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渡赤水出奇兵的故事有没有飞夺泸定桥这个故事

“飞夺泸定桥”真伪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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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拍电影而拆掉桥面的泸定桥
有一篇名为《飞夺卢定桥创两项纪录》的文章是这样描述的“5月27日凌晨,担任西路夺桥先锋的红四团从安顺场出发,沿两岸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衔枚疾走,沿途还打了两仗。”“行军途中忽降大雨,对岸与红军隔河而行同奔泸定的敌军停下避雨,红四团则乘机加快行军速度,28日一天就走了120公里,于29日凌晨6时先敌赶到卢定桥边。”
“夺桥的时间定在下午4时,全团就地休息,饱餐一顿”。
这就让人生奇了,本来为与敌人抢时间,先敌人赶到泸定桥,却又要就地休息,等10个小时之后的下午4点再夺桥,难道是为了等敌人赶到桥对面之后再夺桥?
“铁索桥高悬于10丈高空,桥板大部分被抽走,桥上只有13根碗口粗的铁链子,桥下是汹涌咆哮的河水,对岸就是泸定桥,敌军一个团在桥头已筑好了工事。红军必须冒着敌军的枪林弹雨,从光溜溜的铁索上攀援而过”。
“冲锋开始时,全团司号员一起吹响军号,22名突击队员扶着桥栏,踩着铁链,冒着弹雨向对岸冲去。桥头的桥板被点燃了,他们依然奋勇向前,有的人中途倒下,冲过桥的战士大刀挥舞寒光闪闪,以至于对岸两旁不少小树也被拦腰砍断。”
“此时,从安顺场过河的东路部队也赶到泸定城南发起攻击,枪声大作,守城之敌更感惊恐,于是落荒而逃。两路红军夹河而上控制了泸定桥。至6月2日,中央红军主力全部由泸定桥渡过了大渡河,泸定桥的夺桥勇士得到的奖赏是一个日记本,一个搪瓷碗,一双筷子,一支派克笔和一套列宁服。”
“此役创造了两项战争史上的纪录,徒步急行军速度和匍匐爬过百米多长铁链索的战斗纪录,这样的速度和意志力考验了人类体能的极限。”
对于夺桥的22名勇士,按照杨成武回忆录中的说法儿,是都活了下来,而按照泸定桥纪念匾的记载,则有4名队员牺牲。
而对于夺桥勇士到底是22名还是21名,也不完全清楚。有人举出一八六期《战士报》称“二连21个英雄首先爬铁链冒火过河”。1986年,泸定县派人赴京拜访罗华生将军,他则坚持22勇士说,并称这22勇士是他亲自到二连挑选出来的,当时他挑人的标准是:凡是干部,包括连长、指导员、党支部书记及排长,首先要挑出来……挑出来的人必须是共产党、共青团员,起码也要是入党团积极分子。
1985年,泸定县派干部王永棉赴京邀请杨成武将军参加泸定县筹备的“飞夺卢定桥”胜利50周年纪念庆典时,曾当面向杨成威询问22勇士的具体姓名,但杨成威将军说“当年战事紧张,打完泸定桥部队又继续向前打,22勇士的名字没来得及记下……”
这就更奇怪了,前面说到夺桥勇士事后每人都发了奖品,杨成武将军则说战事紧张,没有记下来22勇士的名字,那么奖品又是凭什么发下去的,又发给谁了呢?
“飞夺卢定桥”曾被誉为红军长征的英雄史诗,美国作家索尔兹伯里(Harrison&Salisbury)《长征》(Thelongmarch)一书的封面,就赫然展示着这座桥。美国记者斯诺一九三六年采访了毛泽东之后这样写道:过泸定桥“是长征中最关键的时刻”,“木板有一半给抽掉了,从岸边到河中心只剩下光溜溜的铁链,在东岸的桥头,敌人一个机关枪阵地正对着他们,它的后面是由一个团白军把守的阵地……,一个战士中了枪掉到下面的水流里,第二个也掉下去了,接着是第三个……敌人把煤油扔到桥板上,桥板开始继续烧起来。这时,大约有二十名红军战士用双手和膝盖匍匐前进,把手榴弹一个接一个扔进敌人的机关枪阵地。
也许这种描述太不现实了,谁能想像一个“机枪阵地”加上一个团的兵力,挡不住从百米多长的铁索链上爬过来的二十二名战士?而“用”双手和膝盖匍匐前进的战士又怎样把手榴弹扔到近百米远的机关枪阵地?当过兵的人都知道,就是现在体质较好的士兵在助跑之后的投弹距离也不过五、六十米,而当年饥饿劳累的红军战士匍匐在铁索链上,就是可以抽出一只手投弹,又能扔出多远?
有人考证说:红军5月29日到达泸定桥时,泸定桥并没有国民党部队把守,长征故事中所说守桥的国民党二十四军第四旅李全山团,当时驻守在远离泸定城的化林坪。红军先头部队到桥边时,指挥部设在离桥不远的天主教堂里,向河对岸已无国民党军的泸定城打炮。当地人大多是天主教徒,其中一位妇女家里开豆花店,红军还住在她家,一九九七年这位妇女已是九十三岁的高龄,但头脑十分清晰,她对采访者说:红军“阳一炮、阴一枪地打过去”,然后慢慢过完桥,过桥时“没有打”。
2001年5月,有网友参观泸定桥,他们在一家餐馆遇到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网友就请老人家讲讲红军飞夺泸定桥的故事。老人家“非常生气地说”
“打哪个嘛!人都跑光了,打哪个嘛!”老大爷告诉网友:当时桥板是撬了的,红军来到时,泸定已是一座空城,老百姓听说‘共匪’来了,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跑了。当时守泸定桥的是一个民团,因为泸定桥是通往西藏的要道,康熙年间修好之后就一直由民团守桥。民团是守桥的,不是对付红军的,红军先头部队来到桥对面,民团向桥对面胡乱放了一阵枪就跑了。红军还没还枪,他们跑了一天一夜,倒在河滩上就睡着了。等到大部队来了后,把老乡的门板取了两个,换搭着过桥,然后用城里的门板把桥铺满,红军是排着队过的桥,队伍过完后就放火把桥头堡烧了,说是为了阻挡国军的追击。
一位参加过中越战争的军人听了网友的故事之后,约了战友专程去了泸定桥考证,回来后对朋友说,他们在泸定桥的两头仔仔细细地查看过,的确没有激烈战斗过的痕迹。
更有人援引邓小平在1982年对美国总统卡特的国家安全顾问布列泽斯基(Zbigniew&Brzeinski)所说:“这只是为了宣传,我们需要表现我们部队的战斗精神,其实没打过什么仗……”
据说当时蒋介石已命令四川省主席刘文辉炸掉泸定桥,企图歼灭红军于大渡河以南。但刘文辉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万一挡不住红军,自己撤退时需要。并且泸定桥是连接川藏的唯一通道,是当地汉藏民族交流的桥梁纽带,作为四川省主席,如果把桥炸了会激起民愤,对他的“领导地位”不利。事后,“蒋介石气得捶胸顿足,把刘文辉一顿臭骂,并给他记了一个大过。”
有人还说是刘文辉当时与红军达成某种“默契”,故意放红军过泸定桥的。如果从刘文辉解放后任林业部长之职这一事实上来分析,“默契”之说也许并非空穴来风。
从官方正面描述上看,红军夺桥部队紧赶慢赶,甚至不惜一天行军120公里,到了桥头却在河滩上休息,过了十个小时之后才“夺桥”,完全不符合“飞夺泸定桥”的原意。22个勇士从只有铁索链的桥上,面对一个团的机枪阵地冲过去也不太现实,更重要的是这22名勇士的名字至今没有一个交待,甚至没有一个亲历者站出来声明,我就是那22勇士中的一个,实在令人生疑。而从民间的反面描述上看,倒很合情理,红军赶到桥头,对面的民团胡乱放了几枪就逃了,红军在河滩上休息了十多个小时后,找了两块门板替换着铺在桥上过了河,然后又把泸定城里的门拆下来,把桥铺满,红军大部队从容地从桥上列队而过……
有文章描述:红军过桥时曾有一批马掉在河里淹死了,周恩来听了很着急,问过桥的总指挥杨成武“人有没有损失?”当听说没有时,又问了一句“一个都没有?”回答是:“一个都没有。”
至此,“夺泸定桥”是真是假已不言而喻。
参阅文献:
1、《飞夺泸定桥纯属虚构》。
2、《飞夺泸定桥》。
3、《刘文辉不敢炸泸定桥》。
4、《飞夺卢定桥创两项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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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泸定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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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夺泸定桥的故事 飞夺泸定桥纯属虚构?
飞夺泸定桥的故事 飞夺泸定桥纯属虚构?
来源:互联网
编辑:新闻阁
时间: 16:47:00
导读 : 相信大部分80、90后在读小学的时候,都读过飞夺沪定桥这篇课文,当时的我们被红军的神勇所深深折服,叹红军真乃神兵,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对红军的研究越来越深入,更随着知识的增长,对于红军当年飞夺沪定桥的真实性越来越感到质疑。而且关于飞夺泸定桥村属虚构的传言越...
& & 相信大部分80、90后在读小学的时候,都读过&飞夺沪定桥&这篇课文,当时的我们被红军的神勇所深深折服,叹红军真乃神兵,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对红军的研究越来越深入,更随着知识的增长,对于红军当年飞夺沪定桥的真实性越来越感到质疑。而且关于飞夺泸定桥村属虚构的传言越来越流行之后,很多人都不禁动摇了当初的信念。那么飞夺泸定桥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为了突出红军的英勇而虚构的故事呢?
& & 关于这个怀疑,网友提出了几个疑问点:
& & 首先,驻守沪定桥的川军如果真要置红军于死地,为什么还要留13根铁索?如果沪定桥真成红军唯一出路,那驻守沪定桥的国民党川军为什么要留着13根铁索?砍断这13根铁索不就一了百了吗?为什么要留着这13根铁索?根据我们现在对川军的了解,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川军根本不愿意让红军全部牺牲在这里。
& & 根据当年的实际情况,蒋介石刚刚统一全国,而且也只是形式上的统一,各地还有不少地方军队,川军就是著名的一支地方部队,而蒋介石之所以还保留川军,根本原因就是指望川军能消灭红军,同时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也让川军元气大伤,最后达到剿灭川军的目的。而川军将领也知道他们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有红军在,红军是川军存在的最大原因。
& & 所以,在剿灭红军方面,川军深知他们存在的根本原因在于红军的存在。所以,红军之所以在云贵川等地之所以游刃有余,不是红军有多英勇,也不是红军指挥战术有多神奇,而是川军要保住红军这支队伍,同时达到保住川军这支队伍,如果真消灭了红军,川军也就没有存在的理由,如果川军真要消灭红军,其实是很容易的事情,从湘江一役就可以看出,如果真再来次湘江之战,红军就没有存在的可能性了。
文章链接:http://www.xinwenge.net/qiwenqushi/yishi/b250ff68.html
& & 所以,从川军在沪定桥上留下十三要铁索,实际上就是给红军留下一条生路。
& & 二是红军真能渡过十三根铁索吗?即使川军留下这十根铁索,红军就真能渡过这十三根铁索吗?当年石达开要渡过沪定桥,在只有冷兵器的时代,石达开尚且全军覆没,在有枪炮的时代,红军能够渡过十根铁索?这种神奇恐怕只有神仙才能做到,但红军却做到了?那对面的川军真是熊包蛋?从后来川军英勇抗日来看,川军并非真正的熊包蛋,而是中国抗日的一支铁军。
& & 但为什么却守不住十三根铁索呢?而且红军的武器装备不可能超过当时的川军。事实的解释也许只有这么几个,要么无军驻守,要么只是象征性的开了几枪,要么桥上的板并未拆除或未全部拆除。从现在解密的情况来看,似乎证实了丁丁的想法。其实,当年驻守沪定桥的只是地方保安部队,既没有生武器,也没有多少人,更没有作战经验,更没有真正全部抽掉桥上的木板,据说只抽掉了百米长的距离,在武器完全不对等的时机,红军要想过沪定桥也就很轻松了。
& & 三是飞夺沪定桥其实有几个流传版本。也许我们许多人还不知道,我们所熟知的飞夺沪定桥其实只是其中一种最具传奇色彩的版本。其实,根据现在的资料,却有两种版本在流传,一种版本是泸定桥是红一军团的红四团(团长王开湘,政委杨成武)下的二连连长廖大珠率领22名突击队夺取的; 另一种版本是泸定桥是红三军团的红十三团(团长彭雪枫、政委李干辉)下的侦察连指导员覃应机带领12名勇士夺取的。
& & 综上所述种种,可以推测红军长征中飞夺沪定桥这个故事村属虚构,或者真实存在但只不过是很小的一个插曲,并不关系到红军所谓的生死存亡,至于教科书中为什么写的如此传神,这不排除宣扬红军的英勇形象的可能,是为塑造人民心中的英雄形象而做的夸张描写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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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把这个回答写得短一点,因为毕竟已经是有定论的...长征故事《丰碑》《飞夺泸定桥》《金色的鱼钩》《七根火柴》《过雪山草地》
一支长长的红军队伍,在云中山的冰天雪地里,顶着混沌迷蒙的飞雪前进。严寒把云中山冻成了一个大冰坨,狂风像狼似的嗥叫着,要征服这支装备很差的队伍。
将军的马,早已让给了伤号骑。将军和战士们一道踏着冰雪行军。他不时被寒风呛得咳嗽着。他要率领这支队伍向前挺进,为后续部队开辟一条通道。等待他们的将是十分恶劣的环境和十分残酷的战斗,可能三天两头吃不上饭,可能要睡雪窝,可能一天要走一百几十里路,可能……哦,可能太多了,这支队伍的素质怎么样呢?能不能经受住严峻的考验?
将军思索着……
前面的队伍忽然放慢了行军的速度,有许多人围在一起,不知干什么。
将军边走边喊:不要停下来,快速前进!
将军的警卫员回来告诉他:“……前面……冻死了一个人……”
将军愣了愣,什么话也没说,朝那边走去。风雪太大了。他步履有些踉跄,眼睛有点迷离。
一个冻僵的老战士,倚靠一棵光秃秃的树干坐着,一动也不动,好似一尊塑像。他浑身都落满了雪,可以看出镇定、自然的神情,却一时无法辨认面目,半截带卷的旱烟还夹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间,烟火已被风雪打熄。他微微向前伸出手来,好像要向战友借火……“怎么?他的衣服这么单薄、破旧?像树叶,像箔片一样薄薄地贴在身上……他的御寒衣物呢?为什么没有发下来?
将军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嘴角边的肌肉明显地抽动了一下,蓦然转过头向身边的人吼道:“叫军需处长来,老子要……”一阵风雪吞没了他的话。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豹子,样子十分可怕。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走开……
“听见没有?警卫员!快叫军需处长跑步上来!”将军两腮的肌肉大幅度地抖动着,不知是由于冷,还是由于愤怒。
终于,有什么人对将军小声地说了一声:“这就是军需处长……”
将军就要发火的手势突然停住了。他怔怔地伫立了足有一分钟。雪花无声地落在他的脸上,溶化成闪烁的泪珠……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缓缓地举起了右手,举至齐眉处,向那位与云中山化为一体的牺牲者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雪更大了,风更狂了。大雪很快覆盖了军需处长的身体,他变成了一座晶莹的碑……
将军什么话也没说,大步地钻进了弥天的风雪之中,他听见无数沉重而又坚定的脚步声在说:“如果胜利不属于这样的队伍,还会属于谁呢?”
飞夺泸定桥
1935年5月,北上抗日的红军向天险大渡河挺进。大渡河水流湍急,两岸都是高山峻岭,只有一座铁&索桥可以通过。这座铁索桥,就是红军北上必须夺取的泸定桥。
国民党反动派早就派了两个团防守泸定桥,阻拦红军北上;后来又调了两个旅赶去增援,妄想把我&红军消灭在桥头上。我军早就看穿了敌人的诡计。28日早上,红四团接到上级命令:“29日早晨夺下泸&定桥!”&时间只剩下20多个小时了,红四团离泸定桥还有240里。敌人的两个旅援兵正在对岸向泸定桥行进。&抢在敌人前头,是我军战胜敌人的关键。
红四团翻山越岭,沿路击溃了好几股阻击的敌人,到晚上7点钟,离泸定桥还有110里。战士们一整&天没顾得上吃饭。天又下起雨来,把他们都淋透了。战胜敌人的决心使他们忘记了饥饿和疲劳。在漆黑的夜里,他们冒着雨,踩着泥水继续前进。
忽然对岸出现了无数火把,像一条长蛇向泸定桥的方向奔去,&分明是敌人的增援部队。红四团的战士索性也点起火把,照亮了道路跟对岸的敌人赛跑。&敌人看到了这边的火把,扯着嗓子喊:“你们是哪个部分的?”我们的战士高声答话:“是碰上红军撤下来的。”对岸的敌人并不疑心。两支军队像两条火龙,隔着大渡河走了二三十里。雨越下越猛,&像瓢泼一样,把两岸的火把都浇灭了。对岸的敌人不能再走,只好停下来宿营。红四团仍旧摸黑冒雨前进,终于在29日清晨赶到了泸定桥,把增援的两个旅的敌人抛在后面了。
泸定桥离水面有好几丈高,是由13根铁链组成的:两边各有两根,算是桥栏;底下并排9根,铺上木&板,就是桥面。人走在桥上摇摇晃晃,就像荡秋千似的。现在连木板也被敌人抽掉了,只剩下铁链。向&桥下一看,真叫人心惊胆寒,红褐色的河水像瀑布一样,从上游的山峡里直泻下来,撞击在岩石上,溅&起一丈多高的浪花,涛声震耳欲聋。桥对岸的泸定桥背靠着山,西门正对着桥头。守城的两个团的敌人&早已在城墙和山坡上筑好工事,凭着天险,疯狂地向红军喊叫:“来吧,看你们飞过来吧!”
红四团马上发起总攻。团长和政委亲自站在桥头上指挥战斗。号手们吹起冲锋号,所有武器一齐开&火,枪炮声,喊杀声,霎时间震动山谷。二连担任突击队,22位英雄拿着短枪,背着马刀,带着手榴弹,&冒着敌人密集的枪弹,攀着铁链向对岸冲去。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三连,战士们除了武器,每人带一块木板,一边前进一边铺桥。
突击队刚刚冲到对岸,敌人就放起火来,桥头立刻被大火包围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传来了团&长和政委的喊声:“同志们!为了党的事业,为了最后的胜利,冲呀!”英雄们听到党的号召,更加奋&不顾身,都箭一般地穿过熊熊大火,冲进城去,和城里的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激战了两个小时,守城的敌人被消灭了大半,其余的都狼狈地逃跑了。
红四团英勇地夺下了泸定桥,取得了长征中的又一次决定性的胜利。红军的主力渡过了天险大渡河,浩浩荡荡地奔赴抗日的最前线。
金色的鱼钩
1935年秋天,红四方面军进入草地,许多同志得了肠胃病。我和两个小同志病得实在赶不上队伍了,指导员派炊事班长照顾我们,让我们走在后面。
炊事班长快四十岁了,个儿挺高,背有点儿驼,四方脸,高颧骨,脸上布满皱纹,两鬓都斑白了。因为全连数他岁数大,对大家又特别亲,大伙都叫他“老班长”。
三个病号走不快,一天只走二十来里路。一路上,老班长带我们走一阵歇一阵。到了宿营地,他就到处去找野菜,和着青稞面给我们做饭。不到半个月,两袋青稞吃完了。饥饿威胁着我们。老班长到处找野菜,挖草根,可是光吃这些东西怎么行呢!老班长看我们一天天瘦下去,他整夜整夜地合不拢眼。其实他这些天比我们还瘦得厉害呢。
一天,他在一个水塘边给我们洗衣裳,忽然看见一条鱼跳出水面。他喜出望外地跑回来,取出一根缝衣针,烧红了,弯成了钓鱼钩。这天夜里,我们就吃到了新鲜的鱼汤。尽管没加作料,可我们觉得没有比这鱼汤更鲜美的了,端起碗来吃了个精光。
以后,老班长尽可能找有水塘的地方宿营,把我们安顿好,就带着鱼钩出去了。第二天,他总能端着热气腾腾的鲜鱼野菜汤给我们吃。我们虽然还是一天一天衰弱下去,比起光吃草根野菜来毕竟好多啦。可是老班长自己呢,我从来没见他吃过一点儿鱼。
有一次,我禁不住问他:“老班长,你怎么不吃鱼啊?”
他摸了摸嘴,好像回味似的说:“吃过了。我一起锅就吃,比你们还先吃呢。”
我不信,等他收拾完碗筷走了,就悄悄地跟着他。走近前一看,啊!我不由得呆住了。他坐在那里捧着搪瓷碗,嚼着几根草根和我们吃剩下的鱼骨头,嚼了一会儿,就皱紧眉头硬咽下去。我觉得好像有万根钢针扎着喉管,失声喊起来:“老班长,你怎么……”
老班长猛抬起头,看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里的搪瓷碗,就支吾着说:“我,我早就吃过了。看到碗里还没吃干净,扔了怪可惜的……”
“不,我全知道了。”我打断了他的话。
老班长转身朝两个小同志睡觉的地方看了一眼,一把把我搂到身边,轻声说:“小声点儿,小梁!咱们俩是党员,你既然知道了,可不要再告诉别人。”
“可是,你也要爱惜自己啊!”
“不要紧,我身体还结实。”他抬起头,望着夜色弥(m&)漫的草地。好久,才用低沉的声音说,“指导员把你们三个人交给我,他临走的时候说:‘他们年轻。一路上,你是上级,是保姆,是勤务员,无论多么艰苦,也要把他们带出草地。’小梁,你看这草地,无边无涯,没个尽头。我估计,还要二十天才能走出去。熬(&o)过这二十天不简单啊!眼看你们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衰弱,只要哪一天吃不上东西,说不定就会起不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去向党报告呢?难道我能说,‘指导员,我把同志们留在草地上,我自己克服了困难出来啦’?”
“可是,你总该跟我们一起吃一点儿呀!”
我再也忍不住了,抢着说:“老班长,以后我帮你一起找,我看得见。”
“不,咱们不是早就分好工了吗?再说,你的病也不轻,不好好休息会支持不住的。”
我还坚持我的意见。老班长忽然严厉地说:“小梁同志,共产党员要服从党的分配。你的任务是坚持走路,安定两个小同志的情绪,增强他们的信心!”
望着他那十分严峻的脸,我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竟扑倒在他怀里哭了。
第二天,老班长端来的鱼汤特别少,每个搪瓷碗里只有小半条猫鱼,上面漂着一丁点儿野菜。他笑着说:“吃吧,就是少了点儿。唉!一条好大的鱼已经上了钩,又跑啦!”
我端起搪瓷碗,觉得这个碗有千斤重,怎么也送不到嘴边。两个小同志不知道为什么,也端着碗不往嘴边送。老班长看到这情况,收敛了笑容,眉头拧成了疙瘩。他说:“怎么了,吃不下?要是不吃,咱们就走不出这草地。同志们,为了革命,你们必须吃下去。小梁,你不要太脆弱!”最后这句话是严厉的,意思只有我知道。
我把碗端到嘴边,泪珠大颗大颗地落在热气腾腾的鱼汤里。我悄悄背转身,擦擦眼睛,大口大口地咽着鱼汤。老班长看着我们吃完,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嘴边露出了一丝笑意。可是我的心里好像塞了铅块似的,沉重极了。
挨了一天又一天,渐渐接近草地的边了,我们的病却越来越重。我还能勉强挺着走路,那两个小同志连直起腰来的力气也没有了。老班长虽然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还一直用饱满的情绪鼓励着我们。我们就这样扶一段,搀一段,终于走到草地边上,远处,重重叠叠的山峰已经看得见了。
这天上午,老班长快活地说:“同志们,咱们在这儿停一下,好好弄点儿吃的,鼓一鼓劲,一口气走出草地去。”说罢,他就拿起鱼钩找水塘去了。
我们的精神显得特别好,四处去找野菜,拾干草,好像过节似的。但是过了好久,还不见老班长回来。我们四面寻找,最后在一个水塘旁边找到了他,他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们都着慌了。过雪山的时候有过不少这样的例子,战士用惊人的毅力支持着自己的生命,但是一倒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要挽救老班长,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赶快吃些东西。我们立即分了工,我去钓鱼,剩下的一个人照料老班长,一个人生火。
我蹲在水边,心里不停地念叨:“鱼啊!快些来吧!这是挽救一个革命战士的生命啊!”可是越性急,鱼越不上钩。等了好久,好容易看到漂在水面的芦秆动了一下,赶紧掣起钓竿,总算钓上来一条两三寸长的小鱼。
当我俯下身子,把鱼汤送到老班长嘴边的时候,老班长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微微地睁开眼睛,看见我端着的鱼汤,头一句话就说:“小梁,别浪费东西了。我……我不行啦。你们吃吧!还有二十多里路,吃完了,一定要走出草地去!”
“老班长,你吃啊!我们抬也要把你抬出草地去!”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不,你们吃吧。你们一定要走出草地去!见着指导员,告诉他,我没完成党交给我的任务,没把你们照顾好。看,你们都瘦得……”
老班长用粗糙的手抚摸我的头。突然间,他的手垂了下去。
“老班长!老班长!”我们叫起来。但是老班长,他,他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我们扑在老班长身上,抽噎着,很久很久。
擦干了眼泪,我把老班长留下的鱼钩小心地包起来,放在贴身的衣兜里。我想,等革命胜利以后,一定要把它送到革命烈士纪念馆去,让我们的子子孙孙都来瞻仰它。在这个长满了红锈的鱼钩上,闪烁着灿烂的金色的光芒。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
草地的气候就是奇怪,明明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忽然一阵冷风吹来,浓云像从平地上出来似的,霎时把天遮得严严的,接着,暴雨夹杂着栗子般大的冰雹,不分点地倾泻下来。
卢进勇从树丛里探出头来,四下里望了望。整个草地都沉浸在一片迷蒙的雨雾里,看不见人影,听不到人声。
被暴雨冲洗过的荒草,像用梳子梳理过似的,躺倒在烂泥里,连路也给遮没了。天,还是阴沉沉的,偶尔还有几颗冰雹洒落下来,打在那浑浊的绿色水面上,溅起一朵朵浪花。他苦恼地叹了口气。因为小腿伤口发炎,他掉队了。两天来,他日夜赶路,原想在今天赶上大队的,却又碰上了这倒霉的暴雨,耽误了半个晚上。
他咒骂着这鬼天气,从树丛里钻出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一阵凉风吹得他连打了几个寒颤。他这才发现衣服完全湿透了。
&“要是有堆火烤,该多好啊!”他使劲续着衣服,望着那顺着裤脚流下的水滴想道。他也知道这是妄想—一不但是现在,就在他掉队的前一天,他们连里已经因为没有引火的东西而只好吃生干粮了。他下意识地把手插进裤袋里,意外地,手指触到了一点黏黏的东西。他心里一喜,连忙蹲下身,把裤袋翻过来。果然,在裤袋底部粘着一小撮青稞面粉;面粉被雨水一泡,成了稀糊了。他小。心地把这些稀糊刮下来,居然有鸡蛋那么大的一团。他吝惜地捏着这块面团,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昨天早晨没有发现它们。已经一昼夜没有吃东西了,这会儿看见了可吃的东西,更觉饿得难以忍受。为了不致一口吞下去,他把面团捏成了长条。正要把它送到嘴边,突然听见一声低低的叫声:“同志——”
这声音那么微弱、低沉,就像从地底下发出来的。他略微愣了一下,便一瘸一拐地向着那声音走去。卢进勇蹒跚地跨过两道水沟,来到一棵小树底下,才看清楚那个打招呼的人。他倚着树权半躺在那里,身子底下是一汪浑浊的污水,看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挪动了。他的脸色更是怕人,被雨打湿了的头发粘贴在前额上,雨水沿着头发、脸颊滴滴地流着。眼眶深深地塌陷下去,眼睛努力地闭着,只有腭下的喉结在一上一下地抖动,干裂的嘴唇一张一翕地发出低低的声音:“同志——同志——”
听见卢进勇的脚步声,那个同志吃力地张开眼睛,挣扎了一下,似乎想坐起来,但动不了。
卢进勇看着这情景,眼睛里像揉进了什么,一阵酸涩。在掉队的两天里,他这已经是第三次看见战友倒下来了。“一定是饿坏了!”他想,连忙抢上一步,搂住那个同志的肩膀,把那点青稞面递到那同志的嘴边说:“同志,快吃点吧!”
那同志抬起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了卢进勇一眼,吃力地举起手推开他的胳膊,嘴唇翁动了好几下,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不,没……没用了。”
卢进勇一时不知怎么好。他望着那张被寒风冷雨冻得乌青的脸,和那脸上挂着的雨滴,痛苦地想:“要是有一堆火,有一杯热水,也许他能活下去!”他抬起头,望望那雾蒙蒙的远处,随即拉住那同志的手腕说:“走,我扶你走吧。”那同志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看来是在积攒着浑身的力量。好大一会儿,他忽然睁开了眼,右手指着自己的左腋窝,急急地说:“这……这里!”
卢进勇惶惑地把手插进那湿漉漉的衣服。他觉得那同志的胸口和衣服一样冰冷了,在左腋窝里,他摸出了一个硬硬的纸包,递到那个同志的手里。
那同志一只手抖抖索索地打开了纸包,那是一个党证,揭开党证,里面并排摆着一小堆火柴,干燥的火柴。
红红的火柴头聚集在一起,正压在那朱红的印章的中心,像一簇火焰在跳。
&“同志,你看着……”那同志向卢进勇招招手,等他凑近广使伸开一个僵直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一根根拨弄着火柴.口里小声数着:“-,二,三,四…??”’一共只有七根火柴,他却数了很长时间。数完了,又向户进勇望了一眼,意思好像说:“看明白了?”
&“是,看明白了!”卢进勇高兴地点点头,心想:这下子可好办了!他仿佛看见了一个通红的火堆,他正抱着这个同志偎依在火旁……
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那个同志的脸色好像舒展开来,眼睛里那死灰般的颜色忽然不见了,发射出一种喜悦的光。那同志合拢了夹着火柴的党证,双手捧起,像擎着一只贮满水的碗一样,小心地放到卢进勇的手里,紧紧地把它连手握在一起,两眼直直地盯着卢进勇的脸。
&“记住,这,这是,大家的!”他蓦地抽回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所有的力气举起手来,直指着正北方向:“好,好同志……你……你把它带给……’,话就在这里停住了。卢进勇觉得自己的臂弯猛然沉了下去!他的眼睛模糊了。远处的树、近处的草、那湿腋漉漉的衣服、那双紧闭的眼睛……一切都像整个草地一样,雾蒙蒙的;只有那只手是清晰的,它高高地攀着,像一只路标,笔直地指向长征部队前进的方向……
这以后的路,卢进勇走得特别快。天黑的时候,他追上了后卫部队。
在无边的暗夜里,一簇簇的黄火烧起来了。在风雨中、在烂泥里跃滚了几天的战士们,围着这熊熊的野火谈笑着,湿透的衣服上冒起一层雾气,洋瓷碗里的野菜“前南”地响着……
卢进勇悄悄走到后卫连指导员的身边。映着那闪闪跳动的火光,他用颤抖的手指打开了那个党证,把剩下的六根火柴一根根递到指导员的手里,何时,以一种异样的声调在数着:“一,二,三,四……”
过雪山草地
红军渡过大渡河以后,向西挺进,不久就来到四川西部的夹金山下。夹金山海拔4000多米,山上积雪终年不化,野兽不敢走,鸟儿不敢飞。山上大气变化无常,一会儿下大雪,一会儿下冰雹,一会儿又是狂风暴雨。
难怪当地老百姓把它叫作“神山”,意思是只有神仙才能过山。为了北上抗日,红军决心与“神山”比比高低,一定要翻过山去。
一到山脚,气温突然降低,脚下的路冻得梆梆硬,木棍着地发出“咯咯”的响声。红军战士一个紧跟着一个,一队紧接着一队,向白茫茫的雪山上爬去。山上的气温降到零下二三十度,冻得大家牙齿咯咯直响。一路上,先头的人用刺刀挖出踏脚孔,后面的人手拉着手,踏着前人的脚印小心地前进。
越往上爬,空气越稀薄,呼吸也越加困难。大家脑袋发晕,呼吸急促,腿部酸疼,只得一步一停,一步一喘。尽管体力不支,行走艰难,但还得不停地行进。因为谁要是停步坐下,就会永远起不来了。
快到山顶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冰雹,鸡蛋大的冰雹没头没脑地向战士们袭来。一时间,风吼马嘶,电闪雷鸣,仿佛天塌地裂。战士们头上被冰雹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只好用手捂住脑袋向前走。冰雹过后,忽然又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
太阳照得雪山反射出强烈的光,刺得人眼睁不开,有的战士得了雪盲,得让人拉着继续前进。
到了山顶,旁累了半天的战士们,有的坐下来,有的躺下来,可是上级马上传下话来:“千万别在这里休息呀!这里空气稀薄,躺下就会起不来的。”有不少人实在没有力气了,只好坐着往山下滑……
就这样,顽强的红军战士终于过了“只有神仙才能过”的大雪山。
1935年8月下旬,红军来到茫茫无际的草地。整个大草地方圆数百里,举目望去,就像浩瀚的大海,草连天,天连草。水草底下,黑黑的积水到处泛滥,散发着腐臭的气味。浓密的草丛下面神秘莫测,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泽地像一个个无形的深潭,一不小心,踩下去就会越陷越深,甚至会把人吞没。
草地的气候也变化无常,一会儿阴云满天,一会儿瓢泼大雨,一会儿下起冰雹,一会儿雪花飞舞。就是晴天也是浓雾迷蒙,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真是困难重重。
但是,最大的困难还是疲劳和饥饿。经过几天的行军,大家随身带的干粮都吃完了,便去挖野菜,后来野菜都挖不到了,就杀乘骑及驮物的牲口,最后连牛皮腰带都解下来,放在锅里煮着吃。再后来实在找不到吃的东西,有的战士便把书和报纸吞到肚里充饥。不少同志走着走着“咕咚”一声摔倒就再也起不来了。
就这样,红军战士“风雪侵衣骨更硬,野草充饥志越坚”。他们终于克服了难以想像的困难,走出了草地,继续向目的地——陕北革命根据地挺进。&
带伤爬雪山
频繁转战,动荡不定,红军伤病员缓缓前进。“虽然他们的衣食住行能得到点照顾,但条件非常有限。整个形势和自然环境的恶劣,使他们比常人要忍受双倍的痛苦。
药,没有!
干部休养连几乎没有什么药品,只能采取保护性治疗。在行军当中,由于颠簸震荡,白志文的肺部经常大出血,人也昏迷不醒。没有止血药品,只能把担架轻轻放在路边,医生用镊子把纱布往伤口里硬塞进去,直到把伤口塞满,把血止住。痛啊,撕心裂肺般地痛!没有止痛药,白志文只能硬挺着,嘴唇咬出了血,人痛得昏死过去。可是军情紧急,不能多停,刚处理完,担架员抬起就跑。
换一次药就像一场苦刑。许多伤病员不知经受了多少次苦刑,伤口才慢慢愈合。
营养,缺乏!
营养和医药对一个伤员来说,是同等重要的。可是日夜转涉,到哪里去弄营养品?几天几夜吃不到饭,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有时买到一个生冬瓜,几位伤员分着吃;弄到点生白薯,每名伤员分两块,就算是营养补充了。
行走,艰难!
伤病员躺在担架上也很受罪。天上下雨地下滑,崎岖坎坷路不平,震颤得伤口一阵阵发痛。有一次抬担架的同志一步没迈稳滑倒了,担架脱了手,把白志文从担架上甩了出去,落进了泥泞的稻田里。警卫员连忙跳进水里,把浑身泥浆的白志文捞出来,背到担架上,抬起继续赶路……
雪山到了,担架无法使用。伤病员只好由警卫员架着走。白志文在他的警卫员搀扶下,一步一步向雪山顶爬去。忽然,天气骤变,狂风四起,鸡蛋大的冰雹劈头砸了下来。等冰雹过去了,白志文只觉得两眼昏花,呼吸急促,浑身酸软无力,走几步就要跌倒,只好躺在冰雪中喘上几口气,爬起再走一段。警卫员将白志文的右手搭在自己肩上,用身体架着他往前挪步。很快警卫员也精疲力尽了,一头栽倒在雪地上,再也无力爬起来。望着脸色苍白、累倒在地的警卫员,白志文流下了眼泪:从江西一起出来的老担架员死在行军路上,饲养员和马匹也累倒在路上,现在眼看着卫员也不行了,他心痛如绞。但是绝不能躺在这里,白志文拼命向前爬了几步,贴着警卫员耳朵用尽平生力气说:“同志,毛主席、周副主席、朱总司令都过了雪山,我们可不能躺倒在这里呀!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要爬过雪山去,追上队伍继续革命!起来呀,让我们一块前进!”
警卫员吃力地爬起来,跟白志文互相搀扶着,用生命的最后一点余力,和坚毅的革命意志,奋力挣脱死神之手,向雪山顶峰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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