内有血生物,因为定术说白了就是操控人体血液的一种手段,如果血液停止流动,人体或是物体自然会出现四肢麻木不能行动的状态,就好比你定住了草丛里的一条蛇,但不会定住蛇身周的草和空气,而河里不但鱼被定住,连河水都被定住了,这当然不是同一门功夫。  而吴彪随后又告诉我们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死亡七人的心脏全不见了。  鹤子羽道:“这七人本来就死的蹊跷,而且多出来一人也不知是什么路道,加之心脏又被掏走,来者如果不是妖邪我把自己鞋子脱下来当大饼吃下去。”  “那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应该找到这个人?”我道。  “你疯了?找到他去送死吗?”鹤子羽道。  “你是个道士,尤其还是个天灵道人,难道不应该降魔卫道?”  “我当然是要降魔卫道,但不是为了降魔而去送死,取了七人性命的明显是个能力极其强悍的妖人,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听了这话我都觉得新鲜,难道警察因为犯罪分子穷凶极恶就能放任他去害人?这道士太没有觉悟了。  或许是看出我心里的打算,鹤子羽道:“你别和我较劲,我这人就是个识时务的俊杰,打不过的人我绝对不会强上,人活在世上什么最重要?安全啊。”  “好吧,我承认你赢了,那该怎么办呢?万一这个人要是个修炼邪功走火入魔的魔头,岂不麻烦大了?”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想到了,别担心,我这就回巫山把情况告诉掌教,他会派更牛逼的人过来的。”鹤子羽是典型的老油条,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的就离开了,留下晕头涨脑的我。  或许是自己经历了太多的倒霉事儿,随后不久我经历了一件令自己哭笑不得的倒霉事件,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三胖。  之前和三胖去打了一次野战,遇到了一个从地下窜出来的石像鬼,后来这小子就人间蒸发了,我因为实在太忙并没有发现他离开灵泉市去了外地,之后我接到了他从东北某小城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他告诉我自己在做一个品牌代理,让我过去帮忙。  当时的我简直纯洁到没有办法,压根就不知道世上还有传销这回事,还真相信这个比我还屌丝的三胖能当上品牌代理。  其实当时我也不明白啥叫品牌代理,还以为就是买卖品牌服装啥的,于是告别家人,身上揣了几万块钱就朝东北某小城奔去。  三胖说在长沙他安排了一个助理接我,在长沙火车站我遇到了一个叫芳芳的女孩,她很漂亮自称是三胖的助理,男人看到美女就会不自觉的放松警惕,否则稍微有点理智也应该想到就凭三胖那样的,有如此这样一个助理能安排她来接我?可惜当时我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脸上,于是两人愉快的踏上了北往的列车。  坐了三天的火车汽车后我们在一个叫北城的小城下了车,芳芳把我带到一个名为“锦园”的老式小区,在二楼一套三室一厅的屋子里,我见到了十几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女。  之后发生的事情基本就是所有身陷传销组织都经历过的剧情,在小屋里我确实见到了青头肿面的三胖,他垂头丧气的对我道:“串子,我对不起你。”  我的钱,身份证都被他们拿走了,而这帮人还嫌钱少,让我打电话给家里要钱,遭到拒绝后我被一个满脸长满红疙瘩的人一顿暴打,接着他把我拖进一个单间,掏出匕首恶狠狠道:“打不打电话?”  我稍一犹豫他一晃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道:“老子先割你一个耳朵,看有钱没有。”  说罢他真挺着刀冲我走来,和他独处在房间是没啥好担心了,于是我暗中 默念定蛇口诀,冲他画了个“井”字。  疙瘩脸突然停止了前进,虽然依旧是满脸狰狞的望着我,整个人却不再移动分毫,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挨打时我就想使用这招,考虑到屋子里人太多,不敢贸然出手,此时定住他后我扶墙起身,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掉一般,摘下他手里匕首恨不能捅他几刀,但对付这种人破财比要命都狠,于是翻遍他全身,我摸出厚厚一沓钱。  将钱在他嘴巴上拍了拍道:“你打我半死,这点钱就算是医疗费,我知道你只是个喽啰,赶紧想法子把这钱补上吧。”说罢我心里痛快无比,一股复仇成功的爽感充斥胸臆。  被定蛇术定住的人虽然身体丝毫不能动弹,但眼睛可以转动,只见他双目中凶光已然不见,眼神中似有哀求之意。  对于这种人就是要以牙还牙,我将钱装入口袋,打开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  山里孩子爬高上低的惯了,所以二楼的高度完全在“轻功”范围内,落地后我翻身一滚爬起来就朝外跑。  没想到的是我刚跑出十几米远,疙瘩脸脑袋就从窗户口冒了出来大声吼道:“贼小子要溜,赶紧把他抓回来。”  没想到我的定蛇术只能定人几分钟,这下可要了命,只见坐在小区花坛上两人立马起身拦截我,万幸他们离我有一段距离,于是我飞快念动咒语,对准两人各画一个井字,这二人保持迈步姿势,顿时僵住不动了。  我一路狂奔出了小区,接着就往人多的地儿跑,也不知跑了多久回头望去只见人潮如织,却并没有发现追我的人,这才停下脚步,想到三胖还在他们手里,赶紧打电话报警。  随后我去衣服店买了一套新衣服换上后潜伏到锦苑小区监视这帮人的动向,以防他们逃跑。  果不其然,很快一辆金杯车开到了楼下,这些传销组织的人也顾不得那些“下线”了,上了车就要跑。  我看你能飞上天。于是等那孙子发动汽车后我冲他施了定蛇术,这孙子一脚踩死油门就不动了。  当然我也不是贸然施法,我很清楚的看到车头正对着自行车棚,而车棚里此时没人,看车棚的老太太在外面和人聊天,就听“刺啦”一声尖利的轮胎响声,在众人惊呼声中面包车笔直撞入车棚里,只听叮铃咣啷声一片,车头狠狠撞在墙壁上,顿时腾起一股白烟,我立刻跟了过去,许久不见车上有人下来。  之后警方来到现场,将几名头破血流的犯罪分子抓捕归案,而我也成功的解救了三胖,他抱着我嚎啕大哭说他对不起我,这事儿我真不怪他,毕竟人到这份上绝大部分人想的首先是自保,没谁天生是准备害人的。  返回灵泉市后因为举报有功我还获得了通报嘉奖,为这事儿我还去蓝天地产做了一次演讲,演讲结束后和几个老板在闵总办公室里聊天吹牛,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收藏,我对收藏是丝毫不懂,瞪着眼睛听他们说天书,其中有一个人叫赵天的道:“我最近收了一个宝贝,给你们看看。”说罢他神秘兮兮的出去了,再返回时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桌面道:“哥几个看着啊。”说罢他打开了锦盒。  赫然一个嫩葱柔指的美女手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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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个美女手洁白如玉,纹理和真人的手几乎完全一模一样,指甲修成圆融的半圆形,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十分漂亮和精致的一只玉手。  “老赵,这只手是白玉雕成的?我看材质不像啊。”一个人问道。  赵天洋洋得意道:“当然不是白玉雕成的,这可是一只真的人手,而且是女人手。”  “我操,你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所有人都有些惊讶。  赵天道:“古物收藏不就是为了玩儿吗,我这个东西也就是个玩意,未必值钱,但是我喜欢。”  “这东西有些诡异,轻易最好还是不要玩这种东西,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从死人身上搞来的对吗?”我清楚的看到赵天在说话时满脑袋头发瞬间膨胀而起,这说明他的内心在说话这一刻内心是极度得意的,一个藏品能让主人得意道这份上那必然是它的独特性和不可复制性,所以我断定这只手绝不是从正常渠道得到的“物件”,这必然是赵天通过特殊渠道弄到手的。  果不其然,听了我这句话,赵天吃了一惊道:“老闵,你女婿这双眼够毒的。”  闵总有些得意道:“没点真本事能当我的女婿吗,说罢,你害死了哪家姑娘?”  我没想到这些人刚刚还在大肆宣扬“社会责任感,要做新时代的好青年”,转身进了私密空间露出的嘴脸是这样的无耻的赤裸裸,关键在于我还是其中一人的准女婿。  闵总在我的印象中一向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公司高管,他有魄力有担当,所以对于这个准岳父的印象爱你该还是不错的,但是今天这一句话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却瞬间崩塌。  这绝不是我小题大做,虽然仅仅只是一句话,但是他无耻的嘴脸简直呼之欲出,贝贝其实说过不少关于他父亲的种种,我从心里是不愿意相信的,但听他说出了这句话我立马感觉这个男人从内心而言可能就是个挺无耻的人,否则何至于当女婿的面说出这句话来。  其余这些老男人可没有我的想法,竟然轰然而笑,赵天依旧是洋洋得意道:“去你大爷的,我可没你们说的那么神经病,像我这样的啥样女人玩不着啊,至于……”说到这儿他看了我一眼道:“老闵,你女婿可在这里呢。”  “没事儿。”说罢他走到我面前一拍我肩膀道:“串子,咱这里是男人的世界,你懂啥叫男人不?可不是裤裆里拖两个单子的就叫男人,我总结的纯爷们必须具备以下几个条件,首先得吃肉,男人应该是肉食动物,因为肉食动物有攻击性,男人如果不具备攻击别人的欲望,那和女人没区别,这辈子注定干不了大事情。其次男人得色,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没兴趣,他还能对啥事儿感兴趣?但这事儿得有度,否则天天干这事儿身体垮了那叫没出息。第三男人必须贪婪,贪婪可不是缺点,这是大大的优点,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占有欲望,那他就是个太监。其实你想动物界里的雄狮,能当上狮王的必须具备我说的那几个条件,所以串子,将来你身边有几个女人我不管你,但是一定要好好对贝贝。”  赵天道:“老大,你这是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呢,还有主动叫自己女婿在外面玩女人的?我家那个小混蛋要是敢干这事儿给我知道了,我他妈把他腿给撅折了。”  “这种事儿没人想,但是他真要做了没人能拦住,况且我不认为男人色点就是毛病,毕竟男人和女人体征不一样,精虫一旦入脑比毒品入脑还要严重,咱们谁不是为人夫的人,你们他妈的那个敢说自己身边就一个女人?”  这话是越说越不堪了,我真搞不懂他当我面说这些话是为了试探还是别有用心,总之我不相信会有那个父亲会鼓励自己女儿的老公出去嫖娼,这根本不符合常理,想到这儿我道:“闵总您放心,无论如何我不会对不起贝贝的,一定会照顾好她,至于您说的大事业,我天生就不是干大事儿的人,我也没想过要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人孩子挺不错的,别把人教坏了,他在外面朝三暮四的对俺大侄女能有啥好处,你是不是昨晚撞墙了。”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皱眉道,显然连他的朋友都听不下去了。  “谁装谁他妈是孙子。”闵总突然说了这句话。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为了转移话题我道:“赵叔,这个女人手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也能算是古玩?”  “正好串子问这事儿,我给大家说说这只手的出处,你们知道了,保管乐死。”  “是啊,赶紧说,都是你小子高出这些屁事的。”有人笑骂道。  “这个女人手据说是大宛国皇妃的手,这个皇妃名叫拓跋玲,她的父亲是大宛的一个贵族,专门从事兽皮生意的商人,他的女儿面目奇丑无比,我估计啊,和凤姐有的一拼。”  这话说出口顿时笑声一片,闵总笑道:“你就会胡扯淡,和凤姐一样能当上皇妃?难道这大宛国的国王不长眼?”  “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娘们虽然长得丑,但是她却有一双天下最美丽的手,当时有无数大宛国的公子王孙,权贵巨富就是为了见这双手一眼,整日守候在这娘们的家门口,能见到一面的甚至都会激动的整夜睡不着觉,之后这话传到了大宛国王的耳朵里,于是就找见了这个女人,看到她果然如传言所说面相极其丑陋,但双手漂亮的不像凡人所有,但就凭着一双手,这个女人成功俘获了一个国王的真心,于是他册封了这个女人为皇妃。”  “我操,要按你这么说,只有蒙住这娘们的脸让她打飞机了,否则真躺在床上,谁能受得了她?”一个人荡笑着到。  赵天一拍大腿道:“你说的真没错,这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给人打飞机,据说她那双手碰到男人那玩意比蛇都灵动,而且这女人也有心,她发明了一种润滑油,配合使用简直让男人爽的欲仙欲死,所以她的脸真不重要。”  “靠这门手艺能把握住一个帝王的心可真不简单。”有人道。  “是,所以这双手又被称为凤鸣手,据说摸在男人那上面能听到凤的啼鸣声,结果导致皇宫里的男人都想听听凤的啼鸣声,结果秽乱皇宫被禁风纪的内宫抓个正着,被处死时皇帝舍不得她的一双手,于是下令用锯子完整的将双手锯下,以香料处理防腐,后来大宛被汉武帝灭国,这对凤鸣手也不知所踪,后来被发现是在宋朝一名将军府中,之后就一直流传至今,现在我有一只,另一只在山西煤老板的手上。”   “你花了多少钱收这只手?”闵总道。  “七十万。”  “哦,那这价格还不算很贵。”  “另外再加一副张大千的水墨画。”  “我操,你丫疯了,张大千一幅画就多少钱了?为了一个女人的残肢这合算吗?”  “所以说你们不懂,这个皇妃一辈子不知摸了多少男人的那话儿,占了多少男人元阳,这只手是能保人运道,驱邪避凶的。”赵天呵呵笑道。  “有你说的那么邪乎?”闵总道。  “你们没感觉我最近运气好了很多?这就是凤鸣手带给我的。”他道。  看他言之凿凿的模样,我心中好奇,便悄悄取出随身携带的鬼眼,奇怪的是一直是鲜红色的鬼眼居然变成了暗紫色,我真暗中觉得奇怪,就见那只凤鸣手的大拇指居然抖动了两下。
  这可不是光我看见,所有人都看见了残肢的异动,闵总立刻道:“把你这见鬼玩意拿出去,真他妈的晦气。”  “是,我从来也没见过这只手动过。”赵天面色也有些变了,少了几分炫耀,多了一丝恐惧。  想了想他对我道:“串子,你帮忙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古怪。”  我心里也不由觉得奇怪,难道这只手被鬼眼影响了?想到这儿我道:“咱出去再说吧,这种东西确实不适合进别人的屋子。”  “没错,赶紧带着你的东西离开。”闵总皱眉道。  和这帮所谓的有钱人在一起我是真心受不了,这些人的世界和流氓根本没有区别,所以这正好是个借口,于是我和赵天两人出了蓝天地产的屋子来到地下停车场,我问道:“赵叔,你这个东西是从谁手上买来的?”  “林老九,这个人在古玩圈里可是有一号的人物,这孙子比一般人要鬼,他不按常理出牌,卖的古董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生意特别好,这只凤鸣手就是他卖给我的。”  “可是你想过没有,收藏这种东西是有风险的,万一买到了邪物你麻烦可就大了。”  “我也不是雏儿,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也找几个行家看过,这其中就有道士,他是言之凿凿的和我说肯定不是诡物。”  “赵叔,你也是老江湖了,古玩圈里的猫腻你能不懂?这种人见到你手里的货儿十有八九就知道出处在哪儿,先把你稳住,然后背地里去找卖家收保护费,拿到钱后就与之一起合伙骗你,这种事情可是屡见不鲜的。”我道。  “操他妈的,这么说我有可能被人给黑了?”赵天十分愤怒道。  “也不一定,你先让我仔细看看,不过别跟着我。”说罢我拿着这个盒子上了赵天的车子,他在车外等我消息。  确定他没有偷看,于是我再度取出身上所带的鬼眼,只见鬼眼人就是暗紫色,当我将鬼眼靠近“凤鸣手”时,这只灿白的女人手再度古怪的动了动,而且幅度极大,说也奇怪随着手的抖动,我忽然感到小腹产生了一股热气,随即我瞬间勃起了。  这事儿真是奇怪到了极点,不过眼下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立刻将这只美女手摆放到前座的位置,再看鬼眼瞬间恢复了血红色。  基本可以肯定这只凤鸣手确实是个诡物,但诡物也未必一定就是对人有负面影响的,正确的时间,正确的人所拥有,正确的使用方式就可以克制诡物所具有的邪气,最大程度利用诡物法力,所以我并不感到慌张,因为对我而言眼下要弄清楚的就是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如赵天所言是个“凤鸣手”。  以我的判断这只手可能真是那个大宛国的皇妃的手,因为它对与男人的身体确实有影响,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内心一阵放松,由此看来我没病。  一个男人要是得了那种病那麻烦就大了,这不光是干不了“坏事”的问题,而是在于这人的内心一定会受到巨大的打击,毕竟像魏忠贤这样做了太监还有雄心抢的天下的千百年来也就这一个而已,其实这些天我的心理压力是相当之大的,到现在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想到这儿我准备再试一次,看看刚才是否为“巧合”,想到这儿我拿过盒子靠近裤裆部位。  果不其然“效果十分明显”,而且我觉得自己不但没病,似乎还比正常人要“猛点”,想到这儿我暗中顿时觉得十分欣慰,正打算进一步“实验”,猛然车窗外有人敲玻璃,我正在那儿做贼心虚,听了这声音吓的浑身一震,木头盒子掉落在地,那只手落在我的脚面。  赵天的车窗玻璃是那种外面看来像镜子,里面看来是玻璃的特殊窗户,所以他并不知道“凤鸣手”跌落在地,我赶紧将断手捡了起来道:“干啥啊?”  “没啥事儿,我就听你没啥动静,不放心。”  “你放心吧,这东西虽然是有些问题,但对我不会造成威胁的。”说话时我正要将断手放进盒子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重新拿出来仔细观察断口,这一看果然看出了问题。  断手处的骨节切面并不平整,所以绝不可能是用锯子锯下的,十之八九是用刀,而起还是不怎么锋利的刀砍断的,难道这不是什么“凤鸣手”?想到这儿我疑心顿起,用鼻子闻了闻断手,哪里有半点香料的气味,却能隐约闻到一股药水的气味。  赵天这个二逼天知道他到底买了个什么东西,却当“凤鸣手”收藏,有钱无知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打开车门我直接将断手交给他道:“这东西我可以肯定的说是假货。”  听了个我的话赵天脸都绿了道:“哥们,你可别吓唬我,这里面可有一张张大千的画呢。”他顿时慌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就是有一张梵高的话你买到假货那也真不了啊,赵叔,你被人坑了,这个不光是钱的问题,而是东西本身就有很强的邪行。”  “那怎么办?我可亏死了。”他满脸沮丧的道。  “报警啊。”  “报警没用,古玩行里从来没有假货一说,这东西也不是他强迫我买的,是我自己看上几次三番求他卖给我的,真打了眼那只能怪自己,唉,钱我真不心疼,但那幅画是我家里的传家宝,这要是被我给败了,死了以后都没法和我爹交代。”  我想了想道:“这事儿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要咱们想办法让他把东西吐出来就成了。”  “这种人就是狼啊,吃到嘴里的肉你还指望他吐出来,根本不现实。”赵天愁眉苦脸道。  “也不是没办法。”我想了想道:“你有没有做化学分析的朋友?”  赵天想了想道:“我小舅子在大学里是专门搞化学这块学术研究的,你问这个干吗?”  我指着断手道:“这只手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绝不是什么凤鸣手,这就是一个人手,所以如果你能得到这方面的证据就可以证明他骗人的伎俩,林老九如果不是傻子,他一定会把画和钱物退还给你的。”  “可是我如何找到他的破绽呢?”  “第一步就是分析这只残肢所使用的防腐材料,如果不是古代人所使用的技术就可以进一步确定残肢的死亡时间,那一切就好办了,虽然古玩没有行骗一说,但是造假是败名头的,他林老九难道不懂这个道理?”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串子,难怪你岳父那么高的眼界能看上你,果然有两下子。”他笑道。  “还是不说他的好,我真没见过那个老丈人当着女婿面鼓励玩女人的。”  “你也太矫情了,我做梦都想遇到这样的老丈人,给你碰到了不烧高香还在这儿抱怨,你是雷锋吗?”  说罢他带着我去找他小舅子做实验,取得了残肢组织经过化验分析,那位年轻有为的副教授得到了残肢所使用的防腐材料,是非常常见的一种“敌杀死”。  这是一种含有剧毒的化学农药,他告诉我们只需要将药水注入人体内,就能杀死细菌,并在短时间内具有防腐的效用,所以这只手主人的死亡时间应该不长。  得到这个消息赵天立刻报了警,因为这里有可能牵扯人命,随后几名刑警去林老九的宅子突击将他拿下,再见到他便是靠着双手一脸颓废。  然而看到林老九我却大吃了一惊,这不是东林市的马竞吗?
  这个所谓的“林老九”虽然没有梳发髻,没有穿道袍,但那个瘦如骸骨的逼样子,就算他养了一嘴大胡茬子,我也能一眼看出来就是马竞这个逼人。  怒火在瞬间爆发,这孙子不但对我施了迷药,偷了我的黄金鬼甲壳,而且还在暗中打我的小报告,没想到他居然在灵泉市卖这种东西,这下可是老天长眼,你丫终于犯到我手上来了。  想到这儿我是满心的愉快,要不是审讯室不允许外人进入我就打算进去羞辱他一番。  吴彪现在是副局长,其实已经很少直接负责案件的侦办,尤其这件案子并不算啥大案要案,但知道我在他怎么敢不来“拜山头”,而且特意买了一包329的软中华。  吴彪和赵天也认识,但从吴彪对赵天的言谈间我很明显的能感到他对于“赵老板”的蔑视,而赵天看见他行为表情也显得十分拘谨。  “这人怎么回事?”他问我道。  “骗子,伪造文物骗人钱财,不过他这个文物可能有点问题,是一个女人的手。”  “我操,不会是杀人了吧,你收藏的女人手?”吴彪脸顿时就拉下来问赵天。  “是,没错,但他说这东西叫凤鸣手,是大宛国皇妃的手,那故事编的和真的一样,我哪知道这是骗人的。”赵天愁眉苦脸道。  “你买这东西难道不找专业人是咨询,稀里糊涂闭着眼就买?这么多年的社会你是不是白混了?”吴彪一阵抢白。  “问了,我全都问了,但这些人和林老九蛇鼠一窝的坑我,我是真没办法。”赵天道。  我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林老九是马竞冒充的,那很有可能是他背着第七调查科在外接私活,这并不是主要的,但如果这事儿把第七调查科的人给牵扯进来的话,灵泉市公安局的人会不会倒霉?想到这儿我将吴彪拖到一边道:“有个事情和你商量下,林老九这个人可能会有大问题,你能安排我和他在没有第三方监控的地方单独聊一下吗?”  “这恐怕是真的不符合规矩了,万一要出事我可担待不起。”  “你要这么继续问下去,我保证你出事。”我道。  吴彪对于我还是非常信任的,尤其是看我这幅表情,所以在思索良久之后,他最终点头道:“好吧,我可以安排你与他单独见面,但是你可千万不能坑我,要是有人在公安局里出事,那我就要倒大霉了。”  “你放一万个心吧。”  审讯的干警并没有从林老九那儿得到任何有价值的讯息,他一口咬定这就是“凤鸣手”,而对于这只手的出处他也有交代,非说是一个叫泡三儿的小偷卖给他的货,而泡三儿在上个月已经得病死亡了。  所以警方都把突破口寄希望于我,于是给我准备了一个独立的审讯室,并保证没有任何监听设备,林老九又瘦又矮,往椅子里一蜷缩,整个人都快看不见了。  我进去关上门冷笑道:“马竞,你装的挺像啊。”  “林老九”果然大吃一惊,蜷缩着的身体立刻伸直了,他诧异的望着我很长时间,这下我心里更加有底了道:“怎样,有什么话需要对我说的?”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马竞的?”他道。  “能别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吗?”我道。  “称呼自己?你说我吗?”他还是故作糊涂。  “马竞,我警告你别在这儿装样,我知道你背后的靠山,但是要让那些人知道你在背后干这些事儿,我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他一对贼腻兮兮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我看了都觉得好笑道:“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子贡山里你对我下的迷药,还有你黑名单里我的名字,这可都是你的杰作啊,难不成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我给忘了?”  林老九只说了一句话,便让我的满心自信化为乌有,他道:“马竞是我大哥。”之后他进一步补充道:“我们两是双胞胎兄弟,我叫马斗。”  “那么林老九是你的化名了?”  “是。”说罢他想了想又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哥哥底细的?”  “那么你说呢?”我故意摆造型诈他。  “这……”他试探着问道:“难道你和他是同事?”  “你知道的挺多啊,看来马竞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你知道了。”  “你可别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确实控制了一帮大胖子,但这都是别人让他这么干的,而让他这么干的人肯定很有权利。”  “别在那儿废话了,说罢,你们兄弟两到底是如何把公产变成私产的。”我对马竞的印象极差,言语间就往沟里带他。  “您可不能这么说,这件事和我哥哥没有一毛钱关系,都是、都是我利用他的社会关系做的买卖。”之后马斗絮絮叨叨和我说了一大堆事,我才知道马竞开设的古董店闹了家贼,他仓库里有很多存货被马斗偷出来私底下拿出去卖了,之后马斗在这个圈子里也渐渐有了名声,后来就干脆也干上这一行了,他之所以会来到灵泉市也是因为刘林河,事实上他和这位灵泉市首屈一指古物商人就是一对狼狈为奸的逼人。  从发质上看他他肯定没有说谎,我道:“美女手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你不解释清楚,那是真有的麻烦了。”  马斗真是满脑袋黑线,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说,这个东西和我没有太多关系,是一个叫刘林河的人他要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逻辑调整清楚了,一口气说明白。”  “刘林河是一个古物收藏的大玩家,在这行里很有名气,然后有一天他找到我,说看上了一个女人的手,要我想办法给他弄来,我当时吓了一跳,虽然我是卖诡物很多年了,但从没想过卖人肢体赚钱,我肯定是不敢做的,但是刘林河说这个女人早已死亡了,他只是要一只手而已,也不算是违法犯罪,我当时想不明白,既然是要一只死尸的手,为什么非得找到我头上,刘林河告诉我说因为我是卖诡物的,如果这东西从我手上过一遍就是诡物,即便他真用以收藏也没人会怀疑,这道理也说得过去,所以我就同意了。”  “刘林河是在什么地方发现这具女尸的?”我道。  “也是公安机关的一次抓捕行动,当时灵泉市医院有一个内勤心理变态,专门强奸女尸,结果他不知道这一切都被监控给摄了下来,后来被人无意中翻看发现了这个变态,刘林河在市局里有熟人,那天过来聊天无意中看到了这段视频,当时他觉得视频里的女尸双手特别好看,就像弄一只卖给别人。”  我接话道:“所以刘林河收藏这东西是假的,他想和你两联手忽悠个二傻子是真的对不对?”  马斗垂头丧气的点点头道:“没错,我就是专门卖诡物的,所以刘林河想到了我。”  “你们是在什么地方把这个女尸的手给偷走的?”  “这个女人是心脏病猝死的,我们买通了火葬场的火化工人,在送入焚尸炉前,用刀斩掉了女尸的手,然后泡在农药里接着放出风说我们得到了一只凤鸣手……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你们这帮货是真缺德。”我埋怨他道。  “古玩这行本来就是尔虞我诈,他眼力不济也怪不到我。”马斗说这句话时,声音细的几乎听不见。  和这种人说道理,那就是对牛弹琴,出了审讯室,我把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吴彪,让他立刻实施抓捕刘林河与焚尸工。
  马斗被抓捕之后我真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毕竟吃了马竞两次哑巴亏,我终于有机会报复他一次了,世上之事没有比手刃“仇人头”更加解气的,而我成功的做到了,而且这也是让马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想到那个强奸尸体的小变态,我心里一阵阵恶心,好好一个人为什么要强奸尸体,真不知道他心里是咋想的?  当晚见到了贝贝我有心干那事儿,洗澡时就觉得浑身燥热,整个人处在竭力控制的状态,洗完澡我顶着异常兴奋小兄弟来到了房间,贝贝看到我“威武雄壮”的身体,咯咯笑着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干嘛啊。”  “别装成吗?你看我都这样了,你说我想干嘛?难不成发射防空导弹啊?”关键时刻我还幽默了一句。  “你不是不赞成婚前干这事儿吗?”贝贝故意拿话撩我。  “别在那儿装啊,我现在可是忍不住的节奏,都快爆炸了。”说也奇怪,紧张了一段时间后这次一旦放松简直就像吃了一公斤的伟哥,那真是“身体倍儿棒”,我简直太得意了,站在贝贝面前我感觉自己就像雄狮一般“威风凛凛”。  “我今天那个来了。”说罢贝贝躺在了床上。  “什么?”听了这句话我顿时泄了气,那“小兄弟”无比委屈,眨眼就恢复了正常。  我暗中叹了口气,无比落寞的去了客厅,我承认自己确实是想睡觉的,但或许是之前精虫入了脑,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到了深夜两三点钟我睡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实在觉得憋屈,便起身下了床,决定还是先同居了。  可是走到门口就听见房里的贝贝隐约道:“就凭你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就凭你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轻轻将卧室门推开一条缝,只见贝贝睡的正香,她应该是在说梦话。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梦话反应的其实是人最真实的心境,所以贝贝说的这句话百分之百是针对我所言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阵发冷,难道我所爱的女人就这么对我?想到这儿我心里失望到了极点,犹如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的返回我的小沙发上,我没有关上房间门,只听睡梦中贝贝翻来覆去的念叨这句话,黑夜中听的十分清楚。  一直到后半夜她才闭嘴,这是我异动的心也算是稳定了下来,静心一想确实越想越不对头,从贝贝一开始找到我,她的状态就不是很对劲,以前的贝贝有点刁蛮任性,虽然不算是脾气特别坏的那类,但也绝对不是乖乖女,如今的贝贝可倒好,我说什么她听什么,到哪去都是一副小鸟依人的状态。  而且也不乱玩乱闹了,还愿意好好上班,不是说人不能改变,但就在我回到灵泉市之前给她打了一次电话,当时电话里的闵贝贝还有些蛮不讲理。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点了支烟将和贝贝相处这些天的种种翻来覆去的在脑子里过,越过心里越是感到奇怪。  之后也许是半夜脑子安静,所以能联想到的事情特别多,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让我想起了那段时间的“阳事不举”,我虽然不是什么需求特别旺盛的男人,但年轻人总有个正常值,在这之前不说别的就是在马路上见到穿着性感的漂亮女孩我总会多看两眼,有时候早上起床也是“擎天一柱”,但自从和贝贝见了面之后我对于女人就绝了念想,甚至马路上看到美女也就根本没看见一样,之前我没多想,但现在越想越觉得奇怪。  但我没有声张,一直等到天亮,贝贝起床洗漱之后去上班了,趁老爸老妈都不在家,我小心翼翼的将贝贝带来的物品已经她睡着的床铺仔细检查了一遍。  物品没啥发现,大不了就是几件性感内衣,但衣服却有一件大红色的礼服十分扎眼,我不禁暗中奇怪,好端端的上班族,她弄个大礼服带在身上有这个必要吗?不过转念一想她那古怪的状态,就觉得不足为奇了。  在检查床铺时我发现了大问题,在床铺下方有一个草扎的小人,手脚俱全,在小人裆部的位置插着一根细如毛发的银针,小人的头部挂着一簇黑色的毛发,自不必说这都是从我这儿得到的。  想到这儿我心一阵阵发冷,难怪那些天我“不行”,难怪在我“不行”的时候贝贝强烈要求,而在我因为诡物近身破了她的诅咒而特别“兴奋”时她却又找借口推脱了,原来一切是因为她早有打算,所以从她一开始接近我根本就是有目的行为,至于她有什么目的,我猜无非是为了报复,毕竟我曾经离开她去了东林很长一段时间,女人家都是小鸡肚肠的。  正当我在考虑贝贝这一变化到底是怪我还是怪她自己时吴彪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告诉我马斗、刘林河以及那个焚尸工陆才,三个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了。  我大吃一惊道:“谁这么牛逼,能在监狱里一晚上同时杀死三人?”  “还真不是人杀死了他们,是他们自己杀死了自己,兄弟你来一趟吧,这事儿我只能求你了。”当我赶到监狱是才知道这三个人确实是死于自杀,但是他们用以自杀的东西却非常诡异。  是一段女人的长发,他们从厕所的下水道口掏出了一段又长又密的长头发,之后拴在监牢铁栅栏最高一段,将脑袋套进去后踮起脚自杀的。  之所以推断三人是踮着脚自杀,是因为上吊的区域根本就没有高过三人身高,所以不翘起腿那就是站在地下。  基本可以想象昨天晚上三人用头发吊住自己脖子后屈起腿,用这种姿势活生生把自己吊死,真是想想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三人被羁押的牢房里都有室友,但没人听见半夜的异动,甚至其中一人还起来上了一趟厕所,他看到脑袋被吊着未跌倒的死人还以为是室友睡不着觉所致,直到巡夜的人经过时才发现惨死的三人。  “你们内部如何界定这三人死亡的原因?”  “自杀,只能是自杀,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们都不可能是他杀。”吴彪道。  “既然如此你让我来又何必呢?”  “我想请你看看牢房是不是有风水问题,我只是不希望将来再发生相关类似的事件。”  “牢房肯定没问题,不过我记得这整件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吧?那个强奸死尸的内勤呢?难道他没事?”  吴彪想了想道:“他也不是强奸,就是用死尸的手给自己打飞机,所以最多也就算是个有伤风化,不至于管牢房的。”  “哦,难怪,这人估计也死了。”我道,对于这些龌龊的人类,我觉得无需丝毫怜悯。  “你觉得这件事和那个死去的女人有关?”  “你觉得呢?难不成他们三人突然之间良心发现,羞愧自杀了?”我道。  正说着话,只见一名警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道:“吴局,来了一个人指名道姓要见你。”  “谁啊?”吴彪道。  “不知道,他让你立刻去见他。”  “我操,这么牛逼,省厅下来的人?”  “他说他是第七调查科的马竞,让你和杨道长立刻去见他。”警察终于把话说满了。  “这老王八蛋,消息得到的够快。”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认识他?”  “是,让我吃了两次亏的人。”  警察有点着急了道:“吴局您还是去看一下,马竞在郑局那拍着桌子指着他鼻子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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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彪赶紧往局长室赶去,我也想看马竞发飙的表情,紧紧跟在吴彪身后,进了大楼办公区,在楼梯口就听到马竞大声嚷嚷道:“我的弟弟现在人就死在你们这儿,你们说没有刑讯逼供骗鬼呢?”  “老马啊,你冷静一点,咱们都是一个系统的人,这个道理应该是明白的,如果你真的怀疑马斗是因为刑讯逼供导致死亡的,那就要提供证据啊,只要有证据,我立刻处理相关责任人,绝不姑息手软,我自己都可以辞职谢罪吗。”  “你们一天到晚干这种缺德事儿,肯定有掩盖伤情的手段,我上哪搜罗证据去?”马竞喊的山响  吴彪三步并作两步走,冲进局长办公室道:“您好,我是负责马斗这起案子的直接责任人,有什么疑问您可以直接问我,局长并不负责具体工作。”  “好啊,拍马屁的人这就来了,我看不光是你吧……”  我也走了进去道:“没错,还有我。”  马竞看到我那对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眯缝眼中顿时凶光烁烁,我毫不退缩,也是死死瞪着他,两人四目久久凝视,我他妈眼泪水都快看出来了,万幸马竞率先发难了,他道:“杨川,就算咱两不对付,但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你懂不懂?以工作为借口,公报私仇,你可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经过他这么提醒我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也是“第七调查科”的一员,上黑塔岛之前我是亲口答应进入组织的,虽然进入这样的“单位”不需要签合同办社保,但我是有档案记录在册的。  可转念一想甭管我什么身份,马斗这件事上我问心无愧,想到这儿我理直气壮的道:“我自己的身份我比你清楚,况且我也没干什么违背身份的事情,你能说我什么?”  “我弟弟就是死在你手上的对吗?”  “你怎么和疯狗一样逮谁咬谁。”我毫不客气的道,“你弟弟和人在一起贩卖死尸赚昧良心的钱,你作为哥哥,不检讨自身的问题,反而一味的将所有责任都推给别人,这合适吗?”  “贩卖死尸?我的弟弟会干这种事情,你糊弄谁呢?”  “所有证词一应俱全,笔录、音频、视频你自己尽管挑选,而且马斗说的很明白,正是因为你的关系,他才会走上这条路,而且他是怎么死的?他是被一缕女人的头发吊死的,这事儿你说能是一件正常的死因吗?监狱里上哪来那么长的女人头发?”  马竞冷笑道:“杨川,我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弟弟是死在监狱里的,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保证会动用一切关系搞垮,搞臭了你们。”说罢他指着吴彪道:“这案子是你办的对吗?成,除非你能证明那头发确实是女鬼送进来的,否则我弟弟就是被你们害死,从公安局到监狱,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说罢他愤然出了办公室。  这是我第一次和马竞直面交锋,并没有机会说过往发生的事情,而这个老东西并非善类,给我们出了个天大的难题。  等他走了以后吴彪关上局长办公室的大门道:“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郑局长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王厅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务必要接待好他,要把这件案子的前因后果和他说清楚,一定不要激化矛盾,但他根本就不是来说道理的。”说到这里,郑局长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件事本来咱就没错,就凭他放两句狠话吓唬谁呢?”吴彪愤愤不平的道。“兄弟,这人到底什么路数?我感觉你两好像都认识。”  “是,我们确实都认识,他也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单位吧,具体的性质我不方便说,但确实是个牛逼单位的牛逼角色。”  听我这么说两位正副局长的表情都有些凝重起来,良久之后郑局长大道:“老吴啊,这件事情可能真有些棘手,他是算准了掐在我们的咽喉上,你说这种事情他要证据,那女尸都已经火化了,上哪给他找证据去?但又不能说他是无理取闹,人死亡了,总是要给一个说法的,你说这三人是死在厉鬼的手里,说出去甭说他不信,我们立马就得下班了。”  “您先逼急,这件事并非没有挽回余地,我先去打个电话,我找他上级投诉这事儿。”我道。  “折成吗?如果他要一口咬定就是要我们给说法,谁也没辙啊。”吴彪道。  “马竞本来就是个道士,你以为他真不懂这事儿?他是装不懂,我让他上司出面了结此事,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否则就像郑局长所言,这件事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  吴彪和郑局对视了一眼,见郑局点点头便对我道:“那就拜托兄弟了。”  出去后我拨通了倪积明的手机,正要详细说这件事,倪积明却道:“你是要当说客?”  “是,因为马竞在无理取闹。”  电话默然半响,接着倪积明老奸巨猾的笑声传了过来,他道:“你知道我对马竞有多倚重吗?”  “什么?你会倚重马竞?开玩笑呢?”我道。  “我从来不和人开玩笑,所以这件事我坚定的站在老马这边,杨川,还是想办法找到你所需要的证据吧,别指望我出面调解这件事,临泉市公安局和马竞对我而言孰轻孰重还用说吗。”说罢他挂了电话。  这下是真没辙了,我返回办公室两人看我表情就知道结果,吴彪叹了口气道:“我从事了二十多年的刑警工作,做事情向来兢兢业业,不畏艰难,没想到到头来毁在自己同志的手里,真令人感到寒心。”  我也是满心恼火道:“这事儿真操蛋,你别担心,这件事包我身上,我绝对不会让小人得逞的。”  吴彪苦笑一声道:“算了兄弟,难不成还真在监狱里找个厉鬼出来?这不现实,马竞明知道我们办不成这事儿,才会故意要挟的。”  “未必,这事儿上没有无解的事情,甭管再难的题目总是有答案的,所以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能想出解决的办法。”虽然我说的言之凿凿,但其实心里根本没底,因为首先我不可能跑到监狱里去招魂,即便我明知……  刚想到这儿我猛然浑身一个激灵,想起了离开灵泉市前我和廖叔曾经来过这座监狱一次,这座监狱是以八卦格局建造的,用以镇压一个赤面厉鬼,所以连一个真正的厉鬼都无法逃脱风水局的镇压,难道一个刚死不久的亡魂就能从外而入同时杀死这三人?  那不过是一个刚死不久的普通人,即便身负极强怨气也不可能有这个本事。  所以这三人绝不是死于厉鬼索命。  想到这儿我立刻打电话让吴彪去查那个有恋尸癖的内勤,看他是死是活,很快吴彪就给我回了话,那人活得好好的,正在接受医院内部的调查,这下更进一步证明了我的猜测,杀死这三人的要么是人,要么就是监狱里最古老的“原住民”,那个赤面厉鬼。  想到这儿我心里有底,带了一应法器让吴彪将我送进监狱。  灵泉市监狱有两个功能,一是用来羁押犯事儿的男囚犯。而是用来临时羁押尚在审讯阶段但还未定案的嫌疑犯,这些人有男有女,所以才会有马婶这样的老妪,而马斗三人恰好也属于临时羁押的犯人,所以出事的区域是集中在临时监区的,所以这次不是去监狱医院,而是去临时监区。
  吴彪不无担心的道:“兄弟,不是我说,虽然破案子很重要,但安全也很重要的,无论如何这事儿你得有把握能收场,事态可不能继续扩大了。”  “放心吧,我不能给你们找事儿啊。”说罢我进了临时监区。  虽然在灵泉市监狱进进出出也有几次了,但是我并不清楚监狱内部的格局、等级,这次才知道这所监狱分为临时、普通、重刑和禁闭四大监区,设计监狱的设计师早已死亡,所以他的设计理念是不可能被人知道了,但根据这个格局我还是看出了问题,那就是八卦西北宫代表人头的方位正好是临时监区。  所谓“西北宫人头”指的是人体八卦的位置。  中国人中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八卦,但八卦到底是什么意思?应该如何使用,知道的人却是寥寥,有的说是天干地支的方位图,有人说是辟邪求吉的法牌,甚至有人说是透露天地循环之道的神书,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八卦这个道家法器至今没有人能总结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起何种作用。  当然我不是要证明自己比绝大部分玄门中人都聪明,没人能说明白的事情,我这儿三言两语就让您彻底明白了,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不过我对于八卦确实有一定很浅(非错别字)的研究,如果让我以一句人人能懂的话介绍八卦之理,那就是这东西能起到很多种作用,在不同的场合它能有不同的应用,比如说在风水之地,能以八卦定方位,在人体也能找到相对应的八卦方位,比如说西北宫指的就是人头。  这座监狱是非常明显的八卦形状,俯瞰的话能看到这几乎就是一座灵泉版的“八角大楼”,目前可以肯定这必定是用以镇魂的建筑了,而怪事频发的区域正好在西北宫,人头所在自然是法力最强之处,这自然也就是镇压厉鬼的法阵。  而这个人之所以会选择以监狱作为封印之地,还必须满足两个条件,首先他知道这个地方有一个凶灵。其次他有这个能力调动很多部门的头头脑脑,在此地建造一所监狱。  这显然不是一个设计师能有的本领,而设计师在这一整件事中最多也就是按照此人的授意,将监狱设计成八卦的形状,所以即便这个设计师活着在,对于整件事他也未必知道多少,真正的秘密掌握在主导设计这座监狱的人手上。  所以如果想要知道这座监狱曾经的历史,只要找到这个主导建设的人,就有可能了解真像,不过当我随口问了一句监狱的修建历史,就知道这条线索基本是没指望了,因为监狱已经有将近六十年的历史,是新中国成立后最先建成的一批监狱,而能有这个能力的人当然不可能是年轻人,又过了六十年,十之八九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了。  我在那儿胡思乱想,吴彪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看出来了,我的推测没错,怪事集中在这片区域是因为这里是法阵所在,亡魂怨鬼必在其下,这三个人不是被冤魂索命的,而是被附身马婶的按个厉鬼害死的。”  “问题是它附身于马婶是为了混出去,杀死这仨人又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好玩,这么多年真被害死的也就这三人,难不成最近它性格变了。”吴彪不解的道。  “是啊,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能被封印的那自然是穷凶极恶的厉鬼了,而之所以会选择在其上建造监狱,也就是借助犯人凶恶的纯阳之气克制凶灵的怨气……”说到这儿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道:“它之所以能控制马婶,是因为这个人修炼妖法,根本就不是人了,而这三人虽然看似人,但长年累月和诡异的物品、死人打交道,本身被侵入了极强的阴气……”我一拍脑袋道:“这并不是突发事件,而是有规律发生的,只要是那些身怀诡气之人进来之后就会被厉鬼操控。”  “可是它为什么不害死马婶?”  “因为马婶早就死了,他控制的是一具尸体。”  吴彪吃了一惊道:“你的意思是?”  我想了又想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他杀死三人的目的应该是附身其一,然后逃离此地,这个被封锁的亡魂一直想要逃出去,只是不凑巧被巡夜的人发现犯人死亡,提前警报,又断了他的想法,这才是三人死亡的真实原因,所以马竞就是一口咬死想要看个究竟,我有把握让他看到,但必须要冒险了。”  “你的意思是把其中一人的尸体运回来,让那个赤面鬼魂附身其上?”吴彪嗔目结舌的道。  “这个办法虽然冒险了一点,但只有这个办法了。”我道。  “这……”吴彪背着手在走廊上来回踱着步,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吴局,你如果相信我那就这么办,我有把握不让他脱离此地,咱们可不能让小人得逞。”我道。  “我最担心的不是厉鬼的逃脱,而是这是个监狱,四通八达,一旦有这种消息传出去,很有可能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这件事一点都不复杂,真要做其实非常简单,就说马斗其实没死,经过抢救又把人就回来了,现在回监狱医院接受治疗,这个借口没人会怀疑,然后就把马斗的尸体放在医院里,如果一天之内没有动静,就说他病情又突然恶化,否则这事儿就办成了。”  “那么你如何保证厉鬼不会逃脱此地?”  “我会在外围布设法坛,其次我会请一个高手来助我,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也不会贸然去做,真让那鬼物溜出去了,我当然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再度犹豫了很长时间,吴彪终于一咬牙道:“就这么定了,我相信邪不压正。”  于是我们开始着手准备所需要的一切过程应用之物,放出马斗伤势痊愈,将要回归的风声后,便将存在火葬场马斗的尸体取出送回了监狱,并找了借口,将监狱内的医院人员清空,随后将马斗的尸体摆放在其中一张病床上,我在临时监区设了一道隐秘的法坛,就是用唐卡贴满了地面,又在唐卡四周撒上了御洗盐。  唐卡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可算是法器,也可算是诡物,总之在谁的手里,它就会发挥相应的作用,所以唐卡布的法阵虽然无法具有多强的效力,但这就是一道后手,说白了在这种封印之地没有鬼魂能够兴风作浪,除非是魔王或是鬼王。  不过鹤子羽还没有回来,我自然也无法求得他请来大高手的帮助了,但我也没有等闲视之,从湖北请来了夜明珠帮忙,这哥们倒也是够意思,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们仨人站在医院外隔着玻璃窗看着马斗的变化。  “你是能看到怪事儿的,现在有没有什么状况?”我问夜明珠道。  他摇摇头道:“进监狱时我看到有白雾,本来我以为是魂魄,后来看到唐卡和御洗盐才知道是这两样东西,你的唐卡是从哪儿来的,效用挺强啊。”  “是廖叔送给我的。”  “他可是我偶像,回来以后就没见过他了,人去哪儿了?”  “这事儿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和你慢慢说。”  这是就听一阵手机蜂鸣声,吴彪把闹钟定时在十二点,时间已经到了,就见死了多日的马斗两眼突然睁开了,接着他翻身而起,一动不动跪在床上,那姿势、表情和马婶完全一样。
  不过马斗是被冻过的尸体,虽然皮肤做了处理,但并不是正常人的肤色,而是泛灰。  马婶没死前整个人的肤色就是腊黄,所以死了也不太看的出,但马斗这个状态就非常不对了,因为正常人没有谁的皮肤颜色是灰色的。  在雪白的日光灯照耀下马斗整个人看来比马婶还要诡异,我问夜明珠道:“看出什么情况没有?”  “没有,但是我看马斗的右脚好像不太对,鞋子明显比左脚鼓出一大块来。”夜明珠道。  “你连这个都能看见?”  “阴阳眼不是只能见到鬼,如果人身有怪异之状我都能看出来。”  “脚趾头六指难道有说法?”我不解的道。  “畸形的身体肯定是不正常的,有一种说法,大凡身体畸形的人有两种可能,要么身居异能,要么思想与常人背道而驰,总之肯定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我已经让人去请马竞了,我看这个混蛋到时候能有什么话说。”吴彪气咻咻的边说边走来。  “他应该是没话说了。”  “问题是等这件案子聊了之后马斗应该如何处理?”吴彪道。  “封住七窍后送回火葬场立刻焚烧。”我道。  大约半个小时后马竞急匆匆赶了过来,看见马斗的状态,他立刻就变的异常激动,哭着道:“老二。”说罢就要进去,我一把拦住他道:“你也是懂行的,这时候进去不就是找麻烦吗?”  “他是我弟。”  “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啪”一个大嘴巴狠狠抽在我嘴巴上,打得我是晕头转向,马竞满脸都是眼泪水,极其愤怒的给了我一巴掌,差点没把我牙打下来。  吴彪要上前制止,我示意他别动,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马竞。  抽了我一大嘴巴,情绪有些癫狂的马竞终于变的安静,他神情极度沮丧靠墙蹲倒在地。  看来即便是马竞这样阴险之辈,对于亲情也是有一份牵挂的,想到这儿我也不怪他抽的这一大嘴巴了道:“老马,我不是和你置气,马斗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要接受法律惩罚的,但在监狱里出了这事儿确实是意料之外,你我没有深仇大恨,何至于要害死你的亲弟弟。”  “我从小就没爹妈,我们兄弟两一起扶持着对方长大的,后来我进了道观,他在附近的小村子里要饭过活,我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他的,有了点小权利后想尽量弥补他,如果没有经历这些事情,或许也不会有如今这个下场,这一切都怪我。”  “你也别光顾着自责了,没谁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而责怪别的人,我们从没想过要害人性命,你冷静的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叹了口气扶着墙缓缓起身道:“之前我的言论确实有点过分了,你们也别忘心里去。”听了这句话吴队明显舒了一口气。  “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办事儿了,要不然你休息一下。”我担心他的状态,想把他支走。  “不成,我要为马斗复仇。”马竞恶狠狠的道,眼睛死死盯着病房里的马斗。  之后默然无声,时间在这之后似乎是凝固了一般,也不知等了多长时间,吴彪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时间终于到了凌晨三点,马斗一点不比表的时间差,睁开眼睛就就从病床下了地,我问夜明珠道:“看见什么没有?”  夜明珠仔细看了很长时间道:“什么都没看出。”  “这可真奇怪了,阴阳眼肯定是应该看到鬼魂的对吗?”  “没错,只要是鬼魂我肯定能看见。”  “真奇怪了,难道地方不对?”我自言自语道。  只见马斗脑袋缓缓转动,依次从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虽然眼神很呆滞,但似乎真的能看见我们一般,当他用这种古怪的眼神从我脸上滑过,我心底一寒,但并没有退缩,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马斗也不知道啥意思,不像马婶还试图与我们“苟同”,但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意思,就叉着两条腿站着,诡异的面色表情似笑非笑。  等了很长时间,他仍旧是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就像僵化了一般,我心里暗中奇怪,难道这是要站到天亮,这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一念未必,就听一阵咚咚撞击声传来,起初我们不在意,监狱里有点这种声音也不是啥奇怪事,但声音接二连三响个不停,这下不光是我,所有人都觉得有点奇怪,接着一股浓烈的醋味飘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叫道:“这下麻烦大了。”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一直站着不动的马斗,忽然迈腿跑起,接着合身撞开玻璃窗,虽然脸上被玻璃划得不成样子,但他自然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就朝我们笔直冲来,夜明珠此时凸显了即为出色的身手,他一脚踢在马斗的膝盖,接着一胳膊肘拐在马斗的脸上,姿势舒展力道十足,虽然没有武打片那么漂亮,但却实用,中招后的马斗脑袋一歪,连退几步。  然而没等我松一口气,他就停住脚步,接着身体缓缓转了回来,一对眼珠子已经隐隐泛红,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出现了那个赤面鬼魂的倒影,接着他冷笑一声,挺身有朝我们冲来,这次不等夜明珠动手,只见人影一晃,马竞从我们身边穿过,他腾空而起,由于速度极快,道袍烈烈而动,只见马竞弓起左腿,狠狠顶在马斗的鼻子上,这一下力道极大,马斗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马竞落地后随即用膝盖顶住他的脖子随手冲腰后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高高扬起就要插下。  生死一瞬间他的道悬停在了半空,马竞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我、我他妈的下不了手啊。”话音未落被马斗顶起两腿甩去了身后。  当他再起来所爆发出的力量根本无人可挡,接连撞到我们几人就朝外冲去,那还来得及多想,我们几个人连滚带爬的跟了过去,只见我摆放在地下的唐卡和御洗盐早就被人扫的干干净净,而到了更大的区域米醋的味道更加浓烈,只见靠墙边的一间屋子屋门打开,一名狱警用锤子在地下夯出混凝土层后用大桶装着的米醋浇在其上,而原本看似坚硬如铁的混凝土层开始剧烈冒泡。  而比这个情况更为严重的是这名狱警在做这件事的同时已经把重刑犯的牢门全部打开了,只见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们全部从铁笼里窜了出来,他们叫嚣着,爆笑着,有的人就像发情期的公猩猩,狂躁的攻击别人,有的人则在混乱中尽情的跳着舞蹈,我甚至看到一个又瘦又白的犯人拿着粉笔在墙上画犯人暴动的情景。  刺耳尖利的警报声终于响了起来,所有通道的铁门在最短的时间内由电脑控制的安全系统自动锁死。  只见马斗在一瞬间冲进了牢房里,高高跃起重重砸在被米醋腐蚀的夯土层上,只听哗啦一声大响,烟尘飞溅中马斗失去了踪影,看似厚实的监狱土地上多了一个大洞。  我们正要跟过去,只见砸地的狱警鬼气森森的冲我们一笑,随手将大门从里关上,接着用铁床顶住门。  这可是铁门我们冲过去接二连三用脚踹门,铁门自然是纹丝不动。  在转过身只见三四名身材雄壮,手持各种武器的囚犯悄无声息的站在我们身后,这时监狱里早就乱成了一团,支援的警力还没赶来,我们顿时陷入了绝境中。
  只见一个光脑袋,胳膊上纹着玫瑰花的壮汉指着我道:“这小子是我的。”他手上拿着两个叠在一起的汤勺,满脸淫笑的望着我。  我这辈子经历过无数让我心寒胆魄的事情,但没有一件能和这件相比,这孙子居然想强奸我。  当时我虽然身附“定蛇术”,但因为过于紧张把这茬给忘了,我脑子里想的就是如果我真被强奸了,出去后如何与我的朋友们、爱人述说这件事,而且到时候肯定要去医院,这些人必定会来安慰我,问题是我如何接受他们的安慰?  这话估计他们说这别扭,我听着更别扭。  现在回头想想当时的状况,我还真挺佩服我自己的,都到这份上了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关键时刻还是公安局长有胆量,有魄力,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杀手锏,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吴彪手上握着一把枪膛微微冒烟的手枪,对准那四人厉声道:“退后,立刻退后。”  面对这东西他们顿时老实了,收起了古怪的笑意,慢慢朝后退去,而乱成一堆的监狱也因为这一声枪响而安静下来,吴彪指着那些作乱的囚徒道:“都老实点,否则立刻击毙你们。”  不知道谁大声道:“你吓唬谁呢?手枪里有几颗子弹,我们这儿有多少人,你能打死几个。”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开始鼓噪起来。  吴彪用手指着他大声道:“别管我有几颗子弹,有种你就过来,打死几个我不知道,打死你一个肯定绰绰有余,你个混蛋自己缩在后面,想撺掇别人替你消耗子弹当替死鬼,真正的脓包。”  一句话那些叫嚣的声音顿时弱了不少,只见大堂中一个又高又壮肤色黝黑的男人推开拦在身前的两名囚犯,指着楼上那人道:“白猪,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我还活着在呢。”  那人顿时就怕了,陪着一副笑脸道:“老大别见怪啊,我也是看到条子心里不痛快,这里当然您是老大了。”说话间我看到两名囚犯手持木腿悄悄从我们身后绕过来就要偷袭吴彪,我虽然没想起来用“定蛇术”,但好歹还记得身上装了御洗盐,赶紧掏出一把朝两人兜头撒去。  盐虽然没有毒性,但是御洗盐浓度极高,一旦洒入眼里会立刻溶于眼睛分泌的液体里,这对于晶体的伤害极大,两人顿时痛的双手捂眼,躺在地下来回翻滚,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我真没想到御洗盐能有如此效用,而这两人凄惨的叫声震慑了其余的囚徒,众人一时间没人再敢轻举妄动,这是屋外重装防暴特警全部安排到位,铁门打开,手持盾牌,防暴棍,身着厚重皮甲带着头盔的防暴特警依此而入,摆好整形,身后就是手持微冲的武警,眼见这副架势绝大部分囚徒是老实了,但还有几个特别“爷们”的妄图玩“屌丝逆袭”,赤手空拳去冲阵,防暴特警连动都没怎么动,就用手中的防暴棍对着人毫无规则劈头盖脸一顿鬼大,这些人眨眼间几乎被打出翔来。  当时那个狱警只是想要拖延我们,只是打开了最近的重刑犯监区,如果被他打开普通监区,那里面有几名狱警助手,估计就会被扣作人质,所以监狱内一场规模不算大的暴动眨眼间便被平息了,但混乱中有两名囚犯死亡,一人是被人从身后后心处刺入,一人是被人割了喉,只是之前现场过于混乱,居然没有发现两人死亡。  赶紧打开关闭的监舍铁门,只见屋里的地面已经烂出了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大洞,黑黝黝的洞里什么都看不见,用手电筒往下照射,只能看到一段潮湿,肮脏的暗褐色石壁,整个土层没有一根钢筋露出。  吴彪急了取出那名狱警砸地的大铁锤,狠狠砸在大堂的地面上,只听轰轰作响,尽全力砸在地面却只是掉了一些批灰,吴彪又将剩下的米醋全部打在裂出的小破口上。  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由此可知偌大的监狱格局,怕是只有马斗逃跑的那间牢房的地面下是以夯土堆实的。  夯土和混凝土相比从硬度而言不相上下,甚至夯土层的保存的时间更长,但问题是只要有米醋淋在夯土上,坚硬的泥土块就会迅速分解,这点很多盗墓书也都曾写过,确实是如此。  这人在此用夯土层建了一个房间,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为了今天做准备的,想到这儿我脑子电光火石一下道:“我知道这监狱下镇的鬼是什么人了。”  吴彪正因为逃脱了马斗恼火不已,对我的信任也有些松动,有些不耐烦的道:“你又看出了什么?”  “我知道这座监狱下镇的厉鬼是何人了,他就是这个监狱的建造者。”  “啥?建造者把自己镇在这座监狱下面?你怎么想的?是不是吓傻了?”吴彪道。  夜明珠道:“我认为杨道长说的有道理,如果不是建造者,他不可能对监狱内部的构造如此清楚,更不可能知道钢筋混凝土区域的建筑里还有一处夯土层所在,这就像是一场机关局的坎,只有知道坎所在,深入机关的人才有生还的可能,但是坎又是布阵之人需要极力掩盖的东西,一般来说不是亲手放坎之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坎的所在,即便能找出来,也要耗费一番精神,但是马斗根本没有丝毫迟疑,笔直就冲进这间屋子,和掏洞的狱警一起消失了,这是因为他们非常熟悉监狱的构造,知道唯一的破绽是在何处,所以必然是这处监狱的建造者。”  “我还是这个问题,如果真是监狱的建造者,他把自己镇在地下为什么?如果真是他把自己镇在地下,又为何要相近办法的逃出去?这一番行为岂不是自相矛盾?”吴彪道。  “我暂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只要进入洞口,我相信所有的秘密都在这里面藏着只等咱们去发现了。”我自信的道。  “别废话了,赶紧下去,上面说再多都是废话。”马竞想给弟弟收个全尸,此时迫不及待要下去,于是我们从监狱方要来了长绳、武器和照明设备,固定好绳索先把马竞放了下去。  山洞极深,绳子足足放了有二三十米他才落地,随后马竞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第二个是我,缓缓下落在马竞身边,用手电四处照射入眼处皆是土黄色的石壁,石壁上坑坑洼洼,不是有水地落下,一股股的霉味钻进鼻子里,十分难闻。  接着夜明珠和吴彪一一下落洞口,黑暗中夜明珠一对眼睛闪闪发光,就像野兽的眼睛,他的阴阳眼在这种地方的优势终于体现出来,虽然看不见鬼魂,但却能在黑暗的空间里看清四周景物。  当然山洞下除了峭立凸出的巨石和坑坑洼洼的石壁,并没有别的景物,夜明珠看了一圈用手电筒的光柱指着一处黑乎乎的区域道:“从这走。”  于是我们跟着他身后向前走去,我估计此地的空间应该是不小的,因为垂直距离就有几十米的差距,其次滴水声,说话声在此隐隐有回音传出。  但总体来说这山洞里还是极为静谧的,而且连一丝风都感觉不到,从这点看山洞似乎没有出口,这让我一直悬着的心稍微平静了些,只要赤面鬼魂没有跑出去害人那就OK了。  然而就在这时夜明珠忽然抬起了手示意我们停住,接着他关掉了手电,甚至连闪闪发光的眼睛都闭了起来。  我们知道出现状况了,于是都关掉了手电,所有人一声不吭的站在一团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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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it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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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明珠真是外出居家必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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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好,留个位置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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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了,再来顶老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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