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偷情被dnf封印的魔罐到尿罐里到现代被解封的三级电影

一部香港电影,讲述一个古代人偷情被一个道士杀死 然后穿越到现代的一所高校_百度知道
色情、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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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香港电影,讲述一个古代人偷情被一个道士杀死 然后穿越到现代的一所高校
《不文女学堂》影片资料
国家/地区: 香港
类型: 爱情 / 喜剧
片长:92 min
分级: Hong Kong:III
对白语言: 粤语
发行公司: 东方电影发行有限公司
更多外文名:Screwball '94
导演: 陈奥图
主演: 何沛东 蒙嘉慧 黄沾
上映日期: 日 香港影片剧情
风流才子唐伯虎后人唐拾义,继承先祖的风流才智,并青出於蓝,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号称当代第一咸才子,经常冷落娇妻,淫辱其他妇女。一日,唐拾义捉奸在床,惨被淫妇丈夫刺杀,唐的灵魂被困在尿壶中。「圣洁灵中学」乃香港成绩最差的私校,老处女校长兼校董方安心,一直联同教师新叔,希望以爱诱导学生从善,可惜……
采纳率: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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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
作者:菜芽儿【小兔gaara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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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
作者:菜芽儿收藏
3年了,猫粮一直在这买,猫咪也很爱吃~
南国飘香——京城第一妓院里,她训练手下说:“情人和妻子就像男子的面子和衣服!面子就是要体面,衣服可以随手丢。想要抓着男人的心,最下乘的办法就是百依百顺,这样会让男人觉得索而无味;最中乘的办法就是若即若离,让男人觉得遥不可及;最上乘的办法就是求而不得!” 这个男人有倾国倾城的貌,有着倾世的权势。扮猪吃老虎是他的强项,改头换面更是他的拿手好戏。邪魅而诡异,勾人心魂又冻人心骨。他是天下最优雅的猎人,等着他的猎物上钩。 她是丞相府了最不受宠的九小姐,阴差阳错,无意中撞进了一桩惊天阴谋中,撞出了一段诡异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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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瞪了地上两名宫女,跨步进了冷宫。  听见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很吵杂,床上的雨妃没由来的绷紧了身子,和嬷嬷相对一眼,还没来得及出去,纱幔地被撩开了,是皇后艳丽得有点恐怖的脸。  “皇后娘娘吉祥!”嬷嬷和两名宫女纷纷下跪,趴在冰冷的地上。  “妹妹好福气啊!替皇上生了个孩子,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呢?”盈盈地笑着坐到床边,雨妃苍白的脸更是惨白,喜得麟儿的喜悦被惊慌冲散了。殿外豆大的雨点落在屋檐上,清晰地响着,颗颗如打在她心口上,下意识的,她护紧了旁边的皇子。  “哟!是皇子嘛!”见雨妃惊吓着一张脸,没有说话,皇后亲身掀开了绸布,亦看到了孩子的性别,如她所料,脸稍微扭曲了。  “皇后娘娘怎么会来这里,折煞妾身了。”雨妃的声音柔和极了,因刚生完孩子,尚有点沙哑。  “雨妃!”皇后冷冷地瞪着她,冰冷地道:“你以为生了皇子,你就可以在一次回到凤凰殿吗?别做梦了,本宫绝对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皇后娘娘,妾身并没有这个意思,娘娘请高抬贵手,毕竟孩子是皇上的龙种,他是无辜的。”雨妃倏然睁大了眼眸,惊惧地看着她发狠的眼。  晚了一步,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她心惊胆颤地过了九个月,难道还是躲不过吗?  羞花闭月的娇颜染上了一股灰白的不安和阴影。心狠手辣的皇后是不会放过自己和皇子的。跪在地上的嬷嬷和那两个宫女大气也不敢出,静静地跪着,冷宫静得可以听见小皇子微弱的呼吸。  冷冷一哼,瞥见旁边的皇子,张着那双冷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幽静的眸光中似有一丝嘲讽,皇后的脸色如结了薄冰的湖被人狠狠踩了一脚,顿间破碎。怒从心起,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小皇子娇嫩的脸上,顿时,小小的右脸红肿了。  奇怪的是,皇子依然毫无反应,那双勾魂的眼眸都没有眨一下,皇后有点错觉,似乎看到里面的幽光。  “皇后娘娘!”一巴掌始料不及,雨妃惊呼,抬眸,柔顺的眼眸变得愤怒,瞪着她,如此狠心,连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都打得下手?  “真有趣!”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皇后作势要抱过孩子,雨妃娘娘一惊,快一步地抱起了孩子,皇后脸色一沉,丹凤眼眯起,回头,“拉开她!”  两名宫女上前来……  “不要……皇后娘娘……求求你,不要……”她们不顾雨妃的反抗,一人一边拉开了雨妃的手,“孩子,还给我!……”  声声凄厉剜心,身为一个母亲,刚刚经历了得子的喜悦,又要面对分离的痛苦,对她而言,很残忍。  雨妃不由得大喊着,泪珠淋漓,咬着自己的苍白的唇,拼命地挣扎着,地上跪着的冷宫嬷嬷和宫女,敢怒不敢言,都趴下自己的身子,在地上微微地颤抖着。  “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尖锐的指甲轻轻地划过皇子的脸颊,笑得狰狞和歹毒,“有你陪着,这后宫,该有趣不少吧。”  “小春,快去禀报皇上,雨妃娘娘诞了龙子。”转头,扬起恶毒的笑,“娘娘不幸难产而死!”  “是!”小春应命出了宫殿。  “你……”雨妃蓦然睁大了眼眸,惊恐地看着她抱着小皇子,泪珠淋漓的脸庞又惨白了几分,皇后脸上的残佞让她彻底寒了心,“你想对皇儿做什么?”  “皇儿?”讽刺地勾起一个弧度,皇后垂下身来,逼近她绝艳的脸庞,一字一顿地说:“从今而后,他就是我的儿子,小贱丅人,谢谢你为本宫生了个傀儡。”  “不……”  “不要……快把孩子还给我!”更为悲绝的叫吼声响起,皇后匆忙地退了步,冷笑着,眼神示意那个嬷嬷动手,冰冷地注视着底下趴着的三人,犀利的眼眸眯起,“死人是不会讲话的!都处死了,在皇上来之前,处理干净,找几个宫女代替她们。”  “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会说的……”  ……  不理会身后的哭嚎,皇后抱着小皇子出了内殿,大殿中,依稀可以听见里头越来越微弱的反抗声,以及阵阵哽噎声。  “皇儿,听听!多美妙的声音啊!”尖细的指甲轻轻地划着他细嫩的脸,划下一道淡淡的瘀痕,疯狂地笑着,举高了小皇子,两人面对面,皇后此时脸上的柔和几乎破碎的疯狂,轻轻地道,似乎怕惊吓了他,“长得真像,哼!看清楚了,以后,我就是你母后。”  而小皇子不哭不闹,只是睁着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初生的婴儿,眼神清亮漆黑。皇后的破碎的容颜深深地印入了他眸子里。  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幽幽地发着冷光,邪魅,残佞!
002 千年轮回&&   白雾缭绕,烟雾朦胧,阵阵凉意袭身,一女子迷蒙睁眼,她白衬衫,米白色的牛仔裤,一双洗得发白的球鞋。俏丽的长发,双眸迷离,五官妩媚清雅,漾着现代女子的干练和勇敢。迷离的眸子透彻如冰,凝聚深沉的沉静,似乎在眸子慢慢的沉淀下来。目光漫漫掠过,除了缭绕的白烟雾,触目皆是朦胧。  女子触摸自己的手,微惊,冰冷无温,红唇溢出一声微弱的惊讶,她的脚底,触不到地面,漂浮在空气中,踩着的是点点如烟浮云。  这是哪里?她记得唯一的好友出嫁,她真心为她祝福,在喜宴上多喝了两杯,呼呼闹闹的噪音尚在耳边轻微盘旋,她受不住喧哗,独自离席,回了家,换上了平常的衣服,独自在两人经常走过的小径上散步。今晚的月光如烟,亦朦胧清冷。忽而是天有异相,七星连成一线,泛着一股奇异的光芒,如一道银芒划破长空。  最让她惊奇的是脖颈之上的翠玉泛着一股碧绿优雅的光芒,隐约中看见一张模糊不清的脸,看不清轮廓,看不清眸子,唯有他眉宇间淡淡的孤单和寂寞触动了她冰封了二十几年的心,微微的,有种淡淡的心疼,想抹去他眉宇间的那无人温暖的寒意。  突然,两道光芒,一翠绿一白灿,如两道相吸的气流,一上一下,发射,在半空中形成一股强烈的气流,疯狂地交织,滚动,发出耀眼的翠色光芒。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从没有见过的奇景,挪动不了脚步。  靠近她心口的玉坠是开始熨烫着她胸前的娇嫩的肌肤,那翠玉慢慢地浮起,惊讶,紧张,茫然,冲击着她的心,化成了一声沙哑的低喃,“这是怎么回事?”  朦胧中的轮廓看不清性别,那股淡淡寂寞中浓郁的思念渲染了她的灵魂,震动了她的心灵,就在那一霎那,她失去了全部的直觉。  玉坠,如拇指大小,雕刻的是一张绝代倾城的芙蓉颊,清丽舒雅的五官,吸引了她最初的眼光,在苏黎世拍卖行里,小优,她的好友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玉坠。因为有个有钱的未婚夫,一直是灰姑娘的她们也想看看公主是如何的颓废的。小优冷淡而绝艳的笑脸在迷惑所有人心智的同时,以一百万美元标下了这个玉坠。经过解说方可知道,此玉坠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堪称古董。在她二十三岁生日的时候,这个玉坠成了她的生日礼物,小优说,这个玉坠的美人神韵像极了她。  神韵像她,是啊,第一眼,她就是有种熟悉感,是一股神韵,类似于她的神韵,追溯于此玉坠的历史,她发现,竟然是寻无可迹。而她,深深地爱上了这块玉坠,半年来不曾离开她心口半步。如玉坠里锁着与她息息相关的命运,她一向喷之于鼻的命运。  “姑娘……”一声苍老中微有沙哑的声音唤起了她的注意,猛然转身,只见一道黑影冲破朦胧而至,她雪白长袍随风飘动。白发苍苍,色泽均匀剔透,挽成云簪,以一直翠碧的玉珠花固定。她的容颜却像是一个花季少女,珠滑玉润,皓腕凝雪,玉肌生香,双眸熠熠生辉生辉,灿若星辰。  她腰微驼,手里一只玉拐杖,脚步轻盈利索。  看似七八十岁的老奶奶,她的面容却是十六七岁的豆蔻少女。  “你在叫我?”她轻声问,心里寻思着该如何称呼她,称奶奶,似乎比她还年轻,称妹妹,似乎那一头白发和驼背又很不搭。  “姑娘,我等了你足足快一年了!”她喟叹,声带慈音,望着女子的眼光慈祥而圣洁,满意地点点头,微微颤颤地走近,亦踩着浮云。  女子环顾四周,白烟茫茫,分不清是讶异居多还是震惊居多,她凝眸挑眉,“你是谁,为什么等我,还有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冥界和人间的结界,我是命运婆婆。”她浅笑,在女子讶异的眼光中,手一挥,瞬间眼前白雾散去打扮,袅袅白烟消逝在眼前,映出了一幕血色的曼珠沙华,血色妖红地开遍了一条长河的两边,对岸,是一个黑衣沉色的老婆婆,捧着一碗墨黑的汤水,让过往的孤魂喝下。  奈何桥上望乡台,台边老妇名孟婆,这是她脑子里迸出来的几个字,而那孟婆的长相,竟和命运婆婆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一个白衣,一个黑衣。  她不得不相信,冥冥之中,真的有鬼神一说,许久,她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红唇微启,有轻闭,选择了沉默,只有一双眸子,直直地盯着对面,那一排又一排而过的孤魂野鬼,在忘江水旁,在孟婆沉色前,有反抗,有乖顺,长久无法投胎而等待让他们失去了耐心,懂得温顺,而有些却依旧不愿意忘记前尘往事,拼命的反抗,而他们的结果,最终都是一样,喝下孟婆汤,忘记一切。  她是不是也成了其中的一员,但是,她死了吗?为何而死?女子深思而不得其解。  “你没有死!”命运婆婆浅笑,态度温和宁静,在茉歌讶异的眼光中,指着她心口的玉坠,那抹翠玉的天然之碧色,“是它把你带到我面前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女子轻启红唇,逸出疑问,过多超过她知识领域的认知终于让她打破了多年来的信念,阴阳相隔,人鬼殊途,蒲松龄笔下的聊斋中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兴许是真的也说不定。  “这玉坠能锁魂,它锁住了一缕幽魂,一千多年来被锁在着玉坠中,不愿意轮回。受尽孤寂和哀念,只求得与你千里相逢,带你回家。”命运婆婆的浅笑中透出一股轻松和松了一口气的惬意,如少女般的眉目闪着睿智清华。  “锁魂?”女子略高的语气中暗藏不住的颤抖,想到了之前朦胧不清的轮廓之间淡淡的孤单和冷寒。
她的心,狠狠一抽,疼得有点痉挛,如打破了一瓶调味酱,酸甜苦辣咸一股脑儿地涌上来,窜进了心尖,脚下一软,她身形微晃,在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之时,一声若无若有的喟叹逸出红唇,眸微有涩意,“这个傻瓜!”  *命运婆婆浅笑,暗自惊叹人类的感情深厚,转世九世,喝了十八碗孟婆汤,她潜意识了还记得他,一对被命运作弄的有情人。  她对她的印象特别深,九世的孤独,九世的凄苦,只为了一世的情感,或许在她们神鬼看来,人类的情爱敌不过长命百岁和神力的诱丅惑,她也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的执着,花了千年,修得一世情缘。  “为什么我的心会疼?”女子眉间皱褶微现,迷离眼波转为迷茫,她刚刚说了什么,说谁是傻瓜?  “情字伤人,轩……”妃字被她咽回了咽喉中,浅笑中夹了一丝笑意,“他的心思总算是没有白费,姑娘,这一世若是寻不到你,应该说,茫茫人海中,你再找不到他,第十世他就要永远地消失在天地冥三界,魂飞魄散。”  女子被魂飞魄散三个字惊得杏眸子圆睁,眼猛然一闭,如万箭穿心,紧握的小手让她浑身恐怕地战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支撑着她的是什么?是胸前的翠玉,或是玉坠中的灵魂,是谁,让她连灵魂都在轻微地颤抖,从未有过的心慌在心底想起了警铃,她知道,她跑了,转头就跑,离开着让她沉浸的碎梦中,离开这种恐怖的心跳中。可她的心却反方向而行,让她深深地陷入了可怕的漩涡之中,泪眼朦胧的酸楚心情溢满了心尖,女子的心脏似乎被这种酸楚和心疼涨破了,清晰地听到一声轻微的崩裂之声。  是谁,让她如此的心疼,让她如此的心碎,而她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写满了可怕的空虚死寂。  是谁?  记得童年时期在孤儿院中,她和小优是最要好的朋友,陪着她们的是一直雪色的波斯猫,陪了她整整七年,最后因为孤儿院中一个和她们不和的女孩,波斯猫被她偷偷弄死,在她们的面前,丢下了楼。  那时候,她的悲伤,她的饮泣都通通地埋葬,因为她知道,越是表现的悲伤,越是满足了别人的疯狂。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养过宠物,从不曾拥有,才不会体会失去的痛。她学会了伪装,以乐观,乖张来伪装,伪装出她百毒不侵的笑脸和沉静。  而今天,这淡淡的孤单,如毒瘤,在她心里长了根,越来越吞噬着她所有的情绪,带给她的是绝望的悲伤。  “冥冥之中,玉坠锁魂,魂带情动,姑娘,是否愿意回到一千多年前,重续得未了的情缘,只有这样才能破解你们纠缠十世的魔咒,他才能魂归正途,才能正常地轮回和重生。”  “我愿意!”女子的声音坚毅,颤抖身躯上散发的心疼消逝了,留下了坚定,她启唇重复:“我愿意回去!”  “想清楚不要后悔,你的前世,回去的话,你必须代受很多不属于今生的你的劫难,包括三个死劫!”命运婆婆浅笑提醒。  “不需要想,他是谁,我要如何找到他?”女子一扫刚刚的沉郁和哀伤,双眸熠熠生辉,闪着一股执着。一千多年的孤寂,她要如何去抚平,死亡有什么可怕,阴阳相隔并不是人和人之间最远的距离。  如果她这辈子找不到他,是不是他真的要魂飞魄散呢,单是想着就是锥心之痛,她想象着百年之后,当她回到忘川河,看见孟婆时,前尘往事皆记起来,悔恨也会蜂拥而上,让她绝望,宁愿魂飞魄散永相随。  很奇特的一种确定,确定她会相随,虽然她的记忆一片空白,但是她的意识却是如此的鲜活。  “不用追寻,你们之间的追寻已经够久了,我会把你送回你死亡的那一刻,送回他身边,你一醒来,就会看见他了。但是,你会忘却今天所有的事,忘却了你曾来过冥界,忘却我,也忘却我的话,我会给你,你前世所有的记忆,但是,有了二十一世纪灵魂的你,重生后相当于有两个灵魂,现代的你也要爱上他,这才是破解这个魔咒的唯一方法。”  “我知道!”一个能牵动她心灵的男人,爱上他,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单看他寻她千百年,她就决定爱上他。  命运婆婆嘴里念念有词,念动咒语,女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眸,瞬间满身金光围绕,片刻随着命运婆婆手一挥,女子如一缕轻烟,消逝在冥界之中。  片刻之后,一声尖叫,命运婆婆懊恼地叹息,引来了孟婆,黑袍,沉色,面无表情,“何事?”  一声叹息,“万般皆是命啊!我竟然把轩妃送回了梧桐苑,本来想送回凤凰殿的,结果……难道真的是人老了,咒语也会念错?”  孟婆亦是一声喟叹,淡淡地摇头,“说得不错,万般都是命,轩妃注定要经历死劫。这样一来,茉歌会取代芷絮继续她的命运,只可惜所有的过程又将有所不同。作孽啊!”  “其实都是一个人,前世和今生而已,茉歌的灵魂里的坚毅或许能化解她的死劫。”  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追寻,何尝不是一个甜蜜的过程,茫茫人海中,男人找到了适合他的肋骨,女子找到了适合她的胸膛。  追寻,向来寻的就是一个相见、相恋、相知、相思、相许、相爱、相依、相守的一个过程。
003 前世今生&&   春风吹,娇阳照,绿了柳枝,暖了湖水。  轩辕皇朝,国号佑轩,皇帝轩辕澈十岁登基,太后垂帘听政,初时右相柳靖为摄政王,尊称相父。后老左相退位,南舒文上任,比起其父,更有大将之风。手握打王金鞭,在佑轩六年,联合六部上书,奏请皇帝大婚,只有大婚方可亲政。柳靖和太后衡量轻重,由柳家女儿嫁入皇宫,柳芷雪自愿嫁入皇宫。当时柳芷雪有轩辕第一美人之称,和皇帝才貌相配。  几天之后,皇帝亲政,垂帘听政和摄政皆被南舒文联合六部尚书终被废除。但是,柳家在轩辕的影响却是举足轻重的。  柳家,轩辕皇朝的第一望族,向来与皇家联姻,保住其权势。柳靖官封右相,同时身兼内务府司长一职,正妻是先王最疼爱的内侄女——安平郡主,也是柳芷雪的生母,在她十岁那年,因病而逝。同胞妹妹乃当今太后,八个儿女中,柳芷雪是当今皇后,柳芷月是当今皇贵妃。  柳家,权倾天下,欲在短时间内动其根本,不可能。  相府后院的一座小院落,离前庭很远,回廊团团绕饶地把柳府的院落都围了起来,而这座小院落在回廊团绕之外。一条悠远的小径蜿蜒盘旋,小径上的鹅卵石上有的已经有了青苔,可见很少有人涉足于此。  院子的外墙上绕着青色的藤蔓,零零星星的紫色小花点缀其上,随风摇曳生姿,常年失修的门有点摇摇晃晃的破旧。入了院子却是别有洞天,庭院整洁,几颗翠竹迎风飘扬,微风中送着青翠的香味。修得整整齐齐的一个小花圃,开着各种各样的小花儿,很多都叫不出名字来,羞答答地跳跃着自己的小身姿。  不难想到主人平日里的精心照料。  为冷冷清清的庭院添加了少许清新的颜色,花圃旁有个葡萄架子,架子下有个秋千,随风轻悠悠地晃荡着……  如此诗情画意的画面似乎不该出现在如此冷清的庭院中,可是它出现了,配着几颗翠竹,别有一番情韵。  冷清而不冷寂……静谧而不死寂……  房间里摆设很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三张木椅,别无长物,这样一个房间出现京城权贵之家,冷清得令人心寒。  木床边,一名清秀的丫环亦在床边,担忧地站着,略显着急,偶尔回身渡步,俏丽的眉拧得紧紧的。  “嗯……”一声低低的喃呢响起,丫环眼中露出喜色,随之冲至床前,眼中的担忧暗自松了松,吞了吞口水,她的手紧张地搅成一块,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少女。  床上少女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慢慢地睁开了,漆黑的眼眸如黑宝石流光溢彩,灵动清润,苍白的唇动了动,眼眸净是困惑,眉梢染上了狐疑。还不待她讲话,丫环的眼泪就哗啦啦地刷下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被三小姐推到河里了,要是夫人泉下有知,该多难过啊!……谢天谢地,小姐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丫鬟一边哭着一边双手合十,不断地感谢上苍,带泪的眸子虔诚感谢。  女子看着她,淡淡地扫了一圈屋里的环境,眸光内敛,最后停在丫环娇小的身影上,这才出口,“请问,你是?”  正在哭着的丫环哭声没了,眼泪没了,直愣愣地看着她,像是被雷劈到一般,又像是相机里定格的画面,床上的少女有股想笑的冲动,唇角微微抽搐着。  “小姐,我是玲珑啊!你这是这么了?”好不容易反映过来,一声惊叫,赶紧扑了过来,上下其手地检查着,“小姐,你是怎么啦?呜呜……”  用力地眨眨眼眸,少女的眼光丫环身上绕了几圈,白皙的手微微地抚上丫环在床上的长衣袖子,徒然睁大了眼眸,终于意识到问题了……  倏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偏头,拧眉,慢慢吞吞地吐着几个字,“小姐?”  女子一阵惊慌,不可置信地伸出自己的双手,愣住了。  “我……”竟然穿越了?这双手不是自己的,白皙娇嫩,十指芊芊如葱,并不是她的手,她的手因为劳动经常打字和写字,指尖都有点细细的茧子。  她穿越了?  “我的玉坠?”女子伸手,抚上心口,空空如也,一股恐慌淹没了她,让她徒然睁大了眸子,心里一阵虚浮,女子犹如失去了一件很重要的宝贝,霎那间面色死白。  她是穿越到别人的身上了,那她的玉坠怎会随着她而来,应该是留在真正的她的身体上了。她患得患失起来,心竟然如灌了铁水一般,沉重极了。犹记得她失去意识前的那一瞬间奇观,冥冥之中有股力量让她穿越了。  “小姐,你在说什么?”丫环紧张地抓抓她的袖子,紧张得吞了吞口水,似乎没有见过表情如此丰富的小姐,心惊胆战地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眸子。  电光火石间,女子头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颓然倒回床上,抱着她的头,脑袋里,如走幻灯片一样,一个陌生的女子的喜怒哀乐,自有记忆以来,大小事件都蜂拥到她的脑海里。大脑被过多的信息强迫性地接受,开始剧烈的疼痛,疼得她在简单的床上打滚,指甲在木板床上划下一道有一道痕迹,指甲断裂,被迫断裂,有的渗出血来。  疼……  “小姐,你是怎么啦?我可怜的小姐……怎么啦?大夫,小姐……”她急得语无伦次,紧紧地抓着女子扭动的身躯,安抚着,却减缓不了她的疼痛。  幼年相陪相伴至今的深厚感觉让这个小丫头为感到痛心,忍不住心中的悲苦,涩意阵阵卷上鼻尖,酸泪而下。  好半响,她的脑海中才停下了这种剧烈的疼痛,让她紧紧抓着的床板的手慢慢地松开。  微红的眸子中有了迷离和澄澈,她强迫性地记起了一个女子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她平静了下来,平躺在床上,紧紧地盯着纱帐的上空,是否寻思着会出现一个空洞,可惜,看了许久还是一片灰白。
  内敛,沉静,纷纷回归她的脑子中,转了片刻,侧头,“玲珑,有水吗?”  玲珑悲涩似还没有停下,嘤嘤地哭着,并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停止了挣扎。颤抖的身子让少女知道她的激动和紧张。  她刚醒,头很沉,玲珑的声音嗡嗡地想着,更刺得她的头哐啷作响,如无数的沈铁在脑中抨击,沉而痛,不由得大喝一声,“闭嘴!”  声音嘎然而止,如同戏台上唱的京剧,唱得正欢时被一声雷声打断,极其戏剧性。玲珑睁着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眸,疑惑地看着她,张着樱桃小嘴,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乌黑的睫毛上,不免得,看着有点滑稽。  “小姐,你好凶啊,你从来都不会训斥玲珑的。呜呜……”  女子脸色变了变,她最见不得女子哭了,而且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还像个孩子,不由得轻柔一笑,有点牵强,“你太吵了,不要哭了,别担心,可能掉水了,有点恍惚了。”  一张娇媚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记得她出手推她下水的狠劲和轻蔑的笑意,是她在孤儿院时经常会听到的笑,轻蔑中带着恶意,她一直不明白,同是孤儿,为何在她们的眼神中,她会看到轻蔑,渐渐是因为她是修女从垃圾场捡回来的吗?  女子淡淡地看着玲珑收了泪的小脸,发现这个女孩才十五上下,长得秀气玲珑,很配她的名字。  落日余晖射了一室的暖和,昏黄的光线淡淡地笼罩着冷清的房间,赶走一室的寒气。  眼光瞥见了桌上的一把铜镜,手掌大小,小巧精致,却又是极品,如此的突兀地存在在这样简陋的房间里。那是芷雪送给她的。  “玲珑,帮我把那面镜子拿过来。”
004 柳家姐妹&&   肤如凝脂,欺雪赛梅,眉若柳叶,瞳眸轻灵如碧云灵珠,灿如星辰,俏鼻小巧,菱唇如三月桃花含香。女子愣愣地看着镜子中这副不属于自己的娇颜。  好清丽的女子!女子赞叹。  有当祸水的本钱!  最吸引人的是她清灵婉柔的五官轻笼婉约,气质超尘脱俗,那份飘逸的神韵更是动人心弦。笑起来对位动人,那个浅浅的小梨涡增添了一丝女人的娇媚和可爱。  在现代,自己虽也是个美女,不过比起这个张脸,可真比到太平洋去了。不知道古代四大美人有没有她一半的样貌。  但是,镜子中的人那张略显苍白的孱弱不是她,唇色脸颊上的无神也不是她,可她眼中的自信内敛,神采奕奕又是她——符茉歌。  是一个独立的灵魂,不同于这个娇弱身子的灵魂,茉歌冲着铜镜绽开微笑,玉颊暗香浮动,双眸熠熠有神。  一旁的玲珑看着,惊讶万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得有点陌生的小姐,似乎不一样了,眸子划过一丝异样,似不解,若怀疑,但,很快消失。  茉歌淡淡地笑了笑,轻步走近窗柩往外而看,是满园的冷清和雅致,看来这个小姐虽然颇受冷落,但是却是标准的大家闺秀,看看她打理的院子就知道了。  柳芷絮,好诗情画意的名字,配得起这副好样貌。相爷,看来她眼光还是好的,知道那棵树大,懂得挑人家,只可惜了这个九小姐并不怎么受人疼罢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麻烦,等相爷卖儿卖女的时候,也轮不到她。  自古无官一身轻,默默无闻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茉歌刚刚这样想着,正想拐着弯熟悉一下这里是那个年代和她所处的环境,既然暂时回不去,她就要学着适应环境生活一段日子。一阵吵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小院门口浩浩荡荡来了一批人——女人。  领头的几个衣着鲜艳亮丽,妆容精致,佩戴的金饰玉器连夕阳都失色了几分。后面十几个跟着的穿的是一般的质料衣裳,茉歌淡淡一笑,看她们脸上的表情,貌似……  找麻烦的来了!  推门而入,一阵香味扑面而来,玲珑缩了缩身子,似乎有点害怕,却依然固执地站在茉歌身边,即使害怕也没有离开。  小小的房间顿时涌见十几个人,有点拥挤了。  “哟!我就说嘛,这个小贱丅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出事!”粉红衣裳飘曳如风,顺畅宜人,声音尖锐异常。  “小贱丅人,看来阎王不收你!命贱果然也比较硬。”女子不屑地说,艳丽得像一朵盛开的牡丹。  “喂!小贱丅人,看见我们怎么不下跪啊?”另外一个女子蛮横地说道,骄傲得像只孔雀,一脸鄙夷地看着茉歌。  ……  “三小姐,七小姐,十小姐。”玲珑微微地福身,算是请过安了。紧张地站在一旁,这几个小姐通常都是已欺负她家小姐为乐,她家小姐又只会逆来顺受,刚被三小姐推进河里,不知道又要有什么花招来欺负人了。玲珑担心地看向茉歌,却意外地看见茉歌脸上不惊不惧,要是平时早就颤抖了,不由得暗自惊讶。  难道落水后,胆子也会变大?  茉歌冷笑,暗自琢磨着眼前这几个女性动物,貌似就是她的姐妹才对。可真的是美女啊!亲眼所见,她不由得感叹,以前看小说经常看见描述古代女子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她还喷之以鼻呢。现代的女子,以昂贵的化妆品掩饰脸上的瑕疵,还极少有人能称得上美得像画儿的。更何况是古代这种连胭脂都显得劣质的年代,能出什么美女?可是眼中这副不属于自己的好样貌和眼前这几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名义上的姐妹,不是她的认知出了问题,就是这个相爷家的基因遗传得好,出了这么多个优良品种,全是祸水级的人物。  只可惜,口德不怎么好,老天爷给了一幅完美的容颜,就忘了给一张让人顺心的嘴巴。听着左一声贱丅人,右一声贱丅人,她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她不是六七岁的茉歌,也不是这个身体看起来只有十五的芷絮,她是二十三岁,大学快毕业的符茉歌。这些话童年时期听着或许她会哭,她会冲上去和她们拼命,少女时期听了,或许她会不开心一段时间,整个人郁郁寡欢一段日子。可现在的她听来,只觉得平静和可笑,就像是几个披着画皮的美女丑陋地在叫嚣,这种女人空有美貌,其实有个很适合的名称,叫花瓶。  那几位小姐几乎对她不似往常的恭顺感到起疑,互相对视了几眼,为首的美女上前一步,漂亮的眉拧成直线,盯着她,甚不客气地喝着:“小贱丅人,你哑巴啦?”  茉歌笑了笑,认得出来,这个就是推她下水的柳芷眉,“不是落水了吗?刚好被一只落水狗给咬了,兴许是染上个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这两天嗓子不舒服,连带着,皮肤也有点痒,刚刚看到几只刺眼的蝴蝶还呕吐连连。连玲珑都不知道被传染到哪了,也浑身不舒服的。”茉歌长袖遮脸,几声细不可闻的低泣声从袖口逸出。看着几张色变的美颜,眼眸冷笑,故意上前一步,带着祈求的笑,抓过她的手,“三姐姐,日过中天之时,阴盛阳衰,朦胧间看到娘亲笑脸招手,三姐姐可怜妹妹,禀报于爹爹,寻个大夫医治,妹妹才过十五芳华,不想……”  “小贱丅人,你给我滚开!”那女子一声高亢的尖叫,一把甩开了茉歌的手,后退了好几步,慌慌张张地擦拭着自己的手臂,还一边念念有词地喊着,“晦气、晦气……死贱丅人,要是我有个什么不舒服,看我不扒了你!”  目光如刀,尖锐地扫向茉歌,双眼冒火滚烫,茉歌浅笑中带着舒润,突然像是喉间一阵酸楚翻滚,弯腰,玉手遮掩小嘴,一幅欲呕的样子。
吓得她们又退了好几步,都快碰到门槛了。茉歌无辜地笑着,暗自向一样想木鸡一样盯着她看的玲珑一眼,玲珑才回过神来,这丫头也伶俐得紧,泫泫欲泣地道:“三小姐,奴婢请三小姐给小姐和奴婢找个大夫来瞧瞧吧,小姐一定是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时候脸色还会发黑,奴婢也觉得浑身上下瘙痒无力,有时候也想呕吐!奴婢求求三小姐,和老爷说一说,让个大夫来个小姐看看吧,不然……”  接着就是一阵嘤嘤的哭声,茉歌暗笑在心,唇角微扬,暗自为这个丫头的机灵喝彩!  “妄想!”那女子恶毒地看着她们,却也不也不敢走近,神情略带恐慌,眼神闪烁。显然是信了她们的话,也怕染上什么怪病。毕竟欺人为乐事小,损害到自己的健康事大。  后面那只骄傲的孔雀和艳丽的牡丹支支唔唔着,维诺地靠近。低头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看脸色也知道,可能害怕染病,建议她们快快离开。  茉歌含着笑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眼眸冷笑着,人呢,无胆就不要出来献丑,这点小心思也能吓倒她们,果真是大家闺秀,适合关在房间里,当个华丽的犯人。  “哼!既然有病,我们几天就放过你!我们走!”女子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精致的妆容,可她们刚走,空气中就传来一阵小声的吩咐,“快点让陈大夫在我院子来,给小姐我看看!”  茉歌眸色暗冷,微微摇头,一声叹息溢出红唇,为柳芷絮过去十五年的遭遇而叹息。转头是玲珑崇拜的眼神,不禁扑哧一笑,“玲珑,要不要我给你煮个鸡蛋!”  她的小丫头,嘴巴长成了圆形,看呆了眼,似是看清为她的转变而惊讶。  笑着坐到木椅上,摇摇晃晃的,她拧眉,为了避免摔死自己,还是站起来比较美妙!她还不想摔个脑震荡,这里可没有那么先进的医疗水平,留下个后遗症可不好!  玲珑脱去痴呆的表情,跑到她身边来,“小姐变得好厉害啊!以前都是让三小姐和十小姐欺负了去,今天瞧她们吓到的表情,好过瘾呢!”  有句话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如麻雀儿在她耳边唠唠叨叨,茉歌浅笑听着,似有一股暖流溢入心尖。上幼儿园的时候,同龄的孩子,旁边都有小朋友叽叽喳喳的聊天,唯独她,一人静丅坐角落,童稚的孩子眸光澄澈,笑脸诚挚,她却只有羡慕的份。  放学,三三两两的孩子涌向校门,有温暖的手接着,有父母的温柔呵护,温声细语,共享天伦之乐,而她在一旁两眼相视,黯然离去,唠唠叨叨的家常幸福,她甚少感受,偏头,是玲珑洋溢暖笑的小巧笑脸,清秀可人。  茉歌唇瓣如三月桃花,亦扬起笑容。
3年了,猫粮一直在这买,猫咪也很爱吃~
005 疑是故人&&   阳光透过简陋的窗台流泻而入,淡淡地在木桌上铺上一层温暖的金光。  “玲珑,你手可真巧!”茉歌大赞着玲珑的巧手,看着自己身上合身的男装,她浅笑赞叹,简直就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  镜子里的她,面白唇红,头发高高地挽着,用一条淡银色的绸带绑着,梳了一个时下流行的美男头,整整齐齐,散在肩后,墨黑的长发有几丝调皮地飘曳至脸颊,衬得她脸色更为红润。初见镜子中的柳芷絮轻灵的气质仍在,眉宇间也多了一丝专属于符茉歌的英气和自信,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魅人的风采。  如此俊俏的人儿,走到路上,肯定迷倒不少少女的芳心  没想到几块不成样的旧衣服,改成男装穿在她身上却显得风流倜傥。  果真是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茉歌满意瞧着镜子里的风流人物,笑得风姿卓绝。要是有一把羽扇,就更像是一个流连于西湖执笔挥洒的尔雅文士了。  “小姐,你又夸我了,不过你真的要出去玩吗?”玲珑担心地整理着她的衣摆,对她的美貌已是见怪不怪了,柳府的儿女中,女儿倾国倾城的美人,其中又是当今皇后最为出色,在柳府,比美色,是最没有特色的。  但是,眼前这个熟悉得有点陌生的小姐,多了一个卓绝的风情,举手投足间散着令人信服的大气和使人惊艳的炫目。伺候她多年,从来没有在娇柔的她身上发现惊艳两字,可她落水醒来后,这个词却频繁地出现在她脑海中。  “当然啦,玲珑别担心,我出去玩,傍晚之间会回来的。别担心……”茉歌安抚她,抬头看看外面温暖的阳光,她的笑容中掩藏了她的目的,她想要到玉铺看看,看看有没有此类的玉坠,她总觉得,她会穿越至此和那个玉坠脱不了关系。  她想找到那块玉,或许那是她回去唯一的途径。  出相府,其实很对一个大家闺秀来说很难,对茉歌来说很简单,小院的高墙,外面就是一条极为偏僻的小巷,这个小院是偏僻的院子,所以很少有什么在附近转悠,她要出去,只要翻过那堵墙就可以。  “小姐,小心点啊!还有,早点回来!”玲珑不安地叮咛着,茉歌只是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在没有站稳脚跟之时,她想,她是不会离开相府的,毕竟这里还能提供她三餐,不用露宿街头。  沿着僻静的小巷,走了很长一段路,转个弯就是一条很热闹的大街,她就是顺着人声鼎沸而来的。还是清早,大街上却摆满了小摊,古人和现代人做生意都差不多。摊子摆好了之后,就在那里吆喝,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唯一不同的就是,两个时空而已。  大街两旁,有古玩店,有玉器店,有米粮店,有锦织店,客栈、酒楼……  越走,越发热闹,有老妇牵着巧孙在街上轻哄的,有少女在街上卖着冰糖葫芦的,有夫妻互相扶持着经营小摊的。摆摊卖字画、丝巾的……应有尽有,还有香喷喷的烧瓶、包子……  这就是清晨市集的一角,茉歌一边走一边看着,仔细地观察着他们的生活的风俗,这是她的习惯,总是很细心地琢磨着自己处在的环境,然后想办法让自己融入到环境中,因为她明白,不管是哪个朝代,哪个时空,环境都不会因为人而改变。  生物链的自然规律——适者生存!  一个粗布衣裳,却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在清晨的大街上闲逛,这不是常有的事,看他的气度和风度,应该是那家权贵之后。风流潇洒,可看他的服饰,却平凡到不能再平凡。月白的棉布长袍,腰间紧紧系着一根浅银的腰带,不是绸缎,不是锦织,身上也没有多余的玉饰金银,简简单单。明明很突兀,却又很和谐。行人都不由得赞叹。  好一个风流人物!  茉歌亦落落大方地接受着旁人或是羡慕,或是赞叹,或是嫉妒的眼光,处之泰然,含着浅浅却稍显冷淡的笑,如玉的脸透出一股疏离,灿若星辰的眸光在大街上悠闲地扫着,不是走马观花,而是细赏慢啄。  闲逛了一个上午,都在这条街上逛着,因为她发现,这条街很长……  “老板,请问下,有玉坠子可以卖的吗?”玉器店中,茉歌仔细地看了所有的玉饰品,唯独没有玉坠,古往今来的玉石,多半是保平安,装饰为用,有很大的玉人,有玉壶,玉杯,也有玉佩,玉扳指,可唯独没有玉坠子,就是除了耳饰和颈饰,都有玉制品。  “公子爷要看什么样的玉坠子?我这里可是全城最大的玉铺了,想要挑什么样的玉器都有,像墨玉,血玉,温润,翠玉……这可都有,公子爷可以慢慢地挑选。”中年老板见他虽然穿着一般,可贵气逼人,毕竟是看人做买卖的,看得还是有钱人,自然看得出来茉歌的出身并不低,越是这样的人,却是大买家,他自然是极力推销。  “我不是看玉的种类。”茉歌清晰地反驳,浅笑,芊芊玉指点向那个足足有头那么大的玉人,道:“我想问问老板,这种玉人,有没有雕饰成拇指大小的,可以当颈饰用的。”茉歌边说边比划,澄澈内敛的眸子中透出点点期盼,不浓也不淡,如阳光洒向大地,从树叶的缝隙见透射,点点在地上跳跃。  “公子爷不是开玩笑吧?玉石在作为饰品上多用于腰饰和扳指和玉簪之用,很少有听说有向公子说的小玉人啊?”老板为难地蹙眉,笑道。暗自打量茉歌,寻思着她的用意。  茉歌眸子一暗,蒙上一层灰白,笑道:“那颈饰没有玉饰品吗?”  “没有,颈饰一般都是金链子,珍珠之类的,金制品中有很多颈饰的,人们多是因为这颜色吉祥如意,轩辕的饰品主要是以金为主的。”老板笑声解释,似乎不忍见到这么一个风流人物眼中出现一层灰白。  茉歌微微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凝眸,笑道:“多谢老板!”  接着走出了玉铺,外头的暖阳让她仰首,同一片天空下,呼吸一样的空气,可人却在两个时空,茉歌唇边逸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其实在哪里对她而言都一样……  快中午,人群已经慢慢地散去了,茉歌才觉得自己饿了,而又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身上没钱。不管到了哪里,没有钱总是寸步难行!  “小优?”不远处一抹火红的身影完全吸引住了茉歌的注意力,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衣裳,质料虽不算是上好,但也不差,艳丽动人,眉宇清淡疏离,看得出来并不常笑。是那样熟悉的一副面容,茉歌一阵激动,这陌生的时空遇上了认识的人,她双唇微微有点颤抖。  那是她从小唯一的好朋友——林优。两人从孤儿院到读书,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茉歌一阵激动,顾不上不合宜,飞快地冲了上去,紧紧地握着女子的小手,惊喜地喊着:“小优!是你吗?”
发到现在才发现 为神马我发着发着变成小号在发了?
006 林氏晴天&&   茉歌一阵激动,顾不上不合宜,飞快地冲了上去,紧紧地握着女子的小手,惊喜地喊着:“小优!是你吗?”  被抓着的红衣女子微微惊诧了几秒,艳丽的五官掠过惊讶,转而消失,陌生地看着有点激动的茉歌,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抓着,没有惊讶,没有羞涩,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陌生的眼光让茉歌脸上激动的红晕慢慢地褪去,微红的眼也开始转为清明。  小优不会这样看着她,虽然也是冷冷淡淡的人,可看她的眼光不会这样陌生地让她心凉,陌生……那种陌生让茉歌凉了手脚。  “你这个登徒子,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家小姐。”一个秀丽的侍女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用力地拉来了茉歌抓着女子的手,愣愣的手停在半空中,冰冷而寂寞,如风吹过掌心,什么都抓不住的一种失落。  侍女瞪着核桃眼,看着她,让茉歌彻底地回过神来,扯开一抹笑,“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什么认错人?明明就是你这样装得人模人样的登徒子,看见我家小姐落单了,就上来欺负,哼!”侍女还是那副气不过的那样,略有高亢的声音,引得路人侧目,已经有不少行人的眼光看向这边,指指点点的。  女子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茉歌,任由她的侍女对她无礼。  茉歌扫了一圈周围,眯起眼,看着女子,笑道:“小姐的确和我的旧识长得很像,我一时鲁莽,对不起!”  诚挚地道歉,看着和小优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她真的有种她就是小优的错觉,脸上的淡漠都是如出一辙。茉歌探究的眼光不离她的脸,却让她旁边的侍女又要开始开骂。  还没开口,女子就拉住她,“看来我的确和你的旧识长得很像。”  茉歌愣了愣,连声音也是如此的熟悉,如果她能穿越,她认为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穿越出现在自己身上,那么是否她也可以相信前世今生?  “我叫林晴天!”女子看着她,落落大方地报出自己的闺名。她不是笨蛋,看得出茉歌眼中的清明和失望,的确是认错了人,有趣的是,刚刚抓着自己的手的肌肤细嫩如剥开的荔枝。一股淡淡的清香随着风向而来,有意地看了她的耳垂,果真看到了小小的耳洞。  她心中了然,眼前的俊俏公子是个女儿身。  一旁的女子吓了一挑,差点跳了起来,狠狠地瞪着茉歌,不满地道:“小姐,你干嘛要和一个登徒子说自己的闺名啊?”  “夏兰,不许无礼!”淡淡的呵责暗含威仪,让侍女闭上嘴巴,只是不甘地看着茉歌,她眼里的茉歌,已经贴上了登徒子这个标签。  茉歌也不甚在意,道:“我叫符……柳如风!”  “柳如风,很好听的名字!”可惜是假的……  晴天看着她,知道这是她的假名,既然是女扮男装在外,人家要说假名也怪不得人家,总有苦衷,她并没有意思窥探什么。只是突然有她这个朋友的冲动……  没有理由,单纯的一种冲动而已……  相视一笑,陌生的她们之间顿时亲近了不少……  晴天,是茉歌在这个时空第一个朋友。  林晴天,是官家之后,她的父亲是御医院右首辅。因为盈贵妃娘娘龙胎不保而被连累,以至没了性命,林家被没收家产,林夫人因为一时受不了刺激过世了。林家只剩下一子一女,林晴天和林子淮。幸好林家还有一处房产就属于林夫人的,没有被官府封掉,所以,四娘和子淮就住到了城南的小四合院中。  房间不大,甚至有点简陋,只有兄妹两和她两个侍女在住,后来多了茉歌和玲珑,第一次在外露宿的时候,玲珑还担心被相府人发现。第二天,吓得她一大早就跑回相府,结果没有任何动静,渐渐的她们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有时候甚至在外头一住就是几天。  暖阳高照,树影静得无力,无力摇动,死寂地站在艳阳下,如同蓝天下一个苍老的守护者,隐隐地守护着这个四合院。  青翠浓郁,杂草丛生的庭院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的皆称之为不速之客。  一个略显富态的男子,粗犷有形,孔武有力,络腮胡子淡淡地绕了下巴一圈,更显得气势粗鲁!尖刻的眼,微塌的鼻,脸上肉挤得眼睛更小的几分。另外一个男子,齿白唇红,五官秀气,阴柔得连女人都逊色三分。  茉歌想起了黑白无常,这两人差异也太大了点吧?竟然能站在一块去,唯一找得到相似的地方的只有眼中的暴戾。  他们领着一批气势汹汹的打手,大约有十来多人,有的拿着木棍的,有的那是大刀的,杀气腾腾地站在他们身后。  看样子,晴天是有麻烦了,她凉凉地站着,含着一地似笑非笑的弧度,冷冷地看着他们,找不到一丝惊惧,“杜老大,你是在赌场待惯了不懂礼节,第一次来,我不见怪,上次我已经免费教过你什么是敲门了吧?你是太笨了听不懂还是我教得不好呢?这次竟然带着这么多人来请教我!我最近很穷,免费的工作不想做太多。”  茉歌听着她的语气,貌似不大好,突然觉得,暖阳的温度降了几度,有点冷飕飕的。  杜老大一脸横肉,自动忽略过她的冷言冷语,大声地喝着,“林子淮呢?叫他出来!老子今天一定要断了他的手!”  夏兰和夏荷站在晴天身后,看似闲闲的,却全神贯注地看着守着晴天。也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后面那些蠢蠢欲动的打手。  “好啊……我也想砍了他的手,你找到他了,绑到我面前来,不用劳驾你费力,我这个当妹妹的亲自断了他的手,省得他到处给我欠债!”晴天的声音微冷,不带一丝感情,冷得让她想起以前大热天的时候把冰棍握在手心中,冷得冻肉刺骨。
  一旁阴柔的男子扫了她们一眼,对一旁的茉歌略有点意外,讽刺地勾起冷笑,“知道我们要来,连帮手都找好了?”  茉歌假笑,潇洒地晃晃手,动作流畅优雅,“不是帮手,在下纯粹是看热闹的,你们有事好好谈!在下看着就可以……”  她不是好好称职地当一个观众吗?惹到他们哪里了?有事也不要找上她,说不定他一棍就把她给打趴下了,她这个人就是有点好。  没良心,识时务。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多年奉行的金科玉律。  阴柔男鄙夷地笑着,眼里暴戾更甚,茉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对一群孔武有力的大汉来说,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威胁性。  晴天睨了她一眼,磨牙,要不是眼前有一大堆闲杂人等,说不定她就已经让夏兰夏荷把她扔出去,还有立个字据,把前阵子她欠的债都一一还清呢。  “废话少说,今天交不出林子淮,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杜老大恶狠狠地喝着,又向屋里大喝了声:“林子淮,是男人的就给我滚出来,把欠赌场的债务还清了,不然……老子毁了这里!”  晴天冷笑,茉歌差点没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杜老大的姿态让她想到了一种动物——猪。特别是厚厚的大嘴巴,想不联想到猪都难,说话的鼻音又重,像极了猪吃饱时打的饱嗝。  “别白费力气了,他不在,他知道要是敢回来,肯定会被我剁了,所以都跑得不见踪影,你们要找他请到别处,别在我家里乱吠,不知道的左邻右舍还以为我买了一群狗。”晴天冷笑着,斜睨着他们,冰冰地说着。  “你说什么?臭丫头!来人啊……”  “等一下!”阴柔男拦下了杜老大愤怒的手势,阴寒的眼光扫向五个女人,除了两个,其他的都有点大冷颤,他眸子精光闪过,定在四娘身上,“林小姐,要是令兄不在,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兄债妹还,怡红院的厢房,你可得走一遭了。”  微微露出诧异的表情,晴天环胸冷笑,鼻头微翘,唇角撇了撇,露出了不屑状。  “怡红院啊,我怕那座小庙容不下我这尊菩萨,兄债妹还?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各人自扫门前雪,欠你们钱的是我哥,你找他去,要是没本事找到他,我替你们报官找人去!”  晴天冷冷地说着,看着他们微微色变的表情,笑得更加冷然,一个三教九流的破赌场,连台面都上不了,有脸来这里和她虚张声势,当她是被吓大的吗?  他们显然是被这句话镇住了,可又有不甘,杜老大狠狠一喝,“去,把里面的东西,值钱的都给我抢去,不值钱了给我砸了!”  得了命令,身后一群摩拳擦掌的打手如是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被放了出来,气势汹汹地冲向房间里……  有意无意的,她朝一个门口冰冷一扫,茉歌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只来得及看见一片灰色的布料闪到了那颗槐树后,不由得笑了。  “小姐……”夏荷不安地唤了声,只听见里头劈里啪啦的一阵混乱声响,清脆的碗碎声,木椅木桌折断声,一个个狠命地砸着……  晴天闲闲地站着,眯着艳丽的眼眸,什么话也没有讲,茉歌看了看里头,摇摇头,清俊的玉颜含着笑,红唇若有若无地勾起,轻轻的叹息散在风中,如幽似怨……
要是能格式下就更好了.....茶楼了,不好意思
我没有看过这篇文顺便问一下
我两个号的头像滴风格是不是有很大的差异啊
回复:15楼格式是神马意思?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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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关门打狗&& 晴空万里,浮云朵朵轻飘,骄阳似火,滚烫地亲吻大地,似乎天地万物都变得炽热变得沸腾。  天气热得有点受不了!像个蒸笼在烤着他们!  晴天悠闲地笑着,甚至走到庭院中的石桌旁,安然地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冷冷地望着屋里那群肆意毁坏她家的男人。眼中的温度和天气严重反差,而且越来越走下端,茉歌笑着,也坐到她身边。  “要是有壶茶就好了,坐下来,解解渴,顺便欣赏出戏,多好的表演,还不用到花钱去戏院。”茉歌笑着,啧啧地道着。  晴天斜睨了她一眼,哼了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还好还好!我还是只寄人篱下的落水狗,要是能吐出象牙来,拿去卖了,我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这什么活还真的要什么人干!”晴天冷睨着里头的混乱,冷笑着,“果真是进了一群狼狗!一会儿要他们好受!”  微微示意,夏兰夏荷慢吞吞地渡到门口的位置,不偏不倚地挡着他们出去的路,而杜老大和阴柔男的注意力都在旁边聊天的那对‘壁人’身上,谁都奇怪,人家那里刀棍在她家里胡乱破坏,她竟然和男子在一旁悠闲地望戏,像是欣赏着戏台上的好戏。  而杜老大和阴柔男忽而觉得浑身发毛,明明是艳阳天,望着这对壁人唇边的弧度,背脊突然爬满了寒霜。不禁对视一眼,转而想到自己带了十几个壮汉,胆子也就稍微大了那么一丁点。  情况好像有点诡异,好似,茉歌和晴天带着一大群里上杜老大和阴柔男家捣乱似的。  她们在那边闲闲地聊天,一旁的玲珑急得团团转,这么混乱的场面,她很想开口让茉歌走的,可是望见她们在笑,又不好开口。毕竟这里有十多个粗鲁的壮汉,她们只是几个‘弱女子’,要真这么走了,显得有点不讲义气。  晴天只是稍微扫了一眼玲珑,继续和茉歌磕牙,直到……  “老大,该死的,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都是些破铜烂铁……”两名打手出来,怒气冲冲地朝晴天瞪去。想来是怪罪她们不事先通知,害得他们分文未收,还浪费了力气。  “什么?”杜老大一阵怪叫……阴柔男的脸更阴了,简直可以滴出水来,沉沉闷闷的。  “不是说了,林家很穷嘛!”晴天不痛不痒地说着,好似砸的不是她的东西,毁的不是她家一般!  好一会,所有打手都出来,个个都一脸杀气地摇摇头……  杜老大狠狠地咬牙,不甘地瞪了晴天一眼,那个阴柔男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冷冷一哼,“既然如此,我们就天天来,一直到林子淮出现为止!”  “我们走!”挥手大喝一声!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悠闲舒适的三个字,如夏天里的一把冰刀,慢慢地袭向他们,让他们转过身子来,依旧冒火地瞪着她。  晴天很悠闲地拍拍手,站到他们对面,妖艳的脸庞风轻云淡,抱胸冷笑,“这样就走了!”  “你想怎么样?交不出林子淮,我们天天来,直到他出现为止!”又重复了刚刚那句话,阴柔男冷狠地道。  茉歌也站了起来,一手轻轻往里面一摆,干笑道,“你们两个带着人拿着刀棍闯到我们家里来,砸碗摔椅,完事了就留下威胁,拍拍屁股走人?这就叫得了便宜卖乖?”  “你又算哪根葱?”杜老大耻高气昂地睨着茉歌,很明显并没有把她这个小白脸放在眼里,他一根手指头估计就能把她扳倒。  茉歌嘿嘿地笑了两声,颇有意思地挑挑眉,聪颖的玉颜划过一道戏谑的流光,“小人啊,小人是林小姐家后院最大最白的那颗蒜。”  听见一两声闷笑,本来紧张的要命的玲珑,忍不住扑哧一笑夏兰和夏荷的唇角也有点抽筋,想笑却拼命忍住。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不还……”  “不还就什么?”茉歌笑嘻嘻地打断他,语气轻缓,音带笑意,“没钱你们就砸别人东西?没钱你们就毁人桌椅,欺辱女子绝非大丈夫所为,啊……忘了,你们不是大丈夫……”  他们还没来得及发怒,晴天也冷笑道:“上次来了一次,我已经讲得明明白白,找我哥哥,别来这里烦我,既然你们都忘记了,我也不介意去提醒你们一下。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混蛋,长得像猪头人妖已经很可怜,竟然连基本的礼数也不懂,夏兰夏荷……给我好好让他们长记性!当狗的就应该在主人家好好呆着,我当替他们主人管教管教。”  “是!小姐!”夏兰夏荷轻应一声。  接下来只见一片混乱,惨叫之声于耳,夏兰夏荷自小就习武,虽不是什么武功高墙的武林高手,可对付一群只会用蛮力的壮汉而已,已是绰绰有余。  “好狠啊!玲珑,记得提醒我,不要得罪这个蛇蝎美人啊!”茉歌呵呵地笑着,可怜兮兮又极为无辜地瞥向玲珑。  她一向不是一直在挑衅晴天吗?,玲珑撇撇嘴,对这个小姐,已经到了快无语的地步,不过却也越来越喜欢她现在这样的性子。  晴天只是白了她一眼,吐了一句,“活该!”  打斗声慢慢地平息,只剩下满地的哀号……粗壮的大汉躺了满地,嚎嚎大叫……  丢死人了……茉歌撇撇嘴!  “记住什么叫礼貌了吗?杜老大,还要钱吗?”  “不敢了,我们不敢再来烦林小姐,我们找林子淮,就找林子淮,不会再来麻烦小姐了……”似乎是有意的,夏兰夏荷对他们两个出手时特别狠,脸上挂彩,点点血迹在唇边溢出,那个阴柔男,齿白唇红变成了面色青紫……  “似乎,你们并不怎么听明白我的话!你们张牙舞爪地来,一身挂彩地走,长了个记性也不枉你们走这么一回,不过……你们摔我碗桌,毁了屋舍……这边要钱,那边也要钱……这里一两那里三两,零零总总加起来……我哥和你们互不相欠……明白了吗?”晴天狠狠地瞪着他们……  杜老大和阴柔男很不甘,晴天一使眼色,夏兰勾起地上一块木头,呼一声地招呼了过去,只听见两声惨嚎……  “本小姐我没什么耐心,最后问一次,明白了没?”晴天鄙夷地扫了他们一眼,眯着眼眸问。杜老大和阴柔男的背脊一阵寒颤,冷飕飕的。  茉歌不能不感叹,巾帼不让须眉,要是在现代,她不是女强人就肯定是个黑帮大姐大。想不到古人也有这种个性鲜明的女子,她还以为都是草包美人,没事装装林黛玉呢。  杜老大和阴柔男相互对视了一眼,眼见夏兰一拳又要过来,慌忙点头,双手本能都摇着:“明白了,明白了!”  “口说无凭,要和当事人说清楚才行。”晴天冷冷一愣,眼光扫向外头,扬声道:“林子淮,给我滚进来!”
008 初识痞子&&   一声嘿嘿的笑从院外传到屋子里,一个男子从屋外蹦着进来,说蹦着是因为门口躺着一推活生物,不得已,他只得蹦着进来。脸上推着灿烂的笑容,连艳阳都失色三分的灿烂笑容,一边蹦着,一边不太小心地踢了一个——杜老大。  “嘿嘿……几位大哥好……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杜老大,不要意思,小人脚长,踢倒你了,罪过罪过哦……”  “哦……阳大哥,不好意思……又踢到了……”  “哦……罪过罪过……”  “哎呀……你们也不是条好狗啊,怎么都挡路了呢,啊……难道是我腿真的很长?”男子郁闷地盯着自己的脚,语气哀怨!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  脚几乎招呼了所有人之后,一个男子终于蹦到晴天旁边了。茉歌敢拿他的脑袋打赌,这个林子淮是故意的。他有一张很白净的脸,很斯文,神韵清朗,一身灰白的衣袍衬出颇长的身板。此刻,脸上灿烂得有点谄媚的笑容硬生生地破坏了原本斯文俊逸的形象,显得他像个——市井无赖。  “没出息!”晴天一掌拍开他伸过来的魔爪。偏头,扫过地上一批好狗,只见他们的眼光都凶狠地往林子淮身上伺候,晴天冷冷地道:“杜老大,刚刚说的话,麻烦再说一次。”  “你们……”杜老大和阴柔男憋了一肚子的气,可是,典型的欺善怕恶,瞥了一眼旁边的夏兰夏荷,不甘地咬牙,“林子淮欠赌场的钱一笔勾消……他爷爷的……”  “嘿嘿……杜老大就是大方,小人这里谢过了……哎呀,你们应该早点说的嘛,这样我可以欠得多一点……老大,真不厚道,你做人太不够意思了。”林子淮噔噔地上去,蹲了下来,无赖地笑着,痞子样一展无疑,很‘好心’地戳了戳杜老大脸上的淤青,很‘无辜’地说道:“老大,我家两个小美人下手不重,回去敷两下就好了哦……不疼不疼……”  “啊……”那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声响彻云霄,吓得林子淮噔噔地退了两步,拍拍似乎受到惊讶的胸膛,杜老大怒吼:“林子淮,你这个……”  他那一戳疼得他差点晕倒。  “哎呀……小人只是关心关心大哥嘛,不要就算了,怎么那么凶咧!”摇头晃脑几下,站起来,挥一挥衣袖,姿态潇洒极了。  茉歌终于知道,什么叫得了便宜卖乖这句话的精髓。  “滚!”晴天扫了一地的疯狗,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爽呆了!”林子淮兴冲冲地拍拍手,高喊着,“杜老大,记得赌门敞开,小弟下次再光临,摆足了阵势欢迎我哦!”  回应他的是杜老大回头狠狠地瞪着他,血红的眼似乎要喷火,吞了他。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十几个大汉碰碰跌跌地出了小门,像是有人放狗在后面追着他们跑,没一会儿,就不见踪影了。  晴天重重一哼,扫了笑得像痞子样的林子淮,抱胸,皮笑肉不笑地问:“林子淮,亏你还有良心,欠了一屁股债,还懂得回来送死?不错嘛,你希望我从哪根骨头拆起呀?”  “哎哟,好妹妹,我知道你关心哥哥嘛,不要这么凶咧,哥哥我只是手气不太好而已罢了,等下次……”  “下次?”晴天的声音不高不低,可周围阴风阵阵,要笑不笑的脸阴得可以滴出水来,茉歌不得不佩服他想早死超生的愿望有多强烈。  “开玩笑,开玩笑……这么美的脸,怎么老是那么爱生气呢?”他讨好地干笑两声,又嬉皮笑脸地凑了上去!  眼光有意无意地往茉歌飘来,“晴天,哪来的漂亮小哥呀?我妹夫?”  “柳如风!”晴天不咸不淡地应着,风姿万种地走到一旁,挂着一抹笑容。  “柳……如……风”林子淮细细地吟着着三个字,在茉歌身边转了一圈,痞痞地笑了,“好名字!”  “过奖!”茉歌皮笑肉不笑地应着,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茉歌觉得他的语气中有一层探究。  林子淮眉毛一挑,凑近茉歌的脸颊,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幼嫩的皮肤上,墨黑的眼中,趣味更浓烈。颇长的身影无形中焕发着一股压力,近距离的接触,茉歌清楚地体会到男人和女人天生的不同。也意识到,这个男人实在斯文俊秀得不像话,皮肤细嫩得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毫无瑕疵。害得她的手,有点蠢蠢欲动,要摸摸是不是如婴儿般稚嫩。  古人,皮肤真的好得不像话,不管是她现在这副身躯,还是晴天,夏荷,夏兰,玲珑,甚至是林子淮,都有一幅令人称羡的皮肤。  茉歌知道如此一个男子如此接近自己,就是意思意思吧,她也该脸红脸红。这才符合一个大家闺女的矜持,不然有点对不起身边着急的玲珑,好似她家小姐被人轻薄了。可现在,她是男人,所以,大大方方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这个痞子越凑越近,有点得寸进尺的逼近,眼中的趣味似乎要溢出眼圈。茉歌的身体微微有点后仰,茉歌琢磨着,这是在比赛定力?还是比谁的眼睛大?越来越浓烈的男子气息窜进她的鼻息中,淡淡的龙诞香扑面而来。  茉歌在考虑该不该一脚踢开他,可这样又显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不过,他的样子还真的有点像是在调戏良家妇男,特别是唇角那抹迷人的笑,再配上那斯文俊秀的容颜,是少女,一颗芳心都会扑通扑通地跳。  “你有龙阳癖吗?”实在是情况过于‘诡异’,并不是她自作多情,基于女人的第六感,她自动把他归类到特殊的男人那一类,不然他为何对一个漂亮的‘男人’,表现得如此‘亲热’。  一声浑厚的笑声从他的胸膛出沉闷地响起,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很显然,她的话取悦了他,浅浅地退开一小步,林子淮有趣地对着她漂亮的眼眸,声音低沉得只有他们听得到,暧昧极了地眨眨眼,“要不要来试一试?”  “抱歉!我很正常!”茉歌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这个是调戏?古人不是食古不化的吗?他怎么比现代人还显得开放,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呃……妇男!茉歌终于明白一件事,男子本‘色’,原来是不分时代,不分男女的。  “我也很正常!”他唇角依旧是那抹痞痞的笑容,玩世不恭,明明是斯文俊秀的脸,在茉歌看来,却写着,快来揍我吧!不要客气,明显挑战她的暴力倾向。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忽而,他有凑近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有扑了上来,笑得人畜无害,“身为一个男人,你长得好矮!”  茉歌愠色上浮,没有人听到人家说你矮,你还会笑着说谢谢的!  很好,这个林子淮,已经荣幸地让茉歌归类于最讨厌的第一人!  
009 怜人馆&&      万里无云万里天,碧蓝纯净,好一幅五月好天气。  连着几天,她就是在寻找着一种能帮她挣钱的渠道,晴天的意思是要开一家酒楼,京城中,达官贵人多的是,酒楼也特别的多,生意也极为红火。但是,开一家酒楼,没有几百两银子绝对开不起来。钱又不是树叶,光摘就可以。所以,晴天都在想办法聚钱,想要开一家酒楼。  因酷似于小优的那张脸,从未相信前世今生的茉歌宁可相信她是小优前身,否则从何解释两人样貌,声音,脾性皆是如此的相似。  她帮着晴天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有了足够的钱,将来如果看见了那个玉坠,首先有钱把它买下来。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金钱却万万不能,不管是哪一个时空,不管是谁,都适用。  这今天,她特意留心在街上观察了来来往往的女子,从老到少,发现,玉饰品果真是很少有人当颈饰了,富贵人家的小姐夫人,多半是以金显示自己的身份地位。  她在南街上逛了三天,发现自己一个快毕业的大学生,在这个古人的世界里,一点用处也没有。穿越文在她读书的时候横行霸道,人家要不穿越过来当个公主过过瘾,要不当个女强人叱诧风云,哪个不是风风光光,商场情场两得意的?帅哥满地跑,温柔深情堪比罗密欧。现在方才知道,小说看多了,人真的会变得不太正常,就是她一个高材生,在这里,还真的一点用处也没有。  钱?没有!还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姐,失踪个十天个把月也不会有人注意。  帅哥?开玩笑,除了一个痞得想一拳打昏的林子淮,影子也没有个,……  “玲珑……那个是什么地方,这么热闹?”不远处,一个小巧的阁楼映在眼中,不同于她在京城见识过的壮观,这个小阁楼倒像是江南水乡中的小家碧玉。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吊着,精致秀丽。  玲珑看了一眼,赶紧拉她退开了些,有点紧张兮兮地压低声音,“少爷,以后你穿着男装的时候要少从这里经过,这里是……”她瞄了瞄四周,看见没有人注意到,才继续说,“这里是怜人馆!”  “什么是怜人馆?”茉歌不是很懂,一眼瞄了过去,好多人进进出出的,而且清一色的男子,其中不乏衣冠楚楚者,仔细看他们脸上的表情,是春风得意和满足。这个景象只能让她想到一个地方,俗称——妓院。  “少爷,就是……”平时机灵活泼的玲珑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出口,喏喏地几声,说道:“就是,京城中有一些贵族还有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男子,都会养几个男眷什么的。所以,就有了怜人馆了!”  男风盛行?  上帝耶稣啊!这光天化日之下还这么嚣张地出入怜人馆,也不怕被人另眼相看?她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几年,人家同性恋还是偷偷摸摸。穿越来个不知名的朝代,竟然如此的开放?  “小姐,京城里很多官家,都偷偷的养男眷呢?少爷,走了,不要靠近啦!”玲珑紧张地拉开她,一直走到隔壁一条街,才松了一口气,小小的脸蛋上闪着红晕,“少爷,你可知道,这家怜人馆的主人是李员外家开的,被他们看上了可不得了!”  “他们还能当街抓我回去不成?”茉歌好笑地哼着,看到玲珑瞥过来瞪眼的神情,讨好地笑了两声,这个小母鸡,就是这样,一旦有个什么危险就浑身鸡毛竖立。  “小姐,你可别不信!”玲珑说道:“要是被他们看上的,特别是那种无权无势,又长得漂亮一点的男子,要是稚子,第一天晚上还会被他们弄上台上叫卖。听说,那些老男人对这种漂亮的稚子特别感兴趣!”  “叫卖?”茉歌自动忽略她的话,只对这两个字感兴趣。也就是说叫卖一定有钱赚了?也就是拍卖的意思?  现在只要涉及到钱的问题,她就特别的上心……  突然,眼眸一眯,唇角勾起一抹笑,笑得有点阴险和狡猾,茉歌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巫婆,“你说真的?”  “少爷,你怎么这么兴奋?”玲珑纳闷地看着她。  “呵呵……不知道这么贩卖人口的生意好不好做?”茉歌阴阴地笑着……林子淮长得风度翩翩,稍微改善一下应该大有作为的吧?  突然,一阵吵闹从一旁的酒楼里传了出来,接着一个黑影飞扑地从里头飞了出来,显然是被丢出来的。显然,茉歌运气不怎么好,来不及躲闪,硬生生地被丢出来的人撞到,一个踉跄,摔倒在粗糙的地面上。  “啊……少爷……”  
010 四角闹剧&&   清风微吹,碧蓝天空,云展云舒,河面涟漪荡漾,花香一片好春光。  疼是茉歌唯一的感觉,冲撞的力道太大,她的手臂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淡淡的鲜血在棉布上染出一朵红花,玲珑紧张地跑了过去,赶紧扶起她,“少爷……要不要紧?”  转而见到她左臂上的猩红,顿而尖叫,“啊……流血了……少爷……你长不长眼睛啊?没望见人吗?”  一声娇喝,玲珑怒瞪着脚下还在趴着的男人,粗狂有型的脸被揍得脸青鼻肿,唇角尚染着几丝血丝。男子苦笑着,他也逼不得已啊!  一阵香气飘出,淡淡的玫瑰香味在空气中浅浅地飘浮,正在注意自己伤口的茉歌抬眸。只觉得眼前一亮,酒楼门口走出一对男女。  女子一袭浅粉色的罗裙,轻柔如纱,清风而过,卷起层层一阵粉浪。一根金蝶珠钗斜插云鬓,几缕额发半遮秀美,一双凤眼含怒,冰肌玉骨,生得俏丽动人。含怒的眼让柳叶眉微微僵了弧度,动人的五官荡着一股逼人三分的娇纵和蛮横!  茉歌的眼光忽而发光,不……是惊艳地停在不远处的一个男子身上。  十七八的年纪,纤长的身段,却有一副童稚未脱的五官,皮肤细腻如凝脂,修长的柳叶眉下一双灿如星辰的双眸,漆黑明亮。细长的睫毛微微卷曲着,像蝴蝶的翅膀微微轻颤着,惹人心怜,小巧挺直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嘴甜蜜诱人,活脱脱一个可爱诱人的——男人。  好一个花样美男!不是俊美,是那种稚嫩的柔美,可爱幼气的五官和他的海拔发育不符合,茉歌随口断定,肯定是营养过剩。  美中不足的是,少男可爱的脸蛋淡淡地浮着一丝趣味,圆溜溜的眸子如墨玉,扫了受伤的茉歌一眼,眼光停留了三秒中,就转开了。  “李志明,你好大的胆子!”女子一声娇喝,手里从后面侍女的手中接过一根长鞭。  啪一声,长鞭划破长空,如一把墨刀犀利地劈向他,长长的皮鞭在肉体上碰触,淡淡的血痕从他手臂上晕开,脸上也划了一个红红的痕迹。  “你这个贱女人,你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竟然为了这个娘们似的男人,要上门退婚,让全京城的人找我笑话!我骂你又怎样?”李志明从地上愤愤不平地站起来,此时,有两三个家丁似的模样的壮年男子,纷纷跑了出来,近了李志明身边。  “对啊,我就是喜欢龙宵,怎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蠢货一个!”少女不屑地哼着,双眼含情地猛往龙宵身上靠去,如散了骨的妖精,完全没有一丝刚刚的强硬,虚假得令人作呕!  茉歌唇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龙宵狭眸瞥见茉歌唇角的笑意,愣了愣,眼光在她身上又多停留了几秒钟。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李志明恨声道,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龙宵,“你为什么要勾引我的未婚妻?”  这一幕闹剧,已有不少人围观了,人人窃窃私语。李志明和少女都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富家之后,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演一幕争风吃醋的闹剧,自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不少好事者还在暗中猜测龙宵的身份,是哪里来的大人物,敢勾引李家少爷的准未婚妻!  “怜人馆是他家开的?”茉歌回头瞥了一眼玲珑,轻声问。玲珑点点头。  茉歌笑了,当作一场戏在欣赏着。心中却早就寻思着另外一种想法。  “李少爷,自己管不住未婚妻,是你自己无能,和在下有什么关系?”龙宵笑道,可爱得腻死人的苹果脸蛋笑得好不无辜,让李志明脸上青红交错。  “有胆的报上家门来,竟然敢惹上李家,就要承担后果!”阴狠地搁下威胁,李志明的拳头握得啪啪作响。  “放言说以后的人,都是绣花枕头!”不冷不热地讽刺着,龙宵刻意笑得灿烂如春。刻意的笑声激得李志明头脑发热,热血一股脑儿直冲脑门。  “你们……来人!”一扬手,可他身边的打手们,一个个脸上都是青紫一片,谁还有胆子去招惹他们。  “霄……”女子一声嗲声嗲气地唤声,“我们走吧,不要理这个蠢货!”  茉歌顿觉自己身上的汗毛竖立,可怜她的鸡皮疙瘩……  “玲珑,好冷啊!”不淡不咸的一句话,轻松的似乎就在谈论天气,还若有其事地抬头,望天,纳闷地道:“要下雪了吗?”  “少爷……”玲珑紧张地拉拉她的衣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哪知道,茉歌是故意的。  闷闷的几天笑声在旁边响起,果真惹得旁观者还有几个台上主角的注意!茉歌觉得自己忽然有一种走鲜花大道时的备受瞩目!风光啊……  “你是谁?”少女怒瞪着他,并没有被他风流潇洒,美如冠玉的俊逸迷倒,茉歌不禁大叹三声她没眼光。不仅如此,少女的眼光在他浑身上下扫了一圈,若是她没望错的话,眸子中闪着的叫——鄙夷!  茉歌嗤笑一笑,慢悠悠地挣脱玲珑的手,晃到中间去,笑嘻嘻地说道:“对不起,三位,我实在很不想打扰你们,但是呢……呵呵,我有些急需解决的问题要咨询一下。等我的问题解决好了之后,你们要吵架,要斗殴都没有问题,我还可以帮你们当当裁判!或者是呐喊助威都没问题,但是,之前,谁人来告诉我一下,谁来赔我医药费呢?”  茉歌很确定自己很有礼貌了,她坚称自己的态度很委婉,很诚恳了。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双眼睛充满火气地瞄向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呢?难道同样是中国人,隔了N百年,礼貌上有冲突吗?  三人微愣过后的眼光都狠狠地盯着她,医药费?对他们来说是个新名词,可望着茉歌那么‘好心’地抬高手臂,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是,这个社会有严重的阶级之分,就是踩死她也是一件小事,谁会在乎一个穿得朴素的男子被富家少爷小姐们弄伤?  茉歌也知道,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011 算计龙霄&&   “滚!”少女脸色沉了下来,娇纵蛮横地瞥了她一眼,满不在乎地道:“一副穷酸相,谁在乎你的死活!”  茉歌嬉皮笑脸,突然觉得自己和林痞子的笑有点雷同,算是她拷贝他的吧,痞笑着,“就是穷酸相才要趁机勒索啊,我家里要是有个金山银山的,被你们这么欺负着,恐怕小姐你早该跪下来,或者是夜半时分,偷偷爬上我的床?”  说完,还不忘了给少女抛过去一个她自认为上千瓦的强烈电波,李志明的脸色立马就沉了!  “哪里来的臭小子!快给我滚!”李志明一声怒喝,偏头怒瞪着她,突然,咦了一声,眯起那双阴暗的眸子。眼光在她全身上下扫了一圈,本来的愤怒化成了一丝诡异,如淬了毒辣的毒汁。  算你识货!茉歌心里哼道,可脸上却笑得魅惑,特别是那双眼睛,勾了不少围观少女的芳心……李志明啊,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苦心啊,都出卖色相了。  “你叫什么名字?”不意外的,龙霄问,可爱得如孩子的脸庞荡着一层笑意,缓步下了台阶。纤长的身段,茉歌保守估计得有180以上,对于她来说,海拔上略高了一筹,造成了一层阴影在脸上笼罩。  第一次意识到,人长得矮未必不是件好事,看,到了夏日,烈日下,躲在高个儿的旁边还能遮遮太阳。  “你不知道问别人姓名之前报上自己的名字是一种礼貌吗?”茉歌嬉笑着。  龙霄微微一下,“龙霄!”  姓龙啊凤啊的一般不是什么好东西,和禽兽八百年是一家嘛!就说,投胎的时候,眼睛也得擦得亮一点!茉歌暗自咕哝着。灵活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如何才能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毕竟,一斗米折断才女腰……  “柳絮飘飞云舒展!”茉歌矫情地清吟一句,意思意思地给某人展现一下自己才女这个名号。  “柳如风!好名字!”脱口一声赞叹,眼光倍加有趣地往茉歌身上飘去,而惹来两道怨恨的眼光,如狼眸阴森。  “霄!”娇滴滴的声音腻了上来,女子不算丰盈的身子几乎紧贴着龙宵的身上,软如无骨地挂着,前一刻还阴得骇人,后一刻却笑得灿烂如春,应了那句娇柔做作……“我们回去好不好?不要和这些贱民计较,还下了我们身份!”  真是丢女人的脸!古代的女子都这么豪放吗?又不是在唐朝。  李志明的愤怒已经退去了很多,眼眸在茉歌身上晃了很久,似乎在看着一头肥羊,那眼光,猥琐得让她心底徒然窜上一股怒火,表面却还是林痞子式的笑容。  “少爷……”不远处的玲珑着急地跺脚,因为茉歌示意过她不准靠近,她只能在干着急,这几个,除了龙霄他不认识之外,其他的那两位,都不是好惹的主啊!偏偏,茉歌还在那里老神在在地笑着,风雨不惊!  “喂!柳如风是吧?怜人馆要了你了!”李志明一声大喝,转头,几名打手已经围了上来。  “你今天吃了大蒜吗?”茉歌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李志明愣了愣,傻傻地摇摇头……  “那为什么会有一股臭气迎面而来呢?你闻到了吗?”茉歌哼了哼,挑眉,问龙霄,他极其配合地应了声。  周围一圈人忍不住笑了,李志明气红了脸……  “你……来人!”往后一扬手,“给我绑到怜人馆去!”  几名壮年男子冲了上来,被龙宵拦住,一把扯过茉歌,茉歌‘一不小心’,踩了少女一脚,又‘无意’中,撞开了腻在他手臂上的烂泥。所以,‘无心’招来一道嫉恨的眸光。  “李少爷!光天化日之下,不要不识好歹,真当目无朝廷,当街强抢良民吗?”起伏不大的音量,却暗含威仪,茉歌偏头看他,一身锦绣罗织,腰间佩带一块中间镂空的龙型玉佩。果真是,富养人,贵养质。  他出身应该不低,她是学经济的,更懂得怎么打如意算盘。以李家在京中的势力,能和他如此抗衡的少女身份应该也不低,至少是有钱!而他却不认识龙霄,只能说明,龙霄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又以少女对龙霄的态度,她可以断定,这个人的身份地位肯定比李家要高……以玲珑的说法,李家能公然在街上强抢良民而不遭受官府追究,那么后台应该很硬,这是封建国家,有钱的最多也算是个土地主,有权才是王道。所以说,龙霄不仅钱,也该有权。  茉歌不得不佩服起自己,感叹着自己还真有当侦探的潜质,自恋了两秒钟,她脑袋又开始动了。以他这样的身份,她脑袋里成型的计划应该有极大的风险……做生意嘛,就是要避免风险投资。可是,风险越大,报酬也越高,不是吗?况且她还是无本投资!  回过神来,竟然发现李志明一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少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带着身边的两名婢女,不甘地离去,临走时的那一眼,让天气顿时有点冰冷。  茉歌扫了一眼身旁粉嫩丅嫩的美男,光看着,就想让人有狠狠蹂躏的欲望,茉歌脑海里闪过怜人馆三个字,阴阴地笑了。  思索着她该如何‘合情合理’地让事情按照她的计划走!
012 计划买卖&&   人群散尽,看热闹的人一一散了开来,玲珑瞄到茉歌背着手挥了挥,精灵地随着人群离去,在不远处担忧地看着茉歌。  “这么快就跑了,你不去追吗?”茉歌一笑,毕竟她有眼睛看到,那个浅色衣裙的女子和他有着多‘密切’的关系!  “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龙霄可爱的娃娃脸上意味深长地荡漾着笑容,颇有兴趣地研究着她眼中的晶莹。  “龙少爷真爱说笑,主角跑了,是否我的医药费你来赔?”茉歌有意地抬高手臂,好心地提醒他,她的残臂,棉白的衣袖上一朵红晕荡开,是有点触目惊心。  “医药费?”龙霄眉头一挑,在茉歌意外之外的,用力往她的手臂抓去,见她一愣,他灿烂一笑,狠狠一捏,痛得她重重的皱眉,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杏眼一瞪,凶狠地瞪着他,龙霄笑得无辜极了,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真的!”  龙霄脸上的狭促让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不该活在这个世间上,她仅剩的一点恻隐之心也没了,哼了哼,皮笑肉不笑地哼着,“龙少爷要是觉得是假的,不如你来试一试,我介意帮你一把!”  “怎么对你的救命恩人这种态度呢,我可是从魔爪里把你给救出来的,你都不知道知恩图报吗?”龙霄笑道,笑得灿烂极了,研究着她眼中的冷清,又像是在欣赏。  “魔爪?是是是……龙大爷你说得很对。要不是你,我估计得被那只猪抓到怜人馆调教了,真的是多谢龙大爷的救命之恩啊……不过,看来你读的书一定是太少,难道没人教过你,知恩不图报吗?”茉歌讽刺着。  “书本上,我只学到,受人滴水之恩,应涌泉想报!”他也笑道。  “所以说,知恩不图报和涌泉相报也得看看施恩的人和受恩的人是不是好心的嘛,说不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茉歌笑道。  “看来是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随手散开一把折扇,翩翩起风,吹得发丝在他的脸颊边晕开一层墨色,眼眸中趣味怏然。  “孔夫子的名言,小人难养!”茉歌也大方地承认,心里暗暗赞叹着,好一个花样美男啊!不知道放在台上叫卖,能卖个什么价钱,本来她还想说服晴天直接让林子淮乔装一下上台的,可似乎眼前的男子,比起林子淮,给更挑起男人的**,由他当小受,一定能大大满足某些自大男猪的自我澎湃的征服欲望!  “不过既然龙大爷真要小人报恩的话也好啊,不过小人本身就是一块一穷二白的豆腐,这恩吧,想报也不报不起啊!”茉歌谄媚地笑着,闪亮的眸光闪过一丝快的不可思议的精光……“不如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要是小人赢了,这恩也算报了,如何?”  “若是输了呢?”他的眉毛一挑。  “输了,横竖一条命,随便你了!”茉歌暗自好笑,这个世界上连柳如风这个人都没有,输了她就跑呗,不过,眸子转了一圈,“这么说也不公平,要是我输了,可赔得一干二净了,赢了就相抵也太吃亏了,龙大爷,要是我赢了,你可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怎么样?”  龙霄眼光在她身上绕了一圈,要笑不笑的,慢悠悠地问:“什么条件?”  “你也知道,小人人穷志短,这辈子是没指望当什么有出息的人物了,不过还是想过过干瘾,要是龙大爷输了,咱们交换身份一天,你当我奴才一天,如何?”茉歌笑道,两眼冒光地往龙霄身上瞟去,垂涎着他一身的贵气,真是一个顶个顶的败家子啊,头上的一个明珠看起来就值个不少钱,更别说金边腰带上,那锦织,看着就知道是宝物,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一个——金元宝在闪动啊!这不是引人犯罪是什么?还有这一张粉嫩嫩的苹果脸,她觉得她不把他卖了,都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  龙霄微微一笑,深深地凝望了她一眼,笑道:“你似乎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打赌?”  那挑眉狭促的笑,让茉歌的拳头隐隐发痒,不过也开始警觉了,这个外表看起来才不过18的男子并不是像他的面相看起来那么纯真无害,隐约的,她察觉到他的怀疑和探究,茉歌暗自提醒自己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一个货色,跑了,就功亏一篑了。  “龙大少怎么这么说呢,不是你先挑起这个问题的吗?”茉歌笑道,笑得无害,如玉的俊颜完美无暇。  “可本少爷就是觉得你有诡计,怎么,在寻思着怎么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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