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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同中国当代肉身人对话实录》第一章-第五章
  笔者自信,这是一本不分种族,不分地域,不分国家,不分出身地位、不分职业、信仰,不分学问大小,即地球上所有人都想读并会发生极大兴趣的一本书。因为,追寻神秘现象,是人类共同的心态。
  而且,这本书不是和你一起去提出许许多多东鳞西爪、连猜带蒙的神秘现象去进行关于究竟有没有鬼神的讨论,而是板上钉钉地告诉你,鬼魂确实存在,神灵确实存在,并且在这个地球上确实存在着我们肉眼看不见而就在我们身边的一个幽冥众生生活的现实世界。本书,就是旗帜鲜明地告诉你一个铁的事实,而且是一个鬼魂讲的长达几十万字的勾人下读难以释手的系统的完整故事。这个所谓故事,就是这个鬼魂在人世为人时的一段自己亲历的回忆录。
  你也许承认并已经见过灵魂不灭、灵魂转世这个现象,可你见过两千年前的鬼魂至今还不灭,而且附在现代人身上的奇迹吗?
  本书书名已再清楚不过地告诉了本书的要旨:二千年前,当时他们是人时他们个人的一段生活情景,尤其十分系统地讲述了他们从遥远的欧洲带兵侵略东方的中国时一路所发生的故事、战斗及全军覆没、最后仅剩的千余人集体自杀的详细经过。悲壮惨烈,绝对是千古绝唱,旷世奇闻。
  这种关于鬼魂的书在西方,不时会出现,比如《与天堂对话》《称之为死亡的过渡,再现的经历》《未知世界的生命》《万众来世指南》等等。而在中国,却是开天辟地,石破天惊的一件事。她象一枚原子弹一样炸响在中国的上空,给人们以巨大的不可思议的震撼:
  第一个震撼和不可思议是:推翻了几十年来占有主导地位的人们的惯性思维和固有观念,神灵鬼魂确实存在。她的震撼和不可思议还在于,二千年前的西方的人死后灵魂居然不灭,在地球上茫然飘荡了漫长的两千年后,却附在两千年后现代东方身人的身上。这不是神话故事,不是文学创作,不是科幻小说,不是荒诞小说,不是魔幻小说。而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任何人都可以反复核实的真实存在;
  第二个震撼和不可思议是:他还不是一个普通人物的灵魂,而是一个当时在世界上国家最强大、地位最高、权力最显赫的人--凯撒大帝的儿子及其凯撒整个家族中的凯撒本人、儿子、公主、王妃等等人的灵魂。今天,只要稍有小学文化程度,谁不知罗马、凯撒这两个词呢?谁不知道条条大路通罗马这个俗语呢?你可能在读此书以前一定认为荒唐,认为作者是大骗子,出版商是只管赚钱的黑心商人,你在未读之前先有了成见,即使看,也是报着批驳、“看怎么骗人”的心态读的。这无妨。因为你从未见过这么奇特的故事,若一见,相信你绝对会改变成见的。
  第三个震撼和不可思议是:这些鬼魂讲述的这个故事,推翻了罗马的关于凯撒大帝死因的历史。欧洲早期历史实际上就是希腊罗马历史。从这个意义上讲,这本书颠覆了欧洲、罗马其中一段的历史。所有史书不是都十分详细地记载凯撒大帝死于政敌阴谋家的乱剑暗杀之下,这里怎么成了凯撒因大王子的纂权阴谋而苍慌出逃,逃到东方中国的河西走廊隐姓埋名达11年后才终老死去。而史书上既没有凯撒派兵侵略东方中国的纪载,更没有凯撒当时沒死而出逃的纪载。真是石破天惊,天方夜谭;
  第四个震撼和不可思议是:在中外故今,鬼魂附体的事情不少,在国外,境外,此类书籍、记录电视片亦不少,可是,鬼魂大都通过被附体者简单讲述她或他生前的一桩冤事冤死经过,充其量几千字而已,还从未有过讲述几十万字的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悲壮故事。
  这本书,也就是凯撒的三王子、二王妃、凯撒本人的讲述。清晰,详细,系统、准确地推翻了全世界文字传承了两千年的无以计数的正史,野史的记载。
  人们对到底有无灵魂,有无鬼神,有沒有转世,有没有鬼魂一直争论不休。这本书万分之万地告诉你:有!千真万确,丝毫不差。本书所有内容是真的。真人,真事,真的地方,真的通讯地址,对通过真人肉身而实际上是附体灵魂说的话全部有录音。只要感兴趣,任何人都可以反复验证和挑刺。作者不是一个宗教信徒,而是一位警察。他只是有此因缘见到了这件事,多方考察后认为不可思议,从而不能自已,才据实有闻必录下来。不信者自可以不信,但请这些人不要妄下结论,以学伐学霸身份或者凭介占据着某种政治优势而武断。请你先调查,再发言。不听不看不调查,就是不信,而利用学术、社会权力而断然打杀,是有悖人的起码品质的,既不科学也不地道,是有悖学术道德的。马克思把资本主义研究透了才提出社会主义论的。所以,希望所有反对者在调查研究之后再发言、批判。
本书有几个方面会在全世界引起爆炸性的轰动:
  一是凯撒大帝的灵魂至今未消亡?
  二是凯撒大帝及其家族之亡魂会附在中国当代二位普通女人身上?
  三是凯撒不是死于政敌之手?历史上所有的记载都是错的?
  四是凯撒会在中国生活了11年?荒诞吗?
  五是罗马帝国当时侵略过中国?
  至于鬼魂附体、灵魂转世、大鬼小鬼、中国鬼外国魂等等方面的诱惑,已前有所述。
  还有一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三王子灵魂所附的这个人,她不是大中小学老师,不是公务员,不是大学生,也不是生长在大城市,一个知识分子之家,而是生长在大西北河西走廊的一个小县城,本人是一个连一天学也没有上过的文盲,下岗工人。还是人不可相信的是:当年,三王子带兵东征,他本人只会古罗马语,一切要经过他的翻译。如今,他和他的这个翻译同时分别附在这母女俩身上,他依然通过控制该母亲说古罗马语,而由翻译通过女儿说出汉语。只要亲见这母女二人,任何人也得不出她们做假的结论,只有称奇和不可思议。
  够了,相信这几个问题足以会引起全世界一切人的兴趣,不管他是不是爱历史,研究历史,爱传奇故事,不管他是什么职业,是中高下级官僚,大小商人科学家,大中小学校老师,打工者等等,因为好奇是全人类的共同本性。至少对于两千年前的几个灵魂附在当代人身上并讲述了一个详细动人的包括战争、爱情、亲情等等的悲壮,惨烈,感人,缠绵恻悱的真实故事而大感兴趣。
  好了,说到这里就足够了,信与不信,到底怎么回事,你读后即知。
  本书不是文学创作,就是纪实!老老实实地纪实,把作者所见、所闻、所问都原文照录的先用录音机录下来,再取出来落到纸上。甚至作者一些惯常的顺便的浮浅的思考、感想、议论、感叹也不要,力求原汁原味。同时,也不想有行文尤其行长达几十万字的文通常应具有的起码的一点写作技巧和行文技巧,包括谋局布篇,繁简得当,词藻修饰等等,也统统不要,就一字一字如实记录。
  应该承认,笔者在采访三王子,即两千年前和现在的我们一样是人的这个鬼魂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迄今为止,水平最高的讲故事高手。笔者早年进行过小说散文创作,而在二十年前,由于职业原因,即进入报告文学、纪实文学即记录真人真事的领域写作。因此,接触采访过大约几百名从事各种工作的各类人员,农民、工人、科学家、公务员、警察,军人,教授,商人等等,并以警察为最多。并涉及所有警种,大到厅、地干部一级,小到乡里警察。这些采访对象,口才各异,差的好的都有。碰上口才好的,写起来轻松,碰上口才差一点的,他虽干的不错,却荼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采访费劲,写起来更费劲。采访时挖空心思地挤,写起来把一大堆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十分不完整、简单、模糊、来龙去脉相互关系不清楚的事件、故事要分门别类地理清写出来,不能拔高还要有条理,实在费劲得很。每写完一篇万字长的文章,不休息半个月,就感觉会死。而采访三王子,是笔录者碰到的最好的讲故事高手。他不愧是帝王之后,不愧是皇帝的接班人,不愧是几十万大军的统帅。他讲故事,前后次序不乱,不前扯后,后扯前,而且简繁得当,该细处细,该粗处粗,脉络清楚,细节情节很细很感人,似乎很理解人的阅读习惯和兴趣。有意思的地方就多讲,沒意思的地方就不讲少讲,出情出故事的地方多讲细讲,反之,少讲不讲。军师翻译也翻得相当好。口头禅没有,不明不白的半句话没有,因为有录音,所以,笔者整理时十分轻松,把原话抄写出来就是十分自然、流畅、明快、好读、感人的好文章。绝大多数句子,真是自然天成,天衣无缝。加一个字就感到多,有画蛇添足之感,而减一个字,就觉不完整。所以,这个故事在整理时,平均整理一千字,笔者减去沒有百十个字,而加上的,也没有二三百个字。
  这能叫创作吗?通常意义上的所谓创作,假设是一位作家选到一个已成文的小说素材、报告文学素材,若这个素材有一万字、五六万字,创作者加上心理、细节、情节、风光描写,拉到五万字、二三十万字左右,才能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创作,至少不会被法院判为剽窃之嫌了。而三王子讲述的故事,笔者的责任只在于把录音抄下来、分段分章、添加标点符号、起章节章的标题。这当然不算创作,就是纪实。
  由于故事感人,抓人,勾人下读,笔者不知不觉地变成了读者。被故事牵着走。早上、中午、下午、晚上,一天要整理十二三个小时,不由自主地钻到故事里出不来了,竟忘了自己是作者。直到半月以后,眼睛疼了,才不得不休息,改为半天整理。
  作为一个纪实作家,笔者从内心庆幸碰上一个天才的讲故事的专家三王子,也感谢三王子您用您的才华成就了笔者!
  笔者和三王子是一段跨越二千年、跨越阴阳两界的人鬼缘,人鬼情,人鬼朋友,在笔者心中,三王子不是鬼,不是魂灵,而是神,是至尊的菩萨、智慧神。
  按笔者原先的计划,只干净利索地把三王子讲述的他率军东征三年至全军覆灭的故事写出来即可,一定可以轰动世界。可许多朋友听了笔者的打算后建言,说这样不可。如果是这样,别人一定认为这是编的、杜撰的,假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凭空编故事的高手多的是,有人能编出比你这故事离奇好读一千倍的故事。所以,笔者采纳了朋友们的意见,基本上采取完全自然主义的态度,即不讲技巧,也不讲遣词造句,不讲剪裁取舍,不讲伏笔,不讲分门别类,就从笔者如何认识三王子的过程原原本本地写起。朋友们说,说不定这个过程同样精彩。
  在正式的故事讲完后,笔者还单列一节,起名为《人鬼对话百余问》。即采取笔者亲自向三王子这个鬼魂提问,三王子亲自回答的方式进行。这一百多个十分具体的问题,主要是故事中作者认为三王子没有讲清的问题,如他们管理军队、军队组织机构、侵略中国时过境第三国等问题,及鬼魂到底灭不灭、鬼到底吃不吃饭、人给鬼烧纸到底有没有用?儿子在外地给故去父母烧纸到底能否收到?到底有无地狱、有无因果报应,等等等等一直困扰现实人类的世俗问题。也有录音。
  现在就让我们从事件的起因交待吧。
有人告诉我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古罗马曾经侵略过中国,凯撒也死在中国。
笔者是在一个偶然的场合听到了这个故事。故事是这样的:在甘肃省河西走廊的永昌县城,有一对母女颇为神奇,她们身上各附着一个两千年前死去的人的灵魂。这两个鬼魂说他们是两千年前来自罗马的人。附在母亲身上的人自称是古罗马皇帝凯撒的三儿子,附在女儿身上的是三儿子的军师兼翻译。他们说,他们当时是凯撒派他们率领十万大军侵略中国来的,最后全军覆没。同时还说,最后凯撒也逼迫来到中间,落脚永昌,隐居修行达11年,最后终老死去。
  笔者当时的第一个感觉是:无稽之谈!天方夜谭!荒唐!然而,自然的天性又使我极度好奇。
  凯撒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地域最宽广的罗马帝国的实际上的皇帝--之所以这么称呼,是因为在克拉苏死后,他追杀了曾经关系十分密切的政治盟友庞培后,罗马帝国大权独揽一身,并成为终身独裁官。他虽然未公开称帝,却有皇帝的至高无上的实权。
  史书上白纸黑字地记载着:公元前44年3月15日,凯撒被政敌刺杀于元老院议会大厅门口。而且记载十分详细。这里怎么成为是被他的长子为纂权而逼逃了?
  这个故事还说,当时死的是假凯撒,而真凯撒和身边卫士、家属190多人连夜仓皇出逃了。大王子篡位心切,见凯撒己死,只有家属逃亡,便没有再追。凯撒于是就一直向东向东,顺当年三王子东征的路线走到中国甘肃河西走廊永昌县落脚。显然,他来此处一是逃命,二是为了寻找他的三儿子。当得知儿子及所率军队已全部死亡后,他便在此隐姓埋名,修行11年,最后死在这里了。
  而史书上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的关于罗马曾侵略过中国的记载!这个可颠覆古罗马一段历史,轰动全世界的事件的惊现,不是通过发现了一段鲜为人知而独家珍存又权威性的历史孤本记载,也不是靠发掘了某个足以证明此段历史的丰富而硬朗的物证,却是已故去两千年的凯撒的灵魂和其三儿子的灵魂附在一个叫李金兰的女人身上自己说的。
  告诉我这个事情的是我的一位身份颇尊贵的特殊朋友,他是兰州大学的历史学教授陈正义。他说这消息来自一位永昌城里的妇女嘴中。这位妇女是位通灵者。凯撒大帝的三儿子灵魂附在她的身上已达27年,他已多次见过这位通灵者。陈教授通过自己学者式的考察,确信了这个结论。
  笔者虽然不是学者,更不是历史学者,但毕竟出版了6本书,写了几百万字的报告文学作品,自然平日也喜读一些有关历史、地理、宗教、文学、尤其神秘现象等等方面的书。也算在文人学者圈子的边缘打滚吧。对于陈教授的这个“凯撒死在中国是可能的”所谓研究成果,我并不怎么相信,也不甚感兴趣。而对他说的永昌有这么一个通灵的女人却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兴趣,因为我对神秘现象、神秘文化和通灵之类事情有超乎于常人的兴趣,多年来借助职业的优势有在全省办案采访的条件,每到一地我总是喜欢打问当地有无高人,并去拜访。我一直试图弄明白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神,有没有转世和因果报应之类的事情。十多年苦研苦寻的结论为“好象有”。自然,我不会放过这一绝好的研究鬼神的机会。
  他說他的證據就是來自一位永昌城裏的婦女嘴中。這位婦女是位通靈者。凱撒大帝的三兒子靈魂附在她的身上已達二十七年,是這位三王子通過通靈者的口中講述的。教授根據三王子的講述,又對當時的記載和對凱撒的牲格的分析得出這個結論。
  教授講了她的很多靈異之處和特殊的能耐,講了他認識她的經過,我動心了。自然,我不會放過這一絕好的機會。
  2005年五月一月,利用7天长假,我拉上陳教授,並叫上兰州我的幾個文友和金昌市公安局劉紹榮一起去那個名叫李金蘭的家。
  我想,如果情况好,我们就完全可以寫一個傳奇故事。即使當下中國還不想承認有靈魂存在,這本書肯定不能出版,那就用傳奇的方式出版,因為傳奇故事可以是創作,我们完全可以把真事当假事写,而這方面則沒有禁區。
  劉紹榮在金昌市,前一天我們住在他家,第二日,他找了車由一個姓張的朋友開,我們,加上他及其妻子,驅車五十公里到永昌縣。按行政隸屬,永昌市屬金昌市管轄。
  大家的心情基本上都是一樣的,都有一種興奮感,即將見到三王子通過當代一婦女傳遞兩千年前的資訊,那將是一種何等令人神往的現象啊!因為事先陳教授電話有約,她們在家坐等我們。
  經陳教授的介紹相互認識,這位被三王子鬼魂附體者叫李金蘭,1954年生。她的女兒叫張新華,小名花花,1974年生。看得出來,母女倆十分本分,話也不多,對我們的到來,并没有表示太多的热情,只是認識聊天和茶水招待。
  我開宗明義地說,基本情況我們已知道,這次前來,就是想把三王子講的他們當年東征西域的事情整理出來,寫成書出版。今天是三號,一號我在單位值班,二號坐班車到金昌,所以,時間只有今天、明天、後天,大後天就要返回兰州,所以希望抓緊時問談。
  此時,我雖然面對的是當時威鎮全世界的羅馬帝國的皇帝凱撒之子三王子,也就是面對一個十萬大軍的統帥,可我依然像面對我曾無數次面對過的小員警一樣,簡練而有條理地宣布了我對他,也可以說是「他們」的要求:
  我們要寫的這本書,是一部長篇紀實,至少二十萬字。所以,要求您細細地講述你的經過,從你們開始醞釀東征、如何決策、如何出發,一路上走的路、過的河、翻的山、穿越的大漠、打的仗、吃的苦、受的傷都詳細道來,不厭其詳。聽說你也繪製了不少當時的作戰行軍路線圖,到時會全部派上用場,越仔細越好。要知道,若是沒有鉅細靡遺的情節就不會有這本書。在講述之前,首先講講李金蘭你個人的情況,也儘量講得細一些。因為時間有限,我就想儘量多做點事,多收集寫作材料,再說,我十多年寫作,全是紀實,採訪對我可謂輕車熟路。我從來就是這麼做的。
  话是这么说了,因为我脑子中对她们的能耐和真假有问号,我便不由自主地对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神情进行了故意的挑剔,甚至于有小小的发难。因为我首先要判断真假,不能上当啊,最后弄出一个天大的笑话。最后若是骗局,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可丢不起这个人。可是,我发现她们没有一点点故弄玄虚和耍阴谋,相反,却发现她们太过老实,是那种被任何人都可以去随意欺负的老实巴交的人。
  當時,我們一行六人,还有劉紹榮的妻子、司機老劉。我怕他們坐著陪我採訪沒意思,就讓他們隨便出去轉一轉。因為當時屋裏還有點涼,坐着不舒服。而屋外,卻陽光明媚,很暖和。
  李金蘭没说啥,也没推脱,便虔诚地按我的要求講了起來,因為講她的身世確實沒有多少意思,劉紹榮的妻子和司機老劉就出去轉了。
一家人本来生活平淡朴,素而和美,有一天却白日见鬼,李金兰二十多年大病不断,变成疯女子,家人四处奔波求巫捉鬼无济于事
下边是李金兰的讲述:
  我是1954年一月十七日生,父親是西路軍戰士,徐向前的警衛員,四川人,1960年去世。1936年會寧會師後,隨董振堂的三十一路軍西渡黃河向河西走廊進軍,走到永昌,占領永昌一個多月,國民黨的部隊就來了,有一天晚上在水磨關打了一仗,我父親在掩護徐向前時受傷,身上受了六、七處傷,又掉進一個墳坑裏。仗打了兩天,結束後,傷員死人很多。我父親昏迷了三天後清醒。
  當地的一個好心人梅家把我父親救了回來藏在地道裏,躲過了國民黨兵的搜查,養了十幾天傷,梅家天天給他送飯。後來沒有地方可去,就給梅家幹活,做了幾年,就自己弄了個貨郎擔走鄉串村為生。再後來就認識了我媽。我媽叫郭慧清,當時她家是個大家族,還是書香門第。1940年十四歲時,日本飛機轟炸永昌縣,當時有一戶鄰居正辦喜事,院裏很多人,我媽一家去幫忙,結果,我媽家二十七口人全死了,就剩下我媽和我舅舅。我媽被壓到一根大梁底下,因為木梁擋住了才沒死,而舅舅當時並不在家。雖然躲過了這一劫,可是她的一條腿被木頭壓斷了,一輩子是瘸的。戰爭使我媽改變了命運,從一個大家閨秀變成了殘疾孤兒。十七歲時我媽嫁給了我爸。解放後,我爸被收到供銷社工作,因為不識字,升不了職,就一直當售貨員。
  父親是1960年餓死的。那一年我才六歲。九歲就給人當保姆,十四歲時就打工了。當時本縣河西堡地區有一個車馬隊在蓋房子,我就給他們篩沙子。工作量很重,還是因為我姑父在車馬隊我才去的了。一天篩一車沙,掙五元錢。幹了一年,政府給我安排了工作,在亞麻廠上班。那是1969年。把胡麻稈子在水中泡一週,撈出曬乾,再剝皮。我拉架子車。可是才做了兩年,十七歲時就得了一場怪病,腿腫且發疼。那時工廠裏還管醫療費,可吃了很多藥都不見效。1972年我結婚,1974年生下女兒剛五十天,我就又病倒了。這次和前一次的病還不一樣,大哭大鬧,整天嘴裏胡說,打小孩。小孩還很小,我就打,有時一發病,把小孩就從炕這邊扔到炕那頭。尤其和丈夫合不來,我不讓他親近,更不讓他上身。多少人勸都沒用。在家裏要吃這吃那。我媽不給,我就大哭大鬧,要吃烤羊肉,要吃雞肉,還给他们講羊肉和鸡肉的做法,讓他們必须按我的意思去做。家裏做出來,我不讓別人吃,他們一吃我就鬧,我吃完才讓他們吃。要喝葡萄酒,一次我可以喝五六瓶,麵条吃五碗,饅頭吃五個,吃完就睡覺。我要炒麵,我媽就把麵炒上,但我卻說不是我們過去吃的樣子。我病,女兒也病。弄得我媽常以淚洗面。
  1976年好一些,我能上班了。七月份的一天,單位開會,我突然在會上說:「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去世了。」那個時候,誰敢說這些話,肯定是反革命,又是在大會上講的。全廠人都很驚慌。有的人主張批鬥我,也有人為我開脫,說我本來就是神經病。把我多次送到醫院,還送到蘭州省上的醫院。后来才知道,是领导有意保护我。就在這期間,我還忍不住胡說,說毛主席一死,有個姓華的要上臺,華在臺上,只要鄧小平不出世,華就能坐穩。但鄧肯定要出世,所以華就只上臺一到兩年。鄧一出世,华就坐不稳了。越說得多,人們都以為我是神經病了,才沒人管我。
  第一個丈夫姓楊,是縣城人,在金川公司當工人。到1975年,我還有病,丈夫嫌棄,又打架过不到一起。就離了婚。離婚後不久,有人介紹了另一個男人就又結婚了。他是東大坡林場工人,姓張,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年,但也十分不愉快,常常打鬧,我時常犯病,就無緣無故的鬧他。我繼續胡說,用今天的話說就是預測國家的大事。姓邓的要上台了,分地呢。等等。这在当时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谁不怕啊。他怕我說,我一說,他就打我。常常把我趕出家門。1976年,我生了第二個孩子,是兒子,我鬧他,還是不讓他上身,不讓他親近。一靠近我就大鬧。現在知道是三王子的靈魂在作怪。他不高興別的男人對我好,可那時誰知道啊!其實三王子透過我的嘴也講了,就是沒有人相信。要命的是,我還得了乳腺癌。廠裏就把我送到蘭州住院。這一住就是三年。兩個孩子都歸我。只有靠我媽一個人幫我。結果三年回來後,他已經和別人生活在一起了,我就只有自己過了,這是1988年左右。
  1991年,我又病倒了。這次渾身疼、腿疼、關節積水,三個月後就下不了床了。依然是胡說胡鬧,大家都叫我神經病、病女人。扎針、烤電,都起不了作用。到醫院檢查,又檢查不出來什麼毛病。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在我家門口站著,從南邊過來一輛駱駝車,車上坐著五個人,要我上車。我說孩子小,不能跟你們走,但我知道你們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上老君、太白金星和車伕。我問他們哪裡去,他說西方去,他們沒有硬叫我,我不去,他們就走了。他們剛走,西方就出現一大片的黑雲,我感到很害怕,馬上就後悔了,因為不去變了天,所以應該跟著去。這樣一想,我突然飛起來了,飛到一座廟門口,前面站著一個和尚,不讓我進正門,叫我走偏門,我問為什麼,他說你來遲了,我說那我就不進了。這時候我醒來了,醒了一下又翻身睡著了,又接著前面的夢夢起來。一個穿黃袍的和尚帶我到廟裏跪在佛像前,當時見佛頭頂發光。不知誰喊了一聲說:「趕快晉見」。我忙將兩手撐開,從佛光裏出現一把寶劍飛向我,我趕快接住,是一把龍鳳寶劍。我說,我拿這幹啥,我又不會舞。這時,醒了,可醒來後就病得再也起不來了,整整昏迷了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什麼也不知道。後來我母親說,當時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都以為我活不過來了。可說起這七天裏,什麼人都來看過我,我又全知道。後來就乾脆不能走路了,成天不是在床上坐著,就是躺著,要不就是整天跪著,有一次,我整整跪了三個月。
  我的姑娘張新華出嫁了。此時,也就是1992年,又有一個男人走進我的生活,他叫王凱選,是南壩鄉的農民,和我同歲,他也離过婚。他的心地很善良,我是在病中認識他的,他不嫌棄我,反而到處領我看病,背上车背下车。他是武威衛校畢業的,當過赤腳醫生,在鄉裏也當醫生,我們的認識有點怪;當時他的妻子和我都住在一個病房裏,他常來看他的妻子,我們就因此認識了。後來他的妻子嫌他家窮,就離家出走了,辦了離婚手續後,他就來找我,我覺得他人不錯,就開始往來了,在他離婚三年後,我們結婚了。他在我身上花費了很大的心血,我在病中,而且病得下不了床,他還能處處照顧我,说明他心底善良,真心爱我。我當然很感激他。他信佛,不光領我到處尋醫問藥,還領我到處拜佛。
  在此之前,我是不知信佛的。有一晚,我又做人一個夢,夢見佛從窗戶裏進來,從袖子裏摔出二個人說:「這是你的左膀右臂,趕快上廟」有了佛的點化,又有王凱選的引導,我才開始知道拜佛。1995年四月初一,王凱選領我到武威市雷臺去算卦,和尚說,你得的不是吃藥就會痊癒的病,好好上香就會好,不要用其他方式,別人接觸你就會傷害你,因為你身上附的人很厲害,你不要折磨他,好好念佛上香,他也就不會再折磨你。
  現在想起來,這個和尚真是手眼通天,他講的百分之百地準確。後來證明,他的指導對我有巨大的意義。
  想想前幾年,有人也說我身上肯定附著一個魔鬼,於是,我媽也請過人驅魔,巫神捆我,用麻繩打我,可每打一次,不但病好不了,反而更加嚴重。幾年前我也來過武威雷臺,不過不是這次找的和尚,而是找巫婆。說要把我身上的惡魔逼走,給我嘴裏灌大糞,灌尿水,用竹签扎我的指甲缝,用筷子夹我的指头。他們幾個人拉著我,我怎麼哭鬧也無濟於事,正如這位和尚師父說的,這些巫神為了逼走降伏我身上的附體靈魂,每次用殘忍的方式折磨我一次,我身上的附體靈魂他就折磨我一次。他讓我在地上整整跪了三個月,每天一起床就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難拉也拉不起來。后来三王子才说了,我又不是魔鬼,又不干害你们家的事,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叫你们也不安宁。
  這次聽了和尚師父的指點,我茅塞頓開,感到心裏暢亮了許多。加上終於有一個理解我的王凱選開導我,我好多了。
  四月初一到雷臺,一回來就請了觀音菩薩供起來,天天燒香。一百天以後,觀音菩薩就點化我了。觀音菩薩是用夢的方式點化我的,而且是個夢中夢,有一天早上五時多,我做了個夢,梦见觀音菩薩說:「小师弟,你仔細聽,你有歷史使命」。我說我能做什麼呢?觀世音菩薩說:「後大寺有個石佛,石佛沒有頭,你去做這件事」。
  我不知他是觀世音,說:「你是什麼人?這麼說簡直胡說八道」。
  「我是觀世音」。
  夢到這裏,就醒了。後來又夢了一次,觀世言又講到後大寺,我說後大寺在哪裏,我不知道,他說,後大寺長有十里,前至北海子塔,後至九井八澇池,西至毛不拉,東至華大門,也是前大門。
  此前,我很本不知後大寺在什麼地方,从没听过去過。
  李金蘭講到這裏,就告了一段落。她認為,她把自己的過去講清楚了,我也認為差不多了。
千古奇事,我平生第一次和鬼当面交谈,众鬼善良有礼貌,这不是《聊斋志异》神话故事,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这不是白日做梦,而是鬼借人体复活,所有人只要尊重事实和有兴趣,都可以反复来验证
於是,我說:「差不多了,下面就正式開始,讓三王子講講他的情況,前面已講了,要不厭其詳,越詳細越好,越琐碎越好。我是紀實作家,全憑採訪對象講故事,我一點也編不出來,而且編,心裏也不踏實。就從你如何接受任務說起。」
  多年的採訪,不論面對多大的領導,還是一般員警,我總習慣向他們详细告知任務,交代注意事項,以便儘量按我的想法講下去。
  李金蘭靜靜地望著我,約莫有幾十秒鐘,她微笑著說:「三王子來了,他要給你們說話」。
  我們都全身貫注,我手裏拿著筆,準備隨時做記錄。李金蘭稍一停頓,便說開了。此時,她講的全是外語,可能就是古羅馬語。在坐的誰也聽下懂,他一口氣說了幾分鐘,停下來,望一眼坐在一邊的女兒。
  女兒大名叫張新華,但媽媽習慣叫她為花花。她約三十多歲,穿著樸素,她開始翻譯:「今天見到你們六位,(其實是七位,只是我已記不得當時司機和劉紹榮妻子其中誰到底不在屋裏坐--笔者注)剛才隨肉身一直看著你們,我非常高興,知道你們是來幫我的,不是來害我的,有陳教授打頭陣,我相信你們。現在我用羅馬舞歡迎你們,表示感謝。」
  花花講的是普通話,略帶永昌音,但一點也不影響我的聽懂。
  紧接着,李金蘭開始用古羅馬語唱了。我已明白,这当然是三王子在通过李金兰的口在唱。
  女兒花花在中間的空地上舞了起來,原來古羅馬的舞蹈就是這樣的。難度很大,節奏很穩,很優美,彎腰、前傾、後仰、扭轉、仰頭、閉眼,尤其雙手不停地舞動,前升、曲迴,雙手擰著後上,高過頭頂。
  屋子是磚地,外邊又是土院,地上肯定有土,可是她舞起來,就不管不顧了,有幾個舞蹈動作,是跪在地上,身子往後傾,直躺在地上,弄得背上腿上沾滿了土,看得出來,她是不願做這個動作,可她不得不做。
  要命的是,三王子唱歌一直不停下來,持續了十多分鐘,我極力分辨李金蘭唱的什麼,能不能聽懂一兩個詞,可是很遺憾,一句也聽不懂,唱著唱著,她聲淚俱下,我猜想,他一定是想起了他在東征過程中的艱難殊酷的戰鬥生活,想起了他的全軍覆沒,他不能不傷心。她涕泪縱橫地邊哭邊唱,使我這個感情豐富的文人心中,也引起了強烈震撼,在這一刹那間,我真的由不得想哭,完全可以想像出來,他歷經數年幾萬里長途行軍打仗,出生入死,越大漠过草地,忍饥挨饿所遭受的种种災難,也理解他在最後一戰中死亡前的悲壯情懷。突然,我覺得我的責任重大起來,有責任、有義務必須將他們在當年的這段慘絕人寰的生活寫出來。
  只是為難了花花,十幾分鐘舞蹈,又是高難度動作,很費勁,她早不想跳了,有幾次抱怨地看看李金蘭,可三王子絲毫沒有停的意思,她只有繼續跳。
  終於告了一段落,我平生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從心底生起一種感動。我連聲說:「謝謝,謝謝三王子,謝謝三王子用如此隆重的禮節歡迎我們。我感到非常神奇,我們一定寫出來」。
  李金蘭又開始說羅馬語,說了幾句,停下來,等花花翻譯。
  花花慢慢悠悠地翻譯著:「你們幾千里迢迢從省城來,都是為我們羅馬辦事的,坐在這裏,你們是作家,寫的都是羅馬,羅馬是空缺,羅馬是世界學,人人關注,凱撒到底在什麼地方死的,怎麼死的,這都是謎呀,今天你們來幫我,我也幫你們。你們來幫我完成我的心願,我再次說一聲謝謝」。
  我感到他們特别有禮節。话语也说的十分得体。越加更敬重他们,善良而知礼的鬼啊。
  此時,李金蘭沒有接著說,卻停頓了一下,說:「老爺子來了,他要給你們說幾句話」。
  我問:「老爺子是誰?」
  「凱撒」。李金蘭說。
  她又用羅馬語講了一陣,花花翻譯:「感謝你們來採訪羅馬的事,幾千年來陰陽兩隔,我能看見你們,你們卻看不見我,堂堂一國之君,就是這個下場,真是個謎,我想在這裏給你們說說。」
  李金蘭又淚流滿面了。一邊哭一邊講,講了一陣,花花又翻譯:
  「我要不是貪心西域國家,下場也不會這麼慘,那時,我是羅馬最高的統帥,我們羅馬在世界上最強盛,我想,沒有什麼地方是我們羅馬軍隊征服不了。聽說西域地方很富饒,我就想佔領,命令我的兒子帶十萬大軍征討。結果全軍覆沒。我很後悔。就在去年,佛教的師父,才幫我真正解脫。我時間有限,今天只能說這麼多,我就要走了,就獻上一曲歌伴舞表示我的心情。」
  花花又跳了一曲。
  此時,據李金蘭說,凱撒已經走了。他来的快,走的也快。我想,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是不是早在李金兰门口等着?真是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
  我讓三王子接著講;我必須抓緊時間,因為一本書的完成,尤其是紀實文學,所需的材料是很多的,我的时间有限,若不抓緊,是難以完成的。再說我們這麼多人,多住一天,吃住都需要一筆開銷。
  三王子又唱了一段,花花又在一邊舞了一節,大意還是反覆感謝我們來寫他。
  花花真行!不翻譯的時候,顯得十分靦腆,還略帶幾分羞澀,而一進入角色,她就大方了,平日她根本不會跳舞,可在三王子魂靈或者叫作神秘力量的指使下,她居然會跳難度這麼大而且十分優美的古代舞蹈,要知道,我們來的前四天,她還臥病不起呢。
  說真的,我對凱撒是不是被刺或者是不是死在中國並不怎麼重視,對於這個結論一直心存疑慮,我不太相信歷史的記載會和凱撒家族所講述的有如此大的差異。我也不是历史学家,尤其不是罗马史专家,我爱好的只是文学。我關心的只有二點,一是我對一些神祕現象是瘋狂熱愛,近二十多年來我一直試圖弄清到底有沒有鬼神。為此,我尋找一切可以找到與神秘現象有關的書,到本省其他地方出差,朝拜一些佛道的廟宇寺院,打探地方上公安所認識的當地神異人物,並通過他們認識了一些這樣的人,並不斷交往,其目的就是試圖通過他們證明世上到底有沒有神鬼。我通過多年親見的大量現象,我判斷為:有。所以,李金蘭這件事,也可做為我試圖證明世界存有鬼神的一個證據。第二,不管凱撒是不是死於中國,三王子是否東征全軍覆沒,但至少從神話傳奇的創作意義上來說,這是一件相當罕有的重大題材。平日,我們寫紀實作品,連一個農民殺人、普通公務員犯罪都去用幾萬字的篇幅述寫,而這麼大的題材我為什麼不捕捉呢?所以,這就是我們關注李金蘭的主要原因。當然,既然要追尋神秘現象,就要不停地驗證。於是,我便問三王子,我們寫這本書,能不能成功?什麼時候能成功?寫出來,能不能出版?因为追寻神秘现象的狂热,我也我從來相信高人的預測,尽管我也见过不少预测不准的例子。即使如此,我也把这失败归于预测者本人的水平问题,而不是预测这件事。犹如,同为搞数学,华罗庚、陈景润是大家,而也大量存在中小学数学老师,还有连中学数学老师不如的呢。难道数学在世界上不存在?当然现在我也想請他預測一下,我認為,這些人預測這麼個事是小菜一碟。同時,也是借机考驗他。
  果然,李金蘭稍一停,便開始用古羅語說。花花翻譯:
&「剛才你們問這本書什麼時候能完成,佛講加持力,談因緣,只要你們有信心,有誠心,就能行。沒信心,我也說不上,這就是一個好漢三個邦,只要你們齊心協力,就做成了,我會幫助你們。」
&&&&我听了这话,异常激动地說:「只要你幫助我們,我們就有信心,我們想早一點完成。」
&&&&李金兰又说了一番,花花翻過李金蘭的話:
&&&&“你們也不要太心急,我幾千年都下來了,都不急,你們也不要急,不但羅馬的功臣謝谢你們,我們的十萬大軍感謝你們,凱撒也感謝你們。”
&&&此時,李金蘭微笑了下,說:
&「又來了一個人,她要講話,她是羅馬二王子的王妃,今日你們誠心幫他們,她要給你們講幾句話。」
&&我奇怪地問:「二王妃是誰」?
&&陳教授已和他們有過幾次接觸說:「三王子這支部隊,三王子是最高指揮,凯撒有几个儿子。三王子沒結婚,二王子結婚了,二王妃就是他的老婆。」
&&&李金蘭用羅馬語講,花花翻譯過來:
&「今日你們誠心幫助三王子,我做為羅馬凱撒家族的,再次謝謝你們,今天能在這裏見面,我很高興,這裏邊是有因緣的,現在,我就告訴你們,我是怎麼流浪东方的,也許給你們有幫助。那時,三王子帶十萬大軍遠征西域沒有音訊,父王凱撒就命令我帶許多人向東找三王子。一提起這些,我就傷心,這次我說心裏話,那時雖是王妃,可丈夫沒有了,孩子又被人害死了,我住在羅馬,也就沒什麼意思,我就向東尋找三王子,一路上吃盡了千般苦,最終落到你們永昌西边,也就是我們的永久地,別人是不知道的。最後,我就是在永昌新城那邊的一座山,叫饅頭山的地方落腳,是我做修行之地,這些情況誰也不知道。」
&&講到這裏,她講不下去了,就哭起來,淚流滿面,也許她不願回憶那段慘絕人寰的悲慘歲月,她唱起來,連哭帶唱,李金蘭臉上流著淚水,我極力想像著當年她帶人馬长途跋涉到此的情景。
&&歌詞我聽不懂,依然是羅馬語,但我似乎能聽出,有幾個漢語的詞,到底是什麼詞,但我又說不準,我猜想,是當時河西一帶歌曲吧。
&&唱完,李金蘭等我問話。
&&這種活靈活現的魂靈附體的場面足以征服我,三王子、二王妃他們悲慘的下場也足以感染得我蕩氣迴腸,唏噓不已,可我依然還有疑慮。魂靈附體看來確實存在,可兩千年前的魂靈至今還能存在嗎?難道沒有轉世嗎?既追尋神秘現象,已追尋多年,那就應刨根問底,不應對僅見的這些事深信不疑,于是,我向二王妃提了個問題:「人死去兩千多年,難道靈魂還存在嗎?」
&&李金蘭又代替二王妃用羅馬語说,花花翻譯過來(總之,凡三王子、二王妃和其他所有魂靈要與物質世界的人講話,均是通过李金蘭用羅馬語講,由花花翻譯的,為了省略敍述上的筆墨,我將在后文中全省去「李金蘭用羅馬語說,由花花翻譯」的重複--作者注):
&“剛才這位大哥問,兩千多年前的靈魂不死嗎?現在我告訴你,靈魂是永遠不死的,而肉身會毀壞。”
&&其實,我問這句話的對象是李金蘭和花花,我沒有敢問魂靈。可是他們竟反應這麼快,這不由得使我感到一陣恐懼,只覺得頭髮瞬間就豎立起來了。
我突然有點害怕,長吁了一聲,笑著說:「太可怕了,這完全是真的,你們可別附到我身上,像折騰李金蘭那樣折磨我」。
這次,無論三王子、二王妃都沒有說話,而是李金蘭、花花、胡老師、郭護士她們全笑了,她們表示,那不會的,你是為他們辦事來了,他怎麼能害你們。
这使我突然想起一句“抬头三尺有神灵”的古话来。过去,一直以为不过是教育人们要诚心的警示语而已,陈腐的说教,吓唬人。此时,我才明白这是一句千真万确的话。这个世界真是太鬼谲奇妙,太不可思议了。
大家議論了一、兩分鐘,李金蘭突然又說起來,顯然,她依然替二王妃發言:
“這幾位大哥,今天己經談得很多了,妹子早上六點起來,半天就過去了,我也要休息了,下面該怎么辦,隨你們的因緣吧”。
只有結束,確實到吃飯的時間了,只是我再沒有問,她說妹子是指二王妃他自己,還是指花花呢。从口气分析,应指二王妃自己。
在一座高高的山上,二王妃指着一块巨石说,“这石头下边就是我的坟墓。”二王妃涕泪滂沱,给我们讲述那令人撕心裂肺的经历
&我们是在街上吃饭的,老刘是金昌的,自然做了东,不等我结帐,他已抢着结了。
&吃完饭,回到李金兰家,李金兰说,下午不能谈了,三王子、二王妃让她们这几天去二王妃的墓地做祭典,他们必须去。否则魂灵们会折腾得他们不安宁。就在前十几天,他们和圣容寺的师父们去祁连山里的罗马军团当年驻扎的三王子叫做大本营的地方做了祭典。他们去念了经,超度了还留在那里的罗马将士的亡灵。本来那次已商议好三王子的大本营祭奠结束后,第二天要到二王妃墓地去,可因师父们有其他事,就推迟了。今天我们既然来采访,他们说一起去。也让我们实地看一下,也是采访的一部分。
&这个主意好,一举两得。
&我们就坐车出发了。
&出县城向西,沿312国道行走一阵,就离开大道向西南的新城子镇奔去,越过一些田野,几个村庄,就是草地,荒滩了。在大片的草地荒滩间,也偶尔有点庄稼,全是麦子,大豆,胡麻等,渐渐地,走到祁连山下了,有沟有粱有盆地,沟岔缓慢急陡不等,最后都通向后边高峻的祁连山山顶。这里方圆十几里沒有一户人家。
&车无法行了,我们就下车,向不远处一座黄土裸露的有八九米高的一座馒头形山包爬去。这是一座四边不相连的孤立山包。四边是荒草滩。爬到顶上,什么也没有,她们(李金兰母女,胡、郭两位女士)都说,这上边曾有一座山神庙。她们在遗址上拜了一下,念叨了一下,就下来了。然后,再越过一片夹在几个山包间的荒滩盆地向南边一座更高的山顶爬去。
&这山梁是祁连山山麓,和后边的高大无比、延绵一千五百公里、纵深厚度达400公里的祁连山连在一起。祁连山是中国西北一座赫赫有名的山脉。是三千里河西走廊的南屏障,西和隔断甘肃青海、西藏新疆的阿尔金山相连,东和隔断陕西甘肃和四川的秦岭相接。
&山很陡,无路。山上有草,草间也有一片一片的散落的风化石、片石。不小心踩上去,片石一动人就滑倒了。我们尽量寻着平缓一点的踩脚处蜿蜒向上攀登。虽是5月份,河西根本不热,可这里空气清纯,紫外线便很强。又是下午三点左右,太阳射在身上,还是感到火辣辣的疼。只是有风,才稍感到一点凉爽。我们一口气爬了约有四五十分钟,在大约爬到垂直高度三百米的地方,爬到一座大如卡车的黑青石的边上,李金兰停了下来,说:“二王妃来了,有话要说。”
&这里不在山粱顶上,而在距山梁顶有十几米高的半梁上。很陡。几个人都无法坐,只有我就近找到了一片刚能容纳下刚刚一个屁股的地方就地一坐,聆听二王妃的话。
&花花翻译过来说:“这就是我们的墓,我们当年就死在这里,埋在这里的还有父王给我们的宝贝”。
&这里停了足有十多分钟,没有一处稍有平缓的地方,我坐的很难受。站的人也不舒服。
&李金兰、花花就向这块大黑石头拜了一下,也用汉语念了几句,大意是,你们死在这荒山上,几千年受苦了,今天我们来祭奠、拜谒你们。
&她们念叨完,二王妃又用意念指导李金兰说,还要上,在山顶上有一座喇嘛庙,必须到那里去拜谒一下。
&于是,我们又起身向山顶继续爬。
&从这里开始,我们不是在山腰走,而是在山梁顶上向上直走,平缓一些,很好走。再上走十七八分钟,到一条山麓的最高处。二王妃又说:“不是这里,还要上。”原来这个山包是个独立的山顶,呈马鞍形,还得再下几十米再爬到南边更高的一座山上去。不过,山梁上宽大而平缓,不难走。
&终于上来了。山顶有三四十平方米大小。长着茂密的杂草,也有不少散碎的砖瓦,显然,这儿确实曾有一座庙,现在荡然无存。站在这里遥看南边,就是更加高大巍峨的祁连山了,向东西两边看,和这道山梁一样,还有许多无以计数的高高低低山头山粱组成的祁连山的山麓。向我们的来的北方看,是平地,却苍茫一片,混沌一片。我们刚进山时爬的那个有山神庙的小山包,小而遥远得已经找不到了。小片的庄稼地和草地早已分不出来,这些小片小片的隐隐的绿色和大片大片的灰黄迷蒙的荒漠戈壁滩相比,绿色如岛屿,黄色如太平洋。寂静而悠远。使人感到时间的缓慢和江山的永恒。日月经天,江河经地,这模样至少经过了几亿年。
&李金兰说:“这里我们也没有来过,是第一次。但是二王妃曾用意念告诉我,说柴家村的馒头山是她的坟墓。我们虽没来过,但知道这座山叫馒头山。今天,一边走,都是二王妃指挥着怎么走。只所以今天三王子、二王妃让我们一起来,是为给你们几位结缘的”。
&河西走廊地旷人稀。终年少雨干旱。所以,三千华里长度,全是沙漠、戈壁、荒滩、草甸。从祁连山流出十七条冰川融化的河流,河流相间几十公里、百十公里,二三百公里不等,河流水量也多少不等,长短也不等,长者如黑河也即弱水沟长达千余公里,造就了大漠湖泊居延海。而绝大多数流上千公里,几百公里最终流入腾格里、巴丹吉林沙漠消失了。疏勒河是祁连山发源的第一大河,其它河皆向北流,而唯独该河向西流,流过敦煌绿洲,过玉门关后向罗布泊流去。如今,河道尚存,而流水却成为历史。只有偶遇洪水才能入罗布泊,其余时间全是干的,在半路上就蒸发渗漏于沙漠戈壁了。于是,以这些河流形成了大小不一的绿洲,承载着一些百姓,世世代代生息繁衍于此。
人口稀少,所以人们管辖的地盘就很大。其实柴家村村庄离这个叫做馒头山的山至少有十几里。要是在内地平原,该是半个县的距离了。
&李金兰说:“三王子、二王妃有话对大家说”。
&于是,我们就在庙宇遗址的残砖破瓦堆中拣着一块残砖一坐。
&三王子先说了:“现在我们又聚在一起了,再次感谢你们来采访我们的事。这里就是我二嫂的墓地,我的事情已讲得很明白,很清楚”。
&当然,三王子在这里还讲了许多,只是因为是野外不方便,我原本没有打算记录,认为来看一看,有点感性了解也就算了,所以也没掏本子,加之山上风很大,带着很大的哨音,李金兰、花花声音又小,必须要凑到跟前半米远近才行,人又多,有许多没听清,也没记住。
&接着,是二王妃说话,而且一开始就哭了,边说边哭,我才意识到这很重要,应该记。于是,我慌忙掏出本子记,太阳太毒,我们走热了,脱去外衣,毒得我们实在撑不住了,又把衣服顶在头上,可又影响听力。加上风响的原因,依然听不全,听不清,想往花花跟前再凑一凑,又没有可坐的东西,把本子撑在腿上记得也很不方便,所以只记了其中一部分:
&“你们会问我,我是如何到这里来的,我是奉父亲大人的命令来的,带军团和伺女等家族里的人来的,我父亲让我带了4500人,两个妹妹,还有18个伺女。父王交待我,尽快找到三王子,让三王子返回罗马,稳定局势。我们起程时,我心里一直没底,三王子到底在哪里呢?能不能找见呢?我很担心,可父王的命令我不敢违抗,就带着人马上路了。一路上吃的苦真是一言难尽。我们起程时,有4500名军人,走到一个交界的地方,当地人抢我们的东西,军队为了保护我,打了一仗,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季,我们气候也不适应,一仗打下来,我们死了180人,我的两个妹妹也被打死了,一位指挥官叫俱奥得瓦拉阿里,他出主意说,我们这穿戴不行,是否也穿上其他服装,乔装打扮到西域吧。走到一个叫夫治果西阿里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脚上起了泡,吃的东西和罗马也大不相同,到这个时候,我们已走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可前途到底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只有走一路打听一路,也没打听到三王子的下落。一路上死了不少人,有的战死,有的病死,真让人伤心。
“有一天晚上,敌人包围了我们,我们逃出来,没有吃的,威胁到我们的生命,伺女其其里米.卡拉其米里(音译)为了我的生存,她把自己卖给了当地一个农民,给我换来了几只羊,我心里难过,实在不想这样做,可她为了我能活下去,能找见三王子,她甘心情愿做出牺牲。我心中十分难过,可为了大局,我只有狠心舍弃身边的人。
“我们又走了七天,到一个叫七夫山(音)的地方,翻过山梁,又走了半程的路,遇到一条河,一打问,这河叫车子锅拉河(音)。河水很大,无法过,上边还漂着木板子,我们十分害怕,为了生存,为了活命,我们只有下狠心把身上的东西全扔掉,我只带了父王给三王子的宝贝,大家手拉着手,一步一步涉水而过。过了河后,浑身全湿了,也没有地方住,只有在草地树林里过夜。
有一个将军叫米格勒喜.治法里迪,他对我忧心忡忡地说:“王妃,三王子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们已走了三年,可毫无音讯,再上那里去找呢?”
&我说:“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就这样找吧,看上帝怎样帮助我们。”
第二天,我们沿树林走到一个小山庄,村庄里只有几户人家,都十分贫困,他们吃的那些东西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我们进到一家,想讨点吃的,屋里有一个男人,在炕上躺着,有气无力地说:“我们也三天也没有吃的了”。
他还有个老母亲,也饿得快要死了。我们从来都是喝葡萄酒吃肉,可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吃地上长的草了。
我们一路万分辛苦地来到一个地方,也不知这地方叫什么名字,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个树林里露宿,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个子高大、穿着红衣服的男人。他说,你们再往东走,那里有一个地方,你们到那里去。这时候,梦就醒了。我觉得这梦好奇怪,就告诉了将士们。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个红衣人就是利宾菩萨,他是在点化我们。利宾菩萨是圣容寺的主持,他以前在罗马传过教。利宾菩萨从罗马走了六年才到中国的永昌,他以后也把凯撒带到了圣容寺。现在才明白,这里是我最终的落脚地。这个时候我只有180个军团战士了,另外还有7个伺女。
气候非常地寒冷,我们又穿得十分单薄。我们住到这里,决定暂行不走了。我派了10名战士沿着山根向东走,去寻找三王子,而我们就住下,我一边修行,一边等他们带来好消息。我一定要亲自向三王子送交父王给的宝贝,让三王子带上宝贝回罗马执掌大权。
我现在提起这些事,心中十分难受,当地狼很多,晚上就成群结队地围着我们的营地,赶也赶不走,我们只能点起火,吓唬它们。这里的人也很野蛮,也是成群结队地来抢我们,欺负我们。为什么葬在这里,我不是因病而死,我和7个伺女是殉葬而死的。你们刚才上来看到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墓地。墓里还放着父王给三王子的三件宝贝:(二王妃在这里讲的很具体。因恐引起盗掘事件,故从略---作者注。)
“这点材料我知道是满足不了你们的,可我今天提起这些十分悲惨的事情,就万分悲痛,实在讲不下去了。我就讲到这里吧”。
&李金兰满脸是泪水,已哭得泣不成声了,她实在讲不下去了。太累了,太悲伤了,真的无法再讲下去了。
&做为两千年后的我这个物质有形世界上的活生生的人,一个男人,一个作家,我有血有肉有感情,而且,因为写作,因为常常采写那些大喜大悲的人间故事,感情往往比别人更丰富。所以,此刻,我心里也受二王妃的影响,心里也万分地难受,充满了同情。我极力想象着,二王妃当年所经历的那段惨绝人寰的遭遇。整整三年的行军打仗,冻饿病死,天天见战友死去,那是怎样一段艰难的岁月啊。
&做为当时全世界最大最强的帝国的一位王妃,她一定是绝代美貌的,而且出身一定也很高贵,父亲一定也是执政官、大法官、行省总督、军团将军之后吧。可是,也正因为她生在帝王之家,她自然要经历一般普通人不曾经历的事情。
&我只顾了奋笔疾书,拼命记下她讲的话,没功夫也没有想起问她的年龄,但据历史所知,那时候,罗马女子结婚,也就十五六岁。和凯撒同时代、先为盟友、后又被凯撒消灭了的政敌庞培,他50岁时娶的小老婆也才14岁啊。
&二王妃的年龄会有多大呢?依我想,也最大就是二十一二岁吧。帝王之女之媳其实也不好当啊。不是死于了彊场,就是死于后宫争庞争权,要么被父母当成政治联盟的礼品送了出去,要么,就领兵打仗。中国的文成公主远嫁西藏、汉朝的细君公主、解忧公主远嫁乌孙等等,其实都是同一种命运。
&她现在面对面地对我们讲话,哭得万分伤心,可我一个肉眼凡胎,阴阳两界,就是看不见她,让我万分地遗憾。
&从山上下来,李金兰、张新花、胡菊芳、郭师傅她们就坐一直在山下等我们的出租车直接回城了。而我们决定去永昌县城西南方10公里的骊靬村。打算找一下村委会主任韩文祥,办一件别的事。事先有约,办完事,我们就直接回到李金兰家,晚上继续采访。估计去骊靬村的过程一个多小时足够。
可到了骊靬村,韩文祥主任不在,打问了一下,说是下地干活去了。于是,我们几个人等,刘绍荣就坐车去村外找。约半个小时后,韩文祥主任从小路回来了,而刘绍荣却不见回来。又过了一会儿,刘绍荣满脸尘土又沮丧地回来了,说他的车往回走到村口,在一个转弯处车轮子掉了。是轴断了,没法修,只有请专门师傅来修。
于是,刘绍荣就到村里找一家固定电话(手机没信号)给他认识的金昌市一家汽车修理铺,让派人来修。这期间电话往来多次:先找老板不在,徒弟做不了主,又问车是什么车,又找配件,又没车坐来不了,等等,最后,车有了,可金昌离这里还有70公里路。
三个多小时后,修车师傅终于来了。打上手电不到半小时就好了,我们担心的万一又缺配件型号不对等等的事再未发生。修车师傅先回了,我们在韩文祥主任家吃了饭,已是十点半了。
&这是个月黑风高之夜。四野草地和戈壁一片漆黑,只有我们的车灯在沙土路上高高低低地闪烁。我们又庆幸:多亏在村里坏了,有固定电话打,有屋子休息,有饭吃,尤其,车子是在路况90度急转弯时又是两边半米外都有村民围墙时,在车时速只有一公里的情况下车轮掉了。要是在车速70公里100公里的公路上,会是什么情景?于是,大家都庆幸这场无惊无险只费了点时间的事故,说,多亏是罗马将士帮忙,否则,可能会死人的。
大家主动把功劳往罗马将士身上堆。可说是这么说,但我心里怀疑,这会是真的吗?不过是一种巧合而已。
于是,大家提议,应去李金兰家,考考她能否知道。就不知她休息了没有。讨论的结果,大家一致同意去。
我也觉得这是应该考验考验她的,既是魂灵附体,就应有一点超人的能耐,否则,还有什么稀罕!我们凭什么从兰州跑几百公里来采访,来研究,来祟拜呢?
已是23点了,小县城已万簌俱寂。除过二条十字相交的主干道外,其他街道一片漆黑。李金兰家就在一个偏僻街道,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去了她家。她的家是原先信用社的仓库。如今废弃不用,她就租住了。因为电费高,用不起,她用蜡烛照明。
其实她已睡了,我们敲门,她才起来的。一支蜡烛在很大的屋子显得很暗,我们都不习惯。但大家都出于好奇,兴趣挺足,各拣地方坐下。
大家对于神秘现象兴趣都比较高。
老刘说:“我们来晚了,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李金兰似乎很羞涩很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一下说:“可能是车坏了。”
“车什么地方坏了?”
“可能是轮子上的问题。”
虽然她预测对了,可我宁可认为她是猜的。
三王子是鬼,却知道五台山数千僧人中两个僧人的名字,并指令李金兰去把他俩请来主持圣容寺,李金兰将信将疑去了,一切如三王子所示,丝毫未差
  次日上午,我们租车去十公里外的圣容寺。圣容寺在县城北边龙首山一条山沟里。向东出县城一二华里,即拐向北边的沟里。从远处看,龙首山全是黄土、青石组成的山体。高峻巍峨,寸草不生,荒凉而丑陋单调,似用大火烧过一般。
  钻到大山的肚子里,却原来完全是另一番景象。沟有二三里宽。人烟稠密,庄稼遍地,树荫婆娑,柳暗花明,更有流水潺潺。还有一水库长达几公里的绿水,碧波荡漾。
  路边不时有一溜低矮的城墙,顺着公路时断时续时隐时现地蜿蜒着。李金兰告诉我们,这就是万里长城。
  这不禁使我大吃一惊,忍不住激动起来。我不是军事家,也不是战略家,也不是负责一方的将领,不懂军事,也对地理知识不精,完全不明白,长城当年修到这沟里有什么意义,同是往西修,为什么不修到永昌城这条宽阔的川里呢?但它确实存在了二千年。从此处西去汉长城最西头的玉门关,还有大约1100公里,其实,从玉门关往西,汉长城继续延伸四五百公里,一直延伸到罗布泊腹地的古楼兰。全是在沙漠戈壁里修的。公元前112年,汉王朝派大将霍去病西击匈奴,占领三千里河西走廊,建武威、张掖、安西、敦煌四郡,随后就修建了这条万里长城。
  过一道小河,在一处大沟变成峡谷,奇石怪崖、仅有百米之宽的地方,圣容寺到了。
  别看这地方不起眼,又窄又荒凉,石山上依然无草无树,褐色。两边的山也不高,一刻钟足可上达山顶。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圣容寺竟是一座历史悠久的皇家寺院。
  公元435年,北魏著名僧人刘萨诃西去敦煌礼佛,途经永昌,远望此处,说:此山有奇灵祥光,瑞气飞腾,87年后,将有石佛出自该山。石佛肢首分离,预示着天下大乱,黎民饥馑,如石佛身首俱全,则天下太平。果然,如期在这里的东边山上,显出一自然石佛。从此,这里就有了寺庙。公元609年,隋炀帝西行张掖主持27国国际贸易洽谈会途经该寺,休息礼佛,听到该寺许多神奇事迹,大为欢喜,遂下诏将该寺纳入皇家供养寺院。
  历代庙宇宏大,香火鼎盛。而今天,仅是一片碎砖破瓦的废弃平地。这片平地和东边的山体连为一体,小河在这里拐了个弯绕到西山根下,正好形成一片比较宽阔的场地,便是庙宇的基地。几座庙宇正在紧张的修建中。
  2002年5月的一天,李金兰的意念中突然显出三王子的声音:“圣容寺的寺院到了应该恢复的时候了,你要办这些事。”
  李金兰自己对三王子说:“你为难我了,我一个退休工人,又没有文化,又什么本事能耐也没有,咋能干这么大的事,我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你去山西五台山找两个师父,一个叫释德元,一个叫释德光。把他们请到圣容寺当主持,他们就会完成这任务。”
  “可我不认识他们,怎么去找?”
  “我告诉你,德元师父今年50多岁,中等个子,胖,说的是北京话,德光师父比德元师父大几岁,戴着眼镜,瘦一些,也是北京话,你去找他们,肯定都在。”
  “可我长这么大,除去过省城兰州,外省一次也没去过,我不知怎么走。”
  “这你不用担心,有两个居土他们会陪你去,他们会主动找你的。到了五台山也不用怕,一下火车,就会有人给你们领路。”
  过了几天,住在县城的一位赵姓居土和王居士果然找到李金兰家中,邀请她一起上五台山,说请个师父来主持修建圣容寺。并说我们地方上包括东边的武威西边的张掖都没有这么大威望和神通的师父。尤其要修庙,沒有一个有神通的和尚当主持,没有主心骨,也募化不来资金呀。老百姓实惠,没有和尚神机妙算为他们干几件佛菩萨确实存在的实事,是不会布施的。
  李金兰大为惊奇,也就讲了三王子的话,大家不谋而和,两位居士更感神奇,也更加高兴,越发坚定了去五台山的信念。当场决定马上出发,就找释德元、释德光师父。其实,他们来找李金兰,也是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的,因为他们和李金兰本来也不是怎么很熟,只是在一个庙上认识时间不长。她想和女儿花花一起去,可考虑去的人多花销大,花花就没去。
  6月中旬的一天,他们一行三人先坐汽车到了兰州,再从兰州坐火车经宁夏、内蒙到了山西省的大同市。到大同时,已下午6点了。虽然有三王子明确的指示和鼓励,可李金兰心里还是感到不安。真有人帮助他们吗?
  他们随着人流出了车站,刚一出站,见一个年轻的和尚在火车站不远处站着,他们就过去问路。
  这个年轻的师父微微一笑:“正好,我也去五台山,跟我走吧。”于是,他们就跟他到了长途汽车站。上了去大同的长途班车。
  李金兰心里想,这个年轻的和尚就是三王子说的专门接他的人吧。
  班车在黑暗的山路上颠簸,凌晨2时,到了五台山。年轻和尚主动对他们说:“你们有人接待吗?”
  “没有。”
  “是第一次来吧?”
  “是的。”
  “若没有人接待,又不知道路,半夜也不好问,我就把你们领到旅馆吧”。
  在一个不大的宾馆安顿下来,年轻和尚交待了一下第二天他们如何上山的路就走了。次日一早,他们就上了山。到了一处寺庙比较集中的地方,李金兰就开始打问两位师父的名字。
  巧得很,这里虽然寺庙很多,僧人更多,可她只问了一个僧人,他就知道两位师父的名字。并且,这位僧人还是甘肃省籍的,得知他们是甘肃去的,十分高兴,主动介绍了五台山许多情况。“你们问我就对啦,我正好认识。就在那里。”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做法事的两个师傅。
  见到释德元、释德光两位师父,李金兰激动不已,因为三王子讲的两个师父的特征和实际的人一模一样。她此时对三王子真是佩服透了,他什么都知道!
  那么,请两位师父的事,是佛菩萨的旨意,还是三王子的意愿?
  到僧舍坐定,自是一番寒暄。李金兰讲了三王子要她来请两位师父的经过。并拿出三王子借她的手写的几十张谁也看不懂的古罗马文交给两位师父。
  两位师父慈祥和善,为人热情,说的是普通话,极善言词。原来,他们原是国家中央某机关的公务员,80年代末两人同时出家,云游全国,到处挂单。就在1990年,他们两人还曾在和永昌县相邻的民乐县的海潮坝庙里挂单。当时,该庙只是一个废墟。两位师父在这里到四乡八邻化缘,庙在山上,他们自己背水,自己做饭,住了近二年,当把庙修起后,他们又云游到别处去了。
  李金兰等三人反复讲了三王子的话,也讲了他们的要求,希望他俩到圣容寺当主持。
  很遗憾,两位师父说:“五台山不是我们的道场,不能办这些事,现在因缘不到,您们就回去吧。”
  两位师父带他们在五台山各处转了一下,住了三日,他们就万分遗憾地回甘肃了。
  2003年4月的一天,也就是一年以后,李金兰这几天特别感到烦躁不安,坐卧不宁,心里无由缘地慌乱,似乎象病了,却又说不出病在那儿。一天,胡菊芳、老郭来看她,她就说了她这几天的情况,没想到她们俩位也反应差不多一样,这时侯,她们自然都已信佛了,于是分析说,莫非要发生什么事,她俩对李金兰说,莫非又是三王子在折腾大家吧。
  关于胡、郭两位女士整天不离李金兰左右,对她全力帮助的事,也有一段小故事。
  二年前,三王子在意念里告诉李金兰,让她去各地拜佛,为罗马将士办事,并说,将有两个经济条件不错的职业女士当她的左膀右臂,全力以赴帮助她。
  当时,李金兰想,这是安慰鼓励我的话,我一个下岗工人,两个孩子没工作,连住的自己的房子也没有,生活这么困难,又没有什么地位,别人一直把我当神经病,谁还会帮我,而且是有身份有地位经济条件比我好得多的人,绝对不可能。居然会有两个,而且是左膀右臂,绝不可能。她根本不信三王子的话。
  可过了些日子,胡、郭两人先后因家人有病久治不愈,听说她能用神秘方法治,就想碰碰运气,先后来找她了,她只治了一二次,病就好了,于是,她俩就成了她的好朋友,而且她俩对佛十分虔诚墩信。事先,李金兰并不认识她们。从此,李金兰、女儿张新花、胡菊芳、郭护士四人就形影不离了。一起去庙上,一起去玩,一起去给人治病。胡、郭女士家庭条件比她们好,于是,凡是外出乘车要花钱的事,她俩多主动承担,很少有怨言。
  从佛教理论上讲,三王子是幽冥众生,在佛陀讲的六道轮回中当属从上数的第四层(天、人、阿修罗、地獄、饿鬼、畜牲),不如人,更不是神。可他是善良的鬼魂,智慧的鬼魂,是大鬼,鬼王,生前是人杰,是统帅,是皇帝之子,死后变鬼,悠远而漫长的两千年,他的阴魂不散,至今仍能附于人体,能为人治病,排忧解难,消除人的困惑,能预测。渐渐地,成为李金兰母女的行动指挥者,成为她们精神的依靠,情感的依赖,成为她们生命里的一部分,成为她们家庭里一个至亲的成员。所以,她们宁肯奉他为神,为大神,为佛的使者。有时,李金兰就象埋怨妈妈,数落儿子一样对三王子发发牢骚,三王子从也不生气。
  这时听了胡菊芳女士的话说:“这次他倒什么也没说,好象也没有折腾我们的意思,再说,他的话我们都听着,他折腾我们干什么。”
  议论一阵,大家都感应到,似乎应上一趟圣容寺。于是决定第二天去。此前,因为远,又没公共车,路又不好,又没有寺庙,她们四个人都从来没有去过圣容寺。
  她们租车到了寺里,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到了,才知这里已有了师父。可刚一见面,还没等所有人说一句话,两位师父就不约而同地认出了李金兰:“可找到你了。你看牌位。我们正呼你。”
  果然,在供案上,有一个牌位,用黄纸写着“呼李金兰”几个字。
  原来,两位师父于三个月前就到了圣容寺。寺庙只是一片废墟,连一间茅草屋也沒有。他俩就只能住在附近村里的居士家。他们一边化缘筹建,一边打听李金兰的下落。可是,谁也不知。当然,后来得知,师父来后最早认识的一个人知道一点李金兰的情况,可李金兰太普通了,他以为是重名重姓,根本就沒想到她。
  和师傅接上缘,见了面,自然十分高兴。各叙这一年的情况。从此,四人就是圣容寺的常客了。两位师父指导她们正确礼佛拜佛。她们也如迷途羊羔有了归宿,尤其三王子,再也不当游魂野鬼了。三王子带他的数万部属的阴魂就全归到圣容寺栖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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