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恶霸霸占妇女地主奸淫妇女小说

[小说] 【农民后代必读奇书】大陆农村风云录(长篇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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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农民后代必读奇书】大陆农村风云录(长篇连载)[第1页]
作者:秦家老太爷&&更新时间: 01:53:15
&&&&&&&&【农民后代必读奇书】大陆农村风云录(长篇连载)&&&&日星期二在天涯发表&&&&前
言&&&&我出生在农村,又在农村教了一辈子书。亲历了土地改革运动、合作化运动、“大跃进”运动、大炼钢铁、“人民公社化”运动、反右倾运动、三年大饥荒、“四清”运动和“文化大革命运动”,耳闻目睹了建国三十年间大陆农村的风风雨雨和农民各阶层的苦辣酸甜。 &&&&特别是1959年-1961年发生的全国大饥荒,1966年-1976年的“十年浩劫”,使我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新中国成立后,领袖抱着超过秦皇汉武的雄心壮志,决心探索出一条民族复兴、国强民富之路。&&&&建国后,领袖头脑清醒、谦虚谨慎,集聚党内外精英,实行民主决策,制定了符合国情的国家根本大法――《共同纲领》),实施了建设新民主主义社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使得新中国欣欣向荣、生机勃勃。。&&&&在农村,胜利完成了土地改革,消灭了延续两千多年的封建地主阶级土地所有制。农民分得了土地,改善了生活,成了国家的主人。&&&&令人遗憾的是,从953年开始,由于种种原因,在探索民族复兴、国强民富之路的过程中,出现了几次严重的失误。&&&&第一次失误:(1953――1956年)“三大改造”工作过粗,改变过快,形式也过于简单划一,以至在长期间遗留了一些问题。&&&&第二次失误:(1957下半年――1958年)反右扩大化、发动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第三次失误:(1959下半年-1960年)庐山反右及其后开展的“反右倾运动”,发动新一轮大跃进和“穷过渡”。&&&&第四次失误:(1962――1965年)以阶级斗争为纲,批判“三风”、开展“四清”运动、进行文艺大批判。&&&&第五次失误:(1966――1976年)发动文化大革命,把“农业学大寨”运动引入歧路。&&&&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曾一针见血地指出:有右的东西影响我们,也有“左”的东西影响我们,但根深蒂固的还是“左”的东西。有些理论家、政治家,拿大帽子吓唬人的,不是右,而是“左”。右可以葬送社会主义,“左”也可以葬送社会主义。中国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这五次严重的失误具有共同的特征:“左”。&&&&中国农民之所以先后陷入三年大饥荒和十年浩劫,根本原因是“左”的祸害,是“左”葬送了社会主义。教训是沉痛的。&&&&党中央发现了这些失误,果断地纠正了这些失误。&&&&1978年12月召开了十一届三中全会,确定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伟大战略决策,实行改革开放,坚定不移地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经过艰难曲折的探索,终于找到了一条民族复兴、国强民富的金光大道!&&&&实行改革开放,深化农村改革,农村普遍实行了土地承包。又相继出台了许多有利于农业发展、农村繁荣和农民民生的的政策,农民才从几十年的贫困深渊里被救了出来,一步步走上了小康。&&&&农村发生的变革,既使我兴奋,又使我感慨。&&&&退休后,有了闲暇,我萌生了写书的想法。&&&&我想把建国后三十年间发生的几次失误写出来,把中国农村的风风雨雨和农民的苦辣酸甜写出来,把老一辈革命家、优秀的党员干部对“左”进行抵制和斗争的历史写出来,留给后人。&&&&我相信,后代知道了这些事情,就能更加深刻地领会邓小平理论,就能更加热烈地拥护党中央改革开放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就能更加坚定地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经过八年的笔耕,终于写出了初稿。在粗线条勾勒出的广阔历史背景下,重点写农业、农民和农村,描绘二十世纪下半叶大陆农村的风云变幻和农民的苦辣酸甜。&&&&这本书在内容上,既写上层的斗争,也写下层的疾苦,以写农村和农民为主,重大事件依据史实,细节多艺术虚构;在写法上,不像小说那样注重对典型人物的刻画和对典型环境的描写,也不像历史专著那样注重辨析考证,而是讲故事。&&&&为写这些故事,我读了好多书,搜集了好多资料。主要参考资料开列如下:&&&&序号 书名
出版社&&&&1、中国农民问题
中国社会出版社&&&&2、求索中国-文革前十年史
红旗出版社&&&&3、毛泽东传()
中央文献出版社&&&&4、共和国重大事件决策实录
经济日报出版社&&&&5、辉煌的幻灭-人民公社警示录
中国社会出版社
&&&&6、包产到户沉浮录
珠海出版社&&&&7、历史不再徘徊
人民出版社&&&&8、陈永贵沉浮中南海
花城出版社&&&&9、毛泽东选集(第五卷)
人民出版社&&&&10、文革前十年的中国
中共党史出版社&&&&11、若干重大事件与决策的回顾
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2、周恩来与毛泽东
远方出版社&&&&13、动荡岁月秘闻
内蒙古百花出版社&&&&14、时尚五十年
武俊平主编
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5、是与非
四川人民出版社&&&&16、中华人民共和国(小通史) 刘国新
中国青年出版社&&&&17、直言
今日中国出版社&&&&18、毛泽东传
(美)R.特里尔
河北人民出版社&&&&19、毛泽东传
(英)迪克.威尔逊
中央文献出版社&&&&20、中华人民共和国演义
党史出版社&&&&21、毛泽东与彭德怀
吉林人民出版社&&&&22、刘少奇与毛泽东
远方出版社&&&&23、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
中共党史出版社&&&&24、毛泽东和他的卫士长
解放军出版社&&&&25、刘少奇在1961
珠海出版社&&&&26、刘少奇与中共党史重大事件
刘武生主编
中央文献出版社&&&&27、饥饿引发的变革
中共党史出版社&&&&28、邓小平与中共党史重大事件
中央文献出版社&&&&29、中国改革开放史
红旗出版社&&&&30、盛会要览
解放军出版社&&&&31、落日余晖
河北人民出版社&&&&32、共和国主席刘少奇
中共党史出版社&&&&33、王光美访谈录
中央文献出版社&&&&34、文革前夜的毛泽东
新华出版社&&&&35、四清运动实录
浙江人民出版社&&&&36、文化大革命(十年史)
天津人民出版社&&&&37、九死一生
学林出版社&&&&38、《邓子恢传》《邓子恢传》编写组
人民出版社&&&&39、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二卷)作者: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共党史出版社 出版年: 2011-1&&&&另外,我还在网络上搜集了大量资料。对这些资料,我进行了整理和编排,有的直接摘录或转录。我衷心对提供资料的作者表示感谢。&&&&我不善写作,且年事已高,只能把这样的初稿呈献给读者。至于故事的好坏、评论的对错,只有靠读者评说。&&&&编者 日星期二于北京“怀旧书屋”&&&&日星期一定稿
&&&&第一卷 旧中国农村&&&&1、旧中国农村掠影 &&&&1949年以前的中国,称作旧中国。旧中国的农村是什么样子的?我的第一篇故事就简略概括地讲讲这个。 &&&&旧中国是个落后的农业大国,全国人口的80%多都住在农村。农村的财主(地主、富农),也就是农村的“大款儿”,占全国人口不到10%,但是却占有全国绝大部分的土地,而占全国人口70%以上的农民(中农、贫农)却没有或只有很少的土地。这种土地制度称作“封建地主土地所有制”。 &&&&农民为了生活,只好租种财主的土地,或给财主打工(当长工或临时工)。遇到天灾病祸,还要承受高利向财主借钱借粮。 &&&&租地必须交地租,地租一般都是粮食,而这些粮食都是佃户(租地的农民)劳动生产出来的,地东(出租土地的财主)不劳而获,按照一些人的说法,收取地租就是地东剥削了佃户;财主雇工种地,生产的粮食除去用于长短工们的工资和吃饭外,剩余部分全归雇工的财主。粮食都是打工的农民生产的,雇工的财主剥削了打工农民的“剩余劳动”。同理,借债的农民付利息,也是债权人剥削了借债的农民。这些人引经据典把这种财主剥削农民的观点论证得无懈可击。 &&&&农村的权力分两类:政权和族权。 &&&&政权最基层是村,有村长(或保长)和委员,若干村为一乡,有乡长和委员。乡长、村长和多数委员们都是由大小财主们担任,因为他们有钱,和上面(区、县官员)有交往,亲朋、亲信多,有势力。另外,他们有文化,能写会算,见多识广。农村的大事小情都是他们说了算,农民没有任何权利,只能服从。 &&&&一个村庄的财主和农民,大都是同姓,即同一宗族,是同一个祖宗的后代。宗族有一个族长,来管理族中的事物。这族长都是由族里辈分高的财主来担任。族长办公地点就是“宗祠”。比如,主席的家乡湖南韶山就有“毛氏宗祠”。族有族规,族里人犯了族规,族长就在宗祠召开会议,对犯规者进行处罚,或罚或打,甚至处死。族长的这种权力,就是“族权”。这“族权”和江湖帮派的帮主的权力很相似。 &&&&财主们掌握着农村的政权和族权,这就是某些人说的地主对农民的“压迫”。 &&&&那时的农村,没有什么这个“主义”、那个“理想”的灌输。统治农村的主流思想有两股:儒家思想和神佛迷信。 &&&&儒家思想尊崇“忠、孝、节、义”,“仁、义、礼、智、信”。农民们虽然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甚至不知道啥叫“儒家”,但是儒家思想却代代相传,融化于农民的血液中,成为农民们公认的道德标准。修好行善,孝敬老人,诚实守信,朴实厚道,忠于职责,忠君报国,和睦邻里,讲究义气、崇尚气节、礼貌待人,勤劳简朴等等,都是我国农民的传统美德。他们把这些美德概括成一句话:“做人要勤俭,有人性,讲良心”。他们把有悖于这些美德的行为斥之为“缺德”、“没人性”、“没良心”。曾有一个时期,不分精华糟粕,把这些思想统统叫做“封建思想”。 &&&&农村的财主和农民,几乎普遍迷信神佛。他们相信神仙佛道、阎王小鬼、阴间阳世、天堂地狱、因果报应、转世轮回等等理论和传说。他们相信人做坏事死后要下地狱,上刀山,被油锅炸,来世变作牛马受人役使;人行善积德,死后就受阎王优待,来世投生到富贵人家,享受荣华富贵,等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这是在民间广为流传的格言。每个村庄都有敬奉神佛的庙宇,不少人家都供奉着财神、福神、狐(狸)仙、蛇仙。有人说,这些迷信都是财主们为了麻醉农民而编造的,这是统治农民的“神权”。 &&&&处境最悲惨的要数农村妇女,她们不仅要受政权、族权、神权的压迫,还要受“夫权”的压迫。“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驴,任人打来任人骑(欺)”,丈夫可以随便处置妻子:打骂、虐待、离婚甚至卖掉或用妻子还债。寡妇没有儿子,公婆或族长就有权剥夺她的财产,或把她卖掉。你读过鲁迅的小说《祝福》么?小说里的祥林嫂就是旧中国农家妇女悲惨处境的典型。 &&&&那时的农业耕作技术差、粮食产量低,广大穷苦农民(贫农、下中农)向财主交完地租后所剩无几,大都缺吃少穿,过着糠菜半年粮的生活。战乱和灾荒,对他们更是雪上加霜。和现在的农民比,如果说还有优势的话,那就是吃的都是“绿色食物”,绝对没有农药化肥的污染,新收获的粗粮糠薯、新鲜的蔬菜和野菜,不用担心胆固醇高或者脂肪肝;穿的是地道的“纯棉”衣服:自己纺线、自己织布、自己缝制的衣服。当然,这些“绿色食品”和“纯棉衣服”远远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
&&&&2、农村财主是怎样炼成的&&&&财主是怎样炼成的?我们可以用“矛盾学说”进行探讨:财主和农民是一对矛盾。他们互相依存,谁也离不开谁,又互相对立、斗争着;在一定条件下财主和农民又可以互相转化。“帝王将相宁有种乎?”没有!世界上根本没有财主的“种子”,也不是迷信所说的“命里注定”,财主是由农民转化来的。在一定条件下,农民也可以转化为财主。 &&&&你们读过余华的小说《活着》么?那个叫“福贵”的少爷吃喝嫖赌,无所不为,生生把一份偌大的家业弄光了,结果由财主转化为“贫农”。当然,贫农不都是这样转化来的。 &&&&那么,农民是怎样转化为财主的呢? &&&&那时农村的观念,与现代人大不相同。他们认为土地是最根本的财富,是全家的命根子,是最可靠的“传家宝”。土地不怕匪抢,不怕贼偷,大水冲不走,大火烧不掉,年年增值,死后传给子孙,家人就不会饿死了。那时流行的口头禅是:“要想家业稳,种地是根本”。因此,在那个年代,人们有了钱之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买地”。土地多了,也就转化成为“富农”或者“地主”了。那么,买地的钱从何而来呢?来源多种多样,我只能择主要的列举几种讲给大家听。 &&&&一种是做官。 &&&&农村有些农民咬紧牙关供孩子读书。这个孩子聪明好学,终成大器,做了大官。于是,有的成了贪官,通过贪污受贿钱财源源而来。于是就在家乡买房置地,成了大财主。旧中国的官僚地主就是这样炼成的。 &&&&一种是经商。 &&&&农民把孩子送到城镇学买卖(当时称为“住地方”),孩子聪明伶俐,能吃苦耐劳、刻苦学习,因而从学徒到“吃劳金”(公司员工),再到当“掌柜”(公司经理),再自己开买卖(办公司),赚了很多钱。他要拿出一大部分钱在老家买地盖房,一来光宗耀祖,二来给自己留条退路,给子孙打下基业。于是,这户农民就转化为资本家兼大地主。 &&&&一种是精明能干,善于经营,省吃俭用,勤劳致富。 &&&&农民中总是有能人的,他们勤劳俭朴,聪明好学,精明能干,善于经营,在本地被称为“人尖子”。他们种地肯下力气,精耕细作,亩产总是比别人多;种地之余,他们或搞些副业(如养猪羊鸡鸭、卖豆腐、弹棉花、搞编织等),或做小买卖(做买卖猪羊、粮食、木材生意等),或出外打工。全家出动,钱就挣得多。另方面,全家省吃俭用,硬从嘴里抠钱。他们有点积蓄便买田,土地渐渐增多,于是雇工种地、出租土地,钱越来越多,土地也越买越多。经过几代人的勤劳俭省,这户人家就慢慢地上升为中农、富农、小地主,有的成为中等地主。 &&&&这种家庭的发家致富,类似于现在农村先富起来的“农民专业户”、“农民个体户”或者“农民企业家”。农村财主的绝大部分都是这样转化来的。 &&&&一种是“爆发户”。 &&&&余华写的小说《活者》有这样一段情节:地主家的一个名叫福贵的“败家子”赌钱,一夜之间就输掉了全部土地、房屋。于是,那个赢钱的赌徒龙三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地主。这个地主龙三就是“暴发户”。土改时,龙三被枪毙了。他被绑赴刑场的途中,望见了那个已经变成贫农的“地主败家子”,大声呼喊道:“福贵啊!我是替你去死啊!” &&&&著名学者、北大教授季羡林先生,幼年时家里很穷。他在上海打工的叔叔用仅有的一元钱买了彩票,中了特等奖。于是,他家立即由贫农转化为地主。他也就有钱上学、留洋,成了今天的季老教授。他至今还埋怨他的叔叔让他当了知识分子,一直受气挨整,在“**大革命”时进了“牛棚”。不然,他是响当当的几代贫农、根红苗正。 &&&&一种是省吃俭用,紧守祖业。 &&&&有些人家,祖上好几代前,就拥有大量土地和财富。书香门第,躬耕传家,后代没出“能人”,也没出“败家子”。他们省吃俭用,紧守家业,虽然一代不如一代,从大财主降为小财主,逐渐向农民转化,但是到土改时还没有转化成农民,终归还是财主。 &&&&在旧中国的农村,财主和农民就象物理中讲的水和汽处于动态平衡一样:水分子不断地飞出液面,成为“汽”,同时,汽分子又不断地回到液面,转化成水。水和汽不停地运动着,不停地对立着、斗争着,又不停地转化着。但是,从总体看,这种平衡是稳定的。 &&&&由于当时农村的生产力水平非常低下,又受当时社会制度的制约,作为个体的财主和农民无论怎么互相转化,作为群体的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总是相对稳定的,即户数很少的地主阶级占有农村绝大部分土地,靠剥削过着富裕的生活;户数占绝大多数的农民却占有很少的土地,过着被剥削、被压迫的贫苦生活。 &&&&地主对农民的剥削和压迫,是由当时低下的生产力水平和社会制度决定的,不是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更不是由财主的个人品质造成的。许多财主一直到死也没有弄懂什么是“剥削”,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犯了“剥削”这个弥天大罪。他们慨叹道:“老天啊!我们起早贪半夜地干,从牙齿上攒钱,怎么却攒出了罪啊!”“辛辛苦苦地给儿孙置办家业,没想到却给儿孙留下了一顶‘帽子’(黑狗崽子)!” &&&&到土改时,那些转化成财主的农民,分别被划为地主、富农成分,当家的被戴上“地主分子”或“富农分子”的帽子,成了敌人;那些转化成农民的财主被分别划为上中农(富裕中农)、下中农、贫农等成分,成了国家的主人。一段很长时期,在农村实行的阶级路线是:依靠贫下中农,团结中农,对地主富农实行专政。土改时划定的阶级成分成了人们高低贵贱的标志。
&&&&3、“周扒皮”是瞎编出来的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小学语文课本里,编入了一篇文章,叫做《半夜鸡叫》,内容是:农村一个地主叫周扒皮,对待长工很苛刻。每到半夜他就起床,跑到鸡窝跟前学鸡叫,引起窝里的公鸡都“喔喔”地叫起来。于是,周扒皮就对长工喊:“鸡叫了!快下地干活去!”(那时候一般人家没有钟表,听到鸡叫就是天亮了,就要起床干活)长工们气不过,就在半夜把周扒皮作为偷鸡贼,痛打一顿,出了一口恶气。这篇文章是在小说《高玉宝》中选编的。小说《高玉宝》描写了地主“周扒皮”剥削、压迫长工的种种“罪恶”,是“阶级教育的”的典型教材。&&&&显然,这个故事是瞎编出来的。试想:深更半夜、地里也没有灯火,能下地干活么?周扒皮能舍得点上汽灯或者煤油灯让长工们打夜战么? &&&&那时塑造的地主形象,除了周扒皮外,还有电影《白毛女》中的地主黄世仁,《红色娘子军》中的恶霸南霸天和泥塑“收租院”的刘文彩。 &&&&财主们对待穷人真的像黄世仁、南霸天、刘文彩那样凶残么?地主真的都是“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么?财主和农民的关系真的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么? &&&&请你读读著名作家陈忠实写的小说《白鹿原》。这本书真实的再现了旧中国北方农村的景象,书里就有对上述问题的答案。 &&&&像任何群体中都有坏人一样,地主中也有坏人,但地主不全是坏人。相反,其中大多数的地主,都是心地善良、乐善好施的好人。、周扒皮、黄世仁、南霸天、王文彩只是根据阶级斗争的需要,集所有坏地主之大成塑造出来的艺术典型。在现实生活中那样的恶霸地主是极其少见的。 &&&&那时候,农村中的地主大多是“土财主”,他们家没有做官的,也没有在城镇开“大买卖”的,没有什么“靠山”。他们就是土地财产多一些,生活过的好一些。这些“土财主”――小地主、富农们胆子特小,一生小心谨慎,生怕惹祸。他们夹紧尾巴做人,“树叶子掉下来都怕砸破了脑袋”,哪里还敢欺压农民?他们大多以慈悲为怀,乐善好施。叫花子来讨米,总是一碗碗米打发,绝对不让他们空手而去。不要小觑了叫花子,其中就可能有某股土匪的眼线,如果轻慢了,说不定哪天晚上来一帮手执刀枪的蒙面大盗,把家里抢得精光……地主们连叫花子都不敢轻慢,哪里敢得罪长工? &&&&地主们青少年时期大都受过严格的教育,是农村中文化素质较高的群体。儒家思想,深入骨髓。大多数的地主怜贫恤老、济困扶危、助教兴学、修桥补路、兴修水利;他们维护乡里、热心公益、调解纠纷、倡导文化活动(舞龙灯、赛龙舟、唱大戏等);举凡农村中一切需要钱、物的公益事业、慈善事业,都是由他们带头发起,热情赞助并充当捐资、献物、出力的主角。遇到灾年,他们救灾赈灾,办粥场,免费供穷人吃;抗击日本,他们变卖土地财产支持抗战,送儿女投笔从戎,走向抗日前线……。 &&&&村长、族长的推举都是顺乎民意的,一般都是德高望重、学问丰富、主持正义、办事公平、热心公益的读书人。旧中国的政府对农村只管收苛捐杂税,很少拨出款项发展农村事业。因此,大量地方事务便责无旁贷地落在本乡本土有声望的财主的肩头上。兴办公益事业和慈善事业需要大量资金,关键时刻都是他们带头捐献巨资,拿出白花花的银子来。于是,人人跟进,形成“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局面。这样,才能募集到大量资金,才能办好地方事业。 &&&&财主与佃户,财主与雇工,大都和谐相处。遇到灾年,许多财主都能主动减租减息,让农民过得去,很少有逼租逼债的。佃户们也都遵守合同,如无特殊情况,都能主动按时交租;财主,特别是农村的土财主(富农和小地主),对长工大都是亲如朋友。主人和雇工同吃同劳动,每顿饭都有东家的妇女侍侯着,盛饭添菜,她们只能吃雇工的剩饭剩菜。春种开犁、三夏、三秋、冬季起粪,四时八节,都要给长工吃犒劳。还给长工买胶鞋、帽子,送围裙、衣服。麦收或秋收时,首先用好粮食付给长工工资。年终还要发“奖金”(粮食或现金)。对短工的工钱,一日一清,决不拖欠。长工和短工们也都尽职尽责,很少有藏奸耍滑的现象。小说《白鹿原》中的财主白嘉轩和长工鹿三之间的关系,就真实地再现了这种和谐融洽的东伙关系。 &&&&我生在旧社会农村,我们村的财主没有像周扒皮、黄世仁、南霸天、王文彩那样的,他们都像《白鹿原》里的白稼轩。
&&&&4、谈谈真实的“周扒皮”(1)&&&&“周扒皮”的原型是个怎样的人呢?&&&&“周扒皮”名字叫周春富,是东北黄店屯村人。黄店屯村位于辽东半岛西部的复县(今瓦房店市)。&&&&1947年,黄店屯村发生了三件大事:第一是这年6月,解放军打回来,村子“二次解放”了;第二是工作队进村,发动大伙搞土改,“平分了土地”;第三则是,村里的大户――老周家的户主周春富死了。 &&&&东北光复不久,八路军接收了伪满政权,1945年10月,复县民主政府成立,黄店屯村也随之解放了。可没想到,一年之后,国民党军队又打进来。又过了半年,辽东地区东北民主联军反攻胜利,黄店屯又迎来了“二次解放”。 &&&&“二次解放”后,黄店屯最激烈的变化,就是土改工作组进村了。工作队来的时候,是12月,村里的老人们回忆,“工作队的人当年大都是兵,还有干部,有从沈阳来的,有从胶东来的。” &&&&也就是在这个月,随着土改的进行,周家的户主周春富,被当作“阶级敌人”的典型,打死了。 &&&&老周家也是闯关东过来的。到了周春富这一辈,并不算富裕,周春富继承了一些土地,但不多。在周春富看来,那些浮财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有土地才是结结实实的保障,地里出一家人的吃喝,子孙也能受益。于是,这个勤俭、精明的农家子弟,开始一点点地攒钱、置地。他的勤俭甚至到了苛刻的程度。在黄店屯,年长些与周春富有过接触的老人都知道,周春富这人无论吃的还是穿的,都很寒碜,裤腰带都不舍得买,是用破布条搓的。周春富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抠门。一个流传甚广的细节是,周家吃剩的粉条用筷子捞出来,放到盖子上晒干了日后吃。 &&&&周春富从不闲着,伙计铡草的时候他帮着续草,他续草铡出的苞米秸长短匀齐,牲口爱吃。他要求,无论是伙计还是儿女媳妇,干活时不准穿红挂绿,怕粘灰就不能撒手干。 &&&&周家院子里是不能有鸡粪的,孩子回家了就拿起小铲子往院坑里拾掇。家里不养牛养骡马,脚力快也干净。他家人养成了习惯,冬天天没亮点了火油灯,家里人做饭的做饭,喂牲口的喂牲口。起来没有事,掴着筐拣狗粪。&&&&在黄店屯,老周家的5个儿子也让人羡慕,家里人手多,大儿子干农活,二儿子管家,三儿子赶车,几个儿子都有分工,个个勤快。脑子也灵,都能挣钱。周家挣钱了就买地,地多了就雇长工,从三五个到七八个的时候都有。周春富和长工一样干活,一大早就赶马车出去,回来挂一胡子霜。 &&&&周春富把家,就愿意买地。和人家在地头说话,末了就问,你卖不卖啊?” &&&&周春富凭借自己多年的努力,为周家积攒了一大份家业。1947年,也就是土改队来到黄店屯的那一年,这份家业包括240亩土地,还有“四大坊”――油坊、磨房、染坊、粉坊以及一个杂货铺。 &&&&在土改队到黄店屯来之前,周春富对“土改”这个词儿已不陌生。此前一年5月4日,党中央发布《关于清算减租及土地问题的指示》,决定放手发动与领导群众运动,“从地主手里获得土地,实现耕者有其田。”东北党政军万余干部下乡,在各地党委领导下组织了许多小型工作队,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迅速掀起了土地改革高潮。&&&&“土改”很快成为东北农村的流行语。不过,1946年那次土改跟周春富没太大关系。当时的主要内容是“减租减息”以及分配“敌伪大汉奸”土地给无地和少地农民,周家没土地出租,也没人当汉奸,算不得改革对象。 &&&&1947年年底,当土改工作队第二次进村的时候,周春富年逾花甲,和黄店屯的其它老人一样,他夏天上身不爱穿衣服,后背晒得黑紫黑紫。如果没什么意外,他也快像其它老人一样,不用再自己下地,把土地彻底交给下一辈,自己含饴弄孙。 &&&&1947年10月,党中央召开全国土地改革会议,之后发布了《中国土地法大纲》,东北局发出《东北解放区实行中国土地法大纲补充办法》,辽宁各地党政领导决定,“贯彻依靠贫雇农,团结中农,打击地主,消灭地主阶级的阶级路线”,“彻底解决平分土地问题”。也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这一年12月,复县县委抽调上千名干部,组成工作队进村了。
&&&&5、谈谈真实的“周扒皮”(2)&&&&主席在《怎样分析农村阶级》一文中,提出了划分农村各个阶级的标准:那些“占有土地,自己不劳动,或只有附带的劳动,而靠剥削农民为生的,叫做地主。”“地主剥削的方式,主要地是收取地租,此外或兼放债,或兼雇工,或兼营工商业。”;“富农一般都占有比较优裕的生产工具和活动资本,自己参加劳动,但经常地依靠剥削为其生活来源的一部或大部。富农的剥削方式,主要是剥削雇佣劳动(请长工)。此外,或兼以一部土地出租剥削地租,或兼放债,或兼营工商业。”按主席提出的标准,周春富划为富农更合适,因为他雇佣了长工,但并无土地出租。 &&&&但在1947年土改的大环境下,这些理论上的划分只是参考,村内的政治氛围和工作组的工作方式决定了一切。在黄店屯,拥有20多口人,200多亩土地的周家最终被划作了地主。人均十亩地,在地广人稀的东北农村,算不得突出,但周家除了土地,还有几个坊铺,这在村里是被认为“很有钱”的象征,而“有钱”,则是划分阶级,平分财产的一个前提。周春富费尽心思积攒起的家业,最终成为了致命的包袱。 &&&&同样在黄店屯,拥有40多亩地,10口人的阎振明家,被划为中农。黄店屯以及附近三个屯,有300多户,被划为地主富农的有六七户,贫农和雇农不到20户,其它都是中农。 &&&&革命作家周立波,在1948年出版了长篇小说《暴风骤雨》,故事内容即是1946年到1947年的东北农村土改,可以看作是黄店屯土改的一个背景说明。 &&&&在小说中,“土改工作队”的萧队长率队进驻元茂屯。他们调查研究,组织队伍,发动群众,在《白毛女》的歌声中,通过“诉苦会”等多种形式,不断强化农民对地主阶级的仇恨,调动他们参加土地改革的积极性。于是,村民们逐渐意识到,村里的富户不仅有钱,不仅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东家,不仅是乡亲,而且是“我们的阶级敌人”。 &&&&暴风骤雨很快席卷了周家,数不清的脚踏进院子,翻箱倒柜挖地刨坑,然后把筛糠样的地主老财父子婆娘揪斗到街上戴高帽挂铁牌游街,鞭棍啐骂一浪高过一浪。几个孩子扶着破碎的窗棂惊恐万状。亲朋们早就鸟兽散或作壁上观或劈天跺地划开界线。 &&&&1947年12月的某天,黄店屯的男女老少都被通知去村小学,参加斗争地主大会。周春富被拎过来,贫下中农代表们控诉完毕之后,上去围攻,又打又踢。 周春富被活活打死了。 &&&&周春富的死,在这样的大风潮下,并算不得什么特别突出的事件。但让周春富“扬名”的则是另外一件事情。周春富死后两年,那个曾在周家放过猪的小孩,参加了解放军,在行军打仗的途中,开始动笔根据自己的经历撰写长篇小说。 &&&&后来,在总政文化部首长和解放军文艺社领导、编辑的关怀、帮助下,在老作家荒草同志的具体指导下,他每天加班加点,废寝忘食,反复修改书稿。《解放军文艺》把改出的书稿全部连载了。 &&&&这个小孩,就是著名的“文盲作家”、“战士作家”高玉宝。日,中国青年出版社首次出版了单行本的自传体小说《高玉宝》。高玉宝讲述了一个小孩子在一家周姓地主家备受剥削,最后走上革命道路的故事。 &&&&小说的第九章,叫做《半夜鸡叫》。在这个故事里,绰号“周扒皮”的地主,为了让长工早起干活,半夜钻进鸡笼学鸡叫,最后反被长工们戏弄。《高玉宝》在国内外有二十几种版本,仅汉文版印数就高达450多万册,并被改编为24种连环画和12种文艺演唱形式及其戏曲书籍,其中尤以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1964年拍摄的同名木偶片影响深远。 &&&&黄店屯村的孔庆祥回忆,“有一年我在到黑龙江的火车上,正好遇见高玉宝,我问,大舅,有半夜鸡叫这回事吗?他没吭声。我追问,他说这是文学创作的艺术性问题。然后又说,咱们这儿没有,不代表全国其它地方就没有。” &&&&但真实与否已不重要,这个“周扒皮”的绰号,以及“半夜鸡叫”的荒唐举动,最终成为了中国千千万万地主的代名词。 &&&&黄店屯93岁的老人高殿荣,回忆起周春富时,只说了一句,“不是恶人,不霸道。”在传统的乡村道德语境内,“好”和“恶”是最基本的两个标准。 &&&&**大革命中,革委会主任找到曾在周家当过长工的孔兆明,要他上台讲讲周春富的问题,对贫下中农进行再教育。他是当年周家4个长工里年龄最小的一个。 &&&&孔兆明上台开始讲周春富如何剥削长工,讲着讲着不自主地说起,老周家伙食不错,“我们吃的是啥?吃的都是饼子,苞米粥,还有豆腐,比现在还要好。” 干部们一听,急了,赶快拉他下来。 &&&&60多年过后,当“阶级斗争”不再流行,周春富的苛刻似乎被逐渐淡忘,而他为人“厚道”的一面也慢慢被追忆起来。曾在周家打过短工的孔宪德说,“农忙的时候,就去帮忙,好吃好喝不说,你还得给我工钱,不给工钱谁给他干?一天的工钱还能买十斤米呢。你不好好待我,我就不给你干。”而孔宪德的哥哥孔宪丞在周家做过多年的长工,“一年挣8石粮食,养活全家。”老长工王义帧则说:“都说老头狠,那是对儿女狠,对伙计还行。没说过我什么,我单薄,但会干。老头说,会使锄,能扛粮就行。” &&&&但在1947年的大环境下,这样带有传统乡村温情的话语是不可能得到表达的。周家有那么坏吗?但那个时候谁敢说他好?
&&&&6、谈谈《白毛女》&&&&《白毛女》最初是歌剧,后来拍成电影,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家喻户晓、走红一时。&&&&黄世仁是《白毛女》中的恶霸地主,他一心想霸占佃户杨白劳的女儿喜儿。除夕之夜,黄世仁强迫杨白劳卖女顶债,杨白劳被迫喝卤水自杀。此后,喜儿被抢进黄家当了丫鬟,遭黄世仁奸污。&&&&喜儿与同村青年农民大春相爱,大春救喜儿未成,投奔红军。喜儿逃入深山,过着非人的生活,头发全白。&&&&两年后大春随部队回乡,找到喜儿,斗争并处决了黄世仁,伸冤报仇。两人结婚,过着翻身幸福的生活。&&&&当年看过《白毛女》的人,多半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咬牙切齿看完的,从此种下了阶级仇恨的种子。&&&&据说当年在“解放区”,有战士被戏中的故事激怒得差点开枪打中了演黄世仁的演员,足见其感染力之大。&&&&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白毛女》激发了几代人对“旧社会”地主阶级的仇恨。一部戏能如此深入普及如此脍炙人口,并对人民的思想产生如此大的影响,在中国现代戏剧史上堪称首屈一指。&&&&作为在《白毛女》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中国人,尽管谁都没有见识过“黄世仁”和“喜儿”,但多年来大家几乎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白毛女》的题材来源于晋察冀民间一个关于“白毛仙姑”的传说。大意是讲在一个山洞里,住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仙姑。仙姑法力无边,能惩恶扬善,扶正祛邪,主宰人间的一切祸福。&&&&抗战时,有些“根据地”的“斗争大会”常常开不起来,其原因就是村民们晚上都去给“仙姑”进贡,使得斗争会场冷冷清清。&&&&西北战地服务团的作家邵子南首先注意到了这个题材,为配合“斗争”需要,把村民们从奶奶庙里拉回来,他编了一个戏曲剧本,主题是“破除迷信,发动群众”,此为《白毛女》的邹形。&&&&不久,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院长周扬看到了这个剧本,尽管他对原剧本主题局限于“破除迷信”感到不满,但却从中看到了一种新的东西,尽管他一下子还说不准确这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很快,周扬决定由"鲁艺”创作并演出一部大型舞台剧,就以"白毛仙姑”为题材。&&&&创作班子很快搭了起来,由"鲁艺”戏剧系主任张庚总负责,编剧仍为邵子南。邵子南在他原先的戏曲剧本的基础上,很快就写出了剧本的演出本,主题当然已经不是民间传说中的行侠仗义,而是反映阶级剥削给劳动人民造成的沉重灾难。&&&&但试排几场之后,周扬很不满意。他认为无论从立意还是从艺术形式和表演格调上讲,《白毛仙姑》都没有走出旧剧的窠臼,缺乏新意。为此,他明确提出:"鲁艺”要在党的七大召开之前,创作演出一部大型的新歌剧《白毛女》;要赋予新歌剧以新的主题,体现劳动人民的反抗意识,以鼓舞人民的斗志,去争取抗战的最后胜利。&&&&张庚根据周扬的意见,果断地调整了创作班子。编剧换成了从"鲁艺”文学系调来的贺敬之、丁毅。&&&&接受《白毛女》的创作任务后,贺敬之很快就以诗人的情怀和戏剧家的表述力,完成了新的剧本。新剧本确立了"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样一个新的主题。&&&&可别小瞧这十六个字,它通俗、形像、琅琅上口,老幼皆宜,其极度的夸张不但没有导致对其可信度的怀疑,反而极其切合改朝换代之际,民间那种含混而非理性的对“旧”的憎恨和对“新”德期盼,称得上是文艺为政治服务的杰作。&&&&日,也就是中共七大召开的前一天,《白毛女》在延安中央党校礼堂举行了首场演出。来自全国的527名正式代表、908名列席代表以及延安各机关的头头,几乎倾巢而出,观看了首场演出。&&&&演出获得了极大的成功。第二天一早,中央办公厅就派专人来向"鲁艺”传达领导的观感。第一,主题好,是一个好戏,而且非常合时宜。第二,艺术上成功,情节真实,音乐有民族风格。第三,黄世仁罪大恶极应该枪毙。&&&&中央办公厅的人还就第三点意见做了专门的解释:"中国革命的首要问题是农民问题,也就是反抗地主阶级剥削的问题。这个戏已经很好地反映了这个问题。抗战胜利后民族矛盾将退为次要矛盾,阶级矛盾必然尖锐起来上升为主要矛盾。黄世仁如此作恶多端还不枪毙了他?说明作者还不敢发动群众。同志们,我们这样做,是会犯右倾机会主义错误的呀!”&&&&中央办公厅当时没有明确这是哪位领导同志的意见,直到很久之后演员们才知道,这实际上是刘少奇的观点。在以后的演出中,黄世仁、穆仁智就被当场枪毙了。&&&&就这样,带着对地主阶级的满腔仇恨,一股《白毛女》旋风迅速席卷了延安,席卷了陕北,席卷了解放区,最终席卷了全国。&&&&到了**大革命时,几乎每年除夕,当人们排着长队去领取严格按人头配给的一点年货时,都会从无处不在的喇叭里听到《白毛女》的旋律--那是在提醒人们不要忘了“万恶的旧会”。
&&&&7、《红色娘子军》中的南霸天&&&&电影《红色娘子军》中的南霸天是一个“怙恶不悛”的大恶霸地主。他利用万贯家财,组织和支持反动武装,与海南岛的游击队为敌,后被“红色娘子军连”连长吴琼花(曾在南霸天的家中当过丫鬟)击毙,落得了个可耻的下场。&&&&据海南视窗报道,南霸天的原型是海南陵水县当地一个叫张鸿猷的地主。张鸿猷的亲孙子张国梅说,《红色娘子军》很多内容是虚构的。在他爷爷死后4年,红色娘子军才组建。当时,拍电影的人说他家房子气派,又是大地主,选在这里拍电影真实。于是,就在他们家拍了几个镜头,又让老百姓到几里外的南门岭当演员,说是从南霸天家里的地道走到南门岭的。&&&&张鸿猷堂兄张鸿德的孙子张国强曾告诉记者,他是目前唯一健在见过张鸿猷的人,不仅熟悉张鸿猷,还见过张鸿猷的母亲。&&&&张鸿猷是个善人,他没有欺压百姓,家里也没家丁、枪支、碉堡,只有几个请来帮他四姨太带小孩的小姑娘。&&&&这些说法也与中国文联出版社2001年1月出版的《寻找英雄》一书相通。红色娘子军的第一任指导员王时香老人在此书中这么述说:“我们连长庞琼花,就是电影里的吴琼花。她是我们邻村的人,参军前我俩就是好姐妹,平时我们到镇上赶集就能碰到。她是贫农出身,并不是南霸天家的丫环,也没有南霸天这个人。这是和电影里不一样的。”&&&&陵水县史志办的一位工作人员说,张鸿猷没有血债,他家只是教师世家。
&&&&8、话说大恶霸地主刘文彩&&&&刘文彩,字星廷,属猪,四川省大邑县的安仁镇人。刘文辉的五哥。弟兄6人,家有田30多亩,兼营酿酒。少小无成。 &&&&1921年,刘文辉任川军旅长,驻防宜宾,委刘文彩为四川烟酒公司宜宾分局长,后又委叙南船捐局长、宜宾百货统捐局长、川南税捐总局总办等职,千方百计为刘文辉搜刮军费。贩卖鸦片,滥征捐税,怨声载道。 &&&&1931年二刘之战中,刘文辉兵败,刘文彩将其赃物4,500多箱、银圆800多万运回安仁镇老家。 &&&&1949-10月,病危回安仁镇途中,在双流县地界病死。 &&&&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作为中国旧时地主阶级的总代表,已经作古的刘文彩可谓出尽了风头。&&&&据人讲:刘文彩是四川大邑县安仁镇的恶霸大地主,住在豪华的地主庄园里,过着骄奢淫逸的腐败日子。&&&&他残酷剥削当地农民,搞得乡邻家破人亡。印象最深的是刘家的水牢,不知害死了多少劳苦大众;还有就是刘文彩六十多岁了,强迫青年妇女给他喝人奶…… &&&&总之,刘文彩可谓罪行累累,欠下了很多血债。&&&&事实上,1949年刘文彩就去世了。解放后,刘家的财产全部充公,生产资料全分给了当地的农民。&&&&在大跃进时期,刘文彩的坟墓被铲平,尸骨丢在野外,连棺材也被一个孤寡老人利用起来,成了别人的葬身之所。&&&&刘文彩的地主庄园由当地政府利用起来,成了“大邑刘氏地主庄园博物馆”,作为阶级斗争的活教材,向世人开放。&&&&正是七月流火的季节,我们冒雨来到刘氏地主庄园参观。门票50元,包含老公馆,民俗馆,珍品雕刻馆和刘氏祖居四个景点。&&&&大邑安仁,在近代四川历史上,注定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四川军阀刘湘,刘文辉相继出生在这里,而刘文辉是刘文彩的兄弟,刘湘是二者的侄子。&&&&感谢**大革命将刘氏地主庄园作为一个阶级斗争的标本保留下来,不然我们今天到哪里去探寻几十年前的川西民居,安仁镇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响当当的旅游景点。 &&&&刘氏祖居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落。前院是一个晒坝,两边栽着一些农村常见的花草。里边的房子是一个四合院的布局,房子也并不高大,连殷实人家也算不了。&&&&刘文彩父母的寝室,堂屋,佛堂,灶房都还按原样保留着,特别是灶房,就跟我老家的一模一样。灶房前后开门,靠前门排着几口柴灶,锅也在,锅里有些积水,像是上顿饭吃过后没有用抹布把锅擦干。灶口放着一根又宽又矮的长凳子,那是烧火人的座位。要是从房顶的檩子上再吊下来一个陶制茶壶,悬在灶口上,那就更符合解放前农村的生活场景了。 &&&&老公馆就大不一样了,这是刘文彩花巨资陆陆续续修建起来的。刘文彩通过兄弟刘文辉的关系,在叙府做投机生意,担任烟酒专卖局局长,同时兼任十几个公职,挣到了大笔钱财。&&&&他最后回到大邑安仁镇,投资土地,据1949年香港某报统计,在四川的大地主中,刘文彩排名第33位,共有8091亩土地。&&&&土地多了,肯定要请长工,刘家的长工每天吃饭时都有四五桌,也就是40人左右。长工们一个月打两次牙祭,生活还过得去。&&&&农民种刘家的田,当然要交租,数量大概是收成的一半。遇上收成不好,农民还可找刘文彩协商,可以缓交,也可以让点 。农民去交租时,刘文彩都要求吃了饭再走。&&&&这些信息,都是凤凰卫视的记者采访当事人得来的,我相信凤凰人一定是站在一个中立的立场来做这期节目。 &&&&可是这些信息,和老公馆所表现出来的场景是完全不同的。印象最深的当然是泥塑群像《收租院》,作为新中国成立后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品,《收租院》 受到极高的评价,受到各级媒体的关注,甚至到国外展出过。&&&&《收租院》泥塑与音像制品让一代中国人为之流泪,艺术作品营造的氛围让任何人站在它面前也会忘记怀疑。&&&&据“地主庄园博物馆”老馆长介绍,《收租院》作品公开展出后,全国各地游客络绎不绝。每天需要排四路纵队买门票。在泥塑群像前,游客打堆堆,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每天闭馆后都要捡到许多双鞋子,这种场面当然是**大革命时候。 &&&&《收租院》的创作过程大致是这样的:首先收集地主剥削农民的文字材料,确定交租,验租,风谷,过斗,算账,逼租,反抗几个片段,接着请县川剧团排演,定格动作,制成照片,然后请农民模特实地做动作,最后由美工人员制成与真人等大的泥塑作品。&&&&从创作过程看,体现了“文艺作品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原则”,作品生动形象的表现了旧中国农民饱受的苦难和地主及其走狗的穷凶极恶,让人看后义愤填膺。 &&&&最离奇的当然是地主庄园中的水牢了,遇上交不起租的农民,刘文彩就会把他们关在水牢里。水牢里的水齐腰深,身体壮实的农民在水牢里关押几天,不死也要脱层皮,简直是人间地狱。&&&&谁坐过刘家水牢呢?只有一个叫冷月英的女人,她说自己因为欠刘文彩5斗2升租子,坐了9天水牢。至于具体时间嘛,一会儿是1937年,一会儿是1943年。&&&&在**大革命中,冷月英成了红人,专门做忆苦思甜报告,到1977年,作报告1000场,听众达到1百万人次以上。 &&&&可是真实的水牢是不存在的,那是政治宣传的需要。我们现在就站在了传说中的水牢前,这是一个地下室,黑幽幽的,两扇门板足有六厘米厚。我使劲地一推厚实的板门,吱呀一声,板门缓缓地呻吟着开了,那声音似乎在诉说着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水牢实际是刘文彩储存鸦片的地方,上下两层,上层放烟土,下层常年蓄水,目的是保持烟土的湿润。 &&&&1988年,“地主庄园博物馆”经过权衡利弊,本着尊重历史的原则,摘掉了水牢的牌子。可是在中国一代老百姓的脑海中,刘文彩已经成为了一个政治符号,再也抹不掉了。 &&&&刘文彩是一个大地主,拥有近万亩土地,有五个老婆。&&&&可是他又被称为“刘大善人”。他告诫人们:什么三民主义,不如多学三门手艺。他在安仁镇上修街道,修铺面〈前面商铺,后面住家),收取微薄租金,提供给无房住的乡邻,从而活跃了安仁镇的商业活动;&&&&他出资修建“文彩中学”(安仁中学的前身),在修学校的过程中,他每天都要上工地监督,检查质量。他花重金聘请最好的老师来任教,减免贫困生的学费,绝不干涉学校的教学活动。…… &&&&刘文彩就是这样一个恪守中国传统的乡村士绅,乐善好施,造福乡邻。虽然他资本的原始积累有些血腥,但是他还不至于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恶霸大地主。&&&&刘氏家族的其他成员就更不用说了,刘湘是抗日名将,病死在抗战途中;刘文辉解放前率部起义,直接打乱了蒋介石以四川为基地,进行反攻的布局,其人建国后官至林业部长。 &&&&1988年,四川有关部门终于下达了“水牢恢复为鸦片烟库原状”的复函。于是,地下室的水抽干了,铁笼搬走了,地下室门口挂上一块“鸦片烟室”的木牌。
&&&&9、刘文彩水牢真相 &&&&当年曾铺天盖地地宣传过刘文彩剥削和迫害农民的罪行,比较突出的是泥塑《收租院》和“水牢”。当年渲染刘文彩地主庄园的“水牢”时,还特地找了一位尝过“水牢”之苦的老太婆――冷月英到处讲她如何在“水牢”受到残酷折磨等等,讲得有声有色。&&&&当年“坐过水牢”的冷月英在忆苦思甜中这样说:&&&&提起刘文彩的田,话就长了。那时因交不起租子被地主关押或吊打,差不多年年都有一次。1937年那年天又旱,我租恶霸地主刘文彩的二亩多地,…… &&&&到秋收,田头谷子才打完,刘文彩就派狗腿子来收租。他们一走拢就翻箱倒柜,把坛坛罐罐都倒干净了,还差五斗二升租,那些家伙就拿起锄头到处挖,把我埋在草灰里留着给娃娃吃的几升酒米也清去了。狗腿子拍桌子摔板凳,雷火轰天,弄得几里路外的人都晓得,随便我怎么哀求求,硬是雷打不动的“铁板租”半升一碗都不让。他们不管我怀胎大肚,硬拉我去见刘文彩,后来我答应想办法,他们才恶狠狠地说:明天再找你算账。一路上人马拍屁股就走了。&&&&穷人事多路窄。当天晚上我就生了孩子,第二天,太阳都当顶了,别家早已吃了饭,我家的灶还没冒烟。大女儿守在床边哭,问我拿啥东西下锅,我想硬撑起身子下床,奈何昨天挨了顿毒打,又刚刚生了娃儿,简直不能动一下。&&&&实在无法,我生了娃娃连口米汤都没得喝上一口,只好叫女儿到别家去借点米回来。女儿出门不久,狗腿子就像一群野猪一样进屋不走门,打烂我的壁头,拱到了我的篱笆门,凶神恶煞地又在拍桌摔凳,叫我马上交清租子,我在床上叫他们再宽限几天,等在外面吆鸭子的丈夫回来想办法,可是这群畜生不听半句人话,他们有的抓我头发,有的拉手臂,硬把我从床上拖下来,又是拳打又是足头踢,一根绳子就把我捆起来,枪托子在我背上打。&&&&这时候我那刚生的娃儿在床上哇哇地哭,大女儿借米回来,足刚刚跨进门,就被狗腿子一巴掌打倒在地,半碗米撒满一地,女儿抬头见我被捆,就连扑带爬地过来拖住我的脚杆,喊着:“妈妈你不能走呀!”话音刚落,狗腿一脚把她踢开,拖起我就走。我被绑走多远,还听到两个娃娃的哭声。架走我以后,娃娃就饿死了,谁知道我丁丁小的大女,比妈妈讨饭那年还小两岁,才八岁呵,又朝着妈妈走过的路去挨门挨户讨饭求乞。&&&&我被拉进刘文彩的庄园,一进庄园,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转了几个弯,下了一阵石梯子,一股难闻的血腥气劈面朝我冲来,冲得我一下子就昏了。&&&&有个家伙使劲把我揪下一个陡坡,摔倒在水凼里,足一踏踩,水淹齐我的腰杆,这什么水呀!冰得浸骨头,臭得人恶心。刚生娃娃的人,血水还顺着足杆流,遭到那冰冷的血水一浸,肚子痛得来像刀绞一样。&&&&我站不稳,一下倒下去,又脏又臭的血水不断朝我嘴里流,尽力爬起来,足下一滑又倒下去,这手抓住一根人骨头,那足又踩着一个人的脑壳,狗腿子嫌我动作慢,用棍木棒一下把我戳进一个铁笼子,进了笼子就在迷迷糊糊听到铁棚声、关门声、上锁声中昏死过去了。&&&&不知过了好久,当我痛醒转来时,只知道自己是痛醒的,痛的像有人在剪我的肠子,绞我的肚子。醒转来什么也看不见,只摸到一根根的铁柱。我双手拉着铁柱站起来,才觉得水淹过膝头,崩断我的肠子,我紧咬牙齿熬了过去,这里头的臭气硬把我熏死了几次,熏死过去,痛醒过来。&&&&有一回我硬睁起眼睛,从一道碗口大的铁窗缝里射进来一股绿光中,才恍恍惚惚看见这个水牢的一些:到处都是死人骨头,铁笼上下都安有铁钉,只有站不能坐,我是被关在水牢的铁笼里,笼外还泡着三个男人,东倒西歪地靠着石壁坐着,泡在水中。&&&&我们几个,在装着好多穷兄弟的骨头和血水的水牢里,没有哭,没有喊叫。隔了几天,死去一个兄弟。我们的血泪只有往肚子里吞……以后又迷迷糊糊地看不见什么了。&&&&在水牢里一共提审我三次,每次都是用铁钩把我抓出去的。头两次,三言两语过了一堂,又把我推进水牢。第二次下牢,我站不住,坐不稳,这边是死人,那边是死人。一脚踩到脑壳,二脚踩到身子。每脚都踩在我的叔伯兄弟,真叫我痛心。&&&&最后一次审我是刘文彩。狗腿子骂我前次在关帝庙闹动了唐场,才有刘文彩问我的缘分。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刘卖什么膏药我不晓得。后来我听见狗腿子在打听,有人说他正在啥子“逍遥宫”……刘文彩来后,先问我愿死愿活,我说死活都不论,就问了这么一句话,又把我关进水牢,这时我已被折磨的昏昏沉沉的了,站不稳,倒下去扑在一个死人身上,以后就啥也不知道了。……&&&&(摘自《庄园档案》67宗F15卷)&&&&如此惨绝人寰,难以置信。但一切布置得那么真切,令局外人不得不信。&&&&冷月英演讲的水牢故事,有多种版本。在不同的版本中,情节各有不同。一忽儿她说自己是1943年被关进刘文彩水牢的,一忽儿说她早在1937年就被关进了刘文彩水牢;一忽儿说她是刘伯华的佃户,一忽儿说她是刘文彩的佃户。一忽儿说坐水牢期间她没有见过刘文彩本人,一忽儿说坐水牢期间刘文彩提审过她。&&&&“**大革命”十年,是“冷妈妈”冷月英同志一生中最忙碌的十年。她常常坐着专车,到部队、机关、学校、厂矿、农村作“忆苦思甜”报告,到水牢、“雇工房”、“收租院”等处现身说法。&&&&每次登上主席台,她面前总放着一个印有“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搪瓷缸。她先喝口水,然后从容不迫地从身边的黑色手提袋中取出那份长达一万一千字的演讲稿,望一眼台下。这时台下就会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口号声。&&&&到“**大革命”后期,邀请“冷妈妈”冷月英同志作报告的单位实在太多了,“冷妈妈”冷月英同志简直是应接不暇。加上她已进入花甲之年,身患心脏病,经不住太大的体力和心力消耗,&&&&作一次“忆苦思甜”报告,往往筋疲力尽,要休息两三天才能恢复到正常状态。以至于当时的大邑县“革命委员会”不得不规定:请“冷妈妈”冷月英同志作报告,必须提前与县上联系,经县“革命委员会”批准。&&&&尽管如此,“冷妈妈”冷月英同志作“忆苦思甜”报告的次数仍然非常之多,直到1977年,这种局面才告终结。据不完全统计,1977年之前,“冷妈妈”冷月英同志在省内省外所作的“忆苦思甜”报告近千场,听众则多达百万人次以上。&&&&她终于成了当时中国知名度最高的农村女性。&&&&“冷妈妈”旧中国受苦农民总典型的地位从此是家喻户晓。&&&&“**大革命”结束后,中国由“阶级斗争为纲”转到“经济建设为中心”。作为“阶级斗争活教材”的“冷妈妈”冷月英同志,也就永远地失去了从前的讲坛。虽然“仍担任大邑县政协副主席等重要职务”,但实际上无事可干,便主动申请退休。经温江地委批准,日,“冷妈妈”冷月英同志正式退休。三年后,她在落寞和困惑中去世,时年七十三岁。&&&&实际上不是“水牢”,是个润烟池。&&&&刘文彩当年除了当盐官和税官捞取大钱并在本地收取地租外,还大肆贩卖烟土(鸦片)。大烟怕干燥,每当大批烟货运进后,需要放在水池上滋润着,以确保质量和分量。&&&&解放后,人民政府接管了这座庄园,也没有听说这儿有“水牢”。只是后来,一部分人在极左思潮的影响下,硬是把润烟池毁掉,又加深加宽挖了一下,建成一处“水牢”。&&&&改革开放后,为了还原真实的历史,把“水牢”地下室的水抽干了,铁笼搬走了。把“水牢”毁掉,恢复原来润烟池的模样。这处润烟池,很像农村一家一户用的菜窖,只不过是用水泥建成,以便下面盛水。 &&&&有关水牢的一切印记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地下室门口摘掉了“水牢”的木牌,换上了一块新的木牌,上书四个大字:“鸦片烟室”。&&&&1981年元月8日,陈列馆派员到大邑唐场采访“冷妈妈”冷月英,以下是当时的谈话记录:&&&&问:你今年有多大岁数?&&&&答:我今年七十二岁。&&&&问:你坐水牢时是多少岁?&&&&答:我记不得了。&&&&问:你坐水牢时是不是拖进来就把你甩在铁笼子里?&&&&答:我记不起了,好多年的事,咋记得嘛?我住院时,医生不要我回忆以往的事,怕我又气病了。县革委会指示,叫我不要随便说,随便哪里索词都不要说,除非有组织部的介绍信和革委会开的证明才说。&&&&后来有记者找到“冷妈妈”冷月英,冷月英还是拒绝正面回答问题。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们追着我问什么?又不是我要那样讲的,是县委要我那样讲的,要问,你们问县委去!”&&&&1999年11月,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了笑蜀先生著《刘文彩真相》一书,该书的问世又为在意识形态色彩中着了重笔的一个典型人物还原了本来的面目。&&&&此书介绍,当年塑造的恶霸地主刘文彩的水牢是一个毫无根据的编造,而到处现身说法忆苦的冷妈妈,不过是当时按着当局需要的脚本,能进入角色、表演逼真的一个好演员。
&&&&10、刘文彩的五姨太&&&&四川新闻网日消息:中国大陆家喻户晓的大地主、恶霸刘文彩,他的第五房姨太太王玉清,前日在成都大邑安仁镇一座低矮民居里撒手人寰,享年92岁。 &&&&王玉清,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女性,历史使她成为“中国大陆仅存的最后一个五姨太”;而且还是30年前中国大陆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大地主,大恶霸刘文彩的五姨太。&&&&所以她的死和她的平凡又离奇般的悲剧一生,就显得不那么寻常,耐人寻味。细品个中的曲直,感悟人生,从中所得到的收益,恐怕对自视为聪明绝顶的现代人都是高额学费都学不到的人生宝贵经验。 &&&&采访中,当记者提及**大革命中盛传的“刘文彩生活糜烂,小老婆王玉清吃鸭子不吃肉,专吃鸭蹼”时,王玉清淡淡一笑道:“那是他们说的嘛!我出身贫穷,过惯了穷人的日子。见别人吃完鸭子,剩下好多爪子,我觉得丢了可惜,就捡来吃了。其实,哪个放到肉不吃,专爱吃爪子呵?!” &&&&记者问:“你觉得解放前你跟刘文彩生活的12年,是否幸福?”&&&&王玉清回答: “咋个不幸福嘛,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虫’生活!”&&&&记者明显感到她对从前那段“好日子”的怀念和憧憬。经过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洗礼”的王玉清仍然显出“顽固不化&&&&长期以来,盛传一种说法是,王玉清是在砍柴时被路经的刘文彩看中,并“霸占”到手的。而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对此传言颇不以为然,甚至生出几分气愤。当时的她双目圆睁道:“我是明媒正娶的!”
&&&&11、参观刘文彩庄园(1)&&&&当今主管刘文彩庄园宣传的要人王**(四川日报副刊主编)在他的一本名为《庄园秘闻》的书中说,过去"出现过个别不实之事",现在"对虚假的东西已经校正"(见该书104页)。&&&&在此我当一回导游,带领读者到刘文彩庄园去检验王**的"校正"。 &&&&刘文彩庄园正门莫须有的福特轿车 &&&&一进庄园大门,第一眼看到的是一辆福特轿车,解说词说是刘文彩为了自己的轿车能开到成都,就修了大邑到成都的公路(又不是挥霍公款)。&&&&这个谎言很不高明,没有公路之前小车怎能先在大邑呢?事实是刘文彩修公路的时间是公元一九四三年前后,一九四八年刘文彩才买了一辆二手吉普车。现展出的福特车刘文彩从来就不曾有过。在一九四九年刘文彩病重期间用的小轿车都是刘文辉借的。 &&&&不过安仁过去确有一辆类似的轿车,那是一九四六年刘文彩向西康省政府要的,要来供"文彩中学"的校长和教师们使用的,刘文彩本人从未享用过。主管部门弄来这辆车其实是为了抵毁刘文彩在抗战时期为国为民修公路的业绩。 &&&&雇工院与雇工井 &&&&小轿车的左边是"雇工院"。20世纪八十年代在一次全国文博会议上,当时的馆长吴宏远发言说:当年为了把"雇工院"布置得凄惨,就人为地改建过,降低了房屋的高度......。他的发言是留下了文字记录的。&&&&近日我亲耳听到吴宏远对采访者说:过去雇工院是修得很好的,是我们故意把它打烂的......。可见展出的"雇工院"是用来骗人的一个假货。&&&&其实"雇工院"和主人的住房是同一个档次。即使在极左年代,当年的雇工们也对主管部门的人说:他们和主人吃的饭菜是差不多的。刘小飞还听庄园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刘文彩曾与雇工合过影。还听说雇工们空隙时常常玩牌,刘文彩有时还去观看。 &&&&在福特车的对面有一道门,门里面有一口井,解说牌标明"雇工井",说是当年刘文彩家每天杀鸡杀鸭的屎尿血水及禽毛全部倾倒在这口井里,刘文彩就强迫雇工们喝这样的水。&&&&其实刘文彩在的时候没有这口井,雇工与主人吃的是距此十米远的同一口井里的水,刘文彩在时这是他家唯一的水井。&&&&刘文彩的庄园在解放后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西藏军区作战部队干部学校。由于住在庄园里的解放军人数众多,一口水井不够用,于1951年解放军干部学校就请了好些附近的农民来又打了一口井,这就是后来说的"雇工井"。 &&&&客厅与卧房 &&&&再往前走,右边分别是"西式客厅"与"中式客厅",这两个客厅同样是骗人的假货。"西式客厅"原本是账房先生薛副官的寝室,里面有两张普通木床,一张薛用,一张为来客备用。"中式客厅"其实是四太太梁惠玲的寝室。 &&&&过了两个客厅,前面出现一对红沙雅石缸,解说词说这是刘文彩当年从宜宾公园偷运回来的。刘文彩的两个儿子对我说这红沙雅石缸根本就不是他们家的。这种红沙雅石的产地在雅安,这种雅石作品在安仁绝非稀罕之物,而是随处可见。在庄园前面的安惠里就摆放了近百件,庄园右边的商店门前也摆放了数十件,这种本地随处可见之物怎么会是宜宾的东西呢? &&&&向前走就是刘文彩的内花园,里面有两间较大的房间,主管部门当年用重金把它装修成刘文彩的逍遥宫,以此向大众宣传刘文彩是如何的奢侈荒淫。其实这两间房当年是很平常的,原本是青砖铺地,如今的木地板是主管部门装修的。刘文彩在开始一年夏天的白天在那里乘过凉,晚上不睡在那里,后来发觉那里没有风,以后就不去了,倒是他的三公子常在那里读书习字。 &&&&又往里走就到了刘文彩的内院,内院祖堂的左边有一套一进二的房间,里间原是三太太凌君如从宜宾撤回来时住的地方(刘文彩偶尔从雅安回来就住在这里)。&&&&外间是刘文彩三个儿子童年时住的地方,以便大人照管。后来凌君如为了争夺财产在成都借腹生子,回来刘文彩就不准她再住在这里,而是把她赶到旁边的厢房去居住。 &&&&现房间里摆了张古式的农家花床,其实这不是刘文彩家的,刘家原本都是西式床。本镇乡民李国孝一再公开申言这是他们家的床,说他们家有两张床摆在刘家庄园里。 &&&&祖堂前面现摆了一座大屏风,这也不是刘文彩家的东西。
&&&&三万斤大米打造的龙床 &&&&祖堂右边同样是一进二的房间,解说牌上标明是刘文彩的冬季吸烟室,里间摆着一张金碧辉煌的大龙床,解说词说是刘文彩当年用三万斤大米来打造的。多年来这都是地主庄园里的重头戏,以此来证明刘文彩是何等的奢侈。 &&&&可是,我听刘文彩的两个儿子说那个房间从来就不是他父亲的,而是家里为至亲准备的客房。刘文辉两次回家乡都住在这里(一次是刘湘死后,一次是来接收新公馆时)。日本飞机轰炸成都时,杨夫人来安仁躲避期间也住在这里。 &&&&书归正传,我现在交待那张龙床的来历。刘文彩的家人都告诉我,说他们家从来就没有过那样的龙床。&&&&据刘小飞说,20世纪九十年代他回老家向庄园工作人员问及此床来历时,庄园前办公室主任周永轩和档案室管理员杨正等告诉他,这张床是庄园在20世纪六十年代找本地陈木匠、张木匠等人打造的,因陈木匠打造有功还安置了他一个儿子来庄园就业。&&&&又听本地老人刘结熙告诉我,那张床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经济困难时期,庄园的人找了几个本地木匠在本地雕匠廖子秋家里关起门来搞了一年多搞出来的。原来是这样! &&&&那个时代正是人民没饭吃的时候,三万斤大米不给人民吃,却用去打造一张龙床来栽在刘文彩的头上,我们的主管部门就专干这种事情。
&&&&12、参观刘文彩庄园(2)&&&&珠宝室与佛堂 &&&&在客房的对面有一间小房间,解说牌标明是"珠宝室"。其实最初是保姆的房间,后来又是刘元贵回老家住的地方。我曾看见一些媒体报道,庄园成立初期(一九五八年),上面拨下十几万元到寄买行去购买珠宝来充实刘文彩庄园。&&&&据本人所知,一九五八年成立人民公社时,社员曾发过几个月的工资,每人七至十四元不等,全劳力每月最高工资为十四元。上面拨下的这十几万元就是当时一万个全劳力农民一个月的全部血汗钱! &&&&"珠宝室"的右边是刘元龙的房间,门的上方有一块匾,落款是黄金荣。庄园里的工作人员杨正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告诉过刘小飞,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庄园自己制作的,漆水都不是过去年代用的那种。 &&&&再往里走就是后院,那里布置有一间醒目的佛堂。听刘家的人说,他们家从没在此设过佛堂,这是他们家一日三餐吃饭的地方。 &&&&佛堂的右边有一间房,当年是刘文彩家存放全家棉絮衣物类的储藏室。上世纪六十年代主管部门编造说是刘文彩的女客房,是他玩弄女色的地方,并凭空捏造出李二姐、林奶子等几个人世间从不曾有过的人物和许多荒唐下流的情节,还牵连进他未成年的三公子。为编这些无耻的性故事,主管部门还逼死一位川剧女角罗某,欠下一条命债。详情请看后文。 &&&&"佛堂"对面的一个房间标明是"燕窝库",解说员说刘文彩一家吃燕窝,一顿便吃掉多少人民的血汗。我到本地茶馆里去问那些老人,他们众口一词地说:"刘文彩根本吃不得燕窝,他是火体,吃了要流鼻血!" 现在"燕窝库"又改名"海味室"。 &&&&"佛堂"旁边是王玉清的房间,这才是刘文彩住的地方。
&&&&杀人霸产故事的由来 &&&&再往前走,穿过曾经称为"刑讯室"、"水牢"、"土牢"(这些事以后再写文章详细讲述)的地方便到了后花园。花园左边是一幢西式平房,进到里面就看见一组泥塑,墙角还陈列着血衣。解说词说是刘文彩杀人霸产的地方(原来这里还有两组泥塑,一组杀人霸水,一组是圈地霸产)说当年刘文彩指使狗腿子曹克明把正在田里栽秧的三个贫下中农打死在这里。 &&&&据现居安仁维星街56号的曹克明之子曹登贵说:当年他父亲曹克明告诉他,当时有三个四处流窜作案的土匪在唐场抢了绸缎铺,并把老板家的人枪杀了,县里正在通缉捉拿这三个凶犯。&&&&有一天这三个凶犯跑到亲戚刘益山家中,刘益山和他母亲请了好几个裁缝用抢来的黑色绸缎为其赶制衣服。看到此事的农民就跑到乡政府去报告,乡长刘绍武便立即召集人员前去捉拿。&&&&到达后刘绍武便叫曹克明进去探虚实,曹进去后土匪就拔枪准备打他,曹为了自卫便立即拔枪射击,当场打死两人。一人逃出房外后被外面的治安队员开枪打死。 &&&&刘益山是刘文彩本家的侄儿,刘文彩原对他很好,但他把家供给土匪作据点使刘文彩很不高兴(谁愿意和与土匪勾结的人做邻居呢?)于是就让他搬到街上刘文彩新修的一套房子里去住。那套房要宽大许多,又是新房,刘益山不可能吃亏。情况就是这样。 &&&&解放前夕曹克明因此事被抓起来关押了两年,后查明对方确系土匪才获释,但给他带了一顶反革命份子的帽子。曹杀人属职务行为,杀土匪而戴反革命帽子非常可笑,难道土匪是革命份子吗? &&&&曹登贵还告诉我:上世纪六十年代主管部门指使当时的镇长安海山叫曹克明去谈话,强迫他承认自己是刘文彩的狗腿子,强迫他说打死的三个土匪是三个贫下中农,不然就要打他(安仁镇全是反吊起来打)。并且要他去充当"杀人霸产"故事的泥塑模特。曹克明虽是一个贫民,但他戴有反革命帽子,这种人是没有任何人权保障的,曹克明除了就范没有任何选择。 &&&&泥塑完成之后,1966年5月份的一天晚上,主管部门指使镇上的干部王明轩、李银松前来抓人,把曹克明五花大绑地从家中抓走,罪名是说曹克明造谣,居然说刘文彩家没有水牢。当晚就把他送交大邑县公安局。不久县法院就以造谣罪判处曹克明徒刑十五年。从此刘文彩指使曹克明"杀人霸产"的故事就在这后花园的房子里展出了。 &&&&邓小平上台后开始平反冤假错案。曹克明在牢里请人写了一封申述,不久法院以量刑过重改判五年释放了曹,那时他已服刑十四年。 &&&&出来后曹克明不服,过去他与刘文彩没有任何关系,"杀人霸产"根本就不是那回事!"水牢"的故事当局也承认是假的了,那就是说他判罪的依据也不存在了。为此他到县法院去申述,县法院不敢受理。他又到地区法院去申述,地区法院也不敢受理。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鸣,悲愤交加的曹克明便在县法院门口服毒自杀,以生命来作了最后的抗争!此前他一再对儿子曹登贵说:"你要为我申冤啊!"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问当时的馆长吴宏远"杀人霸产"是怎么出来的?吴宏远回答:"当年编出‘杀人霸产'的依据是:刘文彩也许知道(这件事),也许不知道(这件事)"。 &&&&当时刘文彩是刘文辉系统的下野官僚,而曹克明抓土匪的治安队是县政府系统的,两者互不相干,刘文彩知道不知道都与他没有关系。何况是突发事件,事前刘文彩不可能知道。 &&&&主管部门在找不到一个愿意出来充当"证人"的情况下,便说门外的一棵柑子树是当年的见证。而那棵柑子树根本作不了证。因为那是一棵沙田柚,是刘文彩后来从外地购回的一批树苗中的一棵,是刘文彩在这件事后种下的,这件事之前本地没有这种品种。 &&&&在王**的《庄园秘闻》中他照搬了"杀人霸产"的故事,但做贼心虚,没敢说出曹克明来。 &&&&导游到此,我请求我们的党政部门不要再让主管部门把曹克明的塑像放在"杀人霸产"的现场,让冤魂得到安息,并给曹克明家人一个公道。抹黑刘文彩何必殃及无关的底层弱者嘛!
&&&&13、参观刘文彩庄园(3)&&&&张冠李戴的风谷机 &&&&再往里走又进了一个房间,这里放有一些斗和一架飞轮风谷机。解说员在此详细地讲述刘文彩当年是如何用大斗换小斗来剥削农民,又用飞轮风谷机来拼命吹走农民用血汗种出的谷子。因此这些斗和风谷机曾名震全国。 &&&&其实这些都是假的,大斗换小斗的故事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被成都曲艺团的郭××在舞台上公开揭露了。飞轮风谷机也不是刘文彩的。听本地人说,那是本镇乡民廖增山的,廖是个机械爱好者,飞轮风谷机是他的一个技术实验。 &&&&而当今《四川日报副刊》主编王**在最近出版的一本名为《轰天绝唱收租院》的书里是这样宣传的:"在刘文彩残酷盘剥中,更毒的招数,是在风谷机上加钢珠(飞轮),大斗大秤,一斗租谷,只能算是六七升。请听用泪水书写出的一首歌吧:风谷机,铁滚滚(加钢珠)。地主用它来收租,五石七斗干黄谷,风来只有三斗六。年年汗水空长流,一家老小饿断肠,即使年年大丰收,也受不住这般剥削苦。......" &&&&从这个风谷机的故事就可以看出主管部门向民众宣传的刘文彩故事是何等的荒唐可笑。
&&&&收租院的故事是如何出笼的 &&&&再往里走就到了"收租院"。雕塑"收租院"的知名度不用我来赘述。其思想性和艺术性曾被中宣部的周扬捧为"建国以来两大雕塑成就之首 &&&&在此我讲一件有趣的事情。 &&&&一九九八年三月份,我从县城赶中巴车到安仁去。上车后司机问我:"你是去地主庄园吗?"&&&&我回答:"我回自己的老家!"&&&&司机和乘客都惊奇地问:"你姓刘吗?"&&&&我回答:"我是刘家的后人,怎么不姓刘呢!"&&&&司机又问:"你是老的那边还是新的那边的?"本地人称刘文彩的家为老公馆,称刘文辉的家为新公馆。&&&&当司机听我说是老公馆的后人时立即激动地说:"我爷爷今年九十五岁了(老人家而今该是一百零五岁了),现在还在。他说的,当年在你们家交公粮的时候(把交租说成是交公粮,耐人寻味),八个人到齐了就开饭,结果编他妈逼个啥子《收租院》出来!"&&&&接着全车的人都说:"当年别个(指刘文彩)是全县公认的刘大善人,别个当年做了好多好事啊!结果给别个编些啥子哟!" &&&&中巴车破例把我送到庄园办公室门口。我见到吴馆长后就把这些话一字不漏地重复给他听。&&&&吴没作声,旁边的一位本地老人刘泽高立即回答:"是的,有这个事。送粮的人来要请饭在大邑县刘文彩是首创。说刘文彩是善人有民谣为证,当年的民谣是:‘我们不盼家乡出贵人,只盼家乡出善人!'贵人指的是刘湘,他贵为省主席没给家乡办过实事;善人指的是刘文彩,他回家乡修公路、修学校把一条街修成七条街......,所以大家公认他是刘善人!"&&&&此时吴宏远立即打断刘泽高的话,吴说: "现在虽然讲实事求是,但还是有纪律,该说的才说,不该说的就不能对外人说!"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最后吴宏远说:"刘湘抗日、刘文辉起义、刘文彩建设家乡,这是他们三个人一生中的亮点,但上面说了,刘文彩是否定了的人物,他在人们心目中已经定型了,就不要改变他了。
现在国家的第一大事是安定,如果把实情报道出去,会助长动乱。" &&&&原来当年还有歌颂刘文彩的民谣--"我们不盼家乡出贵人,只盼家乡出善人!" &&&&从上文吴宏远回答我的那些话中证实,在刘文彩事件上,上面拒绝实事求是,准确地说是不敢实事求是。 &&&&再从上文提到的那位老贫下中农的那句话:"当年在刘文彩家交公粮的时候,八个人到齐了就开饭,结果编他妈Pi个啥子《收租院》出来!"有了这句话,《收租院》所有的思想性和所有的艺术性就通通变得分文不值了! &&&&在此我引用一下刘文彩故事的幕后策划者马识途的一段文章,该文透露了人民公社时期四川农民交公粮的情况:"据社员说,那几年征购粮食征得太多,把他们的口粮也搜刮得没留下多少了,有的地方简直是翻箱倒柜,整得鸡飞狗跳。有的地方关系紧张到社员反抗,不得不派武装去镇压,有的社员对我说,连机关枪都对他们架起来了。 这些场景才是《收租院》的真实写照嘛!怎么拿来栽在刘文彩的头上呢? &&&&文章还有:"我们搞‘四清'发动社员诉苦时,社员一诉就诉到自然灾害那几年他们那里饿死多少人的事,弄得我们啼笑皆非。"(同上文) &&&&文章还有:"中央就向四川多征购20亿斤粮食,向中央说了大话,就要兑现,不得不把社员的口粮也征购了一部分,这样一来,哪有不饿死人的。"(同上文) &&&&既然马识途的文章提到饿死人的事,那么那几年四川到底饿死了多少人呢? &&&&据说省档案馆记录的是810万人。但这不真实,据老干部邓自力(邓小平的兄弟)的回忆文章《坎坷人生》中有这样的记载:"老陈说:‘李井泉才是地地道道的走资派,把四川老百姓害得好苦,1960年死的人上千万,据公安厅统计的还不止这个数,不敢上报。' 那些年大邑县又饿死多少人呢? &&&&一九八三年出的大邑县县志上有历年的人口统计,现摘要列出: &&&&由此表可看出,从1958年到1962年间人口负增长了65854人。 &&&&而刘文彩的罪恶故事就是在那几年大饥荒年代中着手编造的。也正是在那个民众大量饿死的历史背景下,编造出来的刘文彩故事才拿来疯狂炒作,推向全国,推向世界。 &&&&事实证明,现在刘文彩庄园里的所有展品依然全部都不是他家的东西,全是主管部门栽赃的,解说词也依然是极左年代用过的那些陈词滥调。 &&&&看来王**极不老实,在刘文彩故事已经破产的今天,他的《庄园秘闻》就是把秘闻的标签贴在过去的谎言上,妄图继续骗人。 &&&&我的导游到此暂停,现在谈谈其他事情。
&&&&14、家史演讲组 &&&&公元一九六四年前后,主管部门组织了"家史演讲组",即专业忆苦思甜班子。其中第一人就是冷月英。她刚出来讲述坐刘文彩水牢的故事时,很多本地人故意问她:我们怎么不知道刘文彩家有水牢呢?你是哪里来的,我们怎么不认识你呢?&&&&面对这些问话,冷月英回答说:"我说的是冤枉话,但这不是我要讲的,是上面叫我来说的。"主管部门得知后十分不安,便立即通知她,除持组织部介绍信的来人外,对任何人不得泄露真相。从此冷月英就不敢再向别人讲老实话了。 &&&&改革开放以后,在一次县政协会上,本地老人刘结熙故意问她坐水牢是怎么一回事,她回答:"不是我要讲的,是上面教我那样讲的,当时不那样讲也脱不到手!"&&&&可见冷月英是在压力下才扮演这一角色的。 &&&&本地老人刘泽高讲,在本县调查水牢真伪时,冷月英对本地的许多老人讲,一个姓郝的干部(主管部门的人)找到她,要她把过去坐水牢的诉苦报告重说一遍,他用录音机录下来,然后放到庄园档案馆作为证据来阻挠水牢真象的调查,冷月英说:"我都没说"。&&&&她以此向大家表白,过去她所作的水牢报告并非她本人自愿,而是上级施压的结果。她现在不说了,证明她本人并不愿去冤枉刘文彩,证明她还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时代变了,社会进步了,冷月英才敢拒绝那帮人的纠缠,才敢拒绝她不愿充当的角色。 &&&&前些年,王**把持的《四川日报副刊》载文为冷月英"开脱",说她出生贫苦,又历数她为党和人民作的种种好事,言下之意她是个好人,让大家原谅她。&&&&其实这是主管部门很狡猾的一招。表面上他们是为冷月英开脱,实则是把水牢谎言的责任全部推到冷月英一人身上,以便主管部门的那些策划者,教唆者逃之夭夭。&&&&《四川日报副刊》的文章接着又阴阳怪气地说当时他们搞错了,不是刘文彩关冷月英的水牢,而是刘文彩的侄儿刘伯华关冷月英的水牢(没听见冷月英这样说过)。 &&&&刘伯华何许人也?刘伯华是刘文彩四哥刘文成的独生子,本名刘元舟,是个天生的痴儿。成人后的刘伯华也谈不上任何智商,他成天颠三倒四,满脸鼻涕口涎,专爱坐在地上。这是刘文成一生的痛心事,他常年把刘伯华关在后院,亲戚来了都不让看。原因很简单,一是怕别人看了笑话丢了自家的脸,二是怕刘伯华出门走丢了,更怕被坏人绑票,所以刘文成长年把刘伯华深锁在后院。&&&&如果按《四川日报副刊》说的那样,刘伯华带着狗腿子去抓冷月英,又把冷月英弄来吊起打,然后投入水牢,要是刘伯华有这等本事,其父刘文成不知会何等高兴。 &&&&这就是王**的"校正"。《四川日报副刊》登这样的文章,真是太无聊了! &&&&再谈"家史演讲组"的另一要员万洪云。万洪云原是刘文彩长兄刘文渊家的厨师,因做得一手家常菜而深得刘文渊的赏识。&&&&解放后,万红云有一次生病打针打漏了,便在手上留下一道凹痕。这本是一个医疗事故。当到了编造刘文彩故事的时候,主管部门就找到他,要他说手上的凹痕是当年刘文彩打的,并为这个故事专门设计制造了一条恐怖的钢丝皮鞭。&&&&万洪云从此就进入"家史演讲组",并到全国各地去作血泪控诉,以他手上的凹痕和钢丝皮鞭为证据,来控诉刘文彩是怎样压迫贫下中农的。因此他成了仅次于冷月英的二号明星人物。 &&&&冷月英和万红云的"血泪控诉"给阶级斗争增添了有血有肉的精彩内容,但接下来的事情又给阶级斗争赋予了绝妙的讽刺,这是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安仁镇人都知道的事情: &&&&**大革命中期两派斗争之际,万红云和冷月英各在一派。矛盾激化后就大字报相见。万红云率先写出大字报,揭露冷月英不是刘文彩的佃户,更没坐过水牢。&&&&冷月英等人也写出大字报揭露万洪云手上的凹痕是解放后打针打漏了留下的,根本不是刘文彩打的等等。这事让上面的主管部门非常尴尬,后来他们考虑到冷月英的影响更大更重要,决定挺她。&&&&于是就把万洪云驱逐出"家史演讲组",又把《收租院》里万洪云挨打的塑像撤了。那条专为万洪云量身订制的钢丝皮鞭却留了下来,编成了另一个故事。 &&&&主管部门向外宣称:居然让刘文彩家的厨师混进"家史演讲组"来了,可见阶级斗争之复杂,今后更要提高革命警惕,把好阶级斗争这一关。 &&&&为了挽救被万洪云公开揭穿了的水牢故事,主管部门便把冷月英提升为县革委副主任,又以清查谣言为名来威胁恐吓本地民众,于是人们就不敢公开议论冷月英、万红云互揭老底的丑事了。 &&&&再谈过去说刘文彩霸占贫下中农房屋的事情。 &&&&公元一九四零年前后,刘文彩为刘文辉的反蒋大业而建"公益协进社",联络各地实力派共同反蒋,刘文彩准备在镇上建一个小院来接待外客。他看中本镇乡民罗世维的房地,便与罗世维协商,刘文彩用升平街修的新房,而且多一倍的面积来与他交换。罗世维高兴地答应了。在罗全家迁入新居后刘文彩才拆了罗的旧房。刘文彩给建起的小院取名花园,这里成了他办公的地方。 &&&&一九六四年前后,主管部门要编造刘文彩霸占穷人房屋的故事时,主管部门就找到罗世维做工作,教唆他加入"家史演讲组"出来诉苦。要知道加入"家史演讲组" 就可以不下地干活,而且拿工资,还有很多特殊的待遇。可是罗世维坚决不干,一再拒绝。他说:"别人(刘文彩)让我搬出去住宽大的新房子,又是我愿意的,我有啥子苦诉嘛!"纠缠了罗世维好些日子的主管部门才去外乡另找了一个叫罗二娘的妇人来充当角色。开始罗二娘也不愿意,后来经不起威胁利诱才进了"家史演讲组",成了第三号明星人物。 &&&&除了这三人,"家史演讲组"还有几位成员,本地人都轻蔑地称他们是些不要脸的人,全是乱说胡说。本人认为不该怪罪他们,因为全是主管部门使的坏。 &&&&关于贫下中农诉苦的内幕暂时讲到这里。
&&&&15、“霸占川剧演员”真相 &&&&下面讲一件无聊的事情。 &&&&凡是地痞流氓骂街,都要施展他们下流的想象力,编造出无数污秽不堪的性脏话去侮辱对方。我们的主管部门也不例外。 &&&&这些肮脏的故事有很多,下面选讲一例。 &&&&过去地主庄园曾展出过这样一个故事:说刘文彩把一个川剧演员(罗某)关在家中,与自己的三儿子争相强奸,父子为此事争风吃醋,提枪对仗。此事在当年被各种媒体炒得沸沸扬扬。 &&&&这个故事编出来后,主管部门才派人去新津川剧团找罗某,却始终没有去询问过"当事人"刘元富。本地老人刘泽高说:"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因为当时刘元富只有十几岁,完全是个娃娃,而罗某已经二十八岁了,又是一位袍哥大爷家养的情妇,刘文彩当时成天忙于各种事务,认都不认识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为此采访过刘元富,现把调查的情况写在下面。 &&&&刘文彩在他三儿子刘元富十岁那年,依照本地旧习为他订了娃娃亲。刘元富不愿意,小小年纪的他居然只身到成都去登报解除了婚约。刘文彩本是很守信用的人,与对方父亲又是朋友,所以坚持这门婚约。&&&&后来刘文辉回安仁镇,刘元富把此事告诉他,刘文辉很爱这个侄儿,就劝刘文彩,婚姻的事等后辈长大后自己作主。刘文彩对刘文辉的话没有不依从的,他就答应了。但刘文彩心里还是很不高兴,刘文辉走后,他生气地对刘元富说:"我今后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刘家撕毁婚约在当地引起很大反响,加之俞家小姐又是一个从一不二的旧式女子。乡长刘绍武的大小姐为此多次劝过刘元富,结果却是越劝越不听。大小姐就叫自己的丈夫黄某想办法。黄某说罗某走的地方多,见识广,找她出出主意。 &&&&罗某何许人也? &&&&听镇上老人讲,罗是一个川剧艺人,当时是因事情请来镇上唱戏的,来的一共三位女角,一名叫玉霞,年龄最小;一名叫曲芬,长得最漂亮;还有一名就是罗某。&&&&她们三人来后就被三位袍哥大爷瓜分了。其中玉霞后来嫁与安雨晴作了小。三人中罗某年龄最大,容颜也较差,被张海如要了。张本是个花花大爷,丧妻后不再娶,专在外与妓女鬼混。他把罗某带回家不久,又带了一个年轻些的叫俞志坚的女子回家。&&&&罗某心里很不高兴但又不敢闹。罗某也有长处,她戏唱得很好,为人处事也很能讨人欢喜,安仁镇的小姐太太们都喜欢与她交往。 &&&&当黄某找她想办法劝合刘元富和俞家小姐时,罗热心地说:"只要他俩常在一起就会产生感情"。黄某和其妻(刘绍武的大小姐)认为是好主意,于是就想办法安排他俩见面。一天,大小姐叫来俞家小姐,又叫人去请刘元富,说是来镇上打牌,地点在刘文彩叫作花园的小院内。 &&&&刘元富来时一眼就看见有俞家小姐在坐,当即就想离开,但出于礼貌还是坐下了。在坐的四人是刘元富、俞家小姐,大小姐和罗某。刘元富应付了几转牌就起身告辞走了。 &&&&事后,守花园的老头把此事告诉了刘文彩。刘听后非常生气,立即叫来儿子责问:"我给你订的亲你死活不从,现在给你退了婚你又背着我去与别人见面!......"&&&&刘元富回答父亲,不是他要去的,是大小姐叫他去的。刘文彩又叫来刘大小姐责问,大小姐推说是罗某的主意。刘文彩又叫来罗某,罗当时无话可说,硬着头皮挨了一顿骂,其间刘文彩叫她滚。第二天罗某就走了,从此再没有回来。事情就是这样。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仅有冷月英、万红云、罗二娘等人出来诉苦还不够闹热,还要编出更精彩的故事。于是,主管部门的那些地痞流氓就把一件平常的家庭锁事编成了前面提到的刘文彩父子强奸罗某展开枪战的故事。决定让罗某进入"家史讲演组",制造又一起轰动。 &&&&主管部门的思路远不止此,他们考虑罗某是川剧演员脸皮厚,准备编出更多荒唐下流的故事,让她配合以亲历的方式讲出来。主管部门就是这样,他们先编好故事,然后再选中一个人,通过威胁利诱,让对方以亲历或亲眼所见的方式讲出来,这样刘文彩的故事就出笼了。 &&&&主管部门于一九六六年三月派出一男一女(男的叫熊正甫,女的叫王俊华)到新津川剧团找罗某迫其就范。在政治强势的威胁和诱逼下,从未在庄园留宿过的罗某被迫说:"我在刘文彩家住了三年"。&&&&还说出林奶子、李二姐等人物和许多荒唐的情节来。本人问过刘泽高,他生气地说:"安仁镇从来就没听说有过这几个人物!" &&&&在诱逼下,罗某还说出她看见刘文彩的大门上挂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之后主管部门就在各种媒体上大肆宣传说当年刘文彩家门上还挂有血淋淋的人头。 &&&&至于刘文彩父子强奸她的故事罗某无法启齿始终难以配合。世上怎能凭空逼迫一个女人说自己被别人强奸过呢?何况是一个未成年的娃娃强奸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娘们的荒唐故事! &&&&主管部门未达到目的,于同年四月又二访罗某。当时罗早已为人妻,并儿大女大了,她怎能按照主管部门的要求去讲那些无比肮脏下流的故事呢?在逼人的淫威下,在羞辱中,最后罗某跳楼自杀。 &&&&罗某惨死后,主管部门立即在佛堂右边的女客房门口部置了刘文彩父子强奸罗某的现场对外展出,这真是对死者的莫大侮辱! &&&&主管部门为什么处心积虑地要把这个肮脏故事栽在刘元富的头上呢?在此我要交待一下其中情由。 &&&&长年在老公馆居住的刘文彩亲人中,当时活着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五姨太王玉清,一个就是刘元富(杨夫人和其他子女一直住在成都)。他两人是庄园的活见证。主管部门作贼心虚,怕他两人站出来揭露他们的弥天大谎,为了封他两人的口,于是编了一个吃鸭蹼的故事栽在王玉清的头上;又编出上述故事栽在刘元富头上,使他两人背上这沉重的黑锅,自然就无力出来指控他们了。
&&&&16、关于刘文彩的是是非非&&&&关于刘文彩的事情,到底谁是谁非呢?我们觉得应以事实为准,&&&&证据为凭。&&&&四川还有一批现年八、九十岁的老人是60年前的当事人,请听听他们根据亲身经历所作的证词吧。&&&&首先,请听大邑几位老农民诉说刘文彩是怎样剥削和压迫他们的。&&&&陈子云说:“我家先租种王家10亩田,每年每亩交租谷1石(担)。后来刘文彩强买了王家的田,就要我家把租谷加为1石1斗。他刘家收租谷的斗又比别家的大,佃农要多交半升租谷才装得满1斗。”&&&&徐德三说:“刘文彩家的风谷机装了6扇叶子,比别人的多两扇,风力很猛,能把好谷子吹出去,说那是瘪壳,又不准我们拿回去。天旱减产,刘文彩不减租,要收铁板租,逼迫我家把6分秧田卖给他家,交够租谷。”&&&&揭升飞说:“我家租种刘文彩2亩1分田,每年交租谷2石4斗,就剩不下多少了,只能靠小春一季收的小麦和胡豆做口粮。1946年我家交的租谷明说是2石4斗,实际交了3石,其中6斗谷子是被刘家特制的风谷机吹出去当成瘪壳归刘家所有了。”&&&&萧华峰说:“我家租种刘文彩3亩6分田,有一年收成不好,交不够租谷,我爷爷就被刘家狗腿子拉去关起来,逼着我家把耕牛卖了,交够租谷才放人。随后又夺佃,不让我家租种他的田了。”&&&&施跃成说:“我家有一年交不够刘文彩的租谷,我父亲也被刘家关押过。”&&&&这些足以说明,刘文彩收租真是巧取豪夺,非一般地主的收租剥削可比,只有恶霸地主才干得出来。&&&&其次,请再听听一部分烈士亲属控诉刘文彩是怎样杀害其亲人的。&&&&曾唐氏说:“1947年春天,萧汝霖和周鼎文拉队伍进山闹革命,刘文彩知道后立即派他的亲信山防大队长郭保之带队去攻打,在天车坡打死了我的丈夫曾松盛和十几个兄弟,整得我家好惨啊!”&&&&朱家福说:“我父亲朱英汉15岁参加红军,当过八路军的连长,被派回四川搞地下武装,日在大邑唐场遭到刘文彩反动武装的袭击,带队突围中阵亡,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直到四川解放才得翻身。”&&&&萧雨说:“我二叔萧汝霖是中共西南地下武装负责人,于日和战友徐达人在大邑龙门坎被刘文彩的亲信抓获,交刘文彩刑讯后枪杀。”徐应芳说:“我父徐达人和萧汝霖叔叔被刘文彩抓去后打得半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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