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羁圣光图是什么意思思呢?

羁跘是什么意思?_百度知道
羁跘是什么意思?
从革(皮革),羁,人情识破,岂知瑶草正芬芳。(通常指亲情:“世上更无羇绊事、视为对手等等。绊倒。” 宋 吴曾 《能改斋漫录·神仙鬼怪》。(通常指亲情,壶中别有自由身,人与人(事物)的内在关系:挣脱~ 冲破旧习惯势力的~: jī bàn
释义。例如,也许是恨,常常用此词表示两人间某种强烈的联系、视为对手等、电视剧中。” 唐 罗邺 《莺》诗,冲破旧习惯势力的~:缠住了不能脱身:绊住。日本用“羁绊”一词表示我们中国一直所用的“联系”,友情。中国词语中并没有表示感情纠葛的意思只是近年受到日本文化“羁绊”的影响也用于感情,系名声之韁锁。本义。可解释为因缘:“今吾子已贯仁谊之羁绊,引申为束缚或牵制、相互依存,类似于“缘”,友情、动漫:  《汉书·叙传上》,友情、电视剧中,或爱情)  ③在一些日本漫画。  ②感情和感情之间的维系。   绊,中国说读音。   
羁绊一词由中国传到日语中发生了改变。” 元 关汉卿 《望江亭》第一折,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密切,或爱情)    在一些现代娱乐类作品:“却笑金笼是羁绊,不一定是亲情。)
 典故?” 《安塞腰鼓》(刘成章)"容不得束缚,不一定是亲情:约束、相互依存,爱情等的感情。   【解释】①缠住了不能脱身,常常用此词表示两人间某种强烈的联系;而日本人会说:挣脱,友情:“俺也曾把世味亲尝,如有线索相连一般,人与人(事物)的内在关系,也许是恨、网络小说;束缚,越来越巩固。    感情和感情之间的维系。   羁绊(束缚):行走时被别的东西挡住或缠住。合起来表示用皮革制成的网络来把马络住:马笼头,如有线索相连一般、轻小说,从马:从网(罒),怕甚么尘缘羁绊:羁、漫画。含义,爱情等的感情、动漫,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羁绊越来越密切,越来越巩固;束缚。  (羁绊一词在中国只是表示被某事某人束缚住了,容不得羁绊: 会意,类似于 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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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书圣_百度百科
[shū shèng]
书圣,对称,字逸少,号澹斋,汉人,生于临沂(今属山东),后迁(今浙江绍兴),晚年隐居,中国东晋书法家,有书圣之称。历任秘书郞、将军、江州刺史。后为会稽内史,领右将军,人称“王右军”、“”。其子书法亦佳,世人合称为“”。
书:书写;
圣:学识或技能有极高成就的。
书圣:指造诣最高的书法家。
书圣王羲之
书圣人物简介
汉代以后,经过六十余年的,进入晋代。书法又出现了一高峰。隶书的草写,称为隶草,隶草是将隶体基本结构消解,只保留波磔,主要用于写奏章,所以也称。书写章草的代表有、、等。在章草的基础上,又出现了。同时,还出现了和。可以说,到了晋代,、、、、诸体已经齐备。
(303—361,一作321—379)字,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人,后徙居(今浙江绍兴)。官至右军将军、内史,故世称王右军、。王羲之楷书师法钟繇,草书学,亦学、等,博采众长。他的书法被誉为“龙跳天门,虎卧凤阙”,给人以静美之感,恰与书形成对比。他的书法圆转凝重,易翻为曲,用笔内厌,全然突破了隶书的笔意,创立了妍美流便的今体书风,被后代尊为“书圣”。王羲之作品的真迹已难得见,我们所看到的都是摹本。王羲之楷、行、草、等体皆,如《》、《黄庭经》、草书《》、《姨母帖》、《》、《丧乱帖》等。他所书的行楷《》最具有代表性。
东晋九年(353)农历三月三日,同、孙绰等41人在修契(一种祓除疾病和不祥的活动)时,众人饮酒赋诗,汇诗成集,羲之即兴挥毫作序,这便是有名的《》。此帖为草稿,28行,324字。记述了当时文人雅集的情景。作者因当时兴致高涨,写得十分得意,据说后来再写已不能逮。其中有二十多个“之”字,写法各不相同。宋代称之为“天下第一”。传说对《》十分珍爱,死时将其殉葬。留下来的只是别人的摹本。
王羲之代表作品有:《黄庭经》、《》、草书《》、行书《姨母帖》、《》、《丧乱帖》、《》、《初月帖》等。其中,《》为历代书法家所敬仰,被誉作“”。王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影响深远。其书法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后人评曰:“飘若游云,矫若惊龙”、“龙跳天门,虎卧凰阁”、“天质自然,丰神盖代”,被后人誉为“书圣”。有关于他的成语有:
入木三分等等……
书圣人物生平
晋代有“书圣”之称,其楷、行、草、隶、八分、飞白、俱入神妙之境,成为后世崇拜的名家和学习的楷模。
王羲之(303—361或321-379年),字逸少,临沂人(今山东临沂),后居(今浙江绍兴)。父,历官淮南太守、会稽内史。伯父,历事元帝、、成帝三朝,出将入相,官至太傅。羲之幼时不善于言辞,长大后却辩才出众,且性格耿直,享有美誉。晋大尉选中他为女婿,“坦腹东床”的典故就出于王羲之(见《世说新语·雅量》)。朝廷公卿着重王羲之的才器,屡屡召举为官,他都辞谢。后为参军,累迁长史,进将军、刺史,官至右军将军、会稽内史。世称“”、“”。后与太原不和,称病去职,归隐,自适而终。
自幼爱习书法,由父、叔父启蒙。七岁善书,十二岁从父亲枕中窃读前代《笔论》。王旷善行、隶书;王廙擅长书画,《论书》曾评:“自过,右军之前,惟廙为最,画为晋明帝师,书为右军法。”王羲之从小就受到王氏世家深厚的书学熏陶。
初月帖(局部)
早年又从学书。卫烁,师承钟繇,妙传其法。她给王羲之传授钟繇之法、卫氏数世习书之法以及她自己酿育的书风与法门。《唐人书评》曰:“卫夫人书如插花舞女,低昂美容。又如美女登台,仙娥弄影,红莲映水,碧沼浮霞。”今人分析说:“羲之从卫夫人学书,自然受到她的熏染,一遵,姿媚之习尚,亦由之而成,后来博览以来篆隶淳古之迹,与卫夫人所传钟法新体有异,因而对于师传有所不满,这和后代书人从帖学入手的,一旦看见碑版,发生了兴趣,便欲改学,这是同样可以理解的事。可以体会到羲之的姿媚风格和变古不尽的地方,是有深厚根源的。”(《二王法书管窥》)
王羲之善于转益多师,当他从卫夫人的书学藩篱中脱出时,他己置身于新的历史层而上。他曾自述这一历史转折:“羲之少学卫夫人书,将谓大能;及北游名山,比见、等书;又之许下,见钟爵、书;又之洛下,见《石经》三体书;又于从兄洽处,见《华岳碑》,始知学卫夫人书,徒费年月耳。……遂改本师,仍于众碑学习焉。”从这段话可以看到不断开拓视野、广闻博取、探源明理的经历和用心。
王羲之志存高远,富于创造。他学钟繇,自能融化。钟书尚翻,真书亦具分势,用笔尚外拓,有飞鸟鶱腾之势,所谓钟家隼尾波。王羲之心仪手追,但易翻为曲,减去分势。用笔尚内抵,不折而用转,所谓右军“一搨瓘直下”。他学也是自出机抒。唐代张怀耿曾在《书断》中指出这一点:“剖析张公之草,而浓纤折衷,乃愧其精熟;损益钟君之隶,虽运用增华,而古雅不逮,至研精体势,则无所不工。”对张芝草书“剖析”、“折衷”,对钟繇隶书“损益”、“运用”,对这两位书学大师都能“研精体势”。沈尹默称扬道:王羲之不曾在前人脚下盘泥,依样画着葫芦,而是要运用自己的心手,使古人为我服务,不泥于古,不背乎今。他把平生从博览所得秦汉篆隶的各种不同笔法妙用,悉数融入于真行草体中去,遂形成了他那个时代最佳体势,推陈出新,更为后代开辟了新的天地。这是王羲之“兼撮众法,备成一家”因而受人推崇的缘故。
东晋九年(353年)农历三月三日,王羲之同、等41人在修褉(一种祓除疾病和不祥的活动)时,众人饮酒赋诗,汇诗成集,羲之即兴挥毫作序,这便是有名的《兰亭序》。此帖为草稿,28行,324字。记述了当时文人雅集的情景。作者因当时兴致高涨,写得十分得意,据说后来再写已不能逮。其中有二十多个“之”字,写法各不相同。宋代称之为“”。
永和十一年(355年)三月王称病弃官,携子操之由蕺山徙居。建书楼,植桑果,教子弟,赋诗文,作书画,以放鹅弋钓为娱。且与、支遁诸名士,遍游剡地山水。自王定居金庭后,书法兴起。其后裔多擅书画,作品挂满厅堂、书房,人称“华院画堂”。后人定村名为“华堂”,沿称至今。遗迹遍及全县各地。嵊西为王羲之读书处,山上悬有“右军旧游地”匾额;山麓建乡主庙,奉王右军为乡主。嵊北嶀山的羲之坪、嵊东的清隐寺、嵊新交界的王罕岭等,均为王游憩之地,至今尚有遗迹可寻。
十七贴(局部)
东晋五年(361年),王卒葬于金庭瀑布山(又称紫藤山),其五世孙衡舍宅为,遗址犹存。梁大同年间(535-546年),嗣右军祠于墓前,并于观旁建书楼、墨池,唐裴通撰有《金庭观晋右军书楼墨池记》。隋大业七年(611年),其七世孙智尚嘱徒尚杲(吴兴永欣寺少门),专诚赴金庭祭扫,并撰有《瀑布山展墓记》,立碑墓前。明永乐年间,张推官树碑墓右。弘治十五年(1502年),重建“晋王右军墓”石碑,今尚存。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冬,王氏嗣于金庭观“晋王右军墓道”牌坊,现尚完好。
书圣称呼由来
(303-361),字逸少,琅呀临沂(今山东临沂)人。曾做过右军将军等职,故世称王右军。王家为东晋望族,善书者也不乏其人,父亲善隶书,堂伯王导善行草,叔父王威工草隶飞白。此外,堂兄弟中王恬、王洽、王助等均以善书闻名。在这样一个艺术氛围浓郁的书香门第之中,王羲之的才能得到了很好的培养。他7岁开始学习书法,12岁师事卫夫人,他博采众长,转益多师,曾“渡江北游名山,见李斯、曹喜等书,又之许下,见钟殊、梁鸽书,又之洛下,见蔡琶《石经》三体书”(王筱之《题卫夫人&笔阵图后&后》)。既得江山之助,又广泛目睹了前人的书法,他胸襟开阔,艺术灵性得到了良好的启迪。他对、行草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他一改汉魏质朴书风而变为流美双逸,极富时代气息。传世作品很多,唐太宗曾广泛收集他的作品,据张彦远《书法要录》说有几千件。来源书法屋,书法屋是一个书法学习基地。尽管我们今天能看到的大都是摹拓本,但摹拓者都是书法高手,也还是可以见其清新峻逸风貌的。羊欣说他的书法“贵越群品,古今莫二”(《采古来能书人名》)。梁武帝称赞他的作品为‘.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胭,故历代宝之”(《古今书人优劣评》)。历来推崇王羲之的莫过于唐太宗了。他对王羲之的书法服鹰到了极点,广泛搜求,最后还把《》带人。唐太宗还专门为《晋书·王羲之传》写“传论”。其“传论”云:“详察古今,研制篆素,尽替尽美,其为王逸少乎!观其点曳之工,裁成之妙,烟霏露结,状若断而还连;凤翁龙蟠,势如斜而反直。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摹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对的誉扬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由于王羲之的书法造诣以及对后代的深远影响,再加上帝王的高度抬爱,因此后人便称之为“书圣”。[1]
书圣兰亭序
《》,又名《》、《临河序》、《禊序》、《禊贴》。
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之,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
永和九年,岁星在癸丑,三月初三日,我们在的兰亭集会,举行祓禊活动。许多著名人士统统来了,年轻的和年长的都聚集在一起。这专访有高峻的山岭主,茂盛的树林,外长的竹子。还有澄清的急流,在左右映衬环绕,引来作为流觞的。大家依次坐在水边,虽然没有琴、瑟、箫、笛演奏的盛况,但边喝酒边赋诗,也足够畅叙衷情。这一天,天色晴朗,空气清新,和风温暖。抬头看到天空的广阔,低头看到万物的众多,藉此放眼观赏,开畅胸怀,可以尽情享受耳目的乐趣,确实是欢乐的。
人与人的相处,时间很短暂。有的把自己的抱负倾吐出来,和朋友在一间房屋里谈论;有的凭借爱好的事物寄托志趣,过着放纵性情的生活。虽然各人谋求的和抛弃的千差万别,性格的安静和浮躁也不一样,可是当他们对接触到的事物感到高兴,被自己暂取得,就愉快地自满起来,不知道衰老即将来到。等到他们对谋求或者取得的事物已经厌倦了,尽情就随着事物的改变而改变,感慨也随之而来了。从前所喜欢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变为陈旧的事物,还不能不因此而产生感慨。何况寿命长短,跟着自然界变化,终究要走向结束。古人说:“死生也是一件大事啊。”难道不令人悲痛吗!
每次我看到从前人产生感慨的原因,同我们好像契约一样相合,没有不对着前人的文章悲伤感叹,可是心里又不明白会这样。本来就知道把死和生看作一样是虚妄的,把长寿和短命看成等同是荒诞的。后来的人看现在,也象现在的人看从前一样,这是多么可悲啊!所以我把与会的人一个一个地记下来,并且把他们所作的诗抄录下来。虽然时代不同,事情也两样,但是人们产生感慨的原因,那情景还是一样的。后代阅读的人,也会对这些诗文有所感慨吧。
将《》视为传家宝,并代代相传,一直到王家的七世孙手中。可是,智永不知何故在绍兴出家为僧,身后自然没有子嗣,就将祖传真本传给了弟子——辨才和尚。到了唐朝初年,大量搜集珍宝,经常临习,对《》这一真迹更是仰慕,多次重金悬赏索求,但一直没有结果。后察出《》真迹在永欣寺(即现在的云门寺)一个名叫辨才的和尚手中,从此引出一段 ,骗取《兰亭序》的传奇故事,原迹随唐太宗陪葬的故事。这一段故事,更增添了《》的传奇色彩和神秘气氛。
在《画禅室随笔》中写道:“右军《》,章法为古今第一,其字皆映带而生,或小或大,随手所如,皆入法则,所以为神品也。”后世珍视其布白之美,临摹者虽难免渗入各自的笔性,但无人稍变其章法布白。正如在《春雨杂述》中所说的那样:“右军之叙,字既尽美,尤善布置,所谓增一分太长,亏一分太短。”《》的章法,仿佛如天生丽质,翩翩起舞,其舞姿之美是无与伦比的。
,使触悟山水之美、宇宙之玄和人生的真谛,在物我两忘的境界中,一气呵成,挥写下千古杰作《》,正因为他情深意厚,故能情注毫端而天趣自在;也因为他笔法精严,故能使笔底如行云流水而形神兼具;更因为他诸美皆备,故能使这篇文稿的挥写最终达到圆融的境界。在这件尽善尽美的作品面前,后世名家虽竭力临仿,却都未能得其全。南唐张泊云:“善法书者,各得右军之一体。若得其美韵而失其俊迈,得其力而失其,得其意而失于变化,得其清而失于窘拘。”而王羲之本人也只写下这一杰构,其后他再度书写《》,都不能及原作的神妙绝伦,沈尹默说“当时逸少本天全”,赞美了《兰亭序》的杰出有其不可重现的机缘,自然就非他人所能企及的了。
宋代酷爱《》,据说藏有《兰亭序》共四本,有、王晋之、葛次颜、单炳文题字,日日研习,常将所悟所得跋其上。有一跋云:“甘余年习《兰亭》皆无入处,今夕灯下观之,颇有所悟。”历时二十多年才稍知入门,可见释读之难:一千六百多年来无数书法家都孜孜不倦地释读过,何尝不想深入羲之的堂奥,但最终只能得其一体而已。因此,《》可以说是由杰出的书法智慧所营造成的迷宫。
《》在死后的二百七十年间在民间珍藏,后唐太宗设法从民间赚进御府,旋又殉葬。传世本种类很多,或木石刻本,或为摹本,或为临本。著名者如《》,传为欧阳询临摹上石,因北宋时发现于河北定武而得名。《洛阳宫本》传为第十九次临摹本,此本为唐太宗赐给高上廉者。褚遂良所临又传有《神龙半印本兰亭序》、《张金界奴本兰亭序》,因前者有“神龙”半印,后者有“张金界奴上进”字。又有唐太宗朝供奉拓书人直弘文馆钩摹本,称《神龙本兰亭》,此本墨色最活,被视为珍品。此外还有“薛稷本”、“赐潘贵妃本”、“颖上本”、“落水本”,等等。
《兰亭》真迹虽殉葬,但它的化身经过摹、刻流传,各种本子不下数百种。清乾隆年间首先怀疑《兰亭》真伪,云:“南北朝至初唐,碑刻之存于世者往往有隶书遗意,至开元以后始纯乎今体。右军虽变隶书,不应古法尽亡。今行世诸刻,若非唐人临本,则传摹失真也。”清光绪年间认为《兰亭》其文伪托,其书也为后人伪造。1965年掀起一场“真伪”的大辩论,为主的一方认为“伪”,另一方等起而反驳。1973年文物出版社编纂《兰亭论辨》,收集有关论文十八篇。此后又有许多论著讨论《兰亭》真伪。著名学者虽未参加当时的论辩,但在1979年出版的《管锥编》中已反映出他对《兰亭》论辩的思考及精辟见解。日《》上刊出钱钟书一信中更明确地指出:“阮文达‘南帖北碑’之论,盖系未睹南朝碑版结体方正与北碑不异;郭沫若见南碑,遂谓世传右军《》非晋宋书体,必后世伪托。其隅见而乖圆览,与文达各堕一边。”即认为各有所偏。此可以启发我们对这个学术课题的进一步探讨。
总之,我们认为对于《兰亭》真伪的考辨,既要着眼于当时的文化背景,更要着眼于之所以成为一代“书圣”的创新动因和成就。当然,还有赖于更多的文物发掘,也许有朝一日会有科学的结论的。
书圣王羲之墓
于东晋升平五年(361年)卒,葬于金庭瀑布山(又称紫藤山),据《剡录》载:“王右军墓,在县东孝嘉乡五十里。”其五世孙衡舍宅为金庭观,遗址犹存。梁大同年间(535-546年),嗣孙建右军祠于墓前,并于观旁建书楼、墨池,唐裴通撰有《金庭观晋右军书楼墨池记》。隋大业七年(611年),其七世孙智永和尚嘱徒尚杲(吴兴永欣寺少门),专诚赴金庭祭扫,并撰有《瀑布山展墓记》,立碑墓前。明永乐年间,张推官树碑墓右。弘治十五年(1502年),重建“晋王右军墓”石碑,今尚存。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冬,王氏嗣孙秀清于金庭观左建“晋王右军墓道”牌坊,现尚完好。
墓为1984年重修,向南,圆形,条石青砌,墓前铺青石平台,中立石碑,碑阳镌刻“晋王右军墓”,上覆以方形石亭,。此处有蔽日、瀑布挂潭,青山环抱,碧溪蜿转,秀色可餐。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书圣后世影响
的书法影响到他的后代子孙。其子玄之,善草书;凝之,工草隶;徽之,善正草书;操之,善正;焕之,善行草书;献之,则称“小圣”。《东观徐论》云:“王氏凝、操、徽、涣之四子书,与子敬书俱传,皆得家范,而体各不同。凝之得其韵,操之得其体,徽之得其势,焕之得其貌,献之得其源。”其后子孙绵延,王氏一门书法传递不息。尝求王羲之书,王羲之的九世重孙将家藏十一代祖至曾祖二十八人书迹十卷进呈,编为《万岁通天帖》。南朝齐王僧虔、、都是王门之后,有法书录入。释智永为羲之七世孙,妙传家法,为隋唐书学名家。
王羲之书法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书苑。书圣地位的确立,有其演变过程。南朝始年间的虞和在《论书表》中说:“洎乎汉、魏,钟(繇)、张(芝)擅美,晋末称英。”右军书名盖世于当时,而宋齐之间书学地位最高者则推。献之从父学书,天资极高,敏于革新,转师,而创上下相连的草书,媚妍甚至超过其父,穷微入圣,与其父同称“二王”。《与梁武帝论书启》云:“比世皆尚子敬书”,“海内非惟不复知有元常,于逸少亦然”。改变这种状况的是由于梁武帝推崇王羲之。他把当时的书学位次由“王献之——王羲之——钟繇”转变为“钟繇——王羲之——王献之”,在《观钟繇书法十二意》中,萧衍云:“子敬之不迨逸少,犹逸少之不迨元常。”“不迨”,或作“不逮”,不及之意。萧衍的地位使他的品评有特殊的感召力,因而舆论遂定。
历史上第一次学王羲之高潮在南朝梁,第二次则在唐。唐太宗极度推尊,不仅广为收罗王书,且亲自为《晋书·王羲之传》撰赞辞,评钟繇则“论其尽善,或有所疑”,论献之则贬其“翰墨之病”,论其他如子云、、徐偃辈皆谓“誉过其实”。通过比较,唐太宗认为右军“尽善尽美”,“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从此王羲之在书学史上至高无上的地位被确立并巩固下来。宋、元、明、清诸朝学书人,无不尊晋宗“”。唐代欧阳询、虞世南、、薛稷和、,五代,宋代、黄庭坚、米帝、,元代,明代董其昌,历代书学名家无不皈依。清代虽以碑学打破帖学的范围,但王羲之的书圣地位仍未动摇。“书圣”、“墨皇”虽有“圣化”之嫌,但世代名家、巨子,通过比较、揣摩,无不心悦诚服,推崇备至。
中国书史上虽推崇王羲之为“书圣”,但并不把他看作一尊凝固的圣像,而只是看作中华文化中书艺创造的“尽善尽美”的象征。事物永远是发展的、前进的,王羲之在他那一时代到达“尽善尽美”的顶峰,这一“圣像”必将召唤后来者在各自的时代去登攀新的书艺顶峰。
书圣史籍记载
晋书 卷八十
王羲之,字,司徒导之从子也,祖正,郎。父旷,淮南太守。元帝之过江也,旷首创其议。羲之幼讷于言,人未之奇。年十三,尝谒,顗察而异之。时重牛心炙,坐客未啖,顗先割啖羲之,于是始知名。及长,辩赡,以骨鲠称,尤善隶书,为古今之冠,论者称其笔势,以为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深为从伯敦、导所器重。时陈留阮裕有重名,为敦主簿。敦尝谓羲之曰:「汝是吾家佳子弟,当不减阮主簿。」裕亦目羲之与、王悦为王氏三少。时太尉郗鉴使门生求女婿于导,导令就东厢遍观子弟。门生归,谓鉴曰:「王氏诸少并佳,然至,咸自矜持。惟一人在东床坦腹食,独若不闻。」鉴曰:「正此佳婿邪!」访之,乃羲之也,遂以女妻之。
起家秘书郎,征西将军庾亮请为参军,累迁长史。亮临薨,上疏称羲之清贵有鉴裁。迁宁远将军、江州刺史。羲之既少有美誉,朝廷公卿皆爱其才器,频召为、吏部尚书,皆不就。复授,又推迁不拜。扬州刺史素雅重之,劝使应命,乃遗羲之书曰:「悠悠者以足下出处足观政之隆替,如吾等亦谓为然。至如足下出处,正与隆替对,岂可以一世之存亡,必从足下从容之适?幸徐求众心。卿不时起,复可以求美政不?若豁然开怀,当知万物之情也。」羲之遂报书曰:「吾素自无廊庙志,直王丞相时果欲内吾,誓不许之,手迹犹存,由来尚矣,不于足下参政而方进退。自儿娶女嫁,便怀尚子平之志,数与亲知言之,非一日也。若蒙驱使,关陇、皆所不辞。吾虽无专对之能,直谨守时命,宣国家威德,固当不同于凡使,必令远近咸知朝廷留心于无外,此所益殊不同居护军也。汉末使慰抚关东,若不以吾轻微,无所为疑,宜及初冬以行,吾惟恭以待命。」
羲之既拜护军,又苦求,不许,乃以为右军将军、会稽内史。时与不协,羲之以国家之安在于内外和,因以与浩书以戒之,浩不从。及浩将北伐,羲之以为必败,以书止之,言甚切至。浩遂行果为所败。复图再举,又遗浩书曰:
知安西败丧,公私惋怛,不能须臾去怀,以区区江左,所营综如此,天下寒心,固以久矣,而加之败丧,此可熟念。往事岂复可追,顾思弘将来,令天下寄命有所,自兴之业。政以道胜宽和为本,力争武功,作非所当,因循所长,以固大业,想识其由来也。
自寇乱以来,处内外之任者,未有深谋远虑,括囊至计,而疲竭根本,各从所志,竟无一功可论,一事可记,忠言嘉谋弃而莫用,遂令天下将有土崩之势,不痛心悲慨也。任其事者,岂得辞四海之责!追咎往事,亦何所复及,宜更虚己求贤,当与有识共之,不可复令忠允之言常屈于当权。今军破于外,资竭于内,保淮之志非复所及,莫过还保长江,都督将各复旧镇,自长江以外,羁縻而已。任国钧者,引咎责躬,深自贬降以谢百姓。更与朝贤思布平政,除其烦苛,省其赋役,与百姓更始。庶可以允塞群望,救倒悬之急。
使君起于布衣,任天下之重,之举,未能事事允称。当董统之任而败丧至此,恐阖朝群贤未有与人分其谤者。今亟修德补阙,广延群贤,与之分任,尚未知获济所期。若犹以前事为未工,故复求之于分外,宇宙虽广,自容何所!知言不必用,或取怨执政,然当情慨所在,正自不能不尽怀极言。若必亲征,未达此旨,果行者,愚智所不解也。愿复与众共之。
复被州符,增运千石,征役兼至,皆以军期,对之丧气,罔知所厝。自顷年割剥遗黎,竟路,殆同,惟未加参夷之刑耳,恐胜广之忧,无复日矣。
又与王笺不宜北伐,并论时事曰:
古人耻其君不为尧舜,北面之道,岂不愿尊其所事,比隆往代,况遇千载一时之运?顾智力屈于当年,何得不权轻重而处之也。今虽有可欣之会,内求诸己,而所忧乃重于所欣。《传》云:「自非圣人,外宁必有内忧。」今外不宁,内忧已深。古之弘大业者,或不谋于众,以济一时功者,亦往往而有之。诚独运之明足以迈众,暂劳之弊终获永逸者可也。求之于今,可得拟议乎!
夫庙算决胜,必宜审量彼我,而后动。功就之日,便当因其众而即其实。今功未可期,而遗黎歼尽,万不余一。且千里馈粮,自古为难,况今转运供继,西输许洛,北入黄河。虽秦政之弊,未至于此,而十室之忧,便以交至。今运无还期,征求日重,以区区经纬天下十分之九,不亡何待!而不度德量力,不弊不已,此封内所痛心叹悼而莫敢吐诚。
,愿殿下更垂三思,解而更张,令、还据合肥、,许昌、、梁、诸军皆还保淮,为不可胜之基,须根立势举,谋之未晚,此实当今策之上者。若不行此,社稷之忧可计日而待。安危之机,易于反掌,考之虚实,著于目前,愿运独断之明,定之于一朝也。
地浅而言深,岂不知其未易。然古人处闾阎行阵之间,尚或干时谋国,评裁者不以为讥,况厕大臣末行,岂可默而不言哉!存亡所系,决在行之,不可复持疑后机,不定之于此,后欲悔之,亦无及也。
殿下德冠宇内,以公室辅朝,最可直道行之,致隆当年,而未允物望,受殊遇者所以寤寐长叹,实为殿下惜之。国家之虑深矣,常恐伍员之忧不独在昔,麋鹿之游将不止林薮而已。愿殿下暂废虚远之怀,以救倒悬之急,可谓以亡为存,转祸为福,则宗庙之庆,四海有赖矣。
时东土饥荒,羲之辄开仓振贷。然朝廷赋役繁重,忧甚,羲之每上疏争之,事多见从。又遗书曰:
顷所陈论,每蒙允纳,所以令下小得苏息,各安其业。若不耳,此一郡久以蹈东海矣。
今事之大者未布,漕运是也。吾意望朝廷可申下定期,委之所司,勿复催下,但当岁终考其殿最。长吏尤殿,命槛车送诣天台。三县不举,二千石必免,或可左降,令在疆塞极难之地。
又自吾到此,从事常有四五,兼以台司及都水御史行台文符如雨,倒错违背,不复可知。吾又瞑目循常推前,取重者及纲纪,轻者在五曹。主者莅事,未尝得十日,吏民趋走,功费万计。卿方任其重,可徐寻所言。江左平日,扬州一良刺史便足统之,况以群才而更不理,正由为法不一,牵制者众,思简而易从,便足以保守成业
仓督监耗盗官米,动以万计,吾谓诛翦一人,其后便断,而时意不同。近检校诸县,无不皆尔。近十万斛,重敛以资奸吏,令国用空乏,良可叹也。
自军兴以来,征役及充运死亡叛散不反者众,虚耗至此,而补代循常,所在凋困,莫知所出。上命所差,上道多叛,则吏及叛者席卷同去。又有常制,辄令其家及同伍课捕。课捕不擒,家及同伍寻复亡叛。百姓流亡,户口日减,其源在此。又有百工医寺,死亡绝没,家户空尽,差代无所,上命不绝,事起成十年、十五年,弹举获罪无懈息而无益实事,何以堪之!谓自今诸死罪原轻者及五岁刑,可以充此,其减死者,可长充兵役,五岁者,可充杂工医寺,皆令移其家以实都邑。都邑既实,是政之本,又可绝其亡叛。不移其家,逃亡之患复如初耳。今除罪而充杂役,尽移其家,小人愚迷,或以为重于杀戮,可以绝奸。刑名虽轻,惩肃实重,岂非适时之宜邪!
羲之雅好服食养性,不乐在京师,初渡浙江,便有终焉之志。有佳山水,名士多居之,未仕时亦居焉。孙绰、、许询、支遁等皆以文义冠世,并筑室东土,与羲之同好。尝与同志宴集于会稽之,羲之自为之序以申其志,曰: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或以《金谷诗序》方其文,羲之比于,闻而甚喜。
性爱鹅,会稽有孤居姥养一鹅,善鸣,求市未能得,遂携亲友命驾就观。姥闻羲之将至,烹以待之,羲之叹惜弥日。又有一道士,养好鹅,羲之往观焉,意甚悦,固求市之。道士云:「为写《道德经》,当举群相赠耳。」羲之欣然写毕,笼鹅而归,甚以为乐。其任率如此。尝诣门生家,见棐几滑净,因书之,真草相半。后为其父误刮去之,门生惊懊者累日。又尝在见一老姥,持六角竹扇卖之。羲之书其扇,各为五字。姥初有愠色。因谓姥曰:「但言是王右军书,以求百钱邪。」姥如其言,人竞买之。他日,姥又持扇来,羲之笑而不答。其书为世所重,皆此类也。每自称「我书比钟繇,当抗行;比草,犹当雁行也」。曾与人书云:「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羲之书初不胜庾翼、,及其暮年方妙。尝以答庾亮,而翼深叹伏,因与羲之书云:「吾昔有伯英章草十纸,过江颠狈,遂乃亡失,常叹妙迹永绝。忽见足下答家兄书,焕若神明,顿还旧观。」
时王述少有名誉,与羲之齐名,而羲之甚轻之,由是情好不协。述先为,以母丧居郡境,羲之代述,止一吊,遂不重诣。述每闻角声,谓羲之当候己,辄洒扫而待之。如此者累年,而羲之竟不顾,述深以为恨。及述为扬州刺史,将就征,周行郡界,而不过羲之,临发,一别而去。先是,羲之常谓宾友曰:「怀祖正当作尚书耳,投老可得仆射。更求会稽,便自邈然。」及述蒙显授,羲之耻为之下,遣使诣朝廷,求分会稽为越州。行人失辞,大为时贤所笑。既而内怀愧叹,谓其诸子曰:「吾不减怀祖,而位遇悬邈,当由汝等不及坦之故邪!」述后检察会稽郡,辩其刑政,主者疲于简对。羲之深耻之,遂称病去郡,于父母墓前自誓曰:「维十一年三月癸卯朔,九日辛亥,小子羲之敢告二尊之灵。羲之不天,夙遭闵凶,不蒙过庭之训。母兄鞠育,得渐庶几,遂因人乏,蒙国宠荣。进无忠孝之节,退违推贤之义,每仰咏老氏、周任之诫,常恐死亡无日,忧及宗祀,岂在微身而已!是用寤寐永叹,若坠深谷。止足之分,定之于今。谨以今月吉辰肆筵设席,稽颡归诚,告誓先灵。自今之后,敢渝此心,贪冒,是有无尊之心而不子也。子而不子,天地所不覆载,名教所不得容。信誓之诚,有如皦日!」
羲之既去官,与东土人士尽山水之游,弋钓为娱。又与道士许迈共修服食,采药石不远千里,遍游东中诸郡,穷诸名山,泛沧海,叹曰:「我卒当以乐死。」尝谓羲之曰:「中年以来,伤于哀乐,与亲友别,辄作数日恶。」羲之曰:「年在,自然至此。顷正赖丝竹陶写,恒恐儿辈觉,损其欢乐之趣。」朝廷以其誓苦,亦不复征之。
时为,许询尝就惔宿,床帷新丽,饮食丰甘。询曰:「若此保全,殊胜东山。」惔曰:「卿若知吉凶由人,吾安得保此。」羲之在坐,曰:「令巢许遇稷契,当无此言。」二人并有愧色。
初,羲之既优游无事,与吏部郎书曰:
古之辞世者或被发阳狂,或污身秽迹,可谓艰矣。今仆坐而获逸,遂其宿心,其为庆幸,岂非!违天不祥。
顷东游还,修植桑果,今盛敷荣,率诸子,抱弱孙,游观其间,有一味之甘,割而分之,以娱目前。虽植德无殊邈,犹欲教养子孙以敦厚退让。或以轻薄,庶令举策数马,仿佛万石之风。君谓此何如?
比当与安石东游山海,并行田视地利,颐养闲暇。衣食之余,欲与亲知时共欢宴,虽不能兴言,衔杯引满,语田里所行,故以为抚掌之资,其为得意,可胜言邪!常依、班嗣、之处世,甚欲希风数子,老夫志愿尽于此也。
万后为都督,又遗万书诫之曰:「以君迈往不屑之韵,而俯同群辟,诚难为意也。然所谓通识,正自当随事行藏,乃为远耳。愿君每与士之下者同,则尽善矣。食不二味,居不重席,此复何有,而古人以为美谈。济否所由。实在积小以致高大,君其存之。」万不能用,果败。
年五十九卒,赠。诸子遵父先旨,固让不受。
有七子,知名者五人。
书契之兴,肇乎中古,绳文鸟迹,不足可观。末代去朴归华,舒笺点翰,争相夸尚,竞其工拙。伯英临池之妙,无复馀踪;师宜悬帐之奇,罕有遗迹。逮乎钟、王以降,略可言焉。钟虽擅美一时,亦为迥绝,论其尽善,或有所疑。至于布纤浓、分疏密,霞卷,无所间然。但其体则古而不今,字则长而逾制,语其大量,以此为瑕。献之虽有父风,殊非新巧。观其字势疏瘦,如隆冬之枯树;览其笔踪拘束,若严家之饿隶。其枯树也,虽搓挤而无屈伸;其饿隶也,则羁羸而不放纵。兼斯二者,固翰墨之病欤!子云近世擅名,然仅得成书,无丈夫之气。行行若萦春蚓,字字如绾秋蛇,卧王蒙于纸中,坐徐偃于笔下;虽秃干兔之翰,聚无一毫之筋;穷万谷之皮,敛无半分之骨。以兹播美,非其滥名耶?此数子者,皆誉过其实。所以详察古今,研精篆、素,尽善尽美,其惟少乎!观其点曳之工,裁成之妙,烟霏露结,状若断而还连;凤翥龙蟠,势如斜而反直。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摹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
书圣笔法诀
夫欲书之时,当收视反听,绝虑凝神,心正气和,则契于玄妙。心神不正,字则攲斜;志气不和,书必颠覆。其鲁庙之器,虚则攲,满则覆,中则正。正者,冲和之谓也。
大抵腕竖则锋正。锋正则四面势全。次实指,指实则节力均平。次虚掌,掌虚则运用便易。
为点必收,贵紧而重。
为画必勒,贵涩而迟。
为撇必掠,贵险而劲。
为竖必努,贵战而雄。
为戈必润,贵迟疑而右顾。
为环必郁,贵蹙锋而总转。为波必磔,贵三折而遣毫。
侧不得平其笔。
勒不得卧其笔,须笔锋先行。
努不宜直,直则失力。
趯须存其笔锋,得势而出。
策须仰策而收。
掠须笔锋左出而利。
啄须卧笔而疾掩。
磔须战笔发外,得意徐乃出之。
夫点要作棱角,忌于圆平,贵于通变。
合策处策,“年”字是也。
合勒处勒,“士”字是也。
凡横画并仰上覆收,“土”字是也。
三须解磔,上平、中仰、下覆,“春”、“主”字是也。凡三画悉用之。
合掠即掠,“户”字是也。
“口”乃“形”、“影”字右边,不可一向为之,须背下撇之。
“艾”须上磔扭锋,下磔放出,不可双出。
“多”字四撇,一缩、二少缩、三亦缩、四须出锋。巧在乎躏砾,则古秀而意深;拙在乎轻浮,则薄俗而直置。采摭箐葩,芟剃芜秽,庶近乎翰墨。脱专执自贤,缺于师授,则众病蜂起,衡鉴徒悬于暗矣。
太宗尝谓朝臣曰:&书学小道,初非急务,时或留心,犹胜弃日。凡诸艺业,未有学而不得者也。病在心力懈怠,不能专精耳。朕少时为公子,频遭敌阵,义旗之始,乃平寇乱。执金鼓必有指挥,观其阵即知强弱。以吾弱对其强,以吾强对其弱,敌犯吾弱,追奔不逾百数十步,吾击其弱,必突过其阵,自背而返击之,无不大溃。多用此致胜,朕思得其理深也。今吾临古人之书,殊不学其形势,惟在求其骨力,而形势自生耳。吾之所为,皆先作意,是以果能成也。&
夫字以神为精魄,神若不和,则字无态度也;以心为筋骨,心若不坚,则字无劲健也;以副毛为皮肤,副若不圆,则字无温润也。所资心副相参用,神气冲和为妙,今比重明轻,用指腕不如锋芒,用锋芒不如冲和之气,自然手腕轻虚,则锋含沉静。夫心合于气,气合于心;神,心之用也;心,必静而已矣。虞安吉云:夫未解书意者,一点一画皆求象本,乃转自取拙,岂是书耶?纵放类本,体样夺真,可图其字形,未可称解笔意,此乃类乎效颦,未入之奥室也。故其始学得其粗,未得其精。太缓者滞而无筋,太急者病而无骨,横毫侧管则 钝慢而肉多,竖笔直锋则干枯而露骨。及其悟也,心动而手钧,圆者中规,方者中矩,粗而能锐,细而能壮,大者不为有馀,短者不为不足,思与神会,同乎自然,不知所以然而然矣。
书圣书圣钟繇
晋代书法以和的成就最大,对后世的影响也最大,代表是和。
钟繇(151—230)字元常,(今河南东)人,曹魏时期,官至太傅。他擅长隶、楷、行各体,尤以楷书影响最大。宋人《》中评价他的书法“各尽法度,为正书(即楷书)之祖”。他的楷书承袭了东汉隶书的遗风,八分开张,左右波挑,势巧形密,自然古雅。他写的《贺捷表》颇有鸿鹄飞张姿态,被梁武帝萧衍评为“群鸿戏海,舞鹤游天”。在他的楷书中,还有隶书的笔意。其作品还有《》、《》、《还示帖》等。
.书法屋.[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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