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抚顺望花抚银村镇银行到石文镰刀村怎么走

  本文作者裴仲月,首载天涯,欢迎转载,但请务必注明作者与出处。如邀出版请电邮:lark_ , QQ讨论群,水平有限,欢迎赐教!本故事大纲已成,故事只完成须臾,请各位看客耐心观看,精彩不容错过。    ====================================================================    1. 王携剑,逃与寻    如同一个吸血鬼,如歌在夜晚才开始活动,夜色里诡行,那里也是阴浊王朝爪牙经常出没的地方;他把自己隐匿得很好,阴浊王朝的人不可能找得到他,没人会那么容易想到一个无涯国的王会把自己诟病得如此污秽,王的气质被他深深的隐藏;闯荡江湖久了,如歌深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歌逃到西安已经半年了,他不能在黑夜里安眠,他怕夜色无穷的张力把他带回混沌之界,无涯国的倾覆与阳清国的颓败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泪流满面,可怜的妹妹轻吟还被囚禁在洌青湖底,水晶塔内,妹妹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泪水;无疆雪域的无涯国倾覆,父王战死疆场;国师献出了他赖以生存的水晶球沧海明月助如歌打开了混沌之门,他才得以逃脱;生满竹子的阳清国公主,竹蝶舞,他的未婚妻在阳清国颓败之后不知去向。要拯救王国与混沌之界就必须到人世间找到沧海一粟,有了沧海一粟才可以再次开启混沌之门,他才有希望回去挽救混沌之界与失陷的王国,救妹妹轻吟、未婚妻竹蝶舞。沧海一粟是黑暗力量的来源,也是冰释混沌之界的灵敏之物。霸者有了它便可以上天入地,法力无穷;善者有了它便可以普度众生,宁静致远。    然而沧海一粟只是盘古留下来的一个古老传说而已,没人知道它是什么形状,它唯一的线索,记录在一卷谱有古雅密码的羊皮卷上,由释迦牟尼潜心修佛,识破天机所得。释迦牟尼圆寂前,不仅留下了传世佛经,还卜算出沧海一粟千年轮回的古脉,混沌之界生灵的解救,他希冀有后世圣徒能够替他完成,于是,他临死前在羊皮卷上写就了古雅密码,流于后世。后传玄奘西去天竺取经受赠于天竺高僧,希望中原圣哲能够一解混沌之界的后公元阴浊灭顶的劫难,然而玄奘最终未能悟出古雅密码的奥秘。他死后又传,有后人把羊皮卷藏于大雁塔内,等待有缘人。唐末,寺院屡道兵火,殿宇焚毁,古雅密码羊皮卷失迹,只剩下大雁塔巍然独存。    阴浊王派来了狮蛰,一个巫师与爪牙,言传他是阴浊王的弟弟,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五行俱缺,不羁绊于尘俗,宇宙各界来去自如。他是混沌之界唯一能习得乾坤挪移之道的人,没有人曾见过他的真正面目,他身材修长,从来都是外披一件黑色斗篷,面带银色浮花面具,就连他的性别,恐怕除了阴浊王以外也无人知晓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启动空刻列车,穿越混沌之门,满载一队黑林军追捕如歌来了;当然,他们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目的,找到沧海一粟。空刻列车,一架穿越时间与空间的庞大机器,无涯国的一名古智者所造,飞碟状,由千马发力,拉动碟底陀螺高速旋转,腾空直破青牙山顶的混沌之门。这是它的处女行程,甚至坐上去的人也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穿越混沌之门;或者空刻列车只是载着乘客奔往毁灭而已。但,狮蛰与他率领的黑林军毕竟来到了人世间,这些如歌知道,阴浊王应该也知道,因为五行俱缺的狮蛰不受尘俗约束,凭乾坤挪移之道来去宇宙自由,他会穿越混沌之门回到阴浊王朝,把这个伟大的消息告诉阴浊王的。但不幸的是空刻列车却在穿透混沌之门的时候,受到了剧烈的损害,那些黑林军在没有找到沧海一粟之前,怕是回不了混沌之界的了。     半年来,如歌了解了人世间的生活,也习得了常人生存的技能。狮蛰和黑林军一来,为了生存,他不得不不停的杀人;这个城里已经有数不清被狮蛰种下傀儡种子的鹰犬,他们大都在白天出动,搜寻如歌在西安的蛛丝马迹,然而最后却都死在暗夜来临之时。狮蛰知道如歌就在西安,然而怎么也想不到他是惯常在黑夜里活动的,在黑夜降临的那刻,如歌会杀掉追踪到他行踪的鹰犬,这已经成为他的生存惯例。竹钾剑出鞘的那刻,被种下傀儡种子的鹰犬顷刻溶为一滩浊水,没人知道他的剑是从什么地方拔出的,也没人知道他的剑是怎样刺入对方身体的,死在他剑下的人也只看到一道青光和听到身体似雪水般融化的声音。阴浊王朝的爪牙们见不得阳光,他们是暗夜里污秽之泉孕育而生的。竹钾剑是阳清国的竹蝶舞公主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他现在用它来拯救竹蝶舞、妹妹轻吟,阳清国、无涯国以及整个混沌之界。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入夜。灯如豆黄。清风寂寂。一叶梧桐秋叶打着璇璇落到一个下水道井盖上,发出轻微微的沙耶声。    如歌上身黑色紧身皮夹克,下身蓝色磨砂牛仔,脚踏大头皮鞋,身材修长,一个轻盈的纵跃便从一条僻街的下水道里跃了出来,井盖在空中旋转了数个三百六十度又稳当当的落在了井口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头发长到遮住了半张脸,胡子拉碴,看上去除了英俊以外还多了几分威武。但他却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如此标新立异,得先收拾一下。这几个星期以来,狮蛰与黑林军疯狂追击,他一直躲避在下水道里休整实力,他们已经知道他在夜晚活动的习性了,但是如歌已经习惯了,他惧怕在黑衣里沉睡,在夜色的掩映下,他也能免除更多警察与人群的干扰。    如歌穿过青墨色城墙的门洞,混入人群当中,他留意着从身旁经过的每一个人,甚至路边烤羊肉的小贩,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狮蛰的鹰犬,任何一声吆喝也可能是捕杀他的暗号,他要非常小心才行。常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多人意志过于薄弱,以至于傀儡种子在他们身体里能够生根发芽,然后狮蛰可以毫不费力的控制他们的心智了。如歌为他们感到心痛,但他已经无能为力了,他唯一能帮助他们的就是以最快的剑解决掉他们的生命,以减少他们失心失神的痛苦。然而今天似乎很平静,如歌没发现一个眼睛闪烁着绿色郁光的鹰犬或者狮蛰的黑林军。但他心里却生出几份不安,平静往往蕴藏着一场更大的浩劫。    夜市熙攘繁杂。灯红酒绿,车措人往。    半年前无涯国的宫殿廊檐下挂的是阳清国赠的玉竹青灯,玉竹青灯点的是雪沉清油,可以剔除人的烦恼与忧愁,保持青春常驻。它散发出洌青湖底雪瑞花的味道,清香袅袅,雪瑞花三百年一生花,三百年一结果,雪瑞果熬上七七四十九天,采集竹野风林的日月光华制成。如歌轻揽竹蝶舞的腰肢,月色下,城楼鸳鸯如胶似漆。无涯国是一个没有忧伤的国度,老人幼童皆怡然自乐,社戏搭台,三月不散。取山泉饮,植五谷足。而如今他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孤独,孤独无处不在,他不敢去轻易相信任何人,这个纷杂的世界尽管没有猛兽妖魔,却比混沌之界更为凶险可怕。    耳旁鼓噪的音乐声使得如歌抽出了思绪,他为自己的失误吃了一惊,幸好身旁并未发觉有阴浊王朝的走狗,要不他刚才走神的当儿已经被解决掉了。声音是从一家理发店里传出来的,他步入理发店,几双绿色的郁光射向他,以他的经验来判断,应该是阴浊王朝的傀儡鹰犬,他的手颤动了一下,但又立即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的理发,随理发师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平静的离开,他不想出事端,因为今晚他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十日后便是大雁塔玄奘舍利子展览的日子,他决定今晚再去走一趟,这半年来,他去过无数次大雁塔,却始终都没能找到关于古雅密码的一丝痕迹。西安是十三朝帝王之都,隐藏着太多很古老的秘密。而这千年的古雅密码更是无从查询。    如歌挤上公交车,车内热气腾腾,很挤,人与人贴身而站。车将到站,一只手伸入他的口袋,他捏住了这只手,柔软,纤细,光滑。小偷在无涯国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他一使劲,小偷痛得跪了下去,直告饶,旁人很纳闷的看着他们。他松了手,怕是小偷手骨已经折了几根,小偷猛的抽出被捏得乌黑得如同粽子的手,一本牛皮纸包裹的本子从他袖子里掉了下来,想必袖子里应该有装东西的口袋,小偷顾不得捡本子,车子还没停稳,挤过人群,门一开,夺门逃走。如歌捡起牛皮纸本子,举起,道:“有谁丢了本子的?”却没人回答。他把本子塞进口袋,下车,穿过地下通道,直奔大雁塔而去。    树荫叠影,闲人悠然。大雁塔坐落在广场的慈恩寺内,风古流传,夜里霓虹闪烁。    如歌转到一处无人的院墙角落,轻身一跃,翻墙入院,三五步急闪,如魅影孤鬼,贴近塔檐。一纵身,稳当当攀在二层一石门外,门桅上雕有精美线刻佛像,跨过半人高的门栅,入得塔内。站在磨砖旋梯上,这每一寸砖石他都再熟悉不过,几乎都留下过他抚摸的痕迹,然而写有古雅密码的羊皮卷却始终没有寻得半点蛛丝马迹。塔内甚是安静,他从怀里取出微型手电,再一次仔细的查找,或许秘密应该和舍利子在一起,玄奘的舍利子,他头脑激灵的泛出光,狂奔地宫。先前他都没有动过舍利子,他觉得那是对死者的不敬。但玄奘死后,除了经文和佛法都传扬出去以外,唯有玄奘的舍利子和他从天竺带回的贝叶经还被存放在大雁塔内,贝叶经已经被如歌读了无数遍,却并没有找出一丝佛法以外的秘密,或许舍利子里藏了关于古雅密码的奥秘。    如歌进入一条狭窄的入地甬道,光线昏暗;沉寂,可以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躲避监视甬道的监视器对于他来说是小儿科,一个急速的闪身与轻盈的跳跃就能灵活的避过监视器的视角,穿过甬道,八尊慈眉善目的紫铜佛像再一次一一呈现眼前,显然,如歌感觉到了这八位神仙对他这位熟客的亲切劲了。    甬道尽头,一座铜质的微型佛塔供奉在佛桌上,佛塔后面释迦牟尼的画像在橘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透过塔身的玻璃窗看去,舍利子色褐,形如小山。如歌揭开佛塔,小心翼翼的拿起舍利子,他细细的查看,裂缝,舍利子有一条裂缝,舍利子是玄奘坚硬的头盖骨,怎么会有裂缝?如歌感觉舍利子里面藏着一个秘密?他决定给它做一个小小的手术,一闪手,一道绿光过处,舍利子裂开两半,一叶炭化的贝叶经,如歌怕经书化作灰烬,不敢碰,屏住呼吸,拿手电照亮经叶,上书梵文“沧海敦煌”四字。沧海一粟,敦煌;唐玄奘到天竺取经返回,经敦煌回到长安,敦煌一直以来佛教兴盛。沧海一粟就在敦煌吗?如歌决定去走一趟。      
  勇哥来顶你,加油哈!
      2.阳光熹微,神秘敦煌    这一夜太平静了,平静得叫人窒息。    如歌回到下水道里的住处,下水道干涸,西北几千年来都是一片干涸的土地,却又蕴藏着无数的文明与秘密。下水道通往战时的防空洞,现在已经深埋地下被人遗忘,却是如歌再好不过的藏身所。防空洞内亮着昏暗的灯光,是他从路灯的线路上接下来的,晚上亮,白天一片漆黑。整个防空洞只有一张床,如歌需要第一时间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很警惕,就算是声音,也不希望被什么东西阻挡,那会减弱他对外界的警惕程度,这足以使他送命。    如歌躺到床上,准备先休息休息,他夜晚出动的习性已经被狮蛰知晓得一清二楚,决定次日大早出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西安消失去寻找沧海一粟,这样也可以避免沧海一粟落到阴浊王朝的手里,如果落到阴浊王的手里,不但救混沌之界无望,恐怕还会被阴浊王用来摧毁混沌之门,占领涂炭整个宇宙。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春天。整个宇宙分做了无数个世界与空间,除了人世间和混沌之界以外,还存在着无数个不同的世界,它有可能在一粒沙子里,也有可能在一座星球上。有了沧海一粟便可以随意出入任何一个世界。阴浊王渴望统治整个宇宙,他的野心滋生着阴浊王朝的污秽之泉,他的势力在极度的膨胀,罪恶在急速的盈涨;只要他得到了沧海一粟,打开混沌之门,然后在自己身体内植入沧海一粟,修炼得罗刹之功,便足以轻而易举的毁掉整个宇宙所有新的或者旧的世界了。    如歌睡不着,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父亲惨死的情景和被囚禁在洌青湖底的妹妹轻吟哀伤的望着他,泪流满面;未婚妻竹蝶舞轻盈的舞姿和悦耳的曲子也总会在脑海里从清晰渐渐变得模糊、遥远。    他翻了个身,突然想起在公交车上拾得的那个本子,从口袋里取出,翻开,本子的牛皮套内夹着一张照片,石壁上有五彩的岩画,画中有人相,却不甚清晰,人背后一片蓝色的背景,一群五色斑斓的鱼悠游在波浪里。第一页绘着大雁塔内的结构图,次页诗一首,云:    墩煌是千年以前  起了大火的森林  在陌生的山谷  在最后的桑林——我交换  食盐和粮食的地方  我筑下岩洞 在死亡之前 画上你  最后一个美男子的形象  为了一只目松鼠  为了一只母蜜蜂  为了让她们在春天再次怀孕    显然,这本子是一个提示。大雁塔。敦煌。如歌回忆起国师曾说过,数年前,他用他的水晶球——沧海明月助一名无涯国的勇士来到人世间,寻找沧海一粟,可数年过去,却并无回音,混沌之界的浩劫在所难免。一旦从混沌之界穿越混沌之门来到人世间,若找不到沧海一粟为钥,除了懂得乾坤挪移之道的人,其余任何人就再也不能够回到混沌之界了。人世间便是所有个不同世界的中转站,若是有沧海一粟,谁都可以来去自由的通往任何一个世界了。如歌寻思,小偷会不会是那个无涯国勇士派来帮忙的,为他寻找到沧海一粟指路呢?可这个无涯国的勇士就算还活着,怎么知道他来到人世间的呢?照理,应该不可能是狮蛰的人,要不肯定会直接杀他而后快,然后独自去寻得写有古雅密码的羊皮卷了。      
      且先不管是谁在暗地里提醒他,那么这首诗与照片究竟预示着什么意思呢?看来此次的敦煌之行是必不可少的了。    次日,天微亮,天空银灰色,空气清澈,街上零星的车辆,打扫马路的工人还未上班。    如歌来到一大厦地下停车场,这是他上个月跟管理员租下的停车位。他揭开盖在车顶的车罩,一亮漆黑崭新的悍马车,彪悍,威武。如歌把背包扔到后座,一个轻跃跳上了驾驶座,插入钥匙,一踩油门,车子突突几声闷咆,飕的刮起一阵风,驶出了停车场。远远在一旁观望的保安为他这一连贯潇洒的动作感染得激情四射,冲他伸出大拇指,打起了口哨。    敦煌。南枕雄踞沙海的鸣沙山,西接浩瀚无垠的沙漠,与塔克拉玛干相连,北靠嶙峋蜿蜒的北塞山,东峙岩峰突兀的三危山。    莫高窟。以精美的壁画和塑像闻名于世。佛文化圣地。风沙弥漫,一路秋意萧索。    车停稳在莫高窟的入口处,如歌刚打开车门,过来一西北汉子,穿褐色登山鞋,土黄色卡其布裤子,土黄色卡其布外套,身材魁梧,胡子拉碴,头发浸出油渍,同如歌搭腔道:“需要导游吗?这一带石窟我很熟悉的。”  “知道这个地方吗?”如歌取出那张岩画照片,递到他的眼前,“你要是能带我找到它,给你一个好的价钱。”  西北汉子疑惑的看着照片,摇摇头,道:“没见过,至少我敢保证敦煌没见过这个岩画。”  如歌觉得甚是失望,不过还是掏了一张五十元的大票给了西北汉子,道:“你确信敦煌没有?”  “敦煌的石窟我都去过,要是有的话我一定记得,我敢保证。”西北汉子道:“不过,或许有个地方你可以去试试看。”  “什么地方?”  “戈壁尽头,沙漠腹地,天气不好会遇到流沙。听驴友讲那里很久以前是一片森林,火灾毁了一切,只剩下一眼石窟。”  “你可以给我带路吗?”如歌心头一阵窃喜,仿佛经历了幽远的黑暗,又看了到早晨熹微的光芒。他又掏出五百元塞到西北汉子的手里。  “你确信要去?那儿被人称之为死亡腹地,有几队喜好探险的人都失踪在那了。”  “你不想去吗?”如歌狡黠的笑道:“何况还有钱赚。”  “你看穿了我。我喜欢冒险。”西北汉子撇起嘴角狡猾的笑道:“我是职业旅行家,偶尔也靠给人带路赚取点旅费。”  “如歌,很高兴认识你。”如歌伸出手,道:“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我叫刘离。”西北汉子和他重重的握手,道:“得先准备一些装备才能出发。”    戈壁。一望无际的戈壁。荒凉。偶尔几只野兔被悍马车惊动,蹿出灌木丛,蹬起身子好奇的看着这辆急驶而过的汽车。    “你确信是这个方向吗?”如歌道。  “照驴友提供的方位,要是指南针没坏,应该不会错的。”刘离坐在副驾驶位,道:“我们在做一件疯狂的事,我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了……”  “清单上的装备我们一件不差。”  “我忘记买保险。”刘离幽默地笑道:“我的命怕就值五百五了。”  “有了保险你也花不了,还是冒险对你意义更大。”如歌笑道。    通过这一段时间交往,如歌知道,刘离是一个很乐观健谈的人。他放弃了大城市富足舒适的生活,转让了自己的公司,用钱买了一条轮船。出海半个月后,遭遇风暴,船翻了,他靠救生圈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但这并没让他害怕,却反而爱上了这种刺激的生活。从此专职旅游了,靠给旅游杂志供稿和给人做导游维持生活。他离不开旅行,他觉得那是他生命的全部乐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大半个中国都留下过他的足迹,这次沿着丝绸之路的旅行,因为杂志社的倒闭而没能收到预期的稿酬,在敦煌做起了导游,意外的碰到如歌,开始了他渴望已久的刺激冒险。    车在戈壁滩颠簸三日,天高云淡,杂灌乱石,一望无垠,风光无限。刘离欢呼雀跃,拿着相机不停的拍,以至于在第二天数码相机内存就用完了,于是删了拍,拍了又删,他热爱这放浪的风光。显然,如歌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奇特的风光,纵使前天他们遇到光怪陆离的戈壁幻海,他也只生出一个念头,古雅密码的秘密又离自己近了一步了。戈壁尽头最后一站就快到了,他们在幻海里见到了它的影子。    天然乱石铺就的宽阔戈壁,有人走的地方便会生出一条路来。路旁稀疏生长一些仙人掌,矮的带刺灌木丛,几只野兔,捕食的蛇,如歌讨厌这柔软狡猾的软体爬行动物。    天吹起了黑风,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砂石打在车窗玻璃上哔哔啵啵作响,刘离催促如歌把车再开快一些,到七里屯躲避这即将爆发的风暴,如果赶不及风暴之前到达七里屯,他们有可能连人带车一起被刮走,埋葬在某个沙堆里,这里快到戈壁通往沙漠的交界处了,偶尔会卷起流沙。    夜幕降临,一个低矮的村镇借日落余晖,像个影子隐匿闪烁在模糊的沙尘里。村镇前一排排稀疏的胡杨像一把把利剑,欲刺破穹窿,面对这昏天黑地的威胁,却又像失去了勇气,任凭黑风把它们推推搡搡,相互依靠一下肩膀撑下去。在如歌眼里,它们在强势下敢于站立起来的不屈精神还是很让他崇敬的。    刘离让如歌把车停在小镇尽头一户孤单的小屋前,小屋建在一个避风的高坡背面,屋后院内传出骆驼的嘶鸣声。  如歌纳闷地问刘离道:“这又不是旅店,停这做什么?”  “找牧马人,接下来的路程,就全靠他了。”刘离道:“他熟悉这片沙漠的天气与路程。”  “你以前来过这里?”如歌生出几分疑惑。  “很多驴友都知道他。但他从不带人去那片沙漠。我想我们可以试试,也能多一部分保障。”    刘离下车敲门,一中年男子披着羊皮夹袄,头发蓬乱,一脸疲倦的打开门,问:“你找谁?”  “请问你是牧马人吗?我们想租骆驼。”  “我就是。进来说吧,外面冷。”中年男子寒暄道,把两人让进屋。  屋子很小,一张床,墙上挂了一张弓,一桶磨光的箭,屋顶的横梁上挂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包裹,一只烧煤的炉子放在门口处,炉子上漆黑的水壶冒着热气。屋子缝隙透进来阵阵凉气,幸好这屋子是在背风面的,否则早就支离破碎了。  屋内仅有两把矮凳,如歌和刘离一人占了一把,牧马人坐在自己的床上,被子散发出汗臭的馊味。待坐定。  “外面风大,夜里冷。”牧马人给二人倒了热水递上来,道:“你们租骆驼打算去哪?”  如歌答道:“沙漠腹地。寻找石窟。您可以帮我们带路吗?你这次的报酬两千元。”  “骆驼我可以租给你们,但那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我不会带你们去的。”牧马人道:“你们也必须给足骆驼的押金才行。”  “外加这块玉佩。”如歌从身上取出雕有九头鸟的血灵玉递到他手里:“它可以让你一生衣食无忧。”  牧马人双手捧起血灵玉,摸了又摸。激动得身体像筛糠似的,语音发抖:“我带你们去。”  如歌和刘离对望一眼,默契的笑了。      
  我来顶
      3.漫漫行程,以梦为马    天色熹薄,曙光微露,风停树静。街角堆满黄色细沙,集市上一些零散的小摊。    牧马人牵着四匹骆驼走在前面,驼背上装了行李,如歌和刘离跟在后面,穿过集市,向西朝沙漠边界进发。    “先生,要鸡蛋吗?”一个衣衫灰土破旧的姑娘拎着一篮鸡蛋走到如歌面前。  “不需要。谢谢。”如歌答道。  “我父亲生病了,要钱买药,您就买我几个鸡蛋吧。”姑娘恳求道。  如歌掏出两百元塞到姑娘手里,道:“这些钱给你拿去给你父亲买药吧。鸡蛋,我们就不要了。”  姑娘楞楞的站在那,看着他们向前走去。她追上前,硬往如歌手里塞了一篮鸡蛋,央求道:“您一定得收下,他会对你们有用的。”说完就跑开了。  刘离从如歌手里接过鸡蛋,把它放到驼背的竹篓里,笑道:“一篮鸡蛋而已,留着晚上烧来吃吧,呵呵。”    正午,烈日炎炎,砂石生烟。偶尔见几丛低矮灌木,梭梭柴,几只受惊的沙鼠。沙丘一片连着一片,他们骑着骆驼翻过一座又一座沙丘,如歌感觉自己仿佛涉身于无际海洋的平静波浪里。  “我们到前面背阴的沙丘后躲避一下日光吧。”牧马人取了驼背上的牛皮水袋喝了一口水道。  “再这么晒下去,我们就晒成咸肉了。”刘离把帽檐拉低了一些,道:“可以在沙子上烤鸡蛋了,哈哈。”  牧马人用手遮了帽檐,眯起眼睛朝远远的沙漠望了一遍。又把水袋扔给刘离,道:“路还远着呢。喝口水吧。”  刘离喝完,又扔给如歌,如歌没喝,又把水扔回给牧马人。如歌不清楚接下来还有多少路程,不知道带的水是否能撑到他们找到石窟。牧马人说过,数年的暴风把路都吹散了,流沙改变了一些地形地貌,他多年不曾去过那里,也只能凭大概方位寻找到石窟的路了。  三人骑着骆驼转到沙丘背阴地,坐在炙热的沙地上,吃了些干粮与水果。稍作休息,午后继续上路。      
      落霞与孤鹜齐飞,云穿霞衣沙披金。几只飞往南方过冬的大雁,沙漠的傍晚苍凉孤独又不失艳丽。    他们迎着夕阳往前走,夜幕很快降了下来,清透薄若蝉翼的月色洒在沙漠上,温度渐渐降了下来,若寒冰砌骨,他们又穿回了搭在驼背上的外套。  “早穿棉袄午穿纱,半夜围着火炉吃西瓜。呵呵,我们是不是要生一堆火休息一晚上?”刘离征询如歌与牧马人的意见道。  “前面应该有一片胡杨林,到那能找到柴禾。”牧马人道。  骆驼卧在一旁,远处传来狼嚎的声音,甚是凄恐。三人围着火堆烤火,牧马人取出干粮咀嚼;刘离起身,去行李里倒腾吃的东西。如歌陷入了沉思,夜总是让他情绪不能自已。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达石窟,混沌之界不知道已经被阴浊国殃及到什么程度,他得加快找到沧海一粟的速度才行。  “我们还要多少路程才能到达石窟?”如歌问牧马人。  “正常情况下,多则七八天,日夜兼程的话四五天光景。”  “大家要吃烧鸡蛋不,我做这个是绝活。嘿嘿。”刘离拎着那篮子鸡蛋快活地道。  牧马人忙着咀嚼嘴里的干粮,如歌又陷入了沉思,都没有理会他说什么做什么。  刘离自顾自的忙开了,在火堆旁挖出一堆沙子,在沙窝里放了六只鸡蛋进去,上面轻轻的盖上一层沙子,然后用胡杨枝拨了一些炭火覆盖在上面。  约莫一刻钟左右,刘离又扒开炭火,拨去盖住鸡蛋的炙热沙子,几个鸡蛋冒出香喷喷的烟来,牧马人在一旁笑道:“你怪会享受的。”  “嘿嘿。一人两个,绝对地道的火龙蛋。”  刘离扔给牧马人滚烫的两个,又拿起两个扔给如歌,如歌自顾自的想问题去了,却没有注意他的招呼,鸡蛋从如歌眼前飞过,落在了不远处的砂石上,一只鸡蛋摔烂了,另外一只却奇迹般的跳了几跳,裂开了壳,露出玫瑰色的琥珀椭圆物,通体透明,在火光的映射下闪烁出瑰丽的光影。  牧马人和刘离如同看到火星人一般,瞳孔放光。如歌也注意到了这一奇特的想象,蛋应该是被人做了手脚的,有人又在暗示他什么。他起身捡起琥珀蛋,从刘离身边拎起剩余的鸡蛋,重重的泼到附近一片砂石上,都碎了。又砸开牧马人与刘离手里的蛋,都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真是天下奇观。似乎有人给了我们一个见面礼?”刘离狡黠地笑道。  “这是一次非常之旅,或许后面惊喜会更多,不知道你们还愿意冒这个险不?”  “愿意。”牧马人与刘离异口同声地道。  如歌想不出卖鸡蛋的姑娘到底在给他什么暗示,也猜不出琥珀蛋的用途,但他感觉到这肯定与古雅密码有关。不管卖鸡蛋的姑娘是谁指派的,不管她基于何种目的,如歌都不想再多延误时间,多拖一晚,他的神经就要多痉挛一晚,他的痛苦就多一分。对阴浊国的恨与对他的国民、爱人的爱,都不允许他多耽误一刻。他必须尽快找到写有古雅密码的羊皮卷,尽快找到沧海一粟。混沌之界,无涯国,阳清国,妹妹,竹蝶舞都等着他回去拯救,他不能再怠慢了。  “我们今夜就出发吧。牧马人,你在夜里还认得路不?”如歌道。  “有月亮和星光就可以。但夜里上路,没有火光的掩护,有可能遇到狼群。”  “拿着火把出发就可以了。”刘离接道:“这很刺激。也不用晒太阳。”      
      三人骑上骆驼,举起火把,如同流星划开了寂静广袤的沙漠。  这一行,风和日丽,没遇到狼群,也没遇到风沙。兼程三天两夜。可储水袋却莫名其妙的破了,已经断水半日了。刘离似乎陷入了恐慌,在驼背上涣散得像只病猫。好在牧马人一再安慰,再赶下路,要不了一日就能到达目的地。  没水了,他们不得不减少休息的次数,在炎炎烈日下再加快行程。骆驼身体也冒出烟似的,散发出一阵毛发的焦味。  断水后的第二日正午,眺目极望,一带横亘的沙丘漫延处,生了一片倔强的胡杨,沙棘,骆驼刺,仙人掌,别的灌木。虽然是秋天了,却仍是一脉青黛。绿洲?到绿洲了?有水的地方才会长出如此茂盛的植物。  刘离拉拉帽檐,揉揉眼睛,一边忙不迭的取数码相机,一边又活泼了起来,在骆驼上用干涩的嗓音尖叫道:“前面又有海市蜃楼了。”  正在这时,日头隐藏到了云里,而海市蜃楼却并没有消失。牧马人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以多年的经验道:“是绿洲,有水了,要是没错,我们离目的地应该也不远了。”  水,止渴的水,清凉的水。刘离兴奋了,拿起搭在驼背上的外套,狠命的抽着骆驼,只见一道烟,骆驼朝绿洲飞奔了过去。如歌和牧马人也快马加鞭的抽打着骆驼,这沙漠之舟似乎也如同远航已久,突然看到港口的船,加快了脚步,没命的朝绿洲跑去。    一股清澈的泉眼在大漠里生出一块碧玉雨滴,雨滴里生了绿油油的水草,四周生满了各种杂草与灌木。骆驼饮了水,在一旁啃着嫩的枝叶。刘离干脆跳进水洼,满足的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如歌问牧马人道:“还有多远?”  “这片沙丘的后面有个峡谷,应该就在那。”牧马人道:“峡谷里生满了有毒的针刺植物,毒蛇遍地,它们都是天然的石窟守护神,我们得非常小心。”  “来这探险的人都因为它们葬送了性命吧?”刘离从水里抬起头,打着水嗝道。  “是的。这里被称为死亡谷。”牧马人沉沉地答道。  马蹄形峡谷。棘刺有毒灌木,生得密密麻麻,找不出一条路来。有一些蛇盘在岩石上,树荫里吐着信子,天空几只鹰在头顶盘旋,发出凄厉的叫声。      
        牧马人从怀里取出一瓶黄色液体,洒到几只骆驼的腿上,他们三个人的身上,道:“自酿的解毒三散酒,一人喝一口,可以减轻刺划伤后的麻痹效应,蛇闻到了也会降低他们的视觉、听觉、触觉能力,闻到这味道它们就不敢轻易靠近了。”  三人骑在驼背上,从荆棘少的地方扎过去,骆驼腿被荆棘划破了,走了不到约莫三五分钟时间,几只骆驼都停了下来,跪了下去,嘴里吐出白沫,再也不愿意走了。  “骆驼被毒刺划伤了,知觉渐渐麻痹,我们得自己开道了。”牧马人跳下驼背,取出驼背里的镰刀形砍柴工具,道:“开路时候,一定得仔细着别让蛇袭击了,这种蛇在大漠里被人称之为死神,三分钟就能让一匹骆驼毙命。”  “牧马人,你确信石窟就在前面吗?”如歌道:“你们的工作完成了,没必要再跟我一起冒险,两位在这等我也行,先回去也行。”  “怎么,你想把我们丢在这?”刘离愤愤地道:“我们驴友手册第一条:不抛弃,不放弃;同进退,共生死。”  “从我答应给你们带路起,我已经把我们看做一个队伍了。”  牧马人也道:“有几只探险队都葬送在了这个峡谷,其中有一只是我带领的,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了。可如今我还是会给你们做好带路工作的,也许这次我们能成功。”  “好吧,我在前面开道,牧马人在后面指路,刘离观察附近动静,避免毒蛇袭击。”如歌背起背包,从牧马人手里拿过柴刀,走在前面开路。  刘离与牧马人也从驼背上的行李里挑了一些觉得用得着的物品,放进背包,跟在如歌后面。荆棘很多,行走的速度很慢,尽管有黄酒的气味,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两条毒蛇伺机来袭击他们,却并不敢斩杀,死神嗜血,为了不招致更多死神袭击,他们只能用木棍击退了。      
    似乎很有悬念哦。MARK.
  小师傅,我起了个大早,来捧场了,期待下文!
      4.石窟探险,遭到抢劫    石窟。洞口生满了杂草。天阴黑。昆虫的叫声,蛇吐信子的声音,如歌讨厌这种软体爬行动物,那些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比恐惧更幽怨,比幽怨还深邃。  三人举起火把,如歌用柴刀砍断洞顶垂下的藤蔓,第一个探进了山洞。几只蝙蝠受到了火光惊吓,从洞里飞了出来。几条幽光的黑蛇盘绕在几具腐朽的尸骨里,在火光下听到人的脚步声,也翘起脑袋,三人怔怔的停了下来,蛇从他们脚下轻轻地游到了洞穴里去了。  再往前走,一道长长的流沙坑,上面浮着一些岩石。牧马人抓起一把石头朝浮石扔过去,墙壁冒出一些利箭来射到对面墙上,有的浮石沉了下去,稍等片刻又从另外一处冒出一块浮石。财宝与秘密的守护者通常都会给寻宝的人设置一些考验的。  如歌倒是很容易就看出了解决困难的法子,无论扔多少遍石子,最后漂在流沙上面的浮石总是会有几个卍形状,佛教圣符,万德吉祥的意思。  安全的通过流沙坑,洞内通道越来越狭窄,洞壁孔壁里分散着一些固体油灯,油却已经烧干了,这里早早就被人发现过。再往前走,一刚通人处有一扇倒塌的石门,门旁的墙壁坐靠着一具骷髅,脚旁一把生锈的锄头,应该是这人砸墙的巨响惊动了死神,被死神攻击中毒而死的,尸体脖子上的银制饰物成黑色。  一群可怜的盗墓者。一个不少的都死在了死神的领地里。死神,石窟的守护神。  三人小心翼翼的穿过石门。里面甚是宽阔,洞壁里塑有众多神佛,勾涂颜色,栩栩如生,精巧绝伦。也有在墙壁上绘有狩猎、耕作、舞蹈、婚丧嫁娶的日常生活彩绘,色调艳丽浓重,一派富足天伦的景象。独一副彩绘与众不同,正是如歌在公交车上拾到的本子里夹的照片上的画面,一人身着华丽的金黄色服装,竖起一手掌在胸前,背对一望无垠的蓝色波涛;一群五彩斑斓的鱼悠游在波浪里。  “如歌,看画上那人很像你呢。”刘离在一旁笑道:“一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样子。”  如歌暗叹,确实有几分神似自己的容貌,莫非古人也卜算到了自己有一天将会来此取得古雅密码?这是一个好兆头。  “这幅画似乎还差点什么。”牧马人指着壁上画像道:“竖起的手掌上,深陷的空洞应该有一只眼睛才对;壁画的右上角圆形的空洞,应该有一轮明月才对。”      
      如歌一下子醒悟过来,姑娘给的那一篮子鸡蛋,琥珀蛋。如歌把蛋安到竖起的手掌上,一道绚烂的金光从手掌放出,照亮了整个石洞,却并没有其它动静。这个石洞应该还有更隐秘的地方,他们还差一样东西打开暗门,一轮明月。如歌沉思:波澜壮阔,莫非正如刘离所说,暗示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敦煌沧海,玄奘舍利子里的贝叶经曾暗示过沧海;沧海明月,国师的水晶球,他的占卜球莫非就是打开这扇门的钥匙?  如歌小心翼翼地从背包里取出沧海明月镶到了壁画上,月光皎洁,碧蓝的水也活了。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光影一层层重叠缠绕,沧海明月养活了壁上的鱼,悠游在整个石室里,佛光普照,墙壁上其它的人物壁画也更生动了,幻影浮艳,活灵活现。三人皆以为入到了古时代,怔怔的看着这绝世奇观。不像是海市蜃楼,更像是神的意旨。  佛光浸透了石室的每个角落,刘离连忙拿出数码相机想拍下这一奇观,画鱼的壁画轰一声沉入了海底,光影像活水一般流了下去,出现了一道通向地下密室的黑色台阶,密室的油灯在门开的那刻自然亮了几盏,灯火通明。三人扔下火把,小心翼翼的下到密室。  “太漂亮了,发达了。”刘离大张着嘴,神态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密室并非很是宽绰,狭长,不过入到尽头,一切精华尽显了。石壁上挂着一套金光闪烁的丝质袈裟,金丝缝合,珍宝镶缀,织成一道隐约而显的地图与古梵文。正对袈裟下面,平地而起一圆形石桌,上面堆满了金子、珠宝,金光闪烁,煞是惹眼。一块无暇美玉镶嵌在石桌正中凸出的一块暗槽里,更是大方光彩,异常夺目。  刘离举起相机,咔一声用尽了他相机里最后的一兆内存。  这是古雅密码吗?传说中的古雅密码不是写在羊皮卷上的,是写在袈裟上的?如歌谨慎地走向前,决定先把袈裟取下,然后再仔细研究袈裟上图案与经文的秘密。  如歌刚走到石桌前,从门口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另有一群人来了,如歌嗅到了黑林军的气味。黑林军穿上了夜行衣,一个个皆头戴防毒面具,冲了进来。几只冒着烟的催泪弹被他们扔到了密室里,顷刻间烟雾弥漫,陷入了混乱的状态。如歌立马加强防范,快速移动脚步凭感觉去取袈裟,可他摸了个空,黑林军在刚才混乱的状况已经先得手了。  刘离被着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得躲在石桌一侧,混乱地状况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黑林军已经取了袈裟走了。烟雾渐渐稀薄,刘离爬起身,发现石桌上的金银珠宝与那块美玉仍然安在。他在手指上涂了口水湿湿眼睛,仔细鉴别,发现这块玉却并不是一般的普通玉器。它玉质均匀,洁白无瑕,软润细腻,玉润夺目,应该是用一块上好的和田白玉琢成,内径约5公分,外径约28公分,厚约0.6公分,正背两面琢满了云纹。      
  作者:燕子依然0505 回复日期: 08:18:39 
    小师傅,我起了个大早,来捧场了,期待下文!  ------------------------------------------------------    谢谢燕子姐的支持哈。多提意见哦。    
      刘离大喜,心里揣测,这应该就是传说中失传一千多年的和氏璧了。  西晋傅咸曾在《玉赋》里说:“当其潜光荆野,抱璞未理,众视之以为石、独见知于卞子。”卞和断双足冒死献给了楚文王,楚文王命人将其剖开,得玉石,雕琢成玉,命名为和氏璧;后来,楚国向赵国求婚,以和氏璧做为婚礼赠给了赵国。  据史记记载,公元前283年,秦国听说赵国有和氏璧,欲以15座城池交换,因赵弱秦强,赵国不敢怠慢,但又不情愿,便派智勇双全的蔺相如携璧使秦,蔺相如知其有诈,使用计谋又偷偷将和氏璧暗中送回了赵国,这便是历史著名的完璧归赵一说了。  后又有李斯在《谏逐客书》中提到:“今陛下致昆山之玉,有随、和之宝。”这的随、和之宝中的“和”便是和氏璧了。也就是说最终,和氏璧还是在秦国的强权下被秦始皇弄到了手。  至于后来所传的传国玉玺便是和氏璧所琢,应当为诈传才对。第一,春秋战国时期出土的上等玉璧,皆为和田白玉,传国玉玺却呈“蓝田之色”、“色正青”、“色绿如蓝”等,而这些却并非和田玉的特点。第二,根据古文记叙和氏璧的形貌,此玉同和氏璧也甚是神似。  “和氏璧——”刘离的声音都变调了,颤抖着双手去取一半镶在石桌里的和氏璧。  “别动。”如歌在一旁叫到,可明显已经晚了。刘离已经拔出了镶在石桌凹出插槽里的和氏璧了。只见一阵霞光从空洞射出,顿时地动山摇,石窟要塌了。如歌知道,这便是守护者给盗墓人设下的陷阱了,以金银珠宝做诱饵,于是贪财之徒就算打开通往地下密室的门,也必然会葬身此地的了。      
    石窟顶一块块巨石塌陷下来,刘离却还楞楞的抓紧和氏璧傻站在那,这时烟雾已经散去了,如歌扫了一周,却不见了牧马人的踪影,莫非被黑林军俘虏走了?可黑林军俘虏他也是没有用处的啊,唯一的解释就是牧马人有可能是黑林军的奸细了,要不然他们的行踪怎么能如此的轻易被黑林军知道,看来自己是中圈套了。如歌咬咬牙,一运气,一把揽起刘离在腋下,风一般的往出口急闪。好险,如歌放下怀里紧抱着和氏璧的刘离,失了神的刘离,回过头失落的看着塌陷了石窟。黑林军夺了袈裟走,古雅密码逝去了踪迹,如歌觉得心与石窟一样塌陷了下去,跌到谷底去了,自言自语的懊悔道:“袈裟上便写有古雅密码。近在咫尺,却把他弄丢了”  刘离终于回过神来,指指胸前挂的相机,狡黠的笑道:“你是要袈裟上的经文吗?或许我可以帮你,我刚才拍照了,伙计。哈哈。”  “太好了。”如歌激动得紧紧给了刘离一个拥抱,道:“刘离,真是太谢谢你了。”  “你救了我一命,按理我还欠着你的。”   “牧马人呢?他被压到了石窟里面了?”刘离这才想起牧马人不在身边了。  “他应该已经走了。”如歌道:“他出卖了我们。”  “你是说他是同那些抢袈裟的一伙人一起的?路上储水袋也是他弄破的?”  “我们出来之前他已经不见了,与那伙人一起不见的。是他告的秘。”如歌道:“储水袋是我故意弄的,我希望加快行程,破釜沉舟,对不起。”  “你好像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能告诉我袈裟上的古雅密码到到底有什么用吗?为什么你们都想得到?”  “一个古老的传说。”如歌为难的道:“我不想牵连你陷入更大的战争,知道得愈多可能给你带来的危险愈大。”  见如歌为难的表情,刘离没有再多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弄清楚这个古老传说的奥秘吧。”  二人加紧脚步,急忙去寻骆驼。骆驼少了一匹,应该是被牧马人骑走了。毒刺的药效并不是很厉害,骆驼又恢复如常了。  月光还是来时的皎洁月光,二人骑上骆驼,直奔七里屯而去。      
  顶哈……
      5.江湖,非江湖    秋高天爽,闲云飘逸。七里屯的集市上零散的有一些买卖货物的人群。  如歌、刘离回到七里屯,在集市没有找到卖鸡蛋的姑娘,等找到她家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破旧的屋内空无一人,姑娘僵僵的躺在房间的床板上,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没有心跳,面容苍白,嘴唇发紫,指尖发黑。如歌利用以前在无涯国时跟国师学到的医术,仔细查看了一遍姑娘的死因,中毒身亡,冰魄虞美人之毒。冰魄虞美人四季花期,终年开在阴暗寒冷之地,又极似普通虞美人,却比普通虞美人恶毒得多,外表看上去姿态葱秀,袅袅娉娉,迎风摇曳,俨然彩蝶展翅;却能让人在三日内如同昙花枯萎,萎靡死亡,无药可医。  “她死了?报警吧?”刘离在一旁道。  “死了。”如歌道:“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如歌从怀里掏出一颗通体透明,晶莹玉润的雪麟丹。雪麟丹是用无涯国茫茫雪域千年积冰里的雪虫炼制而成的,清除百毒,若常人死后,尸体完整,药效发挥得好则能恢复如常,立马神清气爽;药效发挥得差则能起死回生,常年昏迷不醒。  如歌把雪麟丹喂到姑娘嘴里,给她灌了些水,稍过片刻,姑娘面色显出红润,嘴唇紫黑减退。有了心跳,有了脉搏,有了呼吸,却仍是昏迷不醒。  “这太神奇了,死人都能救活。”刘离一旁道:“她能醒过来吗?”  “说不准,有可能下半辈子成为植物人了;也有可能会恢复过来。”  “我们现在怎么办?你决定把她带在身边?”  “带到敦煌去,送到疗养院;我们还有别事情要做。”  屋子后的骆驼嘶鸣声惊动了二人,是牧马人骑走的那匹骆驼,牧马人说不定就在附近,如歌出去寻了一圈却并没有找到,停在牧马人门前的悍马车也不见了。      
      牧马人是狮蛰的傀儡,他杀了卖鸡蛋的姑娘,姑娘是有人暗中派来帮助他的,如歌想不出更好的解释了。他决定先把姑娘带到敦煌去,送到疗养院,然后去解开古雅密码的秘密。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今人有先进的摄影仪器,时光就是颠覆经典又制造经典的利刃。他们在相机里复制了袈裟上的地图与古梵文。如歌似乎看到无涯国的无疆雪域就在脚下再次蔓延绵亘,山舞银蛇,原始蜡象;他与妹妹在雪地里玩耍,打雪仗,堆雪人;漂亮的未婚妻竹蝶舞,坐着雪白乖顺的独角兽拉的雪橇快活地向他奔来。    如歌雇了七里屯唯一的一辆货车,同刘离一起,带着姑娘沿来路去了敦煌。把姑娘安排在敦煌的一家疗养院,就去找了一处能够上网的旅馆住下了。  相机与电脑安装妥当,照片上的地图与古梵文清晰可见,但这古梵文却是一个都不认得,尽管如歌认识一些梵文,然而这上面记载的梵文却应该是更为古老一些的梵文字。刘离利用自己对电脑熟练的技术,想方设法在互联网上搜索了一番,最后确定,这些古梵文应该是西元前一千数百年以前,移住天竺的雅利安人的语言,他们却并非天竺的原住民,该语种分为两大类:一为文法没有整理完好的吠陀语,另外一种却是文法过于严格的雅语;后来经过千百年的演变,俗语中混杂一些简单的雅语而演变成今天的梵文。而袈裟上写的应该正是深奥、晦涩、难懂的纯雅语了,而这些纯雅语却是很少得道高僧才有可能识别的;上面映现出的地图缺乏文字的辅助说明,也是不很明确。  如歌陷入了混乱的思绪,看来还得找佛教高僧解决这些古梵文带来的麻烦了,不然这一古语怕是要耗费很多不必要的时间了。佛教高僧,这已经是他离开西安的第九日了,明日应该就是大雁塔玄奘舍利子展览的日子了,应该有不少佛教高僧前来瞻仰膜拜;他把照片打印了一张装入口袋,决定再去看看卖鸡蛋的姑娘是否会有清醒的可能,也好及早找到暗中帮助他的人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打算明天去西安玄奘舍利子的展览么?”刘离道:“我爱上了这次冒险。”  “是的,明天应该会有高僧到大雁塔去仰瞻,”如歌道:“我现在去看那位姑娘会不会还有醒的可能,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留在旅馆再仔细研究研究这张照片的奥秘吧,要是解开了或许我们能更早弄清楚这张图的奥秘所在。”    如歌出了旅馆,拦了一辆出租,便直奔疗养院去了。出乎意料的给了他一个惊喜的是姑娘竟然醒了过来,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沿着窗棂落到窗台上,滴答滴答。姑娘呆呆的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雨景。  “你叫什么名字?”如歌坐到床边,问道:“到底是谁要杀你?谁让你帮助我的?”  “雨滴。”姑娘呆滞地看着如歌,半天才从嘴角挤出两个字。  “你说你叫雨滴?那谁要杀你?”  “我叫雨滴?雨滴——”姑娘迷惑地道:“我叫雨滴。”      
    这时,一名医护人员走进来道:“先生,这位小姐神志不清,她损伤了脑神经,失忆了,怕是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她知道她叫雨滴……”  医护人员指指窗棂上的雨滴道:“她醒来后一直盯着窗棂看,她或许想说这个吧。”  “她能够恢复记忆吗?”  “不一定,看她的运气了。”医护人员道:“要是家人照看的细心的话,帮她回忆以前的经历,或许对她恢复记忆是有帮助的。”  “谢谢你了。”  如歌根本就没有找到过这位雨滴姑娘的亲人,她之前说的父亲,也是没见到过踪影,这女子却似乎是从地里蹦出来的一样。他们带她回敦煌之前,也曾经问过附近的邻居,却都只晓得姑娘是几天前才搬到七里屯,住到那个荒废的破屋里。根本就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家是什么地方的,家人在哪。看来这位雨滴姑娘也对如歌他们影藏了一些秘密。    刘离在旅馆的窗口看着如歌坐上出租车,直奔疗养院而去,车还没从视线消失,刘离的手机便响了,在大漠里没有讯号,已经好几天不曾听到它的叮铃声了。  刘离喜悦的拿起电话,道:“月影,我完成了族长交给的任务。这段时间想死你了。”  “亲爱的,我也想你,”从电话里传出娇滴滴的声音,“我在旅馆对面的咖啡馆等你,你带上东西,族长另有任务分派。”  “还有任务?什么时候?”刘离顿了顿,见没有回答,又道:“好吧,我这就过来。”    
      咖啡厅,光线温软暖柔,Breathless的《燃烧激情》婉转悦耳。靠里的角落处坐着一位风情妖娆的性感女人,茶色大墨镜,黑色璀璨耳坠,肤色白皙,神态优雅;黑色低胸吊带装,外搭米色外套,颈项随意的挂了坠了很多琥珀色玉件的项链,很显大方,深红色丝绸短裙使得修长雪白的双腿看上去更是性感。  刘离急切的走上前去,女人站起来,给了刘离一个亲热的拥抱与香吻。  “和氏璧。”如歌把一个纸袋递给月影,喜形于色。  “古雅密码呢?”月影道:“族长最关心的是古雅密码的秘密,你是知道的。”  “我们找到了一件袈裟,可如歌也解不开袈裟上面古梵文的奥秘,我还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古雅密码。”刘离道:“族长的新任务是什么?”  “继续跟在如歌的身边,帮他解开古雅密码的奥秘,随时向族长报告进展的情况。”  “我已经好久没和你待一起了,我不想再陪他去冒险,”刘离不情愿地道:“在石窟我差点丢了性命。”  “亲爱的,我何尝不想天天和你一起。”月影的声音软了几度,献媚的道:“可你应该知道族长的脾气。”  “那好吧,我继续跟进。”      
      如歌并没有从雨滴姑娘那得到任何线索,不知道谁在暗中帮助他找古雅密码,也不知道这个给他提示的人到底是不是出于善意,人往往对未知的事物会感到恐惧,如歌也不例外,他的心里也开始笼罩了厚厚的阴霾。  天色不早,如歌出了疗养院,坐上出租车,直奔旅店。  穹窿阴阴沉沉,雨淅淅沥沥。车在旅店斜对面的出租车停靠点停下,如歌向人行道口走去,迎面走来一个风情妖娆的性感女人,他们擦身而过,一股迷迭香的味道,是从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甚是撩人。擦身而过,数步,女人回头,这个女人正是月影,如歌超尘脱俗的气质深深地感染了她,情不自禁地回过头,目光落在如歌的背影上,数秒,怅然而去。  刘离从咖啡店走出来,迎面遇见如歌,道:“我出来喝杯咖啡。”  “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那姑娘有没醒?”  “醒了,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那古梵文实在找不出半点头绪,看来我们明天还得去西安一趟,希望运气好能碰到一个懂古梵文的大师。”  “但愿如此。”    二人回到旅馆房间。刘离惊道:“和氏璧不见了。我才出去一会。不见了。”  “你仔细找找看,是不是忘记放哪了?”  “我出去之前还在我旅行包里的,肯定是被人偷了,钱包和相机也不见了。肯定是被人偷了。”刘离说完,就很着急的往外跑去了。  过了一会,很失望地回到房间,道:“这下损失大了,丢了也报不了案。”  “呵呵。没关系的,钱我这还有。和氏璧本来就不是属于我们的东西。”  “嗯。”刘离坐到沙发上,闷闷的抽烟,没有再说什么。      
  顶一个!~
    难道写的没什么吸引力?看了的朋友麻烦顶一下,给我以力量!吼吼!    
        6.曲江流饮,危机四伏    如歌和刘离当夜便收拾行装,雇车直奔西安。  次日清晨。西安。阴郁的古城墙。树叶滴答着雨露。潮湿蠕动的人流。  大雁塔慈恩寺舍利子展览会,庆典盛大,可除了主持庆典的慈恩寺方丈外,却并不见其他来瞻仰的圣僧。参与庆典的慈恩寺弟子个个神情严肃,颇有不安之状。  如歌瞅空问一小师傅才知晓,全国各地来的圣僧已经于前天瞻仰过舍利子,今日正在曲江芙蓉园探讨佛法,由西藏来的圣僧开坛讲法。  杜甫曾作诗《曲江对酒》,道:苑外江头坐不归,永精春殿转霏微。桃花细逐杨花落,黄鸟时兼白鸟飞。曲江有一习俗,文人墨客多好在此饮酒作乐,酒酣耳热之际,生出一些情趣,迁客骚人们将酒杯置于曲江池水之上,任其漂流,停到谁的面前,便自饮,以至于后世流传一佳话“曲江流饮”。  二人立即直奔曲江芙蓉园。曲江池河床弯曲,水流缓慢,潮气朦胧,虽以深秋,却也是花红叶绿,移步换景,影影绰绰,倒映入水。曲江两岸,宫殿连绵,交相犬错。紫云楼、彩霞亭红墙碧瓦,绿树掩映,在浩淼烟波地映衬下,入诗入画。  依照小师傅指点,各位高僧应该就在最辉煌的名仕殿里布道讲法了。二人放快脚步。如歌突觉有一股杀气如影随形,如歌提高了警惕,暗暗运了一道劲道在手,以便一旦有什么不测,可以立即握剑在手,制敌取胜。  名仕殿。辉煌雄伟,宽廊高檐,雕梁画栋。门虚掩,空气凝结,没有任何守卫,内传木鱼敲击声。如歌让刘离紧随其后。刘离能感觉到如歌身上逼人的气势,他也感觉到气氛有所不对了。  二人刚入得内殿,只听朱漆木门轰隆关上了,窗户严封。他们遭到了暗算。  “欢迎如歌王子大驾光临。”一个鬼魅一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听不出是男是女,刘离回头看,后面却只有森严的朱漆木门而已,严实得连空气似乎都透不进来。  “我们迟早要见面的,早点了结也好。”如歌冷冷地道:“没必要鬼鬼祟祟的,现身吧。”  “要我现身不难,你只要乖乖的把从石窟里得到的东西交出来,我不但现身,还让你们两个毫发无损地离开这里,我也不想血洗古人流觞饮酒的乐土。”  “你把那些圣僧怎样了?他们人呢?这些不关他们的事情。”如歌暗料圣僧应该都被来者俘虏了,生死未卜。  “别多管闲事,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的生死更不与你相干。”来者声音更阴沉了,这声音如同来自于九泉之下。“赶快把东西交出来,别让我们动粗,就算你能安全离开这,你这位朋友怕是很难脱身吧。”  “我们不需要脱身。打败你们就可以了。”刘离表现出惊人的勇敢,像个骑士一样挺直腰身,坚定地说:“你们实相的就赶快放了那些高僧。”  “初生牛犊不怕虎。哈哈——”来者奸笑道:“看来我得给你们一点教训。”      
      突然,从四周窜出一队黑衣鬼面的人,手持刀锋雪亮的长剑,团团将二人围在正中,不给他们留下任何逃脱的缺口,且整个房间出口都已经堵死,二人迎面是一个身材修长,面戴银色浮花面具,外披黑色斗篷的人,手上带了一双黑色皮手套,没有露出半点肌肤在外面,让人猜不出他的性别,看不到他的面貌,只能感觉到来者邪恶的杀气咄咄逼人。如歌移动了一下身子,把刘离紧紧地挡在身后,不至于脱离他的保护范围。  “不要离开我三步之外。”面对如此严峻的情势,如歌对刘离道:“他们都是一等一的杀手,刀比枪快。”  “你放心,我们能有办法解决的。”刘离一边说一边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两只墨镜,狡黠地笑道:“戴上这个会更酷的。”  如歌回过头看了一眼刘离,刘离冲他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会意,心照不宣。      
    今天我就杠上了,我慢慢的发,不信这个邪了!再不顶,我就考虑转移阵地了!          
      “如今你们逃是逃不了了,赶快把东西交出来吧,我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话的人正是刚才那可怕的声音,他戴着银色浮花面具。  “我们可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歌猜测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阴浊王的弟弟狮蛰了。  “好大的口气,你应该清楚黑林军的实力,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  “可你们却不清楚我的实力吧。我也劝你赶快放了那些僧人,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  “给我拿下。”狮蛰怒吼道,声音有些变调。  “闪。”刘离大声叫道。只见整个殿堂爆出一闪强光,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只听到利器刺破肌肤的声音,鲜血喷洒的声音,黑林军的哀嚎声,撕裂了殿堂的寂静。黑林军陷入了相互厮杀的壮烈场面。  稍过片刻,狮蛰的视力渐渐恢复,只见地上的几具死尸已经化为恶臭的黑色腐水,还有几个在地上打着滚的残兵。别处一片寂静。如歌与刘离不见了,黑林军连死得算起来还少了一个士兵。  狮蛰在名仕殿外的花丛发现了那个不见的黑林军士兵,已经化作一滩恶臭的黑色腐水。    
      如歌与刘离二人飞奔凤鸣堂,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围捕,有预谋的暗杀。如歌顾不得思考狮蛰追捕他们的原因,几十个僧人的性命现在正系于一线之间,不仅关系到袈裟上的古梵文秘密的解开,另外如歌生来就有一颗无涯国人慈善的心,他得救圣僧们免遭杀戮。  凤鸣堂。屋门大开,门口有两个穿着维护园林衣服的工作人员倒在血泊中,几个黑衣鬼面的黑林军从屋子内退出,匆忙撤离。如歌运气双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只见得一道绿光闪过,剑刺入胸膛的声音,没人看清楚了他使用的是什么剑,也没人看出他是怎么出的剑,只看到绿光过去,血喷向风中发出嗤嗤声响,如凌空盛开的灿烂玫瑰,之后死者便溶化成了一滩恶臭的黑色腐水在地上流淌。  很显然,在他们奔往凤鸣堂路上的那刻,这些僧人正遭黑林军的杀戮。屋子内,一群僧人,没有一个能幸免,一片狼藉的血液和脑浆,涂了一地。刘离紧随其后,跑了进来,这恐怖的杀戮画面吓着了他,恶心直冲喉部,似乎肠子也在往上涌动,他捂住嘴,奔出了门,吐得一塌糊涂。  如歌怔了一下,很快便冷静下来,仔细查看还有没有活口。黑林军手段相当残忍,每位僧人几乎都被砍得支离破碎。      
      如歌挨个仔细检查,发现前面有一个僧人扑到在地,手指在血泊里颤动了一下,如歌赶快上前,翻过僧人身体,僧人满脸鲜血,尚有一丝气息,如歌从怀中取出一颗通体透明,晶莹玉润的雪麟丹喂给僧人吃了,僧人缓和了一些气血,神智清醒了一些,一脸恐惧,眼睛圆睁,回光返照般的大叫一声:“沙门释利房。”在惊恐中,再次气绝身亡。  黑林军残忍的杀戮手段,纵使如歌有起死回生的雪麟丹也无济于事,没有一个活口。解开袈裟上古梵文的希望已经颓靡败落于这燃烧的鲜血里了。面对如此惨状,如歌生出的几丝失望已经被残忍的现实化为了愧疚,而更多的是生出一堆仇恨。  看来狮蛰是在阻止他们来寻求解开古梵文的秘密了,那么狮蛰应该已经从僧人这里得到了古梵文的答案?杀人灭口,就断了如歌寻求答案的来源了。可狮蛰还想从他们这里得到什么呢?狮蛰要他们交出的东西又会是什么呢?莫非就是——和氏璧。刘离从石窟里带出了这件宝贝,他莫非就是寻到沧海一粟的钥匙。      
      暂且想不了那么多不能确定的事情,如歌觉察出一股杀气又奔凤鸣堂而来,狮蛰和他的黑林军已经从名仕殿追了过来。他们得先离开这个地方,不能正面冲突,毕竟狮蛰也不是等闲之辈,黑林军也人多势众,刚才侥幸逃脱算是他们的幸运了。  如歌拉起呆坐在地上,吐得一塌糊涂的刘离,刘离见如歌神色甚是紧张,立即明白狮蛰与黑林军肯定又追杀过来了,二人一阵狂奔,逃入人群之中,阳光之下。黑林军照不得阳光,阳光会让他们痛苦不堪,污秽阴暗的东西总是不敢赤裸裸的呈现在阳光之下的,黑林军就是这样。若他们用黑衣鬼面的那身装束走到大街上,纵使能躲避阳光,恐也不敢,定惊动警察惹得脱不了身。    如歌和刘离确信已经甩开了狮蛰及其犬爪的追踪,二人便窝在一个隐秘的网吧里,一是躲避狮蛰和黑林军的追杀,另外还可以让刘离查一些资料,弄清楚僧人死前高喊的“沙门释利房”到底是什么意思。工夫不负有心人,沙门释利房,秦始皇四年,公元前二百四十三年,西域沙门释利房十八人携佛典入华,那应该是最古老的天竺佛经了,保留着相当古老的古梵文。原来西域沙门释利房十八人携佛典入华后,并没有使得精深博大的佛法在中华大地上传播开去,却博得了秦始皇对于寻求灵丹妙药,长生不老的狂热。可这并不是佛法的大乘所在,沙门释利房并没有为秦始皇炼得长生不老丹,于是便一直被秦始皇软禁在秦国的疆土,直到秦始皇死后,他们才得以施计返回天竺。至于详情,史书却并无记载。      
      在得不到天竺僧人的帮助下,秦始皇依据沙门释利房携带入华的佛典,派遣徐福,当时著名的方士,率领童男童女数千人、预备的三年粮食、衣履、药品和耕具入海求药,徐福却一去不返,秦始皇最终也没能长命百岁,浑身烂疮而死,甚是凄惨。    秦始皇死后,沙门释利房十八人返回天竺,然而却并没有带走所携来的佛经,史书并没有记载这些佛经最后的下落,或许和秦始皇一起被长埋地下,或许被佛门视为圣物与经典供奉起来了。    看来这仅有的一点线索也无济于事了。如歌在包厢里来回跺着步,突然,刘离一拍脑瓜道:“拉萨,拉萨,布达拉宫,释利房。”  “释利房与布达拉宫有什么关系?”  “忘记我的职业了吗?嘿嘿。”刘离惊喜地道:“布达拉宫大到房间的数量连管理员都不清楚有多少间,有一间就叫做释利房,一个老和尚看管的,是存放经书的地方,我曾经去过那里。”      
    顶帖,是人间美德,顶到100楼上裸照,顶到200楼上视频,顶到400楼上真人表演。哈哈!~今晚自己先顶了一把。。。    
      7. 布达拉宫,经文未央    拉萨。绿草萋萋,蓝天袤地,牛羊悠闲,鹰翔云荡。被誉为离神、天堂最近得地方。  布达拉宫。依山垒砌,群楼犬错,殿宇辉煌,气势雄伟,横空出世,气贯苍穹。坚实墩厚的花岗岩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煌的金顶,伟大灿烂得无比赫然的建筑。  这美丽的西藏,拉萨。布达拉宫。神圣而有多情的地方,让刘离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泛起几分涩涩的滋味,那时的月影与自己虽然到拉萨布达拉宫来执行任务,却比游山玩水还要闲情逸致,可是如今,此情只可成追忆,只是此时已惘然。刘离依然是那个刘离,而月影似乎已经不是那个月影了,她似乎更在意族长的任务而忽略了他。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刘离情不自禁的想到一首六世班禅仓央嘉措的一首诗: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月,  我轻转过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回忆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忍的,可我们不能生活在过去,也就只能直面残忍的现实了。      
  作者的知识很丰富啊!故事也很好看,继续加油~~~
      且说二人一下车,便直奔布达拉宫而去。布达拉宫作为佛教圣地,管理与保安工作做得甚是慎密严谨。二人买了门票,入了布达拉宫内,到处是监视摄像机,保安人员也有所增加,稍微有不对劲得地方,立马遭到盘询。很显然,布达拉宫的防范措施加强了,这不难想到,他们的圣僧在西安殒命,肯定有人是冲着布达拉宫的一些秘密而来的。  二人在布达拉宫内小心翼翼地穿梭,却并没有多少结果,原因是布达拉宫已经加强了戒备,释利房作为佛教圣地的藏经阁,看管更是严密了,对游客那是作为禁地不得开放的,纵使是有相熟的管理人员也不敢冒险让他们随便进入佛教重地。无法突破这道防线,众目睽睽之下,当然也硬来不得,二人也只好先退出布达拉宫了。  二人出了布达拉宫,商定趁傍晚游客出宫的时刻再混进去,此时正值换班,监视警惕放松,凭如歌的武艺,他们偷偷潜入释利房应该不是很难,另外刘离也能清楚的记得入到释利房的路。      
      傍晚。夕阳沉醉,彩霞凤舞,朝圣的旅客意兴未倦,恋恋不舍地离开布达拉宫。如歌略施小计便弄来了两套管理员的衣服。二人乘着人潮混乱很轻易便混入了宫中,直奔释利房而去,可在入藏经禁地的时候,他们被管理人员拦阻了,要求二人出示上级手谕才会放他们进去,二人万万想不到形势会严峻到如此,刘离在一旁上下直摸自己的口袋,管理员疑惑的拿起对讲机,道:“呼叫总台,有两名管理人员要进入藏经阁。请确认。”  穿帮了。如歌毫不迟疑,风雷电闪般的出手,两个看守入口的管理员应声倒在了地上,昏厥了过去。警报响了,整个布达拉宫封锁了,楼下大厅里聚集了一堆滞留在里面的游客,惊慌失措,又闹不明白出了什么状况,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如歌和刘离加快脚步,飞奔释利房。一个巨大的藏经阁,又分了不少分部,但是没有费多少力气,便找到了释利房,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除了他们二人,一小队黑林军从另一个入口也直奔释利房。如歌脚下运劲,抢先冲了上去,堵住释利房的入口,黑林军并不敢怠慢,在走廊地另一端停住了。他们似乎有些畏惧如歌了,有几个黑林军士逊逊地向后退去。刘离跟在如歌后面,因为没有他那么快的脚步,只能呆呆地站在走廊里,与黑林军迎面对立。  这样僵持下去总不是办法,再僵持下去,布达拉宫的保安人员肯定便聚集过来了,到时候想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歌示意刘离慢慢走过去,入到释利房内,让他去找相关解答古梵文的秘密,自己击退黑林军对他们的封锁,看来黑林军似乎知道他来此的意图了,黑林军是来毁灭他找到古梵文秘密的线索的了。  除了刘离,释利房内还有一位老僧人,花白胡须,正在整理书籍,他对门口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拂去书籍上的灰尘。  如歌气势如虎般的堵住门口,释利房外的黑林军欲进不能,心生一歹毒计策,拿出随身携带的浇过油的易燃物,点着了,扔向释利房。如歌纵使使出浑身解数,终也没有能挡住一堆火球的攻击,释利房又为木质结构,很快便烈火熊熊,烟雾滂沱。如歌不敢出门杀敌,狡猾的黑林军不知道还埋伏了多少人在此处,假如他丢失了这一有利的地势,恐怕刘离与袈裟上的古梵文秘密都会有危险了。      
  好文当共赏!  绝世好文,岂能沉没.   看帖回帖乃美德.不为美德,只为己乐乐不如众乐乐,顶起此贴分享之!
  继续加油~~~
  好贴岂有不顶之理??????
  必须得顶,搞起!这个是我看的第一部玄幻哦!哥哥的第一次又给你啦!加油!
      外面火光汹汹,烟雾磅礴,刘离问老僧人是否能读懂袈裟上的古梵文,可老僧人并没有理会他,只自顾自的忙。刘离只有自己寻找了,却没能找到解开古梵文秘密的书籍。如歌在外面催促刘离,刘离急得满头大汗,可又别无他法可使,只能硬着头皮,希望能在火焰吞噬整个经房之前能找出一点线索。可事情并不如人意,火势凶猛,黑林军邪恶的笑着撤离了,释利房的梁柱像一条火龙一般,很快大半书籍也都在熊熊烈焰里龇牙咧嘴,老僧人歇下手里的活,竟然打起座来,嘴里念念有词,看来他是要同释利房共存亡了。  黑林军走了,如歌也就不再担忧外面有人冲进来袭击了,可刘离和老僧人如果再不走,恐怕就会有危险了,如歌也顾不得找解开古梵文的方法了,移步幻影的快速身手,一手携了老僧人,刘离紧跟在后面,乘烟雾迷蒙,消防人员拼命抢救经房的时候,在混乱的情况下逃出了布达拉宫。  如歌和刘离把老僧人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歇了下来,老僧人面色如土,怕是将要圆寂之人了。如歌赶快掏出一颗雪麟丹喂了他吃,这才让老僧人恢复了几分人色。老僧人看着如歌,徐徐地道:“我守了释利房八十二年三个月零八天了,就是在等待一位有缘人,看来你应该就是,这个使命始终是要有人去解脱的。”  原来,老僧人一见他们到释利房,就知道他们缘何而来,释利房保守了这个秘密有两千多年了,沙门释利房十八人从秦国逃回国后,经书并没有带走,后来辗转数次,直到唐朝,文成公主远嫁松赞干布,唐皇以沙门释利房的经文典籍作为礼物送给了这个佛门圣地,于是松赞干布以王的名义建了布达拉宫,沙门释利房十八人所携带的经文典籍才得以真正安身,且延续了一千多年,供佛教传承教义,并把藏经文典籍的书房称作释利房,由世代高僧看管,并一代一代传承下去。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沙门释利房十八人所带到中土的经文典籍写的是什么,更不知道其中蕴藏的秘密了。这个秘密一直是为佛教内很少人知晓,沙门释利房十八人所带来的经文典籍其实便是古雅语辞典。      
      玄奘去天竺取经归国,他不仅仅是取得了天竺的佛经,而且还带回了一个重要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什么,根本没人知道,玄奘很清楚,一旦这个秘密被普天下的人知道,势必造成一种祸端。这个秘密又是什么呢?这话得说到秦始皇的那个年代,公元前两百多年了,秦始皇死后,沙门释利房十八人逃出了秦国,可他们从秦朝带走了一样东西,一把钥匙,和氏璧,开启黑色坟墓的钥匙。只有开启黑色坟墓才能见到真正的古雅密码,这关乎到沧海一粟的安全,沧海一粟是有缘人拯救宇宙的种子。然而要想找到黑色坟墓,却又必先找到乌鸦之巢,它是通往黑色坟墓的必经之路。  玄奘为了保守这个秘密直到有缘人出现,在归唐的路上,在敦煌的死亡谷,他让工匠筑起了一座石窟来保藏打开这个秘密的钥匙,另外玄奘还煞费苦心的用古雅语造了另外一份寻到古雅密码羊皮卷的准确路线和开启方法的导向图,这便是死亡谷内石窟里的袈裟上的古梵文和地图了。  老僧人似乎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把靠在墙角的身体挪了挪,又打起了座,并从怀中掏出一本经文手抄本,如歌翻开来看正是沙门释利房十八人所留下来的经文译本,这便是老僧人称之为古雅语辞典的译注了吧,全部是用古梵文与现代梵文对照着写就,做完这一切,老僧人双手合十,很安静的圆寂了。  一个千年多的秘密,这时似乎逐渐明朗开了,如歌暗自分析了一遍。古雅密码应该早就从天竺传入中土,而玄奘西去天竺带回的只是如何寻找到古雅密码羊皮卷的秘密而已,然而关于和氏璧和古雅语词典则便是天竺高僧的冥冥安排了。  要想找到古雅密码,就必须先找到乌鸦之巢,然后到达黑色坟墓,用和氏璧打开黑色坟墓,真正的古雅密码应该就会出现了。  和氏璧,狮蛰和黑林军找他要的就是和氏璧,看来狮蛰已经解开了袈裟上的经文。狮蛰还以为和氏璧还在他们手里呢,可和氏璧却已经神奇般的失窃了。看似不相关的东西现在对如歌来说也变得紧要了,那么现在的首要任务便是找回和氏璧了。  “我们得先找回和氏璧。”这些事情简直如同一个神话,让刘离惊讶不已,不过他还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思路,道:“和氏璧是一件古董,一定会出现在古董市场的,我可以找我朋友帮忙先打听一下,然后我们再把它弄回来。”  “嗯,那就幸苦你了。”  “这个生活是越来越刺激了,呵呵,”刘离道:“如果你不让我参与,那才是我最失落的。尽管我也不太清楚你所要找到的沧海一粟到底是什么东西。”  “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的形状,只知道它能救人,你相信吗?”  “相信。其实知道不知道对我不重要,刺激的生活才是我所要追求的。”      
  更新能在快点吗?
    很有悬念哦。要是更新再快点就好。刚开始引入情节有点慢,不过后面的还是蛮刺激的。        
      8.草堂烟雾,今夜杀人    西安。灰色天空压低。压低。窒闷地杀人气息。  如歌决定,今夜杀人。一直以来,他们在明处,狮蛰和他的黑林军在暗处。黑林军如同鬼魅一般,时不时的让如歌措手不及,这及不利于他们展开追查沧海一粟的下落,他要打乱狮蛰与黑林军的阵脚。  如歌有一种预感,狮蛰的老巢就在西安。  傍晚,他一个人出去,去寻找狮蛰的老巢,刘离则去探寻和氏璧的下落。    寻找狮蛰的老巢并不难,狮蛰庞大的傀儡爪牙集团,使他很容易就暴露了自己的藏匿之所。  如歌顺藤摸瓜,午夜,他找到了狮蛰和他的黑林军的总部,草堂寺。  夜,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寺庙的庭院里复古的点起了火炬,一群善男信女在顶礼膜拜,高台上坐的正是身披黑色斗篷,面带银色浮花面具的狮蛰。夕日的草堂烟雾景象:烟雾空蒙叠嶂生,草堂龙象未分明;如今已是妖气冲天,颓靡邪恶。  如歌潜伏在暗处,冷静的观察。他需要弄清楚状况,然后再行动。  曼陀罗的香味。狮蛰的高台下便是一个斗大的鼎,冒出一丝丝烟,风把烟吹到人群中。膜拜的人群神情恍幻,在烟雾里欲仙欲死的样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念有词:“蛇神昭示,誓从天君。”  狮蛰就地取材,利用了草堂寺的圣神传说:草堂古井,晨雾迷蒙,蛇神昭示,天和物丰。外加狮蛰用曼陀罗的香气迷惑这些人的心智,傀儡种子的生根发芽,这些善男信女把狮蛰视为天神再世,皆陷入了歧途,看来狮蛰是想在这里建筑一个自己的根据地与小王朝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狮蛰并非想在此建立一个自己的王朝,如歌再仔细观察,听口音这些善男信女口音却大有不同之处,应该来自全国各地不同地区的。如歌暗道:想不到狮蛰的势力发展得如此迅速,若再让他在这个世界为恶下去,后果将不可设想。  “和氏璧。和氏璧。和氏璧。”仪式完毕,那群善男信女站起,齐声高呼。  “找到和氏璧者,将得天君亲自临福。得到和氏璧线索者,将得天君五世福禄保佑。”黑林军中一将领站在狮蛰一侧高声道。  莫非狮蛰已经知道和氏璧不在他们身上了,如歌心中大大吃惊,想不到他们的一举一动竟然皆被狮蛰掌握。如歌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有一种恐惧,怕这一切也在狮蛰的掌控之中,或许这是狮蛰给他设的一个自投罗网的局。不过四周并没有暗箭,并没有“黄雀”。如歌小心走每一步,从拉萨回西安,他和刘秘密地辗转数地,就是为了摆脱狮蛰的眼线,看来他们成功了,狮蛰并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所在地,或许狮蛰认为如歌对他们而言已经没有再继续下功夫的必要了,毕竟他们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到沧海一粟。但是,一切都得小心行事为妙,如歌一再暗示自己,一盘错满盘皆输;而他,输不起。      
    mark^_^
  哥来看看…
    就更新了这么点?
      如歌如同一截木头,足足在阴暗处猫到了凌晨,那些善男信女离去,如歌伺机而动,他要杀黑林军个鸡犬不灵。在找到和氏璧之前,他必须打乱狮蛰的阵脚,不至于一切行踪都被狮蛰所掌控。欲不受制于敌,必先制于敌;树欲静而风不能止,在这种敌众我寡的境地,如歌需要乱中取胜而占得先机。  在一个人吃人的社会,杀人只是一种防止被杀的生存手段,何况杀的是一些恶人;纵然恶人也会有兄弟姐妹、父母亲戚,但是他们的存在却是以牺牲其他更多幸福家庭为代价的,所以,尽管如歌优雅善良,但是,当他无能为力去挽救他们的时候,狮蛰的黑林军和他的傀儡爪牙却不得不杀。  东方熹微,白露冉冉,篝火熄灭了;狮蛰与黑林军皆早早的退了,徒留一些痴迷的傀儡,被黑林军种了傀儡种子于心田的常人,准确的说,他们现在已经彻底脱离了常人的轨迹,更甚的是,随着蛊毒的加深,他们会完全的失去形状,失去自我,再也挽救不回来,此刻,如歌纵使内心悲愤,生出无限怜悯,却也无能为力,对待一个失去心智与灵魂、还有可能伤害他们最爱人的傀儡,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了断他们。正如西方的安乐死一样,是再仁慈不过的了,生命来自于上帝,而上帝也是见不得他们如此的痛苦,不然何来创造安乐死一说。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因果循环的,耶稣创造了一种事物,进而又会去创造另外一种事物去平衡这个事物的发展。  一阵晨风吹过,屋棱上的露滴正好吹了一滴飘落到如歌的眼角,晶莹剔透,一道优美的痕迹一直流淌到嘴角,五味俱有;如歌走出角落,站在人群最后,这些虔诚的傀儡尚自陶醉在顶礼膜拜中,尚未发现他。风扶过衣角,如歌神情一紧,微微的合上双眼,他见不得自己如此的杀戮场面,太残酷,太血腥,可他完全没有办法,他不得不如此做,只有闭上双眼,纵使掩耳盗铃,但毕竟还是能减少一些自己短暂的罪孽感的。一道凌厉冰冷的绿色虹影闪过天际直扑人群而去,然而,这一剑却停在了半空中,一只粗壮有力的手如同钳子一般钳住了如歌抓住剑柄的手,如歌的心一下子如同冰冻一般,这是何等的威胁,竟然有人能挡得住他的出剑,这个平凡的世界他还没有碰到过能阻挡他出剑的人,纵使狮蛰的手下也是没人能看到他的剑,更没能看到他如何出剑就死在了他的剑下,那么这个能阻挡他出剑的人究竟会是谁,如歌心的瞳孔急速膨胀扩张,这人莫非是狮蛰?他没有和狮蛰正面交锋过,也无法知晓狮蛰的实力,不管是谁,阻挡他兴正义之师的人便是他的敌人,他必须要即刻保持自己的镇定。如歌一翻手,挡开了来者如同铁钳的手,瞬即划出一剑,只听嗤啦一声,紧接着簌簌唰唰的风声,几滴湿湿的液体飘到他的脸上;那声音先是剑锋划破衣料肌肤发出的嗤啦声,随后便是血液从血管里喷出,撒在风中的簌簌唰唰声,风把血滴吹到如歌的脸上身上,地上也开出了一朵模糊的玫瑰花。如歌如同狼一般迅速的反应过来,睁开眼睛,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石窟逃走的牧马人,他受伤了,左手捂住右臂,那个伤口正是如歌刚才划破的,正好划在动脉上,不过也幸亏牧马人闪的快,不然恐怕整个胳膊已经与身体分家了,如歌的剑快到可以削铁如泥,吹发即断,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这把竹钾剑砍不断的东西吧。      
      “住手!”牧马人近似恳求的眼神,近似命令的语气,气息紊乱地道:“不要杀,他们还有救。”  “你究竟是谁?”如歌很是迷惑,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牧马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不像是平凡人,可此时也不像是狮蛰的人,狮蛰是不会怜惜这些人的生命的,更不可能去牺牲自己的有生力量去保住这些人的性命了,他们对于狮蛰来说,只是一个工具,即使殒命也是毫无所谓的,更何况如果是如歌杀了他们,那更是狮蛰求之不得的事情了,因为狮蛰会毫不留情的利用如歌的人性的弱点。  牧马人见如歌已有罢手的意图,眼神怜悯地看了看那些还沉迷在“神祗”之下的膜拜者、那些狮蛰的傀儡,道:“你是无涯国的王子,如歌;我是无涯国的勇士,甘泽。”说完,便轰的一声如同门板一般昏倒了下去,砸起地上不少的灰尘,如歌神楞了一会,立即清醒过来,从怀里取出最后一粒雪麟丹,正欲喂给牧马人服下去,没想到牧马人又清晰过来了,并用手挡住了如歌,道:“这应该是王子最后一粒雪麟丹了,请王子保管好以备急用,臣下还能撑得住。”雪麟丹,只有王室的人才配拥有如此珍贵的灵丹妙药,另外也因为这种丹药极难求得,纵使无涯国的王子也只能配发三颗而已,听牧马人如此一说,看来他是了解如歌的一举一动的了。牧马人从怀中取出一瓶药瓶,打开塞子,撒了一些白色粉末到伤口上,不出一分钟,伤口尽奇迹般的结了一层痂,这瓶白色粉末便是牧马人亲自配救的刀伤药了,一种更为古老的云南白药配方。  原来自从如歌拿出雕有九头鸟的血灵玉给牧马人让他带路的时候,牧马人,也就是甘泽,无涯国的勇士,一位无涯国唯一穿透混沌之门到人世间寻找沧海一粟的勇士,就知道了这位便是他们无涯国的王子,只有无涯国的王子才有资格佩戴雕有九头鸟的血灵玉,这是王者至尊的象征,九头鸟是无涯国的神,而血灵玉是无涯国的灵。九头鸟象征了太阳,无涯国终年冰封,太阳不仅给了他们温暖,更给这个冰原世界的人们活下去的希望,于是,九头年便是他们的神;而血灵玉便如同赋予灵魂与血脉的雪原大地,于是,血灵玉便是无涯国的灵。甘泽离开无涯国前往人世间寻找沧海一粟的时候,正值青年,当时的王,也就是如歌的父亲深服这个贫民年轻人的勇气善良与聪明才智,把他从一个贫民提赏为一个无涯国的头号勇士,并交给了他最光荣的任务,这个任务关乎到整个无涯国的生死存亡,真个混沌之界的安定,甚至整个宇宙各界的平衡。而,甘泽并没有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他深感自责的望着如歌,道:“王子,我对不起王和无涯国的臣民。”  “这不是你一人之力能办到的,”如歌安慰道:“怪不得你!”   “现在紧要时刻,臣下来这边后的详情稍后再向王子汇报。”甘泽道:“王子,此来的目的便是打乱狮蛰的阵脚吧,我有办法!”  于是,二人一顿简要商议,在晨曦还未明朗之前,便舍了这些着魔的傀儡,奔向狮蛰与黑林军而去。      
  强!一口气看完了,真不错,顶一个。     期待下文!!!
      9.杀机重重,神秘楼兰    此时,东方已经发白,院内景物依稀明朗,如歌和甘泽移形换位,步履矫捷,院内的景物:浓荫遮地的碧翠松柏、扶疏翠竹,吐香花草、青砖荫道、古香钟亭,皆徐徐向后退去,绕过逍遥三藏殿,传说龟兹高僧鸠摩罗什,法号三藏,曾得道坐化于此,于是,便有了后人为其筑逍遥三藏殿,殿后便是僧侣歇息的后院了,后院门口把守着黑林军,看来后院的某间房便是狮蛰的指挥所了。  如歌和甘泽毫不费力的就干掉了守在门口的两个鬼面军士,此时正当天明,应该是黑林军休息的时刻,院内异常的安静,只有后院内的禅房间或传出对话声。如歌和甘泽二人轻巧的闪到门口,尽管他们是来打乱狮蛰阵脚的,但是他们也不愿意一味的蛮干,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二人透过为关严的窗檐,窥视屋内到底有什么情况,狮蛰冷峻端坐,用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着红木座椅,发出清脆的响声,听这音律似是一场威慑人心的战鼓。背对着窗户而坐的访客从形体和装束上来看,应该是个女的,齐肩短发稍卷,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皮裤,高跟皮靴,身体在如此气势压迫下仍然放松自如神态自若,语调气息也甚是平和,声调颇有穿透力,幽魅地道:“狮将军,如果不是我们帮你,恐怕你们也找不到玄奘的袈裟;别说和氏璧我们没有,就算在我们手上也轮不到你来下命令。”  “命令也好,合作也好。总之,和氏璧我要定了;就算你们单拿了和氏璧,没有袈裟作为指引,你们也开不了黑色坟墓,更别想得到什么珍宝。”狮蛰鬼魅般的道:“如果你们好好跟我合作,等打开了黑色坟墓,我拿我要的东西,财宝全归你们。”  “我凭什么相信你?没有你,我们照样可以找到黑色坟墓。”  “我说过袈裟在我这,没有袈裟,即使你们有地图,也会如同见不到北极星的探险家,分辨不出方向,恐怕连乌鸦之巢都找不到。”  “看来今天注定是一次不愉快的谈话了。”这位女士起身,从身后看,她身材曲线优美,耳庞皮肤细腻,身高约有170CM,英姿飒爽地道:“告辞!”  “放肆!此地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狮蛰吼道:“给我抓起来!”      
        
  广告很多嘛!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抚顺望花抚银村镇银行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