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剑怎么开光真的可以杀鬼吗

中国道士能不能消灭西方吸血鬼?
小虎最近在思考一个问题:
中国道士究竟能不能消灭西方吸血鬼?
道士降妖除魔,一般都会提前做好功课,有针对性的准备法器和装备。所以,我们在抓吸血鬼之前,先要搞清楚一件事——
什么是鬼?在道教经典《冲虚真经》中,对鬼的解释有这么一句:
精神者,天之分;骨骸者,地之分。
属天清而散, 属地浊而聚。
精神离形,各归其真,故谓之鬼。
翻译成普通话,差不多就是人死之后精神脱离肉体的状态。
我们知道,吸血鬼的精神和肉体并没有分离,换句话说,他们不是鬼。所以,我们用来捉鬼的那一套技术,对吸血鬼未必管用。
那么,吸血鬼究竟属于什么样的生物?
在英文中,吸血鬼的单词“Vampire”一共有四个意思:吸血鬼、吸血蝙蝠、敲诈勒索者、高利贷者。刨除后面两个明显带有类似“万恶的资本家”情感的词,吸血蝙蝠可能更偏向于西方人对吸血鬼的理解。
大家都知道,吸血鬼是可以变成蝙蝠的,但就如同周庄梦蝶,你又怎么不知道吸血鬼是吸血蝙蝠变的呢?
所以,吸血鬼很可能是妖,而且是会吸血的蝙蝠妖。
既然是妖,那就好办了,道法中镇妖除魔的法子,从咒术到符箓到法器,再到请神下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炼制难度不高,每位道士总会带上一两种傍身。
如果只是想赶走吸血鬼,法铃是个很不错的选择。法铃学名三清铃,又名帝钟,可以降神驱魔,对僵尸和鬼魅有着非凡的震慑力。
如果你想抓只吸血鬼玩一段时间,法绳和法鞭是你不二之选,大名鼎鼎的捆仙索你知道的,就是这种类型的法器。当然,抓捕此类珍惜生物请量力而行。
如果你担心赶走会害别人,抓起来自己也养不了,那就送它去西方极乐吧。可选的法器非常多:
钝器可以用法尺,财神赵公明手上捏的就是。
利器可以用钱,当然不是钢镚纸币和信用卡,这里说的是铜钱炼制的金钱剑。
PS一句,桃木剑慎用,桃木剑对鬼魂有奇效,对妖怪的作用还需要深入研究。
还有,别忘了咱们龙虎山特产天师符,样式繁多功能齐全,甭管是赶走抓捕还是斩立决,看你心情就好,一张见效。没错,这就是广告。
说完这些法器,小虎突然明白吸血鬼不敢来中国的原因了——道士太多。
过去,中国的道士非常多,而且大部分驻扎在基层,降妖的技术父传子子传孙。即使在个别佛教异常昌盛的朝代,村里的道士也是降魔除妖镇鬼辟邪治病救人看风水算卦象做法事必不可少的一把好手。他们往往收费低廉,遇到贫苦人家,就算只给两馒头,也就给你把事办了。
你说,遇到这种为一心只为人民服务的基层干部,吸血鬼来了,住哪里?只能住深山老林。吃什么?只能自力更生抓野味。从此远离美味的处女座鲜血以及养尊处优的伯爵生涯,还要提心吊胆那些在山中修炼的道门隐士……人家吸血鬼也不傻,作死的事情,谁干啊?
如此看来,这篇微信的标题恐怕要改成《中国道士为什么不去西方消灭吸血鬼》了。不去西方的原因,多半是因为道士普遍热爱和平,不太愿意引起不必要的国际纠纷吧。
另外,这些年好像听不到关于吸血鬼的新闻了,是因为海外同仁越来越多的原因吗?
(部分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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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杀猪道长  话说,清朝康熙年间,有一大臣,姓王名超,字行召,家中世代以卖猪肉为生,因康熙老佛爷有一次遇难,到他家中避难,他家猪肉肉质鲜美,又因王超救过老佛爷的命,深得老佛爷喜爱,还朝后,颁下旨意,封了王超为贴身御厨,可以同往上朝,如同太监一般,不过他比太监高一档次,他乃老佛爷结拜兄弟,不离左右,又给他在京城中赏了一座宅子。在宅前开了一个猪肉铺,以了却他爹王潮过老本行的心愿,不为钱财,只为图乐。  一日,康熙老佛爷想食上等东坡肉,便传旨让王超前往民间找寻上等的东坡肉,他领旨,回家告知老父,辞行后坐轿来至京城外三十里,此地名唤绿柳庄,一趟外有一处乱葬岗。因庄内无客栈歇脚,且庄中之人又又晚不接客的习俗,王超一行只好连夜赶路,经过绿柳庄前,阴风袭袭,过了绿柳庄来到乱葬岗,抬轿之人见其阴森恐怖,想绕道而行。  不想王超道:“怕什么,继续前行。”抬轿之人不敢违命,只好过岗。行至一半,前方来了一道身影,四个轿夫怔住。  王超道:“为何停而不前?”  轿夫道:“大人,前有一身影,朝我等前来。”  “身影?”王超疑道。  王超掀开轿帘,钻出轿子,向前一瞧,那道黑影渐渐化作人形,定睛一看,那人身著官服,顶带花翎,无一缺少,两手臂前伸,手掌及指俱都直伸,往王超处跳来。  “那是僵尸,大人,快跑吧!”轿夫道。  “好吧,快走。”五人正想逃走,哪想到那僵尸一跃,跃过五人头顶,来到五人面前。这会儿,王超已是看清了其面目,头戴清朝顶带花翎,身著官服,一脸幽绿,嘴两边犬齿长达四寸,指甲黑中透蓝,面目狰狞。  五人皆被其吓住,待他们回神时,已经迟了,那僵尸冲了过来,抓住了一个轿夫,一口咬在其脖颈之吮血,不到一挥手的工夫,放开了他,又奔王超四人而来。  还好王超长年杀猪,胆子稍大,见死了一个,从身后抓了一物,向僵尸砸去。那物从王超手中飞出后,正中僵尸眉心,掉落在地,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把屠刀,平日王超拿它杀猪之用。僵尸中了一刀,顿了一下,就在这功夫,王超喊到“快跑!”  三个轿夫回过神来,拔腿就跑。王超也蹦出轿子,四人分散而逃,二轿夫往东跑,王超和一个轿夫向西跑。那僵尸一跳,直伸臂膀,刚落下,就将那两个轿夫用手指扎死,又一跳,跃过王超头顶,王超拔腿往西,而那个轿夫未能躲过,被扎死了,又追王超而去。王超心慌意乱,不慎被脚下石头绊倒,僵尸跳到他跟前,嘴巴一张“嗷”地一声,双臂向下戳去,王超从身后拔出一物,嘡的一声,当下了僵尸的双爪。原来又是一把杀猪刀。此有诗赞曰:  “河南有个杀猪佬,  姓王名超字行召。  手拿两把杀猪刀,  一刀眉心一刀煲。”  王超见刀当了一下,心中放下一口气,将刀一转,借力打力,将僵尸双爪磕到右边,双脚一蹬,把僵尸踹了出去。僵尸往后退了两步,站定了身子后,又是一跃,王超见他跳来,手起刀落,正中僵尸左肩,王超见他不动了,心中大喜,暗暗说道“他娘的,终于可以歇会了,要不是老子从小杀猪,胆子大,不然早死在这混蛋手里。”  就在这是,僵尸动了,双手掐住了王超的脖子,叫了几声,王超好像听懂了“你他娘的以为老子那么好对付啊!老子只不过看到了月亮出来了,嘴巴有些馋,想吸点月之精华而已,你就当面一刀,要不是老子练过,否则就凭这身肉,也挨不住你这一刀啊!看你身子骨壮实,本想留着你给老子倒夜香,竟然不领情,想劈死我,老子杀了你!”  僵尸两手一挥,将王超扔了出去。刀也掉在了地上,王超正想起身,僵尸就跳到了身边,双手扎了下来,王超闭眼只是等死。  当僵尸手指快扎到王超脖胫之时,只见一道黄光,挡住了僵尸的毒手。你道是何物阻他?原来是一把桃木剑,上有一符穿着。僵尸后退几步,只见一身着土黄道袍之人,翻了过来,拿了桃木剑,对王超说道:“汝没事吧?”  王超压下惊颤,起身道:“无事,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说毕,只见那僵尸一跃而来,道长一把推开王超,闪身躲过,摇手一剑,打于僵尸后脊之上。剑在摇时,剑上之符已然燃起,剑碰脊,一道黄光,既伤了僵尸,又将僵尸烧着,但火星甚很小,未能烧起,只见道长道了个“疾”,火星刹时大起,不过一杯茶的功夫,就将僵尸烧成了灰烬,道长又取出一物,名唤“尸粉袋”,道长将袋打开,口朝下,尾朝天,道了一声“疾敕”,那地上的僵尸骨灰立刻被收进了袋中,道长扎紧袋口,在袋身上用手指划了几下,道了声“敕命”然后藏到了胸口之中,又在尸灰撒落之处撒上了道门化尸水,专门让闻到这只僵尸气味的僵尸来这里,倘若踩上尸灰,必然化成水……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王超学艺  话说王超被那道士救了后,王超铭感五内,被这僵尸弄得扰乱心神,虽有胆子,但也不敢一个人在这岗上独自一人走动,便对道士说道:“道长,我……我………”  “相公有话可以直言无妨!”道士说道。  “道长,在下本有四个随从跟随,现都被那臭尸给杀了,唉……”  那道士似乎看出了王超的心事,便道:“这山岗僵尸鬼魅甚多,如你一人下岗,定不安生,相公若不介意,与贫道一起下岗,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原来王超被僵尸一吓,虽有胆子,但也不敢一人下岗,但说出口,一个男人大丈夫,连个山岗都不敢下,岂非丢人,即使对方是一个出家人,自己还是觉得丢人,现在道士主动邀自己,此时不答应,更待何时!连忙答应:“好好好,如此甚好,那有劳道长了!”  “哈哈哈……”道士笑了一声,其音震山,可想而知,其功力深不可测!  “道长,不知我这四个轿夫尸体怎么处理,他们从京城抬我到此,不曾拿过路资,家中尚有妻儿老小,就葬命于此,唉!望道长帮个忙,安葬了他们!”  “不可,他等四人乃被僵尸所杀,身中尸毒,而此处乃是乱葬岗,阴气过重,即使埋于地下,尸毒发作,阴气入体。化作僵尸,便会破土而出,岂非又危害人间!”  “那依道长之意应当如何?”  “且看贫道!”那道士浮尘一摆,嗖的一声,四个轿夫便自己飞起,集到一处,道士浮尘又一摆,尸体发出一道金光,金光消失,尸体无存。  “啊!”王超惊讶非常,“道长,他们……他们…去…去哪了?”  “哦!他等尸身北贫道着法力化去,其魂已往鬼门关,但尚有怨气留世,贫道先念往生咒送行,待回到道观,在做道场解怨气,超度他们。”说完,下刻即道:  “南无阿弥多婆夜  哆(多曷切)他伽哆(都饿切)夜  哆地(途卖切)夜他  阿弥利都  婆毗  阿弥利哆  悉眈婆毗  阿弥利哆  毗迦兰谛  阿弥利哆  毗迦兰哆  伽弥腻  伽伽那  枳多迦隶  莎婆诃  ……  ”  念完了往生咒,四周的阴气似乎散去了不少,道士转过身,笑着说道:“相公,下岗吧!”  “好!”王超应道,二人竟若无其事,大摇大摆地下岗去了!  二人一路无话,便不多详表,天交四更,已来到岗下,道士言道:“相公,此处已是岗下,左去是山东,右去是山西,中道前往河南,往前走不到二里便是中牟县,但不知相公欲往何处?”  “不瞒道长,适才在乱葬岗上,我那四个随从已然命丧僵尸之手,且我也被吓了够呛,心中余惊未定,也不知道何去何从,但不知道长何往?”  “好小子!怪不得刚才在下岗途中,贫道算到你会是贫道之徒,原来是这么回事!也罢,且收了你再讲!”道人心中说毕,抬头便道:“贫道要去云游四方,游遍天下,悟众生之道!”  “既然如此,恳求道长让我伴随左右!”王超在岗上见他大显神通,羡慕不已,欲拜师于他!  “你当真要随贫道?”  “是!”  “不后悔?”  “不后悔!”  “贫道观你有俗事缠身,此事且有杀身之险!你真能放下?”  “这?”王超思索再三,“我相信其乃当世明人,不会危及家人,且先拜师再讲!”  “好好好,好一个混元左童!贫道早已知晓,你与贫道有师徒之缘,既然你能放下红尘,贫道就收你为徒!”  “弟子王超,拜见师傅。”王超当即下跪磕头,行了拜师礼。那道人将他扶起,二人说笑着往东而去。  一路上,王超尽问一些道门事情,那道长说道:“为师收过三个弟子,大徒弟名唤赵文清,法号圆清,江湖人称陆飞道长;二徒弟名唤孙杨帆,法号圆凡,江湖人称归云道长;三徒弟名唤周公系,法号圆习,江湖人称浪剽道长。今为师给你取一法号,叫做圆召,见汝身强力壮,如牛一般,再取一个别号,叫作牛逼,可好!”  “多谢师傅赐名!”“好好好,快起来吧!”二人说说笑笑,往东而去。  二人行了三日三夜,来到一处道观,名唤云霞观,门前有两句对联,上联是:“行善积德广结仙道缘”下联是:“降妖伏魔除恶持正道”王超不免惊讶了点,在路上交谈中,王超知晓了此道人江湖人称云霞道人,法号云霞子,乃通灵道人之徒,有一师姐,云彩真人和一师弟,云雾道人张大成,乃是天灵派传人。通灵道人乃成就于天地初分之时,与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通天教主)、太清道德天尊(太上老君)曾与他论道讲法,但皆在通灵之下,有太上混元道灵清真宝德天尊之称,此道从不多收徒弟,在唐朝贞观时期,收过一女,名唤李紫荆,法号云彩,尊称太元九天云中彩灵圣母,在宋仁宗时期,收了一子名唤赵天雨,法号云霞,尊称太元三重云中霞灵大帝,便是此道;在明末,收了张大成,法号云雾,法术乃云霞所传,从小懒散,虽有上仙之实,却没有成仙成神,也无封号。此乃外话,不加详表。  进了大门,是一个大殿,左边是三清殿,右边是九天圣母殿。中间的大殿名唤灵祖大殿,殿内上书“天地”二字,天地下有通灵道人之像,殿左右没有其他神像。三清殿供奉着三清祖师,殿左右是玉虚十二金仙,左边是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太乙真人、黄龙真人、清虚道德真君,右边是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灵宝大法师、惧留孙、道行天尊。九天圣母殿供奉着九天云中彩灵圣母,左右无人。三座大殿后是起居之所,在后面就是一座云霞山,仙雾缭绕,十足是仙境也。  此时,王超早已忘了康熙老佛爷的旨意,只顾着跟云霞道人学道。每日清晨四更时分,便要起床,挑水劈柴;五更时分,上早课,念诵道德经与七界神文;上午练习武艺招式,下午练习如何起坛作法、识法器。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王超已在观中三年,外出学习捉妖魔鬼怪两年,大有所成,因其乃屠夫出身,故江湖人称杀猪道长,有诗赞曰:  “黄袍加身书生帽,  雄身壮体尖闻角。  弃仕从道除邪魔,  只道杀猪王行召。”  王超在观中已有七载矣,学到的都是起坛作法,降妖除魔之功,如同茅山正宗,并无八九玄功变化之术,腾不得云,驾不得雾,可说只是一个茅山道士,但比茅山道士要强的多。只是一点,不会画符咒。王超从小不会读书,见笔头便痛,却是识得几字,整本道德经,用了整整二年,才读会,又一年才记下,又二年才理解,至今方读会七界神文,见笔头痛,提不得笔,舞刀弄枪,倒是不厌,特别是屠刀,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已到登峰造极之境,打符作法,请神招魂,出入阴阳,皆是小菜一碟。  这一日,云霞道人招他到大殿,授他法器,让他下山……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王超下山游旧地,三鬼鸣冤超度魂  上回说到王超从乱葬岗随云霞道人下山,拜其为师,在云霞观中已有七载。这一日云霞道唤王超到大殿,王超拜首道:“师尊唤弟子来有何训教?”  “汝来观中多少时日了?”  “七载有余!”  “为师今有意让你下山历练,你看如何?”  “师尊,您传弟子道法本领,弟子还未有成就,也未报答您老人家,怎能放心下山!”  “不,为师所传法术,可顶茅山祖师了,汝下山降妖除魔,造福众生,便是与为师的报答!”  “师尊,这……”  “不用再说了,为师赠你几件法器,你下山去吧!”只见云霞道人拂尘一摆,王超面前出现了几样茅山道士专用法器,有桃木剑、罗更、道袍、八卦、墨斗、五斗糯米、金钱剑、太极袍……  “这些法器,你带下山去,此外,为师再赠你百宝囊一个,可收纳万千法器!”说完,将手一伸,只见手中出现一个锦囊,王超双手递来。  “师尊,弟子下山,手无符隶,怎能降妖除魔?”  “好小子,竟然向为师索要!”王超傻笑了一下,云霞子又道:“放心,百宝囊中应有尽有,凡茅山法器,里头都有!”  “师尊,这是真的?”  “这是什么话?为师还回骗你吗?时间不早了,下山去吧!”  “弟子谨遵师命!”王超将百宝囊系在腰间,手拿拂尘,背上一口桃木剑,晃荡着往山门走去!刚踏出大门一步,听到了“徒儿且住!”王超转身一看,原来云霞子追了来。  “师尊还有何事教诲?”  “王超徒儿,此次下山,自然是危机四伏,为师有四句箴言相赠,你可听好  混元左童混世出,  为拿黄亲死中生。  三落高手心成悦,  双雄成圣在龙山。”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你日后自当知晓!你此次下山,若有难处,自有高人相助,去吧!”说完,化作白雾而去!  “师尊……”王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竟自下山了。路上想了一下,上山学道七年,不知家中老父如何,回家看看吧!想毕,往京城而去。一路无话,不多详表。不知不觉,行了三日,终于到了京城外的绿柳庄,当初就在这庄旁的乱葬岗遇到僵尸,巧遇云霞子,四个抬他的轿夫,也命葬于此!心中亏欠,来到乱葬岗四名轿夫焚身之处,从百宝囊中取出三柱香,双手合十,把香夹在当中,往头顶一移,又放回胸前,香竟然烧了起来,向空中拜了三下,插在焚尸之处,说道:“四位大哥,你们为了抬我而葬命,心中十分懊悔,今小弟学道归来,定除尽天下妖魔,以告慰你等之灵!”说完,往京城方向而去,不想走了不到三丈,忽然左右阴风袭袭,三道绿色幽风阴光向他飘来,王超早已识出此乃三个女鬼,今时不同往日,王超心中并无一点惧色,嘴角一扬,心中一笑,手急眼快,从百宝囊中取出铁八卦,往三鬼一照,就将她们镇住,只听到三鬼讨饶!  “你们已是鬼魂,不去投胎,竟到这里作恶,难不成不知天理之数吗?”  “道长饶命,我们是被恶霸所害,怨气太重,无法投胎!天晚人稀,出来吸取点阴气,不想冲撞了道长!”  “好吧!你们且告诉贫道是何人害了你们,贫道设法让他伏法,此时先超度你们,可好?”  “既然如此,任凭道长做主!我们是京城王大官人家的侍婢,因……”  “原来如此,贫道定会为你们平冤,我先为你们超度!”  “多谢道长!”  王超盘腿坐下,口中念起往生咒:  “南无阿弥多婆夜  哆(多曷切)他伽哆(都饿切)夜  哆地(途卖切)夜他  阿弥利都  婆毗  阿弥利哆  悉眈婆毗  阿弥利哆  毗迦兰谛  阿弥利哆  毗迦兰哆  伽弥腻  伽伽那  枳多迦隶  莎婆诃  ……”  刹时,三鬼化作黄光而去。  预知王超如何平冤,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宴后丑事被查,王超一访王府  书接上文,王超下山后回京城看望老父,路经当初遇僵尸之处,祭拜四名为他而死的轿夫,又遇三鬼,听她们鸣冤叫苦,答应帮她们申冤报仇,原来她们是绿柳庄王贵王大官人家的侍婢,名叫兰香、菊香和梅香,三人是服侍王贵夫人杜纪秋。那一日,王贵老母大寿,许多人来贺寿,其中有一人叫做林根,与杜氏有染,宴席上坐在杜氏边上,二人竟当着王贵母子的面眉来眼去,毫不将王贵当回事。而王贵因老母大寿,多喝了几杯,未曾留意。  宴席散后,王母早早回房歇着了,王贵被家人掺扶着回房,刚碰到床便睡得如同死猪了!而杜氏却没有回房,到了一间偏房,梅香三人因散了席,被调去后厨帮工。过了一会儿,一条黑影闪过,进了这间偏房。这黑影是谁?正是那林根,来此与杜氏做苟且之事。二人正在床上亲热,忽然听到外头“乓”的一声,杜氏马上喊到:“谁?”又听外头没了声响,杜氏慌忙批了件衣服,轻声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没有任何人!杜氏缓了一口气,正想关门时,看到了地上有一条手帕,她捡起来后,关上门回到了床上。  “是谁?”林根道。此时,他心中荒得很。  “没人,只有这条手帕!”杜氏将手帕扔给了林根,“这是我贴身丫鬟菊香的!”  “那,这怎么办!”  “你啊,有色心,没色胆!既然她发现了这事,那就……”随即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她是你的贴身丫鬟啊,你下的去手吗?”  “怎么下不去手,这丫头和兰香梅香笨手笨脚,天天做错事,早不想留她们了!要不是老太婆硬要我留着,早把她们赶走了!”  “既然如此,那什么时候动手?”  “就在……”话未说完,外头就有了声响,原来是菊香在搬盘子时,突然拉肚子,去了趟茅房,回来路过这偏房,听到了有男女私语喘息声,听下脚步仔细地一听,听出了是自家主母的声音,而另一个声音是林根的,心中不由得一惊,手中盆子掉在了地上,慌忙捡起盆子离了去,不想手帕遗落在这。在后厨忙完了活,大汗淋漓,想拿手帕擦一下,摸遍全身也找不到,心想是落在偏房门口了。转身想回去找,想想一人去怕夫人还在,且夜深人静,害怕鬼神,叫上了兰香梅香,三人来到偏房门外,分开寻找,发出了声响,惊动了房内杜氏林根。杜氏让林根先藏了起来,自己走到门前,拉开门,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夫人,我……我们……”  “你们三个,给我进来!”三人提着心走进房里,杜氏又叫她们关上门,“菊香,你们在找什么啊?”  “没,没什么!”  “没什么?是在找这个吧!”杜氏把手帕往菊香身上一扔!  “夫人,这……”  “这,这什么?菊香,你们好大的胆子,偷听主子讲话,该怎么处置啊!”  “不敢!夫人……”  “不敢,那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说!”  “我,我也不知道!”  “贱奴才!”一巴掌打在了菊香的脸上!  “既然被你们知道了,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夫人,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晚了!”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菊香晕了,兰香和梅香马上转头,看到林根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兰香还没有反应,就被打晕了,而在她们转头时,杜氏抓了一个花瓶,打晕了梅香。完事后,林根出去叫了几个人,把她们装进黑布袋,扛出后门。林根把梅香三人弄到了附近的绿柳河,残忍地把她们三人分尸,放在大缸中,散上盐,用油纸封了口,沉入河底。第二日,杜氏谎称梅香三人失踪,并向官府报了案!官府派人来查,并无结果,列作了悬案。  梅香三人死后,因怨气过重,没人超度,无法下入地府,只得在天地间游荡,每天去找杜氏索命,因杜氏身上有寺庙中的平安符护身,梅香三人不得近身,而林根出手快,三人并未看清,无从找他报仇!三人失望,游荡到乱葬岗,被王超碰上!王超超度了她们,并答应帮她们平反昭雪,离了乱葬岗,往绿柳庄而来!  到了绿柳庄,找了一家陈家老店住下,到了第二日,离了客店,来到了王府门前,见有二个家丁看门,二话不说,直接往里面闯,两个家丁拦下他“哎,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胡乱闯,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  “嘿!不知道你还乱闯!吃了豹子胆了?”  “贫道是来消灾解噩的!”  “消灾解噩?你?”两个家丁看了看王超,怎生打扮:  头戴小黑书生帽,  身穿土气小黄袍。  背上桃剑手拂尘,  红光满面气非凡。  “你们宅中是不是失踪了人口,夜夜有鬼神来闹?”  “你怎么知道?你真是大仙?”  “正是,贫道见此宅……”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王超王府斗法,三鬼夜耍张道  上回说到,王超扮作游方道士来到王府门口,不由分说,直闯王府,被看门家丁拦下,王超对他们说是来消灾解噩的,家丁有疑,王超解释道:“贫道路过此地,看到贵宅黑气冲天,是不是失踪了人口,晚上闹鬼啊?”  “真是神仙啊!大仙,您说对了,我们府里有三个丫鬟失踪了好几天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官府查了那么多天,还是没有头绪,我家夫人因为三人失踪而不见头绪,以为是厉鬼作祟,一病不起,而老夫人被吓得还在昏迷,经大夫诊治,老夫人病情有些好转,但夫人却查不出病因,都说是中邪了!”  “可有请道士和尚来做法驱邪?”  “请了,那些道士和尚说的比唱的好听,但实际一点本事但没有!这不,昨天又来了一个,说是什么张天师第一百零代传人,正在里头做法呢!”  “哦?”王超奇道“能带贫道去看看吗?”  “当然,见您的言语,我们更相信您的本事!”一个家丁领着王超进了大门,眼前是一个院场,正前方有个大厅,两旁有偏厅。大厅前方有一个道士正摆好香案,拿着桃木剑胡乱挥舞,旁边还有一个小道童侍候,在不远处有个穿着华丽的人站着,这当然是王府主人王贵。家丁将王超带到王贵身旁,道:“老爷,这位道长,看出府中有邪气,特来驱邪!”  “哦?道长何方人士?仙山哪里?”  “贫道是游方道士,法号圆召,今路过此地,见府上有黑气冲天,掐指一算,原来府上有人口失踪,晚间闹鬼,故来驱邪抓鬼!”  “哪里来的骗子,竟然敢来哄骗大官人!”那做法道士走了过来,“大官人,莫要信他,他定是听到了大官人府上闹鬼,来骗吃骗喝的!”  “道兄,为什么一见面,就这样侮辱贫道?贫道哪里得罪你了?”  “谁是你的道兄?不要乱攀关系!说你是哪的?”  “那你又是谁?竟然这样损我?”王超见他说话如此不客气,也不讲什么礼仪风度了。  “我是谁,说出来吓死你!贫道就是张天师第一百零三代传人———张宇士,人称小天师,怎么样,下傻了吧!”  “哈……吾当是谁,原来是张道陵的弟子,想不到张道陵的传人竟是这般德行!哈……”  “哼!你敢骂张天师,说你是哪派的?”  “我?贫道乃是云霞山云霞子门下,姓王名超,法号圆召,江湖人称杀猪道长!”  “哈……原来是个杀猪的,也来这冒充得到高人,还说什么云霞山云霞子,听都没听过!杀猪的,那么会吹,比试一下,怎么样?”  “好啊!”说完,张宇士提剑直取王超首级,王超不紧不慢,手中拂尘轻轻一下,挡开桃木剑,避了开来,反手一拂尘,打在张宇士左肩之上,张宇士向前冲了几步,他站稳了脚,转身击来,二人在这庭院里大打出手,你来我往,斗了六七个回合,张宇士便手软气喘,只有招架之力,却无还手之功,张宇士卖了个破绽,跳出圈外,口中念叨:“神元无有,天地神灵,张天师,显神威!”念完后,只见三道符隶打了过来,王超嘴角一扬,把拂尘一横,朝张宇士甩了过去,口中喊道:“疾!”一道黄光从拂尘中甩出,与张宇士的符隶相撞,炸了起来。  这二人打的:  先天道法惊天地,  半调小术假虎威。  金光闪耀通灵生,  五弧旁息落西山。  王超心想:这么打不是办法,不如这样……心中想定,只见张宇士施展天师伏魔术打来,王超把身一纵,手捏护体诀,翻出了墙头。  张宇士见天师伏魔术打了空,王超翻墙逃走,不禁哈哈大笑:“我当什么厉害的角色,原来是个草包。”又回过头对王贵说:“大官人,看到了吗,这种人纯属就是来骗吃骗喝的!”  “是……是……竟然如此,那这就有劳道长了!”  “好说,好说!”  “以后这种人,不要随便带进府中!”王贵呵斥两个看门家丁道。  “是,老爷!”  “老爷,老爷!”旁边有个家人喊道。王贵回头看到那家人手中拿着一个草人,王贵接过草人,说道:“哪来的?”  “刚才那道士翻墙逃走时,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道长,这是什么?”王贵把草人递给张宇士。  “茅山道士施法用的草人,走江湖骗吃骗喝用的吃饭家伙,那人当然会带上!”张宇士冷笑一声,随手扔到了旁边的草丛中。这个张宇士,以为自己学过天师伏魔术,瞧不起任何人,殊不知这草人是王超故意扔这的。  到了晚上,王超在陈家老店中,正苦恼着,忽然“呼”一道风,吹开了门,闪进三道幽光,王超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三个女鬼,王超问道:“你们不是被贫道超度去投胎了吗?怎么回来了?”  “道长,我们确实遵照道长法旨去投胎,到了鬼门关,鬼差见我们怨气过重,但又有往生咒超度,将我们带到森罗殿,阎罗王见我们如此,对我们说道‘尔等怨气未消,红尘琐事未断,本王观尔等在阳间还有一事未了,特判尔等回阳间了却再来报道!’就这样,我们姐妹三人回来了!”  “你们回来的正好,正要你们帮忙!”  王超让他们凑近“你们只要如此如此……”  王府内  张宇士正在摆香案,起坛做法。  张宇士站在香案后,手里拿着桃木剑,怎生打扮:  头戴太极帽,身穿八卦袍,浓眉大眼,眼中更多邪气。一束乌发飘,三缕长须垂,圆方白脸,面上越显不正。  只见他左手拿着赶尸铃,右手提着桃木剑,  左右各有一个道童护法,他口中念念有词,拿着桃木剑打了几个招式,最后把桃木剑舞到背后,把铃儿掷在香案上。就在铃儿碰香案的同时,一阵阴风刮来,吹的人站立不稳,庭院树木七颠八倒,吓得躲在大厅里偷看的王贵,身轻脚麻,三魂走了七魄。张宇士虽不是道法高深之人,但也收过些小妖小鬼,神情从容,脸色淡定,拿起八卦向空中一照:“何方妖孽,还不现形!”空中显现出三个人来,正是那兰香、梅香和菊香,三鬼说道:“道士,此不关你事,何必来自找麻烦?”  “笑话!学道之人的天职就是斩妖除魔,更何况受人之托!恶鬼,贫道劝你速速离去,否则……”  “那好,这是你老道自寻死路,怪不得我们了!”说完,三鬼向张宇士扑来,张宇士往她们这打了三道符隶,居然穿体而过,三鬼无事,张宇士说道:“哎呀!三个小鬼还有些能耐吗!”将桃木剑朝三鬼一指,口中念了几句词,剑尖出现一个太极,道了个“疾”字,太极就往三鬼而来,太极也像符隶那样,穿体而过,去而不返。张宇士有些慌了,平日里走江湖,就靠这三招,现如今两招已过,就剩下天师伏魔术了,而且还是半调子!正想对策时,三鬼来到跟前,出手掐住了张宇士的脖子,掐的他气难喘,脸通红。情急之下,伸出一腿,往三鬼扫去,这是救命腿,用的里也十分大,三鬼飞出三丈外,张宇士站起身,左右一看,两个道童早已无踪迹了  :“奶奶的,平日里师傅长师傅短的叫唤着,一到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师傅跑了,真是养了两条白眼狼!”  “呜~”三鬼又往张宇士扑来,张宇士慌忙施展天师伏魔术,三鬼毫不在意,手心集起一道幽光,往张宇士打来,  三道幽光穿过伏魔术的攻击,正中张宇士胸口,打的他口吐鲜血,太极帽离首,头发乱散,竟昏死过去。而天师伏魔术却和前两次一样,没啥作用!只因为三鬼道行深吗?不是,是因为她们来前,王超对她们说过:“你们去耍耍那贼道,贫道试过他的道行,只会三脚猫的功夫,但他会天师伏魔术,虽是皮毛,也能伤你们,贫道现在用阴魂护体术护住你们,你们随便耍他,不用怕什么道术了!不过有一点,莫伤了他的性命!”就这样,王超用阴魂护体术护住了三鬼,所以张宇士不管施展什么,都奈何不了三鬼。  王贵看到张宇士昏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又看到那三鬼往他这飘来,心中骂道‘“好你个张宇士,说什么张天师第一百零三代传人,法术高强,鬼神难近,全是狗屁!”骂归骂,王贵跑出大厅,向往后面逃,三鬼岂会让他逃走,追上前去,王贵一时慌张,脚下一乱,跌倒在草丛里。三鬼已来到他面前,弯腰向他掐去,王贵闭上眼睛,只是等死,吓得屎尿都拉在了裤子上,正他等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尖叫,他把眼睛睁开,看到三鬼退到了三丈开外,半空中有一个草人正发金光逼退三鬼,王贵定睛一看,认出了那草人正是王超遗留的那个草人,草人化作了一个金甲神,手里拿着金鞭一条。他把金鞭一横,一道金光闪出,三鬼立刻不见了踪迹,随后,金甲神变回了草人。  王贵欣喜若狂,拿起草人,双手托着,回了正厅,已香火供奉,而三鬼回到了陈家老,到王超那儿交差去了,王超嘴角一扬,口中说道:“好极了,且待贫道明日行动……”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六章王超二访王府,杜氏媚勾被逐  上回说到三鬼耍了张宇士,吓了王贵,回到陈家老店回话,王超心中大喜,事情都是根据他的意思发展,这是为什么呢?本来王超去王府想调查一二,哪想到张宇士在那欺神骗鬼,排挤王超,本想与他动手揭穿他,可后来想想,不如假装被他打败,离开王府,留下一个草人,晚上等他做法时,弄几个小鬼,让他出丑,使其真面目暴露在王贵面前,然后自己再在住房中施法,让留下的草人击退小鬼,取信于王贵。回到房里后,又着急了,哪儿去抓小鬼呢?凑巧,阎罗王让三鬼回阳,正好配合他用计。  第二日,王超早早地跑到王府门口,只见府门紧闭,门口没有一个家丁护院。王超走了过去,敲了敲门:“人呢?人都死哪去了?快开门!”  听到敲门声,看门的两个家丁跑来把门打开,看到是王超在敲门,说道:“大仙,您来了!”  “什么大仙?我只是个骗吃骗喝的!今天我来不是来吃喝的,我昨天落下了个草人,快找来还我!”  “大仙说笑了!大仙说笑了!”  “哦!道长来了!”王贵听到声响,赶忙跑过来,“道长吃了吗?怎么穿成这样啊?”王贵见他穿的:  粗布大衣有补丁,  头发散乱似乞丐。  没有桃剑无道袍,  邋里邋遢短裤衩。  “我不是道长也不是大仙,而是个骗吃骗喝的主儿,今天来也不是来骗吃喝的,我昨天在这里掉了个草人,快找来还我,还了我还要吃早饭去呢?”  “道长说笑了,既然没吃早饭,我这正好可以吃了,一块吧!”  “没那时间,快还我草人,拿了草人吃了早饭,我还要赶路呢!”  “怎么?道长要走?”  “当然要走,这里有没的骗,只好去别的地方骗去了!”  “哎———道长说笑了!昨天是我有眼无珠,以为道长是骗吃骗喝的,误会了道长,请道长大人大量,原谅在下吧!”  “好!原谅你了!嘿!还不带路,贫道肚子都快扁了!”  “是,是!道长请!”  王超跟着王贵,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厅,王贵早已命家人摆好了酒菜,王超也不客气,找了位子便做下,招呼不打一声,就吃了起来。唉!这下可把王贵看傻了,桌子上的二十道菜,七道汤,三桶饭,一会儿功夫就颗粒不剩。  王贵看王超吃完,擦了擦嘴,就走上前去:“道长可吃好了?”  “还好,最近减肥,不宜多吃!”  “好!好……”王贵在心中说道:“你这叫不宜多吃,那什么才叫多吃啊!哼!”  “大官人,既然我吃饱了,我就不多留了!贫道告辞!”王超站起身,便往大门走。王贵见他要走,连忙上前拉住:“道长哪里去?”  “回客店,收拾行李,继续赶路啊!”  “道长,你不能走啊!”  “为什么不能?”  “你要走了,谁给我捉鬼呢!”  “唉!不是有那个什么张天师第一百零三代传人的吗?”王超甩开王贵,就要往外走,“砰”一声,王超撞到了一个人,原来是张宇士,张宇士看到王超,脱口便骂:“好你个江湖骗子,还敢来这!趁现在道爷还没赶你,你快走吧!”  “对不起了,大官人,我走了!”  “哎哎哎!道长,你留步!”又对张宇士道:“嘿!你怎么还在这啊?”  “大官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在这还在那啊!到是你…”张宇士指着王超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大官人,我走了!”王超抖抖身子要走,王贵拉着不放,说道:“道长,你走了,谁给我抓鬼啊?”  “这不是有张天师的传人的吗?”  “他,他顶个屁用!”  “大官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昨夜要不是贫道拼死与女鬼抵抗,大官人您早就……”  “你还敢提昨夜?明知道自己本事不到家,就不要逞能,要不是王道长的草人,本老爷差点就死在那三个女鬼的手上!”  “大官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  “不要说了,来人,给我赶出去!”众家丁一起架着张宇士,往门口走去。  “大官人,我帮你抓鬼,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大官人,大官人……”来到门口,众家丁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扔到了大街上,把大门关了起来。张宇士站起身,口中还不停骂着:“什么人呢!要你捉鬼的时候,道爷长,道爷短的跟在后面叫,收不了鬼了,倒是当成垃圾一样扔,活该被鬼缠,我呸……”边骂边走,离开了王府,一直到后面王超破生肖社的时候,才来再斗王超,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再回过头讲王贵将张宇士赶走后,好话歹话说了一大堆,才将王超留了下来,王超要了一间浴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好生潇洒: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王贵把王超请到后院他老母房中,请他医治老母,王超看了看王母,并无妖邪侵体,把了把脉,然后对王贵说道:“大官人,老夫人并无大恙,只是受了惊吓,着了急而已,贫道这有两粒定心丸,大官人拿去,一颗用水化开,一颗用化开的药水引用,不出半个时辰,老夫人便可下床了!”  王贵接过药丸,吩咐下人去准备了!然后又请王超到自己房中,医治自己的媳妇杜氏。王超看了看她,确实被三鬼吓得不轻,把了把脉,却又是另一番情景。她的脉相平稳,并不像是有病之人。王超正在奇怪,王贵问道:“道长,我夫人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受了惊吓罢了!”王超出言敷衍,王贵也相信王超的医术:“那道长,我夫人她何时能醒来啊?”  “这……”  “老爷,老夫人醒了!”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丫鬟道。  “真的?”  “嗯!老夫人要见你呢!”  “好好好,我这就去,道长,我夫人就拜托给你了!”又对下人们道:“道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他的话,你们照做!”  “是!”  自己则是跟着丫鬟去了王母房中。王超说道:“你们先出去吧,贫道要施法,不宜打搅!”众家丁丫鬟随了王超的意,都出去了,还把房门关上!  王超搬了条凳子,坐在床前,说道:“夫人,人都走了,你可以醒了!”  那杜氏当真睁开眼,坐了起来:“道长真是好眼力,怎么知道奴家是装病的呢?”  “夫人脉相平稳,且又无邪气侵体,自然是装病了!”  “道长真是本事,那道长为何要隐瞒我夫君呢?莫非……”杜氏真是**妇人,竟然拉开了肩头衣服,露出白嫩肩膀。王超连忙转头,摇手道:“不、不、不,夫人快穿上衣服,贫道是为了他事而来!”  “哦?是什么事啊?”杜氏又用轻声细语勾着王超,王超转过头来,一下子呆住了,刚才急着治病,没有细看杜氏容貌,现在看来,真是长得: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  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  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  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  王超都看的神游九天,不知所以然,只听到杜氏一声叫唤:“道长!”才会过神来,定了定心,对杜氏讲到:“府上闹鬼,夫人可知为什么?”  “奴家怎么会知道?”  “那夫人可知道兰菊梅这个人?”  杜氏大惊:他怎么知道兰香梅香菊香的?连忙对王超说道:“不知!”  “夫人当真不知?”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快走吧!”  “夫人,我这是为了你好,你要是知道就告诉贫道吧!这样,才可以除尽邪魔!”  杜氏见王超不肯走,从床上跳了下来,拉开衣服,往王超怀里钻,并抱住了王超,喊道:“救命啊!非礼啊!……”她这一喊,王超可慌了,外头家丁丫鬟听到喊声,立刻闯了进来,看到了这一幕,更巧的是,王贵刚从王母那儿回来,走到门口,也看到了这一幕。“道长,你们在干什么?”  王超慌忙推开了杜氏,而杜氏却投进了王贵的怀里,哭着道:“夫君,这贼子欺负妾身,调戏妾身!”  “大官人,贫道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这淫道,我让你来抓鬼医治我夫人,你居然……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妻!来人,给我赶出去!”  几个家丁过来架起王超,就往外抬。而杜氏还在那儿装模作样,哭哭滴滴。王贵安慰杜氏道:“夫人莫要伤心,待为夫去教训他一顿!”说完,追了出去。  此时,王超刚被抬到前院,王贵赶上来喊道:“停下!”众家丁停下脚步,王贵赶到跟前,说道:“贼道,你欺我妻,今日非得教训教训你,你们,给我打!”  众家丁抡拳便要打,王超喊道:“且慢动手,大官人,且先听贫道一言,说完你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好,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说词!”  “大官人,请借一步说话!”  “哼!”王贵把袖子一摆,走到了墙边,王超与他讲了起来,不大会儿功夫,只见王贵喝道:“贼道,还想骗我,你给我滚!”  “既然大官人不信贫道,贫道就此告辞!”王超一抱拳,甩袖离去,而王贵也回后院去了……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章夜过尸林斗群尸,初遇尸王一见情  上回说到,王超设计拿了杜氏林根,为兰梅菊平反昭雪,又继续往京城而去……  这一日,王超来到京城外十里的一处荒郊,荒凉阴森,你看怎的:  乱石堆积,寸草不生,阴风袭袭,空无只雀过,黑鸦胡叫,枯木不朽,乌云托月,臭气十里熏!  王超虽是修道之人,但心中也不免有了一丝恐惧。王超又向前走了一段路,见到了两排棺材,他跟随师傅云霞子常抓僵尸,但也没见过这种阵仗,那么多的棺材,里头肯定是僵尸,如此多的僵尸,该怎么打呢!王超心中想:“不如,在每个棺材前插一柱香,莫要打扰他们,否则贫道我便有大祸!嗯!就这么办!”  王超从百宝囊中取出一把香,把头一倒,又竖起,香就燃了!王超一个一个棺材插过去,一个一个棺材拜过去,口中还不停念叨:“各位大哥,小弟深夜路过此地,打扰到了各位,请诸位见谅!”两边所有棺材插完香,正好还剩三柱,那正前方正好还有一副棺材,夹在两边棺材之间,凌驾于众棺之上,王超心中想来这必是众尸之王,刚好手中还剩三柱香,不如供奉给他吧!王超将香插了上去,又拜了几拜!哪曾想,刚拜完,香便断了两根,王超心中大惊,香最忌两短一长,人最忌讳三长两短,看来有倒霉事发生了!  果然,就在这时,天上云雾散去,诺大个月亮显现,月光明净,照的此处如同白昼。突然,一声嚎叫,震响山河,“砰”的一声,所有棺材盖都掀得飞了起来,除了那僵尸王的棺材外。“嗖”的一声,棺材里的僵尸站了起来,然后跳出棺材,拍成方队,一块向月亮拜首!“真是不想什么来什么!贫道我怎么那么倒霉啊!”王超抱怨道。好在这些僵尸是出来拜月的,吸收天地之灵气,月亮之阴气!  “趁他们在拜月,我赶快溜!”王超想毕,拔腿开溜,可是天不佑他,正在他要逃时,乌云遮月,一片漆黑!此时众尸闻到了王超的呼吸,向他跳来,王超大吃一惊,赶紧从百宝囊中取出铁八卦,念动咒语,八卦悬在半空,并照住众尸。王超知道僵尸太多,这铁八卦镇不了多久,又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张黄纸,撕成圆形,念了咒,拿在头顶,这纸竟发起光来,众尸看到这光,俯身拜首!王超收回八卦,用纸月镇住他们!  可天不随人愿,此时乌云又散去,明月又现,王超手中的纸月失去了作用!众尸已被两个月亮弄糊涂,也顾不上拜月了,直奔王超而来!王超此时也顾不得什么逃不逃的,拔起桃木剑,冲向众尸,一剑一个,砍了过去,怎奈僵尸太多,又有明月补气,劈倒了一个,站起来一个,根本打不死,没完没了!王超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在众尸之间乱窜,群尸胡乱跳动,你戳他,他戳你,乱了套!王超快窜出群尸时,一个跟斗翻出圈外,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块布,王超将它掷向众尸,盖在众尸头顶,一道黄光,将众尸罩住!此宝名曰“太极灵幡”,乃茅山至宝,群尸被罩住后,动弹不得!王超从百宝囊中取出七枚鸭蛋,蛋上有符画着(这符是事前画好的),念了口诀,向众尸扔去,碰到尸体便炸起,随后就烧了起来,众尸在一盏茶的功夫里,都烧起了来了!直至一个时辰后,众尸都烧的差不多时,王超收了灵幡,又把这些棺材给毁了,当然,也包括了那尸王的棺材!王超做完这些事后,长嘘了一口气,继续向京城走去!  第二日申时,王超到了京城,虽然到了傍晚,太阳即将落山,京城景象,依然繁荣。王超看到此情此景,更想见到老父,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往家中赶去!走到家门口,王超惊住了,当初的御厨府,那还存在当初的繁华,眼前一片荒凉,蜘蛛网结满,杂草丛生,门上还封了两道官府封帖!王超一时心中悲伤,推门而入,边跑边喊:“爹,爹,爹,你在哪?爹……”  王超找遍整个御厨府,就是不见老爹踪迹!王超失望的跪下了:“爹,儿子对不起你,要是我不去拜师,你就不会……”王超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对,我爹应该还没死,我爹应该还没死!”  王超跑出府,找了一个街坊问道:“老伯,这御厨府怎么了?”  “你是……你是王家小子?”  “正是!老伯,我家怎么了?我爹去哪了?”  “唉!阿超啊!你这些年都去哪了?自从你走后,不到三个月,皇帝便派兵来你家,封了你家,赶走了你爹!”  “皇上怎么会封了我家呢?”  “听说是朝中的一个大臣,在皇帝那儿参你说携银私逃,故皇帝封了你家!”  “你可知是哪个大臣?”  “好像是什么都统领!”  “统领?”  “是啊!”  “好吧!多谢老伯!”王超辞别街坊,回到御厨府,找到自己原先的房间,粗略的打扫了一下,便躺下,可能是这几天朝夕赶路,又在昨天大战群尸累到了,竟然睡着了!  直到三更天,外头忽然阴风袭袭,风云变色,此等情景惊醒了王超,王超赶紧背上百宝囊,插好桃木剑,又从百宝囊中取出罗埂,寻找而去,因他知道附近有僵尸!  这僵尸何来?原来他是荒郊尸林中的尸王,他因外出有事,回来见到一地的灰烬,连属下和自己的棺裹都不见了,心中不禁火大,凭着一丝气味,追踪而来。王超走到庭院,阴气非常之重,有一人从天而降,正是那尸王!  尸王落地后,王超喝道:“哪来的妖孽,竟敢闯贫道府邸!”  “臭道士,城外荒郊的棺材是你烧的?”  “呦!你这臭僵尸还会说话!不错,是道爷烧的,怎么样?”  “那好,做好上路的准备吧!”尸王说完后,一爪抓来,爪劲很大,王超忙提拳招架!不想被他震出三丈之外,王超叫道:“好僵尸,手臂居然能够弯曲!”王超拔出桃木剑,一剑向尸王刺去,尸王一把抓住桃木剑,另一只手一拳打在王超身上,王超又被震出三丈,而且桃木剑也被夺了,并且被折成两半。王超此时已被震伤心脉,口吐鲜血,尸王见他大伤,一爪抓来,王超闭眼,只是等死。  就在此时,黄光一道,挡开了尸王之爪,王超睁眼一看,原来是一把剑,上面还缠着一块黄布,布上有一道符。随后,翻进来一个女子,那女子一眼看向了王超,王超也看向了那女子,那女子长得:  银纹竹布坎肩,雪纺及地绫茉裙,  身披蝴蝶拢烟云纱,香肩华若月,  可叹那,玉靥含霜威不露,  落木乘风添清妩  二人相望,两眼相对,竟然放起电来,互相传送情愫,王超也忘了疼痛,一时着迷……  “妞儿!”外头一声叫唤,吓醒了二人……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章  云雾道大战尸王,张大成论法择婿  上回说到,王超回家探父,路过尸林,烧毁群尸…;到家中,家门被封,老父不见踪迹;半夜尸王寻仇,不慎被其打伤,就在危难之际,一个女子出手相助,二人一见钟情,陷入迷境。  尸王见他们失去直觉,提起一掌,就在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妞儿!”惊醒王超二人,尸王也顾不得那叫声,提掌打来!在此危急时刻,外头有射进一道黄光,磕开了尸王,那女子吓得叫了一声,向后跌去!“嗖”的一声,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将她扶住!  而王超离了那女子的视线,立刻晕倒了!  “爹!”  “妞儿,没事吧!”  “没事!”这个叫妞儿的女子站稳脚步,她爹走上前道:“玄克!又在此伤人性命!你好大的胆子,此乃天子脚下,竟敢胡来!”  “臭道士,什么天子脚下,即便是凌霄宝殿,为了报仇,本座也要一闯!”  “报仇?”  “对!那小子灭了本座全族,毁了本座道场,你说这仇本座该不该报!”  “哼!玄克,你们僵尸,毫无人性,杀人害命,死有余辜,再说他是个道士,理应斩妖除魔,造福众生!”  “一派胡言,造福众生?张大成,你已是上仙之体,却无上仙之名,做了那么多,还不是平常人一个!”  “休得胡说!贫道造福众生,不是为了那虚名,更不是为了让百姓朝拜!你这不人不鬼的东西,是不会明白的!”  “好!看来今日你一定要插手了!”  “对,同为道门,焉能不救?”  “好!看招!”玄克一掌打来,张大成捏拳迎上,霹霹啪啪,好一阵恶斗:  先天得道通灵徒,无有正仙胜上仙。  百年休成精怪尸,超脱六道是怪物!  拳风呼呼响天地,入肉三分疼难禁。  爪气流流震山河,掌法无穷谁人敌!  一个已是大金仙,一个早成尸妖王!  两相搏斗,全凭真功夫,并未有施展一点法术!玄克乃是尸妖,成精多时,僵尸之上等,上天入地,行走打架皆可;张大成已是大罗金仙之体,法术更胜大罗金仙,二人过了几百回合,不分胜负,玄克掩了一招,跳出圈外,提起阴气,掌打来,张大成双手抱一,慢慢分开,形成一个太极,向玄克击来。太极平了掌法,打伤了玄克!  “臭道士,算你厉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玄克化作一阵青烟逃走!  “爹,你没事吧!”  “没事!妞儿,咱们回家!”张大成背起王超,往自家而去!  到了家中,张大成找了一间客房,将王超放在床上,那妞儿取来两粒丹药,一粒化在水中,敷在王超伤口上,一粒内服。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王超喊了一声:“痛煞我也!”  妞儿见他醒了,即便问候道:“公子,可有好些?”  王超忍痛答道:“好多了!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要谢奴家,是家父救你的!”  “多谢大叔救命之恩!”  “不用客气!小兄弟为何会在御厨府啊?”  “晚辈出家前是个屠夫,有幸救得圣上,承蒙圣上不弃,封我为御厨,赐下宅院!”  “你就是小御厨王超!”  “正是!”  “那怎么又弃家出家当道士呢?”  “此事说来话长!七年前,圣上心血来潮,要吃上等东坡肉,寻遍全京城也找不着!若下旨让各州府上供,恐也难找到中意的,故遣我去找寻!我离了京城,来到京城外五十里的绿柳庄,庄边有个乱葬岗,因错过了宿头,只能连夜赶路,在那岗上遇到了僵尸,四个轿夫因我而死,我被一位高人救了下来!我因害怕僵尸,拜他为师,习那抓僵尸之法!待我学成回来,家中却……”说到这,王超不禁落泪!  “王超啊!不用伤心,你爹他没死,只是现在不知下落罢了!”  “嗯!我总有一日,会找到我爹的!对了,我的百宝囊呢?”  “百宝囊?”张大成疑道。  “公子,是不是这个?”妞儿取来一个搭包,递给王超。  “正是!”王超刚想接过来,不想张大成夺了过去!  “这搭包你哪来的?”  “我师傅给的,怎么了?大叔?”  “你师父是不是叫云霞子?”  “大叔怎么知道我师傅的法号?”  “呀!王超,我是你师叔啊!”  “师叔?你是师叔张大成!”  “是啊!我正是你师叔张大成!”  “师叔在上,请受师侄一拜!”王超直接在床上行起跪拜大礼!  “好了好了,快起来!快起来!师侄多少年纪了!”  “弟子痴长二十七岁!”  “好!妞儿,来见过你的师兄!”妞儿走了过来,对王超行了礼:“师兄万福!”妞儿不行礼还好,一行礼,王超便盯着她看呆了!看的妞儿双颊红晕。  “王超,这是我的女儿——虚娘,表字妙婧,小名牛妞,年方二十。”张大成见王超看着虚娘一动不动,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心中一笑,已然了解,王超看上了虚娘!不忍心地用手在王超眼前晃了一晃:“师侄,师侄!”  “啊!师叔有事吗?”王超被惊了过来。  “师侄可在听我讲?”  “在啊!”虚娘也不敢再呆下去了,赶紧退出房去!  房中留下张大成和王超二个,聊的好不投机,二人谈论道法,张大成问什么,王超都能答上,张大成特别喜欢王超!  “师侄,画符水平如何啊?”  “啊?这……”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王超涂鸦鬼画符,康熙出榜招贤士  上回说道王超被云雾道人张大成救了后,二人经一番谈话,知道是师叔师侄关系,张大成也察觉了王超对虚娘有好感!  张大成又出题难他,不想他对答如流,十分流利,张大成心中十分高兴,对这“准女婿”非常看好!又出难题,让他画符,考笔下功夫!  唉!这下王超可急了眼了,画符?他不会啊!一个连笔都拿不了的人,怎么可能画符呢!  王超羞着脸道:“师叔啊!这画符就不必了吧!”  “唉?怎么能不必呢?师兄他可是画的一手好符隶啊!我十分怀念师兄,你得师兄真传,画两张平安符给师叔我纪念纪念!”  王超见推脱不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好吧!师叔既然要弟子画,弟子便画两张,不过师叔,可不能笑话我啊!”  “这是当然,我这当师叔的怎么能笑话你呢!快快画来!”  张大成叫虚娘备了几张纸,一支笔,让王超独自在房中画,张大成与虚娘出了房!王超坐在凳子上,心中苦恼:“这可怎么半呢!让我拿刀杀猪,提剑打僵尸,那我毫不含糊,这要我提笔写字画符,还不如要了我的命!”王超坐那沉思了半天,心中一动:“就这么办!”  王超从百宝囊中取出一道平安符,又拿出一张黄纸,拿笔将平安符上的符迹描了一遍!再将它印在那张黄纸上,然后提笔描浓,最后拿黄纸印在虚娘拿来的纸上!共印了七道!  为什么他不把平安符直接拿给张大成呢?原因有二。一,纸的颜色不一样,平安符是黄纸,而虚娘的是白纸!二,平安符是他师傅云霞子画的,怕被认出来!王超印好符后,拿去客厅与张大成看!  张大成借过手一看,慢慢的,脸色变青,王超见到这情景,十有八九被张大成看出来了!立刻跪下道:“师叔恕罪!弟子学艺七年,茅山道法样样精通,唯独不会画符!故弟子假冒几张与师叔看,请师叔恕罪!”  “哈哈哈……贤侄请起!贫道早已知晓!此次让你画符,主要是考验你的诚心与实心!贫道不怪你,起来吧!”  “多谢师叔!”  “看来,此子足够资格当我的女婿,哈哈哈哈哈……”张大成心中想到,不禁笑出声来!  “师叔,您在笑什么?”  “没,没什么?对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巳时了,王超,很久没在京城了,生疏了吧!虚娘,陪你师兄出去走走!爹累了,去睡会儿!”  “好!爹你去睡吧!师兄,我们走吧!”  “好!师叔,那我去了!”  “去吧!”  虚娘拉着王超,走在大街上,虚娘问道“师伯他好吗?”  “好啊!”王超顺口答道。  “不是,我是说他人好吗?对你怎么样啊!”  “挺好的!怎么!你没见过我师傅吗?”  “没有,我爹虽然一直说师伯怎么怎么样,但我从来没见过师伯!”  “我师傅他老人家道骨仙风,慈眉善目,对我很好!对了,师妹,你爹说你二十岁,我怎么看上去没有二十啊?”  “哈哈……”  “你笑什么?”  “师兄,师伯说过我爹是师祖什么时候收的吗?”  “好像是明末吧!”  “对呀,我爹是在明末娶我娘的……”  “啊?那你?”  “是啊!我已经二百岁了!”  “什么!那你爹还让你叫我师兄?”  “二百岁年龄太大了!我还没嫁人,为了好嫁些,才说二十的!”  “你们是怎么保持容颜的?”  “我爹已经是大罗金仙了,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自然可保持容颜不变了!而我从小受我爹亲传法术,也已是个小仙,上天入地,不是难事!自然也能保住容颜不变了!”  “哦……”  “怎么,师伯没教你吗?”  “我师傅只教了抓妖克僵尸之术!”  “八九玄功变化之术、腾云驾雾之法等,都没教吗?”  “莫说教了,听都没听我师傅说过!”  “什么?师伯为什么不教你啊?”  “我也不知道,师傅应该有其用意吧!”  二人说着说着,竟走到了午门前,门前围着一群人,不知在看些什么?王超虚娘挤上前去,原来是一张皇榜,上头写道:  “承天之幸,朕登九五大位,牢记祖宗遗训,依法治国,以仁孝为本,小有大成,大清繁荣昌盛,四海生平。怎奈宫中无德,清善宫近出妖邪,扰人不安,今张榜纳贤,招的贤能之士,进宫降妖除邪!如若有能,赏金万两,良田千倾,官加三品!  康熙十年九月初八”  王超看了看,把眼珠子一转,走向前,一伸手,“呲”的一声,撕下了皇榜……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皇宫王行召除邪,清善小方朔救人  书接上文,王超跟随虚娘上街游玩,偶然见到了康熙老佛爷的皇榜,王超心中想道:“此榜出得正是时候,我可大白于天下啦!”心中想到,手便做到,出手一撕,便将皇榜揭下!虚娘心中大惊:“师兄你吃错药了吧!好端端的,揭什么皇榜啊?”  王超揭下皇榜后,看榜官差走了过来:“高人,请您与我们进宫面圣!”  “此时不行!”  “这是为何?”  “吾未带家伙事,难以进宫!”  “这有何难!宫中应有尽有!害怕没家伙事吗?”  “不,宫中之物我使不惯,还是我自己的好!”  “好!高人住哪?小人派人去拿!”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拿!明日你派人到陇儿巷张府找我们!”  “好!就这样决定!”  虚娘拉着王超,拔腿便走!拐过几条街后,虚娘放开王超,问道:“师兄,你怎么揭了皇榜?啊!”  “师妹,这是一个好时机!”  “时机?”  “对!当初皇帝受奸臣蒙蔽,等我家园,我爹下落不明!今我进宫捉鬼,可谓立了一功,将功赎罪,洗刷冤屈!再说有妖孽作祟,我这修道之人焉能不管!”  “原来如此!”  二人回到张府已是未时之末申时之初,王超急向张大成禀报,张大成一挥手,说道:“不用说了,贫道都已知晓了,你自己的事,师叔我没有意见,快回房睡吧!”  “是,师叔!”王超回了自己房中!虚娘也待走出房去,张大成说道:“妞儿,你且留下!”  “爹,有事吗?”  “明天王超进宫,你与他同去!”  “我?为什么?”  “此次进宫,非比寻常,你去助他一臂之力!”  “是!爹!”  “切记!不可着大法力帮他!”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你回房歇着吧!”虚娘无奈,摇了摇头,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王超洗漱完毕,穿上道袍,挂上百宝囊,背好桃木剑,手中拿着拂尘!出了房门,来到大厅,早已有张大成虚娘在内,王超对张大成行完礼,看到虚娘一身道姑装扮,便问道:“师妹为何这般打扮,这是要去哪?”  “贤侄莫要奇怪,妞儿与你同去皇宫!助你一臂之力,可好?”  “这……弟子求之不得,多谢师叔!”  “好了,皇宫官差已在门外,你们快去吧!”张大成挥手一摇,王超便变了个外貌,满脸皱纹,一绰胡子!  “是师叔!”二人别了张大成,出了门,而张大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王超二人被官差抬到宫门,又有八个太监换了班,将他们抬到乾清宫。  “皇上,揭榜的法师到了!”小太监小喜子道!  “好!传他们进来!”康熙道。  “皇上有旨,传揭榜之人进鉴!”小喜子喊叫道。  王超弹了弹衣服的灰尘,轻步进殿!来到康熙爷驾前,跪下磕头道“小道圆召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虚娘也附和着!  “免礼,平身!”  “谢皇上!”  “你们谁人揭的皇榜?”  “正是小道!”王超道。  “嗯?”康熙爷听这声音如此像那王超之声,又说了一句:“抬起头来!”王超虚娘将头抬起,康熙爷看去,  那王超长得:  头戴飞龙冠,身着八卦袍。  背上一口桃木诛邪剑,手拿一根杨柳白拂尘。  头挽发髻,三寸白眉,  三绺长髯,满脸皱纹。  康熙爷一见,心中想道:“看来是朕太思念他了!才会误认!”又对王超道:“朕的清善宫,原本是朕的德妃所居之所,因犯了事,被朕赐死,不久便走闹起鬼来!你可有法降之?”  “皇上放心,小道自有办法降之!”  “好!小安子,带他们去清善宫!”  “是!”小安子走到王超身边,说道:“道长,跟咱家走吧!”王超跟着小安子来到清善宫,宫内一片荒凉,桌椅乱放,蛛网到处都是,地上一片狼籍,到处碎瓦,还有几丛杂草。  小安子对王超道:“二位,此处便是清善宫,你们在此捉鬼吧!咱家不奉陪了,在宫外等候!”  “多谢公公带路,您请便!”小安子三步并作两步走,等不及的出了清善宫!王超二人向内走去,观来看去,并无异样!  “师兄,有问题吗?”  “暂时看不出来!”就在此时,宫外吹来一阵狂风,王超道:“来了!师妹小心!”  “哈哈……哪来的道士,跑到这来送死!”  “何方鬼怪?快与贫道显身出来!”  从宫门外飞来一道阴光,化为一个女鬼,面目狰狞,半边脸是腐肉,还在流血,披头散发,眼珠翻白,好生恶心!  “哪来的道士,打扰姑奶奶清修!”  “大胆恶鬼!你已死去,不去投胎轮回,却到皇宫内苑作恶,违逆天理,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道士,姑奶奶在此有事未了,等我了却俗事,自会去投胎,望你不要妄加插手!”  “好一个恶鬼,贫道好言相劝你不听,那休怪贫道动粗了!吃吾一剑!”  那女鬼被他一番话激怒了,从袖中打出一绸布来,王超推开虚娘,拔剑迎上,绸布被砍成几段!王超又提剑向女鬼脑门扎去,女鬼“嗖”一声,不见了!王超扎了个空!王超向前走了几步,听到后面有声,把剑一横,转身劈去,又“嗖”一声,消失了!虚娘一见,动手做法,手舞足蹈了一番,把右手指一点,居然没有一点事情发生,虚娘忽然想起张大成说过不能用法术助他!而此时,女鬼已发现虚娘的动作,一掌打来,击伤了虚娘。王超正想去救虚娘,女鬼又一道阴光,打往王超,王超发觉,已经来不及了,只是闭目等死。此时从门外打进一道黄光……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小方朔合拿女鬼,怒吐后宫不白事  书接上文,清善宫捉女鬼,那晓得虚娘法术失灵,被女鬼打伤,王超要去救虚娘的同时,女鬼趁机下手,王超知道躲避不及,只有闭目等死。所幸天佑英士,从门外来了一道黄光,救了王超!  “哎呀!混账忘八羔子!竟然敢在这害人!”说话间,从门外跳进来一个人,这人长得:  娃娃脸,平脑门,方下颏,头上戴着老羊皮的皮帽,身穿老羊皮的皮袄,毛朝着外,腰裹扎着根带子,足蹬一双踢死牛豆包大洒鞋,腿上还套着羊皮套裤,手拎着一杆铜杆大烟袋,腰带上还系着挺大的烟袋荷包,鼓鼓溜溜,里边装满了关东叶子烟,还装着火镰、火石和火镜,身子一动稀里哗啦直响。  说话唔呀唔呀,一口南方口音!  再看这位还戴着眼镜,仔细一看光有镜框,没有镜片,六月的天气这么热,他还穿着件皮袄,连汗珠都没有,你说这不是个怪人吗?  你道来人是谁?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复姓欧阳,单名一个“德”字,江湖人称小方朔,人送外号怪侠,家住清江府上海县!师从神镖将圣手昆仑侠胜英,现随真武顶红莲和尚修佛!习得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刀砍一道白印,枪扎上一个白点,刀枪不入,说明白吧就是金钟罩铁布衫,具体请看《三侠剑》与《彭公案》,此处不加详表!  女鬼一看欧阳德俗人不像俗人,和尚不像和尚,便问道:“你是和尚还是凡人?”  “唔呀!吾是和尚也是凡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和尚就是和尚,是世俗凡人就是凡人,什么又是凡人又是和尚的!”  “唔呀!和尚不是凡人吗?凡人不是和尚吗?这有什么不对呢!”  “你这人好生啰嗦!看掌!”  女鬼一掌打来,欧阳德拿起烟杆,就往她手上打,女鬼原先以为小小烟杆,打不了她,可哪想到烟杆常受佛经念诵,沾了佛光,打得了鬼,伤得了妖!女鬼的手被烟杆打了一下,虽无明显伤痕,但也痛个要命!二人就在这里打将起来,你来我往,好似两个高手过招,王超趁他们交手,先将虚娘扶将起来,然后从百宝囊中取出三道符,口中念了几句,道了个“疾”字!三道符围住女鬼,女鬼被迫禁在里头,王超又取出铁八卦,盖在女鬼头顶,女鬼惨叫一声,王超道:“恶鬼,今日便灭了你!”王超动手施法,女鬼讨饶道:“道长饶命!道长饶了我吧!”  “唔呀!道长就饶了她吧!”欧阳德道。  “可她作恶于皇宫,这不可……”  “唔呀!道长严重了!她竟然敢在内宫作恶,必然有因,不如先问清楚再说!”  “好吧!恶鬼,你且说来为何在此作恶?”  “道长容禀,奴婢本是这清善宫的宫女,服侍于德妃娘娘!德妃娘娘待人很好,对我们更是对待姐妹一样,深得皇上宠爱!”  “那德妃娘娘去哪了?这清善宫又怎么变成了这样?”王超问道。  “娘娘这样的生活很好,可是得罪了郝妃娘娘,郝妃嫉妒我家娘娘,便串通侍卫统领可察尔,二人设计陷害娘娘,说娘娘是残明势力派来的奸细,来谋害皇上!”  “不对啊!我记得德妃是正黄旗叶赫那拉氏,从小生活在太后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是残明势力呢?唔呀!真是奇哉怪也!”  “大师有所不知,这是郝妃与可察尔的毒计,派人在娘娘的枕头底下放了一条缎带,上面有反清复明四个字,皇上临幸娘娘时,发现了这条缎带,当时,皇上抓住娘娘的脚,看到了娘娘脚底也有反清复明四个字!这让皇上龙颜大怒,将娘娘囚禁在宫里,不许外出,从此不在临幸娘娘!娘娘从此在宫中每日烧香,求菩萨保佑,皇上龙体安康,无灾无难!可哪想到,郝妃又出奸计,叫人拆漏房顶,叫娘娘受凉,又在皇上面前说娘娘焚香诅咒皇上,皇上更加生气,下旨赐下白绫,让娘娘自己了断!”  “娘娘当真死了?”王超问道!  “没有!小柳代替娘娘上了吊!”  “唔呀!那郝妃和可察尔定要检查尸体呀!这怎么蒙混过关?”  “当时奴婢把娘娘从秘道送出宫,自己回来焚烧了尸体!自然没有发现!”  “那你怎么死的?”王超问道!  “当时我焚了尸体,也想逃出宫,但我忘不了我的好姐妹小环,又去与她辞别!我走到一个假山旁,听到有人说话,过去一听,是郝妃和可察尔,二人正在那儿**,我想逃回清善宫,不想被石头拌了一下,被他们发现,可察尔拔刀杀了我,把我的尸体扔在了假山下的乱草中,用化尸水化了我,我的魂魄无法投胎,化作厉鬼,存身于清善宫中,望有朝一日,为娘娘洗血沉冤!”  “原来如此!你……”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上回说到小方朔欧阳德与王超共拿女鬼小绫,并得知内宫冤屈!  “原来如此,你在此那么时日,为何不去找皇上说明缘由?”  “道长,奴婢何曾不想找皇上!皇上贵为九五之尊,有上界诸神佛庇护,三丈之内任何妖魔鬼怪无从靠近!靠近者将被九龙之气攻身,我等小鬼就会魂飞魄散!”  “是这样!好!你可有郝妃可察尔通奸并陷害德妃的罪证?”  “皇上曾有两颗金珠,赐给郝妃一颗,代表夫妻情义,但自从她与可察尔通奸开始,便赠给可察尔了!他一直藏在一个锦囊内,佩戴在腰间!至于陷害娘娘的证据倒是没有,不过把服侍郝妃的贴身宫女小带以及拆清善宫房顶的那几个太监抓来问一问,便知道了!”  “好!贫道可以帮你!不过还差一点,那就是你亲自与皇上说!”  “可是道长,我……”  “不用担心,贫道自有办法让你接近皇上!你先进贫道的乾坤袋来!”  “多谢道长!”  王超取出乾坤袋,念了咒语,把袋一扔,口朝地,尾朝天,小绫就被吸了进去!王超还收了铁八卦,对欧阳德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好说,好说!”  “不知大师法号是……”  “贫僧复姓欧阳,单名德字!”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小方朔欧阳德,幸会,幸会!”  “好说!好说!”  听到这声音,外头来了一人,正是小安子,看到了欧阳德,好不高兴,近前说道:“原来是大师来了,怪不得咱家听到了一女子的惨叫!”  “唔呀!公公夸奖了,那女鬼是道长擒拿的!”  “唉……这哪是贫道的功劳,若不是大师,贫道早命葬她手了!”  “你们就不用夸来夸去了!女鬼降服了吧!快随咱家去复旨!”  “好!公公稍待!”王超走到虚娘跟前,给虚娘服了一颗药丸,虚娘刹时见好!王超扶着虚娘,跟着小安子回到了乾清宫!  “唔呀!贫僧叩见皇上!愿皇上万寿无疆!”  “贫道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师到了!二位请起!”  “道长,女鬼降服了?”  “正是!贫道已将她受在乾坤袋内!”  “朕想与她一叙,问清楚为何要在内宫做乱!可否?”  “可以!让贫道做法一下!”  王超取出乾坤袋,念了句疾,袋就悬在空中!又取出三道符,凌驾其上!“女鬼此时不现,更待何时!”说完,“咻”的一声,小绫出来了!  “你是哪方恶鬼,竟在朕的内宫作恶!”  “皇上不认识奴婢了吗?”小绫抬起头直视康熙!康熙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是谁!  “你是……”  “奴婢是清善宫德妃娘娘贴身侍女——小绫!”  “对!你是小绫!”康熙眼珠一转,想了起来!“你不是已经出宫了吗?怎么又死了,而且还到朕的后宫做乱!”  “皇上容禀……”小绫将郝妃与可察尔陷害德妃,如何在假山私会,**被自己发现,并将自己杀害的事说了一遍!“皇上,他们把奴婢杀死后!扔在假山下的乱草中,用化尸水化了我的尸体!使奴婢不能投胎!奴婢怨念深,一心为娘娘鸣冤,使得连鬼门关都进不了!请皇上诛杀奸人,为娘娘洗清不白之冤!”  “这是你的一面之词,朕怎可相信!”  “皇上若是不信,将郝妃的贴身侍女小带抓来一问便知!”  “这……”  “皇上担心没有证据便去抓人,会落人口实,是吧”欧阳德道!  “是啊!大师有何高见?”  “贫僧倒有办法!派人去抓,太大张旗鼓,让那郝妃起疑!不如让贫僧前往!抓来后只要如此这般……”  “好!那有劳大师了!”  “应该的!”欧阳德翻身出了乾清宫!  “皇上,贫道那去把那几个拆人房顶的几个狗贼抓来!”  “不,多隆何在?”  “奴才在!”  “你速速去可察尔府邸捉拿拆清善宫房顶的几个贼子!悄悄进行,不得有误!”  “这……是!”  “道长且在这安心等待!”  “是!”  一会儿功夫,欧阳德从旁窗跳入乾清宫!将小  带扔在地上!立刻消失!小带叫了声疼,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  “这是哪儿啊!我好像没来过这儿啊!”  就在这时,从后头吹来一阵阵阴风!小带心中发毛,转头一看,“啊……”一声尖叫!  “小———带———还认识我吗?”  “小绫姐!不是我害死你的,别来找我啊!”  “那你说,是谁害死我的!”  “是娘娘!是可统领!她们的奸情被你发现了,所以才害死你的!”  “咻”的一声,灯亮了!小带看到康熙爷高坐龙庭,两眼威视!左右站着三德子三公公和法印和尚,认出这是乾清宫!  下首左边站着欧阳德,右边站着王超虚娘,倒不认识!小绫鬼魂却不见了!  “小带,知情不报,你可知罪!”  “皇上饶命!都是娘娘指使的!是她害死小绫和德妃娘娘的!”  “你说德妃也是郝妃害死的!”  “是!娘娘她嫉妒皇上您宠信德妃娘娘,所以联合可统领,写反清复明四个字,陷害德妃娘娘!”  “要写上字德妃不会有感觉吗?”  “不!可统领那儿有一枝神笔!名唤判官笔!只要画出一个人像,写上那人名字八字,说一声写在哪儿,就可以用判官笔写上字,而在在真人的对应处,自然出现这几个字!”  “那德妃枕头底下的字条谁放的?”  “是奴婢趁娘娘不在时偷偷放的!”  “哼!好一个贱人!好一个可察尔,亏朕如此信任与他,当初还信他把王超的……唉!”  “皇上!你刚才说什么!王超?”  “没什么?朕可能做了件错事!”康熙痛哭道:“来人,把郝妃与朕拿来!”  “且慢!皇上,贫道有一计!”  “说!”  “这可察尔既然是御林军统领,必定收买了许多人,捉拿他反而走漏了风声,让他跑了,不如诱他到此,就地捉拿!”  “好!就这么办!”康熙大喜道:“小安子,去统领府传旨,让可察尔进宫见朕!”又对三德子道:“三德子!去把郝妃传来!”  “嗻!”二人下去传旨了!  三德子来到紫凌轩,被两个小太监挡住!说道:“三公公道这有何贵干?”  “咱家奉皇上之命,让娘娘前往上书房侍寝!”  外面在谈话,里面在干什么呢?自从康熙爷赐死德妃后,整日闷闷不乐,心烦意乱,为情所扰,很少理会郝妃!而郝妃也胆子大了,每日叫小带给可察尔传话,让他到紫凌轩,一呆便是几个时辰,此时,正在房中**!听到外头有声音,而且还是皇帝身旁的大太监三德子,吓得不知怎么好!还是郝妃镇定点,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开了门,说道:“呦!原来是三德子啊!稀客呀!好久没来本宫这了!”  “承蒙娘娘惦记,奴才今日来是告诉娘娘,皇上有旨,宣郝妃上书房伺候!”  “臣妾领旨!”郝妃忙下跪借旨!三德子瞧里望了望!郝妃连忙起身遮掩,“三德子,你先去吧!本宫随后就到!”  “嗻!主子!你可快着点,皇上着急着呢!”  “哎!”  三德子又往里瞧了一眼,走了!郝妃慌忙关上门,将此事告知可察尔,说道:“今日康熙传我,你不便在此,过些时日再来吧!”  “好!你小心着点!”可察尔穿上衣服,从窗户窜了出去!郝妃整理衣衫,带着宫女前往上书房,但发现小带不见了,也顾不上找得到找不到,前往上书房要紧!  再说小安子前往统领府传旨,到了统领府,给可察尔传了旨,可察尔心中想道:“康熙刚才不是才传了郝妃去侍寝的吗,怎么又来传我,真是怪哉!”可察尔不是在紫凌轩吗?怎么那么快到这来了!从乾清宫到统领府路程较远,而可察尔本事武将出身,精通轻功:飞檐走壁、陆地腾飞,赶在小安子之前到了统领府,并接了旨!心中奇怪,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整束朝服,入宫见驾!  郝妃在路上一个劲地埋怨:“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是皇帝,就整天将人呼来喝去的,我刚刚才侍候完一个,现在又要侍候另一个,以为我是铁打的!”心中虽有怨,不敢明说!大摇大摆的走向上书房。来到上书房,只见康熙爷坐在龙案上,郝妃行礼道:“臣妾叩见皇上,皇上圣安。”  “爱妃平身。”  “谢皇上!”郝妃诉苦道:“皇上,你好坏啊!四个月没来宠幸臣妾了!”  “爱妃,朕不是已经传你来了吗?”郝妃正要亲近康熙爷,不想康熙一捂肚子,说道:“爱妃,先等等,朕肚子有些不舒服,先上趟龙厕,过会再来陪爱妃!”  “好吧!皇上你可要快去快回啊!”  “爱妃,放心吧!”  康熙爷出了上书房,往乾清宫而来,赶在了可察尔之前到达乾清宫!过来人一会儿,可察尔来到,行礼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不知皇上在深夜召见奴才有何要事?”  “你可听说朕的后宫遭人**了?”  “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四章僧道合擒可察尔,道门士姑宫配缘  上回说到,康熙老佛爷问明小绫作恶缘由,命人诱骗郝妃可察尔!而康熙爷头一问便是“你可听说有人**朕的后宫?”这可把可察尔吓了个直哆嗦!“啊”了一声,心中想道:“果然为了郝妃的事!”说道:“奴才不知!”  “恐怕没人比你更清楚的吧!”  “皇上说些什么?奴才不明白!”  “唔呀!还装呢!连皇上的女人都敢动,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这位大师,你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还敢狡辩,郝妃的贴身侍女都说了,还有你的家丁护院也都招供,你私通郝妃,设计陷害德妃,又杀德妃贴身侍女小绫,你还有何话讲!”  “皇上,奴才没做过此事,请皇上明察!”  “休得狡辩,你以为杀了小绫,就死无对证了吗!可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  “哈哈……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在哪?哈哈……”  “哼!”王超冷笑一声,将乾坤袋一开,“咻”的一声,把小绫冤魂放了出来!  “可统领,还认识我吗?”  “小……小绫……你……你不是……”  “不是死了吗?对吧!可察尔,还我命来……”  可察尔小绫冤魂,吓得全身哆嗦,在一旁慢慢后退,嘴巴不停的说道:“小绫……小……小绫,不是……不……不是我……我要……要杀你……你的!是……是郝妃,是郝妃她要……要我杀了你!”  “你与郝妃私通,不想被我撞见,你二话不说,拔刀杀了我,将我的尸身扔在假山下的乱草里,倒下化尸水,还不与我留全尸!害得我无处存身,无法投胎!可察尔,你还我命来!”说完,往可察尔扑来!可察尔也是练家子,一个跟斗闪了开,直往大门而去,王超欧阳德虚娘三人立刻扑了过去!小绫把袖子一挥,大门便关上了!可察尔跟斗翻到大门时,双脚一蹬门板,又翻了回来!他在此时想道:“左右是死,不如拉这昏君一块死!”双脚落地后,又是一个跟斗,半空中还拔出刀来,直奔康熙爷而来!  欧阳德见可察尔拔刀直向皇上,运功于她的老烟管,一把向康熙爷扔了过去,磕开了可察尔的钢刀,救了皇上,而老烟管也弹回到他手上,王超也随即掏出墨斗,拉出墨斗线,直缠可察尔,可惜此线不够长,直缠到他的脚两圈,幸这线够结实,还能扯住他一会儿!王超趁机,一个跟斗翻了过去,取出一道符贴在可察尔额头上,一道符贴在他的胸口,王超道了声“疾!”可察尔便晕了!这些符名唤昏厥符,贴上即晕,可察尔就这样被擒下了!  康熙也立刻下旨:“郝妃私通朝臣,**后宫,诬陷残害德妃,满门抄斩,女的官卖,男的充军;可察尔与郝妃**,**后宫,设计陷害德妃,杀害宫女小绫,又拒捕,欲弑君,天明午门斩首,其家人一律斩杀!”  “皇上!”欧阳德道!  “大师有何事?”  “皇上如此处决有些残忍,可察尔与郝妃**,陷害德妃娘娘,罪在他二人,与其家人无关啊!请皇上明察!”  “好吧!传朕旨意!郝妃可察尔私通,**后宫,按大清律天明斩首,其家人一律交有司审问,有罪者按律处,无罪者,释放!其两家从此不得录用!”  “皇上英明!”王超三人说道!  “道长,你此次抓鬼擒可察尔功不可没,说!要朕如何赏赐?”  “皇上,小道并无所求,只有一事相求!”  “哦?你说!”  “皇上,小道说出,请皇上饶恕小道之罪!”  “恕你无罪!说吧!”  “请皇上饶恕王超当年的过错!”  “什么?”康熙爷一把站起“你怎么知道王超的?你是他什么人?”  “皇上,王超当年……”王超将自己怎么遇到僵尸,怎么拜师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不过他就算遇到僵尸,既然危险已过,为何不回?”  “因为那时王超已经被吓破胆,已经无从记得皇上的交代,而他学艺时,只顾得学艺,也没想到皇上的事,皇上体谅!”  “也罢!那么多年过去了,朕早已淡忘了!怎么还会记仇呢!”  “谢皇上!罪臣王超拜谢!”  “你……你真是王超!”康熙爷脸色都变了!  王超见他脸色变了,立刻跪下:“罪臣欺君大罪,望皇上恕罪!”  “哈哈……好一个王超,你骗得朕好苦啊!”  “皇上恕罪,奴才罪该万死!”  “算了,都过去了!你这次立了大功!说要怎么赏赐你啊!”  “不敢,皇上不降罪于我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怎敢要什么赏赐啊!”  “哎?过是过,功是功!你功大于过,怎么能不赏呢!对了,你今学有玄门道法,就封你个护国大法师,封府原处御厨府,改国师府!你今后就留在京城吧!”  “皇上,请恕臣不能接旨!臣习了法术,要替天行道,斩妖除魔,云游四海,不能在此长住!”  “这……好吧!不过你还是要受护国法师的职位!此为虚职,从二品,享一品奉禄!可以不上朝,不在京城,但受召见,不得违命!你不可推脱!”  “谢皇上!”  “哦,对了,明日斩可察尔由你监斩!”  “这……皇上,这是为什么?”  “当初朕封御厨府,乃是可察尔进的言!朕误听这贼子之言,封了你家,你爹还走失了!朕有些愧对你啊!”  “什么?是可察尔?”  “是啊!所以朕让你监斩可察尔!”  “多谢皇上!”  “唔呀!恭喜你了,道长!”  “同喜!同喜!多谢道长吉言!”  王超得了护国法师封号,当夜留在宫中过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得不烧,二人竟然未成亲先洞房,在皇宫春宵一夜……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章法场怒斩可察尔,洞房三难王行召  书接上文,王超在乾清宫与小方朔欧阳德一块拿下可察尔,康熙爷颁下旨意,捉拿郝妃,天明一起绑缚午门处斩!而当夜,王超虚娘,背着张大成,共赴巫山!  再言郝妃,一个人呆呆的在上书房等待,门前有法印和尚守候,左等右等皇上不来,几度想出门去找,都被法印和尚挡了回来,心中甚急!派了一个侍女去打听,过了一会儿,侍女回来说道:“娘娘,不好了!可统领被皇上抓了!”  “什么?”郝妃大惊!“他为什么被抓了?”  “好像是……”  “是什么?”  “陷害德妃娘娘,杀死婢女小绫,还……”  “还什么?说!”  “还与娘娘**!”  “啊!”郝妃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想了一想,说道:“快走!”  “怎么走啊!外头有法印大师守着!”  “脱衣服!快!”  “这……”  “愣着干什么!快脱!”  “哦!”二人快速换了衣服,郝妃换了侍女的衣服,开了门,法印道:“又要干什么?”  “大师,奴婢要去趟茅房!”  “你为什么低着头,抬起头来!”  “遭了!”郝妃正犹豫,里头喊了起来:“法印!”  “哎!”法印应了声,走了进去,也没理会郝妃,郝妃趁机往后方跑去!这时候,三德子来了,“法印,叫你守在外头,怎么进来了?”  “三德子啊!主子叫我,我得进入吧!”  “她叫你什么事啊?”  “没什么!就是让我去弄些水来!”  “死到临头,还要什么水啊!”  “什么意思?这些侍卫来干什么?”  “你等着瞧吧!”  “圣旨到,郝妃接旨!”  房里没有没有答应!三德子进去,拉开床帘一看,就一宫女穿着郝妃的衣服。三德子立刻问道:“郝妃呢?”  “娘娘走了!”  “去哪了?”  “奴婢不知道!”  “那刚才是谁叫的我?”法印道!  “是奴婢!”  “不好,刚才那个宫女就是郝妃!”法印大悟道!  “你这笨和尚,连个人都看不住,你干什么吃的?”  “我哪知道郝妃如此狡诈啊?”  “快追吧!”三德子紧张道!  “好!”二人率人追赶!  而郝妃一个人望宫门跑来,正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立刻就报!”宫门口有一人经过,出口喝道:“唔呀!郝妃娘娘,哪里去!”  说话者正是小方朔欧阳德,在拿下了可察尔后,皇上封完了王超,想封赏他,他拒之不受,辞别康熙爷,往宫门而来!正巧,碰上了郝妃,当场将她拿下!不一会儿,三德子法印赶到,欧阳德将郝妃交于他们:“唔呀!三公公,郝妃怎么跑这来了?”  “大师有所不知,这都要怪这臭和尚,连个人都看不住,这女人事先得知情况不妙,换上宫女装,跑了出来,我们正愁抓不到他呢!幸亏大师将她拿下了!”  “好说!既然人拿到了,贫僧也就走了!”  “大师慢走!”欧阳德嗖的一声,消失了!  三德子法印从心眼里钦佩欧阳德的功夫,真是了不得!随后将郝妃押回乾清宫,交给康熙爷!  “贱人!还敢私自出逃!来人,关进天牢,明日一早,与可察尔一块绑缚午门问斩!”  “皇上饶命啊!皇上,皇上饶命啊……”  康熙爷理都不理,任凭手下人押走!  第二日一早,小安子便敲响了王超的门:“王道长,王道长,皇上有请!”  “谁呀?一大早来这发疯,让不让人睡了!”王超不情愿的从温柔乡里醒来,恋恋不舍地松开抱着虚娘的手,穿上衣服。  “师兄,是谁啊?”  “还……还会有谁?皇上身边的小安子呗!一大早扰人清梦!”  “他找你什么事啊!”  “还有什么事!监斩可察尔呗!哎哎…你怎么起来了?再睡会!”  “不了,我也想陪师兄一起去!”  “不行,你再睡会儿,等我斩了可察尔,咱们再继续!”  “师兄,我看你一副呆呆的样子,没想到你这么……”  “好了,不说了!你在睡会儿吧!我先去斩了可察尔!”  “好吧!”  王超穿好衣服,跟着小安子去了乾清宫!  “臣王超叩叫皇上圣安!”  “起来吧!咦?你的胡须去哪了?”  “谢皇上!”  “咦?你的胡须去哪了?”  “那是我进宫怕皇上追责当年之事,我师叔用法术与我镶上的,现在皇上赦免了我的罪,自然消失了!”  “好本事!对了,一大早叫你来,是为了斩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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