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斗转星移是什么意思谁写的?

日军对中国女英雄下体用刑时的荒淫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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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2:00 作者:网友 来源:
赵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后,经过几场审讯仍毫无结果.7月25日,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林宽重长官召集我们几个人商量如何处置赵一曼女士.警务厅特务科长山浦君认为"这女人是个坚定的女共党,她要是那么容易就屈服,在共党中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身份.从这里我觉得,我们那样的审问方式对她是无效的.不如枪毙算了."
警务厅特务科特高股长登乐松君也说:"这样顽固的女人,要想用审讯摧垮她的意志,得到口供,办不到,而且伤那样重,还是杀了为妙."
林宽重长官认定赵女士是东北抗日联军的一个重要人物,还认为"是个在中共里占有重要地位的人,应进行更加彻底的审讯."大黑君也说:"
虽然前几次审讯赵女士一直都一声不吭,但第一次电刑她还是连声喊叫,看来电刑还是比其它刑法有效果,应该再用电刑试一试.不行了再枪毙也不迟."
山浦君还是坚持说:"经过几场审讯,赵女士的身体已极端虚弱,对这样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不加大刑罚不会有结果.可是,一加大用刑力度,赵女士就会容易昏迷甚至有生命危险,也没效果."
大黑君反驳说:"可以使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我研究过这种电刑的用法,它的好处就是能随便调控电压的高底,还可以通过变换电流强度、频率和出入口等控制用刑力度,不让受刑人昏迷,使受刑人长时间处于半昏迷半麻木状态,神经系统陷于混乱,可能吐露真情.特别是对像赵女士这样的顽固分子,只有让她长时间处于难以名状、无法预料的痛苦之中,才有可能到把她熬刑的意志和毅力慢慢耗尽,最终逼她屈服."
山浦君说:"问题就在这里,对像赵女士这样强硬的女人进行审讯可不那么简单,若是听凭她死掉,我们就立不了功啦.最好叫医务室派一个高明的大夫来.同时再多打几针强心针,使赵女士不轻易昏迷,保证审讯效果."宽重长官说:"我也听说帝国的新式电刑器具审讯效果很好,很多硬汉子都顶不住.我就不相信赵女士这么一个女人能挺得住!"
就这样,林宽重长官作了决定:明天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对赵女士实施第二次电刑.由特高股长大黑照一亲自实施电刑,不要有任何顾忌,可以直接电击赵女士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要注意调控电压和电流强度,电流强度要集合在一个入口,要经常变换电流出入口,一定不要让赵女士昏迷.最后,林宽重长官说:"总之,要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不能停,不能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直到电刑摧垮她反满抗日的意志,撬开她的嘴."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黑君去地下室提审赵女士.一见面,气氛马上变得很紧张.她从容地抬起头来怒视着我们,面无表情,似乎早有准备.看见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三步,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对付.我们要上去搀扶她走,被她甩开拒绝.她坚持自己走,因脚镣太重,脚髁被磨出血来,赵女士不在乎,昂首挺胸,一步一瘸地坚持往前直走.望着这情景,我隐隐感到:我们今天用刑也不一定会摧垮这个女人的坚强意志.对这个女人,要费很大的劲,可能还是得不到什么结果的.
到了审讯室.林宽重长官用中国话问"赵尚志部队在那里?"赵女士答:"不知道!"对她的顽强态度林宽重长官简直无法应付.又问赵女士为什么抗日,赵女士回答:"这个再明白不过的问题难道还用问吗?你们这些日本鬼子,在我们中国土地上杀人放火,横行霸道,掠夺资财,强奸妇女,干尽了坏事.
哪一个中国人不想把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洋鬼子赶出中国,我的主义就是抗日!"
林宽重长官有些生气,一挥手,我们立刻上前拽下了赵女士身上的衣裤,赵女士面无表情,没有像我们前几次剥她衣裤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因为她知道反抗是无用的。任由我们把她的衣裤剥掉。她的裤子和包扎大腿根枪伤的纱带紧紧地粘在一起,拉不下来。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的裤管撕扯开。赵女士起先还本能地想用手遮挡下体,但马上就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打算,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在众目睽睽之下,赵女士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室中间,还甩了一下头发,冷漠倔强地抬头盯着我们。随便我们把她的手脚绑到刑架上。”
大黑君走到赵女士跟前,先是使劲狠揉猛捏赵女士的乳头和乳房,用手使劲抠着被烙伤露出鲜肉的伤口。赵女士忍住疼痛,额头和脸面沁出细小的汗珠,面部表情依然如故。大黑君是个彪悍的帝国军人,几次审讯赵女士都一声不吭,使他感到有损一个帝国军人的尊严,我知道他想借此羞辱一下赵女士,发泄自己愤慨的情绪。
看到赵女士没反应,大黑君就拿着两根闪着寒光的粗钢针分别插入赵女士的奶眼,赵女士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大黑君捏住针鼻,反复来回捻动插在赵女士乳房深处的钢针,把钢针拔出来后再慢慢地插进去,尖端搅动刺伤着赵女士双乳最敏感的深层神经,……。赵女士紧张地挺着胸脯,肩膀无助地抖动了几下,大滴的血珠从奶眼慢慢沁出。但她还是顽强地坚持着,控制住自己不哼一声。
大黑君有点着急,拿起两根铁棒对着赵女士的阴道和肛门,使劲地一点一点往里捅,捅到捅不动为止。赵女士全身颤抖了几下,她低声说了一句:“下流!无耻!”
就咬紧牙关,用很愤怒的眼光瞪着大黑君。她尽力想把被绑的紧紧的身子往上拱,以减缓一些痛苦,可身体被绑得紧紧的,丝毫动不了。
看着赵女士坚毅的表情,丝毫没有要屈服的样子。我们都被赵女士这种不配合的顽固不化态度感到激愤。一时间,大家都有些焦急。
山浦君也很激愤,主动拿起两根钢针,走到赵女士面前威胁说:“再不说就刺尿道了!”赵女士什么也没有回答,又是用愤怒的眼睛瞪着山浦君。山浦君发狠的用粗糙的钢针扎赵女士的阴蒂,赵女士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为了延长赵女士的痛苦,山浦君把钢针一点一点地慢慢插入阴蒂肉芽中间。赵女士的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的胸脯激烈的一起一伏。一滴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慢慢流出,滴在山浦君的手上。但赵女士还是摇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
山浦君不理会滴在手上的鲜血,又笨拙地将粗钢针刺进赵女士的泌尿器官,赵女士双眉紧锁,咬紧嘴唇,还是一声不响。山浦君想增加赵女士的痛感,使赵女士尽快屈服。故意不把钢针直接插入,而是来来回回地刺插,一点一点地深入……。
一阵猛烈的捻插,赵女士不由自主地往后收腹,双臀也夹紧并一直往上抬,手臂使劲磨着刑架,一会儿低头用两只大眼睛愤怒的注视着在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山浦君,一会儿仰着头大口吸着凉气。大颗的汗珠布满了面颊。
&&& “呃……!”
山浦君不断深入地捻插赵女士的尿道深处,直痛得赵女士禁不住地要喊叫出来。可能是实在忍不住,带有混浊血色的尿水也地沥沥拉拉的流了出来。随着钢针的颤动,赵女士的身体也产生了生理上的反应。
这些魔鬼之下流、之变态、之残暴、之狠毒,不是人能够想象得出来的.场景之恐怖、之骇人听闻,是天神也受不了.传说中的魔鬼不叫魔鬼,日本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 ………
先是一阵痛苦的抽搐,随之浑身冷汗沁出,呼吸急促,全身肌肉抖动不止,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凸了出来,面部肌肉痛苦地扭曲着.但丝毫没有要屈服的意思,她竭力咬紧牙关,忍着巨痛,强迫自己把要叫喊的声音压在心底.看来赵女士还是想像以前一样,不喊叫出一声来.…….
林重宽长官不耐烦了,挥手叫山浦君停止,命令我们给插入赵女士体内的刑具夹上电极.林宽重长官上前问:"赵女士,听我的属下说你骨头很硬,他们费了很大劲,也很难让你叫喊出声,真了不起.今天我要让你试试帝国的新式电刑,是刚从大日本运来的,据说这玩艺儿很厉害,让人顶难受的.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只要你说出赵尚志部队在那里?我们就放了你.你不说,就要让你第一个试试大日本帝国科学成就的滋味,它会让你说出来的.记住了!我只给你三分钟时间,要想清楚."
一阵沉静,只有"滴嗒""滴嗒'的时钟摆动声和赵女士偶尔喘出的大口粗气的声音.我看了一眼,注意到赵女士有点微微发抖(前几次没有过),呼吸也有些急促吃力.神情仍是像以前一样坚定冷漠的赵女士,脸庞闪过一丝惊恐悲哀的神色.显然,她也不清楚接下来的受刑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只晓得可能会顶痛苦的,心里下意识地产生恐惧感.她想竭力控制自已的紧张情绪,但没成功,她的两腿仍一直微微颤抖.
虽然我一直认定赵女士是个坚强的女性,态度死硬.但她也是个与常人一样对疼痛有感觉的女人.她不能没有自然生理反应.
赵女士仍是一声不吭,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明显是已经下定决心承受即将到来的肉体折磨和痛苦,还准备像前几次受刑时那样,不愿意屈服,硬挺到昏迷为止.只有偶尔微微颤抖的身躯和剧烈起伏的胸部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林宽重长官摆了个手势.紧接着,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刑讯方案,把电刑器的调节开关轻轻地来回拨了一下.刚才还很平静的赵女士马上狠地吸了一口冷气,挂在刑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像被击了一下!
林宽重长官马上问:"感觉怎样?顶难受的吧?再不说就要这样一直电下去,到你说出来为止!再考虑一下吧?"
赵女士一声不吭,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林长官."你说不说?不说……电!"
林宽重长官下了命令.大黑君一接通开关,赵女士的头就慢慢地仰了起来,眉头紧锁,脸也绷的紧紧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震颤,象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胸肌也在抽搐,带动挺耸的奶头上的钢针有节奏地抖动.不出一会儿,从额头和胸口慢慢渗出的一滴滴汗珠凝集成黄豆般大.赵女士这个女人确实死硬,她居然能忍着这难熬的钻心剧痛,硬挺着逐渐剧烈抖动的身躯,拼命竭力控制自己的抖动,咬着牙死顶着不喊叫出声,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痛苦呻吟声.看到赵女士不吭声,林宽重长官命令加大用刑力度.
随着一股股毫无规律地电流涌进赵女士身体的敏感部位.她全身肌束震颤的频率越来越大.伸在半空的双手,不时地紧紧的攥成拳头,然后又松开,没有指甲的十指颤栗着向前伸挺,慢慢撑裂了刚愈合不久的瘢痂,血珠从一根根光秃秃的手指头的裂纹中细细地沁透出来.刚才低沉的呻吟声变成了小声
……突然,赵女士猛的挺起了胸脯,张开嘴巴,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十几秒钟才终于极不情愿的从压抑地喉咙里喊了"啊呀!啊……
呃…啊!"撕心裂肺的悲哀叫声来.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惨叫声音完全不象是从赵女士的嘴里能发出来的.难以接受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虽然赵女士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几分钟后,强烈的痉挛使赵女士浑身的抖动愈来愈剧烈,节奏也越来越快."啊……啊"
赵女士一阵接一阵哀鸣的尖叫声陡起,越拉越长,也越发凄惨,令人不寒而栗.为了不使赵女士过快地昏死过去,摆脱痛苦.林宽重长官示意大黑君要经常改变用刑力度.让赵女士保持清醒的状态,接受最大限度的痛苦.不断变化的电刑力度,使赵女士一直处于猝不及防的精神状态下.她挺刑的心理压力骤然加大,加重了受刑部位的痛楚感,造成赵女士难以名状的痛苦一次比一次难以承受,完全无所适从:
她时而平静、时而发抖;一会儿胸脯向前猛挺,一会儿下身腹部往后收缩;嘴巴又张又合,嘴唇颤栗一次比一次久;身体肌肉痉挛的节奏忽快忽慢,身子的抽搐也时断时续,持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忽起忽落,越来越惨烈,……可怕的痛苦形状变化无常.
突然,赵女士无力地摇晃着散乱的,被汗水湿透了的短发,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喊叫声: "啊啊……不!不……".
听到这盼望已久喊叫,我们大家都感到兴奋.从生理上讲,这长时间难以忍受的剧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赵女士再坚强,再有信仰,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我也觉得赵女士的忍耐力已达到了极限,熬不过帝国新式电刑的逼供.&"你还不说?你以为你还能抗的过去?现在知道大日本帝国新式电刑的厉害吧!快说!"林宽重长官高兴地对赵女士逼问道:
……当赵女士用力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林长官的脸上时.大家马上就失望了,赵女士失声叫喊着的"不……"只不过是"不知道!"的意思而已.
只得继续用刑.…….每当赵女士痛苦即将达到极限,肌肉发硬,全身抬起,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方案,就及时调弱电刑力度.并慢慢断开电流,待赵女士全身松弛,鼓起的肌肉陷下,清醒一会儿后,再接通电源.就这样一次次地变换,一次次地断开,再一次次接通.…….让赵女士受到的痛苦和折磨停不下来.处于欲死不能,求生不得状况,一直到了精疲力竭,频于崩溃的程度.
林宽重长官还经常命令暂停电刑,叫救护人员用酒精擦干了赵女士湿淋淋的肉体,多次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针和樟脑酊,强迫喂灌许多掺有咖啡因的盐水和含有高纯度甲基苯丙胺的葡萄糖液,待赵女士恢复体力,头脑清醒,精神亢奋后,再继续用刑.
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赵女士的身体完全失禁了.沥沥拉拉的屎尿、稠厚黄白色浊液与稀涔涔的猩红色血水混在一起,伴着一些组织的碎块,
时急时缓地从下身不断流出,到处都是.阵阵秽臭气味扑鼻而来,十分难闻,令人发呕伴随着失禁,赵女士也开始呕吐了.先把胃里的食物一口一口的吐出来.吐完后,又吐出酸溜溜的胃液.最后,胃液也吐干净了,竟硬生生地把黄绿黄绿的胆汁也一点一点呕出来.最后,赵女士受刑处的皮肤也变色了,胸脯的皮肤从乳头开始慢慢焦黄,流出的血水和分泌出的浊白色液汁也被烤干,直至把整个乳晕焦成两个铜钱般大的黑瘢.耻骨前区的部分体毛也渐渐地被烤焦,电流斑逐渐变色,先由黄色变成灰褐色,再变成暗紫色.一股微微的烧焦皮肉的糊味也慢慢地从赵女士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看到赵女士还没有要屈服的样子.我们都沉默不语,谁心里都明白:今天赵女士是下了死决心,要豁出命来硬挺到底了.用这种电刑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根本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是无法逼她屈服的.
我们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用刑.…….
拷问断断续续持续了7个多小时.电刑造成了连续不断的剧痛,已超过了任何人能够耐受的极限.在不知所措的痛苦呻吟和嘶哑的惨叫声中,赵女士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全身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她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最终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淋漓不绝,人体排泄物的腥臭味混和着皮肉的烧焦味充满了刑讯室.我们都感到赵女士的生命已岌岌可危.但赵女士始终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我上前把赵女士从刑架上卸下来时,她混身上下湿淋淋淌着汗水,口中直流白沫,舌头外吐,眼球突凸,两眼变红,瞳孔微微放大,下嘴唇也被她自己的牙齿咬得烂糊糊的…….赵女士原是个外貌美丽的极富书卷气的消瘦女子,现在整个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了,那幅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
林宽重长官很失望,用手巾频频擦着汗水,长吁了一口气:"这个支那女人竟这么顽固,连帝国最新式的电刑也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怎么可能?该不会是电刑设备有问题吧?"
山浦君说:"电刑效果是不错的,只是想不到赵女士这么顽强!骨头真***硬!好像连命都不要啦?"我们也都失望了.我们都很难理解: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赵女士这样一个年轻女共-产-党有如此钢铁般的毅力,竟然能长时间熬住帝国最新式的电刑.我们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刑法了.最后,林宽重长官无可奈何地说:"没想到这个支那的女共-产-党这么死硬,帝国的新式电刑还是摧不垮她的意志.我看毙掉算了!"
中国抗日女英雄,原名李坤泰,字淑宁,又名李一超.四川宜宾人.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5年在东北领导抗日武装与日伪军作战时受伤被俘.次年8月就义于黑龙江省珠河(今尚志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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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太残忍:竟然如此摧残中国女战俘(图)
中国女战俘被日本人当作盾牌推上了神来峰
11月20日,国民政府宣布迁都重庆,同时任命唐生智为南京卫戍司令,组织南京卫戍司令长官部,负责指挥南京保卫战的战事。
按照南京卫戍司令唐生智给74军下达的防守任务,51师被部署在淳化镇,58师负责防守牛首山。这两处要地之间地势开阔,是日军机械化部队从东南方向经江宁到南京的必由之路。
王耀武率部到达淳化镇之后,各旅、团即按照划定的作战区域陆续进入了已建成的国防工事。在王耀武眼里,淞沪会战之所以失利,很重要的原因是工事不牢,那些取沙土而临时挖成的工事往往不堪一击,极大地增加了部队的伤亡,到会战后期,一些士兵干脆将战友和敌人的尸体拖来做胸墙,以抵挡枪弹的袭击。现在有了这么一些钢骨水泥掩体,王耀武认为,51师是可以大干一场、出口怨气的。
但当他刚刚倒在行军床上想休息一会儿的时候,151旅旅长周志道即在电话里骂道:“妈拉个巴子!修的什么鸟工事,要么被土埋着,要么门被锁着,要么枪眼做得比城墙的垛口还大,掩护他娘个屁呀!敌人一炮打来,不正好要了人的命!听说还是德国顾问指导建造的,国防部的人真他娘饭桶一堆!哪有这样做事的!”
王耀武对手下的两个旅长是了如指掌的,李天霞喜欢邀功献媚,净捡好听的给你说。周志道则直肠子脾气看不惯就喜欢骂,你不喜欢他也说。就性情而言,他更欣赏没有城府的周志道,因为从周志道那里,他更能了解到真实情况,是睛是雨都写在周志道的脸上。
听周志道这么一说,王耀武感到事态严重。来不及细想,他立马到151旅的阵地察看了一番,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两年前这里构筑的国防工事勉强可以利用者仅为十之一二!看来,事不宜迟,只能另起炉灶,加紧抢修了。
“饭桶!”王耀武临走的时候,也气愤愤地骂了一句。
12月2日,敌第6师团经句容往淳化镇开来,其先头部队距51师前沿阵地仅30华里。
这是一支由日本南九州海盗的后裔训练而成的军队,海上的风浪与险恶养成了他们祖先的野性与强悍,这种强悍使他们藐视弱小,轻视他人,使他们把搏击与抗争视作人生的取乐之源,而这种原始的野性倘使与战争的血腥结合起来,则挑起他们杀戮本能的是那些放下武器的战俘与悚然待毙的平民!
从穿上皇军军服的那一天起,第6师团士兵的骨子里就流淌着他们祖先的这种血脉。
12月3日拂晓,第6师团的先头部队向51师的天井山阵地发起了进攻,张灵甫所在的305团首当其冲,令人感到有点意外的是,日本人抛开了坦克,想直接依靠步兵把305团赶出阵地,冲进淳化镇。
指挥进攻的是步兵第11旅团旅团长坂井德太郎少将,这个长着满脸横肉的南九州人,在士官学校读书时就有“黑熊”之名,魁梧、健壮而野蛮,他曾在柔道训练课上将与其有隙的同学拦腰掰成对折!
坂井喜欢赤手空拳地单打独干,所以在战斗中他热衷于步兵的冲锋陷阵,而不大希望借助飞机、坦克的援助。他要动用这些重武器,除非到了万不得已之时。
他总认为依凭先进武器取得的胜利算不得是武士的胜利,真正的赢家,他只相信他手中的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和他的士兵手中那些昭和造的步、机枪,加上武士的勇毅果敢,他认为那样得来的胜利,才是酣畅淋漓、完全彻底的胜利!这就是他今天为什么没有使用坦克、飞机助攻的缘故。
站在天井山的主峰上,张灵甫端着望远镜,仔细搜寻着每一股日军的动态,上海之战没有打好,让他窝了一肚皮的窝囊气。如果说那时候作战除了人和之外别无优势的话,那么这时候天时、地利、人和都向着我们,还打败仗怎么说得过去!他渴望着做将军,做元帅,而做将军,当元帅的无不是凭军功累积而成的,如果这样一败再败,还奢谈什么将军、元帅的梦想!张灵甫决定要在这里显一显手段!
“嗖!”就在张灵甫盘算着怎样对付日本人的时候,迎面来的一颗子弹将他的帽子打飞在地,帽顶中间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好险!张灵甫捡起帽子摸了摸脑袋,朝身边惊呆了的参谋、卫兵做了个鬼脸,继续注视着日军的行动。
“啪啪啪”左翼妙高山阵地上枪声像爆豆似响起,接着右翼神来峰阵地也响起了阵雨穿林似的枪声,整个天井山周围枪声、喊声、杀声响成一片。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一营通讯兵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团座,团座,敌人占领妙高山了!”张灵甫心里格登了一下,妙高山山高坡陡,原有工事多能利用,怎么一会儿说丢说丢了?他抽出盒子炮,打开扳机就朝左翼方向冲去,一班卫兵也随他跟了上去。
守妙高山的是1营的2连和3连,由于这两个连连长有矛盾,交接部位留下了个大空裆,致使一股敌人乘隙而入,一下子摸到了两连的背后,两连因此匆忙丢了阵地,张灵甫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在半路上正碰上3连连长敝着胸襟,带着100多个部下一边放枪,一边没命地朝天井山跑来!
妈的,这不是把敌人往天井山主阵地上引吗?张灵甫本是个张飞脾气,这时候一股无名之火蓦地从他心头腾起,他一把抓住三连连长的衣领,吼道:“妈的,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东西,老子毙了你!”说罢,他的枪管已经顶住了这位连长的脑门。
日本人的偷袭已让这位连长屁滚尿流,张灵甫的怒吼更让他魂魄出窍,张口无言!好半天,他才哆嗦道:“团、团座,我知错,我马上带人把他夺回来!”
执照国民党的军队连坐法,此时的张灵甫是完全可以处置这位连长和他的营长的,这与他一年前枪杀妻子大不一样,但考虑到战时用人,他松开了手,命令这位连长带领部队收回阵地。
午后时分,当通讯兵告诉张灵甫妙高山已夺回、3连长和其部下大多战死的消息时,张灵甫正在察看地图。他竖起大拇指说道:“好!阵地在就好!”说完继续看他的地图。
冬天的日子,白昼很短,日本人撤走之后,老天就黑了下来。明天日本人会怎样进攻呢?这天夜里,张灵甫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
第二天坂井的进攻不仅张灵甫想象不到,就怕坂井的部下也想象不到:他命令把20多个上海战场被俘的中国女护士捆绑着一字排开放在攻击部队的前头,一步步地推向中方阵地,以迫使中国军队后退。他同时接受昨日失利的教训,调来了6辆坦克助阵,但他将坦克都摆在步兵的后面——不必要时他还是不想使用这些武器。
坂井以步兵第13联队佯攻妙高山,牵制中方的兵力,而以步兵第47联队为主力强攻神来峰。因为他知道,经过昨日那场争夺战后,中国人一定加强了妙高山的防守。
20多个中国姑娘的双手被反绑着,上衣衣扣已被日本人强行解开,姑娘们全都低着头,尽力用下巴按住衣襟……
把守神来峰的是3营的三百多官兵。看着那20多个同胞姐妹恐惧、羞怯、紧张、痛苦的神情,想到日本人如此卑鄙、恶毒、下流、无耻,3营营长濮大飞气得头上青筋爆胀,牙巴骨咬得蹦蹦作响。打,打不得;不打,退不得。许多小战士从未见过大姑娘的身体,羞得把头埋在工事里,任凭日本人向我阵地一寸寸地逼来。见中国人无法还手,日本人愈发张狂,不时借助中国姑娘的掩护从人缝中打来冷枪,一些战士因此倒在血泊之中。
听说有中国女战俘被日本人当作盾牌推上了神来峰,张灵甫大感惊讶,连忙赶来看个究竟。
“这东洋鬼子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张灵甫一把抓下军帽,猛地掼在地上。“濮大飞,叫弟兄们上刺刀,老子今天非要叫鬼子尝尝中国爷们的厉害!”
大约走到离中方阵地30米左右的地方,日本人停了下来,20多个中国姑娘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忽然,这抽搭变成了惊叫,泪水变成了血水,日本人猛地从背后向中国姑娘捅来,20多朵鲜花瞬间殒落在了冬日的枯草丛中!
“冲呀”随着一声山蹦地裂的撕喊,早已憋得眼睛冒火的3营士兵一个个象猛虎似的从壕沟里跳出来,直扑向刺刀滴血的日本人。一时间,人影幢幢,枪刀并举,钢枪与钢枪撞击的沉闷声,剌刀与刺刀碰击的金属声,剌杀中的怒骂声,叫喊声,刺中后的惨叫声,呻吟声已把神来峰演变成了屠宰场、杀人场!
张灵甫站在一个较远的掩体内,他用手枪也射杀了3个鬼子。
海盗们的后裔渐渐不支了,面对愈战愈勇的中国人,他们的动作不利索了,他们的手脚发麻了,他们的心里打颤了!一些士兵已经抽身往回跑了!
看着即将溃败的日本人,张灵甫从鼻孔里冷笑了一声。正当他准备用上预备连,以给日本人最后一击的时候,一连串的“咣咣咣!”巨响又一次让他大感意外,瞠目结舌!
正忘情于拼杀的人群被炸得尸横土溅,!日本人的坦克向绞杀在一起的人群发炮了!坂井不仅把中国人给轰了,而且连同即将溃退的自己人也给报销了!
海盗是宁可弃货于海也从来不愿做亏本勾当的!
张灵甫弄不懂日本人的作战之道,他跳出战壕,想看清楚这自毁毁人的战法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是在这当口,一颗炮弹飞来,他只感到头顶一阵钻心的裂痛,双眼发黑,身子发软,便倒了下去。
等到他在医院醒来的时候,51师已撤退到了南京城内,防守水西门及其城外区域。
原来,那日张灵甫头部受伤昏死过去后,305团又连续打退了坂井的几次进攻,但日军后来突破了淳化镇左翼66军的防地,致使74军的防地意义顿失,长官部遂决定将74军撤至水西门附近,以51师守城,58师为预备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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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霞火烧城门洞里的日军
12月初,南京郊外已是炮声隆隆,南京城的防守已到了最后关头。
7日,蒋介石偕宋美龄在拜谒中山陵之后黯然飞离了南京。南京已成为一座孤城,一座围城!
74军撤到城内后,南京卫戍司令部下令151旅担任水西门外防务,153旅负责城墙防务,并加强与左侧88师的联系、配合。
水西门外是12月11日发现敌人踪迹的。这一带多为湖沼地带,敌侦察部队被击退后,遂于次日天蒙蒙亮时由雨花台以右地区向151旅发起攻击。
真是冤家路窄,进攻中华门,水西门的仍是日军第6师团,因水网纵横,日军大部队不便活动,便派出一二百人的小规模部队轮番冲击151旅防线,151旅则集中炮火予以轰击。敌死伤累累,最后出动3辆坦克掩护其步兵前进。几天前的神来峰一战,151旅吃了日军坦克的大亏,这一次周志道自然不敢掉以轻心。151
旅的山炮营有大炮6门,全为美国货,本来是分散于几个点使用的,周志道一见敌人坦克来势汹汹,顾不得集中炮火易被敌发现、被敌摧毁的禁忌,硬是将6门大炮并在一起,向敌坦克猛烈轰击,“嗵!”“咣!”一颗颗炮弹落在湖中,落在敌人坦克的周围。水柱擎天,尘土飞扬,行进在道路两边都是湖泊的敌军坦克顿时放慢了速度。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就在日本人的坦克冒着炮火向前爬行的时候,一颗炮弹不偏不倚正落在湖堤的一侧,将湖岸崩塌了一大块,而一辆坦克正好开到这里。“骨碌“一声闷响,这辆坦克像一只憨笨的乌龟一头栽进了湖里,一圈浪花荡过,水面便又恢复了平静。
其他两辆坦克见此情形,便开足马力调头转向,步兵则跟在其后,成了中国士兵的射击活靶。
王耀武从电话里得到了这个消息,兴奋得眉头舒展,自上海参战以来,他第一次笑了起来,而且笑得是那样的开心、痛快、爽朗!
不过,笑声刚过,扑面而来的却是让他感到的更大的震惊和沉重!
据153旅旅长李天霞报告:100多名日军从88师防守的阵地爬上了城墙,已向153旅的防地汹汹而来!
“消灭它!干净彻底地消灭它!“战争真是个怪物,它既能让人露出人性的笑容,也能让人发出兽性的吼叫!刚刚笑得那么舒心的王耀武立即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对李天霞下了这道死命令。
借助城墙上的已有阵地,城墙下的鬼子正源源不断地聚结在墙根下,水西门门洞里,准备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李天霞分兵两处,一处攻击城墙之敌,一处围剿水西门门洞之敌。
由于得到其他部队的支援,城墙上的一百多个鬼子很快被歼灭得一干二净,惟有水西门门洞地处射击死角,敌人负隅顽抗,直到下午4时还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王耀武几次催问战况,李天霞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报喜不报忧,因为敌人就呆在他的脚下,他想报喜也无喜可报,他只是向王耀武保证,天黑之前一定解决这股敌人。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李天霞急得像关在笼子里的野兔似的,来来回回地在指挥所里乱转着,口中的香烟忽明忽灭地扑闪着。
“火攻!”旁边的一位参谋看到他手中烟火,突然灵感大发地叫了起来。“对,用火攻!”李天霞像是从睡梦中醒来一样,一把扔掉烟头,快步走了出去。
一大桶50公斤的汽油被搬上了城墙,随着噼噼啪啪的倾倒声和“轰”的一声爆响,水西门门洞成了一座燃烧的火炉,100多个滚动的火球从城门洞内冲出来,晃动着,扑打着,荡荡悠悠地倒了下去。
一时间,夜空满映着橘黄色的火光,空气中到处迷漫着汽油的香味和尸体烧焦的恶臭味。
李天霞立马将这一消息报告给了王耀武,但王耀武除了奖励他几句之外,再也笑不起来,因为他已接到命令,敌人已攻进中华门、通济门,南京即将失陷,74军应立即设法过江,实施突围。
站在船上,王耀武的心头掠过一阵酸楚,两行清泪哗哗地滴进滚滚江水之中
按照南京卫戍司令长官的指令,74军过江后的集结地是滁州车站。俞济时派人将此命令送达王耀武的时候,他已和他的儿女亲家、58师师长冯圣法带着58师的官兵到了江北浦口一带。
鉴于151旅和153旅分隔在城内、城外,王耀武让151旅到八卦洲附近扎木排过江,自己则率领153旅及师直属部队到下关找船渡江。
城中的爆炸声如大年三十的爆竹不绝于耳,火光将残破不堪的南京城照得如白昼般明亮。街上到处都是路障,成群的难民拖儿带女,挑着铺卷,杂物,边哭边走,三三两两的伤兵或柱着棍子向下关前进,或被遗弃路旁。王耀武带人经过的时候,一个脚踝缠满绷带的伤兵双手抱住王耀武的左腿,哀求道:“长官,行行好,带我走吧!要不就补我一枪,给我个痛快吧!我不愿死在东洋人的手里呀!”
王耀武一阵心酸,他本想说点什么,但实在又找不到安慰的理由,只好任由卫兵把这人拖到路旁,听其叫骂。
早先长官部就有命令,下关一带由宋希濂的36师把守,无命令任何人不能通过,但在这乱腾到极点的时候,命令如何下达,谁人又带着命令呢?因此,当王耀武的几千人马经过挹江门内,36师拦住了他们。
一个营长模样的军官喊道:“哪一部分的?命令呢?”
王耀武的副官赵汝汉上前道:“51师的,电话命令我们撤退的!”
“电话命令不行,我们要见手谕放人。”那个营长模样的军官态度坚决地说。
赵汝汉的怒火一下子被点了起来:“什么手谕,老子们刚从战场上下来,你当老子们是逃兵!?”说罢,他的手枪抵住了那位营长的胸膛。
那位营长和其部下也纷纷端好架势,作开枪的准备。
王耀武一看情形不对,马上拨开赵汝汉的枪,二话不说带着队伍和拥挤不堪的难民一起,从一处被炸缺的城墙中挪了出去。
一出挹江门,就到了下关江边。各码头上人头颤动,人声鼎沸,有被挤踩而死,踏成一滩软乎乎肉泥的;有被挤进江里,呼天呛地喊救命的,但谁也顾不了谁,谁也不会理睬这悲怆凄绝的呼喊。
江里的船只很少,无船的部队见船就抢,有的为一块门板、一根圆木而互相开枪。
51师来到这里,原指望有点安排,却没有想到混乱无序到这种地步!
王耀武眉头紧锁,众官兵也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好在这时一个人挤到王耀武面前,告诉军长俞济时通过其叔父交通部长俞飞鹏的关系,已为51师预留了一只小火轮时,众人才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
来人是军部的张副官,他将51师带到下关上游约300米处,分批登上了小火轮。
船到江心,王耀武遥望南京,只见古城如一座黑森森的地狱笼罩在一闪一闪的火光之中,如泣如诉的哭喊声和着冷飕飕的江风呜呜咽咽地吹进他的耳边,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全身耸然皱起了鸡皮疙瘩。
想起20多天来的一场场战斗,想起那些死在战场上的部下和那些仍留在城里的伤兵、难民,王耀武的心头掠过一阵酸楚,两行清泪哗哗地滴进滚滚江水之中。
13日早上,51师登上了江北口岸,而从这一天开始,占领南京的日军在南京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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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老兵:越南女兵尸体竟然可这么用?
整整一天,再没有大的战斗,飘渺游离的雾散去又起,一些残树枯枝在风里轻轻抖动 ,偶尔一声冷枪把一只鸟惊得扑的一声飞起。
我的怀里抱着的是一支射程一千五百米的狙击步枪,通过瞄准镜我可以看到距离射击口七百米处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具几乎一丝不挂的尸体,只有一具除外,因为她是女人。前方七百米处,有一条小道转弯,地域开阔、视线良好,是狙击的最好场地。一汪清澈的泉水就是横尸遍地的理由。
一九八四年老山前线战区,穿衣服的只有两种人:一是营级以上军官,二是女人。
我们部队里没有一线女兵,瞄准镜里第一次见到了越南女人,她戴着斗笠,背着中国援助的苏式AK冲锋枪,拿着水壶,猫腰前进。也许那女人只是个卫生员,她冒死来汲水只不过是给濒临死亡的战士清洗伤口。
在老山前线,我们有两不打,女人不打,老百姓不打。犹豫的时候,越南女兵又往前 行了几十米,眼看就要进入射击死角。
“女人也是敌人!”这是一个炮兵首长说的话。我咬咬牙,扣动了扳机,狙击步枪发射时特有的闷响划破了山谷短暂的宁静,在瞄准镜里我看到那个越南女人眉心中弹,子弹从她的后脑破壳而出,血浆、碎骨飞溅。她的头向后仰了一下,然后失去支撑的垂落在脖子上,接下来才是身体和腿象抽空了一般的失去力量,软塌下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零点几秒的瞬间。我不想要她的命,我不把杀女人当成可以炫耀的事情。可我需要她的尸体,准确的说,我是需要她的尸体摆在我的射击范围内。
我的身后也有尸体,那些残缺不全、狰狞可怖肉身分别属于班长杨明和战友李真卫、黄堰南。昨天,我们还在一起甩那付已经两寸厚的扑克牌,抽连长特意捎来的红塔山香烟。今天早上,越南人又进攻了,经过大约半小时的战斗,他们和平常一样拖着十多具尸体退无功而反。
越南人的炮火准备炸断了我们的电话线,奉班长的命令,我光着身体钻出十八号猫儿洞前去查线。
我们驻守的那个小山头,总共有一百多个象我们那样的猫耳洞,中越阵地犬牙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洞穴是我们控制的,漫山遍野的地雷,你埋我也埋,最后谁也不敢保证这里有地雷或者没有地雷。
在裸露的山体上出现的任何活物,你无法计算有多少个枪口在默默的注视着你,在你无法预计的时候,一颗微不足道的子弹会夺去你所有的一切。
从“四·二八”奉命收复老山算起,我在十八号位驻守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对我来说,死早已经不是可怕的事情。
我的裆部和所有人一样被热带雨林的湿热折磨得不堪入目一团模糊,穿裤衩是折磨而又容易成为狙击手目标的事情。每天仰望着阴森的洞口,感觉它象在不断的发出嘲笑。不知道越南人会在什么时候扔下来冒着死亡之烟的手榴弹或者爆破筒,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快的反应是拣起来扔出去还是找最有可能的位置躲避。
每天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活着,以至于一直到今天,我也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妻子说我睡觉时候的样子好吓人。
对于一个已经不怕死却又还不怎么想死的人来说,外出执行任务是最开心的事情,至少可以看见太阳,至少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我象蛇一样的滑行,尖锐的石头和草屑很快把我刚刚结疤的档部划开,血留了一地。我不介意那种疼痛,至少它让我感觉没有那么痒。忽然有机枪点射打在我的左前方,泥土溅到我的嘴里,我恨恨的骂了一句,继续往前爬行。经验告诉我:只要不是平射炮直瞄射击,我光荣的可能性不大。越南人的炮弹不多,不超过五个人的时候,他们一般不那样做。
接好了电话线我没有立即回洞。
就在我贪恋阳光和空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巨大的闷响,不用回头我就知道这是摸洞子的时候,手榴弹或者爆破筒在帽耳洞里面爆炸的声音,敌人这么干,我们也这么干。十八号洞子里面冒出了浓烟,就在我享受战地阳光、享受带有硝烟的空气的时候,越南人摸到了我们的洞口,扔下了足以致命的炸药。转眼间,山谷里枪声四起,我一口气射完了枪膛里所有的子弹,其他兄弟洞口的火力也雨点一样的砸过来,战斗由一点激发,连锁的蔓延到整个战区。
偷袭的三个越南人一个被我击毙,被一个同伴拉着撤退,另一个则担任火力掩护。越南人和我们一样,哪怕是再搭上几条人命也不会丢下战友的尸体。拉同伴尸体的越南人最后慌不择路,跑进了雷区,连同他拉着的尸体被激发雷炸上了半空,弹片将他们大块的切裂,然后落下,再激发其他的地雷,最后变成了碎片。担任掩护的那个边打边撤,居然连滚带爬的逃了回去。
洞子里,战友李真卫、黄堰南,早已经四分五裂,头和腿和躯干已经分离。班长还活着,血肉一团的在抖动,我赶忙靠近他。班长杨明的头已经分不清楚五官,不停的冒着血,他的身上也被弹珠击出无数的伤口,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捂住哪里。班长在我的怀里陡然动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三、围尸打援
真正经历过战火的人都清楚:国家机器把年轻的士兵驱赶上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战场时,总会给他们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或为民族或为了祖国。这同样也不仅仅是我们,敌人也是如此。
当战斗真正打响,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时候;当最亲密的战友倒在你的怀里永远不再回答你的时候……
生存与仇恨就是唯一的。于是,残忍、杀戮、同态复仇也就没有人计较。我要为身后那些已经成了一团血肉的战友报仇!我要越南人血债血偿!当时,我的心里就只有这些。
“围尸打援”就是根据敌人不肯放弃同伴的尸体制定的,很长的时间里,在战区、在国内被人津津乐道。当国家或者人处于某种需要的时候,人性的东西就被忽略了,当我利用越南人拼死抢救战场上死难的同伴而进行狙击时,没有丝毫的愧疚。
第一个牺牲者留给我很深的印象,那是个勇敢而卤莽的人,他疯也似的冲过来,把尸体往肩上一扛就走,我看到了他的光屁股蛋儿,也看到了他的头从尸体的腰间露出一角。我没有半分的迟疑。枪响!越南人象木桩一样的倒下。一切归于平静。
我不再欣赏我的战果,把头缩了回来。狙击位最好不要连续放两枪,不然,暴露目标后,敌人的重机枪会把射击位置掏得很大。
天边响起了雷声,风把残存的树和草吹得沙沙做响??要下雨了。
洞子里酷热难当,重重的湿热再一次折磨着我,战友的尸体已经开始发出很奇怪的臭味,可我已经不在乎这些。
“兄弟们,看着我杀狗娘养的越南人!”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班长和战友们,含着泪,咬牙切齿的说。
越南人的爆破筒把一切都毁了,连装大便的罐头盒也被炸得四处飞溅,洞里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好在还可以找到一些罐头和弹药,狙击步枪是黄堰南的,他是团里的射击冠军,团首长昨天才特意把他派到我们这个最佳的狙击位上来,可惜他的狙击步枪还没有发射过就光荣了。
越南人又派出了抢尸者,这次聪明了很多,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接近尸体,然后用带钩的竹竿钩住尸体,再一点一点的把尸体往回拖。我看到了那具女尸在拖动的过程中被褪去了上衣,露出白皙而结实、坚挺的乳房。我把眼睛闭了闭,或许女人真的不应当属于战场。
如果那个越南人不是那么心急,也许他就成功了,他躲在水潭旁唯一的大石头后面,那是我的火力死角。就在尸体快要拉到他的身边的时候,他身体前倾,伸出手去拖尸体。他太不小心了,我暗暗窃喜,越南人露出了他的头,尽管只是一部分,尽管只是很短的时间。可是对于我来说,对于用狙击步枪射杀一个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于是,那汪清水边,那具已经裸露的女尸旁又多了一具尸体,和我一样,黄皮肤、一丝不挂?D?D除了子弹袋。我甚至可以透过瞄准镜看到他的手指在最后的痉挛,虽然生命之火已经被我命中头颅的那颗子弹抽空,可生理上还没有完全的死去,还在不甘心的抽动,一直到最后归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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