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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签到天数: 90 天连续签到: 1 天[LV.6]常住居民II
本帖最后由 wanghaidong918 于
06:18 编辑
&P align=center&&FONT size=3&&STRONG&《财富的帝国》,(美)约翰·S·戈登著,董宜坤译,中信出版社2007年6月版,42.00元。&/STRONG&&/FONT&&/P&
&P align=center& &/P&
&P align=center&&IMG src=&.cn/southnews/tszk/nfdsb/ydzk/_140511.jpg& align=baseline border=0&&/P&书评:沈彻&BR&  &BR& &BR&   &BR&  如果说《伟大的博弈》描述的是以华尔街为代表的美国金融市场的发展历程,《资本的冒险》述说的是资本作为关键的生产因素如何创造出巨大的财富,那么约翰·戈登在其“资本三部曲”的收官之作《财富的帝国》里着重讲述的,则更多的是美国经济史上一个个关于混乱与秩序、创新与规范、财富与责任的故事。&BR&  你是否知道,哥伦布的舰队里有一名会计,他的职责就是确保把那次航行预期的利润一分不少地赚回来?你是否知道,英国在北美的第一个殖民地弗吉尼亚的詹姆斯敦并非是由英国政府,而是由英王詹姆斯一世颁发特许经营权的弗吉尼亚公司建立的?你是否知道奴隶贸易、黑奴种植园与种族歧视可以部分地归因于缺乏劳动力这一美洲经济慢性病?可以说,美国从前身北美殖民地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和对财富的热望与追逐结下了不解之缘。&BR&  &BR&  制度与规范&BR&  &BR&  大英帝国的本土臣民每年缴税26先令,而北美殖民地的居民仅需交纳1先令,所以伦敦政府认为殖民地应该更多地补偿宗主国,但略微提高的税率、稍微加强的贸易管制都遭到每个享受到繁荣好处的殖民地人民强烈抵制,并最终爆发了独立战争。新生的合众国建立的邦联制政府无权通过征税维持正常运转、无权管理各州之间的商业活动,因此制定出世界上第一部成文宪法、并将国家改换成联邦制的1787年制宪会议,其本意只不过是想探讨“一个统一商业管理体制对于成员共同利益和永久和睦的必要性”。&BR&  1817年对于纽约来说,有一件伟大而意义深远的事情:这年二月,纽约证券交易委员会成立了,这是个平淡无奇的开始,谁也不会想到,46年后更名的纽约证券交易所最终将成为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有价证券交易市场……《伟大的博弈》实际上从这个时候才真正开始叙述,但《财富的帝国》在这里早已经到了精彩的部分:与对财富的保护、追求、积聚相伴的,正是合众国的成长与壮大;而人民手里不断增加的财富,也促进了年轻的合众国肌肉的生长、血气的积聚。&BR&  财富还为国家经济的发展定下了坚实的骨架——制度与规范,正是它们避免了弱肉强食的纯粹丛林法则,以及资本与权力的赤裸裸合谋。&BR&  美国的航运业也曾是地方主义盛行、垄断压制竞争的行业,以至于纽约州与康涅狄格州、新泽西州曾报复性地相互扣押对方越界运营的船只。1824年,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九名大法官对关于航运业专属运营权的“吉本斯诉奥格登”一案达成一致意见,首席大法官马歇尔在判决结果中称:“贸易无疑就是运输,然而它还有另一层意义,那就是人际往来,而且通过制定人际往来的规则管理商业。”&BR&  既然宪法赋予联邦政府“管理各州间贸易”的权力,那么只有联邦政府有权制定规则。查尔斯·沃伦在《美国历史上的最高法院》中将这一判决称为“美国贸易解放宣言”。由于业界终于迎来自由竞争,从纽黑文到纽约航程的费用降低了40%,纽约水域中蒸汽机船数量在不到两年内从6艘迅速增加到43艘。更重要的是,一心只想赚取垄断利润的有权势者再不能从任何州取得任何形式的经营专属权,因为那是违宪的;加上取消了与邻为壑的人为设置的种种州际贸易壁垒和地区保护主义,美国终于成为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共同市场。&BR&  &BR&  创新、冒险和责任感&BR&  &BR&  财富带来的还有创新意识、冒险精神,甚至某种赎罪式的社会责任感和担当。没有它们,你很难想象从苏格兰失业手工纺织业者移民的儿子成为美国首富的钢铁大王安德鲁·卡耐基几乎将他白手起家积累的全部财产都捐赠了出去,修建了5000多座城镇图书馆,并且认为“一个人死得富裕,就是死得可耻”;没有它们,你很难想象J.P.摩根在1901年成立的美国钢铁公司资产高达14亿美元,比同年联邦政府收入的两倍还多,但拥有最多私人收藏的他,大部分的收藏现在陈列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供游人观赏……已经成为经济强国的美国终于在20世纪之交发展为受尊敬的文化、知识强国,而这主要应该感谢那些常常没上过什么学而今天被称作“强盗资本家”的那些人。&BR&  这个“为财富而生、为财富而战、为财富而生生不息”的民族有时候真的让外人看不明白,想不清楚,却愈发具有民族凝聚力和自豪感。比如,由于民众关于发行纸币、减免债务的要求得不到满足而爆发了1787年的谢斯起义,由于联邦政府对酒精征收特许权税而爆发了1794年的“威士忌暴动”,由于南北方经济结构与发展进程等各方面的差异与矛盾而爆发了1861年至1865年的南北战争。但不管是出于现实政治考量还是出于宽恕相爱的信仰,这些反叛者们最后几乎都得到了赦免。在内战使50万人血洒战场后,“‘合众为一’这句美利坚的古老格言终于成为了现实”,这或许是许多生活在兄弟阋墙、自相残杀的国度里的人们所无法想象的。&BR&  作者曾经在《伟大的博弈》中说过,“在华尔街这个伟大的博弈场中的博弈者,过去是,现在还是,既伟大又渺小,既高贵又卑贱,既聪慧又愚蠢,既自私又慷慨——他们都是,也永远是普通人。”相反地,《财富的帝国》强调的并不是美国的经济史仅仅是由一个个成功个案组成的历史,事实上此书更侧重于对制度、规范、守则的形成、发展、演进的分析,并告诉我们:“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社会需要在一个权力有限的联邦共和政体下管理高度活跃的工业经济。美国在不经意间透过开国元勋的伟大见解明白了该如何去做:人类不是天使,人都是利已主义者,但是这种利己主义可以通过一个权力分立的相互制约机制为大众谋福利。”从这个意义上说,此书不仅仅是宏观的历史图景或微观的史料摘编,更是以财富为主线,对微观的个人、中观的组织、宏观的制度三者间动态关系进行的梳理与重新阐释。&BR&  &BR&  财富帝国不是一天建成&BR&  &BR&  遗憾的是,与“资本三部曲”前两部相比,此书中的错误明显较多,有的甚至到了妨碍阅读和理解、不明所以和不忍卒读的地步。有些错误相当显眼,如:第33页中所说的“英国银行”其实指英国的中央银行英格兰银行,而且它发行钞票的时间被写晚了整整一个世纪;第35页中将独立战争前夕殖民拓荒地面积说成英国国土面积的一半,实际上应为两倍……如果这些不是原作者的疏忽,那么完全可能是译者的误译。&BR&  还有些错误应该是对原词的把握不到位或者不严谨。如在第196页,译者将“trikle-downeffect ”与“trikle-upeffect ”分别译为“下滴效应”与“上滴效应”,将他们类同于经济学中价格变化的收入效应与替代效应。但在此页的语境中,两词的意思应该理解为:由优先发展起来的群体或地区通过消费、就业等方面惠及贫困阶层或地区,带动其发展和富裕;贫困阶层或地区的发展与富裕反过来通过投资回报、拉动消费等途径使中产阶级和富裕阶层受益。从这个意义上说,“trikle-downeffect ”似应译为“向下涓滴效应”、“利益均沾效应”、“淋下效应”更妥,相应地“trikle-upeffect ”可译为“向上涓滴效应”、“反向回馈效应”、“极化效应”等。这样就能和上文里提到的两大党对在经济发展过程中是否给予贫困阶层、弱势群体或贫困地区特别优待这一分歧形成呼应。&BR&  事实上,财富的帝国的形成绝非一日之功。它所意味着的不是命中注定的运气,不是冷酷无情的自私,不是你死我活的厮杀,而是千百万人共同书写的历史。在追逐财富的过程中,这些普通人用自己的梦想、智慧和勇气,开拓着更为自由、宽广、坚定的人生;这些不断追求着个人利益的普通人,也用自律、耐心、宽容与责任,合众为一,共同锻造出值得自豪的民族和帝国的血脉——可信任的制度与规范,历尽风雨飘摇,始终坚不可摧。&BR&  
载入中......
《疯狂、惊恐和崩溃——金融危机史(第四版)》
  我们真的理解泡沫了吗? (周业安)      要真正理解金融危机是多么困难,一方面,如果经济的基本面是健康的,危机就不会产生;另一方面,如果投资者是完全理性的,就不会受各种庞兹骗局的诱惑,也就不会形成羊群行为,这样经济即使出现一定的热度也不会发烧。怕就怕万一经济的基本面不健康,又正好遭遇投资者的有限理性,那才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呢!      金融危机是一种宿命?  泡沫问题无疑是让经济学家非常困扰的一个难题,从17世纪初开始,各种不同形式的金融危机就开始侵扰着不同的国家和地区,按照金德尔伯格《疯狂、惊恐和崩溃——金融危机史(第四版)》(中国金融出版社,2007年)附录2中的统计,年间大大小小的危机发生了38次,其中一些在一个国家或者地区发生,一些在几个国家和地区发生,还有一些则出现在多个国家和地区,比如欧洲或者世界范围,其中20世纪50和60年代、70年代中期以及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共发生了3次世界性的危机。离我们最近的当然要数1990年日本的金融危机、年间的墨西哥金融危机和年间的东亚金融危机了。  当然,金德尔伯格的书中还没来得及记录1998年的俄罗斯金融危机和2000年的美国纳斯达克泡沫。再加上最近的美国次级债风波,那么如果金德尔伯格在现在开始修订其著作的话,那么1618年开始的390年的时间里,就出现了41次大小不等的危机。做一个简单平均,也就意味着每10年不到就会在某个局部或者全局范围出现一次危机。这是十分可怕的。撇开早期可能不真实的一些危机事件,仍然可以看到危机的频发性。并且,经济全球化越发达的时代,危机反而越频发,比如1990年以来就出现了5次危机。从这些数据看,尽管监管制度、技术和体系越来越完善,还是无法阻止危机的发生。究竟是一种宿命式的规律,还是经济学本身还非常幼稚?  美国1929年大危机以后,罗斯福新政让人们看到了政府这只强有力的“看得见的手”对治理危机的积极作用,恰在此时,鼎鼎大名的凯恩斯的《就业、利息与货币通论》也开始在美国经济学界传播,并拥有了以年轻学者和学生为主的粉丝群,统称“凯恩斯主义者”。这个群体的成员都深信,只有依靠政府的宏观调控才能避免危机的发生,由此逐步形成了一整套基于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组合的宏观政策体系。在凯恩斯主义者积极推销其思想的过程中,一个大政府逐渐成型,并和早期亚当·斯密所倡导的有限政府传统渐行渐远。人们对自由市场的抛弃很大程度上也要归罪于当时的经济学家,因为这些经济学家并没有以其理论来化解经济危机,很多时候反而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    危机中的经济学家  一说到经济危机中的经济学家,人们自然会想到欧文·费雪,他被大家公认为美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经济学家之一,31岁就成为当时的耶鲁大学的教授,尤其擅长数据分析和货币金融分析。按理说他应该在面对经济波动的时候得心应手才对。事实上,当美国经济繁荣的时候,费雪教授也的确凭借自己的小发明以及经济学知识积累了相当可观的财富。可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美国经济进入1929年,费雪教授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特定年份经济系统的某些变化,所以,当市场开始逐步崩溃的时候,他一直高呼:这是一个暂时性的调整,不可能带来市场崩溃!费雪教授就像唐吉诃德,面对持续下跌的市场这个风车巨人,想凭借一己之力挽救市场信心。结果注定是一场悲剧。费雪教授不仅因为自己的言论而名声扫地,而且自己的财富也化为乌有,晚年带着一笔不小的债务、靠着亲友接济,凄凉而逝。加尔布雷思写道,“他总是预测失误所导致的一个问题就是,在他最需要听众听他解释为什么老是预测失误的时候,却因为老是失误而失去了听众。”(加尔布雷思:《1929年大崩盘》,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05页)。  不过,费雪教授遭遇滑铁卢,并没有阻止一些伟大的经济学家正视历史,而1929年美国的大危机恰恰提供了最生动的案例,来让人细致解剖其中的奥秘。和费雪教授类似立场的弗里德曼就是其中之一,即使在凯恩斯主义者已经形成一个最具影响的经济学群体的时候,这位诺奖得主依然保持自己独立的立场。在1963年弗里德曼和施瓦茨合作出版了《年美国货币史》,在书中他不仅通过大量数据揭示了美国危机背后的货币因素,并且明确指出,正是政府在当时采取不恰当的宏观政策才导致了大危机的发生。他坚持认为,政府的货币政策应该是固定规则的,而不是针对经济形势变化适时调控的。俗话说,计划没有变化快,政府经济政策不可能跟得上经济形势的变化节奏,也就难以取得效果。在这里,弗里德曼倒是采取了以不变应万变的民间真理。  弗里德曼比费雪幸运,他对金融危机的看法不仅得到了经济学界越来越多人的赞同,而且也逐步开始影响政府的政策制定。不过,弗里德曼也是不幸的,因为货币因素不过是危机的一个诱因而已,前面我们也看到,即使在今天,各种经济学理论都被实践过,也无法阻挡危机的脚步。我们总是说,机遇和挑战并存,有了繁荣,就可能潜藏着危机的风险。金德尔伯格不同意弗里德曼的看法,在他看来,“市场总体上运行良好,一般情况下,可以依靠市场来决定资源配置,并在一定限度内决定收入分配,但市场有时也会出现问题,需要帮助”(《疯狂、惊恐和崩溃》,第4页)。金德尔伯格的理论武器恰恰是费雪早年试图辩解的。历史就是这样具有嘲讽意味。    导致股市下跌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费雪教授在1929年11月初的一次讲话中说,“这是一种恐慌心理学,一种群氓心理学。首先,股市价格水平并没有高得不合逻辑……导致股市下跌的主要原因是心理性的。因为股市下跌,所以下跌。”(《1929年大崩盘》,第104页)。金德尔伯格深信,费雪教授对大危机的理解是正确的。尤其是在经济逐步全球化的今天,心理因素的作用可能更为强大。按照他对金融危机史的梳理逻辑,首先,是经济开始繁荣,货币和银行信用扩张,在此期间人们的心理已经开始膨胀,从而导致过度投机,体现为经济过热。其次,经济过热又会刺激货币和银行信用的进一步扩张,形成一个正反馈。再次,人们预期开始悄悄发生变化,并且过热的市场上一些不好的事件开始出现,比如各种欺诈,然后是一些偶然的负面因素,比如某些公司业绩下滑等等,这些因素形成合力,就会刺激股价下跌。最后,股价下跌,人们的悲观情绪上升,两者相互强化,形成负反馈,就会导致危机在国内蔓延,接着还可能会通过各种传导途径蔓延到国外。  按照金德尔伯格的看法,金融危机几乎都具备这些环节。而在这些环节中,投资者预期的变化是最关键的,也就是费雪强调的心理因素。也就是说,金融危机和基本面关系不大,主要来自心理因素。这一点导致在加尔布雷思那儿得到间接印证。加尔布雷思在分析1929年大危机的时候也强调,当时的经济基本面看似不错,总需求没有衰退的迹象,总供给也很正常。希勒后来在分析纳斯达克泡沫的时候也正是运用了心理因素。但是,仅仅是心理因素是否能够真的有效解释金融危机的成因呢?加尔布雷思自己总结到,收入分配不均、不良的公司治理、银行脆弱性和对外收支失衡才是导致大危机的真正因素。  加尔布雷思的观点倒是和后来梯若尔的总结一致。梯若尔(《金融危机、流动性与国际货币体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指出,尽管没有两次危机是相同的,但多数危机还是具备一些共同的特征,新生危机总是在金融自由化和较大规模的资本流入之后,尤其是解除资本流出的控制导致大规模和快速的资本流入;银行的脆弱性;通货和偿还期的错配,如印尼等负债美元化,墨西哥和韩国当年都偏好短期债或借款;宏观经济的不稳定因素,比如总需求和资产价格、房地产价格实质上涨,高额财政赤字等;制度建设薄弱,比如政府治理出现问题;固定汇率制等(梯若尔,第1-5页)。梯若尔尤其强调了政府的道德风险和激励的作用。  现在我们看到,要真正理解金融危机是多么困难,一方面,如果经济的基本面是健康的,那么危机就不会产生,或者即使出现一些波动,也很快就会平息;另一方面,如果投资者是完全理性的,那么就不会受各种庞兹骗局的诱惑,也就不会形成羊群行为,这样经济即使出现一定的热度,也不会发烧,乃至昏迷。但是,怕就怕万一经济的基本面不健康,并且又正好遭遇投资者的有限理性,那才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呢,惨!回过头来看看我们A股市场,基本面倒是符合加尔布雷思和梯若尔所总结的大多数要点,而股价又恰恰进入一定的热度,如果投资者陷入了金德尔伯格所设想的过热-危机的循环当中,那么后果就不言而喻。一口气读了这么多本有关泡沫和金融危机的书,不知道能否从中得到一点感受呢?
 书评:(罗岗)    收到一个朋友希望我为韩素音的《瑰宝》写点什么的短信,那时我正在北上的火车上。车厢里,同行的旅客早就入睡了,我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正在翻看一本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有点陌生的老书——韩丁(William Hinton)的《翻身:中国的一个村庄的革命纪实》。在这位美国人的眼中,他投身的“中国革命”兼具“自然史”和“世界史”的意义:地球的自转、季风的来临……自然的变化给曾经孕育了人类十分之一的中国沿海大平原带来了深重的灾害:“忽而旱忽而涝,忽而涝忽而旱,循环不已,这就导致了中国人民年年要与其赖以生存的水进行斗争……这里,大堤守住了,拯救了一个县,那里,一条河泛滥了,百万人流离失所,陷于饥饿。”这一场人与自然的持久战虽然惊心动魄,“但是和这一年的另一种斗争比起来,则是小巫见大巫了”,这就是“中国革命”,“它简直就像季风一样具有横扫寰宇的规模”。  而韩素音的《瑰宝》几乎是“共时性”地描写了一群被这场“季风”挟裹、震慑乃至感动的人们。首先是她自己,“我是个亚欧混血儿。这种身份表明我母亲是欧洲人,父亲是中国人。但在中国,没有人把我当作外国人,都把我看成是中国人。”可是,这样的中国人却是一群特殊的“中国人”,“属于一个很小的‘上层社会’,也就是所谓‘亚欧混血知识分子’,我们是在两个世界之间长大的”。在这里,“亚欧混血”甚至无关乎“种族”,而是纠缠于“文化”:“童年的声音和暖意是一条感情的纽带,把我们和故土栓在一起”,长大后却被送往欧洲,在牛津、剑桥、巴黎或日内瓦,接受完整的西方教育,他们被“现代化”了,也被“西方化”了。在这群人身上,中国的内在复杂性以一种极端方式“呈现”出来:西方与东方、现代与传统、上层与底层、精英与大众……既是悖反,又是同构。用韩素音自己的话来说,那是“灵魂”的“精神分裂”:“下面一层是无法解释的、暗昧的激情,禁忌和冲动,憎恶和爱恋;上面一层是巧舌如簧的话语、意义空洞的理论、很有道理但缺乏情感力量的观念,以及虽然合理但等到大海开始咆哮的时候却突然被忘到脑后的行为”;更糟糕的则是在生活、习俗和感情上与这块土地以及土地上的人们的“深刻隔膜”:“我们的农民兄弟站在淹没到大腿的粪水中劳作,而我们自己则习惯于拉动抽水马桶的链子。这些都是些小事儿,却在我们和我们的同胞之间挖开了一道鸿沟。”  韩素音身份的“杂糅性”似乎暗示了她态度的“复杂性”。一方面不满于“分裂”和“隔膜”,她渴望融入到“革命”的洪流中,“在这样一个由群众形成的巨大的自我中间,我们的心灵找到了归宿。人民就是我,我就是人民。面对着这样一个欢乐的海洋,谁的爱能不成倍放大?我的名字就是‘集体’”。或许今天的人们会以为这夸张的表述仅仅是一时的“狂热”,可是,韩素音却有着相当清醒的“自觉”。因为她亲眼目睹了这块土地上深刻的变化,这个从来就没有饿过肚子的“韩大夫”意识到“食物对于我们和对贫困的农民来说,有着根本的、生理层面的区别”,而“革命”正是要在这个世界上驱逐“饥饿”。来自人的直接需要,“那种挨饿、受苦的意识……亲身接触、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苦难”是“革命”真正的、取之不竭的动力。所以,游行的“鼓还会再敲起,如同催眠曲带来抚慰,在黑夜的摇篮般的大地上汹涌蔓延,把我们包裹起来。我们会重新入睡。这时起时伏的鼓曲将使我们摆脱渺小的个体的孤独感,我们将重新安眠。”  然而,韩素音的“孤独感”并没有完全被集体的“鼓声”所“抚慰”。尽管她已经意识到“我爱我的祖国”,但还是不能完全克服内心的“分裂”以及与土地的“隔膜”。她依然是犹疑不定的,除了“责任”之外,韩素音还要解决一些“问题”——爱的问题、情感的问题、个人归宿的问题——“我不知道这有意义还是没意义。我必须弄明白,我是否应该把他彻底忘掉,我必须弄明白,我必须弄清楚。我在恋爱,我是个女人。我不可能像你一样懂得责任。”这里说的“他”,就是韩素音爱上的英国记者马克·艾略特。因此,《瑰宝》很容易被理解为一个关于“乱世佳人”式的“爱情”故事——1956年根据它改编的电影《生死恋》获得了两项奥斯卡奖,虽然我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但可以想象在冷战的背景下,一本潜在的以“中国革命”为主题的好书是如何被“好莱坞化”的——而这也构成了今天的读者阅读这部写于半个多世纪前的著作的“期待视野”。韩素音似乎早就意识到“书有书的命运”,她并不愿意仅仅成为一个把“爱情故事”讲进“大时代”的“角色”,她对马克说:“爱情是什么?真到了你可以不受约束地娶我的那一天,我反而会踌躇了。因为我心里渴望的是另外一种东西……或许是中国。”而是希望承担起见证和叙述历史性变革的“重任”。于是,“马克”在某种意义上转化为一种“象征”:“说到底,马克不只是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恋人横亘在我和中国之间,关键是他代表了什么,他意味着什么。他的背后有他的那个世界……我的某一部分永远不会属于马克。”  “爱”是一个极其古老的话题,但在现代人看来,恐怕绝大所数都以为它理应属于纯粹私人领域。汉娜·阿伦特作为一位深沉地思考过女性和犹太人命运的思想家,她曾这样说过,作为一个犹太人她从未爱过作为一个种族的犹太人,更谈不上对祖国、工人阶级或别的什么阶级的爱;她只能在私人的意义上爱她的亲朋好友,其中包括那位与纳粹有过这样那样一些纠葛的海德格尔;“至于别的爱我无能为力”。然而,早有人指出,阿伦特不可能固守这种封闭的“爱”,她即使拒绝犹太人的共同体,也不得不深刻地卷入到犹太人的命运中,不仅在二战期间被迫从德国流亡到美国,而且在战后因阿道夫·艾希曼审判案而激起犹太人“群体”的愤怒,被称为“犹太人的叛徒”。这意味着“爱”与“共同体”的命运深深纠缠在一起。在韩素音那儿,就是“马克”和“中国”之间、“爱”与“革命”之间的纠缠:“我已经明白为什么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要在香港和大陆之间、马克和中国之间穿梭了。”  在海陆之间,面临着艰难选择的不是韩素音一个人,而是被“革命季风”席卷而过的一大群人,“我并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许多人跟我在一起。许多人。他们虽然沉默着,但他们的心在跳动。”在“大时代”面前,他们等待着、选择着、决定着……最终各奔东西。但他们的命运都被这场“革命”改变了。  韩丁在他记录中国农村革命的那本书的扉页上,给“翻身”做了一个说明:“它的字面意思是‘躺着翻过身来’。对于中国几亿无地或少地的农民来说,这意味着站起来,打碎地主的枷锁,获得土地、牲畜、农具和房屋。但它的意义远不止于此……它意味着进入一个新世界。”如果着眼于“进入新世界”,而“新世界”也不仅仅限于物理和地理世界,指的是更广阔的灵魂和感性世界,那么韩素音的《瑰宝》以其对“大时代”情感的把握,也应该算作是一部卓越的“翻身之书”! (日 上海)  
《市场经济:历史·思想·现在》  (日)山口重克/著 张季风等/译 社科文献出版社 2007年5月版       如题所示,本书描述的是市场经济从原始社会到现代发展演进的历史轨迹、迄今为止的成败得失,以及从古至今的长期思想史中对市场经济及提出的各种批评性和肯定性的评价。本书原是作者与其同事及学生合作编写的大学教科书,是日本学者在长期学术研究的基础上撰写的专业著作,可以认为是目前日本马克思经济学派有关市场经济的教科书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一本本书据新版译出,既以经济学入门者为阅读对象,又适合希望了解市场经济发展和演变历史过程的普通读者。 (李伟为)  
《货币的非国家化》  (英)弗里德里希·冯·哈耶克/著 姚中秋/译 新星出版社 2007年8月版    
  这是哈耶克最后一本经济学专著。他在这书中颠覆了正统的货币制度观念:既然在一般商品、服务市场上自由竞争最有效率,那为什么不能在货币领域引入自由竞争?哈耶克据此提出了一个革命性建议:废除中央银行制度,允许私人发行货币,并自由竞争,这个竞争过程将会发现最好的货币。  这个观点严重地挑战我们的常识,出版后在西方引起强烈反响,由此引发的争论至今没有结束,而全球化的深化和电子货币的发展让哈耶克这个观点再度受到重视。 (李伟为)  
看过《财富的帝国》,不错,值得一看。美国如何短短两三百年时间摇身成为世界第一强国?个中的解读可以看看。———财富帝国的崛起同样是一部讲述成功与灾难、勇猛与怯懦、新观念与旧偏见、伟世英才与愚钝之辈的长篇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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