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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赌九骗 我是一个职业老千【屌丝道士之更新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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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赌九骗 我是一个职业老千
说澳门之行。最早想去澳门的想法只是想去看看天天在耳朵后面罗嗦澳门这个如何那个如何的。合计自己长这么大。流窜了半个中国的地下赌场。还没看过真正大赌场呢,正好那段时间也无聊得很。被德子再一墨迹。就想去看看到底是啥样子。以前在电视剧里经常看到澳门赌场的描述,心里还是有点向往的因素的。但是去的时候就只是想去玩玩,打发时间。绝对没有想去出千的意思。也根本没有这个念头。
那是深秋的季节。德子神通很大。没几天就把我的去澳门通行证给办理好了。到了澳门,找酒店住了下来,德子好像有点急不可耐的样子要去赌场。我死拽着他才没让他去。因为我看到了个介绍:赌马。这个东西以前没接触过,看来是个好玩的东西。按照我的思路,去感受一下也是好的,德子就不愿意了,说:“你没见过的赌多了去了。还能都去见见?”于是我俩就争论了起来,按照他的说法是来赌场看光景的。我说赌马也是赌嘛。抬了半天的杠。最后还是没墨迹过他,被他死拽着进了赌场。
当天去的是葡京赌场。那地方检查真是严格,包都不让带进去,只能寄存,进了赌场放眼望去。太壮观了。看那架势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一眼望不到边的赌桌。到处都是灯。整个地方灯火通明,每个桌子前都围着一群人在赌。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形形sèsè。仿佛进了一个巨大的菜市场。
德子熟门熟路的拉着我去换筹码。很多人在这里买筹码。那家伙。都是论捆买,人民币。美金,港币。都是按照捆来。一捆我呢就买了5的筹码。消遣嘛,也没想和赌场拼命。子提个纸口袋。哗哗的倒出30来。我一次xìng的都换成筹码。我说:“你来对命啊?”|儿。”
换好了筹码,路过一家百家乐的台子的时候,他的腿就跋不动了。就坐了下来开始玩,可是我得先瞅瞅热闹去。我挨个桌子转悠着,看看都是些什么内容。发现真是什么样的赌博样式都有。
2是老虎机。满满的。3全是些小厅。一个个显得很安静,也有的厅上写着:会员仅供。看来是留给国内的贪官用的,看着自己手里这点筹码,我知趣的下到了一楼。
来了不赌几手好像对不起大老远的车马劳顿。我是什么都玩几下。简单的过了10多张桌子,别说,我还真的赢了一点。有的不懂的,可以去一边看看教学片。那里有详细的游戏规则说明和示范,服务真是到家了。
最后我是把所有的游戏都搞了一下。看看自己竟然赢了3多。看来有点意思。这个时候我就不想玩了,我去找德子。
看到德子的时候,那家伙已经在赌的状态里了。好像输了10多万。我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那是一个百家乐的迷你台。德子看样子是输了,有点冲动,一次下很大的注,当然了,相对于那些大赌的人来说是很简单的小毛毛雨了。那边我看到一下推上去800的。我连忙阻止了他,输钱不能输红了眼,很多人往往都是这样掉了进去的。他也很冷静,发现自己是冲动了。及时的收敛起来。就这样墨墨迹迹的小玩,别说,还有点起sè。临走的时候每人都有点小收获。
晚上去到处溜达看看景sè,就再没去玩。
第2德子和我去看跑马。逛了很多风景。牌坊。反正到处溜达个遍,也累得够呛。
次rì我们又进去玩了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德子问我:“老三。你觉得赌场有漏洞没?按照你的眼光看。”能说没有。要说想千一下俩下的话。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当时呢,只是互相聊天的话,也根本没有去当真。因为我第一天在赌场乱玩的时候玩过一个赌桌上一个游戏叫叫加勒比海盗的时候。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这个游戏漏洞太大了,如果有人上来出千的话,我觉得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但是我只是心里这么想了一下而已,绝对没有去动什么歪心眼.戏,问我都什么规则。我简单和他说了一下,他马上就了解了。也知道我指的漏洞是什么了。老千嘛,他也是。一点就通。其实我也是在电视教学上学来的,才上去实践了几下而已。
别怕被删支持_______有谁见到一只奇葩狗?长的很灿烂。走失的那条灿烂的奇葩啊[DOUBLE EXCLAMATION MARK]!
先说说这个游戏在澳门赌场里的规则:一副扑克。对下边5散玩家。7个的)。玩家先在自己门前下注。下注金额为2000——50000次荷官为自己和下边所有玩家每人发5张牌。荷官自己不可以看自己的牌,下边玩家有权先看牌。玩家看完牌以后。可以改变自己的下注金额。就是说:当你押上去1万元的时候。玩家觉得自己的牌很小的话。认为荷官手里的牌比自己大,可以自动投降认输。自己投降认输的时候,可以拿回自己押的一半的钱。就是说:可以拿回5000元回来。要是认不准的话可以选择不逃跑。等着荷官亮底牌比大小。要是你自己认为你的牌面很大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牌比荷官没亮出来的底牌要大得很多的时候,可以选择增加一倍的筹码。就是说可以再看牌以后再押1万元上去。我说这个游戏的漏洞是:它不是每次就换扑克,和别的赌博游戏不通。它是间隔俩个小时换一副新的扑克。我认为这里可以大做文章。德子听我说,马上眼珠子放出了光。我一看那表情马上就后悔了,奈何话已经出了口收不回来了,他是左动员一次右动员一次,奈何我是死也不吐口。他很是沮丧。看我坚持不去搞。就不再继续动员我了。但是德子知道这个以后,就给我设置了一个小小的圈套。让我乖乖的听他的摆布。下午德子好像是有人壮了胆儿。玩的时候大手大脚的,输了也不在乎。仿佛他拿那钱当一堆废纸似的。别说,他的运气还真的不错,一下午功夫就赢了50来万。乐得那嘴巴都裂到了耳朵边上了。晚上回去的时候,随手就丢给我10万。说是给我的采喜钱。有富同享。不要还不行。只有接了,这样就掉进了他的圈套里去了。晚上我俩找个地方好好的玩了玩。打发了晚上无聊的时间。晚上德子提议说要上赌船上去溜达,我没答应他,我和他说:“赢点钱就消停点,别象个没头的苍蝇一样。”第2,德子还是上去猛打猛冲,好像幸运女神不再眷顾他了。短短的一上午他就输了50多万。但是他输了好像一点也不沮丧。我每次想阻止他继续下大注的时候,正好那把他本来应该押上去是中了的时候,但是因为我的劝阻而没押钱,他总是在手里敲着筹码,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事后我才知道。那小子是有目的的。虽然我阻止他下大注很多的时候是正确的。但是人往往只看到了那几次他没押中的。就象人们只看到谁赢钱了谁中彩票了。却没看到很多人输了和无数人买彩票花了很多钱却连一毛钱也没中过一样。一个道理。现在想来,那只是被大放大的一个焦点而已。我这样认为。以后和他每每谈起此事他都一脸严肃的否认。坚决否认那是他设的套。到下午的时候他把最后带的20万都兑换了筹码。拿到一个赌桌前看着牌路。那把牌路是这样的,和闲闲庄庄闲闲庄庄闲。按照德子的想法是不可能继续再出闲了。应该是可以板一手的。下把应该是开庄。所以他想一把把20万都押到庄上去。我和他说:“别看牌路了。多少人死在看牌路上呢。”他瞪着我说,“不看牌路看什么?嘴。说:“你就凭感觉押一下嘛。”他就问我:“那你感觉是什么?”了:“买定离手。”就意味着不可以再继续下注了。德子想押人家没让,因为牌已经削了。结果真的开出来一个庄来。于是德子就来劲了,他说:“你看你老三。耽误了我的20万。你说咋办?&把牌就行了。”我这个时候隐约有了感觉。这个小子在给我下套呢。有了感觉我就故意看着他,他却象啥事没发生一样。22万的押了起来。由于我有了感觉。我就问他:“德子,怎么不是一把20万直接押上去啊?好像你有这个意思。”他一接话,我就知道了,我说了句傻话,他说:“我也这样想啊老三。干脆你给我说押那门。我就押那门如何?=子。到底多啥嘴呢?我说:“我才不说呢。我可没那么傻,坚决不说。赢了没我份。输了都是我的责任。”什么人了呢?赢了给你一半。输了就都是我的。我德子什么时候为了钱和你老三计较过呢?输了的话我德子半句怨言没有。你就说一门。”我干脆就不说。他就使劲的墨迹让我给他挑一门。好像把我当成半仙一样,能掐会算。路?我没理他。自己拿出一个1万的筹码,押在闲家上。翻着白眼看着我。我装做不看他,他做出一个要把20万都押上去的动作出来比量我,我也装没看见。他比量归比量,但是没押,那把闲家还真的赢了,他就不满了起来&.么不带着他一手。我一看,那里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呢?干脆把赢的筹码丢给了他。这样也能叫人清静一点。奈何他不要。非要和我理论理论。
地方消遣的时候,他就有意无意的请教我一些出老千看他请教的这些问题。我就知道他是奔着那加勒比海盗游戏去的。很有针对xìng。就告诉他说别去想了。他就火气大了起来。说:“老三,你不去搞我也没说你啥,总不成教几手也那么抠门?”我就耐心的和他解释说:“那东西一个人玩容易暴露。想好好玩必须俩个人配合。”了你不准似的。我就不信一个人搞不了。告诉你老三,地球少了谁照样转,搞不好少了你老三,转得更欢腾。你不搞我不难为你就是了,我自己去搞。抓到了算我德子倒霉。也认清了你老三是啥样的朋友了。抓不到就更好,赢了钱我德子少不了你的,一人一半。看我德子讲究?”我说:“那里有这样比方的?和讲究不讲究能扯上啥关系呢?我也不要。不希罕。”好像他就等我这句话:“不希罕?那我赢了万送你10万的时候你咋要了呢?我一听,这不是明显的不讲理吗。我又不是没给他,返过来给他2万他不要。我感觉被他给套住了。我冷眼的看着他说:“敢情是你小子一开始就给我下套呢?”他一听更来劲了:“下套?谁能套得住你啊?跟个猴jīng似的。话又说回来了。我拿这么多钱去下一个不知道结果的套?你看我有那么彪?”我说:“要是那样最好了。我不希望被朋友藏心眼。”是在我房间里。说话的功夫他去沙发上把手包拿了起来。做出要走的样子说:“咱哥俩我和你藏什么心眼?我直来直去。你不搞我自己去搞。多大个事?你当死了驴还得把磨给卖了不成。”说完就开门走了。走地时候还很大声的说:“你老实的睡一觉,等着明天我给你送钱来,看我讲究?”我就坐沙发上没动,听着他远去地脚步声。我知道。这个德子没回房间。因为我俩住的是隔壁的房间。看样子是下楼去赌场了。坐沙发上我发了会呆。看样子德子真的去搞了。那小子能干出来。我急忙穿上衣服。去了赌场。到了赌场我就找加勒比海盗扑克区。果然看到德子那小平头坐在台子边上。我就急忙过去。看那小子手边有5万的筹码的样子.去。他好像也看到我了,低着头理筹码表现出一副懒得答理我的样子。我过去一把把他的筹码抓在手里。转身就走。刚走几步就被保安给拦了下来。好像我是抢劫犯一样。德子正好跟了过来。急忙和他们解释说:“这个是我小舅子。他不让我赌了。没事,我们家里事.易和他们解释清楚。出了赌场。我问德子:“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小舅子?”他说:“那时候说什么?就小舅子贴边。”说:“你别耽误我发财。该去那里风凉就去那里风凉去。”只有认了,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哥们呢?我说:“实在你想搞,咱俩就坐下来好好搞。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搞。没有你这样的。i|.:了。说:“我就等你这句话。等很久了。”说着话我俩回到了住的酒店。首先我和他确定了一点。葡京就别搞了,人家已经知道咱俩认识了。要搞去别地赌场搞。象凯悦赌场和文化东方赌场搞。去那里搞咱俩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样子,各自玩各自的,这样配合才不会出事。再就是研究一下如何搞的问题。因为那赌戏是2小时一换扑克。所以想出千,就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出千:做记号。最原始地出老千最管用的。
俩是分别进入的赌场,我先观察那个加勒比的桌子上了,这个很简单,每个桌子上都有自动计时器,看到有一个桌子上时间已经过了1小时30分了,而且还有地方,我马上去换了筹码坐了上去。前期我只2000一注的玩着。等着时间到了。荷官是一个长着典型南方脸孔的丫头。大大的额头。由于是抱着来出千的心态来的,所以觉得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以前在赌博的时候过一天都觉得快。人这个东西真是太奇怪了。好容易等到2小时到了。有专门的人送了一副新的扑克上来,看来赌场的监控是无时不在的,丫头好像是到了下班的时间,也站到了一边,她把俩只手抬起来,拍了拍袖子。正手反手的展示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带走桌子上的筹码,马上就换上来一个荷官。因为我知道这个规矩,所有赌场的荷官在交班的时候都要象摄像头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表示自己没有携带筹码或者扑克离开,要不然肯定会吓我一跳。我一看新换了荷官。就故意加大筹码。偶尔2000,偶尔5000下注。因为前边半小时我基本是在输的状态。我要表现出一个赌徒输了想翻本的样子出来。我很小心的把每个经过自己手的扑克都给做出记号,力争每个记号都做得不引人注意。不重复。这个可是个慢功夫。细微活。很多时候有的牌就是不来我家,只有耐心再耐心。大概过了50分钟的样子,我自己算了一下。应该是差不多了。大概有4-5张我没有做上记号,想来对我影响不大。我适当的挠着头。给德子暗号,让他准备。虽然我没有转头去看他在什么位置,不过我对他很放心。他应该是在时刻地注意我的。我表现出输了急眼的样子。把兜里地5筹码都拿了出来。还有我手里大概3多的筹码。加大赌注。想输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何况我知道庄家的牌。我每次押一万。很快我就输光了。连一个小筹码我都没留,在最后一把全部扔了上去。因为手里要是留一个小筹码还站那里看热闹。是不符合赌徒xìng格的,除非输光光的人才会那样做。那把被庄家收走筹码以后,我装做很不舍得的样子慢慢站了起来。德子这个时候已经过来了,我下去他就很自然的坐了上去,我站到了一边,位置很不理想,是德子视线很不好的地方。我知道,但是我没有马上换位置。我先看了一手。没有任何表示。德子直接下的5万地筹得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和他身边一个台湾的客人互相研究庄家可能出现的牌面。说着赌的心得。交流着加勒比海盗扑克地经验。搞得象是他玩这个游戏很久的样子。我不禁有点想笑。才会玩一天就敢吹。第一把,德子好像牌不大,直接投降,收回去25000的筹码,等庄家亮牌地时候。牌面比他还小。虽然我看我做得记号我知道。但是我啥反应也没有,也没有给德子任何暗号。德子另一半输了。他好像很懊恼的样,那台湾人好像很赏识他的作风。:故意做出要走的样子。慢慢的向换筹码那位置移动了几步。边走边翻自己所有的口袋。好像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了,装作很丧气很无奈很不甘心的样子又凑到了赌桌前。这个时候我站的位置已经是很好了。德子不用扭头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手上的内容。那把我看到庄家地牌很大。我给了德子跑的暗号。但是德子没有跑,选择了加倍。因为我的注意力都在庄家牌面上地记号上面,所以没有去看德子的牌面。我知道德子地牌面也很大,他不能跑。跑的话会引起注意。开牌了,果然德子很大,但是德子没有人家庄大,第一把1万就被人家拿走了。德子转头去看那台湾人,做出一个哭的表情。那台湾人乐了,说经常有这样的事情。第2……|上一把的钱。我装作很眼馋的样子。贪婪的看着他们的筹码。就这样我俩配合的天衣无缝。一会的功夫德子面前的筹码就多了起来。庄家收筹码的时候或者派牌的时候我基本都是注意身边的所有经过的人。虽然我知道赌场主要是监控来监视一切。但是我也得注意。在德子上去玩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赢了很多钱。有一把庄家派完了牌。我及时的看到了庄家的牌上的记号,给了德子应该加倍的暗号。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的心一沉。露馅了?我装作茫然的样子转过头去,我的心一扑通的。转头看是一个穿着夹克的男子。我装作不解的样子看着他。他问我:“输了多少了兄弟?”听讲话。应该是澳门本地人的口音。但是看穿着不象是赌场的工作人员。我眼看着远处有巡场的人员。但是他们的注意力不在我这边。不应该露啊,我心里核计着。但是我嘴上也答应着说:“全部都输光了,等会挂电话让他们给我打点钱。”我努力的让自己沉着冷静下来。德子好像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但是他什么表示也没有。那男子就和我攀谈了起来。原来他是想借钱给我用。我才知道是一场虚惊。我不禁有点恼怒。还好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很强大。要不非给我吓出病来不可。我知道他是专门放债务的大耳窟以后。知道这样的人得罪不起,找个理由很委婉的拒绝了他,告诉他说我没能力借钱。目前还没工作,没房子没有任何财产。我得求我姐姐给我打钱来作为路费回家。坚决不玩了,他看我实在不象能捞到油水的样子。就放弃了,转身去找别的输光蛋的人去了。这样被他耽误了俩把牌。剩下一切都是顺利的无法想像。或者大家以为会很刺激很危险的样子。但是我后来确实没有这个感觉。我一直装做一个输光了的人在贪婪的看着,一直到时间到了重新换了新扑克。我转身离开了赌场。德子大概赢了大概250的样子。出了赌场我招了个车回到了住的酒店。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德子也回来了。他兴奋得不得了。
前期我俩输的钱都分别拿出来。把剩余的钱分了一我:“怎么办?还搞不搞了?”了。那里有这样巧的事情每次我输光了你就上去了?.搞了,还不想放弃,他说:“还有别的咱们俩没去过的赌场呢,可以去继续按照这个路子来一下。”我不想干,奈何德子又开始墨迹了起来。我和德子说:“咱们也不能小看了人家专业开赌场的人。搞一点就可以了,千万别贪心。多少人在贪心上栽了跟头。次。”我说:“就凭这个最后一次也不能去搞了。多少人栽在这个最后一次上啊。”德子看我死活不吐口也就放弃继续墨迹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俩离开了澳门。对澳门出千这一段我想说说题外话:任何人不要去模仿。因为这样的骗术已经引起了赌场的关注了。我不敢说自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虽然我吃到了。但是我坚决不敢再去吃一次。赌博永远有这样的一句话: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这个话说的永远是真理。所谓10赌9骗。唯一不骗你的那次是钓你的鱼。一般赌的人都经历过这个过程:好奇,观看,小试,小赌,大赌到豪赌。从开始小输到最后输得没地方翻身。借外债,骗朋友,骗家人。于是你输得就不仅仅是你的金钱,你的人生,你的亲情都葬送了进去。你或许以为你运气不好。点背。但是,你知道赌里的这些各种各样的老千伎俩吗?你所看到的,听到的谁谁谁赢了多少多少钱。你可能认为自己脑袋和智商不比那个人差,但是你知道他是怎么赢的吗?而真正凭本事赢钱的又有几个呢?赌的黑暗是你永远都体会不到的,其中各种骗术也是你永远都想像不到的。就象最早那个电视里演的江西赌王表演背面认底牌的功夫。多少人看过以后都觉得那简直是个神。都苦思不得其解。但是我不如果说那是个图钉夹在他手指缝隙里,有多少人能想到呢?赌博出老千自古就有。而且目前是呈现高科技为主。可能我说穿了给你看,你觉得一文钱都不值得。会说:原来这样,我也知道。但是在我不说穿的时候。拿来蒙蔽你是绰绰有余的。看看你自己身边的人,多少人输得倾家荡产。他们都是怎么输的。你有想过吗?熟人骗熟人,朋友骗朋友。你心里是否能想到会出现朋友或者熟人对你下手的时候呢?千。”我只能这样和你说:“不赌别人就千不着你。”可能有人在大赌场真的赢钱走的。但是你所看到的可能是几千万来赌场碰运气的这么一个幸运儿而已。也可能是这个人千百次来赌场的偶尔的依次小小的胜利。你可知道他以前输进去多少了吗?你可知道他只赢回来多少分之一吗?但是,很多赌场的皮条客(所有的赌场都有这样的一群人,包括正规大赌场。只是他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博彩经纪人。说白了就叫中介。拉一个人去大赌场玩,赢了是30%提成。也叫叠码仔)把一次赢钱夸大为赌博特好赢钱,把一次赢小钱夸大为一夜爆富,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被这些表面的东西蒙蔽了你的双眼。也不要被你脑海里的贪念所左右。可能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在等着你自己跳下去。或许你以为你的智商很高。你是所谓的社会jīng英,对赌博的一些小伎俩不屑一顾。认为自己什么大风浪都见识过。什么人心都看过。但是,只要你赌了。你就什么也不是。只是个赌徒而已。和我们无数的赌徒一样。也是我们这些老千眼中的凯子,哪怕你有超高的智商和有很大的权力。我虽然是走过来了。但是一路的艰辛,不是你们这些看客能理解到的。各种滋味,不是写就能写得出来的,有些场景现在想起来也有想哭的冲动。所以请大家不要羡慕我。如果有来生。如果有选择,我肯定不会再选择走这条路。这是一个形的人生。幸好我遇到了我一生的爱。把我从这个泥潭里拽了出来。要不然以后我是人是鬼还真不好说。
能在各个局上遇到一些低级的出千的人,形形sèsè。出千的方式也是林林总总。一般遇到了,基本都不会去揭露人家,遇到jīng明一点的我基本都不上去搞,遇到傻一点的小老千。也上去拿点小钱就走。那次是小海带我去了一个做海参代理的那么一个地方。一个dú lì的小楼房。坐落在半山腰的位置。经常有一些南来北往的海参贩子在那里落脚。那里是现加工海参的地方,可以住。有客房。有加工间。没事了大家都凑在那里玩斗鸡。据说那个局存在很久了。周边地区所有做海参生意的人来这个城市进货都在那里落脚。每天都在玩。当然了,玩也只是晚上玩。于是,小海就通过一个熟人带我去了。这个地方在城市的边缘地方。靠海边有点近。在海边的一个半山坡上。于是,小海找的他一个哥们开车拉我们过去。开始去只是看大家玩,因为新来的就上去玩不好。一是看看是否有人在捣鬼出千,另一个也是看看这个局咋样。然后确定没人在上面捣鬼要研究研究如何去搞。开始都很俗套。看。研究……定可以上去搞一下。这些人虽然是一些海参贩子。但是赌得都很谨慎。100。1000顶。果一家拿清一sè龙。了豹子的话,最多也就能斗10几手。看来想在这里拿走大钱是不太容易。最后我们合计了一下,慢慢掏。一次掏个35万的就吃喝玩乐就可以了。第2我就找了理由上了场。当天我自然没有要去赢他们的钱。但是也把握地很好没有让自己输太多。半个晚上的时间大概输了样子.要地就是这个效果。养局嘛。第3.己上去玩,跟着分个红啥的。我还是很愿意带三元去的。有他在我基本胆子比较大。有点狐假虎威的意义。当天基本是比较顺利的。以前的打法是我和别人一起上场玩。我把大牌派给自己人。然后由自己人赢钱,我基本是输钱的角sè。但是这次是我自己上去单干。小海演戏不太好。所以就没要他上去玩。三元刚参加进来,没有和大家熟识的过程。上来就直接玩也不太好。介绍人呢,胆子比较小。主要是怕出啥事,所以也是个看热闹的角sè。所以我自己上去玩。玩过斗鸡地人都知道。并不是你次次都可以拿到牌去洗。而你总大也不象话。所以只能在上面偶尔杀几个大户。我这里所说的大户只是指那些押钱跟钱都比较猛的主。并不是那个钱多去杀那个人。因为他们都基本很有钱,不够到他们的肉(够肉-行话:输.他们是基本不会下大注去跟地,看着他们包里一叠叠的钱,但是我知道,那是他们来收购海参干品的钱,不是拿来赌博地钱,但是。要想让他们去动用这些钱上来赌。那只有一个方法。输得让他们够到肉了,那是什么钱都可能拿上场来搏杀的。这一点我还是有信心的。赌的人那一个不是这样的呢?我没遇到几个。这一天晚上到2左右结束的时候,我很轻松的从场上拿走4多元。而且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几乎所有人都说我的赌品好。点很兴。但是他们那里知道,他们遇到了一个专业的老千。我游刃有余地千走了他们的钱。而且不让他们有丝毫的怀疑。散伙地时候,大家都约我明天晚上继续过来玩,我那里能不答应呢。晚上我们往回走的时候还互相开玩笑说这些人地傻。晚上一起又核计了一翻。决定不要养这个局了。按照我们的逻辑。这个局不能太长久。他们货物收齐全了就回去了。不会和我们恋战的。要想留住这些人继续玩就只能让他们输到一定的程度才可以,而且还不能让大家怀疑我出千。前俩天的观察来看,这些傻子是怀疑不了的。这样连续玩了三天。基本是把场上玩的人都输够到肉了。局呢也是一天天的在上升着赌注。仿佛我看到他们包里的那一扎扎的钱都来了。我也准备调整一下打法。找个合伙人。毕竟人是留住了。但是我天天的赢。没鬼也是鬼嘛。所以晚上就又核计准备让那个中间人也上去玩。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和小海和三元一起来的,让他俩上去肯定不妥当。当我把这个想法和大家一说,大家都同意。中间人呢也看到了我的水平。也是很高兴的答应了。于是我现场给他培训了一下。让他看我的暗号行事。考虑他刚接触这个。我也不能搞得太复杂。只是让他知道他家的牌是不是最大的就可以了。我和他约定看我的大拇指盖。如果他能看到我的右手大拇指甲。就表示他家的牌最大。可以以闷牌起步。抬高赌注。或者自己发挥。如果看不到我的右手大拇指甲。就表示我不确定场上谁家大,让他自己根据牌面大小自己选择。但是无论自己怎样选择。最多只可以跟极限。多了不可以,这样主要是为了防止他被胜利冲昏了脑袋。不小心掉进去。毕竟啥牌都不敢保证自己是最大的不是?按照这些人的赌法235豹A。也就是说。你有三个A也有被人杀的可能。235是全牌里最小的牌,随便啥牌都可以杀它。他仅仅能杀一下三个A。我详细的和他说了应该如何演戏。并且我们几个人演习了一下,看来他基本都掌握了。于是就约好第2他自己过去。自己的。看来一切天衣无缝了。都说人算不如天算,这话一点没有错误。第2我们早早的就去了。就等着大家到齐全了开局,但是来了一个jǐng察。他骑了个摩托车,马达轰鸣的停到了楼下。因为他是穿制服来地。我们在楼上的房间里面面相嘘。看来是玩不了了,虽然我说的是早早地去了,但是。那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晚上jǐng察来干吗?我和三元小海心里都没有谱。只好看情况了。反正那时候我们没玩不是?那jǐng察好像是这里的熟人,提着车钥匙熟门熟路的上到4大家住的地方。路过我们坐的房间的时候还推门看了一眼。看到我们几个。还点点头。没等我们反应,就去了别的房间。小海悄悄的问我:老三,还能玩不?我说:天知道啊?稍微坐了一会,那些收购海参的老客陆续的都回来了。听他们在各个房间里大声地打着招呼。好像也和那jǐng察说着什么。我也趁机挨溜达了一圈,好像这个jǐng察和大家很熟识。说话间本都是谈论马上要开始的局。什么昨天你输了多少。今天你准备赢多少之类的话题。或者议论那把牌谁谁什么牌面。跟错了还是跟少了。这些话不但是在那个jǐng察面前说的.而且那jǐng察也参与在其中和大家说得很融洽.难道他也是一个来赌博的赌徒可能.之前我见过很多法院还是检察院地人在赌场里搏杀.当然了.jǐng察工商也不少.看来这个小子是来赶局的.后来也确实证实了是这样的一码事.这个jǐng察小子以前jǐng察来赌.只是我出现地这段时.:.看来人家是常客.而我才是路过的.大家都齐了就开始开局了.但是今天开局我注意到了一件的事情.以前玩都是现打发人去买扑克.但是今天.扑克是jǐng察下去开摩托车去买的.他自告奋勇去买的.看来这个哥们不是一般的热心.在这里我交代一下,他们用的是敦煌扑克。因为这个扑克质量相当的不错.买来的都基本是大家选这个扑克.去买的人也职能买这个品牌地扑克来玩.用过这样扑克的人都知道它的背面图案是什么样子地。一会我会和大家详细说的.我之所以注意.并不是有什么要怀疑地地方.而是应该是个跑腿的角sè.但是当时也没有多去想.没想到这个jǐng察也会出老千.照例又是以前一样开始玩.但是玩了几把我就又注意上了jǐng察.谁叫他穿制服呢.一些扑克似的.联想到扑克是他去买的.我就怀疑上了.扑这些都不影响我的出千.该怎么赢还得怎么赢.现在想来.那jǐng察出千蹩脚的很.因为他是很仔细的去看扑克的背面.当然了.这个只是我眼里的景sè.在那些凯子眼里平常得很.凯子嘛.永远是凯子.我注意到了以后我就上了心.但是要我去看.我可看不到那里有细微的差别.但是我能估计出.他是后来做的暗号.因为一个新扑克.如果在印刷的时候直接印刷上暗号的话.任何一个人也不需要象这个jǐng察那样仔细的去看.去分辨.虽然他故意装做很随意的样子.但是在内行人眼里.确实是太小儿科了.我是知道他在牌背上留下暗号了.但是如何做的我就不知道了.按照我的逻辑.他是提前买了新的敦煌扑克.揭开塑料包装.把扑克拿出来做上暗号以后.再给破棵按照原来的包装装好.带在身上.借口去来的是他加工过的扑克.因为斗鸡这样出千的很多.既然他加工了扑克背面.那应该是很难发现的.但是我会摸.于是我趁着玩的时候用手去仔细的摸了摸摸扑克的背面.还真被我摸到了感觉.应该是一个很细微的点.故意装作发呆.我仔细的看了看桌子上其他别人面前的扑克.我终于看出了端倪.样的东西.我说花盆可能不形象.就把那很小很小的图案比喻成一个小花.
jǐng察也是倒霉点.马上要完的时候.别人发牌.给我子.当时因为快要完局了.所以那人发牌的时候我也没有故意去看谁家大致都有什么牌.一拿起自己的牌来看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个豹子.就高兴起来.就跟了一手最小的注100.我怕大了把人吓跑了.多100也不加.加了就意味着有货.不加呢是探听别人的虚实.看看后面几家能跟再决定是否加注.有个老客跟了一下200.稍微的提了一下注.他的下家放弃了.轮到jǐng察.他就跟了500.这个时候我就注意那老客最上面的牌面.大致能看得出是个O.[一下也抬头看了一眼.面上那个根据背面反映的应该该是个方块5.看来这个jǐng察不是威胁jǐng察的下家也跟了500.到我的同伙.我示意他放弃.因为如果就一家跟牌.我会示意他跟几手.把那人夹住.不给他样可以多勒点钱到场中间来.但是目前是三家跟我.所以他就没必要跟了.他毕竟不常赌钱.拿的牌大牌小都基本写在脸上.我估摸他不大.他也很爽快的放弃了.再下俩家都直接的放弃.这样局上就我jǐng察和俩个老客.轮到我了.我还是选择平铺跟了500.也没有加注.也没有犹豫.因为斗鸡的时候很多人会把你的犹豫当成你是大牌故意装小的去犹豫.所以我脸上啥表情也没有.只是用手指头把牌合在一起压住.住要是不想让那jǐng察看我地牌的背面.他认识嘛.我下家的老客是诈唬.看这么多家跟地.就直接选择了放弃.看来他是个O00放上去加了500注但是下家的老客竟然没跑.也跟了1000.看来都是不小的牌.jǐng察那牌我是不怕的.赌老婆我都敢干——只是这样一说.那时候我还没老婆.5牌面.大到天也是35老客完了就又轮到我了,我故意说那老客:‘你还跟啥.了.‘那老客也不客气.问我:‘)想知道我多大现在三家.你不可以买.想看就跟下去.‘于是我也只好跟了1000.趁这个功夫我花A.下几率也太小了九或扑克局上捣鬼的方式千差万别,sè子、老千扑克路,还有一些“别出心裁”的出千方式让人防不胜防,用jīng盐、润手油等常用的物品也能出千,不要以为我拿话诓人,我就在牌九桌上见过有人用jīng盐出千,最后那个小老千被三元好个修理。2003年某天,三元找我,说他和以&|上了。我很久没小老板的消息,他听说三元和我保持着联系,非要和我叙叙旧。那个小老板挺讲究,我哪能不去?晚上见了面,小老板发福了,腆个大大的肚子,好像怀孕了一样。我上去使劲拍着他的肚皮取笑他:“你怎么也**成这样了?”在我印象中有这样肚皮的都是官员,他也取笑我:“你咋还这么瘦,要不我匀点肉给你。”我赶紧就拒绝了,“我才不要呢,全是肥肉。”吃饭时互相说着分别这几年的情形,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小老板继续做小老板,开了一家专门给人松骨的按摩馆,听他说洗澡完了松骨有减肥的功效,我就乐了,说:“就你,站那里说是松骨馆的老板,鬼才信呢?”吃完饭小老板带我们去他那里松一下骨头,让我体验一下。我以前没接触过,去了才知道,哪里是松骨,简直是拆骨(可能我瘦,那东西着实享受不了,看那些肉长得多的人很享受的样子,我不禁有点不平衡)。小老板看问我舒服不舒服,人家热情招待,我也不好意思给他泼凉水。就说要去大厅里休息看看电视。小老板拉着我小声说:“我们这里有个包间,天天有人在里面赌,我偶尔也上去玩。你要没事也去玩玩?”我看着三元,说:“是不是小老板给咱俩下的套啊,故意让咱们上来给他赢钱?”三元懒懒地说:“保不齐,反正他不是啥好干粮。”小老板也不分辩,随便我俩怎么说。我想闲着也是无事,进去看看热闹也不错。小老板说他在这里输了不少钱,帮朋友看看有没有啥毛病也不错。凡赌必有鬼,尤其是这样的小局。进去了一看到有六七个人在一个麻将桌子边四周坐着玩,他们正推牌九,不过是用扑克玩地。扑克是小老板提供的。想来牌应该没问题。牌九扑克就是把一副扑克捡出32张,大王代表皇帝6,小王代表皇帝3代表天,2表地。玩法也简单。一家坐庄,下边四门,庄家洗牌后放在桌子上。由散家随意切牌。根据切的牌面决定发排顺序,比如切出来是7,就从天门开始发牌。由于32有点薄,所以切出来地牌要放在下边,以防备切完以后不够发。他们玩得很简单,一个人就发两张牌,同样大只比天地人鹅长短,不分头和尾巴。庄家坐在里面,正对着包间的门(差不多所有赌桌上坐庄的都这样),麻将桌子是可以随时收起来的那种。桌上放了两个大个的硬化玻璃材质做成的烟灰缸。庄家身后有一个按摩床,本来在房间中间,当时被推到了最里面靠墙的地方。坐庄的是个有点像混混的家伙。说话很粗鲁,牌不好的时候就说粗话。骂骂咧咧地。他剔个寸头,肩膀上一边刺了一个丘比特小爱神刺青,看着不伦不类很滑稽。这个人赢了不少,面前堆了很多钱。他看我进门后一直看热闹,有点不高兴,很不客气地说我:“不玩出去,这里不要看眼的。”小老板连忙说:“他是我朋友,进来看看热闹。”看小老板点头哈腰赔小心的样子,好像有点惧这个小子。还好三元不在这包间里,他要在这里,当下就得闹起来。看小老板的神sè,我估计这小子有点来路,不过我没回他的话,依然看着热闹。他们玩地是500-2000的局,最小押500,最大不超过2000也很可观,那小子大概赢了四五万了。他似乎还不满足,听他说话地口气,不赢到10万就不放弃坐庄。下边那些人基本都输了,都很冲动地把把都满额押钱。小老板一会儿功夫也输进去三千多。那小子点兴的邪乎,多次抓到天牌,有天牌在手里,就不会鄙十,都可以配出好点来。根据我的经验,这个局有点脏。你就再兴,大部分时间天在手,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于是我就有意识注意那小子洗牌,他嘴巴里叼根烟,光着膀子,洗牌的手很笨拙,不过他每次收牌时都特别留意去收那天牌,把天牌放在某些牌的下边。根据我的观察,他在天上面放了59(切到这两张牌,庄家先拿牌);有时候故意多一个牌,上面48(切到这两个,天门先拿牌),或者多2牌上面是7、J(切到这两个,出门先拿牌)。这样一来,切到48、7、J,都可以发到他家。他牌洗得很粗糙,基本在手里倒腾几下就扔桌子上让大家切。看他这样,肯定是在切牌上捣鬼了。要说他留个桥,起码得弯曲一下牌或者做一个拱,让下边人中招,但是他没有。莫非是他在牌上抹了油?有的老千在牌九局上在某张特定的扑克背面涂抹胰子(早些年洗衣服用的那种黄sè方块肥皂)。洗牌时把自己编辑好的牌或者是自己想要地牌放在背面涂抹了肥皂牌的下面,可以让自己同伙很容易切到这个牌。有点像平常的老千搭地桥,但不是桥,但更为隐蔽,也有人用蜡烛油来做,效果不是很好。这种抹油的千术很好识破,只要使劲压住整副牌,均匀发力向前推一下整副扑克,看看牌从哪张断开,那张牌下面那张是几。然后把那张牌放牌中间去,反复几次。如果次次都能把这个特定地牌推出来,说明牌被抹了油。我仔细看看,发现这小子没有在牌上抹油。抹油法被排除。那是不是宽边法呢?同一品种的扑克虽然是一个厂家出的,但是不同地牌还是有很细微的差别。有的老千买好几副,先找出其中地差别,何况现在很多品牌的扑克假货很容易找到其中的不同。通过对比找出两副扑克中边中的差别非常细微,但是足够捣鬼了)。从宽边扑克里拿出某张需要的牌换到窄一点的牌里面去,这样散家切牌的时候也很容易就切到。扑克牌的牌九局上尤其常用,扑克牌九都是通过切牌来确定从谁家开始发牌,如果宽一点的那张牌是5者9,.u:面。随便洗牌,这两张不洗开。押得少就把这张牌放在最下或者最上,让人切不到,需要的时候,就放在中间。无论谁切牌,都很容易中招。虽然就一张,那也是足以致命的杀人刀。也有人用裁纸刀把一副扑克重新切割一次。留一张宽边牌,原理一样。宽边法似乎也不对,因为切出去的牌各种各样,啥都有。奇怪的是,每次他把牌放上去,随便谁去切牌,大部分都会中招,也就是说都会切到他想要地天牌的那个位置上。那小子不是傻瓜,并不是次次都这么做。他看点背了就收牌编辑一下。看样子他场上也没有同伙,小老板也切牌。也中招,也会给小混子切出一个天牌。我一时有点不懂了,看那小子收牌时候笨拙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个老千。装地?也不像,怎么看都是一个混混。有点意思。我遇到自己不了解的千术,总有研究一下里面是什么内容的兴趣,千术千人千样,我得了解一下。我本来不想多事坏混子的好事,但小老板在上面玩,我就这样看着他被人千也不太妥当,我跟小老板说:“小老板,你还欠我的钱呢,什么时候还?”这个话是我们以前在一起合作时候的暗语,就是不让他玩了的意思。小老板很聪明,一听我这样说马上就收手不玩了。这是他大概输4000多的样子。那混子不乐意了,叼着烟半眯着眼斜着看我,恶狠狠地说:“没看我点正兴,我兴了你来要账,你是来搅局的?”我没跟他一般见识,笑着说:“看你这大哥说的,我哪儿能搅你地局啊。”小老板也打着圆场说着好话。但是那混子似乎是个滚刀肉,不依不饶的,还是那个口气,挑衅说:“想玩就坐下来玩,不想玩就出去。”说着话用手指着包间的门,大概是告诉我门在那儿,从那里可以出去。就这么我被人将上军了,我脾气犟得很,本来不想搞他,他这样威逼,就这么出去很没面子,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走到小老板身边把他手里地钱拿过来,说:“这钱你先还我,我上来玩几把。”我就坐到靠近门口的桌子边上,是天门地位置。混子看我坐上来要玩,露出点笑容,往我脸上吐了一口烟,跟我说:“我叫子,去XX街打听,都认识我。”“噢,听说过。”我陪着笑脸说,心里想:篙子是谁啊?没听说过。我好像是被人逼上赌桌被迫赌钱,不知道一会儿我赢了要走,那混子能善罢甘休?那混子嘴里骂骂叨叨,洗着牌,练洗牌都是一幅欠揍样。我既然趟了这浑水,就得看看这个混子到底是咋做到让人家一切牌就中招的,顺便帮小老板捞点回来,钱被这种人赢走了,我心里有点不太平衡。混子看我坐上来有点得意,毫不掩饰遇到新凯子的样子,仿佛我手里的钱已经安安稳稳放在自己腰包里了似的,开始吹了起来,他的哥们如何多,在他的地盘如何吃得开,大概威胁我乖乖送钱给他最好,否则有我好瞧。他以黑社会大佬自居,大佬我见过,可不是他这熊样。开始我装作不怎么太会玩,500一|我是扔石头的,所以没机会去动他的牌,也没机会去切牌。发完牌我就看人家翻牌,人家输我就输,人家赢我就跟着赢,我还装作分不出哪几个是长牌哪几个是短牌,他说大就大,他说小就小,我从不去争辩。小老板在身边磨磨唧唧,我有点烦他,借故把他打发出去,别在我跟前添乱。他一走,我就清静多了。开始我并不想出千搞那个混子,只想看看水有多深。但是手里只有小老板留下的五千块,每次押五百,还没弄明白就会都输光(因为别人切牌总是中招)。不大一会儿就剩一千。我把一千拿在手里,暂时不想押了。我不是坐门的,不必每次都押钱,同样我也很少有机会去切牌。虽然我知道我去切他一下,能把天切到外面散家去,但是一个扔石头的基本没有机会动牌呢。看来我得换个方式搞他一下。我脑子里正想着,那混子看我不押钱了,问我:“怎么不玩了?”说话的时候也是歪着头斜着眼,好像我这一千块不是我的,一定要赌桌上输给他才行。我很看不惯他的流氓样,就说:“没意思,有点小,提不起神,在边上扔石头,找不到感觉。”话一出口,混子就不乐意了,问我:“你想玩多大的?我陪你玩来!没钱别吹牛逼。这个局还小?我看输那几个小钱不敢玩了是真的。”好,这小子上钩了,看来有时候刺激一下别人效果也不错。我得再下点饵彻底吊到他,假装漫不经心地说:“你把局提一下。我今天收的货款还没来得及上银行存呢,都在包里,下班的时候正好银行关门了,你只要把局给提一下,多大我都敢和你玩。”混子一听就来了劲,问我:“多少钱啊?”我说:“不多,也就两万多点的货款。”混子故意撇撇嘴,好像嫌我寒酸,说:“两万?两万就敢叫我提局?知道他们都带了多少钱来玩的吗?哪个人随身带的零花钱都不止两万。”我听了在肚子里偷偷乐,心说:你小子连我手里一千都不放过,在这里充什么百万富翁。你看我是凯子中的凯子,我今天也要你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为什么要引诱这个混子提局呢?因为我已经看出他是了,但是没法说,说出来也没用,我得利用他的鬼赢点。前面四千块也不是白输出去的,在前面的几局,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混子收牌的时候喜欢拿一张牌紧贴着桌子的绒布摩擦摩擦。有一把混子收牌,把收到牌面以后,看到桌子上还有一个7,时候他在上面放两张牌,然后把7牌背面朝下紧贴到前面两张牌上面去,最后收其他的牌。他很少故意让在绒布上蹭,即便要蹭,也是面朝上,用背面去摩擦绒布,那时上面常常是5或者9张。48也是这样翻开的,他收牌时在上面放一张别的牌,把4一下桌面,再简单倒几下牌,别人切牌也容易把4者8切样摩擦有什么奥秘呢?桌布上有什么东西吗?我注意到一些不起眼的东西,白sè的小粉末,桌上稀稀拉拉有不少呢。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啥,我把小手指头放嘴里润湿了,抽烟磕烟灰时用小指头沾了点回来,放嘴巴里尝了一下,竟然是盐,jīng盐。这下我就全想明白了。原来每次他是通过摩擦桌布把jīng盐沾在他想被切牌的花面。别看盐粒小小的,不打眼,但沾了盐粒就把牌分成两部分,别不信。就是这样神奇,就好像是起滚珠的轴承作用一样。切牌很容易让人中招。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拿一副新扑克捏点盐做做试验看看效果。我能说他啥?啥也说不出。也没法说。所以我故意引诱他提局,好把小老板的本钱给赢回来,顺便也想搞搞他,赌钱我最恨逼别人赌了。其他散家可能都输得很多,也都纷纷附和着我,要求提提局。混子装作在考虑地样子用扑克在桌子上不经意地蹭着,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好,一人押5000,最小还是500。”说完他好像感觉遗漏了什么东西,用手指着我补充说:“你要求提局。你得坐门。要是不坐门,提局被你***赢了,老子有点不爽。”我听了心里一阵开心:好嘛,我也是这样想地,我不坐门动动扑克去哪里赢你?虽然他表现出一副输了话可能能找我算账的架势。但是我一点也不怕他。只是我的脸上还表现出很恭敬的样子,连连点头不算,还给他敬了一只烟。看着他享受着我拍马屁的样子。我有点好笑,心里核计:小样,一会儿把你面前的钱赢光,看你还咋得瑟。我说先得到换衣服箱子里拿钱,走出包间。小老板看到我出来了,连忙过来问我成果怎样,我告诉他输了,小老板有点迷糊。我说:“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一会儿给你搞回来。”他听我要去换衣箱里拿钱,死活不让。在他的服务台拿了两万给我用。我俩正在那里鬼鬼乐乐说着话,三元凑了过来。我简单和三元说了一下那小子出千了,是用jīng盐。三元听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言自语喃喃道:“jīng盐怎么出千呢?”我说:“你自己想去。”转身我又回到了包间里。进去了发现混子还没开局。好像专门在等我一样,其他散家都很着急。看我我进来迅速围拢到了桌子边上,人到齐了,意味着牌局可以开始了。混子把原先的扑克扔到身后的按摩床上,又换了一副新扑克,捡出32个牌九的扑克。一边洗牌一边不怀好意看着我,我当时很纳闷,这么多人,他咋老是和我过不去呢?我没招他没惹他。莫非是欺生,还是天生就是这副欠扁样?我不看他,专心致志点着自己手里地钱,好像在算有多少钱,我真想去踢他一脚,但是说实话有点不敢。我数着钱,眼珠子却也一刻没离他的手。第一把牌他不知道在那里,就没去摩擦扑克(也可能第一手牌就出千有点太露了),他应该是等着大家都亮牌以后,第二把收牌时去刮,那样动作做起来自然不容易让人怀疑。第一把我押了1000,混子当时就不个鸟意思?让我提局就押这么点?我简直叫你开了。(地方土话,耍他的意思)”我心里特无奈,真是什么鸟人都有。但是他把话提出来了,我又不能不接啊,我陪着笑脸,无奈地说:“大哥,第一把天门一般都输,溜溜局啊。”混子说:“是吗?这是哪里的说法?我们这第一把都赌天门!”他地语气缓和了下来,可能他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了。下面的局就好办多了,让他输简直是跟喝水一样简单。虽然他总是摩擦牌,但是我伸手去切牌总能把他的天切走,切到外面散家去,这点手感我还是有地。我切了几次他没赢,他有点恼,又开始唧唧歪歪起来,粗话也来了,边上的人可能都习惯了。大家都下大注,输赢很快。我担心这样搞下去混子钱输光了,我可能还分不到几个。于是我偶尔故意切到他理想的地方去,押点小钱,养一养居。时间一大把,不着急。同时,我还真有点怵他,不太敢把他搞急了。就这样来来回回玩起拉锯战,时间也一点一点过去,我面前的钱慢慢增加,混子的钱一点点减少。混剩了不到2,我赢了3万多,其他散家有赢有输。我想给这个混子留点钱,别全都搞走了,小老板的本钱回来了,还盈利。这时,身后的门开了,有人进来了。我等着混子说:“看眼的出去。”一般有人进来,他都这么说。但是混子向门口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我还纳闷,那人过来,一看是三元,难怪。三元别看个子不高,可长得绝对凶狠,估计那混子看到三元凶神恶煞似地没敢说话,看来这恶人自有恶人磨,一点不假。三元进来了就站末门那里看热闹,手里还拿了个棉布毛巾,毛巾里不知道包着些什么。看起来兴致很高。在一旁看我们赌着。我无心恋战,不下大注,改成500一&计划着再输两手就借口输钱不玩了,五百五百地溜局。那混子也是没事找事。看我总押小钱,他那几把都赢了,赢到我地。又不乐意了,问我:“怎么赢了钱就这样玩?”我答道:“这样是规则允许地?”混子恶狠狠盯着我,说:“妈个B的,钱被你赢了真是冤。我简直叫你开了,你输了就叫我提局,你赢了就来溜我?有你这样玩地吗?想不玩就快点滚。赢钱了也不是不让你拿走,别在这里溜,想不玩就直接说。”他这话着实难听,我没想和他对着来,钱在我手里。管他咋说呢。但是有人不干了,三元那脾气,哪能听这样的话。何况他本来就是进来找茬地。他进来后,看我赢钱一直没什么表示。就站那里捏着面巾的四个角在手里一掂一掂看热闹。混子嘴里不干不净,三元接着那混子的话说:“哥们,别吵,和他(指我)一样干什么?来,我陪你赌,死了驴卖不了磨。”混子转头看着三元,没说话,大概在想应该怎么接他的话。三元又说:“我在天门赌你手里所有的钱。”混子满头雾水,随口接了句:“不带要手里钱的,最大只能押5000。”其他散家纷纷附和。三元根本没理他们,直勾勾看着混子说:“我拿这个赌你桌面上所有钱。”说着话就把毛巾甩到桌子上。毛巾摊开了,里面全是盐。原来他刚才打发人去外面买了一包jīng盐,在外面做完试验,扔了包装袋,用毛巾把盐包起来。那混子刚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一看jīng盐全明白了,张着嘴不知要说什么。他话还没出口,三元就动上手了,抓起一把盐就直接就扬在混子地脸上。混子扔了扑克去抹脸上的盐巴。大概是有盐粒进了眼睛,停顿了一下,就这时间三元从他左边(三元站在末门,也就是那混子的左边)顺势用左边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混子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让三元给搂住了,动弹不得。三元右手cāo起桌上的烟灰缸照那混子地脑门拍了下去。这一系列动作非常之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混子的脑袋被打开花,麻将桌也倒了,桌上的钱撒得满地都是。我就弯腰去捡钱,也没个数儿,反正捡了很多。其他玩家都愣在那里,每人敢上来拉架,估计是被三元地凶狠模样吓坏了。我快速捡完钱,抬头一看,混子被三元搂着脖子压在身后的按摩床上,正拿拳头一下一下的捣着那混子的脸。那混子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就是哇哇大叫。我看他脑袋上全是血,再看烟灰缸被砸碎了,碎片到处都是。我也吓坏了,那烟灰缸有chéng rén两个手指头并拢那么厚,这一下砸下去,得把人打成什么样?我怕三元把人打坏了,急忙拉住他不让他再打了。三元也打累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那小子没有还手的余地,三元松开了胳膊把那混子随手扔到地上。我看了眼,刚才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混子变得惨不忍睹,脑袋上全是血。我有点害怕,说三元:“干吗下那样的死手。”三元喘了一会,骂他:“你妈了个B的,毛没长齐就敢出来出老千,嘴巴还不干不净的,不打你一顿我晚上肯定睡不着。”他还不觉得过瘾,从地上抓了一把盐使劲在混子头上和脸上搓了几把,说:“你不是喜欢盐吗?我给你多下点盐。”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三元拉出包间,我俩刚走到门口,那混子终于反应过来,哭嚎着说:“你留个名,我一定要找回来。”一边说,一边手撑着地想起来。三元猛地挣脱我,上去就朝他面门上又是一脚,像踢球shè门一样。混子号叫了一声捂着脸又不动了。三元说:“我叫三元,自己打听去,随时等着你。”拉着三元出来,他穿地浴袍上全是血,他换了衣服又进了那包间,说是找那混子谈去了。具体咋谈的不知道,反正后来那混子满头是血地走出来了,艰难地换了衣服走了,连钱都不要了。三元说:“放心,我都摆平了,那小子以后再不敢来了。”想来三元这个名字还是在当地有点名头的,镇呼这个混子应该是没问题地。我把三元好个埋怨,让他以后打人别下那么重的手,万一把人家打坏了咋整。他一脸地不在乎,不过他光脚shè门那一下自己也吃点亏,脚背肿了一个星期才好。
还有多少人看 给楼楼点 动力 让我继续更起来
张无忌的嘛嘛说过,漂亮的女孩子最会骗人
能大家看我的帖子.认为我是一个只要是赌局上去我的人.老千嘛.其实也不是这样的.很多时候铩羽而归.还好.因为自己的谨慎只是输掉了钱.但是没人发现我是老千.只是被别人当了凯子.而且当的无可奈何.要说原因.方方面面.有些赌局并不是你手艺高千术厉害就可以掌握一切的.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是遇到了群蜂.群蜂是我们的行话.就是一群人集体做一个局.千一个或者几个凯子.场上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明确分工.不一定他就是专业的老千.但是大家凑在一起导演一个赌局.杀伤力是很大的.最近几年这样的局很流行.很多人被千了还不知道.要说详细分工就有点麻烦了.有专门勾引人去赌的.有专门负责放钱的.有专门负责恐吓的.有专门负责扮演赌徒的凑人手.有专门打掩护的.有专门出老千的.出现这样的局.往往是一个凯子被所谓的朋友拉着去赌博.然后被所谓的朋友的一群人给千了.这样的局遇到了没法叫破.因为叫破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可能刚才还和你一起押一门的人.帮你呐喊助威的人都马上和你翻脸.因为人家一群人是一伙的嘛.你就是知道了也只能做哑巴.群蜂嘛.就是一群人搞你一个.你能咋地可能有人问了:那你叫啥?凭手艺拿钱.行话叫:独眼.个词出现多少年了.具体咋来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行话就这样称呼.就是对出千技巧有很大把握.什么局看准了都敢出千而且不怕被抓的人地称呼.虽然我一直抵制这个词.但是这个可不是我说了算的.独眼遇到群蜂会怎么样呢+|说我遇到的群蜂.我虽然落荒而逃了.但是也没让他们好过.但是这个事情在我出千生涯中.留下地只是无奈.三元有个朋友.是北边的.以前来我们这里一起喝过酒.也知道我们是干蓝道的知道.我想是从滥道转化来的词语.他和三元联系说最近赌博输了好多钱.想叫三元过去帮忙赢回一些.三元最早和我说的时候.我就呛三元.输了想起咱们来了.早干吗去了+:.给拿赌本.那个时候大02年.没媳妇.所以整天无聊的要命.和三元的那个朋友了解了一下.知道那些人玩的是一种叫做填大坑地赌法.要说按照那赌法的游戏规则.这个称呼就再贴切不过了.是个大坑.需要勇气.要不自己就会掉坑里去.先给大家说说游戏规则.填大坑一般是一副扑克玩.也有玩俩副的.各地的玩法基本一样.但是讲究不太一样.同时俩个人可以玩.10人也可以同时玩.比方5人玩.底钱为100元.一副牌洗开.然后::.不合理.我还可以切.我切完了.你要是觉得难受.你也可以再和赌场地切牌不一样.就是咱说的倒一下牌.倒多少手都无所谓.主要是怕大家有人看到底下的牌.都认为没问题了.就可以下注了.每个人下为底钱.这样桌子上就有了500钱.果是俩张一样点地牌.比如俩个4.或者是相邻的牌点.比如7-8意味着没有坑.不可以要牌特殊情况下可以要.下边我可以解释.小王.最大的坑就是A-了.摸到A-|=:&比如我拿到俩张是A和.)必须拿出500放在桌子上表示我有这个数额的钱.然后从最下边拿出来一张.看是不是在A和之间的牌.是的话我就赢了.这样桌子上1000就都是我的了.如果我摸出来地是A或者是:0元钱也就不归我了.属于场上的底钱.谁有本事谁拿走.O.为把握不大.我可以少要一点.
单收拾了一下.我和三元还有小海就奔那里去了.我们屯去见三元的朋友.见面还是老一套的东西.把我安排一个身份.好能进去上去玩.这些事是进每一个新局必须要研究好的东西.如何的和大家介绍我.如何的取得大家的认可我可以上去玩.对我们来自说轻车熟路.海和三元的朋友过去.三元就暂时不让他出面.让他在附近等着.万一有什么事也好照应着点.第二天就奔着他们聚赌的地方去了.他们赌博的地方在附近一个石材批发市场里.那应该算是东北最大的石材批发市场了.离沈阳非常的近.三元的朋友带着我们在那大市场里7拐8拐的把我们带到前.小海的朋友带我们从摊位穿进去。三元的朋友认识看摊的,所以我们很顺利的进到了后面的办公室。里面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室,也好像是个住人的地方又好像是个仓库。大家可以想像一下里面多乱。乱归乱,但是地方很大。最中间的地方放的是一叠大理石。铺成一个类似的大桌子一样。上面铺的白sè的亚麻的布。周围或坐或站的10来个人。正赌得热火朝天。我们三个人的出现令赌局出现了小小的停顿。但是有三元的朋友在。简单的按照开始说好的套话一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赌局照常进行着。三元的朋友马上急不可待的坐了上去。前面我也说过,这个玩法多少家都可以玩。所以临时增加玩家和减少玩家都不影响赌局地正常进行。我呢,新到了一局是肯定不会直接上去玩的。照例要观察一通。他们玩的是俩副扑克地添大坑。底钱500)人一起下注。底钱一次可以达到5000多。这样的底钱在填大坑来说是很高的了。一次底。谁拿了大缝的俩张牌都想一次xìng给赢走。但是填大坑这个玩法很缺德。总是翻番的输。比如我来了个2-J。我要牌,要了所有的底。没钻进去的话。底钱就变成了1万。10的话,底钱就立刻变成了2。缺德归缺德。填大坑呢?无底洞。永远填不完。记得以前玩100钱的时候我们是4个人玩地。每个人手里3左右。次玩到最后谁手里都没有了本钱。所有人的钱都在桌子上成了底钱。我们四个人最后没办法。互相一商量,平均分了底钱散伙。谁输谁倒霉。大家可以想像这个游戏多缺德。看了一会我看没啥毛病。大家都玩得很斯文。也都玩得很柔和。我说他们玩的柔和。是很少有人去兜底。来了大牌也是2千5千的要底。不象我以前玩的,想钻就兜底全要了,不能钻就直接放弃。后来回忆起这次赌博。找找原因。才知道自己遇到了新地千术和群蜂。才会没发现其中的弊端。一起配合了很久的群蜂。那简直比电影里地演员还要厉害。你是观察不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的。看了一会我故意装做刚知道了游戏规则的样子。表现出一副跃跃yù试的样子。场上玩的人也看出来了,很自然的邀请我上去玩。一切好像排练好的一样。很顺利我就坐到了桌子上。虽然前一局没有完。但是不影响我的加入。我只要下500底钱,就可以直接地参与进来。(也有的地方对填大坑的玩法,有新人加入必须等底钱没了才可以再参加进来。也是为了防止看底钱厚来捡漏地。一个地方一个规矩)填大坑这个游戏没有庄家和散家之分。所以很少有机会去动牌。动不了牌也就意味着不能出千。但是我不是很着急去出千。先暂时玩着。麻痹一下大家也不错。边玩我边琢磨应该如何来cāo作。既能赢钱又能出千不留把柄。如果说我偷牌,那赢钱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始终记得不要去带赃出千。也就是说,从那次哈尔滨地事情以后我基本不去偷牌了。但是我目前面对的赌法。不偷牌又能怎样去赢呢?因为玩家都很少有机会去动牌。只有轮到自己的时候才伸手去拿上面俩张牌。觉得有缝隙的话。可以钻一下。才去拿一下底牌。底牌必须直接打开。看来我得先玩。具体咋去搞得好好核计核计。但是我不出千,赌起来很滥。我说的滥是我的手气很滥。这个已经成为了我的真理。已经被我无数次的验证过了。俩个小时下来就输了2多了。友看到我输钱了很是着急。他的对面。但是我很少去看他。我能感觉得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前期我知道他在这里输了很多钱。借了很多外债。为了赌。他卖了自己的房子和车。已经再没什么可以输了。才想起来找我们来。我对他是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只有一个感觉:活该。可能大家觉得我冷血。因为那小子很早就知道我们。赢的时候他干吗去了?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暂时停止。有人送来各种盒饭和菜还有啤酒。大家简单的凑一起吃了个饱然后继续战斗。吃饭的空档。三元那个朋友总有意无意的出去,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让我跟着去要和我说几句。但是我装做不知道的样子。也不跟着出去。吃完了大家简单的磨了一会牙。马上又聚拢在一起开局。下午的局我还是老样子。但是我已经知道应该如何去出千赢这些人了。一下午我玩的很谨慎。但就这样我又输了快2进去了。有点感觉不对劲……但是那里不对劲我一时还真的有点茫然。但是凭我的经验和感觉。我知道不对劲。和大家交代一下场上的人物。为了大家好区分。我分别给他们按上名字和高矮瘦胖。事实上我还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就连现在回想起来。他们的面貌在我脑海里都是模糊的。哪怕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一定认识。我左边坐的是个胖子,小咪咪眼。就叫他胖子。再过去一点是个戴眼镜的。就叫他眼镜。再过去一点是个瘦高个。叫他大个子。再过去一点是个年轻人。头发上大的发蜡。然后是三元那个朋友。我右边是一个小瘦子,再过去一点是一个壮壮的中年人。再过去一点是一个小个子的中年人。有点干瘦。再过去一点是个50多岁的男人。看样子他是这个摊位的摊主。再过去一点是一个脸上全是大麻子的家伙。他身边是三元那个朋友。我们大家围在一个桌子前。这样算起来,在桌子上玩的一共是这11个人。当然了,身边也有一些看眼的。赌博这个东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看眼的。
说说引起我怀疑的场景:那把牌底钱已经增加到了3谁也摸不到好牌。都不敢去掏底钱。我也不敢。有一把我来了个勉强下了2000去钻了一下。钻出来一个3)我的右手那家摸牌。瘦子摸了俩张牌。放弃。因为谁手里摸的什么牌,在没有钻的时候直接放弃。不可以亮出来的。而在钻的时候,只有钻进去缝隙里的时候才可以亮出来。没钻进去也要不准亮出来直接合进牌里去,为了防止大家记牌。论到了那个壮实的中年人。他摸了俩张牌。在手里看了半天。拿出1000放在桌子上。伸手去底牌拿出一张亮开。是个O:牌合了进去。输了1000到了底钱里面去。然后是那个小个子摸牌。摸到手以后点了2放上去。表示要底钱2元。张牌亮开。7。钻进去了要把手里的俩张牌亮出来给大家看的,他就亮了手里那俩张牌。是一4一J。这样他就赢走了底钱的2元。4和J赢走了俩万不奇怪。赌的人嘛,什么注都敢下,也很正常。马上就轮到了那个我说是摊主的50多岁的中年人。他摸了俩张牌,也表示想要牌。拿出1000放进底钱里。摸出来一个6。他表示没有钻进去。就直接把手里俩张牌合了进去。下边轮到了大麻子。不知道他摸到手里俩张是什么牌。也表示要。也放上去1000。去底牌抠出来一张。是个8L,放弃了。轮到了三元的朋友。摸了俩张牌。表示要牌。要了1万。伸手去抠了一下底牌。抠出来个。呢就是任何牌都钻不进去的,当然输了。看了这么一轮我就有点怀疑。要说填坑这个东西,想要牌。都是差不多有缝隙才敢去要牌。68呢都属于中间张。一般基本上是什么缝隙的牌都可以进去地。换你玩也一样。6要是钻不进去。那他手里只能是A-6或者是6。这样的牌很少有人敢去要。8要是钻不进去。那职能是A-8的牌。地牌也是没人去要的。说一般6和8于中间张。要牌。6和8类的中间牌。以钻进去的。但是摊主和麻子却都要了。而且还都是小钱把底牌的中间张拿走了。结果剩了个大牌在最下。让三元那朋友遇到了。一下输了1万。了下边的中间张。这样轮了半圈到了眼镜那里。也就是我左边第2人,前面几个人都放弃了。眼镜摸了俩张牌表示要。放了俩万多上去表示底钱他都要了。摸出来一个2。接着他把自己手里的牌亮了出来。是A-10。这样轮到我左边第一家那个胖子的时候。大家重新每人下500底钱。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人认识牌。不认识的话干吗要去把底牌的中间张抠走了呢?要说他们认识牌?可是不对啊。我上来玩之前我都已经观察过了。要想认识扑克。要吗做记号。但是没有任何记号。要想做了记号不被我发现,那是很难地。药水扑克?也不是。我可以摸的出来。这些年出现很多高科技扑克产品。我在这里给归归类。有sè差扑克。拉丝扑克。扫描扑克。白光扑克。一对比扑克。药水扑克。隐形长牌扑克。红外线隐形扑克。电脑分析扑克。激光扑克。紫外线隐形扑克。送变采花扑克。正面扫描扑克。还有前面说过的在长沙遇到的遇热变点扑克。这些都是高科技出千的扑克。要说目前我在地这个赌局上出现了这样的扑克是逃不过我的眼睛和手感地。而最开始我也是观察了很久确认没事了才坐了上来和这些人玩的/。厂家搞成各种的品牌扑克一样。但是我认识。我对这些扑克的熟识程度就象我对自己的手一样的熟识。但是我分明感觉得到他们好像认得牌一样。只是我的感觉。可是那里不对呢??我也说不出来。但是他们惊到我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输进4左右了。出千。:发生一样。继续玩继续观察。他们这里下午下班特别的早。好像所有地方的批发市场都一样。不到3就全体要撤离了。也就是说。批发市场地关门而解散。在我发现了不对劲以后。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验证,就散伙了。我输了4万左右,.:着小雨。哩哩拉拉地,让人很是烦躁。回到。和三元碰了面。我们四个人一起坐了下来聊天。三元那个哥们嘴里嘟啮着啥。好像是偷偷去埋怨三元吹牛逼,请了我来出千,结果也输了。看来是捞不回来本钱了啥的。我也懒得和他解释什么。晚上吃完饭。我和小海出去溜达。因为小海和我一起进去地,场上什么形式他都看到了。问了一下小海对场上大家表现的观察,那个可能在里面出千了。都有谁可能是同伙。他也一脸的茫然,只说自己隐约得感觉不对,具体那里不对也不好说。我那个气啊。这个话还用你说啊?但是我有我的想法。具体他们是不是有人在其中出千。我想去试探试探。如果证实了前期是我多疑了,那我自然会千他们一把。争取把赌桌上的钱都拿来。如果证实了我的怀疑。有人在上面出千了。我还真没想好应该怎么办。或许我会去找那个出千的人谈谈?分一杯羹。那是我当时的想法。但是前期要做的是去证实一下我所怀疑的再说。
是我有了这个想法。我再看场上的形式和人我就有但是我还不敢去确定是不是遇到了一群人做局。千谁呢?来千我的钱?好像不太可能。千人都去千彪子傻子。要是就千我自己。那就说不过去了,毕竟三元那个哥们知道我是玩蓝道的。蓝道的人互相之间是很讲究的,没有人去玩同行。看来三元那个哥们是个凯子?我不敢确定。但从目前形式来看。我在他们眼里应该是个凯子。这样看来。三元那个朋友不是他们一伙的。但是还有那些人是凯子?他们又怎么认得扑克的?我不知道。看来我得探探虚实。就这样走了我还真不甘心。虽然在人家的地盘上我啥也不能去做。但是我怎么也得睁着眼看清楚了再死不是?我就这么个脾气。于是我就有了想法。出千我是肯定不做了。我悄悄的把手上的创可贴揉了下来,在手里使劲捏了捏,丢在了桌子下边。我要做个小试验。看看那些人知道底牌,那些人不知道。按照我的想法。知道那个是凯子。搞清楚他们是如何知道的底牌。可以和其他几个凯子一起把钱要回来不是?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要搞懂他们是如何认识牌的。上面我也说了,说了我知道的很多高科技扑克和个中老千扑克。但是目前玩的扑克肯定不是我说的那些。扫描最有可能。我原先想。但是我也找了好几个角度。最后被我排除了。看来我不能只是观察。我得主动做点啥才是。于是我就趁着摸牌的时候故意去把牌给顺整齐,因为大家玩的时候都是把牌给斜着放的,这样是为了抠底牌方便。第一次。我刚把牌给理正了。那个老板就马上又给推斜了。于是我就趁着理场中间地钱的时候。又把牌个理正。那个小个子的中年人马上又去给推斜,这样里外我做了7次这样的动作。别被7个人又给推斜了。最后我也看出门道了。他们必须看到牌沿才能知道那是个啥牌。我就故意总去垒正。终于有人不耐烦了。那个大高个子说我:“没事你总去动那牌干吗?没轮到你。你给搞正了大家怎么抠底牌?”我笑着说:“大哥。这不是怕有人认得牌嘛。”那个头发上有发蜡的小年轻就说了:“你认得啊?”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有人认识。”眼镜就接了话头:“谁能认识啊?那真是神仙。怎么认识?”转身他来问我。我被他问得很无奈。就说:“玩了好几圈了,万一谁用指甲去划牌啥地。不就认识了啊?”那个胖子马上说:“小兄弟你说的对。来咱们这把完了换新牌。别叫人在上面穷鸡划记号。”大家纷纷地附和。都说要换马上换。要玩的公平,不可以划记号。这样一来我就很容易的看清楚场上的形式了。除了那个干瘦的中年人。其他人好像都是一伙的,只有我俩是凯子。从大家每次抠底牌和场上钱地变化。我能分出来。这个就写不出来了,只有坐在那桌子边上看每个人的表现。押钱拿牌地各种样子我最后把这些人区分了开了,原谅我的文笔不行。写不出来,反正我是分了出来。满场就我俩是凯子。其他所有人都是一伙的。看来我真的遇到了群蜂。这让我想起了那个5给那些官员设置的局。我看三元那个朋友着急地样子。他也应该是个凯子。但是我只是自己想,具体是不是。我也不敢认死了。谁知道呢,反正我是不和他说。先暂时有着。我核计着。虽然是说话的工夫。但是也是有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我就下底钱也下了很多进去。但是不影响正常的玩,对我来说。拿了大牌我也能根据手里地资金去抠底。但是终究不如人家认得牌爽快。输赢随自己便。想赢就赢,想输就输。就这样一折腾我又丢进去3万多马上牌局都要结束的时候我也没看出来那里不对劲。也就是说没看出来他们是如何认得牌的,我郁闷坏了。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来了一个人。看他们之间打招呼的内容。应该也是个批发石材的一个摊主。他看到大家在玩。也有点兴奋。拿出钱来准备上来玩,但是这个在场的摊主不想来玩。来回墨迹了几把。最终那人也没能上场,他的样子站在一边看着热闹。我就对这个人留意起来。中午吃完饭。大家还要继续玩。我就表示说不玩了,因为最早是要来看石材的嘛。来了俩天光玩了。家里还等着我的石材呢。说什么也得看看。挨家去看看货。大家都说你干脆在这家买。我说我是来给单位定做狮子的。不要大理石。说话间也巧。本来我是托词话。就是不想玩了。看到这个批发市场里有很多在卖雄伟的石头狮子才说了这么个托词。那知道最后进来的那个人他就是卖石头狮子的。他一看。好嘛。来买卖了。就非要拉我去他店里看看去。我就借坡下驴。表示要跟他去看看货。他们就继续在玩。我看了一下,那个干瘦的中年人输了大概有6万多的样子。好像他也是附近的,输了钱那个摊主借给他。毕竟我俩同时当了凯子。我有点可怜他也为他担心起来。临出门的时候。我在桌子上随手在大家玩过的丢弃的牌上摸了一把。随手用手指头弹进了袖子里大概有10来张。那个时候的我弹牌进袖子里根本不需要什么滑道了。有地方就能弹进去。于是我们就跟着那摊主去看货。看了好几个式样我们都不满意。能满意吗?本来我们就不想去买。就是找机会不玩。而且还不想叫大家怀疑。本想找地方核计核计的。但是这个摊主做买卖可真卖力,好个劝说我们。最后被他墨迹得实在受不了了。跟他说暂时先看着,手里没钱了,都输了。本还想进一批大理石条回去做台阶,进一些大理石板回去做办公楼的地面。小海也装摸做样的拿笔记那些东西多少钱。我就在一边抽烟看着狮子。也不知道小海和那老板怎么搭的话说起来他们赌的事。我就凑了过去。可能小海给了他什么承诺说一定在他家进货啥的,那老板偷偷的在我俩耳朵边上说,不让我俩去玩了,他们都有鬼。那扑克他们都认识。完了还很神秘的样子让我俩千万保密。虽然我前期知道了。但是具体他们怎么认得牌对我来说还是迷糊。我就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会看。看牌边的切线。单独看看不出来。放在牌里面看就能通过对比看得出来。看切线?我问那摊主。那摊主说:“就是后期切割的工艺。”我一听有点懂了。那摊主死活再不说了。和我俩说:“你们也惹不起那些人,就认了,花钱买教训了。我这是看你俩真心想在我这里买东西我才告诉你们的。”我俩再三和他保证说一定保守秘密。回头公司把钱打来就马上来拿货。让他按照小海下的单字准备。价钱还得再谈谈。必须给个最低的价格。来回墨迹了半天。终于脱身。我们回到了。当然了。些就我和小海知道,前期说去看货的时候我已经把三元的那个朋友打发先回去了。因为我还是不相信他……回去的路上,我把袖子里偷来的扑克拿出来好个研究。这个东西真奇怪。那摊主前期不说的话。还真能憋死我。一说。拿出来一看。好嘛。一对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这里咱就说说切线扑克。主要是在出厂的时候利用后期工艺做成的。打个比方去说:你拿一叠新钱,连号的新钱。你看一下边。是不是有切割过的痕迹呢?对,就是那东西。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懂了。切的时候细微的差别。这个差别不是胡乱存在的。是有规律的。告诉你如何看。你就会了。不告诉你的话。和我开始一样,凯子一个。回到了住处。我和小海也没有和三元说,不是不信他。我特别的信任他也了解他。告诉他了,他都能把他那个哥们先揍一顿然后再拿刀去那里能把钱抢回来。我太了解他的脾气了。所以和小海说好了,不要和他说。但是这个事就这么算了?我很难受。但是又能怎样呢?我也认识了,去捞点回来?理论上还真可以。但是别忘记了。人家那是所有人在做的这个局等你去。上快吃饭的时候。小海拉我出来说。说他有办法了们。拿点奖金。我说你竟出损招啊?咱们不去玩。人家也不开局。举报谁去?咱们去玩了。人家不连咱一起抓了啊?我可不干。小海说没事,他可以研究研究。他姑家的儿子在省公安厅。可以问问。对小海的家庭我是了解一些的。全家就他不是jǐng察。简直是个jǐng察世家。我说:“那好,你问问。”晚上他那哥哥就来了。个小平头。一看就jǐng察。虽然穿的便衣。我们几个人找了个桑拿去洗澡。洗澡的时候给三元安排了个妹妹。让他一边呆着去。我们三人凑一起说话。期间说起了局和局上的金额。说起了我们的角sè。小海的哥哥说我们可以去玩。到时候一起抓。抓进去再放。就当演戏了。但是他听到局上全是一伙的有点泄气,认为20-30不值得抓一下。小海说这个没问题。可以勾引他们拿货。回头和小海商量了一下。觉得是没问题。但是我总不放心。不放心抓我进去能放?就是放了我,又怎样呢?我的钱还是输了。没收赌资难到能返还给我?该输了多少还是多少,没啥意思。只能出出气,但是这个出气没啥意义对我来说。小海的哥哥知道了马上拉着我做我的思想工作。说举报了可以拿奖励。按照他们内部的举报规定,可以拿总没收赌资的百分之27。怎么算的二十七点五我就不知道了。并且信誓旦旦的象我保证。说:我害你还能害小海吗?回家我爸爸我剥了我地皮。想想也是。前面输了12万出去了。现在有机会抓回来。看来是个机会。但是我还是有点顾虑。小海的哥哥一看我顾虑重重的。就说要把他们队长带来跟我谈。当天晚上他还真把那队长找来了。很爽快的一个人。当时就谈好了。我们当内应。端了这个赌窝。没收的赌资按照举报奖励给我们现金。我还记得他地那句话:公安怎么了?也不是铁板一块。该有缝就得有缝。该漏还是得漏。看来只有这样做了,出气,拿钱。不干是傻子。这边是没有问题了,下边就是我和小海的配合了。第2我们早上又去了。上去也照样玩。输了大概不到3万地样子。虽然我也认识了牌,但是架不住大家都认识。我还只能继续当个凯子。今天来了就是演局。玩的过程中我表示输了不少钱,把买石材的钱都输了。我呢也想捞点本钱。明天单位就打款过来了。买了石料就得回去上班了。再没有时间来玩了。临走的时候想捞一把。希望大家给个机会。大家一听都来了jīng神。问我想怎么玩?我说简单:“还这个玩法。得提局。最少底钱一个人2000。每人必须亮货。不到10不准上场。没资格上来玩。”当然了,这个话也不是一次就提出来的,互相说了好多废话。慢慢的达成了这样地口头约定。最后在中午左右我把带的3都输光了。表示明天来继续战斗。我带20万过来。先把石材买了。等下午来装车。剩10玩一下。输赢到点就走人。回单位上班。不够10地不可以上来玩。大家经过这几天玩的也确实把我当成了凯子。我也装出了一个凯子的样来。没人发现我们的yīn谋。下午回去就和抓赌的说好了。明天场上地钱肯定过100。这几天除了第一天三元的朋友在上面玩是11个人。剩这俩天带我一直是人。按照一个人10。那就正好是100了。样就和他们约好了第2天上午再找地方见面。我俩筹集资金。筹集够了我们俩在钱捆上打好了记号。用个方便口袋用报纸包好了在手里提着。第2和小海的哥哥约了地方。来了6辆桑塔那。全地方牌照。一个个小伙子真jīng神,都穿小夹克。里面全是微型冲锋枪。把我羡慕坏了。我小时候可向往当个jǐng察了。我还和他们开玩笑说:好歹是公安厅。咋全破车。那队长笑了,说:所以要创收嘛。看来他们看钱也眼红。找个纸和笔。我们把那个摊位在石材批发城里具体位于几区几号,里面都什么格局。外面都那些入口。里面都那些出口,几个门在什么位置都给他们标注好了。我们先进去玩。机会合适了小海挂他表哥地电话。响一下就挂了就表示可以进去抓了。方方他们给我好个交代。我表示都没问题了。和小海一的地方。他们都分散着装做顾客。到处溜达。就和我们俩没关系了。进去了发现多了俩个人。也不知道是凯子还是他们看局大了邀请参加来的。反正也带的10元。大家都亮完货以后就开始玩。那个我们说要买他石材的摊主也在看热闹。小海就和他们象真的一样在计算一共多少钱。说叫三元那个哥们去拿钱了。马上过来结算。来的时候我们也没带他来。带来了他算什么角sè呢?我们一起的?还是赌徒?所以找三元把他拉那别的地方去了/。
2000的底钱果然把局搞得很火爆。他们估计也是狼cāo狐狸——急眼了。有底钱就掏。不象最开始玩的时候还能演几下戏。我就当傻子。下底钱,高兴了我也掏底钱。玩的时候我还注意那个干瘦的中年人。他玩得很稳当。因为我不是十分的确定他就是凯子。我只能心里说:你要是凯子的话,哥们对不起你了。玩了差不多快有一个小时的样子。我故意问小海:“催催那小子货款咋还没送来。”小海装模作样的挂电话。挂了一下通了说挂错了。然后继续挂,可能是挂到三元的手机上去了。大声的问:“货款拿来没有?车找好没有?”还没等他说完。外面那个看摊位的女的就在那里大喊:“你们干什么干什么?”紧跟着大理石倒地的声音。门就被人大力的踢开了。一群人冲了进来。我一看。得了。家喊就立刻把手抱在头上。先投降再说。那个队长手里亮个证件。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说自己是公安厅的。看来公安局比公安厅好用。然后就是清理钱。看眼的那个摊主也挺倒霉的,口袋里揣了也被人搜了出来放进了赌资里。然后就一个个戴个手铐。挨个押了出来。外面已经围满了人,当地派出所在那里有jǐng务站。都出来维持秩序。一会的功夫把我们都塞进了车。拉着我们浩浩荡荡的进了公安厅。到了地方进了房间好像有个大铁笼子。把我们分别分开。一个房间的铁笼子里丢几个。就没人管了。进笼子里面发现原先有俩人已经在里面了。一个在抱着脑袋忽忽的睡觉。那一个对着栏杆打瞌睡。还好。我和小海俩人分在一个房间的笼子里。没有其他人。看来他们还是蛮讲究的嘛。眼看到了中午也没有人来搭理我们俩。最过分的是。连个盒饭也没人给。只好饿着肚子。手机啥的都被人收走了。一直靠时间靠到了下午3多。海的表哥才来把我俩放了出来。我拿眼睛使劲的瞅着小海。小海有点恼,把他表哥好个骂。他一个劲的道歉。说去出什么现场去了。刚回来。回头把我俩的东西都拿了过来交给我俩,把前期我俩拿去的赌资还了回来。却绝口不谈奖金的事情。说事情完了,你们先回去。再联系之类的话。小海问起这个事,他表哥说必须处理完了审批才可以拿到奖金。人家既然这样说。你能奈何?只好打道回去。是不能呆了。当天就跑回了家。后来这个钱呢。那些jǐng察也兑现了奖金。只是兑现的有点慢。大概快一个月后才给的。要是按照27.5%计算的话,应该能给到近30。是最后只给了14万多。其他的不知道被谁吞了,但是肯定不是小海。我了解他。具体那个小子吞了我就不说了。这样算起来从第一天去赌到最后,算奖金的话输赢持平。要说赢也是赢了半天铁笼子住。知道了一个叫切线扑克的这么个东西。也了解了那扑克的神奇。目前这样的群蜂局是很多。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程度。分工详细。演局演的逼真。是很难叫人防范的。也很难有人能去叫破。虽然我自己认为我是一个千术高手。但是遇到这样的组合这样的出千方式。我也得认栽,换一个凯子上去呢?结果可想而知。记得以前我说过。老千永远不会去斗老千。这个算特例。我把人家当凯子。人家把我当凯子。我虽然自己认为自己手艺高。但是在人家一个团队的配合下。我也白搭。
说起这个切线扑克。不得不说起一个人。他的出千方奈何。大家知道他出千也只能干瞪眼。没办法。这个人真实姓名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绰号叫:王驴子。看外号就知道人,很犟应该是。岁数很大了。有60岁了。早年是生产队的队长。在他当生产队队长的时候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他是从小就好赌。那几年是三年自然灾害的年月。赌博并没有现在这些花样。在东北的农村只有一个玩法。俗称看老牌。所谓的看老牌是一种叶子牌。叫叶子牌确实很形象。宽窄和树叶差不多。上面是各中水的人物。牌的俩头是各种图案。玩的久了的人只看图案就知道是什么牌。分筒。索,饼。又有点象麻将,玩法也多种多样。一个地方一个玩法。现在这种牌在北方农村已经很少有人玩了。有玩的也仅限于那些老头老太太之间的娱乐。但是在南方农村很普及。基本上大姑娘小媳妇都会玩。这个王驴子在当生产队队长的时候就好赌,每年冬季是北方农村猫冬的季节。大家就凑一起看老牌。一次几分钱。输没了就赌工分。后来输急眼了,就和自己老婆俩做扣。他玩的时候他老婆基本在边上看眼。看到别人糊什么牌就告诉或者暗示王驴子别打。据说用的是法的暗号。估计是他自己创的,比如人家糊8,他媳妇就念叨2什么什么的。以此来告诉王驴子人家糊的牌。可能玩的太显眼,大家都知道了,谁也不去他家玩了。但是王驴子好这个。只好跑别人家玩。不带老婆去。他玩地臭。越臭越好玩。工分输没了,就拿地窖里的地瓜箩卜和人家赌。最后实在没东西输了。就打起了生产队公物的主意。绰号王驴子嘛,自然没有敢反对的。东西都输的差不多了。最后满生产队只剩下一窝猪崽子和一头老母猪……他硬是冒着满天地大雪把小猪崽子赶出去到镇里给卖了回来继续赌。在当地一时成为笑谈。当然了,是后来我们在一起说起他的时候他们镇里地人告诉我的。说出来博大家一乐。具体这个笑话是真是假我就没地方去考究了。就是这么一号人物。随着生产队的解体。成了无业游民。老婆最后也跟别人跑了。自己带了一个儿子生活。最早几年靠给人干零活为生。因为他盘的一手好炕,垒的一手好锅台。所以不愁生活来源的问题。谁家盘炕。盘锅台都找他。但是他一直好赌。也好赌。了几十年他还是傻瓜一个。他地儿子也继承了他的传统,也好赌。不知道那一年跑那里赌。因为出千被人把腿打断了。也回到老家来。走路一瘸一拐地。人送外号::+一步是。在那个镇子里我见过他那个儿子。别人指给我看过。可惜我没看到他走路的样子。因为当时看到他的时候。他正骑个自行车。飞快的从我身边骑过去。只是骑车地姿势很怪异。右腿从自行车横梁的下边穿过去。一上一下的蹬着。但是能感觉地出1米思。他这个儿子不知道在外地什么地方搞到了切线扑克。回家和王驴子一商量。王驴子仿佛几十年来第一次开了窍。卖了自己住了几十年的瓦房。和儿子住进了当地部队遗弃的澡堂子。不知道后来怎么运作的。最后和附近所有的副食品批发商取得了联系。和他们达成了一致。只批发他儿子进的扑克。想来是按照本钱或者亏本给的批发商,批发商肯定不知道这些扑克的猫腻。我估计。切线扑克做工很好,玩起来手感也好,而且可以仿冒各种品牌扑克。质量也是上等。所以没几年他们父子俩就垄断了这个小镇子上所有扑克的进货渠道。这样就形成了这样的一种情况。王驴子和他的儿子无论走到镇子上那个赌局上玩。都能赢钱。短短半年,爷俩就发达了。盖了个小二楼。每天都穿的亮。也学会了找小姐。后来他的儿子也找了个小姐结婚了。小rì子过的很美满。就半年的时间。要说这事和我没一毛钱关系。但是竟然被我遇到了。那年也是冬天。我去了齐齐哈尔周边地区的一个小镇。去看望一个朋友。去了就是成天喝酒睡大炕。天天吃火锅。着实的爽了好些rì子。那里人都好赌。冬天都东家西家的串。串一起就赌。什么牌九。扑克。斗鸡掉主三打一,打红5+.从来不去玩。也没想着参与上去赢点钱啥的。几天就得回去。但是我那朋友他妹夫好赌。也是常输将军一个。他们玩的不大。一次30-玩。没事我就捧个小手炉子站一边上去看眼。也挺有意思的。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场上的扑克竟然我都认识。就是这种切线扑克。回头我和我那朋友一说,他就不乐意了。非要替他妹夫找找场子。把他妹夫叫来一说。他妹夫还傻忽忽的不信。我就随便让他拿任何扑克我猜。认识嘛,当然一猜一个准了,这下那小子也毛了,一副要打要杀的样子。抓到带扑克来玩的人。一问,在商店随便买的。去商店一对质。确实是这样。把商店别的扑克打开看,也还都是切线扑克。问小卖店店主谁给下到这里的?因为很多赌徒都是采取提前在某个小店下自己的老千扑克的做法。小卖店店主死活都说是批发来的。那个哥们也好着事。拉那店主去批发店。去了一看,批发店里所有的扑克还都是切线扑克。这样来回一理顺。说是王驴子的儿子给进的货。走了好几家批发点。都是异口同声说是王驴子的儿子进的货。小镇子很小。这样一折腾,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然后大家一想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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